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弟弟伊焰大学毕业的日子,父亲、我和妹妹紫珑一起在希尔顿饭店顶层为他庆祝。 在台湾,我们家在商界算是数一数二的。在家中,只有父亲和我们兄妹三人。多年前,在我十五岁时,母亲就因病去世了。母亲去后,父亲没有再娶,专心于生意和养育我们三兄妹。
/ Y- v# c6 l. R a% f我的名字伊飐,今年二十八岁。大学毕业后,我进入公司,在父亲手下工作。父亲在观察了我这么多年后,说我实在不适合做一个大公司的掌舵者。我最适合的位子是做伊焰的助手,由伊焰掌管公司。他说我看事情很有远见,可就是性格过于温和,不适合尔虞我诈的商场。
6 [7 q3 k# q, X) [1 {; x: `对于父亲的决定,我没有任何不满。我太清楚自己绝对撑不起伊氏。父亲说我温和,其实不如说我是有些软弱罢了,这样的我怎能在商场里如鱼得水?
3 j, k$ w$ k- H弟弟比我小五岁,妹妹比我小七岁。从他们懂事起,就开始以我的保护者自居,特别是伊焰,现在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处处维护我,真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6 q9 ]8 a/ t* J熟悉我家的人都说伊焰才应该是我们兄妹三人的老大。 1 V8 e0 y' u3 v3 d \) |4 _
希尔顿是我常来的地方,很多人都认识我。在这里我也有几个熟人,我向来人缘很好。
. f/ R6 ]9 u e* h; j“爸,你们先坐,我去趟洗手间。”
. {- ]. P5 K7 v; R5 \我离开座位,向等侍者送上餐点的家人说。
: W* |/ l) t0 M" k K. u' @: w+ s若是知道我会遇到什么事的话,我不会去的。这件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8 x* Y: m8 T6 F) i. f/ b$ [+ [2 N
从洗手间出来,一股巨大的冲力撞得我站立不住,周围没有可以扶持的东西,我在一片惊呼声中跌倒在地。 9 R0 M* m U1 D5 _ s+ I R2 {
好痛,手肘大概是撞破了。
2 r1 H9 d$ \! i: f! \. `在与地面接触的刹那,手肘传来强烈的疼痛。
9 G+ M- `6 s8 Q' \* k“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你怎么样?哪伤着了?” : x+ L5 I3 R- R8 Z, S
头晕眼花中,我听到清泉般明澈却又冷冽的声音,我抬头看去。
[1 i T6 T( {; I7 `0 v好……好漂亮。
+ \7 _5 C3 `. ?0 ~4 f从来没有想到有人可以美成这样,恐怕连世间最美的女子也要比我眼前的少年逊上几分呢。 4 w ~6 ?1 P' x4 }1 [' w. ?' O8 V, T
“没事,我还好。”我忍着痛想站起来。 1 \. I, x1 I0 ]; S: p+ S5 b
他伸手要扶我,却不知情地按上的我的手肘。
, e& ?3 B# C& a; s“啊——”我忍不住痛得轻呼,眉心也皱了起来。“放手。”
7 T' i1 N5 V" @) m我天生对痛觉很敏感,尽管不想,还是叫了出来。
9 F+ o' E5 \1 D- _4 j他忙松开手,改扶住别的地方。
: }. T8 k; Y* k. R地上不脏,衣服只拍拍浮尘就可以了,可是肘部却不像衣服那么好处理。 4 i2 v& J' F: R6 V
“走,到我房里去,我给你包扎一下。”他说。
/ B/ f" A/ z8 y6 q, s9 B; T不知怎么,我就是不想跟随他去,虽说只是处理一下伤口。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让我有丝怯意。 - M: T4 m) A. {$ b- o
“不了,我回去上点药就可以了。”他推辞道。 ; G: t: @& ]1 {& }* x
“那可不行,你的伤是我不小心造成的。我一定得负责。”他很坚持,弄得我也没法推辞,只好随着他去了。
b* V ~5 s- z$ J' R/ Y0 T: Y他就住在希尔顿的总统套房里,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看起只有十八岁左右。
$ v2 J3 {2 P1 A3 J" k( v; t让人不解的是,他表情始终冷冷的,寒气一直从眼底透出。 ' _: i7 i- ]0 o9 J( J; ^- `$ j J
我随他进了房间,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急救箱。 ! q" {6 n K: O7 y6 X6 P5 N$ I
“把上衣脱了。”他说。口气很强硬,一听就是平时习惯了命令别人。 7 p# \9 N4 G: \1 v1 J! {# F: w
我依言脱下上衣,左手肘擦坏了好大一块,血色已染红了衬衫。 ' P+ E, u: D! {- z# p7 e* Q- @ c0 y
“你叫什么名字?”他一边包扎一边问道。 5 a( |( t% e) a& a- ]( A$ ^
“伊飐。”我说。咬牙忍着,好痛,药接触到伤口刺激着神经,真不是一般疼。
5 f5 |6 V: W# V" T# j看得出他的动作已是尽量温柔,可还是痛。
* t! O" G! u$ o R5 K5 R“好了。”他把绷带打了个结,“回去后经常换药,伤口不要沾水。很快就会愈合的。”
) i5 `' E9 b; D6 @“谢谢你。” 8 n" H: d) V* G
他一愣,眼中明显闪过笑意。“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你怎么反而向我道谢来了?”
6 K8 g! z, L, r7 a' l! \, p“也对哦。”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起身告辞职。“我得走了,我的家人还在等我呢。再见。”
* \6 \8 N7 [) |' D I5 r/ k他点点头,把我送出门。 ; P; t0 x8 y/ N$ v; S) q# {
“我叫方仲宇。记住我的名字,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 _7 w1 D3 ~' _6 U; q1 c
不多日,有人来我家提亲。 ; s& @ h" [. i, D' |
“什么?!”
, L c5 A5 [. Y* i' n7 i我惊讶得无以复加。
( Y7 p& J0 ^+ A& O来人是向我提亲的,是要我嫁给恒世集团的总裁。 4 P& |3 o2 R/ k+ K+ i! ]4 X
我简直要晕了,我可是个男人啊,而且长相又没有一丝一毫的女性化。 - X+ Y6 Z7 M+ j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我不知道你们总裁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而且我又没见过他……”
( e' F# }# N; E) _0 G1 L1 y“您见过的。”来人打断了我的话。 2 o+ p6 A9 ^ K6 k1 U
“我见过?”我怎么不记得。 # b0 d8 `3 \8 C' U6 M! V% c4 i
恒世是一家跨国公司,在黑白两道都有势力,我怎么不记得自己见过恒世的总裁? + R- Z, x2 _( q1 U
“总裁说若您忘了,就提醒您。在不久前,总裁在希尔顿不小心撞到了您。
/ {/ ^9 h+ q0 x E希尔顿?我惊讶地问:“你们总裁……不会是方仲宇吧?”那个如天使般美丽的人。 + V, Z. M% s8 M. y4 G8 f
“不错。”
& c- K( I0 b$ `7 E*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怪不得那时他说我们不久就会见面的,原来在那时他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可是,我也歹也是个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嫁给另一个男人为妻?
- O; X; V. x Z! C+ B+ ~“总裁说过几天他会亲自登门求婚,您只要在家中等候即可。”
B; E1 [$ g( x" t. p, g. j那人说完就走了。
9 C$ J/ N- k" X, T我心里乱成一团。 8 h0 F" q2 F, Q% {
我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去洗手间呢?如果我没去,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发生。 - `& F- E5 b! N, B
想起有关他的传闻,我更觉大难临头。 : |5 y6 _' A$ I) D% e3 n
方仲宇是今年初才接任恒世总裁的位子,他的父亲突发脑溢血不治身亡。听说他素来很强硬,只要他决定的事绝无更改的余地。而且,他会为了达到目的用尽任何手段,绝不容许人违背他。 : c+ p9 a1 M% O& D }
照这样说来,我不是无法改变成为他的妻子的命运吗?我只觉前途一片黑暗。
P9 s! Q& x+ Q伊氏虽然在台湾是商界的龙头老大,可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恒世的啊。
( k+ K0 o1 h, A5 u5 z3 D+ O8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7 ]% g2 Y9 Q* q* w$ O; c
“大哥,你放心出去避避风头,我不会让为强迫你做你不愿做的事的。”伊焰揽住我的肩头,满脸的恼怒。 ; c. ]9 K% ^/ ~% c2 k
“不,我不能走。”我摇摇头。
5 \, e) u: a) [' ]1 z“为什么?难道你想……”紫珑焦急地问。 1 I+ q* n; }' J, g0 T+ W
“不是的,我怎么会……”我说不下去了,“我走了以后,我怕方仲宇不会放过你们的。”
- J" j& ~( E7 q$ V$ }/ Z+ Z4 I父亲发话了,“飐,听你弟弟的,出去躲躲。方仲宇要的是你,你不在他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 F! W7 D+ o; k0 ^+ M" i“我……” / k6 @& |$ `& U0 G% a1 V
“大哥,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 g% O; \2 a8 q
在家为的坚持下,我连夜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台湾。
9 G0 N# w" G: P& T9 j9 W9 ?$ @# Q8 s半月后,夏威夷。
' y# N. o7 p/ R3 x( X1 r在夏威夷的海浪沙滩中,我渐渐放松了紧张的心情。 : X# F; }/ T. T- H X% f
依照伊焰的话,这半个月来我从来没和家里联系过,不知方仲宇有没有对父亲他们做什么。 * t) [6 N8 Q0 g8 z4 y4 v
我住在一家中等规模的旅馆里,没有住高级的饭店。那样太危险了。 1 V& L7 w. D P( L' n0 g
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到旅馆里叫了点东西吃。然后,我就回到了我在顶层的房间。 ) [; b9 b2 k4 W- W7 P
今天夜的空气里似乎浮动着让人不安的气息,然而疲倦的我以为那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 E. b( h% Z# E9 U9 B
夜半。 4 x- }' D1 ~2 U5 w5 ?
好难受。全身仿佛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来。手也动不了,好像被什么绑住了似的。 % b4 o9 Z- O) t- b# f9 B
我艰难的张开眼。
1 B$ g5 s! V) z1 _, C“啊……唔……”我惊叫出声,又立刻被堵住。
; H1 V$ D; U: @" z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压在我身上的人。 ' |: \, W `. g6 y
天啊,怎么会是他?
) `" Z. i& s- c& E; y不错,正是方仲宇,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 \2 }7 v+ X) ]4 ?
心跳得厉害,我好慌。
+ d s/ K, S M P& P3 m1 c双手被绑在床头,他到底想做什么?
; B# t+ {5 ?. T9 Q+ `5 O“放开我……不……唔……” ) W, N, H% n7 L, d+ y/ t0 g P
我挣扎着,断断续续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覆在我唇上的唇夺走了我说话的权利,我在他的强吻下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舌伸进来,纠缠着我的,我拼命躲却怎么也逃不掉。 ; e2 P4 Y: N: U, d4 B2 k
嘴唇麻麻的,又带着些许的刺痛,被反复吸吮着。我张开嘴呼吸,反而让他侵入得更深。 ! Y+ w2 S2 f& K# J# l, G
大脑因为缺氧而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放开了我,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 % X$ T) ]+ M5 N+ X0 o5 C, c$ a# V
我不住地喘息。
5 C9 b- K/ ~) ^1 Y% v“为什么……要……要对我……做这种事?”我喘息着说。 + @* j9 u4 `: n
他脸色微沉,抬起我的下巴。“你是我看中的人,居然敢逃走?”
! Y. _# S$ x* Y8 X“我的男人啊,我怎么能嫁给你?”
/ @0 L6 |; m0 I我已经逃走了,他为什么还要追来?我真的不愿意啊。 0 e6 }# q, h" Y) \
“这可由不得你,我说的话绝不会改变。”
" ? [" o- x1 t/ a9 h9 j: c6 ]) k我简直欲哭无泪。 # p$ P4 I6 D) Z' N2 V
“我会带你去荷兰结婚,这次你别想再逃走。”
6 t$ o6 g* _; k# L“不要,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 \) w$ o) c' F; G6 [/ |9 f' I2 B! m; Z他的眼危险地眯了起来,我有些怕,却不打算妥协。 & b6 `. }- W' F9 _; Q4 e% W8 u
“这是你自找的。”
4 @3 R- r/ O: ^, n8 O3 v0 i* l他冷冷地说。 6 x. B2 P/ [) R
我还没反应过来,“嘶——”的一声,睡衣的前襟已经被撕破。 6 H y3 A- K2 \/ t. Y2 `* x8 J% w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吓坏了。
$ j2 V [3 ?- {6 b# q* t“不要!住手!” , {$ [; w- k! ]* z% r! u
我拼命扭动身体,可在双手被绑住的前提下,我又能做什么呢? / S7 Q( L: D. ~* _9 M, p
鼻子酸酸的,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 m1 z7 t U4 [7 V& A/ n6 H他动作停了下来,伸手捧住我的脸。“哭什么?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身边。”
7 a% T4 v% Z# u# H“我才不要。”
+ Y/ z0 i) R4 j. c! M我哽咽着喊。
3 _: v% G; L8 h/ v: H) X“要不要由我说了算,”他拭去我的泪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
9 s1 h4 r! p9 }3 ]. _“求求你……放过我吧……”
6 J' j& f' _5 e+ H* k8 b6 G抵在我身下的灼热欲望让我害怕极了,我颤抖着声音求他。
; u5 Z' \( Q" F4 ~. h1 T4 S0 Q. X“别怕,身体放松。”他在我耳边说着,然后吻住我。 . I; P9 J& v7 K0 N
我感到他抵住我的穴口,然后慢慢压进我的身体。
Q. t* ~) A* R“宝贝,放松,你不想痛吧。”
: ?+ X! A) [ g我瑟缩了一下,听话地放松身体。可是本来就没有接受能力的地方怎么可能会不痛。
7 G) ^8 ?3 s% A: f6 |6 J我听他叹了口气,然后轻咬着我的耳朵,说:“会有些痛,你忍忍,一会儿就不会痛了。”
# v$ J; R5 p, q接着,我发出痛不欲生的嘶喊。
/ y* _' M) \5 D" }1 V% S3 V7 Z伴随着强烈的撞击,他已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内部。身体如同被撕裂般痛楚不堪,我几乎要昏过去。 + h; y4 s- v9 k* A- C% w
“出去……求求你……出去……好痛……” 8 ^1 ~( D# X5 c- C3 ~, d! `% `' i
我再也忍不住地哭泣,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 N# S1 v% j" U1 e: w ^
“一会儿就不痛了,再忍忍,宝贝。”他不停地安慰我。可是痛的人又不是他,安慰又有什么用? $ C( w7 r8 N, C$ p5 V6 ]+ A% H
“拜托……求求你……饶了我吧……” 2 [% u d2 k7 K" S' U
我哭着求他,真的好痛。 + y5 n' f, M4 {: |4 {/ k
他摇头,抱着我。“不,我要你完全成为我的。” 8 K7 n; i R6 A- [/ @1 p" E
这一夜,他不顾我不停哭泣,一次次地占有我的身子,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他都不曾放过我。
/ W# p- r+ A* Z下身除了酸涨疼痛没有任何其它感觉。 , c; j7 e8 D" s
他解开我的手,这时我已没有力气逃跑了。
/ y4 R1 W. x) j; f$ e" @2 F8 u$ i他把我翻过去,分开我的腿,一声低吼又埋入我的身子。 * E7 Q5 L' ?" r4 {$ d1 f! T
此时,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含着泪水任由他不停掠夺。 ) o3 \, p& v% }6 O/ ~
许久…… 3 a7 K2 @: R! e8 ?2 U& X+ ^7 y
他再次在我体内释放出灼热的体液,然而他仍没有停下去的意思。
% f$ S0 k! f8 t& Z“饶……饶了我……我……好累……” 8 c9 ?# e8 U! R+ i5 `
实在撑不下去了,我真的不行了。 / P+ g' ~# g( |
“行,等我要够了你。”
, k6 S4 j* E: W Z9 ^3 e体内的欲望又肿涨起来,酸涨的感觉从体内传来,我的泪又流下来。 3 s, `: a K$ u
感到他又一次的抽动,我闭上眼,泪水落在早已湿透的枕巾上。 / s+ a. c. S- ~- `- d/ j, f
: G7 v8 R7 z7 B7 U( m明亮的阳光把我从梦中唤醒,我张开眼酸涩的双眼。全身酸痛无力,即使做做最简单的动作也会牵动全身的肌肉带来强烈的疼痛。
1 Z9 f: \7 z Z' Q; Q入眼是陌生又奢华的房间。 / g |/ }- {, B- p) Z
我一时竟想不起自己怎么了。身体好难受。
$ O/ U( L+ {& C" p( w% k门发出极轻微的声音,被推了开来。 * E$ v M* }$ R* I! y% J( f6 A8 J
在看到方仲宇的一刹那,我想起了一切。 7 |/ Q7 w8 V9 D, Z5 T/ X
多希望那是一场梦,可身子的痛楚让我连想逃避都不可能。在这一刻,泪意又开始涌上。
8 D# }% C9 H' m; o6 e' f“醒了?”他笑着向我走来。 7 |( }8 H2 I. w) n% i9 f+ o6 p. Q6 r
我不顾身体疼痛,拼命向后退去,我好怕他。 V, j& D! V+ v% F- K6 k, }
大概是我的行动让他不悦,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来到床边,一把把我拉到他怀里,搂着我,脸色这才好一些。 9 a: l5 b% _5 k5 N3 V
“还痛吗?”他抚摸着我的腰。
z5 P& N$ ~9 C' S& n& b) ^# r我浑身僵硬靠在他怀里,点了下头。若不是有他撑着我,我现在连坐着都不可能。
" J ?9 m2 s# `6 F9 _“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 c C V) ?/ n& M% k$ \9 O我摇摇头。
# |9 E' Q, B+ k' N“这里是荷兰,我都安排好了,我们一个星期后结婚。” 1 t. \3 X' ?9 z8 N" ^# }( P3 G1 C& n
我低着头,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 , i) l9 V4 ?3 F+ j8 g) O( v7 v5 ~
“我爱你,飐。”他吻着我说。
2 j: t: I' A z5 V8 u我愣住了。 ' g1 |8 E" |2 P, f' u6 h x
“自从在希尔顿撞到你,我就决定要你。” 8 M, w2 m [: }8 @, k) t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d9 |2 O* H1 p7 y
“飐,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不会放开你的。”
; R! a- ~: k- w9 G( v" D2 l就这样,这个小我九岁、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的美少年成了我的丈夫。 ) j# v, b% K" Q- E6 ]4 H
婚后的生活很美好,他对我很好,很照顾我。他要我进入恒世工作,职务是他的贴身秘书。
5 U6 } ~; i' s9 F在我看来,这是他为了让我一天24小时待在他视线之内所采取的手段。有时,我还在工作,他就不顾时间地点做出些让我脸红心跳的动作,真是受不了他。 & K2 l; ]: Q5 L' {/ O# x
最让我无法适应的就是他过剩的性欲,从第一次被他占有后,我身上红红紫紫的吻痕就没有消失过。害我经常因为身体不适而请假。
; F9 x5 F2 G' z9 T2 ?他总是问我有没有爱上他,虽然我没有正式回答他,但我想他早从我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0 X& B9 f" j# x% F2 L8 d% B
我可不像他那可以天天把爱挂在嘴边上,不过,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打破我的矜持,对他说一声:“我爱你,仲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