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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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那天,我发着高烧。那个时候,体育是被列入中考课程的。所以每天清晨六点不到,我们都要去操场上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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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愿的,而是被迫的。体育这个时候在学校被前所未有的重视了起来,所以当我向我们的班主任去请假的时候,他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后来我想,如果我也向大多数人那样给他送礼的话,也许那天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了。4 S- S! P+ K8 o0 z4 }& l7 s
2 Y6 t9 d$ B, O" O他拒绝了,我也就没再坚持。我这个人,骨子里有一股倔强。我咬着牙和其他的人一样在操场上跑圈,但是,当老师要求做俯卧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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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 G$ w* U4 k6 o1 r& u由于高烧已经让我神智有点不清,而且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显虚弱,我硬撑着做了两个,然后当老师数三的时候,我趴在地上,实在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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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的是,我趴在地上不起的一幕,被碰巧拿着一根木棍在操场上巡视的校长看到了。其实,我在那所初中待了四年,我才知道,为什么这所学校升学率那么高。那里的老师,包括女老师,对待学生,都只信奉一个真理:棍棒之下出高分。他们都很习惯或者擅长体罚学生。1 m& B3 s$ Q9 F
) l6 d. j4 W4 _) e4 P2 B所以,很不幸,校长手里那根很重的木棍落到了我的后背上,而且是狠狠的。很不幸,那个时候还发着高烧的我,鼻孔像没关的水龙头,鼻血开始肆无忌惮的流淌了起来。- g/ Z( z: U9 v# [5 {* D9 Q3 p
7 h8 }3 ^2 h1 M/ S0 d, w7 ^一开始,老师们都没怎么当回事,包括校长。他们认为,把一个学生打的流鼻血,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一旁的班主任这回才想起来,我还发着高烧,所以,他让两个同学陪我一起去水龙头边去清洗一下。# a3 i+ j- t/ L5 W- X
! d' f: O( r0 \; w% O# M# C可是,当两个同学回来向他报告,我的鼻血怎么也堵不上的时候,他们都慌了。) r3 t" |$ {1 z7 [, W- v+ ~
' @: [- Y A" m5 V8 q1 P8 T事实上,经历了这么多次流鼻血,我反而见怪不怪了。外婆和外公还教会了我很多止住鼻血的偏方。比如说,用头发捆住中指……但是很遗憾,这一次,所有的自救措施也没用了。 d; m: p- `) C, H3 m+ M4 J
0 K$ a' ]- X9 {. j6 ?8 }5 r0 r老师让同学赶紧送我去了乡医院,医生也没太当回事,因为这太正常了。所以只是临时性的帮我止住了血,说白了,就是用药棉堵住了鼻孔。: N; x. j& a: C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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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情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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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场事情没有了太多的回忆,只是后来妈妈跟自己唠叨的时候,才会偶尔想起一些。班主任当时可能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于是赶紧再三问我家的联系方式,并在那个时候才知道我父母的身份。) E1 E& B$ g( [. Z;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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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赶紧来学校一趟。我的爸爸和妈妈,虽然当时手头上很忙,但是他们的工作相对于我的健康来说,他们显然更看重我的健康。于是,在经历了8个多小时的颠簸之后,他们赶到了学校。" G4 @, V% X1 o6 P
. L$ {( y- y D* c: O2 U' y说来也巧,也就是这个时候,医生开始取我鼻子里的药棉。但是却发现,鼻血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凝固,流淌又开始了。0 E. D+ W. b& G/ Z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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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试图重新用新的药棉堵住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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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也许是因为堵塞太久,鼻血忽然重新得到解脱,于是没了边际。当医生用药棉堵住左边鼻孔的时候,右边鼻孔却开始了,两个鼻孔都堵住的时候,嘴巴里面不断渗出血来,当医生让我把嘴泯住的时候,发生的一幕,让我爸爸妈妈记住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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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角和耳孔里面也开始出血,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慌了!由于乡下离县城很远,医生也不敢贸然让我转院,所以医生当时说了句让我爸爸妈妈特别后怕的话:只能等它自己停了。- a& Z; E W7 y
0 e6 f8 ]: A8 |- j# Z2 n但是这种状况,也就仅仅出现了一分钟不到,却足以吓坏在场的人。我的爸爸,在这个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当时迫切的想知道,好端端的我,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 c2 B q! K% v q0 I) N%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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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小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结果我的爸爸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指着校长的鼻子说:“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今天只想说,如果我儿子没事,那么咱们一切好说,如果一旦有事,我跟你们没完。”那个时候我的爸爸,肩膀上已经是二杠二,这也足以震撼住校长和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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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c, }5 I* d. o. @爸爸说完了之后就不再搭理他们,开始围在我身边,他跟妈妈一起,一个抓着我的左手,一个抓着我的右手,然后看着医生给我清洗,看着鲜血一点点流逝。我清楚的记得,爸爸妈妈眼里都是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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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y: {) l7 f" K也许这只是上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血液在几乎要耗尽的情况下停止了流淌,那时的我,已经是嘴唇发枯发紫,脸色由红变白再变紫黑。 b* ?1 ]* l6 d% U
# h* u( j- i9 ?4 Q- O" Y! _看着我暂时度过了危险,爸爸不由分说,便背着我上了他的车,然后都没理我的老师们,带着我回到了我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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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2 a, |7 ]" e! y2 J我在家休息了一个月,哪儿都没去,包括医院,我害怕去医院的感觉。爸爸妈妈他们觉得亏欠我太多,于是妈妈干脆也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每天来亲自照顾我。每天都是药加鸡汤,我喜欢看历史,爸爸便从他们部队的图书馆里拿了一整套的24史回来,我每天都坐在家里的阳台上,安静的一个人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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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D1 n; u. q5 i而我的爸爸妈妈也没闲着,他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我哥哥也马上上大学了,我也是到了回家的时候了。而且他们更担心的是,我身体的状况,让他们也不敢冒险把我在放在乡下。所以,他们准备为我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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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们一切都办好的时候,来跟我说的时候,我拒绝了!# U6 J! X; @8 _$ T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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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一个新的环境,可能让我更不适应。爸爸妈妈虽然惊讶,但是却也只能尊重我的选择,不过,他们提出,我这次失血太多,还是休学一年。对于这,我答应了。 m% v2 @7 P- m6 u" s1 \
8 X; J% O3 O) T* n d于是,我在家休整了一年,一年的时间,我把时间都交给了书。特别是历史和地理,那个时候的我,所知道的历史和地理知识,足以赶上一个大学本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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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8 j2 {, N4 M9 z5 J4 g; [3 \等我重新回到那所初中的时候,校长还是那个校长,在我爸爸面前,尽管他一再道歉,不管是出自真心的内疚,还是对我爸爸的地位有些忌惮,他对我说:现在初二那么多班,你自己想去哪个就去哪个吧!- o/ A: W8 Q9 B7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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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了四班,也许很多人对四字没好感,我很多时候却觉得,这就是我的幸运数字。那一年,是98年,发大洪水的那年。那一年,我14岁。, h: m/ h' K2 n( F( v)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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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那一年,我在四班撞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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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G3 N! e: O+ X4 Y) B记得当时我去四班教室的时候,所有的同学正在自习。我的爸爸帮我把课桌搬到教室,跟老师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因为他知道,无需跟我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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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n$ ]4 ~5 T4 O* A我开始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凳子上擦脏的不行的桌子,同学们都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我却低着头,其实我想,对于我来说,换个班没有本质的区别,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这一次,我错了。+ g7 r* }/ E0 P! n$ @
6 m2 i' W9 S! k$ g' C2 T$ {, k我清楚的记得,当我收拾完桌子之后,自习结束的铃声便响了。于是很多人向我涌来,开始问我名字,对于这些询问,我都一个姿势,低着头不理。于是,很多人骂骂咧咧的走开了,他们都觉得,我是那么的假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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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个人是例外。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却天生的对一些人有好感,明便是。明在自习的时候一直在睡觉,这从当时他那睡眼朦胧的眼神就能看出来,所以,当他看到教室里无缘无故的多了一张桌子的时候,他很奇怪,然后也是大大咧咧的走过来,顺手就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兄弟,叫什么名字啊?”人的感觉就是很奇怪,虽然我很反感外人随便摸我,但是对于他,我却没有那种厌恶的感觉。) o" l, }$ W1 u# e0 u
8 E! z0 `% W- [4 K- F我没有像拒绝别人那样对他也不理不睬,我鬼使神差的摊开自己的一本课本,指着上面的名字,嘟囔了一句:“自己看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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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C2 r+ C7 ~7 ~1 l明很认真的看了我的名字,然后跟我很大声的说,他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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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C7 c6 ~- T. j- c* v0 }于是,我在到这个教室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便记住了这个人,对于我来说,这实在是件很难得的事情。8 Z' k8 ` L1 y- R, l: W
4 p% p9 v+ C @. X0 J" E很多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偏偏对他有好感,记得那时,他比我高半个头,也难怪,他比我大两岁,他穿着一件红色的夹克,在当时也算是时髦的穿着。我一直坚信,明吸引我的地方是他的眼睛,很小,但是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在加上瘦瘦高高的体型,和凌乱无比的头发,足以让乖乖虎的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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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q6 w& T( \9 N反之我,那个时候,永远穿着运动服,虽然都是一些乡下的孩子那个时候根本都不认得的所谓名牌,但是跟明相比,我还是太本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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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爸爸是我妈妈老家那个县交通局的头儿,所以家境也很好。本来明在县城上学上的好好的,但是因为成绩不好,望子成龙的他爸爸便把他也转到了这所人称“监狱”但是升学率高的学校,而且,也是刚来几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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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喜欢下课之后跑我这里来有事没事的说话,尽管我话很少,或者几乎不怎么说话,但是明却总是能一个人说个不停。而且每次说完之后,总会问我一句:“你说是不是啊?”我总觉得我那个时候表现的有点不可思议,我每次都对明回报以微笑。这对于我来说,实在太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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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前面的教训,我转班之后的班主任,不用我给他送礼,再加上对我爸爸的忌讳,所以很自觉的对我照顾有加。当他编排座位的时候,我第一次享受到了被听取意见的机会,他直接问我:“你想坐哪里?”当时的我,居然不假思索的说,“坐哪里不重要,但是只要跟明在一起就好!”班主任当时还略感惊讶,因为他知道我很沉默,对于我主动提出这个要求,他还是有些不能理解。7 L& o6 Y9 s- A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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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终,我还是跟明坐到一块去了。已经要结婚的明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还是我的安排。因为当时编座位的时候,当老师念到我跟他坐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神,惊喜之中带着一丝困惑,像没睡醒的那种,很好笑,也很迷人。. D0 q( E, C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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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更惊喜的事情还在后面!" w( A% q! `- f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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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年代,正赶上了出生高峰期。我所上的那所农村寄宿制初中,也因为人多,因此住宿成为了一个老大难问题,因此两个人挤一张床也成为了家常便饭。本来我可以选择在镇上的舅舅家住,但是想起舅妈那张拉长的脸,我就觉得,宿舍即使再挤,再脏,我也还是宁愿住在宿舍里。! j7 X/ y7 ]( O+ s4 l V
7 f8 H ?' U& p$ X# @: x' e9 h H6 x7 ]因为我的个性,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没有人愿意跟我睡一张床。本来学校排好的那个人,也一直嚷嚷着要跟人换,他看我跟明关系不错,便主动找明,要跟他换,于是,很自然的,我在跟明成为同桌之后,又睡了同一张床。* d* C/ W! ]7 u( M+ d% 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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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对于生理上已经开始的变化,还是没有丝毫的概念。我依稀记得,我是在跟明睡同一张床之前,便有了男孩子青春期应该有的生理反应。因为初中有生物课,所以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c% P D$ c& X0 a" L
/ v. }. b2 {7 F8 Z5 i* k但是,跟明睡在一起,还是让我觉得很兴奋。我一直认为,明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让我着迷。那时的明,比我高,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很自然的搂着我睡,我也感觉这种姿势很受用。, H! M$ I) p( Z$ a( E
( C5 Q: z: f8 W( Y3 ^ z+ p% e7 E明发育的比我早,很多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弟弟在搂着我的时候有了生理反应,但是单纯的我,也没多想什么。倒是明,有时候还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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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n* R; C, M+ m确切的说,我不记得那天晚上的具体时间了,但是我记得是初夏的一个晚上。下了晚自习之后,在洗漱完毕之后,因为一天的学习实在太紧张,很多人很快进入了梦乡。但是从一开始,我便感觉到了明那天晚上的不安分。$ y. W1 J" b6 p8 k)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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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比较浅,一般有光或者有声响,都睡不着。而宿舍走廊的灯,要很晚才熄灭,可怜的我,每天都要经历一段痛苦的煎熬才能睡着。尽管每天我很早都闭上了眼睛。7 d( _$ p! K6 {& O. `
5 r+ S# Q4 ^1 |- W1 d明那天明显感觉到了我可能只是在装睡着,因此他大胆的拉过我的手,然后脱掉他那招牌性的白色小平角内裤,把我的手放在他那已经昂起了半天的小弟弟上,然后用他的手带着我的手,来回的搓动,并轻声跟我说,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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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朦朦胧胧的,就这样无意识的把他带向了一次高潮。帮他完成之后,他并没有立即清理,只是拿他的内裤把JY擦拭干净之后,顺手又用他的手,帮我完成了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SY过程,然后还是默默的用他的内裤帮我擦,然后顺手把内裤扔在了床下的盆里,又瞧瞧从床单下面拿了一条一摸一样的内裤换上,娴熟的动作,让我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z2 a4 [ ^2 i- u( Y) Y/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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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没有给我解释什么,只是做完这一切之后,依然抱着我很快就睡着了,这一次,闻着那我已经不能再熟悉的味道,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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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夜未眠,但是第二天,我还是没有去跟明说什么,我只是把这当作了一个意外,而明也心照不宣,只是那天以后,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话更多了!也更肆无忌惮了!# h/ j$ G6 ?. F$ z" z*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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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很多时候,我都要帮明完成那样的过程,我很惊奇的是,明居然准备了那么多的内裤,而且样式都一样。渐渐的,我把这当成了一门必须每天晚上要完成的作业,当然,我也很享受明带给我的快乐。: C! e8 ?3 a/ t7 y. R. q% I
: ~' V* L, R! X7 D1 o8 x1 A% {只是,明渐渐的明显更加得寸进尺了。一天晚上,当宿舍所有人差不多都睡着了的时候,明突然脱掉我身上的小三角,然后他自己也迅速全身精光的压在了我的身上,把嘴唇对准了我,亲了一口,然后轻轻的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轻轻的蹭来蹭去,结果不用多形容,很快我的的肚脐周围便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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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9 S& e2 l9 |说实话,他第一次这样的时候,我心里虽然有一丝害怕,但是我也还是没有多想。我总觉得,明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正常人之间的都会做的事情。最终的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想法。当然,这是后话。" ]3 A& `$ }2 z Y1 d# Z
9 F0 Z5 x, |/ Y$ T初中的岁月很快,每天我跟明都在一起,学习时间是同桌,睡觉时间是同床,吃饭在食堂也是在一张桌子上,更夸张的是,连上厕所都是一起。初中的小孩们,加上地处乡下,当时网络也不发达,所以没有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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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跟我在一起的初中生活,发生了很多趣事,这里一一列来,只讲两件我很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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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V& C ~+ {) H$ C8 V初中的同学,现在除了明,能让我记起的人几乎没有,我也没跟任何人有过联系。但是一个姓高的女生,却让我一辈子难忘。那个女生,矮矮的,胖胖的,脸很大而且比较肿,又比较黑,调皮的明,经常嘲笑她。就是这样,为明带来了一个麻烦。" { ]! N; x. x/ D(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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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大家都在上自习,明做完作业之后很无聊,便转过身,对坐在我们后面的那位姓高的女生说:“高**,你是不是猪八戒的后代啊?”看着所有人不解的神情,明很得意的继续胡说八道:“你看你,长这么胖,肥头大耳,又姓高,莫非你是高老庄的后代。”这下,大家都明白过来了,报之以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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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高姓女生,我当时很同情他,所以我劝住明:“别说了,这样不好。”看我这样说了,明便收敛起来,但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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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生,几乎是嚎啕大哭的跑出教室的,而且她奔向的是班主任的办公室。明不知道,一场大祸来临了。' i9 z3 z8 p# i5 S* `: W6 P
! m( k0 p, \7 V4 J9 ]1 |班主任几乎是冲向教室的,而且是把门踢开的。明还没意识到,老师奔向的是他。但是,他很快感受到了一阵暴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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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8 _$ z# T. ~那个初中的老师,个个都几乎可以去当拳击手,尤其是我们的班主任。他站在我跟明之前,不由分手,先给了明两耳光,声音之大,让所有的同学都震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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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明看到了明眼里含着的泪水,但是明可能不知道,当时我眼里也有泪水,就好像那两耳光扇在我脸上一样。明被老师拖出了教室,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明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只是明后来回教室的时候,以前一直是高昂着的头,这次耷拉了下来。& x+ y' `1 W6 [3 z" p/ q x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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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跟明说任何话,只是在一张纸条写了两个字:“疼吗?”然后推给了他,明拿着字条,冲着我苦笑,然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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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晚上,第一次,我主动的吻了明那被扇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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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X! I. A1 k9 }从那以后,明也没有以前那么高调了,很多时候,他都只跟我在课桌底下,在床上做些小动作。这个时候的我们,感情也远远超出了一般的朋友兄弟感情,那时的我不知道,那种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显然,明也不知道。! Y3 X* G) M3 J G8 g O( x4 J9 U
" x( V( @2 \+ E明虽然收敛了很多,但是很多时候,他还是受罚,而且很多时候,还是因为我,这让我经常很内疚。记得有次,上物理课,物理老师正在上面讲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定理,由于当时是下午,而且比较热,所以很快我就昏昏欲睡了,这个时候,我突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哈欠。按理说,打个哈欠没什么,但是要命的是,我这个哈欠的声音,估计隔壁班上的人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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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3 d0 {$ b7 w# U6 N我打完哈欠就傻了,所有的同学都强撑着想笑又不敢想。物理老师想发作,但是又不好发作,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体罚我,他就完蛋了。一旦我出点什么问题,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估计校长也给我的每科老师都交待过了。^_^偏偏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明却对着我忍不住笑出声音了。他这一笑不要紧,所有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物理老师总算呆着对象了,不由分说,就把明逮出了教室,然后是整整一个下午的罚站,弄的我心疼不已,又自责不停,因此上课我也几乎没看黑板,而是一直盯着教室外面,明居然还在那个时候冲我挥手做鬼脸,弄的我哭笑不得。$ x. B2 X# n& ~, C9 a5 @0 R. Q C
8 l& y' @( q- w+ G! W那个时候的我,已经跟明无话不说,而且我发现,我居然能跟明一样能说,所以很多时候,我会跟他在床上说悄悄话,而且说很长时间,说的很忘神的那种。& i' y1 g) [# W& ?2 P& j8 w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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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因为我跟他的床靠窗,所以很多时候被值日老师给捉住了。而且每次,老师都不由分说的把责任推给了明一个人,很多时候,明要孤零零的在办公室站一个晚上,害得我也要陪着他失眠一个晚上。+ q% V; O7 q# u, q( [.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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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有时候说悄悄话,跟我说,如果我是个女生该多好,这让我隐约觉得不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可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