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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毒辣得像是要把人烤化,父亲光着膀子站在打谷场中央,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油光。他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肌,那两块鼓胀的肌肉上覆盖着灰白的胸毛,被汗水浸透后紧贴在皮肤上,像是秋收后倒伏的麦茬。"来,往死里捶!"父亲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攥紧拳头,指节发白,第一拳砸在他左胸上,发出"砰"的闷响。他的肌肉硬得像石头,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拳头落下的地方立刻泛起一片红晕。父亲纹丝不动,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被烟熏黄的牙齿:"没吃饭啊?使点劲儿!" 3 r6 Q+ g3 @, n1 M7 P" G* j' r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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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拳我铆足了力气,狠狠砸在他右胸的旧伤疤上。那是他年轻时跟邻村抢水渠被镰刀砍的,足有十公分长,此刻在重击下微微发白。父亲的身子晃了晃,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可眼神却更加炽热。我注意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顺着浓密的胸毛往下淌,在腹肌的沟壑间汇成细流。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下面那根原本垂着的东西,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苏醒,青筋在表皮下游走,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继续!"父亲低吼着,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让老子看看你的本事!" 5 p3 X" G8 {- E! g9 |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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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拳头像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让他的胸肌震颤。他的皮肤渐渐从深红变成紫红,可反应却愈发强烈。他的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周围的毛发被汗水黏成一绺一绺;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喉结上下滚动;他的下面已经完全挺立,涨得发紫,随着每一次重击微微跳动。"哈……好!"父亲突然仰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胸膛剧烈起伏,"再重点!往死里捶!"我发了狠,拳头像铁锤般砸下去,指节甚至有些发麻。他的肌肉在撞击下绷得更紧,皮肤泛着深红,可他的反应却愈发亢奋——滴答,一滴透明的液体从他顶端滑落,滴在大腿上。 6 U8 P4 L. y- ~8 Y! f) D
& B2 X' d! _! L- m$ G$ q2 ~"停!"父亲突然低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肌肉的轮廓往下淌。我喘着粗气看着他,他的胸肌已经被我捶得通红,皮肤上布满拳印,可他的眼神却亮得吓人,像是烧红的铁块。更惊人的是,他的下面已经完全勃起,粗壮、笔直,青筋盘绕,顶端不断渗出液体。"看好了……"他沙哑着嗓子说,眼神死死盯着我,"这才叫爷们!"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肌肉像钢铁般鼓起,胸膛剧烈起伏,然后——噗!浓稠的白浊喷射在他紧绷的腹肌上,顺着浓密的体毛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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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R- x* B @% d8 Q3 q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他伤痕累累的胸膛上。父亲喘着粗气,嘴角却扬起一抹满足的笑:"痛快!这才叫训练!"我忍不住问他:"爸……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父亲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震得胸肌直颤。他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受虐?老子就是喜欢这个劲儿!"他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肌,"你捶得越狠,老子越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六十岁的人了,还能这么硬气,不爽吗?"说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精神的下身,咧嘴一笑:"看,连这老伙计都觉得爽!" 5 c, Q; O3 Y, o*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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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起来喝水,看见父亲四仰八叉地睡在竹床上。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平稳起伏,那些白天被我捶打的地方已经泛起淤青,可他的鼾声依然如雷。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他的下身——那丛毛发在月光下像团黑色的火焰,安静地覆盖着沉睡的巨龙。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这不是受虐,而是一种最原始的、血肉与力量的碰撞。疼痛让他确认自己的存在,而快感,则证明他仍未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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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父亲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走!晨练去!"他精神抖擞地站在院子里,晨光中,那具布满伤痕的身体宛如一尊战神雕像。"今天换个花样。"他咧嘴一笑,拿起两根更粗的麻绳,"把你爹绑树上捶!"他的眼神里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像是回到了血气方刚的青年时代。我攥紧绳子,看着他被牢牢捆在树干上,肌肉在绳索的勒压下鼓起,青筋在黝黑的皮肤下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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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 F" |/ d$ V: j6 j% I! Q第一拳下去,父亲的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迸出一声低吼。他的胸肌绷得发亮,汗水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淌。我越捶越狠,他的反应就越激烈——他的呼吸变得紊乱,胸膛剧烈起伏,下面的反应更是惊人,已经完全挺立,涨得发紫,随着每一次重击微微跳动。"再……再重点!"父亲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发了疯似的捶打,拳头像铁锤般砸下去,直到父亲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浓稠的白浊喷射而出,溅在他紧绷的腹肌上,顺着浓密的体毛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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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j# `1 X; R9 [( R父亲喘着粗气,嘴角却扬起一抹近乎狂野的笑:"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精神的下身,又抬头盯着我,眼神炽热得像是烧红的铁:"明天……继续!"我无奈地摇头,可心里却莫名理解了他的意思。这不是受虐,而是一种最原始的、血肉与力量的碰撞。疼痛让他确认自己的存在,而快感,则证明他仍未老去。 $ V! P6 |1 r% ~, k% ?
7 f4 N( F9 h" b现在每当我独自在田间劳作时,总会不自觉地捶打自己单薄的胸膛。那声音远不如父亲的响亮,但我知道,这片正在变得厚实的胸膛里,跳动着一颗和他一样倔强的心脏。而父亲依然会在每个夕阳西下时,拍着自己花岗岩般的胸肌对我说:"来,往死里捶!"我们的笑声回荡在金色的麦田里,惊起一群飞向远方的麻雀。那些汗水、毛发与最原始的雄性碰撞,构成了我们父子之间最特别的交流方式。在这片土地上,六十岁的父亲用他伤痕累累却依然骄傲的身体,向我诠释着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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