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t3045 于 2021-3-25 07:1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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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日常
) p6 ]/ [+ c* C0 R! K( r3 W) O9 X小栓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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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_3 ~* f5 _" E% [主人家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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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9 E8 B. w2 _天蒙蒙亮，小栓不情愿地从被子里爬起来。虽然现在是盛夏，但早上仍然很凉，光溜溜的身子直打哆嗦。小少爷现在还没提给衣服穿的事，小栓哪里敢问？迅速擦了把脸，又拿两片生姜放嘴里嚼了嚼，再拿盐水漱了漱口。: E. T( }) n' R& B( k: H
2 Y6 c4 d9 N8 a6 e- r: D顺便说一句，建辉是很反感下人们身上脏兮兮、乱糟糟的，嘴里更是绝对不能有味。所以在这方面，小栓的待遇是远超旁人的。几天以前，小栓哪用盐水漱过口啊！与此同时，建辉觉得所谓尊严、羞耻是下人不需要有的东西，所以在这些从小栓身上消失之前，大概是不会给衣服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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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喜嘱咐说，每天小少爷起床之前，就要把院子打扫干净，洒一遍水。但是一定不能有动静吵醒了小少爷。一个好奴仆工作的标准之一，就是把事情做得妥帖，但是主人看不到是什么时候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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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 H' g( G' p 刚给地面洒好水，长喜就端着马桶出来了。小栓赶忙接过来，跑去倒掉刷干净。长喜很满意，自从有了小栓，这件事情就不用自己做了。 5 E: s. d* L, i+ A' L( l
; M: w6 O3 }' |$ E X% I小少爷的早饭要去老爷屋里吃，长喜跟去伺候着，插空吃。桌上剩下的，长喜会带回来一些，给小栓当早饭。午饭也是如此。在这方面，主人家是不苛待下人的，毕竟吃饱了不饿肚子才能更好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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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B9 w" P' F 除了初一、十五，小少爷每天上午半天都要去私塾。小少爷和长喜出发以后，锁了院门，小栓就得跑到下人们住的大院里，等着管家来派一上午的活儿。 & u8 t8 j! s" R' p) b
2 e ^2 z0 G, X- ?& L 今天大院里的气氛很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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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o8 l9 s5 u6 q4 V' A0 @ 主人家除了各院贴身伺候的下人，其它杂使的男奴隶、长工、短工，都住在一个大院里，大概有二十来号人。 $ f" o! ?; u'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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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面前跪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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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顶撞我，让你尝尝厉害。”管家手里拿着皮鞭，啪啪啪往长工身上抽了几鞭，白色褂子撕裂开来，渗出淡淡的血，沿着裂口侵染开。 9 T$ F; p0 R+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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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工闷哼了几声，朝着管家使劲儿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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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 K- Z9 w! i/ Q( Y 管家吩咐：“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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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应声过来把长工从地上拖起来，拽到一个木架子旁边，绑手绑脚，呈个“大字型”。 H: I7 M$ h. q$ L
2 ?% N8 S9 b2 ]/ Y5 @8 p “给我往死里打。” ( ^$ ?, ~# @$ I. C1 Z* F, j0 B
/ F3 t o2 c4 i* a# r 一前一后，两个人抡圆了胳膊，一鞭一鞭有节奏地抽。十几鞭过后，长工身上一道道伤痕纵横交错，变得越来越多。一开始，还见他强忍着，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一声声惨叫响遍整个院子。 3 \: _, S9 N9 q b' X3 y% d, x
6 G5 E3 z# U y7 `“停！”管家绕着木架转了两圈，打量着长工遍体鳞伤的身子，血已经把半条短裤染红了，几条血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在脚边摊了一地。 4 s3 E- t7 f: c, e3 E5 l
1 P$ W: v2 W* J, U8 p; [& L* T2 Y “管家，您饶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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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谅你也不敢了。......到晚上临睡前再他放下来。” 9 T6 F, \! t0 s/ o*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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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喜后来偷偷和小栓说，家里最可怕的不是主人们，而是几个大小管家。是直接负责管理下人们的，下人的地位越低就越惨。“不过我们是贴身服侍小少爷的，你虽然是小奴，管家也不会擅自做主的，所以你只要记得恭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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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V' a, C' [ |; Z' C/ ~ 午饭过后小少爷要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睡午觉。小栓跪在一旁拿着扇子轻轻地扇风。既要有风送到身上，还不能呼呼地太大声，一开始小栓总是掌握不好力度。 $ d* t( J(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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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院子里添了小栓这么个小光杆儿，建辉心态渐渐发生了某些变化。午睡时扇扇子要跪着，读书时在旁边端着水果要跪着，早晚伺候洗漱也要跪着。不经意的时候，建辉就拿脚蹭一蹭小栓的下体，蹭的他牛子慢慢勃起来。这时候看小栓不敢动也不敢出大声，憋红了脸委委屈屈的样子，建辉觉得特别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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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_; z2 m; E$ j, V b4 n “你今年14岁了是吧？” ' W. y4 p8 I) L3 b: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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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少爷的话，俺14岁了。” % Y) `, x' S8 J7 L4 @
0 Q, X9 k+ }* _+ X$ w3 {“你是个好使唤的，我不亏待你。一会儿把身子洗干净了，从今天晚上开始，就进屋子伺候吧。” 3 J9 L0 S' P( T,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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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前，长喜拉着小栓说：“身子一定要洗干净了，尤其是沟子里，一点儿脏不能有。牛子包皮翻开了洗，洗三遍。洗完了我检查，有一点儿味儿、一点儿脏东西，明天就没饭吃。” 3 y' m. }" X' z5 H
2 l' ~, Y: O; ] k ] “提前教你几句，到时候别忘了。小少爷让你伺候，机灵点儿知道该干什么。打死你也不能用手碰到小少爷的身体，你背过手去双手在后面握紧了，就会不出错。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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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谢谢长喜哥。” |
发表于 2021-3-22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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