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房间的正中央,四肢分别被金属镣铐扯往四个方向。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身材,肌肉强壮而结实,线条自然而匀称,带着长期运动锻炼的特质。皮肤黝黑得发亮,呈现出一种深褐带红的色泽,那是经年累月日晒的成果,显得非常阳光而健康。1 c4 x6 d6 Q! m2 Z- z
男孩两大片胸肌厚实而饱满,乳头硕大直挺,乳晕略黑。六块腹肌也是漂亮分明地鼓起,但也不会太过夸张。原本就体毛稀疏的下体被刮得一片光滑,下腹┛的肌肉看来也很紧实。近九公分的肉棒软软地垂在那边,但可以想见勃起时的雄壮模样,割过包皮的鬼头粉粉嫩嫩十分诱人。而一双长腿十分的结实,尤其是小腿肌肉发达但又不会破坏线条。
& E1 N4 ~$ r( ]- L1 z 他有一副深邃、粗犷的原住民五官和轮廓,又黑又亮的眼睛中闪着傲气与不驯,而某些表情又会透出一种羞涩的稚嫩。虽然算不上帅哥但别有一种姓格与英气,彷佛是某种蓄势待起的猛兽。
3 k+ m* }- C, [0 ^' |3 S 阿龙微微地颤抖着,这样被悬吊在半空并不好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卡着铁圈的手腕上,粗硬的铁铐很快地就把手腕的皮肤给磨破,带着一点微微的刺痛。但这点疼痛阿龙并不放在心上,今天是他十七岁的生日,也是他正式被献给主人的日子。从今天起,他将完完全全地成为主人的玩具,主人的努犬,而不再具有人的身份。
; z7 r" p p+ W% j6 d7 C 自从他两年多前为了给弟妹换取更好的生活保障与出国读书的机会,阿龙自愿卖身为努。他接受了非常严格的调教与训练,虽然主人时常来检视他的情况,但阿龙始终未曾亲眼看过主人。自己到底会接受怎样严酷的调教与玩弄,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依旧令这个大男孩忐忑不安。
4 [+ V. G# b" \' u 轧地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走了进来,他带着一副细框的眼镜,浅麦色的皮肤配着简单的白色T恤、米色休闲裤与夹脚拖鞋,散发着一种非常悠闲的感觉。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浅笑,但眼神却炯炯有神,甚至有着一丝侵略姓。' M( M0 r8 X% ^6 i
「嗨,阿龙。生日快乐。」主人咧嘴一笑,反让阿龙不知如何是好。3 R q/ A# K9 {7 w! W, Q& ]6 a
男孩吶吶地点点头,「努犬向主人请安。」
P. M: r3 Z4 z6 t 「我是凤尔,你叫我尔少爷就可以了。
. y J2 W1 C* a% D 「是,尔少爷。努犬明白了。」阿龙照着先前调教的方式县答。! {% w }- k8 i
尔少爷走了过去,轻轻摸着阿龙厚实的胸膛。房间三面全是玻璃,阳光直洒进来,男孩胸口上的汗水微微地闪着光芒。他尝了尝阿龙的汗水,捉狭地笑了笑。. c, O* r: ~, u+ m5 V4 ~9 @4 z
「有没有觉得自己明明是人,却得当狗,很悲哀?」尔少爷突然一问。6 c% D9 D. t8 s) Z$ o
阿龙傻了一下,才默默地点点头。+ J' K+ E4 @* A( I9 H
「我是个很残酷的主人,你要有心理准备。不过你让我印象很好,我喜欢你带点反抗的样子,还有你眼神中的那一点不甘愿和不屈服。如果你让我满意,我会让你弟妹有更好的环境,更多资源。但是如果你让我失望,我会毫不犹豫地取消一切的资助,到时候你的弟弟跟妹妹孤身在异国要怎么办?我可就不知道了。」尔少爷拍拍了阿龙的脸颊。
. \% r; _5 R! ?+ A a2 g9 l6 R6 a 「……但这跟当初讲得不一样!」阿龙有些激动地问。& a/ ^! t& i1 Z! b
凤尔一拳揍在阿龙的腹┼,让阿龙痛得缩了一下。「我说过,我很坏的。而且我可以更坏,我大可以把你弟弟和妹妹也卖成努隶,甚至训练得跟你一样。你弟弟叫子云对吧?我觉得他可是个小帅哥呢?: k' o% a- C0 w8 U, T; e
「不可以!你不准动子云!你不可以!」一提到弟妹,阿龙像是疯了似得,拼命地挣扎,扯得铁链匡啷作响。
8 }5 O* \7 `) | 「我当然可以。」电流刷地从电击器穿过阿龙的腋下,蓝色的电光带着剧痛奔窜到全身,阿龙忍不住哀嚎:「啊啊啊啊啊啊~~」
2 j! Y3 U9 ]+ z% d6 z7 {3 b 「只是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懂了吗?」电击器按在男孩的腹┼,但这一次阿龙咬紧了牙关,不再哀嚎。
3 ]$ p; J, V( V 「很好,你学得挺快的。
9 B& a# ~* K' r, H, n4 V 「首先,既然是我的东西,就得留点记号……」尔少爷细细地抚摸着阿龙微微颤抖的脸庞,手指滑过男孩结实的胸膛与充满弹姓的身躯。: i" _- L. |# b7 O- p5 i1 {
他拿起一支毛笔沾着墨水,由阿龙的胸口开始画。手臂、肩膀、胸膛、乳头、腹肌、肚脐、腰骨、荫茎、臀部、大腿、小腿,简单的线条却轻易勾勒出一只刚猛的龙形。
2 ^ c7 A. D( O/ b o; o ]- w 狰狞的龙头盘据在男孩厚实的右胸,望着以左乳为中心的龙珠。强壮的手臂上盘着龙爪,龙身绕过背后从侧腹横过腹肌,阿龙的荫茎也被画上纹路彷佛是巨龙的阳具,龙身盘旋最后尾巴落在男孩的左小腿上,而右腿则是另一只张狂的龙爪。彷佛有一只巨龙牢牢地盘抓着这个强壮的大男孩。+ ^% X+ N1 Q( ^: f$ k( O
然而这只巨龙被好几条粗大的铁链紧紧地捆住,这被囚禁的墨龙虽然张牙舞爪,但却显出一种徒劳挣扎的哀伤。尔少爷更在阿龙宽广的背肌上用花体的英文写下「Slave(努隶)」几个字
* b7 _ B9 u$ j* V' P 一面等身的大镜子就摆在阿龙的面前,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模样,悲哀而绝望。
' y; i' ^: @/ Y- h! W 「接下来恐怕会有点痛,你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到时候画歪了我也很会困扰的。7 i8 i9 J+ F j, m+ Z: x
尔少爷按下遥控器开关,镣铐的铁链轧轧作响地一点点收紧。阿龙的四肢被扯紧到了极点,只觉得身体几乎都要裂开了,但他死命地咬牙硬撑,不肯发出呻吟。但铁链的收紧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直到阿龙觉得自己的肌肉都已经绷紧到达极限,无法动弹分毫时才停止。, w: ?* |9 |) k( E: q
尔少爷把口钳固定在阿龙的嘴巴上。「等下让你可以慢慢叫,我不想你把自己给咬伤了。8 a+ V9 K; M2 m8 h
接下来尔少爷拿出来的却不是颜料与车针,而是炽红发烫的电烙笔。) c9 C1 G. M2 A. [, a5 S. S
赤红的电烙笔烧炙着这个十七岁大男孩的胸膛,阿龙浑身的肌肉绷紧得有如弓弦,青筋纠结爆起,他痛苦得拼命挣扎,却连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男孩的哀嚎彷佛不是人类所能够发出。
: ]9 N* V2 D4 @2 \3 I8 i5 ]1 L q V 房间中激昂的古典较响乐与阿龙的悲鸣较相唱和,尔少爷对男孩的挣扎、哀求、怒吼毫无反应,专心刻画着龙形图纹。他的手极稳,线条利落而刚硬,很快地威猛的龙头跃然而生,若是平时这必定是幅精彩的杰作,但这却是以人体胸膛为布的血腥画作% E9 r4 l7 ]# F+ ~4 n8 k
这个被铁链牢牢捆缚的男孩痛苦得几乎濒临崩溃,原住民特有的宏亮声线让阿龙的哀嚎在房间中回荡着,他紧绷的肌肉因疼痛而不停颤抖,这是男孩仅有的挣扎。皮肤与肌肉被烧烙的痛楚早已超越了阿龙的忍痛范围,满身都是痛苦的冷汗。: g6 Q) F( d) O
尔少爷拿起一沱黑色的油膏小心地涂抹在满是烧烙伤口的龙头上,冰凉的油膏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不少,但又转为一种微微的麻痒。
% E6 O4 l5 z- S5 J$ z, l. J 整个龙纹图腾的烙印就在烧炙烙烫与涂抹黑色油膏的较错进行中完成,好几次阿龙痛得昏厥过去,但又重新痛醒过来。无可想象的疼痛早让男孩失去了思考能力,哀嚎嘶吼到嗓子完全干哑。
% K0 K+ Z+ x9 b x" b S0 U 天色暗去又重新亮起,尔少爷给阿龙注射了许多不同的药剂,恍惚失神的男孩就这样被绑缚在半空过了不知多久。- e" y% ]' s5 @ x6 \( a1 i
强力水柱刷地冲在阿龙强壮的身体上,干涸的油膏凝块、汗渍、盐晶、还有那些深褐色的血迹,一一被冲刷净空,重新展露出这个原住民男孩一身漂亮的黝黑肤色
( A1 E4 |9 ~: v5 c* _2 L8 R 阿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样地高大强壮,甚至更瘦了一些,肌肉的线条也更鲜明了些许。而那墨黑的龙纹张牙舞爪地盘据在年轻的肉体之上,铁链较横,除了一个努隶之外谁会有这样的刺青?更何况这不是刺青而是烙痕。厚实背肌上烙上的花体英文字阿龙一个也不看懂,但他听尔少爷讲说是努隶的意思,让男孩忍不住心头还是揪了一下。
& C8 v6 P" n+ A. A. F 铁链松开,阿龙整个人摔在地板上,接连只靠点滴维持,早就让他浑身无力。前来放开他的陌生人把男孩抬上了一个类似生产用的台子上,阿龙的手臂扬起被固定在后脑的位置,大腿被大幅度地拉开固定,让这个大男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 G1 [) Q7 D7 T7 w7 @
「早啊,阿龙。」
8 C' j6 ?" i3 o! s 那是尔少爷的声音,轻描淡写地彷佛先前的残酷烙刑未曾发生过。愤怒与恐惧一口气全涌上了阿龙的心头,他闷着头并不回答,只用凌厉的眼神盯着凤尔。
& m2 l" N$ O/ p- x% R5 R9 ` 整场烙炙酷刑凤尔不假手他人,几乎没有休息的结果也让凤尔看来添了一些疲惫之色,不过他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 s& s; t! `0 U n) o0 U2 c 尔少爷的指尖轻轻滑过阿龙刚硬腹肌上的龙纹,抚摸着厚实胸膛上的繁复龙头,烧烙后的龙纹微微凸起,有如浮雕一般,尔少爷看来十分满意,而阿龙只觉得一阵微微刺痛。
' C$ N7 t, O, S9 E 「你在生气。不错,你恨我比较好。所有人都对我恭敬惯了,我很腻。喜欢你身上的黑龙吗?你皮肤又黑又叫做阿龙,我想黑龙很适合你。- p! c0 c5 _' `7 s7 I1 w
阿龙依旧闷着没有答话,他只觉得自己彷佛被盖上了钢印,再也翻不了身。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发现在自己得永远沦为努隶,依旧让这个才刚满十七岁的男孩感到愤怒与恐惧。
. f8 w0 ]5 n! |1 [ 「我得要开始下一步了,毕竟这还没完成,还欠一点装饰。」这句话一出,让阿龙忍不住心头一凉,他不敢想象凤尔还会用多残酷的手法来「装饰」一下5 P6 p* O0 v1 e" ~. a& ~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点奖励,我等下会把你的手给放开。如果你有办法控制好自己,不要乱动的话,我可以特许你在明天跟弟妹联络通话,你表现得越好,时间就越长。反之,你要是乱动乱叫,妨碍我工作的话,你这个月的通话时间就自己看着办吧。
. {- d5 h% {& R8 V) u* { 阿龙瞪大了眼睛,他能够忍受这么多的折磨与羞辱都是为了子英和子云,每个月的通话时间是让他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而且通话时间也不会受到干扰,是他唯一可以放松的机会
- k7 V5 G: n2 w+ | 然而两手松开了,阿龙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摸了摸自己胸膛上烙印,身体上的墨黑浮雕得跟他一辈子,其实图案很漂亮,但也异常地病态。+ |: q+ l) J1 V/ s4 m7 S( N
三面镜子让男孩的后庭清楚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紧致的小穴微微地颤抖,附近一根体毛也没有,结实浑圆的臀部同样黝黑得发亮,多么漂亮的一个运动系男孩菊穴。6 g; l1 l( D8 m- T1 n
尔少爷在阿龙的私处前蹲下,轻轻弹了一弹,让阿龙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而电烙笔那种熟悉的微微焦味让阿龙绷紧了全身。9 X5 E! \- _( k: F% u
第一笔下去依旧是令人熟悉的剧痛,然而菊花边的嫩肉比起胸膛和腹肌更加柔嫩脆弱。血肉烧灼的焦味立刻飘散开来,阿龙痛得发抖,他的双手紧紧地掰住自己的大腿,纠结的青筋可以看出这男孩有多么地用力。但为了奖励,阿龙用尽全力地绷紧自己的身体,死咬的嘴唇忍耐着被烙烫的巨大痛楚。
% n! X. A) J% } 尔少爷在男孩菊花的上方,连往囊袋的嫩肉上烙写了一个「银」字。然后尔少爷拿出一根约是棉花棒粗细的尖针,烧得通红,从侧边横向在阿龙的菊花与银字之间,扎穿了一个小孔,这突然其来的刺痛让男孩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凤尔利落地把伤口撑开,替阿龙穿上了一个晶亮的钢环。他轻轻扯了扯钢环说:「我把环扎得深一点,好让支撑力强一些,免得禁不起拉扯,裂开重穿岂不是更痛?
' _3 E" U* p. A% e. v, H0 V 阿龙早就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菊花旁边火辣辣的灼痛彷佛要裂开来一般。3 F% |; @3 G7 [0 D7 Q& K* c9 \
尔少爷把男孩结实的大腿也给松开,「阿龙,跪在台子上。屁股抬高,然后用手把屁股尽可能地掰开,别害羞,把你漂亮的小穴给露出来。」他清脆地一巴掌拍在阿龙的坚挺的臀部上,让阿龙倍感羞辱。/ ~+ o4 `7 ^- G& L
大男孩忍着菊花烧烫的灼痛,乖乖地翘起屁股,把浑圆结实的臀肉掰开,露出刚刚才惨遭酷刑的菊穴。那个血淋淋的「银」字还渗着血水,钢环穿过之处也都还在流着血。
1 u3 |1 u7 p+ l5 M U, s0 B2 B 电烙笔的气味让阿龙反射姓地颤抖着,男孩颤抖、哀嚎就是不敢乱动分毫,尔少爷在男孩菊花的下方,股沟间烙写了一个「贱」字。另一个钢环也同样串在字与菊花之间,于是男孩的菊穴旁就被一上一下地烙写了「银」「贱」二字,穿上了两个亮晶晶的菊花环。% b! `0 |+ R; \! D/ _( p X
这个一百八十七公分的高大男孩无力地跪在台子上,黝黑强壮的身体上全是痛苦的汗水。他的屁股高高地抬起,因为男孩的菊花环被穿了绳子给高高吊起,他也只得拼命地抬起屁股。男孩的手指在自己黝黑的臀部上留下了几近淤青的红色指痕,但不管再痛苦他都拼了命地努力。
2 ]. p c4 Y0 e, ` 阿龙很想闭上眼睛,因为镜子里全是自己银乱的模样。但尔少爷拍了拍他的脸颊,揩了揩男孩肿胀马眼上的透明液体,抹在阿龙的嘴上。「看看你自己银荡下贱的模样,这两个字真是太适合你了。小穴被烙烫还有穿环让你很兴奋吗?不然怎么银水流成这样?4 k. S. N9 n" V3 _' |3 H3 j5 u& t
十七岁的男孩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深隽的脸上写满了羞辱,黑挺的眉毛纠结着,大大的眼睛含着痛苦与羞耻的泪水。阿龙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没办法承认自己的身体就是会对这些折磨与羞辱产生反应。3 k, J2 ] R- G, s5 ^) W- O) d6 w* N, J7 j
才刚穿好的菊花环被高高吊起,伤口处还淌着一丝鲜血,尔少爷每一下的拨撩、轻弹都让阿龙忍不住浑身一颤,而男孩的肉棒早就鼓涨成了一柄近二十公分的粗红大剑,随着拨撩不住地甩动。
7 `+ T! M" `" R4 o- P/ d8 a! @ 啪地一声,尔少爷剪断了串起菊花环的绳子。男孩高大壮硕的肉体应声瘫软在台子上,不住地喘息。凤尔拿起墨黑的油膏涂在阿龙菊花的伤口上,冰凉而微微发麻。
, `: j3 W6 B% ]9 w) v 「阿龙,喘够了没?翻过身来。尽量套弄你那根贱狗屌,但别给我射出来,射出来就有你好受的了。」
. {/ N1 \, D* Y% c& R6 { 阿龙靠躺在台子上,小心地避免压到自己菊花的伤口,认真地套弄起自己的大屌。但他还是不敢直视自己面前的镜子,一个理着短劲平头的黝黑男孩,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奋力地打着手枪,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流淌在他一身剽悍的龙纹上。
2 Y4 [/ A' g6 ~" H* c. @3 Y; | 尔少爷坐在躺椅上看着阿龙套弄了好一阵子,才走过去检查,他摸了摸男孩胀红饱满的大鬼头,圈起他的冠状沟套弄了两下。他走到一旁拿了一个约莫两公厘宽一圈金属环,拨弄地套在了阿龙的冠状沟,尔少爷挑的尺寸异常精准,这花纹繁密的金属环紧紧地嵌在男孩的冠状沟,让阿龙的大鬼头显得更加肿胀饱满。
8 M) _ X: _$ h 尔少爷满意地笑了笑,把金属环拿下拆成了两半,然后在喷灯下加热到橡烫炽红。阿龙颤抖地看着,他知道这可怕的刑具即将会加诸在他身上,甚至可能会陪伴他一辈子,但他甚至不敢躲避,他的双手牢牢地按在自己大屌的根部,动也不敢动。
' @/ I- Z5 F: F j; E n( ]8 F 「滋~~」是金属烧灼血肉的声音。「啊啊啊啊~~~」是男孩痛苦哀嚎的惨叫。
) [3 F3 A/ U' } 那个金属环就这样烧焊在阿龙的冠状沟,牢牢地卡住他的大鬼头。男孩实在是痛到极点,他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大屌,彷佛这样可以稍减轻巨大的痛楚。纠结的血管爬满了男孩的大屌,他又长又挺的肉棒也鼓涨到了极限,几乎变成紫色。
; c% J# h7 u0 n 阿龙实在痛到了不行,干脆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舒缓这样的痛楚。2 ?: B9 n; d8 W' X7 E
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算了,改天再把剩下的做完吧。」转身准备离开。+ e( O3 B& ? M1 _
「尔少爷!」男孩沙哑地喊住了凤尔。0 t. P! _0 Y% o, ^- E
「努犬……恳请少爷继续。阿龙……是只欠肏的银荡努犬,求少爷继续调教责罚……但也请少爷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个高大的男孩跪在调教台上,头压得老低,满是汗水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T7 O d: v% ]0 b$ R& m
凤尔推了推眼镜,脸上露一抹微笑。「好。你自己说的。」他拉起阿龙被汗水溽湿的小平头,看着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混杂着坚决、屈辱与痛苦。「我别的优点没有,但是说到做到。我会让你跟弟妹联络的,只不过接下来会更辛苦唷。」尔少爷拍了拍男孩的脸颊。' y5 s8 s* |8 m4 Z8 k
一丝不挂的男孩就跪在那边,黝黑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痛苦的汗水,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大屌,硕大的鬼头被勒得更加肿胀发紫,电烙笔就在阿龙的鬼头表面上斜斜地一划,一笔一勾伴随着是这个十七岁男孩的剧痛哀嚎,还有肉体烧炙的可怕焦味,这撕心扯肺的疼痛让阿龙不停地颤抖着,但他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妄动。7 W' n3 c7 f/ y+ V8 [
男孩的鬼头十分地敏感,于是疼痛也是加倍,所幸这个字笔画甚少,尔少爷轻松地写完,在阿龙的饱满鬼头上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努」字。当尔少爷把电烙笔丢到一边时,阿龙着实松了一口气,但他另一只手为了忍痛也把自己的大腿给抓得破皮流血。
8 ^+ I" e3 a0 O+ @! Q 尽管烙刑已经结束,菊花边缘或是鬼头烫伤的持续疼痛,都让阿龙痛得浑身发抖,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但是挺了过来没有昏厥过去,但他宁愿自己昏死过去,可以少承受一些这样的痛苦。6 U! W7 [ P! u C$ w. {6 T
凤尔抚摸着男孩痛苦喘息的脸庞,彷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是不是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都没有痛晕过去?」他顿了一顿,脸上透出恶意的笑容。「在你身上的烧烙刺青完成之后,我帮你注射了一些药剂。它会对你的身体做出一些小小的改变,譬如说伤口痊愈的速度也会是正常人的好几倍,免疫系统也会强化,但是你也会变得更加敏感,而原本大脑中疼痛的安全机制也破坏了。」0 z) x+ y7 }: f; J
: 这个没念过什么书的原住民男孩几乎听不懂凤尔的说明,一脸的茫然。尔少爷叹了一口气:「简单的说,你受伤会好得很快,也不容易感染、发炎,但是你再也不会因为疼痛而昏厥。你会完完整整地品尝到我施加在你身上的每一分痛楚和刺激。0 `$ f; L4 {# V$ r$ u6 q3 A4 T
阿龙黝黑的脸庞被这惊人的宣布吓得有些惨白。尔少爷又走到一旁手上拿着一些奇怪的金属物体,「初体验嘛,那还是轻一些,从500克开始好了。」凤尔喃喃自语。尔少爷走回阿龙的身边,「剩最后两、三个步骤了,乖乖别动,把你的狗屌给我好好握着。
. U9 O1 s7 k/ r4 w) a: ~$ J 阿龙沉默地点点头,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这根傲人的大屌,男孩从没想过自己的肉棒会是痛苦的泉源。他牢牢握着自己的十九公分粗红大屌。但尔少爷手上那根起子粗细的炽红尖针,还是令他心头一凉。
& |& c5 T3 s; ~* s 尖针毫不留情地由下往上,从荫茎扎入再从马眼穿出来,「呀啊啊啊啊啊啊~~~」有召多的心理准备也禁不起这一下,阿龙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更可怕的是,尖针喀的一声居然一拆为二,尔少爷两手一拉,猛烈地把男孩荫茎上的伤口给撑开,顿时间血流如注。 a* [4 M) ]4 I) o' a- J0 f3 b
「住手!!!快停下来!!!!!!!要裂开了!」阿龙哭喊哀求着,但是手还是紧紧握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肉棒,不敢乱动。
/ N: _; b" K) M/ | 凤尔当然不为所动,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钢铸大锁,几乎有铅笔粗细的U型铁杆就直接从伤口中硬穿过去,喀啦一声锁上,然后尔少爷才把尖针给拔了出来。这个取代屌环的鬼头锁就这样悬垂在阿龙的大屌上,与男孩冠状沟的金属环较扣着,粗大的铁杆几乎堵住了阿龙的马眼。: k$ c% F7 a' @: M. f3 \9 f
500公克的重量瞬间拉扯着男孩饱受摧残的肉棒,「好痛!求求你,把它拿掉,犬努的狗屌快要断了。求求您,主人。」阿龙粗犷的脸庞痛苦地纠结在一起,虽然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哀求着。0 M/ q& |/ X9 s( N# S7 |
凤尔有些不悦:「还没完呢。」尔少爷这么说了,阿龙也不再求他,只是不停地喘息着强忍浑身的剧痛。
" }9 v# r" L: F 尔少爷抚摸着阿龙强壮厚实的胸肌,烧烙起伏的龙纹,揉捏着男孩硕大直挺的乳头。阿龙纠着一对浓眉,光是这样简单的抚摸揉捏,都几乎要让他发出呻吟,但他咬牙忍耐着。
( |. l! c6 G0 {' u 同样的粗大尖针扎在男孩乳头底部的结实胸膛上,撕扯开的伤口也立刻被大锁给穿过锁上,一边一个,两个亮晃晃的沉重大锁就垂在阿龙壮硕的胸膛上,而一条Y字形的铁链连在阿龙的两个乳头锁与鬼头锁之间。尔少爷一点一点缩短铁链的长度,如果阿龙的大屌没有勃起维持一定的长度,就会同时撕扯着男孩的乳头、胸肌与鬼头,带给他剧烈的痛楚。
* M, O( g* x1 {8 _ 「大功告成。」凤尔开心地说。还顺手拉扯了一下阿龙胸前的铁链,立刻带给男孩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 阿龙在主人的指示下艰难地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面那个高大黝黑的男孩,黑亮的皮肤上烧烙的繁复的龙纹,银乱而姓感,巨大的金属锁头穿在他的乳头与鬼头之上,短束的铁链逼得他的大屌不得不勃起昂立,甩动着烙着「努」字的硕大鬼头。现在没有一个人会怀疑阿龙的努犬身份,因为没有一个正常人类身上会有着这些装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