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番外】莺莺公主与四个龙根骑士 《高中公交车的性爱自习日》作者:薛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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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站,蜂后7 `) P4 f6 m" g
【二】房东阿姨的私人美食
5 J [" S) `$ `, w/ U7 D4 W4 ?6 Z【三】舔钩的塞壬
3 M- h0 y v" v' t5 [" p【四】Tea & Drink & Creampie% B7 [& N9 o @0 V
【五】一箭穿林) T2 V& m$ h+ n6 N( b
【六】无人在意的不忠 @9 _, O& o& {# J& B+ L# m
【七】互助性爱自习小组, Q. A& N j5 ~5 D
【八】亲爱的郎之万
* _. C9 s7 c$ X, c/ {) K' b【九】体育室的晚间训练
3 m; m0 t$ D" G" x【十】内啡肽实验室制备法
- g- C1 d* E9 o& F9 y% J1 F【十一】警察抓小偷腥猫
H$ F+ X2 x. Y" N: K+ M【十二】谁又让我寄人篱下呢
5 }, D" A# {2 }* A, w【十三】哥哥的责任6 |+ E- ^9 U! @
【十四】莺莺公主与四个龙根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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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听,星星在说话。” 面前的含烟静静地躺在董泽强壮的二头肌上,额前一缕头发随着鼻翼的噏动拍抚着她的小臂。我看着熟睡的她,想起她小时候总爱关上灯看星星。那时她大概不会知道,有天会有一个叫星的男孩,变成她的太阳。 她从未跟我提起过那个男孩的事,对父亲母亲也没有。不过一个被家中三人从小宠到大的女孩子,能有什么情绪不会写在脸上呢?在她初中毕业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和那个男孩的照片——混杂在众多合照中,照片中男孩看着镜头,女孩在一旁仰头望着他。男孩的笑容初看来无忧无虑,细看似乎也不尽然;女孩的眼睛里满是星星,和难被察觉的黯淡曳尾。 耿耿星河欲曙天——女孩把个性签名改成了它。也许她的哥哥发现之前,又或许是,当天。紧接着不出所料地,母亲与我的通话中提到,女孩渐渐变得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很开心,转头就变得沮丧。花儿失态,想必是风无心的罪。女孩再次恢复“正常”约莫在她进入高中后,除了仍然爱看星星。当然,这些都是一个不常见面的哥哥能猜到的全部了。 “那天我下了火车,跟着引导牌走到车站广场,人很多很多,什么样的人都有,不约而同的是大家似乎都急于离开这里。我找到出租车的载客通道站在路边,几声鸣笛后,世界的音量仿佛前所未有地放大。哥,那种感觉就是,在远安,我像是树林中的一颗树,在省城,我却只是原野里的一片叶子。我拿出手机正要准备拨你给我的那个号码,一辆黑色吉普慢慢停到了我面前。‘同学,是林含烟吗?’里面的男人摇下车窗,摘下了墨镜看着我。他说他姓张,让我叫他张哥就行。我脑子有点短路,回过神来时已经在车上了,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就是省城吗?’”含烟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却在自己察觉之前,不知坠入回忆还是梦里。 含烟说的张哥,大抵就是陆师长的那个亲信了。我跟在陆师长身边时间不算长,但也有所耳闻:他曾经是陆师长的警备员,如果想一直呆在部队里,也就陆师长一句话的事。然而他似乎生性爱自由,陆师长也乐得在外面多一个信得过的人,便没多挽留。他出去后自己开了公司,许多陆师长不便出面的事想来便是他打点的。听说他还组了一个越野俱乐部,靠这张皮他维系着不少重要的人脉,他们平日受陆师长的庇护,大事小事自是常给陆师长出力。至于还有没有其他身份,我就不清楚了。这人神秘得很,平常只听陆师长叫他小张,却从没见谁提过他的全名。 那天陆师长安排我出任务前,我刚收到含烟准备来省城的消息,正想请陆师长准几天假,带她好好玩几天。陆师长看见我的神情,敏锐地说:“有事就汇报。”我如实回答。陆师长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样吧,我派个人,他对这边比你熟,就让他带着含烟玩几天。你呢,就专心执行任务。这次的任务虽然简单,但是至关重要,绝对不可以分心了。准备一下,现在就出发。”陆师长既这样说了,我便也不再多问,跟着车皮就去了北方。一路上除了简单交代后,把陆师长给我的电话号码发给含烟外,也没抽出空来再跟她问说什么。 “哎哟……”董泽抽出了胳膊,兴许是含烟给压麻了,顺带含烟也被弄醒。我照他屁股踹了一脚,他揉揉转个身继续睡去了,全程就没醒过。这傻逼。 “哥……”含烟钻到我怀里,我环抱住她的脖子,与她前胸贴后背,双手条件反射地把玩起她嫩滑有弹性的奶子。 “哥,讨厌!”含烟敏感的身子被我玩得再度兴起,我掰过她的脸与我接吻,尝到她舌尖强装娴熟的青春感。我们这么两具完美的肉体,不交合简直有负上天的造化。 “好了,后来呢,接着说?”我看着含烟的眼睛,她心虚地把目光移开,有些吞吐地回忆起来。 ****** 城市里的一切在车前延展开来,让我眼花缭乱。我有些局促地抓着我的包,不敢看身旁驾驶座上的男人。说实话,我怎么也没想到哥哥说安排陪我的会是这样一个人:一头自然而凌乱的毛寸,眉毛浓密硬挺,眉尖似笔锋,不算大的眼睛下是高高的鼻梁——好吧,我就是着迷小眼睛的男人——虽然没蓄胡子,但嘴唇和下巴能看到青茬,嘴唇…… “怎么了,小林同学?”张哥性感的嘴唇让我不知不觉看入了迷,他发现后笑着看着我。“我……”我羞红了脸,赶紧扭过头去,“那个……谢谢张哥,耽误你休息了。”我从后视镜偷偷看他,他的眼睛笑起来更加迷人了。 张哥哈哈大笑:“哪里的话,首长的命令就是最大的事。这几天你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跟我说,哈哈。” “嗯……” “陆师长说你还在读高中?你今年多大了?” “马上高三了,刚17。” “哈哈哈,那看来我们差不多是两代人了。”张哥爽朗地笑道,“当年高中毕业如果没去当兵,我孩子估计也跟你一样大了。这么说好像不应该让你叫我哥。” “张哥看起来挺年轻的,像20多岁。” “小丫头真会讲话。”张哥笑得忘了形,不自觉伸手摸了一根烟,突然意识到我在旁边,便作势要放回去。 “没事,张哥。”说着我取出点烟器,伸到他面前。张哥愣了一秒,叼起烟眯眼看着我。我为他点烟时趁机又打量起他:他套着一件棕绿色工装夹克,敞开的领口露出里面的灰色T恤,粗壮的胸肌和手臂看起来差一点就要将衣服撑破,牛仔裤的裆部也鼓起大大一包。然而我过于专注,视奸的过程被张哥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神也奇怪起来。我发觉有点失态,赶忙收回手。车里尴尬地沉默了许久,只听得见胎噪和张哥吐烟的呼吸声,他微微打开车窗,外面的世界这才随着风的呼啸一股脑灌进我们中间。 城市的视野逐渐收紧,两旁的建筑越来越新奇,穿过又一个隧道后,一座直冲云霄的摩天塔映入眼帘,给人以巨大的视觉冲击。莫非那就是七五塔? “小林,你是第一次来省城吗?” “嗯,”我盯着越来越大的七五塔,“张哥,那是七五塔吗?” “没错。原来你知道,我还当现在高中的孩子都被学校管死了,两耳不闻窗外事呢。”我得意地笑了笑没做声,心里想确实也差不多啦。 “听说这塔还是英国人设计的呢,当时本来可以超过迪拜那座塔,成为世界第一高,后来设计方案被砍了。” “被砍到了七百五十米,然后就索性叫七五塔吗?” “哈哈,你这么说好像也成。不过我记得它总共也就700米出头,不到750米。” “那为什么要叫七五呢?还有被砍又是为什么?”我望着越来越近,越来越巍峨的巨塔,心中一阵战栗,这么高的塔,还要再高,那得有多高啊? “哼,说到这个就来气。”张哥狠狠地掐灭了烟,我疑惑地看着他,“还不是洋港的那群老爷,见不得这么大的噱头被咱夺了,不仅砍了高度,连名字也得改。” 张哥语气认真地对我说:“其实最开始它的名字是九鸧塔,平日他们总爱说咱们这儿的人是九脖子鸧,心眼儿多,咱们就顺坡下驴,老子就这么地了。没想到被洋港挑出来说九鸧是不祥之鸟。妈的!”张哥说话一激动起来,胸肌就跳呀跳,看得我又一阵脸红。张哥意识到自己情绪有点上头,立马话锋一转:“咳……不过咱也有个聪明人,换了个名字叫栖梧塔,嘿嘿。”原来如此,平日听大家说七五塔,其实是这两个字。“凤栖梧桐”,确实是好名字,不仅跟原名接上了,甚至还把九鸧比作了凤凰,为九鸧正了名。 聊了这么些,不经意间我跟张哥也都不再那么端着了。张哥瞥了我一眼,冷不防来一句:“小林,交男朋友了没?”我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局促起来:“啊?额,我……没有……” “嗯?哈哈!”张哥的笑声透露出他不太信,“不会吧,我知道你们现在这些孩子可早熟得很呢,可不像我们那会儿,牵个手都得哆嗦好几天。你长这么俊,学校喜欢你的男孩子肯定排老长了吧?”张哥侧头看着我,坏坏地笑着。 我想到了赵星河。唉,第一次跟男生告白就被拒绝了,还说什么“我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他对我做的那些事都不是喜欢我吗,难道是我的错觉。很多人喜欢我吗,谁知道呢,至少我是不敢这样想。 “张哥,我这几天有机会去栖梧塔玩吗?” “额……哦,”张哥大概还等着听我的八卦,没想到被我自动略过了,“哈哈,这不巧了吗,待会我给你安排的酒店就在栖梧塔上,房间里就可以看江景。晚上坐缆车也方便,像你这年纪的小姑娘应该最喜欢这些了吧?” “还有缆车?”没想到城里还能坐缆车,老实说这个确实让我有些心动。 说话间我们穿过一片小洋房来到了江边,视野豁然开朗,我激动地把头伸出窗外,直入青云的栖梧塔完整地展现在我眼前:它坐落在一座江心洲上,八条醒目的红色钢筋均匀分布在外立面,像八条强劲的脊骨,向下深深钻入土地,向上在塔尖汇合,通体象牙白的塔身仿佛被它们紧紧钳住。张哥说:“你瞧,它像不像九鸧的八条脖子拜服在为首的那一条之下。” 跨江大桥连接起两岸和江心洲,我们顺着大桥的匝道下到栖梧塔的脚底,这时我才看到塔与两岸间的索道,缆车挂在索上来回滑行。偌大的地下停车场里人来人往,可想而知这座塔里吸引来多少省城的红男绿女。 “走,我们先去看看你的房间,在34楼,我订了这里视野最好的房间,你一定会喜欢。”张哥带着我向明亮的中央电梯间疾步行走,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这里,好似不断扑向炉心的飞蛾。 “这边地下2楼到6楼是购物中心,晚上你要坐的缆车就在7楼,8楼到10楼是空中花园,30楼上面是客房,下面就是写字楼了。待会哥要去31楼跟几个朋友聚一聚,你就……哎……” “唉,不好意思……老张?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电梯里张哥被人挤了一下,两人回头一交目竟然认识,“大切的事办完了?” 张哥看了看我:“其实还在办。”那人这才注意到我,我们互相打量起来。他的头发打理得很稳重,个头跟张哥相仿,年龄看起来要比他小一些,一身西装完美衬托出他周正英俊的脸,黑色半框眼镜后平静的眼睛似乎能看穿我的内心。 “大切战友的闺女来省城,我带她玩几天。”那人听张哥这么说,眼神瞬间柔和了不少,张哥转头对我说:“小林,待会我们去31楼吃个饭,我带你看完房间,你就去底下商场逛逛,想吃什么玩什么都行。”说着张哥递给我一张卡,上面写着“一卡通”,右部画着一只奇鸟。 我接过卡,其实心里更想跟张哥呆在一起。这时正装帅哥说道:“老张,人生地不熟的,何必让孩子一个人去找吃的,干脆带上去跟我们一起吃饭得了。”我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嗨,我们几个老爷们吃饭,我这不是怕她一个小姑娘待得没劲吗,商场里多新鲜,我闺女就喜欢在里面逛。小林,你说呢?” 我啥也没说,把卡递给了他,看着他的眼睛。张哥与正装帅哥相视一笑,张哥有点不好意思地收起卡,说:“哈哈哈,你这丫头。那好,你就跟咱一起吃饭去吧。”说着张哥的大手往我肩上一搭,把我搂出了电梯,我脸刷地红了,身体僵硬地被他带着走。那时张哥应该只是把我当孩子,也没意识到我的异常。 电梯在31楼停下,大半人都在这层下了电梯。这层似乎全是餐厅,人声鼎沸。我跟在两个高大男人的身后来到了一家名叫“望春阑”的中餐厅。为了让每个顾客都能在用餐的同时时观赏江景,店面内除了少数胡桃木镂雕半隔断,桌位与桌位之间再无阻挡视线之物,这使得整个餐厅开阔而富有层次。 玻璃幕墙旁一桌的一个大叔向我们招手,张哥领着我们在他旁边落了座。走近才发现,大叔黝黑的胳膊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白色的polo衫让胸口的汗湿处十分显眼,似乎是刚干完活,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大叔看到我眼睛一亮,转头对张哥喊道:“老张,行啊你,这么嫩的学生妹都被你泡到了?”张哥一拳擂到他的肩臂上:“别他妈胡说,这是大切战友的闺女。”大叔方才知道失了言,忙打哈哈向我道歉。张哥窘迫地偷瞟了我一眼。“要是张哥真来泡我就好了。”我心里想着,低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他们看我没在意,也都笑了起来,尴尬的气氛也消散开来。 “怎么就你?老杨呢?”张哥对倒茶的服务员摆了摆手,示意直接上酒。大叔向自己右后方使了个眼色——一名厨师打扮的男人站在那一桌旁与桌上清一色西装革履的人交谈着,时不时发出客套的笑声。我猜想他们提到的老杨应该是西装之一吧,扭头却看见我们电梯里碰上的西装男人眼神十分微妙。这时却只见那个厨师向我们走来。 “啊……哈哈,一转眼就都到了。哟,这位是?”几个大老爷们中间坐了个小姑娘,一眼就吸引了厨师的注意。 “大切战友的闺女,跟咱一起吃个饭。”张哥给厨师到了杯茶,“怎么,有贵客?” “薛厅长的人。”厨师压低了声音。他摘下帽子,露出剪得很短的子弹头,脸上没了刚才逢迎的笑,连眼神都变得犀利起来。厨师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眼睛瞟了一眼西装男人:“小秦应该认识吧?” “知道。”西装男人淡淡地说。“最近的案子承蒙他们横插一脚,多了不少变数。” “什么案子,需要跟大切打个招呼吗?”张哥严肃起来。 “不方便,只是对我比较关键,与大切本来没有关系,不能平白让他们提高警觉。”西装男人也喝了口茶,“会有点麻烦,不过如果搞不定,说明我也不配上三高。” 大家略微沉默,表示赞同,只有我成了局外人。西装男人看了我一眼,转手把张哥一拍:“行了老张,上来就说这些,把人家小朋友晾一边,这会儿都还不知道咱谁是谁呢。” 张哥回过神来,忙对我抱歉地笑:“哈哈你瞧我,小林不好意思啊。这位是省检察院的秦检察官,马上要升三级检察官了。” “是三级高级检察官,还有你当着孩子就别说这些了。你好,我是秦正。”这名字跟他可真配,不知道他背着人是不是一个斯文败类,我不由得幻想起被他亵弄的情形,恰在这时,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十分玩味,我连忙躲开了与他的对视。 “这位是杨海,是这家餐厅的主厨,也是这层所有餐厅的老板。” “你好。”听到“这层餐厅”时我差点精掉下巴。杨海放下茶杯,一片菊花瓣留在他的小胡子上,被他用舌头舔了下来,简单的动作在我眼里却无比性感,再加上他本来也是个帅叔,看得我不自觉心中荡漾。 “最后这位是龙哥,是咱们省城的大哥大。”说完张哥敏捷地躲过了龙哥的一拳,哈哈大笑。 “你他妈的。”龙哥硬是要上去揪住张哥,两人健壮的胳膊在我面前挥舞着,一不小心蹭到了我。“哎哟小林没事吧,不好意思哈哈。”龙哥忙停手跟我道歉,“你别听老张那个烂屁眼的胡说,我叫龙彪,我就是一开卡车跑货的,什么大哥大。” “可不是一般开卡车的,你龙哥有省城最大的卡车队,哪里都是他的小弟。” “哎,搞黑社会可不允许啊,当心检察官给你们全抓起来。”杨海笑着看了眼秦正,秦正喝着茶笑而不语。张哥和龙哥也跟着哈哈笑起来。我环顾一桌,四个人都是不同类型的帅叔,心想如果这七天都能跟他们在一起,那一定会很开心吧。转念又一想,可惜我只是个小丫头,他们大概只把我当孩子看吧。 “这几位都是我们俱乐部的兄弟,都是自己人,小林这两天你想要什么想玩什么尽管说,我们都会满足你哈哈。”张哥笑眯眯地看着我,到头来他却没介绍自己。其实我还是更想知道关于他的事,这也让他多了一些神秘。张哥和龙彪都是那种充满野性的类型,不过我还是喜欢张哥多一些,要说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神秘让人迷人,还是喜欢才会想要探索更多呢。我边吃饭边出神,四个大叔聊着他们的事情,也没有刻意关注我,反而让我比较放松。只是偶尔说话间,能感觉到他们若有似无地瞥我一两眼,特别是秦正,经常浮现意味深长的微笑。果然,这个男人最危险。 ****** 原来如此,看来那几天含烟确实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我听得一阵兴起,于是摊开含烟的身体,挺身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睡眼惺忪下的呻吟配合着床架的嘎吱声显得格外淫荡,但就算这样也没惊醒睡得像死猪一样的董泽,甚至他轻微的鼾声都像是作为一个观众的助兴。 我一边操弄着妹妹,一边要求妹妹讲述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讲到动情处,我加硬的鸡巴便提高打桩的力度,引得她浪叫得语无伦次;若只是单纯地铺陈,我便放慢速度,像老驴推磨一样细细研磨她的蜜穴吗,她若欲求不满,则会跳过这些,快速步入正题。 含烟一五一十地说了,但呜咽着恳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作为一个体贴妹妹的好哥哥,自然是要好好遵守与妹妹的约定。不过妹妹应该也不会介意,哥哥向朋友们讲述一个童话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即将成年的公主呆惯了沉闷的城堡,来到国王面前哭诉:“亲爱的父王,祝您一切安康,您的宠爱,让我健康成长。您唤我莺莺,将我百般呵护。但笼中的鸟儿,如何快乐歌唱。”开明的国王为之动容,于是下达命令:“我亲爱的甜心,是我思虑不全。七天之内,随你去哪里游玩。将军大人,烦你细作安排,保护公主,直到她归来安然。”将军领命,找来王国中最勇敢的骑士,驾着马车载公主一同上路。 美丽的公主不仅被国民敬仰,也深受森林中动物的喜爱。见公主来了,小鸟儿飞上马儿的辔头,松鼠爬上树梢观望,公主探出脑袋,蝴蝶停在公主的秀发上。马车走出森林,前方小河旁一座高大的阁楼吸引了公主的注意:“那是什么地方,鸟儿落满了屋顶?木头竟也能做成房子,多么神奇的风景。”骑士回答道:“尊敬的公主殿下,那边是一座酒馆。我也常去那里消遣,却也没什么好玩。”公主好奇道:“什么是酒馆,城堡里未曾闻听。鸟儿指引我来这里,且去一探究竟。” 马车停在阁楼前,身着华服的公主走近酒馆,喧闹的气氛瞬间宁静,觥筹交错的三个健壮汉子看得出了神。公主说:“各位日安,我是莺莺公主。这是我的骑士,带我来到此处。何不报上名来,让我们彼此相熟?”一人鞠躬道:“公主殿下日安,我是王国的法官。白日裁恶扬善,夜来把酒寻欢。”二人鞠躬道:“公主殿下日安,我是商队的车夫。每日日晒雨淋,还是酒馆舒服。”三人鞠躬道:“公主殿下日安,我是酒馆的老板。若您不嫌弃,请与我们共进晚餐。” 公主与骑士落座,公主打量着整个酒馆,胡桃色的屋子满是岁月的痕迹,粗粝却也整洁。酒架上的瓶瓶罐罐高矮错落,平平无奇,唯独一支蓝色的心形瓶格外惹眼。公主走上前去拿起瓶子:“这是什么酒饮,宛如风信子的花瓣。闻来清香扑鼻,怎的一尝燥热难安。”酒保大叫不好:“殿下切莫喝它,那是合欢淫蜜。服下若不合欢,必得回天无力。”公主已眼神迷离,倒在椅上紧贴双腿,四人慌了神。公主软绵绵地攀上骑士的身子说:“我虽不解合欢,如今性命要紧。既然还有此法,骑士快快施行。”骑士说:“公主既有命令,我当义不容辞。” 酒保领众人登上阁楼,骑士横抱公主放在床上。公主一手扯着胸衣,一手摩擦下体。公主道:“你等一同协力,我当重重有赏。”骑士道:“公主危在旦夕,你等快来帮忙。”三人听完也喜不自胜,公主进门后三人便色心大起,奈何身份悬殊不敢轻举妄动,当下公主主动请求,便不再需要克制。骑士松开公主衣带,法官解去公主长裙,酒保摘下公主胸罩,车夫脱下公主鞋袜。公主感到一阵清凉,不自觉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捂住乳房道:“为何乳房胀痛,小穴流水瘙痒。骑士但行方便,教我解此症状。” 四人脱去衣裤,阁楼昏暗的光线中,四具汗湿的健壮身体和勃起的巨根看得公主症状加剧。公主一把抓住骑士的阳物,无师自通地吮吸起来,弄得骑士险些不自持。公主感觉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反应,每当吞下马眼中的淫液后,身体的燥热便会得到缓解,但稍后却回潮得更加强烈,公主只得像溺水的人渴望空气一般,无休无止地大力吸着骑士的阳具。骑士的那话儿越涨越大,一时忘了礼数,用手捧起公主的头不断撞击自己的巨根。公主的嘴被弄得难受不已,但另一股力量压迫着她继续索取。口水彻底濡湿了骑士的肉棒,一个不小心,骑士径直捅入了公主的喉咙,骑士一个哆嗦,贪恋喉咙平滑温湿的包裹,死死按住公主的头许久。公主挣扎着吐出肉棒,满足地大口喘着气,却不想小穴传来一阵电流。骑士挺着长枪逼近公主的小穴,在洞口轻轻挑逗。公主的双手被骑士按住,哀求道:“亲爱的骑士,你的威名在王国广为流传。让我见识一下,如何不负将军赞许的勇敢。”骑士听罢一杆入洞,爽滑的触感让两人飞上云霄。骑士的肉棒呈纺锤形,捣得公主蜜穴泛滥,公主动情地呻吟,抚摸骑士汗津津的壮硕胸肌,最终搂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起来。 公主的小穴被骑士操干得啪啪作响,绷直的双腿看得身后三人欲火中烧。三人走上前去法官与酒保来到公主两侧,公主握住两根巨棒来回撸动,车夫俯下身子,贴上公主与骑士的交合处,胡渣戳得公主直接潮吹,舌头舔得骑士精关难守。车夫见此变本加厉,毒龙钻入骑士的后庭,法官与酒保看得唾沫直咽,骑士大吼一声,十几次大力夯土的插入后射出了精华,公主感觉到骑士的分身在体内涨缩了十来次方才停歇,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初经人事的小穴。公主无比快慰后又是熟悉的感觉,电流来得更猛烈,更多,她还要更多。 公主右手拽着法官的阳具,想将他引至小穴:“亲爱的法官,骑士已证明了他的忠心。你快来补上位置,向我献上你正直的阳精。”法官道:“尊敬的公主殿下,恕我暂且拒绝。殊不知圣水喷涌的泉眼,胜过紧致的处穴。请容我最后效力,我定让您快感不竭。”公主听罢便捏住酒保的阳具:“亲爱的酒保,此事本因你而起。望你不要推辞,别让我难受不已。”骑士遂起身,酒保反身跨上公主的腰身,双腿搭在她的肩上,扶着巨根缓缓塞进公主的水逼,随即像凿井一样一捅一飚水。反向的操干给公主带来全新的体验,公主叫到失声,扭头吸入酒保的汗脚上的雄性气息觉得无比好闻,揽过酒保的脚从脚掌舔到脚趾,小穴也不自觉夹紧了。酒保爽得一激灵,心道尊贵的公主发起情来竟比那妓女还要淫贱,便也不再拘束,拿出寻花问柳的高超技艺全力取悦公主。 车夫走到酒保原先的位置,与法官一人捏住公主一边乳房吮吸起来。公主胀痛的乳房获得了抚慰,不觉酸酸麻麻地。车夫吸得粗暴大力,好似不吸出乳汁来不罢休;法官则动起灵巧的舌头,让公主的快感总差那么一点点。 酒保翻了个身,躺下用胯托起公主的屁股,把公主的小穴不断往上顶。酒保的龟头巨大,刮得公主阴道快感连连。为了固定住公主的身子方便操干,酒保双脚踩住了公主的双乳,两边使力顶穿公主的小穴。车夫心里埋怨到酒保,公主的奶子都被他踩埋汰了。公主则不然,柔软的舌头与粗糙的脚板形成强烈的反差,公主抓住酒保的脚自己揉搓起自己的乳房。酒保眼看也要缴枪,忙坐起身保住公主吻上她的樱唇。酒保的肌肉线条不及骑士明显,但在公主看来格外性感。公主抱起酒保的脖子,把头按向自己的乳房,酒保会意含起便猛吸,双手用力握住公主白嫩的丰臀吗,又是十几次大力打桩,公主的子宫再添一人的精液。 两人紧抱着喘着粗气,车夫见状上前推开酒保。按着公主趴在床上,上去就是一顿猛操。车夫跪姿,上身后倾,右手将公主两手攥住,像拉马缰绳,左手拍打公主的丰臀,像抽马鞭。车夫道:“公主殿下莫怪我等粗人,此等体位可谓最是销魂。”公主道:“车夫先生万勿放在心上,尽心侍奉解我小穴酸胀。”车夫听罢备受鼓舞,拉着公主操出她第二个高潮。公主快乐得放生大叫,屋顶的鸟儿都被惊走一片。 法官站上床,挺着大屌贴上公主的面颊。灼热的肉棒散发着热气,和腥臭的骚气,公主猛吸几口,忍不住一口吞下。法官坏笑着顶着胯,看着公主被自己捅得翻白眼。车夫看着前面淫靡的场景,肉棒又涨大几分,公主身子有些支撑不住。法官向骑士和酒保使了个颜色,两人上来抓住公主一边一只乳房,车夫也调整了一下公主的高度,让法官刚好可以将阳具放在双乳间抽插,两人还时不时挤压乳房,想法官提前缴械好看他笑话。怎知法官十分坚挺,仰起头享受着大白兔的触感,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公主迷离地睁开眼,看见法官的八块腹肌,淫虫上脑不管不顾地舔起来。法官低头看着公主俨然一具肉便器,轻轻抽了她两耳光。 车夫感觉自己差不多了,拉过公主与她前胸贴后背,双手握着她的奶子玩弄,公主凭借涣散的意识扭过头与车夫接吻,不久车夫便射了。 被轮奸了近三个小时,公主瘫倒在床上。而法官却不紧不慢地坐上一旁的椅子,挺着威武雄壮的男根,宛如一座神像。他狡黠地看着公主一言不发,收缩会阴的肌肉,引得巨棒一条一条。公主仿佛感受到召唤,强撑起身子,像狗一样爬到法官跟前,乞求地看着他。法官点了点头,公主如得神令,这才肆无忌惮地品尝起粗大的美味。骑士关切公主的体力,为她捏了一把含,另两人心下自叹不如法官的手段。 舔吃了有半个钟头,公主的小穴开始淅出精液,法官看时机已到,抽出鸡巴,示意公主自己坐上来。等候多时的公主迫不及待地爬上椅子,顺滑地将法官的巨根吃入,却再没有力气抽动。法官也不再为难公主,用手托起她开始运动。法官感觉进入了一个液体充盈的空间,阴道和逼水、精液交互拿捏着自己的命根子,他意识到公主的蜜穴正是自己遍求难得的名器。他闭上眼睛全身心享受着这次美妙的交合。 旁观的三人不觉看得再次兴起,一个个垂软的甩棒渐渐抬了头。骑士上前关切道:“三个钟头已过,公主殿下可有好转?法官先生且住,莫让公主虚脱气短。”法官道:“骑士大人宽心,在下屌有分寸。公主尚在乐途,岂能半路停顿。”法官说罢站起身,公主无力地伏在他肩头,任由他肆意冲撞。法官端着公主边走边草,来到窗边停下,窗外小河上游过的鸭子看着交媾的男女,懵然无知地嘎嘎叫。公主的小穴经过又一个小时的疏通,已然要兜不住三个壮汉的精液,法官自觉阴囊至大腿至脚踵,全是公主逼里流出的黏液,瞬间抵达高潮,精关大开,烫得公主再次醒来。法官抽出还在喷精的大屌,沾着三个男人精液,掰开公主的嘴就捅进去,直接注入她的喉管内。车夫和酒保尚想再次泻火,被骑士阻止。两人只好互相用手帮助对方,射精时再插入公主的嘴中。公主本能的吞食了两人的阳精,骑士则将阳具插入公主的小穴,抱着她一同睡去。车夫和法官也在一旁草草睡下。酒保下楼小解时,拿起公主喝光的心形瓶,却发现公主喝下的并非合欢淫蜜,只是普通的果酒罢了,真正的合欢淫蜜尚在橱柜中封存完好。酒保沉默良久,也不再深究今日公主为何如此这般,也便上楼一同睡去。 第二日,骑士的晨勃唤醒了公主,公主娇羞地唤醒了骑士,两人的大战唤醒了其余三人。伴着清晨的雾气与鸟鸣,五人又开始了一轮交欢。公主食髓知味,父王允诺的七日,竟全在阁楼中度过了。一连七日,河边的小屋每日都不得安宁,屋顶的鸟儿将这个消息在森林中传了个遍。临到回城堡前,在小河的见证下,公主以庄严的仪式,授予了四人龙根骑士的称号。今后每当公主外出游乐,四名龙根骑士都要随同陪护。什么,你说假如有王子求娶公主?那就要看森林中的鸟儿会不会告诉他咯。 9 A" a) h9 R* k S$ u(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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