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版 论 坛 使 用 答 疑
搜索
查看: 35049|回复: 12

[激情 H文] 铁匠师徒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2-7-18 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册/登录后可以看到图片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Register/登録メンバー/회원가입/การลงทะเบียน)

x
要在雙河鎮提起趙鐵匠來,可以說是無人不曉,人們大都叫他趙鐵匠,也有人叫趙老漢的。他到底是來自何方又究竟叫啥子名字,沒有人仔細研究過,好像只是在一個很突然的早上,鎮上的人們突然就看見了在鎮東一間不起眼的小屋門前掛上了一張“趙鐵匠鐵鋪”的牌子,然後就看見一個頭髮花白身體健壯的老頭和他年輕的小徒弟坐在門口對著過往的人們親和的微笑。於是雙河鎮上就有了有史以來的第一位鐵匠。在趙鐵匠的鋪子裏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農用工具,還有婦女們做飯用的菜刀和鍋鏟等等。再後來如果有誰家要建新房時,也都會來他這裏打制一些零碎的建築工具等。因為是獨家經營,加上趙鐵匠為人隨和且售價又低,所以他那間小鋪子裏總是門庭若市,生意好得不得了。一到夏天他總會在他鋪子門口置上一隻大木桶,在裏面盛滿涼茶,以供買主和路上取飲。所以經常會看到這樣的情景,趙鐵匠和他的徒弟光著膀子系著圍腰在屋子裏汗如雨下的揮舞著鐵錘,並時不時的和坐在屋外飲茶的人們開著不渾不素的玩笑。趙鐵匠就這樣不知覺間走入了鎮民的生活,就連小孩子打架罵仗時都會說:“你少惹老子生氣!等我找趙鐵匠打一把寶劍後看我啷個收拾你。”一天住在隔壁的張老漢搖著一把大撲扇,光著肉乎乎的白肚皮,穿著一條前後扇風的大褲衩又來看趙鐵匠打鐵。見張老漢過來,趙鐵匠把一把剛完工的鋤頭放進冷水裏,然後解下那滿是小眼的牛皮圍腰就趕緊出來搭話:老張您幾時回來的喲?這回您到北京是長見識了吧?張老漢得意的笑著說:是長見識了,我都活了幾十年了這還是第一回到北京,托我那個能幹女婿的福,這回是啥子都吃過啥子都看過了。趙鐵匠就說:女婿好還不是因為您有一個好女兒,她這回專門把您接到北京去看眼睛,您的眼睛這回應該是沒得問題了吧?張老漢說:“好了,全都好了,他媽的在縣城看了好幾年都看不好的眼睛,這回到北京只用了兩個星期就看好了,你是不曉得,我這回是到北京的同仁醫院找專家看的,聽我女婿說這是全中國最好的眼科醫院。專家看了說我的右眼看東西麻撒(模糊)是因為白內障,吃藥不管用的,所以我就做了手術,你看這不就全好了?我現在是清楚得能數得清你圍腰上有好多個鐵星燒的洞。哈哈哈。” 趙鐵匠也笑著說:恁個清楚?那您這回是能夠看得清女娃娃的洞了,聽您以前講每回把眼睛杵攏了也只能看到一片黑,哈哈哈。趙鐵匠平時就喜歡和張老頭開玩笑,三個月不見了,自然就顯得很是親熱,玩笑也就少不掉的了。張老漢說:是,這下好了,不過嘛在北京我可不敢去看女娃娃的洞,隨時有女兒女婿在旁邊,哪有恁個隨便喲。“看您一說起女人就來勁了。”趙鐵匠一邊笑著說,一邊把剛放進涼水裏的鋤頭又夾了出來,不然泡久了就失去了剛火,那樣會不經用的。“老趙,我這回從北京帶回來兩瓶好酒,要不晚上你到我那裏去喝兩盅?咱哥倆這回是三個月都沒有見面了,心裏頭怪想你的。”張老漢請趙鐵匠晚上去他家喝酒。他曉得趙鐵匠可是最好這一口的。“要得呀,等我收工洗完澡就來,要不一身汗臭。”趙鐵匠說完不好意思的用手拍了拍他打鐵練就出來的一身好肌肉笑著說。只要有人願意請他喝酒,他從來都是不會拒絕的。趙鐵匠收工下河洗完澡就對徒弟說晚上不要栓門,掩著就行了,免得回來叫醒他。趙鐵匠來到張老漢家時,張老漢已經準備好了兩三個下酒菜,並急忙拿出一瓶四星的北京二鍋頭來,打開架勢要和趙鐵匠好好的喝一回。張老漢一邊喝酒就一邊不停盯著趙鐵匠看,這讓趙鐵匠有些不自在,就問:我說老張,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把我看成了女人了噢?眼睛色迷迷的。“老趙,我看你這一幅好身板,你晚上就不想女人?我從認識你就沒有見你有家裏人來過,你是不是沒有結過婚嘍?”張老漢還是有些色迷迷的看著趙鐵匠,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唉,年輕時候窮得飯都吃不飽,哪還有錢養得起女人嘛,我自小是一個孤兒,從我記事時候起就沒有見過父母。我是從孤兒長大的,曉得孤兒的可憐,所以兩年前我收留了一個孤兒,他就是我現在的那個徒弟小李。”趙鐵匠又歎了口氣說:也就不怪你從來沒有見我有親人來過的了。“那你現在找一個女人也不遲嘛,我想你這兩年也掙了不少錢,找一個做飯的你也好輕鬆點嘛。”趙鐵匠笑著說:“人都老了,還找啥子女人嘛,又不指望生兒育女了。”“那有些時候總得要有女人輕鬆一下嘛,我不相信你硬是不想。”張老漢不信。“不想了,年輕時想弄女人時沒有,老了就更沒有人要我了,再說現在就是想傢伙也不管用了。”趙鐵匠喝了一大口酒笑著說。“你亂說,你比我都還小兩歲,哪會不行了哦?我現在每天睡到半夜都還硬得不得了。”張老漢說完哈哈一笑道:我看你對門的那個李寡婦總是一天在你那裏耍,有說有笑的,說不定你和她在暗地裏有一腿。“都是老哥倆了,我也不瞞你,她還真有要做我女人的意思,有一回她把我叫到她家裏,非要和我幹那個事,可忙活了我半天,就是沒有弄得成,看來我天生就是一個嘗不到女人味的命。哈哈哈,我看呐和女人做那事還不如各人用手解決來得快。”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實在不好意思,趙鐵匠邊說邊望著張老漢訕訕的笑。“我不信你的傢伙就真的不行了。除非是你讓我檢驗一下。”張老漢說著就靠著趙鐵匠坐下來,然後趁其不注意就把一隻手從趙鐵匠那寬大的褲衩口伸進了他的襠裏。“咳,我說老張,看你真的是酒喝多了,摸我的鴨兒做啥子嘛?要想了你就去找你的老相好去。”趙鐵匠一邊推張老漢的手,一邊把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他的這根寶貝除了自己每晚捋上一回之外,可是從來沒有讓人摸過的。“怕啥子嘛,摸又摸不壞。”張老漢抓住趙鐵匠的鴨兒就不松,還一邊輕輕的捏起來,嘴裏說著:我就不相信你說你傢伙真的就不行了。“老張,不要摸了,癢得遭不住。”趙鐵匠忍不住笑,但又推不開張老漢的手。“老趙你不要動嘛,我給你講我這回到北京遇到的怪事情。”張老漢手裏不松,嘴裏也不停的說。“啥子怪事情?”趙鐵匠似乎來了興趣。“你沒有去過北京,你不曉得在北京有一個東單公園。這個公園就在我看眼病的同仁醫院旁邊。”張老漢說。“公園有啥子好奇怪的嘛!聽說到處大城市裏都有。”趙鐵匠說。也不再推張老漢的手了,他想是張老漢喝醉了,摸就讓他摸嘛。 “我在醫院裏做完手術等著復查,其實眼睛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一天下午沒事就從醫院裏轉了出來,走著走著就走到那個公園裏去了,裏面人多坐的地方也多,我轉了兩圈就找椅子坐了下來,看幾個老頭子老太婆踢毽子,他們踢得可好了。”“這個也沒得啥子好怪的嘛!”趙鐵匠又說。“你不要打叉,聽我講嘛,後來就來了一個和我差不多的老頭子坐到我的旁邊找我說話,他一開口就問我是不是找朋友的。我想到很怪,我也不認得他,我在北京除了我女兒女婿也沒得朋友,找啥子朋友嘛?我聽說大城市裏的騙子很多,也不敢多和他講話,只是說了聲不是就不理他了。”“你是遇到騙子了?老頭子裏也有騙子,這倒是有點怪。”趙鐵匠似乎是來了興趣。“我不理他,可他就是死賴著著臉找我說。他說看來我是外地到北京看病的,在這裏要注意不要接觸年輕小夥子,這裏的年輕人都是騙錢的,尤其是我們這些外地來的人最容易上當。我還是不理他,心想著我無事去找年輕小夥子做些啥子嘛,要說找年輕姑娘還差不多,但就算是有年輕姑娘主動找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也是不敢搞的。可是這個老頭就是不要臉,他還說他就喜歡我這樣的老頭子,想要和我交朋友。”張老頭講得很有味。“老頭子喜歡老頭子?你是不是聽錯了哦?要不他是一個瘋子,要不就是他和你今晚一樣喝多酒了。”趙鐵匠越來越覺得奇怪了。“你聽我說嘛!我看他這樣不要臉的總找著我說話,不願再理他,就起身走了,公園裏面有一個公共廁所,加上一時尿急,我就想進去撒一泡尿,可走到裏面一看沒有燈,光線有些暗,你猜我看到些啥子?”張老漢故作神秘的問。“你看到了啥子?”趙鐵匠急著問。這下他是全然顧不上張老漢的手在他襠裏摸來摸去了。“我看老趙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大得有點駭人哦,要硬起來不曉得有好大。”張老漢一邊捏著趙鐵匠的鴨兒一邊笑著說。“你吊我的胃口?快點說你看到了啥子?”趙鐵匠一把推開張老漢的手一邊急著問。“我看到的不只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肯定也是你想都沒有想到過的。”張老漢買起了關子:你不讓我摸我就不說了,急死你,哈哈哈。他笑著又把手從趙鐵匠的襠裏伸了進去。“那你就快點說。”趙鐵匠沒有再推開張老漢的手。“我看到廁所裏頭有一個老頭子正在用嘴含一個小夥子的鴨兒。”“用嘴含鴨兒?你亂說,哪有用嘴含這個的嘛?”趙鐵匠不信。“我騙你做啥子嘛,再說我騙你也想不到這個上面來嘛,他們的膽子大得很,見我進去了他們也不回避,還是照常的做他們的事,我不好意思看,但也不好馬上出來,加上尿確實也漲得很,就低下頭尿起尿來。這時我從眼角看到那個老頭撅著光屁股,讓那個小夥子從後面用鴨兒戳他的屁股。” “搞屁股,是不是哦?”趙鐵匠更不信了,這個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我親眼看到的還有假?你不信就算了,我也不講了。”張老漢假裝生氣。“好好好,我信,你講後來啷個樣了嘛?”趙鐵匠說,這時他感到自己襠裏的傢伙好像是有了一些反應,就不好意思的又把張老漢的手推開了。“後來,我的尿剛尿完,正準備系好褲子趕緊走出廁所,這時剛才那個在外頭找我說話的老頭也進來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蹲下來就一把抓住我的鴨兒含進了他的嘴裏……”“他也用嘴給你含住了?他們也不怕髒,這個東西是撒尿的,哪是往嘴裏放的嘛?”趙鐵匠實在想不明白:那你就好意思讓他含?“我哪好意思嘛!駭得我趕忙提褲子,可他的力氣還不小,他雙手摟著我的屁股,嘴裏就不停的弄了起來,說來也怪,我的傢伙在他嘴裏竟然就硬了起來,感到還蠻舒服的,推不開他,就乾脆讓他弄算了,不幾下我就要流了,怕弄到他嘴裏卻又推不開他的頭,實在忍不住就流到了他的嘴裏,他也沒有說啥子,也沒有見他吐出來。”“他把吞了?”趙鐵匠實在難以相信。“是。”張老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後來我就趕緊系上褲子跑了出來,心裏怕得很,頭也不敢回的就慌忙回到了醫院。“還真有這種事嗦?這個是有些怪,你也好意思講出來,別個曉得了看你啷個過得去?”趙鐵匠又喝了一大口酒。張老漢不好意思的說:“我倆關係好我才給你講,你可不要說出去了哦。”趙鐵匠哈哈一笑:“我說這個做啥子嘛,再說說出去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不過老趙你不曉得,那樣弄還真的很舒服的,比弄女人都強。”張老頭直勾勾的望著趙鐵匠笑。“那你後來又和他個老頭弄了沒得?”趙鐵匠問。“弄了,在我出院的頭一天我又去了那裏,那個老頭又在,他說他在等我,他說他真的喜歡我,還說他就住在附近,非得要我去他家裏,經不住他死磨硬泡我就去了,這回除了他的嘴,他還讓我弄了他的屁……” “要不都說你好色嘛,你現在是除了女人連男人的尼股也不放過了,哈哈哈。”趙鐵匠突然停下笑聲,因為他看到張老漢正死死盯著他看,於是不好意思:你恁個看到我做啥子?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老趙,其實真的很舒服,不信你試試看嘛!”張老漢說著手又突然一下握住了趙鐵匠的傢伙。 “不行,我可不做這種事。”趙鐵匠一下沒有推開,就不好意思的笑:老張呀,你啷個也學會這個了嘛,兩個老頭子有啥子好舒服的嘛?但他沒有推開老張的手。張老漢把趙鐵匠的鴨兒從褲衩裏掏出來輕輕的套弄,然後猛的低下頭一口就把它含在了嘴裏。趙鐵匠一驚,沒有想到老張動作恁個快,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老張一口含在了口裏,又是吸又是舔的,弄得他癢麻癢麻的渾身沒有了勁道。“老張,要不得,恁個不好,哪能恁個搞嘛?”趙鐵匠說。但張老漢不理他,只顧嘴裏不停的忙活,他感到趙鐵匠的傢伙在他的嘴裏越來越大,撐得他嘴有些難受,實在受不住了鬆開嘴抬頭問:老趙,你覺得啷個樣?是不是還可以?“我把這個放進你嘴裏頭搞是不是不好哦?”趙鐵匠有些不好意思。“有啥子好不好的嘛,只要你感到舒服就行了,反正又不會有人曉得,恁個坐到起不好弄,我們到床上去嘛。”張老漢說著就把趙鐵匠往床上拽。可能是趙鐵匠確實感到好耍,就半推半就的跟著進了張老漢的臥室。這一下張老漢哪還忍得住,一把就把趙鐵匠推倒在床上,然後就壓在了他身上要和趙鐵匠親嘴。趙鐵匠不敢,把嘴扭到一邊:不行老張,要親你找女人去親,我不習慣這個。張老漢親不著,就慌著自己脫掉了大褲衩,又伸手扯下了趙鐵匠的褲衩,接著兩個精光的身子就摟在了一起,一個又胖又白,一個結實黝黑。張老漢嘴往下移,又一口包住了趙鐵匠襠裏那根大傢伙,弄得趙鐵匠舒服得雙手抱著張老漢的頭使進往下按,想要全根進入,頂得張老漢不曉得是舒服還是難受,嘴裏喔喔叫個不停,快感來得很快,沒有幾下趙鐵匠就忍不住了,一股騷水急噴而出,弄得張老漢滿嘴都是,張老漢就趕緊吐了出來,然後說:老趙,你要流了也不說一聲,都弄到我嘴裏頭了,一股騷味。趙鐵匠身子疲軟下來:你不是喜歡弄嘛,我就讓你弄個夠,哈哈哈。張老漢又道:你這下是舒服了,我還沒有過癮呢,這下該我弄你了,說著就要把硬梆梆的傢伙往趙鐵匠嘴裏放,趙鐵匠哪里肯幹,閉著嘴側過身子去:老張,我可不給你含這個,想到就噁心。* ^. t7 f3 ?- M
      見趙鐵匠不肯,張老漢沒法,就從後面摟住了趙鐵匠的腰,傢伙就直在趙鐵匠的屁股溝裏蹭。趙鐵匠笑著說:我說老張,你弄不成上頭就想弄下頭,我這個地方可放不進你這麼大個傢伙見趙鐵匠不肯,張老漢沒法,就從後面摟住了趙鐵匠的腰,傢伙就直在趙鐵匠的屁股溝裏蹭。趙鐵匠笑著說:我說老張,你弄不成上頭就想弄下頭,我這個地方可放不進你這麼大個傢伙。“沒得啥子的,我試過,只痛一下就好了,你忍到點,我輕輕的往裏頭送。”張老漢說著在鴨兒上抹了一把口水,趁其不注意時用勁一挺,傢伙就進去了半個頭。趙鐵匠“噢”的一聲大叫,想要翻身起來,張老漢哪容他反抗,雙手使勁的摟著趙鐵匠結實的細腰,下面再一用力就進去了一半,趙鐵匠負痛,臀部肌肉收緊,箍得張老頭下面生痛,急著說:我說老張你放鬆點嘛,我進也進不得,出也出不來。說得趙鐵匠忍不住好笑,張老漢就借機快速挺動,也不管趙鐵匠痛苦的叫喚,把一股騷水就盡數流到了趙鐵匠的體內。兩個人都完事了,趙鐵匠的痛苦還沒有減退:老張啊,我這回可是長見識了,你連我都給日了,你是舒服了,可把我痛壞了。張老漢直笑:不要緊,下回就好了,你說是不是比起女人那個寬鬆的大洞要好耍得多了?趙鐵匠笑笑:是,你還好意思說,可不要往外講,老頭搞老頭可不是見得人的事,明天我收工後再來,到時我也要弄你的屁股試試。哈哈哈。趙鐵匠似乎也很放得開了,還開起了玩笑。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起身穿上大褲衩:我先回去了,免得我那個徒弟小李擔心。張老漢仰躺在床上:你不回去不就是了,就在這裏睡,過會兒再來一回。趙鐵匠:你盡想好事,你要再弄我就走不得路了,明天我還要打鐵呢,我從來沒有在外頭睡過,今晚回去了,明晚我早點過來就是。回到家裏,趙鐵匠輕輕推開門進屋,看徒弟小李早已睡著了,打鐵是個體力活,白天累了一天,晚上總是睡得很香,因為房子小,趙鐵匠就在中間用磚加了人多高的一面牆把屋子分成了兩半,外面大的一間就是鐵鋪,裏面小的做了臥室,剛好只能放一張小床,好在通過臥室的小門,後面有一個小院子,除了堆放一些雜物和晾曬衣物這外,又在一角用幾根柱子搭建了一個間易的小廚房。平時他就和他不到20歲的徒弟擠在一張床上睡覺。這個徒弟是他兩年前在馬路上遇到一個要飯的,看著他實在可憐,又想起他各人的身世,另外打鐵也實在是要幫手的,趙鐵匠就收他做了徒弟,平時受了太多的苦,這下有一個可以吃飽飯還可以學手藝的地方,流浪兒小李自然是求之不得,趙鐵匠平時對他就像是親生的父親一般,這讓小李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平時對趙鐵匠是恭敬有禮,打鐵更是吃苦耐勞。對此趙鐵匠是看在眼裏,喜在心頭,心想著自己一生沒有成家,想不到老了時還能遇到這樣一個像親兒子一樣的好徒弟,於是更對小李傾囊相授,心想以後能有這樣一個好徒弟養老送終,也就別無所圖了。怕弄醒了小李,趙鐵匠輕輕走到後院打了一盆涼水,就脫光褲頭洗起下身來,雖然他被張老漢的嘴弄得很是好受,但他還是覺得不乾淨,就用肥皂使勁的搓洗起鴨兒來,然後又感到屁股還隱隱作痛,想是被張老漢給弄壞了,虧他也想得出來,連男人的這個髒地方都弄, 害得他現在走路都還覺得那裏痛得不行,便了抹上肥皂洗了起來,洗著洗著他自己就忍不住好笑,都活了幾十歲了,沒有玩過女人,今晚卻遭一個老頭子給開了苞。洗完後進得屋來,輕輕的上了床,但小李還是被小床的閃動弄醒了,擦了擦眼睛:師父,您啷個才回來喲?這都半夜了。趙鐵匠訕訕的一笑:沒得啥子的,和張老漢好久不見了,多喝了一陣子酒,這不就回來了嘛。“我還以為你去李寡婦那裏去了呢!你今晚剛走,她就來找過你。”小李笑著說。趙鐵匠笑:是,你也恁個認為,你以為我晚上只要一出去就是去找女人嘍?我一天累得不得了,那還有那個勁頭嘛,再說女人又有啥子好耍的嘛,我看呐八成是你各人開始想女人了,一晚上把師父摟得緊緊的以為我不曉得嗦,我看你是把我當成媳婦了,哈哈哈!不說了,睡覺!明天還有好多活路要做呢。“我才不要媳婦呢,你要你各人找去,你這下把我弄醒了又要我睡,我睡不著。”小李說完就側過身來摟著趙鐵匠的腰撒嬌。他平時可是最喜歡這樣摟著師父睡覺的,他不知道為啥子摟著師父強壯精光的身子睡就會恁個的舒服,並總是不自覺就會有一種衝動,於是下面就會硬起來,而且隨著他年齡越來越大,這種感覺就越來越明顯。有時睡到半夜他總會被小床輕輕的晃動弄醒,雖然沒有開燈,但他還是能感覺得到是師父在用手不停的捋著鴨兒耍,還伴著師父顯然是因儘量控制而發出的輕微呻吟聲,小李很是奇怪,於是又總會有一種想摸摸師父鴨兒的衝動,看看師父的鴨兒到底有好大?但他又總是不敢,怕師父會不高興,今晚見師父喝完酒回來似乎心情特別的好,就大著膽子假裝無意的把手放在了師父鼓嘟嘟的襠部,感覺到那裏又大又軟很是舒服。趙鐵匠急忙挪了一下身子,用手抓住小李的手:你小子現如今是越來越不老實了,一晚上手就動來動去的。小李有些不好意思:師父你就曉得說別個,你以為我不曉得你一晚上用手弄你各人的傢伙喲?趙鐵匠一聽就不好意思了,心想是晚上自己用手解決問題時的動靜讓徒弟聽到了,就說:你還小不懂,師父有些時候是憋不住才想著放水的,你可不要學。小李問:師父你是啥子憋不住了哦?你是放啥子水喲?你各人能弄,我就不能摸摸?說著就又把手放在了趙鐵匠的襠部。趙鐵匠這次沒有推開小李的手,他今晚從張老漢那裏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他說不清為啥子兩個男人一起也能玩,和徒弟一張床上睡了兩年了,他也從來沒有感到過衝動,這下卻不一樣了,經小李一摸下面很快就有了反應,師徒倆摸這個實在不好意思,就把小李的手推開:不要摸了,不怕別人笑話,你著急我明天就托人給你找個媳婦。然後背過身去,也許是和張老漢的床上戲太累了,加上白天幹的也都是體力活,不一會就沉沉的睡著了。見師父不理,小李子沒有了興趣,用屁股對著師父的屁股一邊賭氣一邊進入了夢鄉,不過這一晚他沒有被師父用手弄鴨兒的動靜驚醒。第二天天剛麻麻亮,師徒倆照例是打開火爐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小李的技術還不到家,就用大鉗子夾著一塊燒紅的鐵板放在錘凳上,趙鐵匠就光著身子系著那條牛皮圍腰,揮舞著一把大鐵錘擊打著燒紅的鐵板,他必須要在上午把鐵板打製成一把鋒利的菜刀,下午別人就要來取貨。趙鐵匠一邊咳喲咳喲的自個喊著號子,雙手有節奏的揮舞著鐵錘,全身肌肉就一條條一塊塊的顯了出來,四射的火星是生命激情的飛舞,有節奏的聲響從小屋裏彌漫開來,傳向小鎮的每一個角落,於是遠山開始有了生機,天空一片深藍,一兩朵白雲輕輕的從小河的上空飄過,間隙傳來睡過頭的公雞遲來的報曉聲。小李最喜歡看到師父這個時候的樣子,他的身體是那麼勻稱而又強壯,在汗水的滋潤下更顯油光發亮。經常晚上睡著過後,他就會想像師父光著身子趴在李寡婦身上的樣子,雖然他還未嘗過男女之事,但相對于女人來講,他似乎天生就更喜歡師父這強壯有力的身子,有時他甚至會嫉妒起李寡婦來,他知道李寡婦平時總是很關心師父,他可以肯定師父和她有不正當的關係。於是他又總是平空想像著師父像壓李寡婦那樣壓在自己身上時的感受。晚上收工吃了飯,趙鐵匠匆匆下河洗了身子,就急著來到了張老漢的家。通過頭天晚上的那一次試驗,他從張老漢身上得到了他從沒有得到過的快感,讓他自己奇怪的是,他趴在李寡婦身上都不會有反應的鴨兒,啷個被張老漢一含就會變得堅硬如鐵。白天裏他一想起昨晚的事情來心裏就急得慌,巴不得天快點黑下來好收工去找張老頭好好的弄他一回。 其實張老頭也是這樣想,雖然他在北京第一次嘗到了男人的滋味,但他更喜歡趙鐵匠這個渾身是勁的男子漢味道,比起北京那一個渾身泡肉的老頭要強多了,心裏不禁暗喜,這下他算是找到了一個快樂的好辦法了,而且和趙鐵匠兩個老頭在一起,也不會像以前去勾引別的女人那樣引起旁人的議論了,除了要受別人閒話不說,更怕的是被女人的男人曉得了鬧出啥子事來,到時不好收場,最關鍵的一點,弄了一輩子的女人,也沒有感到有和男人一起做事之樣快感。於是他早早的吃了飯洗完澡,光身子穿一條大褲衩坐在家裏邊看電視邊等著趙鐵匠的到來,他知道趙鐵匠一定會來的。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趙鐵匠就推門走了進來。“唉喲我說老趙啊,你啷個才來喲,我都等你半天了。”張老漢興奮起來,連忙起身給趙鐵匠讓座。“啷個喲?一天都等不及了,昨晚你還沒有過足癮嗦?”趙鐵匠笑著坐下來,嘴裏開著玩笑。“是,你不想,你不想啷個又來了嘛!假裝正經”張老漢說著就用手去抓趙鐵匠的襠部,看來他真是等不及了。有了第一次,趙鐵匠也就放得開了,讓張老漢猴急的摸來摸去,一會兒就硬得不行了,趙鐵匠就起身站在張老漢的面前,把硬傢伙直往他嘴裏塞,張老漢也不拒絕,就津津有味的給趙鐵匠舔了起來,趙鐵匠不過癮,就一把抱住張老漢的頭不讓他動,使勁把傢伙往深處塞,張老漢哪里受得住,就拼命一把推開趙鐵匠:你不要我出氣了嗦,你恁個大的傢伙啷個都放得進去嘛!趙鐵匠:是,你喜歡我就要讓你好好弄個夠嘛,這下又怕了嗦?哈哈哈,來,到床上去,我今晚要嘗嘗你屁股的滋味如何。張老漢一邊笑著道:你可要注意到點,我怕我受負不住,不要給我弄壞了,到時找醫生都不好意思得。“你不是早就遭北京的一個老頭開了苞嗎?這下又假裝怕起來了?我昨晚不也是讓你給弄了嘛,你不讓我弄可不行。”趙鐵匠推著張老漢一邊往床邊走一邊笑。張老漢回過頭:是,我是被開過苞,他那個哪有你這個大傢伙駭人嘛!一聽張老漢這樣講,趙鐵匠就似乎更來了興趣,兩下就把自己和張老漢的褲衩給扒了下來,然後就慌著從背後趴到了張老漢的身上。“你慢點嘛,哪有你恁個急的,我又跑不了,也不學會溫柔一點。”張老漢緊夾著大腿,還真有些怕趙鐵匠的大傢伙,不敢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可趙鐵匠哪里受得住,用勁分開張老漢的腿,對準地方就要往裏塞,可越是著急就越是弄不進去,在門外撞來撞去,急得趙鐵匠直叫張老漢把腿張開點。倒是張老漢在北京學會了不少經驗,用自己的口水抹在了洞口,才終於讓趙鐵匠前進了一些,可撕心的痛讓張老漢哪里受得住,嘴裏直叫輕點,慢點,痛得他渾身的汗都冒了出來。趙鐵匠可是一個粗人,哪懂得啥子憐香惜玉,就只顧自己舒服了,他感覺到自己進入到了一個妙不可言的地方,又溫又滑又緊,讓他哪里還控制得住,就拼起勁的橫衝直撞,他平時強壯的身體和用不盡的體力在這時體顯得淋漓盡致,只是苦得張老漢在下面求情告饒:老趙你慢點,不要給我撐破了,看你以後啷個玩。但趙鐵匠正在勁頭上,根本就不聽他這一套,只是拼命的挺動著結實的身子,一陣強烈的快感噴湧而來,一股騷水就射進了張老頭的身體……趙鐵匠疲軟的從張老漢的身上下來,躺在張老漢的身邊:老張啊,你可是讓我過足癮了,我這下曉得啥子才叫做舒服了,你比女人都要強上百倍千倍,這以後啊我可是離不開你了。張老漢沒有好氣的說:你是過足癮了,我這個地方可能也就報廢了,怕你以後是弄不成了,說著他用自己的大褲衩在後面擦了一看,上面除了剛才趙鐵匠弄流出來的一大灘髒水外,還沾著一片鮮紅的血。這一下把趙鐵匠也駭住了:呀,老張,啷個會是這樣哦,我昨晚就沒有流血呀?張老漢滋著牙說:我這個啷個能和你的這個比嘛,你是一個鐵匠,就連長的傢伙也跟鐵棍差不多,叫你輕點你就是不聽,看你以後啷個玩。說著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不要緊,等你這個地方好了再弄就是了,不著急。趙鐵匠把張老漢摟在懷裏:老張,對不住了,我沒有忍住,我以後曉得輕點了,這回就算是我給你破了處了。”說完一笑,還在張老漢臉上親了一口,他這個強壯男人終於顯出了少有的溫柔。這讓張老漢心裏很是好受。於是又來了激情,翻身就趴上了趙鐵匠肚皮:“這下該我了。”說完就撇開了趙鐵匠的雙腿,趙鐵匠沒有反抗,而是配合著把雙腿搭在了張老漢的肩上……從張老漢家裏出來,天上已經是明月高照了,趙鐵匠心裏樂滋滋的,他終於從單調枯燥的勞累中找到了他一直沒有找到的樂趣' s% @" e/ q4 R! S0 ^
      鎮上的人都睡得早,十點剛過,大街上就已經沒有人影了,只偶爾有一兩家窗內的燈火還眨著微弱的眼睛,在這樣安靜美麗的夜晚,趙匠樂滋滋的哼著小曲向著家門走去。輕輕的推開家門,見徒弟又睡著了,趙鐵匠就輕輕的走到後院打水洗起下身來,今晚和昨晚還不一樣,因為今晚他弄過張老漢的屁股,自己傢伙上一家沾滿了不少的髒東西,所以一定得好好洗洗,順便也把褲頭都洗了,免得上面留有啥子味道讓徒弟聞到。但這一切還是讓徒弟小李看在了眼裏,其實小李並沒有睡著,昨晚也是一樣,平時和師父一起睡習慣了,一個人他根本就睡不著。見昨晚師父一回家又是洗鴨兒又是洗屁股的,今晚又是這樣,從視窗看著月光下師父結實的裸體,還有襠部那一晃一晃的大傢伙,讓小李亢奮不已,心裏很是奇怪師父這連著兩晚的反常現象,明明是出去時剛洗了澡,回來時卻又要洗,且專門只洗下面的東西。小李裝著起床到後院裏尿尿,故作驚訝的問:師父,你恁個晚了還洗屁股呀?趙鐵匠嚇了一大跳,見徒弟正直勾勾的看著他胯中的鴨兒,就趕忙不好意思的用手擋在襠門:小李呀,我以為你睡著了呢。小李說:是睡著了,又遭你洗屁股的聲音給弄醒了,也不曉得你這兩晚做了些啥子,一回到家就是洗屁股。然後他假裝走到院角的小茅坑尿起尿來,還扭過頭望著趙鐵匠直笑。趙鐵匠像是做了壞事被人看到一樣,一邊訕訕的笑一邊說:哪里嘛,天太熱,一身都是汗,所以嘛就洗洗,免得你聞到我一身的汗臭。回到床上睡下來,小李側過身看著師父:師父,你就老實說你這兩晚上都去做了些啥子嘛,神神秘秘的,我想你肯定是和張老漢一起出去玩女人去了,他是我們這個鎮上出了名的老色鬼,你晚上和他一起出去准沒有好事。趙鐵匠拍了一下小李的頭:我們哪里去找女人嘛,我們只是喝酒吹牛,聽他吹他到北京的見聞,沒得其他啥子的,再說就算他要搞女人也不會叫我在旁邊看著嘛,你盡亂想,你和我這兩年來你看到我和哪個女人搞過嘛。趙鐵匠感到有些冤枉。小李道:我是沒有看著,但這兩晚我總覺得你怪得很,反正你不說我以後也會曉得的。說完小李又把手放在趙鐵匠的襠部輕輕的蹭起來。趙鐵匠推開他的手:你這個娃娃摸我這裏做啥子嘛,你是想女人著了魔。小李不聽,又把手放上去:你讓我摸一下又啷個嘛,又摸不壞。趙鐵匠忍不住好笑:是摸不壞,可你摸得我癢得很。他嘴裏說著,已經感覺到下面開始有了反應,就又推開小李的手。小李見師父還在說笑,就大膽把手從趙鐵匠寬鬆的內褲口裏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師父那根正漸漸變粗的命根子。“喲!你是越說越來勁了。”趙鐵匠使勁推開了小李的手:不能再摸了,再摸我就要出洋相了。然後推開小李的身子,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小李:我看你這下還動不動得了,不許逗師父耍了,早點睡!明天還要打鐵呢。小李被師父死死的摟著動不了,就老老實實的靠在師父有力的懷裏,感到很是舒服,然後就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可趙鐵匠根本就睡不著,他越來越覺得徒弟小李對自己的親熱有些過頭,最開始他們都是背對著背,屁股頂著屁股睡的,後來小李就變得喜歡摟著他的腰睡,以前他都只是認為師徒倆感情好是正常的親熱,但現在他從張老漢那裏知道了男人和男人的事情(當然他不知道這就是同性戀)。他就感覺得小李的舉動有些不正常了,就連他自己來說,也對小李的身子有了異常的感覺,這在他以前是從來沒有的。現在小李在他的懷裏睡著了,他從後面摟著小李的光身子,感覺比起張老漢肥胖鬆軟的身子要舒服得多,下麵就正好頂在小李的屁股上,感到已經硬得不行了,有一種想要扒掉小李的內褲然後戳進去的衝動,但他不敢,小李畢竟是他親如兒子的徒弟,他是不能讓小李也知道男人之間的事情的,再說就算是小李願意讓他弄進去,他這根連張老漢都受負不住的大傢伙小李這個嫩肉長的屁股就更受不住了,萬一給弄壞了害了他一輩子。想到這些,趙鐵匠不禁暗罵自己:我這兩天是啷個了嘛,一天盡想這些丟人現眼的事,現還是連徒弟的屁股都想弄了。他怕做出傻事來,就鬆開小李的身子,背過身子去,他要控制住邪念,然後睡覺,明天還有好多鐵具等著要打出來呢。天一亮,雙河鎮上就又傳來了有節奏的鐵器敲擊聲,鎮民們知道這又是趙鐵匠的鐵鋪開工了,兩年來,這種聲音就從來沒有斷過,不管是天晴下雨還是酷暑嚴冬,這種聲音總會是按時從那間小屋裏傳出來,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聲音也喜歡上了這種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他們就知道該要起床開始一天的生計了。這是小鎮上的生命之鍾。吃完早飯,趁徒弟洗碗的間隙,趙鐵匠急忙跑到鎮上周醫生開的藥店去買“痔瘡膏”,周醫生問趙鐵匠:啷個喲,你也得了痔瘡?趙鐵匠不好意思的笑笑:是,要不我買這個做啥子嘛。周醫生又問:那嚴重嗎?要不到裏屋脫下來我給你看看?趙鐵匠趕緊說:不要緊,只是有一點痛,擦一點藥就好了,又問痔瘡膏可不可以消炎。周醫生說可以,只是見效慢,就又另外給趙鐵匠配了兩天口服消炎的西藥。趙鐵匠拿著藥就急忙跑到張老漢家,張老漢才剛起床,見趙鐵匠來了就問:啷個喲!你真是上癮了嗦?一大早又來找我來了,我的屁股可是不行嘍。趙鐵匠連忙說:哪里嘛,我是給你拿藥來的,快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擦上,說著就把藥拿出來給張老漢看,怕他不相信。張老漢就笑著說:你還是曉得擔心人的嘛,一大早就送藥來了,他走到裏屋脫下褲子,撅著屁股讓趙鐵匠幫著擦藥。趙鐵匠看到在張老漢那一圈濃毛的洞門,果然是有一道被弄破的口子,還隱隱看得到滲著的血絲,覺得實在是對不起老張了,看把弄成這個樣子,就把藥輕輕的擦在上面,又用手指往裏面送了一些進去。張老漢受痛:老趙你輕點,你昨晚用鴨兒把我這里弄破了,這下又用手指往裏戳,我真的怕了你了。趙鐵匠笑笑:我哪里想弄你嘛,我是給你往裏送藥。抹完藥,趙鐵匠拍拍張老漢的屁股:好了,過兩天就好了,又對張老漢交待了西藥的喝法,然後對張老漢說:老張,我今晚就不來了,連著兩晚上出來,我怕我徒弟曉得我倆個的事了不好辦。張老漢直笑:怕你徒弟曉得了嗦?我看你是巴不得他曉得,讓他也懂了這個,你就正好把他也給弄了,反正你們每睡在一起,要弄起來方便。趙鐵匠佯裝生氣:你再胡說我現在就又搞你一回,看你受不受得住。張老漢笑著告饒: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我怕你這個大鴨兒還不行。趙鐵匠怕小李知道他和張老漢的事情,但剛才他給張老漢擦藥的一幕卻還是讓小李看到了。吃完早飯趙鐵匠剛出門,就有人來找趙鐵匠打制一些建築用的固定鐵箍,因為這裏從來沒有打過這種東西,小李不知道是不是接這個活,就去找師父問,師父一吃完早飯就出去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其回來,小李就想師父是不是又到張老漢家去了,反正挨著很近,小李就想著去看看,來到張老漢的家,見門虛掩著,裏面正有師父說話的聲音,他就輕輕的推開門進去,師父的聲音正是從裏頭臥室裏傳出來的,他覺得怪得很,兩個老頭子大白天在臥室裏嘰咕著啥子?就輕輕的走近去從門縫裏往裏看,就看到了師父正在給張老漢的屁股上擦藥,還說啥子以後輕點啥子的。怕師父他們發現,小李就輕輕的退了出來,不過心裏並不明白他們到底是在說些啥子。趙鐵匠回到鐵鋪,痛快的接下了小李不敢接的活,在他看來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憑他的技術,還沒有打不出來的鐵貨,只要給他時間,他連鐵棒都能打成繡花的針。小李看著師父這兩天真的是像是變了一個人,平時對他總很嚴肅的師父,這兩天對他說話也總是笑呵呵的。加上這兩晚師父神秘的舉動和剛才在張老漢家裏見到的一幕,小李更是想不明白了,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師父做了啥子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情,他想要弄清楚這個秘密。收完工吃了晚飯,趙鐵匠早早的就洗了澡上床睡了,小李很是奇怪,師父今晚啷個沒有出去?就帶著疑問的洗了澡準備上床睡覺,但見師父正仰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把一張小床占了大半,自己根本就睡不下去了,他就在燈下看著師父結實的身子,還有那條寬鬆的內褲包著的一大堆東西,濃密的黑毛都露了出來,讓小李很是心動,就輕輕的揭開師父寬大的褲口,看到了裏面黑乎乎的一片,便大著膽輕輕的伸手進去,把那根大傢伙掏了出來,師父並沒有醒過來,看著師父烏黑發亮的大傢伙,小李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有了反應,他說不明白為啥子會有這種衝動,他也不曉得為啥子就喜歡看師父的這根東西。這時趙鐵匠動了動,小李嚇了一跳,以為師父醒了就借機說:師父,你都把床占滿了,我啷個睡得下嘛。趙鐵匠睜開眼:你才睡呀,上床到裏面去!他說著動了動身子靠到了一邊,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還露在外面的下體。見師父醒了,小李上了床躺在他旁邊:師父,你今晚啷個沒有出去哦?趙鐵匠說:出去做啥子?小李說:陪張老漢喝酒啊,你這兩晚上不都是陪他喝酒的嘛。趙鐵匠拍拍小李的肚皮:哪有那麼多酒喝,天天恁個喝我也遭不住嘛。說完就背過身子睡覺,不再與小李說話,不一會兒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打了一天的鐵,看來他確實是累了。從側面看著師父結實滾圓的屁股中那條分明的溝線,又想起白天見到師父給張老漢屁股上擦藥的一幕來,小李覺得自己的下體就再也控制不住,好像是要掙著跳出自己緊繃的內褲。他怕師父醒過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就伸手關了床頭的燈。聽著師父的鼾聲,他心裏就是靜不下來,儘是剛才看到的師父那烏黑發亮的鴨兒,他就開始奇怪自己的下體為什麼不是師父那樣的光頭,而是被一層皮包著。見師父睡得香,他就大著膽從後面摟著師父的腰,梆硬的下體就直接頂到了師父的屁股溝上,感到很是舒服,見師父還在打鼾,小李就大著膽子從後面輕輕的推下師父的大內褲,用手向那條溝裏摸去,感到毛乎乎的,想必師父的屁股溝也是長滿了毛的,小李就把下體頂在了師父的屁股溝裏輕輕的蹭,說不盡的享受。就在這時師父的手伸了過來,一把握住了他的下體,小李嚇得不敢動,裝著睡著的樣子,但師父並沒有推開他,而是輕輕的把捏起他的下體來,然後又握著他的下體對著往他自己的屁股溝裏放,讓小李是又驚又喜,看來是師父並不怪他這樣做。就借著師父的手順著往裏面頂。師父又反過手摟著小李的屁股往他的屁股上靠,小李明白了是師父讓他用力的意思,看來師父是醒的,師父也是願意讓他這樣做的,就一把摟住師父的腰,下面就猛一使勁,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就全根放進了師父的身體,被熱烘烘的包圍著,被師父一緊一松的咬著。師父好像是輕輕的喲了一下,就又不動了,小李哪里還控制得住,一陣無與倫比的快感過後,他感到自己有東西流進了師父的體內,然後就軟了下來……“師父,你痛不?”小李輕聲的問趙鐵匠,他曉師父是假裝睡著的樣子。趙鐵匠轉過身來:你說我痛不痛?想不到你比老張的傢伙還大。小李急忙問:啥子比老張的還大?趙鐵匠發現自己說露了嘴,就訕訕一笑:沒得啥子,你這個娃娃連師父都給搞了,哈哈。趙鐵匠笑著說。小李不好意思:師父,其實我不曉得可以這樣弄,是你用手拉著往裏頭送的,你還說我。趙鐵匠說:是,我也是看你晚上總是不老實嘛,不過這可只許我倆個曉得,對外說不得,要別個曉得我們兩師徒晚上在一起搞屁股,就丟人現眼了。“我就要說,我說我師父喜歡弄張老頭的屁股。”小李輕輕的笑,現在他明白了,師父這兩晚上為啥子每晚從張老漢那裏回來都要洗鴨兒,加上今天看到的師父給張老漢屁股擦藥的事情,他就知道師父一定是弄了張老漢的屁股的了,所以就說了出來。趙鐵匠一聽徒弟這樣說,就側過身來揪著小李的耳朵:你敢,你要敢說,我就……小李問:你就啷個樣?趙鐵匠說:我就不讓你再弄我的屁股了。小李笑笑:我是駭你的,我啷個會把這個事情說出去嘛。我又不是傻子。“這才是我的好徒弟嘛!”趙鐵匠側過身摟著小李的腰說。小李就用手摸趙鐵匠的下體,原來是早已硬得和鐵棒一樣了,見師父並沒有反對,小李就輕輕的握著套弄起來,嘴裏說:師父,你這個啷個是光頭的喲,和我的這個不一樣。趙鐵匠說:你那樣才好呢。小李奇怪的問:為啥子我這樣的要好些?趙鐵匠直笑,肚皮一鼓一鼓的說:你沒有聽說過“包頭鴨兒搞死人,光頭鴨兒背誤名”這句話。小李似懂非懂,摸著師父的鴨兒問:啥子意思?趙鐵匠笑笑:這個都不明白,你以後就曉得了。然後把硬梆梆的傢伙直往徒弟的大腿根裏蹭。小李又問:師父你是不是也想弄我了?趙鐵匠把嘴放在小李的耳輕輕的說:你說呢,如果我想弄,你願意不?小李說:願意,只要你喜歡就行。趙鐵匠很是高興:真的?小李又說:當然是真的。然後就握著師父的傢伙往自己的後面靠,看來他還不曉得師父這個大傢伙放進去會有多痛苦。不過趙鐵匠是明白的,他自己第一次從張老漢那裏就受了不少的罪。而且張老漢的後面都被自己給弄壞了,他可不願意讓自己的徒弟也和張老漢一樣,到時就太過意不去了。便只是在徒弟的屁股溝裏蹭,然後就往大腿根裏插,小李知道師父的意思,他明白師父是心痛他,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願意為師父付出,他要讓師父從他身上得到想要得到的快樂。就說:師父,你就往裏頭弄嘛,我不怕,你慢點就是了。趙鐵匠也實在是想得很,就說:那我就輕輕的試試看,受不住你就說,我好退出來。然後弄了不少的口水放在下體,又在小李的後面塗了一些,就對準試著往裏送。 ; Q9 T. e8 n! [7 e+ P; J
      好不容易進了一個頭,便聽小李痛得直哼。趙鐵匠就停了下來問:遭不住是不?我看還是算了嘛。他擔心徒弟受不住。小李忍著巨痛:不要緊,只要你喜歡,啷個都行。趙鐵匠輕輕一笑:你真是我的好徒弟!然後就又往裏送,慢慢的就全進去了,趙鐵匠感到說不出的舒服,下體被緊緊的包圍著,比起張老漢的來說更是舒服得多,見小李並沒有叫喚,就再也把持不住的不停抽動起來,打了一輩子的鐵,形成了他直爽豪氣的性格,裝不出斯文的樣子來,完全是毫不保留的激情迸發,在這個時候他哪里還顧得上心疼的徒弟,一邊哼哼一邊在小李的體內橫衝直撞。小李死咬著牙不吭聲,巨大的疼痛傳遍他全身,但他心甘情願,他一直就渴望著師父有力的身體把自己當做女人摟著的這一天,現還這一天終於來到了,這一點痛疼又算得了啥子。趙鐵匠勁頭十足,好像是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了上來,這時的小李可是再也無法承受了,嘴裏直叫:不行了,我受不住了,不知是哪來的一股力量,一把就將趙鐵匠掀開,終於將師父的傢伙從體內退了出來,但這時的趙鐵匠已箭在弦上,隨著一陣巨烈的顫抖,一股溫熱的液體就全噴在了小李的屁股和大腿上,趙鐵匠便一下軟了下來,喘了幾口氣訕訕的笑著說:小李,我用勁太重了,你遭了罪了,可師父我實在是忍不住,然後他坐起身打開電燈,扯下自己滑到腿彎的內褲將徒弟身上自己的那一大灘騷水擦掉,又輕輕的擦起小李的屁股來,他擔心小李也會和張老漢一樣,果不其然,他又看到了內褲上那鮮紅的血跡,那是他疼愛的徒弟身上的血。小李看著師父:師父你這是啷個了喲,看著各人的褲頭不眨眼。趙鐵匠笑笑:沒得啥子,我明天就給你買藥擦上,過兩天就好了。然後又光著屁股下了床,打了一盆熱水端到床前:小李,你下來洗一下,免得有味道。小李笑著說。難怪你這兩晚上都回來洗屁股,原來是你和張老頭弄過了,所以就要洗。趙鐵匠笑說著:是,不許對任何人講,包括張老頭。小李撒嬌的說:要得,不過你以後每晚都要讓我弄,不然我就說出去。“是,這下你可是抓住我的小辨子了,你只要有那個勁,你想弄就弄是了。”說完趙鐵匠忍不住心裏好笑,心想:我還想著每晚要弄你呢,你可比張老頭要強得多了。洗完再次關燈睡覺,小李就靠在師父有力的臂彎裏沉沉的睡去了,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可趙鐵匠一時還睡不著,想著這兩天的事情發生得太快了,先是張老頭讓他學會了從男人身上得到快樂,今晚又從小徒弟身上得到了比張老頭那裏更多的快感,一輩子沒有女人又算得了啥子,只要有這個徒弟在,就能快活的過一輩子了,再也不用自己一到半夜睡不著就用手自個解決了。想著這一切,趙鐵匠感覺到原來生活可以如此的美好,後來實在睡不著就暗罵自己:趙鐵匠啊趙鐵匠,你頭髮都白了一大半了,心裏還盡想著這些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趕快睡,明天還有不少的活路在等著你做呢。再後來,趙鐵匠就在疲倦和勞累中帶著幸福的微笑進入了甜蜜的夢鄉。透明的月光從後院鑽進窗來,爬上小床,爬上兩個精光的身子,輕撫在兩張幸福的笑臉之上。第二天天剛朦朦亮,趙鐵匠的小鐵鋪裏又傳出了叮噹的打鐵聲,安靜的小鎮睜開惺忪的眼睛從睡夢中蘇醒過來,新的黎明已經來臨,故事遠還沒有結束,美好的生活還將繼續。(本文系转载)

评分

1

查看全部评分

发表于 2012-7-19 02:09 | 显示全部楼层

标题

四川话,,不错不错,老乡啊
发表于 2012-7-19 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分段,分段,分段!!!
发表于 2012-7-19 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貌似是那篇小说的节选吧。。。。。
发表于 2012-7-19 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发表于 2012-7-22 19:05 | 显示全部楼层
很精彩呀!!!就是字有点密嘛……分行就好了……
发表于 2012-8-16 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繁体,这个以前看过
发表于 2016-10-25 01:43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喜欢
发表于 2016-12-22 08:22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支持!
发表于 2022-12-6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喜欢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搜 同

GMT+8, 2025-1-10 06:43 , Processed in 0.028030 second(s), 8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