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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获得我和男孩之间的满足,竟然是发生在影院里面!那第一次,说是满足,不如说是经历了一次偷偷摸摸新奇的刺激、羞羞答答又夹杂着惧怕。更大的收获是莫过于惊喜——如同发现了新大路一般的惊喜:我发现了同路人,找到了可以放心办“事情”的地方。
; C; T) ]! V* I I* L- l: W- P% B 曾经,我挣扎过。肉欲,强烈的肉体满足欲望折磨着我。我象迷失在沼泽——茫茫无迹,荒草,泥潭……我是不是性欲亢进???
1 ^' u; u/ l8 D 曾经,我疑惑过。身体内强烈的涌动,让我躁动不安,甚至迷乱了心性。压抑不住的一种欲望,像驯服不羁的野马在身体里面横冲直撞,隐秘的生殖区域那里,就象活跃的火山口,里面炽热的熔岩,随时都想喷发,我驾御不住自己,几乎每天都要狂泄一番才能获得暂缓的平息,甚至有时候每天两次、叁次。说来也怪,医书上说男人要有不应期,但是我常常是射完了,小弟弟仍然倔强的久久不肯软下来,或者刚刚软了只一会就又需要安抚。我怎么只喜欢男人???
6 x; q( \' ?& b- h; E 曾经,我迷茫过。有哪个男孩不怀春?怎么偏偏我却只喜欢男人?!我也试图去喜欢女孩,却怎么也没有兴趣,那些试图取悦我的女孩们一个个失望,说我是‘冷血动物’。我依然磨灭不掉地爱恋男人,那些青春勃发俊俏潇洒的男生让我心猿意马心跳疯狂。我难道是世上的怪人???+ w3 S+ R8 j I0 m3 s$ D5 O
曾经,我苦闷过。我心中自恨自怨自己是一个坏孩子、是世界上的怪人!我怎么会那么强烈地渴望着要与男孩子共享性的欢乐?只有异性才会相吸啊,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空有男孩的外表,体内却是女性的器官?但是我不想做女人,我强烈地意识自己依然是男子汉!然而内心抑制不住呼唤着他们,我渴望与男孩子亲近相爱,内心抑制不住地想与他们有性器官的肌肤之亲,心灵呼唤着他们,一起宣泄性的爱。在梦里,是这样出现的,手淫时幻觉中依然出现的是男孩。
& E8 m* l- Q; y/ ?4 ] 肉欲,强烈的肉体满足欲望,我挣扎在沼泽。我发现了。世界上也有和我一样的,有着共同愿望的男孩。男人,有不少和我是一样的。我第一次获得男孩之间的满足,发生在影院里面!; [$ \" V$ v3 J- H5 f
那是一个凉风初起的日子。母亲拿来两张电影票,只有我一个人去。在影院门口卖掉了一张票,卖给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白白净净又不失红润光泽,文质彬彬,一脸甜甜的笑。我们俩是最后一排相临的座位。“谢谢你。”他向我靠了靠,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 不客气。”
( i: _" u {4 j' Z" |/ z 也许是同龄人,我们很快就互相小声聊起来。电影开始了,顶上的灯光渐渐暗淡最后熄灭了,我们停止了聊天,我却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腿上开始不安分起来,小幅度地来回滑动,那一片地带产生了怪怪的痒,我略微抬了一下腿,意思是让他把手拿开,他的手不但没有抬开,却反而就势一“滑”,溜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到他的小手指触到了我的阴茎。那时候如果我把他的手挪开,也许后面就不会有今天?但是偏偏就是他这一触碰,就触动了我敏感的神经,激活了蛰伏着的欲望。我的欲望突然升腾,心惶惶一通跳,下面的阴茎立时胀大起来,心跳在加快,嗓子象有什么东西堵着,我一下一下往下咽着象要拱出的喉头。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在悄悄地挠动,隔着单薄裤子挠着我迅速硬挺了的小弟弟。
) f7 ~$ F2 z7 L \ 好刺激啊,我忍不住夹动了几下大腿,他却得寸进尺就势把手扶上了裤门,扪住了我整个帮硬的阴茎。我把原本交叉抱在胸腹的手臂放下,手扣上他的手背,他停止了手指的轻微挠动,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我手向下加了一点劲,示意他可以继续。他的手又开始动作了。摸了一阵子,似乎是不满足再隔着裤子的摸索,拉开了裤门的拉链,从裤口伸进手去。他那温柔的手触上了我细嫩的腿内侧肌肤,轻轻抚摩,我的心乱了,缩了缩小腹。他手游移上来,拿捏了几下不断胀跳的阴茎,我能觉察到我的阴茎在不断冒出前列腺液,已经浸湿了薄薄的单纱内裤。他的手指头磨着我滑嫩的龟头,好痒啊。他得寸进尺,把手试探着想从裤边插进去,但由于姿势的原因是很难办到的,搞的我也很不舒服,我真怕他把我已经不很结实的裤衩给咧破了。
( o. k. }8 V2 B* ]) a" g 我环顾了一下左右,看旁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电影,就把手离开了虚盖着的他的手,暗自解开皮带和裤钩,拉了他的手到裤腰处。他明白了,急不可待从上面伸进了内裤,开始在生殖器的各个部位仔仔细细地摸索。我尽量地拉伸上衣的下摆,遮盖上凌乱的、起伏不定的裤裆。他凑近我耳边问:“你做过手术。”还没等我回答,他就说:“你这里有条疤瘌。”我感觉到了,他用手指尖在磨擦我那条手术疤痕。他把另一只手够过来,扯住我抻着衣角的左手,拉向他的肚皮。他的裤扣已经是解开的了,他把我的手塞进裤衩里面,引领我的手指摸着一条微微的凸起说:“我也做过手术,我是做了疝气手术。你呢?应该也是吧,要是阑尾炎,应该是在那边的。”说着话,攥着我的手握到他的阴茎上。“没错,我也是。”我告诉他说。9 I0 f' m. i# E
这个14岁的少年,阴茎比我的要细短,已经是硬帮帮、湿漉漉的了。包皮退后了,龟头倒蛮大的,肥厚的凸缘格外的让手能够感觉到。龟头上满是粘滑滑的前列腺液。阴茎根部则可以感觉到稀疏的绒毛。阴囊松弛,俩睾丸个头也还真不算小。.....
" w* T/ f* {9 G* a$ M 我不时地环顾左右,观察着周围情况,小心地做着动作,惟恐被别人发现。他倒是一副陶醉样子,眯缝着眼睛。就这样,我们两个少年郎,黑暗中,隐蔽着动作,互相探摸对方生殖器的每个部位,有时,就只是握着对方的阴茎,感受阴茎软下去又硬起来。他几次用手指肚磨我的龟头系带,或者是缓慢地来回套弄阴茎干,都让我的欣快感觉陡然升起,我怕跑出精液来,闹一裤子,都急忙用右手紧紧攥住他的右手,暗示他不要再磨、再摞动了。他对我做的那些轻悄细微的动作不再满足,用手把持住我的手,握着他阴茎干来回摞动了几个来回,暗示着我。我明白他是想让我给他摞,既然他想要,可能也想射出来,我就开始连续摞动起来。他把手脱离开,使我的手更自如的行动。那时侯我是握在阴茎干上来回摞的,基本上是不触及龟头的,我对自己也是这样做。他把嘴凑近我耳边,我听到了他那急促、短促的呼吸声,他压抑着声音断断续续说:“速度快些,对,把手包上龟头,对,就这样,摞龟头,再快些。”
! V* p' P/ @% j! O 不大一会,他整个身子在坐椅上伸挺,突然又蜷曲了,我马上意识他就要射了,几乎和他飞速赶到的手同时,手心抵住了他尿道口,手掌包住了他龟头。立刻,伴着龟头一胀胀地弹着,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冲击着我手心,,填充流到我的手和他龟头之间,涌着,从我的手指缝间隙冒出。听着他显然已经是竭力在压抑着、粗重、亨长的呼吸,在他的裤衩里,我抓挠着黏乎乎满手的精液,不知所措。他摸索着,掏出裤兜的卫生纸塞进内裤,我把卫生纸团弄在手心,沾吸满手的精液,又为他摸索着擦拭,兴许是碰触了他射后异常敏感的龟头,他战栗地抖擞一下。我想退出手来,他阻止了我,就这样,他让我继续握着他那疲软的小弟弟,他握着我依然硬挺的。我们互相握着,直到影终人散。其间,他也曾凑在我耳边悄声问过我:“想出吗?”我都是默默地摇头,他尊从了我的意愿。. `. c) o) a- w' Y* y
我开始“爱看电影”了。开始,还想,在身体欲望的满足之后,能够结交一两个同路人。但是失望的很,散场了,人就跑了,有的甚至是逃离似的跑。好在男人可以把性和情分开,常常要得到的只是肉体上的满足既可……
/ G% M. \6 E7 H+ k* ? 我徘徊在剧院售票口前。眼看就开演了。没有目标,我以为这次玩不成了。终于等来了一个男孩,他凑上售票口递进了钱,小瓜子脸略显瘦弱,脸色似乎说是苍白,一张忧郁表情的脸,又有些少年老成的样子。看他走向剧院大门,我就不失时机地赶到售票口,也买了张票。/ @& _4 O8 i; W- u, [4 ]& k
待进得剧院,已经开打幻灯片了,昏暗的灯光下看得出剧场内显的空荡荡,还没有三成的观众。按票号找到座位,我茫然了,那售票员给我的竟是紧边上的一个座,前后好几排和我这一排都是空的没有人,更哪见那男孩的身影?坐在位子上,我不安地探起着,扭动身躯,借着一闪一闪的亮光往远处的人堆里艰难搜寻,没有发现那男孩。不死心的我干脆站起来,沿着两条甬道慢慢地行,仔细地寻,终于发现了坐在靠中间人群中的他。老天有眼,他旁边恰恰有俩个空座!我不胜窃喜,一路挤着人腿和椅背的间缝,坐到了他旁边。照方抓药,我开始把手架在扶手上,象不经意似地越过“边界”,手就触到了他大腿。他略微动了下腿,没有拒绝,我手一沉,就整手扶上他的腿,友善地问了句,“刚开演不久吧?这片子还好吧?”“嗯,刚演,听说不错。”“你也上初三?”“不,我是初二,”我正待进一步,发现有人过来,象是服务员引着一男一女,我停止了行动并且收回了手。一束微弱的的手电光照过来,照到我的腿。我就是一慌。“你的票呢,你是这的号吗?”服务员轻声问。我放心了。但是自知理亏,也只好自觉地站起来,往外边挤,临行前真不情愿地看一眼那男孩。那服务员接过我的票,用手电照着看了看,说声:“你坐错了,跟我来。”又把我领回了原位。真没成想,服务员前脚走,那男孩后脚就溜过来了,冲我咧嘴一笑,坐在了我旁边。5 Q$ \- q) I3 `% S
我的心开始扑通通跳起来,有一种预感,全身一阵兴奋。斜偷眼看,见那男孩眼睛不在银幕上,却是斜楞着瞄着我的裤裆。我还没有有所举动,他就象我刚才对他那样,把手扶在了我的腿上,并且象无意地滑过了一点岗似地,稍稍触及到了“禁区”。这是心知肚明的事啊,我抽出被他伸过的胳膊压着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轻柔地抚摩着团弄着。那小手是那么纤细,温暖,丝绸一般的滑润,柔软的似无骨一般。他靠紧身子过来,略微侧歪了一点身体,把那只手也伸过来,两只手反包握了我的手,挠了挠我手心,又逐个地捋着我每根手指把玩裹揉。虽然影片的声响不小,也听的出他急促的呼吸。幸亏周围是空荡荡的没有旁人。他牵了我的手,向他身前拉,托在小腹上继续揉着把玩。我激奋的浑身发热,呼吸乱了节奏,阴茎早已经不安份地硬的不得了了。
0 _- o0 b$ ^- O9 P$ R- v0 Y% \ 他展开我的手掌,翻了手心向下,按到了他的裤裆,他那里也已经是高高的一座山丘,硬硬的一根棒支立着。他按着我的手,在上面揉着那条硬棒,我刚要捏揉那硬棒,他就又牵着我手,费力地往他裤腰里面插。我小声在他耳边提醒:“把皮带解开呀。”我的手刚伸进去,攥住他那浑湿黏滑的阴茎,他就迫不及待的来解我的裤扣,手也伸了进来,急切切抓住阴茎,使劲攥了攥,抹下包皮,在系带上磨了磨,就奔裆里面掏,掏住我的两个睾丸,捻揉起来,惊的我不得不佝偻起身体,提缩着会阴,连声求他:“轻一点啊。”“对不起啊,搞疼了你了。”“再小点劲好不?”“这样行了不?”他讨好地征求我。我点点头,刚表示认可, 他却突然急急地小声惊叫:“哎......哎、哎,疼死我了。”“怎么啦?”我急切地问,“我没碰你蛋子啊。”我只是在摞他的包皮,想把包皮推下去露出龟头来,只是包皮又湿又滑,好象也紧一些,没有推下去。“谁说您碰我蛋子了?你摞我包皮干什么,疼死我了,我是包茎的,摞不开的,你这一使劲摞,疼啊。”他用头顶了我一下接着小声说:“幸亏你没有摞下去,不然,我又得上医院去出丑,上次我就摞下去怎么也回不来了,箍的我要死了,知道吗,那叫顿嵌包茎,大夫也是费了半天劲才恢复了。”“那你还不去手术切了?”“人家不是还没来的及去了吗。”我俩互相摸着,我几次想套弄他的阴茎,几次都是被他马上阻止了,我想他是不想这么快就到高潮射出来吧,可能想多处在兴奋状态一会,就尽量避免去摸龟头的敏感部位。他却是不紧不慢地来回套动着我阴茎,包着我的包皮不断摩擦龟头。我忍不住,不顾他手的阻挠,又套动起他的,也就才摞那么十几下,他一缩身,热乎乎的液体就闹了我满手,他是那么快就射了。我胡乱地把精液在他的阴茎、阴囊、阴毛、小腹上、涂抹,他把软塌塌粘乎乎的阴茎让我握在手里,休息了好一会才又为我摞。到我射的时候,他伏在我耳边悄悄吻了我一下,说:“你真行,闹的我手都酸了。”
; d2 E0 b. W6 @# L7 M/ h% N5 K. a 那期间,我看的电影真多,多数的场次也都能够得到共享欢乐。肉欲是很真实的,它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原始。男孩间的嬉笑打闹,谁又能知道里面包藏了什么秘密?那是一座公园里面的影院。我喜欢去那。买一张电影票,免了公园的门票;看完电影;也和同命之人宣泄了躁动在体内的岩浆;漫步环廊林荫,赏一赏水景、动物,随便就遛一下公园;然后找一处僻静的地方,树影花丛之下,背一背难啃的英语。真是一举多得。, @: v- q( { t3 A# w! W# S+ Z* m+ C
这次可不算幸运,楼上楼下转了两遭,稀稀啦啦的观众里面也没有发现一个年轻人,更不用说我这样的男孩儿了。惆怅失意的我,再次度回到楼上,倚靠在最后的排椅上,高高地俯看着,楼上的观众更稀少,大概只有几个,都趴坐在第一排。我不安份的手解开裤钩拉链,插进内裤里面,摆弄那不甘寂寞的小弟弟,只好来一个自我解决。小弟弟高昂着头,不肯服气似的,很快就流出了前列腺液。伴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和噪杂打闹声,三个小不点相互撕扭,从楼梯口冒出,又撕掳着从向上的甬道一阶阶登上,嬉笑打闹着最后滚到了我身旁。我急忙抽出手,匆忙虚掩了掩敞开的裤口。
8 l) b/ u( A5 P2 ~3 x 一个小不点不往甬道那边的空位去,偏偏扁着个身子从我面前往里面挤。后面的一个不知是推是拉,前面的这个小不点站立不稳就一侧歪,身体就倚在了我身上,拖带推他的人也跟着压上来。怎么就这么巧,小不点的手不偏不倚恰恰就按在了我硬帮帮的阴茎上!这一惊一疼,让我一下子蜷起了身子,“哎呦”的一声,我几乎抱住了小不点。小不点在我搂抱中,连连道着“对不起、对不起”,手向下使劲撑,想立起身来,却不防又撑开了我的裤口,那手一下子滑进去,按在了我光滑的腹股沟。“对不起、对不起,”小不点一连声地道歉着,手可能想赶忙抽出来,上有我抱着,后有人压,小不点的手胡乱挣扎,又按着阴茎好几下。虽然这一折腾,阴茎不那们硬了,但是还是胀大着呈半勃起状态。闹了我个好窘。小不点终于挣扎起来,挤过去,一屁股坐在我旁边。那俩显然是高一点,也分别挤着进去,趁他们乱劲儿,我连忙草草整理了裤子。一个拉着小不点,好象是让小不点往里面坐,或是想夹小不点坐他俩中间。他们还在嬉笑打闹,显然是两个在欺负小不点。真烦人!我想起身走开,却不料小不点暗里揪住我裤子,借躲闪同伴撕拽的机会,在我耳边迅速说:“求你了,别走。”不知道为什么我真没有离开,也许潜意识以为有我在,小不点能够少受点欺负?那个小不点几次起身,想走,都被两个拽住。仨人时不时的还是伸胳膊推搪。又一次,小不点迅速在耳边对我说:“帮我,把他俩轰走。”真烦人!我把手按在小不点的大腿,劝慰他说:“别闹了,啊。”“他们老摸我!”“摸就让摸呗,又能怎么样?”“就是。”旁边的那男孩嬉皮笑脸插嘴说。我做恼怒的样子凶巴巴地说:“没有你事儿!你们老实点行不行!还看不看电影!”多少有点震慑作用,仨人都老实了。 C" z6 |9 N- o) s" O" a# f
我要把手收回来,刚抬起来的当口,小不点的手压住我,感到了他在微微压,那意思分明是说不要离开。感到了他的小手冰凉,在巍巍颤。他在感激?我这么想。那两个小子交头接耳一会,同时站起来,拉了小不点说“不看了,走。”小不点坚决不走,还要看。刚才是你非要走,现在怎么又不走了!”“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就不走。”小不点倔强地说。俩人又窃窃私语了一番,走了。小不点俩手把我扶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抓了,轻轻拽,按到了他腿上,说声“谢谢你,哥哥。”“别客气。”我倒不好意思了。他的手揉搓着我手背,勾起我欲望,阴茎在起,我夹了夹大腿。“那两个是你班的同学?”我调整了一下胳膊的姿势,问小不点。“不是。呕,是,是小学的同学,现在不在一个学校了。”上初中了?”“嗯,刚初一。”说着话,小不点把我的手又拽到他的小肚子,贴在他肚子上继续磨着我手。
5 h5 {9 U/ K E4 o/ W 他把我胳膊放的姿势很是别扭,我不得不调整了一下,放的更舒服些。我浑身燥热,心也要受不了了,要蹦出嗓子眼了,悄悄地向下展了展手指,就触到了一个硬端,我知道那是什么。“他们俩欺负你?”“在公园碰上俩了,他俩说我还是这么小不点样吗。”我听了一笑,“说的没错呀,你就是小不点麽,长的这么个小个子。”“不是的,他们,他们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小不点顿了顿,“他们,他们非要给我看瓜。哥,你知道看瓜是什么意思吗?”“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傻小子,都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小不点笑了,把手向下推了推,就把我的手按在了他硬硬的阴茎上。还故意向上腆了下,阴茎在手下拱弹了弹,似乎是怕我感觉没到似的。“我不干,说请他俩看电影,饶了我。本来他俩答应来着,可进了电影院,他俩就左右夹着我,非摸我的鸡巴。”“那你就让摸呗。”“我才不让啦。”“那你怎么拽我让我摸?”我笑着,把手捏了捏他的阴茎。说他‘小不点’,一点也没有冤枉他,手下的阴茎是细细的,也不长,大概还没有我的食指长。“ 那不一样。”“怎么还不一样?那不都是给别人摸摸,摸着挺美的吧。”“你知道他俩有多坏吗?专逮人给看瓜不说,等干完了,还到处显跋自己‘又给谁谁扒了’,‘给谁谁摞了多半天了’,谁谁的大、谁谁的小,好烦人!给你到处宣扬,闹的大家都取笑你!”“小坏蛋一个!”“就是麽。”小不点说着,看我赞同他,得意地更靠近我,突然转了话题说:“哥哥,你的那个真大。”“我哪个大?你说我什么大呀。”我故意装傻,逗他。“鸡巴呀,嘻、嘻、嘻,你的阴茎呀。”小不点嬉皮笑脸地说。“去你的。”我假装不高兴,使劲捏小不点阴茎一下,小不点哎呦呦地故意夸张装做很疼的样子。“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刚才摸到的,嘻......嘻、嘻,我进来的时候一挤,他们一推,搡我倒在你身上,手就按到了你的,嘻、嘻,真大,还硬着呢,你的裤子还忘了拉上拉链了。诶,我说哥哥,你摸我鸡巴都摸了老半天了,让我摸摸你的行吗。”这小子,敢情人小鬼大!“什么?”我逗他:“我摸你鸡巴了?我摸着什么了?我以为这是你裤兜里的一棵蜡烛,要不,是根胡萝卜什么的?隔着裤子我没摸清楚。你可别瞎赖我好人啊,我摸着就是一棵小洋烛。”“你真坏,——那,要不让你直接摸还不行?”说着,他敞开了裤口,拽我手插进去。好久没有摸到这么小的阴茎了,只有记忆里,自己的这么小个的时候,那个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好奇,只知道玩一会很舒服。那时侯是傻啊是单纯,哪里像他们这批小不点们,发育的早不说,比我们可开化,胆子还大。: i) o0 N U' [
我蹑手轻柔地把玩那细小的还是稚嫩的阴茎,脑子里好象自己又回的到几年前的过去,象是在把玩自己的刚开始发育的小雀雀——包皮还没有退下,探出前端很多,根上隐约能感受的稀疏的绒绒毛,兜紧的阴囊紧贴着会阴和阴茎之间,俩睾丸已经不小了。小不点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伸的我裤里面了,小心翼翼探摸着我的各处。我停止了对他的揉摸,轻轻地把握在手心里,真小,刚好四指握住,拇指扣在顶端,按着那些堆积在前端的包皮,由着他摸我的。他的那细嫩的手指,在包紧的三角裤里面虚贴着阴茎阴囊的肌肤缓慢地游走,象几条淘气的小蛇,钻进了陌生的洞穴,攀附上了神秘的钟乳,探究奥妙。不时停下来,逗留在一处仔仔细细摸索揣摩一番,尤其是在那龟头、冠状沟。让我倍感温柔滑腻,肉感极强。+ V8 t5 D @9 T) R7 a$ _
小不点的包皮小口开始沁出了黏滑滑的水,我的一定更是流出的不少,小不点的指肚磨着我的尿道口,滑腻腻的比每次都奇特的痒。小不点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他的裤里面,凑着我的手指,沾摸着包皮顶端小口的前列腺液,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这是精液吗?”“不是。”“我的,我说是我这里流出来的。”小不点以为我没有听明白,拽了我一根手指头磨着他阴茎顶端那些前列腺液。“我知道你问的是这个,告诉你不是。”“那你的这些呢?”小不点揉了揉我龟头上的,又磨了磨尿道口。“也不是。都是前列腺液。前列腺液,听说过吗?”“嗯。那,精液是什么样?”我无语。“听同学说,他们,就是刚才那俩,还爱在看瓜时给人使劲摞,摞鸡巴,要摞出精液来才罢休。”沉默。我们都在沉默。“哥哥,你说呀,你不高兴了?”“你遗过精了吗?玩阴茎的时候突然喷出过很多黏水吗?是灰白色的,象射出来一样,不是这一点点沁出的,这是阴茎兴奋流的前列腺液,是透明的。”“没有,还没有过。”看来这小不点还是纯的呢,我只好大略地讲了讲。还自欺欺人地告戒了小不点一番,不要什么啦,应该怎么样啦,后来想起来这一点自己给小不点“上”的“课”,就感到可笑,己不正,还装作正人君子。/ o/ G2 C' d/ c- c" I3 N9 h* m2 I
[你们说,反正我总觉得那些描述高潮时候的词汇是那么生涩,总有‘只有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感觉,尤其象什么“紧迫感”、“快感”、“象过电一样”,没有亲自体验过的人,总是难以理解的吧。]
1 @) f/ v% Y% F. i 我们俩都没有出。我不想出,也不愿意让他就这么出了。“留给你美好的第一次幸福的梦吧。”我说。小不点突然抱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巴子上狠狠嘬了一口。看我不反对,又把嘴试着凑到我嘴唇,生硬羞涩地吻了一下立刻躲闪开。我故意嗔怪地骂了声:“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放肆了。”& d, p8 z E: w' ?7 N4 K) |
电影散了,小不点要我送他出公园,还特意要从那个偏僻的小后门,说是那俩同学说不定准在公园大门等着他呢。宁可信其有吧。出了后门,小不点还不放心地警惕地左顾右盼了一番,然后才爽朗地笑着,高喊着谢谢!拜拜!一路跑了。* w2 q: d- C2 w" W$ i
这个小不点小吗?在我遇到的,有还小的,只有九岁,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是半信半疑,九岁?那天我的旁边是个初二的学生,他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孩,看样子他们俩是相识的,偶尔说一两句话。没有关系吧,我略一引诱,初二学生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图,我和初二的学生相互交叉着胳膊,我俩都是拉开拉链,从裤口伸进手去,手把着对方的阴茎摸着玩。正玩的兴头上,又一只手,摸在我的手背上划拉,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初二学生在抚摩我,并没有在意。突然初二学生握着我阴茎的手缩回去,我手背上变成了几只手,并且小幅度地撕扭着,是个那小孩的声音在问:“这是谁的手?”我惊异地看去,发现原来是隔位的小孩在摸着我的手,那初二学生在力图把小孩的手拉开。我慌乱地抽回了手。
% C3 M3 V* |, m1 u9 k9 R" n9 |$ h 他俩嘻嘻哈哈撕扭着。初二学生抱住那小孩的脑袋,低声交谈了什么。嘻嘻地笑着,俩人交换了座位,才平静下来。我有些警觉,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坐着。不一会,初二的学生不停地用胳膊捣那个小孩,小孩似乎在扭捏,初二学生干脆半起了身,抓了小孩的手一下子按到我裤裆上来!突如其来的行动,竟让我吃一惊,还没有缓过神来,初二学生重新拉开了我拉链,抓着小孩的手,摸到我阴茎,引导着小孩的手把我的阴茎握住!“别不好意思,玩吧。”说着话又抓我的手摸到那小孩的,并对我说:“他才九岁,你摸摸,看有多么大!”真是的,别看那小孩人不大,家伙可是不小!包皮摸上去象是完全退掉了似的,冠状沟那里没有多少臃肿的包皮,龟头完全裸露,大大的一个钢盔帽,十分的显赫。我疑惑,不相信,追问一句“你几岁?”“九岁。”“九岁?瞎说,上初中几了?”我故意诈他问。“才小学三年啊。”“这么小?鸡巴头都露出来了?”“嘻嘻——”初二学生在旁边笑了,答腔说:“他从小就把包皮给割了,他是——”“就你多嘴!”小孩把话给抢了。小孩的就是小孩,睾丸虽然不小了,可那阴囊的皮肤光滑滑的,阴茎根的周围也是平板板的很光滑,还没有生成一点阴毛。我不想把这么小的怎么地,只是探摸了一会就退回了手,专心地感受来自阴茎的激情。那小孩倒蛮有兴趣地玩起我的来,没有停歇的意思,还挺会玩的,人小,玩这个东西看出来可不是雏儿,玩的我一阵阵奇痒难耐,几次险些射出来,只是他没有耐心,一种动作没有持久多少时间就转换了动作和位置,我才没有射。3 f+ u" }/ F! J
我瞧了瞧,敢情那小孩在一手摸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和那初二学生互相摸着玩呢。“你这么爱玩鸡巴啊,他是你什么人?”我小声悄悄问小孩。“住一门口的,从我小时候,才几岁,他就玩我的。坏极了,我告诉你啊——他还爱拿嘴嘬我的鸡巴呢。”小孩在我耳边悄声告诉我。我好奇地问:“拿嘴嘬和拿手摞感觉一样吗?那你也嘬他的吗?”“我才不呢,我嫌脏。那次他逼我给他叼,我拿牙吓唬咬他的,他就服了,再不敢让我叼。”初二学生看我们说的火热,问“你们说什么呢这么亲热?”我和小孩都笑了:“不告诉你!”
3 U. }* p& ~4 M2 k 还有大的,是成年人。那次我转了几次,也是没有发现男孩。溜着边走正沮丧呐,一个小声音招呼我:“喂,小伙子,转什么,找谁?”我寻声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身旁一个人拽了我衣角一下,“转什么,找不到座?就坐这吧。”说着,不容我分说,他自己往里面挪了个座位,那时侯我怎么也就顺从地一屁股坐到他腾出的座位上呢。他随手抽出一片口香糖递过来:“喏,给。”我可不随便吃别人的东西,“谢谢,我不吃。”“咳,客气什么,吃吧、吃吧。”塞的我手里,我攥着没有包开。
- e$ @" K" }5 s 放映的是一部惊险枪战片。打的正酣,主人公身上流着血还在被追杀,他的双手突然抓住我搁在裆上的手,握住,紧紧的,似乎巍巍战抖,嘴里喃喃:“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心里可笑:胆小就别看,再说,这么大人了,值当吓的这样嘛?他的手没有离开,悄悄地揉,感觉到他那只托在下面的手背似乎有意无意的移动,终于移触到了我的阴茎,虚虚地压上,又慢慢地轻揉,这时我才意识到了他真正的意图。我在思考究竟和不和他,他是大人。是吗?他想和我?我探身面对他,借着微薄光线确认,年龄起码三十五开外,倒是满和善的。他对我抿嘴一笑,我的心一下子象空了,象悬了,就在我犹豫的时刻,他牵着我被握的手,引导到他那里,翻转了手心向下,按住了一硬端,又包了我手指合拢上,握住了硬棒。我已经不能把持了,气开始粗,阴茎挺起来,和他伸过的手碰上,他一下子攥住,又马上去解我的裤。再次握住,揉着,开始还是缓慢的,越来越快,来回摞,那手真粗糙,动作又野性,磨的我龟头由初时的痒,到麻木、到发疼,我哪还有心思摸他的,合着俩手拽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继续。哪里还能制止的了?他强行继续。急迫之下,我狠狠地掐住他手腕,可能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了,他终于停止了。但是手迟迟不肯出来,在里面继续探摸。
+ Q$ ], s( h) {, W# Z' n 他的胆子可忒大,动作太大了,就不怕人发现!还有,等再拉我的手过去,摸到的是他从裤口掏出来露在外边的阴茎!虽然说身后是甬道,隔了段距离才开始排座,可是同排隔着两三个座位就有人坐哪里,他也不怕被人发现。他环着我手指让我握上,又示意我摞动,我没有,只是握着,他的那“帽”可真的大,青筋暴突摸着能感觉出来。 _4 E5 s& o6 E1 p+ n
他的手越过了阴囊,继续下探,抠着,挤进屁股和座椅之间,手指尖往肛门里面抠。我急忙使劲下压会阴。他把手出来,凑着我说:“走,到厕所。”我隐约感到他想做什么,我可不想!那时侯我也是灵光乍现,说:“我先去,别一快去。”他笑笑,一定是笑我小毛孩子。不远处就是影院侧面的紧急出口,出门是条很宽的休息处,有厕所。我出了门,马上就踮着脚紧跑,越过了厕所,奔向前厅,又窜上上楼的楼梯,到了拐角处我又不死心,折反身隐身猫在犄角,偷眼看。那男子正出门,进了厕所,一会就出来了,一副茫然的样子东张西望着。这时候看他,还挺文绉绉的嘛,瘦溜个,气质也不错,象个老师什么的。他站在那里没有马上回去,等了一会,又重新进了厕所。这时候又从出口出来一个人,是个略胖的快是老头的人,戴一副眼镜。缓慢去了厕所。我心里可笑了,跑到楼上看我的电影去了。不过,心也是悬着,老怕那人找上来,高高地坐在最后一排,好居高临下观察。总算逃过了一“劫”!我暗自庆幸,不管是不是我想象的他要对我做的事,还是小心为妙。
/ @+ G. W, @( W: L$ m/ J 离开了礼堂,正走到售票处,一个人拦在我面前:“往哪去?”吓的我浑身一激灵。“我被他缠上了。”这是我第一反应!再看,不是那人,我才舒了一口气。/ i& U& F4 y( T) R$ N
“看电影吗?”“不看。”我看出来了,模糊好象是第二个出来的那个“快是老头的人”。“我请客。”“我不认识你,再说我也不看。”“我可认识你。”那快是老头的人笑了笑。我没有好气地说:“我不认识你,干什么你!”“别急嘛。”快是老头的人慢条斯理地说,“认识不认识没关系,我喜欢你,要不我请你去洗个澡?”“躲开,我还有事。”我要饶过去。快是老头的人挨住我,仍然和蔼地说:“放心,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让你满意,放心。”“我什么都不想要,再说一遍啊,我不认识你,你滚开。”我的语气加重了。他不死心,有些乞求的口吻说:“我就在他旁边,我都看见了,你跟他玩了半天,就不能跟我玩玩?我会让你美的……”呀!这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在懂得爱情之前,是原始的欲望,那不是我们的错。$ C& y& H8 F" Z& n U0 g
那一年我到姑姑家去避暑。姑夫家离皇室的避暑山庄也就百十来里的路。我还特意到魁星楼请了一枚“魁星高照”吉祥牌,为的是求个吉祥,文运天开启魁星落笔成。那天,矿区影院要演《流浪者》,是老影片了,但那是我一直想看的,虽然天气阴沉沉的,我还是骑了姑夫留给我的自行车去了。7 b: H `7 F9 q
车行到半截,狂风就起了,还挺凉,俗话说,“风是雨的头”,可是,空旷的公路上,哪有避雨之处?我顶风猛蹬。不大一会儿,大雨点子劈劈啪啪砸下来。远远看前面离路边不远,一户农家小院,大门敞开着,一顶老式的三角门楼。我加紧快蹬,狼狈地躲到门楼底下。风,呼啸着,雨,几乎是瓢泼,窄小的门楼哪里搪的了?只几分钟工夫,我的大半身就全湿透了,风一溲,还真感觉有点冷。“喂,小伙子,避雨啊?进屋来。”我循声看去,一个大妈站屋里,向我招着手。我不好意思,反正已经湿了,又和人家不认识,算了吧。谢过之后,我双臂拢肩,缩着脖子,依旧躲在那里,说实话,时间一长,全身没有多少干的地方了,是感觉有些冷了,我汲汲烁烁的,又有些后悔了。就在此时,大妈撑着雨伞跑过来,二话没说,拉了我跑进屋。这是典型的三进间,中间是堂屋,有灶,两边睡人。“看,淋的这么湿,多凉啊,早叫你,还不进来。是外地人?呕,到亲戚家避暑来的啊。这么见外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怕我劫你?”大妈埋怨着我。“换件衣服吧,来。”大妈手提了件衣服从里间屋出来对我说。5 g( u }! M( P7 }' Y* S* ~
这已经给人添麻烦了,我又谢绝了,蹲在了门口,望着紧一阵慢一阵的大雨,后悔死了。大妈笑笑,不再勉强,塞了个小板斧(违规词)到我屁股底下。大呼海叫的,伴着笑声、劈刺啪嚓的跑步声,一个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男孩,用衣服包着头,裹着一阵风,溅着泥水,跑进了屋。“妈呀,淋死我了,好冷啊。”“呀、呀,你就不会找地方避避雨,看把你浇的,淋病了咋整?”大妈心疼地说。“往哪躲呀,把羊整治回来了就不错了。”“快,进屋换衣服去。”大妈催促着。那男孩就地,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扒了个精光,湿衣服扔了地上,刹那间一尊黑黝黝的男孩身躯显现,虽然是背。大妈气得嗔怪地拍了光溜溜的屁股蛋一把:“都多大了,还不知避讳点,你啊!还有外人在呢,不怕人笑话你。”“他干什么来了?”“路过,我招呼进来避雨的。”
5 E- c) Y+ j5 q( l2 y 那男孩回头咧嘴冲我一笑,做了个鬼脸,跑进了里屋。在一笑间,我看出了,我见过他,在山上,他放着羊,是个黑小子,长两颗小虎牙,微微显露的一对浅浅的酒窝,小八字眉,看上去象是总在笑的小眼睛。小七!对,就是小七!我还和他聊了好半天呐。小七擦干了身子,只穿了条家做的大裤衩子,趿拉着鞋出来。“妈呀,给他也换件衣服吧,看这精湿的。”“我说也是啊,可他不换,我咋整?”小七呲了虎牙一笑,拉起了我就往里屋拽。进了屋,窗户根下是一盘炕,炕端的大躺箱敞开着,衣服被掏出来胡乱的散在炕上。小七抖了三件,“呶,我爸的,你穿大不了多少。” } k, c9 @4 d: C. }
盛情难却,我只得脱下湿衣服,用小七递过的毛巾擦干身体。正要套那条干裤,小七急着喊:“哎——,你怎么不脱湿裤衩啊,那不白换了吗?”我不好意思的回头笑笑,不情愿。小七倒利索,一把拽了我裤衩褪到了膝盖,“怕什么啦,都是男的,还怕看啊。”小七打着趣笑我。也只好依就了。我刚褪下裤衩,扔到椅子上,小七转到我前面来,忽然呲呲地笑了。我说笑什么!小七手捂着嘴,悄声说:“我说你不敢脱裤衩呢,原来你的那么小。”说着,还拿手比画了一下,食指和拇指,也就50 公分长度。我说:“什么呀,你说什么呀我这么小。”小七呲呲笑着,指了指我裆下。我低头一看,明白了。小七是说我的阴茎。能不小吗,拿雨淋,又那么长时间,不说冻,也凉得够戗,阴茎早缩得跟什么似的。我说,“这是冻的,你知道吗。”小七却没有理会我,两手提着我的三角裤举在脸前翻过来调过去的看。我说,“你看什么呐,找爬爬啊,干净得很,新买的,今天刚换上的,头一天穿。”“这么小,穿着舒服吗?”小七问我,“看商店里卖,想买一条,咱也时髦时髦一把,妈妈就是不让买。”我说:“舒服不舒服,怎么说呢,穿了才知道。”我穿我的衣服,不过我没有穿小七给的他爸爸的那条大裤衩子,不是嫌不好,我不想穿别人的内裤。我穿着,笑了,看小七又褪下大裤衩子,重新光溜溜的,这回看见了,一条诺大的黑大虫,伴着丁零当啷的一团黑坨坨,挂在裆下,甩浪着。也许是我盯着他那里看出了神,小七看出来了,笑笑,抹了一把黑大虫,说,“看啥啊,你没有?”我回敬说,“看你的什么了,看你的怎么就那么黑。怎么就那么长。哈、哈、哈哈。喂,我说小七,你干什么又脱光了?为给我看啊?”“真漂亮!就不知道这么小穿了舒服不?我试试啊。”小七赞叹地夸着我的子弹裤,倒不见外,征求着意见,没等人家说同意不同意,他就开始往身上穿了。提上来,兜好了他那一大堆,把手插了里面问我,“这鸡儿是应该朝下放,还是朝上放啊。”“随便。”“这真不错,要是鸡儿再硬了,别人该是看不出来了吧。”“喜欢吗?”“怎么不喜欢那?我早想着买了,妈妈不给买哞。”“你要不嫌弃,那这条就送给你了。”“嫌什么啊,多好啊,真的给我啦?那我谢谢了。”雨终于停了,我要走,说明儿还衣服过来。" _' E& W5 C% C* E# z; h# b; \
小七拉着不让走,让我再待会。我说要去看电影,小七说不看行不?我说是《流浪者》,好容易才等到的。小七一听,乐得蹦高,连喊:“是《流浪者》啊,我也想看的!我和你一快去。你驮着我,行不?”大妈说:“不去!又花钱!”我说,钱我出,我请客。可把小七美坏了。兴许是雨后,又是老掉牙的片子,影院里面稀稀拉拉的坐着几十个人,我们找了个清净的地方。看着看着,小七突然神秘地问:“喂,小哥,你的怎么那么小?”这孩子,还惦记着我那个了,我没好气地打岔说:“我小?我比你大!比你大四岁了。”“谁说岁数了,我说这个。”说着,小七摸了我一把裤裆。我打他的手,打开了:“一边呆着去,告诉你了刚才是冻的,你要冷了,不也是要变小的吗!”“那你平常有多大?”我没有理他。手又伸过来,摸到了,我想把他手拿开,不想在姑父这儿留下什么话柄。小七却嬉皮笑脸地央告说,“你让我摸摸哞,看你的到底有多大个。”“你这孩子,非看那行子多大干什么?”“我就哞。你白看见我的了。让我摸摸你的咱扯平拔兑。”我不再和他争,摸就摸,我也是乐不得的,找还费点工夫呢,送上门的,乐不得。“不小吧,比你的大多少,相信了吧。”0 u# x2 l/ D k! _" [& z
小七摸着,始终没有说话。小七这一摸,手就不离开了。我的阴茎在他手中噌噌地长起来。小七乐坏了,笑着说:“大了,大了,硬了。”我连忙打了他后脑勺一下,压低声音训斥说:“大你个头啊,你以为这是在山沟里、在你家炕头啊!”小七吓得吐了个舌头,做个鬼脸。缩着脖子四下看看,好在人分散,叫一嗓子人们也不知是说什么。我也摸过去,小七很配合地解开裤腰带,并动手解我的皮带,他不会解,半天没有解开,还得我亲自打开。我们都摸到了热热的肉棒,一边看电影,一边相互摩挲着。演到了下集,小七说,上厕所,要憋不住了,咱一块去。到了里面,小七扯住我说:“小哥,不行了,胀死我了,我要射。”“要射就射呗。”我说。“你帮我。”“你自己不会啊。”“会,不就是摞哞。我要你帮我摞。”我故意气他,“我不会,谁教你的,让别人给摞?”“我们一帮子都这样啊,比自己摞要美多了。你试试就知道了,你真是傻大个,别看是城里人,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我先给你摞出来,你学着点。”$ D4 c( f; i; _2 {2 [" M
小七还真当真。我就台阶就下,小七认真地为我摞了。他半蹲着,脸几乎要凑到我阴茎上,小手熟练麻利地在我阴茎上来回套弄着,还不时地停下来,把鼻子凑上阴茎阴囊,使劲嗅一嗅。不时地把阴茎流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龟头上。本来摩挲了半天了,我的早已经难捱了,被小七推后的包皮,把龟头完全暴露了出来,完全翻开来的包皮内壁,很龟头一样通红通红的,和白白的阴茎干相形,界限分明,对比强烈。两个睾丸和精索早已经坠胀得酸疼酸疼的,小七这一通摞,立时我的阴茎就痒的不得了了,快感很快就涌现,一阵痉挛,我突突突地喷射出来。小七不失时机地拿手心接住了后面的几注精液。捧在手心,小七用手指尖沾着玩,看了一会,又凑到鼻子下面,使劲的闻。我说:“什么味?臊气吗?”“哼,才不呢。”说着,还伸出舌头拿舌头尖舔着沾了沾。冲我坏笑了笑,跑到厕所门那里,把精液抹到了人家绒帘上。这个小坏蛋!“什么味儿呀?说呀。”我逗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小七倒卖起了关子。我用身体和一只胳膊捧着小七的身体,一只手为他摞动,他几乎整个人都倒在我身上了。3 H2 ]+ }9 Y( V7 e- v- z) V
别看小七黑,那皮肤可不糙,甚至比一些白皮肤的人都滑润,摸上去手感是那么好,那么柔滑光亮,象摸在了缎子面上,如同茄子皮一样的光亮,平整,柔滑。就连那阴茎也如此,硬硬的搪手,却又是那样肉感的滑溜,包皮虽然很长,但是很容易就可以翻上,随着手的摞动,那包皮来回滑整着,将龟头忽隐忽现,小小的龟头有一条很细很长的马眼,直连系带,乍眼看去,还以为是尿道下裂什么的呢,捏一捏,尿道口现的很显宽阔。那阴囊紧紧地提缩着,小七的双腿紧绷着,相互不断交叉。“来了、来了。”小七呼叫着,一道道白弧,冲到了半米开外的墙上,小七立刻软绵绵地瘫在我身上,呼哧哧喘息起来。
) E% ^" P y+ r, o3 B 两年后。我重返那胜地,小七已经和一帮小伙子们出工,大妈告诉我每天都半夜才回家。我以为见不到他了。转天,他特意在半夜下工时到我姑姑家看我,姑姑一家人都睡下了,我俩并排躺在床上,说着各自的两年。“你要找死啊,这是我姑姑家。”我指着正房提醒他。“你不兴别出声。”小七不依不饶。他跪坐在我胯上,将两个龟头相互抵磨着......将两只阴茎并排贴紧,握在他那手里,一起套动......他趴在我身上,压的我喘不过气,两条阴茎在腹面的夹持下,都射了,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我们呼出的热气相互喷着对方的脸蛋,他咬着我的嘴唇。“我要外出去打工了。”小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那你到我们那去吧。”“我才不呢,我去广州深圳。”“听说那里很不好找工作了,还是到我那吧。”“谢谢,不了。到你那?我才不了。——”小七眯起小眼睛,露着小虎牙,一脸的坏笑看着我。我说:“怎么啦?”小七嘿嘿笑,半天才说:“我怕到了你那,我这辈子就不想找对象讨老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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