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河边的鱼和秘密
2 Q) J( ~. @3 H' s, T, e秋天的下午,太阳挂在天边,洒下一片金黄的光,把村口的小河照得波光粼粼。徐小康跟在爸爸徐武忠身后,踩着田埂往河边走。爸爸扛着一根竹竿,竿头绑了个破旧的渔网,腰上别着个水桶,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老曲子。小康手里攥着个小铁桶,步子迈得有些急,眼睛却老往爸爸身上瞟——特别是那条灰扑扑的内裤。
" L# n4 [+ t O9 k. R徐武忠今天没穿长裤,只套了条宽松的旧内裤,说是下水方便。小康看了觉得怪怪的,平时爸爸下地干活都是穿得严严实实,这副模样还是头一回见。内裤被太阳晒得褪了色,边角还有点磨破,松松垮垮地挂在爸爸瘦削的腰上,走路时一晃一晃的。小康盯着那块布料,心里痒痒的,像有只小虫子在爬。那天夜里的触感还烙在他脑子里,今天一看这内裤,他脑子就忍不住乱转,想着那硬硬热热的东西是不是就藏在里面。- `4 H$ g, _" {3 k+ K
到了河边,徐武忠放下竹竿,拍了拍手,转头对小康说:“别愣着,下水帮忙,抓几条鱼晚上给你奶奶烧汤。”他的声音粗哑,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可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哄他。小康点点头,把小铁桶搁在岸边的草丛里,脱了鞋,光着脚踩进水里。河水凉凉的,刚没过脚踝,水底的泥巴软乎乎的,挤进脚趾缝里,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脚。. @8 W7 w# B4 g4 m/ W% U$ c, C% ~/ `
徐武忠已经下了水,水漫到他大腿根,内裤的下摆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腿上。小康站在浅水区,偷偷瞄着爸爸的背影。阳光下,爸爸的皮肤黑得发亮,肩膀宽宽的,背上还有几道干活留下的旧疤。内裤被水浸透后,颜色更深了,隐隐约约透出点轮廓。小康咽了口唾沫,赶紧低头假装看水面,可眼睛还是管不住地往那儿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老盯着看,就是觉得那儿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像藏着什么大秘密。7 g$ a2 s) `- x- [. C
“小康,往这边来,鱼多!”徐武忠喊了一声,手里的渔网一挥,溅起一片水花。小康回过神,忙不迭地跑过去,水花扑了他一身,凉得他打了个哆嗦。他站在爸爸身边,学着爸爸的样子,用小铁桶去舀水里的小鱼。河里鱼不多,偶尔有几条小鲫鱼窜来窜去,滑溜溜的,桶子一伸过去就跑了。小康急得满头汗,手忙脚乱地扑腾,弄得水花四溅。7 j1 }& b4 `+ @' z# M" k
“笨手笨脚的,跟你看齐!”徐武忠笑骂了一句,弯下腰,手一抄,网子精准地罩住一条肥鱼。他抖了抖网,把鱼扔进水桶,溅起的水花差点泼到小康脸上。小康撇撇嘴,心里不服,可又有点崇拜地看着爸爸。徐武忠下手又快又准,没一会儿,水桶里就多了三四条活蹦乱跳的鱼。小康也试着捞了几下,可不是桶子歪了,就是鱼跑了,最后只抓到一条拇指大的小鱼苗,气得他直跺脚。! y: ^# \, R& d( j( q
“爸,你咋这么厉害?”小康忍不住问,眼睛亮亮的。
) x5 S, b- c. ~6 ^5 T6 u5 i' `6 I“干多了自然会。”徐武忠随口答道,擦了把脸上的水,咧嘴露出几颗黄牙,“你小时候我还抓泥鳅给你玩呢,忘了?”
; @9 F, q$ }% N$ Z& q小康“嗯”了一声,脑子里却没想泥鳅,满心都是爸爸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水流冲过爸爸的腿,内裤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下面的形状。小康的脸热了热,赶紧扭头去看水面,可余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去。他觉得自己像个贼,偷看别人不该看的东西,可又停不下来,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似的,又痒又慌。
3 U) a1 U" u5 Y! J- s' t2 B2 K抓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偏西了,河面上泛起一层橙色的光。徐武忠直起腰,拍了拍手:“差不多了,上岸吧。”他提着水桶往岸边走,水哗哗地从腿上淌下来。小康跟在后面,手里拎着自己的小铁桶,里面就那条小鱼苗晃来晃去。他踩着湿泥上了岸,抖了抖脚上的水,转头一看,爸爸已经放下水桶,站在那儿脱内裤了。
3 H5 i' c5 c1 w" X小康愣住了。徐武忠背对着他,两手一拽,湿透的内裤滑到脚踝,露出光溜溜的后背和屁股。他弯下腰,把内裤捡起来,双手拧着,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小康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圆圆的,忘了挪开视线。爸爸转过身,拧完内裤随手抖了抖,准备晾在旁边的树枝上。就在这一转身的工夫,小康看到了——爸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眼前。
1 c; f2 @5 ?. J5 J+ ] b那根东西垂在那儿,比那天夜里摸到的还要清楚。黑黑的毛发浓密得像一片小丛林,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乱糟糟的,像没剪过的草。下面的蛋蛋也大大的,皱巴巴的皮肤挂在那儿,随着爸爸的动作微微晃动。小康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他盯着那片黑毛和那粗壮的轮廓,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 {7 ~* w6 S4 c z$ E* t1 v徐武忠似乎没察觉儿子的目光,拧完内裤后,随手套回身上,光着脚走到水桶边检查鱼。小康却站在原地,手里的小铁桶“啪”地掉在地上,小鱼苗蹦了几下,钻进草丛跑了。他没去捡,眼睛还黏在爸爸身上。爸爸的下身被湿内裤裹着,黑毛从边角冒出来,像藏不住的秘密。小康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心里像被蚂蚁咬了一样,密密麻麻的,又疼又痒。+ O( r- _; r& d% k
“咋了?傻站着干啥?”徐武忠转头看他,皱着眉问。& } G, q0 S. r) Z7 V- B, {& A% C) O' c4 @
“没……没啥!”小康慌忙低下头,捡起地上的铁桶,手抖得差点拿不稳。他不敢再看爸爸,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浓密的毛发,那晃动的蛋蛋,还有那根粗粗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坏掉了,不然为啥老想着这些怪事?可他又忍不住想:爸爸为啥长得这么……这么不一样?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K3 m1 k* T6 P$ |
太阳快落山了,河边的风凉飕飕的,吹在小康湿漉漉的腿上,他却一点不觉得冷。徐武忠提着水桶往回走,嘴里又哼起了那首老曲子,步子慢悠悠的。小康跟在后面,低着头,脸还是红红的。他偷偷瞄了一眼爸爸的背影,那条湿内裤在夕阳下晃来晃去,像在嘲笑他藏不住的好奇心。
8 z. D, b5 }: P0 w6 A/ m1 ^# Z回家的路上,小康一句话也没说,手里攥着空空的铁桶,心里却装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知道,这一天看到的,比那天夜里摸到的还要多,还要清楚。他觉得自己离爸爸的世界近了一步,可又觉得那扇门后面,是个他还摸不透的深渊。河边的风吹过,他打了个哆嗦,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红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2 p& a/ z5 @$ {/ z$ m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