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在东北这疙瘩,人们又管人参叫“棒槌”,我家的酒瓶子里就泡了一棵三十年的山参,都说人参是小孩子变的,我那个山参的头和四肢清亮亮的可见,就跟个真人一模一样,城里的药材公司想花三千元买我都没卖。其实棒槌是农村妇女用来洗衣服时槌衣服的棒子,就好象外国人的棒球棍子的形状,粗的那头有小碗口那么粗,细的那头也有小孩子的胳膊粗。就因为人参有点象棒槌的形状,人们就这么叫了。我还到山上寻了十多棵小山参苗,种在不起眼的自留地里,精心伺弄下也长出了有手指大的人参,卖了不少的一笔钱。不知道从啥时儿开始,俺们屯子里的人们给我起了一个外号“棒槌爷”。本来吗,我也没生气,棒槌就棒槌吧,人无外号不富嘛。可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个外号的来历那天,我干完了活坐在树丛那歇气,树丛后面有两面三刀个小伙子在撒尿,一个把尿哧的好远,就对另一个显摆:“操,你昨天保准是没干好事,鸡巴都没劲了,瞅你那尿都直砸脚面子。”另一个就说:“你还说我呢,你看你那鸡巴包皮吧,都有影响鸡巴成长了。”“是吗?真的吗?”“那可不咋的,这是有科学根据的,不是瞎说,你看我的,10岁那年包皮就褪下去了,现在我的多大啊!哈,有你两个长了吧?”“那咋办啊?”“啥咱办啊,撸上去啊,实在不行,你就去医院把它割了不就得了。”“对了,你的咱这么大啊,你还比我小两岁呢。”“这还不简单,啥 都怕锻炼,你锻炼哪疙瘩哪疙瘩就壮实就大,就拿你天天割庄稼来说吧,是不是你胳膊那儿疙瘩就有劲,就粗,对不?”“是啊,我爹他天天上山采药,他腿那儿疙瘩就粗,贼有劲儿。”“一个理儿啊,你天天锻炼锻炼鸡巴,你鸡巴自然就大了,就粗了。”“那咱锻炼啊?”“撸啊,鸡巴这玩意儿是贱种,你越乐意摆弄它,它越乐意长。”“我说你咋贼拉的大呢。”“我的大?你还没瞅见大的呢,能吓你个高高。”“啥,还有比你大的?”“当然了,你没瞅见棒槌爷的吧?”“没有啊,咋了?”“他的才叫大呢,和毛驴子的差不离儿啊。”“啊?那么大啊,那要是插他的老婆,还不操死啦!”“我看是够呛,要不咋叫棒槌爷呢?棕不他老婆去年咋死了呢?”“你是咋瞅见他那疙瘩的啊?”“我去年夏天在屯子后的河沟里洗澡瞅见的。”听到这儿疙瘩,我心里这个气啊,这是哪个小王八羔子,我偷偷地扒开树丛的缝里一瞅,原来是老孙家的二宝。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去年夏天那暂,我在河沟里洗澡,看见个漂亮的小小子,那个俊啊,真的没个比的,肚子上挂了个红肚肚,爱死个人儿,一打听才知是老孙家的二宝。二宝是俺们屯子里有名的俊小伙,眼下已经是18岁了,远近的大姑娘看上他的还真不少,可他连个眼皮都不欠一下。他妈气得没着没落的,成天见人就得得:“也不知俺们儿子是犯了哪门子的神了,谁也看不上,就好象在等嫦娥下凡一样。”想到这疙瘩儿,我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二宝瞅见是我,叫了一声:“不好啦,棒槌爷!”就和那个小伙子撒欢跑开了,我竟意儿的在原地跺跺脚,好象撵他们似的,他俩跑的更快了。我本以为大家叫我棒槌爷是因为我年轻那会儿采了几棵人参呢,今儿个我才知道,是因了我的鸡巴大的象棒槌。“他妈了个巴子的。”我骂了一句,又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就回屯子去了。比这更气人的是我听见了几个顺口溜:把我所得三末没吃饭,不信我给你呤几句,你听听,这哪能是人话:“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咱屯有三宝,奶牛、毛驴、棒槌爷的鸟。”“从东屯到西屯,棒槌爷的鸡巴最吓人,从南京到北京,棒槌爷的鸡巴成了精。”“天大地大,不如棒槌爷的鸡巴大,千好万好,不如棒槌爷的鸡巴好,河深海深,不如棒槌爷的鸡巴插得深,爹亲娘亲,不如棒槌爷的鸡巴亲。”后来我听说是屯子里的快板刘编的,开始想去找他,可是一寻思,算了,谁叫我这玩意儿鸡巴大来,我认了。我今年68岁了,是屯子里有名的老山参,我曾经娶过三个老婆,可没一个和我过上十年的,都死了,最后这个老婆去年开春那暂死的,屯子里的人就传开子瞎话,说我妨老婆,什么样的老婆都架不住我的大鸡巴,都得叫我操死,我干脆也不找了。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闺女,都在外地,屯子里就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日子,是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就搬。我虽说快70的人了,可我现今身子骨硬实着呢,身材不大高,可长得挺壮实,鸡巴虽没别人说的那么玄,但觉实也是够大的了,我的这根家伙比村上任一个男人的都要粗壮些,累累垂垂的吊在裤裆下挺是欢畅。我的三个女人都挺稀罕我的棒槌儿,几乎夜夜都要玩玩我的大棒槌才睡觉,老伴活着的那暂,我们一到黑天儿就上炕整那事儿,光是泡的药酒就叫我造了有几十瓶。后来老伴走了,我就没着没落的了,鸡巴硬了也没个法儿了,有时晚上自己鼓捣鼓捣,更多的时候是干熬着,把我渴的啊,见个母的都直楞起来,把裤裆撑起象个账蓬。上秋的时候,村主任叫我去看场院,听说还派了一个小年轻的。主任笑哈哈的说:“您老爷子有人缘儿啊,你琢磨着是谁和你看场院吗?”我摇了一下头:“谁?”“老孙家的二宝啊,行不?这是他自己央求的啊,咋样?不中就换。“我心里骂道:“这王八羔子!”可嘴里却说:“有啥不中的,就是睡觉呗。”那天晚上,我拿了个手电筒,夹着行里卷去了场院。二宝早就来了,他看见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我没怪他,他毕竟是个孩子,轮辈份,他还该叫我爷爷呢。我见他不好意思,就撸了下他的后脑勺子说:“你咋想我一起打更啊?不怕我打呼噜啊?”他笑了,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脸蛋上出现了两面三刀个小酒窝,很是好看。“棒槌爷,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打呼噜,那呼噜打得可响了,就跟打雷样。”“那你能睡得着?”我瞧着他那天真可爱的样子,饶有兴趣地问,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有点稀罕这个象我孙子一样年纪的小伙子了。“我就钻进他的被窝里去捏他的鼻子。”他开心的样子说。我被逗笑了:“那我打呼噜,你是来是也钻我的被窝啊?是不是也捏我的鼻子啊?”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突然象个大姑娘了。我看他很窘,就转个话题:“你想媳妇了吗?”“还没。”“我听说有不少的闰女看上你了啊。”“我不喜欢她们,不是娇滴滴的,就是破马张飞的,我都看不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赶明儿个棒槌爷给拉一个。”“不知道。”他声音小了。我们看场院住的是个小窝棚,睡两个人还很挤巴,我就叫他先睡下,我上外面擦身子,这已是我的习惯,无论是春夏秋冬,都用凉水冲冲身子,屯子里的人都非常羡慕我的身子板。我到小河边提了一桶水,把衣服扔到了窝棚里,先用凉水把身子擦了个遍,然后就拎起桶从头倒了下来,嘴里不禁喊叫着:“痛快痛快,好痛快!”我一边用毛巾摸着身上的水珠子,一边进了窝棚。我突然想起了二宝和那个青年尿尿时说的话,凶该不是看我才来的吧?我又骂自己:“看,老不正经,想哪去了,人家还只是个孩子。”当我进了窝棚时,我凭感觉知道二宝没睡着,他装的大象反而不象了,他的呼噜打的大均匀了,他的眼睛闭的大死了,总之他太稚嫩了,我竟意儿的背对着他,大动作的摸身上的水珠子。把个裤衩放在铺的里面,突然我冷不防的一个转身,他的眼睛已经没法再闭了,他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夜里的月亮很好,借着那刹白月光,我瞅见他把腿蹬了出来,那腿很是好看,光滑的好象是摸索了一层油,我轻轻地把他的腿放了回出,在掀被的时候我看见了凶身体下面那东西支的老高。看样子他的鸡巴也不小哇。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给我捧来了他妈馇的粥、咸鸭蛋和油饼:“棒槌爷,我妈说了,看场院这些日子你就甭做饭了,我妈包下了。”“那可就麻烦你妈了,怪折腾人的。”“这有啥啊,我妈说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饭也是做,反正是一把火,我还要你好好照顾呢。”说着又哧出了那口小白牙。我稀罕的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他的脸就象个红苹果了。那天的半夜三更下起了漂泼大雨,那雨很大,我的觉轻,就爬起来去用苫布盖苞米和大豆,等我盖好了回来时,浑身已经淋得个呱呱湿,就好象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二宝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等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时,嗔怪的对我说:“棒槌爷,你咋不叫我一声,看把你淋得。”说着拿起毛巾给我擦身子上的雨点子,他的手很暖和,擦在我的身上很是舒服。我轻声说:“唉,你们年轻人觉重,俺们上了年纪的人觉轻,俺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没啥呀。”摸完了身子我就吹灭了那象萤火虫似的豆油灯,钻进了被窝,他也悻悻的躺下了。雨停了,夜很静,外面草丛中的蛐蛐放肆的叫着,老远的传来了屯子里狗的叫唤声。“棒槌爷。”二宝轻轻的叫了声,那声音很小,就跟蚊子的嗡嗡声差不离儿,几乎听不见。“咽?”“我。。。。。。”“你咋啦?”“我有点冷。”他的声音很小。我坐起了身子,把儿子给我的那件军大衣压在他的被子上,等到我再躺下时,他那火热的身体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他死死的搂着我,嘴里喃喃地说:“棒槌爷,我是怕你冷,我给你捂捂身子。”他喘着粗气,那气息喷在我的耳根上,怪痒的。我咋也睡不着了,不由自己地把胳膊搭在他身体上,他的皮肤好光滑啊!如果把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凝脂,那男孩子的身体就应该是绸缎了。“棒槌爷,我听说你有过三个老婆,是真的吗?”“是呀,可他们没有福,都他他妈见阎王爷去了。”“棒槌爷,你可别生气,我听屯子里的人说,是你把她们干死的,是真的吗?”“你别听他们瞎咧咧,俺的鸡巴是有点大,可大也不至于操死个人啊!他们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棒槌爷,那女人好玩吗?”他的声音有点发颤,我感觉到他下面那个玩意已经直愣起来了,硬硬的顶在我的大腿上。“小孩子,可别想邪的啊?”我捏了他脸蛋一下。“棒槌爷,我一次也没和女人操过,给俺讲讲吧。”“就是那么回事儿,有啥好讲的,赶明儿你有媳妇了就知道了。”“棒槌爷,那你的那个鸡巴是最大的吗?”他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鸡巴根上。“那俺可不知道,我又没看过别的男人的家伙。““棒槌爷,我见过你的啦,我也见过我爹和我爷的,都没有你的大,可就不知道硬了是啥样的?”“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呗,就是大小粗细有点区别呗。”“棒槌爷,我想看看你的鸡巴是个什么样子,给我瞅瞅。”他央求着。“算了,多不好意思呀,睡觉吧。”我被他说的真有点硬了,长大了许多。他把身体向我的怀里偎了偎,再三的央求:“棒槌爷,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了,行吧?”我没办法了:“哎呀,哎呀,你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你就看看吧。”我从裤衩里掏出了那玩意儿,叫他看,他推说看不清,就打开了手电筒,人的鼻子几乎挨在了我的鸡巴龟头上,仔细地看着,就好象在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的认真,还不时的用手摸摸、捏捏,把包皮撸上撸下,把我的鸡巴弄得更硬了:“啊,赶上我的两个大了,好硬啊!怎么你的鸡巴头子变成紫红包的了?”我拿开了他的手:“好了,好了,看足了吧,睡觉吧。”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惹得我也没觉了。就伸手触到了他的胯间,我知道他是啥也没穿,他一丝不挂的在我怀里,那根东西硬挺挺的挨顶着我的腰上,我的心里突然有个小兔子一样咚咚的跳了起来,我是咋了,我自个儿纳闷,是不是我没了老伴一年多了这个念性儿邪虎了?但我怀里的是个带把儿的小伙子呀,正当我心旌摇动的时候,他象个小猫呈样向下缩着,同时我感觉到了我的嘴和舌头在我的胸膛、我的肚子、我的小腹上呱叽呱叽的舔着,就好象狗吃食样,直到把我大腿中间的那个玩意儿含在了嘴里,我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宝儿,宝儿,别,别介。”我的嘴里虽这么说,可手却不听我的使唤,自个儿把他搂进了怀里,他没有停止,转了个身把背给了我,屁股紧紧贴在我的胯间,让我的鸡巴头顶在他的屁股缝上。我蒙了,不知道咋地好了,就好象要晕了,不住口地说:“不可经呀,宝儿,我怕。”“怕啥?”他气喘吁吁的问。“俺怕叫人看见,”“这儿疙瘩哪儿有人啊?”“俺怕别人知道。”“棒槌爷,这儿就咱们俩,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俺的鸡巴大太了,怕你受不了。”我的嘴里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想:“一块肥肉送到口了,妈的,干吧,人都说:鸡巴是根棍,操起来不论辈,再说我们也不是亲戚。“棒槌爷,我稀罕的就是你的大鸡巴呀!”他的声音渐渐的听不见了,可他的屁股已经贴到了我的那玩意儿上,不停的拱动着,我那不争气的棒槌已经早就直挺挺的了,那硕大的如同鸭蛋一样的龟头已经顶在了他那结实圆滚屁股的沟沟里,我不由的紧紧搂住他,“棒槌”好象找到了家一样,自个儿就钻进了二宝的身体,我浑身一个哆嗦溜儿,心里叫道:“妈了个巴子的,真他妈的好受啊,这是啥滋味呀,比他妈的给大闺女开苞的还好受啊,这疙瘩咋这么紧啊?”我身子象蛇一样扭动着。二宝嘴里嘶嘶哈哈的呼着气,我知道他疼了就心痛的拨出了一骨碌,可他偏偏的向我挺着屁股,“棒槌爷,我要”那声虽然不大,可就象小猫的爪子那样挠着我的心,我啥也不管了,可着我那玩意的长度,就大拉大拽起来,每一下拽出来必须露出了头,每一下的捅入必插到根儿,本来悄没声儿的夜响起了俺们俩肉体的吧唧吧唧声,我把一的来我失去老婆的欲火都倾注在二宝的身体里。半夜我那不争气的“棒槌”又硬了,我把二宝又拽了过来,他还在梦中,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干啥呀,棒槌爷。”我已经等不及了,拿起鸡巴就往他的**里捅入:“让棒槌爷再整一下。”他象只小猫一样乖乖的趴在铺上:“棒槌爷,你的大太了,你抹点啥吧,滑溜滑溜再整。”我把手指头伸进油缸里,醮了点油,抹在二宝的屁股里,又把手指头在他很紧很紧的肛门里来回的出溜着,他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我耐心的继续着,直到他的屁股象一朵花蕾一样的打开了胩小口,我才把我那棵68年的老山参,一点一点的捅了进去。他欢快的叫着:“棒槌爷,整我,使劲儿整!”那声音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卯足了力气,就好象开垦荒地样玩命的运用我的锄头。为了助兴,我打开了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我看见他屁股周围的肉象孩子的嘴一样翻动着,每一下的拽出,都把他肛门里面嫩红的肉带了出来,每一下的捅入,又把那嫩红的肉送了回去,这场面叫我心惊肉跳,我加快了抽插,在他的欢呼声中,我咬着他的肩膀一泻如注,我累了,想睡觉,二宝不肯我拨出来,我就趴在二宝的身体上睡着了,鸡巴还插在二宝的腚里。那一夜是我这一辈子睡得最香最甜的一夜,我真想那一刻变得永远,哪怕是死在他那青春灿烂的身体上。那个秋天,天也蓝,水也清,空气也清爽,就连远去的大雁那个“人”字也排的是那样的齐整。我好象变了一个人,返老还童一样,成天的小曲不离口。几乎晚晚都有要和二宝玩弄一下,不是我干他就是他操我,总要筋疲力尽才肯罢休。粮食运走了,我和二宝也回家了,可二宝并没离开过我,他几乎天天到我家来瞅我一眼,只要有机会我俩就弄一番。只要他妈做了点什么好吃的,他准给我送来些,就好象是我的亲孙子。可是没有机会一整晚能睡一起弄那事儿,到底觉得不过瘾,直到有一天那是个初冬的下晚儿黑,我刚刚擦巴完身子,正坐在小炕桌前就着一碟花生米和老黄瓜种蘸大酱喝酒,二宝就来了:“棒槌爷,我今天可以不回家了!”他象解放了一样的开心,把棉袄撇的老高,露出个雪白的肚皮。“哪咋行?”“我爹妈到城里去了。”我高兴得笑不拢嘴,指着桌子对面:“来吧,陪棒槌爷喝两口。”他看了一眼我桌子上的酒瓶子:“呵,棒槌爷,你的酒瓶子里的东西不少啊。这是个啥呀?”他指着瓶子里那条长长的东西问。我看着他那副天真的样子,笑了:“小孩子家不知道就算了。”他摇着我的胳膊:“告诉我吧,棒槌爷。”“好,好,俺告诉你,那是驴鞭。”“啥是驴鞭,是赶驴车用的吗?”我扑哧一声笑了,把一口酒喷得老远,眼泪都出来了:“啥呀,你呀,小孩子啥也不懂。那是驴鸡巴!”我的嗓门老大老大的,好象炸雷一样。这回他笑了,鼻涕都笑了出来““啊?咋这么长呀?和你的差不离儿啊!”我捏了下他的鼻子:“我操!小鸡巴崽子,你把棒槌爷当成驴子啦!”“那用它泡酒有什么用呀?”“喝了用驴鞭泡的酒,让男人的鸡巴更硬更长大呀。”他笑了:“我也要去弄一根驴鸡巴给你泡酒喝,叫你的棒槌更大!他天真的样子很烂漫,那颗小白牙闪闪发亮。我有点激动了,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他解开了裤腰带,露出 了他那可爱活泼的鸡巴,我轻轻地用手摆弄着,那粉红色的龟头在那暗褐色的包皮里出出进进,就好象个淘气的孩子的脑袋和你藏着猫猫儿,我不禁把它放进了嘴里,唆啦着,它在我的嘴里欢快地跳动着:“棒槌爷,不好啦,我要射了,怪埋汰的,快拿出来。”我把那小东西掏了出来,插进我的酒盅里,那精液就好象是个跳水的运动员一样冲进了我的酒里,在清冽的酒巴里成了雾状,我一饮而尽,又把那龟头上的一点乳白的汁液唆啦个干干净净。他惊讶的看着我:“你不嫌乎我的东西脏?”一副感动的样子。“嫌乎什么呀?童子的这东西是补身子骨的,我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呢,嫌乎什么啊!”他有点热了,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我叫他把衣服脱了,他三下两下的扒光了衣服,最后就光溜溜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用颤抖的手给他倒了一杯酒,他咽了一口,辣的哈哈的往外呼气,还直用手扇着嘴里的气。“你没喝过?”“我爹那老东西可不让我喝。”在我的劝说下,他勉强喝了两盅酒,脸就好象绽开的桃花一样灿烂。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和那好象要淌出汁儿一样的细嫩肉体,心里痒得钻心,我忍不住去摸他那光洁的屁股。他笑了:“棒槌爷,有得是时间,今儿个我们可以玩一宿呀?”“俺热了。”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棒槌爷,你别动,让我来伺候你好吗?”说着,他开始给我解脱衣服,当凶的手触到我的裤腰带的时候,我的“棒槌”一下子就挺直溜了,我抓住他的手:“宝儿,咱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在一起睡觉了吧?”他把脸脸到我的满面胡渣的脸上:“可不是吗,我都急死了。”我捧起凶那天真无邪的脸,把我的嘴压在了他那鲜嫩欲滴得象山沟里的草莓一样的嘴唇上,我感觉到了他的嘴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野甸子上的清香气儿和一丝甜甜的滋味。我疯狂的吻着他,他也激动的回应我,贪婪的吸吮着我的嘴唇、舌头和唾液,好象棵久旱的禾苗,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合着,就好象是个通了电的搅拌机,掀起了一阵阵的波浪,他吞咽着,我甚至听见了那咕咚咕咚的下咽声。好一会儿我离开了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想俺了吗?”他的眼眶红了:“咽。”我把一个手指头伸进了他那红润的嘴唇里:“想俺哪疙瘩呀?”他唆啦着我的手指头,颤巍巍的说:“你的人呗。”“不是吧?”我故意的逗他。“咋不是,我可以对天发誓!”他天真的用手指了指上面,我按下了他的手指。“俺不是说你没想,俺是说你想俺的哪儿疙瘩了。”“棒槌爷你贼坏啊。”“说实在的,”我拍着他光溜溜的屁股。他跪了起来,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字一板地说:“好,我知道你想听啥嗑儿,那我就告诉你:我想你的大棒槌了,行期了吧,这下子你满面意了吧。”我激动的推倒了他在炕上,抓住了我的鸡巴就捅进了他的**,他疼得大叫:“好啊,棒槌爷,你干操我呀?你倒是用点唾沫啊。”我气喘吁吁的说:“宝儿啊,俺顾不得了,不行了,我要射了。”他拱起了屁股,肛门里面的肌肉用力的夹着,可能是我大用劲了,没几下,他的精液先串了出来,我也在他的屁股括约肌有节奏的收缩下射了精。之后他亲昵地把脸贴在我的小肚子上,手轻轻的抚弄着我那软呼呼的鸡巴。突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棒槌爷,你这儿有好几根白毛啊!”“是啊,棒槌爷老了。”我感到有点悲哀,和这个孩子比,我简直就是个腐朽的僵尸,我们俩的反差太大了,我甚至抱怨老天爷为什么不长眼睛,叫我旬生几十年啊!他的童声童气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棒槌爷,俺 给你薅了去吧”他认真的在那堆黑灰色的毛丛中扒拉着,挑出了根白毛,一扯,白毛就下来了,他把那毛送到我的眼前:“看啊,棒槌爷。”“宝儿,我这么老了,你还稀罕俺啥呀?”“我就稀罕你的大棒槌啊。”他撒娇的把肚子贴在我的脸上,我吻着他那光滑细嫩的小肚子,舔着他那黑亮的毛,直到把他那鲜活的鸡巴含在嘴里,他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我知道他很舒服,就继续用嘴吞吐着,直到我的嘴唇贴紧在他毛糊糊的皮肤上,那浓密的毛弄得我的脸好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那火烘烘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跳了几跳,一股浓浓的热乎乎的汁液冲进了我的嗓子,我贪婪的全部吞了下去。那晚,我弄了宝儿四、五次回,直到我们俩累的筋疲力尽,瘫痪在炕上。二宝含着我的鸡巴睡了,就好象含了个好吃的东西。我看着他那幸福的样子,不忍心去搬动他,就任凭他含着我鸡巴的头压在我的肚腹上。快过年的时候,在北京的儿子给我来信,让我去北京过年,我推说屯子里有事离不开,可儿子又来第二封信,说是孙子想我了,并叫人捎来了路费.我没办法了,只好答应了。临走那暂,二宝用自行车驮我去火车站,我用手搂着他的腰,手有点冻,就把我的手插进了他的棉裤腰里,我的手立刻感到了他的小肚子的光滑和热乎劲。一路上他一声不吭,好象有什么心事,走出了二里多地,他终于开口了:“棒槌爷,我听说北京可大了,可好了。”“可不是嘛,人家是首都啊,还不好吗。”“那你是不会回来了?”他终于说出了他的担心。”“不会啊,俺只是去过年,出了正月我就回来的。”“那你向我保证!”我听出了他的声音充满了鼻音,我知道他哭了,就用手拍拍他的小肚子说:“俺保证回来,我还要你这个小东西玩玩呢!”我用手抓住了他的小鸡巴用劲的捏了捏。他破涕为笑,我掏出了手巾够着去擦他的眼泪:“看你呀就好象个小孩子,好象棒槌爷是去赴刑场了。”他笑了,小声说:“如果你不回来 ,我就把你的大棒槌割下来。”我嘿嘿的笑了。看看周围没人,他回过头来狠狠地亲了我一口,:“棒槌爷,我想了。”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就用手堵塞住了他的嘴:“这大冬天的,在这荒郊野外是要做病的,孩子,这是要命的啊。”“那我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呢,我要嘛。”他在撒娇,可那声音很坚决。“回来时再要好吗?”“不!”他更坚决了,眼睛里是不容质疑的神态。“你啊,整个一个小搀嘴猫儿。”我点了一下他的头,开始琢磨地方,可除了土路下面山坳里的一堆柳树茅子外,什么遮挡的地方都没有。二宝的眼神也落在了那个地方,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他指了一下那,就推着自行车一溜小跑的下去了。我也顺着下坡连跑带颠的赶到了那里。他已经把大衣铺在那洼洼里的草地上,棉裤褪到期了脚跟上,他跪在了棉大衣上,那滚圆的屁股和那又红又嫩的鸡巴暴露无遗。我按下他的头,趴在他的屁股上,贪婪的舔着他那粉红色的花蕾,我的舌尖好象个小虫儿一样在他的肛门里钻来钻去,他愉快地叫着喊着,那声音在空旷的荒野里传出好远好远,在山坳回荡。我一边舔着,一边把手在他的跨下伸进到前面,摆弄他的鸡巴,在我的前后刺激下,他的精液象喷泉一样的窜了出来,我用手牢牢的接住,我激动不已,把他那捧热乎乎的精液灌到他的**里,在精液的润滑下,我把那硬棒棒的“大棒槌”捅了进去,他疼的叫了一下,就开始拱动他那可爱的小屁股了,等我也把稀薄的精水射进在他的直肠里时,累得我瘫痪在他的背上。“棒槌爷,好受吗?”我使劲的吐出胩“咽”字。“和我棒槌奶奶比呢?”我死死地搂着他:“谁也赶不上你啊!”“棒槌爷,你就是不回来 我也知足了。”他幸福地垂下了眼睑。“你咋这么招人疼啊!”我往死里亲着他的眼睛。风停了,天好象变热了,一切都在我们的爱里融化了。。。。。。 不知咋回事,我在北京的日子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儿子见我不开心,就领我去了长城、故宫、王府井,我啥也不稀罕,就是不错眼珠的盯上了那双雪白的、尽是勾勾圈圈字母的旅游鞋,儿子看我喜欢,开玩笑说:“别说,爹爹还真赶时髦。”说着就掏钱买了。没出正月我就想回来,儿子儿媳妇说啥也不干,我只好呆到过完正月,二月二我就坐上了火车,那心早就飞了,象个孩子似的盼着火车快点。我终于到家了,虽然大地上还留着一块块的白雪,天冷得叫人直打哆嗦,可心里就是个爽,路上忽然看见了和二宝干那事儿的那个小山沟和那堆柳树茅子,虽然雪还没化尽,可那柳树茅子的尖上已经冒出了嫩绿的芽芽。想起干那事儿,我不由得笑了:“你啊,奔70的人了,还真象个老顽童啊,你个老棒槌啊,真不要脸啊。”我情不自禁地唱起了东北二人转:“想家想得俺茶不进啊,想家想得俺饭不寻啊,想家想处俺眼望穿啊,想家想得俺泪纷纷啊…….在屯子口的那老槐树下,远远的一个人影在那青白的雪地里格外分明,那是谁啊?身板咋这么熟悉啊?我揉了揉眼睛:啊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二宝啊!二宝也看出了我,扔下自行车跑了过来,几乎是冲进了我的怀抱里,我紧紧地搂住他。他的眼泪好象是断了线的珠子扑漱漱的掉了下来:“棒槌爷,俺 以为你不回来了,俺 天天在这儿等你,你咋才回来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二宝也开始用“俺”这个第一人称了。我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宝儿,棒槌爷以后再也不走了。”你在我的怀里抽噎着,我用我的大手捂着他那冰凉的手。我笑了:“俺给你个礼物儿。” 我从包里拿出旅游鞋来,:“给,快试试,看合脚不?”二宝高兴地穿上鞋子,大小真合适。二宝说:“棒槌爷,你真好,我也送给你个礼物,你猜,是什么?”我按了下他的鼻子,没正经的说:“该不是你的小屁股吧?”“什么啊!棒槌爷你看!”他把手伸进大衣里掏出个东西,那是一棵起码有二十年的山参。“啊,是棒槌!”“棒槌爷,俺挖的!”那个“俺 ”字挑的好高,很是自豪。我捧起他那冻得红扑扑的脸,在上面亲了一口:“真是俺 的小宝贝呀!,你可比棒槌爷聪明能干啊,明儿个卖了它。”“不,俺是给你挖的。”“别,好孩子,听爷爷的话,俺 看这棵参少说也有二十年了,本也好型也好,明儿个上医药公司,起码卖个千八的啊。”“棒槌爷,你那棵棒槌都没经了,俺 这是给你找的,正好泡你那宝贝瓶子里,好给你补身子骨啊!”“可别浪费了那好东西,俺一个老头子了,土都埋了半截子了,还糕点个啥劲儿啊?”“不吗,俺这就是给你的,你知道为了这棵参人家跑了多少路啊!”我亲了他一下:“好,好了,那就给俺 补吧,可把俺的身子骨补结实了派啥用场呀?”我明知帮问。“棒槌爷你真坏,人家不是说了吗,吃啥补啥啊,吃棒槌当然是补棒槌啦!哈哈….”他机灵的答对我,手不掏了我裤裆一把,握住那棒槌使劲捏了一下才松手。搞得我那东西都有点硬起来。他象小鸟一样飞身轻盈的跨上自行车,我也跳上他的后车坐子上,把手搂在他的腰上,他反转头来瞪了我一眼:“你不冻手啊,没等到家手就木了。”说着把我的手别进了他的裤腰里,我的手立刻触到他光滑细腻温暖的小肚子,我会心的笑了,又把手向下移了移,抓紧了他的软乎乎的小鸡巴。我的手在他的鸡巴上轻握着,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儿,就硬得象根铁棍似的。雪地里响起了自行车叮呤呤的铃声。这个晚上二宝向他娘撒了个谎,说要给我打扫屋子,要留在我家过夜,二宝娘没往其它方面想,一口答应了。这晚二宝光溜溜钻在我同样赤裸裸的怀里尽情地撒娇,我在他身上爬上爬下的有几个来回,大棒槌 在他的**里钻进钻出,射了几沟精液,二宝也用他的嫩鸡巴插进了我松弛的屁股眼里放了几炮。到半夜不能再动了才熄灭欲火。我到底是70岁的老头了,第二天早晨睡在床上起不来了,腰酸腿痛,头昏眼花。二宝只好回去拿来饭菜给我吃。晚上二宝又早早来到我家,突然提出以后要在我家长期住,我可是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没加思索就拒绝了。二宝急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棒槌爷,我妈都同意了,他说了,我跟着棒槌爷不会错的,要我好好地跟你学种山参呢。”“那你为啥非要上俺这住呢?”“我想这样更方便学,也好为你做点事,给你做个伴嘛。”二宝很正经的回答我。“你好象没说实话。”“是,我还想叫你操我,我也想**!行了吧,这后一点是真话,可前面的也是真话!他有些急了。“好了,二宝啊,我相信你,可你毕竟还小,可不能一门心思用在那上头啊,该有点正事才对,况且过几年你也要结婚生孩子,我也年纪这么大了,身子骨不济了,干那事也感动力不从心了,以后咱俩只能每周做一次,你学到了种参的技术就回家睡,你同意的话你就跟我做个伴吧。”我摸了摸他的头,他点点头,然后把头靠在的了我的怀里。二宝很听话,卖力的跟着我学种参,并从书店买来很多种植方面的书,照着书上的方法科学种起参来,经过大半年的艰苦努力,山参长得很好,一二年后肯定成个万元户。这期间,我俩真个是一周只干一次,有几回二宝抱着我想来真的,我都狠心把他推开了。 ....... & j- }, M0 y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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