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不久,大学同学吴到我所在的城市出差。 疫情已经不那么严重了,所以我牵头组了个局招待他。 同学聚会嘛,总是绕不过当年的陈芝麻烂谷子。 可是吴却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当年我做楼长助理的时候,他一度想找人揍我。 还有这种事? 他说是,因为我每次检查卫生,都把他们寝室往死里逼。 别人插嘴,那不能怪老周,谁叫你们寝室脏乱差是出了名的。 大家哄堂大笑。 “说真的,要不是后来看你人还不错,我们真的已经计划好揍你了”,吴说,“不过,自从你送我们寝室的白行简去医院以后,我就对你改观了。都过去了,来,喝酒喝酒”。 我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直说侥幸侥幸。 于是,变本加厉的灌起他酒来。 他这种小趴菜,三五巡下来,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 散席后,我在路边等车。 我忽然想起,其实老吴说的送他们寝室同学去医院的事,还有另外一个版本。 二。大一的时候,为了一个月三百的补助,我报名了勤工俭学的宿管助理岗位,工作内容就是帮着宿管大爷管理卫生,查查夜什么的。8 H( ^4 D- U# K) _8 C5 ~1 n
最开始,我只是想每个月把钱混到手,后来发现,这个工作居然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B- h1 c9 a# ~- P8 P# s
0 i& r; j$ r4 {白行简那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元旦的时候,一帮人聚会喝多了,白行简尤其严重,到了昏迷不醒的程度。救护车叫了一个小时还不到,他们决定打车把白送到医院去。: \. D% m; I. S, B1 M5 d4 p
我那天刚好值夜班,看老周(那时候应该是小周)他们几个费劲巴拉的抬着昏迷不醒的白,就想着过去帮忙——喝多了的人能有多重,我是从这次才有真切的体验——从宿舍到校门口大概有两公里左右,抬着不好使劲,还把人累得够呛,于是中途我们就轮着背他。好不容易拦到车了,大家又七手八脚的把他塞进后座,中间还把他脑袋撞到车梁上,立马起了一个大包。& q% f; W5 [. k
到了急诊室,小周他们几个忙着去办手手续,留我在观察室里照顾白。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小白居然是个眉目清秀的小伙子。虽然门外人声嘈杂,但观察室里却安静的只有点滴低落的声音。一丝奇怪的感觉,在我心里慢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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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嘴微微张开着,泛着惨白的光。我靠近他,有一股浓重的酒气喷薄而出。但酒气里又夹杂着一点松树的味道,我猜那是衣服上残留的洗衣液的味道。我把一根指头伸进他的嘴里,先摸到他的牙齿,再是舌头,再是口腔内壁……另一只手,隔着裤子去摸他的弟弟。弟弟似乎睡着了,小小的蜷缩着。我揉了几下,发现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于是干脆沿着裤缝伸了进去。几丛阴毛,一根紧缩着的阴茎,更紧缩的阴囊……有一个瞬间,我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得异常剧烈,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好……爽……啊!时间静悄悄的流过,我在此情此景下,赤裸裸的面对着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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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7 I& R+ J' N( L. w5 q几乎是在我想进一步探索小白的身体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小周和医生的对话声。我赶紧收回自己急赤白咧的样子,又换上了庄重严肃的外表。他们班辅导员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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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 w& p; Z6 u7 n+ c0 ]: i医生说小白是酒精中毒,得继续观察观察。但其他人该回去就回去吧。辅导员说他留下就好了。我刚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太热情就显得居心叵测了,于是表示服从安排。回去的路上,小周凑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今天辛苦你了。我嘴上说没啥,心里却大吼,他妈的,我想留下来啊! ! A! g ?* y h8 ~. Z)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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