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和歌山的邢大爷【转载】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1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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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了一下，有人十多年前在论坛里发过这部小说。但是只发了其中一小节就没了后续，我现在有完整版的，试发一下开头几章，如果帖子不被删后续会陆续更新。

补充内容 (2022-12-15 18:15):
已完结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6 10:35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夕阳西下了，天边像着了火一样红，老邢头眯着眼睛看着天边的火，像似要将远处的山林引燃一样。

老邢头和李煜俩采了很多榛子在往护林所走着。这下可给李煜累坏了。李煜晃晃悠悠地在后面嘟囔着。“采了这么多，累死我了。”

“你说啥玩意呢？累死你了？是我在背着好不好？你空手还说累。”老邢头放下肩上的袋子站在那里等着李煜。老邢头解下头巾擦了把汗。

“我只是累，也没有出汗啊？你看你热的。有那么夸张嘛？”李煜笑着走到了老邢头身边坐在了袋子上看着老邢头说。

“操！不出汗才怪呢？这两天让你们给弄出来那么多精水，这刚才你又犯虎，用嘴把我的东西吸出来，我又不是年轻人了，能不虚吗？”老邢头擦完汗，把头巾捏成绳子状又系在了头上。

李煜一听立刻坏坏地眼神看着老邢头，他知道昨晚老邢头只定让老隋给弄出了，不然今天早晨衣服上的精水还能是老隋的不成？本来他是有些怀疑的，可是经老邢头这么一说漏嘴了，李煜笑了“行啊？老邢头，你们？除了我，就是老隋大哥了吧？老隋大哥给你弄出来了？”

老邢头感觉自己也说露了嘴，不知道怎么说。尴尬地看着李煜。李煜笑着站了起来，“呵呵，没事儿啊？谁让我家的老伴儿有魅力呢！”

李煜笑着用手挑了一下老邢头的下巴。

老邢头无奈地看着李煜，“我说老李啊，你能不能正经点啊？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变化这么大呢？满脑子都是淫欲。你对我的身体真的就那么感兴趣吗？”

“呵呵，我喜欢你，自然也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一切。”说着李煜就又抱了上去。

“嗨，真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闹过也就算了，你也不能太当真吧？还有就是刚才在我爹娘墓碑前你搞什么啊？我尊敬你，是因为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早该死了，现在活着已经是多余的了，所以我才这样纵容你对我的无理取闹，可是希望你能体谅我。我也是有苦衷的，所以希望你能老隋和平相处，毕竟他也是我的恩人，照顾了我这么多年。”老邢头很痛苦地表情看着李煜。

李煜一看老邢头原来是如此的忧伤，如此看待劫后余生，他松开了老邢头，想想自己真是好久没有站在老邢头的位置考虑了，只顾的想要和老邢头更进一步感情了。

“老邢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都可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李煜轻松地笑了，抬头看看护林所方向的天空，火烧云很漂亮，很温暖，因为他心里最爱的人，最重要的老邢头就在他的身边。李煜眯着眼睛回过头看着老邢头，胡茬绽放成了花朵，笑呵呵看着老邢头。夕阳映红了老邢头可爱的面庞，粗犷的弧线勾勒的脸型是如此的完美，再加上那野性的胡茬，真是魅力十足。

“你傻笑什么？赶紧走了。”老邢头用手摸了摸李煜的胡茬，“你说你以前干干净净地多好，偏要学我留胡子。看你现在哪里还像个老校长了？哪里像个文学工作者了，我看像个色情工作者。晒的这么黑，有福不想，跟着我受累。”

李煜一仰脸，笑眯眯地说“我乐意。”

老邢头一撇嘴，“那你乐意吧，我走了。”说着老邢头拎起袋子一抡扛在肩上，迈着稳健地步子往回走。

李煜赶紧走上几步，用手帮老邢头托着。

“呵呵，你个老家伙，怎么不说累了？还帮我托着，你跟着我走就行了，省了回去又要邀功，说帮我了，累死你了。”老邢头笑呵呵地说着李煜。

李煜不爱听了，照老邢头的屁股上来了一把，“操！你又掐我？你跟谁学的一不高兴就动手？哪有学者的风范啊？”老邢头埋怨着李煜。

“什么学者啊？入乡随俗，我现在不是在学校，而是在你老邢头身边，自然要受你的影响啦。虽然我学不上来你的口头语，但是我可以学会你的功夫啊！哈哈。”李煜得意地笑着。

“我有像你这样吗？你这哪里是功夫啊……”老邢头就这样和李煜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打着嘴仗往回走。

天边的火渐渐地被黑暗吞没，夜色拉开了层次渐渐地变的浓重和深邃。幽静的山谷间，曲折的小路上，一个老头背着袋子，一个帮忙拖着往回走着，萧瑟的秋风卷着地上的枯草，漫天飞舞。没有了夕阳的晚秋的山里是如此的荒凉，可是两个老家伙却是笑呵呵地走着，因为他们不寂寞，有彼此温暖着对方……

老隋坐在护林所的院子里，摇着沙果树下的摇椅，焦急地等着老邢头。这个老邢头怎么回事儿？一天了都没有回来。老隋看着被黑暗吞噬的山林，心里很是着急。老弟啊，老哥昨天夜里对你做了那些，你会瞧不起老哥吗？呵呵，我真不知道原来和你在一起可以这样亲近你，当我吻住你的那一刻，我的心怦怦地跳，紧张和兴奋。平时你总是显摆你的家伙大，现在不也是让我握住了吗？呵呵，这么多年，原来我们的情感可以这样表达。老隋想着想着脸上就洋溢起幸福的微笑。

突然黑子哼唧着跑了出去。老隋也站了起来，他知道应该是老邢头回来了。他站在门口发现黑子已经跑到了老邢头身边，摇着尾巴稀罕着老邢头，毛毛也往那里跑着。

老邢头笑呵呵撵着黑子，背着袋子往回走着。

“老隋，你也在这里啊？”老邢头笑着打招呼。

“呵呵，你这一天都在山里了，是不是没有吃饭啊？”老隋心疼地问。

“呵呵，这不是回来做饭了嘛！”李煜笑着搭腔。

老隋看着李煜笑了笑，像往日一样看不出来是什么感情色彩。老隋接过老邢头背上的袋子，老隋可是有力气的人，他可比李煜健壮多了，虽然李煜也有那个块头，可是李煜那是发福，而老邢头和老隋是锻炼的结果，是健壮的，所以发福也是很健康的胖壮。

李煜赶忙去点火烧水了，打算好好洗个澡，老隋把袋子里的榛子倒在了院子里，“你们怎么采这么多啊？”

“呵呵，看着就采了，要是再不采就没有了，到季节了。”老邢头把作务衣脱了笑着说。

老隋把榛子在地上摊开了。“这两天天气还好，先铺在地上，看这样也不能下雨。”老隋看着天上已经是漫天繁星了。

“老邢头，我随便在炉子上做点了，冰箱里食物要没了，赶明儿，咱们去买点吧。”李煜洗漱着说。“对了，我大锅里烧着热水呢，回来洗个澡吧。”

“行，能吃饱就行呗。”老邢头笑呵呵从屋里换了衣服出来。

“你们还忙活什么啊？我下午拿来了一盆饺子呢！你们热热吃就行了。”老隋说完就要离开。

“哎，老隋你干嘛去啊？”老邢头看老隋要走喊住了老隋。

“我回去啊，我在这等了好久，这不你们回来我也就放心了。”老隋抽着烟离开了。其实他很不想离开的，可是再怎么想和老邢头在一起，他也是理智的，毕竟家里还有自己的妻子蒋玉芬。再怎么喜欢老邢头，他也不会像李煜那样直接对老邢头说出口，老隋是个古怪的人，也很古板，他毕竟是个村长，很爷们的一个人，所以他把情感都憋在心里不说。

在老邢头那里，他是很霸道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么多年老邢头也没有逆过他的意思，老邢头是个感恩的人，他认为老隋做的所有的事儿，都不会害他，所以他和老隋的感情是不需要言语的，有时候彼此一个安慰或者微笑的眼神就足够了。

“你等会儿。”老邢头进了屋。

老隋站在门口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着屋里老邢头的身影，昏黄的灯光老邢头看着还是昔日那样健壮。这老邢头又要干什么？老隋正猜着的功夫，老邢头出来了。

“你路上小心点。今天没有月亮。”老邢头将手电递给了老隋。

老隋伸手接手电的时候握住了老邢头的手。老邢头回头看了一下李煜，发现李煜在看着他们，老邢头将手缩了回来。老隋笑了，“行啊，老邢，你还知道关心我了啊！我走了！”老隋哼着二人转的曲摇摇晃晃地下山了。

老邢头看着老隋的身影渐渐地被夜色吞噬，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此时李煜走了过来，往远处看看，“老隋已经走远了，你赶紧进屋了，还说我呢，你这光着膀子就出来了。”李煜拍拍老邢头的后背说。

老邢头默默地转过身，老邢头心里很苦，他觉得夹在李煜和老隋中间生活真的很苦，他不知如何抉择，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李煜和老隋都对自己发生了点什么，可是自己呢，没有制止他们，是因为自己的欲望被憋很久，在那样兴奋的场合也无法拒绝，面对两个对自己都很重要的人，他怎么选择，他不想让任何一方伤心，所以言行举止都很小心，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大咧咧地了。

老邢头，你是怎么了？你还是那个被人们一直称老骚包的老邢头吗？你还是那个满嘴黄色笑话的老邢头吗？你还是那个一喝酒就骂骂咧咧的老邢头吗？你还是那个爱掏人家小鸟的老邢头吗？老邢头坐在炕上发呆问着自己。

老隋哼着二人转的曲走远了，就不再哼唱了，他驻足在山岗上看着护林所昏暗的灯光。这个房子曾经是他和老邢头一起盖的，这里有他们的故事，两个人无言的感情……

老隋看了看手电筒，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老邢头，你心里还是装着你老哥我的。”老隋说完就迈着大步往前走。突然老隋脚下一滑，跌了一跤，差点滑倒坡下。老隋吓了一身冷汗，“这要是掉下去，我不就交代了嘛。”老隋擦着脸上汗。“这里从前不是有石头拦着吗？怎么没有了？”老隋嘀咕着，因为他还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他还有个梦没有实现。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3 16:36

第一百零五章

老隋从五爷家出来没有立刻去找根岸秀树，他怀着忧愁的心情去了山上，去找他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放不下的牵挂，和山秀一，他永远的老邢头，是让他高兴而又落寞的邢老弟。

太阳已经渐渐地倾斜到了西方，老邢头和李煜俩正在后院的菜地里用五杈翻着地，种的生菜和小白菜都已经蘸酱吃了。这不再种下一茬菜。

“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翼双飞在人间”李煜哼唱着天仙配翻着地，老邢头撒着菜籽。

老邢头捡起一块土块朝李煜打去，“我操！你唱啥七八玩意呢？什么夫妻鸳鸯鸟的？你要是个老娘们，我明天就娶你。”老邢头用搞怪的表情看着李煜。

李煜看着可爱的老邢头自己禁不住又流露出幸福的微笑。李煜托了托眼镜框，“呵呵，这段黄梅戏很好听，你看咱俩正在种地嘛。所以我就想起来，不知不觉就哼唱了起来。”

“老邢头在吗？老邢头！”老隋一进护林所就大声地喊着老邢头。从前院子传来了黑子和毛毛的叫声。“叫什么叫？连我都不认识了？”老隋吆喝着。

“你先在这待会儿啊！我去前面看看。”老邢头对李煜说，然后就拍拍手上的泥土。踏着翻过的松软的土地，留下一个个深深地脚印……

李煜看着夕阳下老邢头的身影，总是那么让自己心动，想在夕阳下和他肩并肩地走着，把自己的胳膊搭在老邢头的肩膀上或者搂着他那浑圆的腰。只这样自己就会很满足了。

老隋站在沙果树下看见老邢头从后院走了过来，“老邢头，你忙什么呢？”老隋满脸忧愁地看着老邢头。

老邢头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看着眼前的老隋，“我在后面和老李俩把地翻了一下，又撒了些菜籽。”老邢头走到脸盆边洗着手。

一阵凉爽的山风吹过，沙果树叶哗哗地作响，有些夭折的沙果啪啪地掉在了地上，滚到老隋的脚下。老隋看着老邢头干净而又亲切的笑脸，心里就有一种往日的幸福感冲击着自己。可是此刻他的嘴角和胡茬很沉，再怎么用力也不能使嘴角上扬，使胡茬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老邢头，你跟我出去一会儿，我有话对你说。”老隋拉着老邢头就向护林所外走去。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李煜背对着斜斜地夕阳，静静地看着老邢头和老隋俩离开了，向着阳光看，他被光散射出的光线模糊成了一个黑影……

老邢头和老隋向山里走去，夕阳将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光。蚂蚱在山路上蹦着，蝴蝶在旁边的草丛中飞舞着，虫鸣蛙叫，还有深山里回荡着野鸡和鸟的叫声，两个老人就像在画中散着步……

“老隋，什么事儿啊，还要出来说啊？”老邢头笑呵呵看着老隋。

老隋忧愁地看了一眼老邢头，轻声说，“邢百万回来了。”

“呵呵，我说老隋，你说什么玩意儿呢？我不就是……”老邢头卡壳了。“什么？你说什么？邢百万回来了？”老邢头的笑容立刻被阴霾，继而着急地问。

“是的，今天你看见的那两个人，不戴眼镜的就是邢百万，就是玲子的亲叔叔。”老隋解释着。

“邢百万？不是小时候就失踪了吗？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回来？我该怎么办？”老邢头茫然了。他的身份就要曝光了吗？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对所有的人都有了感情，村里的人也都认为他就是真的邢百万。

老隋看着远处的山林沉默着，老邢头也忧愁地望着老隋，“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如果那个人以真的邢百万身份出现了，我该怎么办？那么也就是说，我骗了村里人生活了二十多年，他们知道了我骗了他们生活了二十多年，会怎么样看待我？玲子会怎样看待我？”老邢头嘟囔着，老邢头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要离开了。”老邢头的声音说的很轻，很伤痛，很无奈，老邢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湿润了。

老邢头转身离开了老隋，往回走去。老隋静静地看着老邢头远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他看着老邢头落寞的背影，在暮色中起起伏伏。要是往日他会毫不犹豫地追上老邢头，把胳膊搭在老邢头的肩膀上一起回去，或者卷颗烟抽着说说笑笑地肩并肩地走，可是现在他的腿像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

老邢头，在中国的蓝天下，你日本的血统已经萎谢，已经凋残，凋谢的还有我们的生命年华。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你是我的亲人，我爱你，就像爱我们的母亲，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只要我有一口气都不会和你分开，老邢头你知道吗？我的爱为什么是郁郁伤伤的？曾经粗犷中的那份温柔不知道从哪天起消失了……那些平淡而又幸福的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吗？老隋紧锁着眉头眯着眼睛，泪花模糊了暮色中的山林……

老邢头在快到护林所的时候驻足了，望着远处幽冥的山林，望着无法洞穿的永恒苍穹。年年天气此山终不变，岁岁物非人非情依在……老邢头叹了口气。

李煜早已经站在门口守望了，扑朔迷离的眼神望着老邢头和老隋离去的方向。万端愁肠地等待老邢头回来，当他看见老邢头在不远处驻足的时候，一切都瞬息即逝，微笑渐渐地爬上了他的嘴角……

“李叔，你站在门口看什么呢？”杜牧和老吕下班回来了。

“呵呵，没什么。下班了。饭已经做好了，赶紧洗洗吃放吧。”李煜笑着跟着进了院子，又回首望了一下远处夕阳下的老邢头。

“老李，你和老邢头俩下午怎么没有去上班啊？人手不够，四虎子竟然拉着我去抬大木。快累死我了。”老吕搬来藤椅坐在了沙果树下，揉着肩膀嘟囔着。

“呵呵，锻炼锻炼对你身体有好处啊！下午我和老邢头种菜了。”李煜笑着进屋了。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1 16:46

第一章

故事要从林双牙说起。他是林立天在城里与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的私生子。后来林立天和那女人发生了车祸，被刘正川从城里带回到这个与现代文明几乎隔离的小山村。双牙由林立天乡下的妻子李茹抚养。李茹也真是个心善贤惠的女人，对双牙和自己的女儿月牙一样，甚至比月牙还要好。在这个贫穷的山村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艰难可想而之。靠着家里养着家畜和卖些山货挣些零用钱。孩子上学的钱是林立天留下的，李茹一分也不乱动。他把希望寄托在了两个孩子身上。双牙和月牙是李茹活下去的支柱。双牙和月牙是个懂事的孩子。一有时间就帮着李茹干活。问题就在于双牙和月牙缺少父爱。

小村的人一直与命运抗争着生活着，虽然很安静，平淡，可是每个人的内心都渴望着什么……时光如同流水般消逝，转眼双牙和月牙已经上了初中四年级。

夕阳如血映红了这个村庄的一切。凛冽的寒风吹着枯萎的杨树叶漫天飞舞。嘎吱——外门被推开了。一个彪形大汉留着板寸头，已经有些花白，满脸的胡茬也有些花白了，挺个圆圆的肚子，手里拎着一只打死的狍子，迈着外八字步进了院子。

“哟！双牙他吗喂猪呢啊！”

喂猪的女人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前的刘海，嘴边扑腾着白色的热气，嫣然一笑，“他邢大爷来了啊！赶紧进屋吧！双牙这两天还念叨你呢！”

“是嘛！哈哈哈！”老邢头爽朗的笑了，将手中的猎物往地上一扔，“刚从山里打的！给孩子们炖上吧。”

“邢大爷！你来啦！”这时候双牙如同一只兔子从屋里窜了出来，给老邢头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由于双牙的冲击力，老邢头打了个凛冽，摘掉手套，双手捧住了双牙干净清秀的面庞，“几天不见大爷，想大爷了啊！”老邢头嘴角上扬，带动那毛茸茸的胡茬随之展开，如同盛夏的马缨花般可爱，想要让人伸手去触摸。

“嗯！”双牙应声地看着老邢头那眯成月牙儿的双眸，想要亲吻老邢头的那种痒痒的冲动已经蠢蠢欲动好久，就是没有勇气。

老邢头疼爱地用手指刮了一下双牙的鼻尖儿，宛若慈父。

“双牙，别腻着你邢大爷了，赶紧带你邢大爷进屋去，倒杯热水暖和暖和。”双牙的妈妈李茹从饲料桶里给猪舀着猪食。

双牙和月牙对老邢头都特别的亲，因为老邢头一直照顾着他们家，家里有重活老邢头会过来帮忙，老邢头也总是给他们家送吃的。

老邢头叫邢百万，五十岁出头，如同毛笔走峰出的卧龙眉下是那双会随时变成月牙儿的双眸，微博的嘴唇一笑起来，会带动他花白的胡茬，露出那洁白整齐的牙齿。他是那种粗犷而又不失儒雅的中年，健壮的他到了发福的年龄，每天脸上挂着笑容，就显得更加平易近人。村里的孩子都很喜欢他，因为老邢头家里总有孩子们稀罕的小玩具和小食品。孩子们都亲切地叫他邢大爷。在大人眼里，他是个热心肠的人，谁家里有事儿找他帮忙，他都会义不容辞。往往人们眼中的好人都是很正经的人，可老邢头就不一样了。

他是个高大威猛，体强身健的老家伙，喜欢在老爷们之间开成人的玩笑，每每谈论那种事情的时候，其他的人都会臆想眼前的这个老家伙床上的风采。但他们还是口是心非假装正经的说老邢头是骚包。

老邢头年轻的时候有个漂亮的媳妇，可是一直没有孩子，他们一起离开了这个村子很多年后就只有老邢头单身归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娶。他爱开男女类型的玩笑，村里的老爷们认为他是内心空虚，下身积蓄太久憋的。每次下山回来，家里都会聚几个老少爷们喝酒闲聊。忘了说了，他是和歌山的护林员，村里给他开工资的。

那是不久前的一次，他下山回来，家里来了几个老少爷们，其中有隋轻扬父子俩，田光父子俩，李世勋，刘正川，这些人暂不介绍，后面的故事离不开他们。他们一伙人围在老邢头家的炕头上吃着野兔肉喝着小酒，天南海北的闲聊。黑白电视机在柜子上播放着电视剧。

外屋地的灶台里松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熊熊的火苗被抽进炕洞子里。屋里的老少爷们都喝得脸红扑扑的，鼻尖汗涔涔的，老邢头也喝得双眼迷离，满头是汗，“真他奶奶的热啊！”老邢头嘟囔着将棉裤棉衣脱去，穿着线衣线裤。

新换洗的内衣很贴身，在昏黄的灯光下，将老邢头雄壮的身躯勾勒的野性十足，甚至让人嫉妒他身体生命之源的位置。

“什么情况？”刘正川疑问地语气，眼睛定格在老邢头的身体上。大伙儿也随着刘正川的目光瞅去。

“擦！你们瞅啥？哪个老爷们喝点酒不这样啊？”老邢头一本正经地语气说。

刘正川放下酒盅，老邢头总是说自己多么威猛，大家想不想看一下他的宝贝啊？刘正川这么一胡哈大家趁着酒劲自然响应。说着加个人就把老邢头按在了炕上。老邢头捂着腰带不让他们解。此时老隋头笑着摇摇头说，谁让你平时老开他们的玩笑，现在我可帮不了你啊。说着叼着卷的旱烟出了门。

我操！你个老东西就这么走了啊？老邢头扯着嗓门说。老邢头很健壮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啊。他被平平的按在炕上。双牙和刘小久也在旁边没有动，呆呆的看着他们。双牙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即想帮助老邢头又想看看老邢头的宝贝。看着老邢头挣扎着，再挣扎也没有用啊，只能任人宰割了。操！一个大老爷们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老邢头嚷嚷着。他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裤头也已经被扒下一半了。肚脐以下是黑压压的卷曲毛。当扒下来时，大家都惊呆了。黑丛中沉睡着一条壮龙。这么大？！隋军惊讶地握着老邢头的宝贝。黑毛一直延伸到大腿的根部。阴囊上也是毛茸茸的。

操！看过了就放开我啊！老邢头大叫着。刘正川又笑着说，老邢十多年没有碰女人了吧？还能用吗？此时隋军已经开始撸动老邢头的宝贝了。屋里突然很安静只听见老邢头的重重喘气声。只见老邢头身子一挺，一个完美的弧线喷出了欲望。打在了刘正川的脸上。操！老邢头这么猛啊。射得的这么远。隋军的手还在动着。精液还是成股的向外流着。老邢头的圆圆的肚子上还是有黑丛上都是精液。大伙都尴尬的笑了。嘟囔着，操！老东西真厉害。都溜走了。怕老邢头起来逮住他们算账。老邢头觉得面子挂不住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嘴里骂骂叨叨的坐起来了。当他发现双牙和小久就站在面前时一下子脸红到耳根。顾不得擦去喷出的欲望就提上了裤子。他们这群王八蛋！老邢头骂着找台阶下。吃饭了吗？双牙和小久？大爷这就给你们盛肉去。说着老邢头下了炕去外屋地盛狍子肉去了……

话再说回来。双牙把老邢头领进屋里。月牙这在炕桌上写着作业。见了老邢头忙打招呼。屋里是火墙烧得很热。此时李茹走了进来。“他邢大爷快坐炕头暖和暖和吧，这天说冷就冷起来了。”边说着李茹忙着倒了杯开水。

“是啊！看来要下雪了。家里的木料不多了吧。煤太贵了，等明天我去山里给你们整点干树枝。”老邢头喝着水说。

“不用！家里的够用，有时间我就去砍些干柴回来。他邢大爷，让孩子陪你唠嗑，我去做饭啊。”李茹说着出去了。

“不用了双牙他妈。我还要回护林所呢！现在偷伐松木的人比较多，那里不能没有人。”老邢头起身要走。但是双牙拉住了他，“邢大爷吃了饭再走吧。从我上初中后和你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好多，你总是住在护林所里。”

老邢头叹了口气，“是啊，不过邢大爷住在护林所很方便，不用来回跑。如果双牙想我了可以上山住两天。”老邢头摸摸双牙的头说。

就在这时候，传来了破碎的声音，接连不断地破碎声还有盆子落地的声音。这声音可不是双牙家的声音，是隔壁院子传来的。

老邢头皱了一下眉头，“这是怎么了？”说着老邢头下了炕。

双牙也跟着下炕，“一定是小雨他爸又发酒疯了。”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1 16:47

第二章

时光倒退二十分钟，夕阳已经落山，幽冥的暮色笼罩了整个村庄，偶尔的狗叫和孩子的哭啼都显得那么地温暖恬美。

此刻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年风尘仆仆地从村头归来。他脚步越来越快，气息却很平稳，他的身材是那么地瘦弱，倘若这晚风要再大些，他就像似落叶一般跟随着这晚风不定向的去流浪。

借着村户家射出来的昏黄灯光，可以看出这是个俊朗的少年，穿着脏旧的工作服，他的双手抱在胸前，衣服被撑的鼓鼓的，很明显怀里揣着东西。脸上流露着微笑和兴奋，就像个着急回家的孩子。

他在一个破旧的庭院前停下，茅草因多年久失修，房顶原本金黄色的草变成了黑色。他的微笑慢慢地消失，踌躇地站在那里，他从怀里取出热腾腾地包子，打了个寒战，包子的香味让他感到更加的饥饿。肚子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地咕噜声。他叫小雨，一个苦命的孩子。恩，还是可以说他是孩子吧，仅仅比双牙大三岁。

捡了一天的煤块，也没有换得多少钱，心想买几个热腾腾的肉包子晚上和父亲一起吃。怀揣着美好回家，可是到了大门口，却又踌躇起来。橘黄色暗淡的灯光从破旧的窗子透射出来，像似来自死神无精打采的眼神，屋里隐约传出来的笑声，如同死神的呼唤。

小雨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令他恐惧而又兴奋的庭院。屋里的男人那种飘飘欲仙的呻吟声和笑声清晰可见。他缓缓地伸出那早已冻的失去知觉的手，尽管他的手心被热包子温暖着，在他的手触碰到房门的时候，迅速地收了回来。他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今天捡煤块赚的钱，借着昏暗的光数了数，从里面抽出了五块钱，悄悄地压在了庭院墙边的一块石头下。

小雨再次回到门前，平定了一下气息，缓缓地推开了门。“我回来了。”小雨终于回到了这个叫做家的地方。

家里和想象中的一样，屋里烟雾缭绕，他所谓的父亲销魂地倚着墙壁坐着，满脸笑容，双眼迷离地望着手里的扑克牌。还有其他两个人，这两个人相对于这个村里是陌生人，但对小雨来说并不陌生，这两个人就是他父亲的牌友，是隔壁村的，年龄与他父亲相仿。

两个人见小雨回来了，便将手里的牌放下，其中一个对小雨的父亲说，“闫炳才，今天就到这里吧！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啊。”说完两人便匆匆离开。

小雨心情沮丧到极点，他知道父亲又欠钱了。刚才说小雨所谓的父亲，为什么说所谓，其实是闫炳才对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小雨送走两个人将门关上，将满是灰尘的工作服脱下，挂在了墙壁上的钉子上。打了盆凉水清洗起来。原本热腾腾的包子被他搁在了灶台上，现在已经变凉。

穿着线衣线裤的他，打了寒战，屋里没有生火，气温很低，说话都可以看见哈气。冻得他拎起装有肉包子的袋子赶紧上了炕，躲进了单薄而又脏兮兮的被子里。

“你今天挣了多少钱？”闫炳才好像从仙境回到现实，眼窝深陷，嘴唇发青，双眸无神，一张嘴便是那整齐的黑黄牙齿，还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在外屋地衣服兜里，你自己去拿吧。”小雨的声音显得有些怯懦。是的，他的确很怕他闫炳才。这时候他的肚子再次发出饥饿的信号。在被窝里恢复温暖的他开始吃起了包子。

“就这么点钱？”闫炳才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烦躁和愤怒。让人不寒而栗，躲在里屋炕上的小雨不禁打了个寒颤。“就整这么点钱回来，还买包子吃呢？”啪的一声破碎声，闫炳才摔碎了一个碗。

小雨哆哆嗦嗦地下了炕，来到外屋地，看着发怒的闫炳才。他感觉呼吸困难，但他还是壮大了胆子，接过闫炳才的话，“这么多还少吗？”

“你个臭小子！敢顶嘴了是不？”一记响亮的巴掌从小雨脸上发出，用力过大的闫炳才身体震颤了一下，好悬没有站稳，其实他的身体比小雨更加单薄，好像抓住他一晃，全身就会散架一样。

小雨用手捂着脸，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滚落。可能是闫炳才觉得自己好悬摔倒，没了面子也可能是欠钱太多，压力太大，开始气急败坏地摔东西撒气。灶台上的饭碗和盆子被他摔的噼里啪啦、叮叮咣咣地响。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老闫！你这是干啥呢？怎么摔东西啊？”老邢头披着棉袄进屋抓住了闫炳才的手，双牙尾随其后进屋。

“艹他妈的！这死逼孩子！在外面净偷懒不好好干活！”闫炳才嚷嚷着。

“我说老闫，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他还是个孩子！你就这么对待他！你是干什么吃的？”老邢头像拎一只猎物一样将闫炳才拎到了里屋，往炕上一甩，“你怎么当爹的？你瞅瞅人家的孩子！你再瞅瞅你的孩子？”老邢头本来挺讨厌闫炳才的，整个村里人都讨厌他，因为村里几乎没有他不欠账的。他本来不想来的，可是他觉得小雨太可怜了，再加上他本来就喜欢小孩，就带着双牙过来了。

“你谁啊？你凭什么跟我这么说话啊？我不就欠你几个钱吗？我明天就还给你！你赶紧给我滚。”闫炳才对老邢头出言不逊。

“你！”老邢头握紧的拳头被小雨抓住了。

小雨泪眼如花地望着老邢头，满眼乞求，“邢大爷，对不起，我爸他最近身体不好，心情就烦躁，您别往心里去。”

老邢头攥紧的拳头松开了，叹了口气，无奈地望着小雨。“小雨，有难处跟大爷吱声。”

小雨吸了一下鼻子，用袖子抹去泪水，嘴角上扬，露出他干净而略带忧伤的笑，“谢谢邢大爷，我没事儿。您赶紧回去休息吧。”

老邢头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闫炳才，无奈地皱了下眉头，“瞅你那怂样吧？”说完抖了抖大衣，对身边的双牙说，“咱们走！”

小雨披上棉衣，将老邢头和双牙送到大门外。

“小雨，赶紧回去吧，外面冷。”老邢头摸了摸小雨的脑袋。

“恩，邢大爷，谢谢你上次送我的小说，我都看完了。”小雨向老邢头道谢。

“这么快啊！赶明儿有时间了大爷去市里再买给你。赶紧回屋吧，太冷了。”老邢头话音还没有落，一阵旋风卷着落叶扑向他们。

小雨挂上了门，进屋开始收拾他父亲闹的残局。

双牙在外面抱住了老邢头，脸贴在老邢头的胸前，“邢大爷，小雨他真可怜。”

“嗨！是啊！”老邢头拍了拍双牙的脸，叹息着，其实他已经帮了小雨很多了，给小雨买衣服，给他买吃的。

这时候月牙从院子里出来找他们回去吃饭。

正在吃饭的时候，刘小久过来找双牙去他家玩小霸王。小久是刘正川的儿子。

“邢大爷你下山了！”小久惊奇的看着老邢头，但又充满了渴望，他在渴望什么？渴望能像双牙那样亲近老邢头。

“哟！小久啊，来来坐这里！”老邢头向小久招招手。“你爸爸从城里回来了吗？”

“ 还没有呢。”小久坐在双牙的旁边看着老邢头说。

刘正川是个建筑队的包工头。最近几年一直在市里忙活。因为双牙的爸爸林立天在市里混的不错所以就把村里的人也带出去了。

刘小久盯着老邢头看，眼前这个老头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看着他那胖乎乎的满脸胡茬的脸就想亲吻一下的冲动。

老邢头被小久看的不好意思了。“怎么了？怎么这么瞅着你邢大爷啊？我脸上有东西么？”笑着用左手抚了一把脸。

小久顿时感觉自己失态，尴尬得笑了笑。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1 16:49

第三章

“邢大爷，这次下山什么时候回去啊？”刘小久抿嘴微笑。

“让邢大爷明天再回去。”双牙笑着挽住了老邢头的手臂。

盘腿坐在炕上的老邢头用手拍了拍双牙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背。“邢大爷今晚得赶回去。现在趁夜里伐树的人太多。咳咳咳！”老邢头咳嗽了几声。

“邢大爷，你是不是感冒了？说话都有鼻音了。”刘小久关心地问。

“呵呵，不碍事儿！回去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老邢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双牙和小久。他这个年岁无儿无女的老人都喜欢小孩子的。

就是老邢头这可以消融冰雪的温暖慈爱目光，让刘小久的心也随之融化。他亲近老邢头的那种渴望相对于双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小久的目光就从老邢头和蔼可亲的面庞往下游走。他那干净的目光里隐匿着炙热与渴望，老邢头的军大衣挂在了床边的衣架上，只穿了件军绿色的绒衣盘腿裹在炕上。老邢头壮硕的身躯将绒衣撑的圆圆的。小久的目光扫了一下老邢头腹下。棉裤窝起来的凸起让小久浮想联翩。他听说了前不久老邢头被捉弄的事儿，他是那么地后悔那次没有跟父亲刘正川去老邢头家吃饭。他在家里贪玩小霸王游戏机。因为他父亲在家他是不敢玩的，所以只要父亲一出门他就会偷偷地玩。

上一次老邢头被捉弄，田光的儿子田宝在场，田宝属于那种三八型的无业青年。田宝和他爸爸长的一个德行，土矮壮。圆圆的五官分布的还比较合理，属于耐看型。他将那晚的场景描述的有声有色，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当然他也添油加醋地说老邢头发出浪荡的嘶吼。把老邢头的生命之源夸张成马鞭那么熊伟，犹如呲水枪般威猛……

小久当时听了就心跳加速，身体激动兴奋的一塌糊涂。

其实小久开始对男人感兴趣是他八岁那年开始的，一般同志最初的迷恋对象都是自己的父亲，当然由于伦理道德，往往会很痛苦地将这种感情转移到别处。

东北是个四季分明的地方，小久八岁的时候，刘正川正直中壮年，身体壮硕，那种安全感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他觉的自己的父亲是世上最帅的男人。而事实上，刘正川的相貌是绝对的硬朗帅气。卧龙眉下，一双内双的眼睛，眼神炯毅而深远，高高的鼻梁，略微糟蹋的胡茬，给俊朗的面庞增添了几分野性和粗犷，挺拔的身躯往那儿一站，就散发着正义的气息。

不过那时候，刘正川的工作没有现在这么好，那时候就是一个普通的挖煤工。每天脏兮兮的回家，洗漱一阵子，酒足饭饱后就呼呼地睡觉。

刘正川那震天的鼾声，才给了小久靠近父亲的机会。那时正值盛夏。外面树枝上的叶子都被太阳晒的都打蔫，花园的花朵也耷拉下了脑袋，屋里白色的窗纱被吊头风扇吹的来回晃动。而炕上则坐着刘小久，躺着刘正川，小久端详着自己的父亲，他的心理总是痒痒的。可是他不敢去触碰父亲，怕父亲醒来，其实这个家里，他的母亲，他自己，还有他的妹妹都怕刘正川的，是真正的大男子主义，一家之长。

刘正川只穿了大短裤仰面朝天的躺着。小久看着父亲那古铜色的脸，不修篇幅的胡茬，胸脯也有一些黑黑的绒毛，发福的肚子一起一伏的，也带动了腹下的生命资源。小久手心里满是汗，直到这么大都没有触及过父亲的生命之源，不过他陶醉于那种膻腥味儿，那个味道至今还念念不忘，如今他似乎明白了成年人那里的味道应该都是一样的吧。

“喂——小久你发什么呆啊？吃饭啦.”双牙拍拍小久的肩膀说。小久猛的一惊。

“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啊？”老邢头笑呵呵的说。他们还有双牙的妈妈一起吃着狍子肉。老邢头喝了些小酒。老邢头也不方便在双牙的家里住。其实双牙是希望老邢头能留下的，老邢头裹紧大衣被他们送到村头。

“你们快回去吧！这么冷别感冒了。”老邢头挥着手说。老邢头打着手电向后山走去……

夜里小久失眠了，双牙也梦到了老邢头，梦到了他与老邢头在一起睡觉，一起拥抱……

今夜没有月色，夜就这样在寂寞中拉开了帷幕，别人家是欢声笑语，而小雨家里则是死气沉沉，灯都关闭了，屋里漆黑一片，从外面看犹如一个废宅。

闫炳才吃了三个包子，已经躺在被窝里呼呼睡着了。而瘦弱的小雨则蜷缩成一团与闫炳才挤在一个被窝里。他努力地睁大眼睛，像似要将着无尽的黑色望穿。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闫炳才的那两个狐朋狗友，他知道闫炳才变成这样是拜他们所赐，可是弱小的他却无能为力。

被残酷的现实所压垮的他放松了刚才攥紧的拳头。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他母亲生前憔悴的面容。曾经一家三口是那么地幸福美满，闫炳才干力工回来，都会给他们母子俩带回热腾腾的肉包子，小雨最喜欢吃热腾腾的肉包子了，所以现在他干活回来都会给闫炳才带肉包子回来。

屋里可能一天没有生火了，很冷，冷的小雨慢慢地向闫炳才靠近，当他的身躯触碰到闫炳才那骨瘦如柴的身躯时，渐渐地感到了温暖。

刚才说到小雨认为曾经一家三口是幸福美满，那是相对于现在来说。

咳咳咳！突然闫炳才咳嗽了几声，小雨立刻屏住呼吸不敢动弹。他已经害怕了这样没有光明的黑夜，因为在这样黑暗的世界里，闫炳才做了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但是小雨最后都说服自己原谅了他。

就在小雨要进入梦境的时候，一双带着温度的魔爪伸向了他，他知道那是父亲的手，他开始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闫炳才的手如同厉爪扣住了他的后颈，力度越来越大，疼痛使他屈服并顺从闫炳才用力的方向。小雨流着泪被按到了被子里，腥臭的东西在他的口腔里开始变的肆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小雨每次都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天亮醒来就会过去。

待闫炳才飞上云霄之后，浓重的呼吸声和小雨的啜泣声，将这悲凉的夜渲染的让人快要窒息。

小雨蜷缩成一团，被子微微地颤抖着，他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母亲在世的场景来自我疗伤。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1 16:50

第四章

翌日，整个村庄被皑皑的白雪覆盖，银装素裹，公鸡将睡梦中的村庄唤醒，各家的烟囱开始冒出青烟准备早饭。

“双牙，赶紧起来吃饭了。”李茹已经做好了饭菜。

“哥，快点起来吃饭，一会儿咱们堆雪人啊？”月牙儿在外屋地对西屋的双牙说。

双牙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窗户上堆积了厚厚的雪，玻璃周围都是白霜，中央可以隐约看见前院的房子。双牙麻利地穿上了棉衣，出去洗漱。

“双牙，你邴大哥回来了。一会儿你过去看看吧。”李茹盛着大碴粥说。

“我还是下午再过去吧。吃过饭，我要把院子里的雪扫了，然后在菜园子里堆雪人。”双牙兴致勃勃地说。

“不用你俩扫雪，我个人干就行。”李茹给双牙夹着菜。

“呵呵，妈，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双牙望着貌美的李茹，感谢老天偏爱妈妈这个女人，时光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双牙心里总是这样想。

此刻幽红的朝阳透过窗户洒进屋里，映红了还在酣睡的小雨的面庞，小雨紧蹙着眉头，好像再做噩梦，拼命地挣扎着醒来。他咳嗽了两声，鼻子不通气，头也疼的厉害。他眯着眼睛望着外面的积雪，又看了看身边，没有发现闫炳才。他起身下了炕，感觉整个身体酸酸的没有力气。而且感觉很冷，他知道自己发烧了。

下这么大的雪，我可以休息一天了。小雨心想着来到外屋地。哎？他呢？他去那里了？小雨费力地推开了门。风将雪吹的堵住了门，门口的雪足以没了膝盖。一股寒气迎面扑来，让原本就很冷的小雨感觉更加的寒冷。小雨望着一趟快被风雪掩盖的脚印，那应该是他离开的脚印。在这样的大雪天，他回去哪儿呢？小雨赶紧将门关上了，冻的他直打冷战。可是他用手摸摸那如同针扎太阳穴疼痛的脑袋，又是滚烫滚烫的。

此刻他发现炉子的竟然有红色火星，他用炉钩子挑开炉盖子一股热气朝他扑来。顿时他的心里一阵温暖。他对我还有一丝情感。小雨又找到了原谅他的借口。

炉火的确是闫炳才生的，那是清晨四点多钟的时候，屋里的温度实在太低了。闫炳才生了火，给小雨煮了两个鸡蛋用碗扣在了大锅盖上，便匆匆离开了。

当小雨发现大锅盖上扣着的碗的时候，好奇地掀开碗发现了两枚鸡蛋。小雨惨白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微笑。他拿起那两枚鸡蛋便回了里屋，翻出两粒感冒药吃了就又回到了炕上，此刻他用手摸了摸被褥下面，炕竟然是热的。他手里握着鸡蛋又慢慢地睡着了。

雪霁天晴，碧空万里，皑皑白雪晃着灿阳让人睁不开眼睛，双牙和月牙清扫后庭院，在菜园子里开始堆起雪人来。勤劳的李茹在旁边喂猪。

“妈，你怎么知道我邴大哥回来了？”双牙想起了早晨李茹对他说的话。

早晨我做饭在门口看到你玲玲姐了，她说的。”李茹嘴边扑腾着白起，凛冽的寒气将她秀美面庞吹的通红。

双牙口中的邴大哥，叫邴玉海，是老邢头的侄女婿，邴玉海三十多岁了，和老邢头体态像似，胖乎乎的，不过他的皮肤可比老邢头比多了，细腻的如同青花瓷，不过他的躯体没有老邢头那么野性，一笑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儿。他的酒量可不好啊，喝一点就不行了。他是厨子，会做饭。这几年一直跟着建筑队跑了。

“妈！看我们堆的雪人好看吗？”双牙笑着问。

“怎么堆了四个雪人啊？”李茹笑问。

“哥说，中间的这两个是我和他，我右边是你，我哥左边是我邢大爷。”月牙抢着说。

“你们两个孩子啊。”李茹旖旎一笑。

“妈，我去邴大哥家了。”说完双牙就要离开。

“恩，路上慢点啊。”李茹叮嘱着。“月牙你不去溜达溜达？”

“我才不，我要在家陪妈妈。”月牙挽着李茹的手亲昵地说。

当双牙到邴玉海家里时。他家已经好多人了,小叶子和小久也在。村长隋轻扬也在，一群人在炕头上围着邴玉海听他讲在市里的事。这不快过年了嘛。工地放假了，他说刘正川他们也快回来了。因为他们都在同一个建筑公司。

中午屋里的人都回去吃饭了，只剩下小久和双牙。刑玲玲把炖好的酸菜和焖好的米饭端上了炕桌。四人坐在炕上围着方桌有说有笑地唠着嗑。饭后刑玲玲和双牙去他家串门了,只剩下了小久和邴玉海两个人。

“小久,你看这是什么？MP3城里的孩子都有的。里面可以下载很多你想听的歌曲。不过哥已经给你下载了一些歌曲。”邴玉海把MP3递给了小久。小久抱着邴玉海，把脸贴在了他的胸怀里。

哥——小久好想你。你走了那么久都没有抱过你了。小久很是激动的说。呵呵——哥哥这不是在你身边嘛。邴玉海紧紧地搂着小久说。不知道从何时他们就这样了。他从别的新庄村搬到和歌山就对小久有着特别的亲切感。他和刑玲玲结婚后小久总在他家玩。小久总是爱抱着他。有时候在邴玉海休息时，他会偷偷地亲邴玉海。邴玉海有时醒来就压着他眯着眼睛笑着说，说！你干什么坏事了。小久脸红地挠邴玉海的痒痒。邴玉海都会呵呵地求饶。当然小久也会有意的碰邴玉海的下面。再过分的举动没有做过。

此时小久竟然抬起头去亲吻邴玉海的眼睛，又滑向了嘴唇。谁能理解小久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粗犷的胖老爷们比自己还大十多岁。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们知道他们的行为是不被人接受的。邴玉海喘着粗气没有抗拒小久的举动。小久把手抓向了邴玉海的裤裆。摸到了一个大大的轮廓。小久又把手伸向了邴玉海的肚子，顺着肚皮一直向下滑去插进了邴玉海的裤头里。早已傲挺的东西塞满了小久的手。邴玉海躺在炕上左右蠕动着屁股，小久把手伸出来疯狂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将邴玉海的棉裤和裤头褪下。小久下炕把门插上了。看见邴玉海的弟弟紧贴着肚皮还一动一动的，毛茸茸的不是很长但很粗壮。小久把脸凑了过去又闻到了久违的和他父亲一样的下体味道。他含着邴玉海的宝贝，直到邴玉海的欲望喷到他的口腔和喉咙里……

小久流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流泪，是因为他有个可爱的邴玉海而幸福，还是认为自己出卖了道德与理智的灵魂……

邴玉海提上裤子紧紧地搂着小久。“对不起，哥不该让你这么做的。”邴玉海很自责，他认为自己伤害了小久。

“邴大哥，不是你的错，是我愿意的。因为我喜欢你。”小久抱得更紧了，害怕邴玉海会消失一样。

“小久，我是有媳妇的人了，嗨——”邴玉海叹着气。

“邴大哥，没有关系的。只要我喜欢大哥就好来了……”小久颤抖着说。

***************

到了黄昏，闫炳才也没有回来，小雨当中醒了一次，他觉的自己完全没有力气，好像动弹都很困难。他费力地吃了药，强迫自己把鸡蛋吃了，就有躺下了。他认为吃药就会好起来。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1 16:52

第五章

阳光洒在皑皑的白雪上发着耀眼的光芒。寒风袭过树枝上的雪沙沙地飞下来。牛羊的叫声回荡在整个村庄的上空。

双牙、月牙还有李茹都已经准备好了去后山砍柴。月牙牵着马拉着大爬犁（雪橇）。月牙和双牙有打有闹地向上里走着，厚厚的雪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响。

“明年就要山高中了，看你俩还没个大孩样。”李茹跟在后面说咯着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

月牙摘掉棉手扪子（东北的棉手套两指的）团了一团雪砸向双牙。“是哥先和我闹的，妈，他老欺负我！”月牙跑着恶人先告状，声音像铃铛一样清脆。

笛——笛——汽车的鸣笛打破了和歌山村特有的田园恬静。人们跑出来看见一辆很新的东风汽车停在了小久家门口。好多人从车上往下卸东西。这是小久的爸爸刘正川，还有几个村民从城里打工回来了，还买了很多年货。刘正川打算以后跑运输，把山货往城里送即对乡亲有好处又比当建筑工人轻巧。

小久见父亲回来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不过他发现父亲又胖了好多。看来刘正川在城里生活的很好。小叶子抱着父亲的腰撒娇的说，“爸——我和哥哥都好想你啊。好久没有回家了。”

“爸爸也想你们娘仨啊。”刘正川揉着小叶子的头笑眯眯的说。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停下，马被勒得一声长鸣。“呀!刘叔你回来啦！快！快找大夫，我邢大爷病的好严重。”双牙从马上跃下流着泪说。

“双牙别着急，别着急，刘叔这就去找大夫。”刘正川开车去了医务所。

刘正川开着车把大夫带到后山的护林所。屋里很冷说话都是哈气。李茹在屋外忙着引火取暖。老邢头盖着两层棉被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额头上敷的是李茹用暖壶里的水温的热毛巾。

大夫给老邢头打了退烧针，发高烧都40度了，开了药让回头去取回来。屋外隋轻扬和一帮人叹息着，“一把年纪了也没个儿女在膝下，睡前也没有个老娘们给暖窝。一个人的生活可真是难过啊。”老隋摇着头离开了。小久和医生去取药了。双牙他们娘仨留下来照顾老邢头。

李茹安排好了就和月牙回家了。让双牙晚上陪着老邢头好有个照应。李茹一个丧夫的寡妇和一个丧妻的老汉在一个房间过夜自然会让村里人嚼舌头的。

护林所里没有电。待天黑下来双牙用煤面和灰压上了炉子晚上可以保暖的。打了针吃了药的老邢头已经好多了。但是还是没有退烧。外面刮着冒烟炮，像有鬼在呼喊一样。这山林里只有一老一少在一起。双牙脱的只剩小裤头吹了蜡烛就钻进了老邢头的被窝里。双牙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和老邢头一起睡觉了。小时候总是在老邢头的家里玩。就像老邢头的尾巴一直跟在后面。老邢头也喜欢双牙，可能因为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吧。一整就子老邢头的炕上睡着了，也就不回家了。晚上老邢头就搂着他睡。他对老邢头有着特殊的感情。如今老邢头病了，就在他的身边，这里的老少爷们睡觉都只穿个裤头。这就是东北山村里粗犷大汉形象。双牙搂着昏昏睡睡的老邢头，把手放在了他圆圆鼓鼓而又毛绒绒的肚子上一起一伏的。老邢头均匀地呼吸着。双牙就像抱着一个大火炉一样。老邢头的身体向外散发着热量。双牙的手不自觉地就伸进了老邢头的裤头里。在毛丛中他捂着老邢头软软的宝贝睡着了。老邢头知道双牙握住了自己的东西，可是他发烧难受根本是懒得动弹。就这样双牙一直握着老邢头的宝贝一直睡到天亮。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老邢头的一只胳膊被双牙枕得发麻。双牙则像一只小羊蜷缩在老邢头的怀里。老邢头感觉到一只手还捂在他的宝贝上。竟然慢慢地勃起了。是尿意还是受刺激兴奋，反正是膨胀了。此时双牙也醒了。他发现老邢头在盯着自己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老邢头的裤头了。双牙猛地缩回手，老邢头一皱眉毛。因为双牙缩手时带掉了老邢头几根毛。

怎么对邢大爷这么亲近啊。邢大爷的也能让你玩一宿啊。你不也是有吗？啊-哈哈-老邢头伸手抓向双牙的裤裆。哟！咱们的双牙也长大了啊。因为双牙的下面支的老高了。但是老邢头摸到了湿湿的一片。一掀开被窝就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怎么想女人了啊？呵呵。老邢头又笑呵呵地问。双牙脸红的不知如何是好。

邢大爷我喜欢你——双牙搂住了老邢头说。老邢头抚摸着双牙的背。呵呵——乖孩子，大爷也喜欢你啊。大咧咧的老邢头哪里知道双牙的喜欢含义啊。他只知道双牙是个懂事的单纯的孩子。好了，快起来吧。大爷好多了。多亏了你们啊，不然我的老命可能就没喽。一会陪我去山林里转转看有没有人偷伐树。老邢头推了推双牙

苍狼王传说 · 发表于 2022-12-2 10:12

哇，这部小说当年很经典的！但是最后不知道怎么的网上慢慢就找不到了，或者只有删减版的，希望楼主大大能够坚持分享！感谢感谢！

xiaotimlee · 发表于 2022-12-2 11:12

好看好看，快更新，加油加油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2 12:08

第六章

小久趴在被窝里捂着自己的东西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从护林所回来已经很晚了。小叶子去双牙家陪月牙了和她娘了晚上不回来住了。小久平时是住在西屋的。小叶子和她母亲住在东屋的。

半夜小久起来去外屋地撒尿，他尿完发现东屋的灯没有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关灯啊？是不是爸妈忘记关灯了。他打了冷战穿着小裤衩没等他开门，透过玻璃窗的场面使他惊呆了。

他的下面立刻有了感觉。因为他看见了做梦都想看的东西。刘正川一丝不挂的站在炕上。圆圆的肚子一片毛丛一直延伸到大腿跟，那个粗壮的东西向上翘首着快要贴住了肚皮。这是小久第一次见到父亲的宝贝而且是在勃起的时候，小久的妈妈跪在炕上用嘴舔着刘正川的卵蛋，刘正川用一只手抓着小久妈妈的长发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东西往小久妈妈嘴里塞。屁股向前一顶一顶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小久已经把自己的手插进自己的裤头里揉捏着自己已经膨胀的东西。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父亲的跨间，突然小久妈躺在了炕上，刘正川趴在了小久妈的身上一拱一拱的。刘正川圆满的屁股使小久真想用手去摸一摸。一阵激烈的冲撞，刘正川突然跪起来用手撸动几下发红的宝贝，一股一股白色的欲望喷射到小久妈的肚子上和脸上。刘正川翻身躺下了，那个释放完欲望的东西依然在跳动。小久的身体突然也一抽搐，手和裤头上都是自己的欲望液体……

小久，快起床。帮忙把院子里的雪都清除了，快要过年了。刘正川走进小久的房间喊着小久。

小久看见他爸爸就想起昨晚他爸那勃起的大宝贝，脸不知不觉就热起来，下面也有了反应。

恩那——这就起。小久应声着就爬起来穿衣服。

有个木材加工厂向和歌山村下了订单。隋轻扬和村委会成员正在讨论关于后山木材开发的问题。打算年后把成才的树伐掉，卖给木材加工厂，开春再植上小树。当然为了减少财政支出，伐树的人就由本村人出，不是白干是付工钱的。晚上可以下山回家住，也可以在护林所里住，有足够的地方……

天空是那样纯净的蓝，阳光洒下来使人心里充满了暖意。双牙和老邢头骑着马在山路上走着，马蹄踩在雪地上咯咯吱吱的响着，老邢头养了七年的狗，黑子也跑跑停停的跟在后面。冰肌雪骨的山谷里回荡着他们的声音。有时候还会有大胆放肆的狍子从前边的小路蹿过，黑子就会叫着去追……

这个地方人烟稀少，深山里面是有狼出没的，所以去深山老林一般都带着狗或者猎枪，不过那只是说有狼，见过的到没有几个人，一般人都在村子附近的山里转悠……

“邢大爷，村里人都说咱和歌山有狼，他们是瞎掰的吧？”双牙突然回头问老邢头。

“哈哈哈——怎么你还想见识一下啊？是有狼，不过咱这附近没有。在深山里面呢！不是很多。因为翻过几座山就到别的村子了。”老邢头笑呵呵地眯着眼睛说。

双牙和老邢头在前面一片宽广的空地上停了下来。这附近的雪已经化了，或者说是没有积雪。因为这个地方有个山泉眼，雾气缭绕，水倒是没有什么温度，是地下和外面温差的缘故，水流到下面不远处的一个大水库。夏季放假了双牙和村里的人会来这里洗澡游泳。当然他和老邢头也单独来……

老邢头深邃的望着眼前这片树林。“这里的树就要砍掉了，陪着这些树这么多年，真有些舍不得。嗨———”老邢头叹着气说。

双牙用手摸了摸马头，看着老邢头笑着说，“砍掉了不是还会再栽小树苗呢嘛！小树还会再由你看着长大的啊。”

老邢头看了双牙一眼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阳光下这个老邢头带着白色的狗皮帽子穿着黑的棉袄外面套着白色羊毛马甲，腰间扣着是军用的腰带，蹬着羊毛靴……一身雪绒装的打扮就是东北老爷们的形象。现在年轻一点的人是不会再这么打扮了。这个全身白色毛茸茸的圆圆实实的老邢头真是招人喜爱。满脸有些花白的短胡茬子在阳光下闪着光。眼睛眯成月牙儿似的看着双牙，双牙被眼前这个迷人的老邢头给彻底的融化了。

现在年轻一点的人是不会再这么打扮了。这个全身白色毛茸茸的而又圆圆实实的老邢头真是招人喜爱。满脸有些花白的短胡茬子在阳光下闪着光。眼睛眯成月牙儿和蔼可亲地看着双牙，双牙看着眼前这个憨态可掬的老邢头，一种无名的渴望和激动如同山泉一样慢慢地从心口流淌出来，潺潺绵绵……

weifuzhou · 发表于 2022-12-2 12:09

第七章

闫炳才已经走了两天都没有回来，他家里的积雪一直无人清扫，这不仅开始让村民怀疑什么，更多是担心。尽管村民都很讨厌他，但是不讨厌小雨，觉得闫炳才耽误了孩子。

“李茹，你说闫炳才家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怎么两天烟筒不冒烟啊？”小久妈过来双牙家串门。

“是不是去亲戚家了？”李茹猜测着。

“去什么亲戚家啊？他亲戚还有认他的吗？成天喝酒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你说这村里他不欠谁家的？真是可怜了小雨他妈！可怜了小雨！”小久妈叹息着。

“那也不能两天没有动静啊？”李茹脸上泛起涟漪，“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儿了？”

两个女人打开了闫炳才家的大门，躺着厚厚的积雪走了院子，“老闫！小雨！”小久妈喊着。

李茹走到了窗子前，双手扩在眼旁，趴在玻璃窗上往里看去，发现了凌乱的炕上，小雨蜷缩成一团躺在被窝里。“小雨！小雨！”李茹拍着玻璃喊着。“这孩子怎么睡这么死啊？”

这时小久妈不知哪来的板锹，强壮的身板挥动起大板锹犹如挥动柳条般轻松，很快把门口的雪清理了。李茹一拽门，门就开了。因为两天前小久打开门就没有从里面插上。

两个女人冲进了屋里，屋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

“小雨！小雨！”李茹用手摸了摸小雨的脸，脸滚烫滚烫的。

小雨已经烧的失去意识。

“这孩子发高烧了。都烧糊涂了。”

“我去找正川带孩子去卫生所。”小久妈急忙跑回去喊刘正川。

待小雨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的中午。小雨像似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老邢头，老邢头盘腿坐在炕尾在看书。

屋里格外的温暖，他可以清晰地听见炕洞子里抽火的声音。“邢大爷。”小雨微弱的声音唤着老邢头。

“小雨醒了啊！”老邢头放下书，目光慈祥。“你小子，可真是烧糊涂了。”

“谢谢你，邢大爷。”小雨说完看了看房梁上悬下来的吊瓶，一根输液管从吊瓶顺下来，最后目光移到手背上的针头。药液还在一滴一滴下落，平稳地输入到他的体内。

“可不是我救了你！这多亏双牙妈和小久妈他们发现了你，你刘叔开车带你去了区上看的病。”老邢头边说边用手摸了摸小雨的额头，然后像似自言自语地说，“好了，不热了，没事儿了。”

“你们的恩情，我这辈子都无法报答。”小雨的声音有些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这孩子，什么恩情不恩情的，都是看着你长大的。”老邢头给小雨擦了把眼泪。“好了，不哭了，饿了吧？”

小雨点了点头。

“一会儿你双牙老弟就带饭过来了。”老邢头笑呵呵地说。“看，我又给你买了新小说。”

“福尔摩斯！”小雨满眼兴奋。

“呵呵，等你好了再看，好好养病吧。”老邢头脸上一直流露着温暖的笑容。“哎？我说小雨，你爸呢？他去哪了？”

小雨沉吟了片刻，“我也不知道。可能又去赌了。他是不会回头了。”

“嗨！这个人可真是的！这么大岁数了没有正事儿！玩牌就玩呗，也不能上瘾啊？”

小雨皱起了眉头，“有时候，我真希望他不在这个世上，他就是我的梦魇。”小雨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什么？”老邢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小雨的话令他震惊。

“没什么。”小雨嘿嘿一笑。

“等他回来，我得好好地教训一下他。为小雨出出气，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老邢头安慰着小雨。

小雨看着老邢头慈爱的样子，心里的某种信念开始动摇。想要改变现在状况的种子开始慢慢萌芽。

六岁那年，小雨的亲生父亲死于刀下，他母亲带着他艰难地生活着。八岁那年的初冬，他和小伙伴在村头鱼塘上面溜冰，结冰太薄，小雨不幸落水，被下班的闫炳才发现，不顾的脱去衣服就跳下了水，救了小雨。从此这个男人就经常出现在小雨家里，甚至在他家里过夜。第二年小雨的母亲卖了房子，带着小雨来到了和歌山村与闫炳才生活在了一起。

开始是幸福的家庭，后来，闫炳才迷上了赌博，输了钱就回家发火，对他们母子非打即骂。十三岁那年，母亲终于告别了这个梦魇般的世界，抓住小雨的手，带着对儿子的牵挂疲惫的离世。那是小雨最难忘的日子，这个世上最爱他的那个人离开了，他的母亲告诉他，要听爸爸的话，他是个好人，但以后不要学他喝酒打牌。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恨他，因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母亲离开后，小雨成了闫炳才夜里泄欲的工具，每当闫炳才那粗大腥臭的东西深入他口腔内，他都会痛苦的直流眼泪，最后黏稠的液体会进入他的喉腔内，吐不出来，只能无奈吞下……

十五岁那年，闫炳才从城里带回个女人，那女人比小雨大不了多少，耀眼无比的女子，进门第一天就和小雨发生了冲突。这个浓妆艳抹，满身劣质香水味儿的女人将他母亲的的衣物都扔了出去。小雨骂了她，骂的相当难听，女人揍了他，闫炳才大发雷霆，将小雨也揍了一顿，撵出家门。小雨在老邢头家过了一夜，后来又回去了。

回去后，闫炳才不再让小雨念书，村里人游说闫炳才，也没能改变他的决定，其实这个决定是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做的。她说供小雨念书要花很多钱。

女人没呆上几个月就走了，当然带走了闫炳才所有的钱财。

女人走后，小雨再次进入梦魇的世界，白天出去捡煤，晚上回来自己做饭吃。有时候闫炳才豪赌回来，输的一贫如洗就会拿他撒气，半夜他又会成为闫炳才泄欲的工具，就这样一直过现在。

小雨看着吊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地滴下，沿着塑料管进入自己的体内，他顿时感觉到了某种力量在召唤着他，心中的萌芽在迅速生长，另一只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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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小说）和歌山的邢大爷【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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