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住在山里,那时候很穷,一家几口人守着几亩田地过日子,听说爷爷本来是生于地主之家,出生的时候奈何遇到战乱,家道中落做了一辈子的农民" k) P' B% a {0 {7 w+ q; O3 c
言归正传,之所以写爷爷是因为在很小的时候看到了大人的一些隐私,在内心压抑了好多年决定写出来,事件是真实的,因为记忆情节略有虚构' Y8 w5 G* b% o. ^7 k
那是1993年的一个冬天,我家就我爷爷,还有我妈,我爸出去打工要到年关才回,那个时候我5岁,我爷爷58岁,我妈也就二十五六吧,我们家住的是土胚房,稻草和黄泥巴制成的那种土砖。家里3个房间,我妈跟我爸一个房,因为我很小所以一直跟着爷爷睡,还有个房间放杂物,印象里爷爷都是裸睡,他没有穿内裤的习惯,爷爷身上跟个火炉子一样,在寒冷的冬天从未觉得冷,爷爷也喜欢抱着我睡,我也喜欢趴在他健硕温暖的胸膛,摸着他凌乱的胡茬子,爷爷大概是168的个头,但是身体很结实,偏瘦,浓眉大眼,身上体毛还是比较厚的,腋毛很多很长,两个乳头周围也分布了少许乳毛,肚脐之下有一条腹毛直达茂盛的阴毛,跟茂密的丛林一样,随之而下是一条乌黑长虫,露出半个脑袋,其实是半包皮,小时候看着好大,现在估计也就十五左右,但是蛮粗,两个铃铛一样的卵蛋耸拉着,蛋蛋上也长了阴毛一直延伸到股沟,爷爷的屁股很大,股沟很深,属于兩瓣分明那种,很结实,看不清深处,很神秘,不过后来我还是看到了,这个后续再讲,爷爷常年劳作的原因,身上没有一点赘肉,身材非常好,看起来很结实,喜欢穿中山装,老军装,可能跟他上过朝鲜战场有关系。但是他却从来不穿内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发生的事也是因为他不穿内裤而起& E% {, N9 W. G6 I
那年冬天格外寒冷,火炉子一天到晚都烧着,吃完饭我们洗了热水脚都钻到被窝里了,还好爷爷身上比较暖和,我丝毫感觉不到冷,半夜的时候突然被我妈惊醒了,原来她太冷在被窝里烤火,(我们那里冬天都必备的一种取暖工具,就是个手提的火盆,用烧火残余的木炭取暖)不小心把火罐子踢翻了,把床单点着了,爷爷听到动静就急忙跑过去了,开灯一看我妈正在掀开床上垫的被褥,明显起火了,爷爷急忙就跑到厨房舀了一盆水,直接淋被褥上去了,看着床上被褥都烧了,床也被烧了个洞,然后问我妈有没有被烫到,全然没发现自己裸着身体暴露在自己儿媳妇面前,我妈也在惊慌失措中反应过来,直勾勾的看着爷爷,爷爷也反应过来了,然后说太急了忘记穿裤子就退出房间,过了一会儿爷爷穿上棉裤就在我妈门口敲门,让我妈去他房里睡,说被子都烧了,让她将就一晚,自己来收拾烧坏的被褥什么的,我妈也没拒绝,穿好衣服就过来了,爷爷则是在我妈房间收拾残局,把床上铺的稻草什么的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火苗了就出来了,在门口喊了一声,说进去拿个军大衣,我妈知道他这是要在外面睡,也不知道怎么回,然后爷爷就拿着大衣出去了,我妈就起身了,跑到外面就跟我爷爷说:孩他爷,你进去睡吧,现在天冷,外面都结冰了,你坐在外面会冻坏的,爷爷回了她一句,没事,我身体好的很,年轻时冬天还在河里洗澡呢,你看我身体这么结实,说着就准备露出肌肉,可是气愤突然凝固,才回想起刚刚在儿媳面前一丝不挂暴露无遗,瞬间不敢看眼前的儿媳,我妈也突然面红耳赤,接着爷爷继续道,真不冷,你看我这大衣厚着呢,我妈见坳不过他,就说你要是冻坏了你儿子回家我怎么交待,再说了这里前后都没人住,你去挤一晚上谁知道,爷爷说传出去不好,不能毁你名声,我妈说我不怕,你不睡我也不睡,陪着你坐到天亮,说完了就去拿他军大衣,爷爷见没办法,就说你先睡,我抽支烟再去,我妈也是冻的没法。先进去了,不过一会儿爷爷也进来了,说被子都烧坏了,棉絮明天要拿集市上重新打,床单也要补了,我妈说明天再说,接着我妈就睡到里面,我睡中间,爷爷坐在床头又抽起了烟,他还是不好意思,就脱了军大衣,棉衣棉裤都没脱就躺下了,我妈也是衣服没脱就睡下了,然后我就不愿意了,说爷爷不是喜欢光屁股睡觉吗,干嘛穿着衣服,好冰啊。还说妈妈怕冷,爷爷身上可暖和了,让爷爷脱了衣服睡中间,那样妈妈就不冷了,妈妈说小孩子别乱说话,爷爷就说我还小啥都不懂,赶紧睡觉,接着气氛就尴尬了他俩过了几分钟又聊起了天,说我爸一年到头都没怎么给家里写信,上次写信还是四个月前,还有两个月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