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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爷孙同居 林岳沿着一条满是泥泞和杂草丛生的田梗，飞快的跑着，双脚不停踩在泥浆上，后面溅起一滩滩的泥水。右手不时的揩掉落在脸上的雨水，少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炯炯有神的眼睛，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青春与灵秀。 这乡下说下雨就下雨，变天比变脸还快。林岳想着快点跑回家里，因跑的过快呼吸显得有点急促，又不能停下来，心里默默念着只要跑得快，就淋不到我的劲头。抬头看着那不远处坐落在山脚带着一个院子的小平房，脚步不自觉的又加快了几分。 呼叱呼叱的，不一会已经近在眼前，左手拉开虚掩的院门，头也不回的用手向后一推，“嘭”的一声院门紧闭起来。林岳跑到屋檐下停了下来，恰着腰大口的喘着粗气。 可能院门的声音惊动了房子里的人，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大概60岁1米7左右的老人。穿着白色背心黑色大裤衩，一看身材有点健硕，脸庞慈眉善目，留着短短的胡子，头发黑白相间，脸色红润，看着和林岳有五分相似。 “岳娃娃回来啦”老人说了一句，还没等林岳回一声，又匆匆的返回屋里，一会拿着一条毛巾出来，动作不停，把毛巾往林岳头上就盖上去，手上不停的给林岳擦着，林岳想躲也躲不了。 “爷，我自己来就行，”林岳嘴上说着就要把毛巾拿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样赶紧擦擦干，不然要感冒的”林健生不给林岳机会，手紧紧的攥着毛巾。 “赶紧把上衣脱下来”依然不顾林岳的阻挡要给林岳脱掉上衣，林岳很是无奈。只能按着林健生的动作，把上衣脱掉，露出那还算精瘦的上身。 林岳18岁1米78的个子头，比林健生高8公分，看着近在咫尺的不停给自己擦着身体的林健生，慈眉善目，脸色红润，那白色的背心，露出那精壮的手臂，心里总是莫名的紧张，也有点享受。 “天气预报都说今天下雨啊，我不是叫你带着雨伞的吗，怎么就不听呢，傻娃子”林健生嘴里叨叨的说着，手上不停给林岳擦拭着。 “你这娃子还得多吃点，这身材肉都没有多少，你瞧瞧和你一起玩大的天赐，看看人家的体格，长的像头牛一样”。 “爷，这怎么比，每个人都不一样，”林岳很是无语。 “什么不一样，就你这体格，都不知道你爸妈都给你吃的什么东西，下次我得说说他们”林健生不满的说道。 “每次吃饭爸妈都把我的饭碗塞得满满的，你这再说，他们都得像喂猪一样了”林岳怕极了林健生跟爸妈这么说。因为家里就他一个孩子，爸妈对他格外的好，每次吃饭的时候就是老爸老妈在他面前上演夹菜大战。 林健生在擦到林岳后背的时候，林岳感觉到了有什么在一蹭一蹭着自己的大腿。 “爷，可以了，我自己来”林岳嘴上有点慌张的说着。 “行了，马上就好”林健生不给林岳反驳的机会。 “好了”林健生见擦的可以，转到林岳面前把毛巾一抛。 “爷，我身体好着呢，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这样子还有不要再叫我娃娃了”。林岳见状顺手就接了过来，脸上露出满是无奈的表情。 “什么，在我眼里，什么时候都是小娃娃”林健生恰着腰，目光炯炯的看着林岳。 “快去屋里把裤子换掉。” “知道了”林岳看着林健生那坚毅的目光身心不由的一颤，带着三分无语七分复杂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把门关上，从衣柜里翻出一条五分裤，脱下来的时候，把湿答答的的长裤和内裤往地上一扔，心里却一直在回想着刚才那一蹭一蹭的悸动。说不出那种有点带着兴奋而又有点激动的感觉，小牛却有着抬头的迹象。用手拨了拨，就把五分裤套上去。 其实林岳在高三第一学期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出现了问题，发现自己是同道中人，但这喜欢并不是喜欢同龄人，而是对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心里有特殊的好感，所谓的恋老，总感觉身边的老年人对自己有着一股特殊的吸引力，在深深的刺激着自己。 这次回到乡下见到自己的爷爷林健生，林岳心里已经产生了更多的想法。喜欢自己的爷爷没有错，但如果做出那种有违人伦的道德，心里还是有一种徘徊不敢，那种想拥有却又瞻前顾后的思想，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前几年林岳的奶奶因为癌症走了，爷爷林健生那时也是难以接受，毕竟陪伴自己五十年的妻子突然就没了，两个儿子也是看着老人家难受的样子，很是心疼。 商量要把林健生接到城里去，可老头不愿意。只能折中商量谁有时间就带着孙子回来陪陪老头。 二叔家迁到省城首府居住了，距离相对远了许多，偶尔也在节假日里，带着弟弟妹妹回来看看老头。林岳家就定居在市里离得近，2个小时的车程，所以周末有空都会回来陪陪老头，说说话。寒暑假期更是让林岳一个人在老家里，陪着老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健生也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现在高考结束了，成绩虽然还没又出来，但通过估分林岳觉得自己的上一个211应该没问题，就等着分数出来后填志愿了。 所以林岳这个暑假是有两个月的时间的，没事总的找事情，不然呆在家里也是吃饭睡觉玩游戏，老爸老妈也不能看着林岳就这样躺平在家里啊，作为长孙的林岳就带着老爸老妈的嘱咐，一个人从市里自己坐车回来陪老头。 这才回来的第二天刚才就是和同村的天赐几个男孩赶集去了。看着天色已经四五点就往回赶，没想到快到家了，下起了大雨，这才搞成了落汤鸡。 第二章“岳娃娃，快出来吃饭了”看着林岳怎么迟迟还没出来，林健生“嘭”的一声从外往里推开了林岳的房门。 吓了林岳一跳，一下子小眼珠瞪大眼珠的。 “爷，你能不能先敲门”林岳也是服了。 “快点，我是你爷，磨磨唧唧的像个女娃一样的”林健生瞪着那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林岳。 林岳看着老头，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咋回了。 跟着林健生走到客厅的饭桌前坐了下来，桌上摆着一锅土豆炖排骨，鱼香肉丝，肉末滑仔菇，香菇菜心，虽然赶集也吃了不少小吃，但看着这些菜，林岳也是一阵食欲大起。 “爷，你搞这么多，哪吃的完啊”林岳端起饭碗对着林健生道。 “怎么吃不完，大小伙子，就要多吃”林健生在林岳对面坐下来，顺手往杯里道了二两的老白干。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俩儿子对林健生从不吝啬，该有的都有，该用的都用，每个月都给老头足够的钱。就怕不花，林健生也想开了，反正够用。其实平时自己也两个菜，喝着小酒美滋滋的。这是见林岳来了，多搞2个。 “我爸妈三个人也就四个菜都够了”林岳夹起一块排骨往嘴里塞。 “吃你的，我就爱做这么多”林建生拿起酒杯酩了一大口酒看着林岳道。 林健生这么肆意的饮酒，脸上的肉眼可见红润开来。 “少喝点，爷”林岳都怕这老头一下子就上头了。 “小娃娃，懂什么”林健生夹起鱼香肉丝就往林岳碗里塞。 “爷～～～～”林岳拖长了尾音，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林健生。 “干嘛”林健生吃着香菇菜心，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对于林健生的霸权主义式关爱，林岳也是全盘接受。 林岳望着这老头红光满面的脸庞，精神矍铄。到嘴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就这样两个人你边吃边聊，硬是把个菜吃完了，把林岳都吃撑了，而林健生也喝了半瓶老白干。 屋外的雨也停了，天暗了下来，林健生有点微醺的坐在大堂的沙发上，拿着烟斗吞云吐雾的，看着新闻联播。 林岳则慢慢收起碗筷到厨房去收拾干净。 农村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的，娱乐项目就是到附近邻居家一起打打牌或者坐在一起聊聊家常。不像城里的人还可以出去散散步，跳跳广场舞。 “爷，怎么不出去走走”林岳看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老头，拿着手机往林健生旁边一坐。 “喝多了，不去了”林健生回道。 平时林健生白天会到村里的去闲逛下下棋，侃侃大山，晚饭也会出去溜达一会，有时候还会叫几个老头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今天之所为没出去，就是因为林岳回来了，见他一个人可能无聊，所以会留在家里陪着。 林岳侧头不禁仔细的看着老头，应该多喝了酒的缘故，老头眯成一条缝的双眼，泛着红晕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胡子下薄薄的嘴唇；背心下若影若现精壮的身材，大裤衩下是有着零零散散腿毛的大腿，由于长年在地里干活，皮肤显得黝黑，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林岳心里不自觉的泛起一片涟漪。怎么这么好看，以前怎么没注意呢。 “看什么，小娃子”林健生用手中的烟斗伸过去轻轻的敲了敲林岳的脑门。 “哎哟～～～”林岳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一阵参杂着淡淡烟草和泥土的气息的味道，飘进鼻子，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爷～～～” “小娃娃，傻愣啥呢”林健生爽朗的哈哈大笑。 “爷，你老这样”林岳丧着脸。 “我的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于林健生这样有点霸道的道。 自从老伴去世，林健生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眼看三个孙子越长越大，心里自打的高兴，谁不想儿孙满堂，和和睦睦的。 每次孙子一回来老家就时，就是他最高兴的时候。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林健生也像个孩子一样跟林岳他们三个玩在一起。 尤其是对自己这个长孙，越看林岳被自己捉弄还一脸的无辜表情，他就越高兴。这就是老小孩的心态吧。 林岳也18岁了，说年纪小了点，在老爸老妈开放式的教导下，大大小小的道理都懂，当然也明白很多事情。就任由林健生的这般的疼爱了。 自从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后，越来越喜欢这老头了。 只要老头高兴，林岳也不会反驳。在林健生这些年亲密行为的接触下，痛并快乐着。 “哼，哼”林岳躲开了老头。 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光，闻着雨后有点潮湿而清新的味道，听着屋外田间有节奏虫鸣声，声生不息，沉醉而美好。 “让你来乡下陪我这老头，是不是不习惯。”林健生走到林岳背后拿着旱烟杆敲了敲他的肩膀。 “不会，我喜欢爷”。对于这老头不确切的问法，林岳看着银河星空坚定的说道。 林岳对于承认自己喜欢老头的行为，没有可以去隐藏什么，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认真去对待。 “哈哈，小娃娃哄老头子吗” 林健生对于林岳喜欢这说辞，可能更多是在于普通人来认为亲人之间喜欢的认知中，并没有感觉突兀。 其实，从林健生心底来说，他也是很喜欢林岳这个长孙的，尤其是相处了五六十年的妻子刚去世的那几年，心里一下子无法割舍，总是都是空唠唠的，悲伤、孤独、失望等各种负面的情绪参杂在一起，每天过的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那段日子也幸好是林岳一直陪在他身边，重新建立起了生活的信念，缓解了一个人生活的孤独感。 “那你说说怎么个喜欢法，说不出来有你小娃娃受的”。 林健生越发喜欢这么捉弄林岳。尤其见到林岳这几年从一个小布丁的孩子长成了现在的一个帅小伙，有种无法莫名的欣慰和自豪感。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林岳嘴里说着转过头静静的的看着这帅老头酒后满面红光的样子。 林健生听了随后眉头都变成川字，眼睛眯成量一条缝，正往嘴角放着的烟杆和折在半空的手都停住，被这句自己听不明白的话搞糊涂了。 一下子林健生变换了好几种表情，迷茫、疑惑、不解，飒是有点可爱的样子，林岳也不禁看着入神。 就这样互相之间各自的心思都沉默了下来。 “哎哟”正在林岳愣神的时候，脑袋一下子疼痛，把林岳从中拉了出来。 “爷，你干嘛又敲我”。 “小娃娃，你給我嚼啥诗句，我愣是没听动”林老头子气邦邦的，还想给林岳下一个敲击。 林岳连忙用左手拿住了即将敲到的烟杆。 “是不是戏弄老年人不懂文化，啊，你可反了”。林健生还想用力拉回烟杆抽开林岳的手。 林岳可不給林健生机会，连忙用右手按住林健生的肩膀。 “爷，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嘛”。 林健生也不好在发作，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势。 “我是说爷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像四季里的春光，清澈而素朴，安静而坦然，带着不动声色的厚朴的气息，在爷的身上，看得到似水流年，看得到尘埃落定，看得到自在从容，有着恬淡安定的心，无雨也无晴走下去，令人回味。我在夸你呢”。 “这就是我喜欢的爷，” 林岳自然而然的说道。 林健生怔了怔，随后放松了下来道：“文化学的好连夸人都不一样啊，你这小娃娃就是会哄老头子开心。” “我有你说的这么好吗” “而且我怎么一点没发现呢” 说完，他一下摇头，一下点头，好像在回味林岳说的话。 不过，林健生听到自己孙子这么夸他，心里还是蛮受用的。 林岳却看着近在眼前的林健生，通红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胡子下薄薄的嘴唇；背心下若影若现精壮的身材，右手搭着肩膀的触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下半身感觉有种蠢蠢欲动的渴望在苏醒。 毕竟还是处在青春期的年轻人，林岳的牛牛一下子翘了起来。 抑制不住，那就坦然的面对吧。 林岳看着林健生还在愣神的间隙，凑到他的脸庞亲了亲说道：“爷，我真喜欢你！” 趁着老头子还没搞清楚的状态，迅速的抽回双手。 “爷，晚安，我睡觉去了”。 说完快速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把门关起来。 林岳刚把门反锁，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林健生的声音。 “臭小子，敢占爷便宜了。” 第三章“岳娃娃，快起来了”林岳还在梦游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林健生的大嗓门,房门砰砰砰的响起来。 “快起来，快起来”像赶鸭子一样叫着要把林岳从床上唤醒。 “听到了，爷～～～”林岳纵是万般赖床，也只能回道。 顶着还没睁开的双眼，掀开被子坐起来。一看时间也才七点。 由于昨晚玩了会游戏，已经2点了，这时候起来肯定是迷迷糊糊的。 穿好衣服打开房门，顶着杂草一般的头发。 “叫你早睡早起，是不是又玩游戏了，你这娃子怎么就是不听呢，才来两天就这样，你再这样就过来和我一起睡了，我要盯着你”林健生穿透耳膜的声音，在林岳耳边响起，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爷，现在是暑假，又不上学上课，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会”林岳用手扒拉鸡毛一样的头发。 “再说以我现在的成绩上大学没有问题。”林岳反驳的说道。 “你这娃子，你要的是上个好大学，而不是只是上大学，暑假也需要有好作息”。林健生走过用手点了点林岳的脑袋。 其实对于林健生来说，对于林岳的学习他们一家也是清楚的，以现在的成绩上个重点也是没问题，就是不想看着这孩子那么懒散，学习上放心了，但生活上也不能这么惯着。除了优秀以外，性格也不能放纵不管。 “知道了，知道了，长官大爷”林岳很是无奈，抓着老头的手硬生生道。 “哼，赶紧洗簌一下，陪我到山上去。”林健生抽掉被抓的手。 ～～～～～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 林岳带着草帽，背着背篓，拿着两把镰刀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跟在背着手走在前头的林健生。 “谁是牛，岳娃娃，我还壮着呢”林健生转头望着林岳硬声到。林健生总在林岳的话里找出问题，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歌词，这是歌，爷～～～”林岳一时无语。 “臭娃娃”林健生就这样和林岳伴着嘴。 “是是是，我爷天下第一壮，牛都不配”林岳快速回道。 “讨打，是吧”林健生气笑了，顺势转身想给林岳一个暴击。 林岳见状赶紧后退几步。 就这样两个人伴伴嘴，一老一少的向田间走去。 早上七点左右，太阳从东方刚刚升起不久，显得红彤彤的，非常的柔和。绿油油的水稻凝结着清澈的小水滴，刹是好看，田间不时还有人在忙碌的身影。 “健生叔，出来忙啦”有田间在劳作的妇女向林健生打招呼。 “是啊，二牛媳妇”林健生点头的回一句。 “这是岳哥儿，长这么高了，真俊啊” “哈哈，随我”林健生听着哈哈大笑。 “二牛嫂，好”林岳只能向妇女摆摆手。 听到二牛嫂和林健生的的对话，田间在忙着的人都抬起头了，向林健生他们打招呼。林健生也一一回应，林岳却对于乡下人的淳朴和热情显的有点不适应，但也硬着头皮问好。毕竟对于一直生活在城里的小孩，也不经常跟左邻右舍打交道。虽然不至于社恐，但见到这么多人，也是不太好意思的。 就这样两人踩着昨天下雨还没干透的乡间小道往山上出发。 山不是很高，沿着被踩踏出的小路，一会儿功夫就到了。 林健生在山上种了二十几颗的荔枝树，这时候已经快是收获的时候，再过些天就要熟透了看着树下长满了杂草，都不好落脚了，得清理干净杂草才能采摘。 林岳看到这么多得荔枝，一串串红红的荔枝压着树枝，压的树枝都弯下来了，心里也是一阵高兴，就挑着能够得到的垂枝，丢下镰刀，林岳也不管不顾，上下其手就炫起来，一口一个甜，叫人越吃越爱吃，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你这么急干嘛，有的是”林健生看到林岳猴急的样子，脸上满是宠溺的表情。 “嗯 嗯”林岳嘴都塞满了。 “少吃点，你那颗树长得还不是最好吃的，喏，那边一颗才是”林健生向林岳指了指最高的一颗树。“你这吃的是妃子笑，属于早熟类型，那颗叫糯米糍，才是荔枝之王，果肉晶莹剔透，松软嫩滑，核小，全是果肉，吃起来才过瘾。傻小子。” 林岳一看过去确实是比眼前的拿着的荔枝，还是大，还要红，看起来就不一样。不过还得爬上去才能摘得到，就放弃了，继续炫起来。 “少吃点，呆会回去的时候，摘那边的糯米糍带家里”林健生不忘提醒林岳。 “好好，爷～～”林岳一想也是，有更好吃的，哪能放过了，把手中的吃完再说。 林健生也不管林岳了，捡起地上的镰刀，来到杂草丛生的地方，弯下身子，开始割草。 “这草啊，要往根部割，割完就往旁边扔就行，过几天太阳就能把它晒干了”林健生叨叨的说着，手上不停。“摘的时候看村里谁有空闲过来帮忙收一下，村委已经通知了会有人上门来收的，到时候就可以卖出去了。” 林岳也是从小开始干过农活的，没那么娇惯。摆好架势，也开始紧张忙络起来。 就这样忘记了苦和累，割了很多杂草，随着时间，太阳也越来越毒辣，汗水一个劲地流淌，浸湿了衣裳，看着越来越少的杂草，林岳心里也充满了自豪感，这可是爷孙俩的辛勤劳动。 “马上就好，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我自己来把剩下的一点弄完”林健生用手背擦了擦趟在脸上的汗水，对着林岳说。 “没事，爷”林岳回道。这一抬头，就看到林健生光着的膀子，脸庞密密的汗珠渗出，从脖子一直沿着胸前往下流淌，壮实的身材，小腹只有少许的赘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一样，五分大裤衩也因汗水而浸透了，若影若现的东西在大裤衩后面安静的躺着。把林岳看的都有点发愣。 “天这么热，你赶紧也把上衣脱掉，都湿透了”林健生看着林岳。 “快脱了，等回去再穿上，大热天的，衣服放一会就干了。” “噢，好啊”林岳穿着湿透的短袖，确实显得有点难受，也快速的把上衣脱掉，露出那有点白皙而单薄的上身。 林健生扭头继续上下其手，把最后一点杂草清理着。 林岳望着那带着草帽，在阳光下忙碌地光着膀子而黝黑的身形，好像那身躯下藏着一簇炭火似的光点，默默地在燃烧着…… 怔怔的看了林健生一会儿。 心里赞叹着真好看。 林岳确实有点累了，大大咧咧的顺势的躺在一颗遮阳树底下堆积起来的草堆上。 一阵阵飘飘的微风拂过林岳的心绪，内心充满了别样的滋味。用帽子盖在头上，遮住刺眼的阳光，阳光透过树干毫不留情地晒着身上每一个细胞，鼻腔每一次呼吸都能闻青草地味道，那熟悉又陌生地味道，让林岳感受到那是一种淡淡地、生命地味道。 可能因为熬夜又早起干了活，不知不知觉林岳累的睡着了。 “岳娃娃，岳娃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又是一会儿。林岳听到了有声音在叫他。 “岳娃娃，岳娃娃”又是两声，把林岳唤醒了。 林岳从杂草上坐了起来，寻着声音看到了林健生正在那颗糯米糍的荔枝树往上爬，林岳赶忙飞快跑过去。 “爷，快下来，万一摔了怎么办”林岳急匆匆的道。 “行了，行了，我还硬朗着呢，瞧不起谁啊。”林健生硬生生呐呐道。 不顾林岳的反对，继续爬。 “活也干完了，摘一点赶紧回去，这大太阳的。” 林健生一身的倔劲，林岳总是拿他没办法。 “那我扶着你，爷”林岳看着这也就三人高的树，也是一阵无语。伸手去扶着老头。 林健生自顾自得摘着荔枝，也不管林岳了。 林岳就这样看着老头，老头的身影和心中喜欢的人慢慢的重叠在一起。 说实话，道理大家都懂，可感情这东西不讲道理。一切伦理看起来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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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5 21: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