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端午节假期的最后一天,我的单位正好要临时值班。我出了门开着车,短短十五分钟的车程,恍惚间好几次差点儿开错了路。我回忆着那天就在我家门前完成的任务视频:门内,我是一个高大强壮的丈夫;但在门外,我却成了正在发骚的公狗,主动喝下了自己撒的尿,请求镜头那边的主人CY玩虐我。 在完成任务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不敢回想这次经历。因为每每想起,我都会不分场合地勃起;而这两周里,我已经和我老婆做爱太多次了,她甚至已经烦我了。但她不知道,我等得难受啊,我需要发泄! 而现在我开着车,目的地正是主人CY的房子,我终于可以放肆地回味那天的经历了,我硬着鸡巴开着车,像一个专程把自己送去交配的狗,一路兴奋地发着骚。 我和CY认识已经一年半了,那是一个疯狂的冬天,原先玩虐我的一个s因为工作搬去了城市另一头,突然的空虚又正值寒冷的冬天,连户外暴露都难以执行,又因为我已婚的关系,我不方便开房,也不方便带人回家,我像是个快爆发的火山,找不到可以发泄被虐欲望的出口。终于,我找到了一个离家不远的公共厕所,那里配备了一间独立干净的母婴间。我便开始在健身后在小蓝上发布“此时此刻 我在这里等人来玩我”的帖子,并带上公厕的定位;然后,我会静静地在母婴间里等着即将到来的玩虐。我对高矮胖瘦来者不拒,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来玩我。 file:///C:/Users/86185/AppData/Local/Temp/ksohtml7332/wps1.jpg 那个冬天的在这间公厕里,从第一次无人来访,到最后一次前后三人,这样的受虐行为我一共执行了5次。但来的人几乎只想做爱,而为了保证安全,我只接受夹紧双腿让他们在我的腿间磨蹭,致使最后大都意兴阑珊;直到最后一晚,CY出现了。淋尿、喝尿、用嘴接烟灰他全部玩了个遍,最后他掏出自己带来的套子,把我插入了。我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一晚,因为他来得太晚了,我一边担心着回家晚了怎么和老婆解释,一边不由自主地享受着他的抽插。而从那之后,我停止了公厕受虐的行为,我开始成为他的固定m。 很快我到目的地了,CY是本地人,拆迁后分了他家好几间房子,而这一间朝向位置都很不好,他便不再出租,留作他做生意的库房和养花的地方,也成为了玩虐我的场所。 我敲响了门,这房子在一楼,CY从原来的阳台另开了一扇门,进门后就是房间。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男人,我突然一阵兴奋,我想开门的这位,必定是另一位会在今晚虐我的人了,由于上一次失约,我其实不确定这次是否还能3p,但现在答案揭晓了。他是个身高比我矮很多的光头,穿着一件灰色短袖;我对他对头说你好,他闷闷哼了一声,房间没有开灯,他摆了摆手向客厅。 我往客厅走去,这个人立刻跟上。客厅里是只穿着一身黑短袖和内裤的CY,他没戴眼镜,倚躺在沙发上。他见我进来,懒懒地说一句了:“来了?”我点头“嗯嗯。”他看到另一人跟了进来,就和我说:“这是范哥。”随后立刻起身并向范哥问道:“还挺壮的吧?” 范哥盯着我说:“真壮……还真壮。”这一刻,他两都在我面前站定,我发现他们身高差不多。都不如我高,我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忍不住微微弓腰,这是另一个s对我调教的结果——我在主人面前,不可以站得比主人高。 CY撅着嘴问我:‘洗过了吗?”“没有,直接从家里来的。”我回他。 范哥和CY对话道“那是咋?直接操他?”“先玩再操,咱两一起。”“那叫他洗洗?你不是说还要尿他么?尿完还上你沙发啊?”“哎~先洗吧,玩着玩着就操起来了。”CY再想了想说:“都是在地上操的。”“以前都这样啊?”“都这样。” 他们两就在我的面前,但却完全无视了我,自顾自地聊着一会怎么操我。我就像是一个物品一样,只能乖乖等待他们的操弄。 CY努着嘴向着浴室对我说:“那你洗吧。”我点点头进了浴室,刚把上衣脱下,我就看到他两跟进来了。我心里一振,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在s的面前做洗澡展示了,但是从未在人前灌过肠。但是我不能反抗的,我是奴,我只能定了定,面对他们开始脱鞋,袜子,外裤,我转过身,一把把内裤拉到了底。 这一刻我正式赤身裸体了,而他们一人靠在门边,一人倚在洗手池旁,淡定地看着我。我不是一个在调教里很主动的人,时至今日,我依然很难正面面对主人拉下最后的内裤,甚至有时下身都已经精光,只要上身还有遮挡,那我就不是全裸的,我就觉得我似乎就还有尊严,包括给你们在推特拍摄的视频里,我的心里也总有一丝羞耻感让我背过身去,我才能脱下最后的衣物。 我侧面对着他们打开了花洒,羞耻感让我忍不住半遮半掩,CY突然开口说:“都这么硬了,转过来啊。”我听后只好乖乖照做,之后我搓洗辛苦锻炼的身体,我刚想挤沐浴液,CY突然说:“用这个。”他用脚指了指地上的香皂,他继续说:“这是老子洗脚的。”我顺从地拾起香皂开始搓洗自己,搓洗自己下贱的鸡巴,搓洗自己那即将被轮奸的男穴。这是CY突然说:“把你前面的那玩意儿搓干净了!插逼的狗鸡巴,用得这么黑。”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我的鸡巴,我才注意他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咔嚓”拍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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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我是已婚而骂我了,他嫌我的鸡巴草过女人很恶心,他还喜欢在插我的时候不停提及我的老婆来羞辱我。这时我只能顺从地低头,认真搓洗着自己的鸡巴。但是我的脑海里翻腾着另一个想法,刚刚好像是第一次,我的正面全裸露脸照被别人拍在了他的手机里,这一刻起,我好像正式被抓住了把柄。 我开始拧下花洒,开始灌肠,范哥看了一会突然转身走了,CY见状定了定,也跟着他走了;我心里很复杂,一方便我不希望这么不堪的一面被s看到:因为灌肠并不性感,毕竟我是条骚狗,我应该像个卖弄的男妓一样,不能让顾客反胃;但我又有一点失望,因为灌肠是羞耻的,是斯文扫地的,我当着他人的面做出这件事情,也可能会让我兴奋。 我清洗完毕,回到客厅,发现他们把顶灯关了,CY二话不说走过来按着我的肩膀一把让我跪下,然后立刻拉下了他的内裤按着我的头给他口交。我埋在他的阴毛里,口里含着他那只粉红色的鸡巴,他的鸡巴比我好看多了,我原本是个对别人的鸡巴从不上心的人,就是从成为他的m开始,在他多次羞辱我的鸡巴并夸赞自己的鸡巴之后,我才注意到,这的确是一只很好看的鸡巴,而且这是一只能把其他男人征服的鸡巴,不像我的,只配操女人。 这时范哥也从沙发上起身了,他走到我的面前拉下裤子。我主动吐出了CY的含住了范哥的。由于很黑,我看不清楚,但是含进嘴里后,我感觉的范哥的尺寸似乎和CY差不多,只不过他一掏出就是全勃的,甩出的瞬间还打到了我脸上。 我全身裸体跪在地上轮番给他们口交着,他们摸着我的头,捏着我的肩膀肌肉,任由我舔舐他们的阴茎。这其实是我最不喜欢的环节,我对鸡巴不感兴趣,让我给别人口交我只会越口自己越软。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屈辱的样子来保持勃起。 CY突然开口说到:“有尿!来!“我顺从地含着,我感觉到他在静静酝酿着,而他即将尿出的这个过程里,我像个听话的活尿壶,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他尿出来了,那一股温热的尿骚直接流进了我嘴里,我毫不含糊地直接咽下;把主人的尿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是我这条骚狗应该做的事情,也才是让我兴奋的地方。 之后又是一阵漫长的口交,直到范哥也有了尿意,我含着他的鸡巴喝的时候,我感觉到范哥浑圆的肚子不停膨胀又收缩,这应该是因为他已经勃起,所以他需要腹部用力才能把尿液喷进我嘴里。两人的尿我都喝过了。范哥用鸡巴拍着我的脸,CY扇着我的脸问我“都啥味儿啊?”其实我心里是明白的,CY的尿更苦,范哥的尿更酸但也更淡。但我不能回答,因为那样太骚了太羞耻了,我甚至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因为我怕我的眼神里都是骚气。为了避开回答,我主动含住了CY的鸡巴继续口起来。 就在我给CY口交的时候,范哥示意我站起来撅着,他转身走开拿来了什么,下一刻,一股冰凉的粘稠物就开始涂抹在我的男穴内外了。范哥开始顺着润滑油用手指插入我,这期间我听到他们反复说道“真骚啊”“真他妈骚”。 我原本以为会在今晚经历一次彻头彻尾的调教,但没想到性交来得这么快,范哥应该是sm新人,上手就想要开操,CY也并没有阻止他,甚至伸出手越过了我的后背,扒开了我的屁股,此刻我的嘴还在含着CY的阴茎,我感觉到范哥的龟头抵在了我的男穴上,配合着CY的左右扒拉,他插进我了。CY反复说着:“插进去,操他丫的。”范哥的阴茎就这么冲破了我的关口。 以往的调教,我往往是从值夜班的单位出发,而我会提前在单位的浴室里灌干净自己。但等到被操的一刻,往往还是需要适应一下。我的男穴会在第一次被插入后快速收缩一阵,就像是我的身体的最后一次反抗,但就这一次收缩结束后,它将不再疼痛,我就彻底地被攻破了。 但今晚的性交距离灌肠的时间太短,我甚至没有明确的收缩感受,我的男穴像是不知羞耻一般,竟几乎没有抗拒范哥的阴茎。就这么让他插进来了。他们两兴致勃勃地聊起来“操进去了?”“嗯嗯”“爽不?”“爽死!哈哈”。他们开始了前后同时地抽插,操得我几乎无法站稳。 这一刻,两个都不如我高大,不如我强壮的男人,就这么同时操了我。而就在今天早上,我还是个让我的老婆在床上娇喘不止的纯爷们。 范哥突然把我拉起,他双手抓紧我的胯部,开始奋力地抽插起来,就像是从他的胯下长出了一把肉匕首,一次次狠狠地扎进我的身体。CY也走到我的面前,他轻扇着我的脸,反复询问“爽不爽?”“发骚来了?”“操死你啊?” 我没法回答,我答不出口,我甚至需要紧闭着嘴,因为我不想叫出来,我不可以呻吟,我是个爷们,爷们是不会骚叫的。范哥在后面抽插我,CY开始在前面玩弄起我的鸡巴,这让我非常兴奋,因为CY很嫌弃我的狗鸡巴,他难得触碰一次玩弄一次,都是我的荣幸。而他的触摸让我这才注意到,我其实已经半勃了。 CY开始用逗小孩的轻声语气说:“是不是有尿?骚狗有尿没有?尿一个。”我知道这是CY的固定环节,他喜欢看我被操的时候尿出来,他这个当库房的屋子刚好铺了一层绿色的防水垫,曾经就在这个垫子上,我被操着尿了太多次了。 我只好顺从地酝酿着,我甚至得故意忽略范哥的抽插,我酝酿着,终于,我的骚尿淅淅沥沥地滴下来了,滴在防水垫上滴滴答答。 范哥终究是sm新手,他发现我尿了以后喊了一身卧槽就不再动了,他可能是不习惯我的尿被他的抽插甩到自己身上。但他也并没有拔出鸡巴,他就这么静静地插着我。 我在他们的卧槽声中淅淅沥沥地尿完。范哥看到我尿了一地,就拔出来换了个地方躺下了,他举着垂直于地面的鸡巴晃了晃,我顺从地走过去坐了上去。但再次插入后,范哥却并没有抽插,而是慢慢地抚摸着我被插着的洞口,摸了一阵后,他喊我道:“骚狗自己摸摸!” 我伸手绕到身后摸着,范哥的鸡巴很硬,满满地撑着我的男穴,这一不可置疑的事实就好像在提醒着我:你不再是个男人了,你就像个女人一样被另一只鸡巴插入着,你太丢人了。但我突然发现,他没有带套!我立刻想要起身,但马上被CY按住了,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个不带套插着我,另一个举起了手机,当面播放起我发来的任务视频。 CY笑着对我说:“我把这个群发好不好啊?你同意群发我们就带套啊!” 我不能沉默了,我拼命摇着头说:“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 “都不行……” “只能选一个。不然就又不带套,又群发!” “不行啊……不行……”我脑子里混混沌沌,羞耻和理智在打滚,这时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几声快门声。 “那就都做!” “不要啊……求你了……不要……” “不要啊?你在求我啊?” “不要……我求你” “真他妈贱! 他又对范哥说道:“让我操操。” CY拉着我起了身,他去拿了只套子面对我们也躺下了。范哥也起身了,但他没有放我走,范哥一只手撸着自己,另一手插着我的男穴,命令我:“用逼夹我!”我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暗暗在男穴里用力,他又再加了一只手指,几乎是扣着我的洞命令我“夹!” 我握紧双拳身体用力夹紧他,他在我最用力的一刻突然用手抽插起来,这时又是一声快门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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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照,CY放下了手机,戴上了套子,我又一次用同样的姿势坐下,让今晚的第二根鸡巴插入我的男穴。正在CY开始抽插之后,范哥挺着鸡巴走到了我面前,我甚至张开了嘴等着为他口交,却只见他就在我脸上撸着,然后一股一股喷射了出来,射了我一脸。CY的抽插还在继续,而范哥则在射精后用他还有硬度的鸡巴剐蹭着我脸上的精液,突然CY狠狠按住我,把他的鸡巴尽力插到了我的最深处,CY也射精了,我一脸的精液,静静地忍受着CY 的射精后的抽搐。 是的,CY时间比较短,基本都是插入一会就会射精。这里不是小说,不可能所有人都18cm,所有人都一小时起步,这是骚狗大光的生活,我是条骚狗,我是个物品、是个玩具,所以我不配拥有隐私,我的性生活不配保密;这是大光的性生活展示,应该尽可能真实。CY是一个很会调教的s,虽然有一点点早泄,但这并不妨碍我享受他的调教。 此刻他两都已经射过了,CY便把我往前一推,我跪在了地上,他把摘下的套子往我的背上一扔,懒懒地和范哥说道:“走,去洗洗。” 其实我还没有射精,但我已经习惯了,因为CY嫌弃我的鸡巴,所以我的鸡巴不但不配被他碰被他玩,甚至连我尿出的和射出的都是肮脏的,所以我已经习惯了,如果在他的调教里我没有射出来,那我就不配射了。 现在我听着他两在浴室里清洗的水声,我顺从地、习惯性地拿来拖把,硬着鸡巴把自己的尿液拖个干净。收拾干净我自己那脏鸡巴里流出的尿液,是我应该做的。 他两清洗完毕赤着身子走了出来,看到我收拾干净的地面,CY不以为然,倒是范哥说了一句:“真他妈乖啊。”他们一并往沙发上一坐,点起了烟,就招呼我爬过去。我顺从地趴跪在他们面前,张着嘴,等着给他们当起了烟灰缸。 之后的时间里,CY和范哥说起了我搞个了推特的事情,他骂我骚,说我越来越贱了。我一边当着他们的烟灰缸,一边默默听着。我发现范哥的鸡巴在交谈中再一次抬头了,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范哥发现了,马上就问我:“又想被操了?” CY接过话:“他得回单位了。”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我毕竟还没有射,而CY是从不能连操两次的,但是看起来范哥可以,但是我不能说,那太骚了,太不要脸了,我说不出口。 CY叫我穿衣服回吧,我便收拾好走了。走的时候,我忍不住回看了一眼范哥的鸡巴,看了一眼范哥的眼睛,那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我猜我的眼里都是骚气。 这一切就发生在五小时前,我在单位写下了文字,现在准备值班结束回家了。我要回去狠狠地让我老婆为我淫叫一番!我要让她肿着下体去上班!我要重新变回一个男人!我要把今晚所有的欲求不满都在她狠狠地都发泄出来! 直到下一次,我会再从一个男人被操成骚狗,再从我老婆的身体上变回一个男人…… (除少部分艺术加工外,大部分内容都是真实的。所以读起来可能不像小说那样刺激那样完美,但我还是希望接近真实。同时如果想看我这条骚狗以往的故事的话,请在推特的评论里打1,我可以、也想要写出来。) 天快亮了,这天是周四,我带着昨晚的余韵开着车,忍不住夹了夹我那已经被操开的洞口,慢慢往家里开去。到家后,我直冲往卧室,老婆还在睡着,我便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扒光,从床头快速撕开一个套子,掀开她的被子就开始鼓捣起来。 其实她已经习惯了,每个周三都是我整夜值班的日子,而往往一早我回到家,就常要和她云雨一番。她总是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中,不抗拒不主动地,任由我吭哧带喘地发泄着。 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晚上,另一个男人在她丈夫的身体里来回进出、毫不留情,操得她的丈夫只能闷声接受、毫无反抗的能力。想到这些,我似乎更硬了,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既像是延续昨晚的激情,又像是补偿我对老婆的亏欠,我看着她在我身下眼神迷离,头发凌乱的样子,我再一次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敌的男人!一个神!一个用我的大鸡吧让我老婆为我淫水泛滥的,雄壮的男人! 看着我身下被我征服的淫叫不止的女人,这叫我兴奋。而被另一个男人操成了公狗,也叫我无比亢奋。就是一个周而复始的循环,变得雄壮,再被羞辱,再变得雄壮,再次被羞辱。 我在老婆的身体里冲撞着,刚想稍变个姿势,突然,后门那还没闭合的空洞感袭来,脑海里回想起昨晚被抽插的画面。我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我一边被操着,又一边操着我老婆,这样的幻想像是一个外力,突然让我的抽插突然有了助力,我快速地射了精,瘫在老婆身边,如果你在一旁,你会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我,瘫软在射精后的抽搐里,而我的老婆,头发杂乱,睡衣凌乱。 是的,我喜欢在老婆着衣完整的情况下,扒光自己来和她做爱,这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私密暴露”——我赤身裸体,但她几乎衣着完好。这种对立,像是一种身份的反差,这种反差让我兴奋。 这就是我喜欢暴露的渊源。我仍记得我的第一次暴露体验,正是早在高中时,我心血来潮拉着我的初恋女友上了教学楼房顶,我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乳房,摩擦她的下体,然后我把我的上衣一脱,再扯下一截她的裙子,我就蹭了进去。那天我刚洗完澡,故意没穿内裤,套着那条宽松的灰色校裤,便赶在晚熄灯前溜出去找的她。而就在我刚刚插入她的时候,我全身上下那唯一的着装——我那腿间的校裤——突然掉落了。我对那一刻记忆犹新,晚风吹拂着我的周身皮肤,像是在提醒着我,大庭广众之下,我几乎赤身裸体,我像是个可以任人观赏的禽兽,遮无可遮,避无可避,一瞬间我兴奋至极,我快速地在我初恋女友的体内射出了精液。 我后来才知道,这种爱好被称为cfnm。而我的这一爱好,在时至今日的我和我老婆的夫妻生活里,依旧持续着,所幸我老婆似乎从未察觉。 时间回到两天前,那是周二的下午,小烁发来消息:“光哥 明晚出来吃夜宵不?” 小烁早就知道我已婚的事实,所以每次他发来的消息都很隐秘,但我知道这里面的潜台词——明晚他要虐我。 我和小烁相识已经很多年了,当年我甚至还是单身;小烁小我整整4岁,当年他也才刚刚毕业。我一开始就和小烁说了我是双性恋的情况,我希望他明白,我八成还是会结婚成家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其实无心和我发展暧昧,他只想带领我开启我的另一面欲望;从一开始他0我1,到后来诱使我带着肛塞操他,再到角色反转,再到一边冲撞着我的后门,一边连打带骂,全部都是他的功绩。他甚至一度搬进了我家住下,终于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晚上,他在性交的中途,连拖带拽地把我赶进了厕所,那一次,我低头跪在厕所的地板上,原本比我矮小比我瘦弱的他,却俯瞰着我;当他的尿液顺着我的头顶流尽我的全身,那一股温热的腥臊将我彻底包裹时,我的惊慌突然彻底变成了享受,我很享受这种从头到脚的羞辱。 从那天起,普通的性交开始减少,羞辱调教正式进入我的生活。我的第一次被淋尿,第一次喝尿,第一次被堵尿道口,甚至第一次被带上贞操锁,全部都来自于他。他甚至一度很热衷于把他的黏糊糊的臭袜子套在我的鸡巴上,然后要求我套上裤子就去健身房健身(说句题外话,这样其实并不好,他有脚气是因为真菌感染,而把臭袜子套在阴茎上会把感染传播至我的阴部,我甚至因此患上过股藓,后来涂药治疗半个月才好)。但其实他对于暴露没有兴趣,他似乎更希望他的奴是他的私有物品,所以不应该放到大街上被其他人视奸和玩弄,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性乐趣。后来他因为工作调动,搬去了城市另一边,但他对我的调教,还是断断续续持续了这些年。 我快速回复了小烁的信息,待到周三当晚,我回家和老婆吃过晚饭后,就去了单位打卡。我每周都需要值两次夜班,但往往都是打卡之后,形式巡查一遍,便可以长时间自己安排。那晚一切安排就绪,我便在单位浴室把自己清刷干净,之后开车上路,赴我今晚的调教之约。 其实每次走这一路,我心理都忐忑不已,总会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叫我掉头回去,我说不清这其中缘由。这一次也不例外,我怀着这样徘徊不定的心理,到了他家,停好了车,走上了楼,每一步都犹豫,但看着这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楼道,这种熟悉也像是一种羞耻的证据,证明我对于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虐操,是多么习以为常了。 我到了熟悉的小烁门口,我熟练地敲了三声门并喊了他,只听他在里面回道:“进!” 我开门进去,只见他插开着腿,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他头微低,却抬眼盯着我,那眼神叫我每次都又害怕又期待。他说:“脱吧。” 我自觉又熟练地开始脱衣服,衬衫、长裤、鞋子袜子、最后我转过身,把内裤一拉到底,扔在一边,时至今日我依旧很难在他面前正面脱掉内裤,那实在太羞耻了,我用双手遮住阴茎,慢慢转过身去,但是那大鸡巴已经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这才进门半分钟,我就像个等待被玩弄的肉体,一丝不挂地示人了。 小烁淡定地看了看我,淡淡地哼了一声,我知道这是他叫我过去了,但我也知道我是不能走过去的,我很自觉的双膝跪地,一路爬到了他的面前,还要努力扭动我的屁股,甩动我那硬到不行,甚至已经开始有点流水的鸡巴。这时候我只敢低着头,我害怕看他,我害怕我的眼神里透露出渴望的骚气。当我刚刚爬到了他的腿间,他便一把摁住我的脑袋往他的阴茎上蹭,我自觉的张开嘴,隔着他的裤子舔舐着他已经半勃的阴茎。我依旧不敢看他,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感受着这只插入过我无数次的阴茎,正在逐步苏醒。 小烁直起了身体,双手越过我的后背,开始拍打和揉捏我浑圆的屁股,他绕圈抚摸着我后门的外圈,一边抚摸一边说着:“洗得挺干净啊,清清爽爽的啊。”他把我的屁股拍得啪啪响,又用双手左右拉开,像是要把我的后门展示得更彻底似的。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小烁的阴茎已完全硬挺,这只即将把我从一个男人操成一只公狗的阴茎,竟然是我亲自挑逗起来的,太羞耻了。 小烁的身体再次向后靠去,他抬起一只脚把我向后踢倒了,然后向卧室的方向嗯了一声。我便很自觉地起身弓着腰走向卧室,因为我比他高,所以在调教的过程中,我如果站立走路,就必须弯腰曲背,这是他对我的要求——我不可以比他高,因为他是我的主人。我自觉进卧室地开了灯,自觉地拿出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并撕开放好在一边,再自觉地拿出那瓶尖嘴的润滑油、自觉地插入自己的后门,我放开我的括约肌让那冰凉的润滑油进入,然后自觉地头朝里趴好,全程都无需他的命令,我驾轻就熟。 之后的等待时间,是一个漫长又甜蜜的过程。这段时间里,他可能会来到我身后,但什么也不做地,只是抽着烟看着我;也可能会去厕所里撒上一泡尿,同时向卧室里的我喊道:“这泡尿就不尿你嘴里了,我不冲水,一会你直接在马桶里喝哦。”;甚至有一次,他淡定地留我在房里撅着,淡定地收了一份外卖,这个外卖小哥不会想到,就在一墙之隔外,有一个健身七年的已婚壮汉,正全身赤裸地撅着屁股一动不敢动。 但今晚,小烁很快就跟进卧室了,他慢悠悠地戴着套子,他的动作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屁股。他的一只手指会突然插进来,不带一丝犹豫,但他会在插入后停顿一会,我知道这是他在静静地感受我后门内的松紧,每每就在我的后门内微微松张后,他就开始转动手指,又从转动,到抽插;从一只手指,到两只手指;他会再用另一手玩弄起我的大阴茎来,而我会偷偷向左侧瞟去,那里有他的一面穿衣镜,镜子里能看到我那比他强壮地多的身躯,是多么屈辱地用这么羞耻的姿势被玩弄着。 他突然抽出手指,换成那只圆润滚烫的肉棒抵住我的洞口,他一边抵着蹭着,一边用手拍打起我的屁股,我感觉到他在进入,从一点点,到多一点,到多一点,这就到关口了。 我忍着,我不能叫床,我是不会叫床的,我是个肌肉爷们,我不可以骚叫,所以每每被他插到这个位置,我都会既羞耻又期待,我期待他把我插透,但我又羞耻,因为我知道我每次都会在这里叫出来。而小烁对我早已了如指掌,他会在这个时候,身体前倾,用脸贴近我的脸,他这是在等待“入关”的一瞬,享受地听着我沉重的闷哼。 “嗯!”他进来了,我发出的声音似乎每次都让他很满意。他会停一停,等待我的适应,然后微微用力,一点一点,直到我感受到他已经彻底进入了我,直到我的屁股终于紧贴着他的腿间皮肤,他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了,全部插进来了。 最后一个固定环节开始了,小烁会在此停住,然后冷冷地命令我:“说吧。” 我知道我要说什么,但是每次我都还是会犹豫。 他再次命令道:“说啊!” 这一刻,他最男人的部分,全根插在了我最不男人的部分里。我又一次,不再是个男人了。我只能闷闷说到: “操我!” 未完待续 这一刻,他最爷们的器官,全根插进了我最不爷们的器官里。我又一次,不再是个男人了。我闷闷说到: “操我!” 我终于说出了这句令我无比羞耻的话,在此之前,我还只是肉体被侵犯。而从这句话以后,我连精神都屈服了。但这是让小烁操我的固定环节,我不把这话说出口,我的肉体就不会被满足。 他太了解我的高傲了,他曾不止一次在插入后却不肯动,反而要求我做着夹紧又放松的动作,同时他会慢悠悠地说起和我的点点往昔,他会说起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冷啊;我在健身房带他健身的时候,我是多么凶悍啊;我穿着紧身背心走在路上,挺着硕大的胸肌,摆着粗壮的手臂你,面对投来目光的路人我是多么神气啊,但是此时此刻,这个体型身高力量都比他大得多的我,不但在嘴里说着操我,后门还在一张一合地迎合着他的阴茎。 但今晚并非如此,在我把那句话说出口后,他竟还是一动不动,我甚至怀疑他在酝酿尿意,他会不会是想在我体内尿出来。而我在这个过程中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阴茎,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开始抽插后,那油润通透,全进全出的快感。 “操我!”我几乎像是在求他,第二次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你每次被操啊,总不太硬,你知道的吧。”小烁说道“那从今晚开始,不许撸,也不许蹭,你得让自己就这么全勃了,我才会开始操你。”他稍稍停了会“而且如果被我发现你在被操的过程中不硬了,那么我还会停;直到你再次让你那狗鸡巴全勃了,你才能继续被操。懂了吗?” 我愣住了,而他继续说:“那开始吧!” 我才明白,他已经不满足于我举止的羞耻和口头的臣服了,他要求我连精神世界都骚起来。 即便我的自尊仍在挣扎,但我仍不可自控地在脑海里翻找着羞耻的记忆,我回想起第一次被他淋尿的场景。那一股腥臊温热的尿液从我的头顶流向全身,流过我浑身每一块健硕的肌肉,流向我已经被操开了的男穴,我尝试夹紧洞口,但它是松懈的,我感觉到小烁的尿液已经流向了那里,而我几乎无能为力。 突然一阵全力的抽插把我从记忆里拉了回来,小烁从不是一个热衷于高频爆操的人,但是今天的他似乎兴致非凡。我感受到了我全勃的鸡巴在沉甸甸地摇晃着,它顺着小烁抽插的节奏上下甩动,像是一种毫无底线的迎合——我的狗鸡吧在不顾我的自尊似的,用上下弹跳奋力表达着对小烁的迎合。 小烁仍在不停地挑逗我:“想什么呢?真够骚的。”、“甩起来!对咯!”、“瞧你那跟狗屌,甩上天了!你自己看!看啊!” 我在晃动中低头看了眼我的鸡巴,它那么硬那么挺,甩得那么欢那么快,像是逃脱了我的控制一般,它用全力勃起这一形态,擅自对外昭告:我的主人大光从今天开始,正式成为可以被操得全勃的男人了,哦不,他不是男人,他是条公狗! 小烁突然把鸡巴抽出,这突然的停止却没停住我鸡巴甩动的惯性,那一刻,我趴跪在那里,但身下的鸡巴还在那屈辱地、自顾自地晃着。我被拉下了床、被拉到了那扇穿衣镜前,而他搂着我的肚子再次插入。“看看”他说着“看着你自己,看看你那骚样!看啊!” 我抬眼一看,我的整个身体毫无保留地出现在镜子里;而最显眼的,正是我那完全硬挺的鸡巴,它被我身后这个瘦小的、在镜子里几乎完全被我那强壮的身体挡住的男人、操弄得上下甩动,而在镜子之外,在我的身体之内,这个男人的鸡巴正在顺畅进出、毫无阻碍。这种顺滑的、通透的抽插,让我目眩神迷;我的男穴已经彻底放弃抵抗,我无法抵挡,甚至也没法迎合,因为我对我的洞穴已经失去控制,只能任由他的鸡巴进出。 小烁突然抱紧我,他的腹部紧贴起我的下后背不在抽插,我明白他要射了,这个姿势我是如此熟悉,因为我知道,我在操我老婆的时候,也会在射精的一刻插到最深处,然后静静停在那里等着射精的抽搐开始。 他的抽搐由我的肉洞传导到我的全身,我静静地忍受着这个过程。我像是一个性玩具,在内部被标记上主人的印记。 之后小烁奋力的嘶吼着,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我的频率,待他的激情退去,滑出鸡巴,我的男穴瞬间空空的。我依旧下意识地捂住了后门,像是保存我最后的尊严一般,捂住那个不肯收缩的,让我羞耻的洞口。 小烁提醒我:“你看镜子上,那都是啥?”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鸡巴在刚才的激战里,已经滴滴点点地漏出了许多粘液。它们被甩在镜面上。它们是我发骚的证据。 小烁脱掉了衣服把我推进浴室,我们开始一起洗澡。说是一起洗,还不如说是他在帮我洗。这个完全直立也只到我耳垂的男人,却像是给他的孩子、他的物品做清洁一样,自顾自地对我揉搓擦洗。我则很知趣地自己搓洗着自己的阴茎,因为他曾说过,我的前面是操女人的,他嫌恶心,但他喜欢帮我清洗我的洞,因为那里他还要用。 洗完了澡,他穿上睡衣,我穿上内裤,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挨着坐着。我们甚至会聊聊最近的生活、见闻。是的,这不是小说,这是我生活的提炼和记录,我和小烁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的主奴,在游戏之外,我们甚至更像是哥们朋友,只有小说里才有永不休止的臣服和调教,但我的生活里,不是这样的。 这时候,我往往喜欢搂着小烁,就像搂着我老婆一样。这个姿势让我自在。我不再是游戏里那个趴着任他操弄的公狗,我是个比他强壮得多的男人,应该由我搂着他。 小烁说到:“本来想用点方法让你能被操射一次的,没想到你还是没射。”是啊,实话是,我从未被操射过,这毕竟不是小说,不像小说里一样每次都会爆射一通;现实里,尤其是现实里的我,就是从未被操射的。我回他:“但你逼我必须硬起来才肯弄我(激情过后,我从不会用‘操我’这样的措辞,那样太羞耻了,我只会说成‘弄我’),也挺那啥的(我也说不出‘挺爽的’这种话,我只能说‘挺那啥的’)。”然后我俩都笑了。 回单位的路上,我尽量控制自己安心开车,因为脑海里总在不由自主地回味今晚的画面。我让自己专心看路,这条路比较近,那条路有限速,路过那个街心公园要左转。 哦对了,那个街心公园。 那是我最喜欢的暴露地点了,说起来,故事可太多了。 哦对了,那个街心公园。 那是我最喜欢的暴露地点了,说起来,故事可太多了。 我最早的一些暴露体验,大都是在这样相似的一个公园里。 我的暴露癖最早是在高中时期萌生的。自从“天台全裸操女友”之后,我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常常着迷在这一类的幻想里。 从幻想,到实践,我开始一点点尝试——从学美术的女友那里拿到学校画室的钥匙,在她的画室里我把自己扒光再和她做爱;到把她拉进学校的小树林里,在一排宣传栏的背后脱光衣物操她;从开始只是闷声做爱,再到故意发出动静;我一点点推进。 我当时的女友每每被操就忍不住叫唤,因而每次“野合”她都需要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以防她自己忍不住浪叫。再用另一只手挡在她和我中间——以防我撞击她的啪啪声太大,引人注意,但我会故意把持住她的双手,让她的浪叫传出去,让我们的啪啪声放出去;我每多走出一步,我都更兴奋一点! 终于在一个返校的夜晚,我因为误了公交车而到校太晚,因而等我去洗澡时,公共浴室里只剩我自己一人;当时又正巧遇上宿管查寝,不在宿舍的我引起了宿管的警觉,他叫上了保安来到浴室,用手电筒照着赤身裸体的我一顿训斥,我只能双手遮住下体,一丝不挂地我面对衣冠齐整的他两,乖乖回答着他们的训问“哪个寝的?”“叫什么?”“这都几点啦?”,这种极致的羞耻感,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了。而在他们离开后,我几乎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刚才的画面,打起了飞机。在我的精液喷射而出后,一个暴露狂就这么诞生了。 我上大学后便开始健身,并在大二期间谈了一个新女友,我们在校外租房并同居了起来;虽然我们仅仅谈了半年就分手了,但在校外租房的习惯,却阴错阳差保留了下来。而这样一个前提,竟得以让我的暴露癖更自由地得到实践。 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我的第一次暴露体验——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我在校外的城中村的出租屋里逛着黄色网站打着飞机,突然失手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杯里的水洒了我一身,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却在一晃眼间,我瞟到了窗户上我自己的映像——一个健身初见成效的男人,赤身裸体,jb高高勃起着。而正式因为城中村的楼间距太小,邻窗能清晰地透照着对面楼的另一扇窗,那边拉起了窗帘,有一个女子的身影映在窗帘上。 那一幕,赤裸的我,和对窗女子的身影,共处在了一个画面里。我打起了飞机,想象着自己正在被对面的她视奸着。我几乎失去了理智,径直走到了窗边,一只手撸着阴茎,另一只手揉搓着胸肌,甚至故意放声喘息着——我渴望被对窗的女子发现,我渴望她拉开窗帘,我想象着她用又淫靡又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这头不要脸的淫兽在她面前下贱地发情! 我射了,精液划过低矮的窗框,挂了一些在窗上。我下意识地往窗下看去,却看见正下方两个抽着眼的男人,也正直直抬头看着我。 我快速地探回身来,惊慌失措地在心里想着“是不是我刚才的淫叫早早就被他们听到了?”“或是我射出的精液,被他们注意到了?”“我刚刚探身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看到了我赤裸的上身,但是我的下体呢?会不会也被瞟见了?”“还是只是巧合,只是和他们碰巧四目相对而已?” 就在这些胡思乱想让我心慌的时候,一种相似的兴奋却突然萌生,“如果真被他们看到了,那也很刺激,不是吗?” 是的,我怀疑因为我是双性恋的关系,我不管是在男人或女人面前暴露都会兴奋。而我也的确在日后的实践中尝试过在女人面前裸露身体,但女人的反应太大,她们会尖叫、逃走、甚至可能会报警,这风险和刺激收益实在不成正比,更别谈道德上的精神伤害了。 但是在男人面前暴露,他们会无视、会疑惑、甚至会站定观察,无论如何,都风险极低;甚至正因为他们长着个鸡巴,他们比女人更能“羞辱”我——在我的极致幻想里,女人最多也只能上下其手,但是男人可以用他们的阴茎插入我,这是一种实体的,具体的羞辱,我一个高大强壮的爷们!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被操了!这种羞耻的幻想,远不是对于女人可以成就的。 而在之后,从脱下裤子暴露,到光膀子脱裤子暴露,再到脱得赤身裸体把衣服扔远了暴露,我一点点推进。 从公共厕所里暴露,再到城中村里暴露,再到附近的小公园里暴露,我一处处试遍。 而正是大学附近的那个小公园,开启了我另一部分的体验;因为起初的我并不知道,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街心公园,竟然是一个同志据点。我的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第一次被男人口交,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全都发生在那里;甚至,我和男人的第一次性交体验,也在那个公园! 接上回 那是我的大学附近的一处街心公园,距离我租房的城中村仅隔着一个小区。我常常会在晚十点左右前去,并在公园里的石板凳上做一些俯卧撑打发时间。等到十一点左右,公园里的路人开始消失,那便是我开始暴露的时机了。 届时,我会脱去上衣,并把裤子拉到完整露出阴毛和阴茎根部的姿态在公园里游荡。后来我才知道,那里虽然是个同志据点,但实在不算热闹;我以如此淫荡地、接近暴露的姿态游荡了很多次,但真能遇到的也都是无视我的、或满脸疑惑的普通男路人。 如果还不尽兴,我会在公园的边缘区域——一段被绿树半遮半掩的地方,全部脱光。这种情况下,只要我不吱声,任何从外部人行道里经过的人都很难发现。但若是经过了一个只身的男性,我便会撸着阴茎闷声呻吟起来,而只要他循声看去,几乎能立刻发现我——一个健身已见成效的男人,赤身裸体在草丛里打着飞机。 直到终于有一次我做着俯卧撑时,突然发现有一个穿着蓝色polo衫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坐在离我相隔一个石凳的地方,他的眼神如此毫不避让,全无避讳。当年的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同志据点,甚至即便身为一个暴露狂,我仍不习惯被这么“有预谋”似的盯着。我眼瞅着公园里已经一片寂静,便打算远离他并移动至边缘的树丛间开始暴露。 那天的街道上很安静,我赤身裸体地撸了一会却完全没见路人。就在我刚想撸射算了的时候,一个男人从我身后环抱了我,他的双手快速地绕到我的阴茎处玩弄起我来。我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回头,原来竟是刚才那个穿着蓝色polo衫的男人。他把脸贴近我:“这么骚啊,找男人还是找女人啊?”我几乎是愣在了原地,任凭他玩弄着我的阴茎,我只有一些下意识地、毫无效果地挣扎。 这是我勃起的阴茎第一次被男人揉捏,我仍记得我的心跳在疯狂加快。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突然吻了上来,这是个男人啊,我竟然被一个男人吻了;我的唇被他吻得一开一合,直到他的舌头突然伸了进来,伸入我的口中肆意地舔。在此之前的恋爱关系里,我也一样是个会舌吻的人,但从来都是我主动去撬开女孩的嘴;但这一次,我的嘴就像是一个洞一样,任凭他的舌头插了进来。 他似乎是看我没有反抗,便自顾自地蹲了下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在此之前我已谈过三任女友,但只有两任发生了关系,其中只有一任给我口过。但被口交真的好爽啊!但是这一刻竟然是个男人!他向上抬眼看着我,口里吮吸着我已经半软的阴茎,我的眼里看到的让我惊慌,但我的下体感受到的却让我兴奋。我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开始任由下体的酥爽蔓延,可能是太过刺激,我就像是第一次告别处男之身的当晚——仅仅十分钟就在我的前女友的身体里射精了一般——这一次我也很快地就射了。我闭着眼任凭下体一股一股地喷出,等我睁眼看去,他已侧身,但手里扔捏着我的阴茎,他带着笑意对我说:“射了挺多啊?” 他站了起来,甩了甩他那早已勃起的鸡巴,突然一边按着我的肩向下用力,一边说道:“你也给我口口。”我几乎是跪了下去,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他的鸡巴插进了嘴里。 实话是,那份体验并不美好:一是我已经射精,实在不再兴奋了;二是即便时至今日,我依旧从不觉得男人的阴茎是个性感的东西。给别人口交,从来只会让我越口越软。 在后来的无数次性爱中,我也或主动或被动地给人口交过很多次,但能让我兴奋的,从不是对于一只鸡巴的渴望;而是我作为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在给别人口交的屈辱感。如果不加上这一层屈辱的想象,我甚至常常觉得,在我面前那晃动的、勃起的、拍打在我脸上的、别人的阴茎——其实有点恶心;远不如女人那湿润的、洁净的、最好是粉嫩的下体让我兴奋。 但事已至此,即便是作为一种“回报”也好,我也“应该”乖乖吮吸着他的鸡巴。我的一次给男人口交的经历,那其实更像是一个我并不享受的任务,我简直是在期待他快点射出来。他告诉我他就要射精的时候,我更像是长舒了一口气一般,我吐出了他的鸡巴,静静地等待他的喷射。 我常常觉得欲望是个很复杂的玩意儿,因为往下发生的一幕,竟然让我当时那早已暗淡的性欲再一次隐隐抬头:我跪在那里,抬头看着他,他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主人,射出了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下颚、脖子和身体上,这一幕那么羞辱,让我一瞬间又被触动了。 我们俩俩都已射精,理智回归,我逃也似地、快速地和他分开了。我就像是一场浩劫后惊慌失措的幸存者一般赶回了家瘫倒在床上,甚至忘了去洗澡。在那份兴奋和惊慌的余韵中,我隐隐闻到了我的身体上那残存的、那个男人的精液的气味。 我还记得我也曾射精在女朋友的身上,并在细细地绕着她的乳房涂抹后,强迫她不许擦洗就这么穿上衣服去上课。她在次日告诉我,身上的气味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不知检点的淫娃。而现在同样的情况竟轮到了我自己身上,但这种“不知检点”的羞耻感,竟开始让我着迷。我这样一个曾让我的女人满身精液气味的男人,现在竟也沦得相似下场,这太羞耻了!但也太叫人兴奋了! 我当晚没有洗澡,伴着这一身的、隐隐的羞耻气味睡过去了。 从那之后,我开始不再满足于仅是暴露,我会选择更晚的时间去往那座公园,我摸准了“据点”里同志们的聚集方位,我开始一次次地和别的男人接吻、口交、互撸,只为了在对方射精的那一刻,我可以跪在那里,像是等待主人的施舍一般,享受地静候他们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上。我甚至因此而更勤奋地、更竭力地健身——因为当我被别的男人的精液射满一身的时候,我越强壮,就越显得耻辱!我尤记得学生会里一个瘦小的学弟曾一脸崇拜地问我:“学长你练的这么壮的动力是啥呀?”我表面上回答他:“撩妹子!”但我的心里却在想“动力是让别的男人羞辱我的时候,更有成就感!比如瘦瘦小小的学弟你啊,想不想射学长我一身呢?”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在大四时前往外地实习才停止,但毕业后的就业并不顺利,我便和其他也还在找工作同学们一样,搬回了学校旁的城中村。现在回想起来,大致是就业的压力所致吧,我在夜里的“秘密行动”更加频繁了。面试官们不会想到,我西装革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前一晚,我还被别的男人射了一脸。 而就在我找到工作的前夕,一个夏末的晚上,早已对那座公园轻车熟路的我,依旧在更晚的、更多同志聚集的时刻在一处石凳上做着运动。 时间差不多了,我脱去上衣,短裤拉至腿间,半遮半掩地坐在石凳上打着飞机等待来人。不久后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远处靠近,他在足以看清我的位置停了停、看了看,便径直向我走来。这个时间,这个情形,这种反应,架轻熟就的我早已料到他一定是“圈内人”。 他站定在我面前,却还装模作样一般问道:“这么晚了,干啥呢?”我心想这还装什么装,便放开了正在撸管的手,露出勃起的阴茎单刀直入地对他说:“你看我像在干啥?来吧!” 那一刻如此之快,他几乎是扑向了我一般抱着我的腿就口了起来。我享受地感受着他的吞吐,但就没一会,他抬头对我说:“做吧!” 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可能是因为安全的关系,在此之前的所有体验中,来的人从来都只是口或撸。而我非但不曾和男人做过爱,甚至都不曾思考过我是1还是0这个问题;我虽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做爱是抽插肛门的,但我似乎从未把自己带入这样的一幕里。所以即便我听懂了,但依然愣在了那里。在此“出没”多次,早已为可以轻松面对所有状况的我,那一刻却像个不谙世事的处男一般,慌了神。 他一把把我拉起,我在他的连拉带推里,进了一片树丛。直到被他推到在地,直到被他一把脱去裤子,仍然一脸失措地反复说着“做吗?”“真的?”“我不会!”“不要啊!” 他喃喃地敷衍了我几句,径自把我的双腿掰开并抬起了;在他的龟头抵在我的后门的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他要操我! 我的心跳快速飙升,我的呼吸都急促了,我几乎开始颤抖。就在我机械性地重复着“不要吧”的时候,他却像是欣赏一个到手的猎物一般,下体抵着我,一手抓着我的脚踝,另一只在我的胸肌上揉捏着;我眼里的他,只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但我完全能想象他淫靡的眼神。他一边揉捏着我一边喃喃地说:“真够壮的啊!” 那一刻我赤身裸体,在一个户外的公园里,而他几乎衣着完整地把我压在了身下。但我已无心想象这一切了,我只感觉到他的下体突然用力,我的后门被生生顶开了一个口。 一阵突然的疼痛向我袭来,我无法自控地叫出声来,他是如此猴急,全然不顾我的反应,一次次地兀自顶着。可能是我的惊慌所致吧,无论他如何冲击,我依然不由自主地闭紧着自己。 他见状即不再冲击,而是往手掌上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在了他自己的鸡巴上。这一幕在我看来也是惊奇的:由于女人可以分泌淫水,所以在我曾经的性交体验中,几乎没用过润滑油,甚至从不知道润滑是有必要的。但就在我的惊讶还未散去时,他再一次冲击了进来,这一次他更深了,比上一次更强烈的疼痛感伴随着被他插入的感觉一起袭来,他操进我了! 我再一次不可自控地叫出声来,但也几乎是一瞬间,一阵踩过了树枝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他听闻便停了下来,在一阵静默后,他小声说道:“有人来了。”可能是我太难进入吧,也可能是他已兴致乏乏,他拔出了阴茎开始打起了飞机。我就在这一阵又一阵持续的惊恐中,被他射了一身。 后来我们起身,他帮我穿上裤子,我们回到我放上衣的石凳处,我全程都处在一种神离的状态里。直到他坐在我的一旁尝试和我闲聊,我才一点点回过神来。 “你这是第一次?” “哦” “真的假的?” “哦” “那我挺荣幸啊!” “哦” “你是健身教练?” “哦不” “啊,那练挺好!” “嗯” “哎你小蓝叫啥?” 我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我回他:“什么是小蓝啊?” 在此之前,我最多只知道男女用的陌陌,却从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专门给男男使用的app。所谓的blued、jackd,我是闻所未闻。 那人笑了:“你真的是个雏啊!”他让我拿出手机,并手把手教我认识了所谓的小蓝blued。如果说有人问起我是什么时候“进圈”的,也许就是那一晚吧。 我仍记得第二天的一整天,我的后门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洞,像是一个柱状物遗留在了里面,我和男人的第一次性交,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发生了,这是如此地不真实,甚至毫无快感,但后门的空洞感却又提醒着我,这都是真的。 但是另一种疑虑开始诞生:不是说男男之间,hiv更易传播吗?那天那人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竟可以毫无顾虑地插入我,这人该有多恐怖啊!这种焦虑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直到后来找到工作后的入职体检才彻底打消我的焦虑。 这一篇章的文字并不刺激,但这是我这条骚狗的真实故事。现实里的故事不可能每一次都是极致兴奋的。倒是在那一晚之后,我时隔5年才做了第二次0;而这第二次做0的经历,就来自于小烁了。 如果公园里的那人是教我进圈的人,那小烁就是就是“改造”我的人了吧。我第一次“正式”做0,第一次被淋尿喝尿,甚至是第一次被轮奸,都是他的功绩,都是他的筹划。 未完待续 另:可能正是因为写的是自己的故事,所以在保持真实的前提下,往往很难兴奋。有些段落甚至连我自己都写得乏味了,我猜大家也看得疲惫吧? 所以不如请各位给我一个建议吧: 在评论区或原推特回复1:继续现有的内容,接近真实地描写。 在评论区或原推特回复2:停更现有内容,以半虚构的小说形式重新书写骚狗大光的人生,最后可能会发展成现实里无法实现的结果(绿奴、阉割等皆有可能)。 接上回 如果公园里的那人是教我进圈的人,那小烁就是就是“改造”我的人了吧。我第一次“正式”做0,第一次被淋尿喝尿,甚至是第一次被轮奸,都是他的功绩,都是他的筹划。 公园的那一晚后,我的另一种生活便开始了。那个叫做blued的app就像我从未在意过的一扇“侧门”;它的突然打开,让我意识到原来“同路人”这么多、这么近。 在那之后,在遇到小烁之前,整整五年,我约过男生,也还约过女生,我在陌陌、探探和blued之间切换,但是唯一不变的是:性爱里的我一直都是进攻的那一方。这一切好想无需思索似的,我很自然地从男女的性爱里过渡到了男男,一并很从容地延续了进攻的习惯。 我对男女的喜好都很一致:我喜欢可爱的、乖巧的、娇羞的“小可爱”。戴眼镜、皮肤白皙、斯文安静,对我来说全都是加分项,哈哈。我会在上床之前短暂地接触一会以确认我的预判。我喜欢看他们在我的进攻下羞涩地娇喘着,羞到捂起了脸、臊到带着哭腔、但又无法抗拒的样子!他们的那幅模样,会让我更加得意地一边操着一边满嘴骚话;这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满载而归的猎人,肆意享用着我的猎物。我一度非常自信——我总能判定准确,总能找到些涉世未深的“纯洁的小孩”。 遇到小烁的时候,他刚刚毕业一年。他微胖,算是个狒狒吧,皮肤白得厉害,带着眼镜,个头到我肩膀,见到他的时候,他手捧着一杯奶茶在马路桩子上坐着,两腿一晃一晃的。 我直奔着上床的目的,随便聊了聊就去了我家。就在我们脱掉衣服抱在一起的时候,他一边揉捏着我辛苦锻炼的大粗胳膊一边说:“从没操过这么壮的!” 我懵了——难道是我记错了“信息”吗?但我马上回他:“老子是纯1!” 他的脸上闪过了一瞬失落,但没有反驳;我也无心理会了,轻车熟路地拆套子抹油,一顿操作就开始操他!那是一个神奇的夜晚,我在插入的一瞬间,习惯性地欣赏着0的表情,但我没有等到他的惶恐或娇羞。只见他满眼淫靡、得意洋洋,像是个久经沙场的骚0,不同于我之前的任何“对手”,他的后门甚至不像别人那样抵抗着我,我毫无难度地长驱直入。 我当然不死心,“没反应?”我心想着“看老子不操死你!”我变换姿势,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我便开始全力撞击!但他只是轻皱了一阵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他慵懒地扭动着被我操得一直晃荡的身体,满脸的怡然自得,就像是在对我说:“你就这点能耐吗?” 我有点怒了,开始更为猛烈地操他!我全进全出!他怎么能没有反应呢?!他不是应该害臊地闭上眼吗?!他不是应该柔弱地抵抗我吗?! 我当时还不知道,我这一次预判错了——他非但不是个“小可爱”,简直是个“小恶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甚至换了几个姿势,但我的猛攻非但没有激起他的抵抗,倒让他舒适地淫叫了起来。我吭哧带喘的模样,和他的泰然自若的享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里眉角都是笑意,像是看穿了我一般。他突然伸出了手指,插进了我的嘴里,逼着我吮吸。 那一刻是如此神奇,我像是个不败战绩的将军,瞬间变成了阶下俘虏——我没能征服他,反而被他吞噬了!我的攻击变成了服务,我那勃起的、正在抽插着他的阴茎,和我这辛苦锻炼的这一身肌肉,好像全部变成了工具——我像是个活体的玩物——或是他的男宠——就是为了服务他而存在的。 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深深吮吸起他的手指来;而他也从一根手指,到两根,到抽插起我的嘴;但他突然又拔出了手指,突然空洞的嘴在那一刻让我下意识地想吻他,但他躲开了,我再吻,他又躲开了。 曾经的我是无论对手如何抵抗都会强吻上去的人。但是那一刻,在我被他拒绝的一刻,我突然不敢再强迫他。我只能机械地抽插着,我不再是想要吻他,而是渴望被吻。 他直勾勾地看了我一会,他用被我操得一起一伏的声音骂我:“骚狗!” 啊!骚狗?好刺激!是!我是骚狗!这就是我的名字!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终于他像是给予嘉奖一般地,赏赐给我一个深吻。 我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就像是曾经被我强吻过的那些男女一样,但这一刻娇羞的是我。 我射精了,在我高潮的抽搐中,他轻抚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我倒在了他的怀里,像是一只在外面强装猛兽的小狗,找到了它的主人。 那一晚后,我和小烁开始变得亲密。由于我俩住得实在很近,我们开始频繁地互相留宿。我还记得第一次去到他家里,看到他满满一抽屉的肛塞、手铐和眼罩后,我才意识到在他软萌的外皮下,藏着一个坏坏的里子。最后他甚至搬进了我家。那一段时间里,我们好像不止是朋友,但也不是情侣,说不清楚。 现在回想起来,他实在是个调教好手:他喜欢当着我的面,往我的冲泡好的蛋白粉里吐口水,再要求我喝下去;他喜欢把在嘴里嚼了一半的苹果突然喂到我嘴里,并一脸愉悦地看我吞下去;他喜欢把我的蛋白粉称之为“狗粮”,我的碗、我的杯、我的几乎所有一切都变成了某种“狗东西”,他想吻我的时候会说:“狗头伸过来,张开你的狗嘴,伸出你的狗舌头!” 我一开始还会言语反抗,到后来默不作声。我也不清楚我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 他还喜欢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冲进来,并用手机对着我毫无顾忌地拍照,在我背过身去后,还会用冰冷的语气命令我转过来,命令我放开遮住阴部的双手,命令我直视镜头;他还喜欢帮我洗澡,这个“程序”直到现在还被保留着,他喜欢让我双手抱头,岔开双腿,任他搓洗玩弄我的整具身体,就像是在摆弄一件属于他的玩具。 他会在清洗我的过程中,反复地想要指奸我的后门,但我会尽力闭紧自己;然而每次他放弃继续插入的时候,我又隐隐约约会失落。 是的,我依旧是1。在我们的性爱里,我虽然会被扇脸,会被扇屁股,会被吐口水,但我依旧是1。而每每在我射精后,我都需要立刻用口交服侍他,直到他也喷射出来。我发誓!在他之前,我从未主动给任何人口交过,我真心不喜欢鸡巴,不管是女人的淫穴,还是男人的后门,对我来说都远比鸡巴要更诱人。但是我可以给他口,因为我隐隐在享受,作为一条为他服务的狗! 前戏也变成了我们性交的重要部分:我往往要先在床上按照他的指导摆出一个姿势,或是趴跪着、高高撅起屁股;或是平躺着、双手抱头、大岔双腿。他会抚摸我的身体,拍打我已经全勃的阴茎,并用各种骚话臊我:“这只狗嘴亲过多少人了”“这只狗鸡吧操过多少人了?” 就在我们同居半个月后,一个周六的中午,我刚刚健身回来,正赶上他才醒来正兴致斐然,我很识趣地扒光自己,戴好了套,在他旁边乖乖趴好。 但那天的前戏特别久,他在一一羞辱了我这条贱狗的各个部位后,突然来了一句:“哎?你的尾巴呢?”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甚至知道他搬进来时,一并带来了两只肛塞,其中一只就是个蓝白相间的狗尾。但我不能回答他,我甚至不敢看他,我只好低下了头。 我听到他起身打开了衣柜,拉开了抽屉。我知道他要拿什么,其实那一刻,与其说我是惶恐的,还不如说我在期待着。 我听到了打开润滑油瓶盖的声音。啊!好冰凉!原来被抹油是这个感觉,我的心里一直认定五年前的那次公园被操根本不算成功,所以我一直自认为我的后门还是处男穴——他在我的处男穴外涂抹着,一把一把顺带抹在了我的狗鸡吧上,然后是一根手指,手指开始旋转,然后第二根…… 要不是他的嘲讽,我甚至没注意到,我竟已经下意识地前后摇动着屁股——我竟在迎合着他的指奸,我好骚啊!好丢人!好羞耻!我感觉到他在扣我的内壁,然后又加速了手指的抽插。 突然一个硬物替换了他的手指,在一阵不可自控的收缩后,一只完整的骚狗出现了。那种体验很神奇,我甚至尝试夹了夹。小烁像是欣赏一个杰作一般,站到一边看了一会。 那天中午的性爱里,小烁特别温柔。我们热烈地亲吻,我猜我在抽插他的时候,身后的尾巴一定摇得很欢快吧;这只健身8年的大狗狗,摇着尾巴,全勃着鸡巴,全倾全力地服务着主人,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主人的深吻。 虽然没有人说出口,但是饭后散步也好,周末电影也好,从那天起,我们的相处已俨然一对情侣。由于我的块头大,所以从来都是我把另一半拥在怀里。对于被别人抱这件事情,我非但没体会过,甚至心理上也不习惯。但在那天以后,我开始可以安然地被他抱着,躺在他的怀里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很安心。 但没过多久,一次意外出现了:我因为买了车,所以要去隔壁城市的4s店提车,再加上牌照等的手续,我需要停留两天三晚的时间;但买完了车我手头紧张,所以为了节省酒店钱。我在blued上约了个人去与他家借住几日。 我和那人原本约定的是:可以亲、可以摸、可以撸、只要不做爱,我整个人都随他用。然而也许是我犯了浑吧,也许是寄人篱下的羞愧吧,在那人白日里好吃好喝招待我、夜里又撸又口地诱惑我之后,我和他做了。我承认我并不单纯:用我的鸡巴把他给操爽了,以此来换我几天的房费,我很邪恶地觉得不亏。但我还是不敢让小烁知道。 虽然我和小烁并不是“正式”的情侣,但我还是愧疚的,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在操着那人的时候,甚至不想开灯,也不想吻他,因为我心里隐隐想着小烁。 和那人分别之前,他多提了个要求:留给他一条我的内裤,并拿着那条内裤拍个不露脸的裸照。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但小烁竟然撞破了这件事情——撞破的原因很简单——那张我拿着内裤,光着屁股的照片,我忘记删掉了。他的愤怒超过了我的想象。他罚我跪下,详尽地审问那三晚的细节。我也不想说啊,但我不说他就生气,我说了他却更生气。那天晚上,他对我连打带骂,我不是个很会哄人的人,尤其是这种情况下。我只能闷声低头,任凭他发泄。其实我有一点点委屈——我们又不是情侣,我不必忠贞啊。 但他的怒火越烧越旺,并转身去了卧室开始收拾他的东西。一瞬间我慌了,我拦着他,按着他,我们扭打在一起。他甩出一只被我控制的手,往我脸上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在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不要你了!” “不要你了!”这句话原来是那么的重。 如果他说的是“我们分吧”或者“你给我滚”,我猜我的反应都不会那么激烈。 但“我不要你了”不同于任何一句,它就像一个洪亮的警钟,一边提醒我:“你是个物品。”一边警示我:“你的主人就要抛弃你了!”——“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样四处留情,想约就约吗?不!你是个奴!你的奴性已经在你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根深蒂固了。你以为你们不是情侣,你就可以出轨吗?错了!你们不是情侣——是主奴!” 那句话就像一记重锤,我已无法思考,我追上去并在家门口抱住他,我不可自拔地跪下了,我开始哭,像个即将被遗弃的小狗,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跪着求他,不要走,不要走。 在以往的恋爱关系里,争吵也好,分手也罢,我都不曾哭过。但是那一刻,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我不要你了”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像是个魔咒一样让我意识到:我是一条为了服务你而存在的狗啊!你别不要我啊!不要遗弃我!为你我什么都愿意! 我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求他,我抱着他的腿叫他主人,“我给你口!”“我给你舔脚!”“你打我吧!”“你骂我吧!”我哭着说道“你操我吧!” 那一刻的小烁在顶灯的照射下只见一个黑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许过去了一秒钟,也许过去了一分钟,他突然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粗暴地往卧室里赶。 他一脚把我踹倒在床上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但这实在大错特错——他再次被激怒了,给我右脸来了一拳——不是一个巴掌,是一拳。他撕我的衣服,脱我的裤子,扇我的脸,捏我的胸。他把鸡巴甩到我的脸上来撸,拽着我的头发插我的嘴。然后他抬起了我的双腿。 时隔五年,我再一次被一根真实的、滚烫的鸡巴撑进了后门,那一刻疼痛和眩晕充斥着我的大脑,我只记得他毫不怜惜,一下没进去、那就第二次、第三次,吐口唾沫、再第四次,没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我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整根进入,并用下腹紧紧地顶住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空隙,但我感觉到他还在使劲。 他伸手去掏床头柜,甚至不惜把整个抽屉拔出摔在地上。但他还是够不着;他拔出了鸡巴走开了。那一阵的我,赤裸着身体,衣衫褴褛,后门大开。与其说这是我第一次被操,还不如说是被强奸。也可能正是这种感觉,让我无意识地遮住自己的男穴。他转身回来,粗暴地打开我的手,一阵冰凉的感觉涂抹在了我的男穴。 这一次是如此顺畅,他直进直出,不带一丝犹豫,他一边操一边脱掉我仅剩的衣物,口里喃喃骂我:“还想遮!你他妈的还想遮!” 那一晚,那一幕,一个体型身高力量都远不及我的“小可爱”把我压在身下,他一手按着我的胸,一手压住我的脖子、吐口水扇巴掌、连吼带骂,他的鸡巴在我的男穴里横冲直撞,“哭啊!”他说“刚不是哭吗?什么猛1!你他妈的哭给我看!” 我就像是被拿走了最后的防备。放声大哭起来。我像个女人一样被操着,像个孩子一样大哭着,曾经的“爷们”架子、“男人”尊严都没有了——我只是一个只配被操的狗! “爽不爽?” “啊啊……” “是不是骚狗?” “啊啊……” “射给你啊?” “嗯嗯……” 他快速地拔出,扯掉套子,再快速插入。我的男穴被他插出了操女人一样的油水声,他的高潮抽搐来临,他一把吻上了我——那是一条骚狗最幸福的一刻吧,嘴里被幸福地深吻着,男穴里被荣幸地深插着。 主人的精液正在这一阵又一阵的抽搐里注入我,我的身体被主人用精液光荣地标记了领地。 他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能感觉到我们剧烈的喘息,在紧贴的胸口同频起伏。那天晚上,在他散落一地的行李中,在我被撕烂的衣物中,在满床狂交的痕迹里,我抱着他吻了又吻。我感觉到他在拨弄我的后穴,但这一次我不抗拒了;而后门缓缓流出的湿黏,竟让我感到自豪、我感到幸福! 从那天起,角色彻底反转。我从趴着被操,到撅着屁股被操,到侧身被操,再到面对面,一点点“堕落”。最后我甚至主动坐进了小烁的鸡巴——这曾是我操女人的时候最爱的体位——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像个帝王一样躺在那里,看我的女人努力地上下摇动来取悦我——但这时候,我变成了那个取悦别人的骚货。 但在角色彻底反转之后,他反而搬回去了,目的就是创造多一点距离——好让我们的每一次性交,我都能比上一次更急迫,更饥渴。我开始常态化地被他内射,用他的话说,如果我是个女人,我应该早就怀孕很多次了。总有人说射进去后如果不排出来会拉肚子,这一点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我还记得在健身房第一次卧推150kg的时候,力量区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只被他们用眼神崇拜的身躯,就在一小时前,还骑坐在一个小可爱的鸡巴上,而此刻这副大汗淋漓的身躯后,就在他的男穴内,还幸福地夹着一个男孩的精液。如果他们上前仔细闻一闻,甚至能闻出在我身上除了汗味之外,还有隐隐的尿骚味! 是的,小烁的尿也理所当然地进入了我们的性爱里。连我自己都讶异于我接受的速度。我从被尿,到喝尿,间隔都没超过三场性爱。我一度在上班的时候随身带着口香糖,因为我的保温壶里,是主人直接尿入的、温暖的、尊贵的圣水。我在同事面前给爱嚼口香糖找了个借口,我就说我抽烟很凶,烟味很大。 小烁是不抽烟的,但他不介意我是个大烟枪。甚至正好相反:他觉得我抽烟的样子很爷们。他还因此发明了另一种玩法:拿我的烟沾上他的尿水,等到再风干后,我抽的每一口都有他的味道。这个玩法直到现在我还很享受,我撒尿时仍不时拿出烟来蘸一蘸,等风干后抽,很上头! 那一段时间里,这只健身8年的大狗,常常赤身裸体地一边抽着蘸了小主人尿液的烟吞云吐雾着,一边坐进小主人的鸡巴上自己摇;等到他光荣地被主人内射后,再去健身房练个热汗直流!他会夹着穴里的精液,把背心一脱再对着镜子摆几个pose,享受着其他男人的注目礼。 我从没打过健美比赛,但相信各位已经从大光的照片里看出来了,我学过健美姿势。而我学习的动力无他——还是小烁——他喜欢看我挺着狗鸡巴展示身体。或全裸,或只穿着我最爱的一件背心。 我后来甚至养成了只穿着这件背心被操的习惯——那是一件能把我的身材进一步放大的背心——小烁瞅准了这件事情,他开始持续地给我的背心浇尿——且不许我洗(至少不经常洗),这件我最爱的、用来赢得无数“健友”崇拜眼神的背心,现在却成了一件满是屈辱味的“制服”,在他操着我的男穴的时候,这一身的尿骚味就是另一种催情剂。这味道还真的曾被“健友”闻到过,他还善意地提醒我:“光哥啊,都说出的汗如果有尿味,是肾不好哟!你得注意呀!”哈哈,兄弟,你哪知道,这气味可是我这条骚狗的勋章啊!不信?那你瞧瞧光哥的男逼,里面还夹着我主人的精液呢。 彻底变成一只骚狗这件事,就像一种解放。我曾是一个在大多数场合都忍不住装成一副“成熟稳重”的“大佬”模样的人,但是在小烁面前,我可以很自在地扒开自己的肉洞,求他来操我。 倒是那只蓝白相间的狗尾巴就这么闲置了起来。直到一次性爱后,我们聊起了尾巴,小烁突然说:“其实那只狗尾巴都插过两个人了,才轮到你的。” 我其实是惊讶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才刚大学毕业一年啊!但他的心计又让我相信,他之前肯定是有经历的。他细说到,他的第一只“狗”是他的研究生学长,现已天南海北。倒是这第二只狗,其实就住在城区另一头。他笑着对我说,他这只“二狗”我应该叫“二哥”。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对我说:“我把你二哥叫来,让他一起操你好不好?” 未完待续 另:上一篇里各位的投票几乎不必统计,因为结果是压倒性的。所以包括这一篇在内的以及往后的内容,还是会基于真实经历来写。直到已有的过往都写完,再开展“纯想象”的后续。“纯小说”的后续会在标题标注“虚构”。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他对我说:“我把你二哥叫来,让他一起操你好不好?”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的轮奸幻想就是来自小烁的一次口嗨“真想把你操过的0都叫来,让他们瞧瞧你现在的骚样。再让他们排队操你!”我回他:“那我操过的女人咋办?”他坏笑:“那就让她们的现任老公轮你。” 但口嗨只是口嗨,我从没觉得会成真。小烁是一个很在乎忠诚度的s,别说找人轮奸我了,即便只是我的暴露癖他都不支持。因为在他看来,他的奴是他的所有物,如果拿出去给人观赏给人操,就变成公有物了。但“二哥”似乎不适用于这个逻辑,他和我同为小烁的骚狗:两条自家的狗交配一下,无所谓的。 小烁和我细说了二哥的故事:一个年过40的离异大叔,有一个跟了前妻的女儿,国企壮熊,本是0.5,但在小烁的调教下,毫无意外地成了0。他喜欢接吻、喜欢口交,他健身不勤但也算壮实。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烁揉捏着我的胸肌和乳头加了一句:“你这个身板子给我俩做0,一定很刺激,你说呢?”小烁见我羞于回答,便自顾自说道:“周六吧,好久没见了,我先去玩玩你二哥。” 之后的几天,小烁又开始挑逗我——一方面总找借口不出现,一方面又总把他和二哥的骚话转发给我。我的焦躁逐渐在当天到达了顶峰,我感觉我在妒忌——我妒忌那只即将在当晚被我的主人爆操的骚狗,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周六的一整天,我去健身,去买鸡胸肉,去剪头发,但我心不在焉。我不想回家一个人待着,磨磨蹭蹭终于熬到了晚上。但这个时间,小烁应该已经到了二哥家了吧?这会已经开始做起来了吧?二哥会不会比我更骚?比我更会服务主人?小烁的精液是那么尊贵,我可以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但今晚却要赏赐给另一条狗了吗? 我想把这些烦躁用肾上腺素消磨掉,所以又去了一次健身房,教练见了我还调侃道:“一天两练,这么有兴致?”我简直想告诉他:因为我空虚,我后面那个洞很久没被塞满了。 我哐哐地练,我大汗淋漓,但事与愿违。我在浴室里开着最滚烫的热水浇灌自己,而我那不听话的狗鸡吧却在隐隐抬头,我不自觉地一手自慰着,一手自插着。 路过的健友给我打了个招呼:“光哥练完了?” 隔着磨砂浴帘正在自慰的我被吓了一跳,我定了定回他:“你咋知道这里头是我。” “你这大块头,别说是个浴帘,就是个影子我都能认出来。” 健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着天。我看向浴帘那边的他,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形,我真想走出去扒开洞回问他:你说光哥我块头大是吗?你知不知道越大越耐操?你要不试试? 健身结束的我没有回家,我坐在车里难受。我不想再纠结了,我启动了车子,我要去小烁家,我要等他、我要告诉他:你可以让二哥操我、尿我,但请你别再操他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的鸡巴爽,如果这份意义被别人拿走了,我就是条没用的废狗了! 作为小烁的狗奴,我是没有隐私的,所以他有我家的钥匙,他可以随时随兴地造访;我曾在一次健身回家后,一进门被早早等待的他喂了一肚子的尿液,他一边喂我一边踩着我的脸骂:“让老子等了这么久,快憋不住了!”;我也曾在一个迷朦的清晨,在一阵粗暴的开门声吵醒后,就被一只全勃的鸡巴捅了嘴。 但反过来,我是没有资格打扰他的,所以我并没有他家的钥匙。我到了,我敲门,我等,我在心里隐隐期待:他会不会根本没有去?他会不会就在门内挺着鸡巴,等着我坐上去? 但门内很安静;相对应的,是门外有只欲哭无泪的大狗狗,我那一张一合、饥渴难耐的男洞,就像是只左右摇晃的狗尾巴,苦等主人的爱抚。 我心烦意乱,想走又不敢走。我试探性地发消息问他在干嘛,他回我:“爽了!回去说。” 我走到了他的楼梯间坐下,在楼梯上靠倒,我一手揉着胸,一手揉着屌,淫欲靡靡、同时又难过得想哭。我隔着裤子揉擦着鸡巴。 我回忆着单位里那个对我眉来眼去的妹子;我回忆着一次团建游戏里我背着她一路赛跑时,她的胸在我的背上来回摩擦的感觉;我回忆着双手绕后托着她娇嫩的屁股的感觉;我回忆着胜利后她在我面前跳跃着说我很棒的感觉;我回忆着她看我的眼神,回忆着她的好姐妹传给我的试探话。我肆无忌惮地幻想,像一个梦一样:我幻想在单位的一角,赤身裸体的我掀开了她的黑裙子,猛进猛出让她娇喘不止,我的汗液浸润了她的衬衫,透出里面黑色的胸罩。 但小烁挥之不去般地在我脑海里不停闪现,幻想里的小烁一会在旁围观,一会抚摸我的男洞。他和我四目相对时,又是那一副看穿了我的眼神,就像是在冷冷地说:“别装纯爷们了,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终于混着我淋漓的汗水,主人的鸡巴插了进来。 前面是我的女人,意乱情迷。后面是我的主人,全进全出。我好像只是在主人抽插里,被动抽插着我的女人,像是一个失去了操逼能力的男人,只能被高贵的主人支配。 我感觉到我的屌汁在分泌,我的呻吟声甚至点亮了楼梯间的声控灯。这栏杆刚刚翻新吗?为什么油漆味这么重,但这味道好像rush啊,我大口大口吞吸着,我口干舌燥,我想脱衣服,从上衣到下身再到鞋袜,就在这公共的楼梯间里,我一丝不挂,我吮吸自己的手指,再用手指又撸又插。 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高跟鞋声,来啊小姐,你来!这里有一只全身裸体的大壮狗,请你用你的鞋跟插一插他的男洞吧! 我听到了楼上小孩的笑声,来啊小朋友,你来!你看叔叔壮不壮?叔叔练这身肉,就是为了做个大尿壶,你来尿给叔叔喝好不好? 我听到了隔壁男人的咳嗽声,来啊哥们,你来!别怕,我虽然又高又壮,但我只有一只废屌,唯有被操着,鸡巴才能竖直。你不信,那你插进来试试!来! 我在楼梯间裸着身体自渎着,我毫无保留地发着骚,来啊,都一起来!操我的逼,操我的嘴!我想喝你们的尿,吞你们的精! 那一刻就像我在小烁的床上那样,我终于可以抛开一切架子和形象,自在地摇屁股甩鸡巴,自在地扒开自己的洞,自在享受插操,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骚。那一刻的我是幸福的。我什么也不用顾忌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尝试了几种体位。我跪在楼梯上撅起屁股,练习用男洞一开一合;我岔开腿蹲着做正展肱二头,抹了马眼流出的淫液再塞进嘴里舔舐;我用脱下来的球鞋磨蹭我的男洞,并用我的洞门肉一夹一夹;我身上哪哪都是地上的灰,地上点点都是我的淫水。油漆的气味叫我口干舌燥,就像我的男逼一样饥渴难耐。 我的行为和幻想被一阵开门声打断,我很确定这声音的方向正来自小烁的家门。我几乎踉跄着起身过去,顾不得这一地的衣服和鞋袜了。 小烁明显被这突然靠近的黑影吓到了,他定睛看清是我后,低头瞧了瞧我勃起的鸡巴,脸上浮现一阵得意。他拽着我的头发就往屋里拉,把我按在客厅的地上。 他慢悠悠地转身去关门,慢悠悠地脱外套,慢悠悠地坐下脱鞋,我等不及了,爬过去抱着他的脚隔着袜子就开始舔。他冷笑一声:“你这是咋了?” “我发骚了!”我从未如此直白。 “我去!”他也被我的直白惊到了“那你衣服呢?” “都脱了!”我说“为了等你!”我又说“等你操我!” “妈的!那咋弄了一身灰呀?” “我在地上蹭的!蹭我的鸡巴,蹭我的逼!”说罢我用力扇了自己一屁股,啪的一声很响亮。 小烁闪过一瞬惊讶,但转眼又都是欣慰,他欣慰的眼神让我开心,如果我真的有尾巴,这一刻一定摇个不停。 “不错,但是吧……”小烁说罢往后一靠,双手摊开“我今晚射爽了,不想操你了。” 我错愕了。 “那你自己撸出来吧!撸!” 我听命便抓起自己的屌子就开始撸,但我的脑里是懵的。 “你二哥还是那么骚。”小烁说。 我听了只能嗯嗯。 “他倒是比你会夹。” “嗯嗯。” “他还肯戴锁!你瞧瞧你!” “嗯嗯。” “下周还操!他过来!” 我虽然一边还在撸着硬直的鸡巴,一边却已经绷不住了,我哽咽着说:“你不要我了吗?” 小烁哈哈大笑:“瞧你那狗样。” 是啊,瞧我这狗样,一个健身八年的男人,赤身裸体,灰头土脸,跪在一个比我小了好几圈的男孩面前,一边流着泪,一边硬着屌,一边哭一边撸。 小烁靠近我,贴着我的脸说:“我要你啊!我叫你二哥过来,是来操你的!” “嗯嗯” “我要你!乖狗狗!我爱你!”说罢他吻了我的额头。 他的吻让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伴着射精的高潮抽搐,我一阵一阵地喷出精液。这酝酿了一整晚的精水,终于在最后这一吻里被释放了,份量远超以往,喷射在我这一身灰尘的贱肉上,连片成股。 那一晚我睡在了小烁家,我睡得很好。 未完待续 2 c9 ~+ _0 z9 C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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