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惊恐起来试图想挣扎坐起,好把深插在自己花芯里的巨阳拔萝卜般扯出。 “逗你玩的,孩他娘你还当真了。” 阿爸哪里肯放美人坐怀入港,他抱起阿娘就往后退靠在床头上坐直腰杆,下体肉棒继续打桩般快速进出,捅得一团迷乱爱水四溅。 “嗷,宝贝儿好会吸,罢了,你这小嫩屄倒比人家屁穴还紧。”阿爸箍紧阿娘玉背,“他娘的,老子迟早交待在你这屄洞里,芙蓉花下自风流也值当了。” “你最贪心不过,人家前面已让你玩得不要不要,还非整天想着占人家后门。”阿娘娇嗔起来哼哼唧唧,赌气咬了一口他鼓得正劲的肩头肉。 “谁叫宝贝儿生得这么美呢,养了娃小屄还这么紧这么嫩,是个男人都想干得你下不了床呐。我的活宝贝。” “呸,你坏坏,我要夹断你这孽根才好呢。”她也渐渐大胆起来,勾住阿爸脖子翻身盘坐在他健壮腰腹,对折起玉腿一双起伏着圆润玉阜做着深呼吸,平坦小腹不断凹陷鼓复挤压,男人深插其下花洞让她肚皮上都显出大阳具形状。 “啊,肏,宝贝儿。你真紧啊。”阿爸那凸出的喉结滚动,显然是享受得惬意不已。他笑眯眯望住她扭动水草般灵活腰身,伸手去抚摸她被贯穿的丝滑小腹。阿娘咬紧樱唇顾不上回答,她正坐在男性骄傲上拼命舞动呢。 粉嫩臀球弹跳旋转得欢快,“啪啪啪”一记记响亮重重落在阿爸底盘随惯性回弹。他黑亮粗硬刚毛扎得阿娘花瓣绯红绯红就像起火了,每次活塞起伏跌宕间男女紧密结合处都拉起绵密白沫。 嫩滑娇粉的臀肉对上紫红发青的阳具底部;黑亮如钢丝是阿爸的耻毛,柔白如奶油是阿娘分泌的爱液。颜色的强烈对比让场面越发显得情迷意乱。 “肏啊,宝贝儿,你咬得太紧咯,好爽,我肏你个屄的。” 阿爸舒服得咬紧牙关,他话语含糊只长长喷出火龙般灼人鼻息,一双大手四处游走在阿娘光滑细腻如凝脂丝滑的娇躯上,紧握她胸前柔软高挺的玉石榴,力道之大似要把它们捏成面团才甘心。她却正专心扭动腰臀如痴如醉浑不在意,只管挑动体内九曲十八弯媚肉幽壁,好对付阿爸胯下青龙铁锷越来越凶狠的长驱直入。 W6 z2 o" v+ O ~& @, L" G
朦胧中阿爸悄然起身,半跪在衣柜前摸索着什么。新烧的一壶茶水在小几上冒着水汽,许是临水又开窗,这间卧房又铺了地砖,并不十分热。朦胧中阿娘打着扇子,掀开蚊帐查探我睡相一回,她摇曳过去直扑在阿爸背上。 阿爸闷哼着,打横抱起阿娘一齐直滚到床上。 “嘘。小点声。毛毛困觉呢。” “好,咱们去春凳上弄。” “不会给人看见罢?阿青在做什么?” “他在温书。谁会来咱们这儿,大暑的天儿。” 等我醒来的时候,那壶茶水已放凉,茶香四溢的水汽袅袅升起弥漫着屋子,盖住那淡淡的栗子花气味。 梳妆台上一片狼籍,阿娘的首饰发簪散得到处都是。春凳上湿漉漉的。几只锡箔纸包装的气球随意掉在周围。 揉着眼睛,走下床穿了鞋,倒了茶来喝。窗户大开着,窗下的花丛里闪过一只绯红的蜻蜓。 我惊呼出来,小卧房里阿爸和阿娘的嬉笑顿时截住,阿娘散着头发,松松挽着半褪的纱裙出现在门口,阿爸跟在后面,一只手还在捏着阿娘屁股。 “马蜂进屋子了不是?”阿娘飞速打量着天花板。 “蜻蜓红蜻蜓。”我喜得眼睛都快笑没了。“就跟阿娘那副玛瑙锁一样红,可好看咧。” 阿娘捂着胸口呼出一口气。 “不是马蜂就好。”她嗔怪着瞪了阿爸一眼。“要是马蜂叮人可怎么好。” “阿娘裙子穿反了。”我随手指出。 阿爸撑不住噗嗤笑出来。他猛地蹲下身躯,把阿娘打横抱起,阿娘娇笑着爬他怀里,锤打他结实如石墙的胸膛,乱蹬着的裸露双腿和甘蔗芯一般白嫩,推推搡搡间把拖鞋也踢掉了。 砰一声。卧房门关上。 “这里有点乱,我们打扫一下,这么热的天儿咱们晚点开饭。” 阿爸在里头扬声道,隔着门板显得声音有些发闷。 “你们太无赖了,今天摘不到桃儿都赖你们。”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扮个鬼脸,一股烟似地跑进东厢小卧房,跳上竹床蹦起来,跳得竹床嘎嘎吱吱。跳到高处时,余光看到墙角和竹床的夹角,有一点金属色的东西在暗处闪光。 光凭手是够不着的,我从窗台上抄起根干竹杖,趴在地上,对着旮旯角使劲扒拉好一阵,才把那滑溜溜的东西扫荡出来,扒拉到面前端详。 是锡箔塑料纸包装的大气球,四四方方的,有无数个闪闪发光的褶皱。只是和阿娘床头放的不一样,上面画着一只大象,鼻子很长,一双眼睛用黑线代替,在包装上直勾勾盯着人。 我那点被阿爸无视的不快马上不见了,满意把这新得的宝贝塞到口袋,啦啦啦唱起歌,拔腿又跑向西厢房。 “阿青哥你看,哎?阿青哥。” 屋子里也是窗户大开,阿青哥坐在窗台上,他换了件群青色短衫,盘扣一直扣到顶。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齐落到后院里的葡萄架,绿色的藤蔓交错在半空,给青石砖地面上投得一大片摇曳的光斑,心想难道阿青哥跟我一样在馋葡萄吃? “葡萄还有些时日才会熟呢,阿爸说的。”我决定好心提醒他。扬声拿竹竿敲床柱。 阿青哥回过头来,弯下腰,高高把我举起摆上窗台。 “你阿娘阿爸他们起来没有?” 我老实摇摇头。 “阿爸说天气这么热晚点开饭。我看呐,今天又摘不成桃儿也抓不了红蜻蜓咧。” “别急,你阿爸早上说,等太阳快落山,咱们去小水洞洗野澡。我想着,路上要过你允叔那片桃林的。” 我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竹竿也不要了,随手撂开到地上。 “允叔的桃林?那摘多少他都不会生气,不过好一阵不见他了。” 阿青哥漫不经心问道:“他以前常来吗?” “是啊,有时候天天都来呢。他可好玩了,蚂蚱蜻蜓都能捉到。为什么最近不来了呢?” 阿青哥眯起眼睛,这表情看起来很奇怪,他欲言又止,还是笑开了对我张开手臂。 “我们去摘桃吧。别跟你阿娘说就是了。” 我抄起一顶草帽,阿青哥拿着铁皮水壶灌满茶水,牵着我小心阖上门。 + _" B+ j f4 C: ` ^( T5 B
院子里树荫下阴凉处挂着阿娘新得那件连体蕾丝内衣,绣满玫瑰让风一吹起来,仿佛像檐下的花成精了会飞似的,惹得几只蝴蝶围绕它转圈,一番侦察后失望而去。 我望着它不住自顾自翻动,想起当初阿娘头回穿给阿爸观赏时的娇模样就忍不住笑起来。 那日他往城里去了三天,回家果然带了许多好玩意,不过最好玩的是还有位高个年轻叔叔一并跟随阿爸家来。 我本来在玩积木,冷不丁看阿爸领了生人进来,还没来得及把他看清楚,阿爸倒走上前抱起我先亲了一个,“好小子,几日不见阿爸想得很。来,阿举,让这小子见见你。” 这英俊青年戴一顶宽檐帽,在挺直鼻梁投下道深深的阴影,穿着的深灰蓝西装袖口、肩口、裤线都镶滚了宽条纹银边,湖蓝领带扎得一丝不苟。和阿爸头回归家那日穿得差不多。 “阿爸胡子没刮干净,好痒哦。”我咯咯笑着挥舞手臂挣扎着要打他,阿爸也不作恼,手臂一把按住我的头叫我不能再动。 年轻叔叔放落行李袋,也凑过来对我笑,“这就哥儿家毛毛?” “叫举叔。”阿爸随意摸摸我的头,“你阿娘呢?”“铁伯送了苞米粉来,阿娘说给我做饼吃。”我指指后厢院的方向。还不是阿娘怕热得很,宁愿在葡萄架下和面。 阿爸急不可耐,放下我就直奔过去了,留下我好奇上上下下打量举叔。 “叔叔的西装怎么长这样呢?”我伸手摸他肩头钉着的一溜金属质地的章条,凉凉的沉甸甸的感觉。 “这呀?你阿爸在我们那也得这样穿啊。”举叔叔拿下宽檐帽,小心放在八仙桌面,大手章把短短的黑发扫过两下。 他的目光掠过我,利剑似的盯住对面墙壁。上面挂了阿娘一张小相片。她手捧百合花束,只穿件迷你短纱裙,整个人笼罩在白头纱里半隐半露,不好意思望向镜头,就假作在看远方。 “毛毛阿娘真美。”举叔看得目不转睛,瞥见我好奇的神情,他脸上一红随口又补上半句。“毛毛和她倒像呢。” “叔叔也认识我阿娘吗?” “嘿。”他窘笑起来,露出两排雪亮整齐的牙齿,“你阿爸成日跟弟兄们夸口毛毛阿娘多好看呢,我们都是不信。”“你们看了相片还不信吗?”我想起阿爸皮夹里那张双面相片来。要不是过了塑,肯定都会给他给摸得褪色。 “大家开玩笑闹你阿爸,说有些美人不上相,有的丑婆娘上了相片反好看,你阿爸气得了不得。” 这时院里传来阿娘一连串清脆娇笑,随即跟着半恼怒半娇羞的尖叫,接着就是锅碗瓢盆给踢到一边的巨响。 “阿娘怎么啦?”我正要迈腿跑去看个究竟,举叔却抬手拦住我,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柠檬香皂味道。 “你阿爸刚才路上说要抓毛毛虫吓她玩,不妨事。毛毛想不想看叔叔给你买的水枪?还是新碰碰车?” “都要。” 他就陪我在屋前空地玩了一下午水枪,天色要黑下去阿娘才面红红从院子里出来,身上裙子已经全湿透了,她见来了客也只是微微点头就忙不迭上楼换衣。阿爸倒是在葡萄架边吹起口哨边打水冲凉,把青石板天井弄得像下过雨。 我们在院里吃过夜饭,阿爸又开了他藏了好久的一瓶杨梅酒。夜里已经不热了,萤火虫飞舞着悠闲穿梭茉莉花丛,黄绿色的弧线轻飘飘拉成珠链,引得我不住去瞧。 “毛毛莫碰,萤火虫专门吃蜗牛的,免得它们祸害葡萄。”阿爸朗声向我喝道,又转头跟举叔叔干杯,“来,满上。娃娃他允叔给的,度数有点,你喝兑点冰块。”阿爸上次回家修好了许久没用的冰箱。 “毛毛长大了娶新娘子,可要寻个屄嫩的。” 酒过三巡,阿爸又开始嘴上没把门胡沁了。 “为什么?”我只顾伸手去够肉干。 “阿爸得闲了也插一插受用受用。屄瓣上不长毛的捅进去才叫舒爽呢。”他笑嘻嘻地猛干一口杨梅酒。 “我又不想和新娘子玩,阿爸喜欢就和她玩吧。” “傻小子倒这么大方起来了,等你大了通人事就想啦。他娘的,嫩屄肏起来那个舒服劲。” 看我将信将疑盯着他,阿爸一拍大腿笑道,“到时候毛毛可别搞不定新娘子,还要求你阿爸相帮,也罢,阿爸插她后门,前门呢留给你自己慢慢玩。咱爷俩一齐做新郎。” “什么前门后门?” “毛毛还太小,自然不懂。”举叔也笑着看他,阿爸无奈又吞口酒。 “阿爸问毛毛,你新娘嫩屄给不给阿爸玩第一回的?” “好啊好啊。阿爸和新娘妖精打架咯,我做裁判。” “淘气。等毛毛大了,阿爸亲自教你玩屄。”他讲话都有些大舌头了,看来允叔的杨梅酒是真烈呀。 “….五指姑娘打飞机,阿爸教。不会拿自个手刹住精关,还怎么上了婚床骑新娘?嗯?” “阿爸教我?那又是谁教给阿爸呢?” “哦?”他想了一想露出个灿烂的大笑,我都能看清楚阿爸嘴里两排白闪闪牙齿。 “算你铁伯罢,那会子我们学里上下铺,他半夜里凑过来神神秘秘说跟他学打手枪。还用得着他教?你阿爸我十三岁上就每日睡觉流一大泡,每早都硬挺挺的要换内裤,不然全是跑马遗的斑。”他越说越起劲,拿拳头拍起四四方方的健壮胸膛。 “阿爸早上顶那么硬不把内裤都撑爆了?难怪阿娘总说要给阿爸买新内裤哦。” “傻毛毛。”他忍笑回答我,“那叫晨勃。” “我只认识铁伯,陈伯又是哪个?举叔叔吗?” “哦,我姓周。”举叔叔冷不丁来了一句,他也笑得锤着桌面,震得盘子里的油炸兰花豆沙沙作响。 阿爸也笑得更厉害了,“后来到了基地,给这群傻小伙子们看到,一个个大老爷们倒激动得小孩似的,非要蹿到床上撸你阿爸这话儿呢。”他看着举叔促狭笑开了。 “那我要快点长大,跟阿爸学打手枪。”我不是很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顾顺着他的喜欢乱说。 “好好好,这才是阿爸的亲生小子。到时候阿爸找个姑娘当你面肏,教你小子看个够清楚。” 他越说越激动,连面上也浮起赤红,借着酒劲干脆解开短裤纽扣往里一捞,拔笋似的掏出硬梆梆的阳具,砰砰乱打在手掌心里。 “瞧见没?男人的宝贝长到这样大,什么美屄见了不漏骚水?把它捅进去直插到底,那滋味才叫销魂。” “阿爸说什么漏水?阿娘也会吗?” “不急,等毛毛大了阿爸给你开开眼。” 他反应过来我说到阿娘,笑得阳具连连击打在腹肌上,拉起稠密透明的水丝。 “别看你阿娘那羞模样,碰了你阿爸这男人的宝贝,全身都要出水呢。只顾塞进去她嫩屄里止痒,别的什么也浑忘了。”他拽着硕大阳具顶端,往上方顶去。 “痒痒坏坏。阿爸要帮她好好止痒。” 我好奇伸出小手臂,放到阿爸肚皮上和他那玩意比划。竟然粗得比我手腕还大一圈。“这么大怎么进得去阿娘呢?” “怎么进不去?”阿爸倒反问我,“你阿娘底下那张小嘴有本事得很呢,又湿又滑十八弯春水曲泾,多大都进得去。” “那叫名器屄,毛毛,你阿爸是个有福气的呢。” “哎呀。你又在和毛毛胡闹些什么?当着客人连条裤子也不好好穿,尽带坏咱们毛毛。” “阿娘,阿爸说要给我上小课呢。” “什么课?”她收拾好了杯盘,举叔帮着接过送到厨房去。 “教他学阿爸的样,好长成个真汉子咯。”阿爸笑嘻嘻一把拉住阿娘滚落在他怀里,作势要亲她。 “呸,你嘴里自然没有什么正经话。” “是咯,这不是给毛毛补男女生理卫生课么。你来得巧,可不能落后的,赶紧拿你那小嘴快给汉子嗦一嗦鸡。” “别胡闹,哎呀。别闹。啊。” 阿爸拿他褪下的白色内裤盖住阿娘眼前,掀开她纱裙摆就是一巴掌呼在臀球上。阿娘惊呼两句好似被打开了欲望的阀门似的,浑身颤抖贴近阿爸赤裸的健壮男体,只拿仅存一丝矜持强行挣扎着。 “毛毛去,看看黄狗在哪。” “娃儿早跑开了。”阿爸随口答应着哄她安心,边给了我一个不出声的笑,吓得我赶紧转身。 阿爸今天一定喝高了,都怪允叔的杨梅酒。我悻悻想着。 洗漱好换了薄薄的单衣,再爬上阿爸阿娘的大床。山中的夜里凉快,竹席垫在身下还要盖一块毛巾毯子。 我还将要睡着,笑声并行走的声音隔着床帐窸窸窣窣,两个人影紧紧相拥,高大的那个剥去玲珑曲线身上的家常睡觉纱裙。 “你穿一穿,瞧瞧好不好看。” 阿娘完全赤裸着站在烛光里,抱着双乳不时往窗外瞧一眼,她虽有些扭捏,但在阿爸两眼放光的期待里,还是慢吞吞穿好全套刺绣玫瑰的蕾丝内衣。 她扭头朝着丈夫笑道,“都是你闹的,这小裤根本遮不住么。”阿娘婷婷玉立转圈给阿爸赏看,双乳和花口都让娇俏玫瑰半盖起,露出腰间腿际大块雪白的肌肤。 “要的就是遮不住才好。”阿爸坏笑着走上前去揽着她的细腰,他大手早痒痒得很,按捺不住拿掌心摩挲阿娘玉户处,沾得欲水花露到处都是。 他命阿娘趴在窗台上埋腰高翘嫩臀,自己顺势单脚蹲伏在娇妻双腿间,掰开她臀球两瓣,抬头就贪婪舔舐起来。 那小裤刚好开裆显出阿娘柔嫩的花口,周畔一圈细碎的银链子织就密网如面纱,一颗圆润的珠子刚好垂落抵在她的花蒂处。阿爸拿蘸湿的指尖拨过去,她双腿就不住打颤着难以站稳。 “真香。”阿爸吮吸着娇妻分泌的蜜甜爱水,吞咽得喉结不住滚动,仿佛在响应他胯下内裤大包里的肉棒槌。 “别混闹了,小点声罢。客还在屋里呢。”阿娘软绵绵撒着娇,嫩藕般双脚已经悄然给阿爸握在手心里抓捏个不停。他含糊着大舌头回应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顺手抄起熨烫后搁窗玻璃上晾的一条银色暗菱格纹领带,飞速在阿娘眼前绕过两圈打个紧结子。 阿爸这才笑着咬她耳朵,低声调戏道,“好了,横竖瞧不见就完事了。” “你真坏。”烛光朦胧里,阿娘耳朵根红透了像胡萝卜似的,她仍然轻轻咬住嘴唇,不肯多发出半点多余的呻吟。这幅娇模样惹得阿爸忍不住又埋头,把唇舌深探进她臀球里啃咬舔弄。 “不、不要吵着毛毛了。”“娃早困下了。”阿爸不耐烦回敬道,“嘘,莫多话。让汉子好好吃一回你的小嫩屁股是正经,他娘的,真紧得来,就你淘气偏不给肏。” 他抱住阿娘坐到软椅里,大力分开娇妻双腿,让她背朝自己踩在椅背上。 花穴早已水淋淋一片,粉嫩娇蕊半吐半露,花瓣绽放开如早晨的玫瑰苞蕾。阿爸光脚踩在地毯抓起脚跟,两手合握紧阿娘小腰,胯下阳物猛地向那片柔软之地一挺,就分花穿玉进入他渴望已久的销魂之境。 “好紧,宝贝略动一动,别绞吸得这么急。” “是你太大了。讨厌。”阿娘腰臀颤抖不已,两只莹润玉乳也跟着晃荡,阿爸连忙腾出一只手来整个握住抓捏。很快阿娘私处又腾起润滑的爱水泉涌,她脚一滑半边娇躯直直跌落,插在阿爸竖起的巨物之上,偏阿爸坏得很一把按住她臀球,不让阿娘拔起濡湿的花壶,只能感受着私处给强而有力的阳具整个贯穿到底。 “哦。”阿娘微微张开樱唇,她伸出玉臂去够丈夫和自己的结合处,阳具早抓住机会连着底盘一捅到底,她只能摸到一手的大春囊蛋蛋,恨得抓着来拽拉轻揉。 “才三日没回家,宝贝倒学得这样骚了。”阿爸喘着粗气压低嗓门威胁她,用力得腹肌都绷紧成了一副铠甲。他掰紧阿娘臀肉把她像钉子似的固定住,下体加快冲击速度,整根阳物顶入顶出往复不已,屋里噼里啪啦淌水声连绵不绝。 敞开的卧房门上映出一根柱状的黑影,它是那么粗大,随着手指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接近屋里。 阿爸单手捞起桌边的酒瓶,咕噜噜猛灌了一大口,就火急火燎去和阿娘亲嘴,她给烈酒烧得晕头晕脑,只顾低低呻吟伏倒在阿爸怀里,再加上耳朵给领带捂住大半,她完全没发觉举叔悄然无声落坐在对面软榻。 阿爸就这样把阿娘端在怀中,握紧她纤细小腰卖力打桩。一声响过一声的撞击下,她玉乳也随着摇晃个不停。硕大阳物穿透花口两瓣直顶最深处,底盘处坚硬刚毛戳摩阿娘柔嫩花蒂,刺激得她仍如闺中少女的白软身段浮起娇艳的粉红。 “肏你小骚屄的。太紧了。” 阿爸俊朗五官扭作一团,健壮大腿内侧肌肉一颤一颤,那颗大春囊无风自动翻滚起来,耸立的硕大阳物铁塔与娇妻粉嫩花园结合处渗出浓白黏液。他依然金枪不倒继续狠狠箍缠住阿娘小腹,一发又一发往她肚子里发射炽热弹药。可怜的阿娘在这多番快慰里沉沦,两眼翻白就昏过去了。 举叔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走近长榻,他依然在用手套弄胯下大屌。年轻的男人望着阿娘娇美容颜,不由自主就跪落在地,直催阿爸快些拔出来。 “急什么?老子还没插个爽呢。” “大哥,我只爱孩他娘这对奶子,刚好一拳能握住。” 阿爸坏笑着一偏头,他直接上手揉搓起来。 “这只嫩屄就不爱么?瞧瞧,不带半点毛的。你小子有福,今夜里看见真品了,老五老六晓得还不害红眼病。” “那回咱们营队里传孩他娘嫩屄相片打飞机,老五老六还嫌不过瘾,趁你睡下了偷偷摸摸顺了你皮夹里那张出来又打了一遍呢,射到放空枪才肯罢手。” “老五老六这对活宝是够现世的。当我蒙在鼓里,老子是装睡呢。” “肏,哥儿。我也要射了。啊啊啊啊啊。他娘的好舒服。” 雄精白浆就像雪片一样,纷纷扬扬洒满阿娘胸口。粉红乳晕沾染白稠汁液更显娇嫩,屋子里荡漾开来浓烈栗子花气味。阿爸示意他走远开点,顺手扯开阿娘耳边的领带,在她耳边低声道:“孩他娘,方才阿举起夜看见你坐在汉子鸡儿上,啧啧,你不晓得你那模样多骚情呐,小嫩屄只顾着吃大肉棒,把人家个小伙子都看呆了。” 听到汉子一番下流话刺激,阿娘不由自主得再次到达了高潮,伴随着玉乳两股奶汁喷涌而出,下面花宫里的爱水也一股股狂溅,春潮吹雪的快感另阿娘一时失语,娇艳的红唇微张,全身玉般肌肤颤抖不止。 阿爸似乎有意展示雄风,并未怜惜阿娘停下操弄,反而更加大力冲撞着玲珑花心,不过数十抽,阿娘在他攻势下又尖叫着泄身,也顾不得了只管娇滴滴呻吟。 “到了到了,又来了,人家喷了啊。不了了啊,受不了了,求你不要停、孩他爸停下。” 他低头猛吮住阿娘嫣红乳头,那贪婪劲想必已把奶汁全吸走,听到阿娘难得的求饶,阿爸更加爱来劲了:“莫停是吗?宝贝。小骚屄,老子肏哭你。”边说着边拿下身毫不留情如打桩般疯狂抽插着,“啪啪啪”淫靡撞击声充斥起整间卧室,阿娘又尖叫着泄了数次。 她柔软玉乳汁液如同没关严的水龙头,一直控制不住流淌喷溅,乳尖红艳艳地似一对小辣椒含在阿爸口里,他依然精力充沛毫无倦意。又是一轮欲望爆发后,阿娘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可花口那对小嘴仿若有意识般,继续包裹着入侵的肉棒吸吮,最深处媚肉不时刺激着阿爸马眼,爱水一股股浸湿男人大腿,染得椅子软垫都变了色。 “小骚屄,怎么这么紧这么水多啊?肏你这嫩屄,射爆你,再给汉子添个宝宝。”随着低沉的狂吼阿爸巨蛋痉挛着总算爆发射出,直灌输得阿娘平坦小腹都吹气似的鼓起来,仿若寨子里小媳妇们显怀二三个月。 他将头埋在阿娘胸口,仍然舍不得放开她曼妙裸体,边平复着剧烈快感边抱着她走向举叔,给目瞪口呆两眼放光的青年展示着爱妻敞开的花宫。
3 w' Y# Q: u9 U/ X X6 Y阿青哥看我盯着阿娘那套玫瑰内衣发笑,他背起竹篓也凑上来好奇问,“毛毛看什么这么入迷呢?”说罢自己也瞧得呆了,嘴里直反反复复嚼着:“这件真漂亮,倒是没见过。是你阿爸买的么?” “当然啦,青哥以为谁的?” 他面上飞红小声支吾,“还以为允叔给的。” “啊?”这回轮到我好奇他却再不肯多说了,只顾催我快些往桃林去。 “孩他爸你轻些。哎呀。”阿娘的呻吟从窗子里传来,伴着惊天动地的肉贴肉大力撞击,仿佛烈日里声声炸响的旱雷,马上就要勾动地火降落倾盆暴雨。 窗帘随风飞舞,阿爸在后面无所顾忌狂吼一句,“水真多,肏翻你这小骚屄。” 我和阿青哥大眼瞪小眼,下一秒,不用他提醒,我拽起阿青哥袖子就朝砂石路边竹子丛急速溜脚过去。 哼,阿爸肯定以为我们已经早走开了,肯定呀又把阿娘压在窗下写字台,小裤拽到底急吼吼解开自己皮带就从后面插入进去。 “阿青哥,允叔怎么不摘了桃子卖呀?”我边走着边回头瞧阿青哥,他擦去脸上的汗珠笑着摇摇头。“允叔叔生意做得排场大,哪有闲工夫管这片桃林,再说他知道我们都爱吃桃,特意留着也是他的心么。” 也对,自从上回允叔夜里来吃饭说话,一连几天铁伯也跟了他过来吃酒,和阿爸闹闹热热有说有笑的。如今一礼拜倒来往四五回,昨夜里就才刚聚过呢。只不过阿娘自那夜让阿爸弄得醉倒就不肯再碰酒水。 她隔日起来直报怨阿爸,“都闹不清乱哄哄做了什么。怪道说吃酒误事。” “还不是只吃了一盅,你就推说头疼,哭哭啼啼发酒疯,只好叫铁哥儿家那位陪你先去睡下。” 我却记得,分明不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允叔铁伯带的酒烈得不得了,连喝几盅后连阿爸也难得脸红起来。阿青哥那会子还在自家里,榄子往他阿爷家去了,我吃了饭洗漱好独自坐在大卧房床上,隔着门也能听得男人们因为什么荤话狂笑不已。 “毛毛爸你如今回来了,可是要多待几停子?”允叔一喝酒嗓门就粗哑了三分。阿爸倒还没有特别大舌头,“肯定要得。” 铁伯道:“干杯。”说罢就是清脆的玻璃撞击。 “哎,别光喝,吃菜吃菜。” “再敬兄弟两个一碗。多谢帮忙守住了孩他娘这小嫩屄。”阿爸大声笑起来。 “咱们兄弟几个何必说这些,就不用你费心多谢闹虚文。” 允叔却不肯放过,提高了嗓门大叫,“要谢就当我们面肏上毛毛娘演一回活春宫,也算过足眼瘾来了。” 我下了床开了门缝,客厅大桌边点了盏人高的枝形灯,往屋里洒落一地昏黄光晕。 “这还不容易。孩他娘过来。”阿爸面不改色拉开卡其短裤链,拿肉棒在杯中一压沾满酒水,“吃。” “才不要。” 阿娘回头睨他一眼娇笑出声,已经是脸红耳热硬让阿爸按下去吸吮,她摆脱不得,只好亲了阿爸一口混过去。 “妹儿,莫害臊,只管瞧我的罢。” 小婶娘散着长发,拉住铁伯皮带扣三两下解开他裤裆掏出阳具,把整杯酒全泼在丈夫命根子上,跪下去埋起脖颈摇头晃脑,吹喇叭似的吸吮得咂咂作响,弄得铁伯呼吸都粗重起来。 “还得是榄子娘。”允叔乐得直拍手。 阿娘“咯咯”笑着捂着眼不肯看,她跌跌撞撞爬到沙发上去,想来也沾过酒水了,走起来有点不稳,干脆还光脚。 “还这么早,打会牌怎么样?”铁伯好脾气地推开正为他服务的娇妻,抬眼看一眼墙壁上挂钟。 阿爸手指击打玻璃杯壁,金戒指一圈圈荡漾光芒刺眼,“要赌点什么才好,干牌可没意思。” “不如就谁输了就叫。”铁伯笑着拿大拇哥指下阿娘她们,“这两位美人。” 她们也有二分醉意了,正在咬耳朵说得眉飞色舞。阿娘捧着小酒杯醉眼朦胧,咯咯笑着去撕小婶娘的嘴。 “就叫她们脱了衣服给咱们跳段大腿舞助助兴。”允叔一口气干了杯子接话。 “这主意好。” 连阿爸也大笑起来。 “牌在哪?”铁伯站起身去瞧对面的架子,“你们卧房里倒还有一副,我来拿。” 我立刻转头三两步深水炸弹似的扑倒在床上,一个打滚将毛巾毯裹紧。 铁伯抓紧门把手轻轻一旋转进得屋来,果然往写字台抽屉里寻出一副牌,他又回头注意到我在酣睡,走近了弯下腰替我把手臂掖到毯子底。我大气都不敢出,只能放缓呼吸。额头传来一阵温热,铁伯落下个带着酒气的响亮亲吻。 很快我就听见玩乐声从客厅里远去,想来铁伯叫他们转移阵地了。渐渐我就越发困倦起来,屋子里凉风吹过,带来山中猫头鹰遥远的长嚎。 等我惊醒时,毯子已经踢到床底,已经是下半夜了,月亮西沉。却见房门外客厅还在亮着光,往昏暗屋子里的地板投下一抹浅浅的印记。 我揉着眼睛把毯子捡起,走到门边试探着开了条小缝。枝形灯熄掉了,只留下一盏黄绿色的壁灯。沙发上阿爸横抱着阿娘在亲嘴,我连忙捂住口差点没偷笑出来。 “他们歇下了?这会子下山也麻烦,喝多了黄汤。”阿娘小声和他咬起耳朵。 “嗯。”阿爸懒得多说,随手抓起一根领带在阿娘眼前缠绕好几圈,给她胡乱系牢了,又抱紧她在怀里亲热起来。他拿两根手指头像比出打枪动作似的,直捅进阿娘柔嫩花苞里上下左右括摹起来,很快就一片山泉落石的交响。 “再吃一口酒不碍事的。”他说着就猛灌了半瓶,嘴对嘴喂起阿娘,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转而咬住她睡裙里松松散散露出的乳尖。 没过一刻阿娘便嘤嘤直报怨,“啊,好热。” “来,咱们脱衣玩。”阿爸三两下就把她纱裙给卸掉了,阿娘赤裸裸如同一颗新剥的煮鸡蛋,给阿爸抚摸得爱不释手,正要再次下到她私处花园,阿娘却一个转身就逃开。 “不给你摸了。”她轻轻抱怨道。 “那给谁摸?” 随着阿爸回荡的话音刚落,卧室墙角阴影里走出两个高大身形,倒把我吓得倒退一步,好一会才看清是允叔铁伯,两人都已经脱得精光,胯下阳物耸立如塔。 “不给你就对了。”阿娘不满地回嘴,她差点撞上衣帽架,还好允叔眼尖拽住她手腕把阿娘拉紧。 “孩他爸快别闹了,你在哪呢?”她刚要去够允叔,他却跑开了。 阿爸站在柚木桌上笑道,“抓呀你,抓得住再说。” “好啊。”阿娘难得淘气起来,她胸前玉乳甩晃奶白色的波浪,才跌撞奔过厚实地毯,纱帘子后面阿爸就狠狠拧上爱妻臀肉一把。 铁伯也不肯落人后,趁阿爸得手了自己冲去站在她胸前,铁挺起铁棍般阳具在她香乳玉沟中耸动,留下好多道密密麻麻的银色液迹,湿漉漉黏糊糊的。 允叔也在她起身欲捉铁伯的大阳具同时挺身而出,拦腰抱起阿娘天旋地转摔进沙发里。 “孩他爸你好坏呀。” 她嬉笑着去打看不见的男人,允叔翻身滚到地上逃开她追踪,铁伯把阿娘凌空抱起来,在屋子中间空地上旋转了好几圈,他胯下硕大铁棒像上了发条一样,噗噗有声抽打阿娘臀间玉洞,恨不得立刻插进去捅穿那柔嫩花宫心。 “晕得慌,不玩了不玩了。” “哎,孩他娘怎么耍赖。”阿爸冲过去接手铁伯,故意放水让她握住自己的粗壮茎身。 一场赤裸奔跑躲避间,阿娘臀球、乳尖甚至私处花园都不时让三个男人阳具蹭过,她玩性上来伸直手臂跳起旋舞,“你太会藏了,怎么感觉哪都是你在闹人家?” “这不就不玩你了吗?”阿爸从黑暗里跳出来,一把抱住阿娘。任凭她在怀里扭捏挣扎,他只管下体钉耙似的牢牢钳住娇妻臀球,从后把阿娘压在墙壁上,雄臀使劲一顶就深深插进湿滑柔嫩的蜜道。允叔铁伯看得大气都不出,四只眼睛粘住男女交合处要拉出丝来,两根巨物上上下下不住点头弹跳。 “嗯?”阿娘抱住鸳鸯枕想逃避却无从躲起,阿爸一抽离开她下身,允叔不请自来挤上去蹲在她胸脯前,硕大肉棒一抽一抽打着阿娘玉乳团子,她倒害羞笑着娇嗔,“孩他爸真坏,羞煞人了。” 说却用双掌合拢了艰难握住允叔阳具,柔滑手心里摩擦男人鹅蛋般大龟头,肉贴着肉的刺激让允叔张大嘴差点叫出声,看阿爸严厉的眼色才硬生生压抑住。
8 [' y( Y8 K0 o“阿青哥,你说桃树上那么多胶,怎么毛毛虫也浑不怕?还那么爱偷吃桃子呀?” 过了杉林小溪水流也湍急起来,溪谷里裸露出铁灰的大石头,阴凉潮湿的树荫底下沿着水面稀稀拉拉长了几棵桫椤,头顶的蝉鸣也渐渐噤声,真凉快的地方总是听不见它们的。 “因为允叔的林子没打药咯。” 阿青哥时不时回头瞧我一眼,他搭起手背眺望远处山峦层叠,“真巴不得狠狠落场雨才好,咱们好去摘菌子来吃。” 雨后后山上不用爬太高就能采到满满一菜篮各色菌子,最好吃不过的,阿爸欢喜拿来炒肉,阿娘中意炖汤。 “听榄子说他们有个亲戚吃到毒菌子成了白痴了。” 我随着他往小路往上走,阿青哥还在拿开山刀拨开路边地草丛,生怕我给茅草刮了皮,那玩意沾上就要起红疹子的,阿娘不把我在家里关好几天不让出门才怪呢。 空气里水流的湿润混合泥土味,不远处的稻田里升腾起一小股虫阵,往下望去寨子在对门山上好像块琥珀,让高耸的橄榄树并槟榔木分割开来。 “我们没走错道吧阿青哥?” 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记得往这边走,再转弯,有了,毛毛跟紧,当心掉到田里去。” 这条道带我们远离了翡翠台般堆叠的梯田,转而往山中走去,小道修得九曲回肠弯曲,走起来倒不累脚。我津津有味打量两边地里爬满的猕猴桃藤蔓,多走两步就是大片大片的西瓜地。 “阿爸说今年落雨太多,西瓜不太甜呢。” 阿青哥拿手帕擦去脸上汗珠,“啊,确实。咱们且看看桃子甜不甜。” 开始下坡路了,桃子还没摘到,我倒已经采了一大把野花来玩。黄栀子的香气闻一口都要晕过去,苦苣花呢有股淡淡的臭气,阿娘肯定不喜欢,我随手扔掉再采。 “原来是这里,倒走了冤枉路。” 我站在阿青哥身边往底下一瞧,不就是过了荔枝林的岔道口吗?只不过方向反过来罢了,阿爸还带我走过几回呢。 要经过桃林有一大片茂盛的松树,我一瞧就立刻想起有回和阿爸在那散步,忽然从树丛里走出个年轻少妇,见了我就笑眯眯道,“毛毛也在,跟阿爸出来耍啊?” 是小八子她娘,她爱打麻将不大出门的,平日里几乎很少见她在外面行走。我心想明明就坐阿爸肩膀上啊,怎么好像才看见我似的。 她见我不答话就把目光转向了阿爸,“带着这小子到处走,想必你也憋得慌吧?” “可不是么?想松快松快都没出去,生怕娃一个不小心跑去玩了落水什么的。”阿爸端详她一眼笑着问了好。 “好好的娃说这些做什么?你呀,别把你裤裆里那玩意憋出火就万事大吉。”她捂嘴笑开了,故意直往阿爸身上蹭。边说着倒边凑过来,豆芽黄的裙摆旋转开蹭上阿爸笔挺西装裤线。 “穿成这样出来采菌子啊?不怕跌了脚?”阿爸露出个假装关心的笑,她立刻脸红起来,双脚并拢了去踢后面松树干。 “人家听说你回来了,想着没准能看上你一回。采个君子也是好彩。” 阿爸爽朗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不君子,我啊就是个真小人。好色吃酒耍钱样样俱全。” “要的就是你好色呢。”她大胆地抚摸上阿爸裤裆,“你不知道寨子里多少姑娘媳妇爱你穿这西装裤的派头。” “哎,娃娃还在这呢。”阿爸故作正经清清嗓子,“毛毛家去,替阿爸跟阿娘说要今晚喝一盅浓浓的青梅烧酒,现下烧水烫起来到了夜饭刚好凉下。” 我从阿爸肩头跳回到松针地面,踩上去软绵绵的,鞋尖还打滑。 “可记住了?” 我闭紧嘴唇点点头,阿爸让我正色的神情逗笑了。 “去罢,待会你允叔铁伯也来吃酒。” 少妇轻笑着去拉阿爸黑皮带上银亮色的卡扣,“这可怎么好呢?你家那位可在正房待着呢,我那冤家打起牌来没个头尾。” “怎么?就在这不好么?” 阿爸任由她往自己西装裤裆上爱不释手抚摸,甚至往后靠着一棵粗壮的松树仰起脖子闷哼起来。 “娃儿跑开了,你倒说说做什么在这窜?要老实话。” “我远远瞧见你,内裤都湿透了,着急找个背人处好方便。”她只顾拉开阿爸西装裤拉链,忙手忙脚掏出他硕大阳具一口含住到底,着急回话又吐出来拿唾沫涂抹地湿漉漉的,爱惜捧起来像根胡萝卜似的拍打在脸上。 “你且起来我瞧瞧。”阿爸居高临下命令道。 她带着迷醉的神情站起身,阿爸一把抬起她左腿架在肩膀上,三两下翻过她豆芽黄色的裙子塞在胸口处,大手探到少妇香胯处,很快捻起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还真是开了闸似的。” “我可没哄你。”她话音未落,雪白玉腿就一阵阵兴奋颤抖,裂帛清脆的声响撕裂树林静谧空气。 阿爸已单手扯烂了她的蕾丝小内裤,得意扬扬地套在指尖上旋转着玩。“还是白的,你倒是清楚汉子家欢喜什么口味。”不等她回话,阿爸就扯抹布似的拉开她裙摆,吐了口唾沫抹在手心里,涂匀了胀得紫红的龟头。 “插骚屄里面,我特给你刮得半点毛都没有。”她伸手向阿爸挺立的阳具,想引它插入那大张的玉壶入口。跟阿娘的粉嫩不同,她那里显现一种更深的殷红,花瓣也往外绽开得更敞像朵南瓜花。 “我没带套出来,想必你也没有。所以。”阿爸打掉她自作主张的手,一把握起蓄势待发的肉棒,不等她有反应挣扎的时间就着唾沫润滑就捅进少妇的菊蕊里。 “嗷嗷啊。”尖叫激起头顶飞过好一群野雉鸡,她晃晃悠悠让阿爸摆弄成屈辱的形态,双腿打颤着张开如满弓,被迫承受阿爸惊人的尺寸。 “骚货别嚎。”阿爸干脆把她四分五裂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嗯?就这么想让野汉子来参观不成?瞧你给人肏屁股嗯?”他一边羞辱她一边继续大动,还把手伸进她前边花穴里又是掏又是抠,弄得她前仰后合翻着白眼要昏倒过去却又无法,只能让粉臀给阿爸粗壮捅得啪啪作响。 “明日里再到这来伺候你野汉子。”阿爸拽起她长发作成一股掐住她脖子把她压在树干上,男人雄臀猛烈撞击落下一阵松针雨。 我听够了也看得够了,悄悄后退着从树丛里蹿出,不紧不慢迎上雨后的清新草木空气,砂石小路走得熟了一点都不累。 屋后阿娘搬了春凳坐在门口,正飞针走线往月白锦袍上绣银线鸳鸯起劲,听得我带话她只心不在焉应了,到底丢下活计去厨房。 没一会又“哎呀”叫唤起,接着阿娘袅袅婷婷走到门口驻足,“毛毛,瞧瞧你阿爸在哪呢?倒是盐快用掉了,去叫阿爸骑摩托往镇上买几袋才好。” “不是还有半袋吗?阿娘少放点盐不就好啦?” “哎哟你这难缠的小鬼。”她抬起皓腕将发髻扶一扶,“那可怎么吃。先去寻你阿爸罢。不见人影明日再说。”想了想阿娘又掏出几块零钱,“去镇上只许买一根雪糕哦。” 虽然得了新任务,阿娘却让我喝了杯桑菊枸杞茶去热气,这才打发我慢慢走开。
( }" V' |6 Q% a% d8 M那天晚上铁伯允叔来吃饭,阿爸把阿娘早早打发去睡下,他们三个汉子在葡萄架下低声商量着,时不时举杯敬酒。 我自然也吃好了饭就下桌去了,不能像往常一样听他们说笑话。刷牙洗脸的时候我故意偷偷走进想听,只有几个“明日”、“松树林子”、“教训”之类的字眼漏网。 “毛毛该困觉了。”阿爸扬起嗓门一吆喝,吓得我收起小心思,忐忑爬上床去。 阿娘轻哼一声翻过身,月光在她赤裸的玉背上凝结。 第二天下午阿爸果然按阿娘吩咐买好了盐巴转头又出去了,我跟阿娘说要往寨子里玩,她例行叮嘱了一番不准自己下水才肯放。 沿着昨日的小路走过去,阿爸却不在那片松针树林里,凛冽的松脂气味残余女人的胭脂香。我竖起耳朵,捕捉到虫鸣鸟语里有远处男人洪亮笑声。 我心中一惊,这是从树林那头传来的,再走过去可快要通到茶园子里了,那软土可会叫人有得受,尤其刚下过雨。我还只穿着双凉鞋呢。 又有一小声女人的惊呼从树林左边惊起鸟群。 这像要下大雨的缘故,连放马的都不愿意出门。除了她还会有谁?我避开茶园地径直上到竹林里,转过柚子树,他们果然就在桃林。 桃树边低头站定着的少妇,弯成个古怪的倾倒弧度。 “谁先来?” 阿爸懒洋洋推了铁伯一把。 对方却绷紧脸道,“这情形按规矩你要开头炮。毕竟孩他娘是你屋里人。” “铁哥说得半点不错。”允叔也帮腔。 “自然要得。” 阿爸快速解开腰带连着西装裤一并褪到膝盖,吐了一把唾沫在手心里往胯前抹匀,那少妇先凄厉尖叫着很快噤声:铁伯上前扯断了她小内裤,拽成一团塞进女人嘴里。 他竖起手指对她摇摇头表示警告,少妇的颈部卡在桃树粗实的分杈之间,双臂又让允叔铁伯左右牢牢架住了根本挣脱不得。 阿爸捧起她双腿凌空分开,下身不断狠命撞击女人丰润臀球,然而她红桃色泽的花园是空闲的,后穴菊蕊却在勉力承受着男人阳具的粗暴侵入。 “这屄倒是有肏头,别浪费。” “你喜欢就来。”阿爸扳起女人双腿把她下半身放落在地面,允叔早急不可耐硬抱住她,将对玉腿架到自己肩上,胯下巨炮就着爱水插入到底,和阿爸一前一后夹击住女人前后双穴猛烈进攻。 “肏,也还算紧了,水也多。比起毛毛娘的还不足,倒也比外头的强。”允叔发出满足的长叹。 而铁伯则在拧麻花似的拽住少妇乳球,三兄弟的合力震得桃树纷纷扬扬落起阵水珠,噼里啪啦打在少妇赤裸肌肤上。她承受着三个男人的冲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得又痛苦又迷醉,原来阿爸揪住她绽开花蒂使劲往外拔。 “肏,你们三弟兄性致好啊。” 阿爸他们望向拨开的树丛,半昏暗的视野里走来两个男人,踩着脚下土地嘎子哥嘎吱。 我一见就认出来了是敏德盛德叔两双生兄弟,其实他们都生得浓眉大眼的不算难看,可因为每每见了女人家就笑的缘故,总觉得他们有点说不上来的傻气。 尤其是现在他们两个木偶一样在旁瞪住阿爸三个。 少妇的纱裙早让阿爸撕得粉碎不知丢到哪去了,她遍身赤裸,倒是白皙娇躯这一块那一块,抹了琥珀色的桃胶,好像碗红糖冰粉打翻了似的。 听得双生子兄弟的动静,少妇急得在呜呜鸣叫,阿爸看都不看她,一个眼神扫到对面允叔,他会意把硕大阳具塞进女人嘴里挺腰抽插,并边大动边脱了自己的蓝布褂子盖在她头上。 “哟,敏德子盛德子在这啊。怎么要落雨了还出来?”“还不是咱哥儿床上那骚屄娘们,闹着要吃什么斑鸠蛋,平日等闲鸡蛋鸭蛋鹅蛋都闹个不停,这会又兴起只会来作践我们两个罢了。”盛德叔没好气呸了一口。 女人呜咽着仿佛被呛到,双臂挥舞着去拉扯允叔汗衫,铁伯立刻给她一巴掌扇过去。 “这是在做什么呢?” 敏德叔故作不懂提起油灯,往女人赤裸的臀球上一照,吞咽着口水转头去问正干得欢快的阿爸铁伯。 “孩他娘。”阿爸“啧啧”一偏头,“叫我抓到和哥儿们在床上呢,我平日讲,光明正大和我开口,清清楚楚什么都好说,非要偷鸡摸狗。这不拖到野地里肏这骚屄一回,也叫长长记性。” 允叔笑着假意劝道,“那是哥儿大方,这差不多了罢,孩他娘让这两个二愣子哥儿俩光屁股看光光,以后还怎么着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阿爸呸了一口,咬着牙狠狠道,“这骚货没少和年轻小伙子勾勾搭搭,真当爷们没个数。”他眼珠一转又笑道,“敏德盛德,你们两个过来,帮哥个忙,把这骚娘们从里到外肏翻了,最好肏个心服口服,看还敢不敢到处骚。” 他们喜出望外争先恐后脱了衣裤就扑上去,少妇双穴早让阿爸铁伯允叔轮流插了个遍,这会子已经门洞大开早已失守,让双生子轻易就接棒过去塞得满满实实。 “这么心急?不怕缴枪啊?明日成亲要被新娘子笑话的。”阿爸瞧着也觉得好笑。 “什么新娘,这就是咱们今晚的新娘。”盛德叔一面大动一面气喘吁吁回话。 “那个女罗刹,哄着正德这软耳根的没气性玩意,说反正现下也没合适姑娘,倒要留我们两个替他们夫妻二人拉长磨嘞。” 阿爸笑着摇摇头,“你们家亲兄弟还真是面和心不和啊,倒还不如我们三个了。” “把人当大傻子耍开心。肏,你家这位屁股好紧,绞得咱下面好舒服。” “不然你们兄弟三个怎么日想夜想呢?”阿爸举起啤酒瓶和铁伯碰了碰,喝了一大口斜到盛德嘴边,“哝,是兄弟就把把剩下的喝了。” 眼看着藻绿色啤酒瓶空掉,阿爸却仍举在手里颠来倒去翻转着玩,允叔借着火光往手里倒了许多花油,阿爸将瓶子递给他,唇边凝固起一个冷笑。 “啊肏,盛德二傻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肏啊,你才是二傻子,快枪手。” 允叔笑得要打跌,便和铁伯直接把他们拽开。 “你们怎么不玩了也不让我们玩?”兄弟俩有些不满。 “我们倒是早肏够了。”铁伯开口就像雷声轰鸣,火光在地面倒着照射上来,显得他的脸青铜面具似的。 “要给这骚货长记性,得用这个。”允叔拨开他们走上去,花油抹过的啤酒瓶柄在他掌中拉丝。 “来,你们帮忙把这骚货腿拉开。” 阿爸就接过啤酒瓶对准少妇菊蕊,慢慢按住瓶底往里推。她浑身痉挛颤抖着,阿爸倒已经把它拔出来在掌中转个头,他那故作玄虚的微笑分明在说“瞧好了”。 丰厚粉红花瓣展开了,一路顺利接纳过于粗大的酒瓶,随着阿爸的用力推进,穴口拉起粉嘟嘟的半透明肉膜,似乎恋恋不舍冰凉玻璃。 呼吸声像水牛一样粗重,这个晚上第三位不速之客踩着灌木丛,呆呆站在阿爸他们背后。 “正德啊,不来喝一碗么?”阿爸不用回头就认出来后面那位愤怒的丈夫。 两个傻德子本在疯狂对这靡艳的景象套弄胯下男人那话,听得阿爸愉快的招呼,回头一看到自己长兄吓得下意识捂住胯部,马上又互相嘲笑着站起身来,“哥,快来肏他家小娘们,可紧呢。” “后面也紧,就是没肏射。” “哥快呀,你上次舔她屁股小屄还要费事买香。这回现成的。” 正德叔痛苦地摇摇头,眼睛红得快要瞪出血。允叔铁伯架住了少妇软绵绵裸体,让阿爸把重振雄根狠狠插在她菊蕊里,前方水帘洞仍在含住啤酒瓶在捅进捅出。 “畜生,那是小八子他娘啊。”正德叔额头都气得憋出青筋,他握紧拳头冲上前来,我清楚看见他手里抓着一缕撕烂的浅黄布料。 铁伯早挡在阿爸前面,一个上勾拳就把正德叔仰面打倒,再扬起黑皮鞋就往地上的汉子猛踹着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二傻子大眼瞪小眼显得吓呆了,只顾弯腰去看长兄护着头打滚挣扎,并没有去帮忙拉开的意思。 允叔掀开少妇头上褂子,露出脸上潮红的小八子他娘,她已双眼迷离得厉害,只咬着牙直抱住阿爸脖子,催促他胯下用力。“嗯?小骚婊子要爷射给你是不是?” 双生子兄弟们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互相对望一眼,吓得直磕头跪地求饶捣蒜。 “毛毛爸,您饶过我们罢,都是正德起的歹心。” “对,全他想的,跟我们没关系啊。硬逼我们去郎中那求,求香薰,只说是安神用。” “是吗?”阿爸继续用力猛插,只不过他往上挺入的方向换成前面红肿美穴,啤酒瓶无情捅开少妇菊蕊,一张一合像流血嘴巴。 “求您放过我们哥儿俩。” “就是就是,我们再怎么坏,也没硬扑倒毛毛娘舔她屁股小屄啊。” “你们把正德扶起来吧。铁哥别踢了,别把人弄没咯。”阿爸慢吞吞道,我这才发现,阿爸绷紧了脸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难怪阿娘总警告我可不要惹他动气。 铁伯这才提起西装裤腰,正德叔已经满脸都是黏腻的血迹,凝成湿润润的枣红色,他甩开兄弟的搀扶,朝阿爸脚上皮鞋狠狠啐一口。 “哎。”阿爸云淡风轻望向允叔,“所以讲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这可怎么着才好呢?” 允叔只是皮笑肉不笑,阿爸只把大屌拔出女人玉阜,将她交给铁伯蓄势待发的阳具。 “你家女人屄倒是很紧啊,可见你下面不行,喂不饱她呢,你瞧她在我们三兄弟手里,什么娇样都现眼尽咯。” 阿爸和颜悦色像在给我讲睡前故事似的,可正德叔听了张着嘴咬着牙就要冲上去,似乎想化身饿狼啃咬阿爸。 “砰!” 惊雷乍响,啤酒瓶清脆炸裂在正德叔头上,那声音像夜里西瓜地里熟透的瓜裂开了。正德叔软软翻着白眼就要倒下去,阿爸一个严峻的眼色扫过去,那不成器的双生兄弟就畏畏缩缩将长兄扶起。 “露着嘴巴想干嘛?吃老子鸡儿啊?咱可不好这口啊。” 阿爸握紧他的下巴,扬手就给了正德一耳光,用上抡圆胳膊的力气,鲜血淋漓从正德鼻孔里涌出。 “看好了,你的女人在我屌上跟个婊子似的浪。”阿爸和铁伯一前一后肏干起少妇双洞,两个男人的咆哮一声响过一声,似乎在呼应远处奔涌的雷霆。正德只瞪着眼翻着白干瞧着,表情染血糊住了已经看不出悲喜,只有一种绝望的麻木。 “肏,接着,爷赏你的。” 阿爸狂吼着拔出已到临界点的阳具,握紧了挥到正德三个面前,“看见了吗?就是这根大屌干烂你娘们的骚洞的!前后都插爆了!” 洋洋洒洒的雄精淋漓尽致喷溅了他一脸。浓白和血红混合,活像某种毒菌子,和阿娘上山采的话她碰见了绝对会让我避得远远的。 “嗯?你们怎么在这里?”小八子娘一个哆嗦,茫然看着四周,见到已经昏倒的丈夫,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尖叫起来。 阿爸拉上裤链眉心一皱,踩住正德的胸膛用鞋跟把他翻过去,拉起对方身上未被血迹污染到的白背心,弯腰撕扯下好大一块擦着背。 “装什么昏,铁哥允子,把他裤子给我扒了。”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不发出半点声音来,熊熊火光里映照着阿爸面无表情的脸,他把涂满了花油和爱水的啤酒瓶不带半点怜悯,径直塞进了正德叔后庭里。 双生兄弟吓得不敢直视,连忙偏过头去。 “你们两个,带他去镇上卫生所。别死在这儿脏了允子的桃林。” 话音未落阿爸抬起脚掌用正德叔的背心擦干净皮鞋面,转身把织物褴褛往背后一抛,头也不回走开了。 允叔铁伯整好衣服,经过他们时还特意揪起正德领子,照着他面上就是使劲一啐。
^" T, M/ V7 b5 b; y阿青哥勾起桃树枝条,拔下脆生生的毛桃递过来,我就伸直手臂去捡,很快就把竹篓装满了。 “真要落雨就好。”他望着远处的天空道,边把竹篓背好招呼我下坡去。 “阿青哥我们走茶园那边家去好不好?” “没问题。”他牵起我的手大步往左岔路下去,茶山低矮绵延起伏,翠绿的一团团像棉花糖般,茶叶已经长老了不再能摘。 “瞧瞧,这是哪家的马儿啃了。” 阿青哥指着过道里的马蹄印和旁边一株遭劫的茶树笑道,看着马蹄印,我忍不住想起采茶时节来。 下过一场场春雨后,山峦间青绿灰云雾缭绕,就是晴也隐隐透漏金色光芒。远处茶山弯弯曲曲一路伸展到眼前,阿娘捧着剔透如玉的淡绿茶骨朵从茶丛里走上来。 “好吃吗?”她用手帕包着喂我一个。 我啃得咯吱咯吱,“有点像吃莲雾果。” “是有些像。”阿娘抱我入怀摸摸我鼻尖,我们笑声回荡在翠绿的茶园上。 赶在日头出来前的新茶芽最香,阿娘特意挑了阴雨天气大早出门采茶,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你阿爸常说咱们虽不靠这么点,阿娘倒是不想荒废了这么块好地。” 新摘下的嫩茶叶尖尖光搁在竹篓里就已经很香,阿娘每次带我采好了,再一趟趟背到山下茶坊:她不放心铁伯允叔的粗枝大叶。只留两篓家去揉好了炒出,摊在篮子里晒足几日就变成干皱皱的叶子茶。 “叮叮当当。”随着铃铛清脆,一声马啸悠鸣从我们头顶传来,有个高大汉子牵起马匹大声呵斥它。 “不听话的东西,这嫩茶是你能吃的么?”他对阿娘拱手道了扰,继续行走开了。汉子长着一张很坚毅的脸,挺直鼻子和刀刻般下颌。 “阿娘那是谁啊?”我好奇望着他从坡道上走远了。 “马帮贩茶的。” 阿娘头也不抬回答,细细掐走茶树冠上嫩尖,一双玉手灵活飞舞,阿爸新捎来家的玛瑙镯子绿得耀眼,比茶叶还要深些。 回家去刚吃好饭,大雨就滂沱而来。院子里的花草都湿淋淋,好不可怜地在那垂头丧气,只有芭蕉树欢快抖擞宽大如扇的翠叶片,轻轻叩打屋顶青瓦片。 阿娘煮了一壶翠绿色新茶,边喝着边兀自心神不宁,总是忍不住往墙壁上睨几眼,连旁边点心都忘记吃。 屋檐下早已高挂阿娘逢初一十五必点的纸灯笼,红亮烛火让风吹着有些飘忽不定。远处山峦隐入烟雨,只留下淡淡轮廓,仿佛在绣屏风里搁久褪色了。 前门传来马的喷嚏声,阿娘急忙走出去看。 我立在窗前听到一个醇厚的低沉嗓门,“大妹子,实在不好扰您清净,只这雨下个不住,马也倔得很撂了蹄子不肯走,让我在这喂口马吧。” 是早上打过照面的那马帮汉子,他说着打个千就从胸前挂袋里掏出一串银元,还取出块丝绸布包着的小砖块,隔着窗户栏杆都散发着浓烈干燥的茶香气。 阿娘连忙推辞不受,“这茶砖贵重,别折煞了我。您请进。” “那银元收着吧,就当投宿花费,拿去给娃娃买糖吃。” 他进了门来,脱了帽子。随手就把串起的银元投掷在樱木长桌上,震得玻璃杯轻轻摇晃,里面泡发开的鲜绿色茶叶打着转沉落杯底。 “请喝茶吃点心。”阿娘给他找了一个新洗过的玻璃杯斟满。 汉子闻了一下,“今年的雨前新团尖。你仿佛在等谁?” 他身上的气味很神秘,久经风雨的皮革味和马匹牲口气再混合烟草,全调和在茶叶的陈烈浓香里。 “不过家汉子的兄弟们,隔几天来瞧瞧能帮上什么。” “哦。”他也不多问,转向外头如梭织般的雨幕,“这么大的雨,他们应该不会来了。” 汉子的马匹自顾自进了院子,马蹄哒哒敲打砖石板,对杜鹃和茉莉花不屑一顾,转而去饮石槽里盛着的清水。汉子起身训斥起来,“笨马,怎么又跑来了?” “过东厢房草棚里有稻草和糠皮。”阿娘给他指路,汉子出门去,不多一会就抱着半袋糠和一捆稻草归来。 “免得弄污了你这院子,怪好看的,脏了可惜。”他牵着马走到屋外搁杂物的棚子下,把稻草拆成两半在马匹身下铺了一层,又丢给它半捆嚼着吃。 风刮得起劲,阿娘去把窗户都关严了只留着大门。我们坐在屋里,看着茶水的白花花热汽蒸腾在八仙桌上空。 “想来今天走不成了。”汉子忽然平静道,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转向我伸手摸了下我头顶,“这娃娃倒可爱。只这一个?” “可不是么?您家呢?” 汉子不好意思笑着盯住杯子,“倒有个闺女,我和她娘合不来,老吵,日子过不到一起去,闺女跟了娘。” 这下阿娘倒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汉子只眯着眼睛听,不时点头似乎在赞同。 到了夜饭时分,阿娘炖了锅杂菌子羊肉,我们围坐在桌旁吃好了。轰隆隆闪电照亮院子里,雨水拉长的丝线活像银针。 “我们家洗澡是在外头那屋子。你要香皂换新内裤我这都便宜,现成的就有。” 汉子连忙笑着道谢,“难为费心。我只冲一下用不着往澡池子里去,没得熏坏了气味。这天井里雨水倒不大,我往那洗一洗就行了。” 阿娘便给他寻来了一块新毛巾、一块新的艾草香皂并两条阿爸留落没穿过的黑色三角内裤,都打点好放在丝瓜棚底下淋不着雨的小石磨上。 “毛毛,阿娘先去洗澡了。你等会再洗啊,阿娘很快洗好。” 我眨着眼睛看着她,“为什么不是我先呢?” “今日有客人,要让着呢,毛毛要陪人家呀对不对。” 阿娘一走开就又下起阵大雨,我搬了小板凳坐在屋檐底下等她洗好。天井里汉子背对着我脱掉背心和褂子阔裤,一一搁在那只红塑胶的大脚盆里。雪蓝闪电劈过天空,照亮他腰背发达黝黑的健壮肌肉。 真奇怪,这些男人汉子们,不管肤色怎样深,屁股总是要浅一些的。为什么呢?我歪头瞎想着,差点就要睡着了。汉子还蹲在地面捧起水来冲刷胸膛,从后看过去他的屁股蛋子饱满如一颗青南瓜般坚硬壮实。 阿娘安排他睡楼上小客房,特意铺好了被盖才下得楼来,雷雨声哗啦啦作响,汉子刚洗好澡跨过门槛,刚好迎上出来闭门的阿娘,她不知怎么脚下一软,他连忙冲上前扶起阿娘。 “才洗过澡,别淋雨又湿透了。” “哎呦,脚软了想是抽筋。”阿娘想挣脱他,汉子却抱紧阿娘不愿撒手。 “我晓得你在等谁呢,多少次走茶看见那两位进出。” “我和他们并没什么。”阿娘捂着胸口道。 “咱也清楚。既然他们来不成了,我替他们辛苦一遭。” 阿娘让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抚摸过玉乳,整个娇躯都笼罩在白纱裙里不住轻微发抖。 “女人开了荤一时三刻没受用,哪里就熬得住了。”他半蹲下身隔着纱裙准确吻上阿娘玉阜。 “不,不要。”嘴上虽这样说,她腿间却不断渗漏粘稠爱水,顺着往下直流到脚趾,都让汉子抱起玉足来吃尽了。 他站起身来把阿娘纱裙连着吊带卸掉,看着她抱住双乳无所遁形,纱裙瘫软在阿娘脚边,像朵开到极致掉落的白色木芙蓉。 “真漂亮,半根毛都没有呢。”汉子惊喜拿唾沫蘸湿指尖去戳阿娘肉馒头版丰隆的耻丘,中间凹下一道肉色裂缝,闭拢起来就像神女唇边的微笑,然而汉子却用两根手指就着水轻易侵入进去,他捅了一会皱眉道,“这是什么?” 阿娘只不作声,汉子大手往外一扯将花瓣绽开了,那里面竟然含着条珍珠链,串起大小不一的各色白色珠子。 “看不出啊,你还挺骚情的。难怪受不住了。塞一天了吧。” 2 G$ R6 x* W- N7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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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c2 s% p* Q6 G阿娘弯下身子,观察我摘回来的桃儿,拿手小心去抚摸桃子的表皮,生怕碰坏了似的,语气有点惊讶。 “这么多哦?” “不摘就会坏掉啊,这么熟了都,树枝都被压弯了呢。允叔要晓得了,讲不好还会夸我摘得好呢。” 阿娘动手从窗台上拿个竹篾,蹲下身子,纱裙小心挽在怀里,一只只把熟透的桃儿分拣进去。 “挑了二十只好的,毛毛爸赶明开车送去阿铁屋子里,他那娘儿俩想是爱这口的。” 阿爸也半蹲下去,随便拾起一只,从裤子口袋那掏出把小刀,三下爽利地滚动着果子削掉皮,比我削铅笔快多了,一口咬下那半透明的果肉。 “又脆又甜。”他一边赞叹一边就着左手,把剩下半边没下嘴的桃分作三份,一一递来。 阿青哥接过他的那块,敞开着嘴咬了一口,也挑动眉毛赞着。 “也没见允子叔打过什么药,却这么甜,也没什么虫咬。” “天呀,允叔给我捉来玩的蚂蚱天牛金龟子,不会是桃林里的吧。” 我吃到一半,突然想起这茬,惊恐地掰开嘴里吃一半的桃,就要找虫子。 阿爸刚还在舔着嘴角意犹未尽地回味。听了这句话蹲下身按着我的手,笑得要直不起身,他说话的时候连呼吸都带着浓郁桃子香气,喷在我脸上。 “傻毛毛,那么大个虫还能让你吃到?” 阿青哥动着腮帮子含糊道:“上次允叔叔说这片桃林,本来是种了来收桃胶的,没想到出的桃这么甜。” 阿娘很快收拾出十只熟透蜜桃,从搁板上拿了个柳条筐装起,转身带动一阵香风放到墙角。 “这份给允子捎上,怎么说也是他的地他的树,可不好叫人家说我们连吃带拿的。” “好毛毛。这些一天最多只能吃两个。晚上不许吃,小心起夜太多,白天没精神。” 她重新俯下身去,抚摸着竹床上满满一箩筐圆滚滚的桃子。那一袭烟霞色薄纱里,阿娘圆滚滚的蜜桃嫩臀若隐若现,挡也挡不住般高高翘起。 阿爸咀嚼着桃肉,笑得咧开半边嘴,大手撩起阿娘纱裙:巧得很,阿娘新换一件粉红波点白底小裤,和粉色桃子很是相宜。 阿爸勾起她内裤边缘,放手让那有弹性的织物收缩回去。紧紧的小裤打在臀瓣上发出啪唧一声,震得臀波荡漾。阿娘哎呦着一声还没发完,阿爸一巴掌就已拍上去。 “杀千刀的。”阿娘娇羞着啐一口,回头去拍阿爸手。 阿青哥早已溜得不见人影,只有厢房小木门敞开着咯吱摇摆。 “呸,没个正形儿,当着孩子们面。” 阿爸笑嘻嘻地,又拿起一个桃子啃了一口,随即把唇齿亲吻上阿娘高耸半赤裸的嫩臀。 “阿青懂事,一看苗头不对捧着桃就跑了。小的这个毛毛嘛。” 他指一指正在专心对付桃子的我。 “只怕是个天上落刀都要先吃顿好的再说的主儿。” 他把阿娘按倒在竹床上,一个亲一个躲,一个笑一个叫,两具身体浪花般此起彼伏。 阿爸从阿娘臀球上抬起头,亲上阿娘主动凑去的红唇,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阿娘正一正身子,把纱裙拉到脚底,抚弄一番头发似乎要整理一番,继而面贴面跨坐在阿爸胯上,双腿卷曲着盘起,牵牛花一样无声无息箍紧阿爸的腰。 她粉面含春,扬手就打发我出去。 “乖毛毛,帮阿娘把洗好的衣裳叠起收衣橱里,今早扔床上浑忘了。” “哎呦。”话音未落她就娇呼一声,整个人软绵绵融化在阿爸膝头上。后者又把手刺探进她裙底,云朵般裙摆胡乱地被高高掀开。阿爸紧闭着唇,摆着很严肃的样子,巴掌扬起微微倒扣,跟铁扇似的,落在那滚圆的屁股上似暴雨打芭蕉。 阿娘被扇得哎呦呦直叫唤,每挨一下就把屁股摇晃着撅得更高。阿爸饿狼一样,轧上她背部,跪坐在竹床上,右手哧溜一把扯掉那件粉色波点小内裤,对住柔滑细腻的圆臀就是数十个巴掌下去,噼里啪啦放倒一挂鞭炮,阿娘那原本雪白透粉的圆臀扭动着,被打得在日光之下显出熟透桃子尖的半透明血色。 我起身到堂屋,瞥到门边大黄狗的水碗空得差不多了,最多只余一口,便提起水壶,给倒满凉开水。日头还是毒辣,大黄应该自去凉快的地方舒服了。我往门槛瞧一瞧,果然它趴在丝瓜架下睡得正酣。 阿娘的娇笑声跟碎冰一样,从东厢远远传来。 “好坏,把那里都揉出水了,啊呀老公轻点。” 掀起纱帘子,打开门走进去,敞开的窗口迎面扑来一阵凉风。卧房里地砖新拖过,还有井水残留的冰凉气息。湿漉漉的春凳也擦干了,之前乱成一团的梳妆台面也整齐归位。角落的笨重樟木大箱笼上,老风扇也在哒哒作响没头没脑旋转。雄麝香气和栗子花味被淡淡的花露水和艾草香驱散了。地上的气球包装已经一个都没有。 我瘪瘪嘴,往口袋摸一摸,还好得了一个。 大床上空荡荡的,蚊帐打起四角,妥帖高高悬在金色钩子上。鸳鸯被叠得整齐,一小块龙凤呈祥团案的薄毯随意搭在床沿,边缘紫红的流苏垂到了床脚。 踩着小凳子,把鞋蹬了蹦上床。我开始认真叠起衣服来,倒不难,都是阿爸阿娘的贴身背心内裤,跟叠纸玩一样,先沿中线对折,再对折。我一边慢慢叠着,一边跟着凉风调整位置,没费多少力就一气叠完。我光着脚跳下床,走到衣柜前拉开右边大门,寻到最下面的抽屉,两手并用扣在把手上拉开,又走回床边,端来那堆散发皂角粉清洌气味的织物,按照颜色把阿爸的背心汗衫短裤内裤一一排排坐。 白色内裤十条、白色汗衫十条、白色背心八件、黑色三角内裤五条。不对数错了,这条白色的三角是阿青哥穿的。 我掰着手指头点清楚了,又盯着敞开的抽屉数了一遍,一缕红色的丝线从第二个抽屉里漏出来,短短的末端跟狗尾巴草一样悬挂在把手扣上。里面会是什么?满满一抽屉的气球吗?我回头往房门外看一眼,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了,阿娘的笑声和阿爸的低吼都暂时消失,只有风扇呼呼在吹着。 外面的蝉鸣远远从河边传来,遥远而不真切。 一抽屉气球的诱惑太大了。在寨子里住的时候,我最喜欢同小玩伴们偷偷拿了气球跑到空地上,撕开包装纸把气球吹涨起来,再往空中扔得高高的。我们咯咯笑着,跳得高高,用指尖争先去打那些半透明的白色薄气球,好像自己也挣脱了地面上的无聊,就着风漂荡起来。尽管那气球吹起来又粘又腻,还有一股子橡胶味。 我踱步到衣柜另一头,随手拉开靠在妆台的一侧阿娘专属的五层抽屉。第一只抽屉里面就像后院天井里盛开的百花,一条条颜色鲜嫩的古怪小织物,跟某种奇异的药草一样整齐摆放着。简直能看花眼,我识出了阿娘那些款式十分新奇的贴身小裤,很明显跟手上剩余的这些纯白不是一回事。 我用手肘合上它,拉到熟门熟路的第三层,满抽屉都是纯色的。我一股脑把手上剩余的阿娘内裤塞进去,拍拍手关好。跳着走到小几边,就着茶缸倒杯水,咂巴咂巴喝了,这下桃子的甜气被冲淡大半。
8 Y4 ]$ h* }) M7 r: z/ j6 {% G7 _连着放晴好多天,杨梅红透了还没吃几回,山中远处的青梅子又黄了。阿爸采了许多熟透的果子来泡酒,见我眼巴巴望,只好用盐水搓掉黄梅上面的绒绒。 我一吃就“呸”了出来。 “好酸。” “梅子不就这样,毛毛吃的那酸甜口都是制过的才有那味道呢。”阿爸笑嘻嘻咬下一颗乒乓球大的杨梅,紫红色汁水淌落在他雪白齿间。 这晚上他洗好澡赤脚从天井里进屋,阿爸几乎完全赤裸,只拿块小毛巾挂在高高耸起的阳具上,活像用长枪管挑起面飘扬的胜利旗帜。 “哎呀。也不难为情。”阿娘本来坐葡萄架底下就着灯看信,无意中抬头睨他一眼,立刻羞红了脸移开目光。“真是的,打赤脚澡都白洗了,还不快拿井水冲冲。” 这些天我已知道阿爸不洗干净的话,阿娘不会允他啵嘴儿的。 然而阿爸朗声笑得一连串掷地有力,“害什么臊,浑身上下哪个肉洞没叫你汉子这根屌插过?” 他从墙上取了一对拖鞋“啪嗒”扔在脚边踩了,摇起井把手打水去冲脚板。阿娘红着脸哼了一声,故意别过头去。 从床上望到小院,墙壁上挂着昏暗黄灯,半明半暗里阿爸琥珀色的雄躯依旧挺拔,赤裸阔背遒劲有力鼓起分明肌肉块,修长壮实的大腿拱起男人饱满浑圆却又坚硬的臀。 “阿爸光屁屁。”我跳上窗台边的椅子朝他大叫,阿娘见了连忙走过来抱我下去,自己也“噗嗤”笑出声来。 “你这宝贝小子都看见作爹的不正经了,还不快穿条内裤呢。” 抬出我来,阿爸也无奈了,他只咬着牙笑,“小骚屄,夹紧你那两瓣屄嘴皮子,等会可有你好受的。” 他一向说一不二,给阿娘的惩罚很快就来了。 月光照在阿娘白皙的耻丘中央,昏暗迷离的夜色中也能隐约可见私处一抹粉红。她斜躺着任由阿爸大手抚摸过去那神圣的私处花园,甚至压抑住呼吸轻微扭动臀球夹住阿爸手指。 最近阿爸贪凉快晚上爱睡窗边竹床,稍微一动就会“吱吱嘎嘎”好像山林里踩住落叶松枝。落在我这边的纱帐里,我立刻警觉竖起耳朵不肯错过他们每一句低低耳语。 “孩他娘,我就爱你这馒头屄。” 阿爸含着气咬住阿娘耳边,她咬着金线鸳鸯手帕子吃吃不出声笑了。曼妙的少女身段柔软细腻,像是发酵过的面团似雪白。她悄悄握着阿爸在她下体游移的大手,随丈夫节奏探索深入自己玉体奥秘。 她双腿间紧夹阿爸最钟爱的所谓“一线天馒头屄”,这还是我听得他和允叔铁伯夸口说出来的。 阿娘小腹往下的玉阜高凸,肉厚鼓胀成得浑然天成恰到好处,整个如新蒸出笼的肉包覆盖住两边。她并拢双腿时花园私处就是个活生生白馒头,光洁无毛似凝固的奶油,其上中心处开出一条粉嫩的肉缝,把里面肉馅紧紧包裹其中像个未熟透的石榴,瞧起来很是诱惑,难怪阿爸见了总忍不住上去吃。 听着熟悉的“吱吱嘎嘎”,并阿爸低沉闷哼还有阿娘时不时咬牙呻吟,连同外面的呼呼风声,这交响叠加如摇篮曲催我入眠。屋子里茉莉和金银花的香气混合了男人湿润的汗味,让帐子过滤后闻着只是一派春情泛欲。 我迷迷糊糊只看见阿娘平躺在月光里,双腿大张着迎接阿爸冲击,小腹都随着男人冲击而微微隆起,硕大阳具有力地不停往里抽插。 . B% w. e% V4 [
顺着小溪上流一直走,往荔枝林的方向拐弯就转到水渠。悬挂高空中的渡槽投落下阴影,一根根就像巨象大腿粗。水从山里上游深潭里引来,一路流淌背阴多,踩在脚背下比溪流水还凉快哩。 系紧滴嗒嗒淌水的带子,穿好凉鞋,我走上软绵草地覆盖的山坡。 “阿爸!” 他正赤条条躺在水渠正中央小憩,浑身上下赤条条的,拿双手枕在脑后惬意扣着脖子,让清凉水流冲过指间到麒麟臂直达腋下。“毛毛也过来,这里凉快。”阿爸也懒得动弹,只大吼一句招呼我。 他本来半眯双眼,大剌剌分开双腿抬起一只脚掌,浑圆而健壮的雄臀压在水波里也露出大半,隐约能瞧见臀球合龙衔住的弧线,男人那话儿往上硬挺挺翘到肚脐,不知阿爸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从高处往下看,微风吹得水渠两边野金合欢树不住往阿爸的方向挥舞,绿色的细叶配着金黄的小花就像给他打扇子似的。这前面还筑起一道只有半堵墙高的小水坝,矮墩墩的白浪哗啦啦冲刷下来一会子就没影了。 “跑过来热不热?”他捧起一掌心的水往我脸上泼,“来,到岸边坐会。” 天空流霞还没显现,烈日抓紧时间灼烤着远处的地平线,阿爸却让我坐在渡槽柱子的阴影里,他自己从水里捞起个网兜,取出湃了许久的一罐啤酒,咔嚓扯开拉环,绵密白沫飞溅着喷射而出,抹得阿爸胸膛上到处都是。 “肏。”阿爸骂了一句,边喝着啤酒边下到水里,大步走向坝墙。他捏扁啤酒罐张开双臂,让急速奔涌的水冲刷过半边健壮雄体。 他站在那倒比水坝还高,水只能没到他块块分明的腹部,阿爸索性就蹲伏下去甩头冲洗起来,我见了好玩也淌水过去闹,他笑嘻嘻抡起拳头,在水幕转起圈作风火轮,把水甩得到处都是跟下冰雹一样,害我都睁不开眼。 “好咯毛毛咱们该家去了。想是你阿娘派你来找阿爸的吧?”他脚踩浪花抹着湿乎乎的脸。“是呢,小婶娘过来瞧阿娘了。” “是吗?她有没有跟你阿娘讲阿爸坏话啊?” 我摇摇头,“她来送钢爹爹打的野雉鸡子,说炖着吃最香了。” “啊哈,你钢爹爹。”阿爸脸上带着一种暧昧的笑,黄昏映照在他英挺的脸上浮起金色的阴影,显得像尊空旷庙堂里的金刚像。“看来又要和榄子娘扒回灰。” “什么是扒灰呀?阿爸。” “没什么,去问你阿娘好罢。”他不肯多说了,“你瞧瞧这白兰花开得漂亮不?摘落串起送阿娘戴好不好?” “好。”我骑上阿爸肩膀去够高处的白色花朵,清冽香气熏得头发都带了甜味。 一进门阿娘迎上来笑道,“难为她大老远来送,雉鸡倒也罢了,孩他爸你也能打几只,瞧她公爹送毛毛这布料,都是真丝的,还不是柞树蚕,竟是桑蚕呢。我只说娃还小这料子贵重,他只说正是娃娃皮肤娇嫩受不得一点毛糙呢。” 阿爸看了眼桌上的布料,也笑着问:“他钢爹爷一起来的?”“是呢,我听得车喇叭响走出来远远一瞧,还以为是大铁和榄子他娘小两口,手挽手有说有笑,走近了一瞧才看清竟是别的男人,倒把我唬一跳,榄子娘这个促狭鬼倒噗嗤取笑我。” 她惟妙惟肖模仿起小婶娘娇滴滴又脆生生的口气,“哎呦,毛毛娘,不妨碍的,我和榄子他爹离了,这是我新男人。俊不俊?够不够汉子?” “我还没回过神发愣呐,她倒捂嘴笑开了才说那是她公爹呐。” “这也不怪你认错人会错意,铁他爹后明年才望四十。”阿爸坐下来倒了杯茶水。 “我倒觉着仿佛在哪见过他似的,咱们喜宴上那个喝了四桶苞米酒的是吗?长得倒怪像的。” “你这就乱了辈数了,毛毛都要叫他一句金伯公,那是铁他家老爷子,榄儿他太爷呐。”阿爸把双腿高高跷起搁在桌上。 阿娘若有所思,“他们一家这些汉子倒是不显岁数。” “你这就叫说嘴打嘴,瞧瞧咱们有毛毛那会才多大?更别提他钢爹爷养下大铁才十五不到。” 阿娘点头,“也是,我瞧他的确瞧着年轻,倒像大铁的兄弟一般,和榄子娘站在一起呐瞧着倒特别…” 她忽然绯红起脸,不再往下继续。阿爸没注意到,又喝了一口杨梅酒。 “如今大铁又有多少年纪?这老太爷虽说老也算不得老,如今还下水捞鱼上山打野猪,只怕比允子还强些。” “说起来他钢爹爷一直抓了我的手鞠躬,说咱们结亲请他是赏脸,没成想看错日子。我都窘得不得了。” “你忘了毛毛满月那会,他送了足金的平安锁来,还拿翡翠另包了大红封给你?只是你精神不好躺着没理会。”阿爸慢吞吞咽下酒水。 阿娘细想一回笑了,“那红封里的翡翠竟是他的手笔?瞧我糊涂了,想来雉鸡里烧酒炖太多。毛毛的那碗没有,阿娘知道毛毛最讨厌香菜啦。” 她看我停下汤勺赶紧找补。 “嗯?酒喝多了人也糊涂了,不过有件事情我倒没浑忘,有了毛毛你这小妖精身段还这么好,啧啧。” “哎呀。真是的。不要闹嘛,当着孩儿面。” “阿娘什么是扒灰?” 她一脸震惊转向我,脸都红透了似墙角熟落的番茄,“又胡说八道了,快去刷牙洗澡上床困觉才是好孩子。” 阿娘面上越发红了,直气得推了阿爸手臂一把,“都是你又在教坏毛毛。” “阿娘就告诉我嘛。” “去去去。”她难得没好气起身打发我走开,“瞎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呢。” “山笋炖鸡来啦,小心小心。” 阿娘用布端着白瓷碗双耳送到桌上,掀开盖在上面的盘子,往里面撒一把葱花。 明黄灯光下,一桌菜色冒着香气:山笋炖鸡、炒青菜、野山菌子肉片并西红柿蛋花汤。我不喜欢西红柿,总觉得有种怪异的味道,这会子只用山笋炖鸡的汤汁胡乱拌饭,滴溜溜转着碗,握着勺子把吃起来。 我眼馋玻璃皿里的紫苏桃姜拌青木瓜,那紫苏还是我在院里花丛扯下来的呢。但阿娘说了,得吃过饭了才能开动。 “这小土鳖儿,吃起饭总乱混一气。” 阿娘看着我双手并用,把完整的一只鸡腿拆成鸡丝,胡乱混进米饭里拌匀,她微笑着抱怨道。 “这没什么,不用喂愿意自己动手是好的。谢天谢地。” 阿爸已经吃好了,他伸手摸一摸我的头,转身从井水里端了湃过的青梅米酒,再坐下,从桌边拿起三只白瓷小杯。 他眯着眼睛,坏笑着把三杯甄满了,阿娘阿青都接过去举在面前敬他。 “来,黄历说今儿是好日,咱们干一杯。” 清脆一声碰撞声,阿爸也向我举起,我拿上清水茶杯和他碰了。 好。大家都喝一杯。他一口闷下去,喉结咕咚滚动一下,发出满足的嘶啦声。 “阿爸,好喝吗?” 我眼巴巴地望过去:阿娘仰头一口气喝了,发髻响起阵钗环微弱的叮叮碰撞之声。阿青哥也一口气喝掉,把空掉的小杯子翻过来扣手里玩着。 阿娘脸上飞起红霞,她眨着迷离的桃花眼,轻轻拿帕子擦一擦嘴角,笑声比平常高一点。 “好了我只喝一杯,再喝就不行了。你们爷儿俩自便。” 她袅袅婷婷地摇摆着走开了。 “阿青,咱爷两个喝一杯。” 阿爸面不改色,站起来端起酒瓶,给杯子满上。 “阿爸,我也要尝尝。” 他挑起眉毛,笑得跟打雷似的。 “毛毛别闹,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没得喝出好歹来。” 阿娘举着两个盘子回来放桌上,没好气地白我一眼,阿爸拿筷子夹起一嘴青椒丝花生小鱼干。 “我就尝尝嘛。” 他拿大拇指在杯子里略蘸蘸,阿娘正迟疑着,阿爸却对她使个眼色,她见状也只是发笑,没有再阻止。 “烈是烈点,只舔一舔应该没事,说起来酒酿红枣赤豆汤毛毛最爱喝。” 我雀跃着扑上去,吮住阿爸的大拇指,说不出来的辣味从指头的皮肤随着舌头一路蔓延。 我哇地怪叫起来,吐出一嘴口水,眼角已经飙出眼泪,慌不择路扑向阿青哥。 “啊好辣好辣啊。” 阿青哥忍着笑,抱我上他的膝头,拿起茶水喂我喝大半盏。 阿娘也是笑得在椅子上东倒西歪。 “这可治住了。”她退后让椅子稍微斜倾,一把松开发髻,把发簪握在手里。 “拿那紫苏桃姜给他吃几口,解酒辣的。” 阿爸扬起头窃笑不已。 我有些不满了,气鼓鼓站上椅子发表宣言。 “原来你们喝得那么香,都是骗人的。” “傻毛毛,这可没人骗你。想要品出酒的好处在哪且得再等等,起码要长到你阿青哥这般大,鸡上出毛了,再说不迟嘛。” 阿娘轻轻咳一声,停下收拾杯盘的动作。“在毛毛面前说这个,也不怕臊着阿青。” “阿青怎会臊着,他都这么大个人了,是不是阿青?再过两年都要找姑娘家肏屄哩。” “毛毛他爸。”阿娘啐一口,阻止阿爸继续大舌头下去。 阿青哥被这一番话给弄得红透脸,阿爸却笑嘻嘻地举起瓶子对着他致意。“今晚陪叔好好喝几口,明儿个叔带你开荤。” “毛毛,咱们怎么说的。要吃完饭才能看故事书。”不愧是阿娘,喝了酒也眼尖地捕捉到我的逃席行为。我重新坐上椅子,悬空着双腿把半碗饭乖乖吃完,她这才满意打发我走。 “自己去看故事书吧,阿娘收拾好了就来讲故事。不准去找大黄玩,人家也要睡觉的。” “毛毛?毛毛?起来洗完澡再睡。” 我憋着笑,肋骨都要生疼。埋头在写字台冰凉的玻璃上继续装睡,不知阿爸看出来没有。 余光看到他站在我背后,我们沉默对峙一会,阿爸捞起我就过到肩上,蒲扇大手挠遍我胳肢窝。 “哈哈哈,好痒。” 我破功了,笑得扭股糖一样四处乱躲却无处可逃。 “好啦,跟阿爸一起泡澡,你阿青哥也要来呢。” 他起身牵着我的手在空中拉开。我跨坐在他脖子两边上,勾着阿爸胸膛,眯起眼睛打哈欠。 “困了是吧?” “阿娘去哪啦?” “小没良心的,阿爸带你去洗澡,怎么只挂住你阿娘呢?” “阿爸也没有天天帮我洗澡啊。”我小声嘟嚷着反驳,嘟起嘴来专心把阿爸耳旁的黑发编织着玩。 阿爸沉默了,我在他背膀上看过去,只见他眉眼笼上一层薄薄的阴霾。 他就这样无言背着我,穿过了天井,才重新开口。 “毛毛?” “嗯?” “阿爸在家一天,就带毛毛一起洗澡成不?” “当然好啊,不过光在浴室里洗没趣儿,还不能在大澡桶里洗,最好啊是去小水洞洗。” 他重新笑开,抖了下背,腾出一只大手打上我屁股。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货。”
% ~* v( U# H5 ^3 S: T Q浴池底用白搪瓷块铺成,踩着沿路阶梯下去越走越深。阿娘嫌它费水多,不如直接淋着洗方便,所以阿爸不在家的时候,我们也没用过几次。 阿爸放我在防滑垫上,背对着我掀开浴袍,把它挂在墙上,纵身一跳钻进浴池水里,又捏着鼻子浮上来。他把大手扣在额头,手指作梳子将闪亮的黑发往后拢上去,弯起两只强健的手腕,大声疾呼一句“好爽”,声音随着热水蒸气在室内回响。 “阿爸你喝很多吗?看你好像是耍酒疯的样子。” “傻毛毛,你阿爸哪那么容易喝醉?把小裤裤小背心脱掉,下来一起洗,怕什么,有阿爸在这呢。” 我“哦”地应一声,直接上手就褪小背心。许是真的困了,脱到头居然卡住,我晕头转向辨不清东西南北,踩空就坠下浴池。 热水温暖地在身体上氤氲着,气泡翻滚,我下意识捏着鼻子,连着背心被熟悉的臂腕捞起。 阿爸的脸出现在水气雾里,两道浓眉下明亮同星子一样的眼,笑嘻嘻地望住我。我眨眨眼,一切这才渐渐变得真切起来。 小背心不知什么时候悄然被褪去,浮上水面。小裤子还湿漉漉裹在腿上。 “怎么不说话?”阿爸严肃起来,他拍拍我双颊。力道有些用力。 “毛毛宝贝,是不是呛水吓着了?” “阿爸?” 他已经把我举到怀里,正翻来覆去检查着。 “阿爸我们明天吃什么好呢,我喜欢吃红萝卜,不想吃芹菜,芹菜可难吃了。鲫鱼豆腐汤也还行吧,可是最好不要放香菜。” “小鬼头毛毛,你这是要吓坏你老子哦。”他捧着我的小脸,紧按在他扑通乱跳的胸膛上,胡乱揉着我的湿发。 我乖乖地缠住他坚实臂膀,由着他涉过深水,把我放在淹不到脖子的阶梯上。 “伸腿。”他装着很严肃的样子,紧闭着唇命令我。我把双腿向着池水伸直,阿爸不费多少力气就剥走小短裤。 他捞起小背心,卷在一起扔回浴池边。旋即扎回池里,躺在我下面的阶梯上,池水在我们之间像脉搏一样,翻滚着起落,温暖地击打在皮肤上。 阿爸舒服地长呼出一口气,把手枕在脑后,惬意伸直长腿,他的皮肤在热水里变成虾样的赤霞色。 “阿爸,我口渴。“ “好在有准备。” 他哗啦爬起身,湿漉漉走到池边。托盘上摆了只茶壶来。正好奇着,他已经倒满一碗水走下来递给我。 “慢慢喝别呛到。” 我喝了一半,觉得尽够了,摇摇头推开茶碗,阿爸仰头把半碗喝掉,光着屁股出水把碗送上去。 我捧起一手水,等阿爸走下来泼他一身,水雾中他宽阔的三角形胸部只显出个大概的轮廓。随着走近才发现每块肌肉都是勾勒饱满的;像沃土一般浅铜色的胸膛上,两块胸肌四方四楞,水珠沿着他高大的身体直往下滑落。 他扬手挡住我的泼水攻击,涉进低层的阶梯,水没过胸膛,阿爸洪亮的嗓门在池水中回旋,他在哼不知名的歌。 “八点开饭九点冲凉十点就寝,一天的训练有酸有甜有苦有回味。” 阿爸张开双臂扎下水面,我正在迷惑他的人影,他忽然哗啦钻出来,泼我一头一脸的热水。 “这就是偷袭阿爸的下场。还敢淘气不?” 他胡乱揉着我的头,把我的头发揉成鸡窝了都。这才大笑着,从阶梯上取了片折叠镜子并他惯用的大手柄刮胡刀。他打开镜子仰着头,利落地刮起胡渣。 “阿爸天天刮胡渣,为什么还那么扎人哦?” “这就不懂了吧毛毛,你阿娘喜欢呗。” 他挤出一管泡沫在两颊,漫不经心地回道。 “她才不喜欢呢。”我浸在热水踢着水玩里玩,阿爸正用小毛巾把刮胡刀擦干净,折起收好放在小扁盒里。 “亲脸不喜欢,亲那儿喜欢。白天不喜欢,晚上喜欢。人前不喜欢,床上喜欢。阿青你说是不是?” 我回过头望上去,阿青哥在我们背面不知站多久了。他打赤膊围着条浴巾,正就着扶手走下阶梯,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爸不满地看着那腰间浴巾,眉头皱起老高。 “大老爷们的,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你看毛毛都光屁股。” 阿爸站起身来,跟个铁身金刚一样出水,搅动一池春水,不由分说就扯开阿青哥浴巾,给扔到池子对面去了。 “哈哈阿青啊,阿青长大咯。” 原来浴巾下面阿青哥的那话儿挺得又高又硬,顶端的大头显得粉红,周围一层皮肤覆盖着它,像只奇异的大毛笔。 “怎么回事啊?爷们留胡茬亲那儿,这个也值得硬成这样?等带你见识了好东西,不得硬成河边石头啊?” 阿青哥闻言,那硬东西又是不禁往肚皮上跳了一跳。和阿爸相比,他那玩意周围更光滑,只有稀疏一小圈体毛跟草地新芽一样,几乎和阿青哥上次剃完头那样短。 阿爸不怀好意笑着,用手肘直捅着阿青哥胸膛。 “看你愣的,入水洗吧。” 两人一前一后涉到池里,阿青哥脸红得成了煮熟的虾子,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有丝丝青梅酒的气味从他身上发出。 我皱鼻子仔细闻着心想。阿青哥肯定喝太多了。 “看着挺伶俐一孩子,说起这些就脸红结巴,以后找姑娘被笑话可怎么好。” 阿爸拿起一块海绵,拿了香皂打湿,在阿青哥背上用力搓出一堆雪白泡沫,转头又向我走来。 “背最难洗到,自己搓不到最没劲。毛毛过来,阿爸给你搓搓。” 阿爸拿起我的蓝白小毛巾挥手,我雀跃地跟炸弹一样扑进水里,溅起水花如人高,阿爸也不生气。 “好啦。”他把毛巾按上我的背,打上香皂。泡沫的柔滑和毛巾的粗砾感一并在背上翻滚。 “左搓搓右搓搓,谁是阿爸的小海军?肯定不是咱们家毛毛,水性不好怎么做海军。” “我来帮阿爸搓。” “这才是好毛毛嘛。” 他大方转过身去,露出肌肉林立的背脊,我拿海绵抹来香皂,滑溜溜的,一个不留神就撞到阿爸背上去了。 “傻毛毛,等你阿娘来再帮阿爸搓,你闹青哥去。” 我挣脱阿爸,深一脚浅一脚踩过去,阿青哥端坐在水里,我往水面下一瞥,他那儿仍然耸立着。 “阿爸快看,阿青哥还是硬着鸡鸡呐。” 我脚底一个打滑,还没等站稳又扎进水里,阿青哥赶紧把我捞起,托举着我到水面。 “少烦你阿青哥啦,有什么可看的,你自己不也有吗?” 阿爸本在用他自己的毛巾盖住额头,懒洋洋地靠墙半躺着,双腿大张,随意搓洗澎湃的大腿根部,见了这一出,他无奈捏捏额角,挥动手臂,三两步游过来,手里新拿着小鸭子游泳圈。 “难为你了阿青,你毛毛弟闹得很。” 阿爸抱起我,把小鸭子游泳圈从头套到我腰上,我被咯吱得直笑,这下我胡乱蹬腿就能四处游走了。 我快乐地蹬着水花,在他们背后来回游动。阿爸正和阿青哥说着什么。 “阿青这段时间一周弄几次?” “四、四五次。” “没事,别臊,这说明咱们阿青发育良好。很快就是真正的大汉子了。” “他们大人说,弄太多会泄元气是真的吗?” “嗐,胡说。只要你自己觉得舒服不累着了想来几次就几次。人家空口无凭乱说,管他娘的都管到别人鸡儿上。” “不过阿青,看你那架势还有发育的空间,玩鸡儿可以,别耽误睡觉。长成一大根才叫姑娘爱呢。” 阿爸仰头浮在水上,安静了一会才翻个身站立起来,把那大肉棒握紧了,在手心里拍打着,邦邦邦的清脆肉体撞击声。 “来阿青,咱爷两个比比大小。” 他们两个都在浅水处爬起来,阿爸像尊铁塔一样,宽肩膀窄腰,胸膛上的腱子肉像铁水浇灌出来似的。阿青哥虽然矮了一大截,却也挺拔得像棵年轻的松树。 两人抖一抖身上的水,都拿屁股蛋儿背对着我,这回倒是没那么大声了。 “堂叔可真够本钱的,没硬起来就这般龙马精神。” “臭小子浑用成语,龙马精神哪是说这个的。” 阿爸锤了阿青哥一拳,双手移到自己屁股蛋前面,握住什么套弄着。 “这个地方看好了,可一定要洗干净,每天都要翻出来擦洗,别弄出来爽够了就困觉了,千万可不能懒。” 阿爸稍微仰着身体,我瞥到他胯下的两个大雄卵正随着手上动作滚动着,在屁股蛋和大腿根部之间的缝隙里不时闪现,水珠在上面滚动。 “晓得了。哎堂叔这都不用翻,头儿就露出了。” “因为叔是大人呗,等你发育好了,那玩意自然会冒尖,要不出笋的话,堂叔还得带你上卫生院给老允子看呢。” 阿爸爽快笑起来,他促狭地眨着眼睛挪揄道:“不过咱们阿青没必要,这劲头再过两年,就是成熟好小伙儿一条。非要担心这个,试试自己弄着玩的时候,把皮一把撸到鸡儿根,刺激它冒出头。” “为什么非要冒出头?”阿青哥随意地把水浇在大腿上。 阿爸把脸转过去对住他,语气有些惊讶。 “不然肏小屄的时候你出得太快,不一下子就软了?还有什么滋味?” 但阿爸眉毛随即高高扬起,露出嘴角几颗雪白的牙齿,那是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倒忘记阿青还是雏儿了,我没记错吧?” 阿青哥不说话了,红着脸转过身去,有一发没一发地套弄那话儿。 “都是叔的错,居然没想到这茬。从来没有过?” 阿爸还不愿相信一样,继续紧赶着追问,但带着调笑的意思。 阿青哥蹲下去泡水里,过了一会才见阿爸还没走开,这才小声开口。 “那个做起来到底什么感觉?” “舒服。” 阿爸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句,幸灾乐祸地打量一番阿青哥迷惑而神往的神情,这才清清嗓子继续解释。 “屁股要圆滚滚,把内裤扯开了就是一道肉缝。” 他把手臂伸到热热的蒸汽里,去扯弄空中那条只有他自己看得着的蕾丝内裤。 “这时候别心急,先好好把玩,仔细弄一会。玩到出水了,小屄水多才好插,你也才不疼。” 他伸出舌头,舔着新刮过的唇上胡茬,半眯着眼睛,像在回味昨晚一般。 “娘儿们要软成一滩水,那小屄怎么玩都行。用手掌叫摸,一碰她就抖着小屄喷水;用指头叫抠,把小屄扩展开咯,不然鸡儿都没地方进去;用嘴巴叫嘬,和吃杯底酒酿一般;用舌头叫舐,就是舔小屄,这个弄好了娘儿们爱煞你。” 阿爸手舞足蹈着,把脚下的水踩得哗啦啦窜滚。一边说一边调动五官,一会伸出舌头搅动着口腔哗啦哗啦,一会把手掌心围起来去舔舐,做足全套行把式,阿青哥看得脸都红透了。 “用肉棒就是正式开插了,你分开那两瓣儿,先用龟儿头捅进去肏开,再整根慢慢往里怼到底,然后那娘儿们不说痛了就可以加快肏了。滋味可太舒服,小屄湿湿滑滑、比年糕还软,又紧又暖和,吸得底下命根子直出水啊,真他娘的爽极了。” 他狠狠箍着阿青哥脖子,从后面勒着,说到激动处擂自己一拳。 “这时候可不要乱动,习惯了那爽劲儿再动。你就当骑马鞍一般,按着娘们屁股肉,把肉棒儿送进去拔出来。姿势还有很多的,叔得了空教你。” 阿爸扶着墙,往空气里挺动身下巨根,仿佛阿娘的圆臀已经在他胯下滚动着。 “要紧的是除非和自己娘儿们弄,或者信得过的相好儿,不然要戴上那套儿。” 阿青哥站起身,水花从他身上滑开,那东西已完全勃硬,气势汹汹地在肚皮上翘起,就算跟阿爸比也很有看头:筋皮半包着玻璃珠般圆滑的龟头,和李子一样红润,下半部有条中线,泉眼里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阿爸随意挠着下巴,按着阿青哥肩膀面对面,把自己的肉棒伸过去比较:足足粗大了一圈,紫红色龟头从周围的褶皱里完全硬挺出来,青筋环绕着蟠龙柱,在皮下气势汹涌转到根部,那里粗壮得和我小手臂差不多。 它在跳动着,往空中一抽一抽甩动,不断吐露拉成丝的透明黏液。阿爸把它啪唧按下去,它又重重弹回到肚脐上,底下的春囊袋子也跟着直晃,小鸡蛋般大的两颗睾子鼓起,转成肉红色,就像两个大肉丸。 “这么大怎么进得去啊?” 阿青哥眼睛都看直了,他咽着口水,艰难地开口问道。 “傻小子,那玩意是活物,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不是见过你小婶坐在叔棒子上骑马,可见她被肏坏没有?” 阿爸扭动结实的屁股蛋儿,恶作剧般甩着那玩意和阿青哥斗鸡,他努努嘴角,示意阿青哥和他一起朝天躺下,深水炸弹一样落在水中,震荡得我被水带得直往墙角漂,水花平静下来后,水面上立刻两柱擎天,活像一双雄铁宝塔。 不管在同一高度还是别的,阿爸的始终胜出一筹。 见阿青哥有些气馁地不出声,阿爸安慰性地拍拍阿青哥肩膀。 “莫发愁,叔这年纪的时候,这玩意和你的差不多呢,好好吃好好睡好好锻炼,这宝贝还有得长。” 他从水里钻起,甩开步子走上浴池阶梯,大脚吧哒吧哒踱到角落里,开了冷水冲凉,阿青哥也游过来,托起我出了水面。 “再喝点温茶水,小心脱水。毛毛也过来冲一冲,热昏过去了阿爸可不管你。” “哎呀,爷三个洗好没啊?” 是阿娘推开浴室门,她一并把外边的蛐蛐叫声也放了进来。 她手斜挎一个篮子,装了新洗的浴巾内裤,蹲在池边变戏法一般,从底下抽出好些瓶瓶罐罐。 阿娘款步走到花洒下,迎着冲下的水流仰起头。阿爸的脸覆上她的,吻得难舍难分,过一会松开阿娘腰肢,她自然地袒露双乳,胸前空无一物,白纱长衣给浇得透湿,紧贴在粉红乳晕上。水流往下,冲过纤细的腰,一条纯白蕾丝小裤裹住私处。阿爸的手不老实地移到那里,按皮球一样抓住,啪一记巴掌下去,浴室里回音绕梁。 “毛毛洗好了叫阿青哥送你回房。”阿娘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把阿爸的手推开。 “阿娘,阿青哥头还没冲好呢。” 我指一指面对墙角搓出满头泡沫的赤裸少年。 “是是,小鬼头,我是说不过你,今后叫你阿爸管你吧。” 阿娘牵起阿爸手,后者乖得像嗅到肉味的大黄。两人一齐踱入池里,阿娘长衣浮起,在水面开出一朵纯白睡莲。 她发髻早已散开,长发落满阿爸背上,正拿了梳子蘸着桂花油,仔细梳理着一汪青丝。 “毛毛过来,青哥帮你擦擦。” 阿青哥脸红得活像烫熟的大虾,捡起浴巾套在我脖子上,拉着我滚落在他膝盖上,揉搓着我一起擦干,他半蹲下身,翻着篮子里的内裤,找到身量较小的那条男式三角,不管正反先胡乱套上了。 他看都不敢看池子里:阿娘正和阿爸调笑着,两人打着水仗,把池水搅成煮沸的汤锅。 “好,当心了,一二三,走起。”阿青哥用浴巾裹起我,等我一落到背上,他跟见了鬼一样,慌不择路逃出浴室。
/ P- \( R. c9 G) V/ D" n& e) Q床在有规律地震动,一晃一晃,纱帐被月光照透,反射着淡淡的银色光泽,石地砖反射着碎碎的冷光。风吹过窗台,蚊香混合艾草茉莉的气味。 揉着眼睛,挪到床脚呆坐一会,这才分辨出方位。床帐当头悬着对红绳编的戏水鸳鸯,此时它们也在碰撞,晃荡成两道红弧线。我往身边去抓薄毯,触手碰到的是条坚实的脊背,被汗珠滚过,散发着火炭般热气。是阿爸。 月光悄然从白墙上划过,镜框里穿月白袍的阿娘对着镜头整理发髻,露出个淡蓝色的褪色笑容。我把头扭到一旁,半褪的纱帐对着梳妆镜。 镜里阿爸的倒影并不模糊,真切得像早晨醒前的那种梦。他嘴唇微张,大口吸着气,唇上的胡茬一并颤抖着,喉结滚动着,极力忍住低吼,汗珠从额头一路滑过。 阿爸的白背心往上拉起,在胸前翻过去扣到脖颈,肌肤在月光下像石膏白中带蓝。他背脊挺得笔直,两瓣屁股蛋绷得紧紧,牢固扣在大脚上保持跪坐。阿爸手也没闲着,按着身下阿娘圆如满月的蜜臀,下狠劲把两瓣屁股瓜儿掰得大开,好尽情容纳他的撞击。 他是那么用力,两个大拇哥倒扣在阿娘粉红的小肉菊里,就跟分桃子一样,随时要一分为二再拼凑,丰润的臀肉随着他的出入一阵颤动。阿爸不时把整根大阳柱拔出来,挺起手臂借着小夜灯观赏着,那大龟头像口紫红泉眼,不断分泌着晶亮的黏液,拉着长长的丝。 阿爸握着那玩意啪啪打在阿娘蜜桃臀球上,激起一阵肉涟漪。阿爸抚摸着阿娘屁股,手掌不费力就分开神秘的一线天,玩弄摩搓粉红花瓣,床头小油灯橙黄光线照耀下,那鲜嫩的两瓣照得嫣红,娇滴滴渗出水来。 阿爸似乎很满意,他挺起油光发亮的铁肉棍,不费力气就送进阿娘身子里,两片玉扉给冲击得失守大开,一点点沿着肉棒根部滑下。 我看呆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搅到他的专注,只小心地往毯子下钻进去,阿爸猛哼一声,连人带毯翻过去,我扑个空,只摸到枕边冰凉的手电筒。阿爸忽然又转过身,他趁势环抱阿娘,把她一只玉腿抬到半空翘起,挺身就把身下蜜洞一竿贯穿。趁着这空隙,我滚进毯子下,谁料阿爸又嫌碍事,把毯子全堆到一边,我在整堆毯子下面无声翻滚着。我的脚踩上软软的一角肉体,鼓鼓的像只梨,还有垫在下面的纱裙,刺绣硌得我脚心痒痒,是阿娘小腹没错。 慌乱打开电光筒,被窝里被微弱黄光照亮,我的脚板心就踩在阿娘小腹,有东西在耸动,圆滚滚的,硬粗长烫。阿爸把它拔出,隔得这么近,我睁大眼,那玩意像小鸟的胸膛,龟头就是心脏,还在跳动冒着热汽。阿娘的下面湿漉漉一片,小裤被扯到一边半勒臀球,阿娘玉阜纤毫毕现,结合处白沫绵绵。 光暗下去,慌乱里我正挣扎出路,脚趾头隔着阿娘小腹按踩下去,阿爸哼一声,听着很受用,接着他的大手伸进来,风一般掠过我小脚丫子。他两手环箍起阿娘,平坦小腹和腰肢都被他一把握在手中。 “老公好棒,心肝儿肉冤家....” 阿爸喘着粗气,一顿有力的耸动,每一下撞击都引发阿娘的痉挛。 手电光忽然又自己亮起,正对上阿娘雪白小腹,那粗大的肉纺锤正贯穿得正酣,阿娘肚皮下隐约可见隆起,仿佛直捅到肚脐眼里才甘心。 “肏,宝贝儿,你可舒服死老公了。”阿爸把手抚上阿娘小腹,胯下大棒温柔挺动,大手隔着阿娘玉阜按压下去。阿娘舒爽得失声叫出来,分不清是哭是笑。 “宝贝儿来啵个嘴儿,亲亲老公的屌在哪呢?这儿?不是。这儿也不是。还要更深呢。”阿爸拔出阳具,退到洞口又插回去,直挺挺钢管一般,撞得阿娘仰倒在床,脚都蜷缩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阿爸低沉的呻吟像雨前远处雷声,他扶着阳具拔出阿娘身子,栗子花气味再次蔓延。“小嫩屄宝贝,亲老公一个。今天肏得小屄舒服吧?塞着老公的内裤说不出话来了是吧,小屄都肿了?老公吹吹。”阿娘呜呜咽咽趴在那,屁股扭动着凑到阿爸面前,阿爸立刻托起臀球,把还在滴滴嗒嗒淌出白色液体的阳具又插回小屄去。 “哎呦,你作死。”只听阿娘悲鸣一声,翻身逃开。 “没事捅人那地方干嘛啊。”阿爸嘻嘻笑着,抓着阿娘纤细的脚踝又把她拉回去哄着。“那叫红娘子,又叫走后庭花,亲老公保管给你弄爽了。” “太疼了,活像要劈开似的,还没进去倒比咱们第一回办事儿还疼。再这样不跟你好了,你自己收拾出门做和尚去,我再不管你的风流债,多清静省心。” 阿爸压低了讪笑。“实在是你那里太美,看得老公浑忘了。” “忘了啥?” “忘了如此这般啊。”阿爸大手拉开抽屉,阿娘往里瞥一眼,立刻回头恨恨在他肩膀咬一口。 “你这人又坏,又油嘴滑舌的。” “不油不滑怎进得去你那多汁菊花。” “好了别闹,今日是不行的。”阿爸忙关上抽屉,抱了阿娘在怀里,让阿娘趴在他膝盖上,把屁股翘在半空里晒月光。 “那当然,这小屄操起来又紧又爽,舔起来又香又醇,玩再多回亲老公也是不腻的,回味无穷。别耍小性子乱动当心流出来啊。亲老公求你的好不好。”阿娘笑嘻嘻,一扭头咬了阿爸胸膛前桑葚一口。 “肏,就这么对亲老公的,心肝儿,今儿老公非收拾了你不可。”在床架吱吱嘎嘎的声音里,我重新睡着。 一切变得模模糊糊,大雾里阿娘的身影在床帐后出现。她涂着樱桃色的口脂,眼角也是同色的一抹,薄纱罩着她的身体,仰着头神情陶醉,随着身下肉棒抽插涌动着腰肢。 风吹起床帐,揭开阿爸的脸。雾气里他紧闭着眼,屁股蛋不断起落,两颗蛋子啪啪啪激打着阿娘光滑的玉臀。他往后一抽,大阳具后退着拔出小屄,他抓着阿娘粉嫩湿滑的屁股,把肉柱一挺,缓缓送进后庭。阿娘姣呼一声,把身子软软扑上阿爸胸膛。 潮红的屁股波浪般涌动,包裹着阿爸硕大火热的阳柱,像多汁的石榴被石槌捣鼓之声。阿爸翻个身把她按在胯下,拔出那话儿,阿娘扭动着圆臀,两只玉腿绷直了劈作一线天。紧闭的后庭密洞已经半开,露出内里粉红,连着缕缕褶皱随呼吸开合,就像朵不断盛开又折合的波斯菊蕾;丝丝白沫往下流到小屄,两片粉嫩如同雨后红花,湿漉漉的一齐抖动。 阿爸哪里还把持得住,早已埋下头品尝起来,幔帐里回荡着阿娘的吟哦之音,并着阿爸粗声呼吸和水过泥田般哗啦啦流动。 “一二进。”阿爸数着,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有嘴唇在无声动。他爬起挺身,大肉棒满鼓满仓插进阿娘小屄,他按住阿娘屁股,重重抽插两下。“一二出。”阿爸迅速拔出,不由分说捅进阿娘后庭,一边吻着阿娘,一边把玩阿娘嫣红滚烫的花蒂,手指也探入神秘小径里扩开。阿娘浑身颤动,耸起雪白屁股,小穴里一股股清亮爱液喷涌而出,溅得阿爸一脸都是。阿爸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水花一一舔尽,举起女孩一只玉腿摩挲着,又是亲吻又是舔舐,接着就扛到肩上。他闭着眼睛,小麦色健硕的臀直压下去,胯部疯狂打桩般挺动,一时水花四溅声响起。枕上阿娘埋首侧头,秀发落满脸颊,呜呜咽咽如泣如诉,却分明带着情欲的喜悦。白纱贴紧她湿透的脸,嘴角勾勒出个无声的微笑轮廓。 重重床帐后雾气蒙蒙,不知何时,铁伯站在那儿,居高临下般微笑着观赏。手叉在西装裤腰上,裤料胯下一包早已梆梆硬。他爬上床,半跪膝行松开领带,拉下裤链。铁伯牵起女孩的手,慢腾腾轻吻一记。 她扬起头青丝凌乱披到胸前,转过来却是小婶娘含笑芙蓉般的脸。她娇声笑得露出颗颗贝齿,腰枝在阿爸身下肆意游动,配合着阿爸进攻从善如流旋转浑圆饱满的玉臀,还仰起头去够阿爸的脸来亲,她咬住阿爸的耳朵,说悄悄话一般咯咯笑,眼里亮着汪葡萄甜酒一样,真是活生生一条肉色美人蛇。 铁伯早已按捺不住,撸过她腰肢,稳当落在他大开的裤裆上,那小屄旋即被铁伯牛子填得满满当当。阿爸也爬起身,大脚掌跨坐在床上,从后面把她雏菊贯穿,他们三人像并蒂莲开在一处,紧密结合处黏液湿哒哒一片。小婶娘骑马一般颠颠撞撞,手撑着铁伯胸肌块扭动屁股,阿爸在后抓捏着她胸前丰乳,她嗷嗷叫唤着,紧致玉门和嫩菊同时吞吐着两个男人的欲望。 只见床帐高高往外飘扬起,虚空里忽然伸来一根雄美大屌,鲜红泛紫的大龟头顶端迎风飘着缕缕透明液体,青筋怒起包裹着粗大茎身。往下悬挂两颗圆鼓鼓的雄卵蛋,沉甸甸挂在粗壮大腿根部。这具躯体主人两手紧拽着帐子,隐约可见他穿件白背心,内裤随长裤褪到膝盖,大腿内侧蔓延细密的黑毛。小婶娘二话不说张开红唇,舔食着不速之客的阳具。她嘟着嘴反复吮着,越吸越深,一直把那大鸡儿根部都纳入口中。不速之客仰起头,喉结滚动,挺立胯部把肉棒送入更深,又三下两下蹬掉裤子,拨开帐子:允叔放开拽着床帐的手,斜靠在床沿上,只凭着腰的力量支撑着下半身。 一切好像放慢了许多倍,床帐翻飞着,像蝴蝶扇动翅膀。他匍匐到那三人肉蒲团上,从床边小罐里伸手,把大肉棒抹得油亮亮。铁伯站起身,小婶娘仰面迎上,有滋有味地品尝他湿硬的巨物。允叔和阿爸两人早已脱得精光,面对面躺成大字,四只粗腿堆在一起,两根大肉柱贴得紧密无隙,气势汹涌直冲云霄,泉眼里涌出阵阵雄麝香液。 阿爸以手掌做枕,大剌剌袒露胳肢窝。汗水从腋窝上的黑毛淌下,冲过他身侧紧实的线状肌块,汇入身下的黑暗,更多汗水淌到发达的累累腹肌继续滑下去,一直通往阳具根部。他那高耸的肉棒如雨后新笋,气势雄雄直指入云。顶端像剥了壳的红皮鸡蛋,光溜溜直打滑;柱体越往下延伸越粗壮,给修剪整齐的草皮般体毛也添上一份野性。 小婶娘被铁伯端起,栽树一般稳稳当当填在两支大肉棒上。她掰开自己屁股,让前后肉穴都尽量容纳进去,立刻呜呜咽咽地把身子摇摆起来,前后夹击着肉棒不断此起彼伏。 阿爸揽着她湿滑的腰肢,又接着移动到屁股,大手一扣,臀球翻起阵肉浪,阿爸更受用了,啪啪数十个巴掌下去像在激打水面。 允叔拽着小婶娘丰乳,感受那两团极致柔软细腻。一面身下大动,一面扇动她两只木瓜丰乳。两颗红豆被允叔吸吮舔舐爱抚,成了凤仙花的淡紫红。 阿爸享用了一会子嫩菊,打个响指示意小婶娘换方向,把小花屄调过来。他不由分说插进去了,小婶娘摇摆着玉臀,随着肉棒抽动,带出小穴里边浅浅一层粉色的肉膜,紧紧包裹着阿爸的命根子底。 小婶娘大剌剌蹲坐在男人们身上,小嘴、嫩菊、小屄都被充实塞满,爱液流过身下两位的阳柱。在狂乱的抽插中,他们四颗大卵蛋胡乱激打在一起,不断碰撞晃荡着;阳具根部浸淫着分不清是谁的麝雄泉水,又捅进那光滑无毛的两个穴眼里,隔着薄薄一层肉璧不断冲刺。 阿爸和允叔跪在那儿,互相扣着腕像在比赛掰手劲,小婶娘被牢牢牵制在男人臂腕里。随着啪啪啪的撞击,阿爸没有脱下的手表晃荡出一条银色弧线,在半明半暗的帐子里暧昧不明。 “咔嚓。” 一阵闪光伴着机器的作响,像雷电交加般照亮帐内,抬眼看过去,阿娘正躺在窗下贵妃榻。她酥胸耸起,正均匀地随呼吸起伏,被双男性大手从身后轻轻按住,像抓了两只正要展翅高飞的白鸽。 这双手骨节清晰,无名指戴着银色的戒指。他有着一管直挺的鼻子、短短的一圈络腮胡。油头也梳理得一丝不乱,白背心白短裤包裹一身小麦色腱子肉。 男人身躯十分高大,躺在榻上略有些拥挤,他稍微弯曲折着腿紧紧环抱阿娘。她毫无防备的玉腿微张,正抵住男人白短裤门襟里释放的一柱擎天。 阿青哥咔嚓又是一按,相机激起的白光那样刺眼,却也没有把他们惊醒。阿娘只是迷糊哼唧着,扭动屁股,一路把小屄两瓣按在肉棒侧面上,借着本能摩挲。 他们背后的衣架上,整齐悬着深灰蓝色西装裤和外套、银灰色的衬衣;蓝白色条纹领带别着一枚别致的金属夹,挂起在第二层枝桠;再是浅棕色大金属头儿的皮革腰带并一条白色平角内裤;旁边粉纱连衣裙和白丁字小内裤想是阿娘被褪下的。衣物五颜六色挂在那里,层峦叠嶂像一道屏风。 阿青哥放下相机,单膝跪坐在榻前,他呼吸狂乱,旁边烧着的红蜡烛被他吓得直抖动。阿青哥脖子往前倾着伸出舌头,攀上阿娘圆滚滚玉阜,忘情舔着小花蒂,阿娘的玉阜被他弄得一团潮湿,花瓣火热转成嫣红,渐渐地再次打开。 他唾液不时淌下,刺激得那男人抵在下面花口的大龟头不时一跳一跳,硬邦邦向上弹起,球棍一样击打在阿娘屄口处,男人一个懒腰伸长,倒把半根粗屌送入阿青哥大张的嘴里。阿青哥没有立刻吐掉,反轻含着它的头部引到阿娘小屄,用手轻按着浅裹进两瓣湿润大开的蜜瓣,阿青哥这才转而衔起粉红花瓣并顶端小花蒂,伸舌一路把重叠的紧闭玉门舔开,舌尖不时也触到男人熟透李子似的龟头。 雾气涌上淹没了一切,我在月光下山林里,脚下猛地一空,往山谷里坠落,悬空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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