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楼主: cd520

[原创] 《大山深处》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22-7-3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6 |! g  y* b! ~- n9 l

& l  ?+ W, ?8 I$ l
第二十六章《闹房》
3 L8 h7 @( Y+ C2 j9 I% ?
待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一个个脸上泛起红霞,扭腰弄姿地卖弄骚情。
黑虎为了留在这里继续生存,取了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妇,内心并不如意,加上思念莲花,所以借酒浇愁,逢场作戏地融入到这喜庆氛围,举杯换盏,放开大喝,酒水一碗一碗灌进肚里。
大当家在姐妹们推推嚷嚷地劝酒下,也喝得有几分醉意,满脸透出红光,一伸手,搭在身旁黑虎肩上,爽朗大笑道。
“哈哈哈……走,姐妹们,闹洞房去。”
话音一落,大当家站起身,一把拽起黑虎,拉着就往洞房走,姐妹们蜂拥在身后,激动得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洞房正是黑虎住的洞穴,已布置得焕然一新,梳妆台上燃烧着一对红烛,洞内还多点了几盏油灯,将整个洞穴照得亮如白昼,床上被子换成了崭新的大红色,折叠得整整齐齐,摆放在床里边,床前围着三排长条形木凳。
大当家拉着黑虎进到洞里,直接往床边并肩一坐。
姐妹们一涌而上,争抢床前的木凳坐下身,为了能看清楚床上,挤在后排的人直接站在了木凳上,一个个选好位置后,都安静下来,默不作声地盯着黑虎和大当家。
黑虎顿感疑惑,这闹洞房不闹,反倒异常安静,一排排坐在床边倒像是看大戏。
“大当家,快开始,别不好意思,都看过你十来次洞房了,还害羞啥?”有人催促道。
“开,开始干啥?”黑虎扭头对大当家小声问道。
“你傻呀,洞房里还能干啥?”大当家羞涩道。
黑虎盯着大当家,一脸懵圈,傻乎乎地摇了摇头。
大当家忙靠近黑虎耳朵,小声道:“咱两得行男女之事,直到你喷出水来,给姐妹们看过后,才算完。”
“啥?这,这......”黑虎惊得合不拢嘴,瞄了一眼围坐在床前的几十号女人,一个个如狼似虎地盯着他;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本该私密之事,臊得满脸火辣,本就红扑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这,这啥?姐夫,这是咱聚龙洞的规矩,大当家嫁给前面男人时,都是这样过来的。”
“是啊......姐夫不用害羞,姐妹们只是想知道,你咋伺候大当家,顺便确认,姐夫那方面行不行?”
“哈哈哈......”女人们哄堂大笑。
“好了,安静,闭上你那臭嘴。”大当家严肃道,一侧身,手伸到黑虎胸前,去解礼袍上的纽扣,娇羞地小声叮嘱。
“没法子,这是聚龙洞的规矩,就让她们看一次吧,都是些骚情的女人,不过,一会儿你放水时,不要喷在我肚里,得给大家见识你的能耐,不然,会闹过没完,还得让咱两再来一次。”
“这,这都是啥破规矩?”黑虎抱怨道,挺着腰板端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当下被推上风口浪尖、骑虎难下,借着几分酒劲,只得硬着头皮,任由大当家帮他脱去上身的层层衣物,当双臂一举,脱去马褂,上身顿时赤裸。
肩宽膀圆的上身成倒三角形,双臂青筋暴起,凸起大大的肱二头肌,从腋下挤出一大撮乌黑长腋毛,顺着胸侧肌长长伸起;毛乎乎的胸膛隆起两块厚实胸大肌,胸肌沟中挤满了茂盛胸毛,蓬松堆起一大团;腹部凸起六块腹肌,中间一道黑漆漆的腹毛,上与胸毛相连,下遮盖住肚脐眼、直插裤裆。
“哇......姐夫真男人,身上的毛也太多了吧?”
“大当家,你这是嫁给了人,还是找了一头黑熊?”
“你懂啥?姐夫这叫青龙,听老辈人讲,这种人,那方面能力强得很,一晚上折腾十次都不是问题。”
“是,是,大当家总算遇上一个对她胃口的男人。”
“我看往后,大当家恐怕每晚都会一番云雨,得专门安排一人,每天帮忙清洗被子。”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议论。
“嘿嘿......”黑虎难堪、羞愧,只得用憨笑来化解当下的不适。
“话真多,闭嘴,还想不想看了?”大当家责备一句。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大当家一把扯下黑虎腰间的红色腰带,双手抓住裤腰,内裤外裤同时往下一扯。
黑虎坐在床边,裤腰往下一滑,卡在床沿,挤满胯间的茂盛阴毛一下爆出,在裤腰上方毛毛糙糙蓬松起一大堆,他轻抬一下屁股。
大当家抓住裤腰,继续往下用力,裤子‘唰’一下掉在地面。
黑虎顿时全身赤裸,下半身也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乌黑茂盛的阴毛挤满整个胯间,蓬蓬松松起垒起一大堆,上与腹毛连成黑压压一整片,下顺着毛阴囊延伸至身后,左右沿大腿根与浓密腿毛混在一起,阴毛丛中垂吊着一根软趴趴的乌黑鸡巴,长15厘米、直径3.5厘米粗,前端鸡巴头全翻露在包皮外,黑鸡巴后方挂着黑漆漆的毛阴囊,里面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鸡蛋;修长双腿布满细长腿毛,越往下越是浓密,腿毛完全包裹住了小腿,就连脚背和大脚拇指上都是黑乎乎的汗毛;整个人在灯光下,散发着一层毛毛糙糙的金色辉韵,高大强壮的身体粗犷、野性,更加彰显硬汉形象。
“哇…..”众女人一声惊叹,都紧盯这具多毛性感、男性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体,有人一副贱样、伸出舌头舔动嘴唇,有人直吞口水,有人叽叽喳喳小声议论。
“哇……好多毛啊......”
“好大一根,都还没硬,就比以前的男人硬起时还大,这要是全硬后,得有多吓人?”
“老天,真担心大当家,等会儿,能不能受得住。”
“快,快看那一大包,里面两个蛋真大。”
“嘿嘿......”黑虎听见议论,低下了头,仍在憨憨傻笑。
大当家虽已年过六旬,但也完全被硬汉黑虎的身体所吸引,她先是一楞,露出贪婪表情,忙一侧身,头往黑虎毛乎乎的胸膛一靠,嘴凑上胸大肌,伸出舌头,直啃舔长有一圈黑毛的乳头。
“哦……”黑虎一声闷哼,头往上一仰、又立刻埋下,顿感大当家身的嘴上功夫了得,远超王喜人和莲花。
大当家的嘴紧贴黑虎胸膛,直上下左右游走,边啃舔、边伸手抬起黑虎的双臂举过头顶,两个腋窝完全展开,里面挤满了乌黑茂盛的长腋毛,一大撮贴在腋中、一大撮顺着胸侧肌往下长长伸起,中间蓬松炸开成‘扇’形;她斜眼往上瞄了一眼,嘴立刻沿着胸侧肌舔至腋中,伸出长舌头,直胡乱舔吮、搅动,顿感满口酸咸,浓浓汗酸味扑面而来。
黑虎被舔得心花怒放,鼻吸变得粗重,全身酥麻瘙痒,股股热浪直冲胯间,性欲旺盛的他已憋了近一个月,垂吊在床沿边的黑鸡巴充血膨胀,快速增粗变长,鸡巴头往床下延伸、逐渐往上抬起。
“快,快看,姐夫硬起了。”
“嘘......看你的,别出声。”
大当家在黑虎的腋下一番贪婪啃舔,直到将两个黑洞洞的腋窝都舔得湿漉漉,嘴又沿胸侧肌返回至胸膛,经过茂盛胸毛,舔进腹肌沟,慢慢下滑到胯中;她顺势往下一蹲,双膝跪地,头一下埋进黑虎的胯间,左手按压住蓬松堆起的茂盛阴毛、右手提起黑鸡巴,张大嘴,一口将鸡巴头叼住,头立刻前后晃动,鼓起腮帮子,鸡巴头在口腔中直‘叽咕叽咕’肏动。
“哦……”黑虎一声闷哼,全身猛一哆嗦,双手忙抓住床沿,腰身一紧,直挺住胯,双脚稳稳踩在地上,脚丫用力将地面紧紧抠住,黑鸡巴已完全硬起,长长撑在胯前。
围观众人看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有人一脸饥渴、淫荡地伸着舌头舔动双唇,有人干脆把手伸进裤裆、自行抚慰。
黑虎稳坐床边,头时而仰起、凝视洞顶,时而又埋下、紧盯大当家帮他口活,鸡巴头被含得酥酥麻麻,传出无法言喻的舒适感;他已近一个月没能发泄,胯里憋着一大泡精水急于想出,当下鸡巴被大当家一番玩弄,直吮吸得欲火焚身,腰身不受控制地猛一哆嗦,黑鸡巴往前一送,鸡巴头闯进深喉。
大当家顿感喘不上气,直顶得胃里翻江倒海,慌忙吐出鸡巴头,一侧身,头转向旁边,‘哇......’地一声干呕。
“嘿嘿......”黑虎尴尬得直憨憨傻笑,大黑鸡巴长长撑在胯前不时撬动,威风凛凛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整根粗筋暴起、凸起疙疙瘩瘩,通体乌黑发亮,长22厘米、直径4.4厘米粗,貌似一根硬邦邦的铁棒,圆鼓鼓的鸡巴头胀得发紫,顶端马眼口吐出一大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滴落在床前地面。
“哇……”众人一片哗然,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这也太粗太长了吧......”
“乌漆嘛黑一大根,真吓人。”
“一会儿,准把大当家收拾得嗷嗷叫,嘻嘻......”
“是啊......姐夫这才刚硬起,就直顶得大当家干呕。”
“看来,大当家是真遇上对手了,以前那些男人,她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只用嘴就能吸得男人缴械投降。”
“往后,这事可能得改了,姐夫这根完全硬起,大当家根本就含不住,稍一用力,就能顶得她直想吐。”
大当家歇息片刻、缓了缓,听见众人议论,也感叹一句:“嗨......看来,前辈真没说谎,仙人凹的男人,裤裆里的东西确实大,老娘这才刚含硬,就撑得嘴巴发麻,腮帮子酸疼。”
话音一落,大当家站起身,给自己宽衣解带,三两下就脱了过精光;虎背、熊腰、象屁股的身型肥胖而臃肿,一对松垮垮的肥乳犹如两个大肉袋垂吊于胸,乳晕黑漆漆,乳头如葡萄般大小,腰间堆积着大量脂肪,一层层像套上了三个游泳圈,肚子大跟孕妇一般,双腿肥硕粗壮,大腿根上的肥乳挤压、遮盖住屄帮子,胯间只露出些许花白阴毛。
“哈哈哈……老娘这里,可有好几年没用过了,现在这把年纪,都不咋流水,还请黑虎兄弟温柔相待。”大当家一声笑道,对着黑虎叉开双腿,双手提起肚子上的肥肉,露出满是花白阴毛的老屄帮子。
黑虎瞄了一眼大当家的胯间,花白阴毛中混着两块松垮垮的乌黑阴唇,如蚌肉的阴唇间,上方凸起桃心阴蒂,下方屄门裂开一道口子,隐约可见神秘、深邃的老屄洞;性欲旺盛的他属于硬汉直男,对女人的屄洞完全无抵抗力,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口水,长长撑在胯间的黑鸡巴不停撬动,鸡巴头顶端又吐出一大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甩落至地面。
“哈哈哈……大当家,你就别操心了,姐夫这根黑大棒,从硬起就一直在流水,水已经够多了,你要是再流,就不怕把床给淹啦?”
“对,对,你俩赶紧上床,别磨叽了,看把姐夫给憋得,黑大棒子一直跳过不停。”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黑虎兄弟,大家在看咱两笑话,你就别傻坐着了,快上床,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就让老娘来。”大当家吩咐一句。
黑虎双腿一提,甩动着长长撑在胯间黑鸡巴一侧身,顺势平躺在床上,鸡巴从胯间翻挺在毛乎乎的肚子上,犹如一根粗壮的树干躺在毛草地里;他接着抬起双臂,双手往脑后一枕,闭上了眼睛,不愿直视大当家肥胖、臃肿的身体,这位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胖女人,足以当他母亲,年龄如此悬殊的两个人,要当着众人的面行男女之事,实在难为情。
大当家拖着肥胖的身体、笨手笨脚地爬上床去,木床顿时被压得‘嘎吱......’一声。她叉开双腿,跨过黑虎腰间,身体往下一蹲,左手按在黑虎胸膛,支撑、稳住身体,右手一把提起黑虎的鸡巴从胯间竖立,摆弄鸡巴头撬开乌黑阴唇,屁股往下一沉,黑鸡巴‘噗呲’一下闯入屄洞,直接坐进去大半根。
“哦......”黑虎仍眉头紧锁地闷哼一声,腰身一紧,直挺住胯,两条毛腿一下紧绷得笔直。
大当家虽已嫁过十位男人,但遇上如此粗长的大鸡巴还属首次,她尝试着吃下整根,身体继续下沉,黑鸡巴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当大肥屁股坐进黑虎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里,两块乌黑阴唇紧夹在鸡巴根,她已涨得满脸通红,嘴里‘嗯啊……’浪叫。
“哇......大当家,你可真厉害,姐夫这么大一根,居然能完全吃进,你这下面,还真是个无底洞。”
“小骚货,瞎叫啥,没见老娘咬牙硬撑吗?啊......”
大当家一声呵斥,上身往前一倾,大肥肚子直接压在了黑虎的腹部,遮盖住了满胯茂盛阴毛;她双手按在黑虎胸膛,稳住身体,立刻扭腰磨臀,大肥屁股坐在黑虎胯里不停磨动,黑鸡巴全捅在屄洞中直轻蠕慢肏。
黑虎涨红脸了,仍紧闭双眼,平躺着一动不动,胸膛快速起伏,鼻息变得粗重;自己大鸡巴首次全捅进女人的屄洞,整根被湿滑、温暖包裹,一股吸力咬住鸡巴头,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远超他以前肏过的任何一种洞,心中暗自窃喜:这老女人竟有如此美穴,与她成亲,自己也算没白娶一回老婆。
“嗯嗯……黑虎兄弟,你这根大肉棒子实在太粗太长了,顶得老娘全身发软,使不上劲,不,不行了,呼呼......”
大当家气喘吁吁地浪叫道,肥屁股坐在黑虎胯间磨了不到五分钟,就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按在黑虎胸膛上的双手一松,上身往前一趴,快三百斤的重量全压在了黑虎身上。
黑虎仍悠懒地躺着一动不动,高大强壮的他浑身有劲,以往猎到三百斤的野猪,都能从山上轻松扛回家,所以,大当家这重量,完全能承受。
“姐夫,别傻躺着了,大当家一动,就喘不上气,还是你来使劲,别磨叽了,早点看你放水,好早完事。”
黑虎一听,有些道理,自己全身上下已让众人看了过清楚,现在又与大当家结合在一起,都到了这种程度,也没啥不好意思;他早已欲火焚身,全捅在屄洞中的鸡巴急需一通猛肏,于是睁开眼,偷瞄一眼围坐在床前的女人们,露出满口白牙、憨憨傻笑道。
“嘿嘿......大当家,那,黑虎就冒犯了。”
话音一落,黑虎从脑后抽出双手,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大当家的宽厚虎背,双腿往上一收,双脚蹬在床面,屁股轻微一抬,直上下挺弹,黑鸡巴从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往上翻起,斜捅在老屄洞中一个劲猛肏,挂在鸡巴根下的毛阴囊不停乱甩。
“嗨......姐夫可真有劲,大当家压在他身上,居然还能动。”
“嘻嘻......是挺有劲,以往那些男人,早就哭爹喊娘了。”
围观人群中,有两人窃窃私语。
“嗯嗯......”大当家被肏得一个劲浪叫,脸靠在黑虎毛乎乎的胸膛,气喘吁吁地吩咐一句:“呼呼......咱两已是夫妻,往后,你叫我的称呼也得改改,不能再跟着姐妹们叫我大当家,啊啊......”
“不叫你大当家,还能叫啥?”
“我嫁给你,你是一家之主,才是当家人,你跟着姐妹们叫我大当家,不合情理,得改改,嗯嗯......”
“那咋叫?”
“嗯嗯......老娘比你大二十多岁,你真不知咋叫,直接叫阿妈都成,呼呼......”
“啥......这,这......”
黑虎一下语塞,顿感造化弄人,自己活到四十岁才尝到女人是啥滋味,第一位:跟未成年的莲花好上,比她大了二十多岁,自己都可以当她的父亲,每次房事时,似阿爸在肏闺女;第二位:娶了大当家这样的老女人,比她小了二十多岁,自己都可以当她的儿子,现在两人正行男女之事,犹如儿子在肏母亲;他内心感叹:真是报应,自己伤害了莲花,这就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
“嗯嗯......咋,你不愿意?”大当家追问一句。
“愿意,你说啥是啥,全凭大当家安排。”
“咋还叫大当家?快,快改口,嗯嗯......”
“嘿嘿......好,好,全听阿妈的,儿子这就来好好收拾你。”
黑虎憨笑道,屁股止住挺弹,搂住大当家双脚一蹬,腰身猛然发力、往上一挺,两人同时翻身,直接调换了身位,大当家平躺在床上,黑虎却趴在了她身上。
“嘻嘻......乖儿子可真有劲,以前被老娘压住的男人,想要翻身,都得让我下去,你倒好,咱两还连在一起,就直接给翻了过来。”
大当家淫笑道,展开双臂,一把紧紧搂住黑虎的宽厚脊背。
“嘿嘿......就你这重量,再加二百斤,老子照样能翻动。”黑虎得意道,两条毛腿挤进大当家的肥腿间,屁股一撅、立刻猛挺,黑鸡巴急速猛肏,毛肚子和满胯茂盛阴毛直‘啪啪......’冲撞着大当家的肥肚子,身下木床不停摇晃,急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嗯嗯......啊啊......”大当家被肏得一个劲浪叫,满脸横肉乱颤,直摇头晃脑,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双手在黑虎后背上乱抓。
“嗨......姐夫,悠着点,你也太有劲了,这样下去,床都要被你折腾散架了。”
“是啊......如此猛烈,姐夫东西又粗又长,大当家咋受得了?”
围观人群中有人叫嚷,一个个鼻吸粗重、面若桃花,都聚精会神地观看硬汉黑虎猛肏胖老太婆,紧盯捅在老屄帮子中一个劲急速穿梭的黑鸡巴;先前把手伸进裤裆的女人,手指捅进屄洞,随同黑虎猛肏的速度不停抠挖,裤裆已泛起斑斑湿痕。
黑虎并未放慢速度,仍撅着毛屁股一个劲猛挺,上身重量全压在大当家身上,伸着脖子目视前方,张着嘴,开始‘呼呼......’直喘,注意力全集中在两套性器互相摩擦出快感上。
“嗯嗯......这,这也太有劲了,舒坦,老娘长胖已有三十多年,还从未如此舒坦过,啊啊......”
大当家激动浪叫,捅在屄洞中的黑鸡巴横冲直撞,虽顶得肚里一阵阵胀痛,但根根直撞G点,黑虎喘出的热气带着草香,直扑她脸上,茂盛胸毛、腹毛和满胯阴毛不停在肚子及胸上磨蹭冲撞,刺扎得浑身酥麻瘙痒,她全然陶醉在这无法言喻的欢愉中,肥胖身体逐渐飘飘然,像似从床上轻盈浮起。
“啊啊......”大当家龇牙咧嘴地发出一连串惨叫,脸一下涨得通红,一张嘴,突然咬上黑虎的肩膀,全身一紧,直阵阵哆嗦,屄洞用力紧收,骚水潮喷而出,进入到高潮。
黑虎顿感鸡巴一热,立刻明白大当家正泄出魅惑骚水,激动得一咬牙,一个劲猛挺的的屁股加速到极限,黑鸡巴发疯似地猛肏,两人结合处顿见水花飞溅、淫水直流,摩擦泛起打量白沫。
“哇......快,快看,大当家流水了。”
“对,对,流了,水还流得不少。”
“老天啊......大当家说,她已有好几年都不咋出水了,这,这一大把年纪,咋还流这么多了?”
“嘻嘻......看来,大当家这是枯木又逢春。”
“我看,是姐夫厉害,伺候得大当家舒坦,才能流出水来。”
众人议论纷纷。
高潮后的大当家面色潮红,松开嘴,直有气无力地‘嗯嗯啊啊’浪叫,双手放开黑虎的后背,像堆烂肉瘫软在床上,跟平常气势汹汹的男人婆形象相比,倒有了几分女人的柔弱。
这时,黑虎已是汗流浃背,宽厚脊背被大当家抓出了几道血痕;一个劲疯狂挺动的屁股突然止住,嘴靠在大当家的耳边,气喘吁吁地吩咐一句:“呼呼......来,咱两换个姿势。”
话音刚落,黑虎双腿往上一收,双膝跪在大当家的肥腿间,黑鸡巴‘唰’一下从老屄洞中退出,整根油光水亮,冠状沟中全是白沫,鸡巴头挂着一大滴粘稠浓液,扯起丝线往下滴落;他顺手抓起一条枕头,直接往大当家的肥屁股下一塞。
大当家的胯间顿时被抬高,肥肚子跟随上提,顶着花白阴毛的屄帮子完全露出,松垮垮的乌黑阴唇间淫水潺潺,上方桃心阴蒂泛起白沫,下方屄门被撑开得张着大口,形成一空洞,可见屄洞内的洞壁在一张一合收缩。
黑虎双手一伸,掰开大当家的两条肥腿按压成‘一’字型,保持跪姿,叉开双腿调整一下身位,埋头紧盯大当家的老屄帮子,蠕动腰身,摆弄长长撑在胯间的黑鸡巴,鸡巴头与桃心阴蒂磨蹭冲撞几下,接着往下一滑,挤进张着大口的屄门,屁股猛力一挺,黑鸡巴闯入空洞,满胯茂盛阴毛‘啪......’一声冲撞在大当家的胯间。
“嗯......”大当家一声浪叫,全身猛一哆嗦。
黑虎蠕动腰身,缓慢轻肏几下,屁股立刻猛挺,挺动弧度逐渐加大,几乎将整根黑鸡巴从屄洞中退出、再猛一下全根肏进,紧盯两人结合处直‘啪啪......’作响,身下木床又‘嘎吱嘎吱……’不停摇晃。
“嗯嗯......啊啊......”
大当家直发出一连串惨叫,浑身赘肉不停抖动,大肥肚子直左摇右晃,双腿成‘一’字型叉开,屄门紧绷在粗筋暴起的黑鸡巴上不停滑动,乌黑阴唇被猛肏得扯来扯去。
“哇......姐夫,你的花样还真多。”
“嘻嘻......这姿势不错,大当家跟姐夫咋连在一起,正好让姐妹们看得清清楚楚。”
“嘿嘿......”黑虎憨憨傻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颈部高高凸起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唾沫,又开始‘呼呼......’直喘,他虽感难为情,但仍使出浑身力气、不管不顾地一个劲猛肏。
众人都紧盯硬汉黑虎,高大强壮的身体因为用力,紧绷出股股肌块,双臂青筋暴起、隆起肱二头肌,两块厚实胸大肌直随闪腰不停涨动,丰满、上翘的毛屁股疯狂猛挺,黑鸡巴捅在满是花白阴毛的老屄帮子中一个劲急速穿梭。
“哇......如此大一根,能全部吃进去,咱这聚龙洞,也只有大当家这体型才抗得住,要是换其她人,肚子都给顶爆了。”
“姐夫人高马大,东西又长又粗,还有使不完的劲,要换成其她女人,早被干晕死过去了。”
“嘻嘻......看来,姐夫跟大当家还真是绝配。”
......
十分钟后。
黑虎已是大汗淋漓,浑身闪动着晶晶水光,后背、胸膛流淌着一道道汗水,鼻头、下巴不时滴落下汗珠;突然,疯狂猛挺的屁股加速到极限,黑鸡巴发疯似地猛肏,犹如一位长跑运动员正向终点冲刺,张着嘴,‘呼呼……’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嗯嗯......不,不行了,老娘这把老骨头快散架了,咋还不出来?算了,快,快停下,老娘受不了啦......啊啊......”
大当家带着哭腔、龇牙咧嘴地痛苦叫道,话音未落,胯间神经失控,被肏得不停扯动的桃心阴蒂呲射出一道金黄,滚烫尿液直接浇洒在黑虎的毛肚子及胯间。
黑虎并未理会,仍发疯似地猛肏,满脸一下涨得通红,表情扭曲,‘呼呼’直喘粗气的嘴里激动得‘哦哦......’哼叫。
“老天啦......大当家被干尿了。”
“嘻嘻......不止被干尿,都快被干哭了。”
“活该,让她平时耍威风。”
“嘘.....别说话,姐夫马上要交待了。”
“啊啊......”黑虎突然癫狂大吼,疯狂挺动的屁股一下止住,忙往后一撅,黑鸡巴‘唰’一下从屄洞中退出,直挺挺搭在大当家的肥肚子上,鸡巴头‘嗖’地升起一大股白浊,直逼床头洞壁而去。
黑虎全身一下紧绷,直挺住胯,屁股紧夹一块,两侧各深陷一凹坑、直凹凸涨动,黑鸡巴不停撬动,鸡巴头敲打着大当家的肚子、直‘嗖嗖......’地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浓精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抛物线,时而‘啪啪’冲撞上床头洞壁,时而‘哗哗’浇洒在大当家的胸膛、脖子及脸上。
“哇......”众人一片哗然,惊讶得合不拢嘴,都紧盯完全失控的黑鸡巴,顿时嗅到精水所散发出的浓烈骚腥,一个个裤裆泛起斑斑湿痕,有人直吞口水,有人仍在自慰,有人也进入到高潮、哆嗦着身体直‘嗯啊’哼叫。
黑虎猛烈激射出十五大股后,射距、精量逐渐递减,腰身阵阵挺弹了五次,又断断续续射出五小股,才完全停止。
他全身一松,瞄了一眼被肏得瘫软在床上的大当家,一侧身,双腿伸到床下,甩动着水汪汪的黑鸡巴往床边一坐,埋着头,目光呆滞地紧盯地面,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黑鸡巴长长撑在胯间仍不时撬动,鸡巴头顶着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水,前端马眼口还在涌出一滴滴精珠,扯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崭新婚床一片狼藉,精水、淫水、汗水、尿液在床单及被褥上溅起一团团、一滩滩湿痕,大当家肥胖臃肿的身上,从头到胯挂着一道道白花花的精水,床头洞壁上,凌乱地冲撞起数道精痕,部分浓精仍粘着壁上,正缓慢下滑。
“老天啦......姐夫喷得也太多了,以前两个姐夫加在一起,也不及他一人喷得多。”
“是啊......看大当家那一身,脸都被糊住了。”
“这要是全灌女人肚里,一次都能怀上好几个娃。”
“嘻嘻......真要是喷在女人肚里,应该会很疼,你看刚才,都是啪啪直往壁上撞。”
“是,是,姐夫太有劲,都把大当家干投降了。”
“何止投降,大当家都快被干哭了,还尿了一床,如此狼狈样,还从未见过,以前,都是她把姐夫玩得投降,往后,恐怕得换换了。”
众女人七嘴八舌议论。
黑虎正发楞、歇息,平服高潮时极度亢奋的情绪,听众人议论,自己房事时的疯狂和男人这方面的能耐一下在聚龙洞里人尽皆知;他用余光偷瞄了一眼众女人,一个个面色潮红、满脸饥渴,仍垂涎欲滴地紧盯住他打量,又感羞愧、难堪,‘噗’地一口笑出声来,用‘嘿嘿......’傻笑来掩饰自己当下的不堪。
“快,我要生娃,我要男人的神水。”
突然,一女人激动叫嚷,径直冲出人群,往黑虎胯前一跪,双手抓住仍未软下的黑鸡巴,张大嘴,一口将满是精水的鸡巴头叼住,又舔又吸。
黑虎还没反应过来,顿感鸡巴头一片奇痒,全身猛一哆嗦,双手忙抓住床沿,头往上一仰,露出满口白牙直‘哈哈哈......’大笑。
“嗨......这婆娘真骚,想男人都想疯了。”
“胆子也太肥了,大当家的男人,她也敢碰,真是不要命了。”
围观人群中有人惊讶道。
这时,大当家一下坐起身,双手在脸上抹了抹,擦去精水,满脸愤怒地翻爬下床,全身肥肉乱颤、精水横流;她径直走向梳妆台,抓起盒子炮,对着跪在黑虎胯前的女人就是‘嘭’的一枪。
女人一翻白眼,鸡巴头从嘴里滑出,嘴角鲜血直流,浑身一软,趴在黑虎胯中,床边地面流淌起一大滩鲜红,身体阵阵抽搐几下,直接断了气,双手仍将黑虎的鸡巴紧紧握住。
黑虎吓得全身哆嗦,忙站起身,强行将鸡巴从女人手中挣脱,双手护在胯间,蹑手蹑脚地躲到围观人群后,埋着头,紧盯地面,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众人吓得脸色苍白,一个个都默不作声。
“往后,谁敢打你姐夫主意,这就是下场,你姐夫身上的每一根毛都是老娘的,你们想都别想,听到了吗?”大当家怒吼一句。
“是......”众人点头回应一声。
“他妈的,真晦气,来两个人,把她拖出去,扔后山喂野狗,大家都散了吧。”大当家怒气冲冲地吩咐道。
立刻,有两人走到床边,架起死去的女人,拖着朝洞外走去,地面顿时出现一道鲜红血痕。
其余人紧跟身后,都纷纷离去。
洞房内一下变得安静,只剩下黑虎、大当家和孟婆三人。
“黑虎兄弟受惊了,切莫见怪,大当家就这脾气,自己男人,当然不愿意别的女人碰。”
黑虎顺着声音、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孟婆正站在身边,笑眯眯地盯着他打量,脸‘唰’一下红到耳根,结结巴巴回应一句。
“孟,孟婆,也,也在呀?”
“在,全程都在,我还得伺候你和大当家。”
“这……”黑虎尴尬、难堪,不知道如何接话。
“嘻嘻......黑虎兄弟,别不好意思,都是过来人,老太婆见识过的男人,少说也有三四十号,像你这般粗长,确实算得上人中翘楚,老妇也是第一次见到。”
“嘿嘿......”黑虎憨憨傻笑,双手紧紧捂在胯间,尽量遮挡住已经软下的黑鸡巴。
这时,大当家坐在梳妆台前,绷着一张脸,仍在生闷气。
孟婆转身朝洞门口走去,一会儿,从洞外端来一盆热水,送到大当家面前,笑嘻嘻道:“大当家,看你这一身,快来洗洗,别生气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别扫了兴致。”
大当家接过热水,往地上一蹲,开始清洗肥胖身体。
孟婆转身走到床边,看着满床湿痕,笑嘻嘻地嘀咕道:“嗨......看黑虎兄弟喷这一床,原来,还真不是一般人。”
话音一落,孟婆扯下被套和床单,随手往地上一扔,又从衣柜中翻出新的,在床上忙活、整理。
“孟婆,有劳你多备几床被子,黑虎可不比以前那些男人,往后,恐怕每晚都得换被子。”大当家吩咐一句。
“嘻嘻......你都多大岁数了,往后,得收敛点。”
“我倒是想收敛,但黑虎正壮年,如狼似虎,今晚洞房,大家都见识过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要他收敛,难。”
“嘻嘻......摊上如此威猛的男人,往后,可有得你受了。”
孟婆笑话道,床铺已收拾妥当,弯腰捡起地上弄脏的被套和床单,径直朝洞外走去。
洞里一下变得安静。
黑虎傻坐在木凳上休息,全身汗水已完全晾干,旺盛浓密的体毛又变得蓬松,在明亮灯光下泛起一层金黄色辉韵,部分软趴趴的鸡巴又藏进了挤满胯间的阴毛丛里。
大当家已清洗干净,起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上床,顺势往下一躺,对着黑虎吩咐一句:“夜深了,别傻坐着,快上床休息。”
黑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吹灭多盏油灯,楞手楞脚走到床边,紧挨大当家肥胖的身体平躺下去,正想伸手去拉被子。
大当家一侧身,头靠在黑虎怀里,右手又不老实,伸入黑虎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里,一把抓住软趴趴的鸡巴,满脸浪笑道。
“嘻嘻......你胡须一剃,看上去确实挺年轻,你究竟多大?”
“今年四十岁,留上胡子时,看上去显老。”
“嗯......现在,像四十岁往下的人,没剪胡须时,像六十多岁,还以为跟我差不多年纪,所以,才想嫁给你,真是委屈了你。”
“不委屈,大当家是黑虎救命恩人,也算再造父母。”
“毕竟,我比你大二十几岁,不过,我答应你,往后遇上合适的,再给你娶一门亲。”
“嘿嘿......那,先谢过大当家。”
“目前,洞里其她女人你都不能娶,别乱了分寸,但孟婆出外,你若有意,改天选个日子,就给你们拜堂成亲。”
“算,算了,快睡觉,困死了。”黑虎一口拒绝,内心暗自好笑,不让娶年轻的,这明显这就是一句空话。
“嗯......”大当家用鼻孔回应一声。
不一会儿,洞房里响起了两人的鼾声。

# }3 O2 C+ S2 y: x8 @! R. e5 N$ p  P! i6 E2 x- Y) C7 w3 e" |
; n) ^) Z8 D6 M- \: x$ Q5 ?
《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场面外,还有老少及乱伦场景的描写。(不喜勿喷,喜欢请多多留言,保持热度,激励我继续写下去。)可QQ交流:3322182102  群号:424042396

  [; w/ E. S3 M6 a; k( p4 [) E+ l
# r& F( G& H  y# a! w, D
 楼主| 发表于 2022-7-3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7 e8 v' C$ _0 e9 C
/ X* ]" l4 z& X0 e: ]: \/ d
第二十章七《帮忙》
- M$ U6 W6 }  K' O5 C0 N
黑虎在聚龙洞站稳脚后,跟着大当家过起了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营生,虽是土匪,但也有自己的规矩,只抢劫大户人家和过往商人,有时还会帮助一些穷苦百姓,所以,也算得上是义匪。
莲花与黑虎的事暴露后,强行打掉了肚中的孩子,被乔瘸子一直关在家里,至那以后,莲花就从未说过话,也再没笑过,天天闷闷不乐,时常暗自流泪。
王喜人和玉兰成亲已有一年。
这一年,王喜人内心苦闷,只与马彪匆匆见过几面,每晚玉兰都跟在他身边,有时听见阿爸房间里整出的动静,玉兰就会在王喜人身上骚动,就算使出百般解数,王喜人对她也提不起兴趣,所以,两人虽睡在一起,但至今还未有男女之事。
王保长跟老伴时常注意玉兰的肚子,隔三差五就会问怎么还不见动静,王喜人每次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玉兰十岁前就已开礼,明白男女之事,有时会嘀咕抱怨:“都没碰过我,咋怀上娃?”
今晚(农历)四月十五,又是一年初夏时,天气变得闷热。
王喜人和玉兰吃过晚饭,忙碌收拾妥当后,回到房间,窗外月光皎洁、明亮,即使不点油灯,房间内朦朦胧胧,也大体可见。
玉兰身穿内裤、胸前挂着红色肚兜,躺在床里边,王喜人上穿白色背心、下穿深灰色内裤,躺在床外边,两人都没入眠,眼睛直勾勾盯着屋顶,彼此也不说话,各自心事重重。
突然,隔壁房间里传出杂乱声响,在寂静夜里听得很清。
“哎呀......你慢点,都一把年纪了,还如此猴急。”
王喜人的阿妈娇滴滴地抱怨一句,紧接着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摇晃声逐渐急促,又传出阿妈‘嗯嗯啊啊……’浪叫和王保长粗重的喘息声。
玉兰和王喜人每隔几天就会听见这熟悉声响,顿时明白正在发生何事;一阵子后,她已是酥胸起伏、呼吸急促,猛一侧身,面对王喜人,手不老实地伸在王喜人胸膛抚摸。
王喜人明白玉兰的意思,她是个好女人,人勤快、善良,对阿爸阿妈孝顺,玉兰越好,他越是惭愧,想要跟她鱼水一番,但却有心无力;突然,内心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请马彪帮忙,陪着他一起与玉兰行男女之事。
“玉兰,有事想与你商量。”
“啥事?”玉兰靠在王喜人的胸膛、回应一句。
“咱两成亲一年了,每次想亲热,都没成功,我找到了原因,现在有个办法,就看你同不同意?”
“啥办法?”
“我,我从小胆怯,就喜欢跟在马彪哥身边,要是有他来帮我壮壮胆,或许能成功。”王喜人试探道。
“啥......你说马彪,他就一怪物,村里就只有你爱跟他玩。”
“不许乱说,马彪哥不是怪物。”
“好,好,不是怪物,不过,他人长得倒是挺好看。”
“那你同不同意?”
“我是你媳妇,你看着办,多个不男不女的人在,虽然难为情,但真能帮你,让我怀上娃,就没啥意见。”
“嘻嘻……如此说来,你是同意了。”王喜人高兴道,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
“嗯......”玉兰回应一声。
“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找马彪哥,还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这忙?”
王喜人激动道,忙跳下床,打开窗户,翻爬出房间,来到马彪屋外,见房里还亮着灯;至成亲后,他已有一年没与马彪亲热过,想到立刻就要见面,内心甚是激动,从门缝偷偷往房里一看,心跳得差点蹦出嗓子眼。
只见马彪坐在床边,正在手淫(打飞机),全身一丝不挂,古铜色肌肤在油灯下透出亮光,双手紧握黝黑大鸡巴从胯间竖立、直上下撸动得飞快,双臂粗筋暴起,隆起的肱二头肌不停涨动,鸡巴根下垂吊着的大毛阴囊、装着两个大鸭蛋直晃晃悠悠,不停抖动。
王喜人在门外看得一愣,裤裆里的鸡巴快速勃起,猛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心情,正准备敲门时。
“哦哦…..”屋内马彪突然激动哼吟,忙空出一只手,一把抓起放在床边的尿壶,竖立起的大鸡巴往下一掰,长长伸在胯前,鸡巴头正对上尿壶口。
王喜人一惊,不好,马彪这是要射了,忙‘咚咚’敲响房门。
“谁呀?”
马彪一脸不悦道,紧绷住的身体一松,手停止撸动,忙掐住鸡巴根,将正要喷射而出的精水强行憋了回去。
“我,马彪哥。”王喜人轻声回应一句。
“嘿嘿……原来是喜人啊......”马彪化烦为喜、憨憨傻笑道,忙站起身,甩动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跑去打开房门。
王喜人跨进屋里,一把抓住马彪硬邦邦的大鸡巴,拖拽着他坐到床边,一脸坏笑道:“嘻嘻……马彪哥,想不到你还会自己玩。”
“嘿嘿......哥都憋了一个月,涨得慌,再不弄出来,怕睡着后,喷得满床都是,你都一年不来找哥,哥只能自己动手。”
“成亲后,晚上有玉兰在,白天哥又要上山,哪有机会跟哥做游戏?”王喜人解释道,握住马彪硬邦邦的大鸡巴,用力撸动了两下。
“快,快帮哥含几口,哥刚要放水,就让你给吓了回去。”
“不急,今晚有事找哥帮忙。”
“啥事?”
王喜人松开大鸡巴,嘴凑在马彪耳边,悄悄说明来意。
“这……玉兰同意吗?”马彪满脸惊讶道。
“我与玉兰都说好了。”
马彪犹豫不决,成亲一年,居然还未行男女之事,对于天天都渴望跟女人亲热的他,真不敢相信,看着王喜人严肃、认真的表情,于是勉强答应道。
“行,哥就豁出去,陪着喜人弄事,不过,哥就躺旁边,绝不碰你家玉兰一下。”
“请你去帮忙,在我许可下,该碰还得碰。”
“嘿嘿......全听喜人安排。”
“好,咱两现在就过去,玉兰还等着。”
“嘿嘿……你急啥?总得等哥这东西软下后,才好穿裤子。”
马彪憨笑道,甩动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走到角落,从水桶里倒出大半盆凉水,提起大鸡巴往水里一伸,等软下后,又仔细洗了洗;他返回到床边,内裤都没顾得上穿,抓起马褂和外裤就往身上一套,跟着王喜人朝房间外走去。
夜空繁星点点,皓月高悬,月光明亮、皎洁,山村寂静、清冷。
一阵凉风吹过,马彪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紧张地看着王喜人从窗外爬进屋里,自己也跟随着翻了进去。
屋内没有点灯,月光从窗外照进,部分投射在床上、部分投射在床前的地面,烘托得整个房间朦朦胧胧,屋里摆设清晰可见。
马彪一进到屋内,就听见隔壁房间直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忙凑在王喜人耳边,好奇道:“谁住隔壁?”
“还能有谁,阿爸阿妈,两人正弄那事。”
“嘿嘿......你家房间多,干嘛住隔壁,这啥都能听见。”
“从小就这样安排,我早习惯了,现在隔三差五才折腾一番,消停多了,记得出国前,每隔两三两天,就得闹腾一晚。”
王喜人话音刚落,隔壁声响突然止住,紧接着是王保长浑厚低沉的‘啊啊……’吼叫声,墙壁同时发出‘啪啪’声响。
“嘿嘿......保长叔这把年纪,还真有劲,看来,完事了。”
“啥完事了?这只是上半场,他俩还得来一次。”
“嘿嘿......”马彪憨憨傻笑,站在床边看了一眼玉兰,正侧身躺在床上,面朝墙壁、背对着床外。
王喜人一伸手,在玉兰后背拍了拍,小声招呼道:“玉兰,马彪哥来了。”
“嗯......”玉兰用鼻子回应一声,身体往床里边挪了挪,床面空出了一大半。
“马彪哥,时间不早了,咱两快上床。”王喜人轻声吩咐,三两下就脱了过精光,爬上床,紧挨玉兰往下一躺。
马彪脱去身上的马褂和外裤,往木椅上一扔,全身赤裸地跟着跳上床,紧靠床边平躺下身,木床‘嘎吱’一响,一米八五的大个儿占了一半床。
“喜人,有点拥挤,来,你枕在哥的胳膊上睡。”马彪小声道,抬起手臂,从王喜人的脖颈下穿过。
王喜人挪了挪身体,一伸手,将背对着他的玉兰翻身平躺,小声吩咐道:“玉兰,来,时间不早了,咱们这就开始,我和马彪哥都脱光了,你也把裤子脱下。”
“这......”玉兰矜持害羞,直盯住平躺在床边的马彪打量。
窗外照进的月光,一部分正好投射在马彪身上。全身古铜色的肌肤透着油亮,高大、壮硕的身躯如雕塑般,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上身肩宽膀圆、成倒三角形;宽厚胸膛隆起两块方形胸大肌,公狗腰细长,腹部凸起六块腹肌,中间一道黑漆漆的腹毛遮盖住肚脐眼直插胯间,与满胯阴毛连成黑压压一整片,乌黑茂盛的阴毛拥挤在胯间,蓬蓬松松垒起一大堆,遮掩住拖在床面上的鸡巴,与装着两个大鸭蛋的毛阴囊混成黑漆漆、毛乎乎特大一团。
玉兰顿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虽未看清马彪胯里是否有鸡巴,但已被这多毛性感的完美男体迷得神魂颠倒,加上马彪相貌堂堂,刚毅、俊朗的长相在村里数一数二,她立刻就想投入马彪的怀抱。
马彪上床后,也一直在偷瞄睡在里边的玉兰,对于他来说,第一次与女人近在咫尺,更是首次与女人同床。
“玉兰,咋还不脱?马彪哥也不是外人,就咱三知道这事,你怕过啥,要真害羞,让我来帮你。”王喜人见玉兰愣住不动、忙催促道,伸手替玉兰脱掉内裤,再一把扯下胸前的红肚兜。
玉兰顿时全身赤裸,酥胸起伏,高高挺起的双乳丰满圆润,小腹平坦,肉嘟嘟的屄帮子上稀稀疏疏分布着少许阴毛,阴唇丰满,裂开一道神秘屄缝,上方桃心阴蒂凸起,下方屄门已是淫水潺潺,泛起晶晶水光。
马彪看得热血沸腾,鼻吸变得粗重,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口一口水;拖在胯间的鸡巴充血膨胀,快速增粗变长,细长鸡巴头撑开包皮,从大腿间往上抬起,顺着右大腿旋转一百八十度后,直接伸到肚脐眼上方,大鸡巴长30厘米、直径5.5厘米粗,整根青筋暴露、向右弯曲,从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翻起,斜挺在肚子上。
玉兰头靠在王喜人胸膛,打量着床边的马彪,见到肚子上多出一根大肉柱,吓得一声惊呼:“马,马彪哥的肚子上是啥?”
“嘻嘻……你傻呀?村里人传马彪哥没啥,这就是那啥。”
“不会吧,应该不是,男人的家伙事儿哪有这么大?”
“不信,你摸摸看,马彪哥的家伙事儿就有这么大,别听村里人乱嚼舌头,马彪哥不仅长得有,还长了超大一根。”
“这,这也太粗太长了吧,像条胳膊,看着害怕。”
“嘻嘻......有啥好害怕,男人的家伙事儿越大,才越好玩。”
“这,这也太吓人了。”
玉兰表里不一,假装矜持,面对如此巨物,心中又惊又喜,左手战战兢兢地伸到马彪胯间,握住鸡巴根,沿着挺在肚子上的弯曲大鸡巴往上揉捏、把玩。
“嘿嘿......”马彪憨憨傻笑,硬汉直男的他天生性欲旺盛,每次自行解决时总幻想女人的身子,内心极度饥渴,一直想娶老婆,当下首次被女人抚摸,激动得全身一颤,忙伸着脖子抬起头,注视着玉兰的纤纤玉手在他大鸡巴上游走。
“嘻嘻......马彪哥这根可真粗真长,比我开礼那根大了不少。”玉兰淫笑道,突然抓住细长鸡巴头往上一提。
马彪全身又是一颤,大鸡巴猛一下撬动,鸡巴头从玉兰手中挣脱,‘啪’一声反弹回肚子,前端大马眼口正吐出一大滴透明浓液,不偏不斜,刚好甩落到了玉兰的鼻唇间。
玉兰顿时嗅到一股腥臊,这是男人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刺激得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将诱惑浓液舔进嘴里,品尝到腥咸丝滑,激动地往王喜人的肚子上一趴,又一把抓住马彪的大鸡巴,用力一掰,伸进王喜人的胯间,将两个鸡巴头顶撞在一块,互相磨蹭、挤压。
“嘿嘿......”马彪仍憨憨傻笑。
“嘻嘻……玉兰,你,你还真会玩。”王喜人激动道。
“成亲前,阿妈告诉过我男女之事,说我已开礼,骨盆早被撑开,再跟男人连在一起时,一点不会疼,还会很舒坦。”
“开礼......”王喜人心里咯噔一下,听见玉兰已提了两次,想起去年夏天阿爸也说过,内心满是疑惑,接着好奇道。
“啥,啥是开礼?”
“这......不可乱说,这是规矩,不过,你是我男人,告诉你也无妨。”玉兰说完,嘴贴到王喜人的耳边,轻声耳语。
王喜人想起王保长说过,曾帮多个女娃开礼,如此说来,阿爸已肏过多名幼女,内心一惊,脑海里浮现出王保长高大强壮的身影,如此粗长的大鸡巴捅进幼女的身体,坚持一整夜,还需肏射在体内,当晚,女孩不知要遭多大的罪?
“玉兰,给你开礼之人是谁?”
“不知道,当时,我双眼一直蒙着黑布,对方也不许说话,咋知道是谁?”
给玉兰开礼之人正是王保长,她已经猜到,没敢说实话。自从与王喜人成亲后,就住在王保长的隔壁,房事时,常听见王保长发出浑厚低沉的吼叫声,与开礼当晚,对方三次喷射时发出的吼叫声一模一样,加上摸过对方的脸,只有鼻唇间留有浓密胡子,就这一点,全村只有四五人,去年夏天,她又特意观察过王保长身上的浓密体毛,嗅到汗酸混合淡淡烟草味,都跟记忆中完全吻合,所以,她更加肯定王保长就是那开礼之人。
当年开礼时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那晚,玉兰还差一天就满十岁,被阿妈脱得精光、蒙住双眼,送进一间屋里,一只大手伸过,牵着她走到床前;对方往床边一坐,吧唧嘴猛吸两口叶子烟,接着拖拽她的右手,一下塞进裤裆,她顿感满手是毛,在毛丛中胡乱抓挠一通后,摸索到一根软趴趴的长肉柱和两个大鸡蛋,抓住一通把玩、揉搓后,长肉柱快速增粗变长,硬邦邦地撑起裤裆。
对方抽完最后一口烟,站起身,迅速脱了过精光,顺势往床上一躺,又牵起她的双手,在身上乱摸,从头到脚,前后左右,就连挤满肛毛的屁缝都摸了过遍后,对方提起她坐上毛乎乎的胸膛,掰开双腿,嘴一下凑上她的屄帮子,伸着舌头在屄缝中啃添、搅动,嘴上浓密胡子刺扎得浑身瘙痒,忍不住‘咯咯......’直笑。
一番玩弄后,对方翻爬起身,将她平躺在床上,在身下铺上一块白布,接着往她身上一趴,提起硬邦邦的大肉柱,撞上屄帮子,撑开屄缝,逐渐往里顶;她顿感下体胀痛,突然被撕裂,疼得‘哇......’一声大哭,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大肉柱立刻在肚中横冲直撞,对方像一头拼命厮杀的野兽,累得‘呼呼......’直喘,经过十五分钟,大肉柱一下止住猛肏,嘴里直‘啊啊......’嘶吼,她顿感肚里像有一连串鞭炮炸开,股股冲击力直撞得全身发抖,肚子一片刺痛,双腿一蹬,直翻白眼,晕死过去。
当她醒来时,已是半夜,对方从身后搂着她,一起侧身而躺,大肉柱仍捅在她肚里,又在一个劲猛肏;她挣扎反抗,这才发现自己腰上缠着绳子,跟对方紧绑一起,痛苦得‘哇哇......’大哭,对方又一把捂住她的嘴,气喘吁吁一阵疯狂猛肏,大肉柱突然停止,又发出‘啊啊......’吼叫,巨大冲击力猛烈撞进肚里,犹如遭受到一击击重拳,她又一翻白眼,晕死过去。
当她再一次醒来,屋外天色已亮,两人依旧紧绑一块,对方平躺在床上,一个劲拼命挺弹屁股,她平躺在对方毛乎乎的肚上,犹如正骑着奔驰的骏马,全身直上下颠簸,大肉柱捅在肚里,发疯似的猛肏,她都没来得及挣扎哭闹,对方就激动得‘啊啊......’吼叫,大肉柱堵在屄门,直一弹一抖,不断往肚里注入股股火舌,她再一次痛苦至极,疼晕过去。
“玉兰,玉兰,楞了半天,在想啥?”
“没,没啥。”
“开礼时,遭了不少罪吧?”
“那晚,我疼晕过三次,第二天醒来,下身已无法动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能勉强下地。”
“遭受如此摧残,给你开礼之人,你恨不恨他?”
“为啥要恨?他帮我把骨盆撑开,往后生娃才会顺利,可是累了一宿,感谢都来不及,咋可能恨。”
“啥,你还感谢他?”王喜人一脸惊恐,顿感村里人真是愚昧至极。
“做人要讲良心,别人帮了你,得记住恩情,至开礼后,我几乎每晚都会梦见他,希望长大后,也能嫁给像他那样的男人。”
玉兰认真道,双手抓住一大一小两根鸡巴,将两个鸡巴头顶在一起不停揉搓、磨蹭,马彪异常激动兴奋,大马眼口直吐出一滴滴透明浓液,弄湿了她的手,两个鸡巴头变得滑不溜秋。
“啥,你还想嫁他,现在,我和马彪哥躺在你面前,难道都不及他?”王喜人酸溜溜地质问一句。
“你三位都不是一路人,咋比较,他成熟、稳重,马彪哥高大、威猛,你白净、好看,各有各的特点。”
“嘻嘻......总结得不错,看来,你对男人还挺上心嘛。”
“嗯......你真坏,马彪哥是你叫来的,居然还笑话我。”
“马彪哥是我叫来的不假,但把哥玩得直流水,可是你干的。”
“嗯......你坏死了,马彪哥水多,我有啥办法?”
“嘿嘿......”马彪憨憨傻笑,听着夫妻俩打情骂俏,不好意思接话,玉兰柔柔的声音让他性欲高涨,大马眼口直吐出透明浓液,实属情难自控。
“嘻嘻......看你把马彪哥玩出这么多水,现在咋办?”
“那,你说该咋办?”
“赶紧用嘴,帮马彪哥舔干净。”
“这......能舔吗?”
“当然能舔,你男人都同意了,还犹豫啥?”
“嗯......那我试试。”玉兰回应一句,一下放开王喜人的鸡巴,头往马彪胯间一伸,双手扶住弯曲大鸡巴,一口将细长鸡巴头含进嘴里,舌头直胡乱搅动,一个劲与鸡巴头磨蹭、摩擦。
马彪浑身一颤,头往后一仰,很是享受地微闭双眼,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唾沫,宽厚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哼叫,双腿上下蹬弹,腰身阵阵抖动,一副欲仙欲死的淫样。
王喜人还从未见过马彪这副状态,只是被女人含住鸡巴,就激动得又喘又叫,终于意识到直男在女人面前全无抵抗力;他头枕着马彪的肱二头肌,一侧身,面对挤满茂盛长腋毛的胳肢窝,一张嘴,伸出舌头,一个劲在腋中啃添、搅动。
“哦哦......”马彪满脸涨得通红、边喘边哼叫得更大声,在双重刺激下,他快和似神仙,不一会儿,首次被女人叼住的鸡巴就急于想射,忙睁开眼,伸着脖子抬起头,紧盯自己胯间,表情扭曲地激动叫喊:“哦哦……喜人,快让玉兰停下,再吸,哥就要交待了。”
王喜人一听,忙抬起头,一伸手,从玉兰嘴里拔出马彪的鸡巴头,笑嘻嘻道:“先停下,别舔了,现在可不能让马彪哥射精。”
“啥,啥叫射精?”玉兰意犹未尽、一脸茫然道,一手握住马彪的弯曲大鸡巴缓缓撸动,一手伸在鸡巴根下,抓住大毛阴囊轻揉里面两个胀鼓鼓的大鸭蛋。
“嗨......你真笨,就是男人喷射出白浆。”
“你们男人还真是奇怪,肚子、胯里全是黑毛,中间一根奇形怪状的棒棒能变大变小,还会喷白浆。”
“嘻嘻……蠢媳妇,你们女人想生娃,就全靠男人这白浆,我观察你已有半年,就这几天,白浆喷在你洞里最容易怀娃。”
王喜人一声大笑道,瞄了一眼玉兰的屄帮子,水汪汪的阴唇淫水潺潺,他一伸手,捂住屄帮子揉捏两下,手指滑向后方屁缝,尝试着将中指往玉兰屁眼里捅。
玉兰全身一颤、娇声道:“嗯……你留过洋,懂得多,咱两今晚都上点心,你得把白浆喷我肚里,让我怀上娃。”
“嘻嘻......喷给你也行,但你得听我的。”
“行,都听你的,只要能让我怀上娃,干啥都行。”
“你前面这洞早已开礼,今晚,我想请马彪哥帮忙,把你后面这洞也好好开开。”
“这……阿妈只告诉我开前面,没说过后面也要开礼。”
“女人下身这两个洞,都可以用来伺候男人,你前面既已开礼,后方总不能一直闲着。”
“嗯……马彪哥的家伙事儿又粗又长,咋捅进去?”
“嘻嘻......咱们试试,开始可能会有点痛,但捅进去后,一定会让你舒坦。”王喜人坏笑道,一下坐起身,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玉兰。
“行,听你的,试试就试试。”玉兰一口答应,双手放开马彪的大鸡巴,也一下坐起身。
“来,咱两换换位置,你背对马彪哥,躺中间。”王喜人吩咐道,翻爬起身让出位置,往旁边一蹲。
玉兰背对马彪,挪动到床中心,头一下枕在马彪的胳膊上。
马彪见玉兰几乎躺进了自己怀里,满头秀发散发出魅惑香气,雪白、光滑的后背和大屁股紧挨着他,心跳得快要蹦出来嗓子眼里,快速起伏的胸膛泛起了些许红晕,大鸡巴翻挺在肚上不停撬动。
“嘻嘻......马彪哥,看你这骚样,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星子,还愣住干啥,抱住玉兰,今晚,兄弟也让尝尝女人是啥滋味。”王喜人笑嘻嘻地吩咐一句。
“嘿嘿......”马彪露出满口白牙、仍只是憨憨傻笑,蹑手蹑脚地侧过身去,宽厚胸膛贴住玉兰的后背,硬邦邦的大鸡巴顶上白屁股,一只手扶住玉兰的肩膀,战战兢兢地客气一句。
“玉兰妹子,对不住,哥冒犯了。”
“嗯......”玉兰用鼻子回应一声,紧张得全身一抖,顿感身后被马彪的茂盛腹毛和满胯阴毛刺扎的瘙痒,滚烫、坚挺的大鸡巴直顶撞得心花怒放。
王喜人一手提起玉兰的大腿,展开屄帮子,露出屁眼,另一只手抓住马彪的弯曲大鸡巴,边往下拖拽、边吩咐道。
“马彪哥,往下躺点,你这家伙事儿太长,头都顶在了玉兰腰身上,咋捅进去?”
马彪身体往下一滑,伸起脖子埋下头,注视着玉兰的屄帮子,顿见阴户大开,阴唇间淫水潺潺,屄门微张,隐约可见神秘、深邃的屄洞;他活了三十来岁,首次看清女人的私处,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又吞了口唾沫,大鸡巴在王喜人手中用力撬动。
“嘻嘻......马彪哥,今晚,你这家伙事儿可真有劲,咋样,玉兰身子好不好看?”
“嘿嘿......好,好看,美得很,你小子可真有福气。”
王喜人拽住马彪的大鸡巴,往下一掰,从玉兰屁缝下伸进,摆弄细长鸡巴头顶上屄帮子,与桃心阴蒂冲撞几下,接着撬开丰厚阴唇,在水汪汪的蚌肉中一个劲搅动、磨蹭。
“啊……”马彪与玉兰几乎同时一声哼吟,两人都激动得全身猛一哆嗦,马彪腰身一弹,屁股往前一送,半根大鸡巴‘噗呲’一下闯入玉兰的屄洞,顿感紧致、湿滑,一股吸力咬住鸡巴头,让他欲仙欲死,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极致舒服。
“马彪哥,你也太猴急了,快退出来,今晚,我得给老王家一个交代,前面这洞得归我。”王喜人急忙阻止,抓住马彪的大鸡巴直往外拽。
“嘿嘿......太,太滑溜了,哥没控制住。”马彪尴尬道,屁股往后一撅,大鸡巴‘唰’一下从屄洞里退出。
王喜人忙扶住马彪的大鸡巴,将满是淫水的鸡巴头对准玉兰的屁眼,吩咐道:“来,马彪哥,这下用力。”
马彪集中力量在腰间,紧夹屁股、直挺住胯,腰身用力前顶,细长鸡巴头撑开玉兰的屁眼,逐渐往里钻,突然,鸡巴头一松,‘噗’一下闯入肠道,屁眼口紧绷在了冠状沟中。
“啊…..”玉兰一声惨叫,屁眼犹如被撕裂,疼得全身直哆嗦,忙痛苦道:“疼,疼,慢点,马彪哥这一大根实在是太粗了。”
“玉兰,忍一忍,开始是有点痛,撑开就舒坦了。”
王喜人急忙安慰,一手扶住大鸡巴、一手按住马彪的屁股,推着继续使劲,直将大鸡巴往玉兰的屁眼里顶。
马彪的大鸡巴前尖后粗、向右弯曲,冠状沟前的细长鸡巴头容易进入,后面粗筋暴起的茎身继续深入显得费劲。
“嗯嗯…..”玉兰被顶得痛苦惨叫,浑身冒出冷汗,龇牙咧嘴地哀求道:“不,不行了,快停下,肚子要撑爆了,啊啊……”
“嘘......小声点,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王喜人安慰道,眼看着大鸡巴已捅进去大半根,双手一放,任由马彪自由发挥。
“呼……”马彪吐出一口长气,张开嘴‘呼呼……’直喘,双臂一环,搂住玉兰,双手各抓住一只圆乳直揉捏、把玩,蠕动屁股,大鸡巴在屁眼中缓慢轻肏。
玉兰双乳被抓,背靠着马彪宽厚的胸膛,茂盛腹毛和满胯阴毛在身后磨蹭、刺扎,直弄得浑身酥麻、瘙痒,大鸡巴塞在屁眼中,直想拉屎,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裂着嘴直‘嗯嗯啊啊……’浪叫。
“马彪哥,抱着玉兰,换个姿势,你俩平躺着,我也要来,咱三人一起玩。”王喜人吩咐一句。
马彪停止蠕动屁股,搂住玉兰,顺势一平躺,大鸡巴从挤满茂盛阴毛的跨间往上翻起,斜捅在屁眼中,大毛阴囊装着两个大鸭蛋已紧收在鸡巴根。
王喜人一伸手,抓住大毛阴囊揉搓几下,一声惊叹道:“哇......马彪哥,你这两个大鸭蛋可真硬,今晚应该储存了不少水。”
“嘿嘿......哥都憋了一个月,肯定少不了,呼呼......”
“马彪哥,今晚你可真骚,一上床,宝贝就自个儿硬起,这才刚捅进玉兰身体,似乎就要喷水,看来,还是女人对你诱惑大。”
“男人天生稀罕女人,有啥奇怪?玉兰妹子如此好看,哥控制不住,也算正常,呼呼......”
玉兰四仰八叉地平躺在马彪身上,淫水潺潺的屄帮子阴户大开,一听马彪夸她好看,心里美滋滋。
王喜人往马彪腿间一跪,摆弄硬邦邦的鸡巴顶上玉兰的屄帮子,鸡巴头对准水汪汪的屄门,屁股猛力一挺,鸡巴‘噗呲’一下全肏入屄洞,顿感与马彪的鸡巴只隔着一层皮肉,在相互顶撞、挤压。
“啊……”玉兰一声痛苦大叫,屄洞、屁眼双管齐下,直撑得肚子发胀。
王喜人那管玉兰死活,按压住她叉开的双腿,屁股疯狂猛挺,鸡巴捅在屄帮子中一个劲急速猛肏。
马彪伸着脖子,仍注紧盯玉兰的屄帮子,馋得他哈喇子都快要流出,双手抓住圆乳,一个劲揉搓、把玩,也不管不顾地在玉兰身下挺弹屁股,让捅在屁眼中的大鸡巴一个劲猛肏。
身下木床不停摇晃,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隔壁房间。
王保长和老伴完事后根本没睡,大汗淋漓的两人,正一丝不挂地依偎在一起。老伴手不老实地在王保长的胸膛、肚子、胯间乱摸,梳理抓挠着茂盛胸毛、腹毛和满胯长阴毛;王保长喷射后的大鸡巴从硬到软、又从软到硬,直挺挺地翻躺在肚子上。
“他阿爸,你听,隔壁有动静。”老伴激动道。
“哈哈哈……听见了,看来,老子不弄出点动静,他俩就不行动。”王保长一声大笑道,猛一翻身,又将老伴压在身下。
“哎呀……你又要干啥?今晚能不能就弄一次,好好听听儿子的动静。”老伴推推嚷嚷抱怨一句。
“嘿嘿……听啥听,老子倒要跟儿子比一比。”
王保长满脸猥琐道,两条毛腿挤进老伴腿间,屁股往上一撅,右手伸进跨中,提起大鸡巴,顶上老伴的屄帮子,鸡巴头对着屄门,腰身一闪,满胯茂盛阴毛‘啪’一声冲撞在老伴的胯间,大鸡巴轻车熟路地全根肏入。
身下木床立刻摇晃,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两个房间都变得热闹,阿爸与阿妈,儿子与儿媳、还多出一外人,五人同时交欢,正上演着一出荒诞、淫乱戏。
王喜人和玉兰的房间里,三人叠罗汉式在一块,都张着嘴‘呼呼……’直喘。
王喜人趴在最上面,屁股疯狂挺动,边急速猛肏、边观看马彪与玉兰肆无忌惮的淫溅样。
玉兰躺在马彪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屁眼和屄洞正被一大一小两根鸡巴猛肏,她面若桃花,摇头晃脑,嘴里直‘嗯嗯......啊啊……’浪叫,头时而抬起、紧盯被肏得淫水直流的屄帮子,时而后仰,嘴里伸出舌头,与马彪嘴对嘴吻在一起。
平躺在最下面的马彪倒也配合,歪着脖子,张开嘴、伸出长舌头,放荡地与玉兰的舌头缠绕,双手紧抓住玉兰的双乳,边揉搓、边上下挺弹屁股,大鸡巴往上斜捅在屁眼中一个劲急速猛肏。
十分钟后。
玉兰突然与马彪松开嘴,紧盯自己被肏得淫水直流的屄帮子,龇牙咧嘴地直‘啊啊......’浪叫,全身一紧、直阵阵哆嗦,进入到高潮,屄洞用力收缩,骚水潮喷而出。
直烫得王喜人尾椎一酥,鸡巴头一涨,精关突然失控,激动得大叫:“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话音未落,疯狂猛挺的屁股陡然止住,鸡巴头在屄洞中一下炸开,股股精水激射而出,与玉兰同时到达高潮。
躺在最下面的马彪,顿感玉兰的肠道在用力蠕动、收缩,一股吸力紧咬住鸡巴头,吸得他两股颤颤,急于想射;从捅进玉兰的屁眼后,一直把玩双乳,又与玉兰不时热吻,早已亢奋到极致,当下,他再也无法自控,玉兰和王喜人的高潮刚一结束,就激动叫喊。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哥也憋不住了。”
“快,快拔出来,对着我和玉兰喷,别灌肠里,让玉兰也看看哥的本事。”王喜人急忙吩咐,鸡巴‘唰’一下从屄洞中退出,紧挨马彪顺势一躺。
马彪立刻松开双乳,将躺在身上的玉兰一掀,大鸡巴‘唰’一下从屁眼里退出,着急忙慌地翻爬起身,双手伸进跨中,一手掐住鸡巴根、一手提起大鸡巴挪动到床尾,直接往王喜人和玉兰之间一跪。
“快,快看马彪哥放水,让你见识见识啥叫厉害。”王喜人激动道,忙伸手扶住玉兰,紧挨着他平躺在一块。
马彪涨得脸红脖子粗,太阳穴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颊下方的咬肌不停涨动;全身一紧,直挺住胯,屁股紧夹一块,掐住鸡巴根的手一松,另一只手提着大鸡巴猛撸几下,喉咙里‘嗯......’一声闷哼,表情扭曲地一仰头,鸡巴头前端升起一大股白色水柱,乳白精水井喷而出,直逼玉兰、王喜人和床头墙壁而去,如撒尿般持续不断地‘哗哗......’浇洒。
王喜人、玉兰眼前白浆横飞,精水铺头盖面而来,两人沐浴在精雨中,直呛得玉兰‘咳’地一声,赶紧背过脸去。
第一股井喷式喷射了七秒,接着‘嗖嗖......’地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精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抛物线,时而‘啪啪’冲撞上床头墙壁、时而在王喜人和玉兰身上‘哗哗’洒落。
猛烈激射出十四大股后,射距、精量逐渐递减,腰身阵阵挺弹了五次,又断断续续射出五小股,才完全停止。
马彪全身一松,‘呼……’地吐出一口长气,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唾沫,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忙一侧身,双腿往床下一伸,瘫坐在床边,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间仍不时撬动,鸡巴头顶着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水,大马眼口还在涌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王喜人、玉兰躺在白花花的精水中,两人从头到脚,都挂着一道道、一团团浆糊状的粘稠物,床头墙壁上,撞击起数道精痕,部分浓精仍粘在墙上,缓慢往下滑动。
整个房间充满了浓烈腥臊,三人都傻傻楞着、一动不动,各自平复激动的情绪,屋里顿时变得安静,只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隔壁房间的动静又听得清楚,王喜人的阿妈正‘嗯嗯啊啊’浪叫,木床直‘嘎吱嘎吱’地急促摇晃。
不一会儿,摇晃声戛然而止,立刻听见王保长‘啊啊……’吼叫,紧接着又有东西‘啪啪’撞击上墙壁。
“嗨......保长叔真是厉害,听这动静,应该又放水了。”马彪一声惊叹。
“阿爸比好些年轻人都厉害,放两次水,很正常。”
王喜人回应一句,抬手擦了擦满脸精水,翻爬坐起身,身体往床外一斜,伸手在床头木桌上点亮油灯。
“嘿嘿......看来,保长叔还真是老当益壮。”
马彪憨笑道,猛一下站起身,甩动着已成半软状的大鸡巴走到木椅旁,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裤子,往腿上一套。
“咋,马彪哥这就要走?”
“不走干啥,难道还要再来一次?”
“嘻嘻……今晚就算了,看你喷这一床,需收拾后才能睡,你把玉兰都吓住了,现在都不说话。”
“对不住,玉兰妹子,哥给你赔罪了。”
玉兰酥胸起伏,双眼紧闭,侧着头朝向床里边,仍默不作声,头发、脖子、胸膛和肚上挂着一道道、一滩滩乳白精水。
“没事,马彪哥,让玉兰先歇歇,别担心,她不会怪你。”
“行,那你俩休息,哥就先回去了。”
马彪已穿好裤子,最后看了看玉兰,特意偷瞄了一眼精水直流的屄帮子,抓起马褂,往肩上一搭,光着上身翻出窗外。

7 }) R. {" r0 i7 \0 P
1 y4 y! k0 {$ C" q7 M4 e《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场面外,还有老少及乱伦场景的描写。(不喜勿喷,喜欢请多多留言,保持热度,激励我继续写下去。)可QQ交流:3322182102  群号:4240423966 v9 W8 T- e3 G, |
# z* c1 [& J; r2 G" X9 t
 楼主| 发表于 2022-7-3 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 y3 Z* T, v+ T0 K" w
5 G. P! f( K; A6 ^- b# k0 [' j1 r4 D0 L3 r* U8 r0 e! f! a9 {

# u* q6 T" B. i" ?' K5 J' D1 w
第二十八章《逃婚》
% s/ a/ f/ G8 C# l6 Z, N
王喜人见马彪已走,跟着跳下床,扭头紧盯仍一动不动的玉兰,关心道:“玉兰,咋不说话,还真吓着啦?”
玉兰伸手擦了擦满脸精水,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挂在身上的精水一道道直往床面流淌,她有气无力地抱怨一句。
“你们男人,还真是能要女人命,开礼时,就疼晕过三次,今晚,让你俩这一折磨,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嘻嘻……别口是心非,刚才,你还主动跟马彪哥嘴对嘴亲在一起,很是享受的样子,马彪哥是不是特迷人?”
“嗯......你坏死了,马彪哥是你叫来的,居然笑话我,论长相和身体,他在村里肯定是数一数二,就算名声不好,女人看见他,也会多看几眼。”玉兰娇滴滴地回应一句,忙跳下床,一把扯下床单,边擦拭自己身体、边继续嘀咕。
“马彪哥那东西也太大了,放水时,真吓人,一开始直哗哗往外尿,不像其他男人,一股一股往外喷,看浇咱两这一身,床上,全让他给尿湿了,就连墙壁上都是,这要是全灌进女人肚里,非涨得疼。”
“嘻嘻……这下知道马彪哥的厉害了吧?往后,看你们还敢不敢笑话他不是男人,马彪哥不仅家伙事儿大,而且卵蛋也大得惊人,全村男人中,最大的卵蛋也就鸡蛋般大小,他却吊着两个大鸭蛋,跟一般人相比,他放一次水,能赶得上三四个人的出水量。”
“看来,他还真是个怪物。”
玉兰回应道,一转身,又帮王喜人的全身擦了擦,接着换上床单、被套,站上床,从下往上清理墙壁,有两道射得太高,已快接近屋顶,她在床上举起双手也够不到,急得叫喊一句。
“上面太高,够不着。”
“算了,喷得太高,得用梯子才够得着,先不管它,睡觉。”王喜人吩咐道,跳上床,‘噗’一口吹灭油灯。
玉兰将手中湿漉漉的床单往地上一扔,顺势往下一躺。
两人背靠背‘呼呼......’睡去。
第二天,王喜人和玉兰起床较晚,一开门,就见王保长正在院里比划拳脚。
“起来啦......昨晚忙活得咋样,这下我该抱上孙子了吧?”王保长见王喜人出来、笑嘻嘻地招呼一句。
“阿爸,你说啥呢?”王喜人害羞道,他没想到阿爸如此直接,脸‘唰’一下红到耳根。
“哈哈哈……这是人之常情,有啥好害臊?”
这时,玉兰抱着换下的被套、床单走出房间,听见两人对话,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径直走到水井边,把床单、被套往木盆里一扔,忙用木桶在水井里打水,准备清洗。
“嗨……这么脏,全都湿了。”
王喜人的阿妈抱着一包床上用品也来到水井边,紧盯玉兰放进木盆中的床单、被套,惊叹一句。
“阿妈,放下,给我一起洗。”
“先泡泡,你俩快去吃早饭,吃完再洗。”
玉兰打上井水倒进木盆,泡好后,直接去了厨房。
夏季,是猎人们上山狩猎的好时节,很多动物都会出来觅食,养得膘肥体胖后才好熬过寒冷冬季,所以,村里男人都很忙碌,一直要忙到秋季,收拾完地里庄稼,才会闲下来。
今天(农历)九月十一,王保长刚收完地里庄稼,正哼着小调,在院里整理用过的农具,玉兰已经怀孕,加上今年是个丰收年,他心情大好,
“保长叔,在忙啊?”
院门没关,乔瘸子直接走进院里,热情招呼一句。
“来啦,快屋里坐。”王保长放下手中农具,带着乔瘸子走进堂屋,往木椅上一坐。
“今天咋有空过来,有啥事吗?”王保长问道,从桌子上抓过烟枪,打开烟袋,卷着烟卷,接着吆喝一句。
“玉兰,来点茶水。”
“好......”玉兰回应一声。
“的确有事,想请保长叔帮忙。”乔瘸子恭恭敬敬道。
“啥事?”
“唉......莲花出事后,已有一年多,天天呆在家里,也不说话,她今年已满十五,我想请保长叔做主,给她找个婆家,早点嫁出去。”
“嘿嘿……这是好事,十五六是可以出嫁了,你有看好的人家吗?”王保长笑道,将烟卷往烟枪头一插,点燃后,吧嗒吧嗒抽上两口,接着将烟枪往乔瘸子面前一递。
乔瘸子接过烟枪,也抽了两口,嘴里吐出一圈圈白烟,又将烟枪递回王保长,犹豫了片刻,叹息道:“唉……莲花名声不好,她跟黑虎的事,村里人都知道,全凭保长叔做主。”
“嗯......”王保长回应一声,叼着烟枪猛吸两口,沉思苦想一阵后,问道:“你看我二师哥家咋样?二师哥临走时,托我照看他家三个娃,现在马啸已成亲,老二马彪长得不错,就名声不太好,我看他俩倒挺般配。”
“这……”乔瘸子一下语塞,停顿片刻,委婉拒绝:“马彪一表人才,又是村里最好的猎手,但大家都知道,他不是男人,总不能让莲花嫁给一个废物,守活寡吧?”
这时,玉兰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刚好听见他俩对话,差点脱口而出,为马彪鸣不平,转念一想,又怕问她是如何知道,只得把话憋了回去,笑嘻嘻地招呼道:“阿爸,哥,请喝茶。”
乔瘸子和王保长接过玉兰递过来的茶杯,嘴唇碰到杯口,发出‘窸窣’声响,两人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不时上下滑动,慢慢悠悠地品着茶水。
“阿爸,哥,我先出去了。”玉兰招呼一句,转身走出房间。
两人都沉默不语,好一阵子后,王保长放下茶杯,一声大笑道:“哈哈哈……既然你有所顾虑,那他家老三,马林可好?”
“马林,长得跟他哥一样精神,行,我看行,全凭保长叔做主。”乔瘸子欣然同意,也放下手中茶杯。
“哈哈哈……好,那就这样定了,一会儿,我去他家商量,眼看冬天临近,定亲就省了,选个良辰吉日直接成亲,你看可好?”
“好,好,全由保长叔安排。”
“那你先回,我这就去马家,定下时辰,再去你家商量。”
“行,行,麻烦保长叔了。”
乔瘸子客气道,站起身来,拖着瘸腿径直朝院外走去。
王保长忙找出一本黄历,仔细翻看,见本月(农历)九月二十二就是个好日子,但离成亲只有十天准备时间,忙去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二十个大洋,揣进兜里,往隔壁老马家走去。
闭塞、贫苦的仙人凹,村民们过着宁静而平淡的生活,只有遇上谁家喜事时,才会欢聚在一堂,嘻嘻哈哈热闹一番。
莲花和马林的婚礼场面,远没有保长家气派,显得简单、朴实,院里只摆了十来桌,村民们围坐其中,多嘴的长舌妇嘀嘀咕咕正议论莲花,见王保长领着拜完天地的马林从屋里出来,抿嘴一笑,立刻安静下来。
马彪带着帮忙的亲戚开始往每桌上菜,刚才还在一起玩闹的孩子们见状,立刻散开,叽叽喳喳围上桌来。
“今天,是马林和莲花大喜之日,感谢各位光临,良辰已到,大家端起酒碗,祝贺这对新人。”王保长从主位站起身、高举酒杯宣布道。
“莲花妹子还害羞吗,咋不出来跟马林兄弟一起敬酒?”有人吆喝一句。
“莲花怕热闹,不爱说话,大家就不要为难她,来,喝酒。”王保长急忙圆场,说完,一仰头,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喉咙里‘咕咚’一声,一杯酒下肚。
大伙儿嘻嘻哈哈吃喝起来,马林面带憨笑,一人挨桌敬酒。
“一开始,阿爸是想将莲花嫁给马彪哥,但乔大哥不愿意,还认为马彪哥不是男人。”玉兰对身边王喜人嘀咕一句。
“闭嘴,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王喜人呵斥道,想到莲花这种毁了名节的女子也不愿嫁给马彪哥,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时,马林端着酒杯过来,憨憨傻笑道:“嘿嘿......感谢各位,招待不周,大家吃好喝好。”
大家端起面前的酒杯,一起碰杯后,都一饮而尽,笑嘻嘻地客气道:“恭喜,恭喜!”
马林转身去了旁边一桌,傻笑着继续敬酒。
莲花身着红衣,痴痴呆呆地坐在房间,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外面欢天喜地的热闹场面似乎与她无关;对黑虎思念成疾,想到他已走了一年,尸骨在仙人洞里任凭蛇虫鼠蚁撕咬,死后不能入土为安,每每想到这些,都是泪眼婆娑;这一年,她一直被乔瘸子关在家里,没有机会出门,今天成亲,才终于离开了家,于是决定,非要下仙人洞里给黑虎收尸。
院里吃吃喝喝的人们纷纷散去,还留有两桌后生在猜拳喝酒,王保长过来叮嘱道:“你们今晚就别瞎闹,喝好后早点回家,莲花怕热闹,不方便闹洞房。”
“行,行,不闹洞房,保长叔都招呼了,谁,谁还敢胡闹?”一位后生醉熏熏地回应一句。
旁边几位面红耳赤的后生也附和道:“是,是,不闹,不闹。”
王保长见后生们都已答应,领着老伴走出院子,回家去。
马彪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待客人们都已散去,才和家里人好好吃上一顿饭。饭后,虎子吵闹着还要去马林房里睡觉,哄了老半天,才同意跟马彪回到房间。
马彪帮虎子脱去衣服裤子,一把将他提到床上,笑嘻嘻道:“虎子,往后,你就只能跟二叔睡了。”
“为啥?我想跟三叔睡。”虎子排斥道,爬到床里边躺下身。
马彪脱去外裤和马褂,本想将皱巴巴的内裤也脱掉,见床上多了虎子,有些不好意思,直接穿着内裤平躺下身去,展开右胳膊,一把将虎子搂进怀里,笑嘻嘻问道。
“三叔已有了三娘,不方便再带着虎子睡觉,你为啥不愿意跟二叔睡?”
虎子头枕在马彪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小嘴正对展开的腋窝,里面茂盛长腋毛刺扎到嘴唇,忙叫嚷道:“哎呀......二叔,你这里好多毛,扎得我嘴疼,味道还酸酸的。”
马彪一侧头,将鼻子凑近腋下,吸了一口气,不好意思道:“嘿嘿......是有点酸,二叔忙活一天,出了一身汗,没来得及洗澡。”
虎子将脑袋挪到马彪右胸上,接着抱怨一句:“二叔身上的肉太硬,还有很毛,靠着没三叔舒坦。”
“嘿嘿…….原来因为这事,你才不喜欢跟二叔睡?”马彪憨笑道,一把将虎子紧紧搂在怀里。
虎子用小手梳理、抓挠着马彪露在裤腰上的茂盛腹毛,战战兢兢道:“我,我害怕二叔,村里人说二叔是怪物,没长小鸡鸡。”
马彪一听,顿时不服气,双手一下伸到腰间,抓住裤腰玩下一扯,内裤滑落至膝盖,提起20厘米长、直径4.5厘米粗的鸡巴,一个劲乱甩,鸡巴头直‘啪啪......’敲打在肚子上,满脸气愤道。
“谁,谁说老子没有小鸡鸡,你看二叔这是啥?”
虎子紧盯马彪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小眼神充满疑惑,眼前软趴趴的大肉柱,似乎不像他心目中的小鸡鸡,于是往下一滑,好奇地趴在马彪胯间,小手伸进茂盛阴毛丛中翻找,边搜寻边疑惑道。
“二叔,你这不是小鸡鸡,太粗太长了,小鸡鸡没这么大。”
马彪顿时哭笑不得,胯间被虎子胡乱抓挠,翻躺在肚子上的鸡巴居然有了反应,快速充血膨胀,逐渐往上延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有一个多月没有喷射,大鸡巴很快勃起,面对虎子,顿感难为情。
虎子小手仍在马彪胯间游走,摸索到装着两个大鸭蛋的毛阴囊,惊叫道:“二叔,你毛里还有好大一包,像个小脑袋?”
马彪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硬邦邦的大鸡巴挺在肚子上,整根向右弯曲,细长鸡巴头伸到肚脐眼上方。
虎子观察、搜了寻好一阵,也未找到他心目中的小鸡鸡,身体往上一挪,又将脑袋靠在马彪右胸上,紧盯伸在眼皮下的大鸡巴,黝黑一大根,长30厘米、直径5.5厘米粗,如盘龙绕柱般爬满了一条条青筋;他惊讶得合不拢嘴,一个没注意,咋就变得更粗更长,他伸出胳膊与马彪完全硬起的大鸡巴一对比,又惊叫道。
“二叔,你这里多长了一条胳膊,还真没有小鸡鸡。”
马彪被虎子逗得无语,一伸手,在虎子咯吱窝里搔痒痒,憨憨傻笑道:“嘿嘿......这就是老子的鸡鸡,不是胳膊,你这小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啥?”
“咯咯......”虎子笑得合不拢嘴,叫嚷道:“二叔,痒,好痒,咯咯……二叔就是没有小鸡鸡,二叔是怪物,咯咯……”
马彪见虎子已被逗开心,抬起头,‘噗’一口吹灭油灯,吩咐一句:“好了,虎子,快睡觉。”
虎子突然往马彪身上一爬,双手抓住大鸡巴往上一抬,直接躺在马彪的肚子上,怀里抱住硬邦邦的大鸡巴,鸡巴头直伸到小嘴下方,调皮笑道:“咯咯......二叔这支胳膊真硬,臭烘烘的,该洗洗了,不过挺热乎,抱着睡真暖和。”
“唉……”马彪一声叹息,抓过床里边的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鸡巴头明显感受到虎子嘴里呼出的热气,硬起的大鸡巴在虎子怀里不时撬动,今晚想要再软下,应该很难。
洞房里,马林陪着莲花静静坐在床边。
莲花仍低头不语,自从与黑虎喝过交杯酒、许下承诺后,内心已认定黑虎是她丈夫,身边马林看上去内敛、文静,与硬汉黑虎完全是两种类型,所以,马林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坐在旁边的马林,不时偷看莲花,想到终于取上了老婆,内心欢呼雀跃,憧憬以后与莲花的美好生活,多生几个闺女,围着他直叫阿爸,心里美得都快要笑出声来,脑海里浮现出大哥与大嫂交欢时的画面,裤裆里的鸡巴快速勃起,见时间已晚,微笑道。
“莲花,时间不早了,上床休息吧。”
莲花没有理会,仍呆呆坐着。
马林脱去外套、长裤,身上只剩下内裤和马褂,一转身,站在莲花面前,完全勃起的鸡巴将内裤撑起一顶大帐篷。
莲花一见,顿时明白,忙抗拒道:“你,你不要过来。”
马林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那还管莲花的态度,一下将她扑倒在床上,撕扯身上的衣服,嘴里激动道:“你装啥装,这男女之事,你都是过来人了,老子还是第一次,就便宜你了。”
莲花在马林身下拼命挣扎,垂吊在床边的双腿不停乱蹬,嘴里带着哭腔‘啊啊…..’直叫,越是挣扎脱得越快,不一会儿,她外衣、外裤已被扯下,上身只剩一红肚兜,下身裸露,内裤扯到了膝盖处。
马林站在床下,拱着脊背按压住莲花,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腰间,将内裤往下一扯,长20厘米、直径4.3厘米粗的鸡巴‘嘭’一下弹起,硬邦邦地挺在胯间,激动道:“看,老子这根咋样,有没有黑虎叔厉害,他年纪比你阿爸都大,你稀罕他啥?”
莲花听见黑虎名字,挣扎得更加厉害。
马林右手忙提起鸡巴,摆弄鸡巴头顶上莲花的屄帮子,笨拙地挤进屄缝,屁股猛力一挺,鸡巴‘噗呲’一下捅进屄洞,激动得‘哦…….’一声哼吟,张着嘴,开始‘呼呼……’直喘。
“啊……”莲花一声痛苦大叫,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马林疯狂猛挺屁股,鸡巴在莲花屄洞中一个劲猛肏,兴奋叫道:“啊……舒坦,真他妈舒坦,听说黑虎叔的家伙事儿挺大,居然还没把你这窟窿捅松,往后,老子每晚伺候你,保管让你舒坦,呼呼……”
莲花如僵尸般平躺着,完全放弃挣扎反抗,面无表情地直流眼泪,全身被冲撞得不停抖动乱颤。
马林第一次,太过激动兴奋,刚猛肏五分钟,就癫狂地‘啊……啊……’大叫,飞快猛挺的屁股一下止住,整根鸡巴全捅进屄洞,全身猛一哆嗦,鸡巴头在屄洞中炸开,股股精水激射而出。
莲花顿感精水猛烈冲刷、撞击着洞壁和子宫口,身体不受控制地阵阵哆嗦,喉咙里‘嗯嗯……’哼叫几声,居然也到达了高潮。
马林共射出十四股后,身体一软,上身全压在莲花身上,气喘吁吁地感叹道:“哦……舒坦,老子终于尝到了女人是啥滋味,太他妈舒坦了,呼呼......”
莲花依旧如僵尸般躺着,面如死灰,眼泪还在不断滑落。
马林歇息片刻,直起上身,鸡巴‘唰’一下从屄洞中退出,弯腰提起扯下的内裤,跳上床去,往床里边一躺,吩咐道。
“莲花,快,快上床睡觉,时间不早了。”
莲花没有理会,坐起身来,屄帮子顿时涌出白花花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抓起扯下的衣服、裤子,慌忙套在身上,靠着床沿慢慢下坐在地上,双手抱腿,头搭拉在膝盖上,还在无声地流泪。
不一会儿,发泄后的马林响起了轻微鼾声。
莲花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看了一眼床上马林,擦去满脸泪水,悄悄打开房门,踉踉跄跄朝黑虎家走去。
头顶星罗密布,天空中挂着一轮弯月,散发出惨白月光。
莲花来到黑虎家院门外,借着月色,翻进已空闲一年多的屋里,窗外月光将屋内照得朦朦胧胧,她环视四周,摸索着黑虎曾用过的物品,最后往两人同睡过的床上一躺,卷缩着身体,满脑子都是黑虎的身影,眼泪又夺眶而出。
“咯啯咯……”
大公鸡发出凌晨第一声长鸣。
马彪放任虎子躺在肚子上、怀搂住硬邦邦的大鸡巴睡觉,忙碌一整天的他,身体乏累,睡着后,一直春心荡漾、春梦连连。
梦中,双手正抓住玉兰的双乳揉捏,紧盯那让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屄帮子,丰厚阴唇微微张开,泛起晶晶水光,屄门深邃而神秘;他被诱惑得极度兴奋,大鸡巴在虎子怀里不停撬动,鸡巴头顶端直吐出一滴滴透明浓液,已弄湿了虎子的胸膛。
“嗯……别动,乖,快别动。”
虎子睡得迷迷糊糊、正说梦话,睡梦中,正在三叔婚礼上吃着美味糖果,小嘴刚好凑上马彪的鸡巴头,一张嘴,含住鸡巴头前端的大马眼口,如婴儿吮奶般吸了起来。
睡梦中的马彪,大鸡巴撞上了玉兰的屄帮子,鸡巴头顶在淫水潺潺的阴唇间直搅动、磨蹭,真是妙不可言,让他激动亢奋到了极点,全身一下紧绷,直挺住胯,尾椎一酥,精关失控,将他从睡梦中一下惊醒。
“啊……不好。”马彪内心惊呼,慌忙掀开被子,见虎子怀抱大鸡巴,小嘴正含住鸡巴头顶端,他抡起一巴掌,‘啪’一声打在虎子脸上,牙齿从鸡巴头上划过,小嘴一下松开。
“啊......”马彪一声大吼,鸡巴头顶端‘嗖’地升起一大股白色水柱,乳白精水井喷而出,直逼自己胸膛、脖颈和脸上,再‘啪啪’冲撞上床头墙壁。
虎子也从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哭闹,就被黏糊糊的精水糊了满脸,吓得赶紧松开失控的大鸡巴,慌忙从马彪肚子上滑下。
马彪立刻翻爬起身,甩动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跳下床,鸡巴头前端甩出几圈白色弧线,精水四处飞溅;他忙往木桌前一站,身体朝前一倾,左手按在桌面,右手扶住大鸡巴,压低鸡巴头对着木桌下,第一股井喷式喷射了七秒后,接着‘嗖嗖......’地激射一股一股,精水直‘啪啪’冲撞在墙角里。
猛烈激射出十五大股后,精量逐渐减少,哆哆嗦嗦又射出了五小股,才完全停止;马彪放开大鸡巴,右手也往桌面上一按,身体斜撑在木桌前,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间仍不时撬动,鸡巴头顶着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水,大马眼口还在涌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虎子见马彪喷射完后,开始相信这根粗长大棒就是撒尿的鸡鸡,但内心疑惑,二叔为啥边尿边哼哼唧唧,看似很难受的样子;他低头看了看喷溅在身上的精水,散发出浓烈腥骚,噘着小嘴嘟囔一句。
“二叔羞羞,大人还尿床,居然尿我一身,黏糊糊的真难闻。”
“嘿嘿……”马彪一脸尴尬、直憨憨傻笑,忙站直身体,右手伸进胯间,提起大鸡巴抖了抖,甩掉挂在鸡巴头上的精水,一转身,朝床尾走去,拿起一块抹布,擦拭掉头发、脸颊、脖子和胸膛上的精水,又在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抹了抹,再回到床头,借着朦胧月光,清理床头墙壁,整墙从下一直到屋顶,到处是斑斑点点的老旧精痕,多年来,已不知被马彪喷溅起的精水覆盖过多少回。
“臭小子,非得抱着老子这条胳膊睡,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往后,看你还敢不敢抱着它睡觉?”马彪擦拭完墙壁、抱怨道,一伸手,用手指在虎子的鼻梁上一刮。
“咯咯......二叔,我全身都是你的尿,快帮我擦干净。”
“别急,老子给你换条干净的。”
马彪甩动着已成半软状的大鸡巴去到角落,重新更换了一块抹布,折返回来,再帮虎子擦拭身体。
“咯咯......二叔,我明白了,你这条胳膊,原来还真是鸡鸡,二叔不仅有鸡鸡,还有根超大鸡鸡。”
“嘿嘿......小机灵鬼,上床时,老子就告诉你,这就是二叔的鸡鸡,你偏不信,这下可好,非得让老子出丑。”
马彪憨笑道,在虎子小脸上拍了拍,抹布在床面擦拭一番,直接往木桌上一扔,跳上床去,搂住虎子,往床上一躺。
“二叔,你刚才边尿边叫唤啥,尿真臭,黏糊糊的跟米汤一样,尿完后,鸡鸡咋就软下变小了?”
“嘿嘿......刚才,二叔不是撒尿。”
“不是撒尿,那二叔喷的啥?”
“这......等你长大后,自然就会明白,二叔喷出的是种子。”
“啥种子?”
“男人的种子,比如刚才,二叔的水要是喷在女人肚里,就会种上娃,女人就能生下弟弟妹妹。”
“哦......知道了,我见阿爸趴在阿妈身上,也喷过白尿,原来阿爸尿在阿妈肚里,才种上了我和小妹。”
“哈哈哈......差不多,是这么回事,不过,往后阿爸跟阿妈种娃时,你可不能再偷看。”
“嗯......自从跟三叔睡后,就再没偷看过,今晚,三叔会不会往三娘肚里种娃?”
“这......你小脑袋里都在想啥,这事,老子咋知道?”
“二叔,那你想不想往女人肚里种娃?”
“嘿嘿......想,当然想,是个男人都会想。”
“改天,我让阿妈来你屋里,你尿她肚里,让阿妈帮你生个娃。”
“嘘......这话可不许乱讲,传出去,别人会笑话,小心你阿爸揍你。”马彪拍了拍虎子的屁股、阻止道。
“咯咯......”虎子乐得直笑,调皮地往马彪怀里一钻,一只手又伸进马彪胯间,梳理、抓挠着满胯蓬松堆起的茂盛阴毛,抱怨一句:“二叔,为啥你和阿爸身上都有很多毛?你肉太硬,阿爸又太瘦,还是三叔靠着舒坦。”
“别说话,快睡觉,不过今晚这事,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
“咯咯……放心,二叔尿床的事,我绝不告诉别人。”
“好哇……臭小子,竟敢笑话你二叔。”马彪开玩笑道,一伸手,直在虎子身上挠痒痒。
“咯咯…...”虎子大笑不止。
马彪逗了一会儿虎子,又搂住他呼呼睡去。
“咯啯咯……”
村里大公鸡又发出一阵长鸣。
莲花从床上缓缓坐起身,心一横,做出了决定,立刻就要下仙人洞帮黑虎收尸;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开始放亮,在屋里转了一圈,找出一大捆绳子,顺手抓起一盏油灯,用篮子装上后,径直朝仙人洞走去。
山村清晨、凉风兮兮,一片死寂,除了几声大公鸡的长鸣,便是偶尔一两声狗吠,就连露水从叶尖上滑落下的微弱声响都能听见;村里人习惯早起,有的人家,厨房已亮起油灯,屋顶炊烟袅袅。
莲花尽量回避,生怕撞见他人,悄悄来到仙人洞边,望着深不见底的洞穴,牙关一咬,将篮中绳子全部倒出,一根一根连结好后,牵起绳子一端,绑在洞口一棵小树上,抱起绳子往黑漆漆的洞里一扔,再将油灯揣进怀里,回头望了望村庄,眼中泛起泪花,一狠心,抓住绳子,直顺着黑咕隆咚的洞穴往下缓缓滑行。
& ^1 u- S' f0 {: s% }- l

9 [3 [0 s/ H, o1 d/ [1 t《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场面外,还有老少及乱伦场景的描写。(不喜勿喷,喜欢请多多留言,保持热度,激励我继续写下去。)可QQ交流:3322182102  群号:424042396
" [6 H1 c0 I7 Z- L8 g0 }  m% R
发表于 2022-7-5 18: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更新啦!!赶紧撸起来
发表于 2022-7-6 00: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好看了,想看喜人跟马彪的剧情,期待更新
发表于 2022-7-10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写的超级棒!就是希望马彪最爱的人还是喜人
 楼主| 发表于 2022-7-10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少侠不可以 发表于 2022-7-10 14:08
6 G9 s; T9 D- `; \# {# d: u作者写的超级棒!就是希望马彪最爱的人还是喜人
' {4 C! j+ [0 H& ?9 c8 f/ M
亲,马彪的人物设定是直男,在那个时代,贫苦愚昧,应该不懂什么是爱,王喜人与马彪的关系应该是友谊或亲情。
发表于 2022-7-10 15: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到小说更新了。都以为断更了呢。相信楼主不会抛弃这里那么多的《大山深处》迷们。
发表于 2022-7-10 15: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到小说更新了。都以为断更了呢。相信楼主不会抛弃这里那么多的《大山深处》迷们。
发表于 2022-7-10 15:4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盼头了!开心。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4-6-23 10:07 , Processed in 0.027790 second(s), 6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