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解风情
0 t t U$ Y5 l, l7 m! f从小我就是很让大人喜欢的孩子。斯文、懂事、不疯不野，尤其有一个让任何大人都忍不住不喜欢的理由：学习认真、学业优异。因此每每和哪些所谓的坏孩子在一起，我总免不了有一种优越感。不知是不是因了这些肤浅的优越感，便是造成日后不合群的根源。
- p* h3 @ F; m0 A* O9 Q, @我不喜欢玩战争，不喜欢欺负女孩子，不会去偷村庄里单身汗家的西瓜。所有男孩子们喜欢玩的东西我几乎都不喜欢，而他们都不喜欢的我却偏偏如醉如痴。比如我在10岁时就喜欢看小说，尤其是《三国演义》在11岁前就已经看了三遍。第一遍是囫囵吞枣，第二遍是小有收获，第三遍则已经是有所领悟。此时诸葛亮是我心中一生的崇拜。
h- ~: Z7 s; t读初中的时候，由于小时候对看小说的喜好，成就了我作文水平在整个学校都是独孤求败的境界。初中三年参加了三次学校举办的作文竞赛就拿了三个一等奖。这时候已经有不少女孩子对我表示出了极大的好感。遗憾的是我像木头人一个，全无知觉，现在在我记忆中能够让我想起来的女同学缈若晨星，相好的男同学却不胜其数。
$ O+ b2 V I, F# k, y4 h1986年开始到高中求读。这时有一个女同学对我表示了极大的好感，我浑然不觉。临到毕业时，哪个女同学写了封信给我，信写的非常简单，但却极其让人为之动情：无奈难解相思苦；唯祝好梦皆无数！当时琼瑶的小说正值大红大紫之时，几乎每一个同学都看过琼瑶的小说。毫无疑问，我和哪个女孩都看过。因为这封信里面的诗我好象就在琼瑶的小说里面见到过。原本认为这种感情的故事只是在小说里面才有，想不到的是事情居然出现在我的身上。当时除了吃惊震动以外就是还有点惶恐和不安，觉得对不起人家，但是我依旧置若罔闻，不是耍酷，而是我根本就不解风情。事后我还想怎么她这么小就懂得恋爱了，而我却不懂呢！现在才知道是我的性取向有问题。) R) c7 y5 o* u) v ^
因为理科成绩不理想，高考我考砸了！但是我并没有就此泯灭我的大学梦，我决定通过自考来继续。1 m, i9 B4 ^, H1 \+ H8 X( U3 c/ C
二：美丽邂逅- h H8 h, f/ J+ u) `! G
-由于生在农村，家境又窘迫，高考第二年我便随我一个堂兄到一沿海城市出外谋生。堂兄没有什么手艺和特长，我更是一无所有。不久我们在一家建筑工地找到工作。当晚安排住宿时，真是造化弄人，我和堂哥没有分在一起，和一个来自江西的工友分在了一室。第一次出远门，又没有参加过什么工作，我感到非常不安。- u: R8 I4 L8 C4 y2 m8 {
同室的工友正躺在床上看书，看我如此窘迫，就先开了口：“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8 K; J0 @6 Z" X; ~2 S2 e# F“哦，谢谢，第一次出远门，不习惯没有亲人在身旁.“哦，我姓李，老家在江西，这里的工友都叫我石头，你今后也叫我石头吧！需要帮助就叫我。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吗！”。
f; U1 I, X F" d我一面应承：“好的！”，一面借机看石头。石头看起来中等身材，30岁左右，面庞黝黑，嘴唇长满胡子，身体非常壮实。总的来说不好看却很耐看，人看起来很严谨，但是很有精神。“小兄弟，刚从学校出来吧，看你一脸的书卷气，一定是！”石头笑着问我，很亲切。9 |# c1 A- H9 b% T) |1 V( B5 ]1 g
“没有，去年就毕业了！”我回答说。+ H1 t# a; e: C% W% y2 u$ t8 E
“哦，看你很有福分的，你应该再去复读的，为什么不继续读书呢！”石头有点替我惋惜。/ B5 n0 i( h7 C1 G! M+ B. `
家里兄弟姐妹多，没有钱！”“唉，人生痛苦，第一苦穷啊！”石头有感而发。' N; M0 F. T9 x9 Q: H% E% K; ?6 z* v
听到石头的话，我心理酸酸的，觉得他真说到我心里去了，立即也对他产生了好感。“我家里也很穷，我最大，家里还有弟弟和妹妹，我爷爷和奶奶在家带着他们，我只读了初中就没有读了。后来我爷爷给我找了一个做泥水的师傅给他做徒弟，就跟着他出来闯天下已经有10几年了，我现在自己都已经带徒弟啦！”石头看起来现在已经比较满足。就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我的不安慢慢消失了，再后来就不知怎样就睡着了！天亮以后，就跟着堂哥去干活。由于没有手艺，我们都被安排给人家打下手。一个带班模样的人走到我面前：“走，我带你去跟一个人做！”忐忑不安的跟在那人后面没有多久，目的地就到了！“你以后就跟着他做，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一看，原来带班叫我跟着做的人就是石头。我的心里感到塌实一点，虽然我们刚刚才认识，但我已经很相信他了。再说总比跟一个一点都不了解的人要好吧，更何况我们还是室友呢！我正在想着问题的时候，石头冲着我叫：“小兄弟，快过来吧！”
, s3 l S4 j" ] V我快步走到他身边。不知道到底要干些什么。
) C& e8 u5 \3 @1 ^( N; n“你把哪些砖块准备一些，等我这里用的差不多的时候，就递给我！”石头吩咐。我赶紧去准备砖块。7 O; ~5 q6 `8 Q! `
"石头的手艺看起来非常棒，砖块砌的很整齐结实。趁着空隙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石头。石头下身穿着一件牛仔库，上身穿着汗衫，露出来的肌肉非常结实，比晚上看起来更有精神和活力。“唉，小兄弟你在想什么呢？在想家吗？”: k0 ^( s( q) k7 z5 ]- S3 C
“恩”我胡乱应了一声。“你知道吗，你今天能够跟着我，是我跟工地老板要求的。去其他地方做都比较累，跟着我一人肯定轻松的多！”/ O( R) O, q. {5 s
“哦，谢谢你！”我心里想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怎么会这么巧呢。不过我心里确实对他充满了感激。由此我对他的好感更是增加了不少！8 {* B- ^6 `0 N' p7 `
晚上收工的时候，我看见堂哥。看样子他很疲惫。堂哥关切的问我：“许子，你受得了吗？”我感觉还好！”“哪就好，不习惯就跟我说，等我熟悉情况后，给你换一个轻松点的事情“哥，不用了，我现在的事情就很好！”我赶紧说。跟堂哥一起吃了饭后，便早早回到宿舍，因为时间还早，就躺在床上看书。没有多久石头带着一身的酒气也回来，可能喝得特多，鞋子也未脱就倒在了床上，很快房间里面就响起了石头的鼾声。我没有心情看书，更无法入睡。这一夜我难以入眠。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W1 |! F) b* r2 |
第二天，石头一脸的歉意：“真对不起，又吵着你了！”- y) k( x" R1 E/ P6 N: [( v r
三、爱的开始
% j* ~- ]. P$ y. p! o+ H& B1 c3 M经过上次喝醉酒以后，石头对我显得更加关切和体贴，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 Y6 p9 P+ H1 b
在工作上有些很花力气的活，他宁愿自己去做，也不叫我。怕我吃不消。石头每个晚上基本上还是会喝酒，但不再烂醉如泥，而且每次都会带一些零食给我分享，碰上节假日便吩咐我叫上堂哥一起跟他去饭店吃饭，当然每一次都是他抢着买单。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此时天气已经转秋凉。晚上如果再不加盖棉被就有些冷。我叫了石头一起去买棉被。石头二话没说：“行，刚好我也需要换双新的，哪晚上我们就一起去买吧“。夜市的人很多，可能刚刚转秋凉，买棉被的摊位很少。终于找到一家，石头上前一问摊主价格，最贵的50几元，最便宜的才28元。石头挑了两双48元一双的棉被。我也挑了两双，正准备付钱，石头笑着问我：“兄弟你就别买了，我们合起来睡”我一想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一天才挣20元钱，买两双棉被就得用了我5天的工钱，更何况石头也不是外人。这样一想我便乐得不买了。
- p3 o( r/ q% i) u* s' o# R回到宿舍后，我和石头一起去冲凉，石头先上了床，我拿了一本书，在另一头躺了下来。睡前看一会书再睡觉是我的习惯。
- k# S, Z) U5 x. K. Y% M$ U S兄弟，你还是睡到我这头来吧，一来我的脚有脚臭，怕臭着你，二来我们可以聊聊天。”
% C+ I- i" L0 \- S5 x5 C0 G“好的！”我想都没有想就爬了过去。, F ]& n* w- e, {) k4 q2 p$ D5 P
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挨着他，一股浓浓的烟草气味以及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息即时侵袭过来，我的心忽然却莫名的慌乱起来，我分明感到我的心跳动加速。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石头发现我的慌乱。好在石头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对，，由于工作的劳累，没有过多久我就沉沉入睡。大致在半夜，我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异常的亢奋，尤其是哪个“小弟弟”，感觉有只手在不停的抚摩。刚开始还认为是种幻觉，等到醒过来才发现原来是石头在用手抚摩。我立即把手放在石头脸上，告诉他我已经醒了，示意他停止。谁知石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他的裤衩里面，立刻我的人如同触电了一般。我分明感到石头的“小弟弟”此时也是坚挺无比，手感滚烫壮硕，一种雄性的魅力不可抵挡，我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小弟弟”，不停的摩挲。同时我的全身忍不住发抖，我全身血液奔涌，一颗心简直要跳出来。石头紧紧的抱住了我，用“小弟弟”顶着我的肚皮。我几欲发狂，我感到一股东西在我身体里奔腾，就像渴望爆发的火山一般。我一把推开石头，用手疯乱的抓石头的“小弟弟”， 石头似乎领悟了我的意图，他马上用嘴含住我的“小弟弟”，并通过舌头搅动来亲抚刺激我的“小弟弟”。这时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忽然我感到有股热热的液体正喷涌而出，我赶紧用双手抓住石头的头，顷刻间我全身乏力，我就势躺在了石头的怀里。石头的“小弟弟”还是坚挺依旧，我也顾不上他了，独自沉沉的入睡。
: f/ ^; O7 s8 j* B$ `四、相濡以沫
6 j. x8 g- p6 O+ A% V"第二天早上，石头看见我的时候，看起来比较歉疚，我也是一样。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同性恋，因为在我们的潜意识里都有这样的认为：只有男女相爱那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如果发生什么，实在是龌龊。更何况在当时一提及同性恋时，人们的第一反映就是变态。这一天我们都显得比较局促不安。我一想起昨夜的行为，就觉得后悔自责，暗地里骂自己的下流和龌龊。好不容易等到收工，石头叫我跟他一起去吃饭。我没有拒绝，就算后悔自责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相反我倒是有一种亏欠石头的感觉。
, i0 r' d3 O ]2 u- h) V石头叫了一瓶白酒，自顾自的喝着，看样子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我不忍心他一个人喝那么多的白酒，跟店家要了个碗，倒了将近有半小碗的样子。我一仰脖子，准备一饮而尽。可酒刚一入喉，我马上就吐了出来，眼泪也就呛了出来。
4 M; `2 T+ K# {3 E0 m- R6 o9 G“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喝呀！”说完这句话，我猛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喝下去后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但没有多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到了醒来我发现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天也已经亮了石头已经出去买早点了，一看见我醒了：“许子，你吓死我了，昨天晚上你又呕又吐，要不是看到你后来平静的入睡，我准送你上医院了！”我看着石头，他一脸的关切和心疼。我笑了笑：“谢谢你，石头哥！”很奇怪，我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叫石头哥，以前我总是叫师傅或者其他什么的。石头听了也一脸的灿烂：“我看你今天也做不了事情，我今天就不上班，请假陪你一天上午石头坐在我身边看书，我则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等到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石头看我醒了就出去买吃的东西去了。他自己老是醉酒，知道人喝醉后都没有什么胃口，他买了几罐牛奶回来。2 k: c* i9 `" P7 W# ]3 L
喝了牛奶后，感觉精力旺盛了很多。我坐了起来，便和石头聊天。石头讲起了他的往事。" 石头出生在江西农村的一个山区，哪个地方很穷。石头小时候有一个幸福的家。他父亲非常能干，可是在他12岁的时候父亲在外行车时出了意外不幸身亡。从此他便和母亲相依为命。但是没有多久，母亲改嫁，家中只剩下他爷爷、奶奶以及年幼的弟妹相依为命。从此他很少和人家讲话，因为这样久了，后来叫他名字的人少了，叫石头的人多了起来。15岁哪年辍学，跟了一个做泥水的师傅出来躺天下。听他说完，我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我发现此时的石头是哪样的柔弱和无助！我好象抱着他：“石头哥，我会认真照顾你！”可我不敢这样做和说，但我的心此时离他是那么近那么近。我发现自己已经是喜欢他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石头执意一个人睡一头。但是我却怎么样也睡不好，老是翻来覆去。看见我这样，他便又和我睡在一起。他一靠近我，有种感觉“腾”的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我终于明白我想要的什么了。虽然我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羞涩、自责，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还是把手伸进了石头的裤衩。没有想到的是，石头的“小弟弟”早已经翘的老高。我们又粘在了一块。有了昨天晚上的铺垫，我们做得更加自然和狂野。当我也尝试着用嘴含住石头的“小弟弟”时，石头立马全身颤抖，一股热热粘粘的液体喷涌而出，弄的我满口都是。石头感到无限的满足，不久便鼾声如雷。我起了床，拉亮电灯，仔细打量着石头的身体。忽然感觉石头无论那一个地方都是那样的美。此时我只希望这一生都要永远永远的和他在一起。 在我进入大学就读后，石头和我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即使我有时主动去信，他也很少回复。想一想也是，一个农家汉子，在岁月的磨损和辛苦工作的双重挤压下，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或闲情逸致去想象人生，或是执着去追求什么。 我在努力学习的同时，还是只有努力学习。由于不合群，男同学当中很少有人把我作哥们；看到女同学又心如止水，女同学也没有几个人对我这个冷面唐僧有好感。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的逝去。临到毕业时，忽然家里转来了一封石头的来信。我迫不及待的拆开，看过后心里一片沉重。原来石头的妻子在去年为石头生下一个儿子。新生命的降临，又是个男孩带给石头的欢乐是可想而知的。可是天意弄人，偏偏这个孩子的左手生下来就发育不良，手指僵直不能舒展，原本期待时间长会有所转变，可直到现在孩子都会走路了，可左手却依然和生下来时一样。这期间他们也多方求医问药可一点效果都没有，因此来信向我求助，希望我在省城帮他咨询一些大医院的专家。 经过多方咨询，有的专家告知先天不良无法医治，有的专家不置可否说要见了人才能够确定，基本上全无收获，甭说石头知道结果会难过，就是我都失望不已。暗想上天对石头怎么如此不公 我即时回信给说头，告诉他专家要见了人才能够下决定，极力劝他带着他孩子来看看再说。 大约一个星期后，石头带着他孩子找到我。石头还是以前哪个样子，只是看起来更显沧桑。看到我时眼睛全无往昔的神采和激动，他真的已经像块石头了。倒是哪个孩子看起来机灵无比，两只眼睛又园又大，面庞又很是红润，像极了石头。只是当一眼看到孩子的左手时，尽管有心里准备，心还是猛地一沉并被抽紧。孩子左手僵硬笔直，就像泥塑铁铸的一般，全无生气。我不由担心他的未来。 我带他去了省内几家很有名气的大医院，结果都很让人失望，没有一个地方能够明确告知治疗后有效果。回我宿舍时，石头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人生的困苦和磨难已经让他看不到任何希望。看到石头如此痛苦无助，我却爱莫能助，我不禁黯然神伤。命运这个字又不经意的跳入我心中。我心里突感一陈悲怆和迷惘。 毕业后，我分配到家乡县城一家单位工作。此时我与石头的联系更少了。即使有联系也是我断断续续的去书询问，随着时间的变化，以及生存环境的不一样，到后来石头干脆一直就没有回过信。 我没有怪他。时光回不到从前，依旧不变的是心中哪一份美丽的回忆，还有对石头似有似无的淡淡牵挂。 由于工作努力专心，当年便取得了优异的业绩。是年我县政协委员换届，我被单位光荣的推选为县政协委员，也成为我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政协委员。
3 d1 g* }, T. }" l/ E2 X我表面上看起来无限风光，但是心里却愁苦不堪。工作之余总是借助酒来消遣太多太多的时光。
, Y7 s- O, j( s; ?; W8 [! s 此时我父母不断地对我施加压力，要我成亲。无奈不论良媒托了多少，每一次都是无果而终，个中缘由只有自己知晓。母亲便瞒着我找算命先生替我算命，查算我的姻缘。算命先生每次都是宽慰我母亲说：快了快了！ 在母亲无休无止的努力下，在看多了旁人莫名其妙的眼光下，我的姻缘确实来了。
% s* n& M1 l; y2 V, x3 H- [9 b 她是个典型的东方女性。温婉端庄，从不随便发表自己的见解；无论受了多大委屈，从不到处向人叫嚷。结婚这么多年，我们从未出现争吵打架等问题，我们之间的相处平静的就像一潭秋水。外面的人每每见了我妻子，总是忍不住要夸赞一下我们的感情，未了还要称赞一下她丈夫是多么的诚恳老实，不想有的男人总是在外面花花草草的和女人鬼混。妻子听了总是一笑了之。他们怎么知道，在平静的背后是如死水一般的沉闷。由此我更加感谢她的善良，她的坚忍，她的大度。 结婚七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女儿出生后，让我们语言上多了些沟通。虽然还是没有冲动和激情，但一种相依为命的亲情却已经悄然在心中产生。她累了，我会为她递上一杯牛奶或热茶；碰上节假日会带上孩子一起出去走走；心情好的日子会送给她一些精致的小礼物；只是有中东西我无论如何努力也没有办法送给她，哪就是爱。那种酣畅淋漓狂野奔放的爱，我们都无法所拥有。 我似乎忘记了石头，因为我已经成为了石头。每次在梦里，仍然有石头出现，……片刻的温存，梦醒已茫然！ 有过石头的生活不是爱情。6 D. G B) o0 K- ?" M+ x6 m
没有爱情的生活也叫爱情。 |
发表于 2008-3-17 17: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