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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沦为奴隶的傻子(腿根烙印,被压在墙上狠操) 林安被宋知仪困在房间内度过了如噩梦、地狱般的三天,这三天里他不允许穿衣服也不允许下地行走,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狗链,宋知仪兴致来了就一边拉着狗链扯地林安不得不往后仰起头,一边从后面狠狠插入林安的后穴。 就连是排泄都要当着宋知仪的面来。 林安也是有羞耻心的,他当然是做不出在外人面前排泄的事情来,可宋知仪却灌了许多水给他,林安小腹涨得发疼,再也忍耐不下去。 “求求您,少爷,让我···让我去茅房,好不好?呜呜···”林安跪在地上双腿死死夹紧,一手捂着发疼的小腹一手小心翼翼地扯着宋知仪的衣袖。 他眼里含泪、祈求地望着宋知仪,很可怜,真的很可怜。 宋知仪蹲下身与他平视,笑眯眯地摇了摇头,“不行,就在这里,尿给我看。”说罢,便去按压林安的小腹,林安这几日都没有进食过,除了喝水便是吃宋知仪的精液,哪还有什么力气,他抵抗不了,无力的瘫软在地,任由宋知仪肆意羞辱他。 “不要,不要···呜呜···奇奇···救救我···啊啊,好疼!” 宋知仪原本笑着的脸在听到顾司奇的名字之后,倏地一凛,手上的劲也大了几分,他用力按压疼地林安蜷缩起身子又被迫舒展,即使心里再不情愿憋了许久的尿液还是淅淅沥沥地流淌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呜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林安整个人都羞耻到发红颤抖,他歪过头用手臂遮住自己不断流泪的眼睛,身前的鸡巴还在不断吐出尿液来,就像路边脏兮兮的没人要的小狗。 “讨厌我,骚屁眼怎么吃我的鸡巴吃那么开心?”宋知仪也不嫌林安脏,扯开他的双腿,扶着鸡巴就往含满了精液的屁眼里插。 那穴被没日没夜地奸淫,早就红肿得不能再用了,也许是有过快感的但对林安来说,更多的是疼,比他曾经不小心从山坡上滚落下来还疼。 他呜呜地哭着,身子被顶地一耸一耸的,两团被揉散了的肥奶子也跟着上下摇晃,上边的乳晕和乳头也被宋知仪嘬大了不少,跟妓院里的妓子一样。 “哭,就知道哭!还想着你的奇奇呢!他要是在意你,你会在这里被我强奸吗?” 宋知仪气恼地抓了几把鼓鼓囊囊的奶子,又用力掐着林安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去吻他。 “呜呜···” 林安发出闷哼,鸡巴一刻不停地在他松软的肉道中快速进出,每一次的抽送都带出许多白浊来,淌了他一屁股的白精,宋知仪就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种马,在他体内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似乎是铁了心要在林安的屁眼里留种一样。 林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宋知仪放出来的,他穿着被撕地破破烂烂的衣服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出来,他的眼睛和嘴唇还是红肿着的,嘴角还破了皮,裸露在外的蜜色皮肉上布满了吻痕与指印。 他被宋知仪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呸!狐媚妖子,长这样都能勾引到少爷!” 路过的侍女朝林安狠狠地啐了一口,林安不懂什么是狐媚妖子,什么是勾引,但他分得清话语的好坏,他知道这是在骂自己呢。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老老实实在府里干活谋生计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干净自己的,只觉得下面被宋知仪拿鸡巴都捅坏了,又红又肿一时还闭不拢,就这样走着,还老觉得有东西在里面。 “奇奇···” 林安有些吃力地推开房门,他想问奇奇为什么要卖掉他,他以后都听话,能不能不要卖掉他。 可屋子里哪还有什么奇奇呢? 被子叠地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打开衣柜,除了林安的几件短衫,顾司奇的东西全没了,屋子干净地像是从未住过人一样。 “奇奇,不要我了。” “为什么呀?奇奇···” 林安手足无措地站在屋子中央,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落,砸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他爬上床,枕头底下有块帕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在侧边绣了几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字,是顾司奇、林安,只不过林安只隐约认出了自己的名字。 “奇奇···” 他将手帕搂在怀里,流着泪沉沉的睡去,等醒来时,看到的是宋知仪愤怒的双眼和被剪碎扔在地上的帕子。 “宋少爷。” 林安害怕地抖了抖,颤颤巍巍地喊了宋知仪一声。 “小安,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通房了。” 宋知仪忽地变了脸,笑的如沐春风,他拍了拍手,几个彪形大汉冲进来按住了林安,他的双腿被掰开,宋知仪举着烧红了的烙铁,淡淡道:“我要给你做个标记,这样谁要是想操你,就会知道你是有主的东西了。” “不···不要,不要···求求您···” 林安怕地想逃,可他力气再大也挣不脱五个彪形大汉。 “滋!” 皮肉烧焦的味道在屋内蔓延开来,林安疼地冷汗津津,浑身颤抖不已,他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温热的液体从他腿根处滑下,宋知仪满意地看着那处嫩肉上,被烙印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我的了,林安。” 他吻上林安,在他唇瓣上重重咬下一口,林安已没了挣扎的力气,由着宋知仪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宋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改好不好,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宋知仪的手又摸上了他的屁股,林安忙伸手抓住他,他软着声问他,他是傻子,兴许是活干得不好了,让宋少爷生气了,他祈求宋少爷给他改正的机会,他不想被鸡巴捅进身体里受罚了。 见傻子又怕又可怜的模样,宋知仪觉得自己的心也有几分软了,他松开林安,“今天先放过你。” 林安感激地朝他一笑,再支撑不住昏了过去,陷入黑暗前,似乎听到了宋知仪焦急又气急败坏的呼喊声。 林安成了宋知仪的通房,府里不少下人说他傻人有傻福,可林安从此便失去了自由,他被困在宋知仪那小小方方的宅院里,每日里要做的便是撅起屁股迎接宋知仪的操干。 林安已经知道这事意味着什么了,越是知道他心里越是难受,他还想着不要他的奇奇,但他不敢再提,就像那条碎掉的帕子被他偷偷缝好藏进柜子底下一样,他把奇奇也藏在心底。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但他知道奇奇永远不会再回来,奇奇用他同宋知仪做了交易,换了一千两银子离开了。 “在想什么呢?” 宋知仪走过来从他身后环住他,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着,他的身子已经被干熟了,只这样轻轻抚摸几下,腿就软地不像话,身后的肉穴也一张一缩地饥渴地泛起点点湿意。 “唔嗯···相公···” 林安小声地叫着,晃着臀磨蹭勾引宋知仪,宋知仪轻捏了一下硬挺的乳头,一把抱起他往屋子里走去。 ······近日,青城内人心惶惶,盘根在青城近百年的宋家倒了,听闻那宋太守贪污受贿、残害忠良还参与了谋逆,那后院的枯井里挖出几十具尸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新上任的顾太守正命人彻查此事呢。 宋家嫡系、旁系数百口人全部押入大牢听候发落,丫环、仆从发放的发放、有的贬为贱籍成为最低等的奴隶。 而林安也成了最低等的奴隶,他的双脚戴上沉重的镣铐,被几个官兵押着不知道要带去哪儿,也许是要把他卖掉,卖到别人家去做工。 林安对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宋知仪被带走前特地把他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跟着他一起去死倒不如赖活着,兴许那顾司奇还能念旧情让林安脱了奴籍,回家种地去。 是了,那新来的顾太守便是那顾司奇,顾司奇,含冤而死的顾丞相的小儿子,当年的夺嫡之争,顾家一直保持中立,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物的不满,只可惜他们当年未能斩草除根,让一只小兔子逐渐变成了一头恶狼。 可宋知仪知道的太晚,是自己给了这头恶狼成长的机会。 “别磨磨蹭蹭的,大人等着见你呢!”那侍卫猛地推了一把林安,林安一时没有防备重重地跌倒在地,林安不敢说话只低着头缓慢地从地上爬起,被侍卫推搡地进了一处大宅子。 一进去又有几个年轻漂亮的侍女带着林安绕迷宫似地转来转去,也不知绕了多久几人在一处房门前停下。 “进去吧,大人在里面等你。” “等我?” 林安有些疑惑,为什么等他呀,他什么都不知道呀。 侍女没理他,只打开了门把他推了进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林安什么都看不见,只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个人影坐在那里。 “大···大人,请问···请问您···额····” 林安有些怕,说话都说不顺溜了,他的眼睛亮亮的还和当年那样,只是少了些欢欣多些了别的。 “好久不见,林安。” 那声音很熟悉,比印象中的要低沉些。 林安却转身就要跑,不管他是谁,他都要跑。 “你要跑去哪?嗯?” “想去找宋知仪吗?贱人!” 顾司奇一把将林安按在墙上,林安分明认出他了却还要跑,为什么!凭什么!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呜呜···我不要你····” 顾司奇被林安的话激怒,他紧紧贴在林安宽厚的背上,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一只手顺着腰侧滑到饱满的臀部,隔着衣物揉了几把又猛地扯下裤子,手指就那样直直地刺入紧致的后穴之中。 “呃···出去··手指···手指拿出去···唔嗯···不要···呜呜···”林安扭动着身子不让顾司奇碰,可进入后穴的手指却在慢慢变多,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手指在湿热的肠道中合拢又分开,时快时慢地抽插着。 林安已经被调教地很好了,习惯欢好的后穴很快便分泌出黏腻的液体来,浸润了手指,让手指进出的更加顺利。 “不要手指?那你的骚穴怎么在流水?”顾司奇说完,猛地屈起手指在敏感的肉壁上抠挖。 林安又疼又舒服,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晃着臀迎合起顾司奇的手指来,肠道深处涌出的空虚与瘙痒,让林安发出细细碎碎猫儿发春似的叫声。 “唔嗯···啊啊···再···哈啊···再深点···好痒···嗯嗯···” “骚死了!”轻轻一掌拍在挺翘的肥臀上,他说话的语气里满是愤恨与嫉妒,掏出早就硬挺的鸡巴,大龟头在臀瓣上滑蹭几下留下几道水印,便掰开肥厚的臀肉,对准不断翕张的小口,用力且缓慢地插了进去。 像是折磨似的,粗长的鸡巴一寸一寸慢慢地挤入紧窄的柔道之中,他要林安好好感受自己的温度、形状与长度。 他要把这个被人用过的骚穴操成专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让林安从里到外都充满了他的味道。 “啊啊!那里···不要!” 鸭蛋般大的龟头滑过一个凸点,被压在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湿软的肠肉也紧紧地裹住鸡巴用力吸吮蠕动。 “林安哥的骚心,被我找到了。” 团子 顾司奇贴在林安的耳侧轻轻笑了一下,没有注意到林安听到他的话后流下的眼泪,林安高举的手贴在墙面上,他难耐地屈起手指在墙上流下细微的抓痕,顾司奇的手盖了上来,十指相扣,不断挺跨深入。 “奇奇···奇奇,快射,好不好,我好累···嗯嗯···站不住了···哦哦···别···别顶那里···啊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林安被干地双腿发软全靠顾司奇将他抵在墙面上,胸前的两团大奶在冰冷的墙面上上下滑动,奶头硬硬地在墙面上摩擦,敏感的奶尖被墙面磨得乱颤,痒地他恨不得叫人吃上几口他的骚奶子。 下身发浪的穴倒是不痒了,叫顾司奇“硬”了五年的处男鸡巴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是那大龟头一直顶让林安发浪的一点,叫林安前面是摆设的鸡巴射了一次又一次,都快射不出来了,还不肯放过。 “林安哥,林安哥。” 听到林安又喊他奇奇了,顾司奇激动地不像话,白玉般的脸都微微扭曲了几分,他抱起林安,以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操,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林安鸡巴里稀薄的精液也甩地到处都是。 “奇奇,我怕!” 林安紧紧抓住顾司奇的手臂,生怕掉下来,那手臂比以前结实了些,皮肤却还是那么嫩滑,林安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奇奇真的好坏。 “怕什么,我抱着你呢,永远不会掉下去。” 顾司奇吻了吻林安的发旋,将人放到床上去,他移开边上遮盖住的夜明珠,屋子里瞬间亮堂起来,他也终于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林安哥,那个总是对他予取予求的傻子。 “林安哥,我好想你。” ------- 第4章 看到烙印发疯,逼傻子自慰,鸡巴插穴入睡 林安听到顾司奇的话,眼泪又不听话地流了下来,顾司奇心疼地凑上来亲吻他,却被林安用手推开,顾司奇脸色阴沉了一下刚想发怒,就听林安抽抽噎噎道:“骗···骗人!奇奇···不要我,卖掉我···呜呜···不要你亲!我不要!奇奇不喜欢我,我不要你···呜呜···” 林安挣扎着要跑,顾司奇却一把按住他,他并不打算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辩解什么,明明只要随便编几个冠冕堂皇的就能让林安减少对他的埋怨,可他没有。 有时顾司奇自己都觉得可笑,阴险狡诈坏事做尽了,这几年为了往上爬什么气没受过,现在被林安埋怨两句却委屈地不行。 “好,我不亲你,我不亲你。” 顾司奇跪坐在林安的双腿间,摸了几把红肿敏感的奶子,扛起他的两条大腿就要再提枪上阵,却瞥见林安左腿内侧的烙印,只一眼就让他睚眦欲裂,他的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现在就把关在牢里的宋知仪一刀杀了。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顾司奇的手用力掐住烙在林安腿上的宋知仪三个字,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血珠很快便涌了出来。 “疼!好疼!” 林安疼得腿都发颤,他半抬起身子要伸手去拨开那只手,抬眼看到顾司奇的脸色,吓得动作一滞,连腿上的疼都忘了,只呆呆地喊了一句“奇奇”。 顾司奇本就白的脸此刻一片苍白,嘴唇却红得像是刚喝了血,黑洞洞的眸子里闪着叫林安看不懂的情绪,浑身肌肉绷紧,整个人犹如是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叫林安怕得想逃。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疯子疯子疯子!我要杀了他!” 他骂宋知仪是疯子,可他现在才更像个疯子。 顾司奇猛地跳下床,狠狠地砸烂屋子里摆放的花瓶、桌椅,撕烂那些书画,力道之大仿佛是在撕开宋知仪,除了在床上的林安,屋子里的一切能摔的能砸的全被顾司奇毁坏,精心布置的房间很快就一片狼藉。 没有东西可砸了,顾司奇又捡起地上的剑,他要去杀几个人泄泄愤,杀谁都好,他的一腔怒火无从发泄,他眼里布满血丝,此刻半分理智都无。 林安见顾司奇这样又慌又担忧,直觉告诉他现在的奇奇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忙跑下床,去阻拦还在发疯的顾司奇。 “奇奇!奇奇,别这样!” 奇奇手里怎么会拿剑! 林安吓得不行,冲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顾司奇,林安的力气很大顾司奇一时挣脱不得,结实的躯体带来的温度让顾司奇稍稍清醒了些。 善良的傻子都被顾司奇折磨地不像样了,还去阻止他伤害别人。 “铛!”剑被扔在地上,他摸上环在腰间的手,一把将人扯到身前,微微抬头去看林安的脸,轻轻吐露两个字,“婊子。” 林安伤心地低下头,这几年里他总是能听到别人这样叫他,可他什么都没做呀,为什么奇奇也这样喊他。 他的眼眶又红红的,水光在那双眼里闪呀闪的,委屈地不行。 又开始装无辜,这个傻子是惯会勾引人的。 顾司奇一把掐住林安的脸,这几年宋知仪虽然时常在床榻之上磋磨林安,平常的吃食都是极好的,把林安养的更壮硕了,屁股和奶子都比以前大了两号,大奶子差点把衣服都撑破,脸也比先前多了些肉。 顾司奇用力掐他脸上的肉,掐的脸蛋通红又按着人的脑袋往下压,吃他的嘴,含他的舌头。 两人跌跌撞撞的又往床上走去,林安被推倒在床榻上,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让顾司奇生出要将林安锁起来的念头。 舌头肆意在林安的口腔中滑动,上颚是林安的敏感点,他就故意用力舔舐那里,林安身体细微地颤抖着,鸡巴半勃贴在顾司奇的小腹处上下蹭动着,流出不少粘液。 顾司奇松开被吻地脸色通红的林安,湿热的吻一路从脖颈往下,在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就像小狗似的给自己的心上人做标记。 “奇奇,奇奇···不能···不能杀人的,不能杀人的···”奶子都被人吃在嘴里了,傻子还在担心顾司奇要拿剑砍人的事。 顾司奇愤愤地咬了一口奶尖,又掐了一下另一侧的,满意地听到林安的抽气声,才笑盈盈地抬起头来道:“不杀人,我要操你。林安哥,我也给你做个标记好不好,把宋知仪的盖掉,好不好?” 他凑近林安,呵气如兰,漂亮的眸子里闪着惑人的光,可林安却摇头不肯,被红铁烙印的滋味太痛了,他不想。 “我不要,奇奇,很疼很疼的。” 林安眼里满是祈求的神色,讨好地伸出手环住顾司奇的脖子,可顾司奇不是宋知仪,并不吃这一套,他妒火中烧,掰开臀瓣,大鸡巴就直直地插了进去。 “我弄你,你就不肯,他宋知仪就行,是不是?” 顾司奇快速挺动腰腹,一下又一下狠插进有些红肿的肉穴之中,窄小的肠道被迫撑开吞吐着粗硬的巨物,林安疼得不行还好这身子被操熟了,抽插了百十来下那肉穴又自发地分泌透明液体来润滑,减轻了林安的痛苦。 “呜呜···奇奇,好疼···轻一些吧···我好疼···” 林安被顶弄地都抓不住顾司奇的小臂,脚腕上的铁链被松开,留下了一圈红痕,有些甚至破了皮,在缓缓渗血。 他的腿被分开近乎一条直线,顾司奇伸出手,用力地抓挠那处烙印宋知仪名字的地方,力气很大,仿佛要扣下一块肉没一会儿那处嫩肉就变得血肉模糊。 林安疼得脸色发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软软地倒在床榻之中喘着气,脸上糊满了泪水,心中又怕又委屈,日思夜想的奇奇变了,变得好可怕。 他被迫承受着顾司奇近乎野蛮的操干,前面的鸡巴早就因为疼痛垂软了下去,顾司奇伸手去摸他,细白的手指抚弄着鸡巴,指腹时不时滑过敏感的龟头。 “嗯啊···别···”林安小声地喊了一句,顾司奇却变本加厉地用指甲抠挖马眼,他今天不是来让林安舒服的,他要叫这个婊子好好尝尝苦头。 林安的腿疼得厉害,黏黏糊糊的血液洒落的一床单,仿佛落红似的看得顾司奇差点又发狂了。 鸡巴被亵玩着,后穴也被强有力的操干,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顾司奇还未有射的迹象,林安是真的承受不住了,只好可怜兮兮地说一些宋知仪曾经逼他说的骚话,来勾引顾司奇。 “奇奇···奇奇···骚屁眼···啊啊···骚屁眼想吃精液···嗯嗯···求你····求你射给我···呜呜····奇奇···相公···我的好相公····想要精液···为你生宝宝···” 他笨拙地讨好,顾司奇听地心热又嫉妒,他眼神发狠,双手死死按住林安精壮的腰身,鸡巴快到只能看到残影。 “婊子,射给你,都给你!骚婊子!” 鸡巴一个深挺,大龟头摩擦过骚心抵在肠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洒了出来打在颤抖不已的内壁上,肉穴死死绞紧还在喷射的鸡巴,蠕动着将精液吞吃了进去。 见顾司奇终于射了,林安笑了一下,整个人脱力地倒在床里,他好累,人有些昏昏沉沉的想就这样睡过去,可顾司奇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团团整理 半勃的鸡巴从红肿的后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白色的精液争前恐后地从合不拢的小圆洞涌出来,林安的双腿还在细细颤抖着,大腿内侧的伤口还在一停不停地往外冒血,混着白浊滴落在床单上。 “呜呜···奇奇···不要这样···我怕···” 林安艰难地撑起身子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坚硬的床板他又能躲到哪儿去。 “你躲什么?” 顾司奇一把抓住林安的脚腕将他往身前拖,这些年他的力气大了不少也仗着林安不敢伤他,对他为所欲为。 明明是他害得林安变成这样,现在却还要对他发怒,明明知道林安是傻子什么都不懂,被欺负了也只能偷偷抹眼泪,却还要责怪林安连自己的身子都守不住。 “过来,自慰给我看。” 他将林安扯至身前,轻轻扇了他一巴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玉势,扔在林安大开的两腿间,逼他自慰给他看。 “不···不···太大了···不行的···奇奇,我不要···我好疼···腿好疼···呜呜···” 林安抽噎着将冰冷的玉势推开,顾司奇冷笑一声,两只手分别按在两侧大腿上。 “不想我刮掉你腿上的这块肉的话,就乖乖听话。” “林安哥,我的耐心不太好。” 如天仙般一样的面庞却有着恶鬼的心,林安扁扁嘴又想哭,可顾司奇又一巴掌扇在受伤的大腿上,他没有办法只好抖着手拿起冰冷粗大的玉势,在顾司奇的催促下,大龟头抵在红肿的穴口上,缓缓推了进去。 “呜啊!好冰!” 冰凉的触感不禁让穴口收缩,白玉制成的玉势将小小的肉洞撑开,那玉顾司奇特地选的较为透明的材质,能让他轻而易举地看到艳红的嫩肉是如何吞吐玉势的。 “太··太大了···进不去···”只进了大半个龟头,就再难插进去了,林安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顾司奇,希望他能放过他。 団子 “拿乔的小婊子。” 顾司奇知道林安太害怕了,以致于好不容易被他钓起来的情欲都下去了,他伸手去摸林安的奶子,林安往后一缩,顾司奇这才发现那奶子也被他咬破了皮。 傻子一身紧实饱满的蜜色皮肉被他糟蹋地不像样,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不少地方都在破皮渗血,最为严重的还是大腿内侧,几乎是被顾司奇抓下了一块皮。 “算了,那就下次吧。” 他一把扯掉那根玉势,脸色忽然变得柔和,记吃不记打地傻子见奇奇又像从前那样和颜悦色,情不自禁窝进他怀里,小声地朝他撒娇。 “奇奇,奇奇,我好想你。” “我身上好疼呀,你摸摸我好不好?” 他抓着顾司奇的手放到脑袋上,求着他的抚摸。 顾司奇轻抚着他的脑袋,脑子里却在想该为傻子打造什么样的贞操锁才最配这副蜜色的身躯。 “睡吧,等下我替你上药。” 他知道傻子累了,安抚了傻子一下,见傻子呼吸变得绵长将人背对着搂在怀里,粗大的鸡巴顶进还湿润着的后穴。 “唔嗯···” 林安哼哼了几声却没醒过来,只是动了几下却将那鸡巴吃得更深。 “林安哥,你是我的了。” 顾司奇头埋在他的后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那魂牵梦绕的幽香又再度传来,他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顾司奇故意挺动了几下腰腹,感受着温暖的肠道蠕动收缩夹紧他的鸡巴,开心地睡了过去。 宋知仪没死成,因为他的不知情他被流放去了西凉,知道他没法死的顾司奇气地脸色发青。 被流放前的那一晚,顾司奇破天荒地来看了他。 “宋知仪,你后悔当年给我的那笔银子吗?”他话说的咬牙切齿,说是在问他,其实是在问自己后不后悔吧。 “不后悔,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一千两换来的,不知是我与林安多少个春宵一刻呢。”宋知仪心里是不想活了,故意拿话激他。 顾司奇即使这几年手段再厉害,在他面前还是沉不住气,他气地上前踹了他一脚。 “你这个畜生,竟敢在林安腿上烙字。” “哦,你吃醋了。”宋知仪痛的厉害,却还是要嘲讽顾司奇。 “你把他卖给我,我给我自己的禁脔留点标记也是可以的吧。” “你这么恨我干什么,是不是林安不肯乖乖和你上床?” 宋知仪见顾司奇脸色更加难看,心道自己猜对了。 他微微一笑,继续道:“林安对我可是百依百顺呢,情至深处还会喊我相公呢。” 顾司奇怒极反笑,“那又如何,我来了林安还不是喊我奇奇,哪怕我打他骂他,痛得很了还往我怀里钻。” “他,会主动钻你怀里吗?” ------- 第5章 强操生病的傻子,苦肉计哄傻子答应留下 林安就这样被困在了顾府中,他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床事上的折腾对他来说倒没什么,这具身子已经习惯了较为粗暴的对待,到第二日也不过是稍感后穴肿胀,走路不太自然。 只是这大腿内侧的伤太过严重了,那被烙印过的地方血肉模糊一片,好好的皮肉都被顾司奇抓烂了,又没有及时处理。 等大夫过来医治时,伤口都已经发炎了。若不是顾司奇是现如今的青城太守,不然他定要好好责骂他一番,怎地如此磋磨病人。 顾司奇小心翼翼地为林安上好药替他包扎好伤口,命下人下去煎药后,就呆愣愣地坐在床榻边,复仇过后的空虚以及没由来的恐慌让顾司奇只想紧紧抓住林安。 “林安哥,林安哥,别离开我。” 顾司奇掀开被子钻进林安的怀里,搂住那具因着高烧而滚烫的身体头埋进林安的胸膛。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迷茫的眼里漫起水雾。 林安迷迷糊糊地听到顾司奇的声音,艰难地睁开双眼恍惚中以为怀中的顾司奇还是那个没长大的少年。 他伸出大手迷迷糊糊地轻拍顾司奇的背,“不怕···奇奇···不怕···打雷不怕···我保护你···不怕打雷····” 林安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手却还缓慢拍着顾司奇的背。 从前只顾司奇和林安两个人时,他与林安睡一块儿,林安总是会这样安抚他入睡。 想到这里,顾司奇又恨起宋知仪来,恨他横刀夺爱,他好像完完全全把自己摘出去了,分明是他为了那一千两将林安卖掉的。 林安是被饿醒的,他感觉怀里沉甸甸的低下头看去,是奇奇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看着顾司奇安静的睡颜,林安先是欣喜了一会儿又想到昨日奇奇对他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害怕。 奇奇在生气,可是在生什么气呢? 林安想不明白,他一直一直都在等奇奇回来,可奇奇却骂他还打他。 生病的人本就脆弱,林安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哭成泪人了还不敢乱动,一只手仍被顾司奇的脑袋枕着,只好悄摸摸举起另一只手给自己擦眼泪,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隐忍的啜泣声让本就浅眠的顾司奇醒了过来。 “林安哥,林安哥,不哭···不哭了好不好?是我弄疼你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团团 “别哭,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林安哥。我亲亲你,不哭了···” 顾司奇见林安哭得惨兮兮的脸,自己的心也跟着疼起来,他替他拭去脸上的泪又轻柔地吻他。 “奇奇,奇奇不要我···奇奇卖掉我···奇奇讨厌我···呜呜···” 林安推开顾司奇,双手抱膝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躲在在床的里侧,就像只无家可归的大狗。 “林安哥,林安哥,是我不好,我没有不要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回来找你了吗?” 顾司奇知道林安这是还在怨自己的离开,往日里舌灿莲花的他忽然不知该如何解释了,他伸手去抓林安的大手,在这五年间,无数个难熬的被人排挤刁难的日夜里,他都在怀念林安粗糙又温暖的大手,如母亲又如情人般轻抚他瘦削的脊背。 林安却躲开了,眼睛却偷偷去看顾司奇的脸。 其实林安只是在闹小孩子脾气,想向顾司奇撒娇,想要奇奇多哄哄他,再哄几句他就不怪奇奇把他卖掉了。 可顾司奇却又恼怒起来,他一把扯过林安将他压在身下,漂亮的桃花眼不再含情里面的怒火与恨意似乎要迸发出来。 “林安!” “你躲什么?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了是吧?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不过是个最低等的奴隶,也敢对我顾司奇甩脸色!” 他瞬间的变脸将林安吓坏了,呆愣愣地看着顾司奇,也忘记哭了。 他似乎又记起昨日顾司奇的疯狂来了,腿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疼,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而林安这样的反应无疑更加激怒阴晴不定的顾司奇,也不顾林安身体的虚弱,才穿上不久的衣服又被他撕开,身体挤进林安的两腿间,掏出自己硬挺的鸡巴,抵在微微红肿的穴口就要操进去。 “好疼好疼···奇奇···不操了好不好···呜呜··我听话··我听话···” 没有一丝扩张与润滑,大龟头挤进了穴口,红肿的穴口被撑开,褶皱都被撑平。 林安吃力地含着鸭蛋般大的龟头求着顾司奇,身子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让顾司奇一时不能全操进去。 “放松。” 顾司奇皱着眉拍了拍林安的臀部,饱满紧实的臀肉掀起肉浪引得顾司奇伸手大力揉捏。 “呜呜···奇奇···我疼···” 干涩的甬道被迫承受着粗硬巨物的一寸寸挤入,在他柔软的体内攻城略地。 林安的高烧还没完全退下去,内壁的温度比平时高顾司奇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秘地,他不顾还在生病的林安,那些哭泣求饶声也充耳不闻。 两条粗壮的大腿被迫往两侧打开,白皙的手死死按在上面,顾司奇是铁了心要给林安一个教训,毫不怜惜地挺动腰腹在紧窄火热的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啊!疼···好疼···奇奇····疼啊····” 林安被动地承受顾司奇野蛮的操干,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惹了顾司奇不高兴,他还病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只哀哀地叫了几句便再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地由着顾司奇糟蹋,只有被干得狠了才哼唧几声。 明明疼极了,可“咕叽咕叽”被抽插发出的水声却不断传来,湿哒哒的淫液从甬道深处流淌开来浸润了大鸡巴,也让顾司奇能够更加顺利地进出。 林安敞着一身紧实的皮肉被顾司奇干得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松动,两坨肥奶也跟着上下摇晃引得顾司奇伸手狠狠抓捏,那乳肉本就被玩得通红,此刻又是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揉,疼得林安身子一缩,从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哀鸣。 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他竟有些想宋知仪了,至少在床上,宋知仪不会叫他疼。 “奇奇····呜呜···我好疼····” 肠肉蠕动吞吃着强行操弄的巨物,结实的腹肌上鼓起粗长鸡巴的形状,修长的双腿一动不动地、被操到大张,露出汁水淋漓的穴,那穴都被摩擦地泛起了红,穴口闪着莹亮的水光。 顾司奇并不理会林安的哀叫,只蛮横地干他,他的鸡巴被高温的肠肉裹得舒爽,那穴是惯会伺候人的,有规律地收缩绞紧鸡巴,大龟头一下又一下摩擦过体内凸起的骚点,林安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的眼里泛起水雾,迷迷瞪瞪地去看顾司奇,那眼神又委屈又可怜,引得顾司奇心软下来低头去吻他。 “林安哥···林安哥···”他又温柔起来,语气里的依恋与爱意都快溢出来了,可下身却还死死钉在林安的体内。 “奇奇···疼疼我···不要讨厌我···” 林安笨拙地去亲顾司奇,顾司奇被他的行为哄得开心了也不再为难林安,只匆匆地抽插了几下就在那穴里射了出来。 射了也不肯出来,大鸡巴把浓精都堵在里面,无法顺畅流出,只能微微从穴口边缘渗出来,滴滴答答地掉落。 鸡巴泡在温暖的穴里,脑袋枕在饱满的胸肌上,含着一侧的奶粒,含糊不清地告诉林安,“林安哥,我好想你。” “奇奇···我也··我也想你···一直···一直等你···” 听到奇奇说想他,林安又开心又委屈。 “可你···一直不来,他们都说···都说我是婊子···我不是···可奇奇也说我是···” “我真的是吗?” “不是不是!林安哥,是我说错话,是我不好。” 顾司奇抽插鸡巴,将哭得颤抖的傻子搂进怀里,他只记得自己这五年来的艰辛,全然不去想林安一个傻子在这深宅大院中会遭受怎样的非议,和宋知仪对他的玩弄。 顾司奇越想越觉得不是人,抬起手狠狠往自己脸上甩了两巴掌。 “奇奇!别打!会疼!” 顾司奇的皮肤又白又嫩,随便轻轻一掐就会起红痕,此刻又是发了狠地扇自己,白嫩的脸立马红肿起来,脸颊上还泛起血丝。 林安看得心疼,忙按住顾司奇还欲再打自己的手。 “奇奇,流血了···” 林安凑上去对着顾司奇红肿的脸轻轻吹气,“吹吹就不疼了···不能··不能打自己···” “林安哥,你别拦我,是我做错了,我该罚。” 顾司奇眼尾泛红,含着泪装可怜,他生得好看那几下也是找准了角度扇的,红肿的脸非但没让他的样貌变丑反而恰到好处地引人怜惜。 林安自是抵挡不住,心疼地在他脸上这吹吹那摸摸的,若不是眼下自己赤身裸体的他都要抱着顾司奇去找大夫了。 “奇奇,不怪你···不怪你···” “林安哥,能不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当我的娘子好不好,一辈子在一起,我用一生来给你赎罪,好不好?” 顾司奇这婚求得急,他怕夜长梦多,趁着现下林安疼他把他留下。 林安不懂顾司奇要赎什么罪,只听懂了娘子和一辈子。 蜜色的脸庞泛起红晕,垂下眼眸不敢看顾司奇,而后在顾司奇灼热的视线下点了点头。 “林安哥!我们再来一次!” 顾司奇开心地一把扑倒林安,眼神亮亮地盯着身下羞涩的汉子。 “啊啊···好···” 林安不知所措地点头,顾司奇刚低头吻上林安,就听到咕噜噜的声音。 “噗嗤,林安哥,我们先去吃饭吧。” 顾司奇吻了吻窘迫的林安,抱起他去洗漱,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木箱。 心想,还好林安识相答应了他,不然···就将这个脏婊子锁起来,把屁眼操烂都不放过他。 躲过一劫的林安喜滋滋地窝在顾司奇怀里,想着那条手帕还在宋府里,等下要叫顾司奇陪他一起拿回来。 而另一厢的宋知仪却收到了一封密信,可以让他逃出生天的密信。 “林安···”他攥紧了手中的信,轻含着林安的名字,笑了起来。 床事和谐,床下两攻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傻壮壮叫他们停还不听,气地傻壮壮收拾了包袱就要回去。 两个人只好灰溜溜地认错,一人拉着一边的手,楚楚可怜地控诉对方的恶劣行径。 傻壮壮觉得说的都有礼,不知道怎么办,两人坏笑着将人往床上勾。 宋知仪没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林安,也不知道顾司奇究竟是存着什么心思,兴许是想向他炫耀如今林安是他的人,在他被流放前竟将林安带来了牢里。 不过短短一月未见,林安便瘦了许多,身上鼓鼓的肌肉都比原先小了些许,脸上的神色恹恹的,看来在顾司奇那里林安过得并不开心。 也是,顾司奇那样的人,别看生的清风明月,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似的,其实睚眦必报、心机深重。 林安在他房里这么多年,顾司奇心里不知有多恨多妒,在床事上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林安。 “林安···来····” 宋知仪轻叹着喊了一声,张开双臂等着林安过来。 林安踌躇地看了一眼顾司奇,小心又委屈地窝进了宋知仪的怀里。 “少爷···我好疼···” 林安的脑袋倚靠在宋知仪瘦削的肩膀上,小声地喊疼,丝毫不顾身后脸色黑得像块碳的顾司奇,想杀了宋知仪的心都有。 “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宋知仪挑衅地朝顾司奇看了一眼,而后搂着林安坐下轻声地哄着他。 林安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他分不清自己对宋知仪是什么感情,可是听闻流放的路上十分艰险,又怕宋知仪生病或是死了。 求了顾司奇好久,才答应带他来看他。 “林安,乖乖的,很快我会来接你。” 宋知仪凑到林安耳边轻声说话,好笑地看着气急败坏的顾司奇。 到底年轻啊。 & d$ I#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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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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