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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24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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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7
08年,只一年时间,在走过了心境上的千般变化后,也如同大多的情人们一样,挣扎着也要去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也要自问将来或该如何?这不是个“纯情版”的爱情故事,是一厢情愿、是自作多情、是自讨的苦果没有办法的事情。“连手都不会拉过”,的确是这样的,我终不过是他生命中极其短暂的一个过客,我必须为自己找到一条该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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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了。我抑制住自己,不去主动联系,也不问,也不想知道他回来了、或回去了。是一团火,总会有熄灭的那一天吧。我等待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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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开了春后,ZT转业的事情基本定下来了。吃一餐分别的晚餐。他和战友一起过来,我们一起在火锅店里吃了饭、一起去唱歌。他不胜酒力,脸喝得通红,大声吼唱,或许是为释放,或许他心底也有淤积的苦闷,我怜惜他的苦闷,可是这苦闷必是不牵涉我。特别晚拉他回到了家里。醒醒酒,洗了澡。他对着一面很久年代的那样可以支在窗台或者桌上的镜子抹润肤液,他说女朋友送他的,我没有勇气表现出嫉妒,‘挺好的’,语气怎么也不豁达。, r$ X: C& ]% Z" c/ J: X.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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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第二天离别的那天中午,他说请你去吃自助餐吧,我们这个城市最贵的一家。不知前面多久的时候开玩笑讹来的。我真心的说不必,还是点了两个小菜,没有滋味草草收场。离别自然有愁绪,难免的就在脸上了。他像是都感觉到了,说还会再来,部队后面还有手续要清。我心里一怔的自想,来比不来会好吗?只能笑了笑说:“好!”送了他喜欢抽的烟。在出发大厅磨到最后的时刻,在安全检查口,我“怔怔望着他的脚步”就要消失在安全门后。在他就要进去的时候,他回过头来看了下我,那一眼,不知是否是他对于我、对于我近两年波澜起伏内心的瞭望呢。不会哭,我不会,他更不会。莞尔一笑的挥手,就是别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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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1月,他来清最后的手续。很仓促。办完走的当天他联系我吃饭。有他的战友。起码外在的,我表现的和他的战友一样,我们笑着聊天,碰杯互相祝福大家将来都好。饭后,有战友送他去机场,我免了,不必去机场去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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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K$ o; w" B# T5 F0 h% y" a那一次后,都不必深想,我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但现代社会、要失去联络也不是轻易的。电话在,QQ也还在。我不联系他了。我对他唯一的注视,是在他QQ的空间里。他在“说说”里,会说到心情、说到感悟,会透露一点点他的状况。他有照片,去哪儿的,和谁的,公开的,不公开的。7 j5 X. _9 \( {. x8 [, P! ~0 P; A
8 i6 [2 E. g, F( {0 D: {& X6 A他只有一个不公开的相册,需要回答问题。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不是他的姓名、不是手机号码、不是生日、不是属相。是一个名字,一个我不知道的名字。猜了三五下,竟让我猜到了。那照片里面的人,我去猜这个是谁、那个是谁。我把这种注视牵涉到他QQ里每一位、他的好友留言我看,他好友的空间我也去看(如果空间不设密码的话)。中了心魔似的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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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J7 k# P; h2 y1 Z# v7 b) O. h他会打电话给我,也偶尔在QQ上和我聊几句,说说点滴的生活片段。我对他、也有如他对我一样,我们形式上成了淡淡的、很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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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拼凑出他离开后的几年的状况(因为我不主动、也不求证),与事实或许有出入。他回去后,确定了交往、结婚的对象。不是中原的。对象希冀他能飞后,一起过更好的生活。可他转业后第一份工作并不是飞行。他们奉子成婚,用了他们乡里的习俗,花费了不菲的彩礼。飞行的道路遇到的坡折,久拖不决。女方未能遂愿,携子而去,他又付出了一笔抚养费。老天看不过眼,去年,他真正的开始了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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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9 R# i" u7 w+ T0 F: ^! Q! L& B因为很少主动问询他的情况,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通知我。或许他自己都觉得只为经过而已。妊娠期,我寄去了这边最好的一箱红枣,直吃到他儿子出生、满月。儿子出生,他发来信息告诉我;满岁的时候,发来了敦实儿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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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8 @4 M+ ]) l6 \+ ~2012年,他在这边的股票账户需要自己销户转账。我帮他定好房间。晚上正好单位也有宴请。提前请他一起吃了晚饭。宴客完毕后,我没有回家,去酒店。没有让他睡觉。谈到了这两年间的事情。他一支烟一支烟的抽着,为已即将湮灭的姻缘、还是没有飞行的惆怅(12年未离未飞)?我仍为不懂珍惜他的那位感到惋惜。他说:“你一直把我看得太高了。我没有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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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ZT的工作我知道。其他的生活一概不清楚。这条道路,他花费了很多,一直也没有安定下来。去年到开始飞行前,却是经济遇到了困难。前面挪借的太多,竟不得已问我周转。自没二话。他却执意写了借条寄给我。& L$ V7 M$ N! |. T7 x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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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一如过往,我和他也一如过往。到今天,已跨过了八个年头。从愉快的认识,到有了磨折心神的、深不可遏的苦痛,想是再也无法将他忘怀了。这像个漩涡,我漩在里面,一阵阵苦痛后,也会有平复;却也一次次反复的再次挣开伤痛。八个那头的过往,对所发生的仍感到无尽的空茫,对他仍有难以言说的怅然。我知道,在心里,我病了八年,并不见好。往后我会怎样?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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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是否该为我对他的情感作一些争求?但,起码到今天,我给我自己的答案仍是不想干犯道德的标准,告诉他哪怕一丝一毫。, t5 J! X/ {" r5 m5 T+ S7 [
, h- C6 _, M# X |你相信吗?6 C N2 w9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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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泪水又一次涌上来,但也像过去一样,它不会轻易的涌出我的眼眶。7 ]- _# l3 E6 }1 d6 H3 h8 W) W8 J; `
( \/ Q; c) O) |; m但眼泪模糊中,我真的看不到前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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