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像融化的金属,粘稠地流淌在人群的皮肤上。鼓点震得地板发颤,酒杯里的冰块叮当作响,而他就被关在舞台前端的铁笼里——一个高中生样貌的少年,像某种被捕获的珍稀动物,供人观赏。
笼子不大,约莫两米高,锈迹斑斑的栏杆上缠着几串廉价的LED灯,蓝光刺眼地闪烁,将他苍白无措的脸照耀的惨败,稚嫩的脸上隐约可见淤青。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膝盖抵着铁栏,蜷坐在笼底。脖子上拴着一条皮革铐链,另一端锁在笼顶。台下有人吹口哨,把龙舌兰的酒液泼向笼子,液体溅在他的小腿上,冰凉黏腻。
他叫陈浩,原本是一个生活无忧的高中生,家境殷实,父亲经营着一家成功的公司,母亲温柔善良,家庭幸福美满。李铭在学校里成绩优异,样貌出众,几乎拥有了一切。然而,命运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父亲因一时的错误决策和不当投资,欠下了巨额高利贷。公司在债务压力下迅速崩溃,最终破产,父亲为了逃避债务选择了自杀。母亲也因失去丈夫的打击,一命呜呼因病去世。
陈浩突然从一个拥有完美人生的少年,变成了孤儿,身陷巨额债务的困境。没有亲人可依靠,他生活在极度的孤独与迷茫中。就在此时,黑社会老大找到了他,威胁他偿还父亲留下的债务。为了生计和求生,李铭被迫接受了黑社会老大的要求——他必须在酒吧上班,用自己的身体赚钱偿还债务。陈浩曾经有过的尊严与梦想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他被迫步入了这条充满羞辱与绝望的道路,从此生命的每一天都在挣扎与屈辱中度过。
"小朋友~"一个染着紫色头发的女人俯下身,红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她将一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笼缝,指尖刻意划过少年的膝盖,"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钞票在铁栏间摇晃,像片枯叶。
人群的哄笑如浪潮般涌来,陈浩僵在原地,喉咙发紧。从黑老大找上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已被标价,却没想到第一天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尊严。皮鞭凌空一抽,炸开刺耳的脆响,他指尖发颤,缓缓解开衣扣。
起哄声愈发猖狂,陈浩闭了闭眼,颤抖着褪下长裤。两条瓷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腿侧隐约可见淡青的血管,小腿上微微生长的汗毛预示着主人的年少。他本能地护住最后一块布料,可指缝间隆起的轮廓却让全场骤然一静。
“各位老板——” 他拖长音调,嘴角挂着精明的笑,“小浩今晚可是‘初夜’,本钱嘛,大家也都瞧清楚了。至于剩下的‘压轴戏’……”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贪婪的视线,“自然得留给拍下的贵客,独、自、享、受。”
第二章:秒射处男
6 g k2 O, ^9 h 沉重的铁笼被缓缓推进一间奢华的套房。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洒落在地毯上,落地窗外是魔都的灯火。套房一角的按摩浴缸正冒着氤氲热气,大床上铺着丝质的黑色床单。
陈浩蜷缩在笼子里,透过铁栏偷偷打量着沙发上的男人。昂觉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他略黑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剑眉下是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指间夹着的香烟升起袅袅青烟,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旁萦绕。
"第一次给年轻哥哥,总比那些油腻大叔,肥胖大妈强.."陈浩在心里小声安慰自己,却在对上昂觉视线的瞬间慌忙低头。
"我很可怕吗?"昂觉掐灭烟蒂,声音里带着玩味,"抬头,看着我,为什么做这个。"
陈浩战战兢兢地抬眼,目光却被沙发旁那把漆黑的手枪牢牢攫住。冰冷的金属光泽让他喉头发紧。
"家里...破产了。"少年声音细如蚊蚋,"父母都不在了...欠了很多债."
昂觉突然起身,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蹲在笼前,手指穿过铁栏抬起陈浩的下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
少年苍白的脸颊瞬间染上绯红:"我...只看过影片..."
"今晚,"昂觉解开笼锁,金属项圈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你就做我的女人。"他一把将颤抖的少年拽出牢笼,项圈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昂觉眯起眼睛,目光一寸寸扫过少年赤裸的身体。
陈浩比他矮了半头,骨架纤细,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红润的唇上覆着一层细软的绒毛,青涩得让人心痒。他的腰肢窄得惊人,薄薄的胸肌下肋骨若隐若现,小腹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像是从未经历过尘世的磋磨。
"你还真好看,"昂觉低笑,指尖勾住锁链轻轻一拽,"就是太瘦了,172左右身高,体重有50公斤吗?"
"52……"少年小声回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昂觉的视线下移,落在少年仅剩的内裤上。单薄的布料遮掩不住那惊人的轮廓,隐约勾勒出沉睡巨兽的雏形。
——这小子,本钱倒是惊人。
他猛地一扯锁链,陈浩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少年的腰肢纤细柔软,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昂觉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他的胸膛,指腹摩挲过那两粒粉嫩的乳尖,很快便感受到它们在掌下渐渐硬挺。
"唔……"陈浩紧闭着眼,睫毛轻颤。
昂觉的手掌宽厚而粗糙,常年握枪的茧刮蹭着少年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陈浩从未被人这样触碰过,陌生的触感让他浑身紧绷,却又在疼痛中滋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更令他羞耻的是,自己的下身竟在对方的玩弄下渐渐苏醒,内裤被顶出明显的轮廓。
昂觉低笑一声,突然一把将他抱起,毫不温柔地扔到床上。粗糙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猛地往下一扯,少年那根从未示人的巨物,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玉茎笔直挺立,完全勃起后竟有惊人的25公分,根部虽不算特别粗壮,却也抵得上少年纤细的手腕。紧裹的阴囊下,两颗饱满的睾丸若隐若现,足有鸡蛋大小,稀疏的绒毛点缀在茎身周围,更添几分青涩的诱惑。
昂觉伸手握住,掌心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分量,忍不住低笑:"年纪不大,东西倒是真大。"
昂觉修长的手指尚未施力,只是轻轻圈住那青涩的分身,陈浩就猛地绷紧了身体。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传来陌生的电流感,顺着脊椎直窜上后脑。他徒劳地咬住嘴唇,却还是在昂觉恶作剧般的轻抚下泄出一声呜咽。
"啊...!"
少年的腰肢突然痉挛般地弹起,白皙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浓稠的白浊接连不断地喷射而出,甚至有几股溅到了他自己双眼紧闭的脸颊上。
昂觉诧异地挑眉,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跳动的触感:"这就..."他低笑出声,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抹过少年滚烫的脸颊,"小东西,你该不会喜欢我..."
"不是的!我不是同性恋,我有女朋友的"陈浩慌乱地别过脸,湿漉漉的睫毛不停颤抖。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连指尖都泛着粉红。"我只是...觉得第一次给年轻哥哥,总比那些猥琐大叔,臃肿大妈好..."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吞进了喉咙里。
昂觉眸色转深,突然紧紧拉住他项圈的铁链:"你不是么..."满意地看着少年瞬间苍白的脸色,"小东西,下面要伺候我了。"
少年赤裸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膝盖深深跪在地毯里。黏稠的精液正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在锁骨处汇成一道淫靡的银线。昂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长裤滑落脚边时,那根黢黑的性器早已昂然挺立——18公分的巨物青筋虬结,紫红色的龟头泛着水光,浓密的阴毛间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啪!" f3 F! z& ~5 x6 a& o1 `+ b3 d
滚烫的阴茎略带着腥膻味拍在少年精液斑驳的脸上。昂觉用拇指撬开他颤抖的唇瓣:"含住。"
陈浩睫毛轻颤,记忆里那些偷偷观看的影像突然变得真实,只不过曾经幻想的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变成了片中的女主教。他用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龟头。咸腥的液体立刻在口腔弥漫,他本能地想退缩,却被大手按住后脑。当粗壮的阴茎突破喉头软肉时,少年漂亮的大眼瞬间流下了泪水,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唔...嗯..."( `; P- f2 z* G" ^' M
粗粝的掌心摩挲着他泛红的耳尖,昂觉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放松,用舌头卷着舔..."少年生涩的侍奉反而激起更强烈的征服欲,尤其当感受到那具青涩身体不自觉地轻颤时。,他生涩地模仿着记忆中的动作,却被过分的尺寸呛出眼泪。唾液与淫液混合着从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昂觉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随意地揉弄着少年柔软的发丝。他的大脚却毫不留情地碾过少年腿间那根半软的阴茎,磨蹭着敏感的冠状沟,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
"唔……"少年喉间溢出难耐的呜咽,湿漉漉的睫毛轻颤,却还是乖顺地俯在男人腿间,用生涩的唇舌侍奉着那根灼热的欲望。
"还真是个雏儿,"昂觉低笑,脚尖恶劣地顶了顶那根逐渐胀大的阴茎,"随便碰几下就硬成这样……"
少年耳尖烧得通红,却在男人娴熟的挑逗下逐渐沉沦。当粗糙的掌心顺着他的脊背滑下,恶意地揉捏起臀肉时,他浑身一颤,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少年的菊花很干净,只有一些很细短的绒毛
"怕了?"昂觉嗤笑,沾了润滑的指尖在紧闭的菊蕾上打转,感受到少年瞬间绷紧的肌肉,"放松……"
"呜——!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自己的菊花是保不住了"少年含着泪光想到
一节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少年痛得仰起脖颈,却被男人掐住下巴,强迫他继续吞吐嘴里的阴茎。后穴火辣辣的疼,可偏偏昂觉的手指还在缓缓抽插,甚至恶劣地曲起指节,刮蹭着内壁敏感的嫩肉。
"别停,"昂觉嗓音低沉,胯部微微上顶,迫使少年吞得更深,"嘴和后面……都得学会吃下去。"
少年眼角沁出泪珠,却在这近乎暴虐的感觉中恍惚地想——原来被男人占有,竟是这种撕心裂肺的滋味。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真正的痛苦还没有开始。
, W) c& d8 ?3 ]! n! ]第三章 破处
少年纤薄的腰肢在灯光下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象牙般的肌肤泛着情动的薄红。他被迫趴在昂觉肌肉结实的大腿间,粉嫩的唇瓣正艰难地吞吐着那根狰狞的勃起。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呜...嗯..."
带着哭腔的呜咽从被填满的口腔溢出,陈浩湿润的睫毛不停颤动。昂觉修长的中指正玩弄他后穴娇嫩的褶皱,少年粉嫩的菊花和白净的大屌就在昂觉面前晃悠。
"放松。"男人低笑着用膝盖顶开少年并拢的双腿,"这么紧是想夹断我的手指?"
随着第二根手指的侵入,陈浩突然绷直了脊背。未被触碰的阴茎竟自顾自地挺立起来,雪白的阴茎如同一个玉棒一般亭亭而立,尿口渗出透明的蜜液,将本就不多的阴毛染得晶亮。昂觉眯起眼睛,故意用沾满前液的手指在翕张的穴口画圈。
"啪!"
突如其来的掌掴在雪臀上留下艳丽的红痕。少年浑身一颤,喉间不自觉地收紧,换来昂觉沙哑的闷哼。
"牙齿再碰一下, 今晚就教你规矩。"
陈浩仰起汗湿的小脸,他挺立的性器已经涨成漂亮的紫红色,随着呼吸流出一股股淫荡的液体。昂觉感觉差不多了,一把抽出自己的阴茎,搂着少年的细腰把他平放在床上,他用手将少年流出的爱液液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高高举起少年的双腿,少年粉嫩的菊花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昂觉前面。
“真漂亮”他不禁感叹到,粉嫩的穴口在灯光下美滋滋的收缩被人观赏,想含苞待放的花蕊他从未想过自己最隐秘的褶皱会这样暴露在灯光下,穴口泛着害羞的淡粉,随着呼吸轻轻开合。当当冰凉的龟头抵上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境时,,菊花立刻瑟缩着躲闪,却被他用继续残忍地缓慢而坚定的侵入。
"不...求您..."少年带着哭腔的哀求戛然而止,浑身绷得像张拉满的弓。随着,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昂觉腰身一沉,一种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的快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嘘..."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同时下身猛地一沉。撕裂般的疼痛让少年眼前发白,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昂觉感受着少年的紧致不自觉地痉挛,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昂觉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刻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腺体。陈浩的喘息变得破碎,原本痛苦的哀嚎逐渐变得兴奋起来,原本抗拒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迎合。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昂觉戏谑地弹了弹少年再度挺立的欲望,引得一阵颤抖。少年羞耻地发现,疼痛中竟夹杂着令他恐惧的快感。当昂觉变换角度深深顶入时,陈浩突然绷直了身体。未经人事的少年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精准的刺激,白浊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喷溅在两人紧贴的腹部。然而男人并未停下,反而一边扣住他纤细的腰肢一边压住了他的脖子加快了节奏。二次释放后的少年瘫软如泥,射精后快感快速褪去,接踵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痛苦,但昂觉的进攻越发凶猛。在持续的撞击下,少年无力反抗,哀嚎声更加惨烈。
"啊...不行了..."少年突然睁大泪眼,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地喷涌而出。尿液失禁的瞬间,陈浩发出幼猫般的哀鸣。滚烫的液体喷溅在丝质床单上,形成深色水洼。他徒劳地夹紧双腿,试图组织这一切,却导致更多液体从随着男人的疯狂进攻而继续喷射而出,两人交合处,润滑剂,尿液,肠液,精液混成一片泥泞,混合着精液与尿水的液体被撞击出白沫,顺着少年发抖的大腿根往下淌,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少年的味道。失禁的羞耻感让少年蜷缩成团,却被昂觉掐着大腿根更狠地捣入,尿液喷射的更加猛烈。。
羞耻的泪水模糊了少年视线,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拆解、重塑…
男人继续快速打桩男孩,陈浩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他的内脏搅碎,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在涨红的脸上。十七岁的身体还未完全长开,纤细的腰肢在昂觉古铜色的大手下显得格外脆弱。
"疼...慢一点..."少年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细若蚊蚋。连续射精加失禁已经让男孩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昂觉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叫大声点,"他喘息着命令,
陈浩咬住下唇,却还是不时一声呜咽。他感到一阵阵陌生的热流在体内积聚,既痛苦又令人眩晕。少年的身体诚实得可怕,明明心里充满羞耻,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挺立着。
"看看你,"昂觉嗤笑着握住他挺立的欲望,"都射了两次了,还这么坚挺。"
陈浩别过脸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能闻到空气中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气味,还有自己失禁后的尿骚味。这种认知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当昂觉最后突然加速时,少年发出一声惊叫。那种被填满到极限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眼前发黑,几乎窒息。男人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他平坦的小腹,似乎在感受自己在他体内的形状。
"要...要出来了..啊."陈浩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即将再第三次释放。连续的高潮让他的精液变得稀薄透明,像被榨干的果实。在年轻的身体,再雄厚的本钱,也经不住半小时内的三次射精。
昂觉也在最后时刻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液体猛烈的注入少年体内。陈浩浑身痉挛,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像一只濒死的蝴蝶。
当一切结束时,少年瘫软在床上,像一具被玩坏的木偶。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从自己体内缓缓流出,混合着血丝和精斑。十七岁的身体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这一切,已经无法分辨痛苦与快感的界限。
"表现不错,"昂觉点燃一支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少年狼藉的身体,
陈浩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任由泪水浸湿床单。噩梦般人生的第一晚他终于熬过去了。
"别躺着了,"昂觉的声音意外地柔和下来,手指轻轻拨开黏在少年额前的湿发,"去洗洗干净,我们换个房间睡。"
陈浩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吊灯,身下的床单确实已经一片狼藉——混合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气息与体液痕迹。他试图撑起酸痛的身体时,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小心。"昂觉突然弯腰,有力的手臂穿过少年膝弯。在被横抱起的瞬间,陈浩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浴室暖黄的光晕里,沐浴后淡淡的水蒸气飘了出来。
套间另一间卧室飘着崭新的薰衣草香。当被轻轻放在床沿时,陈浩突然瑟缩了一下:"还、还要吗?"
昂觉低笑出声,:"放心,只是睡觉。"他故意拖长语调,"虽然你的服务技术真的很差,但是老天爷真的给了你足够的本钱,今天的你让我很满意."
暖色床头灯熄灭的刹那,陈浩突然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的胸膛贴着他单薄的脊背,热度后背不断地传来。这一刻,所有强撑的坚强突然决堤,父亲跳楼那天的冷雨、债主砸碎玻璃的巨响、拍卖台上刺眼的聚光灯...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枕巾。
"还疼?"耳后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迟疑。
6 @3 d9 c- m. j少年摇头,发丝擦过男人下巴。他忽然转身把脸埋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声音闷闷的:"哥...抱紧点好不好?"
昂觉的手臂骤然收紧。陈浩感觉自己被完完全全包裹起来,就像暴风雨中终于靠岸的小船。积蓄多时的委屈化作汹涌的泪水,他哭得像个迷路已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男人宽大的手掌一遍遍抚过他嶙峋的背脊,指尖在突出的肩胛骨上轻轻画圈。
"哭吧,"夜色里昂觉的声音像杯温过的红酒,"哭出来就会好点。"
窗外,星光悄悄漫过相拥的身影。陈浩再怀抱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个带着枪的少将军,夺走他第一次的男人,竟比他记忆里父亲的怀抱还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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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0 d+ _1 u& H清晨六点半的闹钟响起时,陈浩条件反射般按掉铃声。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昂觉。落地窗外,晨光才刚刚染红苏州河。盥洗室的镜面映出少年单薄的身形,锁骨处的红痕在热水氤氲中若隐若现
昂觉通找到黑老大,直接包下了陈浩半个月。陈浩依然保持着每天早起上学的习惯,只是现在放学后要回到昂觉的豪华酒店套房。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早已不复存在——为了偿还父亲欠下的巨额债务,家里能变卖的都变卖了。现在他唯一的栖身之所就是学校宿舍,但自从家庭聚变,原本还算要好的室友们突然变得疏远了,沟通也少了。让本就内向的陈浩变得更加沉默,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浩哥,这几天咋都不回宿舍啊?"林智抱着篮球,小麦色的胳膊上还挂着汗珠。他比陈浩高出小半个头,是一个拥有高高瘦瘦的身材,阳光少年。是陈浩家变后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这会儿正歪着头打量陈浩。
陈浩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那叠钞票——昂觉早上塞给他的。"住亲戚家呢。"他声音有点发虚,"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卧槽!爸爸牛逼!"林智直接一个熊抱扑上来,下巴磕在陈浩肩膀上,"我要吃炸鸡!加双份辣椒面那种!"
陈浩突然僵住了。林智那玩意儿隔着运动裤蹭到他屁股的触感太明显了。他赶紧往旁边躲了躲,感觉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昂觉总说他"天赋异禀,天生玉茎"的那些荤话,不过确定感觉林智的尺寸比自己小不少。
"靠..."陈浩耳根发烫,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学生仔了。
昂觉并非每晚都要占有少年。作为军阀之子,他早在十三岁就尝过女人的滋味,十六岁后更是男女通吃。这些年来,他对情欲之事早已不再如饥似渴。更何况,少年被他前几日的疯狂摧残弄得遍体鳞伤,少年被他前几日的粗暴折腾得走路都别扭,确实需要时间调养。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时,陈浩正跨坐在昂觉赤裸的背脊上。少年只穿了条纯白棉质内裤,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随着按摩动作轻轻晃动。指尖下的躯体线条流畅,蜜色肌肤上覆着层薄汗,在夕阳里泛着琥珀般的光泽。那道横贯肩胛骨的刀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哥哥,力道还行么?"陈浩一边用力按着 一边小心的问道,黑老大收了他二十万,陈浩一直想方设法的为昂觉服务。
男人突然翻身,精瘦的腰腹肌理分明,和少年这种软弱嫩的白斩鸡身材形成鲜明。陈浩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大腿内侧蹭到某个灼热的部位。"按摩技术烂得要命..."昂觉的掌心顺着少年脊梁滑进裤腰,"不过你这副身子,倒是比专业技师还让人舒坦。"
陈浩耳尖瞬间烧得通红。三天前被贯穿的痛楚记忆突然苏醒,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不过他时刻牢记自己和对方身份的他,声音发颤到:"已经...不疼了。"
"今天我不会粗暴的。"昂觉看出了少年的害怕,手在少年的乳头游走,"我会很温柔的..."手掌猛地扯下了内裤,"我会把你送上性爱的巅峰,让你享受性欲的天堂。"
陈浩侧躺在沙发上,后腰贴着昂觉滚烫的胸膛。空调冷气扫过后颈的绒毛,让他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那只惯常搂他入睡的手掌此刻正游走在腰际,拇指抵着左乳晕打转,食指指甲若有似无地刮擦乳尖,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按摩着少年的后庭。
"放松。"昂觉含住他泛红的耳垂低语,随即一根手指缓缓探入少年的花蕊。少年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随着男人手指的轻柔拨弄,他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已经经历过破瓜之痛的少年,不同于初次撕裂般的痛楚,此刻的开拓竟带着异样的酥麻,加上这次男人格外温柔,竟没感到太多不适。他的玉茎在刺激下高高挺立,昂觉却刻意避开了触碰少年敏感的顶端,生怕稍一刺激就会让他过早释放。
时间缓缓流逝,少年在昂觉手指的抚弄下轻声呻吟着。从一根手指到两根,再到三根,感受着异物在体内缓慢旋转扩张,直至三根手指都能从容进出。少年的身体早已背叛意志,阴茎在腿间昂然挺立,渗出点点清露。
"啊!"少年紧闭双眼,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昂觉挺腰将灼热的顶端缓缓送入少年的体内,一阵陌生的快感直冲脑门,昂觉看着眉头紧蹙的少年,低头轻笑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要是太痛就告诉我。"
少年点点头,滚烫的阴茎正寸寸推进。少年咬住下唇点头,却在完全没入的瞬间发出惊喘——那物事远比手指更具存在感,随着节奏碾过体内某个隐秘的开关。快感瞬间从尾椎直窜天灵盖,他无意识抓住沙发,指节泛出青白。18厘米的尺寸虽然远远比不过少年 确实远超亚洲人的平均水平。随着逐渐适应,少年慢慢放松下来,男人也开始加快节奏。下方的玉茎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颤动,晶莹的液体不断渗出。
少年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撞击的节奏,就像英语听力考试时那样清晰。当快感累积到顶点时,他感觉尾椎窜过一阵电流,更强烈的麻痹感席卷全身。
"哥...哥哥!"少年终于抑制不住,身体如拉满的弓弦般绷紧,高高翘起的玉茎如同骄傲的天鹅般喷射出少年的精华。他听见液体溅落在地毯上的淅沥声,足足七八股,最远的甚至喷到了两米开外,在地毯上留下斑驳精液。
"这么快就缴械了?量还不少。"男人轻笑着擦拭少年顶端的晶莹。
渐渐从高潮中回神的少年,正等待着男人的继续攻击,却感觉那依然坚挺的器物缓缓退出了自己的身体。
"哥,你不射么吗?"少年疑惑地问道。
男人笑着回答:"让你休息会儿。等你情欲再起时继续,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