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天,在马路上让一个阿兵哥搭便车,随着车程,我忍不住跟他发生肌肤之亲:当我对他口交,舔及发烫的乳头时,他瘫软的身体又喷出一道,一次又一次,全都洒在我脸上,颈上。然后,他开始积极地碰触我。一手搂着我的头颈,把精液涂匀在我头,颈,与肩膀,另一手,调皮的指梢却抚摸着我赤裸的后背,沿着沾着精液污渍的裤头,溜进我紧缩的臀部。他恣意地按摩着我盛开的菊花,用指尖一根一根地探索着我的密穴禁地。我快乐得全身颤抖,想知道他的下一步。' l2 o5 {; H0 O"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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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预警地,他剥下我的内外裤。我硬梆梆的阳具,摩擦着他多毛的大腿,把我俩肉体的欲望都燃烧了。我用沾满精液的唇,和他深深地热吻。随着我们坚硬的乳头与乳头放肆地摩擦,他拦腰抱着我,我坐上他的大腿,把脚翘在他宽厚的肩膀,让他怒张的大屌,随着澎湃的情潮,顶入我肉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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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这一定会是他最难忘的经验,尤其是他当他激烈地抽送着我紧密的双臀时,那种压迫的陶醉,搞不好,还是第一次,无论如何,他不断地撞击我的臀部,猛烈地冲刺,那粗大的肉屌,如同大炮,一而再地射在我里面,使我感到痛楚混合着欢愉的酥痒,又充实又满足,通体更是汗水淋漓而快活。$ J" o9 ]% h% t' b5 B*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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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在他尽情地在树下干操了我之后,在我再度开车的沿路上,他有点醉的结实躯体就这样睡滩着,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我也乐得就这样,沿途又手口并用,玩弄他的肉棒,射了几次。一直到了市区才依依不舍的想让他穿上衣服,让他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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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S8 i/ @, |) _7 @他却突然意犹未尽地,伏在驾驶座的我面前,双手抓着座椅,插进我饥渴的唇间,拚命地抽送,剎那间,因为知道是最后的缠绵,我俩都亢奋非常,以至于两人的肉体,早都搞得又黏又湿,整部车子充斥着麝香气味,甚至,他还把滑嫩甜腻的男根,摩擦着我坚挺得要出汁的乳头作乳交,直到白色黏稠的精涎糊得我硕大的胸膛丝丝点点,我则气喘嘘嘘地望着他抓起衣裤,跳下车,裸体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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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再不会相见了,没料到,有一天黄昏,开车到远方送货完了,准备回家,不知怎么竟迷了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正在发愁荒郊野地,如何是好时,忽然间由草丛石头边站起来一位身着墨绿色迷彩服的军人。3 q/ i7 n5 {( X7 M- X) X+ a2 d( e
* f8 Y$ D9 ?! B5 x* y" V「喂,这位阿兵哥,请问这里......咦,」这不是上次那位搭便车的帅哥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有缘千里来相会,又在这儿遇上了。看他涂满尘土的脸,露出爽朗的笑容,八成也认出我是谁了。「嗨,好久不见,怎么在这里?」我赶快把前因后果告诉他。" ]; J! f: a! p/ S5 u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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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其实你只要......」三言两语,就交待清楚了。我谢过正想走了。忽然,他话题一转,「不过,天色晚了,山路恐怕不好走呢!怎样,不急的话,要不到我那儿喝两杯?」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有点忐忑不安。「不了,我...」「上次,搭你的便车,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来了,就是怕这个。「来嘛,」他半邀半强迫地过来拉我。接触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就想到他迷彩服内跳动的胸肌,我心神一阵动摇,答应了。, K6 S; r4 V5 m* l z6 ~
/ G% I) o' C! |; S. X+ b我把车停妥,跟他走回去,一路上聊天,才知道原来他还是班长,带了八个班兵,正在一处碉堡吃狗肉。刚刚他是去抽根烟,不料这么巧,会遇上我。结果,在他的坚持之下,我跟他们几个阿兵哥一起吃狗肉,高梁一杯一杯地灌,酒过三巡,大家气氛开始热络起来,不再拘束,一个接着一个,脱掉上衣。看到一个比一个,一样黝黑中带着泥土的脸,毫不逊色的健美伟岸的身材,我的下体的某一部分逐渐起了变化。偏偏,还有人闹着要脱裤子什么的,「阿昌,脱下去,脱下去,」被唤作阿昌的阿兵哥,迅速褪下长裤,卖弄似地扭动着硕大胸脯,八块腹肌沟渠分明的猛男身材,作种种撩人的挑逗姿态。5 J1 u9 k& ~2 i) i, I2 k6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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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猛男秀,猛男秀,猛喔!」围观的弟兄,笑着闹着,我的内心却七上八下,浑然不知什么滋味。阿昌偏又搭上我的肩,剎那间,我起了颤抖。「他们醉了,别理他们。」班长笑着拨开阿昌,替我解困。「好了,好了,该回去了。」末了最后,我居然拗不过班长,载他们九个回连部。在连部,这几个衣衫不整的班兵,建议要看什么色情录像带,等待影带一播放,却是一个金发美女,被两个粗壮猛男干着玩。看着赤裸的猛男,一前一后,分别插入美女的阴户与嘴巴,卖力抽送冲刺。美女一脚站着,一脚翘得高高,一手抓住桌沿,另一手还套弄着唇间的阴茎;两名猛男,后一个扶着美女的腰,另一个前面享受口交之余,还按捏着美女丰满的乳房,娇嘤燕语,喘息连连,当真淫荡的可以,果然说不得的绮丽旖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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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 N# B# N& d5 p一时之间,啧啧欣羡不已。镜头一转,两名猛男除了跟美女接吻以外,居然还互相亲热,吻起来了。当场龌龊变态声不断。我却深受莫名欲望煎熬所苦,一室喧闹,惟独我无福消受。加上酒后燥热,汗水淋漓,心火潮涌,搞得我裤裆都硬得好疼。于是,只好跟班长他托词到浴室洗澡,冲浇泠水,希望可以消消火。班长目光炯炯,有意无意看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进澡堂除下衣衫后,舀水灌顶淋下。澡堂池水冰凉,夜色也渐寒,然而并不能浇熄我的熊熊爱欲,消褪我小腹难受的热度。反倒我觑观四下无人,索性裸体走出澡堂外,当着月光,在水池旁边自慰。一手抚摸着自己高耸的胸膛,坚挺的乳头,轻按缓捏;一手却往热烫阴茎,鼓胀卵蛋,反复套送。聊以慰藉自己的空虚寂寞,炙烈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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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P: I% G" s' j3 f, ?' |不想后背突然被人拦腰抱住,胸膛按捏,阴茎套送,都被他替我代劳。而且下腰部,一根好象棒杵状的硬物,抵住我大腿内侧,耳畔有人啮咬着我的耳垂,粗浊的语音对我说:「让我来帮你好吗?」原来是班长。他竟无声无息地尾随过来,在浴室外面空地野外,想跟我作爱,一起达到极乐高潮。一时之间,害羞加上亢奋,使我躬身,微略把大腿打开,竟夹住了硬棒。棒端在菊花门前摩蹭擦动,令我酥痒难忍。仔细一看,只见龟头已经没入臀肉,茎柱却还在外面挺举,竖得直直,约有十七公分。果然是庞然巨物,人间尤物,叫我轻舔舌尖,不想消受也难过。' P- J9 I6 W2 e; P6 t* ]; f; d8 x* O!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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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通体都觉得又骚又浪,情激欲射,只想要这东西受用,一定相当美妙。何况,虽然我身体也颇为壮硕,型同金刚,但是对惹火猛男,却难以抵挡。一想到这班长,胸膛硕大,乳头坚挺,腹肌分节,壁垒八块,沟渠显明,又有微毛由肚脐生长到下体,包围阴囊,加上皮光肤滑,肌肉又结实,不管是被他环抱擒拿,还是抚摸玩弄,肌肤相亲,都是性感不可言喻。我现在全身上下,每一细胞,都没有不欢愉饥渴,可以和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偏偏这班长,播弄我却似弹琴,轻抚慢挑,逗得我亢奋不已,全身火热,却又没有什么实惠可以受用,只觉得喉干舌燥,滑腻黏湿,深深感到欲火焚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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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凉夜色下,以大地为床,我在他身体上面仰躺下来,轻声哀求:「求求你,快给我,」他的气息却如春风,「叫我阿源就好,」「阿源,我快顶不住了,」阿源却不理会我,只管在我身上抚撩,一会儿捏捏乳头,一会儿上下套弄阴茎,忽而又张口替我口交,他这时贪婪的唇舌,忘情的吸吮,齿龈刮着包皮,舌尖混合着唾沫,发出「啧,啧,」的响声,令我不禁绕颈压下他的头,剧烈地抽送,扭曲的腰身,触碰他蹦蹦跳跳的阳具,剎那间使我兴奋,直挺挺的阴茎,龟头充血,再也忍受不住,射了满地鲜白色的精液,连他的手臂也涎丝点点滴滴。顿时瘫痪在他臂膀,他这时却呼吸浊重,双手不规矩,沿着我敏感的臀部,将我大腿抱了起来,同时,下体肉棒,就像尾鳗鱼,活生生地钻进我的密穴,全身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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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H+ I2 e( I$ F. }我立即随着他激昂的猛烈抽送,如同被撕裂似地呻吟翻滚,一任他尽情地驰骋奔腾。他又吸吮我稍息的阳物,用湿润的舌含舔吞吐;啮啃我坚硬的乳头,咬嚼它。我遍体上下,都如同燃烧,欲仙欲死。精液有如泉涌,喷了再喷,留下一点一点,有透明,有雪白的黏稠痕迹,到处都是。两人冲得汗水淋漓,阿源更涎着渗汗的小平头,对我问:「爽吗?」我当时气喘嘘嘘,无力回话,只有点头,任他继续探索厮磨着我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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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人贪欢,诸不知一切落在别人眼底。旁人毕竟憨厚,也不说破,只是看得酒酣耳热,眼红心跳,又多喝了几杯,几次强自压抑,屌却硬得像钢铁,顶着难受,早想出来通通风。因而引起另外一段情欲。9 g( R8 Q- \$ L6 |
8 b6 i; p% r6 @ C射过之后,我没什么精神,天气又渐冷,只想好好睡一觉,所以先进班长房间找一张床,裸体倒头就睡睡。而原和我一起的班长阿源,却因为依然很亢奋,又被录像带的内容所吸引,再度加入他们的阵营。等到我睡到一阵时,却忽然被胯间肌肤兴奋的感觉给叫醒了,我勉强张开眼,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大哥,你有想我吗?」原来是刚刚那个猛男阿昌。「我有看到,你在看我喔,...那种色瞇瞇的样子,我好想喔,现在,想干你啊,」「别胡说,」我拉起棉被,遮住下体,往床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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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骗我,我有看到你跟班长,刚刚做的事...」「那又怎样?」「好不好啦,让我干啦,我知道你有想我,我也是想了好久才进来,我在门口抽了好几根烟呢,」他伸手来拉我,我一阻挡,不知为何,竟成了我仰躺下来,而阿昌爬上我的床,压在我身上。触及他衣衫不整里的赤裸胸膛,我不再抵抗,任他脱光自己,一面爱抚着我鼓胀的阴囊,一面又吸吮着我因为紧张而坚硬的乳头,抚摸着我高耸的胸肌,和浑圆的臀部,慢慢阿昌开始俯身含吃着我硬梆梆的肉屌。如果说阿源是令人遐思的尤物,阿昌无疑是匹剧烈的种马。虽然,初次见面,并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过人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爱闹的小伙子。/ U2 a/ p5 o2 [/ N p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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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与他肌肤相亲,却又起了不可思议的颤抖,可见原来是肉体知道厉害。如今,我挺直的长屌,经过他温热的唇,就好象要勾了我的魂,把我所有囊中存货掏空似地,每一寸舌尖舔舐,湿润而甜美的接触,都势必引起我不可自抑地痉挛,鲜白色的精液,随即高潮激射而出,一射再射,直到剩下透明的前列腺液,如朝露,缓缓自马眼渗出为止。而当他往上,磨噌着草丛般的耻毛,吮吃到肚脐时,丹田的元气,彷佛一股脑被他吸取一般,瞬间不动不弹,只一味沉迷于性爱的快乐之中,什么也不能思考。他如果咬啮你的乳头,你便骚痒酥麻,汗汁淋漓,恨不得把全身的鲜嫩滋味都教给他才好。他如果不肯把他的东西放到你里面,你这时便觉得虚虚空空,心绪一片渺茫,不知所措,如何是好。8 I3 d9 S3 o$ F: \5 x
/ ^6 f& \7 H2 V" Q% L而今,这样的一匹种马,仰面骑在我身上,他的宝贝,正插入我的体内。肉棒的龟头,粗得等于是一根铁杵,每一次抽送,我的体内,便有一部份跟着出来,每一次冲刺,就像直捣我的灵魂的黑暗深处,那种撕裂毁灭!这才叫真正的作爱!真正的水乳交融!我忍不住大声呻吟,嘶吼,仍不能表达爽快到极致的程度,只有迎着他操我干我的频率,尽情地跟他连成一体。我虽然与他第一次交合,欢愉淫荡的程度,却已经完全浑然忘我,放浪形骸,不知所终。实在不能想象,离开他的日子,我怎么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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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是他来求我,让他干我,而今尝到了甜头,却换成了我不能罢手,低声下气,只求他不要停止。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他虽然屡仆屡起,愈战愈勇,每次我都如醉如痴,欲仙欲死,我们已经大干十数回合,他也不免有休息的念头。我却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向前趴上翻身枕臂仰躺的阿昌,挑逗着他的肉棒,希望他再给我一次。我在他身上,吸含吮吞,百般奉承,只因为情欲煎熬的痛苦!等到实在难以为继,我才赤身搂着阿昌裸睡。
' c7 g0 i. K4 \0 s4 {( ^3 v( g又过了一会儿,房中又有一个人。阿昌笑道,「你等的天赋异禀的人来了!」来的人叫阿义,矮小黑瘦,不知异禀由何而来?可是,等他一除下裤子,乖乖,那物事真是,好粗!好大!单单龟头,说是棒槌,就一点也不夸张!阿昌又说,「阿义,让他试试好味道吧。」/ j! @" f/ o"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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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义真把那物事往我嘴送,一下子,差点窒息。好在他及时拿出,我开始咀嚼这只大肉棒,一会儿,含吸着巨大藦菇般的顶端,马眼渗出的潸潸蜜汁,舌尖转而按摩着他的冠状沟系带,进一步吞吃起整根茎柱,在口交的过程中,我始终情欲炙热如火,而阿义则爽得淫荡地呻吟,捂都捂不住,好在房间独立,今晚大家也都闹得很凶,阿昌等了一会,再度加入性派对,将他的肉棒,擦蹭着我湿漉的胸膛,对我乳交。我受到口中与乳房,双重情欲炙烈的夹击,兴奋之下,很快又射了。三人都达到了高潮,因此满足地互拥着睡了。当晚,到此就这样平静过了。- j8 Z& D! j1 c- ~9 t8 J- l
6 o3 @: z6 a3 `- r1 @8 ]8 {' h0 z. T后来,我跟他们熟了之后,经常去找他们。少不得有些快乐时光,又不知不觉注意到一些人。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注意到阿兴。阿兴是伙夫。有一次,他在厨房外面的空地洗澡。我正好经过,一时之间,怔住了,只见他舀起了水瓢,浇在一具湿淋淋的性感胴体上:他圆浑硕大的胸脯,弹跳而有肉,腹肌如同盔甲,八块排列齐整,滴滴水珠,晶莹剔透。而他正忘神地搓揉着,手指温暖而细腻,挑起了我熊熊欲火,我开始想象,我脱光了裸体,由后面抱着他,手指玩弄着他的小腹,热烫的屌,还有坚挺的乳头,喔,单想到此,我便硬了。我一见过他健硕匀称的身材时,就开始想上他。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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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年纪很轻,是不经人事的处男。这使我对他的觊觎,又更进了一步。但好事是要等待的,只要他值得。当然,我可以硬着来,想到两具赤裸男体打肉膊战,那种肌肤相亲的滋味,意志僵持的抗衡,和征服的快感,我是有点动心的。或者,我该下药,让他这具令人垂涎的好肉,放在砧板上,任我予取予求,尽情蹂躏?无论如何,我在等待。4 Q" n+ V# m/ E" \% Q) d
3 ?: H3 u9 B' l W而有一天,也终于让我等到了。有一夜,大家喝酒,阿兴他醉了,我自告奋勇,带他回寝室。经过黑暗无人的厨房时,不料,他竟癫三倒四着要进去,无奈何,只好由他疯了一阵。突然,他一时想吐,一个不注意,一腔的污秽狼藉,竟把我们两人的衣裤都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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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0 i D4 {, f5 F2 }我先动手脱去外衣外裤,丢在地上,嗅一嗅内衣,觉得还是有臭味,干脆伸展腰,把内衣也剥了打赤膊;阿兴瞇着眼,怔怔地看得我心痒,进一步,我去替他除衣,他不依,挣扎中,撕烂了阿兴的衣服,褪下他的内外裤,一时之间,索性我也褪下内裤,两人果然赤条条地,坦诚相见,想做什么,大家也心知肚明,只是不说出来罢了,我用湿毛巾,俯身帮阿兴擦身体,不知是不是怪酒精作祟,阿兴靠过脸来吻我,也使我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在阿兴半推半拒下,我们两人倒下在厨房桌上,我张口吸吮了他挺直的阳具,鼓胀如鸡蛋的懒趴,啄着他发红发肿的龟头尖端,逗得他乐得用肉棒拼命地喂着我,肉棒在我口中,不断来回地滑动,滚烫而湿润,渍渍作响。总而言之,我口交了他,最后,在嘴角滴下一柱细长而黏稠的精涎,阿兴在兴奋之余,不但呻吟出声,还不断扭动腰肢,同时也含住我敏感而富有感觉,又长又粗的屌,我俩躺成69的姿势,他也口交了我,我不能形容在他温暖的嘴巴中,我如何亢奋到了极点,再也不能忍耐。而就在阿兴心满意足的舒服状态下,他的精液,让我的脸和身体,留下一片片不成形的痕迹。他则力竭地瘫痪着,让我回过头来,裸体抱着亲吻着他的颈,他的耳垂,侧躺着,紧缩而有弹性的臀,摩擦着我再也不能更兴奋的屌,令我抵不住诱惑,抬高了他的双腿,不顾他的反对,强奸了他。剎那间,在午夜,那叫声,既痛苦又凌厉,那挣扎也很强烈,但你不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又大又光滑的屌,进入这个处男的禁地时,我有多快乐,而阿兴,随着痛苦带来的愉悦,也爽得令他沉沦,以至于,我们忘情地纠缠着彼此鲜活的肉体,干了又干,坚硬的屌,疼痛的卵蛋,始终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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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5 h. e6 E* V1 J当天晚上,我俩躺在厨房餐桌上,裸体抱着睡觉。彷佛中,我梦见阿兴,阿昌,阿义共同来玩4p。然后,时间到了午夜,则全员九人大集合,班长阿源,先是和我热吻,继而干脆让我替他口交,我的唇间滑动着一只又直又挺的肉棒,鲜腻非常。阿义则索性把他的屌,插进我里面,起劲地干我;至于,阿昌舔着我鼓胀的阴囊。其它人则站在一旁,用手指抚摸我身体每一寸,每一部份。我的内外裤已经被剥到膝盖,而九名阿兵哥,更是赤条条的,全身散发着酒味和热气,一起玩弄着我。而这是我的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情欲,被这样的惊喜给坦然释放了。抚摸着各位弟兄热烘烘的后背,不由心中也起了阵阵的涟漪。9 c- _7 t) _. \, O5 L!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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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做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干你。」看到我醒来,吃惊得不知所措的弟兄们答。我没有再言语,索性起身脱去了仅存的内衣,坐在床上,作为一种邀请与响应。弟兄们笨拙地,吻上我的鼓胀的卵蛋,我硬挺的肉棒,神秘的草丛,我的股间,下腹,到我的乳沟,我硬得像葡萄干的乳头。我不禁激亢地呻吟着。当班长凑上脸来,和我热吻,又黏又湿的唾液,燃烧着十具青春炙热的胴体。那天晚上,我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拥着这个的胸膛,握着那个的硬屌,含着饱满的卵蛋,班兵们赤裸裸,光溜溜地,或睡或醒,或硬来,或软求;九个人分2p,3p,4p的方式,或捆绑,或sm,或插入,或乳交,口交,轮流奸淫了我,射在我的唇间,喉咙,乳房,密穴,使得我全身滑腻,几为精液所淹没,一直到天亮为止! 当然, 这也是我这个来自保守家庭的男人,第一次体验轮奸性交的舒畅快感 !然后,我真正醒来,原来不过是场荒唐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