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启蒙和大脑发育有关,也和所经历的事件有关。我自己觉得对于性方面的朦胧开始的比较早,算是“早熟”的那类,那时候人们的语言和表达方式和现在还有所不同,比如,我的小学老师就曾经批评我“思想复杂”。大千世界,什么时候熟,和是否复杂,本就因人而异。有的女孩小学就开始乳房发育,有的男人二十多岁了还没有过性生活,这没法一概而论。自幼,我的父母忙于工作,对我管教比较松,我在学校表现一向不错,所以也没给他们带来太多的头疼,算是老师和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吧。可是我内心深处一直藏着秘密,它们困扰着我,也让我感到兴奋,那种需要压抑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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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那应该是在幼儿园的时候了,有天睡午觉的时候,偶然发现趴着睡,压着自己的鸡鸡,如果正好角度、节奏对,会给自己带来愉悦的快感。那个年纪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手淫,更不可能射精,只是知道趴着时候,把小鸡鸡的尖儿对着脚后,然后慢慢磨阿磨,压阿压,很快就会有舒服的感觉阵阵袭来,脑中想到班上有个可爱的女孩,她漂亮的裙子,她扎的好看的辫子;而最终会达到一个点,一种爆发和释放的快感,强烈的从下体传来,整个人感觉飘然欲仙。当然了,幼儿园的我是不知道这个词的,但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词汇能描述我年幼时的感受。对了,那时我用的词是“甜”,反正是一个动词,即表示那个过程,也表示最后的享受。我当时还很兴奋的跟父母说这个新发现,好像在幼儿园认识了新的朋友一样。父母听后哭笑不得,教导我说这样不好,不可以“甜”,以后不能做,但是他们从来没解释为什么不好,我也没有追问。之后的日子里,我在没人的时候自然还会自己“甜”,只是这变成了我的一个秘密。有的时候我想,道德、荣辱、是非,这些是怎样形成的,世间有绝对的对错吗?如果没有,那我们应该如何正确的教导小孩?, r' i$ o5 C, C9 y4 A, z!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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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是有天晚上,我莫名醒来,被父母床上的动静吸引。这可能也很普遍,在那个住房紧张的年代,孩子与父母同屋,难免会意外撞见或者听到父母行房。我记得那是暑假,天热我睡地板凉席,暗中我能听到节奏均衡的啪啪声,伴随母亲把头蒙在被窝里的听着像是哭泣的声音,但是又不像难受。奇怪的是,那时的我马上决定按兵不动、保持安静,继续静观其变。我为啥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我不知道。我听到母亲催促父亲快点,好了没。我听到啪啪的声音节奏加快,但似乎在能够达到“终点”以前,母亲决定提前结束游戏,这惹的父亲很恼怒,我听到他们压低声音,小声争吵着。接着我听到草纸擦拭的声音,母亲起身去上卫生间,而父亲也一言不发去屋外阳台点了一支烟。暗中观察的我,小心脏砰砰跳,尚不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我,知道这是撞见了父母了秘密,我说的不仅是他们的床事,也是他们感情之间的裂缝。夫妻吵架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父母也从不避讳在我面前吵,从某种意义上,这极大的增长了我的词汇量和表达,没有什么能比充满感情的咒骂更好看的了!更何况,他们吵完之后都会到我这来继续指责对方的不是,似乎要让我来评评理,各自都希望我站在他那边,而我也有渔翁得利的感觉。你说小孩的逻辑多可笑,父母吵架,我还觉得是好事。夫妻间吵架正常,但是如果房事不合,那很可能引发更深层的危机。虽然年幼,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比平日里他们的吵架更危险。: J$ `: u J$ n( F4 S
2 `' u6 ]+ C, x# {. v: g第三件事,母亲那时候得到了一个升迁的机会,从厂部车间的办公室升到了公司经理的办公室,当秘书。这不仅让家里的收入大大提升,母亲的穿着打扮也比之前更上一个层次。父亲常常抱怨母亲工作到很晚才回家,而母亲也烦父亲怎么没有上进心,收入还不如她。母亲的新经理我见过几次,人很和善,看着应该不到四十岁,个子高高的,谈吐比我父亲更有风度。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在那个几乎没有私家车的年代,经理有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公司还给他配了一位司机。我说经理人很好,因为他常带我和妈妈出去和客户吃饭,让我有机会坐轿车,自然开心的不得了,而且他还允许我坐前排好看风景。很多时候客户搞不清我们三人的关系,要不以为妈妈是他的妻子,要不以为我是他的儿子。可能在外人看来,我们更像幸福的一家?每次我们从外面回来,爸爸总是显得的闷闷不乐,虽然我们打包带了很多好吃的菜回来,那些都是平时我们舍不得点、甚至门都不敢进的酒店。有次,父母又因为什么琐事吵了起来,父亲骂母亲不要脸,是不是早被经理肏过了,而母亲骂父亲神经病脑子不正常。我不懂“肏过了”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事肯定不好,我也好奇,母亲有没有和经理“肏”过呢?我开始更加注意母亲和经理的互动,我注意到妈妈的确对经理表现的更温柔一些,不过我不确定那是因为他是上司,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有一次坐经理轿车的时候,我偷偷往回瞄,我看到经理把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上,轻轻摸着,而妈妈并没有抗拒。我开始相信爸爸的指责。$ |& \3 z* {. y0 I0 l" ]0 z! D
7 [, }8 W0 g; q, u: c* L' @之后隔了一个星期,妈妈要和经理去外地出差,那里正好也算个旅游城市,妈妈提议带我一起去,工作之余正好玩一玩。父亲没能请到假,遗憾不能与我们同行。到了那里,妈妈和我一间房,经理自己一间房。早晨吃完早饭,妈妈就会和经理一起去拜访客户,我自己一个人在酒店看电视。妈妈临行前把我托付给酒店工作人员,然后他们注意一下我的安全,毕竟那时候我才7、8岁。很快我就和楼层的保洁阿姨成了好朋友,她们觉得我很乖,这么懂事就在屋里看电视。妈妈下午就结束了工作,带我去外面吃饭玩。经理不去,他更喜欢在酒店的健身房锻炼,器械游泳什么的。那天晚餐过后,我看到妈妈稍微打扮了一下,跟我说等会儿让我早点睡,她要和经理再准备一下明天见客户的资料。那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直觉告诉我妈妈这么晚了去找经理,总觉得哪里不对。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我一看表,凌晨1:34,妈妈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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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9 `7 z0 ?! ~3 b* s我穿好衣服准备去找妈妈,经理的房间号我知道,和我们同层。来到经理房门口,只看到门上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努力听,可惜什么都听不到。我也不想在走廊里傻站着,于是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那时妈妈也还是不在,于是我只好躺在床上看电视想等妈妈回来,但是慢慢睡意袭来4 S( ?( U1 {8 i3 q
( a* r; f. p# [! ~第二天一早,我听到妈妈在卫生间洗漱的声音,感到非常高兴,妈妈说昨晚他们一直忙到很晚,她回来看到我电视开着就睡着了,觉得很心疼,她知道我是在等她。我说没事,毕竟工作重要。妈妈夸我懂事,说明天带我去水族馆玩。早餐的时候,我看到经理,他看上去精神很好,完全不像熬夜的感觉,可能这是他经常锻炼身体的结果吧。爸爸以前和朋友们打通宵麻将,第二天整个人都萎靡不振。( R3 p$ v)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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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以后,妈妈又和经理出门了。保洁员来我们房间打扫卫生,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这时我脑中突然产生一个想法,我想去经理的房间看看。保洁员打扫卫生的时候,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着的,我跑到经理房门口,太好了,真的开着!可惜的是,里面也有保洁员,她认出了我,怎么跑到别人房间啦?我说我们屋在打扫,我无聊就想出来转转,这侧房间的风景比我们那更好啊。和保洁阿姨聊天的时候,我目光扫视着这个房间,和我们的一样,就是标准的配置,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是两个小床,他这里是一个大床。我注意到保洁员这时在更换床单,上面似乎有一大摊水渍,我想经理那么大人了还尿床吗?保洁员的表情闪过一丝嫌弃,把脏床单扔到地上,她让我先去走廊里吧,打扫的时候让别人进来,这被领班看到是要批评的,我有些无奈,我问那可以用一下卫生间吗,我的正在打扫,而这间她还没开始。她说好吧好吧,那你快一点啊,她不想惹麻烦。我进到洗手间,经理不像妈妈那样台盆上放了很多瓶瓶罐罐,就牙刷牙膏,剃须刀,基本就没别的了。我在尿尿的时候,看到废纸篓里有用过的纸巾和棉签棒。好奇心驱使下,我居然去翻那些垃圾。我闻到了一丝奇怪的味道,之前在哪里闻到过,对了,那次夜晚听到父母啪啪声之后,屋内也曾有过,只不过父亲之后去了阳台,屋外的风一下就把那些气味驱散了。那些纸巾有些感觉擦了浆糊,有些发硬,在最底部,我打开一团揉起来的纸巾,里面有一个半透明的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薄薄的,里面的粘液似乎已经干涸。在我打开那团纸巾的时候,那股独特的气息变得更强烈,看来这就是气味的源头了。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呢?像清水鼻涕,但鼻涕没有这个味道啊?还有这个半透明的小气球是做什么用的?+ K, p8 {# e/ Q* t. Z3 M* W,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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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保洁阿姨敲门,问我好了没,怎么那么久没声音。我赶紧把那堆乱七八糟的放回去,洗手出来。保洁阿姨有些紧张,又不好怪我,于是我赶紧抱歉,从经理房间退出来,走廊里,我脑中充满了疑惑. m$ y8 I! o" Q. p7 W$ B
+ w8 v3 O% s; X% A, a【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