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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大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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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8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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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d520 于 2022-1-18 21:33 编辑 " r5 l9 G% x7 U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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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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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绵数百公里的大山深处,有一村庄,名为‘仙人凹’,隐藏于仙雾袅绕的山坳中。村中有百十户人家,近千余人,每户房屋、院落沿山而建,层层叠叠地分布在高耸入云的大山脚下,房屋大多是土墙草顶,院子围着木栅栏,只有少数几户是石墙青瓦,院墙用乱石堆砌。
该村三面环山、一面靠河,河水至东而来,从村东边的半山腰倾泻而下,形成万丈瀑布,常年发出‘轰隆隆’的雷声,在山脚冲刷出百米长宽的深潭,名为‘仙人潭’,河水流经深潭后,一下变得温柔,如飘摆在群山峻岭中的一条丝带,从村前蜿蜒流过。
河面有座古老石桥,是进出村的唯一通路,该石桥何年所建,谁也不知,只知道流传的一个传说。
村中人是‘嫪毐’后遗,当年,秦王处死的孩子并非赵姬和嫪毐所生,而是被赵姬的亲信偷偷换出,怕事情败露,为躲避秦王赢政追杀,亲信和宫女、仆人带着赵姬跟嫪毐生的孩子改名换姓,东躲西藏逃了三年后,才来到这里,见此地易守难攻,处在深山老林中,就决定在此安身避命,于是修建了这座石桥。
山村十分闭塞,几乎与世隔绝,离最近的镇子也有百十里,要去镇上,需爬山涉水,行走于密林之中;林间乔木高大,灌木连片,时常有虫蛇、野兽出没,树上粗大的青藤结树盘枝,常年形成一片天然的大帐篷,遮天蔽日,人走在这山间,只见哀鸟幽潭,人际罕至,再胆大的粗莽汉子这时也得小心翼翼,所以,村里人极少出山,大多数都从未离开过‘仙人凹’。村中耕地不多,绝大部分归保长家所有,人们主要靠狩猎、采摘野菜野果为生,家家户户都有猎枪,男人们都会狩猎,猎到野物,肉可食用,皮毛拿来换钱,再购买生活必须品。
这里生活虽然贫苦,但总归是安宁、祥和,比起山外战火纷飞,算是一方净土,所以,村中人都不愿离去,守护着这山山水水,还有被大家奉为神树的‘神仙树’。
该树极为奇特,没有人能认出是何树种,在这连绵不断的大山之中,仅此一株;树干极其粗壮,需要六七个成人手牵手才能围住,树高三十米,树枝朝四周生长,常年枝繁叶茂,四季花开,色不同季,树上结出的果实更为奇特,形似男性生殖器,果实由绿变红、再由红变紫,成熟果实通体乌黑;因此,祖祖辈辈都将该树贡为神树,村里男人爱将果实切片晾干,放在嘴里咀嚼,或用来泡水当茶饮,抽烟之人还采摘树上嫩叶,晒干后,与烟叶卷在一起当烟抽。
一方山水养育一方人,又或许是千年神树的作用,村中男子成年后,男性特征明显,都长有浓密胡子,颈部喉结突出,身上体毛旺盛,个个高大威武,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加上常年在山上狩猎,锻炼得体格结实、身型匀称、样貌英武不凡,随便一位男人,都能让女子怦然心动。
村里男人虽然出众,但半数都得打光棍,一是贫穷、闭塞,极少与外界有联系,二是从祖辈开始,村中就男多女少,谁家生个女娃,犹如捡到了宝贝;因此,村规第一条,凡是村中女子都不得外嫁,只能嫁于本村男人,所以,至今村里也无女子外嫁,多数为了自家亲哥亲弟能娶上媳妇,结的都是换换亲(两家都有女娃和男娃交换结婚,配成两对)。
全村分王、马、乔三姓。王姓人占了大部分,负责管理该村;马姓人擅长狩猎,个个身型高大、长相标致;乔姓人擅长采药、识药,医术最好的叫乔长生,人如其名,八十多的他看上去只有六十来岁,还能独自上山采药,村里人都称他‘乔神仙’。
该村民风彪悍,男人们喜欢舞枪弄棍,不仅能使猎枪,大部分人还会武功。全村功夫最好,当属师出同门的马大山、马小山、王天德和王黑虎四人,因时局动荡,功夫传承有些败落,四人一身好武功,也只有马家两兄弟将功夫传给了各自儿子;再加上多事之秋,大师兄马大山因违反村规,带着儿子投了仙人洞,二师兄马小山在几年前也已过逝,因此,现在村中就剩三师兄王天德、四师兄王黑虎和后辈马啸、马彪两兄弟的武功最强。
三师兄王天德不仅武功好,还是一村之长,村里人都称他为王保长;他家是全村的大财主,家境殷实,占有村里大部分土地,也是村中最有福气之人,老婆一连给他生了五个丫头,第六个才是男娃,在这缺少女人的村里,真是羡煞旁人。
加上王保长的老婆是唯一嫁进村里的外地女子,还是镇上有钱人家的千金,得到老丈人资助,所以,有财力将唯一的儿子‘王喜人’送出大山,到国外留学。
日本投降后,中国抗日战争结束。
在国外呆了十来年的王喜人,一个人孤苦伶仃,生活艰辛,时常思恋家乡和亲人,完成学业后,一直也没找到像样的工作,内心常常纠结,自己都二十多岁的人,不想再靠家里寄钱养活,所以,下定决心回国;他收拾好行囊,买了船票,登上回国的游轮。
“呜......”游轮一声长鸣,驶向深海,在波涛汹涌的海面破浪前行;游轮随浪摇摆,直颠得人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刚上船那两天,王喜人晕船,呕吐得特别厉害,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这几天才慢慢适应,逐渐恢复元气;今天,见天气大好,碧空万里,阳光如金子般洒在海面,几只海鸥煽动翅膀,直围绕着航行的游轮打转,不时发出“吖吖”叫声。
于是,王喜人走上夹板,往沙滩椅上一躺,惬意地享受着温暖阳光,顺手抓过一张国外的报纸,认真阅览。
突然,被一篇名为《东方神奇之人》的科学报道深深吸引。
该报道讲述一位美国医学博士,名‘山姆布莱恩’,为了帮助身处战乱中的苦难百姓,装扮成一位传教士,在中国生活十几年,一次意外遇险,迷失在茫茫大山之中,后来闯入一个名为‘仙人凹’的村庄,呆了五年,收集到几十件标本,带回国进行深入研究,发现了东方神奇人群。
王喜人看见‘仙人凹’三个字,内心一惊,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家乡吗?他十四岁就去到国外,算算时间,已有十年,都快记不清老家的样子;从大清朝灭亡,中国一直战乱,在那么偏远闭塞的地方,有什么神奇人群?王喜人顿感疑惑,继续往下看报道。
该人群是仙人凹的男人们,同为黄色人种,但身型高大壮硕,阴茎粗长,完全勃起时,长度能达到23厘米、粗度直径约4.2厘米;经过五年人物跟踪调查,对二百位男性进行体检,其睾丸最大能达到鸡蛋般大小,射精时,射距约为五米,每次精量约为35毫升;最神奇之处是,只要给身体补充水份及能量,生殖系统能在一小时内产生大量精液,通过同一人实验,每间隔一小时喷射一次,连续喷射数次,查看每次射出的精液量,几乎都一样。
王喜人看到这里,想起村中成年男人都是穿宽松大裆裤,裤裆隐约凸起一大包,确实不小;他见识过阿爸的鸡巴勃起,那绝非一般粗长,还偷看过马家老大和老三射精,喷射得很是夸张,跟报道中阐述的一样,小时候以为是在撒尿,出国后才弄明白。
他继续看报道,下面配有两幅男性生殖系统解剖图,一幅注明为一般男人,另一幅为‘仙人凹’男人,配图生动,鲜明对比出两套男性生殖系统的不同之处,下方注有文字说明。
‘仙人凹’男人的生殖系统与一般男性生殖系统对比。
1、附睾肥大、为睾丸三分之一,附睾与睾丸的比例跟一般人相差较大;2、输精管比一般人粗两倍、长一倍,多波浪状褶皱;3、前列腺比一般人大三倍,膀胱偏腹腔上方;4、精囊硕大、成球状,比一般人大五倍。
王喜人看着两幅对比图,‘仙人凹’男人的生殖系统明显比一般人功能强大,他虽感惊讶,但更多是疑惑,从村里带走的多套男性生殖器,不知道是那些长辈身体的一部分,根据村中风俗,人死后,身体得完整,这该死的美国佬是如何所得?
王喜人想到这里,愤怒大骂一句:“该死的美国佬,不会是偷的吧?强盗,我诅咒你下地狱。”
说完,气愤地将报纸撕得稀碎,随手往大海里一扔。
经过近一个月的船上颠簸,王喜人终于站上了中国这片土地,他一刻也没敢耽搁,急匆匆往魂牵梦萦的‘仙人凹’赶路。
王保长收到儿子来信后,得知王喜人就要回来,高兴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兴奋得一天天计算着时间,几天前就安排了两位女婿住在镇上,好接王喜人回村。
今天,正是王喜人到家的日子,王保长一早就起床准备,从中午开始,就站在村桥头眺望,迎接他十年未见的儿子。
一直等到下午黄昏。
“唉......太阳都下山了,不知道接没接到喜人?”王保长急得在桥头走来走去,双眼紧盯河对岸进出大山的唯一通路。
又过了一阵子,太阳完全藏进大山背后,对岸山路隐约出现三个人影,站在王保长身边的五女儿王五妹,指着对岸激动道:“阿爸,看,来了,来了,嘻嘻……”
王保长仰起脖子眺望,人影越来越清晰,高兴道:“嘿嘿......是,是他们,是他们。”边说边向桥中心迎去。
只见一身穿白色洋装的男子,面容清秀白皙,身高一米七五,略显清瘦;男子小跑着迎上,一把抱住王保长,激动道:“阿爸,我,我回来了。”
过了好一阵,父子两才肯松开,彼此对望打量,王保长掩饰不住激动的喜悦之情,眼里泛起泪花,半天说不出话。
王喜人抚摸一下父亲脸颊,忙安慰道:“儿子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阿爸应该高兴,往后,儿子再也不离开你了。”
王保长把儿子看过仔细,大笑道:“哈哈哈……咋穿成这样?看你出去这些年,一点也没长高,外面生活很辛苦吧?”
两人说说笑笑,牵着手往家走,完全忽略了围观的众人。
父子两并肩而走,王喜人比父亲矮了大半个头。王保长身高一米八五,年轻时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帅小伙,现在虽年近五十岁,但身体结实魁梧,穿衣没看出一丝多余赘肉,只有眼角爬有几道皱纹,乌黑、浓密的头发梳成三七分,打理得很是精神,方长的“国”字脸型,额头下两道浓密剑眉,目光炯炯有神,高挺鼻梁略带点鹰勾,鼻头稍大,鼻唇间留着乌黑浓密的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剃刀刚修过面的下嘴唇周围、脖颈处和两侧脸颊,皮肤透着青乎乎的光泽,从面相上一看,就知是有福之人,庄重、威严的他,说话声音浑厚、低沉,全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王喜人与王保长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到了家门口。
“阿妈,六弟回来了。”王五妹忙一声吆喝。
突然,从院里蜂拥而出一群孩子,五男三女,大的十二三岁、小的四五岁,一个个将王喜人团团围住,蹦蹦跳跳地直叫:“舅舅.....”
王喜人笑嘻嘻点头回应,忙从包里掏出糖果,分发给侄儿侄女。
这时,院里跑出一中年女人,面容娇好、皮肤白皙,眼含热泪地一声惊呼:“啊......儿子,可想死阿妈了。”
女人快步迎上,一把将王喜人紧紧搂住,久久不愿松开。
从面相上看,王喜人遗传了母亲身上的秀气,母亲是唯一嫁进仙人凹的外乡人,虽年近五十,但仍是一位大美人。
过了好一阵子,王喜人才与母亲分开,左手挽住父亲、右手搀着母亲,在小孩们的蜂拥下朝堂屋走去,屋里已摆上两大桌,每桌上有四道凉菜,几个姐姐全都在家,各自在厨房忙碌,变着法子做王喜人爱吃的菜。
另两位姐夫也在帮忙,往堂屋端菜,见到王喜人忙笑嘻嘻招呼一句:“嘿嘿……六弟,一路辛苦了,快,快坐,马上就能开饭。”
说完,又跑向厨房。
不一会儿,姐姐们也从厨房陆陆续续出来,手里各自端着拿手好菜,一盘盘摆上桌。
“六弟,今天这些菜,都是你爱吃的,姐姐们都露了一手,你可得多吃点。”大姐招呼一句。
一大家人有说有笑围上桌,大姐、二姐和三姐带着八个孩子坐一桌,男人们、母亲和四姐五姐围坐在一起。
全都坐好后,王保长微笑道:“喜人,今晚高兴,陪老子喝点,现在,除了你大姐夫出山办货,没能回来,其余人全都在,咱家终于团圆了。”
王保长边说、边斟酒,第一杯就给了王喜人。
“阿爸,让我来。”
二姐夫从王保长手中抢过酒壶,开始一杯一杯给大家满上。
“你离开时,大姐、二姐、三姐已经出嫁,四姐、五姐也定了亲,现在,除你大姐夫不在,其他几位姐夫,你还记得名、分得清吗?”王保长问道。
“嘿嘿......”四位姐夫憨憨傻笑、点了点头。
“能分清,四姐夫和五姐夫,从小,咱们就玩在一块,记得,都还记得。”王喜人回应道。
这时酒已斟满,王保长举起酒杯高兴道:“来,第一杯酒给喜人洗尘,从收到来信,知道你要回来,这两个月,我和你阿妈都没睡过安稳觉,外面世道乱,今天总算平安到家,我和你阿妈也就踏实了,来,来,干杯。”
王保长说完,端起酒杯送至红唇间,一仰头,鼻唇间乌黑、浓密的胡子侵入杯口,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一杯酒下肚;他放下酒杯,整齐洁白的牙齿轻咬了咬下唇,‘呼’地吐出一口粗气。
二姐夫急忙给再次满上。
大家一杯酒下肚,说说笑笑、吃喝起来,聊着村里这些年发生的趣事,听王喜人谈国外生活,不时响起一阵阵笑声,幸福美满、喜气洋洋的氛围充满了整个院落。
一小时后。
人人酒足饭饱,王保长已喝得有点上头,对王喜人关心问道:“喜人,吃好喝好了吗?”
“阿爸,吃好了,好些年都没吃这么饱过。”
姐姐们见大家都已放下碗筷,忙起身收拾桌子,又各自忙碌。
三姐夫给王保长、王喜人和阿妈递上一杯热茶,笑嘻嘻说道:“阿爸、阿妈、六弟、喝点茶解解酒。”
三人接过茶后,各自端起茶杯品了起来。
“嗨……这茶真甜,真香。”王喜人赞叹一句,在酒精的作用,他看上去有些面红耳赤。
“当然香,这是用神树果泡的。”王保长边喝茶水、边回应道。
王喜人突然想起在船上看到的那篇报道,好奇问道:“阿爸,我走后,这些年,咱村里有没有来过外国人?”
“有来过,你走后没两年,就来过一外国人,听他说是迷了路,才误入咱们村。”
“这个人叫啥名?”
“叫山姆,金发蓝眼睛,是一个啥传教士,具体哪国人?阿爸一时想不起了。”
“美国人......”
“对,对,他说的就是美国,你咋知道?咋想起问他?”
“没有啥?我在国外看过他的一篇报道。”王喜人回答道,内心难受,没想到山姆写的仙人凹,还真是自己家乡。
“报道都说些啥?”
“没,没啥?这个人在咱村呆了多久?”王喜人不敢说出报道内容,急忙转移话题。
“五年左右,人不咋样?有些神神叨叨。”
“咋神神叨叨?”
“他在村里,喜欢追着男人,让人家脱裤子给他看,全村老老少少的男人他都想看,大家同样是男人,裤裆里的东西都长球一个样,有啥好看,他还厚颜无耻地来过咱们家,想让老子脱给他看,被我直接给轰了出去。”
“那,村里有人脱给他看吗?”
“哈哈哈……他给钱,咱村穷,当然有人愿意脱给他看,不仅有、还挺多,听说,要是表现好的话,还会加钱。”
“啥叫表现好?”
“就是裤裆里的东西大,水喷得多。”
“哦......原来如此。”王喜人说完,又端起茶水品了一口。
“不过,这个人还真有点邪性。”王保长也端起茶水品了一口,接着说道。
“咋邪性?”王喜人急忙追问。
“他来咱们村呆了一年后,村里就开始闹鬼,离开才算消停。”
“咋闹鬼?”
“村里只要死的是男人,刚一下葬,晚上坟就会被刨开,里面埋的人会消失,过两天,人又会躺回去,从你马彪哥他阿爸死后开始闹起,村里有几十座坟都被刨了。”
“啥?你,你说二师叔已去世了?”
王喜人心里咯噔一下,难过得不知道说啥,他总算明白山姆是如何弄到标本,原来是盗墓,想到马彪哥他阿爸,也是自己常叫的二师叔,长得一表人才、英武帅气,死后还被割去了生殖器。
王保长停顿片刻,端起茶水又品了一口,接着讲述。
“自那山姆离开后,咱们村才消停,走时,这人也奇怪,其他啥东西都没带,在镇上牵来几匹马,全托走一些透明的瓶瓶罐罐,不知道里面装的啥东西?包得严严实实,大家都没有看清,有人说,是村里的神树果,毛乎乎黑漆漆的。”
“二师叔家里,这几年咋样?”王喜人岔开话题,内心已十分愤怒,不想在听下去。
“他们家,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阿妈接过话来回答道。
“还记得你小时候,老爱跟着马家兄弟屁股后面乱跑,经常不回家,急得我和你阿妈到处找,每次都是在马家把你给拽回来,你还大哭大闹,说要在马家过,不要咱们家,咔…….咔…….”王保长边喝茶、边说道,被茶水呛了一下。
听阿爸这么一说,王喜人满脑子浮现出以前的画面。
这时,姐姐们已忙活完,见时间不早了,三位姐姐和两位姐夫领着孩子们来堂屋告别后,各自回家去。
四姐和五姐是对双胞胎,定亲多年,还一直未过门,忙活完后来到堂屋,吩咐道:“阿爸、阿妈,洗澡水已送进六弟的房间,时间已不早,六弟走了远路,应该很累,早点休息,有啥事明天再聊。”
“好,去帮阿爸房间也准备点热水。”王保长回应道。
“开水壶里有,阿妈先前就已备上,我俩先回房间休息了。”
四姐回应一句,跟五姐向各自房间走去。
“喜人,回房间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有啥事,咋爷俩明天再聊。”王保长起身吩咐道。
“好,阿爸,你跟阿妈也早点休息。”
王喜人回应一句,站起身,走向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屋内摆设依旧,还是离开时的模样,他走到窗前,推开对着马彪家的窗户,想起小时候,自己常从窗户翻进马家院里玩耍。
第二章《欢淫》
王保长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到院里关好院门,回到堂屋,得意洋洋地吩咐一句:“老婆子,走,回房间睡个安稳觉。”
说完,王保长顺手关上房门,假装喝多了,歪歪斜斜走到老伴面前,身体往前一斜,胳膊搭在老伴肩上,装疯卖傻道:“老婆子,快,快扶我进房去,哎哟,哎哟,头晕。”
“晕?活该,让少喝一点,你就是不听。”老伴搀扶着王保长走进睡房,往床上一放。
王保长满嘴吐着酒气,衣服没脱,就一下仰面躺在床上。
老伴一转身,去关好房门,又回到床边,帮王保长更衣。
突然,王保长从床上一下坐起身,一把将老伴扑倒在身下,双目紧盯老伴眼睛,鼻吸粗重地激动道:“老婆子,可憋死老子了,都快两个月没弄事了,现在儿子安全到家,今晚,老子得补回来。”
王保长说完,嘴立刻吻在了老伴的唇上。
老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闻到满嘴酒气,一扭头,避开王保长的嘴,抱怨道:“老不正经的,今天忙活一天,你不累吗?”
话音一落,老伴顿感王保长的裤裆里已有一硬物,正硬邦邦地顶在她肚子上。
王保长憋得太久,今天心情愉悦,加上几杯烧酒下肚,脸已涨得通红,张着嘴,气喘吁吁地激动道:“呼呼......不累,老子今晚,要折腾一宿,憋死老子了。”
边说、边用嘴上浓密胡子在老伴的脖子上不停乱蹭。
老伴被扎得全身发痒,虽已是几个孩子的娘,年龄近五十岁,才刚进更年期,但这样的刺激,她仍反应强烈,身体不受控制,屄洞开始发热发痒,娇声娇气道:“哎呀......老,老不正经的,灯还亮着,吹灯去。”
都这时候了,王保长那有心思管油灯,嘴在老伴的脖子、耳朵及脸颊一通啃舔,右手抓住老伴的奶子胡乱揉捏,边啃舔、边气喘吁吁地支支吾吾道:“呼呼......不,不管了,亮点好,不然,一会儿折腾完,还,还得点灯,擦洗身子,呼呼.......”
话音一落,王保长的双唇一下压在老伴嘴上,那裹挟莫名氤氲的舌头,浸润着甘泉一般的口液,一股脑地伸进老伴嘴里,完完全全包裹住老伴的舌头,撩逗着、拨弄着、翻卷着、.......
“嗯......嗯……”两人鼻腔里不时哼吟,嘴对嘴深吻在一块,两条舌头相互缠绕、搅动,游走于彼此口腔中,吸去所有氧气,都恨不得把对方吞进自己肚里。
一通深吻、调情后。
王保长已是满头大汗,激动得“呼呼......”直喘,他从老伴身上一下直立起身,扯下老伴身上的衣服裤子。
没两下,老伴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别看她生了七个孩子,年近五十岁,身材却保养得很好,属于丰满、微胖型,全身肌肤白皙细嫩,乳房肥大,乳头、乳晕暗黑发亮,屄帮子上阴毛稀少,稀稀疏疏只有几根,两片黑乎乎的肥厚阴唇微微张开,上方凸起桃心阴蒂,下方裂着水汪汪的屄门,深邃而神秘,尽显成熟女人的魅惑。
王保长忙俯下身,一张嘴,叼住老伴一只乳头,边啃添、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全身就只剩下一条平脚内裤,完全硬起的大鸡巴将裤裆高高顶起,撑起一顶大帐篷。
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王保长高大强壮,多毛性感,上身肩宽膀圆、成倒三角形,胸大肌发达、厚实,乳头周围长着些许黑毛,乌黑茂盛的胸毛挤满了胸肌沟,肚上不见腹肌,但也无多余赘肉,中间一道乌黑腹毛,在肚脐眼上蓬松堆起一大撮、再直插裤裆;脊背结实、宽厚,双臂粗壮有力,前臂青筋暴起、上面布满细长汗毛,上臂稍一用力、就鼓起大大的肱二头肌,从腋下挤压出一大撮乌黑长腋毛,贴着胸侧肌长长伸起。
他没立马脱下内裤,伸手拉着老伴坐起身,自己往床边一挪,顺势平躺下身,抬起双臂,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两个黑洞洞的腋窝完全展开,挤满的茂盛长腋毛爆开成扇形状,散发出浓浓汗酸;裤裆里硬邦邦的大鸡巴随身体躺下后、顺着肚子倒下,鸡巴头顶开裤腰,冲出内裤,伸到肚脐眼上方。
老伴忙蹲起身,抬腿跨过王保长腰间,一屁股坐上他的肚子,两片肥厚阴唇压住从裤腰伸出的大鸡巴,立刻扭腰磨臀、搔首弄姿,阴唇在大鸡巴上一个劲滑动、磨蹭。
“嗯……嗯……”老伴不停呻吟,右手反伸进内裤,一把抓住毛阴囊,边摇臀摆腰、边揉搓着里面两个大鸡蛋。一阵子后,她已累得气喘吁吁,身体一软,匍匐在王保长的胸膛,一对肥乳压在胸肌,脸部埋进完全展开的腋窝里,伸出舌头在茂盛长腋毛中一个劲搅动、啃舔,品尝着王保长酸咸的体味,呼吸着浓浓汗酸。
“哦……哦……”王保长哼吟两声,一仰头,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动,吞了口口水;腋下湿滑、瘙痒,胸膛压着肥乳,一片酥麻,大鸡巴被屄帮子磨蹭得坚硬如铁,只想往屄洞里肏,忙支支吾吾激动叫喊。
“哦……老婆子,快,快把老子内裤,脱,脱掉,哦……”
老伴一听,翻身而下,抓住王保长的内裤往腿下一扯,挺在肚子上的大鸡巴往上一弹,直撬动几下,鸡巴头顶端立刻吐出的两大滴透明粘液。
大鸡巴长23厘米、直径4.3厘米粗,整根青筋暴起、粗细匀称,鸡巴头下的冠状沟呈灰白色,这正是成熟男人的标志,需多年在屄洞里摩擦、侵泡才会形成;鸡巴根下挂着黑乎乎、皱巴巴的毛阴囊,上面布满杂乱黑毛,里面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鸡蛋;乌黑、茂盛的阴毛挤满胯间,在鸡巴根上方蓬蓬松松垒起一大堆,上与腹毛连成黑压压一片,下从鸡巴根经毛阴囊、蔓延至后方屁缝,左右沿着大腿根与腿毛混在一起;腿毛柔顺、细长,从大腿经小腿一直延伸至脚背,双脚骨感,脚趾修长,大脚拇指上还长着一撮黑乎乎的汗毛。
王保长抬了抬腿,蹬掉内裤,全身顿时赤裸、一丝不挂。他已摆脱一切束缚,激动得双腿上下蹬弹,从脑后抽出双手,时而握成拳头、在胸前乱晃,时而松开、在床上不抓动,昂着头,身体不时扭动,隆起的胸大肌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
老伴见王保长这冲动样,一伸手,抓住大鸡巴往上一提,埋下头,一张嘴,叼住鸡巴头,右手紧握大鸡巴快速撸动,左手抓住毛阴囊不停把玩、揉搓,脑袋一个劲上下起伏,鸡巴头在口腔中直“叽咕叽咕......”肏动。
“哦……哦……”王保长舒服得不停哼叫,臀部用力夹紧,直挺住胯,腰身上下挺弹,直将鸡巴头顶进老伴深喉。
老伴涨得脸红脖子粗,鼓起大腮帮子,忙从嘴里吐出鸡巴头,“哇......”一声干呕,眼泪一下流出,责怪一句。
“老不正经的,你,你着急啥,想顶死老娘啊?”
“嘿嘿......”王保长憨憨傻笑,露出满口白牙,接着气喘吁吁道:“呼呼......咱两多日没折腾,有些生疏,老婆子,你还要不要坐上来,不坐,就换你躺着,让老子起来使劲,呼呼......”
“着啥急。”老伴抱怨一声,一抬腿,跨上王保长腰间,背对王保长往下一蹲,反手提起大鸡巴一下竖立,鸡巴头顶上屄帮子、正对屄门,身体往下一沉,大鸡巴‘噗呲’一下钻屄洞,大屁股坐进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里,身体立刻上下起伏,嘴里直“嗯嗯......”浪叫。
“哦......”王保长一声闷哼,伸着脖子抬起头,紧盯两人结合处,老伴的大屁股不停坐上坐下,屄帮子套在竖立起的大鸡巴上直上下滑动;他忙伸出双手,扶住老伴的大屁股,双脚往床面一蹬,集中力量在腰间,腰身直上下挺弹,两人一上一下同时发力,大鸡巴开始一个劲急速猛肏。
“哦……老婆子,舒不舒坦?呼呼…….”。
“啊…….老不正经的,小,小点声,儿子回来了,啊…….”
老伴身体前倾,双手扶住王保长的双膝,撅起大白屁股直坐上坐下,大鸡巴往上斜伸在屄帮子下方,一个劲急速穿梭,猛肏得水花飞溅、淫水直流,摩擦泛起了些许白沫。
“呼呼……不管不了,老子憋了快两月,今晚得好好快活,老婆子也憋坏了吧?看你今晚的水,还真他妈多,哦……呼呼……”
“嗯嗯......啊啊......”
老伴被肏得心花怒放,没再说话,张着嘴一个劲浪叫,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身体直上下起伏,胸前一对肥乳不停甩动。
五分钟后。
王保长已是满头大汗,上下挺弹的腰身突然止住,忙按住老伴的大屁股,大半根鸡巴仍捅在屄洞,他从床上一下坐起身,气喘吁吁地吩咐一句。
“呼呼......来,老婆子,换个姿势,呼呼......”
话音一落,王保长双臂一环,紧搂住老伴的腰,从床上小心翼翼起身,老伴的大屁股始终贴在胯间,生怕捅在屄洞中的大鸡巴滑出,两人连在一起同时挪动,显得笨手笨脚。
当两人前后紧贴着跪在床上,老伴身体往前一趴,双手按在床上,双臂支撑起上身,撅起的大屁股正对王保长胯中。
王保长顺势往老伴后背上一匍,双臂一松,双手伸到老伴胸前,各抓住一只肥乳,边揉捏把玩、边亲吻老伴的脖颈和耳朵;屁股也没闲着,直扭腰摇臀地不停蠕动,胯间、肚子、胸膛紧贴老伴的大屁股和后背磨蹭,这姿势,像极了正爬在母狗背上交配的公狗。
“嗯......嗯......”老伴一个劲浪叫,身后被满胯茂盛阴毛、腹毛和胸毛不停刺扎,脖颈、耳朵又被王保长鼻唇间的浓密胡子刺来扎去,直撩拨得全身瘙痒;一直深插在屄洞中的大鸡巴,直顶得肚子胀痛,她强忍一阵后,有气无力地呻吟道。
“啊......老不正经的,你身上的毛,太扎肉了,快停下,痒,痒死了,啊......”
“嘿嘿......痒,哪里痒,老婆子,里面痒还是外面痒?”
王保长嘴凑在老伴耳边,坏笑道,满胯茂盛阴毛紧压住老伴的大屁股,又故意磨蹭了几下。
“嗯......老不正经的,你坏死了,里外都痒,啊......”
“嘿嘿......好,好,老子这就帮你止痒。”
王保长回应一句,双手放开肥乳,猛一下直立起上身,扶住老伴的大屁股,腰身立刻闪动,屁股急速猛挺,满胯茂盛阴毛直“啪啪……”冲撞上老伴的大屁股;他张着嘴,又开始“呼呼......”直喘,埋着头,紧盯两人结合处,一个劲猛挺的屁股尽量拉大挺动弧度,几乎将23厘米长的大鸡巴全根拔出,再“啪......”一声整根肏入。
“嗯嗯......啊啊......”老伴被肏得痛苦呻吟,肥臀乱颤,全身不停抖动,垂吊在胸下的肥乳一个劲乱甩。
王保长不管不顾,一个劲疯狂猛挺屁股,大鸡巴发疯似地猛肏,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变得凌乱,有两束从额头上垂下、飘在眼前不停乱甩。
十分钟后。
一直跪着采用后进式猛肏的王保长,全身大汗淋漓,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哼叫,疯狂猛肏的大鸡巴传来灼烧感,鸡巴头酥酥麻麻,胯里一股火舌即将冲破精关。
这时,痛苦呻吟的老伴突然止住叫声,满脸涨得通红,表情扭曲、痛苦,全身一紧,屄洞用力收缩,即将到达高潮。
王保长感受到紧绷感,根据几十年的经验,知道老伴马上要到达高潮;疯狂猛挺动的屁股往前一冲,立刻止住,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嬉皮笑脸道:“嘿嘿......老婆子,是不是受不了?不着急,咱两慢慢来,呼呼......”
王保长边说、边后退一步,大鸡巴“唰”一下从屄洞中退出。
老伴正要飘飘欲仙,舒服到极致的快感突然止住,忙撒娇道:“嗯……老东西,坏死了,越老越不正经,越来越坏。”
“嘿嘿......着急啥?老子会满足你,来,平躺着,呼呼......”王保长又嬉皮笑脸道,拍了拍老伴的大屁股。
老伴跪着的双腿一软,一侧身,顺势平躺在床上。
王保长放开老伴的双腿,被肏得水汪汪、脏兮兮的屄帮子顿时阴户大开,他挪动至老伴的胯前,仍保持跪姿,叉开双腿,调整一下身位,双手扶住老伴的双腿,腰身往前一送,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往前一伸,鸡巴头顶在肥厚阴唇间磨蹭、试探几下,找准屄门,屁股猛一用力,大鸡巴‘噗哧’一下肏入屄洞。
“啊......”老伴一声浪叫,顿感充实、饱满。
王保长立刻闪动腰身,屁股疯狂猛挺,双手按压住老伴的双腿,岔开成‘一’字型,跪在她胯前发疯似地猛肏。
“嗯嗯......啊啊......”老伴直摇头晃脑、痛苦呻吟,双手在床上乱抓,全体一个劲抖动;不一会儿,她突然停止呻吟,牙关紧锁,满脸涨得通红,全身一紧,用力收缩的屄洞被猛肏得炸开了锅,骚水破壁而出,进入到高潮,两人结合处顿见水花四溅、白浆直流。
“嗨......老婆子,今晚,你的水真他妈多,呼呼......”
王保长气喘吁吁感叹一句,慌忙松开老伴的双腿,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按在床面,双臂稳住身体,疯狂猛挺的屁股加速到极限,大鸡巴发疯似地一个劲猛肏,身下木床直“嘎吱嘎吱......”摇晃,像似快要散架。
一阵子后。
老伴高潮已过,全身一松,瘫在床上,双手上举,紧抓住枕头,表情极其痛苦,头直左摇右摆,龇牙咧嘴地叫喊道:“嗯......老东西,你,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快,快要散架了,啊啊......”
王保长没有理会,丝毫未放慢速度,仰起脑袋,半眯双眼,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哦......哦......”哼叫;全身汗如雨下,脊背、胸膛上的一道道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甩落,腋毛、胸毛、腹毛和满胯茂盛阴毛像刚从水里出来,不时滑落下汗珠,原本松弛的毛阴囊已往上紧收,包裹住两个大鸡蛋紧贴鸡巴根。
突然,王保长埋下仰起的头,紧盯两人结合处,满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暴起,表情扭曲,鼻唇间乌黑浓密的胡子直随面部肌肉扯动,嘴里激动叫喊一句。
“啊......老婆子,不行了,不行了,出来了,啊......”
话音未落,疯狂猛挺的屁股陡然止住,慌忙往上一提,大鸡巴‘唰’一下从屄洞里退出,嘴里“啊......”一声大吼,鸡巴头伸在屄帮子上方,“嗖......”地激射出一大股白浊,直逼老伴肚子、肥乳、脸上和床头墙壁而去。
第一股刚一射出、第二股就接踵而至,第三股,第四股,......
王保长全身哆嗦,亢奋、激动得“啊啊……”嘶吼,白花花的精水时而‘啪啪’冲撞上床头墙壁、时而‘哗哗’洒落。
猛烈激射出八大股后,屁股一沉,鸡巴头往下一滑,对准屄门,大鸡巴又捅进屄洞,疯狂猛肏二十多下,再‘唰’一下退出,鸡巴头伸在屄帮子上方,继续“嗖嗖......”地激射出股股精水。
王保长两股颤颤,边亢奋嘶吼、边激射出六大股后,大鸡巴再一次捅进屄洞,疯狂猛肏一阵,屁股一提,大鸡巴从屄洞中退出,直挺挺伸在老伴的肚子上一弹一撬,鸡巴头“嗖嗖......”呲射出一股一股,精量、射距逐渐递减,共射出五小股后,完全停止。
王保长一下直立起上身,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眼神木讷地紧盯老伴被肏得阴户大开的屄帮子,肥厚阴唇裂着红口,屄门在一张一合收缩;他似乎意犹未尽,提着大鸡巴,用鸡巴头搅拌、涂抹屄帮子上的精水和白沫,气喘吁吁地憨笑道。
“嘿嘿......老婆子,舒坦了吧?跟你一起几十年,老子还从没憋这么久,呼呼……”
老伴默不作声,双眼紧闭,瘫在床上,身体仍阵阵抽搐,从头到胯,被挂着一道道、一团团白色精水,乳沟至肚脐眼流淌起白花花一滩,双乳上挂着几道,直顺着身体两侧滑落。
王保长见老伴满脸精水,睁不开眼,提着鸡巴头在屄帮子上用力敲打了几下,甩动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跳下床去,从墙角洗盆处拿来一块抹布,在老伴脸上擦拭一通。
“哼......老不正经的,以后少咀嚼点神树果,看你喷我这一身,一把年纪了,还能喷这么多。”老伴睁开眼、责备道,一把抢过王保长手里的抹布,自己擦拭身体。
“嘿嘿......都憋了快两个月,能不多吗?”
王保长憨憨傻笑道,甩动着大鸡巴又来到墙角,拿起水壶往洗脸盆里倒入热水,接着提起木桶又加了些冷水,嬉皮笑脸问道:“老婆子,房里,你早备好了热水,咋就知道今晚会办事?”
“跟你一起几十年,你啥德行,我当然清楚。”
“嘿嘿......”王保长憨憨傻笑,叉开双腿蹲下身,将洗脸盆往胯下一放,毛阴囊和半软状的大鸡巴浸泡在水里,右手捧着水从胸膛浇下,水流经腹毛涌进茂盛阴毛中,洗盆中的清水顿时变得浑浊。
老伴清理干净身体,站起身,擦去床头墙壁上的道道精痕,跳下床,来到王保长面前,把抹布他眼前一递,阴阳怪气道:“看,好好看看,你真能耐,抹布全湿透了,都能拧得出水来。”
“嘿嘿……老子就这点能耐,要不然,你咋生五个宝贝闺女?当年,你嫁来村里,不就稀罕老子这点本事吗?”
“啥当年?成亲前,我可不知道你裤裆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老伴驳斥一句,嘴上不悦、心中却满心欢喜。她本是镇上大财主家的千金,年轻时的王保长高大魁梧、英姿飒爽,两人一次偶遇后,她就被迷得非王保长不嫁;一开始,父母死活不同意,嫌嫁入深山老林,太过偏远,她几经周折,最后以死相逼,父母才同意这门亲,洞房花烛夜,王保长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还有全身散发出的雄性魅力,更让她欲罢不能。
“嘿嘿......咋?老夫老妻几十年,现在开始嫌弃老子啦?”
王保长嬉皮笑脸道,泡在水里的毛阴囊和大鸡巴已翻洗干净,他一下站起身,满胯茂盛阴毛流淌起道道水线,直往已软下的鸡巴上汇聚,鸡巴头垂吊在下方,呲出一道水线像似在撒尿。
老伴将手中抹布往水盆里一扔,蹲下身,揉搓几下,拧干后站起身,“啪......”一巴掌拍上王保长的鸡巴,抹布伸进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擦拭。
王保长屁股一缩,憨笑一句:“嘿嘿......轻点,别敲坏了。”
“敲坏正好,免得你要了这条老命,都这把年纪了,还跟年轻时一样有劲,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架,你倒是挺快活。”
“嘿嘿......下次注意,下次一定轻点。”
“每次完事都说这话,一折腾起来,就把我玩死里整。”
老伴抱怨道,已帮王保长把身上的水擦干,将抹布又往水盆里一扔,转身站到床边,整理一下床单,铺开叠着的被子,跳上床去。
“嘿嘿......”王保长嬉皮笑脸,光着身体跟着跳上床,顺势钻进被窝,一平躺,抬起双臂枕在脑后,两个黑洞洞的腋窝完全展开,挤满的茂盛长腋毛炸开成扇形。
老伴吹灭油灯,头靠着王保长的胳膊侧躺下身,嘴和鼻子正好紧挨茂盛腋毛,顿时嗅到一股浓烈汗酸味,抱怨道:“嗯......身上都酸了,明晚,得烧水好好洗洗。”
“好,明晚多烧点水,澡盆搬房间里,咱两一起洗,好些年没跟老婆子鸳鸯戏水了。”
“老不正经的,都这把年纪,还没个正行。”老伴责备一句,右手伸进王保长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里,一把抓住鸡巴玩弄起来。
屋里突然变得安静,王保长躺着一动不动,任由老伴的手在胯里肆意揉搓、抓挠。
一阵子后。
老伴开口说道:“喜人好不容易回来,得给他说门亲事了。”
“嗯......是得抓紧。”
“喜人今年二十四,你这么大时,我已生下老三了。”
“嗯......”王保长回应一声,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老伴没再说话,抓住王保长的鸡巴静静睡去。
王喜人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没有睡意,隔壁父母房间床铺摇晃的‘嘎吱’声,还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他听得很清,是他从小就经常听到的熟悉声,每当晚上发出这种声音后,第二天,阿妈准会洗床单、被子。
小时候,王喜人常悄悄偷看,还以为阿爸在欺负阿妈,十三岁发育后,才逐渐明白男女之事,反倒是王保长光着的身体对他更有吸引力,高潮时,看着身体直抽搐,激动发出‘啊啊……’嘶吼声,让他极度兴奋;后来,随着长大,他越来越喜欢看高大强壮、长相标致的男人,偶尔见识到男人的腋毛、胸大肌、腹毛和腿毛,都让他想入非非,去国外上学后,才明白自己内心喜欢男人。
父母房间里总算消停,王喜人想起出国前,夜里爬窗户,悄悄溜进二师叔家院里偷看,知道‘马彪’常年喜欢一丝不挂地裸睡,还见识过马家老大‘马啸’和老三‘马林’自己撸射。
想着想着,王喜人慢慢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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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内容 (2022-2-1 14:37):
0 N- X: x- `) y' C《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
+ n) w) w& R' V* U: z) G# V场面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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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狩猎》
今天是(农历)四月初一,阳春三月已过,天气转热,大山上的积雪完全融化,正是狩猎好时节。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老马家的院里就有一男子在练功,耍弄着一套拳法,身形矫健、轻盈,时而腾空而起,时而飘然着地,动作轻似飞腾,重如霹雳,拳法‘呼呼’有声、刚劲而有力。
这正是村中相貌最标致的男人、也是最好的猎手——马彪。
今年三十岁,身高一米八七,高大魁梧,英气逼人,脸型轮廓分明,刚毅而立体,浑身透着阳刚之气,常年奔走于山林间,身体锻炼得结实、匀称、如雕塑一般,小麦色的肌肤下全是肌块。
头发乌黑浓密,修剪成寸头,看上去很是精神,两道浓密剑眉下,眼窝深陷,双目炯炯有神,眼神有几分犹豫;大鼻子笔直、高挺,鼻头前凸,鼻下唇红齿白,嘴角微微上扬,双唇饱满红润,嘴巴周围的皮肤透着青光,刚冒出的浓密胡碴,从鼻唇间往下布满整个下巴,再沿着两侧脸颊下方一直连接至鬓发;长脖子结实有力,颈部高高耸立起如小山峰般的大喉结。
上身穿着一件马褂,肩宽膀圆,成倒三角形,胸膛挺起两块厚实胸大肌,裸露在外的双臂青筋暴起,锻炼得粗壮有力,前臂布满细长汗毛,上臂隆起大大的肱二头肌,在比划拳脚间,不时展开黑洞洞的腋窝,里面挤满了乌黑茂盛的长腋毛,尽显旺盛荷尔蒙气息。
下身穿一条宽松大裆裤,腰间系着黑色腰带,双腿修长,屁股丰满、上翘,裤裆凸起一大包,隐约可见一根条状物歪斜在右大腿的裤管里。
村里女人遇见他,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但也仅限于欣赏,都不愿嫁给他,原因来自从小传的一个谣言。
马彪家境贫穷,在十岁前,没钱添置衣物,常年光着身子在村里跑来跑去,他一出生,胯中睾丸就比一般孩子大了一倍,成长中,睾丸逐渐长大,八岁时就有成人般大小,但小鸡鸡却未发育,收缩在阴囊里面被遮盖,看上去很是怪异,胯间就像挂着一坨肉,上方一道尿口,就像女人长残了的屄帮子;村里人看见后,经常议论,有人说他没有小鸡鸡、是个女娃,有人说他是男孩,争论后,都认为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他在村里抬不起头,一直活在讥讽嘲笑中。
其实,马彪满了十岁、习惯穿上裤子后,就已开始发育,小鸡鸡生长的速度超过睾丸,逐渐从阴囊中伸出;直到成年,鸡巴在正常状态下已有15厘米长、直径3.5厘米粗,阴囊特别硕大,睾丸比一般人大了不少,里面就像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鸭蛋;射精时很是夸张,第一股会持续不断地井喷式喷射六七秒,才接着激射一股一股,不仅精水多,还喷得远,能射出七八米开外。
他是真男人这件事,除了自家兄弟马啸、马林知道,也只有王喜人见识过,因此,村里人压根不知,直到现在,仍把他当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女人遇见他,也只是多看几眼,在背后哀叹一句:“唉......真是可惜。”
这时,天色已大亮,朝阳从高耸入云的山峰间探出半个脑袋,射出万丈光芒,如探照灯般照在山坳里,村里各家各户屋顶升起袅袅炊烟,似白色丝带般轻柔飘摆,舞动在山村上空、萦绕于山河密林间,如梦如幻。
马彪耍了两套拳法后,又武刀弄棍一番,全身已是大汗淋漓,他往门口一坐,想歇一歇,顺手拿起猎枪仔细擦拭。
“二弟,起得真早,今天是要上山吗?”嫂子彩云突然打开房门、招呼一句。
“嗯......今天,天气不错,山上已没啥积雪,想上去看看,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猎点东西。”
“唉......起来晚了,得赶紧做饭去,二弟吃过早饭再走,我顺便帮你备点干粮,上山吃。”彩云边说、边急匆匆朝厨房走去。
“好的,嫂子。”
王喜人睡得迷迷糊糊,被马家院里的说话声吵醒,忙从床上翻爬起身,急切想看到一直心心念念的马彪哥;他推开窗,顿见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还是习惯性穿着马褂、坐在老地方,还是那杆猎枪,还是那般英姿飒爽,他激动得眼圈湿润,声音颤抖着招呼一声。
“马,马彪哥......”
马彪随声望去,见王喜人趴在窗前,那个从前成天粘着自己的小屁孩,现在变成了帅小伙,忙放下手中猎枪站起身,满心欢喜地朝王喜人走去;站在窗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洋烟,这洋烟是半年前,在路上捡的,平时喜欢咀嚼神树果,一直带在身上,没舍得抽,突然看到十年未见的王喜人,激动地打开烟盒,抽出一支,举着胳膊递到王喜人面前,一脸憨笑道。
“嘿嘿......喜人,啥时回来的?”
“昨晚,天黑才到家,谢谢,我不抽烟。”
王喜人紧张回应道,看着站在眼前的马彪,小麦色的肌肤透着油亮,比从前黑了几分,脸颊下方泛着青光,多了不少胡子,身体变得强壮,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举起胳膊递烟时,肱二头肌大大隆起,张开黑洞洞的腋窝里,挤满了乌黑发亮的长腋毛,更显浓密、茂盛;他顿时心跳加速,心中小鹿乱撞,脸一下红到耳根。
“嘿嘿......这是洋烟,你在国外十来年,咋没学会抽烟?这次回来呆多久,还走不走?”
“不走了。”
“好,好,不走就好,这下,你阿爸阿妈可以安心了。”
马彪见到王喜人也异常高兴、激动道,将抽出的洋烟点燃后,自己吸了起来,嘴里吐出一股青烟。
“是啊......大家都安心,马彪哥起得真早,嫂子还没起来吗?”
“嘿嘿......哪个嫂子?你马啸哥才有媳妇,正在厨房做饭,我还光着,这辈子就别指望了。”
“马彪哥长得标致,人又好,不着急,总有一天,准能娶上媳妇,马啸哥娶的谁家姑娘?”
王喜人安慰道,忙转移话题,得知马彪还没成亲,心里莫名欢喜,差点像小时候,直接说出‘没人要我要’的话。
“乔神仙的孙女,彩云姐。”
“是彩云姐,马啸哥还真有福气,你今天要上山吗?”
“上山,现在正是狩猎时,得上去看看。”
“这个季节,春暖花开,山上应该很美,马彪哥,我也想去。”
马彪听王喜人这样一说,似乎又像小时候粘着自己,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一个文化人,还能爬得上山吗?”
“能,心中有好多话,想跟马彪哥讲,带着我上山,咱两可以边走边聊。”
“行,哥带你上山,要真爬不动,哥背你上去。”
“我咋舍得让哥受累,只要有马彪哥在,定能爬上去。”
王喜人肯定道,感动得热泪盈眶,马彪似乎仍像从前一样,懂得心疼、照顾他。
“呸......这烟不好抽,还没嚼神树果带劲。”
马彪吸完最后一口烟、嘀咕一句,顺手将烟头往地上一丢,接着吩咐道:“那你去准备,咱两吃完早饭,立刻出门。”
“好,好,马彪哥,等着我。”王喜人满口答应,立刻跳下窗,转身去穿衣服、裤子。
“嗯......”马彪回应一声,转身回去继续摆弄猎枪。
这时,大哥马啸起床出来,手拿烟枪往堂屋门口一坐,从烟袋里抽出叶子烟,卷着烟卷,好奇问道:“老二,刚才和谁聊天?”
“喜人,喜人回来了。”
“嘿嘿......这小子出去多年,总算是回来了”马啸笑道,把卷好的烟卷往烟枪头一塞,点然后,猛吸了一大口。
这时,老三马林‘嘎吱’一声打开房门,睡眼朦胧地出现在门口,撑了个懒腰,问道:“二哥,你刚才说谁回来了?”
“喜人回来了。”
“啥?前段时间才听说要回来,这么快就到家了?”
“昨晚,天黑前才到家。”
“这下好了,往后,二哥不用再独来独往,不会孤单了。”
“当家的、二弟、三弟,吃饭啦。”彩云突然吆喝一句,端着一盆早饭来到堂屋,往木桌上一放,一碗碗舀着野菜糊糊。
马啸听见彩云吆喝,在墙上敲了敲烟枪头,起身走到木桌前,往主位上一坐,问道:“要不要叫虎子?”
“算了,让他多睡会儿,才三岁大的娃,起这么早干啥?”彩云回应一句。
马彪和马林也来到木桌前,端起野菜糊糊,大口吃了起来。
王喜人草草吃了几口早饭,放下碗筷,抓起两个窝窝头,急匆匆跑进房间,拿起一个布袋,往里面一塞,装了些从国外带回来的巧克力和糖果,又灌上一大杯水塞进袋中,往肩上一挎,打开房门,来到院里,对着堂屋吆喝一句。
“四姐,我跟马彪哥上山看看,一会儿,阿爸阿妈起床后,你跟他俩说一声。”
“行,你上山注意安全。”
“知道了。”王喜人回应一声,径直朝院外跑去,来到马彪家,见院门没关,直接推门而入。
马彪也刚好吃完早饭,听见动静,起身迎了出去,见王喜人肌肤白皙、斯斯文文,身着白色衬衣和深蓝色长裤,脚上穿一双黑色胶底鞋,忙笑嘻嘻招呼一句。
“嘿嘿......喜人来了,动作还挺快。”
马啸、马林和彩云听见是王喜人来了,也起身到院里相迎,招呼道:“喜人来了,快,快请屋里坐。”
“不坐了,我要跟马彪哥上山去。”
马彪扛起猎枪,挎上鼓鼓囊囊的布袋,手拿一把砍刀,吩咐道:“走,趁凉爽,抓紧上山。”
“马啸哥、彩云姐、马林哥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们。”王喜人招呼一句,跟着马彪往院外走去。
“行,注意安全,马彪,你可得照顾好喜人。”马啸叮嘱道。
“放心,我肯定保护好他。”马彪站在木栅栏外、回应一句,领着王喜人,朝村东头方向走去。
王喜人从布袋里掏出两个窝窝头,往马彪手里一塞,吩咐道:“马彪哥,快吃点干的东西,你家肯定又喝的野菜糊糊,不禁饿,一会儿上山,腿上会没劲。”
“嘿嘿......有喜人在真好,哥终于又有人心疼了。”马彪憨憨傻笑道,拿起窝窝头,狼吞虎咽地大口吃了起来
“嘻嘻......马彪哥,你慢点吃,别噎着,今天,咱们去哪座山?”
“去东后山,那里几乎没人能上去,猎物一定多。”
“东后山?我从没去过,听说山上有个湖,湖里还闹鬼。”
“哈哈哈......那有啥鬼,我十五岁就上去了,每年都常去,夏天还在湖里洗澡,不用害怕。”
“有马彪哥在,当然不怕。”
“那可是个好地方,景色美得很,跟天上一样,不过,上山困难,有段路相当危险,是悬崖绝壁,目前,全村能攀爬上去的人,可能也只有我跟黑虎叔。”
“谁是黑虎叔?”
“咋?黑虎叔你都忘了,就是四师叔。”
“嗨......你直接说四师叔不就得了,害我想半天,一下没反应过来,咋?他今天也去东后山?”
“他不去,昨天咱两说好了,他去西山。”
两人边走边聊,已来到东山脚下,到达薄雾冥冥的山路口。
该路极少有人行走,马彪走在前面,用鼓起几条青筋的大手,提着砍刀,阵阵响起砍刀与树木相碰的‘嚯嚯’声,砍断挡在前面的荆刺,沿着山腰往上爬去,穿行于青藤茂林中。
王喜人紧跟其后,不一会儿,就已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汗珠。
马彪回头看了看,关心道:“咋样,能爬动吗?”
“能,太久没爬了,浑身直冒汗,呼呼......”
王喜人喘息道,看着前面马彪,爬山路,如行走于平地,大气都不喘,身上出了少许汗水,露在马褂外的小麦色肌肤油光水亮,在晨光中,全身泛起一圈淡黄色光辉。
爬了三个小时后,仙人凹已被小山峰隐没,只剩下上山时一条羊肠小道影影蔓延,山间除了露珠从叶尖上滑落的声音,便是几声长尾鸟的哀鸣,越往上爬越是静得吓人。
“快到半山腰了,再往上,就异常危险,得格外小心。”马彪突然说道,打破了这片死寂。
“嗯.....马彪哥,你前面开路,我能跟上,呼呼……”
“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呼呼......暂时不用,马彪哥,一直没问你,二师叔和马婶是啥时候走的?”
“你离开村第四年,阿爸从崖上摔下来,在家躺了半年,人就走了,阿妈在阿爸走后,一病不起,一年后也走了。”
马彪回应道,停顿片刻,接着一声叹息:“唉......阿爸阿妈这一病,花了不少钱,也请洋人瞧过,人还是没了,这钱从你家借的,现在都没能还上。”
“马彪哥,我现在回来了,这钱不用还,呼呼……”
“要还,一定得还,保长叔仁义,大恩于我家,阿爸阿妈走后,都是保长叔给买的棺材,大哥婚事也是叔给说和,要不,彩云姐肯定不会嫁到咱家,结婚彩礼钱还是保长叔给掏的,你家对我们的恩情,怕是一辈子也还不完。”
“马彪哥,不用还,咱们本就一家人,不用分得太清,这些年,你想过成亲吗?呼呼......”
“唉......想归想,但哥臭了名声,村里人都把我当怪物,你去国外后,根本就没人搭理我,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还有女子肯嫁给哥?”
王喜人听马彪这一说,淡淡伤感涌上心头,忙安慰道:“呼呼......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往后,我陪着马彪哥,成不成亲都一直陪着你,咱两好一辈子,呼呼……”
马彪内心顿感温暖,王喜人似乎没啥变化、还跟从前一样,高兴道:“好,有你这跟屁虫在,哥的日子也就好过得多。”
“嘻嘻......”王喜人捂住偷笑。
“马上要过最危险路段,看你喘得厉害,咱两歇一歇再过去。”马彪心疼王喜人、吩咐一句。
突然,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马彪忙示意王喜人别动别出声,轻轻伏下身体,紧盯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一只野兔,顺手捡起一块石头,身体调整一下角度,右胳膊一挥,石头砸向野兔,刚好命中;忙冲上去,捡起野兔,高兴得像个孩子,露出满口白牙,一声大笑道。
“哈哈哈......养得真肥,一会儿到湖边,烤着吃。”
“马彪哥,你真厉害,扔得太准了。”
“嘿嘿......看来,今天运气应该不错,才爬到这里就有收获。”马彪憨笑道,提着野兔上下左右观看。
“嗯......有我在,马彪哥的运气,肯定不会差。”
“哈哈哈……还是喜人说话好听,哥这是借了你的光。”
马彪大笑道,顺势将野兔往腰间一挂,接着吩咐道:“歇得差不多了,继续爬,前面就是刀背岭,过了刀背岭就上蛇口崖。”
话音一落,马彪领着王喜人又在青藤茂林间继续往上爬。
不一会儿,穿出林子,仿佛进入到另一个世界,天空早已是艳阳高照,太阳火辣辣地照在身上;前方出现一段三百米左右的山梁,上无半点植被,光秃秃的石头仅五十公分宽,两侧如刀削斧劈,全是垂直的万丈深渊,谷中白云弥漫、白浪滚滚、雾气缥缈,深不见底,山梁似从云中长出,扁平、细长、薄薄一块,俗称‘刀背岭’,人从上面走过,犹如云中漫步。
“准备好,马上过刀背岭,别紧张,眼睛往前看,别看两边,注意脚下。”马彪叮嘱道,径直朝山梁走去,毫无紧张、胆怯,犹如行走于平地之上。
“嗯......”王喜人回应一声,跟在后面,腿脚直发颤,风在脚下‘嗖嗖’吹过,产生一阵阵晕眩感,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马彪步伐轻盈,很轻松走过,来到蛇口崖下一块三角形平台,回头一看,王喜人颤颤巍巍,才走到一半,忙大声叮嘱。
“喜人,别害怕,眼睛往前看,需不需要哥回来接你。”
“不,不用......”
王喜人回应一声,就像在过独木桥,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移动每一步,终于来到马彪面前,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张着嘴“呼呼……”直喘,休息一阵后,才感叹道。
“妈呀......总算是过来了,太吓人了,这要是掉下去,非得粉身脆骨,尸体都找不见。”
“嘿嘿......过刀背岭是很危险,全村少有人敢过,喜人不错,居然过来了,但最难的是上这蛇口崖,目前,全村就我跟黑虎叔能爬上去。”马彪炫耀道,朝平台前面的绝壁下方走去。
绝壁高五十来米,上下垂直,中间长长伸出一块巨石,从侧面看,三角平台、绝壁和中间巨石结合在一起,酷似蛇张开的大嘴,所以俗称‘蛇口崖’。
王喜人一见,要从绝壁上去,心中绝望,忙紧张道:“马彪哥,这,这咋上去?”
“别慌,你在下面等着,哥有办法把你弄上去。”
马彪安慰一句,蹲下身,双手在地面蹭了蹭,又站起身,提了提大裆裤,开始从绝壁下往上攀爬,手扣岩石缝隙,脚登微微凸起的岩石,身形轻盈,动作敏捷,显然就是攀岩高手。
王喜人紧盯挂在绝壁上直往上窜的马彪,双臂暴起青筋、肱二头肌大大隆起,全身肌块如身旁岩石一般,在阳光中油光水亮,如此攀爬,手臂、腰身及腿部没有足够力量,根本就无法上去,胆战心惊地叮嘱一句。
“马彪哥,小心点。”
二十分钟后,马彪顺利爬上绝壁,全身大汗淋漓,嘴里直喘着粗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解下挂在身上的所有东西,轻装上阵,从布袋里翻出一圈绳子,一端绑在树上、一端往绝壁下一扔,对着下方大声叫喊。
“喜人,你把绳子绑在腰上,哥拉你上来,绑结实了。”
“哥,你拉得动我吗?”王喜人仰着头、大声回应一句,站起身向绝壁下走去。
“能,没问题,两个你放一块儿,哥也能拉上来。”
王喜人将绳子往腰间缠上两圈,打上一个结,用力拉扯两下,确定安全后,仰着头高呼:“马彪哥,可以了。”
“我准备往上提了,你手扶住点,别乱动。”
马彪对着下方叮嘱一句,叉开双腿蹲起马步,双手拽着绳子,一上一下直快速猛提,双臂青筋暴起,隆起大大的肱二头肌,直随胸大肌一个劲涨动,绳子一段段从崖下被提起。
十分钟后,王喜人探出了脑袋,一伸手,抓住崖边一棵小树,猛一用力,爬了上来,顺势往马彪身上一靠,站稳身体后,回头看了一眼崖下,惊叹一句。
“我的个天啊......这也太高了。”
“嘿嘿......”马彪憨憨傻笑,张着嘴“呼呼......”直喘粗气,脸上汗水顺着长脖子流下,滑进直快速起伏的胸膛,肱二头肌与胸侧肌之间,挤出一大撮乌黑长腋毛,湿漉漉地滴落下汗珠,马褂前胸及后背已经湿透,散发出淡淡汗味和草香;他伏下身,解开王喜人腰间的绳子,一圈一圈直往手臂上绕。
“马彪哥,累坏了吧?”
“呼呼......不累,就使了把子力气,只要喜人高兴,哥受点累算啥。”马彪喘息道,收拾完绳子,捆成一团,又塞进布袋里,捡起先前从身上取下的东西,手舞砍刀,在前面开路,继续往上爬。
王喜人跟在身后,心中暗自窃喜,要不是马彪,这一辈子也不可能上到这里,感受到马彪仍一如既往地心疼、照顾他。
又爬了好一阵,已到响午,天空烈日高照,终于达东后山。
山上突然变得平坦开阔,一片原始密林,全是粗壮挺拔的松树,阳光从树叶缝隙穿过,一道一道金光照射到地面,枯枝烂叶闪耀着金子般光点。
“哇......好美啊......”王喜人一声惊呼。
“嘿嘿......这山上很宽,全是大树,再往林子中心走,就能见到湖,那里更好看。”
“还有多远?”
“不远,穿过林子,很快就到,嘘……”马彪回应一句,突然警觉,示意王喜人别动别出声。
前方不远处,一群野猪正优哉游哉地觅食,埋头在枯叶中乱拱。
马彪忙放下手中砍刀,取下背后猎枪,蹲下身去,轻手轻脚地向野猪靠近,隐藏在一块石头后面,端起猎枪瞄准最大的一头,‘砰’一声枪响,野猪应声倒地,其余野猪惊得四处逃窜。
“哈哈哈......”马彪站起身、兴奋得仰天放声大笑,丢下手中猎枪,直奔倒下的野猪而去。
“运气真他妈不错,想要啥来啥,哈哈哈……”
马彪爆料句粗口、继续大笑,抓起野猪一条腿,拖拽到王喜人面前,双手往腰间一叉,围着野猪左顾右看,依旧笑得合不拢嘴,露出满口白牙,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咋样,这野猪够肥吧?还真他妈壮实,少说也有二百多斤,今天是赚大发了,哈哈哈……”
“马彪哥真厉害,不愧是全村最好的猎手。”
“走,哥带你去湖里玩,哈哈哈......”
“不打猎了?”
“不打了,枪声一响,其它猎物全跑光了。”
“嘻嘻......好,好,咱们去湖边看看。”
“今天运气够好了,哥带你好好玩玩去,它就放这里,回去再来取。”马彪说道,拉过身边的枯树枝,往野猪身上一盖,提着猎枪向林子中心走去。
第四章《玩闹》
在密林中穿行二十多分钟后,透过树缝,逐渐看见远处更高的山峰,终于来到了湖边。
湖处在森林中心,四周密林环抱,犹如一片墨绿中,镶嵌上了一颗蓝宝石;湖边奇花异草,彩蝶飞舞,湖水一片湛蓝,湖面像一面镜子,倒影着蓝天、白云、森林,还有远处的雪山,在阳光照射下,微风吹过,波光粼粼的水面金光点点,好一副天上人间、世外桃源的奇妙画卷。
“啊……”王喜人激动得放声大吼。
“嘿嘿......咋样,漂亮吧?”
“啊……太美了。”王喜人回应一声,沿着湖边奔跑起来,惊起一群彩蝶乱飞。
“嘿嘿......好了,别乱跑,出了一身汗,去湖里洗洗。”马彪笑嘻嘻叫喊道,向一块平坦的大青石走去。
“呼呼......这地方真不错,我死后,一定要埋在这湖边。”王喜人跑回马彪面前、气喘吁吁地感叹一句。
“嘿嘿......咋跟哥想的一样?”马彪傻笑道,爬上大青石。
“那,我就跟马彪哥埋在一起,永远陪着哥。”
“嘿嘿......”马彪憨憨傻笑,站在大青石中央,放下猎枪、砍刀,取下肩上布袋,解开黑色腰带,脱下马褂往石头上一扔,双手抓住裤腰,一弯腰,脱掉粗布大裆裤,全身顿时赤裸、一丝不挂。
浑身肌块似雕刻出来一般,小麦色肌肤油光水亮,宽厚胸膛挺着两块如岩石般的胸大肌,暗红色乳头周围、黑乎乎的乳晕上长着一圈乌黑乳毛,公狗腰向下收紧,腹部凸起八块腹肌,腹肌沟中一道乌黑茂盛的腹毛,遮盖住肚脐眼直插胯间,平坦小腹爬着几条青筋,隐隐约约藏在腹毛下;茂盛阴毛挤满整个胯间,蓬蓬松松垒起一大堆,上与腹毛连成黑压压一片,下在鸡巴根两侧成‘八’字形蓬松堆起,再沿着大腿根内侧逐渐分散;黝黑鸡巴从阴毛中垂下,长15厘米、直径3.7厘米粗,下端鸡巴头一半被包皮裹住、一半翻露在外,硕大毛阴囊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鸭蛋,拥挤在鸡巴后方;屁股丰满、上翘,黑漆漆的屁缝挤满了肛毛,毛乎乎一道直连下方毛阴囊,修长双腿布满了柔顺细长的腿毛,小腿上更显茂密。
王喜人顿时愣住,心中小鹿乱撞,呼吸急促,裤裆里不受控制地撑起帐篷;面对荷尔蒙爆棚的马彪,与十年前相比,浑身多了不少体毛,更显成熟、性感,如雕塑般的身体几乎为零脂肪,股股肌块刚毅、强健,体型比国外健美先生还漂亮。
“喜人,过来,快脱衣服下水,傻楞着干啥?”
马彪吩咐一句,转身从大青石上纵身一跃,‘扑通’一声扎进水里,一个闷子消失在湛蓝色的湖面。
王喜人回过神来,双手捂在胯间,蹑手蹑脚地爬上大青石坐下。
两分钟后,马彪从湖中心冒出头来,对着岸上大声叫喊:“噗......喜人,快下来,水里真舒坦。”
话音一落,马彪刚露出的脑袋又一下沉入水中。
王喜人也脱过精光,跳入水中,湖水冰凉,忙从水中露出脑袋;这时,马彪突然从身后出现,一把将他搂住,满胯茂盛阴毛和大鸡巴贴上王喜人的屁股。
“啊……”王喜人一声惊叫,全身犹如触电,屁股一片瘙痒、酥麻,刚软下的鸡巴又在水中勃起,不好意思道。
“马彪哥,你真坏,吓我一大跳。”
“哈哈哈......这也能吓到?你以前,可喜欢哥这样抱住你。”
“我,我还以为是啥水怪。”
“哈哈哈......哥就是湖里的大水怪。”
马彪开玩笑道,紧搂住王喜人不肯松手,双手还一个劲乱摸,触碰到王喜人硬邦邦的鸡巴,惊讶道:“嗨......咱们喜人的宝贝也长大了,哈哈哈......”
王喜人挣扎、扭动身体,身后直与马彪的茂盛腹毛、阴毛和大鸡巴磨蹭,羞涩叫喊道:“啊......马彪哥,你坏死了,痒,你那毛乎乎的东西顶在我屁股上,太扎肉了。”
马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光着身子,忙松开双手,一下游到王喜人面前,傻乎乎地扮了一个鬼脸,用手臂击打起水花,直扑向王喜人而去。
王喜人也不示弱,努力反击,双手在水面上猛烈拍打。
两人在湖里打起水仗,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回荡在山林间,两人像儿时一样嬉戏,像鱼儿在水中追逐、畅游。
半个小时后,王喜人身体乏累,吩咐道:“马彪哥,我累了,肚子好饿,上去休息一会儿。”
“好,我也有点饿。”
马彪回应一句,同王喜人一起往岸边游去。
两人一前一后爬上大青石,并肩而坐,太阳温暖地照在身上,满身水珠金光闪闪,一个劲直往石面滴落。
王喜人拿出水杯,递到马彪面前,笑嘻嘻道:“哥,喝水。”
马彪接过水杯,一仰头,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直上下滑动,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喝水声。
王喜人瞄了一眼马彪胯间,茂盛腹毛和满胯阴毛顺水流下,紧贴在肌肤,像一块黑布盖在腹部,不时滑落下水珠,大鸡巴和硕大毛阴囊拥挤在胯下,直接拖在大腿间的石面上。
水刚喝完,王喜人又从口袋里拿出糖果和巧克力,抓了一把塞进马彪手里,两人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嗯......香,真好吃。”
马彪激动道,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国外的糖果和巧克力。
“嘻嘻......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马彪哥喜欢,就多吃点,往后,想吃,也不一定能买到。”
“哈哈哈......如此说来,哥今天也快了洋浑。”
马彪大笑道,嘴里美美地咀嚼着糖果,舒服地往石面上一平躺,抬起双臂,双手枕在脑后,闭上双眼,全身放松,悠闲、惬意地享受着这温暖阳光。
身体很快晾干,完全展开的腋窝中,挤满了乌黑茂盛的长腋毛,犹如塞着两大团毛球,茂盛腹毛和满胯阴毛又蓬蓬松松垒起,一阵阵轻风掠过,胸大肌上下起伏,浑身乌黑油亮的体毛随风微摆。
“哥,你身材真好。”王喜人夸张一句,手不老实地按在马彪大大隆起的肱二头肌上捏了捏。
“啥?啥身材?”
“嘻嘻......就是你的身子。”
“男人身子都一个样,有啥好看?”
“哥的身子就是比别人好看,身上毛多,下面东西真大。”
“哈哈哈......咱村男人都一样,你见过谁不长毛的?”
马彪大笑道,伸长脖子仰起头,瞄了一眼自己胯间,头又躺了回去,不好意思地嘀咕一句。
“不过,我下面这卵蛋,似乎比别人大了点。”
“马彪哥,你刚才乱摸我下面,现在,我要摸回来。”
“咋还跟小时候一样,一点也不吃亏。”
“那,哥给不给摸?”
“哈哈哈......摸,随便摸,哥让你摸够本。”马彪大笑道,屁股还故意往上抬了抬。
“马彪哥说话算话,可不许反悔。”
“哈哈哈......哥说话算话,就这样躺着,绝不乱动,全身上下,任你摸过够。”
“那,咱两玩个游戏,你躺着不许动,任我摸,哥要是动了,就算你输。”
“行,这有啥难度,哥一定赢你。”
“嘻嘻......”王喜人暗自偷笑,二话不说,右手一下伸进马彪胯里,抓挠几下茂盛阴毛后,顺着腹肌往上抚摸至胸膛,停留在隆起的胸大肌上,手指边拨弄乳头、边沿着乳晕画圈。
马彪丝毫没有反抗,闭着眼睛,任由王喜人的手在身上游走。
王喜人终于触摸到日思夜想的身体,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自己鸡巴又完全勃起,忍不住埋下头,一张嘴,含住马彪胸大肌上的乳头,一个劲啃舔。
“哦......”马彪闷哼一声,身体猛然一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忙伸着脖子抬起头,紧盯趴在胸膛上、伸着舌头乱舔的王喜人,大笑道。
“哈哈哈......你,你不是摸吗,咋还动上嘴了?”
王喜人松开嘴,像个孩子撒娇道:“嘻嘻......我不管,总之,马彪哥答应过我,不许乱动。”
马彪看着王喜人这赖皮样,有点哭笑不得,爽快答应一句。
“好,好,随便你,喜人高兴就好。”
王喜人又一张嘴,含住乳头继续啃舔。
马彪躺下头,闭上双眼,胸膛湿滑、瘙痒,全身开始燥热,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口水,鼻吸变得粗重,鸡巴在太阳炙烤下,逐渐增粗变长,鸡巴头撑开包皮往前延伸,慢慢在大腿间往上抬升。
王喜人感受到马彪身体上的变化,嘴在左右乳头反复啃舔,舌头时而围着黑漆漆的乳晕打转、时而又拨弄乳头一通猛吸。
“哦……”马彪舒服得一声轻吟,脖子往后一仰,体内股股热浪直冲胯间,大鸡巴膨胀变硬,龟头撑开包皮,完全暴露在外。
王喜人的嘴开始移走,从胸大肌来到胸侧肌,啃添几下后,脸一下埋进完全展开的腋窝中,张大嘴,伸着舌头在茂盛长腋毛丛中胡乱搅动、啃添。
“哈哈哈......痒......”马彪直大笑,身体猛一抖动,另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奇痒加酥麻感袭来。大鸡巴完全勃起,长长撑在胯间,慢慢顺着右大腿转动一百八十度后,硬邦邦地翻挺在肚子上,鸡巴头伸到了肚脐眼上方;大鸡巴粗筋暴起、通体黝黑,整根向右弯曲,是一挺尖枪,长25厘米、直径4.5厘米粗,鸡巴头细长、比茎身小了一圈,马眼口大得夸张,直接将鸡巴头顶端分成两瓣,裂着一道口子,几乎能捅进去小手指头。
王喜人将两个腋窝舔得湿漉漉,舌头慢慢下滑,又啃添回胸膛,余光偷瞄挺在肚子上的大鸡巴,直撬动几下,鸡巴头顶端立刻吐出两大滴透明浓液;他猛一下抬起头,紧盯眼前这根巨物,惊得后背发凉,原以为阿爸的鸡巴就已大得吓人,没想到马彪这根更粗更长,情不自禁地惊叹一句。
“马彪哥,你这根也太大了吧。”
“嘿嘿......它要长这样大,我有啥法。”马彪不好意思地憨笑道,又伸着脖子抬起头,观察挺在肚子上的大鸡巴。
“村里人乱传,居然说哥不是男人,我看马彪哥这根,应该比村里所有男人的东西都大。”
“嘿嘿......大管啥用,哥娶不上媳妇,还不就是个摆设。”
“既然马彪哥拿它当摆设,不如,往后常给喜人玩一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嘻嘻......”
王喜人调皮道,伸手抓住马彪硬邦邦的大鸡巴,往上一提,一埋头,张大嘴叼住鸡巴头,舌头在口腔直摩擦搅动。
“哦哦……”马彪激动哼吟,浑身猛一哆嗦,双腿一蹬,差点坐起身来,双手忙半推半就地护着王喜人的脑袋,身体直扭动,气喘吁吁地叫喊道:“哦……喜人,哥错了,快,快停下,哥这是撒尿的东西,脏,呼呼……”
王喜人紧握住大鸡巴不肯撒手,吐出鸡巴头,坏笑道:“嘻嘻......不脏,刚才在湖里洗得很干净,还没玩高兴,我要看哥射精。”
“啥,啥叫射精?”
“嘻嘻......就是要看哥喷白浆。”
“啥?这,这.......”马彪臊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松开王喜人脑袋,双臂支撑在石面,斜起上身,看着王喜人,憨憨傻笑道。
“嘿嘿......那东西又臭又腥,黏糊糊的,有啥好?”
“马彪哥的卵蛋大得吓人,应该能喷很多白浆,我想见识见识,看哥一次能射多少。”
王喜人执意道,左手滑至鸡巴根,按住大毛阴囊,揉搓着里面两个大鸭蛋,右手紧握硬邦邦的大鸡巴,一个劲快速撸动,一张嘴,又将鸡巴头叼住,脑袋上下起伏,鼓起腮帮子,鸡巴头在口腔中直‘叽咕叽咕……’肏动。
“哦......”马彪一声哼吟,头往上一仰,眼神迷离地望着天空,双腿紧绷得笔直,双脚不时翻动;他天生性欲旺盛,但未经男女之事,大鸡巴更没被人用嘴含过,这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兴奋到极致,情不自禁地主动使劲,屁股上下挺弹,直将鸡巴头往王喜人的口腔里送,气喘吁吁地激动哼叫道。
“哦哦……喜人,你真会玩,舒,舒坦,哥舒坦死了,再这样玩下去,哥就真要放水了,呼呼......”
“嗯......”王喜人用鼻腔回应一声,左手放开大毛阴囊,也紧握大鸡巴,双手同时撸动得飞快,鸡巴头在嘴里一个劲猛肏。
十分钟后。
马彪的屁股突然止住挺弹,猛一翻身,大鸡巴强行从王喜人手中退出,气喘吁吁地激动道:“呼呼……躺着,哥使不上劲,来,让哥自己动手。”
话音一落,马彪昂首挺胸站起身,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间,撬动几下,细长鸡巴头顶端吐出两大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往下滴落。
王喜人忙跪在马彪胯前,双手又一把将大鸡巴抓住,一张嘴,叼住鸡巴头。
“哦......”马彪激动哼吟一声,埋着头紧顶王喜人的嘴,叉开双腿,微蹲起马步,双手扶住王喜人的脑袋,公狗腰快速闪动,屁股不停猛挺,大鸡巴在王喜人的手中飞快穿梭,鸡巴头一个劲往嘴里猛肏,直撞得口腔‘叽咕叽咕……’作响。
王喜人满脸涨得通红,鼓起大腮帮子,双手紧握大鸡巴,余光瞄着马彪不停闪动的腰身,八块腹肌直凹凸涨动,爬在小腹上的几条青筋充血后涨得更粗,茂盛腹毛和满胯阴毛忽远忽近、晃晃悠悠,两个大鸭蛋垂吊在鸡巴根下不停乱甩。
一阵子后。
马彪已是满头大汗,张着嘴“呼呼......”直喘,头时而仰起、凝视天空,时而又埋下、紧盯王喜人的嘴,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不时滑动,偶尔吞咽一口唾沫,喉咙里突然发出“哦哦......”哼吟声,猛挺的屁股一下加速,大鸡巴在王喜人的双手中急速撸动,鸡巴头猛肏进嘴里、直顶深喉。
王喜人顿时快喘不气来,腮帮子酸胀麻木,胃里翻江倒海,直干呕、想吐,难受得眼泪夺眶而出。
“啊啊……喜人,不,不行了,哥舒坦死了,快,快松口,哥要放水了。”
马彪癫狂大吼,满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暴起,一个劲猛挺的屁股陡然止住,腰身猛一哆嗦,鸡巴头在王喜人嘴里一下炸开,滚烫精水喷射而出,汹涌澎湃地直闯深喉。
王喜人顿感大鸡巴上的尿管一涨,强劲冲击力从手心划过,精水一下灌满口腔,直呛得他喘不上气,慌忙从嘴里吐出鸡巴头,‘哇’地一声干呕;鸡巴头正对眼前,呲射起一大股白色水柱,乳白精水披头盖面地直往他脸上浇洒,无法睁眼,吓得赶紧松开大鸡巴,一屁股瘫坐在石面上,双手一下捂住双眼。
“啊……”马彪癫狂嘶吼,一伸手,忙提起完全失控的大鸡巴,微拱脊背,直挺住胯,屁股紧夹一块,两侧各深陷一凹坑、直凹凸涨动;第一股井喷式喷射了七秒,紧接着“嗖嗖......”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精水射向空中,划出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抛物线,最远直飞八米开外,最近‘哗哗’浇洒在王喜人身上,猛烈激射出十二大股后,提着鸡巴的手直快速撸动,腰身挺弹几下,又喷射了五小股,才完全止住。
马彪全身一松,站直身体,双手往腰间一叉,直愣愣地发呆,胸堂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间仍不时撬动,细长鸡巴头顶着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水,特大马眼口还在涌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王喜人傻坐在石面,已变成一个精人,从头到脚覆盖着一层浆糊状的粘稠物,一道道、一团团乳白精水挂在身上,部分沿着身体两侧流淌,在身下石面汇聚起白花花一滩。
马彪歇息一阵后,见王喜人仍双手捂眼,傻坐住不动,忙伸手去搀扶,不好意思地憨憨傻笑道。
“嘿嘿……喜人,来,哥带你去湖里洗洗。”
王喜人没有出声,双手松开眼睛,顺势站起身,在马彪搀扶下朝湖里走去,湖水淹过腰间,停了下来。
马彪站在王喜人面前,双手捧起湖水,替王喜人清洗身体,清澈见底的湖水,顿时漂浮起一团团如雪花状的白色粘稠物,直随波荡漾,牵起长长丝线,四处飘散。
“喜人,咋啦?半天不说话。”
“没啥,被你吓着了。”
“嘿嘿......这可不能怪哥,是你非得要看。”
“看归看,你在我嘴里就开喷,还全往我身上招呼。”
“嘿嘿......哥提醒过你,让放手,你还用嘴叼着不松口,太舒坦了,哥根本就控制不住。”
“你也太吓人了,跟撒尿一样,持续不断地直往外喷,尿完还射出十多股,看来,山姆博士的报道没错,你比他描述的还厉害。”
“山姆博士?啥报道?咱们村以前来过一洋人,也叫山姆。”
“唉……算了,不说他,马彪哥,你下面东西也太大了,咋能喷出这么多的精水?”
“嘿嘿......哥咋知道?是你嘴太厉害,哥还从没这般舒坦过。”
“马彪哥真会找借口,是你输了游戏,现在还怪我。”
“哥不怪你,要怪就怪这湖水,全是山上积雪所化,哥十五岁前下面不大,后来爱在这湖里泡泡,就越长越大。”
“咋还怪上了湖水,你可真会找理由。”
“嘿嘿......那,应该怪啥?”
“怪你太骚,真是个大精牛,刚才,你喷在我嘴里时,已往肚里吞了一口,你知道这意味啥?”
“嘿嘿......意味啥?”
“意味着,往后,我就是马彪哥的人,你得对我负责。”
“哈哈哈......咋负责,难道让哥娶你不成?”
“娶倒不用,不过,马彪哥裤裆里的宝贝,往后,得归我使唤,任由我玩,嘻嘻......”
“哈哈哈......玩,随便玩,哥娶不上媳妇,闲着也是闲着,哥整个人都归你,这下满意了吧?”
“当真,马彪哥说话可要算话。”
“算话,当然算话,哥啥时骗过你,在这湖里说的话、更算数,这下你该信了吧?”
“信,信,我在这湖里也发誓,这一辈子都对马彪哥好,不管娶没娶媳妇,都会陪着哥、照顾哥,直到离开这个世界,死后也要跟马彪哥合葬在一起。”
马彪听到这话,内心温暖,很是感动。一出生就活在讥嘲热讽中的他,总是形单影只,在村里也只有王喜人对他好,两人分开这十来年,他连一个说话是人都没有,王喜人小时候就护着他,被别的孩子追着叫怪物时,总是为他出头,家里有好吃的,都会偷偷给他带上一份,所以,只要王喜人提出任何要求,他都欣然接受。
两人清洗干净后,泡在水里已闲聊好一阵。
“好了,咱两上去吃点东西,准备下山。”马彪吩咐一句,领着王喜人向大青石走去。
先前王喜人坐过的地方,一大滩精水残留在石面上,在太阳炽烤下,泛起一层白膜。
“嘻嘻......马彪哥,快看你喷出的东西,都煎熟了。”
“嘿嘿......”马彪瞄了一眼、直憨憨傻笑。
“看来,马彪哥的精水,跟女人的奶水一样,还挺有营养,我刚才咽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你要真稀罕,往后,哥全给你留着。”
“留着就留着,只要是马彪哥的东西,我都稀罕。”
“嘿嘿......看来,往后,哥这裤裆里的宝贝,恐怕清闲不了啰。”
“咋?哥似乎不乐意,谁刚才玩游戏时,在直叫舒坦?”
“嘿嘿......好了,别再贫嘴,来,吃点哥带的东西。”
马彪从布袋里面拿出干粮,递到王喜人面前,接着说道:“让你这一胡闹,野兔也没时间烤,抓紧吃,吃完下山。”
两人并肩坐在大青石上,望着眼前这片湛蓝,吃完干粮后,各自穿好衣服,离开湖边,扛上野猪往山下走去。
到达山下时,村里人家已亮起了灯光。
“马彪,今天收获咋样?走得真快,我追一路,都跟不上。”突然,一个粗旷、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马彪和王喜人回头一看,见一男子从身后追赶上来,该人长相凶悍、刚毅,标准硬汉型,身高一米八四,年龄四十岁,全身肌肤黝黑,满脸络腮胡,胸膛马褂上口露出一大片乌黑茂密的胸毛。
“嗨......原是黑虎叔。”马彪看清后回应道。
“看来,你今天收获不小,这野猪还真他妈肥。”黑虎盯着马彪扛在肩上的野猪羡慕道,紧跟在身后,继续往村里走。
“今天还行,运气不错,你不是上西山吗,咋跑东山来了?”
“早上出去时,遇见乔神仙,他昨天上过西山,说上面还有积雪,所以就来了这边。”
“哦......原来如此。”马彪心里一慌,不知道他去没去后山,在湖边和王喜人发生的事,他看没看见?
“前面是谁啊?”黑虎看着王喜人陌生的背影问道。
“保长叔的儿子,喜人。”
“哦......原来是喜人,啥时回来的,出去有十多年了吧?”
“昨天回来的,出去刚好十年,黑虎叔,你今天都猎到了啥?”王喜人回应一句。
“嘿嘿......啥也没逮着,空跑一趟,这下不走了吧?”
“不走了,还是呆在咱村好。”
“那,你马彪哥这下有伴儿了,我要走上面这道,有时间来家里坐。”黑虎停在路口、招呼道。
“好的,黑虎叔你慢去。”马彪和王喜人回头客气一句。
黑虎径直朝另一条道走去。
不一会儿,马彪和王喜人也都各自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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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19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山深处》共分为五部曲' B% T& B+ r) F1 q
以上为第一部《幽蓝物语》* r- K9 A: x. G- s1 W( p3 Y" r
接下来* \0 c8 v7 p; p$ J( r# L2 |* P
将陆陆续续更新第二部《深谷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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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5-16 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十一章《夏欲》
半小时后。
王保长已泡掉了身上的野猪油,带着王喜人上到岸边,两人穿好衣服后,朝村里走去。
王保长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地走去前面,他又恢复如初,威严冷峻、严肃沉稳,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只是脸上几分疲惫;王喜人紧跟身后,想到阿爸先前被小孩和男人玩到喷射,心中暗自窃喜,今天终于完成了心愿,总算见识到阿爸喷射出的上亿兄弟姐妹。
“喜人,今天这事,回家别告诉你阿妈。”
“嗯……阿爸,刚才听说,接下来有啥比赛?”
“应该有比赛,我看东西都准备好了,是光棍们玩的游戏。”
“都比啥?”
“嗨......就是在畜生身上发泄,看谁有能耐。”
“啥,人与动物,那,阿爸有没有参加比赛?”
“年轻时玩过,这比赛,祖辈传下的,没啥新奇。”
“阿爸,问你个问题,不许生气。”
“啥问题?如此认真,老子今天放水,都让你见识过了,还有啥好生气。”
“阿爸,你高潮时,叫得也太大声了,要不是瀑布声音掩盖,叫声村里都能听见。”
“啥,啥叫高潮?”
“哎......你放水时,就叫高潮。”
“嘿嘿......老子咋知道,忍不住,就想叫,声音越大越舒坦,在家时,老子都尽量憋着,在潭边,离村远,老子还管它干啥?”
“嘿嘿......在家里,就算阿爸憋住,动静也不小。”
“你也成了亲,应该有所体会,床上弄那事时,身不由己,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不过,你跟玉兰倒是挺安静。”
“阿爸,说你呢,扯上我跟玉兰干啥?”
“你俩得加把劲,晚上多跟玉兰折腾,想早点抱上孙女,老子跟你阿妈成亲当晚,就种上了你大姐。”
“嘿嘿......我咋能跟阿爸比,就你今天的表现,比年轻人都厉害,那像五十来岁的人。”
“没出息。”
“嘿嘿......阿爸,再问你个问题。”
“啥问题?”
“阿爸,你睡过多少女人?”
“就你阿妈一人,要算上开礼,那就不少。”
“开礼,啥是开礼?”
“这......”王保长说漏了嘴,不知如何回答。
所谓开礼,是村里又一‘陋俗’,女孩在十岁前,得请村中长辈开苞(破处),祖辈传下的规矩,认为女孩未发育时,先让男人把屄洞、骨盆撑开,等成年以后,生娃才会顺利。
能开礼的长辈,需德高望重、有一定威望和声誉,是成亲之人,还必须儿女双全;目前,村里能满足全部条件,也就十来号人,只要以王保长、乔神仙、蛮牛爷、还有教书育人的乔先生四人为主;四人各不相同,但都有一共同点,裤裆里藏有一根巨物,所以,女孩开礼,就是遭罪,会疼晕死过去,事后,都得在家躺上好些天,严重的,两三个月也是有可能。
女孩找谁开礼,由父母决定,村里满足条件的十来号人可任意选择,哪怕是本家人,只要不是父亲和自己亲闺女,其他人都可以;大部分人家,反倒喜欢找本家长辈,多数为叔侄、爷孙、舅侄等关系。
父母选择好长辈后,定下良辰吉日,带上一块白布、一根红绳、一根麻绳和两个生鸡蛋,找上门去,不用说话,直接把东西送上,再磕头拜谢;长辈见东西后,自然明白何意,不能拒绝,得直接跟女孩父母去家里,进到准备好的房间,女孩用黑布蒙住眼睛,光着身子送进屋里,长辈也得脱过精光,先让女孩熟悉男人身体,从前到后、从头发到脚趾都需全摸遍;女孩熟悉完后,正式开礼,长辈将白布铺在女孩身下,接住破处流出的处子之血,女孩疼得如何哭闹,长辈的鸡巴捅入后,就不能再拔出,得一鼓作气肏射,精水必须全喷在女孩肚里,这是开礼中最重要环节,又叫洗礼,射完后,鸡巴还不可拔出,长辈会用麻绳将女孩绑在腰间,防止女孩挣扎时,鸡巴从屄洞中脱落,两人必须要像交配的狗一样,连在一起,交合一整夜。
遇上斯文的,喷射一次后,只将鸡巴捅在屄洞,一直搂着女孩睡觉;遇上精力旺盛的,捅在屄洞里的鸡巴硬了软、软了硬,一整夜至少得喷射两次,晚上开礼时一次、第二天早上还得来一次,有时中途再喷射过两、三次也有可能。
整个过程,女孩都蒙住眼睛,长辈一直不能说话;第二天时辰到时,长辈与女孩不得主动分开,得等女孩阿妈端来热水,解下两人绑在一起的麻绳,帮长辈从女孩屄洞里退出鸡巴,用热水清洗干净,再对着长辈胯间行跪拜之礼,最后往鸡巴上绑上红绳,长辈穿好衣服,回到自己家里,解下鸡巴上的红绳后,才可说话。
全村开礼最多之人,当属王保长,收集到的红绳已有一大把,用精致木盒装上,等死后,需一起带进棺材里;他为一村之长,受人敬仰,一连生下五个闺女,至王喜人出生后,满足了儿女双全的条件,开始就有人找他开礼,后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都想粘粘喜气,希望经他开礼的女孩,长大出嫁后,也能多生几个闺女。
这二十多来,村里好些女娃都是经王保长开礼,早年间开礼的女娃,长大成亲后,生下了女儿,又在陆陆续续请他开礼,所以,出现了一种乱象,母女俩开礼之人都是王保长;他王姓本家,除自己五个闺女,半数女娃都是经他开礼,按辈分,有自己的侄女、外侄女、孙女,甚至还有重孙女,加上乔家和马家的部分女娃,如今至少开礼了六七十号人,这些女娃多数七、八岁,最大的九岁多,最小的才刚满五岁。
“阿爸,你在想啥,咋半天不说话?”
“没,没啥。”
“嘿嘿......那,啥叫开礼?”
“你急过啥?等你有了闺女,老子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不能说,这是祖上规矩。”
“哦......”王喜人失望地回应一声。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到了院门口。
王保长脚刚迈进院内,就一声吆喝:“老婆子,今晚吃啥,饭好了吗?”
“一会儿就好,你俩下午跑哪去了,咋才回来?”老伴问道,从厨房提着一壶泡有神树果的茶水,径直向王保长走来。
“天气太热,老子带喜人去仙人潭里游了游。”
“看把你能耐得,哎呀......老东西,你脸色不太对,是不是被水里妖精勾了魂。”
“嘿嘿......哪有妖精,在水里游累了,有点犯困。”
王保长憨笑道,接过老伴手里茶壶,一仰头,含住茶壶嘴,颈部高高凸的大喉结直上下滑动,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声。
王喜人听见王保长撒谎,想到下午那副淫样,顿感好笑。
王保长喝完整壶茶水,“呼……”地吐出一口长气,将茶壶往王喜人面前一递,吩咐一句。
“唉......渴死老子了,来,喜人,你也去喝点水。”
“嘿嘿......都让阿爸喝光了,我还喝啥?”
“你去厨房,再加点水?”
“哦......”
王喜人接过茶壶,朝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就与玉兰端着菜出来,接着吆喝一句:“阿爸,吃饭,今晚菜不错,你要不要喝两杯?”
王保长跟着走进堂屋,见摆在桌上的菜比较丰盛,一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女婿孝敬的酒,倒上两杯,笑嘻嘻吩咐道。
“来,喜人,陪老子两杯。”
一家人围上桌,吃吃喝喝起来。
酒足饭饱后,王保长和王喜人有了几分醉意,眼睛开始犯困,王喜人摇摇晃晃回到房间,爬上床,倒头便睡。
玉兰收拾起碗筷进了厨房。
王保长被老伴搀扶到房间,一躺上床,嘴里吧唧两下,就发出轻微鼾声。
因天气太热,老伴直接将王保长脱了过精光,顿时发现胯间鸡巴跟平常有异,原本灰白色的鸡巴头有些红肿,一看就是摩擦过的颜色;女人天生敏感,看着王保长疲惫的样子,顿时心生怀疑,她强压住心中怒火,手一把伸进王保长胯里,抓住茂盛长阴毛,用力一扯。
王保长一惊,忙睁开眼睛,哆嗦道:“啊......疼,疼......”
“说,下午,你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没,没有,哪有啥女人。”
“那,你是不是去给谁家女娃开礼了?”
“没有,开礼,都是冬天晚上的事,这大夏天、又是大白天,老子能去给谁开礼?”
“那,你自己看,你这根东西咋都玩肿了?”
“啊......疼,疼,老子咋玩肿了,这分明是在水里给泡的。”
“真的,你没骗人?”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明天问喜人,咱两一下午都泡在潭里。”
“算了,先放过你,明天问喜人去,要是撒谎,再收拾你。”
老伴松开手。
王保长背过身去,双手捂在胯间,继续呼呼大睡。
玉兰在厨房忙活完后,回到房间,见王喜人穿着衣服睡觉,忙替他脱去外裤、上衣,腰间只留一条内裤;她一转身,更衣上床,‘噗’一口吹灭油灯,顺势往王喜人身边一躺,借着皎洁月光,深情盯住王喜人的脸,一阵子后,忍不住将头往王喜人的胸膛一靠,手伸到胯间,抚摸裤裆那团凸起物。
王喜人发现玉兰在抚摸他,忙一把推开,翻身背对玉兰。
玉兰满脸失落,犹豫地望着屋顶,内心伤悲,想到与王喜人成亲已三个来月,至今两人也没真正发生关系,感受到王喜人根本不喜欢她,眼泪夺眶而出。
第二天,天气依旧炎热,屋外艳阳高照。
一上午,王喜人都躲在自己房间看书,经过昨天在仙人潭看了一场闹剧后,心情大好,知道了村里男人们的唯一娱乐场所,似乎就是性欲发泄地,这里每天都有几十号男人光着身子打闹、嬉戏,他总算找到了新的乐趣,决定今天再去仙人潭。
王喜人吃完午饭,给王保长打好招呼,独自一人出了门,径直朝仙人潭走去。
蔚蓝的天空没有一朵云朵、没有一丝风,一轮烈日炙烤着大地,路旁干草丛似乎随时都可能自燃,地里庄稼和田埂上的树木都无精打采、懒洋洋地站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的热浪,让人喘不上气。
王喜人一到仙人潭,就脱光衣服,一头扎进水里,径直朝对面瀑布游去。
这时,来仙人潭的人不多,就七八号人,都坐在瀑布下的岩石上,享受水花冲撞在身体上的乐趣。
“看,水里是谁,谁游过来了?”有人开口问道。
“看不清,游过来才知道。”
当王喜人快到达瀑布下时,从水中探出头来,大家才总算看清,有人大声招呼一句:“喜人,就你一个人,保长叔咋没来?”
“没来,昨天才游了,阿爸说得歇两天再来。”
“哈哈哈......保长叔都上岁数了?就昨天表现,他可比年轻人都厉害。”
“是啊......下面真有劲,喷得又多又远,太猛了。”
“还别说,村里好几个长辈都强,你看蛮牛爷,六十来岁的人,比年轻人还猛。”
“哈哈哈......蛮牛爷,村里人都清楚他东西大、精力旺盛,每晚都得放水才能睡得着,他可是从年轻一直猛到现在。”
“哈哈哈......”几人顿时哄然大笑。
王喜人到达瀑布下,挨着几人找了块岩石坐下,浪花冲撞、拍打在身上,甚是舒坦,他扭头打量几人,一个个强壮、性感,茂盛体毛顺水流下,遮掩着胯间的鸡巴,只露出灰白色的鸡巴头,在水花冲撞下一个劲抖动。
“喜人,你身子可真白,不愧是读书人。”
“嘿嘿......我媳妇的身子,要有喜人这样白,老子每天非得折腾她好几回。”
“就你媳妇现在这身子,恐怕每天也会折腾好几回。”
“哈哈哈......”几人又哄然大笑。
王喜人被说得不好意思,坐在一旁不敢作声。
这时,瀑布旁边的水面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在水中扑腾几下后,游到了王喜人身旁,双手抓住一块岩石,双臂一撑,身体窜出水面,一下站到了岩石上;黝黑、强壮的身体顿时流淌起数道水线,茂盛胸毛、腹毛和挤满胯间的阴毛顺水而下,连成黑压压一整片,面前犹如挂着一块毛毛糙糙的黑布,满身水线汇聚于胯间,乌黑、肥大的鸡巴流淌起一道水线,白色鸡巴头像似正在撒尿。
王喜人一见,正是让人着迷的蛮牛爷,顿时心跳加速,心中小鹿乱撞,双眼直勾勾盯住蛮牛爷打量。
蛮牛爷与黑虎的确长得很像,两人都是满脸大络腮胡、高大强壮、全身体毛极其茂盛,同属硬汉型,不同之处是,蛮牛爷浓密的头发修剪成寸头、两鬓斑白,黑虎常年剃着光头。
“蛮牛爷,你在水里憋了老半天,都摸到啥了?”
“没啥好东西,就抓住了两只螃蟹。”蛮牛爷回应一句,伸手将斜挂在腰间的竹筐往前一顺,埋头盯着筐里看了看。
“蛮牛爷,你把筐子挂前面,小心螃蟹夹住你那大宝贝。”
“嘿嘿......蛮牛爷,你那宝贝真大,在水里泡了老半天,咋也没见缩小。”
“去,去,没大没小的东西,爷都这把岁数了,还拿爷开玩笑。”蛮牛爷呵斥一句。
“蛮牛爷还年轻,上次见你放水,可不比昨天保长叔喷得少。”
“不行了,老咯......”
“蛮牛爷是老当益壮,瞧你这身板,比年轻人都壮实。”
“哈哈哈......你这小子,真会说话,好了,不跟你们闲聊,爷还得去山后逛逛。”蛮牛爷大笑道,一转身,钻进了瀑布后面。
瀑布后方有个溶洞,里面有一条暗河,直通山后小溪。
王喜人已被蛮牛爷迷得神魂颠倒,总想看那根乌黑肥大的鸡巴,蛮牛爷刚走不久,他也钻进瀑布后方,顺着暗河一路跟踪,洞内越来越暗,朦朦胧胧,啥也看不清,只能顺着‘哗哗’流水声继续向前;不一会儿,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亮点,越往前亮点越大,他加快步伐,终于到达暗河与山后小溪的交汇处,视线一下变得宽广,洞外明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他停顿片刻,四下展望,只见小溪蜿蜒曲折,流经于山谷密林间,上游不远处出现了蛮牛爷的身影,正弯着腰,撅起屁股,边走边沿着石缝摸鱼。
王喜人忙藏到一块巨石后,探出脑袋窥视,正好观看蛮牛爷的身后,黝黑、宽厚的脊背泛着晶晶水光,丰满、结实的屁股如两块岩石一般,上面布满了黑毛与双腿浓密腿毛连成一片,乌漆嘛黑的屁缝挤满了肛毛与下方毛阴囊相连,走动时,肥大鸡巴随同装着两个大鸡蛋的毛阴囊晃晃悠悠、不时在大腿间乱甩。
蛮牛爷一心扑在水中摸鱼,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今天运气似乎不算太好,一路摸上来,也只抓住了五六条小鱼,他决定继续上行,直到快接近瀑布上游处,顿见一女人光着身子坐在小溪里洗澡,定眼一看,正是自己媳妇疯大娘,他立刻冲上去,一把拽住疯大娘的胳膊,往上一提,凶巴巴质问道。
“大中午的,你咋跑后山来了?”
疯大娘从水里顺势站起身,斜歪着脑袋,双手捂在胯间,吓得瑟瑟发抖,支支吾吾吐出两个字“我......我......”
这时,王喜人跟了上来,趁蛮牛爷不注意,一下窜进小溪边上的一处灌木丛中,隐藏了起来。
“看你这一身脏得,是该好好洗洗,今天咋知道来水里?”蛮牛爷抱怨一句,牵着疯大娘移动到深水里,溪水漫过了两人的膝盖。
“嘿嘿......”疯大娘扭扭咧咧、对着蛮牛爷一个劲傻笑,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鱼......我来抓鱼......”
“抓鱼,就你这样,能抓到啥鱼?”
蛮牛爷不屑道,将疯大娘按坐进水里,一弯腰,双手捧起水,直浇在疯大娘的头上,待全身都湿透后,才开始帮疯大娘搓洗后背,接着嘀嗒道:“这段时间,就知道往外跑,白天跑不说,晚上也爱跑,老子每晚吃完饭去柴房找你,都不见人影。”
疯大娘自从发疯后,就开始跟蛮牛爷分房睡,直接在柴房架了一张床,每晚趁家人都睡下后,性欲旺盛的蛮牛爷就会摸进柴房,衣服都不用脱,扯下裤子,掏出大鸡巴,捅进去就是一通猛肏,发泄完后,提起裤子就回房里睡觉;两人像当下这般赤身裸体相对,差不多已相隔了二十年。
“好了,站起来,上面已洗干净了。”
蛮牛爷吩咐一句,拽着疯大娘站起身,弯下腰,双手一个劲在疯大娘的屁股及大腿乱搓,胯间大鸡巴明显已增粗变长,成半软状,低垂着脑袋斜伸着大腿间。
“嘿嘿......”疯大娘一直傻笑,快六十岁的她身型清瘦,一对松垮垮的乳房挂在胸膛,肚子微微隆起,胯间黑漆漆的屄帮子微张着大口,上方顶着稀稀疏疏的阴毛,阴唇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大鸡巴肏过多年的老屄。
“来,转身,洗洗前面。”
蛮牛爷扶住疯大娘肩膀,转过身来,两人面对着面,双手捧起水往疯大娘胯里上一浇,一把捂住屄帮子,用力揉搓几下,中指一下捅进屄洞,边一个劲抠挖、边抬起头四下展望观察,胯间大鸡巴快速硬起,长长撑在胯间不时撬动;整根青筋暴起,通体乌黑,犹如黑人的鸡巴,长22厘米、直径4.4厘米粗,前端向下弯曲,灰白色的鸡巴头扁平、短小。
“嗯嗯......”疯大娘止住傻笑、裂着嘴一个劲浪叫,拱着后背,直挺住胯,埋头紧盯蛮牛爷的手指捅在屄洞中不停抠挖。
“疯婆子,来,找个地方躺下,大中午,这后山应该没人来,咱两快活快活。”
蛮牛爷激动道,从屄洞中退出手指,牵起疯大娘,甩动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上到浅水处,寻找到一块大平石,溪水刚好漫过石面;他扶住疯大娘往石头上一躺,解下挂在腰上的竹筐,顺手放到岸边,立刻往疯大娘身上一趴,左臂支撑住上身,双腿挤进疯大娘的腿间,屁股一抬,埋头紧盯疯大娘的老屄帮子,右手提起向下弯曲的大鸡巴,摆弄两下,短小鸡巴头顶进阴唇间往下一滑,大鸡巴‘噗呲’一下钩进屄洞;他松开右手,往石面一按,双臂支撑起上身,屁股往下一沉,满胯茂盛阴毛‘啪’一声冲撞上屄帮子。
“嗯......”疯大娘呻吟一声,双手忙推住蛮牛爷的毛肚子。
“嗨......这块大石头生得真好,就像水床。”
蛮牛爷感叹一句,腰身立刻闪动,毛屁股快速猛挺,大鸡巴一个劲在老屄洞中猛肏,两人结合处立刻发出“啪啪......”声响。
“嗯嗯......啊啊......”疯大娘被肏得一个劲浪叫,全身不停抖动,身体周围泛起一层层浪花。
“哦......舒坦,真他妈过瘾,老子几十年都没这样快活过了。”
蛮牛爷激动道,张着嘴,开始“呼呼......”直喘,逐渐加大挺动弧度,毛屁股撅得老高、再猛力砸下,大鸡巴几乎整根抽出、再‘啪’一声肏入屄洞。
藏在灌木丛中的王喜人,紧盯蛮牛爷的大鸡巴捅在老逼帮子中一个劲急速穿梭,水中大平石头离他五米左右,观看得甚是清楚;他原本只想跟踪偷看蛮牛爷的身体,没想到会遇上如此好戏,居然能欣赏到蛮牛爷肏老女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千万别内射,一定拔出来,让他见识到喷射时的盛况。
十五分钟后。
蛮牛爷上身全压在了疯大娘身上,撅着毛屁股一个劲猛挺,满是络腮胡的下巴搁在疯大娘的肩头,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哼叫;突然,他双臂一撑,又支撑起上身,埋头紧盯两人结合处,快速猛挺的毛屁股加速到极限,大鸡巴发疯似地猛肏,两人结合处急促响起一连串“啪啪......”声响。
“嗯嗯......”疯大娘发出痛苦惨叫,伸着脖子抬起头,也紧盯两人结合处,双手忙推着蛮牛爷的毛肚子。
“啊啊......疯婆子,不行了,不行了,老子要放水了。”
蛮牛爷激动大吼道,脸一下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颊下方的浓密络腮胡直随咬肌不停涨动,疯狂猛挺的屁股陡然止住,双膝一跪,直立起上身,毛屁股往后一撅,大鸡巴‘唰’一下从屄洞中退出,右手忙一把提起,往前一撸,“啊......”一声仰天长吼,鸡巴头朝着溪中,股股精水“嗖嗖......”激射而出,直奔向五米开外的灌木丛。
王喜人正隐藏其中,耳边顿时“沙沙......”作响,滚烫精水在头顶及背上肆意洒落,嗅到一股浓烈腥臊,他万万没想到不仅见识到蛮牛爷喷射,精水还直接浇在了他身上,激动得反手涂抹起满手精水,抓住自己鸡巴一个劲撸动。
蛮牛爷猛烈激射出十四大股后,精量、射距逐渐递减,精水浇洒进溪水中,又断断续续喷射出四小股,完全止住。右手提着大鸡巴抖了抖,顺势往平石上一躺,颈部凸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口水,毛乎乎的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大鸡巴斜挺在毛肚子上,仍不时撬动,短小鸡巴头顶端还在吐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下滑落。
两人反向而躺,都瘫软在石面,仰面朝天地凝视着天空。
第二十二章《双交》
休息一阵后。
“出来吧......我都看见了。”蛮牛爷突然吆喝一句。
王喜人一惊,吓得瑟瑟发抖,完啦,被发现了,这下真丢人,大脑飞速运转,搜寻合适的话语解释,他正要起身,又听见蛮牛爷吆喝一句。
“出来吧......别藏了,你衣服都露在外面,早看见了。”
王喜人又是一惊,自己光着身子,哪来衣服露出,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立刻不敢轻举妄动,继续观望,只见对岸灌木丛中,慢悠悠站起一位小女子。
原来是村里二丫,刚满十二岁,身高不到一米四,身体才发育,就一半大孩子,她两年前的开礼之人,正是蛮牛爷,按照辈分,得管蛮牛爷叫‘舅爷’。
“原来是二丫,大中午,你来后山干啥?”蛮牛爷一下坐起身、盯住二丫问道,居然无半点羞耻感。
“我......我来挖野菜。”二丫小声回应一句,低着头,双手抓住衣角一个劲揉搓。
“挖野菜你就好好挖,藏着偷看舅爷干啥?”
“我......我看舅爷,像,像帮我开礼那人。”
“哪里像?”
“舅爷的络腮胡,胸口和肚子上的黑毛,都跟开礼那人很像,还有你,你那根黑棒棒,也是往下弯。”
蛮牛爷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真聪明,居然猜到了,忙转移话题:“大中午,太阳这么大,挖着野菜了吗?”
“还没挖,天太热,想来水里洗洗,就撞见你压在舅婆身上。”
“那赶紧来洗,别站在太阳下干,到舅爷这里来,这里有树子遮挡,晒不着太阳。”
“嘻嘻......舅爷光着身子,二丫可不好意思。”
“舅爷全让你看光了,还有啥不好意思,你要真害羞,那就换个地方洗,舅爷跟你舅婆还得歇一歇,你就别站在这里看了。”
蛮牛爷说完,四仰八叉往下一躺,抬起双臂、双手枕在脑后,黑洞洞的腋窝一下展开,挤满的茂盛长腋毛顿时爆开成两大团毛球,黑漆漆的鸡巴已经软下,搭拉在胯间,鸡巴头浸泡在溪水里。
这时,一直躺在蛮牛爷身边休息的疯大娘翻爬起身,紧盯住岸上二丫一个劲“嘿嘿......”傻笑,手伸到蛮牛爷的胸膛,抓挠几下茂盛胸毛,接着顺着腹毛慢慢抚摸进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里,一通揉搓、把玩后,抓住软趴趴的鸡巴往上一提,低下头,张开嘴,伸出舌头直绕着鸡巴头打转,边舔边紧盯岸上二丫,一副很是享受的淫荡样。
蛮牛爷闭目养神,躺着一动不动,任由疯大娘在胯间肆意玩弄,软下的鸡巴又充血膨胀,逐渐增粗变长,不一会儿,又硬邦邦撑在胯间。
二丫看着蛮牛爷高大强壮的身体,茂盛腋毛、胸毛、腹毛和满胯蓬松堆起的阴毛轻柔飘摆,硬邦邦的大鸡巴被疯大娘舔得不时撬动,想到这诱惑之物刚才激射出的股股精水,她心跳加速、手脚发软,鬼使神差地脱下衣服裤子,光着身子下到水里,慢慢走到蛮牛爷身边。
“哈哈哈......你不是要换别处洗吗,咋又过来了?”
蛮牛爷睁开眼、一声大笑道,打量着二丫刚发育的身子,全身洁白、光滑的肌肤如雪,胸膛凸起两团小肉包,两粒乳头如葡萄般大小,平坦小腹下,肉嘟嘟、胀鼓鼓的屄帮子裂着神秘小口,上方稀疏飘动着些许绒毛;他颈部凸起的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口水,接着感慨一句:“二丫,你快长成大姑娘了。”
二丫挨着蛮牛爷坐下,羞涩一笑,脸侧向一旁,斜着眼紧盯疯大娘,嘴叼鸡巴头,一手握住大鸡巴直上下撸动、一手揉搓着毛阴囊,接着羞答答回应一句。
“舅爷的身子,跟我开礼之人很像,我想走近瞧瞧。”
“哈哈哈......看吧,你爱咋看咋看。”
蛮牛爷露出满口白牙、又一声大笑道,猛一翻身,直接将疯大娘压在身下,两人叠加在一块,双腿挤进疯大娘腿间,毛屁股一撅,右手伸进胯间,提起大鸡巴,轻车熟路地捅进屄洞,双手往石面一按,双臂支撑起上身,腰身立刻闪动,毛屁股快速猛挺,大鸡巴一个劲急速猛肏,满胯茂盛阴毛直‘啪啪......’冲撞在疯大娘胯间。
“嗯嗯......啊啊......”疯大娘被肏得一个劲浪叫,身体不停抖动,四周又荡起层层浪花。
二丫看得热血沸腾,心‘砰砰’直跳,紧盯捅在老屄帮子中一个劲急速穿梭的大鸡巴,她开礼时承受了巨大痛苦,对男人心生畏惧,但异性相吸,面对蛮牛爷这根充满诱惑的大鸡巴,内心仍莫名渴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抚蛮牛爷一个劲猛挺的毛屁股,手指滑进挤满茂盛肛毛的屁缝,不时抠挖。
“哈哈哈......二丫,那是舅爷拉屎的地方,脏,你摸它干啥。”蛮牛爷边猛肏、边大笑道,张开嘴,开始“呼呼......”直喘。
“嘻嘻......舅爷身上的毛真多,跟我开礼那人一个样。”
二丫笑嘻嘻回应一句,显然已没有先前那般羞涩,手往下一滑,抓住不停甩动的毛阴囊揉搓几下,双手按在蛮牛爷的毛屁股上,随着猛挺一个按动。
“嘿嘿......二丫,你想呆着看就只管看,不用帮忙使劲,舅爷觉得别扭,呼呼......”
“嗯......舅爷,我,我也想玩。”
“你想玩,你想咋玩?呼呼......”
“我,我也想像舅婆一样,跟舅爷连在一起。”
“这......你真想跟舅爷快活,不害怕吗?呼呼......”
“不怕,听阿妈说,女人开礼后,再与男人连在一起,就会很舒坦,我,我也想试试。”
“哈哈哈......行,舅爷可以让你舒坦,不过,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呼呼......”
“放心,肯定不说,包括我阿妈。”
“好,那你过来,趴你舅婆身上。”
蛮牛爷吩咐道,一个劲猛挺的屁股陡然止住,双膝一跪,直立起上身,大鸡巴‘唰’一从屄洞中退出,长长撑在胯间,湿漉漉的鸡巴头闪动着晶晶水光,冠状沟里泛起些许白沫。
二丫站起身,一抬腿,跨过疯大娘腰间,顺势往下一趴,撅着屁股正对蛮牛爷胯间。
蛮牛爷一伸手,扶住二丫白屁股往下一按,一嫩一老的屄帮子上下叠加,他抬起硬邦邦的大鸡巴从二丫屁缝下伸进,短小鸡巴头撑开紧致屄门,腰身一挺,半根大鸡巴捅进屄洞。
“嗯......”二丫一声呻吟。
“呼呼......二丫,你这肚里可真暖和,呼呼......”
蛮牛爷感叹一句,上身往前一趴,双手按在石面,双臂支撑住身体,腰身蠕动两下,毛屁股立刻猛挺,大鸡巴一个劲猛肏。
“嗯嗯......啊啊......”二丫顿时发出一连串浪叫,她被夹在蛮牛爷与风大娘中间,三人犹如叠罗汉垒在一块。
蛮牛爷昂起头,张着嘴“呼呼......”直喘,毛屁股一个劲快速猛挺,犹如一只正爬在母狗背上发情的公狗;猛肏一阵后,毛屁股突然止住,接着往上一抬,大鸡巴‘唰’一下从二丫屄洞中退出,往下一滑,忙顶住下方疯大娘的老屄帮子,短小鸡巴头挤进屄门,腰身一挺,整根大鸡巴捅进老屄洞,毛屁股快速猛挺,继续一个劲猛肏,满胯茂盛阴毛直与二丫的白屁股‘啪啪......’冲撞。
“嗯嗯......啊啊......”疯大娘又被肏得一个劲浪叫。
“嗯......好,好舒坦哦,舅爷,我还要。”二丫浪叫一句。
“呼呼......别急,舅爷就一根棒棒,你俩得交换着来,总不能让你舅婆一直闲着,呼呼......”
蛮牛爷气喘吁吁地激动道,快速猛肏一阵后,毛屁股一撅,大鸡巴退出老屄洞、往上一提,短小鸡巴头顶进二丫屄门,腰身一闪,半根大鸡巴捅进屄洞,立刻快速猛肏。
藏在灌木丛中的王喜人惊讶得合不拢嘴,紧盯一位硬汉熟男交替着猛肏一老一少两位女人,如此淫荡的场面,实属难得一见,手不由自主地伸在胯间,握住自己鸡巴随同蛮牛爷猛肏的速度一个劲撸动。
十五分钟后。
二丫和疯大娘都已到达了高潮,三人仍保持先前的姿势叠加在一起,蛮牛爷趴在上方,大鸡巴捅在二丫屄洞中疯狂猛肏。
突然,蛮牛爷涨得脸红脖子粗,表情扭曲,络腮胡直随面部肌肉扯动,“呼呼......”直喘粗气的嘴里“哦哦......”哼叫几声,接着激动大吼一句。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放水了,呼呼......”
“嗯嗯......舅爷,别拔出来,全灌我肚里,二丫想要。”
“万万不可,灌进你肚里,会怀娃,啊啊......”
蛮牛爷回应一句,牙关立刻紧锁,毛屁股最后疯狂猛挺几下,双膝一跪,直立起上身,大鸡巴‘唰’一下从二丫屄洞中退出,右手慌忙提起,用力一撸,腰身猛一哆嗦,鸡巴头对着二丫屁缝下,股股精水“嗖嗖......”激射而出,直往一老一嫩的屄帮子上招呼。
二丫匍匐在疯大娘身上,两人直“嗯嗯......”哼叫,身体阵阵抽搐,任凭滚烫精水在屄帮子上肆意浇洒、冲撞。
藏在灌木丛中的王喜人,这时也涨得满脸通红,握住鸡巴的手停止撸动,蛮牛爷刚一射出,他也精关失控,鸡巴头直“嗖嗖......”激射出股股精水。
蛮牛爷猛烈激射出十三大股后,鸡巴头往上一提,顶在二丫屁缝,对着后背、屁股,又断断续续喷射了四小股,才完全停止;他提着大鸡巴在二丫白屁股上敲了敲,猛一翻身,四仰八叉地往石面上一躺,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弯曲大鸡巴翻躺在毛肚子上不时撬动,鸡巴头往上翘起,顶端马眼口仍不断吐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腹毛中滑落。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只能听见林中蝉鸣、溪水哗哗、还有蛮牛爷粗重的喘息声。
二丫仍瘫软在疯大娘身上,屁股、后背挂着一道道精水,屁缝中水汪汪、白花花一道直往下淌,两人屄帮子完全被浆糊的粘稠物覆盖,黏糊糊的精水直滑落进水中,扯起长长丝线顺水而流。
三人休息一阵后。
二丫翻爬起身,往蛮牛爷左边一躺,头枕上蛮牛爷的胳膊,嘴正对挤满茂盛长腋毛的胳肢窝,手伸到胸膛,轻柔抚摸、抓挠着茂密胸毛,娇滴滴地感慨一句。
“阿妈没骗人,女人开礼后,跟男人连在一起,真的很舒坦。”
“嘿嘿......”疯大娘又一个劲傻笑,一侧身,头枕上蛮牛爷右边胳膊,眼睛直勾勾盯住已成半软状的大鸡巴,一伸手,抓住水汪汪的鸡巴头把玩、揉搓。
蛮牛爷左拥右抱,全身一抖,两条大毛腿慌忙夹住,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痒,疯婆子,别玩了,让老子歇一歇。”
“嘻嘻......舅爷,你们男人这东西还真是宝贝,能让女人欲仙欲死。”二丫淫荡笑道,手滑进蛮牛爷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抓住毛阴囊一个劲揉搓。
“男人这东西当然是宝贝,不仅能让女人快活,还能让女人生娃,想要传宗接代,就离不开它。”
“嘻嘻......舅爷,你这宝贝真大、真厉害,难怪舅婆年轻时,能一连给你生下好几个娃。”
“不行了,舅爷上了年纪,老咯......”
“舅爷一点也不老了,看你刚才把我和舅婆折腾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喷水时,撞得下面火辣辣的疼。”
“哈哈哈......二丫还真会说话,不过,今天舅爷带你玩了玩,往后,可不能再跟男人随便玩,得等成亲后,把身子留给你男人。”
“嗯......二丫会守妇道,今天,要不是见舅爷的身子跟我开礼那人很像,二丫也不会下水。”
“哈哈哈......咋,二丫真稀罕舅爷的身子?”
“嗯......稀罕,舅爷身上毛多,摸着怪舒坦。”
“那,二丫长大后,不如嫁给我的大孙子,他长得比舅爷高,身上毛也不少,裤裆里的宝贝,不比舅爷这根小。”
蛮牛爷的大孙子,外号‘小蛮牛’,长得跟蛮牛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今年二十三岁,身高一米九,身体没蛮牛爷强壮,属于筋瘦型,满脸大络腮胡,肌肤黝黑,全身体毛也极其旺盛。
二丫沉默一阵,接着回应一句:“你是说蛮牛哥,他可比我大了十来岁。”
“大点好,大点知道心疼人。”
“嘻嘻......可以考虑考虑,再过四年,等我满十六岁,蛮牛哥还没取上媳妇,我就嫁给他。”
“哈哈哈......好,这门亲事就说定了,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只要我阿爸阿妈同意,我没啥意见。”
“放心,你阿爸阿妈听舅爷的,你没意见,这事就成了。”
“嘻嘻......全听舅爷安排。”
“过两天,中午你再来这里,我带大孙子到仙人潭里洗澡,让他帮舅爷摸鱼,也来这里,你可以看看他身子,要是满意,往后,你俩多在一起玩,不过,玩归玩,快活时,可不能让你蛮牛哥把白浆灌你肚里,得等成亲后,你俩咋折腾都行。”
“嗯......舅爷,羞死人了。”
“羞啥羞,男人跟女人就这点事,你已是开礼之人,今天舅爷带上你一起快活,也尝到了甜头,往后,你跟我大孙子在一起时,难免把持不住,只要照舅爷说的办,就不会有啥问题。”
“嗯......舅爷,二丫记住了。”
“好,今天就到此为止,带上你舅婆快回家去,我还得回仙人潭穿衣服。”
蛮牛爷吩咐一句,双臂一撑,猛一下坐起身,转头对疯大娘吩咐道:“疯婆子,上去穿上衣服,跟二丫回家,往后,只要天不冷,你就来这里,洗得干干净净,咱两在这水床上快活。”
“嘿嘿......”疯大娘点头傻笑,似乎明白了蛮牛爷的意思。
蛮牛爷站起身,上前两步,提起扔在岸边的竹筐,往腰间一挂,甩动着已经软下的大鸡巴朝下游走去。
二丫扶着疯大娘在深水里洗了洗,上岸穿好衣服裤子,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密林中。
藏在灌木中的王喜人探头探脑地站起身,想到刚才蛮牛爷的谈话,心中暗自窃喜,往后,这地方可有好戏看了,他抖了抖蹲得发麻的双腿,跳进溪水中,径直朝下游走去。
这时,晌午早已过去,到了下午四点。
王喜人从瀑布后窜出,顿见仙人潭一片热闹,已来了不少人,似乎比昨天的人还多,瀑布岩石上坐着六七人,正享受水花冲撞在身上,潭中有十几个人影在欢快畅游,对岸沙滩上围着一大群人,不时‘哈哈’大笑;他一头扎进水里,朝对岸游去,头刚露出水面,顿见蛮牛爷正坐在一块岩石上,手拿烟枪,嘴里吞云吐雾,看似有些疲惫。
“喜人来了,咋不看热闹去。”蛮牛爷招呼一句。
“啥热闹?”
“嗨......那几个臭小子,又再帮谁放水。”
“蛮牛爷坐在这里,咋不看看去?”
“爷老了,那是年轻人的事,你来仙人潭没几次,可以去看看,这都是些粗人闹着玩,你是读书人,他们不会开你的玩笑。”
“行,看看去。”
王喜人回应一句,瞄了一眼蛮牛爷先前喷射过两次的肥大鸡巴,脑海里闪过他交替着猛肏一老一少两位女人的画面,心里一慌,顿感不好意思,双手忙抓住岩石,双臂一撑,爬上岸,朝沙滩走去,刚到人群,就听见一个浑厚、粗矿的声音破口大骂。
“王二狗,我操你祖宗,快把老子放开。”
“小蛮牛,你就别嚎了,今天没比赛,哥几个陪你一起放水,还叫喊啥?呼呼......”王二狗气喘吁吁地回应一句。
王喜人一惊,原来是蛮牛爷的大孙子‘小蛮牛’正被猥亵,忙找了个空隙,挤进人群,朝里张望;顿见小蛮牛四仰八叉平躺在中央,手脚跟昨天王保长一样被绑在木棒上,王二狗正跪在小蛮牛胯前,鸡巴紧贴着小蛮牛的大鸡巴一个劲磨蹭、撸动,马五、王大毛、王小龙、乔三力、还有两位壮汉分别站在小蛮牛两侧,六人双手都伸在各自胯间,提着硬邦邦的鸡巴一个劲撸动、套弄。
王喜人顿时心跳‘砰砰’直跳,惊讶得合不拢嘴,几位男人同时打飞机(手淫),这场面何其壮观,目光扫视一圈后,立刻被小蛮牛所吸引。
小伙阳光、健康,全身肌肤黝黑,一张酷似蛮牛爷的脸略显青涩,头发乌黑浓密、修剪成寸头,脸上大络腮胡像似今天才被剃去,嘴巴周围、下巴和脸颊下方泛着青乎乎的光泽;颈部大喉结高高凸起,双臂展开捆绑在木棒上,两个黑洞洞的腋窝完全打开,挤满的茂盛长腋毛炸开成两大团毛球,胸膛微微隆起两块胸大肌,胸肌沟中挤满了乌黑胸毛,腰身细长,腹部平坦,中间一道乌黑浓密的腹毛,遮盖住肚脐眼直插胯间,与满胯蓬松堆起的茂盛阴毛连成黑压压一片;大鸡巴青筋暴起,通体乌黑,长21厘米、直径4.3厘米粗,前端顶着圆滚滚的鸡巴头向下弯曲,毛阴囊装着两个大卵蛋,垂吊在鸡巴根下,随同王二狗猛烈套弄鸡巴时不停抖动。
“王二狗,你这狗东西,快松开,别用你那狗鞭在老子宝贝上乱蹭,老子觉得别扭。”
“吼啥?放完水立马松开,先借给哥蹭蹭,呼呼......”
王二狗话音刚落,乔三力就“啊......”一声大吼,脸一下涨得通红,身体忙往下一蹲,压低鸡巴头对着小蛮牛的肚子,股股精水“嗖嗖......”激射而出。
“乔三力,我操你祖宗,咋全喷老子身上,快朝别处喷,老子快恶心死了。”
乔三力猛烈激射出八股后,刚站起身,王小龙立刻蹲下身去,鸡巴头往下一压,继续“嗖嗖......”激射出股股精水,真往小蛮牛的胸膛、肚子上肆意浇洒。
“哦哦......不行了,不行了,老子也出来了,啊......”
一位壮汉激动叫嚷,双膝往下一跪,鸡巴头顶上小蛮牛的右侧胸大肌,一大股精水“嗖......”地激射而出,直逼小蛮牛的脖子、脸上而去。
小蛮牛忙扭头躲闪,破口大骂:“我操你们祖宗,咋全往老子身上招呼,你们真他妈缺德,会不得好死。”
壮汉猛烈激射出十二股后,一下站起身,后退一步,另一位壮汉立刻补位,鸡巴头抵在小蛮牛胸膛,搅拌白花花的精水与右侧乳头磨蹭几下,全身猛一哆嗦,股股精水激射而出,直往小蛮牛的茂盛胸毛丛中喷涌。
“啊......”王大毛也一声大吼,身体往下一蹲,提着鸡巴快速撸动,鸡巴头伸在小蛮牛的胯上,一股股乳白精水“嗖嗖......”激射出,直浇洒进小蛮牛的胯中。
当另一位壮汉和王大毛各射出十来股后,就剩马五仍微拱着脊背,一手捂住胯间茂盛阴毛、一手提着大鸡巴疯狂撸动。
这时,王二狗突然激动大吼:“啊......不行了,不行了。”
话音未落,双手立刻停止撸动,鸡巴头紧贴小蛮牛的大鸡巴,股股精水激射而出,直往小蛮牛圆滚滚的鸡巴头上冲撞、浇洒。
小蛮牛顿感鸡巴一热,忙伸着脖子抬起头,紧盯胯间,只见黑漆漆的鸡巴已变成一根白棒,完全被黏糊糊、白花花的精水包裹,气得又破口大骂:“王二狗,我操你祖宗。”
王二狗并未理会,哆哆嗦嗦激射出十一股,松开自己鸡巴,一抬腿,蹲在了小蛮牛右侧,单手提着小蛮牛的大鸡巴继续疯狂撸动,刚套弄几下,满是精水的大鸡巴立刻泛起大量白沫。
“马大炮,咱几个都交待了,你那大炮咋还不开炮。”一位壮突然汉质问一句。
“啊......出来了,出来了。”
马五涨得满脸通红、表情扭曲地回应一句,双膝往下一跪,硕大鸡巴头顶上小蛮牛左侧乳头,股股乳白精水“嗖嗖......”激射而出,直往小蛮牛的脖子、胸膛上招呼。
小蛮牛又忙扭头闪躲,上身已是一片狼藉,胸膛、肚子及胯间完全被浆糊状的精水覆盖,身体两侧流淌着一道道精水,直往沙地上滑落,茂盛胸毛、腹毛和满胯阴毛浸泡在白花花的精水中;他也即将精关失控,全身一紧,直挺住胯,屁股紧夹一块,双脚丫不停翻动。
“前面的人快闪开,小蛮牛要放水了。”
王二狗一声吆喝,忙将小蛮牛竖立着的大鸡巴往下一压,鸡巴头正对潭中,使出浑身力气,发疯似地撸动。
马五猛烈激射出十三股后,抖了抖大鸡巴,刚站起身,小蛮牛就“啊......”大吼,腰身往上一弹,圆滚滚的鸡巴头立刻升起一道白浊,股股精水“嗖嗖......”激射而出,直逼五米开外的潭面,‘哗哗......’浇洒进水中。
王二狗忙停止撸动,顿感一道道冲击力从手心滑过,忍不住赞叹一句:“嗨......真有劲,跟蛮牛爷一样,喷得真远。”
“蛮牛爷的后人,当然厉害,那咋能叫小蛮牛?”围观人群中,有人回应一句。
小蛮牛猛烈激射出十三股后,精量、射距逐渐递减,又喷射出四小股精水洒落在沙滩,才完全停止;全身一松,头往后一仰,脖子枕在木棒上,颈部高高凸去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口水,气喘吁吁地大骂道。
“呼呼......王二狗,我操你祖宗,老子今天非得整死你。”
“嘿嘿......蛮牛老弟,你就别骂了,大伙一块儿舒坦,这才过瘾嘛?”王二狗猥琐道,手松开小蛮牛的大鸡巴,一下站起身。
“舒坦个球,今天没比赛,你们就拿老子取乐,还全喷我身上,今天,老子非得弄死你几个,呼呼......”
小蛮牛气喘吁吁地愤怒道,大鸡巴斜撑在右大腿,仍不时撬动,圆滚滚的鸡巴头顶端还在吐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滑落进腿毛中。
“蛮牛老弟,你就躺这里,先消消气,走,哥几个,咱们下水里洗洗去。”王二狗吩咐一句,领着刚喷射过的六人走向潭边,一个个‘扑通扑通’跳进水里。
围观的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王喜人仍楞在原地,他没想到村里男人居然玩得如此疯狂,看着小蛮牛满身精水,真想扑上去一口气舔过干净。
“喜人哥,帮帮忙,快帮我解开绳子。”
“哦......”王喜人回应一声,一弯腰,解开小蛮牛脚腕上的绳子,上前两步,又帮小蛮牛解开双臂,双手伸进挤满茂盛长腋毛的胳肢窝往上一提,接着感叹一句。A
“嗨......老弟,你跟蛮牛爷一样,身上毛真多。”
“嘿嘿......”小蛮牛憨憨傻笑,一下坐起身,胸膛及肚子上的精水直‘哗啦啦’往胯里涌,他活动一下筋骨,缓缓站起身,精水立刻顺着毛阴囊和双腿滑落。
“没想到你们玩得挺疯,这几个家伙,还喷得真不少。”
“他几个就是畜生,看老子不弄死他们。”
小蛮牛怒气冲冲地回应一句,甩动着半软状的大鸡巴朝潭边走去,‘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径直游向潭中心。
王喜人今天看了一出又一出好戏,下水清洗干净身体,上岸穿上衣服,直接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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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场面外,后面将出现老少及人兽场景。(不喜勿喷,喜欢请多多留言,激励我继续写下去。可QQ交流:332218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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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30 11: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山行》
秋去冬来,很快就到了年底。
这段几个月,王喜人几乎每晚都跑去跟马彪睡,两人都已习惯跟对方在一起,如果夜里王喜人太晚没去找马彪,马彪准会敲王喜人房间的窗户,问问情况,他俩又像回到儿时,从依恋到现在的眷恋,两人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夫妻。
明天,是(农历)大年三十,王喜人回国后,这将是他过的第一个年关,村里过年显得格外冷清,大山银装素裹,白雪纷飞,原本宁静的山村变得一片死寂,只有房间里燃烧着的炭火,才能给人带来温暖和惬意。
王喜人靠在马彪怀里,手不老实地抚摸腹肌,手指梳理着茂盛腹毛,时不时伸进挤满阴毛的胯里,抓住大毛阴囊揉搓、把玩;他已离不开这荷尔蒙爆棚的硬汉,痴迷于这高大强壮、如雕塑般的身体。
马彪自从王喜人回村后,性格变得开朗,脸上常带着笑容。从小没朋友的他,在村里受别人冷嘲热哄,一个人孤独活了三十岁,原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身,但在这几个月里,性欲旺盛的他,不仅在王喜人身上得到了慰藉,还体会到了有人陪伴和被关爱的幸福。他在王喜人的抚摸下被惊醒,睡眼朦胧地睁开眼,憨憨傻笑道。
“嘿嘿……今天咋醒这么早?”
“马彪哥,我要成亲了,心里不痛快。”
“成亲是好事,为啥不痛快?你也老大不小,是该成亲了。”
“马彪哥,我真不想成亲。”
“为啥不想成亲?哥想成,还没人嫁给哥,听说,女人下面那洞会流水,男人的东西捅进去,滑不溜秋,美得很。”
“嘻嘻......你就只想着女人的身子,这些都听谁说的?”
“听成有媳妇的男人议论,你成亲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明白啥叫快活,应该高兴才是。”
“我怕成亲后,马彪就不再理我。”
“嘿嘿......你乱想啥?哥咋舍得不理你。”马彪安慰道,用力搂了搂怀里的王喜人。
“马彪哥,那你得答应我,成亲后,仍然像现在一样待我。”
“哥答应你,啥都不变,还是一样。”
“往后,如果马彪哥也成亲了,还理喜人吗?”
“哥没人要,就你对哥好,哥这辈子就你一人,即使往后能娶上媳妇,哥也不离开你。”
“马彪哥,你说话算话?”
“当然说话算话,从小到大,哥啥时骗过你,你成亲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昨天,阿爸阿妈告诉我,过完年后,三月十二。”
“好,到时哥去喝你喜酒,说,想要啥礼物?哥好提前准备。”
“我啥也不要,马彪哥就是最好的礼物,嘻嘻......”王喜人开玩笑道,一伸手,揪住马彪胳肢窝里的茂盛长腋毛。
“哈哈哈……痒,疼......”马彪全身一颤、大笑不止。
“嘻嘻......马彪哥不是不怕痒吗?为啥每次帮你舔时,都躺着一动不动?”王喜人坏笑道,手仍在马彪腋窝里胡乱抓挠。
“哈哈哈……你嘴厉害,舔得哥舒坦,这样抓来抓去,还真他妈哥痒得难受,哈哈哈……”
“嘻嘻......原来是想要我用嘴来伺候。”
王喜人回应一句,身体往下一滑,脸靠在马彪的肚上,左手伸进马彪胯里,抓起拖在席面上的鸡巴,一张嘴,将鸡巴头含住。
“哦......喜人,别,别玩了,天快亮了。”
王喜人没有理会,叼住鸡巴头又舔又吸,舌尖不时顶开特大马眼口摩擦、搅动,这几个月,他常用嘴帮马彪口爆,早已是轻车熟路,大鸡巴快速增粗变长,很快就硬邦邦地翻挺在马彪的肚子上。
“哦......喜人,哥昨晚才放了水,咋,你又想玩哇?”
“嗯......”王喜人用鼻腔回应一声,双手紧握大鸡巴快速撸动,脑袋直上下起伏,鸡巴头一个劲猛肏进嘴里,直‘叽咕叽咕......’在口腔中冲撞。
马彪平躺着身体,直挺住胯,双脚交叉,双腿紧绷得笔直,任由王喜人肆意玩弄;这几个月,只要跟王喜人同睡,几乎每晚都得喷射一次,最多一晚上喷射过三次,他从最初的羞涩到现在肆无忌惮,一直极力配合,从不拒绝王喜人的任何要求,天生性欲旺盛的他,自己也享受其中。
十五分钟后。
马彪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按住王喜人的头,全身顿时紧绷,屁股紧夹一块,满脸涨得通红,表情扭曲地激动叫喊道:“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啊......”
话音未落,马彪全身猛一哆嗦,胯往上一弹,鸡巴头在王喜人的嘴里一下炸开,滚烫精水喷射而出。
王喜人顿感大鸡巴上的尿管一涨,一道冲击力从手心滑过,井喷式射出的精水汹涌澎湃地灌入深喉,忙‘咕咚咕咚’大口吞咽,双手握住大鸡巴止住撸动,直到第一股喷射六秒后,又一个劲快速撸动,鸡巴头在嘴里继续激射出一股一股,精水在口腔中猛烈冲刷、撞击,直震得眼冒金星、脑袋麻木,他依旧照单全收,大口大口将精水吞进胃中。
马彪哆哆嗦嗦往王喜人嘴里又灌入十五股后,紧绷住的双腿一松,双手放开王喜人的头,双臂撑在床面,斜起上身,紧盯仍被王喜人叼住的大鸡巴,憨憨傻笑道。
“嘿嘿......没了,哥全交待给你了。”
王喜人咽下最后一口精水,不舍地吐出鸡巴头,双手停止撸动,张着嘴,伸出长舌头,直绕着细长鸡巴头摩擦、乱舔。
马彪顿感奇痒,全身一颤一抖,直憨憨傻笑道:“嘿嘿......痒,痒死了,喜人,快停下,别舔了。”
“喔呜喔......”屋外突然传来几声鸡鸣。
王喜人舔下马眼口涌出的最后一滴精珠,抬起头,放开大鸡巴,鼻子嘴里满是浓烈腥骚味,肚里精水胀气反胃,直往喉头上窜,忍不住‘嗝……’地一声,打了个饱嗝。
“嗯......”马彪嫌弃一声,双臂一松,平躺下身,憨憨傻笑道:“嘿嘿......喜人,哥这白浆,就真那么好喝吗?”
“当然好喝,只要是马彪哥身上的东西,我都稀罕,谁让哥是大精牛,每次都能喷很多,我已吃饱了。”王喜人嬉皮笑脸地回应道,顺势又往马彪怀里一躺,头枕上隆起的胸大肌。
“你倒是饱了,哥却被你吸干了,昨晚才帮你灌了肠,这一大早,还得喂你这张馋嘴。”马彪闭目养神、有气无力道。
“嘻嘻……谁让哥性欲强,我是在帮你泄火,想让哥舒坦。”
“嗯……你这张嘴确实厉害,还真是舒坦,我总算明白了,当年,阿爸为啥会被山姆神父玩得多次喷水。”
王喜人听见山姆这名字,心里咯噔一下,忙好奇追问道:“啥?当年二师叔被山姆咋啦?”
“算了,算了,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吧。”
“究竟啥事?快,快说来听听。”
“害臊的事,说不出口,天快亮了,休息一会儿起床去。”
“离天亮还早,窗外是月光,公鸡才第一次打鸣,马彪哥,我想听,快说说啥事。”王喜人摇晃着马彪、恳求道。
马彪沉默好一阵后,见拗不过王喜人,睁开眼睛,犹豫眼神中透出几分伤感,接着叮嘱道:“这件事,讲给你听可以,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保长叔。”
“行,我对天发誓,决不告诉任何人。”
“这件事,还得从阿爸去世前一年说起。”
马彪开始叙述,深深陷入回忆之中……
这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一,下了好几日大雪的天气终于放晴,大山银装素裹,村里房屋、路面一片洁白,积雪厚度足有半米;暖洋洋的太阳照进山村,在屋里呆了几天的村民们,分分在自家院子忙忙碌碌清扫积雪。
马小山一人在院里,手拿扫帚,直将积雪扫至栅栏根。
他身高一米八五,四十五岁,英姿飒爽,身形矫健,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常年劳作锻炼得肤色较黑,多了几分沧桑、疲惫。长相像极了马彪,两道浓密剑眉下,一双深邃眼睛,眼角和额头上爬着几道皱纹,鼻梁笔直高挺,肉肉的鼻头向前凸起,嘴巴唇红齿白,鼻唇间留着乌黑浓密的胡须,从嘴角两侧垂下,与布满整个下巴的胡须混在一起,下巴胡须更加茂盛,沿着两侧脸颊下方与鬓发连成一片,长胡须足有半尺,毛毛糙糙垂吊在长脖子前方,隐约遮挡住高高凸起的大喉结,在这张立体、刚毅的脸上显得格外柔美飘逸。
由于天气严寒,马小山头戴兽皮毡帽,上身穿深蓝色外套,外披厚厚棉衣,腰间围一黑色腰带,下穿深蓝色大裆裤,小腿上打着绑腿,脚上一双厚厚棉鞋,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声;他嘴里叼着烟枪,边吞云吐雾、边清扫积雪,内心正犯愁,眼看就要过年,也没钱置办过年的东西。
“马小山,你在,扫雪吗?”只见一位金发蓝眼的洋人跨进院里,用生硬的中国话招呼一句。
“哦......原是山姆神父。”
“上次,给你讲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马小山没有作声,停下手里活,右手拿着烟枪,嘴里叼烟嘴,直‘吧嗒吧嗒......’地吐出一圈圈白烟。
“听村里人说,你和保长大人,是最厉害的,前几天,我去找过他,被赶了出来,他家不缺钱,你家应该缺钱吧?”山姆见马小山低头不语、接着问道。
“这……”马小山一下语塞,目光呆滞地愣在原地,嘴里继续吐出圈圈白烟,内心挣扎、纠结,作为练武之人,答应有失颜面,不答应,家里老小还没钱过年。
“村里其他男人,我大都看过,现在,差你和保长大人还没见识过,保长大人是没希望了,他家有钱,你家和他家不一样,需要钱过年吧?”
“唉......钱谁都需要。”马小山轻声回应一句。
“哈哈哈……没什么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看一下也没关系,其他人,每次给一块大洋,你一次给两块,表现好的话,可以给你五块大洋,你看怎么样?”
马小山抽完最后一口烟,一抬脚,拿着烟枪在鞋底敲了敲,沉默片刻后,一咬牙,问道:“你已找过我多次,不答应,看来你不会死心,钱啥时给?”
“现在,马上就能给你。”
山姆一口应道,忙从黑袍里掏出两块大洋,往马小山面前一递,接着吩咐一句:“给,收下,这就去我那里。”
马小山伸出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手,接过明晃晃的大洋,揣进衣兜,卷起烟袋,双手握着烟枪反背在身后,跟随山姆走出院子。
这时,马彪从房里出来,朝院外张望,刚才阿爸与山姆的交谈听得清楚,在村里,他也听过山姆的风言风语,内心顿感不安,阿爸跟山姆去,究竟会干啥?于是,急忙跟了出去,尾随两人身后,朝山姆住的教堂方向走去。
教堂为西式建筑,巍峨宏伟,高十五六米,进门屋顶上,竖立着一个大‘十’字架,圆弧形窗户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玻璃,村里极少有人见过这洋东西,该建筑离村较远,跟乱坟岗建在一起,与村中房屋格格不入;山姆到村里不久,就花钱从外面请来几十号工人,修建半年,才将房子建成,宁静山村本就死气沉沉,这里地处乱坟岗,更加恐怖阴森,所以,村里人都忌讳、害怕到这里,加上山姆神神叨叨,几乎没人敢进这座所谓的教堂。
山姆领着马小山到达教堂,‘嘎……’地一声推开高大、厚重的房门,侧身吩咐一句:“请,快请进。”
马小山跨进教堂,直四下展望。
山姆一转身,又‘嘎……’地一声将关上房门。
尾随身后的马彪,见两人已进到屋里,轻手轻脚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终于寻到一窗户缝隙,可以看清楚屋内。
屋内宽敞宏伟,长宽各有三十多米,十几米高的屋顶垂吊着两盏大吊灯,顶部画满了各式各样全身赤裸的男男女女,正面墙壁上,还画着四个长有翅膀的光屁股小孩,正围着一对光着身子的成年男女,人物写实逼真,男的强壮健硕,女的丰满白皙;正面墙壁下方,摆放一长条木台,台面上立一‘十’字架,上面挂着一半裸男人(耶稣雕塑),两侧墙壁,分别竖立着四扇大窗,窗户间都燃烧着一个火盆,共计八个,将屋内照得格外温暖、明亮;空旷地面上,摆放着一排排长条形木椅,离正面墙壁‘十’字架木台,留出五六米空地,地面上铺满了黑布,斜角还放有一木台,上面摆着厚厚一本书《圣经》。
马小山跟着山姆来到‘十’字架前,环顾一下四周,瞄了一眼墙壁上的西洋画,顿时面红耳赤,全身冒汗,忙摘下头上兽皮毡帽,露出乌黑浓密的短发,不好意思地感叹一句。
“嗨……这屋子真热。”
“下雪天,火盆都燃着,一会儿脱光后,才不会觉得冷。”山姆解释道,走向摆放《圣经》的木台,从抽屉里翻出一卷皮尺、一叠白纸、一支笔,还有一部照相机。
马小山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奇地紧盯照相机,方方正正的一个黑疙瘩,正琢磨它的用意。
“这是照相机,一会儿,给你拍几张照片,你去椅子上坐下。”
山姆指着前排木椅吩咐道。
马小山略显紧张,走到前排木椅,缓缓坐下身去。
山姆手捧照相机,镜头对准马小山,边调试边叮嘱道:“眼睛看我这里,对......,身体坐端正,头抬高点,对……,别眨眼睛。”
话音刚落,只听见‘咔’地一声,一道强光闪过,马小山全身一颤,惊出一身冷汗。
山姆走回木台,放下相机,铺开白纸,拿起钢笔写下名字、年龄、身高等,接着吩咐道:“好了,你快把衣服裤子脱掉。”
马小山一弯腰,脱去棉鞋,解开小腿上的绑带,蹑手蹑脚地从木椅上站起身,扯下黑腰带,一件件脱去棉衣、外套和大裆裤,全身只剩下一件旧得发黄的白色马褂和一条平脚内裤;宽厚胸膛,马褂上口露出乌黑胸毛,隆起的肱二头肌夹住胸侧肌,从腋窝中挤出一大撮乌黑长腋毛;皱巴巴的平脚内裤,一根条状物从右腿裤管垂下,露出半个灰白色的鸡巴头,修长双腿布满细长腿毛,小腿上更显茂密。
“哇哦……”山姆一声惊叹,忙拿着皮尺来到马小山面前,大笑道:“哈哈哈......小山,你身材真迷人,果然名不虚传,来,让我测量一下。”
马小山臊得脸通红,羞愧地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把内裤脱到膝盖处,软趴趴的鸡巴暴露在外,任由山姆测量。
“哇哦……长14厘米,直径3.6厘米。”
山姆测量完惊叹一句,一转身,走向木台,放下皮尺,在白纸上记下相关数据。
马小山见山姆测量完,一弯腰,想要提起内裤。
这时,山姆又捧着照相机站在他面前,吩咐道:“你把上身内衣也脱了,光着身体,躺在黑布上,我再给你拍张照。”
马小山心生不悦,但想到收了山姆钱,只能听其安排,无奈地脱掉马褂和内裤,全身顿时一丝不挂。
常年劳作和习武,浑身肌块如岩石般,偏黑肌肤在炭火映衬下透着油亮;倒三角形的上身,肩宽膀圆,手臂粗壮有力,胸膛隆起两块如岩石般的胸大肌,暗红色乳头周围,一圈黑漆漆的乳晕,胸肌沟中挤满乌黑浓密的胸毛,腹部微微凸起六块腹肌,肚脐眼周围蓬松堆起一大团浓密腹毛,逐渐往下方小腹分散;乌黑茂盛的阴毛挤满整个胯间,蓬蓬松松垒起一大堆,上与腹毛相连、下成‘八’字形状遮掩住鸡巴根,就连大腿内侧也是黑乎乎、毛茸茸一片;软趴趴的鸡巴从阴毛中垂下,长14厘米、直径3.6粗,灰白色的鸡巴头完全翻露在包皮外,毛阴囊垂吊在鸡巴后方,里面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鸡蛋。
“哇哦……小山,你这身体太美了。”山姆惊叹一句。
“嘿嘿......男人身子,有啥美的?”
马小山难为情道,扭扭捏捏地走到铺满黑布的空地中心,一屁股坐下,一侧身,平躺在黑布上;这才注意到屋顶,满是画着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有的面带微笑,挺着圆润双乳,像似要从屋顶飘然而下,投入自己怀里,他从未见过如此多光着身子的女人,这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刺激得他热血澎湃,心跳加速,拖在黑布上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充血膨胀。
山姆又调试着照相机,镜头对准马小山,吩咐道:“看我这里,对……,身体挺直,对……,注意,别眨眼睛。”
话音刚落,‘咔’地一声清脆声响,一道强光闪过,马小山已有些适应,这次并未被强光惊吓。
“好,你起来,坐到椅子上,再拍一张。”
马小山从地面翻爬起身,鸡巴明显已增粗变长、微微发硬,双手忙捂在胯间,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前排木椅坐下。
山姆走上前去,抬起马小山的双臂,双手抱在脑袋后,黑洞洞腋窝完全张开,挤满腋窝的茂盛长腋毛一下爆开,一大撮贴在腋中、一大撮顺着胸侧肌长长伸起,中间蓬松炸开成‘扇’形;他又分开马小山的双腿,完全暴露出长长垂吊在木椅下方的鸡巴,最后拍了拍马小山的腰,让其昂首挺胸;接着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番,又上前抬了一下马小山的下巴,梳理几下乌黑浓密的胡须,满意地吩咐一句。
“好,就这样,别动,保持这个姿势。”
马小山紧张得一动不动,四仰八叉裸露着身体,所有私密部位一览无余,他全身僵硬,羞愧地看着相机镜头,目光闪躲,尴尬难堪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山姆手捧照相机,对着马小山正面‘咔’地一声,急忙转到侧面,又是‘咔’地一声,接着来到正面,对着鸡巴拍了一张特写,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吩咐道。
“嗯......真不错,你可以放松身体,软的状态已经拍完了,接下来,拍硬起的状态,还得测量尺寸,你要想办法尽快硬起。”
马小山放下双臂,更感羞愧,脸‘唰’一下红到耳根,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伸进胯间,一手提起鸡巴直撸动、套弄,一手捂住鸡巴头不停揉搓,双眼盯住墙壁上的画中裸女;鸡巴快速增长增粗,很快就硬邦邦地竖立在胯间,灰白色鸡巴头胀得圆滚滚,马眼口泛起了晶晶水光。
“哇哦……”山姆又一声惊叹,从马小山手中夺过粗长大鸡巴,撸动、捏压几下,大鸡巴坚硬如铁,激动道。
“小山,你果然名不虚传,东西真大。”
“嘿嘿......”马小山难堪得直憨憨傻笑,自己鸡巴第一次让陌生男人摸,浑身不自在,羞愧得目光躲闪,瞄了一眼高高竖立于胯间的大鸡巴,仰头望着屋顶。
山姆紧握大鸡巴又套弄两下,松开手,一转身,去到木台,放下相机,拿着皮尺折返回来,蹲在马小山的胯前,笑嘻嘻道:“小山,先测量一下尺寸,量完再拍照。”
“嘿嘿......”马小山羞愧得仍仰头憨笑,双手紧抓木椅边沿,双腿叉开,大鸡巴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地撑在胯间不时撬动,整根油黑发亮、粗筋暴起,外形向下弯曲,长22厘米、直径4.3厘米粗,灰白色的冠状沟前端,圆滚滚的鸡巴头往下低垂着脑袋,马眼口吐出了一大滴透明浓液。
“哇哦……”山姆边测量边惊叹,当毛阴囊里的两个大鸡蛋也测量完毕后,忙起身去到木台,做好笔记,双手捧起照相机返回到马小山面前,对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上下左右‘咔咔’一通,照了几张特写,接着后退一步,吩咐道:“小山,看我这边。”
马小山低下头,看着照相机镜头。
山姆按下快门,照相机又是‘咔’地一声,接着吩咐道:“你双手按压住阴茎,让它往下竖立。”
“啥,啥是阴茎?”
“就你下面,硬起的这根东西,你们中国人称为鸡巴。”
“这......”马小山不知如何拒绝,虽浑身不自在,但事已至此,只能无奈配合,希望尽快结束这难堪场面;双手伸进胯间,捂住茂盛阴毛,大拇指用力按压鸡巴根,往前撑起的大鸡巴向下竖立,长长垂在双腿间,弯曲大鸡巴拱着背,鸡巴头勾向后方,几乎看不见。
照相机‘咔’地一声,山姆继续吩咐一句:“好,你把阴茎翻起来,让它挺在你的肚子上。”
马小山松开鸡巴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往上一弹,又长长撑在胯间,他挪动一下屁股,往木椅后背一靠,斜着上身,双手提着弯曲大鸡巴往肚子上一掰,鸡巴头伸在肚脐眼上方、往上翘起,直指向天,装着两个大鸡蛋的毛阴囊完全暴露在外。
‘咔’山姆急忙拍下一张,笑嘻嘻道:“嗯......很好,小山的身体真漂亮,得多拍几张,你将阴茎竖立,埋下头,张开嘴,试试含住前端龟头,如此长一根,你应该能含住。”
马小山内心一惊,万万没想到山姆会提出如此要求,自己鸡巴从未被人含过,更别说自己用嘴去叼;至结婚以来,他和老婆都很传统,每次行男女之事时,都是老老实实肏屄,在外偷情时,也只猛肏女人的屄洞,就连嘴也很少与女人吻过;他面露难色,结巴道:“这,这咋弄,要不,就算了吧。”
“小山,你尝试一下,快,就拍最后一个动作。”山姆坚持道。
马小山听说是最后一个动作,一咬牙,豁出去;直立起上身,叉开双腿稳坐木椅,双手握住鸡巴根,将弯曲大鸡巴从胯间竖立,用力收腹弯腰、拱起后背,伸着长脖子埋下头,双手摆弄形似弯弓的大鸡巴,将鸡巴头送到嘴边,一股浓烈腥骚扑鼻而来;他犹豫一下,张开嘴,一口将自己的鸡巴头叼住,顿时喜忧参半,嘴里很不适应,但被叼住的鸡巴头湿滑、酥麻,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感。
山姆看着马小山又贱又淫荡的姿势,端起照相机,从正面‘咔’地一声,拍下一张,慌忙转到侧边,‘咔咔’两声,连拍两张,满意笑道:“好,可以了,你站起来,最后再拍一张背面。”
马小山松开嘴,吐出鸡巴头,双手提着大鸡巴站起身,接着往后一转,面朝着一排排木椅。
“小山,你这样站着,我什么也拍不到,叉开腿,双手把屁股掰开,我要拍一张你的睾丸。”
马小山勉强照办,叉开双腿,撅着屁股,双手松开大鸡巴,反背在身后,抓住如岩石般结实的屁股用力掰开,黑漆漆的屁缝中挤满了茂盛肛毛,毛乎乎一道直与下方毛阴囊相连。
照相机‘咔咔’两声,山姆忙拍下两张,直奔向木台,放下照相机,转身跑到马小山身后,蹲下身去,右手从马小山叉开的双腿间穿过,握住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不停套弄、撸动,嘴一下凑进马小山掰开的屁缝,伸长舌头一个劲啃添屁眼,舌尖直往屁眼里钻。
“哦……”马小山一声闷哼,顿感湿痕、瘙痒,屁缝中似有一条火蛇在游动,搅动得全身酥酥麻麻,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胯间,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山姆把玩弄下不停撬动,圆滚滚的鸡巴头涨得发紫,马眼口吐出一滴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山姆看出马小山已是性起,更加卖力啃舔,舌尖时而绕着屁眼搅动、时而直往屁眼里钻,右手握住大鸡巴撸动、套弄得更快。
马小山从未经历过这般,没想到自己屁眼被人用嘴啃添,会如此舒服、敏感;他撅着屁股、掰开屁缝,这姿势虽然难堪,但身体上的愉悦让他忘乎所以,任由山姆肆意妄为。
五分钟后。
山姆停止啃添,抬头紧盯马小山的屁眼,周围茂盛肛毛被舔得湿漉漉,菊花状的屁眼不时缩动,他伸出左手,指头搅拌口水在屁眼上轻柔摩擦,中指逐渐往屁眼里桶。
“啊……”马小山一声惊呼,全身一抖,突然反应过来,作为传统直男,别人捅他屁眼肯定是无法接受,双手赶紧松开屁股,挣脱山姆纠缠,直立起身体,甩动着大鸡巴一转身,面对山姆,怒气冲冲地大吼一句。
“够了,玩得太过了,你量也量了、照也拍了,我能走了吧?”
“What?你的任务,才完成一半,我要看你射精,还要拍照、做笔记,才算完成任务。”
“啥,啥叫射精?”
“就是你兴奋到极致时,会达高潮,喷射出精水。”
“啥是高潮,啥又叫精水?”
“唉......”山姆一声叹息,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道:“就是你阴茎硬起后,插进女人的身体,猛烈抽插后,会喷出白浆。”
“啥?你是说,要看老子放水?”
“对,你喷出精水后,任务才算完成。”
马小山一听,肺都快气炸了,直愣愣站在原地,双手叉腰,满脸涨得通红,向下弯曲的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间,灰白色鸡巴头低垂着脑袋,马眼口挂着一滴透明浓液,依旧气势汹汹,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要软下的迹象。
山姆见马小山生气,不愿继续,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小山,你是练武之人,会功夫,我强留不住你,但是,练武之人都很讲诚信,你收了钱,总得帮我把事办完。”
马小山本就老实本分,最重信誉,听山姆把话说到这份上,自己也不愿做言而无信之人,满脸不悦地无奈道。
“唉......你想看,那老子就放给你看,让你看够本。”
话音一落,马小山站在木椅前,面对‘十’字架,拱起脊背,直挺住胯,双手伸进胯间,一把抓住大鸡巴直疯狂撸动、套弄,蓬松堆在鸡巴根周围的阴毛被拽得跟随着一个劲扯动,接着抱怨一句。
“他妈的,老子几十年都没自己动过手了,想不到四十多的人,一下回到成亲前,还是要靠老子这双手。”
“哇哦......小山,你真猛,慢点,别把你那东西给拽下来了。”山姆笑话道,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观看马小山打飞机(手淫)。
马小山并未理会,一仰头,紧盯屋顶画中裸女,牙齿咬得‘嘎嘣’响,脸颊下方的咬肌不停涨动;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紧握大鸡巴,直撸动、套弄得飞快,鸡巴头不停乱甩,不时甩落下一滴滴水珠;发力使劲的双臂,肱二头肌大大隆起,随同胸大肌不停扯动,屁股用力紧夹,两侧各深陷一凹坑,一个劲凹凸涨动,浑身直往胯间使劲,想尽快将精水给逼出。
山姆紧盯马小山,犹如一位莽夫抓着一条黑蟒,黑蟒摇头摆尾、拼命挣扎,不停在手中窜动,圆滚滚的灰白色脑袋向下低垂,一个劲乱甩,口中不时吐着芯子。
十分钟后。
马小山丝毫未放慢撸动速度,累得“呼呼......”直喘,满脸涨得通红,全身大汗淋漓,一道道汗珠直往下滑落,脚下周围的黑布上,如雨点般洒落着斑斑湿痕,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从鸡巴头上甩落下的浓液。
突然,马小山表情扭曲,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肉扯动,‘呼呼’直喘粗气的嘴里直“嗯嗯……”哼吟。
山姆慌忙端起照相机,站到侧边,镜头对准马小山的胯间。
“啊......”马小山一声仰天长吼,疯狂撸动的双手一下止住,鸡巴头“嗖......”地升起一大股白浊,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抛物线,直逼正面‘十’字架而去。
照相机‘咔咔’作响,山姆急忙抓拍。
马小山羞愧得‘噗’地一口笑出声来,腰身不停哆嗦,双手提着完全失控的大鸡巴,边“嘿嘿.....”傻笑、边“嗖嗖......”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精水飞向空中,划出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抛物线,直‘哗哗’洒落。
“哇哦……”山姆端着照相机,边‘咔咔’抓拍、边默默记数,每射出一股,就发出一声惊叹。
马小山猛烈激射出十三大股后,射距、精量逐渐递减,又哆哆嗦嗦喷射了四小股,完全停止。
“呼……”马小山吐出一口长气,颈部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口一口水,张着嘴,“呼呼......”直喘,双手松开大鸡巴,一屁股瘫坐在木椅上,展开双臂往椅背一搭,黑洞洞的腋窝一下打开,挤满的茂盛长腋毛湿漉漉地粘在腋下,中间枝丫着两束,滑落下汗珠;叉开的双腿间,大鸡巴长长撑在胯前仍不时撬动,鸡巴头挂着一大团白花花的浓精,顶端马眼口还在涌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第八章《看山》
山姆去到木台,放下照相机,手拿皮尺折返回来,观察射距,马小山面前的黑布上,满是斑斑点点,乳白精水浇洒出一团团、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湿痕,最远已到达墙角根,就连‘十’字架上的耶稣身上,也挂着两道大鼻涕。
“哇哦……小山,你太厉害了,村里男人,我看过很多,很少有人能射到十字架上。”
“嘿嘿......”马小山面露羞涩、直憨憨傻笑,抬起左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低头瞄了一眼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
山姆扯着皮尺,从马小山的脚前一直拉到墙角根,又惊叹道:“哇哦……五米五,如果不被墙遮挡,应该还会更远,真是太震惊了。”
说完,山姆收起皮尺,一转身,走向木台,在白纸上记下。
马小山歇息一阵,大鸡巴已成半软状,他站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内裤,一弯腰,双脚穿进裤管,抓住裤腰往上一提,皱巴巴的白色内裤穿上腰间,裤裆顿时撑起一顶帐篷,右手伸进裆里顺了顺,大鸡巴顺着右腿裤管垂下,灰白色的鸡巴头暴露在裤脚外。
山姆见马小山开始穿衣,笑嘻嘻道:“小山,你真厉害,听说,年轻时,你和保长大人参加比赛,两人总拿冠军。”
“嗨……都啥时候的事了,当年,就是闹着玩。”
马小山不屑道,已没先前那般羞涩,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马褂,往身上一穿,低头扣马褂上的纽扣。
“你别谦虚,听说,比赛需经过三个回合,要喷射三次,才能拿到冠军,不如,今天,你再多喷射几次我看看。”
“嘿嘿……现在老了,不行啦。”
“咱两现在已是朋友,别不好意思,如果你愿意,后面,每喷射一次,就给你两个大洋,你家需要钱,可以考虑一下。”山姆边说、边走到马小山身旁,从黑袍里掏出一把大洋,递到马小山面前。
马小山瞄了一眼明晃晃的大洋,足有十来个,一下愣住,想到跟媳妇办事时,有时一晚上也会喷过两三次,现在每喷一次能赚两个大洋,顿时怦然心动,反正自己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让山姆见识了,再多喷几次又何妨,他假装不愿意,推诿道。
“嘿嘿......这么多钱,老子可挣不了。”
“看你这满身肌肉,结实得很,再喷射十次,也不在话下,如果,你能再射四次,这钱全归你,村里其他人,喷五次,我才给五个大洋,给你的价格,可是高出不少。”
马小山一屁股坐回木椅,从衣服堆里翻出烟枪,打开烟袋,抽出烟叶,卷着烟卷,沉默一阵后,憨憨傻笑道。
“嘿嘿......再喷四次,这些大洋,当真全都归老子?”
“当真,钱就摆在你眼前,难道还有假?”
山姆急忙应道,顺手将大洋往马小山身边的木椅上一放,接着解释道:“每喷射一次,中间会间隔休息一个小时,你可以喝水,吃东西补充能量,食物和水,我早有准备。”
“嘿嘿......行,老子今天就豁出去,等这一炮烟抽完,老子就开始。”马小山傻笑道,将卷好的烟卷塞进烟枪头,从棉衣口袋里翻出火柴,点燃后,猛吸一口。
“不急,我去拿食物和水,你吃完后先休息,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叫你。”山姆吩咐一句,从兜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转身走出教堂,去了另一个房间。
马小山只穿着内裤和马褂,翘起二郎腿坐在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枪,‘吧嗒吧嗒......’地吞云吐雾,双眼东张西望、四下打量,看着屋顶及墙壁上的画中裸女,一个个皮肤白净、体型丰满,直看得心中痒痒,随便一位裸女,都让他性欲高涨,犹如掉进了温柔乡。
不一会儿,山姆从另一间房出来,双手捧着一铜盘,盘里放着一大杯水和一条西式面包,他径直走到马小山面前,将铜盘往木椅上一放,笑嘻嘻吩咐一句。
“你先喝点水,饿了,可以再吃些东西,补充能量。”
“嗯......”马小山点头回应一声,抽完最后一口烟,收拾起烟枪,往棉衣上一扔,端起水杯,一仰头,浓密胡须后隐约露出的大喉结直上下滑动,喉咙里直‘咕咚咕咚’作响。
在屋外偷看的马彪,已呆了近两个小时,站在这冰天雪地里,寒风吹过,身体冻得瑟瑟发抖,他虽天生不怕冷,即使在这样寒冷的大雪天,上身也只穿着马褂和一件外套,但长时间呆着不动,也感到寒气逼人。
他视线离开屋内,在房屋周围打量,观察身边这片乱坟岗,边跺脚边搓手,来来回回小跑走动;想到刚才阿爸那副囧态,内心十分纠结、难受,阿爸本是传统男人,性格刚毅,还有一定武功修为,但为了家里能过个好年,居然脱得精光,让山姆量来量去,任由黑匣子一通乱照,最后还自己撸射。
马彪想着想着,眼眶已经湿润,不知不觉,已在屋外转悠了好一阵,刚才听见屋里对话,知道阿爸又答应了山姆的要求;他不忍心再看,但又对阿爸不放心,山姆金发碧眼,一身黑袍,又住在这乱坟岗里,村里好些人都认为山姆不是人、而是鬼魅妖物,因此,他决定再等等阿爸,这时,屋内传出山姆的说话声。
“时间到了,现在可以开始。”
马彪心里‘咯噔’一下,山姆还会将阿爸怎么样?在好奇心驱使下,他又爬在窗户上,透过缝隙朝屋里张望。
刚才休息中,山姆又往火盆中加了不少炭火,八个火盆依旧燃烧得很旺,屋内照得暖洋洋、红彤彤,爬在窗户上的马彪都能感受到丝丝温暖。
“这次,你就坐在椅子上,让我来帮你。”山姆吩咐道。
“嘿嘿......你又不是女人,能咋帮?”
马小山憨憨傻笑道,明显少了些许羞涩,多了几分从容和自然;他站起身,脱去上身马褂,正要脱内裤时,被山姆一把拉住坐回到木椅上。
“我有办法,保管你全身舒服,不要紧张,全身放松,接下来,看我的。”山姆笑眯眯道,手里拿着一瓶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瓶,来到马小山面前,单膝一跪,顺手把玻璃瓶放在地上。
“嘿嘿......你一个大男人,能有啥办法,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弄个啥花样?”
山姆一伸手,扶住马小山调整坐姿,让其斜靠在木椅靠背,接着抬起马小山的胳膊,双手抱在脑后,展开黑洞洞的腋窝,里面挤满了乌黑茂盛的长腋毛成‘扇’形炸开,一股浓烈汗酸扑面而来。
“嘿嘿……很久没洗澡了,味道有点酸。”
马小山难为情道,对于山里人,寒冷冬天几乎都不爱洗澡,每次跟女人办完事后,也只是简单擦拭一下,所以,他上次洗澡,已是在三个月前。
“嗯......”山姆回应一声,伸手捋了捋马小山的浓密胡须,蹲下身去,一张嘴,含住马小山胸大肌上的乳头不停啃舔。
“哦......”马小山闷哼一声,又痒又滑的快感直冲大脑,他没想到自己乳头让人用嘴舔会舒服。
山姆伸着脖子,张大嘴,舌头老练地在马小山胸膛游走,左右乳头来回啃舔,右手伸进展开的腋窝、抓挠着茂盛长腋毛,左手放到马小山的胯间、隔着内裤抚摸大鸡巴。
马小山浑身酥酥麻麻,犹如触电般,身体不由自主地直扭动,鼻吸粗变得重,一股莫名的快感直冲胯间,大鸡巴充血膨胀,快速增粗变长,逐渐往右腿裤管下方延伸,从裤脚边下露出得越越长。
山姆在马小山的胸膛一通啃舔后,伸长舌头,又沿着胸侧肌往上啃舔,嘴凑进展开的腋窝中,舌头搅动着茂盛长腋毛,直‘窸窸窣窣’乱舔,顿感满口酸咸,鼻孔呼吸着浓烈汗酸味。
“哈哈哈……痒,老子这胳肢窝有啥好舔的?哈哈哈......”
马小山大笑道,满脸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嘎嘣响,身体不时颤动,强忍着,享受这奇痒带来的莫名快感,大鸡巴在山姆抚摸下,已完全硬起,在裤裆中直挣扎、撬动,像似要将右腿裤管给崩开。
山姆贪婪地啃舔一通,直到将左右两侧腋下都舔得湿漉漉,才抬起头,注视着马小山的胯间,右手仍按住大鸡巴揉捏、搓动,左手伸到马小山的肚子上,抓挠几下肚脐眼周围蓬松堆起的茂盛腹毛,再从裤腰伸进裤裆,一个劲在挤满阴毛的胯间抓挠、揉搓。
马小山从未经历过这般,表情扭曲,牙关紧锁,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不停扯动;他慌忙放下抱在脑后的双手,紧紧将木椅靠背抓住,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的哼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大鸡巴在山姆把玩下,圆滚滚的鸡巴头涨得青紫,顶端马眼口吐出两大滴透明浓液,滑落进浓密的腿毛中。
“哇哦……小山,你水真多,这才刚硬起,又开始流水了。”
“哦……痒,痒死老子了,快,快别搓了。”
“嘻嘻......咋样,是不是很舒服?”山姆坏笑道,左手从马小山的裤裆里退出,双手抓住裤腰,往下一扯。
马小山轻抬屁股,皱巴巴的内裤被山姆一把扯下,向下弯曲的大鸡巴往上一弹,长长撑在胯间直撬动几下,鸡巴头低垂脑袋,马眼口又吐出两大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往下滴落;他被山姆这一通又舔又摸,虽感舒服,但同为男人,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双手忙伸进跨中,护住大鸡巴,气喘吁吁地拒绝道。
“呼呼……算了,弄得全身痒死了,还是老子自己对手。”
“痒是痒,不过,从你身体反应,应该很舒服。”
“嘿嘿......舒是舒坦,老子觉得别扭。”马小山憨憨傻笑道,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紧握大鸡巴,直疯狂撸动。
“算了,看你这双皮糙肉厚的手,让你自己搓下去,恐怕没喷两次,就得搓掉皮了,来,还是让我来帮你。”山姆吩咐道,掰开马小山的双腿,往胯前一跪,伸手去抢夺马小山的大鸡巴。
“嘿嘿......”马小山憨憨傻笑,仍紧握大鸡巴不肯撒手。
山姆见争夺不过,张大嘴,一口将伸在面前的鸡巴头含住。
“哦......”马小山一声闷哼,鸡巴头顿感酥麻、湿滑,舒服得上身往后一斜,紧靠椅背,双腿一蹬,直挺住胯,双手情不自禁地松开大鸡巴,紧抓住木椅边沿。
山姆抢夺成功,吐出鸡巴头,提起弯曲大鸡巴往马小山的肚子上一按,鸡巴头昂起脑袋,直指正前方,蓬蓬松松堆在胯间的茂盛阴毛从鸡巴根两侧挤出两大撮,成‘八’字形长长伸在大腿根,毛茸茸的阴囊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鸡蛋,垂吊在鸡巴根下,完成暴露在外。
山姆一埋头,嘴凑到毛阴囊,一股浓烈腥骚混合着汗酸味扑鼻而来,这是男人的精水、尿液掺杂着汗水所留下的独特气味;他犹豫一下,伸出舌头,仍在鸡巴根部和毛阴囊上‘窸窸窣窣’啃舔,嘴里顿感满口酸咸。
“哈哈哈……神父,老子几个月没洗澡了,你也下得去口。”马小山全身一颤、放声大笑道。
山姆并未理睬,伸着长舌头,只顾着在马小山的胯里乱舔,直到将大腿内侧和满胯都舔湿漉漉,才抬起头,松开按压住的大鸡巴,顺手拿起地上的玻璃瓶,扭开瓶盖,倒出瓶里透明液体,浇在马小山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上。
马小山顿感凉飕飕、滑溜溜,满脸疑惑道:“这是啥东西,你也敢往老子的命根子上弄?”
“植物油,一会儿,保管让你舒服,很快就能喷射。”
山姆回应道,左手一把握住大鸡巴,将浇上的油涂抹开来,向下弯曲的大鸡巴本就油黑光亮,涂上油后,就像一根铮铮铁棒,通体闪闪发亮,大鸡巴上如盘龙绕柱般爬起的一条条粗筋,鼓起一个个亮晶晶的疙瘩,看上去气势汹汹、威风凛凛。
“嘿嘿……难怪如此滑溜,这东西可精贵,人都没得吃,你还拿来涂老子的命根子,这不糟践了吗?”
“植物油,你们没有,我可不缺。”
山姆不屑道,放下油瓶,双手紧握马小山的大鸡巴快速撸动,一直从鸡巴头撸到鸡巴根,再从根部一撸到顶,撸动弧度尽量最大化。
“哦......”马小山一声闷哼,大鸡巴整根尽撸,犹如全肏在滑不溜秋的屄洞中,顿感舒坦、畅快,呼吸变得急促,紧绷住身体,直挺住胯,屁股紧夹一块,双手忙将木椅边沿紧紧抓住。
“嘻嘻......怎么样,比你那双粗手弄得舒服吧?”
山姆得意道,将向下弯曲的大鸡巴往上一提,鸡巴头翘起、直指向前方;他一张嘴,将圆滚滚的鸡巴头叼住,舌头摩擦搅动几下,立刻摇头晃脑,边一个劲快速撸动、边让鸡巴头在嘴里猛肏,脸颊鼓起大腮帮子,直‘叽咕叽咕……’作响。
“哦……”马小山又是一声闷哼,全身阵阵抖动,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头时而仰起、眼神迷离地望着屋顶,时而又低下、紧盯被嘴叼住的大鸡巴,这难以言表的快感,甚至比肏女人还要舒服,让他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兴奋道。
“哦……神父,你,你这嘴太厉害了,真,真他妈舒坦,看来,今天这钱,老子是挣定了,呼呼……”
在外偷看的马彪,见马小山欲仙欲死,如此享受,还说出这般放荡不羁的话,他顿感吃惊,一向传统稳重、老实本分的阿爸,现在居然如此淫荡、张扬。
十分钟后。
山姆仍跪在马小山的胯前,双手提着大鸡巴疯狂撸动,鸡巴头直‘叽咕叽咕’冲撞进口腔,腮帮子不停涨动。
马小山浑身是汗,满脸涨得通红,‘呼呼’直喘粗气的嘴里不时“哦哦......”哼吟,双腿成‘一’字型叉开,脚稳稳踩在地上,双手牢牢抓住木椅边沿,屁股从木椅上稍微抬起,直快速挺弹,一个劲将鸡巴头往山姆嘴里顶。
突然,马小山表情扭曲,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肉不停扯动,极度亢奋地大吼一句:“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快松口,出来了,出来了。”
山姆慌忙吐出鸡巴头,一身侧,单手提着弯曲大鸡巴疯狂撸动,鸡巴头往上翘起,直指正前方。
“啊......”马小山一声仰天嘶吼,屁股止住挺弹,腰身猛一哆嗦,鸡巴头立刻升起一大股白浊,白花花的精水直逼‘十字架’而去。
“哇哦……”山姆一声惊呼,手提大鸡巴忙停止撸动,顿感道道冲击力从手心滑过,心中默默记数。
马小山全身紧绷,屁股紧夹一块,两侧各深陷一凹坑,直凹凸涨动,弯曲大鸡巴昂着脑袋,“嗖嗖......”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精水肆意呲向空中,划出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抛物线,直‘哗哗’洒落。
猛烈激射出十四大股后,屁股一松,腰身阵阵挺弹了四下,又喷射出五小股,才完全停止。
马小山全身一松,瘫坐木椅上,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浓密胡须后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惝恍迷离地注视前方,看着黑布上喷溅起的一道道、一团团乳白精水,‘噗’地一口笑出声,难堪得直“嘿嘿......”傻笑。
“哇哦……小山,太神奇了,这次,比上次还多喷了一股。”
山姆惊叹道,双手仍提着马小山的大鸡巴,直缓慢套弄,鸡巴头顶端挤压出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水流淌至手背,他又一张嘴,一口将鸡巴头叼住,伸着舌头,边缠绕搅动、边用力舔吸。
“哈哈哈……痒,痒死老子了,这么脏,你也下得去口。”
马小山大笑道,鸡巴头一片奇痒,全身不停哆嗦,忙推推攘攘、强行从山姆手中抽出大鸡巴,一下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水杯,一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山姆站起身,沿着黑布上的道道精痕一直观察到墙脚,再抬头紧盯十字架,见耶稣上身又挂有两道精水,忙一伸手,抓起黑袍袖口擦了擦,接着惊叹一句。
“哇哦……小山,你真是太猛了,距离跟上次一样。”
“这有啥奇怪,就算老子再来十次,也一个球样。”
马小山不屑道,放下手中水杯,一屁股坐回木椅,从容自在地往椅背一靠,展开双臂搭在椅背上,放松休息。
“哇哦……看来,今天这钱还真没白花。”
“嘿嘿......放心,老子是守信之人,既然答应你,老子拼了命也会让你满意。”
“好,好,你再休息一个小时,顺便吃点东西,准备下一次。”
......
屋外马彪,听见屋里对话,知道阿爸已答应山姆要喷射五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他望了一眼村里,各家屋顶上升起袅袅炊烟,已是响午时间,索性先行离开。
马彪刚到家,一踏进院里,就见阿妈站在门口,问道:“老二,你跟你阿爸跑哪去了,咋一上午都不见人影?”
“阿妈,我,我去林子里逛了逛。”
“天寒地冻,有啥好逛,快进屋吃饭,你阿爸咋还不回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嗯......”马彪回应一声,没敢接阿妈的话,默默进到屋里,他当然清楚阿爸在哪里,但这事肯定不能告诉阿妈。
深冬的太阳,似乎格外温暖,晌午时分,阳光如金子般洒在山村里,洁白的冰雪世界金光闪闪、夺目耀眼,部分积雪融化成水,不停从屋檐滴落,直发出滴滴哒哒的响声。
冬日夜长昼短,太阳很快下山,已近黄昏,仍不见马小山归家。
“老二,快去村里转转,找找你阿爸,看看是不是又在谁家喝大酒,别喝醉了?”
“好的,阿妈。”
马彪回应一句,急匆匆跑出院子,又悄悄来到乱坟岗,房屋周围一片死寂,阴森恐怖得让人后背发凉,他绕到先前那扇窗户,从缝隙朝屋内张望,顿时目瞪口呆。
山姆撅着屁股,上身前趴,双手紧扶椅背,长黑袍从下往上卷到腰间,一条白色内裤脱到小腿,裸露出的雪白大屁股不停抖动。
马小山站站在马小山身后,手扶雪白大屁股,飞快闪动腰身,大鸡巴捅在山姆屁缝中,一个劲急速穿梭,满胯茂盛阴毛直‘啪啪……’冲撞着山姆的大屁股。
“嗯嗯……Fuck,小山,你,你都射了四次,咋,咋还这么猛,我,我受不了啦......”
山姆表情扭曲、龇牙咧嘴地叫喊道,他已被马小山肏过两次,屁眼一片火辣,大鸡巴捅在屁眼里横冲直撞,鸡巴头直顶得心房乱颤,搅动得肚里翻江倒海,痛苦至极。
马小山低头不语,紧盯两人结合处,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哼吟,屁股发疯似地猛挺,只顾着疯狂猛肏;整个人像似刚从水中出来,浑身是汗,湿漉漉的腋毛、胸毛和腹毛变得一缕一缕,满胯水汪汪的茂盛阴毛冲撞得乱七八糟,像一块毛毛糙糙的黑布挂于胯间。
“嗯嗯……Fuck……不,不行了,咋还不射,让你连干三次,我,我受不了啦......嗯……Fuck,要不,今天就算了,改天,改天咱两再约,嗯……Fuck……”。
马小山并未理会,仍紧扶山姆的雪白大屁股,一个劲疯狂猛肏,激动回应一句:“哦......再忍忍,出来了,马上就出来了,呼呼......”
“嗯嗯……Fuck me,I like baby,别拔出来,射在我肚里。”
“好,老子全你,呼呼......”
马小山话音一落,牙齿咬得‘嘎嘣’响,表情变得扭曲,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肉扯动,疯狂猛挺的屁股突然止住,慌忙往后一撅,大鸡巴从屁股中退出半根,“啊......”一声仰天长吼,腰身猛一哆嗦,鸡巴头在屁眼中爆炸开来,滚烫精水激射而出,猛烈闯入山姆肚中。
山姆顿感肚里一热,一道道冲击力在肠道中乱窜。
马小山猛烈激射出十二大股后,低下头,紧盯两人结合处,公狗腰挺弹四下,又喷射出了四小股,才完全停止;嘴里仍“哦哦......”哼叫,屁股猛力一挺,弯曲大鸡巴‘噗哧’一下,又整根肏入屁眼,缓慢闪动腰身,大鸡巴轻蠕慢肏,挤压出灌在肠道中的精水,如白泉般往外涌,直顺着山姆满是黄色卷毛的阴囊流淌,牵起丝线,‘嘀嗒嘀嗒......’往地上滴落。
“嗯嗯……Fuck,肚子快炸了,快,快退出来,不能再来了。”山姆痛苦道,身体一软,双膝往前一跪。
大鸡巴‘啵’一下从屁眼中弹出,又长长撑在马小山的胯间,原本黑亮亮一根、已变成灰白色,整根包裹着一层浆糊状的粘稠物,弯曲向下的鸡巴头挂着一滴精珠,牵起丝线往下滴落,他见山姆被肏得认了怂,一幅狼狈样,气喘吁吁地一声大笑道。
“哈哈哈……想不到,洋人的身子比女人还白,折腾起来,还真他妈舒坦,让老子歇歇,接着再来,呼呼......”
“No,No,不能再来了,小山,我投降,改天再请你来。”
“咋,刚才你还说稀罕老子,这就怂啦?呼呼......”
“No……不行了,让你连干三次,我全身快散架,你太猛了。”
“哈哈哈......咋,不敢继续啦?呼呼......”
“No,No……改天再约,改天再约。”
“好,老子在这里呆了一天,已放了五次水,让你看也看了、玩也玩了,你要觉得不过瘾,可以接着来,老子是练家子,说话算话,既然收了你的钱,定会让你满意,呼呼......”
“No,No……今天就到此为止。”
“哈哈哈......好,改天老子再来收拾你,过来,帮老子舔干净,好穿衣服走人,呼呼......”
马小山得意洋洋道,昂首挺胸站着一动不动,双手叉在腰间,直挺住胯,还未软下的大鸡巴威风凛凛地撑在胯间,直流汤滴水。
屋外偷窥的马彪,听见这番对话,惊讶得合不拢嘴,现在的阿爸与刚进屋里时,简直是判若两人,居然口出淫言秽语,还主动让山姆舔他的大鸡巴。
山姆犹如一性奴,温顺、听话地爬到马小山胯前,抬起头,手扶大鸡巴,像狗一样认真舔食上面的精水,从鸡巴头舔至鸡巴根、再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来来回回重复多次。
马小山见鸡巴已被舔干净,一伸手,提起微微发软的大鸡巴,甩动鸡巴头,在山姆脸上‘啪啪’敲打几下,接着吩咐一句。
“别舔了,再舔,老子又想捅进你屁眼里。”
“No,No……今天不行,改天再来。”
“哈哈哈......好,老子随时奉陪。”
“不过,小山,我想提个要求。”
“啥要求?你随便提。”
“下次约你,能不能先洗洗澡,你身上毛多,味太大了。”
“咱山里人,冬天都不咋洗澡,你这洋人还挺讲究,老子每隔几天,都跟女人折腾一回,人家可没嫌弃老子臭。”
“No……你跟女人性交时,她也会用嘴帮你舔吗?”
“这倒没有,冬天都不脱衣服,只扯下裤子,能捅进去就行,那像跟你这洋人,花样还真不少。”
马小山回应一句,低头看着已软下的鸡巴,圆滚滚的鸡巴头仍跟硬起时一般大小,明显是摩擦过度,已肿胀、发红;他一伸手,从胯间翻起鸡巴头看了看,扭头望了一眼窗外,见天色渐晚,忙穿上衣服裤子,将烟枪往腰间一插,抓起木椅上的大洋,径直朝屋外走去。
马彪也离开乱坟岗,悄悄跟在马小山的身后,看着伟岸背影,双手反背在身后,嘴里哼着小曲,微叉着双腿,走得有些不太自然。
......
“好了,这就是阿爸第一次去山姆那里。”马彪已讲述完,接着补充一句。
“啥?难道,二师叔不只一次去山姆那里?”王喜人一脸惊讶。
“嘿嘿......第二次是过完年后,这事,还跟阿妈有关,不过,真不好意思说不出口。”
“啥事不好意思?就咱两这关系,我也不可能告诉别人。”
“告诉你也行,但先你一个问题。”
“啥问题?”
“你,你见过保长叔跟你阿妈,在床上弄那事吗?”
“嗨......就这事吗?当然见过,小时候偷看过多次。”
“嘿嘿......好,那我也就不觉得丢人了。”马彪回应一句,接着边讲述、边回忆。
过完年第三天,那晚,马彪出门上厕所,回来路过阿爸房间,听见有争闹声,于是从门缝往里偷看,见阿爸光着身子,正跪在床头,单手提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伸在阿妈嘴边,要求用嘴含住,阿妈不愿意,狠骂阿爸老不正经;阿爸没法,钻进被窝,趴在阿妈身上,屁股一个劲拱来拱去,木床‘嘎吱嘎吱’摇晃五六分钟后,阿爸又一下钻出被窝,跳下床来,硬邦邦的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里,前端鸡巴头直往下滴落水珠,满脸不悦地抱怨一句。
“让你用嘴帮老子含一下,你死活不同意,老子折腾得不舒坦,算了,不弄了。”
阿爸说完,穿上内裤,上床倒头便睡。
第二天,阿爸一整天也不见人影,快天黑时,阿妈让马彪去村里找。马彪在村里寻了一圈,没找到,最后想到山姆,去到乱坟岗,透过上次偷看的窗户缝隙,往里一看;屋里仍燃烧着几个火盆,阿爸和山姆正紧搂在一起,两人都一丝不挂,山姆平躺在地上,弯曲着身体将屁股抬起,双腿架在阿爸肩上,伸着脖子抬起头,双手搂住阿爸后背,时而嘴对嘴亲一起、时而又在阿爸浓密胡须和脖子上乱舔,嘴里直“嗯嗯......”哼吟。
阿爸趴在山姆身上,双肩顶压住山姆的双腿,边疯狂猛挺屁股、边伸着脖子与山姆亲嘴。一阵子后,阿爸“啊......”一声大吼,疯狂猛挺的屁股一下止住,双臂一松,全身压在山姆身体上直抽搐、抖动,精水全内射在了山姆肚中;歇息一阵后,阿爸从屁眼中退出大鸡巴,翻爬起身,将鸡巴往山姆嘴边一伸,山姆忙张开嘴,伸出舌头,直接舔得干干净净,阿爸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山姆站起身,掏出十个大洋往阿爸兜里一塞,吩咐一句。
“过些天再来。”
阿爸捋了捋下巴处的浓密胡须,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一转身,双手背在身后,满心喜悦地朝屋外走去。
马彪从回忆中走出,不好意思地憨憨傻笑道:“嘿嘿......这是第二次见阿爸去山姆那里。”
王喜人正听得入迷,接着追问一句:“那后来啦,二师叔还有没有去过?”
“去过,差不多半个月去一次,后来,我观察发展,每天都有人去山姆那里,就连乔老神仙和黑虎叔,也去过山姆屋里。”
“啥,乔老神仙,都多大年龄的人了,他也去?”
“嗯......当时,乔神仙跟着山姆去乱坟岗,我也很好奇,所以,就跟去看了看。”
“嘻嘻......马彪哥,你尽遇上稀奇古怪的事,快,快说来听听,仔细讲讲,你都看到了啥?”
“你小子,就爱听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马彪回应一句,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未放亮,接着说道:“好,哥就讲给你听,不过,千万别在村里乱传。”
“放心,我绝不会乱说,就是好奇,乔老神仙都这把年纪了,去山姆那里能干啥?”
“嘿嘿......去山姆那里还能干啥?就是脱光给他看,最后还要玩出水,别看乔老神仙一大把年纪,裤裆里的东西可不输年轻人,还厉害得很。”
“嘻嘻......是吗?快,快说来听听。”
马彪又陷入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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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
场面外,后面将出现老少及人兽场景。(不喜勿喷,喜欢请多多留言,激励我继续写下去。)
* J+ Q4 K$ c  J% r% o$ L4 n

/ Z5 q: i7 U,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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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3-28 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荷才露尖尖角 发表于 2024-3-11 17:19
9 ~6 ]- K9 \+ V0 m) h看来,彻底没戏了!
+ {9 P2 e+ [4 f' e, g9 u! o
有戏哈,已经写到第五部了,就快要大结局,只是一直未更新

点评

大大腻害啊,原来一直都没停笔  发表于 2024-3-29 20:35
 楼主| 发表于 2022-7-3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 U+ w7 G6 V: R# b$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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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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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大雨骤然停止,夏天雷阵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天空云缝投射出一道万丈光芒,正好照在大石头上,蛮牛爷与小蛮牛浑身闪动着晶晶水光,湿漉漉的头发和茂盛体毛不时抖落下水珠。
突然,蛮牛爷涨得脸红脖子粗,一个劲猛挺的屁股加速到极限,‘呼呼’直喘粗气的嘴里‘啊啊......’哼叫几声,大鸡巴发疯似地猛肏十多下后陡然止住,腰身猛一哆嗦,鸡巴头在屄洞中爆炸开来,股股精水激射而出。
疯大娘顿感一道道冲击力在肚中划过,精水汹涌澎湃地闯入屄洞,冲刷、撞击得全身直阵阵抽搐。
蛮牛爷哆哆嗦嗦激射出十七股后,双膝一跪,直立起身体,毛屁股往后一撅,大鸡巴‘唰’一下从屄洞中退出,直挺挺搭在疯大娘的屄帮子上,仍不时撬动。
疯大娘阴户大开,屄帮子下方流淌起一道白色瀑布,被肏开的屄门一张一合收缩,挤压出一团团、一坨坨乳白精水直往外涌,石面上很快汇聚起白花花一滩。
“啊......”小蛮牛突然仰天大叫,满脸涨得通红,太阳穴青筋暴起,一个劲猛挺的屁股忙往上一提,大鸡巴‘唰’一下从屄洞中退出,鸡巴头立刻升起股股白浊,乳白精水歪斜着划出道道抛物线,直往身边疯大娘的胸膛及脸上洒落。
“兔崽子,你往哪里喷,全浇你奶身上了。”蛮牛爷呵斥一句。
小蛮牛忙埋下头,紧盯失控的大鸡巴,屁股往下一压,鸡巴头伸在二丫肚子上,继续‘嗖嗖......’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精水改变方向,直往二丫的胸膛和脸上招呼。
二丫眼前白浆横飞,立刻侧脸闪躲,双手慌忙将眼睛捂住。
小蛮牛猛烈激射出十四大股后,精量逐渐减少,腰身哆哆嗦嗦,又射出了四小股,才完全止住;他双腿一收,双膝往石面上一跪,直立起上身,看了眼疯大娘和二丫,两人胸膛及脸上都挂着一道道、一团团白花花的精水,顿感难堪羞愧,‘噗’地一口笑出声来,忙转头看向一旁,目光呆滞地盯住水面,边直喘粗气、边‘嘿嘿......’憨笑。
蛮牛爷双手叉腰,仍跪在疯大娘的腿间,胯间大鸡巴已成半软状,他斜眼偷瞄二丫被肏得红肿的屄帮子,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
“臭小子,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吧?”
“嗯......”小蛮牛回应一声。
“感觉咋样?”
“舒坦,太舒坦了,我总算明白,奶身上如此臭,爷为啥还经常跟奶弄这事了。”
“兔崽子,胆肥了,敢笑话你爷。”
“嘿嘿......没笑话爷,我是在夸你老人家,六十岁还如此威猛。”
“六十岁算啥,咱村八九十岁的男人还照样跟女人折腾。”
“对,对,爷还很年轻,就凭你跟奶弄事时的状态,可比村里大多数小伙子还厉害。”
“少贫嘴,往后,你俩得悠着点,二丫现在还小,要是不小心怀上娃,就不好办了,等她长成大姑娘后,你随便折腾都成。”
“怀上娃怕啥,正好娶她做媳妇。”
“你倒是想得美,还要看二丫同不同意。”
“二丫妹子,咋样,愿不愿意做哥的媳妇?”
“嗯......蛮牛哥,你真坏,咱两都这样了,我不嫁你、还能嫁给谁?”二丫娇滴滴回应一句。
“哈哈哈......”蛮牛爷一声大笑、露出满口白牙,接着夸赞一句:“二丫不错,还真懂事。”
“嘿嘿......”小蛮牛憨憨傻笑,伸手扶起二丫,一把搂进怀里,直帮她擦拭头发及脸上的精水。
“好了,快带二丫下水里洗洗,她身上全是你喷出来的东西。”蛮牛爷吩咐一句,扶着疯大娘,两人一同站起身,跳下大石头,走进溪水里。
小蛮牛抱起二丫,也跟着下到小溪,两人面对面地往水里一坐,互相帮对方清洗身体,不一会儿,‘嘻嘻哈哈’打起了水仗,显然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行啦......你俩别玩了,这天还会下雨,得赶紧回家。”蛮牛爷已帮疯大娘洗干净身体、忙催促道。
“好,这就回去。”
小蛮牛回应一句,扶着二丫从水中站起身,两人手牵手朝岸上走去,他拾起二丫被雨水淋湿的衣服、裤子,用力抖了抖,一件件递给二丫穿在身上,接着关心道。
“刚下了雨,路滑,回去时小心点,别摔着。”
“嗯......知道了,你也快回仙人潭穿衣服,别光着身子乱跑,我要发现你下面这家伙事儿,给别的女人玩过,就别想我再嫁给你。”
“嘿嘿......放心,哥这身子只属于二丫妹子,别的女人想看、想玩,哥都不给。”
“你俩还磨叽啥?二丫,你舅婆衣服都穿好了,快带她回去。”蛮牛爷站在溪中吆喝。
“来了,舅爷。”二丫回应一句,一弯腰,提起竹筐,领着疯大娘朝来山路走去。
小蛮牛仍站在原地,傻傻看着二丫逐渐远去的背影。
“臭小子,你还傻站着干啥?快回仙人潭去,过会儿,恐怕还会下雨。”蛮牛爷催促道,一转身,上前两步,捡起放在岸边的竹筐,往腰间一挂。
“嘿嘿......”小蛮牛憨憨傻笑,跳进溪水里,来到蛮牛爷身边。
“咋,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舍不得分开啦?往后日子还长着,有你快活的时候。”
蛮牛爷笑话道,领着小蛮牛朝小溪下游走去。
藏在灌木丛偷看的王喜人,观看完这场激情大戏,仍意犹未尽,想到刚才小蛮牛的精水喷了疯大娘一身,脑海中闪过一邪念,居然想看小蛮牛猛肏自己亲奶奶;原以为四人休息后会再来一次,没想到就此离开,他站起身,抖了抖蹲得发麻的双腿,慢悠悠下到小溪里,趟着水往下游走去。
王喜人从瀑布后走出,见仙人潭已空无一人,刚想跳进潭里,突然听到‘啊......’一声嘶吼,内心一惊,忙寻着声音望去;只见先前劝架的粗犷汉子坐在石头上正仰天长吼,腰身直抖动、哆嗦,骚姨子趴在他的胯间,嘴叼鸡巴头,脸颊鼓起腮帮子。
王喜人一下明白,粗矿汉子这时正在骚姨子的嘴里喷射,本以为劝架时说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还真实发生,粗矿汉子居然真让骚姨子帮他口爆。
一阵子后。
粗矿汉子低下头,双手一伸,捧着骚姨子的脑袋往上一提,强行将鸡巴头从嘴里退出,气喘吁吁地憨笑道:“嘿嘿......别吸了,没了,全喷出来了,呼呼......”
骚姨子放开粗矿汉子的大鸡巴,抬起头,舌头舔了舔嘴唇,淫荡地夸赞一句:“你今天喷得可真不少,我都吞两口。”
“嘿嘿......这些天跟媳妇闹别扭,都憋了半个多月没弄事,能不多吗?呼呼......”
“你两口子咋回事?去年帮你吸出时,也是因为闹别扭。”
骚姨子嘀咕一句,手伸在粗矿男的胸膛,轻抚隆起的胸大肌,手指滑至胸肌沟中抓挠几下稀疏胸毛,接着往下摸进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又一把抓住微软状的大鸡巴,淫荡道:“你这根宝贝,个头也不小,休息一阵,再帮你来一次。”
“嘿嘿......算了,不来了,万一回去媳妇解了气,今晚,还得留着给媳妇。”
粗矿汉子憨笑道,推推嚷嚷将鸡巴从骚姨子手中挣脱,一转头,看见不远处的王喜人,不好意思地招呼道:“喜,喜人也在啊?”
“咋,就只剩你俩,其他人都走了吗?”王喜人尴尬道。
“先前下雨,人都走光了。”
“你俩咋还没走?这天,像似还会下雨。”
“嘿嘿......你可能都看见了,留下来,让骚姨子帮忙泄了泄火,喜人切莫见怪,咱村都是粗糙老爷们儿,喜欢闹着玩。”
“没事,这几天来仙人潭,都看习惯了。”王喜人回应一句,‘扑通’一声跳进潭里,径直朝对岸游去。
炎热夏天很快过去,又到了九月收获季。
村里人都各自忙碌,有耕地的人家在忙着收割地里庄稼,没耕地的上山采摘野菜、野果,为过冬储存食物。
王保长家是村里大户,一半耕地都归他家所有,这几日,雇了十多个壮劳力在帮忙收粮食,一直忙忙碌碌,眼看就要收割完毕,仅剩最后一块地里的庄稼还未收回。
今天,王保长照样早早起床,收拾、准备农具。
突然,有人‘啪啪’敲打院门,带着哭腔直叫喊:“呜呜……保长叔,快,快开门啊…..呜呜……”。
“谁啊?”王保长吆喝一句,忙跑去打开院门,见乔瘸子正站在门口哭得稀里哇啦。
“呜呜……保长叔,你得为我做主啊……呜呜……”乔瘸子见到王保长,双膝往地上一跪。
“发生了啥事?快,快起来,起来好好说。”王保长一伸手,急忙搀扶起乔瘸子。
“麻烦去我家看看,莲花,莲花让人给祸害了,呜呜……”
“啥?”王保长一声惊呼,接着怒吼道:“莲花今年才十四岁,在过两年,才到出嫁的年纪,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呜呜……不,不清楚,我和老神仙问了半天,莲花就是不说,麻烦你去帮忙问问。”
“走,我去看看。”王保长将披在背上的深蓝色外衣一穿,大步迈出院门,朝乔瘸子家的方向走去。
“呜呜……”乔瘸子一瘸一拐地跟在王保长身后、仍伤心痛哭。
“你先别急,问清楚情况再说。”
“能不急吗?莲花才十四岁,今天,老神仙来给她把脉,说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呜呜……”
“放心,老子一定找出这畜生,按村规,奸淫妇女可是重罪,老子定会将他投入仙人洞。”
很快,两人已到了乔瘸子家院门外。
院门没有关,堂屋门也大开着,家里一片死气沉沉,二娃蹲在地上玩泥巴,哑巴抱着小女儿坐在一个角落里不停抹眼泪。
一头白发银须的筋瘦老者坐在堂屋中央,见王保长进屋,忙对着莲花房间吆喝一句。
“莲花,快出来,你保长爷爷来了。”
“老神仙,莲花身体咋样?”王保长一进屋便急切问道。
“唉……”乔神仙一声叹息,接着摇头道:“身体并无大碍,还算平稳,就是肚子鼓起,很明显是怀上了。”
“我是听见村里有人议论,说莲花可能怀娃了,才找来老神仙把脉,呜呜……”乔瘸子蹲在门口哭诉道。
“莲花开礼时,是几岁?”王保长问道。
“啥,啥开礼?呜呜......”乔瘸子一脸疑惑。
“你不知道啥是开礼,没人告诉你?”
“不知道,呜呜......”
“如此说来,莲花十岁前,并未开礼。”乔神仙附和一句。
“那肚子里的娃咋打算,要,还是不要?要的话,莲花十岁前并未开礼,如此小的年纪生娃,怕是有危险。”王保长感慨道,一屁股坐在木桌前的凳子上。
“不,不能要,要的话,莲花这辈子就毁了,呜呜……”乔瘸子态度坚决、肯定道。
“老神仙,莲花肚子里的娃,现在还能打掉吗?”王保长问道。
“现在打掉,应该来得急,就是身子会招罪,再拖下去,想打也打不下来了。”乔神仙解释道。
“呜呜……不能要,这娃坚决不能要,请保长叔问问莲花,那畜生是谁,刚才咱俩已问了半天,她死活不说,呜呜……”
“好啦......你先别哭,我来问问莲花。”
王保长吩咐一句,转身对着莲花的房间喊道:“莲花,快出来,给爷爷好好说说,究竟咋回事,咱们得把事情弄清楚。”
莲花在房里听见外面交谈,知道王保长来了,只好硬着头皮,搭拉着脑袋,双手捂住凸起的肚皮,战战兢兢走出房间,来到堂屋。
“莲花别害怕,爷爷就想了解一下情况。”王保长紧盯莲花打量、笑嘻嘻安慰一句。
莲花埋着头,默不作声,双手抓住衣角不停揉搓。
“莲花,你才十四岁,还未成年,快,快告诉爷爷,是谁欺负你,爷爷给你做主。”
“你,你快说话,真急死人了,呜呜……”乔瘸子大吼一句。
“莲花,快说吧,别害怕,这事太大了,你想一个人抗,肯定是抗不过去。”乔神仙也劝说道。
“没,没人欺负我,呜呜……”莲花吞吞吐吐道,眼泪‘唰’一下流出,也哭了起来。
“没人欺负你,那你肚子里的娃咋回事?”王保长怒吼道。
“呜呜……我,我,呜呜……”
“你,你说不说?再不说,阿爸就死给你看,呜呜……”乔瘸子哭喊道,急得用头直往门框上撞。
“莲花,你是个懂事的娃,看把你阿爸急成啥样,快,快告诉爷爷,肚子里的娃到底是谁的?”王保长继续追问。
莲花见阿爸、王保长、乔神仙三人咄咄逼人,在这种情形下,不说出实情,显然已不可能,只得硬着头皮支支吾吾。
“是,是黑,黑虎叔的,呜呜……”
话音一落,莲花转身冲进房间,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在场的人面面相视,顿感惊讶。
“原来是黑虎这个畜生,老子非得要杀了他,呜呜……”乔瘸子哭喊道,猛一下站起身,冲进厨房去拿刀。
王保长一个健步,急忙追上乔瘸子,一把抱住,安慰道:“你,你别冲动,交给我来处理。”
“放开我,老子今天要去杀了他,他就是个畜生,年龄比我都大,居然糟蹋我闺女,呜呜……”乔瘸子挣扎叫喊。
“好了,先冷静,不可胡来,得按村规处理,再说,他是练家子,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王保长紧抱住乔瘸子继续安慰。
“呜呜……”乔瘸子逐渐停止挣扎、只是一个劲大哭。
过了一阵子,王保长才放开乔瘸子,拉着他的手吩咐道:“走,咱们现在就去祠堂。”
乔神仙也追了上来,搀扶着乔瘸子,一起朝祠堂走去。
不一会儿,村里响起‘铛铛铛......’的敲锣声,有人边敲锣、边一个劲吆喝:“全村男女老少,都到祠堂去,村里有大事发生。”
这时,村里人正吃早饭,还未上山下地,听见敲锣声,都往祠堂聚集,没过多久,祠堂里就挤满了人。
‘乔’‘王’‘马’三姓长辈坐在大堂之上,旁边站着乔神仙,正搀扶着满脸泪痕的乔瘸子,下面人群嘀嘀咕咕、纷纷议论,都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保长站在大堂中央,扫视下方人群,见人数基本到齐,盯住几个强壮后生,一脸严肃地宣布道。
“马五,你们几个,去把黑虎给抓过来。”
“哇.......”众人一片哗然,都齐刷刷看向人群中的黑虎。
几个后生听见命令,向人群中发愣的黑虎走去,一人抓住一支胳膊,拉的拉、推的推,将他押到人群前。
“将他绑起来。”
王保长一声呵斥,背在身后的手往前一伸,抛出一捆绳子。
后生接过绳子,立刻将黑虎五花大绑。
黑虎见台上哭哭啼啼的乔瘸子,猜到自己跟莲花的事已经暴露,看当下这情形,是要执行村规,吓得身体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师弟,你可知罪?”王保一声长呵斥。
“我,我不知道?”黑虎强装正定。
“呵呵......莲花全说了,你还不承认?”王保长冷笑道。
众人听见‘莲花’二字,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村里人都在议论,说莲花看上去像是怀孕了,这下得到肯定,大家都叽叽喳喳议论。
“莲花才十四岁,还未成年,黑虎四十来岁,比乔瘸子还大,都可以当莲花的阿爸了。”
“是,是,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不成了阿爸跟闺女干那事吗?黑虎还真不要脸。”
“唉……造孽,真是造孽,莲花名声算是臭了。”
“莲花这娃,阿妈是哑巴,从小就懂事,里里外外一把好手,这命咋就这么苦哦?”
“黑虎这凶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没想到还是个畜生。”
“我看他,畜生都不如,必须丢进仙人洞。”
黑虎埋着头,听见众人七嘴八舌,脑海里一片空白。
“安静,大家先静一静。”
王保长对着嘈杂人群一声大吼,转过头,与堂上几位老者嘀嘀咕咕商议后,接着严肃宣布道。
“大家安静,与几位长辈商定,根据村规第十三条,奸淫妇女者,投入仙人洞,黑虎所犯之事,按村规办。”
众人听见宣布,顿时鸦雀无声,‘仙人洞’三个字,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心生畏惧;村里人认为那是通往阴曹地府之门,实属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型溶洞,从祖辈开始,触犯村规的人就会被投进洞里,少说也有百十来号,至今还没一个能活着出来;该洞像一口竖井,垂直于地心,洞口旁边就是神仙树,人们收集神仙树果时,都需十分小心,不敢轻易靠近洞口半步。
“我,我不服,我没有奸淫莲花,是她自愿的。”黑虎一听要被投入仙人洞、吓得急忙解释。
“莲花还是个娃,知道啥?她都叫你一声爷,居然还忍心搞大她的肚子,说说,这该是谁的责任?”王保长质问道。
“不,不,师兄,你就成全我跟莲花吧,我稀罕她、她也稀罕我,咱两是真心的。”黑虎哀求道。
“闭嘴,你作为长辈,说出如此不堪的话,也不害臊,真是无可救药。”王保长呵斥一句,狠狠瞪了黑虎一眼,接着大声命令。
“马五,押上他,走,去仙人洞。”
王保长大袖一挥,领着几位长辈走出祠堂。
几个后生押着黑虎,紧跟王保长身后,其余人也蜂拥着,紧随其来,边叽叽喳喳议论、边朝仙人洞方向走去。
“我冤枉,莲花,快出来,这事只有你说得清。”黑虎一路挣扎、撕心裂肺地叫嚷,叫声响彻整个村庄,回音在山间萦娆。
趴在床上痛哭的莲花,听见黑虎的叫喊声,一下冲出房间,望着直奔仙人洞而去的人群,奋不顾身地追赶上去。
王保长和几位长辈到达神仙树下后,黑虎被押到人群前,面对旁边神仙洞口而跪,四周拥挤着围满了人。
“准备,进仙人洞。”
王保长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扯着嗓子宣布道。
“等一等,呜呜……”
莲花哭喊一声,挤进人群,和黑虎并肩跪下,忙磕头哀求道:“保长爷爷,放过虎爷吧,我,我是自愿的,呜呜……”
‘啪......’地一声脆响,乔瘸子冲上去狠狠给了莲花一记耳光,痛骂道:“快滚回去,你,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呜呜……阿爸,保长爷爷,求你们放过他,是我自愿的,咱两真心想在一起。”莲花仍磕头哀求。
“就算你俩是真心,也违反村规,咱们村的女人精贵,黑虎已四十来岁,只能娶寡妇或上了年纪的妇人,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得留给村里后山,你还未成年,黑虎就让你怀上了娃,是严重违反村规。”王保长低着头、紧盯住莲花一脸严肃道。
“虎爷未娶,我未嫁,咱两为啥不能在一起,这,这不公平,呜呜......”莲花反驳一句。
“公平,啥叫公平?咱村男多女少,后生们娶妻困难,为了延续咱们村的香火,祖辈才定下这规矩,如都像你俩这样,大家各自行事,咱们村早就亡了。”王保长训斥道。
“呜呜......不,不,保长爷爷,求求你,就成全我俩吧......”莲花又是磕头哀求。
‘啪......’又是一声脆响,乔瘸子再次给了莲花一记耳光,愤怒地拖起她,一瘸一拐地挤出人群,朝村里方向走去。
黑虎双手反绑身后,跪在地上,被两位壮汉死死按住,只能扭头看着莲花离去的背影,撕心裂肺地直呼:“莲花,莲花……”
“住嘴,有点长辈样,准备,进仙人洞。”王保长怒斥一句。
“马彪,喜人,快,快帮我求求情。”黑虎吓得乱了分寸、对着站在人群中的马彪和王喜人哀求道。
“黑虎叔,这事太大,确实有些出格,我们帮不了你。”马彪回应一句,同情地看着黑虎。
“啥叫出格?老子跟莲花属于正常男女关系,你这怪物才真出格,跟王喜人那点破事,有违人伦,才该被投入仙人洞里。”黑虎已急得胡言乱语、开始乱咬。
“黑虎叔,亏你还常去仙人潭,咱村的男人,在那里瞎胡闹的事多了去了,这可不违反村规。”王喜人反驳道。
“快,快丢进仙人洞,懒得听他胡说八道。”王保长一声怒斥。
几位壮汉蜂拥而上,推、拉、拖、拽全都用上,将五花大绑的黑虎直往仙人洞口按。
“你们如此待我,老子死后,变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黑虎撕心裂肺地怒吼道,扭动身体拼命挣扎,但终究难敌几位壮汉,后背被猛力一堆,掉进深不见底、一抹漆黑的洞里,身体急速下坠,耳边凉风‘嗖嗖......’,嘴里‘啊……’一声长吼。
围观众人纷纷散去,神仙树、仙人洞又恢复至昔日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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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 ?# z. M3 j/ [0 L《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场面外,还有老少及乱伦场景的描写。(不喜勿喷,喜欢请多多留言,保持热度,激励我继续写下去。)可QQ交流:3322182102  群号:424042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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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2-16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又发了一次,增加了两章,希望审核能快点通过
 楼主| 发表于 2022-2-25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十九章《仙游》
大山里的夏天,到处生机盎然,这是庄稼生长的季节、果实成熟的季节、山间动物觅食养膘的季节、猎人上山捕猎的季节......
今年,天空中的太阳似乎特别眷恋这个夏季,每天都炽热、火辣,艳阳高照,树上果子已成熟、饱满,在阳光滋润下,泛起红通通的小脸,地里庄稼过了花期,枝头吐露出丰满果实。
今天是(农历)六月二十七,已近两个月未下雨的天气,炎热得即使人呆在屋里,也直流汗。
这时,已是下午四点,太阳偏移到西边山峰。
王喜人穿着一件白背心,坐在自己房间,右手捧着一本书观看,左手摇动扑扇;结婚三个月以来,他尝试了十来次,想与玉兰发生关系,但都没能成功,心里一直想着马彪,很想偷偷去找他,但白天马彪早早就上山打猎,天快黑时才归来,晚上又被玉兰看得严,所以,至成亲后,他还从未见过马彪;心里既对玉兰不满、又对马彪思念,加上这燥热天气,让他一直闷闷不乐。
“嗨......这鬼天气,还真他妈热。”
王保长抱怨一句,他躺在堂屋凉椅上,刚从午睡中醒来,右手直摇动扑扇,上身只穿了件马褂,胸膛从马褂上口露出些许胸毛,厚实胸大肌将马褂隆起,左右各泛起一团湿痕,微微展开的黑洞洞腋窝,挤压出一大撮乌黑长腋毛,顺着胸侧肌长长伸起;突然,他想到王喜人整天心事重重,一直想找机会沟通,见今天热得难受,决定领王喜人去仙人潭泡泡澡、凉快凉快,顺便谈谈;于是站起身,走到王喜人的房间外,吆喝一句。
“喜人,快出来,陪阿爸去外面走走。”
“阿爸,天热,要去哪里?”
“你跟老子走便是,问过啥,快点,带你去个凉快地方。”
“哦......”王喜人回应一声,放下书,跑出房间,跟在王保长身后,往院外走去。
下午太阳,染红了半边天,阳光已没中午强烈,散发出橘黄色光芒,但天气依旧炎热,就连吹过的微风也带着阵阵热浪。
王保长和王喜人一前一后走在村中小路,阳光照射在两人身上,都披上了一层橘红色的光辉。
王喜人见阿爸领着他去瀑布方向,好奇问道。“阿爸,你是要去仙人潭吗?”
“嗯......今天太热了,阿爸带你去凉快凉快。”
“还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阿爸就会带我去潭里玩水。”
“嘿嘿......你还记得这事,不过,你出国后,老子就再没去过,今天天气热,见你成亲后,成天板着脸,想问问有啥事?”
“阿爸,没,没啥事,你想多了。”
“真没事?阿爸看你心事重重,你和玉兰相处得咋样?”
“嗯......挺好,阿爸,我……”
“你也是成了家的人,往后,咱们这个家,早晚得靠你支撑,阿爸老了,你有啥心事,要告诉阿爸阿妈。”
“嗯......阿爸,放心,真没啥事,挺好的。”
“轰隆隆......”
瀑布发出雷鸣般的轰鸣声,越来越响,离仙人潭越来越近,不一会儿,王保长和王喜人已到达仙人潭附近,一阵凉爽轻风、带着丝丝湿气扑面而来。
仙人潭由瀑布常年冲刷形成,潭面成椭圆形,最宽处能达三百多米,靠山崖边,飞流直下的万丈瀑布,如洪水猛兽砸进潭里,掀起滔天巨浪,狂奔向流经村前的小河而去,潭面波光粼粼,荡起层层浪花,拍打着潭边礁石,直发出‘啪啪......’声响。
两人穿过一段满是荆棘、铺着碎石的小路到达潭边,来到众人常玩乐的开阔地带;这里,是村里男人们唯一娱乐场所,不管老少,都是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在一起闲聊女人、床上房事,有时,还会打赌玩游戏,所以,一到夏天,女人们都不会来这里。
这时,潭中已有四五十号成年男人泡在水里,潭边还有十多个光屁股小孩在玩水、打闹,其中一人正是乔瘸子家的二娃,孩子们见到王保长和王喜人到来,都叽叽喳喳打招呼。
“嘻嘻......保长爷爷,保长爷爷。”
“孩子们,注意安全,别游太远。”王保长叮嘱一句。
潭中游玩的成年人听见说话声,见是王保长到来,都从水中仰起脑袋打招呼。
“保长叔,快下来,水里很凉快。”
“老哥,真难得,你可有些年头没来这潭里泡了。”
“是有些年头,我还是小时候在潭里见过保长叔。”
“保长叔......”
“保长叔......”
......
好些人逐渐向王保长靠过来。
首先游到岸边的是乔瘸子,他从水里一露出头,就气喘吁吁地憨笑道:“嘿嘿......保长叔,难得见你来,呼呼......”
“哈哈哈......差不多十年没来游过了,今天,天气热,领喜人也来潭里泡泡。”
王保长话音未落,乔瘸子已爬上岸,水顺着筋瘦身体‘哗啦啦’直流,笑起来凹陷酒窝的脸颊不断滑落下水珠,身上又黑又长的体毛完全贴在肌肤上,水顺着肚脐眼周围的腹毛流进挤满阴毛的胯中,茂盛阴毛顺水流下,遮盖住大半根鸡巴,在水里泡得发白的鸡巴头流淌起一条水线,像似正在撒尿。
王喜人看得一惊,心跳加速,万万没想到平时走路一瘸一拐的乔瘸子,脱光后的精瘦身体也如此迷人,忙转移视线,惊叹一句。
“嗨......这里人还不少。”
“咱村,就这一个地方供男人消遣,每年夏天,人不都不少。”王保长回应道。
这时,黑虎从水下窜到潭边,人还没露出水面,王保长见光头、毛屁股、大毛腿,一眼就认出是黑虎,先招呼道。
“师弟,你也在啊?”
“嘿嘿......保长大人,真是难得,好些年没见你来游过了。”
黑虎露出头、憨憨笑道,双手抓住潭边岩石,用力往上一撑,爬上岸来;水顺着黝黑身体‘哗哗......’直流,满脸络腮胡不断滴落下水珠,极其旺盛的体毛顺着流水往下贴在肌肤上,从胸膛经过腹部、直到胯间黑压压一片,水顺着茂盛黑毛流淌起数道水线,直往阴毛丛下露出的半根黑鸡巴汇聚,白色鸡巴头如撒尿般流着一条水线;他抖了抖身上水珠,一转身,朝自己摆放衣物的石头走去,拿起裤子,就往上身穿。
“咋,这就要走?”王保长问道。
“该回去了,太阳就快下山,我已游了两个多时辰。” 黑虎边穿衣服、边回应一句。
王保长站在黑虎身旁一块石头上,开始脱衣服,一把扯下腰间黑色腰带,双手抓住裤腰,弯腰而下,内外裤一块脱下,光着屁股,转头对王喜人吩咐道。
“喜人,快过来脱衣服,这块石头大,咱两放一块。”
“嗨......十来年没见,师兄身体还跟年轻时一样。”
“哈哈哈......不行了,师兄老了,今天很热,咋不多泡会儿,回去这么早干啥?”
“嘿嘿......”黑虎憨憨傻笑、没有回话,今晚,他已约了莲花。
“喜人,你愣住干啥?快过来脱衣服。”
王保长催促道,脱下身上唯一马褂,全身顿时一丝不挂,中年熟男的身体裸露在阳光中。
王喜人深吸一口气,直愣愣盯着王保长,跟小时候见过的模样没啥区别,体型并未随着年龄增长而发福走样,反倒更加强壮、威猛,全身增添了更多乌黑浓密的体毛,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
双臂粗壮有力,前手臂布满细长汗毛,胸膛隆起两块厚实胸大肌上,胸肌沟中挤满了乌黑茂盛的胸毛;腹部平躺,微微凸起点小腹肌,中间一道乌黑腹毛,遮掩住肚脐眼与满胯阴毛连成黑压压一片,乌黑、茂盛的阴毛挤满胯间,蓬蓬松松垒起一大堆,上与腹毛相连、下沿着大腿根与腿毛混在一块;软趴趴的鸡巴从阴毛中垂下,长15厘米、直径3.6厘米粗,灰白色鸡巴头翻露在外,黑乎乎的毛阴囊装着两个大鸡蛋,垂吊在鸡巴后方;两条大长腿布满柔顺、细长的腿毛,小腿上更显浓密,双脚骨感,脚趾修长,大脚拇指上长着一小撮黑乎乎的汗毛。
“喜人,你赶紧过来脱衣服,别傻站着。”王保长又催促道,开始活动筋骨,为下水作准备。
“阿爸,别管我,你先下水,我休息一阵再下去。”王喜人回应一句,站着原地,羞涩地脱去上身白背心。
“哈哈哈......保长的身体如此强壮,锻炼真好,下面命根子还真不小,看样子,在床上没少跟媳妇折腾。”
一人从水里冒出头来,边大笑道、边爬上岸,此人正是村里的蛮牛爷。人如其名,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强壮跟牛犊子一样;六十来岁的年纪,看上去像四十多岁,两鬓斑白,满脸大络腮胡,身高一米八四,长相、身高跟黑虎很像,同属硬汉型;全身体毛极其旺盛,胸毛、腹毛和满胯长阴毛连成黑压压一片,胯间垂吊着一根长18厘米、直径4厘米粗的肥大鸡巴。(村里有人在传,说黑虎是蛮牛爷的种。)
“嘿嘿......原来蛮牛叔也在,你那东西才够大,疯娘都让你折腾得关不住尿了。”
“嗨......咋又拿你疯娘说事,没大没小,她那是生娃弄的。”蛮牛爷不好意思地回应一句。
这时,潭边又游过来两人,是村里王二狗和王大毛,两人从水里探出脑袋,王二狗笑嘻嘻招呼道。
“嘿嘿......保长叔,在这仙人潭,还真难得见到你。”
“叔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是有些年头没来游了,今年这夏天,天太热,叔也来凑凑热闹,凉快凉快。”
“哎呀......黑虎叔,你,你又要先走吗?”王二狗见岸上黑虎已穿好衣服、着急问道。
“嘿嘿......你们慢慢玩,叔得回去了。”黑虎憨笑道,一伸手,抓起石头上的猎枪。
“黑虎叔,今天有比赛,你咋又不参加?”王二狗追问道。
“叔老了,玩不动啰,你们慢慢玩。”黑虎推辞道,又抓起今天猎到的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向着满是荆棘的山路走去。
“黑虎叔,往年夏天,你最爱玩比赛,每次都是你牵头,今年咋一次都不参加?” 王二狗满脸失望、大声叫嚷道。
“唉......”王大毛摇头叹息,接着嘟囔一句:“看他那样,肯定是跟谁家媳妇勾搭上了。”
王保长听见他们对话,注意到不远处的石头上,正摆放着两头野猪,心里顿时明白;所谓比赛,实属一种‘陋俗’,就是村里未娶上媳妇的成年男子用动物发泄,喷射时,拔出来看谁射得多、射得远;村里大多数男人都玩过,每年夏季,当天如果猎到两头或两头以上的大型动物,就会在潭边组织比赛,参赛人把当天捕到的猎物集中在一块,第一名胜出者,优先在猎物中挑选带走,其次是第二名,依次按排名挑选。
“阿爸,他们要比赛啥?”王喜人好奇道,他已站在王保长身边,也脱了过精光,双手捂在胯间,
“没啥,都是一群没媳妇的男人,瞎胡闹。”
王保长回应一句,双臂往头上一举,‘噗通’一声扎进潭里,潜在水中窜向潭中心,半天才从水面露出脑袋,径直朝对面瀑布游去。
“喜人,咋还不下水,你阿爸都游瀑布下面了。”蛮牛爷突然开口问道,嘴里叼着烟枪,正吞云吐雾。
“不,不急,先歇歇。”
王喜人羞涩道,扭头打量坐在旁边石头上的蛮牛爷,内心一惊,刚才紧盯王保长,没太注意,万万想不到一位小老头,脱光后的身体竟然如此惹眼。
精神矍铄的他,体型强壮、性感,全身体毛极其旺盛,两侧腋下犹如塞着两大团毛球,胸膛挺着两块厚实胸大肌,胸肌沟中挤满了乌黑茂盛的胸毛,与微微鼓起的毛肚子和挤满胯间的长阴毛连成黑压压一整片,黑毛丛中搭拉着肥大鸡巴,拖在双腿间的石头上,比王保长的鸡巴还要粗长。
王喜人脑海中闪过他媳妇疯老太的身影,常年蓬头垢面,全身脏兮兮,生小孩弄坏了尿道,关不住尿,裤裆常年湿哒哒、臭烘烘,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恶臭;想象几十年来,蛮牛爷跟她行男女之事时、大鸡巴捅在臭烘烘的屄洞中一个劲猛肏的样子,真是暴殄天物,蛮牛爷这朵鲜花插在疯老太这堆牛粪上,还真让人惋惜。
“喜人,下潭里泡着,水中凉快。”
蛮牛爷招呼一句,放下烟枪,站起身,‘扑通......’一声,又一头扎进了潭里。
“哦......”王喜人从幻想中惊醒,鸡巴已经勃起,双手紧捂在胯间,忙跳下石头,从旁边沙地试探着朝潭里走去,潭水冰凉,燥热身体顿感神清气爽,这段时间郁闷的心情立刻烟消云散,他一头埋进水里,憋住气,像条鱼往潭中心游去。
潭里一片欢声笑语,男人们嘻嘻哈哈开着玩笑,有人钻进水里,偷摸一下他人屁股、阴毛和鸡巴,不时发出“啊......”一声尖叫,惹得众人一阵阵“哈哈哈......”大笑,小孩们也没闲着,在潭边打水仗,嘴里“咯咯......”直乐。
半个小时后。
一直泡在水中畅游的男人们都游累了。
王二狗和王大毛最先上岸,走向那片开阔地,坐在金色沙滩上,两人都三十来岁,身高1.8米左右,体型偏瘦,王二狗更显瘦弱,属于瘦猴型,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猥琐。
他俩刚坐下,从潭里又上来三个人,并排坐在了一起。
其中一人是马五,外号马大炮,年龄三十五岁,身高1. 82米,体型强壮彪悍,皮肤黝黑,剃着光头,浓眉小眼,鼻梁高挺,红润双唇周围布满了浓密胡渣,身上肌块如岩石般,整个小腹上满是乌黑茂盛的长阴毛,蓬蓬松松挤满整个胯间,一根黑乎乎的粗鸡巴从阴毛丛中伸出,顶着一朵蘑菇状的硕大鸡巴头;另外两人是王小龙和乔三力,年龄二十七八岁,身高都是1.78米,两人体型偏胖,所以,村里人都叫他俩王胖子和乔胖子,要不是两人脸型上有所差别,还真以为是对双胞胎兄弟。
“今天,咱们打算看谁放水。”王大毛开口问道。
“今天人多,随便抓一个就行。”马五回应一句。
“不行,今天人虽多,但半数已被咱们玩过了,要看,咱就看很少来仙人潭的人。”王二狗一脸猥琐道。
“很少来仙人潭,那该是谁,你,你不会要看保长叔放水吧?”王大毛问道、露出惊讶表情。
“对,咱们就要看保长叔放水。”王二狗点头肯定。
“不行,不行,保长叔会功夫,十个人都不是他对手,咱们五人肯定搞不定,到时还挨一顿揍。”马五摇头拒绝。
“嘻嘻......我有办法,等会儿,你们看我脸色行事,先抓住他的命根子,死活不松手,他不敢太用力,使不上劲,咱们再将他按倒。”王二狗猥琐道。
“行,听你的。”其他四人都点头同意。
这时,乔瘸子、蛮牛爷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上岸,带孩子来的人并未在沙滩停留,直接去到孩子群里,领着自家孩子训练游泳。
王喜人也游到潭边,本想上岸,见坐在沙滩上的男人们都赤身裸体,多数男人高大、英俊、体毛旺盛,就连上年纪的老者,有的也是英气逼人,一个个张开双腿,鸡巴搭拉在胯间,鸡巴头拖在金色沙子里;看得王喜人热血沸腾,只恨自己不是女人,要真是女子,顺便抓一个男人都情愿让对方猛肏;他没好意思上岸,双手抓住潭边岩石,身体泡在水里休息,趴在潭边,偷瞄着一个个男人的胯间。
王保长也感到乏力,见所有人都已上岸休息,于是跟着朝潭边游去,来到王喜人身边,气喘吁吁道:“呼呼......喜人,呆这里干啥,咋不上去休息?”
“阿爸,我就泡水里,这样凉快,靠着石头休息,也挺舒坦。”
“行,随便你,呼呼......”
王保长回应一句,双手抓住潭边岩石,双臂用力一撑,从水里爬上岸,径直朝金色沙滩走去。
第二十章《夏娱》
沙滩上所有人都齐刷刷盯着走来的王保长,面露惊讶表情。
王保长的鸡巴在水里泡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收缩变小,随着走动,不停在胯间甩来甩去。
“哇……保长叔,你,你东西真大。”王二狗一声惊呼道。
“哈哈哈……”惹得众人哄然大笑。
王保长顿时臊得脸发烫,忙挨着王二狗坐下身,难为情道:“嘿嘿......臭小子,叔都多大年龄了,还拿老子开玩笑。”
王保长平时看上去严肃、稳重、让人敬畏,今天在这里,大家都赤身裸体、坦然相对,似乎拉近了人与人间的距离。
“保长叔,难怪你能生五个闺女,看你这根宝贝,就知道不是凡物。”王二狗开玩笑道,要换成平时,他还真没胆量说出此话。
“嘿嘿……这,这,臭小子,油腔滑调,整天没个正型,叔已经老了,别再乱讲。”王保长支吾笑道,满脸臊得通红。
“保长叔才不老,看你这身体,比年轻人还壮实。”
王二狗夸张一句,突然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听我阿爸讲,当年叔玩比赛,总与马啸哥他阿爸争第一,村里没人比得过你俩,是不是真的?”
“嘿嘿……那,那都是陈年旧事,别瞎说,你阿爸这破嘴,咋啥都往外讲?”
突然,王二狗仰起头、手指着天空一声惊呼:“哎呀......保长叔,快看,天上飘的啥?”
“哪里?没看见。”王保长仰头问道,注意力在天空搜寻,西下的阳光依旧刺眼,让人视线模糊、感到晕眩。
王二狗趁王保长紧盯天空,猛一翻身,扑进王保长怀里,手一下伸进胯间,抓住毛阴囊、紧握卵蛋。
“啊......疼,疼,你小子要干啥?”王保长一声惊呼,立刻挣扎反抗,胯间阵阵胀痛,要害被控制,不敢太过用力。
王大毛、马五、王小龙和乔三力立刻蜂拥而上,推的推,压的压,直接将王保长按倒在沙滩上。
“嘿嘿......保长叔,你太就没来仙人潭了,现在,这里每天都要看一个人放水,大伙难得见你来,今天,你就喷给咱们看看,也让小辈们见识一下你当年的威武。”
王二狗满脸坏笑道,一手紧抓住王保长的卵蛋,一手握住鸡巴揉搓、把玩,接着感叹一句:“保长叔,你这东西可真大,我一只手还抓不住。”
“你们这几个兔崽子,真是要翻天了,快,快给老子松开。”王保长大声呵斥道,双腿胡乱蹬弹,身体直扭动、挣扎。
“哈哈哈......保长叔,你就别动了,今天咱们也有比赛,先让你这位前辈给大伙露一手。”王二狗大笑道,一抬腿,直接骑坐在王保长的胯间,自己鸡巴紧贴上了王保长的鸡巴。
这个夏天太热,老伴又疾病缠身,夫妻俩已分床睡了快两个月。王保长肚里憋着一团欲火没能发泄,现在被五具光溜溜的身体压住,挣扎时,鸡巴一个劲与王二狗的鸡巴摩擦、顶撞,居然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越是动得厉害,鸡巴越膨胀得快,只好先停止挣扎,不敢轻易乱动,要不是卵蛋被抓住,会武功的他,早把这五人撂倒在地。
“二狗,快,快放开叔,不然,我告诉你阿爸,让他好好管教你,呼呼......”王保长喘息道。
“叔,你可别告诉我阿爸,他知道你底细,你们年轻时那些事,就是他告诉我的,哈哈哈……”王二狗大笑道,抓住王保长的鸡巴跟自己鸡巴紧握在一起,不停套弄、揉搓。
“哈哈哈……”惹得围观人群哄然大笑。
“保长大人,你就别反抗了,我这把年纪,都被这几个臭小子玩喷过几次,今天,你快十来年没来这里,他们抓住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你。”蛮牛爷劝说一句。
“嘿嘿......听,蛮牛爷多明白事理,他老人家可是过来人,一会儿,我保证让叔舒坦。”王二狗猥琐笑道,明显感受到王保长的鸡巴在快速膨胀,接着对围观人群吩咐一句。
“谁?帮帮忙,去把草丛中的木棒和绳子拿过来。”
人群中立刻冲出两人,跑进旁边草丛,不一会儿,两人脖子上挂着绳子,各自拖着两根碗口粗的木棒,来到王保长身旁,一根交给了按住手臂的王小龙和乔三力,一根递给了压住双腿的王大毛和马五。
王保长一见,大声呵斥一句:“你们要干啥?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绑老子。”
“嘿嘿......保长叔,冒犯了,二狗得松开你的卵蛋,才有法帮你放水,你会功夫,咱们五人加一块,也不是你对手,为防止你跑掉,只得先委屈你,完事就给解开。”
王小龙笑嘻嘻解释道,用腿跪压住王保长的手腕,单手提起木棒从王保长脖子下穿过,拿起绳子,与乔三力将王保长的双臂牢牢绑在木棒上;王大毛和马五也没闲着,分开王保长的双腿,将脚腕紧紧帮在木棒上。
“你们几个兔崽子,快把老子松开,不然,总有一天,老子要挨个收拾,绝不让你们娶上媳妇。”王保长威胁道,整个人四仰八叉、成‘大’字型平躺在沙地上。
“呵呵......娶媳妇?咱们几个都三十岁左右,早过了娶媳妇的年纪,村里小半数男人都是光棍,咱几个,上哪里娶媳妇?”
王二狗阴阳怪气道,见王保长已被绑好,松开王保长的鸡巴,一抬腿,从王保长胯间下来,另一只手放开王保长的卵蛋,揉搓两下,惊叹一句。
“保长叔,你这两个蛋可真大,跟蛮牛爷有得一比。”
王保长又扭动、挣扎,腰身直上下挺弹,双腿一个劲乱蹬,半软状的鸡巴在挤满茂盛阴毛的胯间不停乱甩;其余四人立刻将木棒压住,被绑成‘大’子型的他,使不上劲,累得气喘吁吁,根本无法站起身。
“我说,保长大人,你就别动弹了,躺着享受,早点放水、早点完事。”蛮牛爷幸灾乐祸道。
“二狗,听话,快,快把叔放开,叔都这把年纪了,没啥好看,呼呼......”王保长停止挣扎、气喘吁吁地恳求道,厚实胸膛快速起伏,全身茂盛、浓密的体毛在微风中轻摆,鸡巴明显增粗变长、快完全勃起,从茂盛阴毛中翻躺在肚子上。
“哈哈哈…….保长叔,你就从了吧,前几天,我阿爸来这里,也是放完水后才算了事,你就别动了,再动,你的宝贝真就全硬了。”王二狗大笑道。
“哈哈哈……”围观众人又是哄然大笑。
笑声惊动了领着孩子学游泳的人,都往这边好奇张望,也领着孩子围了上来,除王喜人外,几乎所有人都聚在王保长身边,分别站在左右两侧,小孩们挤进人群,蹲在最前面,大家都笑嘻嘻看着这场闹剧,无人上前阻止,平时见到王保长都心生敬畏、毕恭毕敬,能见他这幅狼狈样实属难得。
王保长叉开双腿、展开双臂,成‘大’字型平躺,沙滩与水面成45℃斜破,身体刚好倾斜,无人遮挡的胯间朝着潭中心,大鸡巴和装着两个大鸡蛋的毛阴囊,刚好正对泡在水里的王喜人。
王喜人本想去阻止,帮阿爸解围,想到这只是大家开玩笑,如果真去阻止,似乎显得太过小气;他自己也存有私心,小时候,曾多次偷看过阿爸、阿妈光着身子交欢,但每次都是内射,所以,王保长喷射时是什么模样,他也想见识;王保长平时一副稳重、庄严的样子,但行男女之事时,叫得很是大声,今天,总算有机会看他如何喷射,王喜人索信也当自己是旁人,观看这场闹剧。
围观众人交头接耳议论。
“嗨......保长叔这命根子,还真不小。”
“嗯......是挺大,现在还没全硬,完全硬起,更吓人。”
“完全硬起后,应该不会比蛮牛叔的小。”
“看你的,别往老子身上扯。”
“嘿嘿......蛮牛叔,要不你也玩硬,跟保长比比。”
“去,去,没大没小的东西。”
王保长被众人看得浑身不自在,羞愧地闭上眼睛,听见大家议论、赞赏,居然有种莫名的兴奋,胯里憋着一团欲火,大鸡巴不受控制,已完全勃起,硬邦邦地翻挺在肚子上,鸡巴头伸到肚脐眼上方,撬动几下,马眼口吐出一大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滑落进腹毛中。
“哇……保长叔,你这一硬起就直流水,也太吓人了,你这是憋了多久?”王二狗一声惊呼。
“不久,两个月。”王保长不屑一句。
“啥,憋了两个月,你有媳妇在,咋还憋这么久?老子六十来岁的人,每隔几天,都还得收拾一下我那疯老太婆,你老憋住干啥?”蛮牛爷得意洋洋道。
“哈哈哈......”众人又是哄然大笑。
“咯咯……”围观小孩们蹲在王保长身边,像似看稀奇古怪,一个个也乐得直笑。
“蛮牛叔老当益壮,村里人都清楚,你是每晚都得放水,才睡得着觉,我咋能跟你老比。”
王保长嘲讽道,硬邦邦的大鸡巴挺在肚子上不时撬动,黝黑一大根,长23厘米、直径4.3厘米粗,如盘龙绕柱般爬满了一条条青筋,鸡巴头又大又圆,膨胀成青紫色,连接鸡巴头的冠状沟中成灰白色,犹如在黑鸡巴前端套了一个白环。
“哎呀……大家快看,保长叔的宝贝,咋套着个白圈?”王二狗又是一声惊呼。
“哈哈哈……你在潭里泡上半小时,宝贝头也会变白,保长叔这根,可是女人洞泡了几十年,等你娶上媳妇,过几十年,也会套个白圈。”围观人群中,有人大笑道。
“哈哈哈……”众人又大笑不止。
王保长听见议论,即使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大家正盯住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羞愧、紧张让他心跳加速,宽厚胸膛快速起伏,挤满胸肌沟的茂盛胸毛轻柔飘摆;他已成案板上的鱼肉,脑海一片空白,神经变得敏感,能感受到微风吹进展开的胯间和腋窝,挤满的茂盛阴毛和长腋毛轻浮微摆,全身热血沸腾,翻挺在肚子上的大鸡巴不停撬动,鸡巴头顶端吐出一滴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直往下滑落。
这时,乔瘸子家的二娃蹲在王保长身旁,盯着一个劲弹跳的大鸡巴,高兴得手舞足蹈,直鼓掌笑道。
“咯咯……快,快看,保长爷爷的大棒棒跳舞啦......”
“哈哈哈……”惹得众人继续大笑。
二娃想起偷摸乔瘸子的鸡巴,居然伸出双手,想去抓住王保长的大鸡巴,小手刚一握住,大鸡巴猛力一撬、挣脱小手,又一次握住,再一次挣脱,他尝试多次,大鸡巴都从手中弹出,着急得叫嚷一句。
“嗯……阿爸,咋这么滑,比河里鱼都难抓。”
“哈哈哈……”众人大笑得前仰后翻,笑声响彻山谷。
王保长的大鸡巴首次被男人触摸,而且还是小孩,让二娃这一通糊抓乱拽,内心即别扭、又莫名兴奋,忍不住扭动腰身挣扎,鼻吸变得粗重,马眼口挤压出不少透明浓液,弄得大鸡巴滑不溜秋。
“二娃,别抓了,你手太小,握不住,用双手往上掰,竖立起来看看。”人群中有人教唆一句。
二娃听大人吩咐,双手抱住王保长的大鸡巴,往上一掰,大鸡巴用力一撬,挣脱二娃双手,‘啪’一声反弹回肚子,鸡巴头前端吐出一大滴透明浓液,直甩到王保长的胸膛,洒落进茂盛胸毛中。
“啊…...”王保长一声哼吟,被弹得全身猛一哆嗦,忙睁开双眼,伸着脖子抬起头,紧盯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正被一双小手再次掰立,大鸡巴又是一撬,挣脱小手,‘啪’一声反弹回肚子,身体又是一哆嗦,再次“啊…...”一声哼吟。
“咯咯......好玩,真有趣。”
二娃似乎已找到乐趣、高兴笑道,一次次将王保长的大鸡巴掰立竖起,一次次从小手中挣脱,再“啪啪......”反弹回王保长的肚子。
“哈哈哈……”逗得围观众人一直大笑。
“啊啊......”王保长不停哼吟,满脸涨得通红,表情扭曲、痛苦,鼻唇间的浓密胡子直随面部肌肉扯动,全身阵阵哆嗦,大鸡巴一次次反弹、敲打在肚子上,鸡巴头传出莫名快感,马眼口涌出一滴滴透明浓液,直甩在胸膛、脖子和脸上,他气喘吁吁地叫喊一句。
“呼呼……二娃,快别掰了,你,你想玩死你爷啊?”
“咯咯……”二娃玩得正欢、直开心大笑,根本没有理会,继续掰动、玩耍王保长的大鸡巴。
王喜人看着高大强壮、还会武功的阿爸,竟被一个小孩玩得‘嗷嗷’直叫,平时成熟、威严、庄重的形象荡然无存,这场面实在震撼,诱惑得呼吸急促,心‘砰砰’直跳,长时间没能发泄的鸡巴在水中勃起,他一伸手,抓住鸡巴快速撸动、套弄。
“嘿嘿……保长叔,你胸上都湿了,水可真多。”
王二狗猥琐笑道,手里多了个瓦罐,往沙地上一放,手指伸进灌里,挖出一大团白花花的东西,双手搓了搓,直接在王保长胸膛涂抹,隆起的胸大肌立刻泛起油光,茂盛胸毛更显乌黑油亮。
“这,这是啥东西,你往老子身上乱抹?”王保长慌忙问道。
“嘿嘿......这是野猪油,给你身上抹抹,这样才滑溜,一会儿,保管叔舒坦。”王二狗解释道,双手捏住王保长胸大肌上的两粒乳头拨弄几下,顺着左右胸侧肌往上涂抹,伸进挤满茂盛腋毛的胳肢窝,一个劲抓挠、揉搓。
“哦......”王保长一声闷哼,头往后一仰,脖子枕着木棒,颈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唾沫,张着嘴,开始“呼呼......”直喘,身体直扭动、哆嗦,激动叫嚷道。
“狗东西,别抓了,痒,痒死老子了,呼呼......”
“嘿嘿......”王二狗一脸坏笑,双手松开腋窝,一侧身,右手伸到瓦罐,又挖出一团野猪油,双手搓了搓,一下伸到王保长的肚子上,往下滑进挤满茂盛阴毛的胯中,接着吩咐一句。
“二娃,让叔来,叔帮保长爷爷放水,你想不想看?”
“嗯......想看。”二娃点头回应,双手放开王保长的大鸡巴。
王二狗立马从二娃手中接过,单手握住硬邦邦的大鸡巴往上一提,直撸动、套弄,另一只手在胯间一通涂抹,接着抓住毛阴囊不停揉搓;整个胯间立刻闪耀着晶晶油光,满胯茂盛阴毛更加乌黑油亮,青筋暴起的大鸡巴涂满猪油,犹如一根铮铮发亮的铁棒。
“哦......”王保长又是一声闷哼,忙伸着脖子抬起头,紧盯自己亮铮铮的大鸡巴,万万没想到这双滑不溜秋、满是猪油的手,居然摸得他浑身舒坦。
“嗨......保长叔,你这宝贝真硬,上面青筋疙瘩都割手。”
王二狗感叹一句,握住王保长的大鸡巴一下竖立,直快速撸动,另一只手仍抓住毛阴囊不停揉搓。
王保长腰身一紧,直挺住胯,屁股紧夹一块,两侧各深陷一凹坑,直凹凸涨动,头又往下一躺,闭上双眼,张着嘴“呼呼......”直喘;他结婚已有三十几年,婚后就从未手淫过,现在被王二狗这一撸,体会到久违的快感,感觉自己一下年轻了几十岁。
围观众人都紧盯王二狗帮王保长打飞机,被撸动的大鸡巴油光水亮,鸡巴头胀得又大又圆,顶端马眼口不断吐出一滴滴透明浓液,有人又纷纷议论。
“嗨......保长叔的水可真多,从一硬起,就流过不停。”
“一会儿放水时,肯定吓人,不知道会喷出多少?”
“保长叔跟媳妇折腾时,女人水多,他这也直流水,床单、被子恐怕都得湿透。”
“是啊......保长折腾女人,肯定捅得水哗哗直流,老子折腾我那疯老太婆时,就弄得满床是水。”
“啥?疯大娘那是尿,不是水。”
“哈哈哈......”
十分钟后。
“嗨......保长叔真能忍,撸了这么久,还不放水,呼呼......”
王二狗气喘吁吁地感慨一句,一下加快撸动速度,双手紧握住王保长的大鸡巴竖立于胯间,直上下滑动得飞快,拖拽着装着两个大鸡蛋的毛阴囊巴不停抖动。
王保长仍紧夹屁股、直挺住胯,仰起头,紧闭双眼,面无表情地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哼吟。
“二娃,想不想摸保长爷爷的蛋蛋?呼呼......”王二狗对蹲在身边的二娃问道。
“二狗叔,这一大包是啥,毛乎乎的,好玩吗?”二娃好奇道,紧盯住王保长的毛阴囊打量。
“好玩,里面装着两个蛋,咱两一起玩,早点帮保长爷爷放水,让他喷白浆给咱们看,呼呼......”
“二狗叔,你说的是喷白尿吗?我见阿爸尿过。”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二娃,你瞎说啥?”乔瘸子尴尬道。
“没瞎说,我是见过阿爸又喊又叫,直往阿妈身上喷白尿。”
“哈哈哈......”众人大笑不止。
“去,去,玩你的,话真多。”乔瘸子脸臊得通红、责备一句。
二娃双手伸进王保长的胯间,先用手指试探性地在不停抖动的毛阴囊上戳了戳,接着一把抓住,直揉捏、把玩里面两个大鸡蛋。
“呼呼……不行了,手酸了,大毛,你按住木棒,让马五过来帮忙撸撸。”王二狗气喘吁吁地吩咐一句。
“行......”马五回应一声,上前两步,在王二狗对面一蹲,伸手从瓦罐里挖出一团野猪油,摩拳擦掌地搓了搓,立刻从王二狗手中夺过王保长的大鸡巴,依然竖立于胯间,一手捂住又圆又大的鸡巴头、顶在掌心中直搓动摩擦,一手紧握硬邦邦的大鸡巴一个劲快速撸动,笑嘻嘻客气一句。
“保长叔,冒犯了。”
“哦哦……”王保长顿时发出一连串哼吟,脸一下涨得通红,全身阵阵哆嗦,忙伸着脖子抬起头,紧盯即将失控的大鸡巴,鸡巴头被搓得酥麻、瘙痒,涌出大量透明浓液润滑了马五的手掌,互相摩擦得盛是舒服。
“嗨......还是马五会玩,不愧是马大炮,看你把保长叔搓得,直嗷嗷叫,原来你下面那大炮头,就是这样搓出来的。”围观人群中,有人吆喝一句。
“哈哈哈……”惹得众人又齐声大笑。
这时,王二狗也没闲着,双手按在王保长的胸膛,边涂抹、推拿两块隆起的胸大肌,边捏住长有一圈黑毛的乳头不停拨弄,扭头对蹲在王保长身边的其他小孩问了一句。
“你们几个,想不想摸摸你保长爷爷?要摸就赶紧,过了这一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咯咯......”几个小孩乐得直笑,分分伸出小手。有人伸进王保长展开的腋下、直抓扯茂盛长腋毛,有人按住王保长的肚子、不停扒弄着浓密腹毛,有人伸进王保长的胯中、胡乱揪扯满胯阴毛。
“哦哦……”王保长直大声哼吟,已不在顾忌自身形象,身上似有无数虫蚁爬行,酥麻、瘙痒,身体忍不住直扭动,一副欲仙欲死、极度亢奋的表情。
围观众人鸦雀无声,都聚精会神地观看王保长被一群小孩和两个个男人玩弄,这场面实属难得一见,整个仙人潭除了瀑布的轰鸣,便是王保长的粗重喘息和“哦哦……”哼吟声。
突然,王保长涨得脸红脖子粗,表情扭曲,鼻唇间乌黑浓密的胡子直随面部肌肉扯动,癫狂大吼一句。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娃儿们,快,快把手拿开,出来了,出来了,啊啊……”
孩子们吓得赶紧缩回手,起身藏到大人身后。
马五忙松开鸡巴头,双手紧握大鸡巴直疯狂撸动。
“啊......”王保长一声仰天嘶吼,全身一下紧绷,腰身往上一弹,鸡巴头直指向天空,‘嗖’地升起一大股白浊,直射向四米高空,白花花的精水‘哗哗’洒落。
“哇......”围观众人一声惊呼,慌忙退后闪躲。
马五顿感一道冲击力从手心滑过,忙一侧身,停止撸动,单手提着王保长的大鸡巴往下一压,鸡巴头直指潭中,股股精水“嗖嗖......”激射而出,划出一道道长长的抛物线,直逼六米开外的水面,‘哗哗......’浇洒进水中。
王喜人眼前白浆横飞,忙低下头,股股精水擦头顶而过,直洒落在身后的水中;他全身猛一哆嗦,停止撸动,鸡巴头在水中一下炸开,伴随着王保长的激射,也喷射出股股精水,水面顿时漂浮起雪花状的白色物。
王保长猛烈激射出十大股后,突然止住;马五忙紧握大鸡巴又疯狂撸动,刚撸一会儿,鸡巴头继续“嗖嗖......”激射出一股一股。
“啊啊......”王保长直癫狂嘶吼,又猛烈激射出九大股后,精量、射距逐渐递减,腰身阵阵哆嗦,断断续续喷射出了最后五小股,才完全止住。他屁股一松,腰身直卷缩、扭动,羞愧地憨憨傻笑道。
“嘿嘿......没了,快停下,别撸了,老子全交待了。”
“保长叔,你可真猛。”
马五惊叹一句,停止撸动,提着王保长的大鸡巴又一下竖立,从根部往头上挤压两次,鸡巴头顿时顶起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水,他手一松,大鸡巴‘啪’一声反弹回王保长的肚子。
“嘿嘿......”王保长全身一颤、难堪得憨憨傻笑,头又往下一躺,目光呆滞地望着天空,脖部高高凸起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唾沫,胸膛快速起伏,张开嘴“呼呼……”直喘,大鸡巴翻挺在肚子上、仍不时撬动,鸡巴头顶端还在涌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腹毛丛中滑落。
众人纷纷议论。
“保长叔真吓人,喷得真多。”
“是啊,喷得又多又远。”
“保长叔果然名不虚传,咱们村,应该没有几个是他对手。”
“这要是全灌女人洞,一般女人,还真扛不住。”
“保长的媳妇是一般女人吗?她可是生了五个闺女,当然接得住,去,去,都完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蛮牛爷吩咐道。
“好咯......好戏结束咯......”人群中有人阴阳怪气地吆喝一句。
围观众人纷纷散去。
“嘿嘿......保长叔都五十岁了,还如此厉害,年轻时,不知道得有多猛?”马五感叹一句。
“是啊......看来,我阿爸没说慌,保长叔是挺厉害。”王二狗嬉皮笑脸道。
“去,去,你阿爸吃多了,没事胡说八道,还绑住老子干啥?快赶紧松开。”王保长呵斥道。
五人一听,相互对视,都害怕被王保长收拾,立马站起,一溜烟,全都跑得不见了踪影,只留下蛮牛爷还陪在王保长身边。
“哈哈哈......这几个兔崽子,太顽皮了,真拿他们没法子,算了,还是让我来绑你解开。”
蛮牛爷大笑道,一弯腰,先解开王保长的双臂,接着下滑两步,蹲着解开王保长脚腕上的绳子。
王保长一下坐起身,直甩动双臂活动筋骨,埋头看了看已成半软状的大鸡巴,接着嘀咕了一句:“现在年轻人,还真他妈会玩,刚才弄得老子,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
“哈哈哈......听保长这意思,刚才还挺享受。”
王保长会意一笑,站起身,甩动着半软状的大鸡巴走到潭边,‘扑通’一声扎入潭里。
这时,乔瘸子在潭边,已帮二娃清洗干净身体,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吩咐一句。
“走,上去穿衣服,准备回家,一会儿,叔他们还要比赛。”
“阿爸,啥比赛?”
“嘿嘿......你还小,等你长大后,自然就知道。”乔瘸子微笑道,领着二娃朝放衣服的石头走去。
“那,我还要等多久?”
“快了,还得等几年,那时,你不仅能观看,想参加也可以。”乔瘸子解释道,已来到石头边,抓起二娃的衣服,就往他身上穿。
“哦......那好吧......”二娃点头道,一副失望的样子,接着追问一句:“阿爸,刚才保长爷爷喷白尿时跟你时一样,咋会又吼又叫?声音好大,怪吓人。”
“这......你还小,等你长大后,自然就会明白。”乔瘸子尴尬道,不知如何回答。
“哦......阿爸,保长爷爷,咋能尿那么高?”
“这……”
“阿爸,为啥我撒尿,一下就尿完了,保长爷爷,咋是一股一股往外尿,咋会尿那么久?”
“阿爸,保长爷爷的尿真难闻,咋是白色的?”
“咋,咋,咋,你有完没完,今天咋这么多问题?”
“哦......”二娃满脸委屈、没再出声。
这时,其他几个大人也带着孩子,各自去到放衣服的石头上,帮孩子穿衣服,也准备离开。
乔瘸子和二娃已穿好衣服,对着潭里刚游出水面的王保长招呼一句:“保长叔,你慢慢玩,我先带孩子回去。”
“好......”王保长回应一声,又一头扎进水里。
乔瘸子领着二娃,向通往村里的山路走去。
其他几人也都穿好衣服,逐一向潭里的王保长打完招呼后,各自领着孩子相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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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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