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段文字本来不是在同一个贴子里的,但相互之间都有关联,这次转贴到搜同做一个整理 4 U& Y' [+ @& D* }) w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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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为三拖恋情系列,不喜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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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上了我的床!!!
% U. T2 f* e: _一『日』馨歌,山水万重不敌与君呢哝 M M9 ?4 c, @: a. r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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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5 z5 ^# K" O% Y4 ?( I 〖寫在前面·代故事人物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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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 A) T ^+ X- V. X! @; r2 c立交橋底下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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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B·F应朋友约带上我去吃饭,先是去吃火锅,后来去一个西餐厅傻坐。真是只能用傻坐来形容,我超不喜欢那种环境,要说是吃顿饭坐一会还行,去那种闷死人的地方坐一晚上我真的有点受不了。还好,我B·F的朋友的B·F好帅,还有他的老乡也很养眼。
) Z7 `8 j+ s6 [" j, ? 我B·F朋友的B·F叫Kelvin,他老乡叫Aron。 : }( g& S- p) X v( D, x6 ]
Kelvin个子不是很高,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武警学校毕业的,后来认识了我B·F的朋友,然后通过他的关系进了健身房做了健美操教练。Aron比Kelvin稍高一点点。两个都很白晰,Kelvin长得要比Aron好看些(只是个人感觉,其实他们两个各有特点。)
1 L; T* N% ]2 f% g. r, d 那时候我B·F被调到外地工作了,回家的路程虽然只要两三个小时,但一礼拜也就周末才回来,所以那阵子我经常有出去酒吧玩,有时候也会和别人逢场做戏一下,但基本上只是有好感的那种,还不到喜欢的程度,但我一眼看到Kelvin就喜欢上他了。当然,对Aron也蛮有好感的,看着他们两个粉嫩粉嫩的脸,就想捏一把。Kelvin算是爬着男人的肩膀上位的吧,如果离开了那个人,我想他很可能会由于对方的关系网马上很难在那个城市像当时一样轻松容身。而Aron则完完全全没做事,当时的所有收入都来源于他的B·F,也是他们的老乡。后来他和Kelvin一起向Kelvin他们健身会所的会员们推荐营养品和护理产品,也算慢慢打开一片自己的小天地,这些是后话了。
J( d e, ^/ L7 y6 [2 h+ Z% a 坐到大概晚上10点多的样子,Aron的B·F过来约我B·F和Kelvin的B·F一起去打麻将,我B·F的车要带他们去打牌,Kelvin负责开他们的车送我和Aron回家。 % E" B# m3 W% F o1 u4 b
Aron说回家无聊,不如去游车河,反正我回家也没别的事可干。本来想去酒吧的,朋友都已经打电话来催了好几次了,开始是因为第一次和他们见面,不好半路走人落我B·F的面子。现在是Kelvin说他不喜欢去酒吧,而我又想和他多呆一会,所以也就同意一齐游车河了。 # z; J) B0 }) T. p3 j
夏夜车窗吹进来的风真的很舒服,在市区里漫无目的地跑了好长一段路,我们到海边去吹海风。按照当时Aron的说法是在西餐厅里多了两个老男人(我B·F和Kelvin的B·F,其实不老,比我们大四五岁,我们三个同龄),话题都放不开,在车上三个人聊着聊着一下子拉近了距离,说起话来也更加放肆些。 ' Z' e. q4 c, G" m
Kelvin说他和现在的B·F在一起后偶尔也会去找别人,因为他不是纯0,言下之意就是他和他B·F在一起的时候只能做0了,呵呵。Aron倒是很乖,他说基本上没找过他B·F以外的其他男人,只是有时候会和Kelvin做而已,看来Aron也没有乖到无可挑剔的地步。Kelvin则笑Aron不管跟谁都是个乖媳妇,那就是说Aron是纯0了。还说有一次,有个0超级喜欢Aron,想方设法把Aron勾到手了,上床上到一半,Aron自己躲到卫生间里去抠后面才射了出来。搞得我笑得前仰后翻。我说我和我B·F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哪个纯1哪个纯0,反正谁想做1就谁做1,只要两个人开心就好。然后他们问我有没有出去找别人,我说都是别人找我,我从来不主动进攻,哈哈。一般都是在酒吧认识的。
0 \8 _. A/ Z3 K# t& l# R 一直聊到一两点,深夜的海风越来越冷,简直有点凉透心,边上的人也越来越少,我们也打道回府了。起先游车河的时候Aron是坐在副驾的,我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排,但聊了这么一晚上之后,在回去的路上Aron说要和我趁热打铁搞好关系,所以和我一起坐到后排来了。
2 n1 c4 J9 l2 s4 X3 L 一上了车,他就抓住我的手不放,说我太瘦弱,手都被吹得冰凉冰凉的,要给我暖手。呵呵,虽说是半夜,但南方的夏夜呆在车里还是很暖和的,不过有这么一个人帮着暖手,还是感觉特温馨。 5 _9 A0 I0 z% O2 O" o- a% ]# J6 U
才走没多远Aron就开始不老实了,握着我的手变着抓的了,在我JJ上蹭来蹭去,因为Kelvin也在车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暗着和他较劲。Aron也好狡滑,好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海风吹久了,脸色好难看,又吩咐Kelvin把车速放慢一点。我顾着和Kelvin解释没事的时候,裤链被Aron抠了下去,偶软趴趴地JJ被他掏出来迅速含进嘴里。一种酥麻的感觉传上来,所有的抵抗都只是形式上的了,我推开他的力度只能是装装样子的那种,推了几下,就变成摸啦。 6 S8 W. ^( N) T, V
我一边极力强忍着快感引发的呻吟,一边还要和Kelvin说着话,但最终还是被Kelvin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把车速放慢回过头来看了一下我们,然后把车头一转,驶进了一个立交桥的桥洞里。 3 Q: A; z+ _. {8 Q& R" E2 i2 G X
这个桥洞原来是主干道的,但道路整改之后,就好少有车从这里走了,只有公交小巴会偶尔从这里穿过。两边是绿化带,就因为行人稀少,所以这个桥洞也曾经是别人抛弃碎尸的地方,在半夜里是有点恐怖的。但是恐惧远远敌不过身体的需要,反正都被Kelvin发现了,不如尽情地享受。我开始旁若无人一样地呻吟起来。 * N$ J# ^/ w2 h0 P
Kelvin趴在椅背上,把手往我脑后一探,再用力一挽,我几乎完全没有退避的余地。Kelvin嘴一上来就是狠狠地咬着偶的唇不放,我的唇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当时真的好想立马从他的疯牙下逃离,但我不敢扯,只能用嗯——嗯——嗯……这样的几近呜咽的声音来表示自己的痛苦。Kelvin咬了好久,终于放开了我的唇,还没等我舒缓过来,就又是把头一伸,鼻子直接就贴到我脸上来了。我害怕他再咬一次,急忙把脖子往后缩,可是,Kelvin的手正压迫式搂着我的后脑呢,完全没有让我可以退缩的余地。幸好,这一次他没咬,先是用舌头在我嘴上用力地舔扫了几下,四瓣唇就温柔地贴在一起了。
) p# c, _0 h% t% S- g$ h 以前虽然也经常听别人说在车里做爱如何如何爽,可是这回我还没到那地步呢,就已经感觉大大不妙了,热就不说了,连个伸展的位置都没有,看来我不大适合在大家都觉得这么爽的环境中去享受,悲哀。
- O$ v# R( r9 M4 k D8 V Kelvin把我的上衣往上脱,Aron把我的裤子往下脱,我两边扯,两边都扯不过,为了避免把衣裤都扯坏,只好由着他们了。无需片刻,我就被他们扒了个精光,他们俩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呢。这个,我可不同意。Kelvin隔着前排座椅,但Aron却是整个人趴在我面前的,而且穿的是短袖休闲衬,我探过手,从他开始逐一攻破。Aron倒是自动自觉,在我解开他第一个衣扣之后,他自觉地把其它的衣扣都解开了,我顺势往后往下一扯,整件上衣就脱掉了。
1 d* v6 s9 _$ Z- d# y 唉,你别说,这样昂着头一边和一个人接吻,一边还要去脱另一个人的衣服,脖子还真仰得有点累。郁闷。我把左手搂过Kelvin的脖子,右手还在Aron的背上游走,在可以松一口气之时,我迅速把Aron的裤头往下扯,示意他把裤子脱掉。等Aron把裤子脱下之后,Kelvin也从前面爬到后面来了。他的头和还有胸部一些地方直接就趴在车后窗下的那点小空隙里,大腿还是架在前排座椅的椅背上,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裤子早就脱掉了。我艰难地帮着他把上衣脱掉,真的,只能用艰难这个词,因为他穿的是T恤,头上方就那么点点地方,而且他整个身子是架空的,光是让衣服从手里出来就费了好大的劲。我试着从不同角度去亲他的JJ,头仰着,背部全部架空,一只手抓在椅背上,一只手用手肘撑在后排座位上,一条腿架在座位上,一条脚放下踩着底盘,就这么斜靠地给Kelvin展示偶的口活,我也真的好累呀。偶尔只能用头顶去顶一顶车门来减轻腰部的负担。
5 J a% X9 g6 A# O! m5 A8 _ Kelvin整个人都跑到后座来,本来就窄小的空间就显得越发局促了。有一辆小巴路过,我们都不动,但想想,车灯一照进来,车内风光一览无遗,不过这种担心被别人发现的感觉还真的蛮刺激的。因为车上没油没套(应该是没有吧,反正Kelvin没有拿出来),我用口水往龟头上弄了弄,就趴到Aron身上去直接往里捅。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真的不够润滑,硬是抹了好几次口水才顺利地挺了进去,而且龟头上多少有点疼。我才进去没多久,Kelvin也挤到我后面去,也是用口水就直接往我后面捅,那种疼,毕生难忘。又干又挤,弄了半天Kelvin终于完全进去了,但还是疼,疼得我完全没办法抽插,只能是顺着Kelvin在我后面的动作一下一下往Aron身体里挺,而且我居然比Kelvin射得还早,真丢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怎么抽插,但后面好干好痛,前列腺也被顶得很胀,就这样,好像没几下,顶多一分多钟我就射了。在射了之后还要忍受后面的一下一下的进攻,半点舒服都感觉不到,唯一的感受就是难受。令我更想不到的是,等Kelvin射了之后,就这样被压迫的最可怜的Aron,居然竟被压射了。我对他真的是佩服得五体贴床。
* u2 T, C7 i( e% E. ?# h& J Kelvin可能怕被发现还是什么的,我们在那里把Aron的东东清理干净了才驱车离开,到了我家楼下,我打电话给B·F,B·F说打牌要打到天亮,我也不想说假话,就告诉他说我们去游车河,去了海边,刚到家。然后Kelvin的B·F接过电话叫我们就睡在我们家算了,他说太晚了,疲劳驾驶不好,于是我们就一起上楼冲洗去了。 + N9 g/ Z4 t$ r8 v/ |6 P$ z
) a( b% q% ?0 ^5 D" m& ~0 w' I i$ t 第一次玩滴蠟, 9 t2 U( k$ C6 A5 o+ E. a- E
很窘很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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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当天发生的事情还得说上一个小插曲。Aron之前有学过发型设计的,只不过和他B·F在一起之后,就专职在家呆着,没去上班而已。在家发呆的时间其实也挺闷的,他就决定继续进修,去了一个当地蛮有名气的形象设计学校参加短期提高培训。他们每天都要实习(就是跑上街去拉人到他们的所谓学雷锋店免费剪头发那种),我和Kelvin有事没事就喜欢往他们店里串,毕竟学这行的帅哥多嘛,上名校进修的帅哥就更多了。1 b( n8 ^ Q9 h5 x7 ` L2 I7 k
Aron生性偏腼腆型,他的帅同学和他熟的没几个,倒是Kelvin这个鬼马精灵勾搭上好几个,不过也就互相斗斗嘴皮子过过口头瘾的那种,要不就是一起玩玩牌从别人身上赚点小钱。Kelvin牌技好,几乎不会输钱的,但别人也总能在牌局赢点小钱,所以也乐意经常和他摆摆牌局。其中有个成天吹嘘自己上了多少女人的阳光小帅,姓马的,最喜欢一见到Kelvin就拉着去开牌局。这个小马,外号一大堆,其中一个外号好像是哪个地方的蝗虫和马字有什么关联,就得了个蝗虫的外号。蝗虫和我不怎么熟,暂时先不提他的事,这次主要是另外一个帅哥的事情。5 c6 O6 y9 |/ u/ [$ R+ y
有天我和Kelvin还是像往常一样到Aron学校的店里去玩,有个很干净的穿白色无袖恤衫的帅哥在那剪头发。我和Kelvin一下子就把Aron这厮忘到爪洼国去了,只围着今天见到的这个小帅哥转,东问西问的。这白衣小子姓安,估且就叫他安安吧,皮肤也是和Kelvin一样很白晰的那种,头发染了一种很暗很暗的偏棕色,左耳戴一个亮闪亮闪的仿钻子母耳钉,就是一大一小两颗仿钻但只刺一个耳洞的那种。身材很匀称,手臂圆润光滑,手毛色泽很浅。右手上戴一条镶仿钻的表带式金属手链。肉色中裤,浅黄和乳白混色的休闲皮鞋。
9 |2 i& z1 M2 y6 K4 \$ D U$ P 这年头,韩流大暴发,如果是超级阳刚或者明显阴柔型的男人最容易分辨出来,偏就是这种中性得不能再中性的人,你没办法准确拿捏他到底是不是GAY。就这么东拉西扯地闲聊,等他把别人的头发弄好之后就差不多可以收工了。Kelvin开门见山约他晚上去玩,他问我们去哪玩,Kelvin说去WHY NOT。WHY NOT是一个GAY吧,一般来说就是有些同道中人都不知道这个酒吧的名字,因为底下有个活力桌球室,大家喜欢叫这个酒吧做活力吧,而叫WHY NOT的基本上都是GAY。安安愣了一下,笑了笑,说很久没去那里了,他先回家吃饭冲凉,晚点再联系。Kelvin鬼马地转过头对偶眨了一下右眼,好像是表示有戏吧,呵呵。3 \0 X2 Z' W. M" v, _% w
Aron那边的客人也已经在吹头发了,蝗虫正好要出来叫Kelvin去打牌,因为Kelvin心里有另外的盘算,破天荒地推了蝗虫的牌局,恐怕连蝗虫自己都觉得惊讶,不过死蝗虫好暧昧地在我们几个身上滴溜瞅了一圈,貌似什么都很明白似的,笑了笑,说没事,他另外找人开局。
: {; K( j& P! Q' U 我们原本商量好去吃日本料理的,因为临时有变,所以只是在东门随便吃了一餐木桶饭就回家洗刷刷去了。- x4 X- o2 f) e b+ a7 ~
我家有点远,一来一回不方便,Aron家更远,在接近海关的地方,Kelvin家最近,就在最繁华的地段周边,离酒吧也很近,所以我们就直接到Kelvin家去。Kelvin家有两个卫生间,两淋浴一浴缸,三下五除二,我们三个人同时洗完时才八点左右,这个时间去酒吧有点去那里拍苍蝇的感觉,没准人家酒吧还没开张呢,就在家里上网玩一会。' d9 w7 Q" \1 B3 S
我煮咖啡,Kelvin弄冷盘,Aron在视频聊天室里晃,喝好咖啡吃掉冷盘时间差不多合适。因为晚上要喝酒,所以我们一般去酒吧都是打车或坐公交去的。这天因为时间太早了,打车去太早,还是坐公车能磨时间,所以我们就决定坐公车。三个人磨磨蹭蹭到了公车站,上了一辆车,刚好车上有一拨老G(当时叫别人老G,说不准人家比现在的我还年轻一点,现在轮到我自己成老人家了:'( 悲哀)。公车司机也是个帅哥,那拨老GAY真是骚到不行,仗着人多,一起调戏司机,搞得那个司机蛮尴尬的。我们坐在里面也跟着乐。. `9 d5 Z" r) l; g& A
到了酒吧,就我们和那拨老GAY两桌,果真来得太早了,他们在唱K,我们三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也没什么好聊,就懒洋洋地坐着听他们唱歌,偶尔也被他们邀请上去伴唱,但我们都刻意和他们保持着距离,也许人家被我们的冷水伤到了,也不怎么爱搭理我们了。慢慢地,酒吧里稀稀落落地又来了几桌。
/ i; C& I+ `' I0 Y' J" ~ Kelvin一反常态,平时他一到酒吧就先玩一轮骰子,少说也会喝上好一会才会安静一点。这次骰子也没什么心情玩,就没事拿手机出来玩,偶尔出去打电话,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等安安。大概到十点半的时候,Kelvin终于高兴起来了,呵呵,不出所料,安安这个主角要出场了。% u9 Q' s- z) R L; u! C% @
Kelvin生怕安安不懂搭lift上来一样,下到一楼去迎接我们今天的大贵宾,更是叫上了红酒。我当天貌似有点觉得气闷,没喝红酒,另外要了一杯浓咖啡。Aron还是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地呆着傻笑,也不怎么爱搭理别人。我有时候和Kelvin他们闹一闹,有时候和Aron安静地说会话。从这么长时间对Aron的认识来看,Aron对Kelvin貌似有种不止乎友情这么简单的情愫,但玩世不恭的Kelvin即使看出了这一点,也会泰然处之,虽然生活微妙,但也过得轻松自在。4 ]7 x. N3 z; ? M+ d
十一点多,蝗虫来电话,叫我们过场子去龙胜,因为不是周末,WHY NOT的人本来就不多,没什么气氛,所以我们四个就浩浩荡荡(貌似排场不够用这个词,将就将就吧,嘿嘿)地移师龙胜了。
5 ^( j2 L6 u) K* o c8 s 龙胜里人虽说不多,但毕竟是大场子,感觉要比WHY NOT热闹多了。蝗虫在,还有几个Aron他们学校的MM也在,其中有个是TT,我认得她。因为大家都不算陌生,所以也玩得开,叫上了两瓶瑞典,不兑果汁干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后来蝗虫好像不行了,满口酒话。女孩子都各自逃窜,这个醉酒的蝗虫只能由我们几个男的负责了。( ]& t9 n6 I, k3 W. l2 w7 j
Kelvin主要的目标是安安,到了嘴边的熟鸭子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他飞走啰,所以第一站肯定是Kelvin家。蝗虫一路上还好,只是一进家门就开始发疯,满屋子乱转。在我洗澡的时候还跑进来抓我的JJ,然后好像怕被我打他一样嗖一下串到浴室门口,好白痴地嘲笑我的JJ硬不起来。后来实在是因为他太疯了,被Kelvin架出去,到了楼下CALL来一辆车直接把他轰走。0 `+ E% E8 H% Z8 b' s# [
我和Aron洗好之后还是到视频聊天里去玩,就是火了好一阵的那个SAY & SAY,后来因为运营不善还是怎么的,再加上被那个什么什么部门(在这里就不好说了)打击整顿了好几次,现在SS半死不活的了。开始是Aron自己在里面聊,那时候上SS的帅哥蛮多的,G房也超多,一开门进去叮冬一声齐刷刷九张帅脸或九根JJ,然后我们抓几张图好白痴地狂笑一阵。后来进了一个听歌房,房主好帅,也就安静地在里面聊了。我和Aron还上演夫妻档,在视频里湿吻呀什么的,整个房间的气氛好活跃。一直玩到Kelvin和安安嘿休完毕。
% o- _: O3 z; R' m; Z- o- U 安安还在冲洗,Kelvin已经跑来加入我们的视频阵营,聊天室里的人更是一阵骚动,不定鼓捣着要求我们现场3P。Kelvin悄悄地和我们商量着今天要玩就玩个够本,一起抓住安安玩滴蜡。4 e [: p! G7 F( ^: H1 K! |# m
滴蜡这玩意,在GV里有看过一下,感觉嘛,在视觉上还能接受,因为怎么看也不算太过残忍,现在在现实中难得玩上一回,当然跃跃欲试。Aron还是那副无论面对惊涛骇浪还是山崩地裂依然傻笑的石膏式嘴脸,他不表示反对就表明他是同意的了。于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中国小帅被三豺狼以不予反抗的压迫式滴蜡好戏即将上演。
! `) Z+ Q$ A2 @. U5 K Kelvin家一直都有好多日本软彩蜡烛,听说日本人玩这种鬼把戏用的就是这玩意,经过特殊处理,冷却速度快,降温神速,不伤肌肤,虽不养颜却不失为居家旅行虐待他人的必备良品。额额,各位,偶是这么听说的,本人米本事,米去过日本,如果日本人用的不是这玩意千万别打我,扔拖鞋记得一次扔一双,偶好去摆地摊。/ O9 \! O) q) ^- r, D, v
可是,各位,满情期待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圈套,Aron这个没良心天杀的居然不帮我还幸灾乐祸,等我乐呵呵傻乎乎地以为可以虐待别人的时候,一不小心上了贼床,原来他们想虐待的是我,天理难容呀!没办法,我现在正被安安和Kelvin死死地摁在床上,尽管我拼死挣扎誓死不从,可是完全没有用。谁叫我天生丽质面相姣好本性驯良温柔可人……(省去自夸用语若干),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就是敌不过这两个没天良的披着羊皮的变态大色狼。: L- `- U7 n s( {# p3 z
Aron这没良心的,不来帮我,只站在门口那傻笑。又是那面对惊涛骇浪山崩地裂仍面不改色的招牌式傻笑。嗯,虽说Aron傻笑起来挺迷人的,但在这没人有精神理他的空档,别笑了过来帮下忙不行呀?靠!我撕心裂肺地呼喊着Aron,我亲爱的Aron,我最最最可亲可近的Aron,快救命。那傻子,还是在那傻笑!!!天呐!什么人呀这是,偶不活喇!没办法,只好任人蹂躏了。谁叫自己没去跳健美操养好蛮力呢,人家Kelvin可是健美操教练呐!
( l( c9 y }& r# f1 M; X 唉,好明显的感觉,虽然不痛不痒不烫不冰,但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在偶拼命挣扎徒劳无功还被人扒了个精光的惨败之后,一滴蜡正正中中地滴到了偶的后门上。天呐!偶滴命怎么这么苦哇。就这么认命可不行,就算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继续扭动着我漫妙的腰肢,躲闪着Kelvin手里犹如穿心利箭一样的烛火。
2 J- e' ?7 p. Z' \2 I* z 看着那火苗的闪烁,我的心就像是马上要停止跳动一样的垂死挣扎,停止之前先跳个够。吃奶的力气已经使不全了,连喝粥水的力气也要用上了。就这么扭来扭去的当口,身上斑斑点点一堆蜡印,没想到我一世英名居然毁在这堆平时软得像坨SHIT一样的蜡烛上。) j$ Z% u* L$ b7 Y
Kelvin突然“靠”了一声,继而大喊一句我的床单!哈哈,他的新床单前几天是我和他刚一起去买的,想必还没睡出体香来就这么被我躲躲闪闪之下光荣地沾上了被虐的印记。我这回可真是因床单之祸得福。Kelvin只顾着哀嚎他的新床单,再也无心恋战,安安和我本来就不熟,更加不敢造次。这一场原以为会惊天地泣鬼神的滴蜡大行动最后由于新床单的报废戛然而止,所谓恶有恶报,一场SM大战两败俱伤。
5 n0 c8 H) S+ t+ \( Q3 s" j, U8 R 我摆出一副惨遭凌辱后楚楚可怜的嘴脸,安安和Aron都战战兢兢地扶我去处理身上的“创伤”,Kelvin虽剧痛在心却也不能丢下可怜的我不管,一起加入到在我身上揭蜡的行列。我的PP最为可怜,洞口的毛毛被蜡给糊住了,被Kelvin这只死没良心的野狼扯了N下才基本弄干净。安安我不熟,再说了,也不知道Kelvin对他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思,我可不能冒冒然地吃他豆腐。Kelvin还在热心地帮我处理身上残存的蜡印,只有那个直到现在还在傻笑不止的Aron了,我扒在他自上,假装任由他们摆布。, K* s1 c8 {$ U) J. w
在他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把水阀一拨,花洒上的水真可谓飞流直下……三四尺。没办法,李白大人,我真是对不住您了,一个淋浴工具只能是这么个高度,顶多再高一些,如果真要是三千尺的话,恐怕打在身上的可不是水花了,也许还没喷到身上就被风吹走了吧,偶尔有一两滴那也只能是水滴了。呵呵,扯得太远了。$ h3 _! D6 L( y9 H: f& k5 X
在我身上工作的三个白痴这时候就是逃窜也已然来不及了,只好脱了个精光继续为我忘我地工作,HIA~HIA~HIA~HIA~……这回换我爽了。Kelvin拿一堆湿衣服去洗,安安用指甲给我的身子做最后的清理工作,Aron嘛,这个只会傻笑的小傻冒正被我搂着亲呢。我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扒在他身上,他可能觉得有安安在场吧,一直在躲闪。我无理取闹地噌他,说他刚才幸灾乐祸,现在我要惩罚他。Aron一向都是乖乖仔,我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居然说服了他,他不再躲了,温驯得像只小绵羊一样,在我怀里任我啃嗜。
' I2 M( ~7 k6 P% j. N/ {& G- M安安视若无睹,继续用手指甲在我身上不痛不痒地刮着,Kelvin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之后也回浴室里来了。还好我们是在主卧室里的浴室里,客用浴室的空间要小得多。Kelvin蹲下来挑逗性的吸了几下我的JJ,站起来把Aron的肩膀往下摁。Aron不大愿意,我也示意Kelvin不要勉强他,Kelvin只好作罢。
# Q6 Y: ?7 P) B: r, R# [5 Q5 O$ P我真的是受宠若惊,三双手帮我摸浴露,三双手帮我冲水,基本上确认我身上弄干净了之后,他们三个也简单地洗了一下就跑回房间里去了。
" ^8 x5 d8 \5 Y% n* z 我刚才被Kelvin那么一吸,心里痒了起来,死缠着他让他帮我再吸一会。Kelvin说Aron和他两个一起,如果Aron愿意他就继续帮我吹,Aron不干他也不干,于是我只好委屈地转向Aron,让他帮帮忙,不要把我挑逗起来了就丢下我不管。本来我也只是想找个下台阶,不至于自己太没面子而已,谁知道我软硬兼施地磨了几下,Aron虽没表示同意,但也没反对。我一时心痒,就搂着他来亲我的胸,然后把他往下摁。Aron倒没拒绝,自觉地舔起我的JJ来。我得意地望向Kelvin,呵呵,谁叫他傻里叭叽地拿最乖巧的Aron来说事,这回可是他自己把自己栽进去的。Kelvin倒是没什么,笑嘻嘻地走过来跪着就和Aron两个人一起舔起来。/ n7 h( r' \$ b8 G4 c8 ^
我看着安安,安安这个时候可能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吧,皱着眉站在浴室门口不动。我也不好说什么,低头看在我JJ上卖力的一对口舌。Kelvin把安安拉了过来,或者说是扯了过来吧,然后把他拉着蹲下去,硬是把他的头摁到我的JJ前。安安显得有些不情愿,不耐烦地嗯了几下,Kelvin说他别装了,不就玩玩嘛。安安没说什么,在Kelvin原来的位置上舔起我的JJ来。% n7 G9 _# J# [& g3 Y" C5 \
Kelvin站了起来,走到我后面就直接挺着个JJ在我后门上磨蹭,我用眼色示意他去安安后面,他笑嘻嘻地说就要我,那个一会留给我。9 t/ X* j# \' g* |5 S6 a
其实我从一开始认识到现在一直都很喜欢Kelvin,平时生活中和他在一起很多事情都不用去明说,他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100分满分的话,很多时候他都会做足120分。而性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是一时兴奋,但所谓得到的东西永远不值得珍惜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往往一开始就往性这个大主题上奔,之后再相处的话,就会很容易发现对方一大堆生活习性上的毛病,继而产生厌倦心理,而一个待人处事上几乎样样洽到好处,本身又是自己喜欢的人,会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对其厌倦。Kelvin恰巧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朋友,所以,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轻松,当然,Aron也一样,Aron虽然不是事事都会去很圆滑地处理,但他永远是一副可人的笑脸,似乎让你没办法去挑剔他的其它缺点。
( R& e: W" T' f- `8 [3 R' v Kelvin拿起油在我后面抹,我主动迎了上去,尽量不影响前面两个人的事情。虽然Kelvin和我都站着,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做,前面两个人要一点不受影响是绝对不可能的。Kelvin在我身体里的抽动让我的JJ生硬地戳向他们的脸,甚至是牙齿。所以我只能把其中一个拉起来接吻,另一个正好可以把我的整根都含进去。我拉起来的人是Aron,我自己也不明白,当时想都没想就把Aron拉了起来,可能是比较熟悉的缘故吧。/ w4 L" N& b! y x
安安把Aron的JJ也扯了过去,两根肉肠轮着舔吸,我问Aron今天要不要做1,以前我从没见他做过1的,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次做到一半就半途而废跑到厕所去抠后庭的笑料(详见《立交桥底下的激情》),Aron摇摇头,笑了笑。又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式傻笑,我一把把他搂过来,啃他的脖子。! ^. U2 [4 z& F' `2 \
Kelvin把安安拉了起来,让他背对着我,我知道Kelvin想让我进入安安的身体里,安安也没抗拒,服从地随Kelvin的摆弄调整着位置。我在给安安抹油的时候似乎从Aron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茫然,他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傻,但我却总感觉似乎有一丝异样。我右手扶着自己的JJ往安安体内挺进,左手搂着Aron,亲他的脸,他的唇,他的眼。Aron眯上眼,就像是在享受着我的唇舌在他脸上的抚慰,而我看着他忘情的容颜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1 y) C2 d" h6 D4 i4 f; s/ F7 a2 [ 我和Kelvin还有Aron虽然玩得很好,三个人一起的床戏也经常上演,但这种三明治式的方式却只有在车里的那一次。而且上一次我是草草地派报纸,根本谈不上汲取经验,这次也一样,我进了安安的身体之后整个下身都紧张得僵硬起来,无所适从。为了更灵活一点,我推着安安转了个180度,让他夹着我的JJ走到了床边上,跪到床上去,这样我才能比较灵活的抽动了。
1 P0 L' J; |3 X& |% ^1 a g 我右脚踏在地上,左脚踩在床上,然后让Kelvin从左后方进来,这样不至于前列腺的感觉太过强烈,而我也能比较灵活地抽插。我的右手搭在安安的腰上,左手抓着Aron的JJ,感觉Aron的JJ也好硬,于是我把Kelvin往外推。起初Kelvin并不明白偶的用意。他以为是他把我弄疼了,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我还是把他往外推,并回头看看他,又看了看Aron,然后把Aron的JJ往我后面扯。Kelvin倒是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于是主动抽出来,把Aron推到我的身后,我扶着Aron的JJ就直接往我后面送。由于刚才Kelvin的功劳,Aron的JJ一下子就顺利地进来了。我用手反扶着Aron的PP,示意他抽送。Aron个笨蛋,果然不是做1的料,抽插的速度慢不说,还一直发抖,呵呵,这个可爱的小0,真是难为他了。
& m$ t! T% t1 i( d/ n 其实Aron的JJ并不小,和我还有Kelvin的都差不多,我和Kelvin的都有18长度吧,Aron的和我们的一样,就是稍微比我们的细了一小圈,还有,比我们的白,我的和Kelvin的都是有点暗色的那种,而Aron的却和身上的皮肤色泽相当,龟头也是嫩粉嫩粉的,不像我和Kelvin的红中带暗色。当然,我们的也不至于像别人上传上来的图片那样发黑的那种。只能说Aron的颜色浅亮,我和Kelvin的稍稍暗色一点罢了。1 s" h7 G s3 o& f$ z
Kelvin说这次要让Aron做一回真真正正的1,所以没有去碰他后面,Aron也很努力地去抽插,可是明显不够放得开,他的动作始终显得有些紧张。我就故意更加淫荡地浪叫,想激起Aron原始的本能。呵呵,声音的推动作用的确不可忽视,在我的淫叫之下,安安的呻吟也越来越浪,一直在喊哥快干死我。后来他自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双腿抱在胸前,让我能更深地进入。这个姿势尤其适合三明治,我整个上身向前倾,Aron的动作幅度增大了。我回过头来,看到他和Kelvin忘情地吻着。我也转过头去亲吻安安。
\# p* E# u" Y& \ { Kelvin这厮最不安分,跑到前面来要我们两个亲他的JJ,我说他才从我后面拿出来,死活不肯。没法子,他只好去清洗了一下再跑过来,说这回OK了吧,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和安安轮流吸着他的肉棒。后来是我吸肉棒,安安舔他的袋子。貌似他还让安安舔他屁眼来着。感觉像,我也没问,反正也看不到。
7 S0 L+ q: b+ b3 c! Y { Aron身体还是抖,就这么抖着抖着就射我身体里了。我说今天就Kelvin最爽,只有享受的份,我要上他。他一开始说好,于是我就从安安身体里抽了出来,他去插安安,等我把油在他PP上抹好了之后他又不肯了,手不停地在屁屁后用力的抽打,就是不肯让我靠近。我哪里管得了他那么多,用手抓着他那乱挥的手,对着小洞就是一顶,他可能被我弄疼了,整个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等我全部进去了之后才又动起来。我把Aron拉到身边,就一边插着Kelvin一边亲着他,搂着他,他的手也在Kelvin和安安身上抚摸着。
' e9 R6 A; s& [2 ^) }) _ a 这次Kelvin比我射得早,我继续插安安,Kelvin坐到安安的JJ上去,没一会,安安射了,然后我加快速度抽了几下也射了。
, H3 u/ d$ U+ R. H 故事到这里本来该告一段落了,可是后来清洗的时候,Kelvin破天荒地帮我舔了一次后面,这是Kelvin帮我舔PP的唯一一次,也是我知道他舔别人PP的唯一一次。呵呵,挺开心的。6 k5 B+ U4 D3 b* u, q2 |7 S
后来我有叫他再舔过,他打死都不肯了。那一次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自动献身,到现在还是一个迷。总得来说,认识安安这个小帅哥的最大收获有二:1.Kelvin在我生命中抹上了很重的一笔;2.Aron终于堂堂正正完完整整地做了一回1。
4 X* S C6 B7 n 还有,开头部分有好多字写了那个吹牛王蝗虫,他的故事也挺搞笑的,下次再告诉你们啦。好晚了,现在是2008年9月9日四时二十八分了。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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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0 w) S" D7 ?( W; p- T% p酒醉的TANGO
) a- B1 Z5 l7 a) D——三個GAY把個爛直男給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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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 T% o/ z- H7 ] 这是Kelvin、Aron和我的故事,现在想想有点三剑客的意思,这回的故事要把蝗虫搬上屏幕做主角。 d% k1 C8 s, j/ w- j. B6 E
蝗虫应该是个直男,他最喜欢的事情一是打牌小赌,二是吹自己上过多少女人,不管美的丑的通通照单全收。经常吹自己被哪个美女灌醉然后把自己上了,甚至有早上酒醒后把自己吓得夺路而逃的猪扒。三是喜欢喝酒,而且酒力并不是很强。
$ [. o, Q, T/ v' N2 X7 P, V7 n0 a# g 还是一个周末,我们三剑客(现在我自己自封的,当时没有这种说法)决定,整一整这个吹水蝗虫,看看他是不是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猛。既然要整人,道具是必不可少的,剧情需要嘛。先去逛性用品店,买了假阳具,之前我们从来没用过这东东,还在一个情趣用品店看到一个做成J8一样的烟灰缸,我和Kelvin一人买了一个不同颜色的,Aron没买。之后又想想还得要买点别的,又折回成人用品店买了个毛毛虫和一个J8圈。我也不懂怎么形容,就好像是一个圆柱形的有弹性的透明的胶圈,用来圈住J8的。然后约蝗虫去月亮湾。$ _6 J9 D: S( e- G e. V9 ]
为什么要去月亮湾呢,因为月亮湾二楼的地板是玻璃的,在一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二楼所有裙子里面的光景,像蝗虫这种淫虫,不去那里怕是请不动他。蝗虫何许人也,精明得要命的人,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我们三个是GAY,还有上次安安那一出,更加不用说了。和他去酒吧的时候他很精的,所有的酒都要自己倒,不许我们把酒掺混了,他也知道我们要灌他呢。可是再聪明的人也有失算的时候,他只顾着不喝杂酒,但没有想到我们在叫他看楼上风光的时候把K粉放到他的酒杯里去了。因为他一直把酒杯拿在手上的,要是往里面倒其他酒动静很大,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0 g( O a- X* c! u; D5 e 就算酒量很好的人,酒里杂了K粉都会很容易倒的,何况是他这个半桶水,用不了多久他就基本上走路都不行了,到处磕磕碰碰。我们把他架走的,这癫子,在大街上就开始疯,一时要脱衣服,一时又拿个纸巾像个老鸨一样摇来摇去招出租车。不是回到家怕被楼下保安看笑话,真想在大街上就把他扒光了。 [* c, X! `1 c: A& n9 o9 T+ k+ ^
好不容易把蝗虫架到家里,刚进门口他就说不行了不行了,直接就躺在门口死赖着不起来了。又哭又闹,弄了半天才把他弄进屋子里去,要不然连门都关不起来。劝他脱衣服那会也是个麻烦精,他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但又反抗不了,解他衣服的扣子,他就乱踢一通,好不容易解了一个扣子他又扣起来,喝得死癫烂醉力气还大得要命。他说你们几个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呀,我不和你们玩这套,我要去找美女,喊得超级大声。一会又说,来吧来吧来吧,把J8放我嘴里来,老子还没吃过人肉呢,给老子咬下来解酒。一会又呢呢哝哝不知道说什么,含糊不清地在喉咙里。一会又拉扯着我们,说些疯话还不停地抛魅眼,不过因为醉了,眉眼挤得超级难看。& V0 c+ b+ H' V! r% @6 B
我当时就有想放弃的念头,Aron也不想理他了,Aron一直都是很乖的,如果三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要打退堂鼓的话,肯定是Aron。没想到这死蝗虫感觉到Aron要走开,又扯着Aron的腿,好像在对Aron说悄悄话一样的,其实当时最大声的就是他,说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帮我吹吹J8吧,然后又大笑。Aron当时表情相当郁闷,一直拨腿想跑,蝗虫一直死死地抱着他的腿,搞得Aron差点哭出来。Kelvin在边上站着发愣,可能也觉得玩得太过火了。我在劝蝗虫,叫他放手,我们没打算对他怎么样,呵呵,说得好心虚,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蝗虫在那狂叫,好癫的那种,说不想对我怎么样干嘛来扒我的衣服,我只好解释说他衣服弄脏了,全是灰,给他脱下来洗了,要不明天他穿什么出去。他自己可能觉得也对,脾气小了好多。% i) r+ u! u9 k1 m7 T2 g4 `2 n
Aron当时就哭出来了。我抱着Aron,让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死蝗虫也没醉得什么事都不知道,不停地和Aron道歉,说刚才是开玩笑什么的,还说别哭,哥不要你吹,哥给你吹。还以为他清醒了些了,一听又是胡话。Aron没有理他,他又来扯。但他还是躺着,头都起不来。他就在那里叫着,你今天不让哥帮你吃J8就是看不起哥。这人疯得都没药救了。然后一时骂骂咧咧一时呢呢哝哝,时高时低的声音。骂了好一会,开始自己脱衣服脱裤子,动作倒是利落娴熟。/ c$ R0 k, Z5 Y7 Y# h: h
认识蝗虫这么长时间,他这么光脱脱的躺在我跟前还是第一次。身材很不错,肌肉练得很结实,J8超粗超长,要是大家经常把JJ当成黄瓜说的话,那他的真的就像根黄瓜一样。用数字来估计的话我是没什么概念,但绝对拼得上一般人的两根那么长那么粗。硬起来整根有点向上弯,但不是很弯。8 t4 w( e- p7 {: ~+ I% @
他还记得自己J8大,还是对着Aron说,看,哥这么大一根不用,还帮你吹,再不给面子哥真生气了。估计Aron和Kelvin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J8吧,不过也说不定,据我所知,在一个什么蔬菜水果家族里面,就有一个海归(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也是这种型号的,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碰到过。呵呵。Aron还是没有理他。他来抓Aron,Aron还不停地拨开他的手。
9 Y( d ^# ]1 d( r+ h; Q+ y! r4 G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Aron突然就在他面前吻向我,搂着,吻得很狂热的那种,貌似告诉蝗虫,你没戏。我想推开的,Aron就用力吸,吸得我嘴巴舌头直生疼,没办法,只好忍着。被Aron吻急了,我也疯狂地回应着他。
/ `7 f3 T4 p2 C. s2 o) s' X+ q, B 蝗虫看到我们这样,在地上挪着身子,是打圈的那种,就像指南针往北转那样,转到Kelvin脚下,拉着Kelvin的手,他说Kelvin他不领哥的情哥帮你吹。Kelvin没想到他有这一出,被他一拉,站不稳就蹲了下来,一只手用力地往地上一撑才稳住身子。
7 `2 V3 s, N6 z& `: v 蝗虫拼命去扯Kelvin的皮带,但又解不开,然后干脆往拉链上扯,当时也看不大清楚,只不过还是看得出来拉链被他拉开了,伸手就是往Kelvin裤子里面抓。本身蝗虫就是喝醉了的,抓的时候手上肯定是不知轻重的,Kelvin的表情有点痛苦,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把皮带给解了,好让蝗虫的手活动空间大些,Kelvin自己也少受点罪。/ c" @& f; I# k% w, q
裤子一解,蝗虫好容易就把Kelvin的J8掏了出来,Kelvin的JJ是很嫩很白的那种,和蝗虫的黑炮完全是不同的。蝗虫这会子倒貌似挺清醒的,说是不是玻璃的J8都长这么漂亮的,嫩得跟豆腐似的。我也没听明白这话,JJ和豆腐怎么比。说完伸舌头出来舔了舔,说,真香,你们这种玻璃就是不一样,J8都比老子的香。然后又骂骂咧咧地说操了太多烂B,J8都操臭了,这回要尝尝香J8的味道。我在想,GAY直接操屁眼里去的,难不成屁眼能比女人那下面还香?操B的臭了操屁的居然香了,哈哈。蝗虫把Kelvin的腰一挽,他自己头稍稍抬了一下,就把Kelvin的一整根都吃进去了。可他毕竟是个直男,动作还是显得有点生硬。我想他这招是向他那些床上的MM们学来的吧。他用把一只手放到头后面,帮着他自己的头上上下下地吃起来。一边吃还要一边说话。他就把Kelvin的J8放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快让哥看看你们两个的J8,虽然说得不清,但我们能听得懂,只是没理他。当他是说酒话。
6 F, z- o! }/ \ 死蝗虫,要醉又不醉死去,见我们没脱,又疯起来了,咬着Kelvin的JJ在那乱喊,说哥都这样表演给你们两个看了你们还在那装B。Kelvin被他说话的牙齿咬得直叫,我怕他真把Kelvin的给咬断了,我连忙和他说,你别说话了,我们这不是脱了嘛。然后快速脱掉裤子,又怕他还疯,连Aron的也帮着给脱了。
# J( t* G# q* J" f, y# A 这死蝗虫,脸都没偏一下,斜着眼睛看我们,超贱地招招手,叫我们过去近点给他看。没办法,反正不脱也脱了,近看远看都一样,我拉着Aron走了过去,他看了看Aron的又看了看我的,他说,怪不得Aron这么温柔,Aron的JJ最白,然后又和我说,你的JJ比Kelvin的黑一点,要是上过女人你就知道女人的好了,有希望。不过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含着Kelvin的JJ,要不然Kelvin真的要断了。说完一伸手,抓着我的JJ,连毛带J地给他扯了过去,痛得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根部那里的皮肤辣得发疼的那种感觉。% s# F0 ~! G# {( c2 l
他用手打帮我打了几下,说你们两个不能偷懒,也要表演给我看。然后抓着Aron的手把Aron拖过来,说你的JJ白一点,你亲他的J8。我靠,我那时候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直男。Aron好像瞪了他一下吧,我没有看到Aron的脸,不过蝗虫有骂,说瞪什么瞪,再瞪哥就打你。Aron没说什么,直接坐到地上亲我的JJ。我帮他把衣服脱了也把自己的脱了。反正都玩起来了,就像蝗虫说的,还装个屁B呀。
) x7 k5 Q% c3 M k 蝗虫好像有说什么吧,我没有注意,因为Aron亲得我太舒服了,根本没空去理他,只听到他在边上嗯(不是爽,是挺不满的那种)了几下,Kelvin也把衣服裤子都脱了。Kelvin没理蝗虫,直接跑到我边上来要我亲他的JJ。然后回过头和蝗虫没好声气地说,你要亲就亲我屁眼,你亲J8一点水平都没有。我和Aron调整了一下位置,我也坐在地上,帮Kelvin亲J8。蝗虫坐了起来,往Kelvin屁股上靠着头,应该是亲屁股上的肉吧,吸得好响,还叭叭的响了几声,然后嘿嘿笑了几下又躺一去了,伸一只手出来拉Kelvin的腿。$ c' r2 ^7 i8 e9 t' ~+ k
Kelvin开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没动,后来蝗虫喊你不挪过来哥怎么亲得到,哥头疼。Kelvin就过去,两腿分开面向他的脚跪坐在他脸上。蝗虫这死B倒是挺能的,可能和女的口交多了吧,醉成这烂泥样舌头还挺灵活,看Kelvin好像还蛮爽的。我想看过我写前面两篇的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Kelvin的,看他被别人弄成这爽样我心里N不爽,就跑过去咬他。Kelvin忍着没喊出来,他肯定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把我抱到他跟前帮我亲JJ。- z4 C8 i) g( i1 Y; i) T* D& x
Aron是最傻的了,这时他又不知道要干嘛了,就在边上愣着。那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他的,只不过Kelvin永远比Aron的位置要重,我回过头拉Aron过来,站着和他接吻。Kelvin可能真的很爽,亲着我的J8还不时哼几声。Aron心里也是特别喜欢Kelvin,我想他应该和我差不多也心里很不是滋味吧。可是我们都没有办法,Kelvin天生就不是安分的人,我们能怎么着。
/ A* t1 @& T3 |) k Kelvin叫我去把那假J8拿出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去把假J8还有那圈还有毛毛虫和油全部拿出来了。他先是拿那个圈往蝗虫J8上套,可是蝗虫那马一样的大屌实在太大了,根本没办法套进去,只好作罢。然后往那根假JJ上抹了好多油,我和Aron把他的两边腿都扛起来,把假JJ插进他PY里。也不知道蝗虫到底是什么屁直男,PY好像比GAY的还松,靠,两下就进去了,也没见他说疼。而且我用假J8抽插的时候他还拿手来帮我定位置,超假。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骗我们。我试探性地问他说蝗虫哥哥,我们轮着操你行不行,他反应超强烈,说你们哪个敢,哥哥明天就把你们的J8全剁了喂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 L* O6 R0 ]$ F Z) Z 不操就不操,我本来就没打算过要操他,他JJ又黑,屁眼又松,完全不是我的STYLE,贴钱给我操我还要考虑考虑呢。我自己笑笑,没接他的话,Aron在边上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笑了起来。我奇怪地看着他,好近的距离,因为当时我和他一人扛着一条腿呢。那一下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看着,突然觉得Aron那笑容超迷人,超可爱。我放开拿假J8的手,就搂着Aron吻了好一阵,吻得他莫明其妙。他只好接过我的活给蝗虫做活塞运动。等我吻够了,我说Aron你刚才好Q好迷人,Aron只说了一句神经又笑了。& {0 u/ c0 G6 m- }! H) }% [$ }
我和Aron说我想要你,Aron说行呀,你扛着他我就和你做。于是我就把蝗虫的两条腿接过一背,从后面扛在肩上。我说怎么样?Kelvin这时把我背上的两条腿抱了起来,我感觉肩头一轻,转身过来看到的。而且蝗虫现在已经是在亲Kelvin的JJ了。靠,什么时候换成亲J8的我还真不知道。Aron说那蝗虫哥哥怎么办,我说先帮他解决。于是分工合作,Aron帮他做活塞运动,我帮蝗虫打。
: @! @% f- d( R' i 蝗虫的JJ不是很硬,有点挺,但绵绵的,拇指和中指的指尖刚好能圈过来。我从他龟头上往下淋上油,用手肚在他龟头上磨着。蝗虫好像超爽,含着Kelvin的J8叫得很猛。Aron也来帮忙,两只手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帮全搓,他叫得更猛。他的屌越来越硬,后来我用手去抓,根本没办法握得玩,哪个女人要是给他这大屌一插,爽都要爽死了,男的话估计只会痛死。
& N1 y$ j! S% z5 I" B( N; Y' w 我用很快的速度帮着他打,这死B超能耗,EE呀呀叫个半死就是不射,打得老子手都要抽筋。他说他没洞射不出来。我说你个死B,这么大想我们全部肛裂呀。没办法,只好去找了个水果味的套给他套上,套的时候也超难弄,太大了,好难弄进去。他一直喊疼。我说你长这么大个J8鬼才有你用的套,我去拿把刀来削尖了再给你套上。他不说话了。然后我们三个轮流帮他口交,我想女人那里未必就不比我们的嘴巴松吧,靠。太大了,吹几下就累得要死,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不过还好,因为他后面有根东西,吹了一会他就射了。' A. \3 I0 }6 j, [. Q4 f8 Z9 _) b
他射了之后说哥哥今天好爽,以后有什么事就找他,一定帮忙。我当时毫不客气地说不用以后,我们三根J8一起插你屁眼。他说除了这事什么都成。我也没再逗他,喝醉酒的人是不能逗他发火的,要不然等会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我说没事了,你睡吧。他说不行,一定要看我们怎么做爱。他说女人他操多了,还没看过男的是怎么做的,我就说你小心看上瘾了以后不喜欢女人。他好像也有点担心,说不看就不看,然后就叽哩咕噜地说了些什么就打呼了。靠。: J7 A: Y8 O( b6 \' H# r( i
我们不理他,三个人爽完了才把他扛起来,我和Kelvin扶着他,Aron帮他擦身子,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睡得那么死,擦着身子的时候打呼时响时停,整个人像堆烂泥一样。等把他弄上床简直累得都要散架了。: T o9 j& z2 }8 m% }
第二天貌似他什么都记得,也没说什么,后来又叫我们把那假J8给他看看,他看到了说,靠,老子成天操女人,没想到给这烂J8给操了。之后他平时对我们三个都特别好,我们之后也没敢再整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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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流水账】
* g o/ Y$ E4 I! W/ E+ W& l* i乞讨讨来个超帅男- {% o$ b3 M0 T& v* n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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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要写的这位仁兄,是我在《男子似水亦是诗——和游泳好手的一段情缘》(这一篇和整个故事里的人物并无关联,所以未归纳到本文中来)里提到过的很像某红模特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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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 N' C& @ 只能怪自己太过粗心了,现金用完了都不知道,把烟抽完了才发现,于是我就到家附近去取钱。当时我只有中行的卡,而中行在那个时候居然网络瘫痪,我在附近好几家银行去一一试过,只要一转到中行的网络就会操作失败,然后退卡。心里郁闷死了,就跑到一个同志聊天室里面去骂中行,搞得我连烟都没得抽。呵呵,有够白痴,跑到GAY房里骂银行,不过心里不爽嘛,随便找个地方骂一骂爽一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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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好一阵,有人和我搭话,他也陪着我说银行的垃圾,还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了我家所处的位置,他说他就在这里,要不要他给我带烟来。我当时想烟想疯了,哪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貌似个乞丐似的对他说好呀好呀,然后他问我喜欢抽什么烟,他说他平时都抽万宝路。我倒是不怎么喜欢万宝路,不过别人无条件帮我带我也不好挑剔什么,就说可以,红万白万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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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K- \2 j- s+ ?# f. u 我曾经说过,我向来不喜欢在网上找人的,更不会约网友见面,但这次情况特殊嘛。一般来说,别人约网友起码要看看视频或者照片什么的,但我们的这次碰面并不为ONS,而仅仅只是因为我想要他给我送烟来,他答应给我送来,就这么简单而已。SO,留了彼此的电话,我约了个人比较多的地方,就跑出去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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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乎是同时到的,说来也怪,我根本没有见过他,而且是第一次聊天,第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把他认出来了,直觉上,就是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能很肯定,一定是他。当时他穿一身蓝白相间的休闲套装,什么牌子的我忘了,一双板鞋,背着一个双肩背包。一看见他我就径直向他走过去,他的脸很具吸引力,20出头的样子,配着干练的短碎,格外精神。他长得很像当时蛮红的一个模特,模特的名字我不知道,很多GAY站都展示过那个模特的照片,就是嘴上叼着一朵红玫瑰的那个。某届CCTV在深圳欢乐谷举办的秋冬流行时装发布会上,那个男模也曾频频亮相,因为他们两个长得比较像,我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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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送烟的这个帅哥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是一样的,但姓氏不同。他当时是威尼斯酒店的主任如果看到这段文字的人有认识他的话自己想想我有没有说错。当然,我说的是英文名,好吧,他叫AZ,我叫AC,我的论坛ID就是我的真实姓名,我说过我写自己的故事从不捏造事实,至少我觉得我还没有必要没事写几个YY文字来忽悠自己。写到这里,我再次重早,那些没事就留个回复来怀疑别人的人,从我的贴子里有多远滚多远,我不屑与你来分享我的经历。不客气地说一句,自己没本事勾到别人就在家老实呆着,别跑出来在我的贴子里发个你不相信来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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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3 ?2 c$ d. l' E 我一见到他,欲望与原则就开始打架,我说过我从来不在网上找人,这次也不例外,不想破坏我这个并没立誓的原则。当时我就想,拿了烟之后,自己趁早有多远滚多远,不要给自己有时间后悔。也许吧,也很有可能是自己不够自信,因为他长的真的太出众了,肯定很多人喜欢他,只不过自己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自卑,随便给自己找个理由滚蛋罢了。我甚至就在见到他的脸之后,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想把他的号码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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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9 R3 l( B1 G/ z9 d7 ` 到底是哪个原因我我也说不清楚,当时心里想的就是不要破坏自己的原则。呵呵,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连自己的想法都没办法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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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v7 K1 a3 z3 b 在欲望和原则之间,原则往往不堪一击。我没有把他的号码删掉,而是顺手接过他拿出来的烟。当时他给我拿了两包还是四包我忘了,是红万还是白万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并没有接过烟就走人。也许他还看不上我呢,这么帅的帅哥,不嘿咻聊几句总可以吧,聊聊天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必要这么艰难地抉择。什么理智什么原则,通通见鬼去吧,欲望才是通向阳光大道的最佳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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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原则彻底被欲望打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 A% E& S& d/ j
6 o4 @' `. [, S# h2 A 他问我家有没有水洗澡。我靠,这不废话嘛,不用水洗难道我用沙子洗呀?有够白痴!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只是很平淡地回答他有。他说他们酒店宿舍的水喉爆了,好几天了都没水洗澡,酒店的水泵只能提供一楼二楼用水,其它楼层全部停水,所以他想借我家的浴室一用。我说没问题,跟我来吧。$ C+ V. P& s" l#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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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好之后,很担心我家人会回来。我告诉他没事的,在我家过夜没问题的。靠,我到底想干嘛,不是借浴室给他用而已吗,留他过夜干什么。我的原则呀,你死得可真够冤哪!他说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和GAY在一起。我X,难道我脸上写满了GAY吗?我一出街就被人认出我是GAY吗?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谁稀罕。算了,看在你的烟的份上,老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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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l. k; f1 c) ^, Q! l7 r 你和我一起到我那去吧,他说。……额……好吧,我跟你回去吧。我可怜的原则呀,我可悲的原则呀,我可歌可泣的原则呀,你安息吧,阿门!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了他们宿舍,在路上还买了好多水,貌似是农夫山泉吧,忘了,准备给第二天早上洗漱用的。不过,这些水没派上用场,就像他说的,我就是他的福星他的救星,我一到,半夜就来水了。我怀着救世主一般的虚荣,感到无比自豪与骄傲,原则呀原则,你的牺牲是值得的,阿里路呀!$ e9 ]4 S5 K- x0 u# }, ^
9 C) a# ?' S5 @- s, I; Y 唉,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弱智,下半身的需要比自己N年所受的道德熏陶和安全认知都来得更为重要。他根本就不认识我,我就在网上随便叫嚣了几下,就屁颠屁颠给我送来了烟。我也根本不晓得他是哪个,他说没水洗澡我就把他领进了家门。还好当时我没有碰上长得帅的人贩子,不然就算有十个我也不够人家卖的。2 i9 r0 y$ L& f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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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家,大家想干嘛都心知肚明,不用浪费口舌,COME ON!两个人搂在了一起。不外乎就是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你的舌头在我的嘴巴里探探,我的舌头在你的口腔里扫扫。很快,我们两个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碍事的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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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E0 i1 g! e: e( `, J0 X8 V& Z 他的JJ蛮大的,比我的大一点,到底是多大呢,我不想用数字来表示,冷冰冰地数字有什么好,对伐?先说我的吧,硬起来之后用双手握着,刚好能露出一个龟头,也许还要再长一点点,不过相差不大,坐着把JJ贴在肚皮上的话,马眼差不多到肚脐眼的位置。把紧握着JJ的手拿出来,不要改变握JJ的手圈出的洞洞的大小,刚好可以放进三根手指,不是并列地放,而是三根手指成品字型地放进去。说成这样还看不明白的自己去开水里洗了脑再回来。他的和我的一样长,但要比我的粗一点。3 f( E0 {, g% d, l: G
% i7 l4 x" n# \8 C7 C" J$ n 以前我写的东西之中,除了《立交桥底下的激情》和《第一次玩滴蜡,很窘很失败!》有写我被人DO之外,其它的文字都是写我DO别人的,而且,上面这两篇是我一边被一DO一边DO别人,不算是完全做纯0,但在这一篇里,我不得不老实交待,从头到尾,从第一天认识到直至我们再无联络,我都是只有被他DO的份,没有碰过他的后面。彻彻底底死心塌地地做了他的0。不过他的口活超棒,我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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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9 ]: `: U2 L0 k! u AZ是个很享受生活的人,他的一切房内布置都很有情调,他的床他的桌椅他的小工具都是名牌,除了破电视机,貌似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也是名牌电视机,后来坏了换了个康佳的。原因嘛,华侨城的人都知道,康佳是华侨城的实业,如果自己能拿到内部价那是相当便宜。不过他那台康佳还行,也不是很差,起码色彩成像清晰度都还是蛮赞的,只不过摆在他的房里有些格格不入。) d" w' ?- }! M- p% Y; k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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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扯到西伯利亚去了,坐个专机回来继续。他不胖,但是摸上去还是有点肉,很舒服,他的身体不够结实,但也并不松弛。他喜欢亲我的耳朵,而且他亲耳朵的过程超级公式化,只要他头一偏,我就能清楚地配合他的每一个步骤,先是耳垂,接着是耳廓,然后是耳背,最后舌头会往耳洞里钻。为了他这个公式,我每天都要把耳朵清理得干干净净以备他的不时之需,虽然他从来没有提过我的耳朵不干净,但我自己觉得,清清爽爽地对待他,那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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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做前戏的时候不会很煽情,样样都按部就班。亲完耳朵之后,接着一路下滑,亲我的脖子,我的胸。有时候会亲我的肩,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公式有时候也会有意外发生,但也就多了个肩膀。接下来是我的肚皮,侧腰和脐眼。脐眼是我的死穴,那时候我的腰很细,穿23(用市尺算的话是一尺八的样子)的裤腰就可以了,脐眼是平平的,不会凹一个窝进去,现在胖一点了,要穿24、25的裤头,肚脐已经陷进去了。然后他就舔到我全身收紧,奇痒难忍,但是很爽。他还比较喜欢轻轻地抓我的两边腰,虽然我的腰相对来说比较细一些,但因为长期练的缘故,抓上去还是很软的。还有喜欢抓我的PP。总之,这一切循规蹈矩的步骤,虽然不是很特别,但也足以让我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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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了,他基本上都会很仔细地用舌头先去滋润我的龟头,并在我的环状沟上绕上好几圈,然后再含进去。含一会JJ,再吐出来,去亲我的蛋蛋,这个时候该轮到我表现了,我转过头来,直接去亲他的JJ。他的JJ很粗很大,就算是软的时候都能把我的口腔填得满满地,含着特别舒服。他一般都不是很硬,挺直但带一种绵绵的感觉,可能这和他的工作有关。认识他一年多,他虽然年轻,位置也高,但工作压力真的也不小,有时候做文案要连续几个通宵,父母又不在身边,压力可想而知。他表面虽然开朗,但其实很心里很能藏事,在我认识他的时间里,他从来没有向我抱怨或倾诉过任何事情,只是偶尔会用一句工作有点累来带过所有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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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u# ~0 X8 Y' L9 y 我喜欢深含着他,喜欢吻他的腿,喜欢亲他的毛,喜欢闻着他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喜欢甜食他龟头上冒出的一滴晶莹,舌头一拖,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维系着我和他所有的快乐。/ v s7 P7 g6 H
+ S7 O5 m' t3 Z! n( C+ A5 C 他用舌尖在我的蓓蕾上轻柔抚弄,痒痒的,从后面有一条像带毛的软藤直往心窝处钻,奇痒,却能忍受。他的蛋很大,我一次只能吃一颗,尽量把嘴巴张开的话,能把两颗都吸进口腔里。只要我稍稍加力来吸食他的巨蛋,他在我皱折上的力度就会加强一分,我喜欢这种感觉,滑滑的舌头足以让我把所有的紧张与不安悉数抛开。他舌头探进我的身体,让我了解了另一种不同的快意。1 S% h0 c9 V }) A, E6 G) f
1 O! P3 a0 Y, ` 我俯卧着让他轻松进入是他最喜欢的方式,他也喜欢我跪着迎接他的攻势,偶尔会让我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从正面发起进攻。第一次,也许是我自己紧张,也可能是他不知所措,在我的记忆中,他是平躺的。我在充分得到润滑之后,蹲在他的腰际,握紧他剑拔弩张的巨根,我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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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l7 A$ g @6 V 由于事前已经做足工作,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整个进入过程非常轻松,虽然他的很大。在他全部被我吞噬之后,只要我稍稍挪动身体,就能体会到被完全充实体内被碰触而产生的微妙变化。毕竟他的太大了,起码对于我来说,太大。我只能前后摆动,让他的JJ在我的身体里摇晃来弥补充实中仍欠缺的一点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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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3 Z0 k' F( f+ m1 n 我尝试着上下起伏,还好,我可以接受,没有什么不适。真的很舒服,我无法压抑住喉咙对他粗大的赞赏,嗯,我发出了一声让自己更加沉迷于他的博大的呻吟。不由自主,我加大了上下的幅度,亲吻着他的结实中稍带柔软的胸,舔食着两颗艳红的珍珠。他的手在我屁屁上用力地抓扯,但不弄疼,我感觉到了他情不自禁地抽动。 }1 M. C) l4 \# _'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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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起我的脸,啃食着我的唇,我的颈。舌尖进入我的口腔去寻索着他自己的乐源。温热的唇让我舍不得松开,鼻腔与声带共鸣着我最快意的激情。0 E' X' }8 K. d. n/ R
; b k$ U4 X$ c 他坐起身子,双手扶着我的腿扛到他肩上,捧起我,以膝为中心转了180度,放下,我斜靠在设计巧妙的,倾斜舒适的床头上,迎接他每一下带着他原始野性的撞击。5 S k0 ^, q9 u0 r" G
; l+ J/ J3 L6 H 他抱起我,直立着,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后腰。他的每一次冲击都会让我的身体像坐在崎岖山路上一样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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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放到电脑桌上,我手的一只手勾着他的肩,一只手撑在桌面,腰部正好有力量足以主动扭动去迎接他的抽插。, F# T& V5 S9 m: u" b' B
0 q; f3 b6 K1 X* ` 他再次把我抱起,走到床边却不将我放下,我不需要他自己说明,用双手支撑着身体,配合着他搂在我腰间的力道,左腿高举过他的头顶,两腿并到了一起。虽缓慢,但顺利,我双腿在他无需抽离我身体之下已经可以稳稳地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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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b1 Z9 P% L+ t0 Q1 \ 我像是非常需要他的进攻一般,抓着他的臀,用我最有力的动作命令他向我展示他最原始的野性。他哼着一声声极具男人魅力的呻吟再次向我冲击。3 g& N" j7 y3 h0 L' |9 ^- S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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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越来越不能控制了,身后一声声脆而有力的肉与肉的碰撞,让我胀满得极需释放。他抽离了我的身体,无穷的空虚旋即向我袭来,我已经顾不得尊严与廉耻,我哀求着他进入我的身体,我要他,我极度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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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Z4 t* Q1 {; b R, K 他把我翻了个身,龟头就在我后面进进出出,我听到从我体内被挤出气体的一声声脆响,我双手紧紧地拉着他的腰,希望他能再深入一点,哪怕只是一丁点。他还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抽插着,虽然填得满满的,但却不愿再深入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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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w# ~1 ]# c/ _- S6 `$ V 我体内的某个点急需他粗野地侵略,可是,他不来,我扭动着身躯,我不知廉耻地喊着我要你,他问我爱不爱他,我根本无法去思考,本能的需求让我只能有一个答案。爱!有多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是没有你最粗暴地侵入就会马上死去。爱到想死!我真的是想死了,那一份经常充实后突然一下失去所体会到的空虚,我真的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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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挺到底,我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进攻顶得有点难受,拱起整个背,去摆正他在我体内的位置。他尽可能地往上往里,一下一下快速地刺激着我最敏感却只有他才能安抚的地方。我喉咙再敢控制不住地疯狂地鸣叫。肉体间撞击的响声,两种不同的呻吟,刺激着我每一个完全张开的毛孔。. x$ [; b, K% P: I
& d$ x9 T* I+ f V; Y3 `( ?) k" { 我疯狂地叫喊着,大力地吸着一口一口让我远离窒息的空气。我全身如被电击般,整个体表都在发麻,像是一把软中带硬的刷子一下一下地按在我的身体上。% {* ]# [* t- A8 |2 a' Z
# ~" w4 Z2 O8 j" V- o0 E2 V) s' w 额!( y7 _3 d' Z8 F4 o) N* t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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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S8 J$ X( e+ v& T8 R7 { 我和他同时释放了长久以来只为这一刻的暴发而积聚的能量。我瘫了,无力地松下腰肢,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地空气,等待电流在我皮肤上的平伏。他也瘫了,整个人都瘫在了我身上,对着我绽放他带着红晕的笑容,很迷人。3 M3 s/ O'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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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还在充实着,在整个身体都几乎丧失知觉的时候,唯独体内的充实最为清晰。我迷恋着这一刻的充实,我不舍这一记得的充实。等待着气息平伏,等待着红潮退却,等待着身体忘却他在我体内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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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抽离了我的身体,但这时已经不再有难以忍受的空虚。对视一笑,这一刻便已是永恒。( _6 Y* S8 t3 W2 H) O4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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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他在铜锣湾逛了大半天,他硬是要送我一件礼物。他挑了一件衣服,款式很特别,但对于我来说有点偏大。也许我一辈子除了试穿之外不会再穿第二次,但我要,就算再宽再大也要。反正有多少人衣厨里的衣服不都是只在试穿时穿过一次的,不在乎多我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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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西餐厅吃了点东西(在这里发下牢骚,中国好多打着西餐旗号的餐厅都很倒人胃口,郁闷)。然后他去上班,我回家。, G* t, Z }& ^
' {* X K! L1 \7 K! s6 m5 n 在这里还要感谢一下铜锣湾,因为在铜锣湾有很多美好回忆。呵呵。 E! T6 s9 D* {) u
- t" ~: A! R' c/ g8 l8 ]0 M" f( C 我和AZ在一起差不多一年到两年时间吧,或者一年左右,我没有具体去记,后来认识了我在《钢管掉下个BF》里写的宝贝CHRIS。呵呵,很巧,他们是相同的姓氏。对比之下,AZ只是帅,但很多时候都见不得光,和他在一起总感觉像是偷偷摸摸,他永远不会愿意在太阳底下展示哪怕一丁点对我的眷恋,我很讨厌在大庭广众下相敬如宾的感觉。而CZ却乖巧可爱,又放得开,和他在一起可以在阳光下大胆地展示着我们的青春,宣告着我们的关系,可以在人潮最涌动的地方牵手亲吻,这个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所以,我用一条短信通知AZ,我,单方面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找到了真正能和我在阳光下共享欢愉的人。不过,我的短信内容只有几个字:我有B·F了。AZ很快回了我的短信,也很简单:好吧,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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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 x* [, _. ], T# Y 呵呵,在这里也要谢谢AZ的大度和理解。晕死,搞得像领奖一样,但不管怎么说,我真的非常感激他陪我度过了青涩的美好时光,也让我懂得了自己心底的需求,坚定了自己要走的路。真的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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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q, u* }# y! M+ S# t) k$ ^4 L' Z 几年之后,一个朋友不知道怎么和AZ认识的,AZ通过他问了一些我的近况,这个朋友转告了AZ对我的关心。然后,AZ算是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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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vin很喜欢收集包包,他的衣柜里各式各样的腰包挎包背包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虽然都不是什么名牌,但很多都很有特色,有些更是堪称经典。那就从包包说起吧。 我和朋友在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个包,款式很特别,当时很想买,可是那阵子我手头有点紧。 朋友看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包包,就说他出一半钱帮我买。于是咬咬牙把包买了。后来Kelvin看到我的包,提出来要和我换,因为他的包实在太多了,他也不大想去再买一个,而且我那包的系列当时就只有几个,每个都不同,应该再去的话可能也没货了。本来这包算是朋友送的(起码有一半是朋友送的),别人送的东西拿去和其他人交换实属不该,但Kelvin开了口,我心一横就和他换了。他当时换给我的是一个纯灰色的亮面的防水布挎包,没什么特别,但质地很好。另外还多送了我两个比较普通的。多送的两个后来被其他朋友要走了,灰色那个直到现在我还留着。 为了我的包,Kelvin还特地请我去星期五吃饭,在那碰上了另外一个朋友骚飞。骚飞约了个网友,长得不怎么样,但不见也见了,所以就礼貌性地请别人吃顿饭什么的呗,吃完饭之后去加州红唱K。 说是唱K不如说是去看骚飞的网友表演,长得那副尊容和他的鬼叫一样的歌声我就不说了,还喜欢抽筋一样的边唱边跳,还好我定力好,不然刚才吃的饭连上隔夜没消化的都要吐完出来。真真应了那句“丑人多作怪”。 我和Kelvin几次想走都被骚飞留住了。后来我们打了电话叫Aron来,刚好Aron的B·F回国,在家做乖媳妇,没办法赶过来救场,后来我们几次提出去GAY吧玩,骚飞那网友打死不肯,貌似一定要我们留下看他的外星SHOW。没办法,好也一晚,丑也一晚,留下吧。 好不容易熬到那个外星级别的网友唱得声嘶力竭,本以为可以解放了,他又要求去海边看夜景。骚飞也是个老好人,不合适就直说嘛,他又不说,还硬拉着偶和Kelvin两个陪葬,没办法,只好傻不拉叽地跟着他们像无头乌蝇一样的颠到红树林那边去。去到那里,那个外星网友又开始发飙了,一下了车就像个疯子一样的奔跑狂叫,吓得我躲得离他远远的。Kelvin怕骚飞尴尬,问我怎么了,我只好推说是海风冷,不想走得太快。 Kelvin回过头来牵着我的手,倒走着我在我前面为我挡风,笑着问我好点了没有。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的身体挡风的作用有多大,不过这样被他牵着呵护着真的超幸福,我笑笑,点点头。 他就这么一直牵着我的手倒走了好长一段,当时我差点就误以为一辈子就这么牵着走到头了。可是现实是残酷的,Kelvin有着他自己的那个家,一个他无法离开的男人,我又何尝不是,靠在Kelvin的怀里,心里对那个天天为我畅开笑脸的小可爱又怎能不生歉意。有时候自己想想,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也许真的有一天Kelvin真真正正做了我的B·F的话,我就会很快厌倦了。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的如果,假设的事情往往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结果的,不过这样也挺好。 从树林里转出来,风更大了些,Kelvin就搂着我走,我真希望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呀。骚飞在边上打趣着我们,说如果不是认识你们的话还真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对呢,看那亲密样,谗死人了。 我当时没答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天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就算我和Kelvin真的成了一对,那也只能是见不得光的两个幽魂,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谁都知道,Kelvin如果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背叛某人,他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很有可能就会化为乌有。虽然Kelvin是通过他B·F的关系才有今天的舒适生活,但是其中他自己的努力也不能否定。但在努力和强权的较量之下,强权往往能决定一切,而他B·F所拥有的关系网就是这一份重如泰山的强权。 这是生活,我们不是琼瑶阿姨,没有办法为爱情轰轰烈烈地抛开一切去追求幸福,况且,在这形形色色的人堆里,纷纷扰扰的喧嚣和司空见惯的滥情已经让我们自己都分辨不清到底存在我们心间的是不是爱,也许仅仅只是得不到的一份嫉妒,又或者是对容颜的几分迷恋。天知道,人心就是这样,如果每个人事事都能看得透彻的话,世间就没有圣人的存在了。 Kelvin对着骚飞笑了笑,说我们就是一对呀,谁说不是的。他很深情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发自真心还是表演,我根本分不清。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紧我,吻了上来。Kelvin吻得很用力,也许是对自己的无奈,也许是对际遇的抗议,或者他吻的对象就算换成了别人,他也会如此用狠劲地一吻到底。我无法读取他紧闭的双眼里到底埋藏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既然来了,就别想,安份地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吧。我闭上眼,去感知他传来的每一分热烈。 骚飞叹了一口气,转身扶栏望海,我和Kelvin也在他旁边站着,Kelvin从背后搂着我,我把脸贴在他的脸上。海浪拍打着小石和水泥堤岸的声音,竟成了代替我们三人的对话。沉默中,感受着从Kelvin身上传来的每一股暖流,我误以为,幸福就是这样了吧。 外星网友在边上癫了一圈,终于想起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了。跑到了我们身边,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傻笑,他说着他在北方的黄土地里的趣事,在高坡上对大海的向往,说着他见到海岸的兴奋,听着海浪的激动。是呀,也许他在这海岸线上的一切疯狂举动是多么突兀,可是,这对于他本人来说,根本不足以表达他的狂热和激动。每个人的快乐都是不容否认的,他有他的表现方式,我为刚才对他的不公平评判在心底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我的歉意。尽管我对他的长相的评价还是不能改观,可是,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他的天真和可爱,感受到他那种一尘不染的乖张。悲天悯人的我开始担忧起他来,也许用不了一个月,他的这一份真就会被这座城市消磨得干干净净。 我和他说,这里的海并不好看,改天带他去最南端的小岛去看最真的大海,因为深圳这座城市太假了,很多地方都是人工填出来的。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他显得尤其兴奋。Kelvin在我的脸上轻啄着,网友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说什么在他家乡被人看到绝对死无全尸。说得有点夸张,但想想也是,中国的大部分地方的GAY都只能在黑暗中挣扎着,在透着一丝光亮的地带艰难地匍匐着,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这人来人往的海滨大道上深情拥吻的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嗟叹人生的不公。 夜深了,骚飞把网友送到了一家小旅馆,看得出来网友有点失望,不过仍是蛮开心的样子。骚飞又给了他一些钱,交待了些什么然后我们离开返家。晚上我们就住在骚飞家,这一夜聊了很多,但最让我惊讶的是骚飞的网友,就因为骚飞一句你过来吧就不远千里来赴约,最终还是落得个独守空房的归宿。也许我不该责怪骚飞什么,感情的东西本来就是这么微妙,没有触碰到之前是一种向往,一种渴求,一种憧憬,一旦触手可及,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两人遥隔千山万水远比对面相望要美好得多,毕竟想象总比现实更有弹性,你可以把对方美化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一旦和你并肩而立,期望与现实的落差会让人跌得粉身碎骨。 骚飞的床还是蛮大的,三个人一起睡也不觉得挤。一觉睡到自然醒,骚飞已经上班去了,我和Kelvin在床上拥吻着互说情话。是情话吗?是的吧。起码我自己认为是。 Kelvin的手放在被单外面,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抚摸着我饥渴的身体,填补我无尽的空虚。我把被单掀开,我需要最最真切的感觉,容不得一丁点隔阻。Kelvin并没有褪下我的内裤,连着内裤一起贪婪地吸吮,我把他转过来,掏出他坚硬如铁的肉棒,疯狂舔扫,吞吐。Kelvin把我压在身下,微笑着舔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要是换了别人,这种快感之下,我爱你这三个并不能代表什么情感而只是表达对对方服务的赞赏的三个字,轻而易举地脱口而出。可在Kelvin面前,这三个字有如千斤重,话到喉咙就会哽住,完全无法冲破障碍,唯有的只是对身体反应的呻吟。 我抓着Kelvin的手掌,就好像是他随时都会蒸发一样,牢牢地抓住,Kelvin仍然是努力在我身上用唇舌释放他的热情,在我的长棒中索求着我们的快乐。 好戏才刚刚上场,电话响了起来,骚飞已经下班了,正在返家途中,在电话里和我们商量中午吃饭的地方。很快,骚飞就到家了,看到床上皱皱地床单和落到地上的被单,他脑子里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一幅画面。他问我们是不是有翻他的东西,我们异口同声地矢口否认,因为本来就没有。骚飞说那你们没油怎么做呀。Kelvin居然骗他说我的洞太大了,随便就能进去。我当时就骂他,我说你来呀,现在进来我看看,夹死你。Kelvin没理我,回过头和骚飞说,阿飞哥哥,人家都没爽好,他的洞洞太大了,没感觉,你把你的PP奉献出来吧。 可能骚飞也看出来了,我们根本就还没到那一步,他骂Kelvin说你个死B,就知道爽,吃饱了我带你到东门去帮你打飞机,绝对人山人海来看你爽成什么样。Kelvin不依不挠,说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骚飞说好呀好呀,脱下他的裤子直接抓起Kelvin的JJ就是一阵猛捋,那劲道可真是狠呀,痛得Kelvin哇哇直叫。骚飞说好狠地和Kelvin说是你自己享受不起的哦,可别说我没帮你。我在床上笑翻了。也不知道我自己是真的心疼还是假装心疼,跑过去拿着Kelvin的JJ看了看,皮都给搓红了,可真够狠的。看到真的搓成那样子那会,就算我之前是假装心疼,到这个时候我是真的心疼起来了,但又不能让骚飞发现我是真的心疼。人哪,往往是也要装,不是也得装。于是我只能强装笑脸对Kelvin说,哎呀,心疼死我了,来,我帮你吹吹。骚飞在边上骂我们两个,你们两个骚B,别墨迹了,下午还要带旅馆那星星去转呢。 原来他下午请了假,原来那个网友叫星星。我和Kelvin也不敢再放肆,乖乖洗漱穿衣准备出门去啰。 下午接星星去逛了东门,照了大头贴,还去文化宫里面的游乐场玩了好久。看得出来星星很开心,不过我们也做了一个错误之极的决定。毕竟星星山长水远来一趟深圳不容易,我和Kelvin极力劝骚飞先把他留下来,让他找找事情做做也好,不然就这么转一圈就回去似乎也太不值了。骚飞开始没同意,后来经过我们软施硬磨,终于答应会照顾星星一段时间,到他找到工作为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平时我们也没太去关心找工作的事情,最后发动了好几拨人都没把星星的工作弄好。唉,如果一开始就把他送走可能还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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