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山行》 秋去冬来,很快就到了年底。 这段几个月,王喜人几乎每晚都跑去跟马彪睡,两人都已习惯跟对方在一起,如果夜里王喜人太晚没去找马彪,马彪准会敲王喜人房间的窗户,问问情况,他俩又像回到儿时,从依恋到现在的眷恋,两人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夫妻。 明天,是(农历)大年三十,王喜人回国后,这将是他过的第一个年关,村里过年显得格外冷清,大山银装素裹,白雪纷飞,原本宁静的山村变得一片死寂,只有房间里燃烧着的炭火,才能给人带来温暖和惬意。 王喜人靠在马彪怀里,手不老实地抚摸腹肌,手指梳理着茂盛腹毛,时不时伸进挤满阴毛的胯里,抓住大毛阴囊揉搓、把玩;他已离不开这荷尔蒙爆棚的硬汉,痴迷于这高大强壮、如雕塑般的身体。 马彪自从王喜人回村后,性格变得开朗,脸上常带着笑容。从小没朋友的他,在村里受别人冷嘲热哄,一个人孤独活了三十岁,原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身,但在这几个月里,性欲旺盛的他,不仅在王喜人身上得到了慰藉,还体会到了有人陪伴和被关爱的幸福。他在王喜人的抚摸下被惊醒,睡眼朦胧地睁开眼,憨憨傻笑道。 “嘿嘿……今天咋醒这么早?” “马彪哥,我要成亲了,心里不痛快。” “成亲是好事,为啥不痛快?你也老大不小,是该成亲了。” “马彪哥,我真不想成亲。” “为啥不想成亲?哥想成,还没人嫁给哥,听说,女人下面那洞会流水,男人的东西捅进去,滑不溜秋,美得很。” “嘻嘻......你就只想着女人的身子,这些都听谁说的?” “听成有媳妇的男人议论,你成亲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就明白啥叫快活,应该高兴才是。” “我怕成亲后,马彪就不再理我。” “嘿嘿......你乱想啥?哥咋舍得不理你。”马彪安慰道,用力搂了搂怀里的王喜人。 “马彪哥,那你得答应我,成亲后,仍然像现在一样待我。” “哥答应你,啥都不变,还是一样。” “往后,如果马彪哥也成亲了,还理喜人吗?” “哥没人要,就你对哥好,哥这辈子就你一人,即使往后能娶上媳妇,哥也不离开你。” “马彪哥,你说话算话?” “当然说话算话,从小到大,哥啥时骗过你,你成亲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昨天,阿爸阿妈告诉我,过完年后,三月十二。” “好,到时哥去喝你喜酒,说,想要啥礼物?哥好提前准备。” “我啥也不要,马彪哥就是最好的礼物,嘻嘻......”王喜人开玩笑道,一伸手,揪住马彪胳肢窝里的茂盛长腋毛。 “哈哈哈……痒,疼......”马彪全身一颤、大笑不止。 “嘻嘻......马彪哥不是不怕痒吗?为啥每次帮你舔时,都躺着一动不动?”王喜人坏笑道,手仍在马彪腋窝里胡乱抓挠。 “哈哈哈……你嘴厉害,舔得哥舒坦,这样抓来抓去,还真他妈哥痒得难受,哈哈哈……” “嘻嘻......原来是想要我用嘴来伺候。” 王喜人回应一句,身体往下一滑,脸靠在马彪的肚上,左手伸进马彪胯里,抓起拖在席面上的鸡巴,一张嘴,将鸡巴头含住。 “哦......喜人,别,别玩了,天快亮了。” 王喜人没有理会,叼住鸡巴头又舔又吸,舌尖不时顶开特大马眼口摩擦、搅动,这几个月,他常用嘴帮马彪口爆,早已是轻车熟路,大鸡巴快速增粗变长,很快就硬邦邦地翻挺在马彪的肚子上。 “哦......喜人,哥昨晚才放了水,咋,你又想玩哇?” “嗯......”王喜人用鼻腔回应一声,双手紧握大鸡巴快速撸动,脑袋直上下起伏,鸡巴头一个劲猛肏进嘴里,直‘叽咕叽咕......’在口腔中冲撞。 马彪平躺着身体,直挺住胯,双脚交叉,双腿紧绷得笔直,任由王喜人肆意玩弄;这几个月,只要跟王喜人同睡,几乎每晚都得喷射一次,最多一晚上喷射过三次,他从最初的羞涩到现在肆无忌惮,一直极力配合,从不拒绝王喜人的任何要求,天生性欲旺盛的他,自己也享受其中。 十五分钟后。 马彪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按住王喜人的头,全身顿时紧绷,屁股紧夹一块,满脸涨得通红,表情扭曲地激动叫喊道:“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啊......” 话音未落,马彪全身猛一哆嗦,胯往上一弹,鸡巴头在王喜人的嘴里一下炸开,滚烫精水喷射而出。 王喜人顿感大鸡巴上的尿管一涨,一道冲击力从手心滑过,井喷式射出的精水汹涌澎湃地灌入深喉,忙‘咕咚咕咚’大口吞咽,双手握住大鸡巴止住撸动,直到第一股喷射六秒后,又一个劲快速撸动,鸡巴头在嘴里继续激射出一股一股,精水在口腔中猛烈冲刷、撞击,直震得眼冒金星、脑袋麻木,他依旧照单全收,大口大口将精水吞进胃中。 马彪哆哆嗦嗦往王喜人嘴里又灌入十五股后,紧绷住的双腿一松,双手放开王喜人的头,双臂撑在床面,斜起上身,紧盯仍被王喜人叼住的大鸡巴,憨憨傻笑道。 “嘿嘿......没了,哥全交待给你了。” 王喜人咽下最后一口精水,不舍地吐出鸡巴头,双手停止撸动,张着嘴,伸出长舌头,直绕着细长鸡巴头摩擦、乱舔。 马彪顿感奇痒,全身一颤一抖,直憨憨傻笑道:“嘿嘿......痒,痒死了,喜人,快停下,别舔了。” “喔呜喔......”屋外突然传来几声鸡鸣。 王喜人舔下马眼口涌出的最后一滴精珠,抬起头,放开大鸡巴,鼻子嘴里满是浓烈腥骚味,肚里精水胀气反胃,直往喉头上窜,忍不住‘嗝……’地一声,打了个饱嗝。 “嗯......”马彪嫌弃一声,双臂一松,平躺下身,憨憨傻笑道:“嘿嘿......喜人,哥这白浆,就真那么好喝吗?” “当然好喝,只要是马彪哥身上的东西,我都稀罕,谁让哥是大精牛,每次都能喷很多,我已吃饱了。”王喜人嬉皮笑脸地回应道,顺势又往马彪怀里一躺,头枕上隆起的胸大肌。 “你倒是饱了,哥却被你吸干了,昨晚才帮你灌了肠,这一大早,还得喂你这张馋嘴。”马彪闭目养神、有气无力道。 “嘻嘻……谁让哥性欲强,我是在帮你泄火,想让哥舒坦。” “嗯……你这张嘴确实厉害,还真是舒坦,我总算明白了,当年,阿爸为啥会被山姆神父玩得多次喷水。” 王喜人听见山姆这名字,心里咯噔一下,忙好奇追问道:“啥?当年二师叔被山姆咋啦?” “算了,算了,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吧。” “究竟啥事?快,快说来听听。” “害臊的事,说不出口,天快亮了,休息一会儿起床去。” “离天亮还早,窗外是月光,公鸡才第一次打鸣,马彪哥,我想听,快说说啥事。”王喜人摇晃着马彪、恳求道。 马彪沉默好一阵后,见拗不过王喜人,睁开眼睛,犹豫眼神中透出几分伤感,接着叮嘱道:“这件事,讲给你听可以,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保长叔。” “行,我对天发誓,决不告诉任何人。” “这件事,还得从阿爸去世前一年说起。” 马彪开始叙述,深深陷入回忆之中…… 这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一,下了好几日大雪的天气终于放晴,大山银装素裹,村里房屋、路面一片洁白,积雪厚度足有半米;暖洋洋的太阳照进山村,在屋里呆了几天的村民们,分分在自家院子忙忙碌碌清扫积雪。 马小山一人在院里,手拿扫帚,直将积雪扫至栅栏根。 他身高一米八五,四十五岁,英姿飒爽,身形矫健,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常年劳作锻炼得肤色较黑,多了几分沧桑、疲惫。长相像极了马彪,两道浓密剑眉下,一双深邃眼睛,眼角和额头上爬着几道皱纹,鼻梁笔直高挺,肉肉的鼻头向前凸起,嘴巴唇红齿白,鼻唇间留着乌黑浓密的胡须,从嘴角两侧垂下,与布满整个下巴的胡须混在一起,下巴胡须更加茂盛,沿着两侧脸颊下方与鬓发连成一片,长胡须足有半尺,毛毛糙糙垂吊在长脖子前方,隐约遮挡住高高凸起的大喉结,在这张立体、刚毅的脸上显得格外柔美飘逸。 由于天气严寒,马小山头戴兽皮毡帽,上身穿深蓝色外套,外披厚厚棉衣,腰间围一黑色腰带,下穿深蓝色大裆裤,小腿上打着绑腿,脚上一双厚厚棉鞋,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声;他嘴里叼着烟枪,边吞云吐雾、边清扫积雪,内心正犯愁,眼看就要过年,也没钱置办过年的东西。 “马小山,你在,扫雪吗?”只见一位金发蓝眼的洋人跨进院里,用生硬的中国话招呼一句。 “哦......原是山姆神父。” “上次,给你讲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马小山没有作声,停下手里活,右手拿着烟枪,嘴里叼烟嘴,直‘吧嗒吧嗒......’地吐出一圈圈白烟。 “听村里人说,你和保长大人,是最厉害的,前几天,我去找过他,被赶了出来,他家不缺钱,你家应该缺钱吧?”山姆见马小山低头不语、接着问道。 “这……”马小山一下语塞,目光呆滞地愣在原地,嘴里继续吐出圈圈白烟,内心挣扎、纠结,作为练武之人,答应有失颜面,不答应,家里老小还没钱过年。 “村里其他男人,我大都看过,现在,差你和保长大人还没见识过,保长大人是没希望了,他家有钱,你家和他家不一样,需要钱过年吧?” “唉......钱谁都需要。”马小山轻声回应一句。 “哈哈哈……没什么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看一下也没关系,其他人,每次给一块大洋,你一次给两块,表现好的话,可以给你五块大洋,你看怎么样?” 马小山抽完最后一口烟,一抬脚,拿着烟枪在鞋底敲了敲,沉默片刻后,一咬牙,问道:“你已找过我多次,不答应,看来你不会死心,钱啥时给?” “现在,马上就能给你。” 山姆一口应道,忙从黑袍里掏出两块大洋,往马小山面前一递,接着吩咐一句:“给,收下,这就去我那里。” 马小山伸出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手,接过明晃晃的大洋,揣进衣兜,卷起烟袋,双手握着烟枪反背在身后,跟随山姆走出院子。 这时,马彪从房里出来,朝院外张望,刚才阿爸与山姆的交谈听得清楚,在村里,他也听过山姆的风言风语,内心顿感不安,阿爸跟山姆去,究竟会干啥?于是,急忙跟了出去,尾随两人身后,朝山姆住的教堂方向走去。 教堂为西式建筑,巍峨宏伟,高十五六米,进门屋顶上,竖立着一个大‘十’字架,圆弧形窗户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玻璃,村里极少有人见过这洋东西,该建筑离村较远,跟乱坟岗建在一起,与村中房屋格格不入;山姆到村里不久,就花钱从外面请来几十号工人,修建半年,才将房子建成,宁静山村本就死气沉沉,这里地处乱坟岗,更加恐怖阴森,所以,村里人都忌讳、害怕到这里,加上山姆神神叨叨,几乎没人敢进这座所谓的教堂。 山姆领着马小山到达教堂,‘嘎……’地一声推开高大、厚重的房门,侧身吩咐一句:“请,快请进。” 马小山跨进教堂,直四下展望。 山姆一转身,又‘嘎……’地一声将关上房门。 尾随身后的马彪,见两人已进到屋里,轻手轻脚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终于寻到一窗户缝隙,可以看清楚屋内。 屋内宽敞宏伟,长宽各有三十多米,十几米高的屋顶垂吊着两盏大吊灯,顶部画满了各式各样全身赤裸的男男女女,正面墙壁上,还画着四个长有翅膀的光屁股小孩,正围着一对光着身子的成年男女,人物写实逼真,男的强壮健硕,女的丰满白皙;正面墙壁下方,摆放一长条木台,台面上立一‘十’字架,上面挂着一半裸男人(耶稣雕塑),两侧墙壁,分别竖立着四扇大窗,窗户间都燃烧着一个火盆,共计八个,将屋内照得格外温暖、明亮;空旷地面上,摆放着一排排长条形木椅,离正面墙壁‘十’字架木台,留出五六米空地,地面上铺满了黑布,斜角还放有一木台,上面摆着厚厚一本书《圣经》。 马小山跟着山姆来到‘十’字架前,环顾一下四周,瞄了一眼墙壁上的西洋画,顿时面红耳赤,全身冒汗,忙摘下头上兽皮毡帽,露出乌黑浓密的短发,不好意思地感叹一句。 “嗨……这屋子真热。” “下雪天,火盆都燃着,一会儿脱光后,才不会觉得冷。”山姆解释道,走向摆放《圣经》的木台,从抽屉里翻出一卷皮尺、一叠白纸、一支笔,还有一部照相机。 马小山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奇地紧盯照相机,方方正正的一个黑疙瘩,正琢磨它的用意。 “这是照相机,一会儿,给你拍几张照片,你去椅子上坐下。” 山姆指着前排木椅吩咐道。 马小山略显紧张,走到前排木椅,缓缓坐下身去。 山姆手捧照相机,镜头对准马小山,边调试边叮嘱道:“眼睛看我这里,对......,身体坐端正,头抬高点,对……,别眨眼睛。” 话音刚落,只听见‘咔’地一声,一道强光闪过,马小山全身一颤,惊出一身冷汗。 山姆走回木台,放下相机,铺开白纸,拿起钢笔写下名字、年龄、身高等,接着吩咐道:“好了,你快把衣服裤子脱掉。” 马小山一弯腰,脱去棉鞋,解开小腿上的绑带,蹑手蹑脚地从木椅上站起身,扯下黑腰带,一件件脱去棉衣、外套和大裆裤,全身只剩下一件旧得发黄的白色马褂和一条平脚内裤;宽厚胸膛,马褂上口露出乌黑胸毛,隆起的肱二头肌夹住胸侧肌,从腋窝中挤出一大撮乌黑长腋毛;皱巴巴的平脚内裤,一根条状物从右腿裤管垂下,露出半个灰白色的鸡巴头,修长双腿布满细长腿毛,小腿上更显茂密。 “哇哦……”山姆一声惊叹,忙拿着皮尺来到马小山面前,大笑道:“哈哈哈......小山,你身材真迷人,果然名不虚传,来,让我测量一下。” 马小山臊得脸通红,羞愧地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把内裤脱到膝盖处,软趴趴的鸡巴暴露在外,任由山姆测量。 “哇哦……长14厘米,直径3.6厘米。” 山姆测量完惊叹一句,一转身,走向木台,放下皮尺,在白纸上记下相关数据。 马小山见山姆测量完,一弯腰,想要提起内裤。 这时,山姆又捧着照相机站在他面前,吩咐道:“你把上身内衣也脱了,光着身体,躺在黑布上,我再给你拍张照。” 马小山心生不悦,但想到收了山姆钱,只能听其安排,无奈地脱掉马褂和内裤,全身顿时一丝不挂。 常年劳作和习武,浑身肌块如岩石般,偏黑肌肤在炭火映衬下透着油亮;倒三角形的上身,肩宽膀圆,手臂粗壮有力,胸膛隆起两块如岩石般的胸大肌,暗红色乳头周围,一圈黑漆漆的乳晕,胸肌沟中挤满乌黑浓密的胸毛,腹部微微凸起六块腹肌,肚脐眼周围蓬松堆起一大团浓密腹毛,逐渐往下方小腹分散;乌黑茂盛的阴毛挤满整个胯间,蓬蓬松松垒起一大堆,上与腹毛相连、下成‘八’字形状遮掩住鸡巴根,就连大腿内侧也是黑乎乎、毛茸茸一片;软趴趴的鸡巴从阴毛中垂下,长14厘米、直径3.6粗,灰白色的鸡巴头完全翻露在包皮外,毛阴囊垂吊在鸡巴后方,里面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鸡蛋。 “哇哦……小山,你这身体太美了。”山姆惊叹一句。 “嘿嘿......男人身子,有啥美的?” 马小山难为情道,扭扭捏捏地走到铺满黑布的空地中心,一屁股坐下,一侧身,平躺在黑布上;这才注意到屋顶,满是画着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有的面带微笑,挺着圆润双乳,像似要从屋顶飘然而下,投入自己怀里,他从未见过如此多光着身子的女人,这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刺激得他热血澎湃,心跳加速,拖在黑布上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充血膨胀。 山姆又调试着照相机,镜头对准马小山,吩咐道:“看我这里,对……,身体挺直,对……,注意,别眨眼睛。” 话音刚落,‘咔’地一声清脆声响,一道强光闪过,马小山已有些适应,这次并未被强光惊吓。 “好,你起来,坐到椅子上,再拍一张。” 马小山从地面翻爬起身,鸡巴明显已增粗变长、微微发硬,双手忙捂在胯间,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前排木椅坐下。 山姆走上前去,抬起马小山的双臂,双手抱在脑袋后,黑洞洞腋窝完全张开,挤满腋窝的茂盛长腋毛一下爆开,一大撮贴在腋中、一大撮顺着胸侧肌长长伸起,中间蓬松炸开成‘扇’形;他又分开马小山的双腿,完全暴露出长长垂吊在木椅下方的鸡巴,最后拍了拍马小山的腰,让其昂首挺胸;接着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番,又上前抬了一下马小山的下巴,梳理几下乌黑浓密的胡须,满意地吩咐一句。 “好,就这样,别动,保持这个姿势。” 马小山紧张得一动不动,四仰八叉裸露着身体,所有私密部位一览无余,他全身僵硬,羞愧地看着相机镜头,目光闪躲,尴尬难堪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山姆手捧照相机,对着马小山正面‘咔’地一声,急忙转到侧面,又是‘咔’地一声,接着来到正面,对着鸡巴拍了一张特写,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吩咐道。 “嗯......真不错,你可以放松身体,软的状态已经拍完了,接下来,拍硬起的状态,还得测量尺寸,你要想办法尽快硬起。” 马小山放下双臂,更感羞愧,脸‘唰’一下红到耳根,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伸进胯间,一手提起鸡巴直撸动、套弄,一手捂住鸡巴头不停揉搓,双眼盯住墙壁上的画中裸女;鸡巴快速增长增粗,很快就硬邦邦地竖立在胯间,灰白色鸡巴头胀得圆滚滚,马眼口泛起了晶晶水光。 “哇哦……”山姆又一声惊叹,从马小山手中夺过粗长大鸡巴,撸动、捏压几下,大鸡巴坚硬如铁,激动道。 “小山,你果然名不虚传,东西真大。” “嘿嘿......”马小山难堪得直憨憨傻笑,自己鸡巴第一次让陌生男人摸,浑身不自在,羞愧得目光躲闪,瞄了一眼高高竖立于胯间的大鸡巴,仰头望着屋顶。 山姆紧握大鸡巴又套弄两下,松开手,一转身,去到木台,放下相机,拿着皮尺折返回来,蹲在马小山的胯前,笑嘻嘻道:“小山,先测量一下尺寸,量完再拍照。” “嘿嘿......”马小山羞愧得仍仰头憨笑,双手紧抓木椅边沿,双腿叉开,大鸡巴威风凛凛、气势汹汹地撑在胯间不时撬动,整根油黑发亮、粗筋暴起,外形向下弯曲,长22厘米、直径4.3厘米粗,灰白色的冠状沟前端,圆滚滚的鸡巴头往下低垂着脑袋,马眼口吐出了一大滴透明浓液。 “哇哦……”山姆边测量边惊叹,当毛阴囊里的两个大鸡蛋也测量完毕后,忙起身去到木台,做好笔记,双手捧起照相机返回到马小山面前,对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上下左右‘咔咔’一通,照了几张特写,接着后退一步,吩咐道:“小山,看我这边。” 马小山低下头,看着照相机镜头。 山姆按下快门,照相机又是‘咔’地一声,接着吩咐道:“你双手按压住阴茎,让它往下竖立。” “啥,啥是阴茎?” “就你下面,硬起的这根东西,你们中国人称为鸡巴。” “这......”马小山不知如何拒绝,虽浑身不自在,但事已至此,只能无奈配合,希望尽快结束这难堪场面;双手伸进胯间,捂住茂盛阴毛,大拇指用力按压鸡巴根,往前撑起的大鸡巴向下竖立,长长垂在双腿间,弯曲大鸡巴拱着背,鸡巴头勾向后方,几乎看不见。 照相机‘咔’地一声,山姆继续吩咐一句:“好,你把阴茎翻起来,让它挺在你的肚子上。” 马小山松开鸡巴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往上一弹,又长长撑在胯间,他挪动一下屁股,往木椅后背一靠,斜着上身,双手提着弯曲大鸡巴往肚子上一掰,鸡巴头伸在肚脐眼上方、往上翘起,直指向天,装着两个大鸡蛋的毛阴囊完全暴露在外。 ‘咔’山姆急忙拍下一张,笑嘻嘻道:“嗯......很好,小山的身体真漂亮,得多拍几张,你将阴茎竖立,埋下头,张开嘴,试试含住前端龟头,如此长一根,你应该能含住。” 马小山内心一惊,万万没想到山姆会提出如此要求,自己鸡巴从未被人含过,更别说自己用嘴去叼;至结婚以来,他和老婆都很传统,每次行男女之事时,都是老老实实肏屄,在外偷情时,也只猛肏女人的屄洞,就连嘴也很少与女人吻过;他面露难色,结巴道:“这,这咋弄,要不,就算了吧。” “小山,你尝试一下,快,就拍最后一个动作。”山姆坚持道。 马小山听说是最后一个动作,一咬牙,豁出去;直立起上身,叉开双腿稳坐木椅,双手握住鸡巴根,将弯曲大鸡巴从胯间竖立,用力收腹弯腰、拱起后背,伸着长脖子埋下头,双手摆弄形似弯弓的大鸡巴,将鸡巴头送到嘴边,一股浓烈腥骚扑鼻而来;他犹豫一下,张开嘴,一口将自己的鸡巴头叼住,顿时喜忧参半,嘴里很不适应,但被叼住的鸡巴头湿滑、酥麻,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感。 山姆看着马小山又贱又淫荡的姿势,端起照相机,从正面‘咔’地一声,拍下一张,慌忙转到侧边,‘咔咔’两声,连拍两张,满意笑道:“好,可以了,你站起来,最后再拍一张背面。” 马小山松开嘴,吐出鸡巴头,双手提着大鸡巴站起身,接着往后一转,面朝着一排排木椅。 “小山,你这样站着,我什么也拍不到,叉开腿,双手把屁股掰开,我要拍一张你的睾丸。” 马小山勉强照办,叉开双腿,撅着屁股,双手松开大鸡巴,反背在身后,抓住如岩石般结实的屁股用力掰开,黑漆漆的屁缝中挤满了茂盛肛毛,毛乎乎一道直与下方毛阴囊相连。 照相机‘咔咔’两声,山姆忙拍下两张,直奔向木台,放下照相机,转身跑到马小山身后,蹲下身去,右手从马小山叉开的双腿间穿过,握住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不停套弄、撸动,嘴一下凑进马小山掰开的屁缝,伸长舌头一个劲啃添屁眼,舌尖直往屁眼里钻。 “哦……”马小山一声闷哼,顿感湿痕、瘙痒,屁缝中似有一条火蛇在游动,搅动得全身酥酥麻麻,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胯间,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山姆把玩弄下不停撬动,圆滚滚的鸡巴头涨得发紫,马眼口吐出一滴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山姆看出马小山已是性起,更加卖力啃舔,舌尖时而绕着屁眼搅动、时而直往屁眼里钻,右手握住大鸡巴撸动、套弄得更快。 马小山从未经历过这般,没想到自己屁眼被人用嘴啃添,会如此舒服、敏感;他撅着屁股、掰开屁缝,这姿势虽然难堪,但身体上的愉悦让他忘乎所以,任由山姆肆意妄为。 五分钟后。 山姆停止啃添,抬头紧盯马小山的屁眼,周围茂盛肛毛被舔得湿漉漉,菊花状的屁眼不时缩动,他伸出左手,指头搅拌口水在屁眼上轻柔摩擦,中指逐渐往屁眼里桶。 “啊……”马小山一声惊呼,全身一抖,突然反应过来,作为传统直男,别人捅他屁眼肯定是无法接受,双手赶紧松开屁股,挣脱山姆纠缠,直立起身体,甩动着大鸡巴一转身,面对山姆,怒气冲冲地大吼一句。 “够了,玩得太过了,你量也量了、照也拍了,我能走了吧?” “What?你的任务,才完成一半,我要看你射精,还要拍照、做笔记,才算完成任务。” “啥,啥叫射精?” “就是你兴奋到极致时,会达高潮,喷射出精水。” “啥是高潮,啥又叫精水?” “唉......”山姆一声叹息,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道:“就是你阴茎硬起后,插进女人的身体,猛烈抽插后,会喷出白浆。” “啥?你是说,要看老子放水?” “对,你喷出精水后,任务才算完成。” 马小山一听,肺都快气炸了,直愣愣站在原地,双手叉腰,满脸涨得通红,向下弯曲的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间,灰白色鸡巴头低垂着脑袋,马眼口挂着一滴透明浓液,依旧气势汹汹,坚硬如铁,丝毫没有要软下的迹象。 山姆见马小山生气,不愿继续,语重心长地劝说道:“小山,你是练武之人,会功夫,我强留不住你,但是,练武之人都很讲诚信,你收了钱,总得帮我把事办完。” 马小山本就老实本分,最重信誉,听山姆把话说到这份上,自己也不愿做言而无信之人,满脸不悦地无奈道。 “唉......你想看,那老子就放给你看,让你看够本。” 话音一落,马小山站在木椅前,面对‘十’字架,拱起脊背,直挺住胯,双手伸进胯间,一把抓住大鸡巴直疯狂撸动、套弄,蓬松堆在鸡巴根周围的阴毛被拽得跟随着一个劲扯动,接着抱怨一句。 “他妈的,老子几十年都没自己动过手了,想不到四十多的人,一下回到成亲前,还是要靠老子这双手。” “哇哦......小山,你真猛,慢点,别把你那东西给拽下来了。”山姆笑话道,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观看马小山打飞机(手淫)。 马小山并未理会,一仰头,紧盯屋顶画中裸女,牙齿咬得‘嘎嘣’响,脸颊下方的咬肌不停涨动;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紧握大鸡巴,直撸动、套弄得飞快,鸡巴头不停乱甩,不时甩落下一滴滴水珠;发力使劲的双臂,肱二头肌大大隆起,随同胸大肌不停扯动,屁股用力紧夹,两侧各深陷一凹坑,一个劲凹凸涨动,浑身直往胯间使劲,想尽快将精水给逼出。 山姆紧盯马小山,犹如一位莽夫抓着一条黑蟒,黑蟒摇头摆尾、拼命挣扎,不停在手中窜动,圆滚滚的灰白色脑袋向下低垂,一个劲乱甩,口中不时吐着芯子。 十分钟后。 马小山丝毫未放慢撸动速度,累得“呼呼......”直喘,满脸涨得通红,全身大汗淋漓,一道道汗珠直往下滑落,脚下周围的黑布上,如雨点般洒落着斑斑湿痕,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从鸡巴头上甩落下的浓液。 突然,马小山表情扭曲,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肉扯动,‘呼呼’直喘粗气的嘴里直“嗯嗯……”哼吟。 山姆慌忙端起照相机,站到侧边,镜头对准马小山的胯间。 “啊......”马小山一声仰天长吼,疯狂撸动的双手一下止住,鸡巴头“嗖......”地升起一大股白浊,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抛物线,直逼正面‘十’字架而去。 照相机‘咔咔’作响,山姆急忙抓拍。 马小山羞愧得‘噗’地一口笑出声来,腰身不停哆嗦,双手提着完全失控的大鸡巴,边“嘿嘿.....”傻笑、边“嗖嗖......”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精水飞向空中,划出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抛物线,直‘哗哗’洒落。 “哇哦……”山姆端着照相机,边‘咔咔’抓拍、边默默记数,每射出一股,就发出一声惊叹。 马小山猛烈激射出十三大股后,射距、精量逐渐递减,又哆哆嗦嗦喷射了四小股,完全停止。 “呼……”马小山吐出一口长气,颈部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口一口水,张着嘴,“呼呼......”直喘,双手松开大鸡巴,一屁股瘫坐在木椅上,展开双臂往椅背一搭,黑洞洞的腋窝一下打开,挤满的茂盛长腋毛湿漉漉地粘在腋下,中间枝丫着两束,滑落下汗珠;叉开的双腿间,大鸡巴长长撑在胯前仍不时撬动,鸡巴头挂着一大团白花花的浓精,顶端马眼口还在涌出一滴滴精珠,牵起丝线直往下滴落。 第八章《看山》 山姆去到木台,放下照相机,手拿皮尺折返回来,观察射距,马小山面前的黑布上,满是斑斑点点,乳白精水浇洒出一团团、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湿痕,最远已到达墙角根,就连‘十’字架上的耶稣身上,也挂着两道大鼻涕。 “哇哦……小山,你太厉害了,村里男人,我看过很多,很少有人能射到十字架上。” “嘿嘿......”马小山面露羞涩、直憨憨傻笑,抬起左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低头瞄了一眼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 山姆扯着皮尺,从马小山的脚前一直拉到墙角根,又惊叹道:“哇哦……五米五,如果不被墙遮挡,应该还会更远,真是太震惊了。” 说完,山姆收起皮尺,一转身,走向木台,在白纸上记下。 马小山歇息一阵,大鸡巴已成半软状,他站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内裤,一弯腰,双脚穿进裤管,抓住裤腰往上一提,皱巴巴的白色内裤穿上腰间,裤裆顿时撑起一顶帐篷,右手伸进裆里顺了顺,大鸡巴顺着右腿裤管垂下,灰白色的鸡巴头暴露在裤脚外。 山姆见马小山开始穿衣,笑嘻嘻道:“小山,你真厉害,听说,年轻时,你和保长大人参加比赛,两人总拿冠军。” “嗨……都啥时候的事了,当年,就是闹着玩。” 马小山不屑道,已没先前那般羞涩,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马褂,往身上一穿,低头扣马褂上的纽扣。 “你别谦虚,听说,比赛需经过三个回合,要喷射三次,才能拿到冠军,不如,今天,你再多喷射几次我看看。” “嘿嘿……现在老了,不行啦。” “咱两现在已是朋友,别不好意思,如果你愿意,后面,每喷射一次,就给你两个大洋,你家需要钱,可以考虑一下。”山姆边说、边走到马小山身旁,从黑袍里掏出一把大洋,递到马小山面前。 马小山瞄了一眼明晃晃的大洋,足有十来个,一下愣住,想到跟媳妇办事时,有时一晚上也会喷过两三次,现在每喷一次能赚两个大洋,顿时怦然心动,反正自己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让山姆见识了,再多喷几次又何妨,他假装不愿意,推诿道。 “嘿嘿......这么多钱,老子可挣不了。” “看你这满身肌肉,结实得很,再喷射十次,也不在话下,如果,你能再射四次,这钱全归你,村里其他人,喷五次,我才给五个大洋,给你的价格,可是高出不少。” 马小山一屁股坐回木椅,从衣服堆里翻出烟枪,打开烟袋,抽出烟叶,卷着烟卷,沉默一阵后,憨憨傻笑道。 “嘿嘿......再喷四次,这些大洋,当真全都归老子?” “当真,钱就摆在你眼前,难道还有假?” 山姆急忙应道,顺手将大洋往马小山身边的木椅上一放,接着解释道:“每喷射一次,中间会间隔休息一个小时,你可以喝水,吃东西补充能量,食物和水,我早有准备。” “嘿嘿......行,老子今天就豁出去,等这一炮烟抽完,老子就开始。”马小山傻笑道,将卷好的烟卷塞进烟枪头,从棉衣口袋里翻出火柴,点燃后,猛吸一口。 “不急,我去拿食物和水,你吃完后先休息,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叫你。”山姆吩咐一句,从兜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转身走出教堂,去了另一个房间。 马小山只穿着内裤和马褂,翘起二郎腿坐在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枪,‘吧嗒吧嗒......’地吞云吐雾,双眼东张西望、四下打量,看着屋顶及墙壁上的画中裸女,一个个皮肤白净、体型丰满,直看得心中痒痒,随便一位裸女,都让他性欲高涨,犹如掉进了温柔乡。 不一会儿,山姆从另一间房出来,双手捧着一铜盘,盘里放着一大杯水和一条西式面包,他径直走到马小山面前,将铜盘往木椅上一放,笑嘻嘻吩咐一句。 “你先喝点水,饿了,可以再吃些东西,补充能量。” “嗯......”马小山点头回应一声,抽完最后一口烟,收拾起烟枪,往棉衣上一扔,端起水杯,一仰头,浓密胡须后隐约露出的大喉结直上下滑动,喉咙里直‘咕咚咕咚’作响。 在屋外偷看的马彪,已呆了近两个小时,站在这冰天雪地里,寒风吹过,身体冻得瑟瑟发抖,他虽天生不怕冷,即使在这样寒冷的大雪天,上身也只穿着马褂和一件外套,但长时间呆着不动,也感到寒气逼人。 他视线离开屋内,在房屋周围打量,观察身边这片乱坟岗,边跺脚边搓手,来来回回小跑走动;想到刚才阿爸那副囧态,内心十分纠结、难受,阿爸本是传统男人,性格刚毅,还有一定武功修为,但为了家里能过个好年,居然脱得精光,让山姆量来量去,任由黑匣子一通乱照,最后还自己撸射。 马彪想着想着,眼眶已经湿润,不知不觉,已在屋外转悠了好一阵,刚才听见屋里对话,知道阿爸又答应了山姆的要求;他不忍心再看,但又对阿爸不放心,山姆金发碧眼,一身黑袍,又住在这乱坟岗里,村里好些人都认为山姆不是人、而是鬼魅妖物,因此,他决定再等等阿爸,这时,屋内传出山姆的说话声。 “时间到了,现在可以开始。” 马彪心里‘咯噔’一下,山姆还会将阿爸怎么样?在好奇心驱使下,他又爬在窗户上,透过缝隙朝屋里张望。 刚才休息中,山姆又往火盆中加了不少炭火,八个火盆依旧燃烧得很旺,屋内照得暖洋洋、红彤彤,爬在窗户上的马彪都能感受到丝丝温暖。 “这次,你就坐在椅子上,让我来帮你。”山姆吩咐道。 “嘿嘿......你又不是女人,能咋帮?” 马小山憨憨傻笑道,明显少了些许羞涩,多了几分从容和自然;他站起身,脱去上身马褂,正要脱内裤时,被山姆一把拉住坐回到木椅上。 “我有办法,保管你全身舒服,不要紧张,全身放松,接下来,看我的。”山姆笑眯眯道,手里拿着一瓶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瓶,来到马小山面前,单膝一跪,顺手把玻璃瓶放在地上。 “嘿嘿......你一个大男人,能有啥办法,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弄个啥花样?” 山姆一伸手,扶住马小山调整坐姿,让其斜靠在木椅靠背,接着抬起马小山的胳膊,双手抱在脑后,展开黑洞洞的腋窝,里面挤满了乌黑茂盛的长腋毛成‘扇’形炸开,一股浓烈汗酸扑面而来。 “嘿嘿……很久没洗澡了,味道有点酸。” 马小山难为情道,对于山里人,寒冷冬天几乎都不爱洗澡,每次跟女人办完事后,也只是简单擦拭一下,所以,他上次洗澡,已是在三个月前。 “嗯......”山姆回应一声,伸手捋了捋马小山的浓密胡须,蹲下身去,一张嘴,含住马小山胸大肌上的乳头不停啃舔。 “哦......”马小山闷哼一声,又痒又滑的快感直冲大脑,他没想到自己乳头让人用嘴舔会舒服。 山姆伸着脖子,张大嘴,舌头老练地在马小山胸膛游走,左右乳头来回啃舔,右手伸进展开的腋窝、抓挠着茂盛长腋毛,左手放到马小山的胯间、隔着内裤抚摸大鸡巴。 马小山浑身酥酥麻麻,犹如触电般,身体不由自主地直扭动,鼻吸粗变得重,一股莫名的快感直冲胯间,大鸡巴充血膨胀,快速增粗变长,逐渐往右腿裤管下方延伸,从裤脚边下露出得越越长。 山姆在马小山的胸膛一通啃舔后,伸长舌头,又沿着胸侧肌往上啃舔,嘴凑进展开的腋窝中,舌头搅动着茂盛长腋毛,直‘窸窸窣窣’乱舔,顿感满口酸咸,鼻孔呼吸着浓烈汗酸味。 “哈哈哈……痒,老子这胳肢窝有啥好舔的?哈哈哈......” 马小山大笑道,满脸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嘎嘣响,身体不时颤动,强忍着,享受这奇痒带来的莫名快感,大鸡巴在山姆抚摸下,已完全硬起,在裤裆中直挣扎、撬动,像似要将右腿裤管给崩开。 山姆贪婪地啃舔一通,直到将左右两侧腋下都舔得湿漉漉,才抬起头,注视着马小山的胯间,右手仍按住大鸡巴揉捏、搓动,左手伸到马小山的肚子上,抓挠几下肚脐眼周围蓬松堆起的茂盛腹毛,再从裤腰伸进裤裆,一个劲在挤满阴毛的胯间抓挠、揉搓。 马小山从未经历过这般,表情扭曲,牙关紧锁,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不停扯动;他慌忙放下抱在脑后的双手,紧紧将木椅靠背抓住,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的哼吟,身体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大鸡巴在山姆把玩下,圆滚滚的鸡巴头涨得青紫,顶端马眼口吐出两大滴透明浓液,滑落进浓密的腿毛中。 “哇哦……小山,你水真多,这才刚硬起,又开始流水了。” “哦……痒,痒死老子了,快,快别搓了。” “嘻嘻......咋样,是不是很舒服?”山姆坏笑道,左手从马小山的裤裆里退出,双手抓住裤腰,往下一扯。 马小山轻抬屁股,皱巴巴的内裤被山姆一把扯下,向下弯曲的大鸡巴往上一弹,长长撑在胯间直撬动几下,鸡巴头低垂脑袋,马眼口又吐出两大滴透明浓液,牵起丝线往下滴落;他被山姆这一通又舔又摸,虽感舒服,但同为男人,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双手忙伸进跨中,护住大鸡巴,气喘吁吁地拒绝道。 “呼呼……算了,弄得全身痒死了,还是老子自己对手。” “痒是痒,不过,从你身体反应,应该很舒服。” “嘿嘿......舒是舒坦,老子觉得别扭。”马小山憨憨傻笑道,极其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紧握大鸡巴,直疯狂撸动。 “算了,看你这双皮糙肉厚的手,让你自己搓下去,恐怕没喷两次,就得搓掉皮了,来,还是让我来帮你。”山姆吩咐道,掰开马小山的双腿,往胯前一跪,伸手去抢夺马小山的大鸡巴。 “嘿嘿......”马小山憨憨傻笑,仍紧握大鸡巴不肯撒手。 山姆见争夺不过,张大嘴,一口将伸在面前的鸡巴头含住。 “哦......”马小山一声闷哼,鸡巴头顿感酥麻、湿滑,舒服得上身往后一斜,紧靠椅背,双腿一蹬,直挺住胯,双手情不自禁地松开大鸡巴,紧抓住木椅边沿。 山姆抢夺成功,吐出鸡巴头,提起弯曲大鸡巴往马小山的肚子上一按,鸡巴头昂起脑袋,直指正前方,蓬蓬松松堆在胯间的茂盛阴毛从鸡巴根两侧挤出两大撮,成‘八’字形长长伸在大腿根,毛茸茸的阴囊装着两个沉甸甸的大鸡蛋,垂吊在鸡巴根下,完成暴露在外。 山姆一埋头,嘴凑到毛阴囊,一股浓烈腥骚混合着汗酸味扑鼻而来,这是男人的精水、尿液掺杂着汗水所留下的独特气味;他犹豫一下,伸出舌头,仍在鸡巴根部和毛阴囊上‘窸窸窣窣’啃舔,嘴里顿感满口酸咸。 “哈哈哈……神父,老子几个月没洗澡了,你也下得去口。”马小山全身一颤、放声大笑道。 山姆并未理睬,伸着长舌头,只顾着在马小山的胯里乱舔,直到将大腿内侧和满胯都舔湿漉漉,才抬起头,松开按压住的大鸡巴,顺手拿起地上的玻璃瓶,扭开瓶盖,倒出瓶里透明液体,浇在马小山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上。 马小山顿感凉飕飕、滑溜溜,满脸疑惑道:“这是啥东西,你也敢往老子的命根子上弄?” “植物油,一会儿,保管让你舒服,很快就能喷射。” 山姆回应道,左手一把握住大鸡巴,将浇上的油涂抹开来,向下弯曲的大鸡巴本就油黑光亮,涂上油后,就像一根铮铮铁棒,通体闪闪发亮,大鸡巴上如盘龙绕柱般爬起的一条条粗筋,鼓起一个个亮晶晶的疙瘩,看上去气势汹汹、威风凛凛。 “嘿嘿……难怪如此滑溜,这东西可精贵,人都没得吃,你还拿来涂老子的命根子,这不糟践了吗?” “植物油,你们没有,我可不缺。” 山姆不屑道,放下油瓶,双手紧握马小山的大鸡巴快速撸动,一直从鸡巴头撸到鸡巴根,再从根部一撸到顶,撸动弧度尽量最大化。 “哦......”马小山一声闷哼,大鸡巴整根尽撸,犹如全肏在滑不溜秋的屄洞中,顿感舒坦、畅快,呼吸变得急促,紧绷住身体,直挺住胯,屁股紧夹一块,双手忙将木椅边沿紧紧抓住。 “嘻嘻......怎么样,比你那双粗手弄得舒服吧?” 山姆得意道,将向下弯曲的大鸡巴往上一提,鸡巴头翘起、直指向前方;他一张嘴,将圆滚滚的鸡巴头叼住,舌头摩擦搅动几下,立刻摇头晃脑,边一个劲快速撸动、边让鸡巴头在嘴里猛肏,脸颊鼓起大腮帮子,直‘叽咕叽咕……’作响。 “哦……”马小山又是一声闷哼,全身阵阵抖动,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头时而仰起、眼神迷离地望着屋顶,时而又低下、紧盯被嘴叼住的大鸡巴,这难以言表的快感,甚至比肏女人还要舒服,让他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兴奋道。 “哦……神父,你,你这嘴太厉害了,真,真他妈舒坦,看来,今天这钱,老子是挣定了,呼呼……” 在外偷看的马彪,见马小山欲仙欲死,如此享受,还说出这般放荡不羁的话,他顿感吃惊,一向传统稳重、老实本分的阿爸,现在居然如此淫荡、张扬。 十分钟后。 山姆仍跪在马小山的胯前,双手提着大鸡巴疯狂撸动,鸡巴头直‘叽咕叽咕’冲撞进口腔,腮帮子不停涨动。 马小山浑身是汗,满脸涨得通红,‘呼呼’直喘粗气的嘴里不时“哦哦......”哼吟,双腿成‘一’字型叉开,脚稳稳踩在地上,双手牢牢抓住木椅边沿,屁股从木椅上稍微抬起,直快速挺弹,一个劲将鸡巴头往山姆嘴里顶。 突然,马小山表情扭曲,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肉不停扯动,极度亢奋地大吼一句:“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快松口,出来了,出来了。” 山姆慌忙吐出鸡巴头,一身侧,单手提着弯曲大鸡巴疯狂撸动,鸡巴头往上翘起,直指正前方。 “啊......”马小山一声仰天嘶吼,屁股止住挺弹,腰身猛一哆嗦,鸡巴头立刻升起一大股白浊,白花花的精水直逼‘十字架’而去。 “哇哦……”山姆一声惊呼,手提大鸡巴忙停止撸动,顿感道道冲击力从手心滑过,心中默默记数。 马小山全身紧绷,屁股紧夹一块,两侧各深陷一凹坑,直凹凸涨动,弯曲大鸡巴昂着脑袋,“嗖嗖......”激射出一股一股,乳白精水肆意呲向空中,划出一道道长短各异的抛物线,直‘哗哗’洒落。 猛烈激射出十四大股后,屁股一松,腰身阵阵挺弹了四下,又喷射出五小股,才完全停止。 马小山全身一松,瘫坐木椅上,胸膛快速起伏,张着嘴“呼呼…..”直喘,浓密胡须后的大喉结上下一滑,吞了一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惝恍迷离地注视前方,看着黑布上喷溅起的一道道、一团团乳白精水,‘噗’地一口笑出声,难堪得直“嘿嘿......”傻笑。 “哇哦……小山,太神奇了,这次,比上次还多喷了一股。” 山姆惊叹道,双手仍提着马小山的大鸡巴,直缓慢套弄,鸡巴头顶端挤压出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水流淌至手背,他又一张嘴,一口将鸡巴头叼住,伸着舌头,边缠绕搅动、边用力舔吸。 “哈哈哈……痒,痒死老子了,这么脏,你也下得去口。” 马小山大笑道,鸡巴头一片奇痒,全身不停哆嗦,忙推推攘攘、强行从山姆手中抽出大鸡巴,一下站起身,走到一旁,拿起水杯,一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山姆站起身,沿着黑布上的道道精痕一直观察到墙脚,再抬头紧盯十字架,见耶稣上身又挂有两道精水,忙一伸手,抓起黑袍袖口擦了擦,接着惊叹一句。 “哇哦……小山,你真是太猛了,距离跟上次一样。” “这有啥奇怪,就算老子再来十次,也一个球样。” 马小山不屑道,放下手中水杯,一屁股坐回木椅,从容自在地往椅背一靠,展开双臂搭在椅背上,放松休息。 “哇哦……看来,今天这钱还真没白花。” “嘿嘿......放心,老子是守信之人,既然答应你,老子拼了命也会让你满意。” “好,好,你再休息一个小时,顺便吃点东西,准备下一次。” ...... 屋外马彪,听见屋里对话,知道阿爸已答应山姆要喷射五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他望了一眼村里,各家屋顶上升起袅袅炊烟,已是响午时间,索性先行离开。 马彪刚到家,一踏进院里,就见阿妈站在门口,问道:“老二,你跟你阿爸跑哪去了,咋一上午都不见人影?” “阿妈,我,我去林子里逛了逛。” “天寒地冻,有啥好逛,快进屋吃饭,你阿爸咋还不回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嗯......”马彪回应一声,没敢接阿妈的话,默默进到屋里,他当然清楚阿爸在哪里,但这事肯定不能告诉阿妈。 深冬的太阳,似乎格外温暖,晌午时分,阳光如金子般洒在山村里,洁白的冰雪世界金光闪闪、夺目耀眼,部分积雪融化成水,不停从屋檐滴落,直发出滴滴哒哒的响声。 冬日夜长昼短,太阳很快下山,已近黄昏,仍不见马小山归家。 “老二,快去村里转转,找找你阿爸,看看是不是又在谁家喝大酒,别喝醉了?” “好的,阿妈。” 马彪回应一句,急匆匆跑出院子,又悄悄来到乱坟岗,房屋周围一片死寂,阴森恐怖得让人后背发凉,他绕到先前那扇窗户,从缝隙朝屋内张望,顿时目瞪口呆。 山姆撅着屁股,上身前趴,双手紧扶椅背,长黑袍从下往上卷到腰间,一条白色内裤脱到小腿,裸露出的雪白大屁股不停抖动。 马小山站站在马小山身后,手扶雪白大屁股,飞快闪动腰身,大鸡巴捅在山姆屁缝中,一个劲急速穿梭,满胯茂盛阴毛直‘啪啪……’冲撞着山姆的大屁股。 “嗯嗯……Fuck,小山,你,你都射了四次,咋,咋还这么猛,我,我受不了啦......” 山姆表情扭曲、龇牙咧嘴地叫喊道,他已被马小山肏过两次,屁眼一片火辣,大鸡巴捅在屁眼里横冲直撞,鸡巴头直顶得心房乱颤,搅动得肚里翻江倒海,痛苦至极。 马小山低头不语,紧盯两人结合处,张着嘴,边“呼呼......”直喘、边不时“哦哦......”哼吟,屁股发疯似地猛挺,只顾着疯狂猛肏;整个人像似刚从水中出来,浑身是汗,湿漉漉的腋毛、胸毛和腹毛变得一缕一缕,满胯水汪汪的茂盛阴毛冲撞得乱七八糟,像一块毛毛糙糙的黑布挂于胯间。 “嗯嗯……Fuck……不,不行了,咋还不射,让你连干三次,我,我受不了啦......嗯……Fuck,要不,今天就算了,改天,改天咱两再约,嗯……Fuck……”。 马小山并未理会,仍紧扶山姆的雪白大屁股,一个劲疯狂猛肏,激动回应一句:“哦......再忍忍,出来了,马上就出来了,呼呼......” “嗯嗯……Fuck me,I like baby,别拔出来,射在我肚里。” “好,老子全你,呼呼......” 马小山话音一落,牙齿咬得‘嘎嘣’响,表情变得扭曲,鼻唇间的浓密胡须直随面部肌肉扯动,疯狂猛挺的屁股突然止住,慌忙往后一撅,大鸡巴从屁股中退出半根,“啊......”一声仰天长吼,腰身猛一哆嗦,鸡巴头在屁眼中爆炸开来,滚烫精水激射而出,猛烈闯入山姆肚中。 山姆顿感肚里一热,一道道冲击力在肠道中乱窜。 马小山猛烈激射出十二大股后,低下头,紧盯两人结合处,公狗腰挺弹四下,又喷射出了四小股,才完全停止;嘴里仍“哦哦......”哼叫,屁股猛力一挺,弯曲大鸡巴‘噗哧’一下,又整根肏入屁眼,缓慢闪动腰身,大鸡巴轻蠕慢肏,挤压出灌在肠道中的精水,如白泉般往外涌,直顺着山姆满是黄色卷毛的阴囊流淌,牵起丝线,‘嘀嗒嘀嗒......’往地上滴落。 “嗯嗯……Fuck,肚子快炸了,快,快退出来,不能再来了。”山姆痛苦道,身体一软,双膝往前一跪。 大鸡巴‘啵’一下从屁眼中弹出,又长长撑在马小山的胯间,原本黑亮亮一根、已变成灰白色,整根包裹着一层浆糊状的粘稠物,弯曲向下的鸡巴头挂着一滴精珠,牵起丝线往下滴落,他见山姆被肏得认了怂,一幅狼狈样,气喘吁吁地一声大笑道。 “哈哈哈……想不到,洋人的身子比女人还白,折腾起来,还真他妈舒坦,让老子歇歇,接着再来,呼呼......” “No,No,不能再来了,小山,我投降,改天再请你来。” “咋,刚才你还说稀罕老子,这就怂啦?呼呼......” “No……不行了,让你连干三次,我全身快散架,你太猛了。” “哈哈哈......咋,不敢继续啦?呼呼......” “No,No……改天再约,改天再约。” “好,老子在这里呆了一天,已放了五次水,让你看也看了、玩也玩了,你要觉得不过瘾,可以接着来,老子是练家子,说话算话,既然收了你的钱,定会让你满意,呼呼......” “No,No……今天就到此为止。” “哈哈哈......好,改天老子再来收拾你,过来,帮老子舔干净,好穿衣服走人,呼呼......” 马小山得意洋洋道,昂首挺胸站着一动不动,双手叉在腰间,直挺住胯,还未软下的大鸡巴威风凛凛地撑在胯间,直流汤滴水。 屋外偷窥的马彪,听见这番对话,惊讶得合不拢嘴,现在的阿爸与刚进屋里时,简直是判若两人,居然口出淫言秽语,还主动让山姆舔他的大鸡巴。 山姆犹如一性奴,温顺、听话地爬到马小山胯前,抬起头,手扶大鸡巴,像狗一样认真舔食上面的精水,从鸡巴头舔至鸡巴根、再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来来回回重复多次。 马小山见鸡巴已被舔干净,一伸手,提起微微发软的大鸡巴,甩动鸡巴头,在山姆脸上‘啪啪’敲打几下,接着吩咐一句。 “别舔了,再舔,老子又想捅进你屁眼里。” “No,No……今天不行,改天再来。” “哈哈哈......好,老子随时奉陪。” “不过,小山,我想提个要求。” “啥要求?你随便提。” “下次约你,能不能先洗洗澡,你身上毛多,味太大了。” “咱山里人,冬天都不咋洗澡,你这洋人还挺讲究,老子每隔几天,都跟女人折腾一回,人家可没嫌弃老子臭。” “No……你跟女人性交时,她也会用嘴帮你舔吗?” “这倒没有,冬天都不脱衣服,只扯下裤子,能捅进去就行,那像跟你这洋人,花样还真不少。” 马小山回应一句,低头看着已软下的鸡巴,圆滚滚的鸡巴头仍跟硬起时一般大小,明显是摩擦过度,已肿胀、发红;他一伸手,从胯间翻起鸡巴头看了看,扭头望了一眼窗外,见天色渐晚,忙穿上衣服裤子,将烟枪往腰间一插,抓起木椅上的大洋,径直朝屋外走去。 马彪也离开乱坟岗,悄悄跟在马小山的身后,看着伟岸背影,双手反背在身后,嘴里哼着小曲,微叉着双腿,走得有些不太自然。 ...... “好了,这就是阿爸第一次去山姆那里。”马彪已讲述完,接着补充一句。 “啥?难道,二师叔不只一次去山姆那里?”王喜人一脸惊讶。 “嘿嘿......第二次是过完年后,这事,还跟阿妈有关,不过,真不好意思说不出口。” “啥事不好意思?就咱两这关系,我也不可能告诉别人。” “告诉你也行,但先你一个问题。” “啥问题?” “你,你见过保长叔跟你阿妈,在床上弄那事吗?” “嗨......就这事吗?当然见过,小时候偷看过多次。” “嘿嘿......好,那我也就不觉得丢人了。”马彪回应一句,接着边讲述、边回忆。 过完年第三天,那晚,马彪出门上厕所,回来路过阿爸房间,听见有争闹声,于是从门缝往里偷看,见阿爸光着身子,正跪在床头,单手提着长长撑在胯间的大鸡巴,伸在阿妈嘴边,要求用嘴含住,阿妈不愿意,狠骂阿爸老不正经;阿爸没法,钻进被窝,趴在阿妈身上,屁股一个劲拱来拱去,木床‘嘎吱嘎吱’摇晃五六分钟后,阿爸又一下钻出被窝,跳下床来,硬邦邦的大鸡巴长长撑在胯里,前端鸡巴头直往下滴落水珠,满脸不悦地抱怨一句。 “让你用嘴帮老子含一下,你死活不同意,老子折腾得不舒坦,算了,不弄了。” 阿爸说完,穿上内裤,上床倒头便睡。 第二天,阿爸一整天也不见人影,快天黑时,阿妈让马彪去村里找。马彪在村里寻了一圈,没找到,最后想到山姆,去到乱坟岗,透过上次偷看的窗户缝隙,往里一看;屋里仍燃烧着几个火盆,阿爸和山姆正紧搂在一起,两人都一丝不挂,山姆平躺在地上,弯曲着身体将屁股抬起,双腿架在阿爸肩上,伸着脖子抬起头,双手搂住阿爸后背,时而嘴对嘴亲一起、时而又在阿爸浓密胡须和脖子上乱舔,嘴里直“嗯嗯......”哼吟。 阿爸趴在山姆身上,双肩顶压住山姆的双腿,边疯狂猛挺屁股、边伸着脖子与山姆亲嘴。一阵子后,阿爸“啊......”一声大吼,疯狂猛挺的屁股一下止住,双臂一松,全身压在山姆身体上直抽搐、抖动,精水全内射在了山姆肚中;歇息一阵后,阿爸从屁眼中退出大鸡巴,翻爬起身,将鸡巴往山姆嘴边一伸,山姆忙张开嘴,伸出舌头,直接舔得干干净净,阿爸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山姆站起身,掏出十个大洋往阿爸兜里一塞,吩咐一句。 “过些天再来。” 阿爸捋了捋下巴处的浓密胡须,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一转身,双手背在身后,满心喜悦地朝屋外走去。 马彪从回忆中走出,不好意思地憨憨傻笑道:“嘿嘿......这是第二次见阿爸去山姆那里。” 王喜人正听得入迷,接着追问一句:“那后来啦,二师叔还有没有去过?” “去过,差不多半个月去一次,后来,我观察发展,每天都有人去山姆那里,就连乔老神仙和黑虎叔,也去过山姆屋里。” “啥,乔老神仙,都多大年龄的人了,他也去?” “嗯......当时,乔神仙跟着山姆去乱坟岗,我也很好奇,所以,就跟去看了看。” “嘻嘻......马彪哥,你尽遇上稀奇古怪的事,快,快说来听听,仔细讲讲,你都看到了啥?” “你小子,就爱听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马彪回应一句,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未放亮,接着说道:“好,哥就讲给你听,不过,千万别在村里乱传。” “放心,我绝不会乱说,就是好奇,乔老神仙都这把年纪了,去山姆那里能干啥?” “嘿嘿......去山姆那里还能干啥?就是脱光给他看,最后还要玩出水,别看乔老神仙一大把年纪,裤裆里的东西可不输年轻人,还厉害得很。” “嘻嘻......是吗?快,快说来听听。” 马彪又陷入回忆之中...... ) _* D ?; c) N5 x9 J8 B2 {" M$ Z
《大山深处》主要以山村里的一些人和接连发生的事为主线,内含疾苦、贫穷、愚昧和陋俗,其中情色场景描写细腻,除男女、男男性爱 场面外,后面将出现老少及人兽场景。(不喜勿喷,喜欢请多多留言,激励我继续写下去。) * J+ Q4 K$ c J% r% o$ L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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