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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4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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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夫我的奴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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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 X6 c1 T5 U3 @由于脱离了姐夫的视线,我可以完全睁开眼睛,此时我清楚的看见有一跟细细的电线从他的肛门内露出来,连接在一旁的一个黑色遥控器上面。由于遥控器被他藏在了被子的下面,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如果说刚开始他给我舔脚和舔肛还只是让我惊讶的话,那现在见到的这一幕就足以使我震惊了!我的姐夫,我大姐的丈夫,一个28岁彬彬有礼的男人,竟然会自己使用自慰器,而且还是可以震动的!我听到的奇怪声响就是震动器所发出来!不论我如何震惊,姐夫的口交功夫还是不可小视,三下两下,我的鸡吧又再一次坚挺如初了。我不知他在床头上拿了什么东西来,倒在我鸡吧上凉凉的感觉,显然是做润滑准备,然后掉转过身子,我立刻闭上眼睛,他慢慢把肛门内的按摩器取出来,我偷眼望去,我靠!竟然是两颗椭圆形鸭蛋黄大小的“跳蛋”。两颗跳蛋还在不停的震动碰在一起发出嗡嗡的响声,夜晚听来格外引人注意,他立刻将电源关掉。调整好体位没有带套,就慢慢的将我的鸡吧放入他的肛门,即便是他刚刚已经做了润滑,并且还有两颗跳蛋为他扩肛,但想要将我的鸡吧一下子放进肛门,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翻覆多次始终还是只能放进去一半,我暗骂他买了劣质的润滑油。而他却似乎并不死心,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此时再不出手,恐怕他这“独角戏”不知要唱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在姐夫做了第5次润滑后,还是只能放进去一般的时候,我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大腿,用力向下按,与此同时腰部猛的向上一顶,这一下速度之快,力量之强,都是语言无法形容的,姐夫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却还是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从他的叫声里我可以判断出来,那不仅仅是疼,还有惊讶,还有爽!. k- x9 w- k9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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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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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8 Z9 h) V% n ]“肏!你个贱种!看今天不肏死你!”我声音虽然并不响亮,但语气却是恶狠狠地。姐夫显然被吓到了,也许是因为害羞,他下意识的用双手来扶我的胳膊,似乎想把我按在他大腿上的双手拿开。我怎么肯答应?顺势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扭,平时身体并不单薄的姐夫,可此时被我这一扭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毕竟我的鸡吧还在他的肛门里,控制住了他双手的同时,我再次把腰一挺,姐夫同时发出“啊!”的一声淫叫。“妈了个B的!放着好日子你不过!就喜欢男人肏你屁眼!今天我肏死你,省得你出去丢人献眼!”我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慢,抽插的频率和语速保持一直,但每一次深入都具有想要撕裂他的爆发力。姐夫果然抵挡不住我这般攻势,他逐渐放弃了挣扎,随着我鸡吧的反复抽插他的肛门内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干涩,所以他也开始慢慢的显露出了骨子里的下贱品质。他不断的扭动身体,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快…快…啊!快…肏,用,用力…别,别停…啊…肏,肏死我…我…啊!啊!爽!啊…”妈的!真是人不可貌相!谁会想到像这样一个可以用“玉树临风”来形容的姐夫,骨子里竟然是这种样子的?不过他的举动倒是正中了我的下怀。我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推倒,在鸡吧没有离开他身体的前提下坐起身,他用双手搬住自己的腿,我双腿平身坐在床上肏他。啊!啊!小韩,别停,快…啊!!”他喘息着对我说。我猛地向前一顶,狠狠地问:“你叫我什么?”“小韩,啊!啊!不!爸爸?啊!!大王,啊!主人!”姐夫很识相,知道我喜欢听什么样的称呼,试探了两次他终于让我满意。! d# n @, f5 C7 ?9 V9 J5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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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t4 H) N, d& b在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称呼后,我用双脚夹住他的脑袋,胡乱地在他的脸上磨搓,姐夫就像离开了水的鱼一样,不断的左右摆头,一会咬住我的左脚趾吮吸,一会去用舌头舔我的右叫跟。由于左手有伤,不太敢用力,所以我只能用右手脱着他的屁股,帮助他一上一下的被肏。或许是因为我一开始的举动吓着了姐夫,他的鸡吧已经变软,可被我连骂带肏的一翻折腾,他的鸡吧又再次坚硬如铁了。借着月光,我依稀看见他的肚皮上已经有一滩淫水流出,几乎都要流到肚皮下面去了。我才不管他会不会疼,一把揪住他的鸡吧,猛地用力握在手中,那滚烫的温度仿佛在向我宣战。我不断的用手掌揉搓他的龟头,显然姐夫忍受不了这种近乎破坏性的揉搓。他嗷嗷乱叫个不停,并且开始向我求饶。我知道这样的揉搓并不能持续太久,因为那会导致他很快的射精。可此时除了刚刚被他藏在被子下面的“跳蛋”我又找不到其他的工具来进一步修理他,这时左手手腕上隐隐传来的疼痛使我忽然想起了缠在手腕上的绷带,我迅速解开绷带,用很专业的捆绑手法把他的鸡吧和睾丸捆扎在一起,最后打了个死结。在这过程中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出奇的配合,嘴里主人,爸爸的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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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肏了他大概有五分钟左右,我让示意他跪窝在床上,我就在他身后,一手把抓住他的双手手腕背是身后,对这种象征性的控制,姐夫显然不能满意,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了卷新的绷带递给我,我二话没说,把整卷纱布打开,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后余下的两截从他的肛门前勒到睾丸上打结勒死。所谓绷带,就是用来包扎伤口用的长条纱布,这种纱布结实,而且有任性。在调整到合适长度之后,我的鸡吧刚好从两条纱布中间插入他的肛门,只要我向前用力插他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双手向里收,这样就会牵动睾丸,使之达到双重快感。这种方法我是第二次用到,是一个叫“刚子”的网友教给我的,刚子是个亦奴亦主的大学生,后文中会有介绍,时暂不赘述。
7 w! Q8 l" ?. a4 Z. Z1 H7 n显然这种方法很是有效,我一边肏他,一边像弹琴般扯动绷带,使得他不得不像毛毛虫爬行一般起伏扭动着身体,而越是扭动,就越是让他的感觉更加强烈,叫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爽!啊!啊…打…打我,快…骂,骂骂我,求…啊…求求你!”我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向后扯,使他的头最大限度的向后仰起,整个身体看起来有点像“Ω”的形状,一手猛力地抽打他的屁股,嘴里不停的胡乱骂些什么贱货,破烂一类的词语。很快我就发现,姐夫的身体素质其实比我想象中的要差得多,才被我折腾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浑身松软,已经不能保持跪卧的姿态了,随着他慢慢变软的腰身,我们重叠趴在床上,说实话我比较喜欢这样的体位,因为这样我的鸡吧才真正的可以完全深入,不会有双臀的阻挡,而他也完全没有任何退路。很明显,我的说法是有事实证明的。在他刚刚趴下后,我就用力的插了他两下,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埋在了他的双臀之间。而姐夫的反应也是前所未有的惨烈。由于变换体位后,绷带对他手腕和睾丸之间的束缚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紧绷,但这两下插下去后却使得他猛的撰紧了拳头,嘴里连叫声都边成了咬紧牙关的痛苦呻吟。睾丸拍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而他只剩下疯狂摇头,却再也没有张嘴求饶的时间了。一翻折腾后,我似乎觉得自己有要射精的感觉,所以就把鸡吧抽出来,用剪子把连接他腕和睾丸的绷带剪断,于是我坐在床边,他很上道的跪在我的脚下,用最最恭敬的姿势准备迎接我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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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姐夫的神经已经处在极度亢奋下,他再没有任何羞涩或矜持可言。所以我打开床头的台灯他也并没有反对,事实上也不允许他反对。于是我就开到了那张曾经让我辗转难眠的俊俏面庞。墨染般的眉头此时微微簇起,似星的双眸闪烁着企求与哀怜。似这般标致的脸,谁会想到他竟然会安心情愿的臣服在别人的脚下呢?如果没有那张大的嘴吧,和不断抖动急不可耐的舌头,我真的有些不忍心下手。他的手依然被我反绑在身后,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不停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鸡吧上,几次都使他有呕吐的感觉才算罢休。同时我用叫胡乱的蹬踩他的鸡吧,很显然,这种方式对于他来说是“痛,并快乐着”。一边帮我口交,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不一会,他的幅度开始正大,呼吸也越来越的急促,我意识到这是他射精前的表现,很快他的鸡吧就在我的脚掌下猛烈的抽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用一种井喷的力量爆发出来。几乎无一例外的喷洒在了我的双脚之上。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被我用绷带捆扎起来的鸡吧竟然也会射精,显然他是兴奋到了极点。为了表示对他擅自射精的惩罚,我把他的头按在地上,他有些不情愿但却没有做太大的抗争,在确定他已经把射在我脚上的精液舔食干净后,我才允许他抬起头重新吃我的鸡吧。由于在他给我舔脚的同时,我用脚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揉搓,此时再看到他的脸时已经沾满了精液,原本整齐的眉毛已经被精液变得东倒西外,就连那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粘呼呼的液体。他那近乎叫人心疼的表情,仿佛是在对我命令的一种报复。我已经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情去怜香惜玉了。我不断用手打飞机,他含住我的龟头,仿佛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吮吸着母亲的乳头。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如充电般的感觉从脚心迅速游走到全身每一寸肌肤,一波,两波,三波…足足射了五次。一滴也没有露在外面,全被我直接送入了姐夫的喉咙。 射精后,我并没有放开他的头发,而是继续把他的头按在我的鸡吧上,憋得他满脸通红。我小腹不断的收缩起伏,他似乎预料到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顾一切的拼命摇头,示意我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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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被我鸡吧的阻塞了呼吸,还是真的被我的行为给吓到了,我清楚的看到了姐夫眼角流淌出了泪水。我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临阵退缩”。往往到了最后关头,自己无论如何都恨不下心,所以往往事先计划好的一切安排都被我的“妇人之仁”给摧毁。此时也不例外,我已经很难再继续下去了,于是只好作罢。我松开手后,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对我说:“不,这,这个我还不行,换,换别的吧。”妈的!我注意到了他用了一个“还”字,这似乎代表他正在训练自己或者曾经训练过自己喝“圣水”。另外他竟然大有余兴未尽之意,竟然还要求我“换别的”!本来动了恻隐之心的我,此刻又重新点燃了战斗的热情!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趁着军旗未倒,战火不熄,我再次将鸡吧塞进他的肛门。 我把他的双腿尽量的向起抬,自己和他形成“十”字交叉的姿势,摆了个骑马蹲裆式的架势,开始射精后的抽插,对我来说射精后的抽插龟头手到的刺激很容易使我排尿,我的鸡吧和他的肛门形成180度的直线做上下进出运动,果然,没有几下,我就有了排尿的感觉。姐夫开始发出杀猪一样的痛苦嘶鸣“别!别!不,不要这样…不…啊…啊…不行…求求你…求…啊…小韩…快停下…快…啊!啊!啊…”这中灌肠的感觉显然出乎了姐夫的意料之外,在我开始慢慢向他身体里注入圣水的一刻开始,他便大声的向我求饶,而哪个男人会在撒了一半尿的时候停止呢?姐夫不断大幅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我的束缚,怎耐双手被我反绑在身后,这种扭无异于饮鸩止渴,只能增加对我的刺激,而不能得到任何解脱,倒使得我的尿液不断的从他的肛门口溢出来,最后他不得不放弃,开始拼命的收缩自己的肛门,这种方法确实有效,在他强大的压力阻断下,我的排尿速度确实减缓,哪个男人撒尿到一半时被人这样强行阻止恐怕都不会高兴,我一抬脚就踩在他的胸口,他“啊”的一声,同时我用双手分别按住他的双臀,强行将他的肛门分开,直到完全排泄完毕才算停止。姐夫软瘫在地上,任我将他手腕上的绷带解开,却好象依旧没有力气站起来,好象没有了骨头的一滩烂肉,松垮垮的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甚至连喘息都有些力不从心。“呸!真他骂的是个贱货!”到最后我还没有忘记在他那俊俏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翻身上床睡觉。, D- B) p: s6 s- f& g& h' W9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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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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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醒来是已经是日上三竿,姐夫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出门上班去了,屋子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床单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换成了干净的,我的内裤也被穿上了,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这里曾上演了一出姐夫和小舅子的激情游戏。我的头有些疼,躺在床上抽了支烟,扭头找烟灰缸的时候发现姐夫的床头柜上放了一瓶“大宝SOD蜜”我几乎笑出声来,这家伙昨天晚上竟然就是用这个东西充当的润滑剂。打开闻了闻,还挺香,难怪广告上说“全身都能用”,以前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个用途。烟刚抽了半支,手机零声就响了起来,是朋友找我帮他搬家,本来早就答应了人家,虽然腕上有伤却也不好推辞,只有硬着头皮起床洗了把脸就匆匆离开大姐家。(注:大姐是我的大伯家的女儿,由于怀孕,下夜班后直接回大伯家吃饭休息,所以早晨才没有和我碰面。)帮朋友搬完家,朋友又请我们几个哥们儿去喝酒,一直闹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我已经有几分醉意了,由于老妈反对我饮酒过量,所以此时还不能回家,和朋友挥手告别后就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准备等酒意稍减后再回家。走着走着,转过一条岔路口,忽然发现眼前一座医院,这分明就是姐夫所在的医院,回想起昨天晚上那激情的一夜,简直叫我不敢相信。或者,我宁愿相信那只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一想到姐夫,我条件反射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了我一跳,本来并无大碍的小伤,此刻已经肿得圆圆的了。看到手腕高高肿起,我也似乎觉得手腕连同胳膊都开始疼痛起来。于是拿出电话给姐夫打电话,本来想问他该如何处理,没想到他今天竟然在医院值夜班,我便二话不说,直奔过去。见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医生办公室里看报纸,隔着玻璃我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原因,荧光灯下看上去他比以往憔悴了许多,眉宇间闪烁出丝焦虑与不安。我敲门而入,他转身站起,一身雪白的大褂,下面露出浅蓝色的牛仔裤。裤子不松不紧,刚好将他大腿的线条突出得一览无余。我忍不住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稍微一走神,发现他双腿之间瞬间膨胀起来,我立刻转移视线,看他的脸。想必他也没想什么正经事吧!我心里暗自骂了他一句淫荡。被我发现他显得十分不自然,脸上迅速飞起了一抹红霞。迅速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尴尬的冲我笑了笑,说:“你,你来了,让我看看。”我把手腕递了过去。我从没有仔细观察过他的手,此时才发觉他长了一双女孩般纤细修长的手指。那如美玉雕琢而成的手指正捏在我的手腕上,冰冷冷的,甚至有些颤抖。初秋时节,并不至于寒冷至此,显然是因为他心理紧张造成的。借着酒劲,我忍不住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他浑身一颤,立刻收了回去。转身出去给我拿药,给我上了药,叮嘱我近期再不能用力过度,整个过程他都有意识的回避我眼神,可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喊住了我。“小韩。”我回头看他,他眉头深锁似有难言之隐,一时之间不知从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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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转身问。“你,你能,能和我过来一下吗?”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就跟着他来到了医生休息室。这是一间五平米左右的小房间,没有窗,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纸箱子。看得出来,这是专门给夜班医生休息用的。骨科的病房通常晚上都不会有什么急症患者,所以值夜班的医生就以睡在这里。他奶奶的,反正都他妈的干了,也甭管什么地方了!老子还从来没有在医院干过大夫呢!一想到这里,我反手将门锁死。脸上露出一阵狞笑。 “怎么地?屁眼又痒痒了是不是?”我问。这样一来姐夫吓得魂不附体,显然开始后悔把我单独叫进这间封闭的房间里来。“不,不…小,小韩,你,你别误会,我,我是有事…呜…”我没等他说完,就把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用手挑逗他的舌头,他立刻呜呜的向后躲闪,怎奈房间狭小,他向后一退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呵呵,怎么?这么快就想上床啦?”我恶狠狠地用手掐住他的下颚。他惊恐的望着我,不敢反抗生怕惊动值班的护士,却又不想就这样被我控制,只能用力的甩头,试图挣脱开我的束缚。“急什么!才刚刚开始!”说着,我手一用力掐住的两腮,他身不由己的张开嘴,我顺势向他嘴里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妈的!你他妈的就是个贱货!”他开始颤抖,皱紧了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你!你这么做就不怕你大姐知道吗?”他勉强的从牙缝中挤出这样一句话。“呸!”我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脸上,骂道:“你还有脸提我大姐!有种你把这事告诉我大姐啊!告诉他你喜欢让男人肏你屁眼!告诉他你偷偷给小舅子下了迷药!三唑伦是吧?”“你,你怎么知道的?”他立刻变的心虚起来。“废话!老子自己找到的!”他无言以对。“你他妈的就认命吧!你不是喜欢被人肏吗?以后我来肏你,省得你自己肏自己!”说着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他的身体已经几乎虚脱,任凭我不他甩在地上。我反身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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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我击垮,跪在地上,用手抚摩则我的鞋,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小韩,你,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我点头示意让他说。“你,你千万别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你大姐,我,我真的很爱他,不想失去他,只要是她喜欢的,我,我就愿意去做,真的,相信我。”我大怒!恨不得使劲抽他两个嘴巴,但我也不想惊动旁人,所以只能压着怒火,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拉到怀里,怒斥:“放你娘的狗臭屁!什么叫她喜欢的你就愿意去做?难道我大姐喜欢肏你屁眼?难道我大姐叫你大半夜不睡觉来勾引男人?”姐夫闷不做声,好象有说不出口的委屈。妈的!该不是我大姐真的喜欢那个调调吧!在日本AV中看过不少类似的情节,带着假阳具来玩男人的片子也并不算希奇,要真的是…我的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我又找不到说“不可能”的理由,毕竟夫妻之间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在这时,姐夫突然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那是一段视频录象,这回轮到我有些颤抖了。接过手机一看,上面是一段时长2分29秒的录象。录象里,姐夫仰面卧在床上,双腿分开高举,双手环抱,被一条绳子捆起。一个人的手正在向他的屁眼里放一颗跳蛋,并问:“是不是很爽啊?”姐夫微闭双目,显的下贱并且享受,一边吮吸着嘴里的跳蛋,一边点头答应。画面里虽然看不到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但我还是可以从声音上分辨出来那一定是大姐。视频很快就结束了,我显的有些无奈,真的是想不通现在的夫妻究竟在想些什么!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姐夫就默默地说:“起初是因为你大姐喜欢这样做,所以我就配合她,后来…后来…”他脸一红,没有说下去。“你是想说后来你就喜欢了这种被人肏的感觉,所以就趁大姐不在的时候自己满足自己,后来觉得自己满足不了自己,所以就我吃了安眠药。是不是?”我的语气里带有极大的轻蔑和讽刺,没想到姐夫竟然默许了。他接着说:“还不只是这样,我发现我喜欢被,被捆绑,每次你大姐把我绑起来的时候,我都会很兴奋,很渴望,再后来我发现我…我甚至喜欢被辱骂,鞭打,只要是主人喜欢做的我都会很兴奋,我会期待主人对我所做的一切。所以,所以我,我就背着你大姐上网去找人,但,但都没有成功,后来,你,你就来了。”4 N! ]0 \+ F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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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 g6 h! J: g+ z# J/ i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名火一下子顶到了脑门。鬼才会相信他所谓的“没有成功”呢!就凭那“深喉”的本事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少他妈的给我废话!”话因未落,我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妈的!老子今天要你好看!”说着我扯住他的领子就要往门口拽,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老子今天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这下子他真的被我吓坏了,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大腿,跪在地上,连连哀求道:“别,别。求求你,小点声,小点声!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真的!你别喊!你说什么都行!你想什么时候肏我都行,就是别把这事说出去!!”我并不是因为他的“承诺”而停止了行动,而是我实在有些不忍心,就算是SM也只不过是一种心理需求而已,把这事闹大和我也没有什么好处。虽然如此但我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消,揪住他的领子问:“你他妈的给我说实话,究竟和多少个男 人上过床了?”见我如此激动,他不敢隐瞒,怯怯地说:“三个。”“呸!真他妈的不要脸!三个!我看三十个还差不多!给我说实话!要不我现在就把你揪出去!”“不,是,是五个,真的,就只有五个,有一个女的,都是在‘国仁’宾馆开的房,你,你不信可以去查,我真没骗你!”他依旧死死抱着我的腿,生怕我会把他揪到房间外面去。“肏!你是不是喜欢被人肏?我今天就满足你!我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被肏!”说着不容分说就自己的鸡吧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一下子就塞在他的嘴里,揪住他的头发没深没浅的一顿胡乱猛插。他被我弄的喘息不段,上气不接下气,有好几次憋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但我却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不但如此,我还同时用脚去踩他的裤裆,我穿的是一双薄底运动鞋,透过薄薄的鞋底,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鸡吧已经硬了。真他妈的够贱!我暗自骂了一声。渐渐的他已经习惯了我的粗暴,眼神中的恐惧消减了几分,却多了几分渴望。就这样他给我口交大概有5分钟,我一把把他揪起来甩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只是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牛仔裤退到小腿,他的屁眼就这样展现在我眼前。昨天晚上虽然已经有了一番激情风云,但毕竟是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之中,现在看他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扬起,他的肛门周围很干净,可以看得出来并非人为修剪,而是天生的没有阴毛,那一张一合的肛门,好象离开水里的鱼嘴,正等待好心人给他一些滋养。我先用鸡吧在他的肛门上慢慢摩擦了一下,在我的龟头刚刚触碰到他的肛门时,他浑身一抖,嘴里发出“嗯”的一声,看来他以为我想“霸王硬上弓”所以被吓着了。即便昨天晚上有“大宝”助阵,他尚且忍受不了,如果今天就这样强行进入恐怕他一个星期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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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不管他能不能忍受,首先我自己就受不了。我只是用鸡吧在他的肛门口来回揉搓,很快淫水就把他的肛门周围弄湿了一大片。“想要吗?你个贱货!”我一边问,一边用鸡吧拍打他的肛门,发出啪啪地响声。“小韩…不,主人,这,这样会,会疼…”他怯生生的对我说。“肏!疼?难道还让我给你做润滑吗?昨天晚上你他妈的怎么不怕疼啦?”说着我一把从他的双腿中间握住他的鸡吧,最大限度的向后掰了过来,引来他闷声一叫。不过他还算识相,没有我说第二次,就已经用手粘了一些自己的吐沫,慢慢地把手指深进自己的肛门里。我清晰的看到他那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肛门,我一边看他自己做润滑,一边不停的抓住他的鸡吧揉搓,他忍受不了,用另一只手来扶住我的手,试图以次减缓我的强度,这样一来他就只能用半张脸来支撑起身体,我不断的想后拉抻他的鸡吧,他不得不随着我的力度不停的抬高屁股。想叫,却又害怕惊动他人,所以他只能死死的咬住床单,很快我就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流下。“妈的!给你这个!”我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塞在他的嘴里。姐夫果然听话,近乎疯狂的把袜子塞进嘴里,好象生怕塞晚了就没有了样。见他如此积极,一只袜子显然不够他享受,于是又把另外一只脱下来一并塞给他。这样一来他就已经没有办法用嘴呼吸,呻吟声虽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呼吸声,我几乎都可以看到从他一张一合的鼻孔内喷出来的热气。他已经第三次将食指与中指一同插入了自己的肛门,显然这并不能达到我的满意,于是我开始扶助他的手,用力向更深处抽插——他自己的手成了我调教的工具。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应,甚至有些享受,我心中暗暗骂了一声。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我在他的两指中间慢慢插入自己的手指,果然,这样使他有了极大的反应,顾不上去管我握住他鸡吧的手,伸手来抓我的手腕,希望可以让我停止。我这人向来都不信邪,你越是你不喜欢的,我越是乐此不疲。我一只手用中指插入他的肛门,另一只手抡圆了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清脆响亮,就连我自己都有点胆怯。他立刻不敢再动,连本已经要拔出去的手指也停了下来,剩下的就只有他嘴里的呜咽之声。“妈了个B的!你再不老实老子就把所有人都叫来参观!”我的威胁完全是一种象征性的,漫说他不能接受,就连我自己都不可能接受这么做。但此时恐怕他已经分辨不出我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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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时机已经基本成熟,就把他的手指拿了出来,一只手将他的双臂抓在后背,一只手扶住鸡吧向他的肛门发起第一轮攻击。虽然我用吐沫做了润滑,但毕竟和专业的润滑油是没得比的。所以我刚刚把龟头放进去时,我就明显的感觉到姐夫浑身颤抖,连弯曲的双腿都几乎站不起来,我不得不用手托在他的胯骨处,以免他软倒在地上。脱离了我控制后,他并没有用手反抗,而是死死抓住床上的被子,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SM是为了从控制与被控制之间得到身体及心理上的快感,并非给对方造成的伤害越大得到的快感就越大。对此,我深欣不疑。所以我并没有一味的使用蛮横手段,我只是把他的白大褂的两个后摆在他的背后打了一个结,象征性的做了一个“捆绑”的概念。当真正要肏他的时候,我却是把鸡吧拿出来,反复润滑多次,直到他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我的动作幅度不敢太大,一来怕身体发出的碰撞惊动别人,二来怕他忍受不了会喊出声来。虽然我已经尽量减轻他的痛楚感,但此时他的头发还是湿淋淋的,好象刚刚被洗过一样。紧锁的眉头里,仿佛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奈和深深隐藏的快乐。我发现他的脸憋的通红,单靠鼻子呼吸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如此剧烈的运动。在得到我的准后,他将袜子取了出来。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和着我的频率发出低声的呻吟。渐渐地姐夫已经适应了我的抽插,甚至还因为我的“温柔”而感到不能满足。在医院里肏一个大夫,抛开他是我“姐夫”这个关系,就单看他这身白大褂就足以让人兴奋,更何况我碰上的又是一个贱到及至的姐夫呢?我一边肏他,一边骂:“你妈了个B的贱货!你他妈的能算是人吗!你他妈的就是一条狗!一条专门让男人肏的狗!”姐夫嘴里有些语无伦次的应承,对我的一切羞辱全部照单全收。我越骂越起劲,最后干脆把一条腿踩到床上去。于是我单腿着力,另一条腿踏在床上,姐夫就把身体弓到极限,努力的用舌头来舔我的脚。本来我是可以把脚更加靠近一些的,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我喜欢他这样极度饥渴时的样子。那种感觉就好象犯了毒瘾的患者,没有一点尊严可言。于是,姐夫一边把我的脚含在嘴里,一边用一只手死死的撰住自己的鸡吧,不大一会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嘴里含糊的说:“主…主人。我,我要射了,啊…啊…啊!”我并没有阻止他,就算我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肛门收缩得很紧,并且很猛烈的把屁股想我的鸡吧上面“坐”,我当然很懂得配合,我使足了平生之力,把鸡吧插到最大极限,并且在他的肛门内搅动。很快,姐夫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不论做爱时他表现的如何下贱,但毕竟还是男人,男人射精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表现得很下贱的,反而会有一种傲视天下的霸气。沉重的呼吸半着浅浅的呻吟,显得男人味十足,虽然我沉迷于SM,但却始终不抗拒一个男性身体对我的诱惑,换言之,如果你让我去调教一个异性,那恐怕比凳天还要难。恐怕不只是我,天底下恐怕没有几个“同志”可以抗拒这种诱惑。所以,就在他射精的同时,我的高潮也随之而来。姐夫半跪半趴的倒在床上,除了喘息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当我把鸡吧从他的屁眼里拔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屁眼已经完全暴开,他有气无力的收缩着肛门,那显然是无济于事,肛门放肆的张大了嘴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悄悄地从里面流淌出来。我没有预兆的把两根手指猛的插进他的肛门,姐夫却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手指和鸡吧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我转动着手指,片刻把手指拔出来,将残留在指头上的精液放进他的嘴里,他已经没有办法反抗,或者说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他乖乖地把我的手指和我那湿漉漉的鸡吧一并舔食干净,就这样我们完成了一场堪称“完美”的性爱过程。我整理好衣裤,准备离开时,姐夫突然问了我一句话:“小韩,昨天晚上,你,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去轻蔑的回头冷笑了一下,说:“从你开始做下贱的事时!”这是一个绝对笼统的回答,因为在他看来,心中的念头最为下贱,在这种念头支配下的一切行动都可以称之为“下贱的事”。很显然,我的判断是没有错的,他的脸上闪现出叫人疼惜的无奈,又问:“小韩,你,你是不是同志?”我只用鼻子哼了他一声,没有回答,转身开门离开。8 E2 W. s, y&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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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Q4 ]. g& W! s2 H一个星期后。我手腕的伤情基本痊愈,来医院找姐夫是因为一个朋友脚踝上的旧伤总是不舒服,所以拍了一张片子拿给姐夫,想让他帮忙给看一看。我并没有通知他,当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时他显的有些紧张,还有就是抑制不住的那种兴奋。办完正经事后,我突然觉得内急,于是问他洗手间在什么地方。他很热情的带我过去。刚刚装修过不到半年,把个医院搞的和三星级酒店差不多,洗手间里的环境更是不用细说。洁白的地砖,大理石的洗手池,专门供小朋友用的小便池,为残障人事预备的单独隔断,等等,最夸张的是窗台上还摆着一瓶盛开的康乃馨。“靠!一个洗手间,用得着这么奢侈吗!”我小声对身后的姐夫嘀咕了一句。他微微笑了笑,没回答。正是下午两点左右,洗手间里没有人,我冷不防的朝他的裤裆猛的一抓。他没有丝毫准备,被我抓了个正着,忍不住“啊”的发出一下短促的叫声。我用力不小,他的脸几乎已经扭曲,但很快我就感觉他的鸡吧慢慢膨胀起来,我越是用力,膨胀的速度越是加快。原本是连鸡带蛋一把抓,可现在变成只抓住了两颗蛋半只鸡。“妈的!”我轻声骂了一句。抓住他的领子把他丢到了洗手间的隔断内。随后自己进去把门锁死。虽然已经有过两次调教经验,我们彼此之间已经达成一种默契,但眼下毕竟是晴天白日,姐夫显的紧张无比,似乎有些为难,却难以抗拒,忍不住小声向我哀求:“现在,这里不行,后天,后天星期天,我休息,我,我好好的伺候你,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此时,突然外面有脚步声响,显然有人来方便。姐夫立刻禁声,脸都吓白了,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的人从解裤子,方便,提裤子,到最后洗手,然后烘干,总共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可姐夫却好象过了一年那么久,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腿在打哆嗦,额头上也有了汗珠。他不再敢说话,只是满脸祈求的向我使眼色。我明白,这毕竟是在他的医院,一旦被同事或者患者发现他在和一个男人挤在同一间厕所里,恐怕他以后都再也没脸来上班了。我隔着裤子不住的抓住他的鸡吧没轻没重的揉搓,心里似乎也在思考,要不要冒这个险,他毕竟还是我姐夫,也算是一家人,我也不想让他身败名裂,那样对我们家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他的鸡吧显然比他的胆子要大,即便身处险境,却丝毫都没有影响它激昂澎湃的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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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w2 i9 S: i" T& E! L( A& {就在我进退两难权衡利弊的时候,姐夫被我摸的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他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惊险的激情游戏了。虽然不敢呻吟,但那起伏不定的胸口,说明他已经进入了迷离的状态,脸上的表情也从始的惊恐紧张慢慢变成了享受。我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用力,而是有节奏的揉搓,他微微靠在门上,忍不住吐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打转。我解开他的腰带,看见他的鸡吧一下子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握在手里滚烫滚烫的,我把大拇指按在他的尿道口揉搓,淫水便就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渗出来。姐夫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他不断的扭动着腰身,嘴里死死咬住他白大褂的两个后摆,呼吸也越来越快。他的鸡吧在我的手中随着脉搏抖动,炽热的感觉仿佛要烧起火来一样。我把他的手伸进他的衣服,轻轻抚摩他的乳头。少顷,他松开嘴里的衣摆,竟然主动把脸凑了过来。说实话,我无法抗拒一个帅哥的脸,尤其是当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于是我第一次和姐夫有了激情之吻。姐夫的舌头很软,软到吞在我口中几乎就要融化。颚下的胡茬扎的我心痒痒的感觉,我几乎忘了我是一个SM的主人。于是我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举动。我竟然蹲下身子,把姐夫的鸡吧含在了嘴里。这就涉及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该不该给你的奴口交?对于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恐怕没有一个标准答案。然而此刻,我完全是被一个男性的肉体所吸引,哪还顾得上什么主人的威严和架子?而对于姐夫来说,他显然要比我更加遵循SM之道,我给他口交在他来看近乎于恩赐,我明显看得出来他的激动和受宠若惊。 & v/ G0 c$ q4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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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对于我的“恩赐”姐夫表现的十分兴奋。看他的反应我判断,他似乎很少被人口交。当我的嘴唇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比别人的反应要强烈得多,即便没有敢发出呻吟之声,但他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腰部不断的有些笨拙的向前顶,似乎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对于他的“横冲直撞”,我还是沉着应对,毕竟对自己的口交技巧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不一会姐夫已经被我弄的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了。他很识趣,在高潮前及时把鸡吧从我的嘴里拿了出来,当他的鸡吧刚刚脱离我的嘴唇的那一刻,并没有用手去触摸,一股热辣的精液就直线射了出来。我下意识的躲闪,却为时已晚,他那股男性的精华直喷得我满脸都是,连眼睛都难以睁开,搞得我叫苦不迭。姐夫显然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从墙壁上的纸盒里取卫生纸,准备给我擦掉,却被我一把揪住手腕,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把他的头按在了我的脸上。立刻就明白了我的用意,马上伸出舌头在我的脸上贪婪的舔食,直到把我脸上粘稠的液体全部清理干净后才算罢休。男人的精液,很多人接受不了那种古怪的味道,甚至有些人会很排斥那种味道。但是在某种特定的场合下,男人的精液就成了人间美味。尤其是当精液的主人是一个叫你神魂颠倒的人时,那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抗拒得了。这大概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爱屋及乌的道理吧。此时我就是如此,姐夫的精液喷射在我的脸上,那种精液的腥臭之气,加上从他嘴里呼吸出的淡淡烟草气息,已经叫我迷离。我想,真正的“男人味”也莫过于此吧!我无法抗拒这种味道,所以在姐夫舔食精液的同时就掏出自己的鸡吧开始打飞机。而姐夫吃过己的精液后显然无法满足,立刻蹲下身子帮我口交,我急不可耐的,几近疯狂的大口大口的把我的鸡吧吞如口中,虽说是倍加小心,却难免偶尔发出“啵,啵”地声音,幸好此时门外无人,否则一旦被人发现,真不知道他日后如何做人。我见他猴急的样子,倒开始有些冷静,有意的想吊他的胃口,控制射精的时间。看他满脸乞求的样子,真真叫我又爱又狠。于是掏出手机对着他录象,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拍摄,所以并没有显得不自然,反而有种献媚一般卖力表演的感觉。拍了一会,突然门外又有人来方便,这次来者竟然是上大号。听声音应该就和我们间隔一个房间内。姐夫吓得大气也不敢哼一声,我却没有丝毫想要停止的意思,对他冷笑着继续拍摄,他战战兢兢的叼住我的鸡吧在嘴里悄悄打转,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坦白说,在我玩过的SM过程当中,这次也应该算得上的刺激惊险的了。当然,这些刺激很大因素来自心理,是只有当事人能够体会到的那种冒险于激情双结合的感觉,没有身临其境的人很难体会其中滋味。闲话不多说,就在那位不速之客冲水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的高潮也随之而来。耳边轰隆隆的冲水声掩盖了我沉重的呼吸,我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注入姐夫的喉咙。没有经过口腔,所以姐夫没有能够品尝到我精液的味道,对此他似乎感觉有些失望,就算我已经高潮过后,他却依然握着我的鸡吧不断的揉搓,像挤牛奶一般,把最后一滴精液从我的马眼中挤出来,然后用嘴贪婪的吮吸干净。直到我捏住他的下巴,把一口吐沫吐在他嘴里,他满足的连同精液一并咽下后,我们的激情游戏才算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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