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计划想续着第一季写的,突然有了别的点子,转变一下画风,突然觉得这个题材超有感觉,到处都是点,一开始的地方就可以无限延伸,但还不是高潮。4 D2 Y7 E6 f( }- i9 I7 V W4 Q
年过四十的付广涛自从被扣上了反动主义的帽子,他在村里就彻底没了地位,谁都可以当面呵斥辱骂他,甚至在茶余饭后把他拉过去批斗羞辱一番,不仅仅是他,连他的家人都受了牵连,因为他,老婆孩子都抬不起头了,付广涛三天两头就要接受一次正儿八经的再教育,甚至他还有一个专门负责看管教育他的“干部”,小红卫兵,田虎。
: K; ^ Y8 I( l8 W! Z要说这付广涛原本对于批斗是不服气的,也梗着脖和村民对着干,顽固的很,自从被小干部田虎“用心”“教育”之后,便再没了之前那股子横劲,夹紧了尾巴,跟谁都低三下四,打两下骂两下也还是客客气气的不敢有怨言。 K- O# [: V. l; D; S
田虎是村西头田守民的儿子,今年十五岁,是红卫兵里年龄最小的“骨干分子”,也是对付广涛进行再教育的“主要干部”,别看田虎年纪不大,农村的穷苦孩子当家早,田虎的手段多着呢,在公社被田虎看管了半个月的付广涛出来的时候,原本威武雄壮的他,憔悴的没个人样了。, @( [# X1 z& t
付广涛刚刚给大队劳动完,鬼鬼祟祟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现在在村子的地位低下,所以他是谁都怕,但是最怕的还是专治他这个大鬼的那个小阎王,田虎。- x2 {7 x! M- d! P$ {4 y4 W
在公社他被田虎收拾的可是哭爹喊娘,丢尽了脸面,受尽了屈辱,话说田虎这小子还挺护家,当年付广涛和田虎他爹田守民就因为争地起过争执打过架,那会田虎还小,可还就记下了仇,一共押来了两个人民公敌,田虎指名道姓要付广涛,一连折磨了付广涛好久,付广涛现在是怕极了田虎。* x( t0 o: L3 L' e! N3 b6 b
也是付广涛活该,一开始被田虎指名道姓审问时,付广涛还不以为然,觉得田虎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又能把他怎么样,丝毫没把田虎放在眼里,既不认错也不道歉求饶,后来付广涛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这孩子要是心狠手辣起来比大人还没有轻重,田虎把付广涛脱光了绑在凳子上,抽出绿军裤的裤带劈头盖脸就是打,连付广涛的下体都没放过,裤带的金属环打在命根上真的是痛的没边,即便这样,付广涛还是不肯低头,即便心中生怯,但是也只好硬着头皮装硬汉。: ?% c% B* _( p" e9 n( d. ]5 a
这下可彻底惹恼了田虎,田虎也不回家了,反正公社也有人做饭,他誓要与付广涛这个顽固分子斗到底了,可惨了本就心生畏惧的付广涛了,田虎是农家孩子,长的也壮实,十五岁的年龄虽说劲还没长全,俗话说少拳打死老师傅,田虎的拳头和飞脚那也不是闹着玩的,赤脚空拳也能打得付广涛哇哇叫,更何况还有其他手段呢。6 Y& M* m7 I9 X$ \( d
在收拾付广涛的过程中,田虎的绿色军胶鞋也立了大功,抽嘴巴子抽到脸肿,抽脚心砸脚趾直接用军胶的硬头砸断了付广涛的小脚趾,“拍蒜”这种刑罚更是让付广涛畏惧,扒光付广涛让他坐在凳子上,用胶鞋底对着他的命根和卵蛋就是一顿乱拍,用力大的时候连卵蛋都能拍得弹跳起来,精尿齐飞,把他吊在公社的屋梁上,水桶绑在他卵蛋上,公社干部们往里撒尿,付广涛的卵子被拉得老长。$ t' b1 V9 q! `. I, Y( e
其实他早就服了,但是田虎并不准备放过他了,田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收拾他一顿,等他认错求饶了就放过他,可是付广涛的轻视激起了田虎的狠厉,变着法惩罚付广涛,说他认错态度不好,藐视人民群众,找各种理由摧残蹂躏付广涛,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反动派”就挨了一顿收拾干部们就放过他了,在公社打了几天杂,伺候干部们,最后脖子上挂着胶鞋给干部们挨个舔了一遍脚趾以示臣服就被放回去了。
2 B# y( g7 J0 e4 p& }田虎不仅饿着付广涛不给他饭吃,甚至连水都不给他喝,还是公社的张队长刻意把用过的洗脚水留在屋里,付广涛就靠着那盆洗脚水才没有渴死。
) T/ q3 ]% f6 {/ u5 J" g, o张队长看不下去了,让田虎给付广涛一个机会,让他重新认错,并暗示付广涛去讨好田虎,哪里还需要暗示,付广涛早就服软了,对着田虎疯狂磕头,管田虎叫爸爸,舔着田虎的军胶鞋再三保证以后服从管教,队长发了话,田虎也就不打算再折磨他,让付广涛在公社打杂意为观察,实际就是奴役付广涛,付广涛没日没夜地做奴役伺候了田虎和干部们几天,白天干不完的活,晚上当“丫鬟小厮”伺候干部们洗脚刷鞋洗衣服,等干部们入睡他就跪在炕边抱着夜壶睡觉,谁起夜了就踹他两脚付广涛就端着夜壶爬过去伺候,就三个干部睡在公社,其实主要伺候的还是田虎。 x3 }- o& c. s
白天累成狗,晚上睡不好,付广涛精神饱受折磨,终于在一天早上被决定放回去了,田虎坐在炕上对付广涛进行了最后训话,付广涛跪在炕上脸伏在田虎穿着黑袜子的脚掌前大气都不敢喘。
% [8 Q5 n# n% N# N5 n' v) }5 S4 ?昨天付广涛在河边还遇到了这个小祖宗,田虎和几个小伙伴在河里摸鱼,见到他又把他叫过去,付广涛吓得腿软,开口那声“爹”逗得田虎的小伙伴们哈哈大笑,站的立立整整的被田虎“训”了一顿,田虎这孩子还有分寸,立事早的孩子格局也大,只是像模像样地说了几句台词,没打也没骂,然后就让付广涛给他们端鱼篓,这可不是正常的端,田虎让付广涛脱光了衣服跪在河里用头顶着鱼篓,还给他挑了个水深刚好没过付广涛嘴的位置,不留神看到了还以为鱼篓自己飘在水面呢。
: M( k; {& J6 T孩子们摸够了鱼就开始烤鱼,付广涛自然不能闲着,别的孩子不敢吩咐他这个大人,田虎可不在这个行列里,反动分子即便被教育监督过还是要随时听候人民群众的吩咐,在人民群众需要的时候竭尽所能奉献自己的力量,田虎让付广涛给小人民们“看”鞋袜。
; n" j( b3 m5 U9 g! `# J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看”,付广涛跪趴着,身上晾满了孩子们摸鱼湿透的鞋袜,就连鸡巴卵蛋上都挂满了鞋袜,实在放不下的就铺在付广涛面前让他看着,阳光蒸发的水汽漂浮到付广涛的脸上,他的嘴里咬着一双黑袜子和绿胶鞋,这自然是田虎的,作为专管付广涛的干部,待遇肯定不同。
) U2 b; b0 B1 A+ X% p太阳落山,孩子们陆续穿上鞋袜回家,付广涛的脊背因为晾晒鞋袜被晒出了不同的颜色,袜子鞋子的印迹相当明显,付广涛给田虎穿上鞋袜,伏在他脚前不敢妄动,田虎也没再为难付广涛,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他收拾服帖了。
]: I% ~0 u2 P5 A1 P6 [8 k付广涛探头探脑地转到一条小巷里,不走大路准备绕远拐回家,没曾想平时都不怎么走人的小巷竟然迎面走来两个人,看体型付广涛本来松了口气可是看到了脸付广涛就后悔了,是田守民和他的弟弟田守国,自从当年的事情发生两家也没什么来往,付广涛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到了一边想让对方先过。* G2 p) e+ y$ W/ C; C, n1 A6 P- B
付广涛心虚,刻意微微低下头欠着身子,他把姿态放的低一点,希望这兄弟俩不要理会自己。7 G1 Y) e) z% P! \/ c* P8 A
“哎哥这不是你大孙子么?哈哈。”
6 M5 _/ r `1 I1 L8 n3 O田守国走到跟前停下了脚步和田守民说道。8 I, R) A8 i* g( ?2 t+ N/ X
付广涛没有办法,抬起头,被骂也不敢还口,还点了点头,讪笑了几下,看到了田守国戏谑的表情和田守民打趣的笑容,田守国是田守民弟弟,不同于哥哥的憨厚,田守国平时有些混不吝的,虽然没什么坏毛病,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1 [+ H. [ f( F
“听说你认我侄儿当爹啦?”田守国凑近付广涛的脸贼笑着问道。+ [9 c' X. w; y; `. R
付广涛讪讪着不说话。+ E: y; d! L8 h; V
“哑巴啦?问你话呢!有还是没有,用不用我把我侄儿叫来问问?”
3 D5 @, @* f! L. Z0 V“有有有,是...是的...”听到田守国要把田虎叫来问问,付广涛赶紧承认,这要是小干部亲自过来,他还指不定得遭多大罪呢。 N. p- U1 `8 l$ D4 g
“嘿嘿,那见到你叔公不吱声呢?还不叫声叔公或者小爷爷听听。”田守国用手拍打着付广涛的脸。6 s5 w# ~0 ?2 {" [) a1 ]0 H# ]
“叔...叔公。”0 @3 j& {9 \3 C
“哎!”田守国又指着哥哥田守民说道:“这个还用介绍么?主动点,要不告诉你爸了。”( `* T) i) s1 E, }
付广涛臊得不行,却又没有办法,给田守民低头行礼:“爷...爷爷好。”
" ], z9 b ~5 P1 N2 W“哈哈...我这大孙子。”田守民虽然为人憨厚,但是农村人就好耍这些荤段子和欺负人的事,再说他和付广涛也没什么交情反而有点过节,逮到了机会肯定得埋汰他一顿。, W3 e, Z2 A5 F |# e9 O, a
“干啥去,回家啊,操,还绕道走,怕被你爹逮到啊。”田守国一下子说出了实情。6 V" n2 Z7 o) B' o6 U6 T! e
“没碰到你爹碰到爷爷和叔公了是吧,得罚!”
e5 v; \: C2 j一个罚字吓得付广涛一激灵,在公社的时候田虎就是动辄就以付广涛认罪态度不积极为由罚他,每次折磨都是痛苦与耻辱并存。
* i8 J- n" A7 ]7 Z“去,从你爷爷裤裆下面钻过去。” Z3 K& p# r! C C
付广涛愣了愣,看着田守国,又看了看田守民。
* F* e6 w; L5 U5 h5 C5 y) E$ ^5 z“去啊,钻过去你就可以滚了。”田守国以为付广涛不愿意。
; H2 R( g( K* O/ _( y* _付广涛跪下没有任何犹豫就爬到田守民胯前,打了田守民一个措手不及,急忙叉开腿,还没叉得足够开,付广涛就迫不及待地往田守民的裤裆里钻了,脑袋几乎是拱着田守民的胯裆爬过去的,还爬出了好长一段距离,回首跪着对兄弟俩都低低头,才站起来如同大赦地往前走。
: y6 |- h: q8 I" u8 x; k0 S" J田守民和田守国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茫然。
" R# \* o5 O: k! F0 @# d( e好像便宜这个老小子了?
' r! N( L. j& |1 |“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虎子说了今天要去付广涛家检查,这狗日的怕是不知道,哈哈。”( g( d+ H* ^3 l0 b
田守国嘿嘿一笑,不屑地看着付广涛离开的方向。! j& O8 K. U5 `) \1 ?2 v9 w$ e
付广涛提心吊胆地回到家,才发现田虎就在自己家院里坐着,老婆正站在一旁给田虎添茶水,田虎笑呵呵地接过水杯,扭头见付广涛回来了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不苟言笑板着脸。! l3 A3 u. |( H; S5 q0 u* |* \
付广涛走到田虎跟前,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站的到是很直溜,余光看田虎还是板着脸更是不敢乱动,付广涛个头高大威猛,田虎虽然总干农活长得沧桑一点但毕竟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个头也不高,现在付广涛站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却像是一个孩子,而田虎是那个大人。
3 T G; k& j. r' u“回来啦?活都干完了?”田虎喝了口水,淡淡问道。
: e+ ?5 n! m3 |( |" O; S1 b" b- s“哎哎,回来了,没...没干完。”
i, t% S# V o! {8 J“走前汇报没有?”$ R, v# ]+ c- O1 q z, H& n; S
“汇报了汇报了,和老李头说了。”9 e# m+ m/ g9 J* D. Z" c! b* f
啪!田虎把水杯重重地放在地桌上,吓得付广涛和媳妇同时一激灵。
, \2 w: R) ]; m# B3 I“什么老李头?!李叔虽然是个普通的农民,但你现在是反动分子,李叔是替人民群众监管你,你这是什么称呼?看来你骨子里的反动思想还是很重啊!还是得好好改造!”
% @4 N! ?/ _! \5 d( e! b- k“爹!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称呼他,应该是李干部,我错了爹。”
* k3 J& a% R( a& h4 i: ~听到还要改造付广涛吓得跪了下来,用手抽着自己的耳光,付广涛媳妇傻了眼,她知道自己老公被田虎折磨的不成样子,没想到自己男人吓成这般德行,看着男人受辱她心中也有些难堪,双手搭在田虎肩上试探着给他揉捏起来。6 L+ Q! a2 ] K# |
“那个...田虎...干部,广涛是有口无心,您别介意,行么?”* x3 R5 F2 @4 v# F; F) d3 h
“嘿嘿,让他先抽一会,你给我再倒杯水吧。”5 Y* x: z2 s6 B" p6 q+ e
“哎。”
# m9 L& r/ `9 r& L- P) B( ?" F付广涛媳妇吴娟又给田虎倒了杯水,田虎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付广涛自己掌嘴,付广涛这掌嘴的功力也是练出来了,声音响亮脆生,几巴掌下去脸颊就明显肿了起来,也是对自己毫不留情,可想而知在公社的那段日子里田虎给了付广涛带来了多大的恐惧。
' T2 y7 ^3 d' ^4 i+ w# A2 K田虎悠闲地喝着水看着付广涛在自己老婆面前跪在自己脚下掌嘴,表情自得,十几个耳光之后,田虎似乎觉得付广涛表现还行,自己掌嘴的也还算卖力,田虎摆了摆手,付广涛才敢停下来,肿着脸巴子仰视田虎。( |% H5 j' o' t1 B. M) P( v2 x1 w+ T' E
“以后说话注意点,该说的话嘴勤点,其他的想好再说,想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地位再开口。”* y9 U% z- }( I8 h2 N/ C2 D9 ]8 x
这明显是在说付广涛没有主动叫他爹,刚才那番掌嘴也是因为这句爹没有叫出口田虎给予他的惩罚。: x$ z/ \6 s, p2 O0 _
“是是,爹,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 h; e. I9 X6 `. p% v' B见田虎只是在吓唬他,并不是真的改造,付广涛反而松了口气。
8 E$ }' X- X) f# [- p刚才付广涛的耳光声实在响亮,门外有村民路过听到声音往里面瞧,付广涛还跪在地上,有些局促,在外面受欺负也就罢了,回到家了自己这个一家之主还跪在别人面前当着老婆的面挨打受训属实有些难堪。+ A& s4 `( W5 r% K4 I6 I# A
“田虎干部,广涛不太灵醒,认识错误的能力比较弱,要不?您进屋教育他?”
; K+ u, w8 ~/ h' y吴娟开始打圆场想让田虎和付广涛进屋,让老公不至于太丢脸,谁知道田虎接下来又要使什么手段。
8 n) p: U' v( m+ Y$ f& [- G“走吧。”田虎倒也干脆,起身就往屋里走,反而有点男主人的架势,付广涛赶紧站起来跟在田虎屁股后面,吴娟也想进去,但田虎回头给了她一个眼神,把她留在了门外,付广涛心中多了几分感激,因为田虎干部是在给自己留面子。
2 i4 f; W& T, J; m& {田虎进了屋就坐到了炕上,自己蹬掉了一只胶鞋,付广涛赶紧上前半跪下去给田虎脱另一只鞋,也怪付广涛手欠,非要解鞋带,结果田虎的鞋带竟然是个死结,胶鞋的鞋带很细,死结很难打开,可是已经解了,付广涛也不能再去直接脱,着急之下,连嘴都用上了,用牙齿咬着鞋带,手嘴并用地去解死结,田虎饶有兴致地看着付广涛手忙脚乱的样子。
8 u1 ~* v+ C# {( N好在死结终于是打开了,付广涛脱下田虎的胶鞋放到地上,主动把姿势换成了双膝跪地,随时听唤的造型,田虎盘腿坐在炕边笑看着付广涛。
; a- B; ]8 m. ^# P/ d% y% s+ t7 |付广涛心里发毛,不明白这个小爹为什么心情好了起来,竟然给自己笑脸了,低下了头,把脸贴到了地上田虎的胶鞋上。2 x2 D6 Q/ {# V2 S6 }/ `
说白了田虎还不大,思想再成熟也脱离不了孩子的范畴,他见付广涛对自己恭顺服从,又如此惧怕自己,心里难免有些满意与自得。
' |3 }/ i% l$ b/ s/ A“头抬起来,趴老子鞋上干嘛。”' E$ U1 q0 c4 Z9 n' ]
付广涛抬起头怯怯回道:“爹说得您说话的时候我要把头趴地上听着。”
; U) G- X/ n8 c! ^, H1 u% f# \“哈哈,还记得那,不错。”) ]; p% I( u; d) m2 Y
这是付广涛在公社时田虎给他定的规矩,田虎为了欺辱他随意给他定了一大堆规矩,田虎自己也没记住几个,付广涛倒是记得清楚。
0 h" h( e6 ^6 v. m+ ~3 C/ X9 W! W“不敢忘,不敢忘记爹的训教。”付广涛随手摆正田虎的胶鞋。
5 T" ^) Z4 M# D3 K/ I7 g$ p. @“家里没多少粮食了吧?”田虎问道,付广涛现在干活没工分,粮食也上交,家里好几口人靠大队分得那点根本不够用。
% _" a) Y4 `+ X) A“没了。”付广涛有些茫然,随后又有些紧张,他怕田虎跟自己要粮食,自己家那点粮食已经不够吃了,这还是自己这几天去了公社,虽然被饿了几天,但后几天也给饭吃了,倒是省了自家的粮食。
/ I3 X+ q# u3 j6 ?似乎看出了付广涛的想法,田虎不屑地笑了笑,鄙夷道:“放心,不要你那点粮食,喂我家黑子都不够。”
+ Z# e& T" {+ s8 E$ N9 S& s付广涛放下心来,没在意田虎那句损人的话。
0 ~; k9 r) J$ {+ x“晚上去老子家,给你拿点粮食。”
6 Z: T# x' K: m付广涛愕然地看着田虎,田虎伸手一耳光抽在付广涛脸上:“看什么看,你管我叫爹,我就管你一口粮,乖儿子表现还不错,爹满意,继续保持。”
+ P- o: W0 U8 ?. b2 M被打了耳光,付广涛没有觉得意外和气愤,仿佛田虎打他是理所应当,他更惊讶于田虎要给他家粮食,一时间付广涛心里涌上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情绪,自打被扣了帽子以后有些迷失的付广涛似乎有了一种找到主心骨的感觉。
8 x* K4 P6 @/ j* \4 M* z1 u' n“谢谢爹,谢谢爹。”8 P0 X1 G' R4 ]0 K. W
付广涛这两声爹叫的尤为诚恳,也是管田虎叫爹叫的最走心一次。
- Z K2 \ Q6 b" i* |“嗯,可不是让你念我情,瘪犊子我是怕你饿死了,我瞧你听话,还有的管教,否则......”: U8 V; e: z1 I3 ?, T: J( E0 ]
田虎停顿了一下,见付广涛聚精会神地在听,狠狠道:“否则不饿死你我也找理由打死你了!”. W. Z- P6 V3 ~9 W1 ^" E
“以后就这么表现,听到没有?”
# ~, ?# M! l8 n- [2 I6 F) X“听到,爹,我听到了。”3 l. S/ v1 x i2 l8 N7 \
“嗯,犯错也不打紧,只要态度端正,老子就会给你改过的机会。”田虎准备回去了,从炕上顺下了双脚。
. `5 w8 p& ]3 k1 y1 \“爹,有个事我没跟你说,我今天回来时遇到爷爷和叔公了。”; E0 m6 x0 [9 Z; x: q+ h- r
“嗯?哦,怎么回事?”
1 f: \. k7 {% Q0 t' v# [田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合计了一下才明白田虎这说的是他爹和他小叔,心里窃笑,这付广涛角色进入的挺快啊,不拿自己当外人了,不过也好。
' U+ D5 u9 A) A9 O付广涛把遇到田守国和田守民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下,同时也把自己当时的表现告诉了田虎,没有主动叫爷爷和叔公,钻完裤裆就跑了这些都说了出来,还把自己当时害怕的心情也表述了出来,低着头脸贴在田虎的脚背上仿佛一个犯了错在承认错误的小孩。
& v. s. z8 k( [$ o% N* k田虎忍着笑看着低着头的付广涛,假装呵斥了两句,然后用脚挑起付广涛的脸:“以后不能这样了啊,那是我父亲和叔叔,更是你的长辈,见到他们应该就像见到我一样,不,应该更加恭敬,明白么?”
) J$ d% P- Y x* X; R* ?* ?7 S“明白了!”: S5 S) g* D# z$ t( b# G
“嗯,没事,你以前和爷爷有过节,但是现在你是他的晚辈了,就要多接受爷爷的教训,他也不会太难为你的。”9 V- k4 c; C8 v
“是,爹,我知道了。”
" ]# L; D* E# b) q* u9 z“以后可不能跑了,就是拿扁担抽你你也得跪在那里受着。”田虎笑着说道。. s, Q+ k, ~3 g l5 v1 H$ F
“是是。”- o" x& J8 Y0 S- L
看付广涛如今百依百顺的样子,田虎想起了之前和他爹田守民争执时那张跋扈的嘴脸,用脚踢了踢付广涛的脑袋:“你爷爷还不一定得意你这大孙子呢?有机会想办法讨好你爷爷吧,他不同意你也别管我叫爹了。”
) N" l% k c& X“啊,这...爹...”要是不和田虎攀亲戚,自己不又没了靠山和主心骨?& q" g& o, j1 L
“好好表现,要是表现不好,你也别当我家后代了,当我家奴才吧。”
7 u# r. C5 i! r, L! R0 M" n- ^“是,我一定好好表现。”
. m) `# e4 u4 q+ S8 ]呼~付广涛松了口气,有的当就行,啊?当奴才?
4 s6 ? B0 m. j“嗯,鞋给我穿上吧,我回去了。”
' f/ G# Z X' [/ ?付广涛也顾不得考虑之前的问题,拿起胶鞋给田虎穿上,田虎年纪不大,脚还不小,竟然穿40的胶鞋,同时味道也不小,已经有了一个成熟男性才能有的味道,黑袜子上也散发着男人的脚臭,付广涛可不敢嫌弃,自己连人家脚都舔过好几次了,还装什么?好好伺候小爹就完了。
( ~. o0 u& ~9 T) y% R, Z付广涛和媳妇把田虎送到院子里,正巧付广涛的儿子付则回来了,因为付广涛的事情,付则也被牵连,被分配到村子的田陇里干活,同样没有工分,付则今年二十了,不像付广涛那般,长得比较秀气,以前一直上学读书,性格也像女孩子,冷不丁被分到陇里干活,也搞得灰头土脸的。
; m+ }5 u9 @% m! K“呦,付则回来了。”付广涛还没说话,小爹田虎就打招呼了。
2 g, G }. n1 N) n6 a“小则,过来。”付广涛示意儿子。
5 M9 K1 ~$ D" F* N付则知道自己父亲被田虎欺辱的事情,他平时和田虎是没什么交集的,也不是因为付则比田虎大,田虎虽然十五岁,平日里还有些贪玩,但是农活公事从来都不耽误,付则是书生,田虎是农家小子,两个人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4 I/ m+ A' v1 o" J" X“那个...小则,这是...是...你爷爷,叫爷爷。”尽管付广涛已经心甘情愿臣服田虎了,但是让自己儿子管田虎叫爷爷还是让他有些害臊,因为这是当着儿子面承认田虎这个小孩子是自己爹。' `; _! h0 ~* Q. u( U7 z0 \
付则红了脸,不开口说话,付广涛对儿子还是很有威严的,一脚踢在付则屁股上:“叫爷爷!快点!”
' ~) \4 |4 s. c& N- d; d付则心里不满,但是畏惧父亲也不敢说什么,动了动嘴,就是叫不出声。0 _0 I& _! \" R/ R, q* P4 b3 V8 ]7 ^
“哈哈,没事,不用非得叫爷爷,咱俩也差不了几岁,叫小爷就行。”9 e# }2 J: T& b/ @
“小爷...”5 H: M0 ~- _+ v3 b
还是田虎有办法,付则当真叫出了声,田虎听付则这声小爷叫的,舒服极了,豪爽地摸了摸付则的头:“哎~乖孙儿~哈哈哈。”
9 ?- o6 E! ~# L* }6 {* K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摸头,付则并没有多大抵触,因为付则本就一直很仰慕爱恋和他同为男人还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田虎,付则心里一直很自责一件事,自己的父亲被田虎那般折磨侮辱,他竟然恨不起来田虎,相反,他觉得父亲就应该臣服在田虎面前,被田虎收拾完全是他自己讨打,现在看到父亲真的在田虎面前服服帖帖的管田虎叫爹,付则心里涌上一股异样的快感。9 O5 P3 k" q: P( X4 d# S' y7 S
“那田虎干部,我也跟着广涛一起喊您爹你看行么?”吴娟讨好地跟田虎说道。
9 z- |: ^3 c* \. s/ M* D& e$ Z“你?行了,就叫田虎干部不挺好。”2 o2 u( W4 m# @2 `2 U# h
田虎看了吴娟一眼淡淡道。) |; ^+ }7 h1 T# N ?
付广涛和老婆对视了一眼不明白田虎是啥意思,田虎也懒得废话了,对付广涛说道:“知道咋过去么?”- J) \3 b5 t \3 l( I: [
付广涛茫然。
3 A& Y( `7 v# n U( @/ K“在公社干活回屋伺候时咋做的还记得不?”5 k" k8 B; g! o' s# a; k+ I0 b
付广涛恍然大悟,这是让自己负荆请罪啊,在公社干活干到晚上回屋时,田虎规定付广涛把衣服鞋都脱在外面,只留一条裤头,然后光着脚叼一只胶鞋进屋,可是从自己家到田虎家少说也有六七百米,这天还没黑呢,多丢人啊……* e. F2 x0 x; d+ d9 J
“你晚点过去吧,知道你还在乎你那点狗脸,就别让太多人看见了。”田虎说完摆摆手就转身朝外走。
* A* q- X {* V( j+ ^" I$ F听到这话,付广涛心中的情绪竟然是感激,他也不顾老婆孩子就在旁边,跪在院子里对着田虎的背影就磕了下去:“恭送虎爹!”5 K1 a( a/ R3 l/ A
吴娟见老公这般,也跟着跪了下去,付则觉得浑身激动,竟然也跪了下去拜倒在院子里。
4 s1 Z R d& D, C7 S' N田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院子里把头埋在地上恭送自己的一家三口,嘿嘿笑了两声,便回过头不再理会。. V: C& T) {5 Q
“爹我回来了。”0 f" E; @1 h/ {( Z
“嗯,洗把脸吧。”田守民正光着脚在院子的地里翻地,抬头见田虎回来便应承了一句。9 X' N$ M( o8 P: _4 B
“虎子回来啦。”田守国从屋里出来看到侄子打了声招呼。5 @- q5 y. e* [% z/ l: x+ O: w
“回来了叔。”( g5 M+ W( V4 v g/ e
田守国没有成家,自打田虎娘走了之后哥哥田守民就让他搬过来一起住了,田守国没有后代,对侄子就像对自己儿子一般。
' r( A5 g _$ I c“去付广涛家啦?怎么样?今天我见到那孙子觉得他挺怕你啊。”田虎站在院子的水缸跟前舀水倒进脸盆里洗脸,田守国拉了个小板凳坐下。* u& L* I6 @3 J$ g/ s
“嗯,是的叔,这家伙现在是彻底服了,我让他跪着他不敢站着,怂得像条狗。”
* p* B: U4 C2 }! C说完这句话,院子里趴着的黑狗站了起来,跑到田虎跟前摇尾巴,好像在表达不满。 [! M9 B5 }: N' ?& @
“哈哈,黑子别生气,不如狗,不如狗。”田虎一边擦脸一边踢开黑狗走到菜地前接过他爹田守民的锄头。
( N; x3 i: @# M7 b“叔,李远他家还听话么?”
5 h8 p8 ]% X/ Z$ Z5 G/ p“嘿,听话着呢。”说道李远,田守国脸上罕见地有些脸红。
% m6 z0 e! y" ^* ]/ H* i田守民有些疑惑,不知道李远家和自己弟弟有什么关系。
4 L# x* n/ F6 E7 l7 t田守国见哥哥疑惑,赶紧转移话题:“那付广涛被你收拾成那样,他还敢站着么?谁被你那么收拾都扛不了啊?就是叔落你小子手里也得哭爹喊娘啊。”
& |9 y1 ^! J. a3 n“没大没小呢你。”田守民递过锄头,走出菜地趿拉上布鞋,倒也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
8 G. |5 { n1 _- G9 K“哈哈哈。”
! @/ v# O; o, J/ u: C; M8 y“吃饭吧爹。”田虎把锄头放在一边道。" x+ u0 ?! ^/ Z) B6 }/ U* X
“嗯,走,吃饭去。”
3 P4 B" Z2 N$ ^7 m田守民放下锄头搂着儿子肩膀招呼弟弟一起回屋吃饭,饭菜早就做好了,哥俩就是在等田虎回来开饭呢。
. U' T( {; k' o“对了爹,一会拿点粮食,付广涛他家没粮了,晚上他过来取。”田虎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F( n5 A I7 @+ g2 d! o B/ I
“给付广涛?”
; w: E( b4 Y1 ^0 F; J田守民疑惑道,田守国也愣了一下,转而痞笑了起来,放下筷子,看着田虎说道:“看来我侄儿这是大手段啊,这付广涛看来要被虎子你控制的死死的了。”' K$ R; v! f* j/ o @5 v
“光控制可不行,得把他踩在脚底下,踩死死的,让他再也翻不了身,哪一天咱把脚拿下去了,他还会不习惯哪,还得到处找这只踩他的脚,我把脚再递过去,他自己就会乖乖放自己背上了让咱踩了。”
! T. w' \2 q+ r! k“牛!我侄儿牛!”
$ V: d2 K8 y/ i f7 a3 t田守国竖起大拇指。
: @) [. k5 z) z- N( ?8 M3 ~“虎子啊,你这是要让付广涛弯腰撅腚任你摆布啊,这能行么?而且他家里人能接受么?”
% M" n! E+ d7 F6 W' K3 v* t3 J“嘿,您就瞧好吧爹。”
( ^: S) P5 ?$ d( h见田虎这般自信,兄弟俩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田虎从小就懂事立事,既能干又有主见,田守民也相信自己的儿子。0 H i g( W% L8 r' }, l
付广涛做贼一般顶着夜色走向田虎家,他当真听话,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光着脚丫子,两只胶鞋被他咬着鞋带叼在嘴里,他实在怕被人发现,这要是被人发现,丢人不说,还免不了再给扣上一个耍流氓的罪名,但其实付广涛也不是很怕,他现在是有主心骨的人了,认了人家田虎当爹,付广涛感觉田虎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都高大起来了呢。6 r0 f, L/ x) A5 O* f% q7 W; H
付广涛来到田虎家门口,门没关,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田守国正巧在房屋门口站在水盆里洗脚,手里拿着脱下来的丝袜,双脚搓着脚丫子,付广涛见到田守国愣了愣,想了想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7 l" Q3 e0 q+ r v. z6 v“哎?这谁?这谁啊?过来我看看。”田守国板着脸。
- U" B) f& u" |$ F' u% Z' B6 p* e3 O付广涛走到田守国跟前低着头咬着胶鞋:“叔......叔公......”
0 `/ T$ _+ G9 e2 m" T1 n“嘿!叼着臭鞋干嘛呢?你跑破鞋呢?熏我是不是?”% g( X% H. j) c% r' R( w6 o5 D
田守国扯下付广涛嘴里叼着的鞋就扔到了狗窝旁,黑子爬出来见到有玩具,咬着付广涛的两只胶鞋叼进了窝里,田守国顺势把两只丝袜分别挂在了付广涛的两只耳朵上。* }5 A4 n$ y7 w0 G2 g% f0 C
“叔公...别...”5 H6 o% n% E* w$ A8 M
“别什么别?没有你说话的份!”- D9 l3 {7 \+ g7 d1 b+ `
“呸。”田守国往双手的手心吐了两口唾沫,作势欲打付广涛,付广涛本能地低着头往后躲闪,田守国就那么举着手看着付广涛,付广涛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站了过去,递出了自己的脸。% e' U2 n& \) c, g5 S
“哈哈。”田守国倒没有真的打他,只是用沾了自己唾沫的手心拍了拍付广涛的脸,唾液风干在掌心的味道有些刺鼻,付广涛皱了皱眉头,却畏惧地不敢表现出来。
2 F" {+ t+ y! x% L" b' N/ Y9 m- n“来的正好,给小爷爷洗洗脚,没看到叔公不方便么?”! K" B0 L& c- x; {. n7 N
付广涛蹲下身子,双手摸上田守国的脚背,轻轻搓洗着。( l9 `( T7 M" i" S' J
“哈哈,哎呀付广涛啊,你可真是听话,让你给老子洗脚你就洗,我这侄子也不知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挺大个老爷们咋这么没骨气。”
% y) N. v( `, Q8 D3 z, F/ {“还有你这身打扮,这是干嘛啊,穿个大裤衩子,你咋不脱光了呢,你这是让你虎爹打怕了啊。”
( C# [5 H' R" I( V" x“没有,爹对我很好,我是打心眼里敬佩爹的。”提到田虎,付广涛竟然大着胆子顶起嘴来了。
j, q4 v# F3 c; [8 D. o“操,这爹叫得可真他妈的顺口,行,孝子贤孙啊你,来,给叔公把拖鞋穿上。”
q1 ?8 i+ ~( m# g, O田守国抬起脚在付广涛的裤衩上蹭了几下,洗脚水透过布料传递到付广涛的命根上,付广涛不敢有意见,直到田守国玩够了才拿起拖鞋套在了田守国的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