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脚下

kaka7647 · 发表于 2019-11-2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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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aka7647 于 2019-11-2 16:31 编辑

1

还在念高中的王浩这些天脸色十分阴郁，这个全校几乎无人不知的高中生，一身痞气的暴力小霸王，逃学逃课烟酒玩乐，拉帮结社斗殴寻衅，没一样不来。总之他是一个几乎令所有同学甚至老师避之不及的问题少年，只要学校闹出什么事来了，十有八九是跟他沾边的。一般他很少主动到教室上课，但这些日子很反常，每天他都出现在教室里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这反倒令他的同学和老师很困扰。不过鉴于他的前科和他那一米八七的个头，也没有什么同学愿意靠近他，更不可能会去主动安慰他。

他也没指望有谁能帮到他，毕竟连清官也难断家务事，而这个令他无比惆怅的问题恰恰源自他的家庭，他觉得除非自己拿起菜刀一刀把那个男人给了结掉，否则这个问题永远都存在。

他当然不敢那么做，学校里的小打小闹他或许无所畏忌，但要他杀掉那个男人，那个自己母亲的丈夫，这个家的唯一支柱，他还没那个胆子。

他从不管那个男人叫爸，连叔叔也很少叫过。他亲生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异了，他连自己亲生父亲长什么样可能都不知道，后来这个男人在他母亲病重之际来到这个家庭主动承担起这个家，任劳任怨，带着王浩母亲这个大药罐和王浩这个桀骜不驯的‘继子’在一起生活了近十年，最终慈爱的母亲和贤惠的妻子还是没能熬过重病的折磨，悄悄去了。

于是这个家里，便只剩下了这两位几乎天天见面却谁都不会多看谁一眼的“父子”相依为命了。

母亲走后的这几个月里，是王浩觉得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

又是一个放学的傍晚，现在，放学这个时间成了王浩最害怕到来的，因为他又要回家去面对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空荡荡的客厅还弥漫着女主人离世的悲凉氛围，发现继父还没回家，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沉沉的倒在沙发上，看到电视柜上面那个结婚照上笑得很灿烂的女人，他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

不过很快，房门被另一把钥匙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平头短发有点秃顶的黑黝肤色中年男人，那人个子虽然比王浩稍矮一些，但整个身体的块头和粗壮程度却有王浩的两倍，一身整洁的警服看起来威严感十足，他摘下警帽挂到玄关的衣帽架上，踏着皮鞋清脆的脚步声走进屋来，看了看王浩，然后坐到沙发上解自己脚上的皮鞋鞋带。

“你晚上想吃什么？”中年男人问王浩，说话间他脱下了自己脚上的制式圆头黑皮鞋，一股浓烈的脚臭味弥漫了整个客厅。

王浩不说话，捂着鼻子，尽管这么多年了，而现在母亲也不在了，他还是很不喜欢这个男人，原因之一也包括这个男人的脚永远都这么臭，王浩的印象中，只要看到这个男人似乎就总伴随着这么一股铺天盖地的脚臭味。

中年男人似乎早料到他的问题会以王浩的沉默结束，他不慌不忙的换上拖鞋，并把另一双扔到王浩脚下，示意他也换鞋。不过王浩照样沉默以对。

本该此刻起身去做饭的继父今天突然没动了，而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王浩，说道：“瞧你那样，臭不死人的，男人脚臭很正常！”

王浩瞟了他一眼，继续捂着鼻子静坐。

“咱们谈谈吧小浩。”男人说道，朝王浩坐的地方移了过去，他将脸贴近那个孩子，王浩第一次看清楚这个男人脸上的皱纹和胡须，经过这段时间之后，这个男人明显瘦了很多，更老了很多，白发几乎快取代头上不多的黑色了，一双疲惫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快要陷进眼眶周围的鱼尾纹里似的。

但那股疯狂的脚臭味却是有增无减，王浩下意识的又把位置往旁边挪了挪，一只手紧紧的捂着鼻子和嘴巴。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虽然我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我不强求你能有什么改观，但现在这个情况我只希望你能更懂事，要把心里所有的悲痛化为动力。”继父语重心长的说起话来，这种情况对于他们俩来说真的很少，“只要你考上大学，你不就能永远摆脱我了，你这么讨厌我，难道不想？”

话虽如此，但王浩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考大学那个能力，他觉得好笑，这个男人居然还对此抱有希望。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继父很费解的望着他。

“没有啊，说的很对！”王浩无聊的答道，“总之我不会拖累你的，你放心就行了。”说完，他便起身要往自己房间去。

“等一下！”继父叫道，“你坐下，先别走。”

“还有什么事吗警官？”王浩无奈的坐回沙发，很不耐烦的样子。

“王浩，你听清楚，我可从来没说过什么你拖累我的话。”

“嗯嗯嗯，我知道了！就这个吗，说完了吗？”他还是很不耐烦。

“没有！”继父今天不知怎么的，话匣子居然收不上了，“不管你怎么想，我一直拿你当我王泽武的亲生儿子看待，即便你以后上了大学，参加工作了，我还是会尽我作为父亲的责任，我从不认为你是拖累。”

王泽武从来不这样说话，这种转变令王浩都觉得很震撼，他确实有点小小的被感动到了，但碍于面子还是选择沉默以对。

见王浩沉默，继父继续唠叨：“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你母亲的期望，你该懂事了，别再胡作非为，努力一把考个大学，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

“我怎么就胡作非为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胡作非为了？”王浩对于这些话很敏感，不管是不是事实，他都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

“现在还不肯认识自己的缺陷？你在学校里有几个人不知道，说你胡作非为算是客气的了！”看起来这小王和老王今天终于要争锋相对一回了，个个言语都那么犀利直白。

王浩突然怒了，吼道：“怎样，我就是这样的，关你什么事，你什么时候管过，现在要你管了吗！”

“我怎么就不能管了，你以为你妈去世了就可以想怎么堕落就怎么堕落吗，你从6岁就跟了我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现在你的抚养权在我手上，我名义上就是你爸，以前除了原则上的事我是很少过问你，那是因为你有你母亲在身边督促，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你，况且你那么讨厌我，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只有我……”

继父话还没说完，王浩激动得像一头狮子一样，叫道：“有什么不一样，你既然一直认为你是外人，干嘛不就好好当个外人算了，少在我面前伪君子，你说叫我考大学我就考，我妈对你言听计从，但我不是我妈，你少在我面前教训我！”

“王浩啊王浩，你就是一个懦夫，遇到事情只知道逃避，态度强硬，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成绩太差考不上大学不就完了，何必还要故作样子。”老王是派出所教导员，经常跟那些作奸犯科的人谈话，当然免不了心理上的一番争斗，对于拿捏人的心态，怎么去说服和教育，他肯定驾轻就熟了，“你就跟你妈一样，不管事实如何，都要逞强嘴硬，其实这是怯懦的表现！”

没想到王浩很快就被老王的话锋带进去了，听到老王这番激将的言辞，王浩更是无法遏制内心的冲动，反驳起来：“你凭什么说我考不上，还不是只会不懂装懂。”

“你能考上？”老王冷笑道，“呵呵！”

“我考上了怎么说！？”王浩誓要扞卫自己的尊严，而且还带着一贯的赌徒情绪。

老王下意识的笑着，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笑着对王浩道：“就凭你能考上，打死我也不信。”

“咱们打赌，我考上了你就永远听我的，我叫你干嘛就干嘛，叫你滚你就滚，ok吗？”王浩已经气的失去理智了。

“这样，你才高2，考大学还有一年，现在说这个还早，你们这个月不是马上要小月考了，你要是能哪一科及格60分，我就都听你的，你叫我滚我就滚，如何？”老王提议道。

“这可是你说的！”王浩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好！如果我及格了我要你永远滚出我的视线你也得那么做，谁抵赖谁TM不是男人！”

“那你要是没及格呢？”老王反问。

“我……就……”王浩想了想，突然又闻到了那股继父恶心的脚臭味，立刻心一横狠狠的说道：“我就每天帮你脱鞋穿鞋！”

“这算哪门子的打赌。”老王轻蔑的笑道，“我自己又不是没手。”

“怎么不算，你脚那么臭，谁敢碰。”王浩道。

“你果然还是没信心，你就直接认输算了。”老王继续激将。

“那你还想要怎样，还要我天天给你洗脚，跪舔吗？”

“对！”老王一听，这应该算狠的了，“就天天给我脱鞋穿鞋洗脚跪舔，哈哈，如何？”

王浩稍显犹豫，但看到老王脸上嘲讽的笑，眉头一皱，说道：“就这么定了！谁不照办谁TM就是龟孙子！”

“好，但是跪舔是什么？”老王还不知趣的问了起来。

“当然就是跪下舔！”王浩气的牙痒痒，“什么都不懂还能当警察！”

“跪下舔？舌头舔脚？哈哈哈！”老王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笑得前仰后翻，“那你可有得舔了。”

“哼！做梦吧！”王浩慢慢反应过来，觉得这赌注下得好像有些大了，毕竟继父那双脚十几年来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巨可怕的重磅生化炸弹，这要是输了……他完全不敢想，心里非常的七上八下，但毕竟他还是很重承诺约定，是典型的义气守信的混混心态，所以肯定不愿意输给继父。老王也是明白这一点，才出此对策想要激励他上进，对于老王来说，这些赌注显然都只是玩笑而已，他只是望子成龙，只不过王浩体会不到这个男人的用心罢了。

2

的确，话是这样说，男人脚臭都是正常，但老王何尝不想摆脱这个人人避而远之的臭脚问题。只不过他天生体质汗腺发达，尤其是脚上的汗腺过盛，不管用什么办法，都遏制不了爱出汗的毛病，久而久之，他那双脚已经对市面上很多脚气脚汗的药水药膏免疫了。只要在鞋里多捂一会，那双脚必然会变得汗涔涔，接着很快把袜子鞋垫全部浸透浸湿，最令他难受的是长期如此之后还会引发的脚气和水泡。

这一天，在市医院里，医生捂着鼻子再次建议老王进行汗腺激光清除汗腺的手术，不过老王还是觉得只是因为脚上汗多而要做手术显得有点夸张，草草的开了一些药膏离开医院坐车回到派出所继续上班。

今天的派出所还是跟往常一样，来来往往办证件的居民穿梭在各个办公室和接待大厅，忙得不可开交的民警们身着制服笑脸相迎，因各种违法行为被带回的嫌疑人员苦着脸坐在审讯室，等待着最后的处理结果…总之老王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景象和工作，其实这一行他已干了大半辈子，除了这个工作，他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了。他不会做生意，也没有别的致富门路，只能拿着刚好够糊家的微薄收入，日子一天是一天的过着。

妻子的亡故对他来说显然打击也不小，这些日子他时常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发呆，有时候眼神显得很落寞。已经五十出头的他，此刻对未来却充满了彷徨，不仅晚年丧妻，还有一个不怎么待见自己非亲生的儿子，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好像活的很失败。

就在这时，同事小张敲开办公室的门，将老王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啥事？”老王望着那个一脸纠结的小民警，他看起来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民警还是说不出口，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给老王倒了杯茶，端到老王面前这才有了开口的勇气，“王教官，您可别生气，这婶刚走我们也不想给您添堵，但确实没办法。”

“没事小张，你说就是了，是不是职位调整的事，我知道，我…”

“不不不，别乱想，是您儿子的事。”

“他？咋了？”

“在建业广场打群架被执勤的三队抓了正着…您还是自己去问他吧，就在一楼审讯室。”

“这小兔崽子！”

老王气得起身一立，狠狠一巴掌拍到桌面上，那杯还没喝过的水洒了一桌。

此刻，王浩正没什么精神的，头趴在审讯室的桌上闭目养神。他一只手被手铐拷在椅角上，那副手铐闪烁着闭眼的金属寒光。

他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到一身警服的继父时并没有显得很意外，而是继续将头埋了下去。

“专门来看我？”老王略带讽刺的这样问他。因为王浩除了在家以外，更多的就是在这种情况和场景下和老王见面。但这显然都不是他们喜欢的情景。

王浩瞥了老王一眼，说道，“我知道错了，赶紧把我给放了吧。”

以前这样的情况下，老王也就说他几句然后放人。因此王浩也从来不怎么怕警察，但这其实一直让老王很不爽，麻烦是一回事，更多的是这个儿子让他在同事面前丢尽了脸。

“又打架了，是吧？”老王走到王浩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

王浩抬起头，满不在乎的答道：“是的，你又不是第一次……”

很突然的，王浩顿时感到自己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是继父庞大的手掌挥了过来，几个明显的指印挂在脸上。

这是老王第一次对王浩动手，从小到大，第一次。

接下来是两个人面面相觑的沉默，王浩万万没想到继父会做出这种举动，这突然的一巴掌令他惊呆了。

“你打我？”半晌，王浩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男人。

继父此刻在王浩眼中的形象几乎完全颠覆，而老王此刻的样子更是一点也没有为刚才的举动感到后悔，相反，他甚至还要冲上去再赏他一巴掌，王浩明显有点虚了，赶紧往后闪，这才躲了过去。

“老子那天怎么说的！”老王的怒吼声震耳欲聋，他像一头暴怒的虎兽一般，这种阵势王浩的的确确从来没有领教过，他真的有点怕了，他也清楚一个人在失控的时候真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我都说了我错了！”王浩一边躲着继父一边叫起来，“别打了！”

碍于手上的手铐，他躲也躲不到哪去，只能绕着那个椅子转圈，但盛怒的老王此刻决心要在这个小子面前建立起自己父亲的威信，各种方法尝尽之后，他终于认定只有动手是唯一可以对付王浩的办法了，于是又一闷拳照着王浩的脑门敲了下去。

王浩只是个高中生，虽然平常在外面跟那些小混混打打闹闹，但是真要跟自己继父动手他还是自知不是对手，毕竟人家是训练有素的老警察。况且现在还被手铐铐着，他不得不开始求情：“我错了，错了！”

“你怎么错了！”老王盛气凌人的看着王浩，那眼神像是在告诉他，如果没有一个能说服他的理由，这小子今天免不了还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

“我不该打架！”王浩立刻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令继父满意的答案，但这个回答明显还是太苍白，继父已经开始解身上的警用皮带了，小伙子吓得直哆嗦，心里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老头会突然变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魔鬼。

举着皮带，老王并没有马上挥上去，而是朝王浩叫道：“跪下！”

王浩有些发怵，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给谁跪过，亲生父亲根本没见过，母亲对他又过于溺爱，继父以前也只是偶尔对他晓之以理的教育方式，对于下跪这个行为，他觉得自己怎么也做不到。

见他没有动静，继父的皮带很快落到他的身上，啪啪的响着。

“你跪不跪！”

果然还只是孩子而已，穿得很薄的王浩还是迫于身上的疼痛，一脸“忍辱负重”的委屈，慢慢双膝弯曲跪到了地板上。

3

实际上在派出所，这种事情有时候是很正常的，即便对方是一个跟这些警察毫无关系的人，在失去耐心之后，这些公安也会采取一些比较非正常的手段来使事情变得更简单。而这回的“嫌犯”是教导员老王的儿子，所里更是无人不知，看到老王在教育自己家的孩子，这些过去过来看到这一幕的民警们也当没见到一样。

王浩感到很孤立无助，第一次觉得落入继父的手上也会让事情变得这么可怕。

“你对得起你妈不？”老王坐下来，面对着跪在面前的王浩教训起来，“她临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千叮聆万嘱咐一定要老子把你教好，你就忍心让她走都走不安心？”

王浩默不作声，但继父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此刻想起母亲的样子，他心里深觉很不是滋味。

“你说，上次才答应好好学习，考大学，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忘记自己承诺过的事？”老王道，“我看你是把我们的赌约忘光了吧，还是已经放弃了，打算一辈子给老子舔臭脚？”

万万没想到老王还记得这茬，王浩满以为这个事继父会当玩笑一样过了，实际上老王也是如此，只不过今天王浩突然来派出所造访又令他想了起来。

“我错了，我会改。”王浩低着头。

“怎么改！”老王逼问道，“又出去打架吗，你还能怎么让人相信。月考成绩出来了吧，你敢说你有一门及格的吗？”

其实王浩本次的月考连考试都没有参加，直接逃课了，别说及格了，连一分的成绩也没有。他不是不记得自己跟继父的那个赌约，只是考试这回事，他最终还是没有信心，干脆就不考了，反正他坚信继父不会真的让他那么做。面对老王的质问，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唉，那就说你宁愿选择舔臭脚也不能好生读书是吧！”老王叹息着。

“我真不是读书的料，你知道的。”王浩突然辩道，“我从小成绩都不好，有什么办法，还不如让我早点退学出去打工！”

面对这个请求，老王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举起皮带，要往王浩身上打去，王浩立刻吓得用手去挡，但突然老王挥起的皮带停住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收手回来，道：“你喜欢舔臭脚不喜欢读书，老子今天就让你舔个够！”

老王走过去将审讯室的门摔上反锁，然后坐回王浩面前。王浩跪在那里，不知所措。只见继父突然将脚上的一只皮鞋脱了下来，伴随着一股浓烈的味道，将还穿着袜子的脚伸到了王浩嘴边。

“舔！”老王道。

虽然那只脚的味道臭得离谱，随时可以令人昏厥窒息一般。但此刻的王浩却吓得够呛，继父那只大汗脚的汗水侵透了灰色的锦纶袜，汗垢将袜子受力较多的例如脚掌脚跟，脚趾等部分染成了黑色紧紧贴在脚面上，就放在离王浩鼻子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在平常，只要继父脱鞋，王浩都无法忍受跟他呆在同一间房。而此时，这样的距离他也忍住了，但他就那样跪着，闻着继父的脚，还是觉得不可能去舔它。

“不舔？”继父道，“你自己说的话，想赖账？”

“我真的知道错了好不好，别这样了好吗！”王浩开始求饶了。

王浩话音刚落，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继父突然将那只脚猛地伸进了王浩嘴里，老王的脚宽厚肥大，有足足45码，他这突然的一用力，五个脚趾和脚掌三分之一几乎全部插进了王浩嘴里，王浩的嘴立刻被撑的严严实实，甚至有撕裂般的疼痛。但他想把老王的脚吐出去根本却发现插太紧了根本没有用，只能用另一只没被手铐拷上的左手抓住继父的腿用力往外拉，但继父的力气让他绝望，他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痛苦的声音，再加上满嘴苦涩咸湿的恶臭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他被熏得眼泪直流。

“这就是你的选择。”老王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看着痛苦难当的王浩，一点也没打算要放过他。“我要你记住，没本事，就只有给别人跪舔的命！”

王浩挣扎了一会，见无济于事，终于累到不行，大口呼吸着充满脚臭的空气，嘴里含老王的脚前掌，口水混合着他脚上的脚汗一点一点的往喉咙里流，那种又咸又臭的味道说不出来该怎么形容，但终于，稍微习惯之后也就没那么要命了，他也变得平静起来，虽然这种方式令他大跌眼镜甚至一度想要以死来抵抗，但后来他还是感受到了什么东西，也许继父说的对，没有本事，就只有认输。

时间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老王的气终于消了下来。不过王浩的反映令他也很是惊讶，这小子从刚才开始变得越来越淡定，竟然把他的臭脚乖乖的含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吵闹了，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老王原以为还要采取更多的强制手段，看样子都派不上用场了，这小子比平常看起来更显得容易制服。当然，老王今天这么做其实也只是为了给他长个记性罢了，虽然很极端，但他从来就不怕王浩恨他，他知道王浩已经够恨他了。他希望王浩明白一诺千金的道理，更希望让他体会到如果不努力，就真的可能把自己逼到绝境的现实。

见差不多了，老王也觉得自己今天有点过分，于是将那只脚开始从王浩嘴里往外拿，但他发现王浩正死死的咬着，阻止着老王把脚伸出自己的嘴。

“你干嘛？”老王诧异的问。

王浩这才慢慢松口，把那老王的脚吐出来。那只脚上灰色的丝袜已经完全湿透了，混合着口水和黑色的汗泥垢溶解的粘稠液体往外滴着，而王浩的嘴里也满是那个味道，嘴角还沾有黑色的污渍。他捧着继父那只脚，样子很是凝重，但并不没有任何失控或激动，他很小声的含着眼泪对老王说：“您说的很对，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是该学会承担后果。请您让我继续舔下去！”

这句话令老王很是震撼，而且这小子的态度也俨然变得完全不是他了，显得极其动容和深刻。听到王浩能出这样的话，提出这样的要求，老王有些欣慰，暗自庆幸自己今天这样疯狂的举动还是带来了效果，但同时他内心又很后悔，后悔自己真的对一个孩子做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

“你能明白就好，算了！”老王想把脚伸回来，但王浩竟然跪在那里还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腿，非常坚决的对他说道：“请你让我继续承担我应该承担的后果。”

“真的好了，算了！”老王面对这种情形，看到王浩突然的成长和担当，心里百感交集。他的眼眶变得湿润，满眼的老泪纵横肆溢。擦着眼睛，老王语重心长的对王浩道：“我是真的一直把你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原谅我以前因为你妈妈还有工作上的很多事，和你疏于交流，但我是真的很……你起来，别跪了。”

“爸！”

这声迟到的“爸”从王浩嘴里蹦出来时，老王霎时呆住了。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叫我什么？”

“爸！”王浩再叫了一声，“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叫过这个字，以前我一直觉得您只是对我妈好，把我当做拖油瓶，不怎么管。但今天，虽然您打我骂我了，还让我舔臭脚，但我也因此了解到您的另一面，我其实一直希望有一个可以管束我，打我骂我，让我害怕但真心为我好的父亲，没想到，原来我一直都有。”王浩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这声爸，还有王浩这段话，似乎将这个绝望的鳏夫老王从新融化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只是一把将面前的王浩抱起来搂进怀里，把眼泪洒在儿子的肩膀上。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老王没想到，自己今天的暴力举动可以解开父子俩这么多年的心结，更没有想到自己的臭脚丫能换回期盼已久的那声爸。他此刻已经觉得哭笑不得了，他感到突然又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咱们以后好好过，爸会照顾你一生，只要你不嫌弃，我会努力，你也是，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令你妈还有我骄傲的儿子，好吗？”

王浩连连点头，抽泣得浑身颤抖。他将头从老王怀里探出来，望着那个哭到几乎崩溃的中年男人，以前的陌生和恨意好像一时间竟变成了更为深刻的亲情，一直以来桎梏自己那失去母亲的绝望和孤独消失了，这个父亲如此的深爱和眼泪将他完全解开，此刻的他暗暗对自己发誓，一定不让这个男人失望，珍惜这来之不易失而复得的亲情。

“爸，你了解我，事情一码归一码。”王浩道，“是我答应你好好学习但没有做到，我希望您能让我履行约定，永远给您舔脚洗脚，穿鞋脱鞋。”

“傻孩子，你还舔上瘾了！”老王直摇头，“脏，有脚气。你有这个心就行。”

“不行，您必须答应我，不然就当我今天什么也没说。”王浩其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此刻突然那么愿意践行那个无聊龌龊的承诺，好像不只是愿意，刚才跪舔继父臭脚的体会令他好像被某种奇怪的荷尔蒙所慑服，从抗拒到愿意，甚至隐隐的多了一种渴望。

老王也只当是王浩自尊心作祟，见他那么坚决，不容反驳的样子。觉得这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点头答应了：“好了好了，我依你就是了。”

没想到他刚说完，王浩又跪了下来，抬起老王那只口水还没干的脚，将袜子脱了下来。这是王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的观察继父的脚，那只老脚整体宽大而分明，青筋毕露，像雕塑。轮廓很是清晰，只不过汗涔涔的，被泡的有些发白发胀，尤其是脚趾，接触到空气后还冒着热气，味道依旧很浓烈，臭不可闻。脚趾中间可以清楚的看到黑色的汗垢，和褪下来的老死皮。毕竟年纪大了，看起来不嫩，而是硬朗得饱经沧桑，色泽浑厚。

王浩轻轻的吞了吞口水，将那只脚五个脚趾慢慢放进进嘴里，但不像继父刚才气头上插那么深入，这一回，他还主动动起了舌头。

“呵，还挺舒服。”老王笑了，“哈哈，真没想到你小子还真受的了这味儿。”

王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见继父没有不适，反倒更加卖力的舔起来。

“轻点，别咬啊！”老王叫道，“真痒啊，哈哈，别那样。要舔认真舔，别挠啊哈哈……”没过多久，他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被人伺候着舔脚的感觉，很是惬意的样子，他还对王浩说：“舔干净啊，不干净要返工哦。”

王浩也不知道为何，这种给继父跪着舔他臭脚的感觉令他兴奋无比，他甚至一点都不厌恶那个味道了，反而那个味道似乎带给他某种神奇的快感，令他越发的疯狂。他一点一点把继父脚趾缝的黑色污渍舔的干干净净，还用嘴去吮吸脚的每个部位，老王的汗脚一吸就是一口臭汗，吸过之后明显就不那么汗涔了，而变得干净而清爽。这简直令老王欲仙欲死一般，他直夸：“这比做足疗也舒服太多了。”

他这才突然见王浩把他脚上的臭汗吸出来咽下了，他赶忙阻止道：“别这样，脏啊，吐掉！”不过王浩毫不介意的笑着，令老王又感动又不知所措，干脆就放下心来享受这个应得的待遇了，“看你怎么漱口，这臭。”

突然，外面有人在敲门，一个年轻的声音问道：“王警官，您在里面已经2小时了，有什么事吗？”

“没，马上完了！”老王回应，然后回王浩道：“好了乖儿子，回去以后再舔吧，这里别人看到不好。”

“哦。”王浩有点不情愿的把继父的脚吐出来，然后给他穿袜子穿鞋。老王自己也收起皮带从新系在腰上。接着他拿钥匙解开王浩手上的手铐，止不住的笑：“没想到你这傻孩子，这么喜欢舔我臭脚。”

“谁说我喜欢了，是我输了嘛！”王浩有点脸红。

“嗯，就是要这样愿赌服输。但以后要少打这些自己没有把握的赌，懂吗？”

“知道了，爸！”

只要王浩这样一叫，老王就抑制不住的开心，又一个深情的拥抱将他拥入怀里。但立刻他好像闻到王浩嘴里很大一股自己脚的臭味儿。

“乖，好了，我们回家吧，晚上做你最喜欢吃东西。你现在快去洗手间去漱漱口去，我办公室里抽屉里有外面出差酒店里带回来的牙刷牙膏，知道我办公室在哪吧？”

王浩摇了摇头。

“来这么多次连爸办公室都没进过，你说你，我带你去吧。”老王拉着小王，从审讯室走了出去，旁边的同事们非常惊讶，为何刚刚打得死去活来的这对父子突然这么笑嘻嘻的走出来。没有人会想到，这或许全是老王臭脚丫子的功劳。

4

有很多人，兴许还不够了解自己，那些潜藏在自己内心的一些渴望经过长期的压抑和演变会渐渐的扭曲成为一些不可思议的形式，这种形式是无法逆转的，好比同性恋，还有sm。

王浩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而什么又是sm，他只是以为自己会很抗拒继父，殊不知这种抗拒的极限却成了妥协和臣服。其实很多极端的背后总是另一个极端，这或许也跟他从小没有父亲，跟继父的相处又非常微妙有很大的关系。

然而他又是幸运的，作为继父的老王，在他身上倾注的是真实的亲情和父爱。老王是个神经大条的老民警，处理工作上的事他或许在行，但他绝不可能意识到他和继子之间已经擦出的这种不寻常的火花。

那次王浩舔脚的举动在老王看来只是一次乌龙的教育手段，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很庆幸儿子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无论是那么臭的脚，还是那样对他大发雷霆，他显得释然多了。

但王浩绝不仅仅只是这样。

在那之后王浩显得低调寡言多了，也不怎么再惹是生非，完全的性情大变。一个人回到家里，他会盯着玄关鞋架上那些继父的各种鞋子发呆，他脑子里久久无法摆脱那次在派出所给继父舔脚的画面，先是有些懊恼，而后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心动，他走向鞋架，用手轻轻抚摸起继父那双黑色带孔的凉皮鞋，那是老王昨天穿过的，白色的鞋垫被老王的汗脚浸得黑糊糊的，鞋子里还有阵阵皮革和汗味透出。王浩情不自禁的用手擦拭起皮鞋上的灰垢，虽然自己都很不理解这样的行为，他还用手拿起其中一只皮鞋将鼻子埋进鞋口用力的闻了起来。

就是这个味道，熟悉的味道，以前他无比厌恶的味道。但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当他无法自已的闻着继父的鞋子时，突然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他吓得立刻丢掉那只鞋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满头大汗的王浩放下还背在背上的包，不可思议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更令他恐惧的是，此刻自己的牛仔裤被刚刚勃起的生殖器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这一切的反应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浩觉得自己快疯了。

继父开门进屋了，还穿着警服的他提着两大口袋从菜市场买回的菜品，“王浩，今天遇到你们地理老师啦，他说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所以今天老爸要奖赏你，给你做……”他叫着，心情似乎还很不错，“奇怪，谁把我鞋子扔地上了。”

“王浩！”他一边叫着，一边把买回的东西一点一点往冰箱放。“这小子人呢。”

“在这呢。”王浩从房间里出来，庆幸那个东西在他紧张的心情下现在已经显得不那么一柱擎天了，他走过去帮继父收拾起来。

“地理老师，那个带眼镜的老头？”王浩为了掩饰紧张的心情主动跟继父聊起天来。

“对啊，他说你现在规矩多了。这才对嘛，十七岁了，就是要有一个长大的样子。”继父笑着，有些许黝黑的脸庞上，那高高的额头上皱纹显得那样清楚。王浩看了看他，看到继父那个赞许的眼神时，突然一阵脸红发烫。

“哈哈这小子还会不好意思。”放好东西后，继父回到沙发上开始脱鞋，“能帮老爸把拖鞋拿过来一下？”他对王浩道。

王浩楞了几秒，道了声：“哦”。

客厅很快被继父脱下鞋子的脚上的味道充斥开来，闻着那个味道，王浩又莫名其妙的勃起了。他尴尬的将拿过来的拖鞋迅速丢到继父脚下，然后转过身要回房间。这时，继父却突然叫住了他。

“你有没有考虑上警校？”他问王浩。

“什么，警校？”王浩站在那里。

“你过来，坐坐咱爷俩聊聊。”老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垫，“来啊！”

王浩只好极不自然的走了过去，坐到继父旁边。

“想不想当警察？”继父问，“还是有别的理想和打算？”

“呵呵都行啊。”王浩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谈话，因为越是靠近继父，那感觉和气味就更加浓烈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小弟弟的控制权。

继父终于发觉了王浩不太对劲：“你咋了，怎么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你在憋气？”

“憋气，没啊，憋什么气？”王浩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那你脸咋那么红，还不习惯这味儿？”继父指了指自己翘起的湿透的黑袜大脚丫，“没办法，你要是嫌弃咱这臭脚丫老头……”

“不不不，不是的！”王浩连忙摆手道，“怎么可能，我舔都……都可以啊，你知道……的。”

“哈哈哈，还记得这茬。”一提起这事，老王头笑得合不拢嘴，他竟突然将自己的一直脚搭在王浩的腿上，“那你不怕就多闻闻，哈哈，看你这死要面子的臭小子能憋多久。”

性格奔放一直是老王的一个优点，这使得他处处逢源，但有时候，他太直接的举动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照单全收的。

离上次亲密接触继父的脚丫至今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此刻这种机会却如此突然的再次降临，王浩也忽的彻底觉悟，他明白，自己就是一直在渴望这个时刻，以前的所有厌恶和嫌弃都完全烟消云散了，他明白，他要的就是这个。

他双手突然抱住继父那只放在他腿上的右脚，就在手触碰到的那双湿漉漉的袜子时的一刹那，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我都说了我不怕嘛。”

“好小伙，还敢摸了，哈哈。”这个神经实在巨大条的老王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导演了一场绝妙的SM大戏，“你不怕就给爸按摩按摩，袜子脱了，穿了一天皮鞋，真TM难受。”

虽然老王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在以前来说，是压根就连想都不可能想的。但他发现这个儿子真的突然就是仿佛从骨子里都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是真的很想确认王浩对自己态度改变的程度和极限，这双奇臭无比的脚真的可能是一个契机，要知道，无论是谁，连他以前的妻子和前任妻子，都几乎不愿意多闻一秒，甚至碰过那个对她们来说如同生化武器的般的东西。但没有想到，这个以前视他如仇敌的王浩却能照单全收，他果然把他那脚上那只臭烘烘的袜子用手脱了下来，然后轻轻的按摩着他那只老脚。

不得不说，这感觉真令老王无比享受，虽然他的初衷只是想为难一下王浩，但王浩的反应令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而且这种自己的脚丫被人如此亲近爱抚的感觉，有点让他无法抗拒，想法单纯的老王转念一想这也不算是什么事，更不会把王浩怎样，于是在对待王浩如此亲近自己的脚这回事上，他开始放得很开。

“呵不错啊，按的很舒服嘛，用点力。”他一边说着一遍把另一只脚也放到王浩腿上，然后自己惬意的躺在沙发上，“这孩子没白疼。”

在听到老王的赞许后，王浩更加卖力了，他将老王另一只脚上的袜子也脱了下来，捧着那双臭得可以熏死某些动物或人物的脚放到胸前，听着老王的指挥时轻时重的按着。

王浩很愿意也很喜欢这么为继父做，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他却感到自己能做这样的事而幸福感猛然倍增。

后来两个人都对这件事神奇般的放开了，一点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是其中的玄机都无人参透。

老王躺在那里抽着烟，双脚放在王浩肚子上让他慢慢按着，感觉这一天的疲劳顿时都不见了。在这样的情景下，他们都显得非常默契自然，开始继续谈刚才那个话题。

“你怎么说，去不去警校？”老王道。

“我能考上嘛？”对此王浩还是有些不太自信。

“你只要能过专科线，我就能想办法保证送你进去，但要是你自己有这个职业理想才行，要考虑好。”

“专科线啊……可能不行吧。”这俨然已经是很低的要求了，但王浩的自暴自弃也不是不无道理，几乎没听过课的他，专科线无疑也是一道巨大的障碍。

老王突然就着放在王浩肚子上的大脚丫往王浩脸上蹬了一脚，当然很轻一点也不痛，他不满的对儿子道：“看你这点出息，专科线只要你稍微努点力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王突如其来的这一脚让王浩吓了一跳，但他非但没有生气，还笑嘻嘻的，甚至还用牙齿去咬了一口老王的脚拇指，以示还击。

老王痛得脚一缩，然后又放回王浩身上，说道：“别咬，脏呢没洗，好好按！”

话音刚落，已经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又恢复痞劲的王浩顽皮的又用嘴去咬了一口，他当然不会用力，只是故意要做出跟继父做对开玩笑的样子。

“这么喜欢咬是不是，狗儿子！”老王也玩开了，抬起左脚往王浩脸上嘴巴戳，“咬，你咬！”

王浩张开嘴，注意着继父的脚伸过来的时机，牙齿一张一合的咬着，不过继父速度实在太快，伸过来踢到他脸上马上又移开，王浩几次都没咬到，后来脸都被继父的脚戳痛了。他欢快的笑着，开始向继父求饶：“哈哈哈你够狠，不来了不来了！”

“还敢咬不？”

“不咬了不咬了！”

老王从没见过王浩像今天这样笑得这么开心，他们俩父子也从来没像这样和谐的游戏玩乐过，那一刻他觉得，不管以前或以后有过什么磨难，他都要守护这份父子间的和谐和亲密，他觉得这么多年以后，除了头上的国徽和他的工作，这将是更值得他去扞卫的东西。

“不咬了是吧，认输啦？”老王笑着说，然后继续把脚丫子放在王浩身上，让他按摩。

老王已经完全确认这小子根本不嫌弃自己的臭脚丫了，甚至还发觉他还很愿意亲近似的。他当然不懂这里面真实的缘由，更没听说过恋脚或sm的东西，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觉得有点没对劲。

“你为啥一点都不嫌？”老王的表情镇定下来，很认真的问道，“这真的很臭吧？”

面对继父突然的疑惑，王浩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实际上连他自己也没有参透这个问题，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告诉继父没有理由自己就是喜欢亲近他的臭脚丫子，片刻后，这个滑头的小子竟讲出了一番令继父感动的几乎要落泪的话来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的渴望。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其实从小你来到这个家，我闻着这个味道长大，虽然一直觉得很……恶心，但现在突然习惯了，觉得好像，它就是家的味道。现在我妈也不在了，我内心真的很怕，有一天你也不……总之就好像少了这个味道，我就会失去一切。”

老王听完这段话之后呆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片刻后他的眼睛有些湿润起来。得知自己在这个孩子心里有着这么举足轻重的位置，他猛然感到一切的得失都是值得的，原来自己一直担心会失去王浩，没想到这孩子也一直那样害怕失去自己。

“你怎么了？”王浩看到老王的情绪不太正常，有些举足无措。毕竟这个一直以来大条而凶蛮的继父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显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你在哭吗，爸，别哭了。”王浩不知道该怎么办，唯唯诺诺的伸出在继父脚上按了半天的手去擦继父的眼睛。老王带着泪痕笑了笑，用自己粗大的手掌抓住那王浩那只手，“擦什么擦，你手臭死了。”

“喂，这是你自己脚上的味道好不好！”王浩一下放心了，继父还会开玩笑，应该没什么事了。

“傻孩子，你知道吗，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怎么说也是我养大的，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这个你说的‘家的味道’，也永远不会消失，前提是你别嫌臭。”老王说，“哪一天你要真嫌弃我这老头了，咱也不拖累你，只希望你好好成家立业，我就放心了！”

“别说什么嫌不嫌的好吗，你就那么没自信吗？”王浩说着，竟然又捧起继父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脸上，鼻子埋在继父的脚趾窝里零距离的大口呼吸起来，“你看我像嫌你的吗？”

“哈哈哈哈哈……”继父又被逗乐了，脚趾间感觉着王浩吸进呼出的气流，阵阵凉爽，有点舒服。“真不愧是被我养大的儿子啊，真好！”

王浩确实够幸运，他没想到继父能如此的配合自己的渴望，而且一点也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就那样任他玩弄着脚丫。于是他胆子更大了，笑嘻嘻的伸出舌头在继父的脚上游弋起来，一股咸咸的臭臭的脚汗味儿霎时充满了他整个口腔。

继父吓得把脚一缩，虽然上次他们干过这事，但这次跟上次的情况不同，老王显然不太忍心再这么缺德让这孩子给他舔臭脚。

“傻孩子，你喜欢这个味道是一回事，但这个脏，有细菌，这么臭。你怎么玩都行，别弄嘴里去啊！”

老王的举动让王浩有些失望，但王浩显然不甘，再次用手去抓继父的脚，争抢着将舌头伸出去给他舔脚丫，完全无视继父的阻止。老王实在躲不开，只好面带不满的看着王浩那样做，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

“脏啊笨蛋！”老王叫着，但没有再把脚缩回去了，任王浩舔着，“要不我去冲一下你再玩都可以。”

王浩毫不理会继父的唠叨，顽皮的将继父那只脚的五个脚趾一同含入嘴里，要知道老王的脚很是宽大，有足足45码，但王浩就是硬生生的把这么大的脚整个前半截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紧紧的包裹着吮吸起来，两边的脸庞被继父的脚撑的鼓起来形成很大两个凸包，那样子的王浩像个发育不良的胖子，或是被人揍过似的。

老王不可思议的看着，叫道：“这你也能塞的进去？你不怕把嘴裂开了？”

但脚趾和脚掌被人用嘴巴这样仅仅包裹起来吮吸着的感觉，对老王来说除了不可思议，更多的是一种舒服和满足。不得不说，这比什么按摩足疗都要来得舒服，整个脚就好像踩在一团温润的东西上，那团东西紧紧包裹着皮肤，不停的吸收着脚上的疲惫和劳累。这令老王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尤其是这样为自己做的是还是一个大活人，大小伙子，这更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而对于王浩来说，他只是跟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没有考虑过后果，在那种欲望驾驭的时候，也根本没有办法考虑后果。而此刻，继父的大臭脚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喉咙和口腔里，他脚上的汗液和污渍和被口水分解分泌变成咸咸的流体，一点一点的流向自己的喉咙，他贪婪的吮吸着，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想要更多。

“可以了吧？”继父试着把脚往王浩的嘴外抽，但脚太大被嘴巴包的太紧，似乎有点困难了，王浩笑嘻嘻的把手放下来，示意继父继续往外抽，但还是拿不出来。“你这小子，这么大都能往嘴里塞，可以当特技去表演了啊，都说了又脏又臭，你怎么就那么傻，嘴巴染上脚气咋办。”

王浩不理会他，而老王也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只是皱着眉头在那里假惺惺的劝着：“这多臭啊，吐出来，乖。吐不吐？你是不是不吐，好哈哈，那老子看你能撑多久。”

含了有快十分钟的样子，老王妥协了：“好了乖儿子，咱换一只脚玩成不，我抬不起来了。”

王浩一下被老王逗笑了，双手拖着嘴里那只老王的脚慢慢松开嘴给拔了出来。只见老王那只被王浩用嘴含过的老脚含在嘴里前掌那一半变得明显比露在外面脚后掌那一半不仅干净而且更加白皙水灵多了，连长时间穿皮鞋磨出来的发白的水泡也软化下来，汗垢也被吸舔的干干净净，一层不染，脚趾周围连缝隙里也看不到一点污渍。令老王感到整个脚都轻松轻盈多了。

“哈哈，没想到这还比洗的都还干净啊。水泡都消了，怎么做到的？”老王居然还大赞了一番。

不过满口脚臭味的王浩因为嘴太长时间包含着继父的半截脚丫子，已经被撑的发红了，他揉着自己扭曲的嘴巴和脸蛋，对继父说：“废话，唾液能杀菌不知道吗，被唾液泡过脚气自然就没了，真是少见多怪。”

ps：鬼才知道他这番理论是从哪想到的，科不科学更无从谈起了，最好别轻易去效仿啊。

“是不是真的啊？”老王还有点半信半疑，“那你自己不会有事吧？嘴巴不会惹上脚气吧？”

“都说了唾液能杀菌，嘴里全是唾液怎么能惹上脚气呢？”王浩这个江湖术士开始高谈阔论起来，“我是在网上看过这个说法，就想给你试试而已，看起来还是真有点效果吧？”

“哈哈真是我的好儿子，肯定有效果，有的！”老王其实也怀有鬼胎，作为一个警察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但能有这样的享受和待遇，他也没有去过多的拆穿。他还把另一只脚放到王浩肚子上，说道：“这只也给弄弄！”

王浩二话不说，用舌头舔了几口湿润了一下继父那只大脚，然后又一口没入嘴里包裹着吮吸起来。

老王觉得自己爽得要上天了，在这种享受下，他完全放开了先前所有的顾虑，他心里自我安慰着，只是脚而已，不会把儿子毒死，他既然这么有孝心，就成全他罢了。

5

就在这些的奇妙的契机下，王浩和老王之间，这种“玩脚”的游戏慢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行为，儿子愿意给老子舔臭脚，而老子也乐于如此，不过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没有从这个行为里面参透其真正的缘由，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亲情方式，老王觉得这是儿子孝顺懂事的表现，想让他舒服而已，而他也很愿意接受这份孝心罢了。

生活好像又重新有了生机，这对父子的感情也颠覆性的变得无比亲密起来。转眼间，最炎热的夏日到来了，个子高高的王浩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露出壮硕的臂膀走在校园里，校门口，老王停好车悠闲的抽着烟，他们也换上了天蓝色的短袖警察制服，已经五旬出头的老王皮肤黝黑，头顶上已经秃了很大一块，两边仅剩的一些发丝也被他剪得很干净，但还是能看出些黑色，他额头上的皱纹很深，国字的大脸庞显得更加突出了，他个子也很高大，再加上几许嘴角的胡渣，和那个鼓起的如同孕妇般的啤酒肚，如果不穿那身制服，他则很容易被别人看作是一脸凶相的坏人甚至是黑社会老大之类的。

实际上外表雄健的老王，内心却是无比的细腻，坐在开来的警车上，刚远远的看到王浩从校门走出来，便立刻拿出王浩最爱吃的角巷街那家饮品店里买来的冰粉，他甚至提前绕了好大一圈才从那里买到的。看到继父的车，王浩有些不情愿的开门坐上来，然后把脸几乎贴到空调的出风口一边吹着一边对老王抱怨道：“爸，以后别开这车来学校接我好嘛，万一被同学看到了人家还以为我又进局子了呢，我们又不是没车。”

“说得好像你多怕进局子似的。”老王一边说着一边把冰饮递给王浩，看着王浩狼吞虎咽的样子，立刻又关心的叫他吃慢点。

“是不是陈叔叔又把车借去泡妞去了？”王浩说话间，老王已经将车开动起来。

“放屁，人家陈叔叔四十好几了还泡妞，你以为是你。”老王踩着油门，“说起来，你小子也应该交个女朋友了吧？”

一听这话，王浩差点没把嘴里的一口冰水喷出来，对老王叫道：“拜托，我高中都还没毕业，有你这么开放的爹嘛？”

“哈哈，我们年轻的时候，像你这么大就该是谈对象的时候了。”

“可别拿你那乱七八糟的年代来跟我们比，校长在哪次的什么会上都说了，现在学校里耍男女朋友的都是流氓呢。”

“你啊，这男女的事你迟早都要经历，我认为早点没什么不好，只要心智成熟了，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没你那么开放，女朋友什么的现在没一点兴趣。”王浩说，“对了，老爸，你为什么……”不知道王浩想到了什么，刚想问，却又觉得问不出来。不过这倒是引起了老王的疑惑：“我为什么什么？”

“就是……为什么不再找一个，毕竟，妈不在了，你一个人不会觉得孤单吗？”王浩问完以后，觉得自己很紧张，他很想知道继父此时对此的想法。

面对王浩突然的这个问题，老王沉默了一阵，忽又爽快的答道：“我还有你啊，况且我这么老了还有啥好找的。哈哈和你一样，我也没兴趣咯。”

“呵呵。”听到这个答案王浩觉得心里有点暗喜，但又觉得很同情继父，内心矛盾交加，他突然很认真的望着那个正在开车的男人，说道：“爸，不管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都会好好孝顺你。”

老王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很是感动，但他永远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他只是放肆的笑着，开玩笑的说道：“不说都知道你孝顺，你要是每天多给爸舔舔脚，那就更孝顺了哈哈。”

王浩没想到这老头会突然提起这茬，脸一阵发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听到这个会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愤愤的对继父说：“你还上瘾了是吧！”

“可不是，老爸今天所里搞体能训练，一把年纪了，还搞什么射击，搏击，跑步远足之类的，整个下来爸都累得差点缓不过来了，尤其是脚上穿着作训鞋发烫又酸又痛，我就想到如果能有你给用舌头舔舔脚，那肯定舒服多了。”

往常都是王浩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来亲近继父的脚，虽然继父不会反对拒绝了，但也说不上会完全支持同意他那样做。而今天破天荒的，老王竟主动要求王浩这样。

这对于王浩来说，光是想想便已经心花怒放了，听到继父主动提出让他舔他那双朝思暮想的大脚丫，王浩更是激动的浑身有些颤抖起来。

他不由自主的朝继父踩着油门的脚望了过去，今天是派出所里搞每月一次的民警体能训练日，他脚上穿着那种胶质的黑色高邦作训鞋，实际上就跟军队里那种迷彩军胶是一样的，只不过颜色是黑色的而已。光是想一想就知道那鞋里面继父的大脚丫子肯定韵味十足了。

那是王浩最痴迷的味道，他有些心动的说不出话来。

见王浩看了他的脚就没说话了，老王略带失望的语气道：“刚还说孝顺，现在看老子穿的作训鞋怕臭不说话啦？”老王也知道这鞋可以将他平时穿皮鞋时脚臭的功力提升几倍。

“我给你舔的还少嘛，基本上每天你坐着休息的时候我要是在家都会给你按脚顺便舔舔，没良心还说我不孝顺。”王浩想趁机故意吊吊继父的胃口，用刺激的语言反驳着老王，“以后不给你舔了，太没良心了，还说我嫌你臭。”

这下老王一听急了，道：“哪有每天，你小子就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想到这事，当玩似的敷衍一下就过了，以前还说用唾沫给我治脚气，现在根本提都不提这事了吧？”

王浩万万没想到继父居然这么在意这个，从他和继父之间有了这个关于“治脚气”的约定后，继父也从来没提过了，他以为继父没当一回事，虽然王浩倒是很愿意，但自己这样去一厢情愿的做的话，好像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他只是有时候见继父在客厅休息或看电视的时候故意凑过去坐在继父脚边，一边扯着其他话题一边找机会把继父的脚弄在手里按摩把玩，如果继父没有什么阻止，他会开玩笑似的去舔几下，也不敢太过造次。没想到这被继父理解为王浩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玩一下的敷衍了事，他甚至还根本没有满足满意过。

王浩理解了之后一阵窃喜，看着旁边那个开着车穿着警服的可爱老头，他竟有一种恨不得过去抱住他亲一口的喜悦感。他喜笑颜开的对老王说：“好了啦我知道了，以后每天都给你舔该行了吧？”

“是不是啊，每天都舔吗？不会敷衍了事的摸一下就算了吧？”老王其实也开心极了，“你要保证，不敷衍，好好舔，洗干净了再舔，你要敷衍的话，那就算了。”

“洗不洗都无所谓，俺保证不敷衍！”王浩顽皮的将手放到头上朝老王敬了个礼。

老王今天果真是很累了，一回到家里就直接躺到沙发上坐下来一动也不动。

“儿子，给爸倒点水好么？”

王浩显然很是兴奋，迅速的放下书包，又是蹦又是跳的，从鞋架上找来继父的黑色凉拖鞋扔到他面前，然后又去厨房泡好茶一起拿到客厅。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之后，他蹲下身来开始给继父脱鞋。

老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有点烫，但在王浩的服侍下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他突然看到对蹲在自己身边正在给他解鞋带的王浩，有点惊讶，说道：“你要干嘛？”

“给你换鞋子啊。”王浩漫不经心的道。

“我自己来吧，这胶鞋很臭脚。”老王有点不好意思。

“没问题啦。”老王还没说完，王浩毫不在意的很快把那他左脚上只作训鞋的鞋带解开了，因为那鞋是长筒高邦式的，老王的脚和半个小腿都被那鞋子包的紧紧的，王浩双手抓着鞋子用了很大的力气往后拉扯，才把那鞋子从老王的脚上拔下来。

“你这么肥大的腿脚干嘛不穿大点的鞋。”王浩抱怨着，实际上这已经是老王单位上发装备时发的最大码的作训鞋了。而此刻老王没有回答王浩，而是自己捂上了鼻子，那股剧烈的味道瞬间横穿了整个客厅，确实闻起来比平时浓烈得多，还带着很大一股子鞋里的塑胶味，混合着脚臭的味道，说不出来该怎么形容，只能说此刻这间屋子，这个世界上或许除了这父子俩就没别人能多呆一秒钟了。

捂了一整天的脚在脱下鞋子以后，老王脸上一下变得轻松起来，只见他那只脚上的灰色条纹的薄丝袜已经完完全全被汗水浸透，变得透明发亮，整个宽大而厚实的脚丫完全显现出来，连脚背上的青筋也很清楚，像是包裹着一层薄膜一般，王浩看得都有点呆了。但由于老王的脚生汗太多，袜子有些部位已经被浸泡成褐黑色了，他的几乎所有袜子穿过以后都有那标志性的变色部位。而且刚脱下鞋的时候，由于脚汗的水分和鞋子里的热气同时迅速的散发，还让老王那双脚刚脱下鞋时冒起了一阵白烟，那烟雾虽然不是很明显（冬天就明显多了），但请相信，只有脚被捂到一种近乎极端的地步，你才会看到的这样的白雾，或者你可以试试在冬天，走了一天的路之后把鞋子脱下来把脚放在取暖设备上烤，那烟雾的出现就是在告诉你，这脚此刻的味道，一定不小。

一般人的脚，能在脱鞋之后冒出这样烟气，绝对是汗很重而皮肤很烫，达到了汗液被脚上高温蒸发的程度。可想而知，医生让老王做手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浩很快将老王两只脚上的鞋袜脱了下来，实际上鞋子算是“拔”下来的，而袜子更不如说是从贴的紧紧的皮肤上一点一点“撕”下来的。此刻，整个客厅可以说是根本无法呆人的了，但他们俩……

“浩子，去给爸脚盆里打点热水端来，这不洗下不行。”老王捂着鼻子道，“还是先把这个胶鞋和袜子扔到阳台上去吧。”

王浩有点不情愿，但他又没什么理由不让他老爸洗脚，今天继父的脚实在是味道太浓了，再像以前那样强制去舔肯定会引起继父的怀疑。他也更没有理由让继父那双如同超级生化武器般的鞋子继续呆在客厅里。于是他提着继父那双作训胶鞋，把脱下的袜子放到鞋口上凉着，往阳台走去。

趁继父看不到自己以后，躲在阳台上的角落边，王浩发疯似的捧着继父刚脱下那双巨臭的袜子往鼻子上蹭着，深深的吸着气，像是吸毒似的贪婪的品尝着那个味道。然后他又把嘴鼻埋进那双高邦胶鞋里久久的嗅闻，闭着眼睛一副享受和释放的表情，这孩子恋脚的程度现在或许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了，尤其是对他继父那双近乎病态的臭脚丫子迷恋，完全就是一个吸毒者对海洛因的依赖一般，而他的下体，在这个味道的熏陶下，也总是能很快的一柱擎天。

他陶醉在继父的鞋袜中，过了一会儿，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因为好像过去很长时间了，继父都没有声响，也没叫他。他立刻克制住此刻的欲望，把自己疯狂品尝过的继父的作训鞋和丝袜晾在阳台的防护栏上，然后跑回客厅。

原来，今天的老王实在是太累了，一整天的高强度的刑警体能训练过后，这个老汉子身体毕竟也不是铁打的，肯定也有些精疲力尽了。他仰在沙发上，坐着打起了很大声的呼噜。

看着那个一身制服的中年男人，他眉头尽紧皱着，胖乎乎却很方正的脸上，浓密的眉毛和胡渣，还有眼角和额头上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的皱纹线，一切都凸显出一种强烈的成熟感和威严感，哪怕是睡的那么死，依旧让王浩感受到了那种成熟男人的强大气场。

看着这种状态下的继父，王浩的心小鹿乱撞般的无法平静。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这种心情下，他还是能分辨出这肯定是出于自己对这个人产生了某种迷恋，他发觉到了自己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他的脑海里此刻飞快的闪过三个令自己害怕的字眼，然后猛地摇了摇头。

客厅里依然还是弥漫着继父的脚臭味，王浩自然是一点也不在意。他轻轻悄悄的小心翼翼抱着继父庞大的巨腰，把他的身体横着放倒下来，再拿来靠垫垫在继父头下。然后他抱起继父还悬着的腿脚，慢慢抬到沙发坐上，这样平躺下来，老王明显好受多了，那呼声更加震耳欲聋了。

搞定一切以后，王浩静静的坐到沙发老王放脚的那边，抬起继父那双厚实的脚板抱在怀里，一边注意着继父的动静，一边将鼻子和嘴巴凑到他的脚趾上，又是闻又是亲的，那样子别提有多陶醉了。

当然只是这样肯定不能满足，王浩把继父那双大脚每一寸肌肤都亲闻了个遍，之后，他伸出舌头，慢慢一点一点的从上到下舔舐起来。

今天老王脚上除了普通的脚臭以外，跟平常不同的是那种皮鞋的皮革味道今天换成了一股子巨大的橡胶味，这种脚汗混合着胶味的味道更是刺鼻。而老王今天的脚也异常的脏黑，由于那种鞋子几乎是不透气的，因此出汗以后难以挥发，脚汗就会在脚上直接凝固成泥团，紧紧的黏在皮肤上。尤其是脚趾周围，轮廓和缝隙之间都是一杠一杠的黑色。

这些对于王浩来说都是类似毒品一般的诱惑，没有理由的，他热爱着继父这个伟大的男人脚上产生出的一切，能够来亲近这一切，对他来说是表达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强烈崇敬和认可的唯一方式，也是自己所有渴望得到满足的唯一条件。

他仔细的舔着，从脚趾外缘到缝隙，把那些黑色的泥条用唾液浸透泡软，然后一点一点舔下来，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着，不一会儿，老王的脚又恢复了白净，而且看起来很是水灵，也许是王浩舔在上面的口水还没干的缘故吧。不过这还没完，他感觉继父脚上还是有一层滑滑的东西，那明显是最下面的一层干固的脚汗汗垢，只不过在脱下鞋子凝固以后不会再变成黑色，而是无色而已。王浩竟然抱起继父的脚，将嘴巴衔在上面一点一点用牙齿刮起来，轻轻一刮就那层粘乎乎的东西被刮入他口里，味道没什么不一样，还是臭和咸而已。

在给继父舔脚的整个画面像是王浩在抱着西瓜狂啃不止一般，但他自己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违和感。在用牙齿刮到继父脚底后跟的时候，由于这一块很硬，他越发疯狂和用力的刮啃着，老王硬硬的脚后被这打理，落下很多皮肤皮屑质上的粉末到王浩嘴里，然后变得又软又嫩。

这个时候老王突然醒来了，因为王浩动静实在越来越大，睁开眼睛只看到自己的双脚被王浩抱着，王浩因为紧张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但很明显的，舔过那只脚的状态明显跟还有一只没来得及打理的脚有着颜色和质量上的明显差异，当警察这么多年的老王不可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老王嘴角斜着笑起来，说道：“哈哈，怪不得睡的这么舒服，你继续，别不好意思。”

说着，他将另一只没舔过的脚伸起来放到王浩鼻子上蹭着。

王浩哪经得起继父这种挑逗，立刻抱住那只脚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还是那样极其细致而卖力的舔起来，他默不作声的为老王服务着，也一点不在意老王现在已经醒了并且正注视着这一切。而老王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笑容，那笑容有点呆，有些彷徨的样子。虽然脚被别人这样舔着的确很舒服，尤其是在劳顿之后，那绝对比单纯的用水搓泡一下享受多了。不仅是身体上的舒适，心理上更有一种被认可甚至推崇的地位感。老王喜欢这种感觉是真的，但今天此刻的他却有了些疑问。

一直认为王浩只是把舔脚这种行为当成一种特殊的对自己的孝顺和亲近的方式而已的老王，现在却感到事情绝不这么简单。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脚有多臭。

虽然王浩有过自己的解释说这个味道是他所眷恋的家的味道，但臭就是臭，连老王自己本人都无法忍受太久的这个味道，这小子却能毫不在意的往嘴里塞，而且脸上一点抗拒痛苦的神色也没有，反而多了一种满足。尤其是今天这个脚，老王深知今天这个味道和脚脏的程度，尽管他其实内心愿意让王浩这样给他服务，但今天这个脚脏的程度实在是超过了老王自己可以忍受的极限，他也不希望王浩遭这个罪，于是提议先洗脚。

但万万没想到，王浩居然趁自己睡着了，在他并没有洗脚的情况下悄悄在那里舔他那双又脏又臭的老脚还舔的上气不接下气。老王觉得这绝对已经超出了普通的亲近行为了。

他突然问王浩：“你为什么不洗了再舔呢，这么脏？”

“我不嫌啊呵呵。”王浩居然舔到额头上都在冒汗了。

“但洗一下总比没洗好吧。”老王继续道，“今天训练过的脚上好多臭汗啊，你小子真不要命？”

“还不是一样的，你平常的也比这好不了多少。”王浩吐出舌头笑了笑，没多久老王的另一只脚也变得白白净净了。

6

在继父的疑惑逼问下，王浩这下似乎很难再找到什么借口来敷衍他了，他突然停下手中的事，把继父的双脚放到自己腿上，然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脸红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抓了抓脑袋，“我对您的，就是，脚，有种很强的喜欢的感觉。”

“哈哈真的假的。”老王一听觉得不信，但还是感到很好笑，“臭脚丫子有啥好喜欢的。”

“是真的，好像我一会闻不到您这个味道就浑身不自在，很渴望，我后来也有在网上查原因，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恋脚。”这个是王浩之前自己在网上查到的说法，但其实他查到的远不只这些，只是其他的内容他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对继父讲出来。

“恋脚？”听到这个词语的老王感到很新奇，“怎么个恋法？”

“就是像我这样啊，老是想亲亲抱抱舔舔您的脚丫，让您的脚能舒服惬意。能有特别的满足感，是一种个人癖好，其实有这种癖好的人并不少。”

听王浩这样一说之后，虽然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但以老王对王浩的了解，他发现这孩子现在说话的样子也不绝不是在撒谎，而且这也是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关于为什么那孩子一点都不嫌自己脚上脏臭，而且每天都愿意给他舔，还舔的那么认真投入的原因了。想到这里，老王心里突然豁然开朗，而且还感到莫名的开心起来，关于之前他的所有疑虑和不适也完全打消了。

原来那孩子这样做的原因并不只是为了逗他开心，想拉近父子之间的距离，而是他真的愿意并且喜欢这么做。比起前者，实际上后者这个理由更能让老王心安理得的继续享受这个令他很是舒服的待遇。

但王浩映象里的继父是一个很传统很古板的一个人，他以为继父会严厉的批评他，甚至要求他终止这种行为。于是很是失落，甚至还第一次在继父面前落下泪来。

“哭啥呢？”老王见状心疼的坐起来，然后将摸着王浩的脑袋道，“这有啥好哭的？人都有自己特殊爱好，只要你不是喜欢做伤天害理的事，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喜欢脚嘛，来，老爸的脚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别哭了啊。”老王竟然一边安慰王浩，一边开始用自己的脚去轻轻蹭他的鼻子，还逗他：“哈哈，臭不臭？”

王浩诧异极了，他简直没想到自己继父关于这件事的接受程度如此之高，悲伤的心情很快被内心的激动和惊喜掩盖，露出欢喜的笑容回应着继父道：“这只舔过了，已经不臭了。”

“那这只你再舔干净，以后看样子老爸再不用再麻烦的倒水洗脚了，哈哈哈哈。”他换了那只还没舔过的脚伸到王浩脸上，王浩双手捧着他宽大的脚掌，一口将五个脚趾含进嘴里，笑嘻嘻的吮吸着。

其实每当老王看到王浩那样忘我舔自己那双令所有人都恶心厌恶的臭脚丫时，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是一种类似被人尊崇的高高在上的驾驭感，实际上他也极度渴望这种感觉。尤其是此刻，他知道原来王浩也是在自愿和渴望的驱使下这么做的之后，他更觉得自己像是捡到宝了一样开心。

“浩子，爸问你啊，你甭不好意思，咱父子俩没啥不能说的吧？”

“您想问啥？”王浩从嘴里吐出继父的脚趾头，看的出来那五个脚趾和前脚掌部分已经被被王浩吸舔的很白净了，跟那只脚上其他还没舔过的地方完全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老王一边说话，一边还是不忘把自己的脚在王浩脸上蹭着，踩着，他觉得自己的脚踩着一个人的脸，能给他一种很强的凌驾感。

“那你是不是对所有人的脚都有这样的感觉呢？”老王道，“说实话，咱是父子，在家里你这样毕竟是咱爷俩的事儿，不会被外人知道。但你如果跟别人这样，还是不太好的，挺……我是就是说事啊，别人会觉得这挺怪的，是吧？”

其实老王是个超级醋坛子，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给别人这样做。但其实他实在是太多虑了，王浩连连摇着头，对他说道：“对别人一点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也做不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觉得自己只能接受为您这样做，所以老爸您放心了。”

“哈哈哈哈……这才是好孩子！”老王一听那话，兴奋之情难以掩饰，“来嘴张大，试试看你小子嘴到底有多大，能把这么大只脚放进去。”

王浩很是配合的张大嘴巴，竭尽全力将继父的脚从脚趾处往嘴里放。老王的脚可不算小，足足有45码，但王浩根本就是在挑战极限，整个嘴巴被撑的老高，连两边的脸庞都被塞进嘴里的脚掌鼓了起来，后来老王的脚趾已经抵在他的喉咙深处了，但老王还在兴奋的往里插，最后，他那只差不多脚整个一大半还多的部位都被伸进了王浩嘴里，只剩下少许后掌和脚后跟的部分还露在外面。

这种感觉简直令老王像是找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和爽快，他感到自己整个脚掌踩在王浩的温润的舌头上，被分泌出来的口水浸泡湿润着洗涤着；而他的脚趾已经深入到王浩的喉颈部位了，在王浩每次呼吸的时候，整个喉结像按摩似的一上一下抖动轻触着他插进喉咙深处的脚指头，呼气的时候还能带进一阵阵的凉爽气息吹在脚上；再加上王浩还卖力紧紧的吮吸以保证口水不会流出嘴角来，这让老王感到那只被包裹在他嘴里着的脚非常有快感，还有王浩的舌头还会时不时的动着给他舔舐脚面，在那只脚上游来游去。此刻，老王深深感到，这个感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法被超越的世界上最舒适的足底按摩了。

他闭上眼睛，一脸舒适的微笑，然后那只满是胡渣的嘴巴微微上张，那惬意的样子完全溢于言表了。

“儿子，你的嘴巴要是双鞋该多好啊，可以天天穿在脚上，走多少路也不会累了。”老王已经开始沉迷了，他甚至幻想着王浩那包裹着他大半只脚的嘴巴是一双可以穿在脚上的鞋。

不过王浩说实话不会太好过，毕竟那是只码数不小的大脚，他脸上的皮肤显然已经被撑得紧绷了，而嘴里更是严严实实，毫无死角的包裹着继父的脚，连他每次吸气都能感觉到那个汗臭的味道是实实在在的在自己的鼻子里面嘴巴里面的，这种零距离的接触，味道显然是要比任何情况下都要闻到的都要浓烈的多。

另外，说实话这脚要怎么从嘴里取出来都是一个问题，就真像是一双大脚穿了双小鞋被卡得很死的感觉。不过还好这“鞋子”毕竟是用人的嘴做成的，皮肤组织还是具备一定的收缩性，也不至于让王浩难受到无法支撑的地步。他见到继父那个享受的样子，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更完全让他忽视了口腔此刻的承受限度，为了让继父更舒服，他更加卖力的舔吸着，舌头由继父的脚心到脚趾窝处上下蠕动着，当嘴里分泌了过多的口水以后，他立刻毫不犹豫的吸进肚子里。每次吞咽的时候，他的咽喉都能感觉触碰到继父的脚趾，吞东西的时候，好像连着继父的脚也一起吞进了肚里。

“太舒服了！”老王喃喃道，“就这个样子吞，对，吞脚趾。啊，怎么这么舒服！”

见继父的样子越满足，王子自己也感到更满足似的。很快他连身理上都产生了反映，不过继父那个享受的样子实在是很……有点点YD的感觉，王浩觉得好笑，后来实在忍不住含着继父的脚呵呵笑出声来。

“笑啥？”老王睁开眼睛，“要舔就认真舔，不然就别舔。”

“呜呜呜呜~~~”显然王浩没办法说话。

“这样！”老王突然想到了什么，“以后老爸的脚就交给你伺候了，你要全全负责，如何，做的到吗？”

王浩开心的连连点头。

“别开心的太早啊，以后老爸不管是穿鞋脱鞋，穿袜子脱袜子，都是你的任务了。要你亲自动手，明白吗？”老王坏笑着开始点烟抽起来。而为了让他腿更好受点，王浩含着他的脚顺着他的动作不停的变化自己位置，时而为他弯曲双腿，时而给他打直。固定好以后再用双手抱举着他的腿，好让继父的腿有支撑点。

老王也似乎是下了决心要永远享受这人嘴“按摩鞋”的待遇。

“还有啊，擦鞋洗袜子也得你来干，总之这些我都不管了，如何？你要恋老爸的脚，肯定就要对它有所劳动和付出，你是吧哈哈。”

王浩连连点头，表示非常同意。

对于老王此刻的心情，这一切他也绝不只是说说而已，此刻完全对这种被人伺候脚丫的感觉上瘾了的他已经将所谓伦理逻辑抛之脑后了，为了让这种美好的感觉长久可持续下去，要将这些行为要长久的延续下去，他认为就必须跟王浩形成一定的规矩和默契才有百分之百的保障。

于是他继续要求道：“以后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你用嘴巴给爸洗脚再换拖鞋，要舔干净才行，就免去用水冲洗的麻烦了。哈哈，做到到吗？再保证每天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像现在这样给爸含脚按摩含1个钟头以上，如何？”

王浩简直心花怒放，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感激上天赐给他了这么一个神奇的继父，他连连点头，头都快掉下来了。

“但是。”老王突然话锋一转，“如果这些你没做到没做好，就必须接受一定的惩罚，如果你拒绝接受惩罚，也不愿意做好，就证明你并是如同你说的那样恋老爸的脚，那你以后就再也不要提这件事，从此也不允许再这么做了！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如何？”

好像越说越严格了，王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继父说的那么细的程度，他有些迟疑的样子，然后将老王插在自己嘴里的脚掌非常吃力缓慢的一点一点“拔”了出来，此刻，那只脚被含在嘴里的部分已经在唾液的滋润下变得光泽而白皙，跟露在嘴外那一小截后跟和脚背完全呈现出不同的颜色和肤质。

王浩抿了抿嘴巴，被撑了太久，都快忘记怎么把嘴巴合上了似的。他问继父：“那您的惩罚是什么？”

老王说：“惩罚，肯定不会太好受才叫惩罚，是吧。”他说着，又把自己的脚伸到王浩脸上蹭起来，看样子他是一刻都停不下来。

王浩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继父那样用脚玩踩着自己的脸庞，他明白，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完全沦为继父的脚奴了。

其实老王内心还是有矛盾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他到现在来说唯一的寄托。但他又的的确确太迷恋那种被王浩伺候脚丫的感觉了，于是他提出那样的要求，一方面希望王浩知难而退，但另一方面，他又真的在期待那样的生活。

在这个巨大的转折点下，俩父子果然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令老王没想到的是，王浩真的一丝不苟按照他的要求的的确确的做到了。而且在这样的契机下，他们俩父子之间的关系更是变得无话不谈了亲密无间了。

这一天，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老王早早的起床穿上一件便装黑T恤，套了一个大迷彩裤衩，穿上拖鞋冲进厨房里准备早餐。他一边煎着鸡蛋，一边哼着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心情很是大好。

王浩则还躺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着，他昨晚在电脑上看动画片看得太晚，要是被继父知道了又免不了要被批一顿。

“起床了！”老王打开王浩的房门，朝里面喊道，“早饭做好了，快起来洗脸！”

真没办法，继父是军人转业，在部队很多年习惯了早起，还连累王浩也要被迫这样，即便是在周末。

他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然后一口气冲进洗手间刷牙洗脸。

“爸，牙膏没有了！”

“再挤挤，呆会出去买！”

一个美好的清晨就这样开始了。

7

洗漱完毕，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王浩懒懒的坐下来，看着继父将一碗豆浆端到他面前。

“爸，我有个事想和您商量。”

老王啃着馒头突然一愣：“大清早的，啥事儿？”

“我想您也清楚，这大学我确实很难考上了，毕竟这么些年，我几乎都没好好听过一节课。虽然现在我有心想要成全您的期望，但真的力不从心了。”王浩一字一句的说着。继父又何尝不了解他的状况，只是不到最后，他还是仍抱有希望。但今天王浩突然的这一番话，令他着实有些失落。

“哎，你要是早点懂事些就不至如此了。”老王继续啃着馒头，“不过现在也不晚，即便真考不上大学，只要你以后能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努力上进的人，也不失为一种成功。”

王浩当然现在不太能理解这番话，但他还是连连点头，觉得继父说的很有道理了。他突然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稚嫩的眼睛望着那个养育了他十多年的男人一动不动。此刻老王正毫无察觉继续狼吞虎咽着自己的早餐。

“您会离开我吗？”王浩突然问道。

老王转过头，看到王浩此刻的眼神竟是如此神伤与错愕。老王完全能从那个眼神中感觉到，原来他真的一直在忧心这个问题，原来自己在这孩子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已速攀升到如此不可割舍的地步。老王的内心顿时一阵暖意，他感动的伸出自己的大手在王浩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儿子，爸保证不会离开你。”他淡淡的说，“这辈子，都不会。”

“可你拿什么保证呢，你以后还会继续成家吧，我考不上大学以后就会成为你的累赘，我……”

“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老王说，“确实，虽然我们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的父子感情，你觉得是什么可以阻断的？”

“我可以伺候您一辈子！”王浩无法理解继父的意思，只好自顾自的表起态来，“无论您多老了，我都会在您身边。”

“那还用你说，我是你法律上的爹，你不管我就是犯法，你有赡养义务，哈哈。”

但无论老王怎么说，王浩心里的这个结似乎都无法解开。

原来昨夜，他做了一个梦。

老王和一个一身婚纱的女人走在人群中，无论他怎么叫，继父都没有回应。他眼睁睁的看着继父牵着那个女人的手走向远方，将他甩的很远，很远……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如此绝望和害怕过，梦中的那个画面对于他来说不知为何成为了魔障一般的桎梏，尽管从来不懂得情爱的王浩，此刻也能隐约感觉到自己对于继父的这种依赖已经超过了普通父子的情感需求。

他默不作声的吃完早餐，吃完后冲进了自己房间。

老王对于王浩今早的举动有些迷糊，不过也没多想什么，他对于自己很有信心，也相信王浩终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实际上他并不是没有为王浩考虑任何退路，如果他真的高考失利，他也早有后手。

难得的一个周末，老王今天也刚好休假，吃完早饭，他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看起自己最喜欢的法制节目。

见王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老半天了，他有些奇怪，于是扯着嗓子叫了一声。王浩很快打开门冲了出来。

“你在干嘛呢？别说你在看书啊！”

“没什么，就是乱玩儿……”

“过来给我舔会脚吧。”

老王现在已经能很自然的对王浩发出这样的指令。王浩也毫不介意很听话的坐了过去，抱起继父的脚放在胸前轻轻拿舌头舔舐起来。

对于老王来说这才是美好的周末应该有的，现在的他也已经完全适应并依赖起这种脚被王浩伺候舔舐的感觉了。

“大脚趾丫缝里多舔一下，有点痒。”老王道。于是王浩听话的拿舌头在老王的大脚趾缝隙来回的扫荡着，并配合着牙齿轻轻刮蹭。爽的老王闭上双眼，大声叫着舒服。

由于是周末早上，老王也没出过门，所以脚上一直是穿着拖鞋，虽然那股味还是有，但也不是很臭。王浩还是忘情的边舔边用力拿鼻子在继父的脚趾窝深呼吸，想要更多的品尝到那个味道。

这一切都被继父看在眼里，他也明白了，原来自己的脚味道越大，这小子越是爱。

“浩子，爸给你说个事儿。”老王一边享受着王浩的服务一边说起来，“我看你这高考也着实没什么戏了，不如早点出来找点别的门道。”

“什么门道呢？”王浩把继父的脚放到脸上问。

“我以前有个老同事，他提早退休出来搞了一家房地产销售公司，我给他说了你的事，他也愿意给我这个面子好好带你，就看你有没有兴趣干这个。”

“干什么呢？”

“当然是卖房子，其实让你去那里也不只是卖房子，我是希望你多学点销售技巧，对商业有一定的了解认识，或许以后有从商的可能，即便自己做不了生意，搞个小买卖应该也不是问题，你说呢？”深谋远虑的老王也实在够操心孩子的事，他知道这条路或许能让王浩在求学失败的路上另辟蹊径。

王浩连连点头，照着老王的脚丫大大亲了一口道：“谢谢老爸，我听您的安排。”

现在王浩听话的程度确实让老王大为吃惊，但这也让他省心不少。“那你一定要认真，努力，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知道吗？在外面做事可比不得在学校，其实这么早送你出去我也有疑虑，但是现在这个局面，这或许是最好的打算。”老王说。

王浩还是连连的点头。

但老王还是不太放心，“你可别答应的太早，别在外面又给我惹事，那我可不能再跟以前似的样样都给抗下来。”老王说，“所以呢，为了规范你的行为，我们得立个条约，约法三章，你必须遵守。”

“遵守，遵守！”王浩笑着说，“您说什么我都保证严格遵守。”

“真的？”老王疑惑的看着他。

“您见我是那种不守信的人吗？”王浩愤然的说道，“我说考不上大学就给您舔一辈子脚，您看我是不是在做？”

老王突然被逗笑了，他大笑着说：“一辈子还远呢，你这才舔了几天，之前还说的是跪舔，你跪了吗？”

王浩一听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跪到继父面前，“这算什么事儿，跪就跪啊。”

“哈哈！”老王笑起来，换了个坐姿把脚伸到跪在自己面前的王浩嘴前，“继续舔吧。”

王浩就那样跪着继续舔起继父的大脚，两个人笑开了花，竟然令这个原本不太正常的画面显得毫无违和感。

这个姿势显然比躺着抬起脚给王浩舔的姿势舒服多了，老王翘着腿，点燃香烟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认真的舔着那双臭脚丫，心里和身体上那种满足感充斥着他的整个脑袋。

“一辈子啊，小子，可不是说着玩的。”老王提醒他道。

“哎呀，是啦是啦！”王浩不耐烦了。

“改天带个我们单位训练用的护膝回来给你带上，那样跪着久了也不痛。”老王想着想着发现自己跑题了，“还是那个事，约法三章，第一，不能在外面跟任何人打架，第二，必须按时上班回家，第三，必须无条件听从我的任何话。自己想想，做不做的到？”

“您这第三是不是有点太……”王浩说，“任何话吗？”

“当然！”

“那只要您能先答应我的三章，我就答应您。”

老王一愣，然后右脚用力的照着王浩的头顶踩了一脚，“臭小子，你还有三章，说说看，是哪三章？”

王浩摸了摸被继父脚踢乱的发型，跪在继父面前理直气壮的说道：“首先，绝对不能离开我，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然后呢，就是这脚……您的脚，必须坚守我们的约定，永远让我这样伺候下去，一辈子。”

王浩话还没说完，老王已经笑的前俯后仰了，“你这叫什么条件啊，你傻啊。哈哈哈！”到现在老王还是以为占便宜的永远是他。“你说说看最后一条是啥？”

“最后一条，就是……”王浩支吾了一阵，“你不能结婚！”

老王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僵硬，王浩也看到他的神情变化，深知自己有可能说错了话。但这也确实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没想到老王却慢慢把脚从王浩的手上抬下来，他穿上拖鞋。这时王浩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跪在那里低着头，他开始后悔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自己被一个庞大的身躯拥住，自己的脸顶在一个硕大的肚皮上，由于是夏天，老王赤裸着上身，王浩闻到了继父身上淡淡的汗味。老王岔开双腿，将跪在地上的王浩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抱着。

“傻孩子，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离开你，离开你妈妈，你明白吗？”

“您的意思是？”王浩抬起头望着继父苍老的脸庞。

“我答应你，你的三章我都答应。”老王说。

听到老王的回答，王浩更加用力紧紧的抱着继父的腰，心花怒放的笑了。

……

8

自打王浩心里的那块两大石头终于解除，小伙子越发变得阳光起来。退出高考，并且得到了继父不会再娶的承诺，他感觉整个人都没有什么顾及了。他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有这样一位继父，当然，对他来说更为美妙的是他可以尽情的每天品位继父那双大大的臭脚丫了。

老王当然心情也不差，王浩变得如此乖巧听话，如今跟他亲近的程度更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期望。而且对于那个考不上大学就给他跪舔臭脚一辈子的约定，那小子更是毫无异议的每天执行着，这也令老王的生活多了一份不可多得的乐趣。现如今，每天让王浩伺候自己的脚似乎渐渐已经成为俩父子之间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了。

但老王毕竟是父亲，有时候还是心疼儿子老是那么亲密接触自己脚丫那股子味道，那确实有时候是他自己都受不了的。但严重的汗脚已经成了他身上的一项顽疾，医生也说过了，由于老王特殊的高汗体质，什么药现在都没有实质上的作用，只有动手术切除脚部的汗腺才有制止的可能，而且术后还得住上一阵子院。

他心里也明白王浩这孩子的确是蛮喜欢给他舔脚的这个行为，无论是出于自己也喜欢那样的私心还是父子俩好不容易有的增进感情的小情趣，他都不可能现在说服王浩停止这样做。于是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做那个手术，至少让王浩舔的时候不用老闻那股子味道。虽然王浩也说了自己喜欢那个味道，老王也相信这小子不嫌，不过他还是认为少了这个味道，更放心些，毕竟臭的几乎能把人给熏得昏迷。殊不知王浩对这个味道的依恋并不仅仅是出于对他这个做父亲的亲近而已。

趁王浩退学在家休息的某一天，他一个人下班后独自来到了机关医院，一个上了年纪的医生带着口罩和手套让他脱掉鞋子，然后拿着手电照着他汗涔涔的光脚，拿个棉签翻来覆去的检查着。

“老王啊，我觉得现在要建议你好好再考虑一下了。”看完后医生叹着气说道。

“啊，怎么了？”老王有点不明白。

“之前建议你做手术时你脚上的汗腺还没有这么多分泌过盛的，但现在看来，你整个脚的所有毛细孔根部都已经展开到汗腺部位了，所以出汗更严重了。”医生道，“要做手术的话，已经不是小手术那么简单了，脚上的汗腺几乎必须全部切除，还有可能造成组织损害，而且可能很久不能走路。我现在建议你每天坚持用药，至少脱了鞋子用药泡了味道会小一些。但奇怪的是，你这脚上脚汗都这么严重了，为什么脚上的皮肤还丝毫没有受影响，应该会堵塞毛孔形成垢皮层才对啊？”医生挺不解的翻来覆去的看着老王的脚。

老王也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有点无奈，自己一生没什么大病，这汗脚丫却跟他干上了。

他心里更清楚，泡了药在脚上时更不可能往王浩嘴里塞了。

“好吧罗医生，我再考虑看看。”

“你也是搞公安的，那么长时间不能走路，可能工作上也不好说的过去。”罗医生说，“现在的办法最好就是用药每天抑制，不要穿透气不好的鞋子，最好去买双布鞋天天穿，你这脚再穿皮鞋啥的穿一天，估计鞋子里一定得湿透。还有，必须得每天即时把脚汗吸排出来，光水泡没用，不然你脚上会慢慢长出死皮汗垢层，更加破坏透气性。去买点运动员用那种吸汗胶每天擦了再泡。”

医生果然是医生，说的丝毫不差。不过如果真的要遵医嘱，那他每天在这双脚上的工作量就太大了。他无奈的笑着跟医生道谢，然后穿上湿漉漉的袜子和皮鞋，狼狈的走出诊室。他甚至看到走廊上的很多人都在捂着鼻子，而罗医生也在拿着个瓶子到处喷着什么，应该是空气清新剂。

开门进屋回到家里，老王疲惫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王浩飞快的又蹦又跳到他面前。见继父脸色不太好，认为是他工作上又遇到不太顺心的事，于是王浩乖巧的给继父拿来凉拖鞋，然后笑嘻嘻的给他脱鞋。

老王今天则默不作声的看着儿子，看着他脱掉自己的鞋袜后，跪在自己面前，开始把那只自己大汗淋漓的臭脚丫往嘴里塞。

就这一刻，似乎一天的疲惫和不顺都烟消云散了。王浩的舌头在他的脚趾缝里旋转着，又痒又舒服。他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意。

“乖儿子啊，你咋就那么不嫌老子脚臭！”老王大声的感叹了一句。

“哎呀又问这个问题，不是都说了，我喜欢嘛。”王浩露出顽皮的笑，然后把老王的五个脚趾塞进嘴里吮吸起来。

这时老王突然想到了医生的话，他脚上的脚汗必须每天吸干排出，不然会怎样怎样。而这王浩此刻不就在吸吗，他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还好是有这小子天天这样吸舔，才没有形成医生说的那什么死垢层，才让他的脚面保持着正常光洁，没有出现更严重的情况。如果光靠用水泡洗，估计现在情况也不会这么乐观了。他立刻把脚从王浩嘴里抽了出来，吓了正无比投入舔着他脚的王浩一大跳，他拉起还惊魂未定的王浩，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你真是我的乖儿子啊！难道这都是天意吗？缺德啊，缺德啊，怎么能让你这样！”老王乱七八糟的一阵感叹。王浩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您干嘛呢，什么情况啊爸？”王浩挣开继父的怀抱，跪下去，继续抱起继父的脚舔起来，好像此时什么都没有这个事儿更重要。

老王开始叽里咕噜的把今天在医院想去做手术，然后医生检查后说的话通通向王浩复述了一番。

“您傻啊，还做什么手术！”王浩第一反映是还好继父没做成这个该死的手术，不然这美味的大脚就得大打折扣了。

“还不是为你小子想嘛，你那么喜欢舔爸的脚丫，弄干净点总比老是又汗又臭舔着好吧。”老王委屈的说。

王浩扑哧大笑：“您到是挺人性化的啊。”

“可不是。”老王愤愤的说，“可这汗脚丫是治不好了。”

“老爸啊，您要我说多少次啊，我真的超喜欢您脚上的味道好吗，不是跟您开玩笑的，如果您脚上真没这股子味儿了，我倒会觉得没啥好玩的了。”王浩调皮的说道。

“傻小子，还好玩，看不臭死你。”老王点燃香烟，一口一口抽起来，把另一只还穿着鞋的脚也索性抬到王浩面前说道，“这只也脱了舔吧。”

“等下，这只还没舔干净。”

看到王浩这么认真舔他脚的样子，老王一张老脸更是笑的无比惬意了。

“总之啊，这双脚看来是真得交给你了，这脚汗每天得吸干，不然以后得影响走路。”老王此刻也是完全妥协了。

“放心吧，交给我。”王浩兴奋的拍着胸脯向老王保证，用嘴裹住老王的脚掌，更加用力的吮吸起来，还发出滋滋的声响。皮肤里的咸咸汗液也果然一点一点的吸进王浩嘴里，老王整个脚也越发的轻盈通畅起来，舒服的直痒痒。他此刻也开始有一种很感激上天安排了儿子跟自己这样的一出的闹剧。

他还远远不知道上天给他安排的这个儿子并非只是仅仅而已……

没过几天，王浩也终于要准备开始去他安排好的房产销售公司上班了。为此，他准备专门找个机会请他那个老同学吃个饭，带上王浩一起打个照面。

王浩下午没事早早的来到继父所在的派出所，坐在老王的办公桌上百无聊赖的玩着电脑。

不一会儿，一身警察制服的老王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另一只手还抓着一瓣西瓜。

“快点吃，别漏在地上，这是户籍处吴阿姨给的。”

王浩抓起西瓜很快啃了个精光，而老王则坐在旁边的接待沙发上看着文件。

离晚上吃饭的事件还很长，王浩啃完西瓜终于从老王座位的椅子上下来，又跑到继父身边看他在干嘛。

“关于对312特大纵火案主要责任人陈志明治安拘留决议……”他无聊的读起继父手上的文件内容，只见继父很快的在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字迹飘逸洒脱，跟他人一样刚劲而有力。“老爸字写的真好。”王浩叹服的说道。

“你要是多写多练也能写好！”王浩知道继父肯定会这么说，于是无聊的撇过头。过了一会儿，他凑近老王，把继父的腿抬了起来，“爸，好无聊啊，给我舔会你脚丫好不好？”

“别闹！”老王把腿伸回来，“这办公室呢，到处都是人。”

“也没人进你办公室好不好！”

“万一呢？”

老王所处的派出处在离城中心比较僻远的工业区，地方虽还算大，但确实平时也没多少人老呆在所里，该巡逻办事的都出去了，所里也就几个文职人员和办事大厅的几个警察每天百无聊奈的呆着，而一般情况下，也很少有人会来教导员办公室找他。

看到王浩嘟起嘴巴在沙发上磨皮擦痒的样子，老王也是无奈。

“那你去把门先反锁了。”

听到继父的话，王浩立刻高兴的跳起来去锁门，还把窗帘也拉了下来。

“拉窗帘干嘛，外面都是工厂，哪看的进来。”老王坐到自己办公桌的椅子上翘起脚，“好好舔啊，别再闹了。”

王浩嗯了一声，钻到继父大大的办公桌下跪在继父面前，办公桌下面的空间也挺大，几乎够王浩整个人躺那儿了，而且木地板也很是干净。而老王也早已习惯王浩这样给自己跪着，他调整了下椅子角度，让自己翘起的脚更方便王浩“工作”，而自己则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文件。

很快王浩便将继父的鞋子袜子脱下来，一口含住继父的五个脚趾，忘情的舔吸着。脚上穿来的巨大舒适感令工作中的老王感到无比轻松，自己竟也闭着眼睛叫起“爽”来。

他把另一只脚也搭在王浩肩膀上，对跪在自己面前的王浩说：“哈哈，要是每天上班都可以这样就好啦，以后可得多来老爸办公室给老爸舔啊！”

王浩毫不犹豫的点着头，“怎么味道这么轻呢？”他有点不尽兴的问道。

“中午在家你舔了一个中午，这才好一会儿，怎么会又有很大味道。”老王笑起来，“看来你这样舔还是有效果的。用牙齿给刮刮脚背，有点痒。”

王浩还是听话的为继父服务着，老王也经这么一爽也没了什么工作的心情。他打开电脑网页放起歌来。看着网页上的搜索框，老王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往上面打了“舔脚会不会生病”的关键字点下了搜索。

这一点，令他大吃了一惊。

“脚奴舔脚会生病吗，我的奴很喜欢舔我的脚……”老王看到这一条，有些疑惑的点了进去。

“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舔脚而已！”看到下面的答案，老王一下放下心来。但后面的回复又立刻令他感到一阵震惊。

9

快天黑的时候老王终于下班，带着王浩来到离派出所并不太远的一家特色中餐馆找了个包间坐下。还没来得及换下警服的老王坐在位置上便开始打电话，因为包间里此时就他和王浩两个人，他也肆无忌惮的把双脚放到王浩腿上，舒服的靠在位置上伸展着身体。

王浩用手抚摸着继父脚上的黑皮鞋，还哈了口气，把它擦的更亮了。

“鞋子那么脏，别用手摸！”老王一句责骂才令王浩安分下来，他只好乖乖的坐在那里用腿给继父垫着脚，手却开始按摩起继父的腿来。虽然是胡乱的一阵捏揉，老王却感到有些舒适，于是也不再阻止，并嘱咐道王浩：“再大点力。”

不一会儿，老王电话响起来了。他立刻把脚从儿子腿上拿下来，“老李啊，到了是吧，就在11号包间！”

老李是一个标准国字脸的中年人，五十出头的样子，比老王要略矮，却是要胖得他很多，尤其是那个挺起的肚子。他一身整齐的西装，没有系领带。皮鞋很是黑亮，是那种没有鞋带的圆头样式，走起路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他穿着的深灰色丝袜。

王浩在陌生人面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叫了声李叔叔，然后听到对方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王哥还有个这么帅的儿子！”

听到李叔的称赞，王浩的脸立刻开始有了一丝丝红晕。

“帅顶个屁用啊，就是不能好好学习。”继父叹着气跟老李聊了起来，“这孩子以后就要多麻烦你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王哥！”老李望了望老王身上的警服，“这都还在派出所干呢，要是我当年不退，这会也还穿着这身呢。”

“这身就是个累赘，想脱都脱不掉，还是挺羡慕你小子机灵，现在混这么好！不像我，小民警做了一辈子！”老王自嘲着，不一会儿，桌子上的菜便都上齐了。

那天晚上老王喝的挺多，送走老李之后，他带着王浩摇摇晃晃的上了一辆出租车。

王浩废了很大力气才将继父顺利扶上楼，老王一回到家便躺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王浩则急忙接了杯白水，把继父扶起来喂着他喝。

“你干嘛喝那么多啊！”王浩闻着老王身上浓重的酒气，有些无奈。

“臭小子，还不都是为了你，不然老子用的着求那小子？一直都只有是他求我的份！”老王来了劲，又开始说起王浩，“你小子不能再混了，可得好好给老子上进，干出名堂来，可不能让别人看不起咱父子俩！”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看不起了……”王浩也是无语，但毕竟继父现在是酒后醉话，也懒得多计较。

“少废话，你要是再不听老子话，再……”

“是是是，我听我听！你省点力气吧，我扶你去洗澡躺床上，好不？”

“这么早上什么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老王突然正坐着抬起脚，“赶紧跪下给老子把脚舔舒服了！”

王浩也是没想到喝醉了的继父还能记得这事儿，而且态度似乎更强硬了许多。这反倒令王浩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激动。于是他当然毫不犹豫的跪倒在继父脚下，把老王鞋子袜子一脱，伸出舌头就开始舔。

老王舒服的呻吟起来，嘴巴里呢喃着王浩也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头一天工作，王浩显得很谦逊。在销售部里坐着，听着那些哥哥姐姐们给他讲解楼盘销售知识。但他的脑子里却总在想着继父，想着他现在在干嘛，会不会还在生着他的气。因为早上这父子俩似乎闹了一点不愉快。

吃完早饭后准备出门的时候，老王叮嘱王浩到了公司要服从安排，要听话之类的。而王浩此刻也正在完成着自己每天早上必备的功课，给老王穿好鞋袜。

他跪在老王面前，拿起沙发上老王的深灰色锦纶袜，一丝不苟的套在继父的光脚上，然后拿起老王的警用黑皮鞋闻了闻，确定已经晾得没有味道里面很干燥以后再往老王脚上穿。那样子显得极其认真细心。

“还闻什么闻，都几点了，快点穿好咱得出门了，你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老王急了，突然随口说了一句，“要不以后我还是自己穿吧，你这也太慢了！”

从早上一醒来王浩就被老王唠叨着干这干那，洗脸吃饭穿西装打领带，整个早晨他的脑子几乎都在继父的唠叨声中，几乎要爆炸了一般，虽然明白继父很重视他上班工作这件事，但老王这样的有些过于夸张的反应还是令王浩有些不悦，再加上刚才那一句，不再让他伺候继父穿鞋袜的工作，还嫌他慢的话，王浩突然忍不住发飚了。

他扯着嗓子叫道：“不是你说的要重承诺，说到做到吗，现在规矩可以想改就改了？”

老王没料到这小子突然横了，但似乎又振振有词，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其实他也急，尽管实际上时间还很充足，但老王还是希望一切都不会出什么纰漏，毕竟是这小子的第一天。而且那话也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他自己当然愿意永远让那小子服侍自己穿鞋穿袜什么的。

“我是为你好你懂不懂！”老王戴好警帽，无奈的说了句。然后拉着王浩就往门外冲。不一会儿，父子俩上了车，王浩依然还是闷闷不乐的。

“你啊，怎么说你好呢，我那话也只是说说，别生气了啊，今天第一天上班，开心点！”老王开着车，尽量想疏导一下王浩的情绪。

“你从来都只是自己开心怎样就怎样，却总是要求别人讲原则重承诺。”王浩尽管气嘟嘟的样子，但说的话却令老王怔住了。

老王知道那就是他，他当然了解自己，只是他没想到什么时候这个孩子对他的了解也有如此之深的地步。

“是，你说的对，但总要有个人是理智的，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吧？”老王道，“有时候原则和承诺并非都是合理的，你明白吗？”

“凭什么你就那么肯定你一定是合理的，是对的？”王浩反问。

“我……就凭我比你老，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老王终于没忍住，吼了起来。

车厢里沉默了半晌，王浩狠狠的望着继父，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你知道吗，这就是蛮不讲理！”

到了目的地，从车上跳下来，王浩头也不会的走了。

对于这父子俩来说，这一天极其的漫长。

下班后王浩远远的望见继父的车停在项目部门口，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辆蓝白相间的警车今天这样格外高兴，他忧心忡忡了一天，想了很多话，他想要第一时间告诉老王。

上了车，老王对他笑了笑，问他今天感觉如何。

王浩也明显跟早上不一样了，开朗的笑着，把今天的见闻一点一点的分享给继父。

“总的来说，挺好的，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

听了王浩的话，知道他很正常的进入了工作状态，老王也欣慰的点着头，他觉得真的可能是自己担心过头了。

“爸，早上对不起。”王浩憋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我不该那么说您。”

老王觉得心里暖乎乎的，很感动。他从没想过王浩的变化会这么大，他知道要那小子说出这些话是多么不可思议，包括早上那些话，还有他此刻却这样发自内心的给自己道歉，老王有时候觉得和以前比起来，现在的王浩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其实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可能什么都是对的。”老王说，“我应该多试着去理解你，我以后也会这样做。”

“但您大多时候是对的。”王浩说，“只不过，对于我来说，我好不容易找到生命中自己热爱和期待的事，不管是对还是错，我只是不想失去，我怕失去。”

老王有些不解，他的右脚放缓了油门，转头看了看王浩，问他：“你生命中热爱和期待的事，你指的是什么？”其实他心里大概知道这个答案，但他想让王浩亲口告诉他。

“就是伺候您的感觉。”王浩毫不犹豫的说，“也许您很难理解，但您要明白，对于我来说，那些服侍你穿鞋子的小事情，包括给你舔脚，这些，是我现在活着最大的……幸福。我怕被任何人剥夺，包括您。”

老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他没想到，这些行为对于这孩子来说已经上升到这样一个重要的地位，他此刻的内心有些复杂，他喜欢现在的王浩，但他也明白现在的王浩跟以前并不一样。通过一段时间在网络上的了解，老王也大抵明白了他们父子之间这些“小情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原理，此刻的他甚至比王浩理解的还要透彻，而且要命的是，在知晓这一切之后，老王却并不想就此打住，他觉得自己的渴望并不亚于王浩，只是他不得不陷入矛盾，关于对错的矛盾。

“你知道你是这是怎么回事吗？”老王突然一脚刹车，把车停到了一处安静的辅道旁，他此刻决定要给王浩一个做选择的机会，他觉得他有必要这么做，无论结果如何。

王浩有些没反应过来，看到继父的举动，他有些吓到了。

“什么怎么回事？”

老王酝酿了半天，对他说：“我觉得我可能害了你。”

“你又来了！”王浩露出不耐烦的样子，“真的就那么委屈你吗？”

“你这是想给我做奴你懂吗？”老王艰难的讲出那个字眼的时候，心里却松了很大一口气，“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让你变成这样的，但我知道这很难改，几乎是一辈子的无药可救。”

王浩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老王会跟他提到这个，大惊失色过后的他最后却淡然的笑了。

“原来您都知道这些了。”

“要不是在网上看到那些，我也不知道原来你承受了这么重的包袱。”老王暗自叹气。

“这不是什么包袱，我一点也不觉得。”王浩说，“是不是你认为这并不是出于一个儿子对父亲正常的尊敬和爱戴，而是出于我的私欲，和不正常的心理，所以希望我停止这样？”

老王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再勉强了，我知道你把我当亲儿子看，你肯定不希望……”

“如果我希望呢？”王浩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继父这样一句，他的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老王接着道：“我希望做你主人，但我是你爸爸。”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老王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不能都是呢？”王浩深情的望着继父，他得到了那个他最渴望的答案，眼眶里的泪水却不争气的不住往外涌着。

老王拿手擦着王浩的眼睛，“你个傻孩子，哭什么，我又没说不行。”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我也想，看了那些，知道以后，我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那么惬意那么高高在上，谁不愿意呢。只要你不恨我，不嫌弃我，能答应我除此之外能明辨是非，做所有正确的事，我愿意做你的主。”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王浩此刻却激动的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不知为何，他的眼里流出苦涩的泪，他语无伦次的重复着那几个字：“谢谢，爸，谢谢！”

老王从王浩此刻的样子看的出来他是真的有多渴望，也终于明白了他的选择。他也打从心底感到高兴和兴奋，但脸上却怎么也表达不出来。

但从那次交心以后，父子俩的生活依旧照常，不过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0

上班的第一个月，王浩便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第一笔生意，卖出了第一套房。月底，他买了继父最爱抽的烟和最爱喝的酒，把奖金放在一个信封里，他想要给老王一个惊喜。

不一会儿，老王开门进来了，他一边把警帽摘下来放到玄关的柜子上，一边亲切的叫道：“儿子，楼下张大爷说你之前放在门卫室的流浪猫被俩年轻人收养了！”话音刚落，他看到王浩正跪在他面前，双手撑着地板，微笑着对他磕了三个响头，对他恭敬的说道：“爸，您回来了。”

“乖！”出乎意料的，老王异常平静的笑了笑，用穿着皮鞋的脚轻轻踏了踏王浩的头，“听到我刚才说的了吗，小猫找到家了。”

王浩高兴的抬起头，望着老王：“真的吗？我还在想再过几天实在是找不到收养的人就送动物之家呢。”

“你不会怪爸吧？不让你养小动物，实在是没办法，爸对那些过敏。”老王脱下外套，递给王浩，然后自然的坐在客厅中央的太师木椅上。

“没关系啦。”王浩把继父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从鞋柜里取出老王在家穿的圆口布鞋，双手捧着回到老王面前再次跪下，把布鞋放在老王脚下。老王很惬意的笑着，抬起穿着皮鞋的双脚搭在王浩肩膀上。王浩双手抬起其中一只，用嘴巴轻叼着皮鞋的后跟口，慢慢把老王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

如同往常一样，一阵热烟伴随着白雾从老王的大脚丫子上散开，巨大的脚汗味儿迅速占据了整个空气中的味道。老王连忙拿手扇着鼻子，即便是他自己，这么久了还是有些受不了那股子剧烈的脚臭味。但他知道，有着一双顽固的老汗脚丫子的他，这个味道无论如何都是挥之不去的。不过王浩的表情和反应一如既往的和他完全相反，那小子陶醉的呼吸着，亲吻着他脚上那双原本是深灰色，但前半截已经被汗渍染得发黑发黄的锦纶袜。

王浩熟练的捧着继父的脚丫，一边亲吻，一边用嘴唇衔着袜子因发湿而变色黏在继父脚上的部分，一点一点的用嘴唇拉扯着那极富弹性的锦纶丝袜，让那双湿透的臭烘烘的丝袜从继父脚上的皮肤分离下来，直到继父整只脚上的袜子完全脱离皮肤，轻轻咬着袜子的脚趾部分前半截一点一点慢慢往外扯，王浩轻松的将继父的袜子用嘴巴温柔的脱了下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到半分钟。老王感到热辣辣的脚丫子很快变得清爽轻巧起来，舒服的仰在椅子上，一脸惬意的笑容。

老王的脚总是那样，巨大有力，轮廓分明。看得出来因为王浩每天的“打理”让它的肤色变得红润十足，光彩熠熠，已经丝毫看不到任何很多上了年纪的人脚上那种死皮老垢了。但毕竟老王是汗脚，只要穿过鞋出了很多汗以后，他的脚上始终会形成一层明显的汗垢，滑滑的湿湿的，如同给脚上打过蜡一般，晶莹剔透。而实际上，这层东西味道却并不那么美丽，阵阵的如同咸菜般的恶臭都是它的杰作。而夹在脚趾周围，脚趾缝和脚趾窝的那些位置的汗垢，因为脚动的时候那里的皮肤不断相互摩擦，使得那里的汗垢变成类似黑色的泥巴一样，一条一条黑乎乎的粘在脚趾、脚趾之间的缝隙里，而其味道，更是无以伦比的浓烈。

这样的气味足以让任何拥有正常味觉的人陷入非同寻常的折磨，除了那小子。对于王浩来说，继父脚上的汗臭味儿是他现在每天最大的幸福源泉，他热爱着那个味道，疯狂的痴迷着。

王浩张大嘴，捧着那继父刚脱下鞋袜那只汗涔涔的左脚，微笑着将它五个脚趾完全没入嘴里，继父的脚并不小，他每次这样做的时候嘴巴几乎都要承受巨大的极限，有些痛，但他却并不在乎，反而卯足了劲让继父的脚在嘴里插的更深，因为他知道继父最喜欢和享受这个时刻。

老王当然也不闲着，他清楚的知道王浩的极限在哪里，当然也知道安全的范围，他配合着王浩用力将自己的脚往他嘴里插，直到自己的脚趾能清楚的感觉到王浩呼吸时一闭一合的喉咙，他便停了下来，静静的享受脚趾被包裹在王浩的喉咙里的感觉，每当王浩呼吸的时候，他能感觉王浩从鼻子里吸进的空气在他的脚趾上飘荡，过后又是一阵温暖的气息从王浩的肺里呼出来，经过他的脚趾，这种脚趾上的凉爽和温润相互交替，令他觉得痒痒的，却又非常舒服。那只脚脚趾和前掌三分之一的部分几乎都伸进了王浩嘴里，踩着他的软软的舌头。

老王调皮的动了动脚趾，感觉到王浩的舌根和喉结紧张的收缩起来，将他的脚趾包裹的更紧了。

“真舒服啊！”老王惬意的感叹着，“小浩啊，要是以后你不在爸身边可咋整。”

王浩现在显然没办法用说话回答老王的任何问题，不过对于这个问题，王浩只是一边含着他的脚，一边淡淡的笑着，他的嘴巴被老王的脚撑的鼓鼓的，并发出奇怪的呜呜声。

尽管听不懂，但老王心知肚明王浩会回答什么。他也露出笑容，用另一只脚拍了拍王浩的头。

每次在“清洗”老王的脚之前，王浩都要这样先含着他的大半个脚掌和五个脚趾在嘴里含着，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和口水沁润老王脚上的汗渍，这样可以让附在他脚上的汗垢减轻，并且让老王脚上那些经过脚汗长时间泡得发皱发白的皮肤恢复生机。大概十来分钟之后，王浩把继父的脚丫从嘴里吐出来，此刻老王的脚趾和脚掌已经变得很白净了。

接下来就显得轻松多了，王浩只是抱着那只脚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让舌头游过每个趾缝，把最后残余的汗条汗垢清理干净。这个过程爷俩也都很习惯了，老王配合的把脚趾分的很开，方便让王浩把舌头伸进去。王浩一边舔着继父咸咸的脚趾，一边暗暗的笑着，他当然没忘记今天要给老王的惊喜。

“爸，今天我发了奖金。”他笑嘻嘻的说。

“是吗，发什么奖金？”老王有些惊讶。

“我把上水苑那套二居室卖出去了。”王浩得意的说，“提了5点的分成，嘿嘿。”他放下老王的脚丫，从茶几下面拿出准备好的东西递给老王，继续捧起老王的脚舔起来。

老王看着手里的信封和烟酒，满眼的欣慰和感动。他拆开信封，看到王浩第一个月的收获，打从心底为他高兴。

“不错不错！”老王笑着道，“出息了，懂事了，我就知道这儿子没白养。但你要记得，切莫因为一时的成功就过分自喜，以后还要更努力。”他说着，把信封里的钱抽出来，数出五张放在茶几上，“这是你的零花钱，不够了再找我要，其余的我给你存起来，不要有一点就挥霍光，以后也别买这么贵的烟酒了，知道不？”

王浩顺从的点着头，他知道继父还是担心他以前的老毛病，对于钱，王浩上学时总是挥霍无度，大多时候，他唯一能和他母亲和继父交流的时候，就是找他们要钱，当然比起继父，他妈妈更宠他，而老王总会刨根问底，因此他们没少吵过架。

“我只是想让您开心一下。”王浩低着头，“我知道很多人送您烟酒，您从来不缺，但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

“傻孩子，还有啥能比有你这么个好儿子更能让我开心的？”老王用脚拍了拍王浩的脸蛋，笑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意，老实说，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你发了工资会第一个想到我，但现在，自从答应做你的主人以后，我非常确信你已经变了，我知道我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所以我很自信，你一定会这么做。”

继父如此明白自己的心意，王浩显得很是感动。他也万万没想到，他们之间的这份不可思议的羁绊有一天竟然会和谐到这种程度，想到这里，他开心的笑了。

“以后可别买这些了，家里的都用不完。”老王又一次提醒道。说话间，他的那只脚已经被王浩舔得变得洁净光滑，一尘不染了。他抬起来捧到自己鼻子前闻了一下，说道：“嗯，没味儿了，这只干净了，换另一只吧。”说着他便把另一只脚抬到王浩嘴前。王浩二话不说的把继父那只脚再次没入了嘴里。

舔好脚以后，老王休息了一会，如同往常一样，便去厨房准备晚餐了。

这个单身老爹的生活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是曲折而艰苦的。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实际上他认为自从这个孩子和他一起找到这种独特的生活方式以后，也为他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让他认识到原来自己还可以这样活着，被自己最爱的儿子那样崇敬和爱戴的感觉，比他这辈子任何时候都要幸福。但他内心隐约还是夹杂着矛盾，这种并不主流的行为和心理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定义，是对是错。到现在为止，对于老王来说，仅仅只是那种强烈的渴望享受的心态在主宰着这一切，他担心有一天那孩子失去这种渴望，老王也不得不把原本的世界还给他。

吃过晚饭之后，还是如同往常那样，父子俩在沙发上，老王躺在一边，王浩坐在另一边，捧着老王的脚一边舔着一边看电视。看起来似乎他们俩总在做这件事，但实际上自从他们对主奴的形式达成过共识之后，这爷俩的节目可远远不只这些，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老王还是更喜欢小浩伺候他的脚丫子的感觉。过了一会儿，老王坐了起来，有些急切的样子：“小浩，老爸要大号了。”

说的非常直接，当然王浩更是明白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他立刻起来把放在沙发后面的特制折叠便椅拿了过来展开，跪在老爹面前为他将裤子拉下半截。待老王坐下椅子之后，王浩便一脸兴奋的躺到椅子下面，头对着老王的屁股，那椅子很矮，中间也是镂空的，下面的面积正好放的下一个人的头。老王坐在上面，他感到自己的屁股紧紧的贴在王浩的脸上，王浩的嘴唇也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肛门，并且在用舌头为他轻轻的舔舐着，那种感觉令他整个人都愉悦到了极点。

其实在之前他对这种黄金伺候的主奴行为是持反对态度的，一开始在跟王浩商量的时候他也明确表示了拒绝。一是担心这个东西对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二是觉得那确实对王浩来说太损了，一定会让他很难受。但他没料到后来王浩总是软磨硬泡的想要说服他，让他尝试，如果实在不喜欢不适应也不勉强他。令他震撼的不是王浩并不抗拒这个东西，而是他没想到王浩竟会如此渴望这件事，就如同当初求着一定要舔他的臭脚丫一样，后来他还是想通了，也经过多方面查询和问询，确定那个东西一般不会对身体造成巨大伤害之后，他答应了王浩尝试一次，而那一次之后，这也成了父子俩众多的固定生活方式之一。

此刻老王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这样，他坐在那个椅子上，如同若无其事的坐在任何地方，穿着布脚的双脚踩在躺在身下的王浩肚子上，继续抽着烟，看着电视。很快，肛门在王浩用力的吮吸和舔舐下，老王顺畅的开始排便了。王浩的伸进老王肛门里的舌头首先有了感觉，一个硬硬的的有些咸苦的东西抵在他的舌尖上，实际上那玩意真的也没有别的什么味道了，直到它从老王的肛门里滑落出来，落入紧贴在他肛门上的王浩的嘴里，这个时候王浩才从呼吸中闻到了那个味道，当然，那玩意的味道也不可能是美好的，那股恶臭让王浩清楚的知道这是来自自己继父体内的排泄物。如同所有他热爱的东西一样，不管对于别人来说这有多难得接受甚至想象，对于王浩来说，它跟所有能吃的东西没有任何分别，他面色轻松的咀嚼着那团东西，吞进肚里。

与此同时，老王的尿也从自己的黑又粗里喷射而出，那椅子经过他的改造之后，前面放了一个固定的漏斗，漏斗下面连接着一根细细的胶管，他的尿液流进漏斗之后，顺着胶管也流向王浩的嘴巴。王浩如饮甘露一般的大口吞咽着，包在嘴里来回的漱口，和着继父的大便一起咽进肚里，简直如同吃饭喝汤一样正常。

“还有么，老爸？”躺在下面的王浩抱着老王的腿问，吃完那团之后，老王的排便此刻似乎告一段落了。

“还没完呢，等一下。”老王镇定的说道，“还有呢，你小子现在吃的越来越快了，不错嘛。”

得到继父的表扬，王浩笑嘻嘻的抚摸着踩在他肚子上的布鞋脚，“嘿嘿，谢谢老爸表扬！话说，您今儿个是不是吃了芹菜？”

“哈哈哈，这你都吃的出来？”老王乐了，打着哈哈的笑，“早上在所门口吃的面条里放了芹菜，哈哈哈太厉害了，你还能吃出什么？”

“面条应该是吃的拉面，中午你还是吃的面，不过是换成了炒面，应该是牛肉炒面？”王浩尝试性的猜道。就这么随口一说，老王彻底服了，大声狂笑起来，与此同时，他的第二波便意也来了，猝不及防的朝王浩嘴里一阵噼里啪啦拉了进去。

王浩一下没反映过来，但他还是很快进入了状态，大口的吞咽起来，但这一波比第一波来的更猛烈更多，他来不及咀嚼，只得一股脑的往喉咙里咽，但老王的肛门似乎这一下没有要收住的意思，一张一合来的更多了。

因为老王总爱吃面，因此大便比较干燥，通常王浩都要咀嚼一下才好下咽，但这一下来的挺急，来不及嚼，王浩就那样不断将继父那一条条硬得跟关东煮一样的东西吞进肚里，实在没想到今天老王的量会这么大。

当然，除了吞的急了一点以外，对于王浩来说也没有太难，直到老王拉完最后一点，他咽下之后，便用舌头仔细的将老王的肛门清理干净。老王开玩笑的笑着问他：“你小子还真都猜中了，是不是以后我吃了也就等于是你吃了呢，哈哈哈哈哈。”

王浩从下面爬起来，跪在继父面前，给他穿好裤子扣好皮带，然后磕了三个响头，表示完成任务。他跪着对老王道：“爸，您不能再老吃面条了，偶尔还是吃吃别的吧，也不能老吃那啊。”

“我晚上不就做的米饭炒菜嘛，吃面图个方便。”老王笑呵呵的坐回沙发，“哎呀，我想了个办法，你小子不是挑食嘛，以后我就专挑你不爱吃的东西吃，这样你就不吃也得吃了，哈哈！”

“真缺德！”王浩收好椅子便去洗手间用专门准备好的专用漱口水漱口和刷牙去了，回来之后，继续坐在沙发上为老王舔脚。

过了一会儿，老王困了，王浩打来热水，老王坐着一动不动，任凭他拿着毛巾在自己脸上身上擦着。洗漱好之后，爷俩来到卧室，王浩为他脱下衣裤，伺候他上床之后，自己也钻进老王的被窝，睡在他的胯下，老王的双腿夹着他的脑袋，而他则用嘴巴含着继父的大鸟，静静的舔舐着。

“哎，真舒服。”老王轻轻感叹着，不一会儿那玩意在王浩嘴里硬了起来，抵在他的喉咙上。每当这个时候，老王的内心是最复杂的，他总会在这个时候开始质疑自己正在享受的一切，因为他明白，他的男根正放在自己儿子的嘴里，他有些悔恨，但又欲罢不能，但每一次，身体上的舒适还是战胜了一切。

第二天，周末爷俩都不用上班，王浩还是早早的从老王的被窝里钻了出来，洗漱完毕之后，他便下楼去买早餐，然后回到还在熟睡的继父床前，双手捧着老王的布鞋，恭敬的跪着。望着那个熟睡中的老男人，他打着呼，嘴唇微张着，额头上的皱纹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动着，王浩觉得既亲切又可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王睁开眼睛看到他，问他：“几点了？”

11

“8点了，您还要再睡会吗？但您昨天说的今天要去参加群里的爬山活动呢？”王浩道。

“哦，那就起来了。”老王坐起来伸了伸懒腰，把双脚套进王浩手上的布鞋里。王浩把准备在一旁他的干净的蓝色格子衬衫和西裤为他穿好，然后给他磕头。

老王显然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习惯了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他微微笑着拿脚踩了踩王浩的头，说道：“把椅子准备好，我要先解手。”

“好的，爸。”

坐在餐桌前，老王一边看着王浩从楼下取回来的报纸，一边吃着早餐，今天由于是王浩早期出去买的餐点，显然是没有面条了，他有些抱怨包子的皮太厚，于是大口喝了一口豆浆。而此刻，他的椅子下面，王浩正躺在那里，老王吃着早餐，而王浩也在吃着他专属的早餐。

当然，那只是个玩笑。老王方便完以后，王浩漱完口回来还是拿着包子啃起来。毕竟那终究不能作为正餐。老王此刻在洗手间，已经准备好的牙膏牙刷刮胡刀毛巾水杯，放好的热水，井井有条的摆在他的面前，他只需要拿起来用，用完以后什么也不用管，王浩便会过来收拾的干干净净。老王很快便搞定了，回到沙发上坐下。一会王浩便过来了，问他：“老爸今天爬山穿什么鞋？”

“爬山就穿那双单位发的作训鞋吧。”老王道。

王浩很快便把那双黑色的胶鞋取了过来，为继父穿上干净的蓝丝袜，再把那双胶鞋穿在他脚上。老王看了一眼那鞋，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小子又偷懒，上次我训练穿过之后回来你没擦过吧？”

很明显，上面的泥土都还在，王浩不好意思的跪着给老王磕头认错：“以后不敢了，嘿嘿。”

“舔干净吧！”老王把脚伸到王浩面前，命令道。

“哎呀，呆会反正要爬山，回来再清理咯。”

“不行，一码事是一码事！”

王浩完全没办法拗得过这老头，只好伸出舌头给他把那双鞋子舔的一尘不染。

说起来这个群活动，所谓的群其实就是老王之前在网上找sm资料时发现的，他用自己的QQ加了进去，认识了不少同道中人，其中不少还和他成了朋友。那个群叫做“家有老爷”，群里几乎都是一对对老主少奴，他完全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那么多人愿意这样伺候像他这样的老头。从这里他了解到了更多细节，也让他和王浩之间的情趣变得更加丰富起来。也是从这里，他开始理解这些行为，了解到别人也是如此坦然的做着这一切，自己便再没有过多的犹豫了。

老爷群的群主是一个跟王浩差不多大的小伙，为人挺开朗，也很友善。当他得知老王和王浩的故事和关系，经常为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只要是两相情愿的真实情谊和行为，就没什么好去质疑对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开心顺意最为重要。

其实老王并不太赞同这种说法，他觉得凡事还是得有一定的原则，但他也觉得那话说的也还在理，他有时候会想，要是王浩不是他继子，不用作为他父亲的身份，也许会令他更心安理得，可事实却不可能如此了。

那个群主被大家叫做肉肉，但他其实一点也不肉，瘦的跟猴子似的，长的嘛对于老王来说，肯定没有他儿子好看，只因为他的网名叫做Roy，于是大家便取了那个英文谐音。

肉肉此刻正在山下的停车场等着，他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一身天蓝色运动装，但眉清目秀的很弱小的样子，有点帅帅的，但显然看起来不是爬山的料。

实际上，真正提出这个活动的是肉肉的老爷，也就是他的那位主子建议的。那是一个跟肉肉的体格完全成反比的中老年男人，他只在群视频里出现过一次，后来大家一致认为肉肉的老爷比老王更像黑社会的。

过了一会儿，老王开着车到了，肉肉走到他们车前，告诉他们把车都停在一起。

老王和王浩不是第一次跟这群人在一起玩了，都是同城而且都是群里很要好的玩伴，现在他们跟这群人的关系也非常的铁。

“肉肉，你老爸呢？”王浩跳下车，拍了拍肉肉的肩膀。

“别提他，非要自己来爬山，找个地方喝喝茶多好。”肉肉抱怨道。

“他还不是想你多锻炼身体。”王浩说，“上次我找他要的东西他带了吗？”

“带了，在我包里呢。”肉肉说着就把自己身上的包整个丢给了王浩，“你先在这等一下狐狸精，他们的车也快到了，然后在带着他们来售票大厅。”

“OK！”

王浩打开那个背包，从里面翻来翻去，找出一个黑色的袜盒，五双崭新的墨绿色军用长筒袜，他觉得很好看，爱不释手的摸着“这质量，果然比一般的袜子更吸汗，老爸应该会喜欢。”他自言自语道。

没错了，肉肉的那位老爷子正是武警消防队的一位军官，脾气不太好，但人不差。此刻这个穿着军用作训装的老头正站在售票大厅，数着手里的票，然后朝肉肉大发雷霆：“你就是不听话，让你早点起来不听，现在又得排队了。”

“不是我早点起来不起来的问题，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每天六点不到就出去跑步，我们也得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啊。”肉肉无奈的解释着，“你把票给我，他们人还没齐。”

“还没齐？”老爷子瞪了瞪眼，“下次谁再迟到就罚款！”

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打着瞌睡的一个胖乎乎的小子被他的声音吓醒了，叫道：“李叔，您不能小声点嘛，这里是公共场所，要修理肉肉回家再修理啊。”

“耳朵，你还睡，耗子都到了。”

“在哪？”

一个美好的清晨，在一大群奇葩的争吵声中拉开了序幕。

12

后来人总算是都到齐了，大家前前后后紧跟着检票进山了。

老李和老王一进山之后便开始互相吐苦水，肉肉在一旁竖着耳朵听他老爷说他什么又懒又不爱运动，越来越不听话了之类的，而老王劝他说都是孩子而已，他家的王浩也经常偷懒之类的。

“我觉得应该组织一个特训，像这次爬山只是开始，以后咱们要共同一气，戳戳这些小子们的锐气。”

“哈哈哈，有道理。”

肉肉回过头告诉王浩：“我老头可能在跟你老头商量什么坏事，不管呆会他们说什么，你一定不要答应。”对王浩说完，他又去跟胖耳朵和狐狸精说。

一个小时不到，一行人已经累得不行了，除了老王和老李，但出于大家的建议，他们还是在山腰的一处非常安静的林子里坐下来休息。

胖耳朵的老爷年纪是最大的，六十出头了，虽然看起来很精神，但实际上体力肯定还是比较有限的，他坐在草地上，让胖耳朵把他的圆口布鞋脱下来给他捏着脚。

“老曹啊，以后爬山别穿这了，这玩意我都只在家里才穿。”老王坐下来对胖耳朵的老爷说，“爬山得穿这种，跟脚。”他抬起自己脚上的胶鞋给那个老头看。

老曹退休前是一个国企厂长，他总穿布鞋，他坚信布鞋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最舒服的，“我穿习惯了，再说我家耳朵就喜欢看我穿这，没关系，脚倒没问题，就是有点累。”老曹说，“跟你们当警察的肯定比不了。”

其实所有的运动休闲活动在这群老头身上，最终都会演变成为打麻将。

就好比来爬这座山，实际上老李有个转业的战友在这山上开了家农家乐，那是他们今天的目的地。只不过还没到那里，有些人便显然对这个徒步爬山的决定提出了强烈抗议。

“原来你根本就不是来爬山的，是吧？”肉肉叉着腰，站在溪流边上狠狠的望着老李，“我就说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又要收门票而且离我们都远，其实你就是想来看他吧？”

“哎哟喂，要怎么说你才信，我承认我是想来看看老战友，但主要还是和大家一起活动，正好那里也有玩的地儿，有什么不好？”老李极力解释着。

“呵呵，老战友，老相好吧！”肉肉轻蔑的说，“你玩个够！”

说完那句话，那小子便气匆匆的往山下跑了，王浩看情况不太对，也立马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哟，好大的醋味儿呢。”狐狸拖着胖乎乎的身子站了起来，跑到耳朵旁边对他低声说道，“不是说今天不会吵嘛？”

耳朵耸了耸肩，无奈的看着他：“要他们俩不吵，你觉得机率有多大？”

“零！”

另一边的老曹和老王也莫名其妙的走了过来询问情况，不过他们显然是更无能为力。

王浩在山下的停车场把肉肉追到了，当时他正气匆匆的把身上的东西扔进那辆本田越野车里，然后坐上驾驶座。王浩突然出现挡在他的车前。

“走开啦耗子！”肉肉道。

“好不容易见一面你都不陪陪我们就要走？”王浩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

肉肉沉默了一会，把发动机的火熄了。

“真的是个混蛋，他居然没告诉我这里就是他以前那个谁谁谁的地方，我还跟个傻瓜一样组织这次活动。”肉肉拄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王浩此刻却不知道为何，一脸怪笑。肉肉斜了他一眼，道：“我很可笑吗？”

“不是，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好好笑。”王浩捂着嘴巴，想要停止脸上丰富的笑容，可就是做不到，“我不知道，你有必要因为这个跟他吃醋吗？”

“吃醋，我吗？”

“是啊，你很像电视上那些女的耶。”

“滚下去！”

“好啦，不开玩笑了。说实话，我们认识也有一个多月了，怎么说呢，我觉得这群人，包括那些叔叔和你们这些哥哥们，人都挺好的，也挺……”

“什么？”

“感情挺深厚的吧，而且我认为，我们这种特殊的感情，应该是不存在任何感情的背叛之类的，因为这是一种交付和归属，一旦这种关系已经成立了，任何行为都是无法改变和动摇的吧。你明白吗，就像父子一样，你爹即便是真的娶了另一个女人，或者做了其他任何事，都不可能改变他是你爹的事实。”

尽管王浩很认真的大谈了一番自己的认识，但肉肉一脸疑惑完全没听懂的样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

“额，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如果两个人真的已经契合到了可以毫无顾虑的做一对主奴，就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了，就跟他生了你一样。”

肉肉听了他奇葩的分析，扑哧一声被逗笑了，“生你个头啊，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亲。”

他笑着笑着，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也明白了王浩那段并不太靠谱的话里所要表达的意思，实际上也挺有说服力，他对王浩说道：“也许我们不像你和你老爸，毕竟你们刚开始走这条路，而且你们本身就是父子，虽然不是亲生的，所以你才会觉得他永远都不会抛弃你。但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也相信两个人能完全抛开一切顾虑行主奴之事，必然是交付了所有信任和情感，才能达到这种默契。”

“对啊，况且你们都那么多年了，如果他要怎么你早就怎么你了，不是吗？”王浩道。

“谢谢你，耗子。”

“那我们回去吧，怎么样罗哥？你爸刚才那样子你没看到，要气疯了呢。”

“让他慢慢气吧，我们去外面吃点东西再开车上去，我饿了。”

“这样好吗？”

另一边，四个老头和两个胖子终于还是踉踉跄跄的走到那个群山环抱着的小院落里，院落外面的公路旁一个布满灰尘的招牌灯柱上，赫然印着“爱爷小苑”几个字。

总的来说，这里挺冷清的，至少从院子里来看，几张大圆桌上空无一人，一栋别具匠心的木屋小别墅处理在偌大的院子深处，看起来孤零零的样子。

耳朵开始吐槽那个招牌上的名字，他觉得取这种名字的人一定很脑残。

“爱爷，我还恨爷呢。”

他们沿着那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一直朝里面走着，直到那栋房里探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的脑袋。

“李叔！”那个脑袋热情的叫道，然后飞快的从里面狂奔而来，直到他跑出来之后，两个胖乎乎的小子才发现这个眼镜哥又高又瘦，活像一根电线杆。

“李叔，您怎么来了，不事先打个招呼我们也好准备嘛。”他对老李热情的说道，“这些是？”

“哈哈，小于，他们你都不认识啦？”老李道，“这个是群里的‘耳总’和老曹，这个是那个‘警官太不懂’，你叫他王叔就行了，这个是‘狐狸小胖’胡飞和‘乐在天地间’老岳。还有‘耗子’王浩和罗一他们呆会就到。”

“哇，群里的大部队呢！”那个小于显然有点兴奋，“你们猜到我是谁了吗？”

“‘鱼跃长空’，哈哈，小于。”耳朵说道，“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小嘛，我是说，高大，哈哈！”

“哈哈不是说我老吧。”眼镜小于连忙把他们迎进屋子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大家呢，什么风把你们从城里吹到这来了。”

屋子里面显然要温暖明亮多了，大厅里的摆设跟高级餐厅一样，只不过压根没人。而楼上楼下，各种包间卡座，也非常的精致。一行人坐到沙发上，小于用上好的茶叶泡好茶端到他们面前。

“搞农家乐搞得这么豪华？”老王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他觉得完全是星级酒店的档次。这时老李对老王道：“其实这里算是老姜专门为咱们这样爱好的人打造的专门的会所吧，对了老姜呢？”

“已经给他打电话了，他在山下钓鱼，一会就回来了，这里白天一般没什么人来，所以只有我守在这儿。”小于道。

老王一听会所，职业反映的四处张望起来，“不会是那种什么有提供服务的……”

“没有的王叔，您放心，就是普通的吃饭休闲交友的而已，当然对象只是我们这样的人罢了。”小于连忙解释。

耳朵一边把老曹放在他大腿上的脚上的布鞋脱下来给他按捏着因爬山而酸痛的白袜脚，一边提议道：“咱们先打会麻将吧，边玩边等他们。”

小于为他们准备最大的包间，打开包间的电视和空调，便去准备餐点去了。四个老头争先恐后的冲上牌桌，最不爱说话的老岳大声叫起来：“来来来，杀个片甲不留！狐狸，过来给爷舔脚。”

其实老岳是四个老头里最年轻的，应该算不上是老头，充其量是个中年人，四十五岁。他是个光头，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和黑色的耐克球鞋。他一声令下之后，那个平常看起来傲娇又娇嗔的小胖子狐狸立马二话不说的跪在他脚下，用嘴巴艰难的给老岳脱下那双鞋带系的很死的球鞋，然后把他的脚捧着狂舔起来。

“味儿可真大！”摸着麻将的老曹捂了捂自己的鼻子，“狐狸啊，可得好好给他舔干净点。”而此刻，耳朵也正躺在他脚下，让他一双穿着布鞋的脚踏在脸上舒服的踩着。老曹喜欢这样让耳朵用身体给他当脚垫的感觉。

“说到脚臭，你们哥几个应该不会是我的对手。哈哈哈。”老王说道，“我是老汗脚，呆会可有得你们受的了，三万！”

“我们有什么好受的，只要你家耗子不嫌弃。”老李道，“我脚丫子也老臭了，但那小子就爱这个味儿。”

“能有我的味儿大，要不我脱了试试？”老王不服。

“别别，我甘拜下风，你们哥俩我都见识过，上次在老王家聚餐，说实话我真的差点晕过去。”老曹说着就把自己脚上的一只布鞋踢了下来，踩在鼻子上，“我这脚可是最干净的，一点味儿都没有，是吧耳朵？”

耳朵躺在地上白了他一眼，道：“还真是无聊你们！”

不一会儿，老岳的脚被狐狸舔的干干净净，那股子味道也渐渐消散了，但他还是跪在那里，乖乖的把他爷一只脚的脚趾含在嘴里，另一只脚则用手捧着给他按摩。

这时，包间的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胖乎乎的平头中年人，只见他身着白色的衬衫，一件黑色的西装马甲套在外面，西裤下那双圆头黑皮鞋非常的高档，却沾满了泥土。他的两鬓已经白了，看的出来应该是要比老岳大一些的，不过也不到五十岁。进来以后他对眼前的一切没有一点的惊奇，大声叫了一句：“李队，我操，你终于舍得来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姜，老李的战友，转业后搞起了房地产开发，后来非常成功，现在算是个不小的老板，买下这块地，建了这个农家乐只是他心血来潮的娱乐产业，这里的生意无论如何都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他现在也长期呆在这里和他的爱奴小于在一起经营，只用来接待这些老主少奴圈的朋友。

老李横了他一眼，继续忙着手上的麻将，“你小子，现在发达了，什么时候想到过老子。”

“哎呀，队长，难道你还用我请才来么。”他连忙给桌上的人散烟，“这个应该是王警官吧，第一次见，多关照！”

老王笑了笑，道：“姜老板会生活啊，这个地方空气又好，和小奴在一起，夫复何求。”

“见笑了见笑了，您叫我老姜吧，别叫什么姜老板。哟，手气不错嘛。你家那个小帅哥呢？”

“耗子啊，跟肉肉跑山下玩去了。”

“哈哈年轻人，贪玩，还是咱狐狸和耳朵乖。”

这时，小于端着茶水和干果果盘进来了，看到老姜，他连忙跪了下来，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给老姜磕头。老姜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把茶水和零食放在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身旁。

“鱼儿，去准备一下，今天我要亲自下厨。”

“都准备好啦。”小于笑着说，“您又穿皮鞋去钓鱼，很烦啊！”说归说，他还是趴下身子，用舌头给老姜把皮鞋上的泥土舔的干干净净，不一会儿他脚上那双鞋子便变得洁净光亮起来。老王看了看，由衷佩服的说道：“这么快就能把鞋子舔这么干净，厉害！”

“呵呵，小王才刚开始做，他以后也能行的。”老姜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顾忌的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只那鸟塞进小于的嘴里。按着他的头，他竟然旁若无人的尿起尿来，他的尿一股脑的直冲小于的喉咙，小于的喉咙不停的上下动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妈的，真爽，鳖了一早上了。”

对于这群人来说，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根本就像是谁喝了一口水一样正常的平淡无奇，他们依旧打着麻将，忙着自己手里的事。

小于一滴不漏的让老姜在自己嘴里撒完尿，把裤子给他穿好，便站了起来，“老爸我出去忙去了，我把菜备好了来叫您下锅。”

“嗯，乖，去吧。”然后老姜走到老李背后道，“队长，下盘我来，我帮你赢钱！”

“你滚去做饭，别跟我抢！”

“就一把，一把！”

老王在一旁呵呵的笑着，他感觉跟他们在一起还是挺好玩的。

这个时候，肉肉和王浩坐在车里，正慢悠悠的往山上开。

“哇，这里风景真的挺不错呢。”看着眼前绵延起伏的崇山峻岭，王浩心情大好。他按下车窗，把头伸了出去，“哟或~~~大自然，我们来啦！”

一旁开着车的肉肉的表情如同动画片里的人物，就差三根线从额头上掉下来了。“听你爹说你以前还是学校的小霸王，你这怎么一点都不像。”他嫌弃的说道。

“哈哈，小霸王，他这样说我？”王浩笑起来，“什么小霸王啊，就是有点叛逆罢了。”

“现在这样子，叛逆期应该过了吧？”

“当然。”

“怪不得跟个脑残似的！

——喂喂！别动我，我错了，我在开车呢！”

中午这一餐似乎无比的丰盛，各种山林野味，鸡鱼兔还有虾鳖，好像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齐了。摆满了整整一大桌，他们就那样围坐在院子里，气氛很是热闹。

“一定要尝尝这个，清蒸野鸡，先用高压锅压了很久，再用上好的料腌制清蒸，我的代表作呢。”老姜不停的给其他人夹菜，“还有这个佛跳墙，火爆鲑鱼，油焖大虾……都是我的手艺。”

“瞧你得意的那个劲儿。”老李一边打开一瓶茅台酒，倒进分酒壶里给每个人满上一杯，“来，大家今天辛苦啦，这个周末就好好玩儿！”

王浩从不喜欢喝白酒，老王摸了摸他的头道：“没事，少喝点没问题。”他这才拿起来一饮而尽。

老曹吃着吃着，又把脚放到耳朵腿上了，他躺在椅子上，对所有人说道：“不容易啊，我们这群人，在一起真的就像一家人。”

“一家人你还只喝那点！”老岳举起酒杯，“来，曹老头，咱干一杯。”

“说的也是，这个圈子里能遇到合适的，可以长久走下去的，真的是跟大海捞针一样，捞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必须得珍惜，是吧。”老李脸有点泛红了，“而且能有一群这样志同道合的兄弟晚辈，我们在一起就是可以完全脱掉在别人面前那样的面具，真实的做自己，就跟回到只属于我们的乐园一样。”

“哇一个消防队长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耳朵调皮的看着肉肉，“他怎么也不像是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的啊。”

“切，那是你没看到，他感性的时候感性，他性感的时候更性感呢。”肉肉夹了一块牛肉大口吞了下去。

“哈哈，队长，有多性感呢？”老姜开玩笑的问。

“别听他胡说，他一天不气我就不舒服。”

实际上老姜和老李是多年的战友，最开始在陆军部队服役，后来调到消防队做领导，他们之间年轻的时候的确曾经有过一段并不涉及sm的往事和情感，但后来老李那方面的欲望渐渐显露出来，他渴望得到那种驾驭感和征服感，于是开始尝试让老姜满足他，不过老姜显然不是M，他甚至要求除非他做S不然不可能跟他尝试这些。再渐渐的，两个人渐渐淡了，他们发现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懵懂，在那之后，他们觉得彼此更需要找到真正能够满足自己的人。

老姜退伍后一直很少和老李联系，当然偶尔还是会回消防队找他喝喝酒。后来老李带了那个群里的一个叫鱼跃长空的年轻人一起出来，那个小于当时似乎更喜欢那个有着浓烈商人气质的胖大叔，而老李也成全了他们。

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有几段极其复杂的往事，和一个终于冲破重重雾霾，美好而全新的开始。无论哪一对，走到现在，一路上都充满了曲折和坎坷，所以他们总将“不容易”这几个字挂在嘴边，并不是某种自嘲，而是真的不容易。

除了王浩和老王，他们的过往就显得苍白多了，谁都没有多余的故事和枝节，他们只是无意间闯入这个世界，但他们明白并坚信，这就是他们的世界。王浩和老王除了在身份上是继父继子，属于法律认可的真实父子之外，其他时候真没有太多离奇的故事跟他们分享。

“最开始我也不懂啊，我这脚丫子，臭得啊，能熏死一头牛，他就是整天抱着啃啊，舔啊，还趁我不知道时候悄悄偷鞋子闻。”老王几杯酒下肚，也开始变得奔放起来，“不让他舔，怕太脏太臭对他不好，他还哭，跟我天天闹。”

“闭嘴！”王浩脸红着叫道，“不准说了！”

“哈哈哈哈……”桌子上的人似乎都饶有兴致的听着老王的讲述，这对父子虽然刚认识不久，但确实老少都挺可爱，他们的故事虽然简单，但点滴间却充满了温馨。

“所以最开始你只是用让他舔臭脚丫子惩罚他吓他，激励他考上大学。”老李笑得合不拢嘴了，“哈哈哈，没想到他要的就是那个惩罚！就更考不上了！”

“可不是嘛，我哪知道他真的就舔。说实话，这辈子，哪能有这种待遇，别说别人了，连他妈的嫌弃的不得了，他放嘴里舔的干干净净，那感觉，说不出来，就是舒服，心里也舒服。”老王又喝了一杯，“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离不了这孩子。”说着说着，他的眼里居然泛起点点光芒。

欢闹的饭桌上顿时变得沉默了，大家似乎都看到这个年长的男人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充盈的情感。老曹拍着老王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他们都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么，王浩也明白。

“爸，这杯我敬您！”王浩举起杯子，“我发誓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您，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辈子这样伺候您。”他一饮而尽之后，老王更是忍不住的老泪纵横起来，“乖，谢谢你，儿子！”

“我也要谢谢您，我相信如果没有您，我还是会跟他们一样，找寻自己内心那份渴望和归宿，可能我会更曲折，更痛苦。但幸好有您，是您让我没有走更多的弯路，是您让我没有像罗哥，狐狸，耳朵他们一样，经历那么多令人心碎的事，我最幸运的就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遇到的是您。”

这段话，令桌上所有的人鼻子开始泛酸，但最后耳朵一曲奇怪的黄梅戏把这股子伤感驱散的无影无踪了。

“今天大家就开心点，好好玩，我相信我们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再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只有高兴！”老李总结道，“也祝愿咱们小王和老王以后长久美满，干杯！”

“干杯！”

饭后大家都有点微醺，于是小于为他们各自准备好一间房，让他们休息午睡一下。

回到房间后，老王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电视，王浩则跪在他面前，用嘴脱下他的作训鞋和袜子，一丝不苟的用嘴吮吸着他脚上的汗水。

走了太多山路，老王的脚又被脚汗泡的惨白，脚上鼓起一个又一个的起皱的白泡。王浩轻轻含着那些水泡，拿舌头舔着，一个个吸出里面的汗液，很快便让老王的脚又恢复了红润。老王躺在沙发上，舒服的微笑着。

“大脚趾使劲吸吸，对，脚趾缝里的汗舔干净点。”老王道，“袜子又湿透了，哎。”

“对不起爸，我早上应该多给你舔舔的，知道你脚汗重，要经常舔保持干燥。不过放心，我这有备用袜子。”王浩说。

“什么备用袜子，你还带了我的袜子？”

“哈哈不是，我找李叔要的，他们部队里发的。”王浩拿出那盒军袜道，“嗯，这个，市面上买不到呢，超吸汗。”

“真的假的，有那么好？”老王拿出那绿色的袜子打量起来，“是你小子自己喜欢吧。”

“嘿嘿。”

“笑个头，好好舔。”老王说着，把那只刚脱下袜子的脚塞进了王浩嘴里，“用点力，你得把这脚上的含吮干。”

王浩连连点着头用力吸着，继父脚上的咸咸的脚汗直往喉咙里流。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了。

“王叔，我找耗子。”是肉肉的声音。

“进来吧！”老王应道。

刚到门口，肉肉的脸便紫了，他捂着鼻子，看到王浩正在跟老王舔脚。

“果然名不虚传啊王叔，这味儿无敌了。”

“哈哈哈哈……”老王狂笑，“跟你爹比不输吧。”

“甩他几条街了。”

看着王浩正跪含着老王的脚，只能对他微笑示意，肉肉说道：“嗯，你给王叔舔着，我给你说个事，你听着就行。”

王浩点了点头。

13

到了下午，这个地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正如老姜说的那样，这里的生意并非他们想象的那么差，实际上作为全国仅有的老少主仆主题的休闲山庄，它的影响力也正在这个圈子不断扩大。

老王浑浑噩噩的穿过大厅，手上端着一杯咖啡，因为中午喝太多酒的缘故，此刻午睡醒来后他的脑子闷得几乎快炸了。在经过前台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老头手上牵着一条狗链，狗链另一端是一个白净清秀的小男孩，他的头正趴在老头脚下的皮鞋上，静静的等着他跟前台的小于大声说着什么。

“怎么这样搞，那个房间我们上周就定下来了，你现在告诉我说有人？”看起来那位大爷心情不太好。

“不好意思啊刘叔，是这样的，系统上显示您定的是昨天，但是您今天才到，所以别的顾客才住进去的。”小于始终耐心而面带笑容的解释着，“其实507也不错，也能看到石人山平原。”

“怎么会是昨天，我明明定的是今天！”

“也许是我们记录的时候出错，实在是很抱歉！”小于始终保持着很谦恭的服务态度。

这时趴在老头脚上的小伙不耐烦了，他用头蹭了蹭老头的腿，道：“爷爷，我们就去507吧，我记得您定的确实是昨天。”

老头怒了，重重的一脚把男孩的头踩在地上，还好这整个休闲酒店的地板都是用的纯羊绒的地毯，当然这设计是为了方便这些小奴们更轻松的伺候他们的老主人，不过老头那一脚还是很重，在那只皮鞋下面，那小伙疼得哇哇大叫。

老王此时看不过去了，走过去对那老头道：“老哥，这事儿也不是这孩子的错，您何必迁怒他呢。”

“关你嘛事儿？”老头踩着那小奴道，“他就是喜欢老子踩他，是不是啊我的小狗狗？”说着他踏在那年轻人脸上的脚更加用力了。而那年轻人此刻被踩的扭曲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他对老王道：“谢谢你大叔，我们没事儿的，老爷踩我是天经地义的呵呵。”

老王也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喝自己手里的咖啡。

最后小于不得不给出打折价让这对老少住进了别的房间，然后他从柜台上取出一瓶解酒液递给老王：“王叔，这个好使，就是味道有点难下咽，别喝咖啡了，越喝越晕的。”

老王坐在吧台上，看着那个像藿香正气水的东西，插下吸管一饮而尽。之后他的样子像是吃到一个烂掉的李子一样狰狞：“果然很难喝！”

“呵呵，过一会儿就好了，王叔你要去找他们吗，还是早上那个包间里。”小于一边收拾着吧台一边道，“呆会等别的服务员来上班了我就可以来陪你们一起玩了。”

“你们这还有别的服务员？”老王问。

“当然啊，要不这么大场子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忙的过来。”小于笑了笑，“不过他们都是下午到岗，到第二天早上。”

“也都是这里面的人？”

“当然，我们这里所有会员和服务员都是经过挑选审核的，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不明真相的群众。”

“哈哈哈！”那解酒液似乎挺有效果，才一会老王的精神似乎便恢复过来了，他笑着问小于：“我以前还在巡逻队的时候，经常接触类似这样的地方，当然我不是去消费，那些人也绝对不会愿意看到我，因为只要我去了，八成意味着他们那地儿开不成了。”

小于听出了老王的意思，急忙解释道：“王叔，我们这真的没有任何有偿的特殊服务，如您所见，这里来的人都是双方自由自愿的关系，这应该不触犯法律的吧，我们只是提供娱乐和住宿而已，我们有注册酒店……”

“得得得，没有就好。”老王受不了那小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况且我又管不着，我只是希望这个地方能长久的开下去，毕竟我还是挺喜欢这的，可以正大光明的做自己，所以只是提醒，最好是不要有任何违规的地方，才能安定长久嘛不是。”

“王叔说的是，我和我爸何尝不这样想，况且他不缺那几个钱的，不可能以身犯险是吧。”

“哈哈哈……也是，老姜那么财大气粗的人，不差钱。”

“他的愿望就是让我们，这些真正喜欢sm的老少爷们儿可以有一个安心交流的心灵的港湾罢了。”

“简直就是造福社会嘛，哈哈哈。”

就在他们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大门外进来一个眉清目秀，带着墨镜的黄发男孩，他似乎是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旅行箱。黄发男孩径直走到前台，对小于道：“你好，我是老爷群的Vigilante，小V，我想要个房间。”

“请稍等，查到了，小V麻烦你在这里登陆一下QQ验证再出示身份证！”

小于又忙了起来，老王却突然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吧台。

另一边的包间里依旧一片火热，麻将桌上四个大叔间的战斗似乎进入了白热化。

“等等，这是几番了，你小子这回惨了！”老李重重的甩出一个二饼，一旁的老曹面色凝重的望着那张牌，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我放你几回了！”

他桌下正跪在他面前用嘴含着他大鸟的耳朵一听急了，立马把大鸟吐出来道：“人家都做青了你还放，傻啊！”

“闭嘴！”老曹按着那小子的头，用力狠狠的把那玩意继续塞进他嘴里，“好好舔，不准说话！”看样子这老头不太喜欢别人在他打牌时插嘴。一旁的老李见状笑得前俯后仰，而此刻正跪他脚下肉肉正把他的右脚五个脚趾含在嘴里玩手机，老李一仰，整个沾满口水湿漉漉的脚被拔了出来，他马上又一口气整个塞进肉肉嘴里。肉肉嘴巴被撑的剧痛，他一气之下拿起地上老李那只军绿色胶鞋往他腿上砸。

“哎哟我错了，别打了儿子，这盘老子要赢钱了。”

这里的麻将桌很大，桌下面的面积经更大，当初的设计显然就是为了更方便这些主奴行为。下面的空间整个呈一个凹字形，而里面更是跟床一样软和，铺着绒毯，甚至每个位置都放有一个用来专门给主垫脚或让小奴放头在上面的脚枕，很软和，但却比一般的枕头硬，也要大一些，狐狸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不知道这是今天他第几次睡着了，老岳穿着鞋踩在他肚子和脸上，似乎也一点没有影响他在下面睡觉。

麻将桌的下面总的来说也是一片祥和宁静。

这时，王浩从外面冲了进来，他爬到桌子下面，对正在边舔老李的脚边刷微博的肉肉道：“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肉肉疑惑的摇了摇头。

“小V啊，他真的回来了。”

吐出老李的脚趾头，肉肉吃惊的瞪着他，“他不是回来找闻叔了吧，但是闻叔已经……”

“怎么不舔了，不要光玩，爷正爽呢，听到没有儿子！”上面坐着的老李踢了一脚，没想到踢错人了，踢到了王浩脸上。王浩哎哟了一声，老李急忙道歉：“小浩啊，不好意思，哈哈哈，你爹没在你爬那下面去搞啥。”

“我跟罗哥商量事情呢，等一下啦！”王浩说，“罗哥，要不咱告诉闻叔吧？”

“要不要这么三八，你要说你自己说去。”肉肉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捧起他老头的脚继续塞进嘴里。但很快她又吐出老李的脚指头，“其实这事儿，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管，你也别管，知道吗！”

王浩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

这时老王正好从外面进来，王浩看到他立马跪下磕头叫了他一声。

“乖，起来吧。”老王拉起王浩说，“你中午午觉都不睡跑哪去了。”

“没什么，我在外面看风景呢，这里风景不错。”

老王半信半疑的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cctv新闻频道，王浩则乖乖的跪趴在他面前，老王自然的把双脚放在他背上搁着。

“老王啊，你要打么，我换你上吧，我带小聪出去散散步。”一边的老曹好像有些累了，想要换人，这时老李却叫了起来，“不行，你赢了钱不能走！”

“你又没输，我老骨头了，不能坐太久，跟你们比不得！”老曹道。

“我不玩，曹哥！”老王笑着说，“你们继续，我晚上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们了，所里有事，我得先带耗子回去。”

“啊，啥事儿那么忙啊。”老姜挽留道，“周末都休息不成吗。”

“哎，干这行的哪有啥固定休息的。”老王道，“以后机会多的是，有空就来找你们玩，这里又不远。”

“那行，你们车在山下，呆会就让小于开老姜的车送你们下山。”老李说，“记住啊老王，以后这就是咱的新根据地了。”

“哈哈哈，知道了。”

14

到城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一路上老王只管开着车，似乎心事重重一言不发的样子。王浩也觉得奇怪，实际上他知道老王今天单位上并没有什么安排，对于他突然急着要离开大伙，王浩虽然相信他一定有他的理由，但他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

“爸，下午你怎么了？”他尽量不去看老王，望着窗外很随意的那么一问。

老王目视着前方，笑了笑：“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想静一静。”

王浩不再说话，他八成能猜到能让他继父突然陷入低沉的理由，无非也就那么几个，大多是关于王浩他自己。所以他不想再问下去，他也不太想听。但此刻，沉默了一路的老王却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他问王浩：“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事？”

“估计你也看到小V了吧。”王浩淡淡的一笑，“所以你又联想到你自己。”

“哈哈哈……”老王对于王浩现在的机灵和懂他的程度感到无比惊讶，惊讶到他只能用一连串的哈哈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起伏，“那你也明白我为什么突然不想在那里呆的原因了吧？”

王浩转过头看着老王，反问他：“你是不是觉得你也会像闻叔对待闻伟对待我？”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是啊，小V跟你一样！”

“什么叫跟我一样，完全不一样好吗，闻叔是他亲爹，你不是我亲爹！”

整个车厢在王浩的这段咆哮之后再度陷入沉默，收音机的电台此刻正在播放李代沫的那首“如果没有你”，老王伸手按下播放器的关闭键，然后氛围却变得更加诡异了。

“有时候，我挺钦佩那个老闻的。”过了一会，老王又开始说话了，他的语气平静而缓和，他希望王浩也能平静缓和的和他交流。见王浩没什么反映，他继续说道：“不管你怎么想，即便虽然我们有了这些……不寻常的际遇，但你在我心目中还是我儿子，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你就是我儿子！”

“那好吧，你的意思是所以你会跟老闻一样，到时候逼我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什么的？”

“我没这么说，但我有这样想过，孩子，我真的觉得我现在错的离谱，浑身的罪恶感，我不自在啊！”

“你真的很烦你知道吗！”王浩这回真的怒了，他无法自控的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关于这件事，我完全完全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你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一次，我真的累了，既然你这么纠结，你一开始就不该答应我，一开始就不该涉猎这一切！”

“小浩，你听爸说好吗，我对这一切真的没有任何异议，我们做的那些事，所谓的……sm之类的所有一切。说实话我比你还渴望，不管你信不信。但我无法过的一关，就是，你是我儿子，如果你不是，一切或许就更心安理得多了，但你是，我有责任引导你的人生，而不是这么自私的让你伺候我！”老王苦口婆心的说了很多，但此刻，王浩已经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但那并没有什么用，实际上王浩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老王所表达一切，他能听出继父的无奈，但他彻底的却无能为力。

一个原本还算美好的周末，又以老王突然涌出的纠结草草结束了。王浩习以为常了，正如他所说，即便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这么久了，老王总会偶尔冒出双重人格，一个是潇洒热情的主人，一个是纠结悔恨的父亲，王浩也尝试过很多，但最后还是没有任何办法让老王完全走出任何一种状态。但他们的生活，最终还是在某些欲望的迷醉下，照常进行。

那一天，老王的哥哥带着父亲从北京回来，那俩人是跟老王长的很像，性格也几乎很接近的两个人。不得不感叹基因的伟大，很多时候王浩看着那个比他继父大上几岁，但却比老王显得更老态稳重一些的叔父，他常常想自己继父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完全变成那个样子。

老王一家人都是公安系统的，他父母，他哥哥和姐姐，都是警察。只不过在王浩十岁那年，老王的母亲去世了，他还记得在那个葬礼上，王浩的母亲和很多亲友强迫他给奶奶磕头的画面，他当着好多人的面朝老王大叫：“她不是我奶奶，你也不是我爸！”

老王的父亲八十多了，已退休多年，在王浩印象中，那个爷爷似乎不太爱说话，据说以前做过缉毒警察，尽管上了岁数，但总是一副横眉怒目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不好接近的凶老头。不知道为什么，王浩总是挺怕他，从小就是。而老王的哥哥，据王浩所知是一个很不得了的领导，他总是出现在各种新闻里，穿着白色的制服到处视察指导工作什么的。这回他是回老家顺便出差，父亲和老王的哥哥住在一起，所以这次也一同带回来走走。

那个下午，爷爷在屋子里转了很久，最后来到正在厨房忙活的王浩身边，问他：“你爸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说了吗，五点半左右。”王浩很不耐烦，因为这已经是那老头第四次问他这个问题了。

王浩的叔父此刻正躺在老王平常和王浩睡在一起的那间主卧里，当然在他们来之前，整个房子都彻底经过了大“扫除”。叔父中午参加了本市的什么接待活动，喝多了跟老王一样，回到家躺下就睡。

王浩把爷爷的中药熬好以后端到茶几上，拿了个玩偶小风扇在那里边看电视边吹着。

“爷爷那个不能吃，放很久了！”他突然看到老头从茶几下面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橘子，正一声不吭的剥着皮。

老头顿了一下，继续剥着。

“真的不能吃！”王浩只好冲过去抢过那个橘子，一按都已经软哒哒的了，他立刻扔进了垃圾桶。

老头有些失落的望着他，那眼神可怜巴巴的，王浩无奈的低下了头，“好吧，您喝药，应该冷了，我出去买，行不？”

他快速的换好衣服鞋子，冲出门，往离小区不算太近的水果超市奔去。

他回来的时候，老王已经到家了，叔父也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神色凝重的呵斥着他们的老父亲。看到王浩回来，老王立刻把话锋转向他，“你怎么搞的，跑哪去了，让你看着爷爷，爷爷在捡垃圾桶里的东西吃你知道吗！？”

那个橘子对老头到底是有多大的诱惑，王浩此时觉得无辜极了。他默默的把手上的一大袋水果扔进冰箱里，站在冰箱前面听着客厅里吵吵闹闹的声音。

“爸啊，说过多少次了，不能乱拿东西吃。”叔父也挺无奈的，“就这毛病改不了。”

“他有老年痴呆，你让他怎么改。”老王道，“我是不该这么放心把老头交给一个小孩看着，你也是，中午就不能少喝点。”

“是是是，就你有理，你那个破派出所一天到晚哪那么多事，父亲还不容来一趟你不陪？”

“就你能有事，大厅长？”

“告诉你，王忠民，这次我跟爸来就是为了你这破工作，出差都只是个幌子，你看你搞了那么多年，永远都是个派出所教导员，说了好多次不听，什么都给你安排好让你调到北京就那么难？”

“不用你来操心我，你就是觉得你们一家照顾老头委屈你了，想让我去那里好给你分担一些，你明讲就成，老头这次回来就我来照顾，不用回你那啥北京了！”

“得得得，这是说的什么话，怎么还是这么蛮不讲理！”

“我不讲理还是你！”

两兄弟吵的越来越火热，最后夹在中间的老头终于按捺不住，怒吼起来：“别吵了！”虽然上了年纪，但那一声依旧魄力十足，两兄弟立刻停了。虽然老头确实有些老年痴呆，但大多时候意识条理还是很清晰的，他看了老王一眼，大声说道：“你听你哥的，他不害你。”

“我才不去什么北京，我在这好好的，去什么北京！”老王扭头说道，“我怎么做你们都看不顺眼！”

“忠民啊，不是什么看不顺眼，我和爸都希望你好，你跟小浩在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发展，你虽然老了，不在乎了，可小浩还年轻，咱家又不是没有本事，干嘛要他去卖什么房子！”

虽然王浩并非老王亲生，但这个家里的人都知道王浩从几岁的时候就跟了他，在他老婆走后，他更是一手把这个孩子拉扯大，视为己出。而且，老王的哥哥王利民也只有一个女儿，有些传统的责任便无可厚非的落在了老王肩上，因为至少他还有个姓王的儿子。

总之俩兄弟吵吵闹闹很快又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那一晚，他们俩还一起下厨，做了挺多好吃的菜。尽管是大领导，那个叔父也一点不输给老王，他们俩连厨艺都那么接近。饭桌上，叔父问王浩想不想考公务员。

“他大学都没上考什么公务员！”老王一边给王浩夹菜一边道。

“那个简单，主要是他自己愿不愿意呆机关里。”叔父喝了一口酒，“你跟小浩一起来北京吧，忠民啊，你的资历我可以直接把你安排到区局去任个局长啥的没问题，小浩只要愿意你们父子俩还可以在一个单位。”

“咱不提这个不成吗，大领导安排工作安排到这来了。”

听了老王的讽刺，叔父只好笑着摇头。

老王夹，老老王也不甘示弱的往孙子碗里夹菜，不一会儿，王浩的碗里已经满了，他有些无奈的望着爷爷，对于这一切，他内心深感温暖，但怎么吃下去却成了难题。爷爷这时却突然问了王浩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有女朋友了吗？”王浩望了望老王，然后对爷爷摇头。

叔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还年轻，急什么。以后有能力了还愁找不到女人。”

老王也脸上也挂着淡淡的苦笑，一声不吭的埋头吃菜喝酒。

“那你呢，弟妹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该找个能照顾你们父子俩的女人了，这样也不是回事儿啊。”叔父突然道。

“我不需要！”老王肯定的说道，“咱爷俩都不需要啥女人！”

“又浑劲来了。”叔父无奈极了，“我们都不逼你，但你以后老了不要后悔。”

“我有儿子！”老王一脸自豪的样子，“我老了他不可能不管我。是吧，小浩？”

王浩笑着，看着老王，露出真诚而坚定的神色：“不管爸他娶不娶老婆，我都会永远陪着他，照顾他。”

叔父不说话了，他的表情有些复杂，他伸手摸了摸王浩的头，然后问老王：“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这回见到这小子，变化蛮大的。”

老王得意的笑着，不说话喝了一口酒，然后把脚上的布鞋蹬掉抬起来放在王浩腿上：“脚好酸，给爸捏会脚。”王浩很自然的双手抱着继父的脚，用很专业的手法捏揉起来。

老王此刻其实就是想显摆，但他也明白要有一定的限度。他知道这个小动作足以震撼到自己的兄弟和父亲了。

“得，还是那么臭！”叔父捏了捏鼻子道，“缺德，让你儿子给你按臭脚。”不过他看到王浩似乎毫无嫌弃，一副极为镇定自然的样子捏着老王那么臭的脚时，他确实相信了这对继子继父的感情亲近了太多太多。他最了解他弟弟那双脚，从小就是汗腺分泌过旺，尤其是脚上，没人受的了那个味道，但那小子居然用手给他按，看样子还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会想到这其实已经是王浩伺候他老爹最简单的形式之一了，更想不到其实那爷俩的感情程度远比他想象的更深。

就这个小动作，让叔父对这爷俩也放心了不少，兄弟俩开始尽情的喝酒，不再谈别的扫兴的事。

爷爷突然也把脚抬到王浩腿上，笑着说：“给爷爷也按按试试，爷爷的脚可没那么臭，哈哈。”

当然这一家子人除了老王根本不懂这个行为背后更深刻的意义，但王浩也觉得那没什么，于是听话的给爷爷做起足底按摩，他还脱掉爷爷的棉袜，也是一双蛮大的脚丫，不过明显要苍老太多了。

“对，乖，你给爷爷好好按按，这几天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爷爷。”老王笑着，他向王浩悄悄挤了个眼色，“平常怎么给我捶背捶腿按脚什么的，就怎么伺候爷爷。”

自从老王和王浩有了那层关系之后，为了更好的伺候老王，王浩当然平常会经常在网上书上学习研究按摩手法之类的，现在的他比起那些按摩店的专业人员也差不了多少。在王浩时重时轻，拿捏得当的力度下，那娴熟的手指在爷爷的脚掌和脚趾间游离，一辈子没做过几次按摩的老头也从来没感觉到这么舒服过，他的表情变得忘我而享受，不停的夸赞王浩：“乖孙啊，你这是在哪学的，舒服哪。”

“呵呵，老爸他脚不是汗脚嘛，穿一天鞋子回来脚老是不舒服，所以有专门去学了足底按摩平常就给他按。”

“好孙子，孝顺，真孝顺！”老头说，“以后也给爷爷按，爷爷给你零用钱，哈哈。”他说着就往身上的兜里掏，王浩立马按住爷爷。

“呵呵，我都这么大了，要什么零用钱。给爷爷按也是应该的，不需要什么零用钱的啦。”

“哈哈哈，再大都是我乖孙啊，爷爷给孙子零用钱应该的。”老头硬是掏出一百块钱来，要往王浩手里塞。虽然钱不多，这个画面还是逗乐了正在喝酒的俩兄弟，老王道：“小浩，爷爷给你就收下，小时候我跟你叔父要他掏钱可难了。”

“可不是，哈哈哈……”叔父也笑得合不拢嘴。

于是王浩只好拿着钱揣兜里，笑嘻嘻的对爷爷说：“谢谢爷爷的小费。”说完继续给老头按摩。

15

晚上睡觉的时候，由于家里只有两个卧室，爷爷被分配跟王浩睡一起，而老王和他哥睡主卧，因为他们俩体积更大，主卧的大床才睡的下。那老兄弟俩吃完饭又继续坐在阳台上喝酒吃凉菜吹牛，而王浩则理所当然的负责伺候爷爷洗漱睡觉。

其实老头并没有到那种完全不能自理的程度，但这个晚上，王浩一点没闲着，又是给老头洗澡搓背，又是给他捶背按摩，剪脚指甲等等之类的，老头现在打从心底喜欢着这个小家伙。

躺在床上，爷爷穿着睡衣戴起一副老花眼镜坐在床边看电视，他不痴呆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毕竟老了，虽然样子还是有些凶，但是此刻王浩觉得一点也不怕了。他坐在爷爷后面给他捏着肩膀，对他说道：“爷爷，今天下午不是说好我去买水果，让您等等回来就有得吃了，您干嘛还要捡垃圾筒里的。”

“乖孙啊，有时候爷爷脑子是不好使，但该节约还是要节约，能吃的东西干嘛不吃。”爷爷此刻口齿出奇清晰的说着，“现在的日子好过啦，但也不能浪费。”

“是，爷爷说的是，但是为了身体，不能乱吃东西，答应我好吗，以后捡坏掉的和垃圾桶里的东西吃。”

爷爷慈祥的笑着，对王浩点了点头，“你真是我的乖孙，小时候爷爷头一回见到你这小家伙的时候就知道，爷爷看人准，你小时候不听话，但我知道你长大了是最优秀最乖的孩子。”

“嘿嘿，真的么。”王浩不好意思的笑着。

那一晚，是祖孙俩第一次相拥而眠。

第二天，王浩带爷爷去了很多地方，公园、警务博览展、还有以前的王家以前的老房子所在地，虽然现在已经拆了建了广场。总之很多爷爷想去的地方，一路上王浩扶着爷爷，嘘寒问暖，背包递水的活全承包了。

第三天，爷爷要走了，王浩不知道怎么的，抱着他一直哭，舍不得极了。老头也在去机场的路上一直抱着孙子抹眼泪，“乖孙，以后要多来看爷爷！”

“嗯，我会的爷爷！您一定要记得答应我的，不要乱吃东西，爱护身体！”

连在前面开车的老王都看不下去了。

“哎哟又不是见不着了，瞧你们爷孙俩，跟演电视似的。”

“你小子，最不听话的就是你！”爷爷突然对老王吼起来，“你赶紧把孙子给我接北京来，没有商量。”

“哈哈哈……”副驾位上的叔父大笑起来，“老头喜欢上小家伙了，这下没办法了。”

谈到这个问题，老王又只好进入沉默状。

“爷爷啊，您也不要逼我爸，他有他自己的打算的，我们也挺好的，没什么要担心的。我在哪都一样，都会一直一直想着爷爷，有空就跟爸去看您。”王浩一席话，立马化解了当时的尴尬。爷爷又开始擦眼睛，感觉他好久都没这样哭过了，一路上不停的摸着王浩的头。

送走父亲和哥哥以后，老王松了一大口气。从登机口出来，老王直夸王浩这几天表现好，还开玩笑的问王浩：“小崽子，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上我爹不要你爹了？”

“无聊！”王浩送走爷爷心情明显不太好，这几天他似乎从那老头身上感受到了无限的亲情和温暖，那种祖孙之间的羁绊和感情确实很奇特，令人神往，王浩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么淋漓的感受到那种被一个老人极度宠爱和关怀的感觉，同时他也领悟到了这跟他对继父的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跟你开个玩笑啦，爸知道你是真的爱爷爷孝顺爷爷，这是好事，但又不是见不着他了，以后机会多的是，别愁眉苦脸了。”

“爷爷是真好，爸！”王浩突然对老王说，“答应我，以后不要让爷爷生气了好吗？”

“爸知道，知道！”老王淡淡的说，眼神里飘过一丝忧郁。

老王马不停蹄的开车赶往派出所，由于王浩也是请了假的这几天不用上班，便也一同带着他。回到所里，老王把便装换上制服，到户籍处去忙了一圈，回来办公室看到王浩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便拿自己刚脱下的外套给他搭在身上，自己坐在办公桌前继续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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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进来，一个年轻的警察拿着一份什么红头文件进来了，看到王浩正睡在那儿，便小声对老王说：“王教导，儿子在这呢。”

“嗯，有啥事儿吗？”

“这是下个月要安全检查的部门，麻烦您看完签个字。”

“好的，你放这就行了。”

“另外，上次您让我们查的那个会所，目前为止不存在任何违规行为。”

“哦，谢谢啦小庞，辛苦了。”

那个警察前脚刚关门出去，王浩便睁开眼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查什么会所？”王浩睡眼朦胧的问。

“醒来啦，你小子睡了一下午。”老王淡淡的说道。

“你不可能让人去查了那个爱爷休闲山庄吧？”

“不是，工作上的事儿你少问。”老王淡淡的说，“另外，那群人你也少接触。”

“为什么？”

“你知道那个老姜什么人吗，你还小不懂。”

“你讨厌他们？”

“不是讨厌他们，只是姜宏洲这个人，你可以百度一下啥的，以前牵扯过很多事儿，他不太可能开个那种地方就为了造福这个圈子的人。我毕竟也不好给其他人说，所以我们自己注意点总没错。”老王振振有词的说着，但王浩实在是完全听不懂。

老王伸了伸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王浩面前：“尿尿！”

“真是的，这是在你办公室啊。”

“放心，没人！快憋不住了！”

解开裤子，王浩迅速的含着老王的鸟，老王将一大泡带着淡淡茶味儿的尿液拉进王浩嘴里，王浩犹如喝着水一般的不忙不迭的咽进肚里，然后给老王把大鸟收进内裤，拉好裤链。

“真舒服，这几天不能让你伺候我还挺不习惯，不在嘴里还有些尿不出来了。”老王躺沙发上躺下，穿着皮鞋的双脚自然的放到王浩胸前，“皮鞋有点脏，几天没舔了。”

老王话音一落，王浩立刻伸出舌头开始给继父“擦”起皮鞋，而老王则继续拿着文件阅览起来。

“爸，你能说说为什么不想去北京跟爷爷他们在一起呢？”王浩突然问道，他一边舔着老王脚上的黑皮鞋嘴里还有一股老王的尿味，但他丝毫不当那是一回事儿。

“你傻啊，咱爷俩在这儿多自在。”老王道，“虽然你叔父叔母还有爷爷都挺好，但是肯定没在这里自由，他们唠叨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个完。”

“哈哈哈，这下你知道我的痛苦了吧。”王浩大声笑着，“你平常唠叨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老王气的一脚踩在王浩脸上，用力的让鞋底在他脸上印了个纹路。

“敢说我唠叨！”

王浩抬着老王的脚放回腿上，揉了揉脸，老王的皮鞋此刻又恢复了光亮。

“不开玩笑老爸，我是真觉得他们是为你好，你也很爱他们，你不应该让他们失望，如果是因为我，您大可放心，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离开您的。”

“傻孩子，我知道你有这个决心，但是他们的想法毕竟跟我们不一样，跟他们在一起就意味着我们要做出一定的改变，我……说实话我现在不想改变。”老王意味深长的说。

听了老王的话，王浩有些震撼。他原以为经常犯难纠结的老王对他们之间的这些东西并不眷恋和执着，此刻老王的话似乎打消了他的疑虑，他捧起老王的脚，照着他的皮鞋上狠狠亲了一口。

周末又到了，父子俩也回到了独处的时间。

周六的清晨，老王如同往常一样坐在便椅上看着手上的报纸，王浩躺在便椅下面，用嘴接着继父肛门里拉出的一条条黄褐色大便。每当这个时候，王浩都觉得特别幸福，一手抱着老王的腿，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刷着朋友圈。他嘴里也不停的咀嚼着这份异样的“早餐”，就如同吃着一块面包那样自在。

“哈哈，耳朵又开始穿奇装异服了。”王浩盯着屏幕一直笑，一不小心没注意老王的“黄金”又来了，有一些落在了鼻子上，他立刻扬了扬头，把那鼻子上那团也送进嘴里。

“笑个头，干什么事都要专心点，呆会弄地上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老王说。

“不是，你看耳朵发的，他穿了件僧袍，笑死人了。”王浩一边嚼着嘴里一边说道。

不一会儿，老王方便完毕，王浩喝了点水涮了涮口，再给老王把肛门舔的干干净净，为他穿好裤子，便跪下给他磕头。“我先去洗脸漱口了老爸，您的早餐在饭桌上准备好了，快点吃别凉了。”

老王哦了一声，王浩飞快的跑到洗手间又开始刷起手机。

16

老王家的清晨似乎总是这样宁静，而相比另一个家里，这样的宁静显然是奢侈的。

那个被叫做肉的家伙，其实跟这个肉字毫不沾边。因为他不胖，一点也不，相反，他瘦瘦的，虽然算不上是骨瘦如柴的类型，但基本上跟电视里那些所谓小鲜肉的男生无异，你看不出他们究竟有什么力气或别的能耐，但就是看着赏心悦目，尤其对他的主人老李来说，那个消防队大队长，浓眉粗臂的中年男人，他可以坐在那里傻傻的看那小子看很久，什么事也不做。

“喂你在听我说话没有，我已经看上那套了，而且离虎溪公园很近，环境不错，也不影响你每天锻炼跑步啥的。”罗一跪在那个穿着军队迷彩制服的男人面前，肩膀上扛着两只穿着迷彩胶鞋的脚。

老李默默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帅小子，用穿着作训鞋的脚踹了踹他的脸。

“别闹了，我问你话呢。”罗一不敢拿手碰主人的鞋子，因为他们的规矩是主人的鞋子只能用嘴接触，不然要面临可怕的责罚。于是他只好把头撇到一边，尽量不让此刻玩心十足的老李把他的脸弄得太脏。

“你小子，整天就想搬，这里怎么不好了，消防队家属院，安全。你看这么多年咱这有没被盗被抢过？”老李头头是道的说，“而且对面就是消防队，我训练上下班什么的也方便。”

“喂，你答应过的，反悔可不行。”小肉指着老李的鼻子道，“我已经在这里陪了你七年多了，你说过就今年买新房，你敢说话不算话。”

“我以为你会喜欢上这里呢。”老李失望的说着，把脚上的鞋子蹬了下来，然后用脚勾住罗一的脖子把他的头往地上按。罗一心领神会自己的主人要干嘛，默默的配合着平躺了下来。老李便一只脚踏在他脸上，一直脚踏在他的小肚上正坐起来，然后不慌不忙的喝了口水，“我习惯了这个环境，这里熟人也多，一时半会还真不想离开呢。”

罗一斜了斜眼，狠狠的咬了一口踩在自己脸上的脚，还好穿着厚厚的绿军袜，但老李还是痛得叫了一声，“好啦，我知道了，别咬别咬！”他无奈的叫道。

“下午就跟我去看！没得商量！”

下午的阳光很是明媚，阴了一个星期的天，放晴的还挺是时候。王浩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边手拿着手机慌忙的说着什么，一手把脸上的太阳墨镜摘了下来，“嗯，到了到了，急什么呢。”

老李穿着崭新的黑皮鞋西装革履的从公园门口走了过来，王浩定睛一看，觉得好笑，“哇，这位帅大叔是谁呀。”这时永远都帅气十足的罗一也是一身白色休闲装扮朝他走来，跟他主人老李的一身黑形成了鲜明对比，却又给人一种毫不违和的般配感。王浩用白眼望着这一老一少，“我靠，你们是要参加选秀吗？”

“看新房啊，肯定要浓重登场嘛。”看的出来今天的肉哥心情大好，“终于不用再住在那个每天6点不到就能听到一二一，立定，向前看……这些噪音的地方了。”说起这些喊操语的时候，他还故意模拟那个声音做着那些动作。

“哈哈哈哈……有那么难受吗？”王浩领着那爷俩走到公园旁边的虎溪别院小区大门，给保安出示了证件，然后跟罗一路打闹着往里面走去。

“你别乱跳，背上的伤还没好呢，是不是还想摔一跤。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老李无奈的在后面唠叨着，“你小子要再摔了，看谁还背你去医院！”

“他比我爹还能唠叨呢。”王浩感叹的说。

“看出来了吧，别以为他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还会刺绣呢。”

“真的假的？”

“假的，真的就好笑了，哈哈哈！”

穿过茂盛的绿化林，他们很快来到那栋低层式独栋楼，看起来很新，上面有几户还在热火朝天的装修着。

“电梯有两部，其实只有4层，一般用不着电梯。”王浩很快进入职业状态，“后面就是虎溪，阳台上都可以看到，视野挺不错。”

“这里应该开个后门，要出去得走挺远。”老李道。

“有后门，就在我们刚刚路过的泳池左边，可以直接通到公园，因为公园跟这个楼盘是同一个开放商，所以这里的住户进虎溪公园和里面的游乐园是永远免费的。”王浩滔滔不绝的说。

“哇还有游乐园啊。”罗一的眼睛发出闪闪的亮光，“云霄飞车有吗？”

“没那个……”王浩说，“碰碰车，旋转秋千什么的都有，你呆会可以去玩玩。”

“你跟我一起！”

“想都别想！”老李叫道，“伤好了再说。”

“啊，老爸，就玩一会，一下总行吧？”罗一哀求起来，“你看我每天尽心尽力的伺候您，这点方便都不给么？”

“那你别伺候我得了，说得好像我求你。”

“不嘛，不伺候您生活还有什么乐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少废话，总之伤没好别想干别的。”

王浩实在无法忍受这对父子，按开电梯走了进去。

三楼靠坐的那间是罗一一早就选好的，老李似乎对户型还挺满意，一直夸赞着阳台和阁楼的设计很合理，罗一则已经开始想装修的问题了，“这里要全部用地毯，好像面积有点太大了，就两个人住。”

“这是小户型，其实你可以看看那边的电梯公寓，因为这是独栋，小户型也不小。”王浩建议道，“你们俩住是有点大感觉。”

“就这吧，我平常还可以请些朋友战友来坐坐，也还合适。”老李突然比罗一还喜欢上了这里，“这里离我们消防队也不远，走路十来分钟，但没以前近。不过你上班就有点远了。”

“还好啦，电视台的员工车好像在公园那里有站。”罗一笑着说，“看样子咱老爷子满意了，挺难得啊，”

王浩把钥匙交到罗一手上，“呆会你跟我去售楼部签个合同，房产证也可以领到了。”

老李这时大惊失色：“今天不是只是来看房的吗，怎么直接交房了？”

“肉肉早就把这边定金首付付了，李叔您不知道吗？”王浩道。

老李狠狠瞥了罗一一眼，叫道：“你搞什么？！”

“老爸我错了！”罗一立刻一脸紧张的样子，“我都是用的我自己的存款。”

“死小子，谁TM允许你乱花钱了，说好了这个我来搞定。”老李一掌拍到罗一头上，“但你又是怎么吃定我会答应你呢？”

“因为我了解你啊。”罗一傻傻的笑着。

这俩人，实际上不管是谁在付出，最终都是两个人共同承担和收获。对于他们来说，无论是经济还是彼此整个人，都已经属于对方了，所以，老李对罗一偷偷付房款的事并没有纠结太久。很快，那父子俩拿到了那个写有他们两个人名字的大红本，王浩站在售楼部里给他们拍照留念，他看到照片上那个捧着房产证的年轻人笑得是那样的灿烂，因为这一直都是他一个未完成的梦想，属于他们一老一少共同的小窝。而那个年长一点的，充满慈爱的双眼中却似乎饱含着泪光。

这一对是王浩在这个圈里所知的最长久最深情的一对，尽管他们总是吵吵闹闹，但谁都知道，他们俩谁都离不了对方。

回到家里，老李默默的坐在沙发上，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眼神里有了丝丝惆怅。他看着罗一放好东西回到他面前，跪下默默的给他叩头。

“辛苦啦，老爸。”罗一用嘴脱下老李的皮鞋，新皮鞋似乎没什么味道，但他还是陶醉的闻隔着袜子闻着主人脚上的味道。“现在要给您舔脚吗，还是我先去买菜，冰箱里没吃的了。”罗一问老李。

“先舔一下吧，脚有点酸。”老李淡淡的说。

17

人的某些自我行为，也许对于别人来说再过离奇古怪，自己习惯了也能坦然接受并且形成依赖。等到需要改变的时候，才发现这远比什么都难。如果真的要谈到SM行为的正误，这必定要牵扯到文明的历程甚至哲学方面的理念，一般人根本无法理解，所以也总在这个判断上无法得出真正的结论。但大多数人一定是认为SM这个东西是神秘而罪恶，并且充满诱惑的。

老王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便他是一个专门给人做思想工作的老警察，他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现如今，他和王浩之间的行为模式，对于他来说，只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毒瘾，他从来没有觉得这对王浩来说是好的，甚至因此在心里对那个孩子抱有巨大的歉疚。于是他拼命对那孩子好，拼命做好一个父亲，尽管他原本在这方面就已经足够优秀了。但这种歉疚，终究是一个迟早都要爆发的定时炸弹。

又是一个深冬的夜里，他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的台灯。满头大汗的拿起旁边的玻璃杯，喝着里面已经冷透的茶水。王浩躺在另一边熟睡着，呼吸均匀，安静而满足的样子。

老王轻轻摸着孩子的脸，眼睛变得湿润起来。

白天，罗一开车来到王浩家，因为是周末，王浩没在售楼部，而是在家休息。老李带着个宽边眼镜过来开门，只穿了件睡袍的他看到罗一在门口，立刻把身上的袍带紧了紧。

“小浩，肉肉来了！”

王浩从厨房里端出一碗奇怪的黄色的东西，放到餐桌上，“来得正好，快快来尝尝这个。”

“这什么东西，你又在研究新的黑暗料理么。”进门来脱下外套的罗一看到桌上那碗东西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他看到老王已经一溜烟跑到阳台去了，心里暗自叹道，这老家伙逃的挺快。

“没什么，就是蒸蛋扣肉饭，这一回保证能惊艳你的味蕾，相信我亲爱的！”

“听这名字就觉得没什么安全感。”罗一一副恐惧的样子，“我只是来拿个地税复印件而已，我没想过要死在这啊。上次中了你那虾螺炒番茄的毒我现在还……”

“少废话！”王浩用勺子舀了一勺往罗一嘴里喂去，“怎么样？”然后他睁着一副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问道。

罗一从厕所吐完回来以后，王浩已经把他要的东西装在文件袋里放在茶几上了。老王坐在沙发上端着那碗蒸蛋扣肉饭浑身发着抖。

“王叔，你倒厕所里吧，我不会告诉他的。”罗一坐到沙发上，“这玩意的味道就跟不干胶和核桃混在一起似的，别自找苦吃了。”

没想到老王眼睛一闭，一大口把那碗东西送进了嘴里。等到王浩再次过来的时候，他对王浩竖起了大拇指，“真不错！”

“哈哈，真的吗？”王浩傲娇的扭头看了罗一一眼，“我说你不识货吧，还吐呢。”说完便收走老王的碗，愉快的跳进厨房。

“哎，你可真够宠他的。”罗一怜悯的看了看老王。只见他大口的喝着水，眉头紧皱的样子。

“年轻人嘛，只要不是做坏事，什么都应该要鼓励。”老王笑着道，“听小浩说你跟老李买新房了，恭喜呀。”

“呵呵谢谢，主要是终于可以不用忍受那个消防队每天无时无刻的警铃声和凌晨五六点的喊操声了。”罗一笑了笑，“王叔，其实挺羡慕你和小浩的，你们本身就是法律上的父子，在一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合理的。我们就不一样了，这样走到一起是挺不容易的。”

老王点了点头，“是啊，一老一少两个不相干的男人总在一起，想想也知道你们要承受不少的压力。”他又问道：“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一个问题，像你这样的优秀又能干的年轻人，怎么就甘愿那样子伺候一个老头一辈子呢？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你们做……奴的，动力是什么，如果说仅仅只是对那些行为有欲望，也没必要让这种欲望占据整个人生吧？”

“额，您在说什么？”老王的一大段罗一似乎没听太懂。

“就是说，你真的觉得这样子伺候老李一辈子的生活，算是一种正确的对自己负责的选择吗？”老李言简意赅的说。

“看样子您对所谓正确的人生有着不同的理解呢。”罗一虽然年纪并不大，但笑的时候还是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他看了看老王，说道：“其实要问这个问题，您首先要搞清楚另一个问题，所谓幸福的人生是谁定义的，不是别人，是自己。如果王浩觉得跟你在一起这样生活是幸福的，你也这样认为，那么你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就不存在正确还是错误，我认为，这就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任凭别人或者整个社会给你们自己规划，那才叫不负责吧。”

老王听着觉得有点道理，舒展着额头上的皱纹露出淡淡的微笑：“但是怎么能确定这会是他一辈子的选择，毕竟你们都还年轻，你们怎么知道自己这样选了以后，在漫长的未来，或者在我们这些老头有一天真的必须要离开你们的时候，不会后悔，或陷入更深的绝望？”

“这是一个形而上学的问题，王叔。”罗一道，“事物总是在发展和变化着，即便是一对男女夫妻，同样的年龄层，也没有谁敢说选择了彼此一生都不会留下遗憾，那都是兴头上的胡言乱语罢了。但带着如此希望而努力的这个过程，必定是美好的不是吗？即便有一天谁失去了谁，谁后悔或追忆，甚至绝望，痛苦，那也是这种美好的一部分，能够有勇气选择，就更要有勇气担当。而作为老少恋的我们，年轻的一方，大多都逃避不了最后会追忆思念的那个过程，毕竟年龄差距摆在这里，但或许那并不算真正的痛苦，若两个人真能走到那一天，那应该叫做圆满吧。”

罗一的一席话让老王似乎心情舒畅了不少，毕竟他不是年轻人，有时候还真的很难把王浩的心理看得如此透彻。他拍了拍罗一的头道：“你小子，人小但想问题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也挺有道理。”

“什么跟什么啊，我呢不过是比一些人会表达罢了，实际上大多数这样的年轻人有这种心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闷着脑袋做着自己也弄不明白的事。其实交流很重要，王叔，您还是得多跟王浩交流，而不是自己整天在这里猜。”罗一站起来，大叫一声，“我走啦，耗子！”

“你不在这吃午饭吗，今天我主厨喔！”王浩从厨房跑出来。

“您饶了我吧，建议你还是让你老爸来做饭。”

“滚！”

罗一拿着东西迅速的逃出门，王浩关好门回到老王面前跪着，老王自然的把穿着圆口布鞋的双脚搭在他的两边肩膀上。

王浩给老王轻轻捶着腿，一边捶一边说道：“爸啊，我做的东西真有那么难吃吗？”

“怎么说呢，只要你不‘发明’新菜，还是按照我教你的那几个菜做，我觉得也还好。”老王冷不丁的一句大实话激怒了跪在他面前的小子，王浩用力的一捶，老头痛得大叫，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王浩叫道：“你的意思就是说难吃了，那你还吃那么多！”

“臭小子，老爷都敢打！”老王一脚踩在王浩脸上，布鞋底正中王浩鼻子。老王当然也没用什么力，他笑着对王浩道：“你做的难吃那是针对别人而言，对我来说，你给老爸做的什么都能吃，都好吃，懂吗？”

完

攻无敌 · 发表于 2019-11-14 00:45

很棒啊没人顶呢

Whymesad · 发表于 2019-11-14 03:25

不得不佩服作者，写那么多！

wwwwty · 发表于 2021-10-25 10:37

喜欢

zhoucong2000 · 发表于 2021-10-31 13:39

喜欢好喜欢呀

小蜘蛛9527 · 发表于 2024-12-19 17:07

收藏、留言支持一下作者，我真的很爱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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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继父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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