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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苏梓樵和他的朋友们 大学生 偷拍 迷奸 剧情 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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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9 14: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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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裸睡 超能力 期末考试
六月中旬的夜晚,宿舍里弥漫着粘稠的暑气。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单调的嗡嗡声,却没能驱散半分燥热。
332寝室里,靠门下铺的张垒正侧躺着和女友视频,压着嗓子,但那些腻歪的甜言蜜语还是清晰地飘了过来。宝宝睡了没啊?”“我好想你啊……”
苏梓樵躺在靠窗的上铺,这个位置能让他把整个寝室尽收眼底。他百无聊赖地刷着抖音,屏幕上光怪陆离的短视频快速划过,却没一个能真正进入他的眼睛。他的注意力,其实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个小小的空间。
咔哒一声,寝室门被推开,一股热浪夹杂着少年人运动后特有的、混合着荷尔蒙与汗水的气味涌了进来。是左凌回来了。
他刚从灯光球场踢完球,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黑色的球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口两块结实的胸肌轮廓。汗水顺着他麦色的脸颊和脖颈往下淌,没入衣领。他随手把球衣下摆抓起来擦了把脸,露出了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在寝室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累死了,今天差点干起来。左凌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把湿透的球衣毫不心疼地脱下来,直接扔在了椅背上。他精干结实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和力量。
张垒的视频通话还在继续,他对此毫无察觉。
苏梓樵的目光却早已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像猎豹锁定了猎物一样,牢牢地钉在了左凌的身上。他看着左凌解开运动短裤的系带,松垮的裤子顺着他结实的大腿滑落,堆在了脚踝。
现在,左凌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
那内裤被汗水浸得有些半透明,紧紧地包裹着他。作为校足球队的成员,左凌的大腿肌肉异常发达,充满了爆发力。而视线往上,那紧绷的布料之下,一个极其可观的轮廓凸显出来,饱满而沉重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即便在疲软的状态下,那个被汗湿布料包裹住的巨大肉物,也形成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凸起。
一种熟悉的、混杂着兴奋与控制欲的冲动窜上了苏梓樵的头脑。这正是他所追求的刺激。
他维持着刷抖音的姿势,左手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他半边脸,表情看上去依旧是那种随和而懒散的样子。但他握着手机的姿势悄然发生了变化,摄像头无声地对准了书桌前的那个身影。
他的拇指在屏幕边缘轻轻一点。
没有快门声,没有闪光灯。
一张照片已经悄无声息地存进了他的手机相册。照片的构图堪称完美:左凌精壮的背影,紧实挺翘的臀部,以及那片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充满雄性力量的神秘地带。
左凌对此一无所知,他抓起毛巾和洗漱用品,哼着张杰的歌,趿着拖鞋就往门外走去。我先去冲凉了啊!
去吧去吧,张垒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苏梓樵关掉抖音,点开了相册。他放大那张刚刚拍下的照片,指尖在那片被内裤勒出的饱满轮廓上缓缓划过,嘴角勾起一丝不为人知的、带着胜利感的微笑。
这,是只属于他的、今晚的第一个战利品。
十一点,宿舍准时熄灯。
世界瞬间被黑暗和闷热包裹。吊扇依旧在头顶不知疲倦地旋转,但吹下来的风也是热的,像一只无形的手,把粘腻的汗水更均匀地涂抹在每个人的皮肤上。床板被烤得温热,躺在上面,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
操,这天儿是真没法睡了。张垒在靠门的下铺翻了个身,床板发出一声嘎吱的呻吟。
心静自然凉,磊哥。左凌的声音从他对面的下铺传来,带着一丝刚洗完澡的清爽,但这清爽显然也正在被热浪迅速吞噬。
静个屁,我都快熟了。
没人接话,寝室里只剩下风扇的嗡鸣和三道或轻或重的呼吸声。沉默在黑暗中发酵了一会儿,话题就像无根的浮萍,漫无目的地飘了起来。
今天汽车协会招新那台改装车真他妈帅,赵宏博那小子是真会玩。
( A3 m* N2 \# A6 u帅有啥用,专业课还不是一塌糊涂。下周的高数课,老师点名说再不去就直接记零分了。( f5 |' K/ T. b: _
说到课,左凌,你那制图作业画完了没?借哥们儿参考参考。' w$ t5 J6 d8 k
早画完了,明天拿去。
闲聊像温吞水一样流淌着,驱散着睡意,却无法驱散热意。突然,张垒又翻了个身,床铺再次抗议起来。
唉,说真的,我有个问题。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你们晚上都裸睡吗?就是那种……连裤衩子都不穿的。
这个问题让空气瞬间凝固了一下。
我不裸睡。左凌几乎是立刻回答,他的语气很干脆,肯定得穿内裤啊,不然总感觉空落落的,怪怪的。
嗨,那你就不懂了!张垒的兴致一下子上来了,他从床上坐起身,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裸睡才爽啊!你想想,无拘无束的,那叫解放天性!而且对身体还好,专家都说能促进血液循环,提高睡眠质量。关键是凉快啊!
为了证明自己的理论,黑暗中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紧接着,张垒像是献宝一样,抓着一团深色的东西晃了晃,虽然看不太清,但谁都知道那是什么。喏,刚脱的,瞬间感觉轻松了一大半!
他的目光,或者说声音,转向了上铺:班长呢?苏梓樵,你咋说?
上铺的苏梓樵一直没作声。他平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风扇转动的模糊影子。张垒的问题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心底的暗湖。他想起了几小时前,自己手机里那张左凌只穿着内裤的照片,那紧绷布料下鼓胀的轮廓。
裸睡……
这是一个绝佳的借口,一个将自己的窥探合理化的完美伪装。如果大家都有这个习惯,那么偶尔看到些什么,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他的脑子飞速转动,权衡着利弊,但答案几乎是瞬间就有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而不是一个问题。
他沉默了两秒,让这短暂的停顿显得像是在认真回忆自己的习惯。然后,他用一种平淡而随和的语气,缓缓开口。
嗯,他说,我也裸睡。
听到苏梓樵的回答,黑暗中,张垒满意地笑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充满了找到同盟的喜悦。
看吧!我就说嘛!他把那团内裤扔回床头,兴奋地对对面的床铺说,左凌,你听见没?班长也裸睡!咱们332寝室,就差你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怂恿和调侃,像是在拉拢最后的顽固分子入伙:赶紧的,脱了它,加入咱们的裸睡大队!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凉爽和自由!
左凌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他有些不自在的声音:去你的,我才不干。
为啥啊?多舒服!张垒追问。
别扭……”左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光着屁股……总感觉怪怪的。万一谁半夜进来,或者早上起来忘了,一开门冲出去……那不就全让人看光了。他显然对这种毫无遮拦的状态感到害羞,即便在全是男生的宿舍里也是如此。
哈哈,咱们左凌猛男还害羞啊?张垒被他的理由逗乐了,怕啥,都是带把儿的爷们儿,谁看谁啊。再说了,你那本钱,露出来也不吃亏啊!
这句玩笑话让左凌更不好意思了,他翻了个身,用行动表示抗议:滚蛋!少拿我开涮!睡觉睡觉,热死了!
张垒嘿嘿笑了两声,知道说不动他,便也没再坚持,寝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而在上铺,苏梓樵自始至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静静地听着下面两个室友的对话,黑暗完美地隐藏了他脸上那抹得逞的笑意。
张垒的提议,就像是给他递上了一把钥匙。
从今天起,裸睡成了332寝室一个被公开默认的习惯。虽然左凌没有加入,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梓樵张垒,这两个睡在上下铺的人,都有了在深夜里不穿衣服的正当理由
凌晨两点,寝室里万籁俱寂,只剩下吊扇单调的转动声和张垒左凌沉稳的呼吸声。
苏梓樵在一阵强烈的尿意中醒来。
小腹传来一阵尖锐而急迫的胀意,而比这股尿意更无法忽视的,是他胯下那股燥热和坚硬的触感。在湿热的夏夜里,年轻的身体毫无预兆地迎来了生理性的晨勃,那根东西此刻正精神抖擞地、硬邦邦地顶着内裤,像一根烧热的铁棍。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动作熟练而无声地从上铺的梯子滑下。冰凉的水泥地接触到他赤裸的脚心,带来一丝短暂的快意。他本打算就穿着内裤,快去快回。
但就在他准备拉开寝室门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几个小时前张垒的话——“裸睡才爽啊!”“解放天性!
一个带着邪气的念头在他心里迅速萌发。
他瞥了一眼两张沉睡的下铺,又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走廊里死一般地寂静。这个时间点,整栋宿舍楼都睡死了,谁会出现在厕所?
一丝夹杂着刺激与放纵的微笑在他嘴角一闪而过。
他转过身,走到自己的书桌旁,将拇指勾进内裤的边缘,毫不犹豫地顺着结实的大腿一路褪下,随手扔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瞬间,他的身体便彻底暴露在了微凉而粘腻的夜间空气里。胯下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愈发粗壮的器官,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前端饱满的龟头完全暴露着,精神地向上翘着,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苏梓樵没有丝毫的犹豫或不适,反而有种打破规则的快感。他赤裸着身体,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呈现出明暗交错的轮廓。
他悄无声息地拉开寝室门,闪身进入了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的水房亮着一盏昏黄的夜灯,他赤条条地、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脚掌拍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轻微而湿润的声响。
进入没有门的水房,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那个能直接看到的、长长的白色陶瓷小便池。站定在池前,他一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硬挺的肉茎,对准了便池。
小便池前,苏梓樵微微闭着眼,享受着膀胱压力被瞬间释放的快感。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冲力撞击在陶瓷池壁上,发出清脆而持续的哗哗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他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水房昏黄的灯光下,胯下那根因为生理性勃起而硬如铁棍的肉茎,被他一手扶着,龟头紫红,精神抖擞地指向前方。他沉浸在这种无人打扰的、带着一丝禁忌的放纵里。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但清晰的脚步声从入口处传来,踩在湿漉漉的地砖上。
苏梓樵的听觉本能地捕捉到了这个声音,但他并未在意,只当是哪个起夜的同学。
来人走进了厕所,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着小便池走来。
孙晓东也是被尿意憋醒的。他睡眼惺忪地走进水房,一眼就看到了小便池前那个赤条条的、充满肌肉线条的背影。他吓了一跳,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个身影显得异常清晰——结实的肩膀,收紧的腰线,挺翘的臀部,以及……那根在男性之间也堪称夸张的、完全勃起的器官。
是班长苏梓樵
孙晓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什么也没说,毕竟在男生宿舍,半夜遇到什么奇怪的状况都不算稀奇。他只是平静地站到苏梓樵身边,相隔一个身位的距离,拉下自己灰色运动短裤的松紧带,将里面的内裤一同扒开,从中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作为退伍军人,孙晓东的身材和苏梓樵那种健身房练出来的显性健壮不同。他183公分的身高,骨架匀称,肌肉是那种蕴藏在衣服之下的、充满了内敛力量感的结实。灯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军人身姿,腹部的肌肉线条虽然不像左凌那样块垒分明,却也平坦而坚硬。
他掏出的那根肉茎,此刻正处于半疲软状态。它不像苏梓樵那样硬挺着,但尺寸同样不俗,整体显得敦实而粗壮,头部被略长的包皮包裹着大半,只露出一点点颜色稍深的顶端。他握住根部,对准池壁,也开始释放起来。
一股新的水流声加入了进来,就在他咫尺之遥的地方。
这声音如此之近,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苏梓樵瞬间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眼,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孙晓东那张沉静而轮廓分明的侧脸。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梓樵的目光下意识地向下扫去,看到了孙晓东握在手中的、正在放水的粗壮器官。随即,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全身赤裸、并且还顶着一个硬邦邦的帐篷。
而这一切,都被身边这个同班的、21岁的退伍学长,看了个一清二楚。
空气中两股水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苏梓樵的眼睛完全适应了身边的景象,当他确认站在他旁边、同样在放水的确实是孙晓东时,一股热血的一下直冲头顶。他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这是一种他极少体验到的、完全失控的窘迫。
他站在那里,全身赤裸,手里还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整个人僵住了,简直不知所措。他想立刻把那玩意儿塞回去,可他现在连条内裤都没有。他想转过身,但那样只会把自己的正面更彻底地暴露在对方眼前。他甚至连尿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尴尬给憋了回去。
就在苏梓樵的大脑一片空白时,身边的孙晓东却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听不出任何嘲笑或惊讶。
夜里确实挺热的哈。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像一根救命稻草。苏梓樵像是被提醒了,连忙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音节:……”
孙晓东的尿意似乎比他先结束。他很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东西,那根粗壮的肉茎在收回裤子前,被他握着轻轻抖了两下,甩掉末端残余的尿珠。然后他一边拉好裤子,一边用一种极其平常的语气继续说道:男生夏天裸睡正常,我有时候也裸睡的。
这句话像是一剂镇定剂,瞬间缓解了苏梓樵的窘迫。他给出了一个完美的、无法反驳的理由,将此刻的尴尬场面合理化了。原来他也是同道中人。苏梓樵心头稍定,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
孙晓东似乎没打算多待,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苏梓樵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这次尴尬的遭遇就这么结束了。
然而,就在孙晓东走到厕所门口,即将消失在水房的昏黄灯光里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半回过头,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看着还僵在原地的苏梓樵,用一种带着些许调侃的、不大不小的音量,清晰地扔下了一句话:
班长,小鸡挺翘的哈。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声迅速消失在寂静的走廊里。
只留下苏梓樵一个人,赤条条地站在小便池前,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深,却不再仅仅是因为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硬挺的小鸡,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孙晓东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个退伍兵,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二天的高数课,苏梓樵坐在教室中后排的位置,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讲台上,头发稀疏的老教授正用催眠般的语调讲解着微积分的奥秘,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吱声。窗外的蝉鸣和教室里风扇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夏日午后的烦躁交响乐。
但这一切,都无法进入苏梓樵的脑海。
他的思绪完全被昨晚厕所里的那一幕占据了。昏黄的灯光,潮湿的空气,自己赤身裸体、毫无防备的样子,以及……那根不合时宜地、硬邦邦翘着的小鸡。每一个细节都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他的脑子里反复上演。
被看光了。
而且是在最雄伟、最没有防备的时刻,被那个平时话不多、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退伍兵孙晓东,从头到脚看了个通透。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不安攫住了他。他,苏梓樵,向来是那个掌控全局、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无论是公开场合的学生工作,还是私下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刺激寻求,他都游刃有余。可昨晚,他却成了那个被动的、被审视的、完全暴露的猎物。
孙晓东最后那句班长,小鸡挺翘的哈,更是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那是嘲讽?是玩笑?还是……别有深意?
他越想越乱,忍不住想知道孙晓东现在是什么反应。他有没有把这件事当成笑料,告诉他身边的同学?
苏梓樵的心提了起来。他假装伸了个懒腰,身体顺势向后靠,头也跟着转了过去,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后排,实则像雷达一样精准地锁定了孙晓东的位置。
孙晓东就坐在他斜后方两排,正安静地听着课,坐姿依旧是军人般地挺拔。他似乎并没有和任何人交头接耳,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就在苏梓樵的目光掠过他身上的瞬间,孙晓东仿佛有所感应,也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
苏梓樵的心跳漏了一拍,正想立刻把头转回来,却见孙晓东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嘲弄。
他只是平静地、坦然地迎着苏梓樵的目光,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礼貌而温和的微笑。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一句话。
那个微笑,既像是普通的同学间的问候,又仿佛在说:我记得,但你放心。
苏梓樵迅速地把头转了回来,重新面对着黑板,但他的心跳却比刚才更快了。孙晓东的反应非但没有让他安心,反而让他心里更加没底。
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要深沉太多。他没有声张,也没有回避,只是用一个微笑就确认了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心照不宣的秘密。
苏梓樵转回头,目光重新聚焦在黑板上那堆天书般的公式上,但他紧绷的背脊却悄然松弛了下来。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对,孙晓东这个人,平时看着就老实本分,嘴也很严,不是那种会拿同学的隐私当笑料的碎嘴子。更何况他还是个退伍兵,成熟稳重,应该不屑于拿这种事当谈资。昨晚他那么说,大概真的只是想化解尴尬的玩笑话。
这么一想,那股被窥探和审视的燥热感渐渐褪去,苏梓樵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重新掌握了局势。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能持续多久。
当他的大脑从危机处理模式中解脱出来后,一些被暂时压抑的细节,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回想起的,不再是自己的窘迫,而是昨晚站在他身边的孙晓东
他清晰地记起了孙晓东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那根东西时的样子。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根肉茎虽然只是半疲软的状态,但其敦实粗壮的轮廓却异常分明。它不像自己晨勃时那样硬挺张扬,却像一根沉睡的猛兽,充满了内敛而厚重的力量感。
苏梓樵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非常直接、非常纯粹的念头:
孙晓东的鸡巴……挺大的。
这个念头是如此突然而清晰,让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尴尬遭遇,在这一刻,似乎悄然变了味儿。原本的羞耻和不安,被一种夹杂着评估与好奇的新鲜情绪,悄悄地取而代之。
讲台上的老教授正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粉笔灰在投影仪的光柱中飞舞。这成了苏梓樵最好的掩护。
他微微抬头,确认了教授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些复杂的公式上,然后身体前倾,用厚厚的高数课本作为屏障,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屏幕解锁,光线被调到最暗。他熟练地划开界面,点进了那个被他加密的私密相册。
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左凌只穿着一条被汗水浸湿的黑色三角内裤,站在书桌前。镜头精准地聚焦于他的下半身。那紧绷的布料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将他胯下那物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个饱满得惊人、极具存在感的凸起,充满了年轻肉体的张力和压迫感。
苏梓樵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过,仿佛能感受到那层薄薄布料下的热度和分量。
但就在这时,另一个画面,另一根完全不同的东西,强行挤进了他的脑海。
是昨晚在厕所里,孙晓东手中那根敦实厚重的肉茎。它虽然只是半软着,但那种未经修饰的、原始的粗壮感,带来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视觉冲击。它不像左凌这样充满神秘的轮廓诱惑,而是实实在在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实体。
一个纯粹的、带着评估意味的念头,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左凌的,是隔着布料看到的饱满轮廓。: v! o: |3 d' s$ l" r$ w& y
孙晓东的,是直接看到的敦实实体。
一个蓄势待发,一个内敛厚重。
苏梓樵的目光在手机屏幕和自己的记忆之间来回切换,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解一道比高数题更让他感兴趣的难题。
这两个人……到底谁的鸡巴更大?
高数课的催眠曲仍在继续,苏梓樵的思绪却早已飘向了一个由他自己主宰的维度。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左凌那被内裤紧绷的胯部轮廓,又回味着昨晚在厕所里看到的孙晓东那敦实的肉体。一个疯狂而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成型、膨胀。
如果……如果我有一种超能力呢?
一种言出法随的力量。只要他开口,无论对象是谁,都会无条件地、像最忠诚的奴仆一样,执行他的任何命令。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带来了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他不再是那个在厕所里被撞破好事而窘迫的班长,而是这个世界绝对的君王。
他的幻想,瞬间构建出了一个封闭而私密的场景。
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灯光明亮,只有他和他的两个臣民”——左凌孙晓东。他们俩站在他的面前,眼神空洞而顺从,等待着他的指令。
苏梓樵在幻想中,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脱光。
话音刚落,两人便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左凌动作麻利,很快就把T恤和短裤脱下,露出他那身精干而富有活力的运动型身材。孙晓东则更显沉稳,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甚至还下意识地叠放整齐,露出了他那副退伍军人特有的、充满内敛力量感的挺拔身躯。
很快,他们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苏梓樵的面前,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苏梓樵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赤裸的下体扫过,那里都还是疲软的状态。他要的,是最终的答案。
弄硬。
第二个命令下达。
左凌孙晓东的眼神依旧空洞,但他们的手却同时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开始机械而有效地抚弄起来。
苏梓樵的幻想中,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根东西的变化。左凌的那根,在自己的手中迅速地充血、膨胀,从一个被包裹的轮廓变成了一根昂扬的、线条流畅的肉棒,前端的头部完全展露出来,显得精神十足。而孙晓东的那根,则像是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以一种更加厚重的方式涨大,它变得更长、更粗,每一寸都充满了结实的分量感,整根肉茎看上去势大力沉。
两根尺寸惊人、形态各异的肉棒,就这么硬生生地挺立在他们各自的小腹下。
苏梓樵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下达了最后的指令,声音因为兴奋而带上了一丝沙哑。
尺子拿好。自己量,长度,还有直径。报给我。
他的话音一落,两把直尺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手中。
他们顺从地将冰冷的尺子贴上了自己滚烫的肉茎。
报告……长度16厘米……” 左凌的声音。. Z1 G4 R5 d* j9 a# c0 n8 Y
报告……长度16厘米……” 孙晓东的声音。
长度竟然一样。苏梓樵在幻想中皱起了眉头,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唯一答案。
直径。他命令道。
他们调整着尺子的位置,开始测量最粗的部分。
苏梓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地盯着他们,等待着那个能分出胜负的最终数据……
直径。
苏梓樵在幻想的王座上,身体前倾,等待着那个最终的、决定性的数字。整个世界都仿佛屏住了呼吸。
“苏—梓—樵—!”
一个苍老而严厉的声音,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劈开了他的幻想世界。
苏梓樵浑身一激灵,猛地抬起头。
眼前不再是那个灯光明亮的私密房间,也没有赤裸的左凌孙晓东。只有落满粉笔灰的讲台、写满公式的黑板,以及高数老师那张皱纹能夹死蚊子的脸。全班同学的目光,此刻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他的身上。
啊?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思绪还是一片混乱,没能从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幻想中完全脱离。
我叫你半天了,想什么呢?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用粉笔指着黑板上一道复杂的题目,上来,把这道题的解题思路讲一下,然后写出来。
上台解题?
苏梓樵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转。他定了定神,刚准备应声起身,身体却瞬间僵住了。
一股灼热而坚硬的触感,从他的胯下清晰地传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牛仔裤在小腹下方,被顶起了一个无比夸张、无比醒目的帐篷。刚才那场关于尺寸的激烈幻想,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根东西此刻正像钢筋一样,硬邦邦地、一柱擎天,将裤子的布料撑到了极限。
冷汗,一下子就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这个样子怎么上台?!站起来的一瞬间,全班,包括讲台上的老师,都会看得一清二楚!
他大脑飞速运转,几十双眼睛正盯着他,拖延不是办法。
他深吸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地将桌上的高数课本拿起来,然后趁着低下头的瞬间,飞快地把自己的T恤下摆往下拉了拉,希望能盖住那尴尬的凸起。但这显然是徒劳的。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课桌底下,用手悄悄伸进裤裆,忍着那股胀痛感,硬是把自己那根抬头挺胸的老二拨弄了一下,强行让它改变方向,紧紧地向上贴着小腹。
做完这一切,他才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身体微微前倾,夹着大腿,走路的姿态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他就这样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挪向了讲台。每一步,他都感觉那根被强行压住的东西,在抗议着,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重新指向前方。
站在讲台前,苏梓樵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全班同学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身上。胯下那根东西依旧硬挺着,被他强行向上压在小腹上,隔着两层布料,传来一阵阵又胀又麻的触感。
但他一看到黑板上的题目,大脑就自动切换到了另一个模式。
那是一道颇为复杂的二重积分题,需要先确定积分区域,再选择合适的积分次序。对很多同学来说,这足以让他们皱起眉头,但对苏梓樵而言,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只看了一眼,解题的思路便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他拿起一支粉笔,冰冷的触感让他纷乱的心绪镇定了几分。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落笔。
唰唰唰……”
粉笔在黑板上行云流水般地移动,画出积分区域的直角坐标系,写下被积函数,确定积分上下限……每一步都清晰、准确,逻辑严密。
台下的同学们也纷纷低头,在草稿纸上演算着,试图跟上他的思路。讲台旁的老教授看着苏梓樵流畅的书写和正确的步骤,满意地、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此刻的苏梓樵,完全展现了他作为班长和优等生的那一面——头脑清晰,能力出众,仿佛刚才那个在座位上满脑子淫秽幻想、被生理欲望支配的人,根本不是他。
解完最后一步,写下最终答案,他扔掉只剩一小截的粉笔,在掌心拍了拍粉笔灰。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略微前倾的、有些僵硬的姿势,转身走下讲台。回到座位上的那一刻,他几乎是重重地坐了下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被抽掉了骨头。课桌再次成了他最好的屏障。
老师在讲台上详细讲解了一下他的解题思路,并补充了另一种解法。讲完题,下课铃声也快响了。
老教授合上教案,推了推眼镜,用他那万年不变的严肃口吻宣布道:
下下周,这门课就期末考试了。题目的难度和刚才这道题差不多,大家好好准备。
发表于 2025-7-14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发表于 2025-7-16 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左凌开苞和男的做爱么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0 y# U! d5 g+ P* W
看到这一幕,刘强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了另一幅画面——几个小时前,在顶层豪华私汤里,被迫在他和周志强面前展示身体的张文杰。
张文杰的那个地方,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那里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沉,带着一种长期使用后留下的、无法褪去的色素沉淀。褶皱松弛,穴口也远不如眼前这般紧致。
那是一处被太多人、太多次进出过的场所,早已经操黑了,失去了最初的色泽和紧致,只剩下麻木和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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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这个……
刘强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轻轻地触碰在那紧闭的穴口上。
……”
他发出一声赞叹。
这里是崭新的,是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这个认知,像最烈的春药,让刘强下腹那股燥热瞬间达到了顶点。他再也无法忍耐,是时候享用这道他为自己精心准备的主菜了。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小瓶之前就放在那里的、透明的液体——顶级的润滑剂,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他没有立刻用在目标身上,而是先将润滑剂涂抹在了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巨物上,从根部到顶端,细致地涂抹均匀,让它变得更加湿滑、也更具威胁性。
做完这一切,他跪在左凌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按住少年因被捆绑而微微挺起的腰,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滑腻的液体,重新回到了那片粉嫩的禁地。
他用食指,带着润滑剂,在那紧闭的穴口轻轻地打着圈。
睡梦中的左凌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冰凉湿滑的入侵感。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抗拒的呜咽。
但这无意识的抵抗,在刘强看来,不过是为这道主菜增添风味的最后一道调料。
他毫不犹豫地,用指尖对准那个紧致的小点,缓缓地、不容置喙地,将第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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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困惑的闷哼,从左凌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入口,正如刘强所预料和渴望的那样——紧致、灼热,并且带着处子之地特有的、顽固的抵抗力。在他手指侵入的瞬间,那里的软肉就本能地、激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绞住他这个外来者,试图将其驱逐出去。
这股稚嫩的抗拒非但没有让刘强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亲手开辟疆土的感觉。
他将那根手指完全没入,感受着那狭窄甬道内的湿热和紧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每一次痉挛和颤抖。他没有急着深入,而是耐心地、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用指腹在那紧致的内壁上轻轻按压、扩张。
放松点……好孩子。他凑在左凌的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尽管他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
身下的身体因为这异物感而剧烈地颤抖着,被捆绑的身体徒劳地扭动,试图逃离这陌生的、令人不适的侵犯。但这徒劳的挣扎,只能让皮带勒得更紧,让姿态显得更加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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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感觉到那顽固的抵抗力开始有了一丝松懈时,刘强沾了更多的润滑剂,将第二根手指也并了进去。
嗯啊!
这一次,左凌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尖锐,带着明显的痛楚。两根手指的进入,带来了撕裂般的撑胀感。但刘强没有丝毫怜悯,他将两根手指弯曲成钩状,开始在里面缓慢地搅动,模拟着即将到来的、更为粗暴的形状,强行改变着这片秘境的构造,让它学着、适应着、并最终容纳自己。
黏腻的液体和少年无意识中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咕啾的、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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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感觉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晶亮的、混杂着些许血丝的液体。他看着那个被自己开拓过后、微微张开、不停翕动着的粉色穴口,它已经从含苞待放,变成了一朵被强行催开、正可怜地等待着狂风暴雨蹂躏的花。
这幅景象让刘强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
他不再有任何迟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沾满了滑腻液体的巨物,对准了那个刚刚被开辟出来的、湿润的入口。
他挺身,缓缓向前。
坚硬的顶端触碰到了那片温热的软肉。即便经过了扩张,入口依旧紧致得惊人。刘强只稍稍用力,便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处女地的、青涩而又强烈的抵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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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尖叫猛地从左凌口中迸发出来。这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生理性的剧痛,即便是在药物的深度控制下,这种撕裂般的痛苦也足以穿透意识的壁垒,让他的身体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他被捆绑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随即又被皮带狠狠地拽了回去。他的背脊弓成了一张绝望的弓,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瞬间绷紧,脚趾痛苦地蜷缩着。
但这声惨叫,这剧烈的挣扎,对刘强而言,却是最动听的交响乐,是征服的号角。
他感受着那极致的、被死死包裹、绞缠的快感,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
没有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用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将自己那根硕大的、滚烫的欲望,势如破竹地、一寸寸地、全部楔入了那具从未接纳过任何异物的、紧致到极致的身体深处。
噗嗤一声,是软肉被彻底贯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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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占有了他。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刘强停下了所有动作,就保持着这贯穿到底的姿势,整个人深深地埋在那具年轻而紧绷的身体里。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极致的包裹感。
太紧了……紧得让他几乎要窒息。
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秘境,正用尽全力地收缩、痉挛,试图排斥他这个粗暴的入侵者。每一寸软肉都在灼热地、激烈地绞缠着他,带给他一种濒临极限的、混杂着痛苦的巨大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被那紧致的甬道放大,然后反馈回来。
他低头看去。
左凌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声凄厉的尖叫之后,只剩下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呜咽和抽泣。眼泪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涌出,划过太阳穴,浸湿了鬓角和身下的枕巾。即便是在被药物控制的沉睡中,这股来自肉体最深处的、被撕裂的剧痛,依然让他本能地流泪、挣扎。
但这副惨状,在刘强眼中,却是最完美的春宫图。
他喜欢这眼泪,喜欢这颤抖,喜欢这无声的、绝望的抗议。
现在……你就是我的了。他用低沉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声音宣告,随即开始了动作。
他的动作起初是缓慢而又沉重的,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混合着血丝的液体;每一次挺入,都重新体验那被紧致包裹、撕裂软肉的极致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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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甬道里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与左凌压抑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淫靡而又残酷的乐章。
随着每一次深入,那顽固的抵抗力都在被一点点地消磨。刘强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与野性。他抓着那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像握着船舵的舵手,掌控着这具身体在欲望的狂涛骇浪中沉浮。
床铺开始剧烈地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仿佛也在为这具年轻身体的遭遇而哀鸣。
刘强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单方面的、以征服为名的盛宴中。他看着身下那张因痛苦和无意识的快感而扭曲的、泪流满面的漂亮脸蛋,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他要的,就是将这件最干净、最纯洁的艺术品,彻底地、从里到外地,染上属于他自己的、肮脏的颜色。
那最初的、带着撕裂感的紧涩,在刘强毫不留情的反复冲击下,逐渐开始屈服。甬道内的软肉被强行撑开、磨合,从最初的激烈抵抗,慢慢变成了一种痉挛般的、无助的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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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他身下那片同样汗湿的、白皙的胸膛上,洇开一小片水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入到最底,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地撞回去。
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清晰而又淫秽。这声音与床铺不堪重负的呻吟,以及左凌喉咙里破碎的、不成调的泣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只属于征服者的、狂野的乐曲。
左凌原本因为剧痛而绷紧的身体,此刻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布娃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他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眼泪依旧在流,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痛呼,而是夹杂着一些因为身体被反复刺激而产生的、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细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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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在那无休止的、蛮横的贯穿下,前端那根被冷落已久的粉色器物,竟然因为这间接而又剧烈的刺激,再次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更多的液体,可怜地、小幅度地上下晃动着。
刘强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泪痕交错、表情痛苦却又带着一丝迷茫的脸,又看了看那根在撞击中颤抖的器物,一股更为变态的、更为残忍的快感涌了上来。
他不仅在肉体上彻底占有了他,甚至还在强迫这具身体,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去感受那被扭曲的、可悲的快感。
喜欢吗?他俯下身,一边更为凶狠地撞击,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在少年耳边低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这句恶毒的话语,自然得不到任何回应。回答他的,只有身下那片被他开拓得泥泞不堪的秘境,更加湿滑、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他。
终于,在一记深重的、仿佛要将人撞散架的顶弄之后,刘强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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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到了。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乱,完全失去了章法,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动物发泄的本能。他死死地按住左凌的腰,用尽全身力气,进行了最后十几下疯狂的冲刺。
呃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到极点的、粗野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那片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稚嫩的身体最深处。
他将自己的肮脏,彻底地、满满地,灌注给了这个干净的少年。
在射精的余韵中,刘强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深深地埋在那具颤抖的身体里,享受着那被填满的、极致的征服感。那股滚烫的洪流还在一下下地脉动着,将他的印记烙印在最深处。
他的目光落在了身下那两瓣因承受撞击而微微泛红、紧绷的臀肉上。那画面,像是在无声地展示着他刚刚的战绩。
一股新的、更为恶劣的念头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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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起手,毫不犹豫地、狠狠地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炸开。
在雪白紧致的臀肉上,一个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迅速浮现出来,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身下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羞辱性的刺痛而猛地一抖,喉咙里逸出一声可怜的哀鸣。
但这声哀鸣,只换来了刘强更为满足的、残忍的低笑。他仿佛一个正在驯服烈马的骑士,在彻底征服之后,还要用鞭子留下最后的烙印。
他的欲望并未完全消退。那根已经释放过的东西依旧半硬地埋在温热的甬道里,他一边感受着内壁余韵未消的痉挛绞缠,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缓慢而又折磨人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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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动作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将他灌进去的东西与新分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搅动得更加泥泞不堪。
同时,他的嘴也没有停下。他俯下身,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充满了扭曲赞赏的语气,在左凌耳边低语:
乖孩子……真听话。
他的胯下缓缓地、一下下地动作着,嘴里的话语也随着这节奏,一句句地敲打在左凌的潜意识里。
你看,一点都不疼了,是不是?
张开腿,就这么乖乖地让我操,多好。
真是我的好孩子……真乖……”
这番话语,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具侮辱性。它将这场残忍的强暴,扭曲成了一场对听话孩子的奖励,试图从精神层面,将左凌彻底地驯化成一个只懂得承受和服从的、属于他的所有物。
那片温热紧致的甬道,本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更何况,里面还灌满了刚刚射出的、属于他自己的滚烫精液。
在这黏腻湿滑的液体包裹和摩擦下,刘强那本已半软的欲望,像是被浇上了滚油的火苗,瞬间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它在他的掌心和那温热的甬道中,迅速地、蛮横地重新膨胀、变硬、变得比之前更加滚烫,充满了第二轮征伐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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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杰2021 发表于 2025-7-12 21:39
) f/ |, j" E1 {6 X; x师生激情快点写,老师给学生破处,学生反攻插老师,刺激。
$ h# _) V; u) c3 o1 U( d) s
不符合剧情逻辑哦
 楼主| 发表于 2025-7-10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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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鱼饵 升旗杆 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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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O( I; l- e# K: [刘强的办公室里,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将窗外炎炎夏日的暑气隔绝开来。他坐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上,面前是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桌上的电脑屏幕显示着一份复杂的财务报表,但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 I6 f/ ?) y8 _$ Y1 ^. K+ y( q他右手夹着一支刚点燃的雪茄,左手无意识地移动着鼠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划来划去。思绪,却早已飘回了昨晚那个灯光昏暗、气味混杂的KTV卫生间。" E) r  R5 J* h/ d2 n: o
“妈的,真是个极品。”
5 @/ [  M4 P% u" [3 q/ T( r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 L3 j1 i. O5 E3 `在商海和情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刘强自认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人他没玩过?清纯的学生,妖艳的模特,精明的白领……床上功夫好的,脸蛋漂亮的,数都数不过来。他自以为早已过了会为一副皮囊而轻易动心的年纪,追求的更多是征服的快感和交易的刺激。- s# R" a+ h1 a' Z: a: D
可昨晚在卫生间里不经意瞥见的那一幕,却像一道惊雷,把他那颗早已有些麻木的心,结结实实地给劈了一下。, l1 d. v7 j' v6 y  G4 i  @& B
那画面就像是刻在了他脑子里,一闭上眼就清晰浮现——
; C  F+ J$ B3 E1 B3 H2 Q2 l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松松地握着那根半硬的肉具,仅仅是半勃的状态,那粗度就已经超过了他见过的大多数男人完全勃起的时候。那条盘踞其上的粗大青筋,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像一条随时会苏醒的龙。还有那深紫红色的、饱满得不像话的龟头,在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湿润而黏腻的光泽……" P1 e1 j1 X6 n) i. ?" ?" A$ Q" G: M
更要命的是,拥有这根恐怖凶器的主人,偏偏还长了一张英俊潇洒、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脸,和一副一米八八的挺拔身材。
+ `% }! p" n- H2 i0 T' S& J& }这种完美的组合,就像一件限量版的、可遇不可求的艺术品,瞬间就点燃了他心底最原始的、属于猎人的征服欲。
$ ^* |& Z0 T  r& [1 a' ^; Q# X“赞助……”刘强吐出一口浓郁的烟圈,嘴角勾起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这五万块钱,看来是非花不可了。这不仅仅是赞助,更是鱼饵。”
' U8 W" t6 u# T4 u1 f他很清楚,那个叫崔旭的学生干部,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好用的棋子。只要把这份赞助牢牢攥在自己手里,就不怕他不听话。
$ T2 m* L0 \2 D' r, s4 ~光看有什么用?得亲自尝尝,亲自把他压在身下,看他那张自信从容的脸上露出被操到失神的表情,听他那骄傲的嘴里发出求饶的呻吟,那才叫真正的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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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刘强掐灭了雪茄。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了崔旭的电话,拨了过去。
) w$ n/ @4 f- k8 d4 J电话接通的瞬间,他脸上的淫邪和算计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热情而豪爽的大老板派头。- K2 T1 ^4 h) P  V0 \
“喂?晓旭啊!是我,你强哥!”: z" X# K) G* k* g3 [3 i
与此同时,校体育馆的羽毛球场内,空气闷热,充满了橡胶鞋底摩擦地面的“吱吱”声和羽毛球被大力抽击时发出的清脆爆鸣。
) i0 H$ N6 \# a4 w. ~9 ]# x赵宏博刚完成一记势大力沉的跳杀,白色的羽毛球像一颗出膛的子弹,精准地砸在了崔旭脚边的空地上。
- V3 s& Q: b" Y0 i, B+ B“我操,你这体力是怪物吗?”崔旭气喘吁吁地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他身上的T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 R. ]* U, b& n# p赵宏博则显得游刃有余,只是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他走到网前,轻松地捡起球,笑着说:“你这就不行了?再来!”* J5 \9 z( D* S6 _' g  x- y7 G
就在这时,被崔旭扔在场边长椅上的手机,执着地响了起来。/ y9 n( R& p% u7 k, h/ l5 e
“等等,我接个电话。”崔旭如蒙大赦,赶紧跑下场。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强哥”两个字,立刻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原本疲惫的脸上瞬间堆起了谦卑而热情的笑容。. g  ]9 ?6 q4 Q+ @7 h
“强哥!您好您好!”他特意走到了场馆角落,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恭敬。1 z3 L5 T2 I2 W4 J
赵宏博百无聊赖地用球拍颠着球,看着崔旭在那边点头哈腰,脸上表情变幻不定。
: J3 H. w) T. @; B: Z( ?- r5 X电话那头,刘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爽朗:“晓旭啊,别那么客气!你那个赞助方案我看过了,写得很好!你们年轻人有想法,有干劲,我们这些做企业的,必须支持!这事儿,我原则上同意了!”
& K2 ?1 {. R+ Y$ g“真的吗?!”崔旭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声音都激动得有些发颤,“太感谢您了强哥!我代表我们学生会……”
( w5 V2 e" C: v4 }  b* a“行了行了,客套话就别说了。”刘强打断了他,话锋一转,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说道:“这样,我过几天要去你们学校附近办点事,顺路到你们学校一趟,咱们把合同签一下。具体时间我再通知你。”; F. V4 `  I# N9 `
“没问题!随时欢迎您大驾光临!我提前安排好!”崔旭喜出望外,感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 c% ]9 _" \. u" K“对了,”刘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签约的时候,把你那个好兄弟,叫赵宏博的那个,也一起叫上。那天晚上跟他聊得挺投机的,小伙子不错,够爽快。正好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 T0 x! w  V' i$ p0 J, k. N
这个要求让崔旭愣了一下。签约这种事,叫上赵宏博这个非学生会成员干什么?但他脑子转得飞快,立刻就想通了——强哥这是看重宏博的家世背景,想多交个朋友,这对自己来说是好事啊!
# P9 f! N3 D6 e8 g他没有丝毫犹豫,满口答应下来:“行啊!没问题强哥!宏博是我最好的哥们,我到时候肯定让他一起过来!”
7 g! A6 s% V5 g8 n4 C挂断电话,崔旭兴奋地冲回球场,对着赵宏博挥了挥拳头。
$ R. ]8 \; O5 |5 \“搞定了!宏博!刘强同意赞助了!五万块,一分没少!”
% z6 s2 {6 f1 R! ?/ n“那挺好,恭喜你啊,李部长。”赵宏博笑了笑,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8 ~, r+ B, F% p* I
“嘿嘿,”崔旭得意地笑了笑,随即又说道,“对了,他点名让你过几天签约的时候也得到场,说想跟你再喝两杯。”
, E8 Y, p' [2 ?“让我去?”赵宏博挑了挑眉,停下了颠球的动作,“我去干嘛?我又不是你们学生会的,这不合规矩吧?”( B" T$ K: y& R( ]
“嗨,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崔旭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人家大老板点名要见你,是给你面子,也是给咱们活动面子。估计就是那天看你开跑车,人又帅,想跟你攀攀关系呗。你到时候就露个面,撑撑场子就行。”6 g$ m* U5 }3 ^9 [/ ?8 J5 [
听崔旭这么一说,赵宏博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不是个喜欢复杂应酬的人,但既然是为兄弟撑场面,倒也无所谓。
4 o: \- Y+ ]3 |" o“行吧,”他耸了耸肩,重新举起了球拍,“到时候提前叫我一声。现在,继续打球!”
( B9 M' L3 w! s, P% J白色的羽毛球再次在两人之间飞舞起来,清脆的击球声回荡在闷热的体育馆里。崔旭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成功的喜悦中,而赵宏博则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x( O+ m2 i2 q0 V
又酣畅淋漓地打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两人都累得快要虚脱,才终于罢手。7 d6 J0 Y! ?, e. |3 t2 z8 {, G) }
“不行了不行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崔旭把球拍往地上一扔,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 L4 n: T6 w1 q) B赵宏博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叉着腰站在网前,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淌下,在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水渍。
7 U1 G$ @* C* a“走,洗澡去。”赵宏博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身上黏死了。”
- n, {- R* M7 o( r( J3 C“正有此意!”崔旭从地上一跃而起,“去学校大澡堂,水够冲!”. u, z. q& Q( Y  l4 Y  W
+ M% I% U# L2 c1 z) u
学校的公共澡堂总是热气腾腾,充满了潮湿的水汽和各种沐浴露、洗发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现在是下午,澡堂里的人不算多,三三两两的男生在淋浴区冲着水,说笑声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间回荡。
+ c3 z* a' {! A5 o, @! z6 W崔旭和赵宏博找到一排空着的储物柜,开始脱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
3 H1 f! T1 {$ q8 t9 ^3 x崔旭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匀称结实的肌肉。他拿起毛巾和洗漱用品,拍了拍赵宏博的肩膀:“我先进去了,你快点。”: _, Z2 K" i2 o. |; O
“嗯。”赵宏博应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脱下最后的底裤。: b( d& }) p1 F  ^1 G8 Z; _; y
就在他赤条条地转身,拿着东西准备走向淋浴区的那一刻,澡堂里原本嘈杂的气氛,出现了一个诡异的、长达数秒的停顿。
$ L! s3 k( g% u$ k& h正在说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S  J/ U) H5 z3 Y
正在搓背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h/ ^0 p' D) K9 m9 c# m' Z% N
好几个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了一样,不受控制地、直勾勾地,聚焦在了赵宏博的身上——更准确地说,是聚焦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0 w: i) n* e& n9 G那是一根与他高大身材相得益彰的、尺寸惊人的肉具。
8 n) f- j% w  ]: A即便是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那根东西也沉甸甸地垂挂在那里,粗壮的茎身呈现出一种极具分量的肉感。目测长度,竟有十二三厘米左右,几乎相当于普通男人勃起后的尺寸。它就那么安静地悬垂着,随着赵宏博走路的动作,带动着下面那两颗饱满的睾丸,在浓密的黑色毛发中轻轻晃动。; j$ [5 y% y' d
整个澡堂里,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生,脑海里几乎都同时闪过同一个念头:
% l. O7 p; j4 H# s  f: |我操……这他妈是人的玩意儿吗?要是硬起来那还得了?
% P* j  |  C, V0 O面对这堪称“万众瞩目”的景象,赵宏博本人却早已习以为常。他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仿佛那些灼热、震惊、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都不存在。他泰然自若地走过众人,找到了正在冲水的崔旭旁边的那个莲蓬头。; S3 L  O4 Z* @1 i3 [' F' n# ~, `
“哗——”
, M: P& y6 }0 f; N2 Y  o2 j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也让他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A' K, X6 _* w8 F5 X
崔旭显然也注意到了周围的异样,他用胳膊肘捅了捅赵宏博,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喂,你又成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了。”* i* f7 F3 A2 W9 Z4 H# i# F" W0 P
“没办法,天赋异禀,怪我咯?”赵宏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一边在头上揉搓着洗发水的泡沫,一边和崔旭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完全无视了那些还在朝他这边偷瞄的视线。
% T# d1 S# A5 `3 O, ^刘强的办公室里,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将窗外炎炎夏日的暑气隔绝开来。他坐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上,面前是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桌上的电脑屏幕显示着一份复杂的财务报表,但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 A4 E- R9 z8 n! C9 H  j- ^! c他右手夹着一支刚点燃的雪茄,左手无意识地移动着鼠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划来划去。思绪,却早已飘回了昨晚那个灯光昏暗、气味混杂的KTV卫生间。4 q3 e  ?/ Q' P3 ]) B6 @$ Z
“妈的,真是个极品。”4 }6 R6 Q/ w0 q3 s* `' C2 _( V
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3 Q5 L/ h7 s, b' E( g) F9 Z: M在商海和情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刘强自认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男人他没玩过?清纯的学生,妖艳的模特,精明的白领……床上功夫好的,脸蛋漂亮的,数都数不过来。他自以为早已过了会为一副皮囊而轻易动心的年纪,追求的更多是征服的快感和交易的刺激。
* m! k/ t3 i8 V3 S4 d可昨晚在卫生间里不经意瞥见的那一幕,却像一道惊雷,把他那颗早已有些麻木的心,结结实实地给劈了一下。
8 c; u" q6 X! I) H: Y那画面就像是刻在了他脑子里,一闭上眼就清晰浮现——! N) Q# y  |3 Z6 h# ^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松松地握着那根半硬的肉具,仅仅是半勃的状态,那粗度就已经超过了他见过的大多数男人完全勃起的时候。那条盘踞其上的粗大青筋,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像一条随时会苏醒的龙。还有那深紫红色的、饱满得不像话的龟头,在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湿润而黏腻的光泽……
0 f% v2 c" i( p2 r6 D. A更要命的是,拥有这根恐怖凶器的主人,偏偏还长了一张英俊潇洒、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脸,和一副一米八八的挺拔身材。
2 _/ x8 z1 h. _  L$ G, V这种完美的组合,就像一件限量版的、可遇不可求的艺术品,瞬间就点燃了他心底最原始的、属于猎人的征服欲。
" |+ {. E. J- G“赞助……”刘强吐出一口浓郁的烟圈,嘴角勾起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这五万块钱,看来是非花不可了。这不仅仅是赞助,更是鱼饵。”; c- u5 ]0 _2 F5 w  s
他很清楚,那个叫崔旭的学生干部,是个聪明人,也是个好用的棋子。只要把这份赞助牢牢攥在自己手里,就不怕他不听话。
* i. \8 R& M; p0 q% e光看有什么用?得亲自尝尝,亲自把他压在身下,看他那张自信从容的脸上露出被操到失神的表情,听他那骄傲的嘴里发出求饶的呻吟,那才叫真正的过瘾。* W1 L/ v% t$ _# ?6 Y$ V

; F% {+ \7 @  }" d想到这里,刘强掐灭了雪茄。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了崔旭的电话,拨了过去。( @$ Z  A9 ~" c  G- m) i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脸上的淫邪和算计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热情而豪爽的大老板派头。5 r6 Z* Y+ R/ y
“喂?晓旭啊!是我,你强哥!”) E: d% m# g2 U" j
与此同时,校体育馆的羽毛球场内,空气闷热,充满了橡胶鞋底摩擦地面的“吱吱”声和羽毛球被大力抽击时发出的清脆爆鸣。3 b1 Y' B1 g8 z8 Y
赵宏博刚完成一记势大力沉的跳杀,白色的羽毛球像一颗出膛的子弹,精准地砸在了崔旭脚边的空地上。
) `, M- }) d. E. ~- k“我操,你这体力是怪物吗?”崔旭气喘吁吁地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他身上的T恤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9 L2 R! }9 A* V# y% T
赵宏博则显得游刃有余,只是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他走到网前,轻松地捡起球,笑着说:“你这就不行了?再来!”2 \6 m4 z0 x3 Y2 E1 K; q- |
就在这时,被崔旭扔在场边长椅上的手机,执着地响了起来。8 J7 E, J5 I/ ~7 m
“等等,我接个电话。”崔旭如蒙大赦,赶紧跑下场。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强哥”两个字,立刻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原本疲惫的脸上瞬间堆起了谦卑而热情的笑容。9 H5 F; q- S$ g! V2 S. t/ D# Q3 e
“强哥!您好您好!”他特意走到了场馆角落,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恭敬。% s4 h0 M: h" u9 C3 T! |) r. m# J
赵宏博百无聊赖地用球拍颠着球,看着崔旭在那边点头哈腰,脸上表情变幻不定。0 d/ I, f: L$ x1 P( e, }
电话那头,刘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爽朗:“晓旭啊,别那么客气!你那个赞助方案我看过了,写得很好!你们年轻人有想法,有干劲,我们这些做企业的,必须支持!这事儿,我原则上同意了!”' c# n) M( S: H# H
“真的吗?!”崔旭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声音都激动得有些发颤,“太感谢您了强哥!我代表我们学生会……”
* j% Q: u; i. G/ P& P* X* F“行了行了,客套话就别说了。”刘强打断了他,话锋一转,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说道:“这样,我过几天要去你们学校附近办点事,顺路到你们学校一趟,咱们把合同签一下。具体时间我再通知你。”
# D' Y; O+ c" V0 P/ Y! X9 e/ s“没问题!随时欢迎您大驾光临!我提前安排好!”崔旭喜出望外,感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 q% |& B  _& {“对了,”刘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签约的时候,把你那个好兄弟,叫赵宏博的那个,也一起叫上。那天晚上跟他聊得挺投机的,小伙子不错,够爽快。正好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8 Y2 W( ~# g+ {( U1 A
这个要求让崔旭愣了一下。签约这种事,叫上赵宏博这个非学生会成员干什么?但他脑子转得飞快,立刻就想通了——强哥这是看重宏博的家世背景,想多交个朋友,这对自己来说是好事啊!$ @% W, `+ O$ I# H9 C
他没有丝毫犹豫,满口答应下来:“行啊!没问题强哥!宏博是我最好的哥们,我到时候肯定让他一起过来!”
. ~, G  `1 b' z# J4 o5 k, g! b挂断电话,崔旭兴奋地冲回球场,对着赵宏博挥了挥拳头。
, a1 D6 \# q9 o  U“搞定了!宏博!刘强同意赞助了!五万块,一分没少!”. m! N4 _% a/ n: ]9 O9 e. H- E5 N
“那挺好,恭喜你啊,李部长。”赵宏博笑了笑,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5 P, g, T* n5 f0 N# `
“嘿嘿,”崔旭得意地笑了笑,随即又说道,“对了,他点名让你过几天签约的时候也得到场,说想跟你再喝两杯。”2 U1 N% V" w3 y* c" s
“让我去?”赵宏博挑了挑眉,停下了颠球的动作,“我去干嘛?我又不是你们学生会的,这不合规矩吧?”+ g2 F! ?$ j4 n% {, I# s8 K; V
“嗨,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崔旭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人家大老板点名要见你,是给你面子,也是给咱们活动面子。估计就是那天看你开跑车,人又帅,想跟你攀攀关系呗。你到时候就露个面,撑撑场子就行。”# B6 y# a6 d- L2 Z- T% P" j& m
听崔旭这么一说,赵宏博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不是个喜欢复杂应酬的人,但既然是为兄弟撑场面,倒也无所谓。
" t" d8 ]' ]/ T) s, a: F“行吧,”他耸了耸肩,重新举起了球拍,“到时候提前叫我一声。现在,继续打球!”
' w$ [5 ^, `3 S9 \7 D# ~0 u白色的羽毛球再次在两人之间飞舞起来,清脆的击球声回荡在闷热的体育馆里。崔旭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成功的喜悦中,而赵宏博则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 _& n1 u* O( i又酣畅淋漓地打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两人都累得快要虚脱,才终于罢手。
2 k, a! ^* `! Z! S“不行了不行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崔旭把球拍往地上一扔,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 ?8 K1 d9 E: |$ Z4 o+ `" [, U赵宏博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叉着腰站在网前,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淌下,在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水渍。$ r: D3 l& o* T! `4 ?
“走,洗澡去。”赵宏博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身上黏死了。”4 Z9 Y: O$ S& y' C: D( ~  ?/ d
“正有此意!”崔旭从地上一跃而起,“去学校大澡堂,水够冲!”
" A- Q/ M7 \! K: b/ k" p* n# R! \" t
学校的公共澡堂总是热气腾腾,充满了潮湿的水汽和各种沐浴露、洗发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现在是下午,澡堂里的人不算多,三三两两的男生在淋浴区冲着水,说笑声在贴着白色瓷砖的墙壁间回荡。
% C6 Y$ U0 Q# f4 D5 c崔旭和赵宏博找到一排空着的储物柜,开始脱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
5 m, I5 h) P! z3 s' z% d  a- b. }崔旭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匀称结实的肌肉。他拿起毛巾和洗漱用品,拍了拍赵宏博的肩膀:“我先进去了,你快点。”
: |& B* @" N' n, z' X“嗯。”赵宏博应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脱下最后的底裤。6 `9 G) b! ]* u4 S3 W
就在他赤条条地转身,拿着东西准备走向淋浴区的那一刻,澡堂里原本嘈杂的气氛,出现了一个诡异的、长达数秒的停顿。; ?: m* M* q2 F) }8 ^
正在说笑的声音戛然而止。
/ v% A. U* Y6 L, x: r. Q- \正在搓背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2 C) U3 k4 s3 I- j好几个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了一样,不受控制地、直勾勾地,聚焦在了赵宏博的身上——更准确地说,是聚焦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 d0 M% F5 V
那是一根与他高大身材相得益彰的、尺寸惊人的肉具。
  C/ w" m2 P  w& f! i/ p+ V即便是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那根东西也沉甸甸地垂挂在那里,粗壮的茎身呈现出一种极具分量的肉感。目测长度,竟有十二三厘米左右,几乎相当于普通男人勃起后的尺寸。它就那么安静地悬垂着,随着赵宏博走路的动作,带动着下面那两颗饱满的睾丸,在浓密的黑色毛发中轻轻晃动。# ]3 d7 H& p! U9 `: i( E
整个澡堂里,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生,脑海里几乎都同时闪过同一个念头:
: ]/ }8 j# Z" A  j! p; z我操……这他妈是人的玩意儿吗?要是硬起来那还得了?
6 W3 E0 t+ s& l0 ?2 w- A面对这堪称“万众瞩目”的景象,赵宏博本人却早已习以为常。他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仿佛那些灼热、震惊、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都不存在。他泰然自若地走过众人,找到了正在冲水的崔旭旁边的那个莲蓬头。- w+ D, f" n7 a! A9 }9 ?& b- H# v
“哗——”$ O& l7 B7 S  B% H/ P  m( O/ D' I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也让他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G5 j7 l+ ^/ k) `+ W% u  y5 I
崔旭显然也注意到了周围的异样,他用胳膊肘捅了捅赵宏博,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喂,你又成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了。”! ^2 x/ x2 i$ s2 C7 I3 V; w
“没办法,天赋异禀,怪我咯?”赵宏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一边在头上揉搓着洗发水的泡沫,一边和崔旭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完全无视了那些还在朝他这边偷瞄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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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像金色的探针,悄悄穿过332寝室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在空气中投射出一条条清晰的光路,光路里,无数微小的尘埃正在安静地飞舞。: w6 N2 C1 `& ]+ h# \( I
苏梓樵是最先醒来的。
; Y: t: b  T* |他不是被闹钟吵醒,也不是被光线刺醒,而是被自己身体最原始的生理反应给“顶”醒的。; y3 R% X" f  f/ I2 f- K) M8 h" `
一夜酣睡,年轻旺盛的身体经过充分的休息和荷尔蒙的积累,在他醒来的这一刻,准时地举行了每日一次的“升旗仪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东西硬得像铁,将薄薄的被单顶起了一个高高的、醒目的帐篷,根部传来一阵阵发胀的、略带酸爽的憋闷感。  `, a  a4 J6 L* ^+ H- a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大脑还有些混沌,昨晚在水房与孙晓东那场心照不宣的遭遇,感觉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他缓缓转动眼球,适应着清晨的光线,然后,他的目光习惯性地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地”。
9 Q% ]4 j# y; d7 h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面上铺的张垒。
+ v! v; b( X6 H; |. V5 `5 y张垒睡得四仰八叉,一条腿毫无防备地耷拉在床沿外,身上的薄被被他卷成了一团,抱在怀里,使得他那古铜色的、健壮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下,一根黑黝黝的、尺寸同样可观的肉茎,正以一个极其嚣张的角度,直挺挺地、毫无遮掩地指向天花板。那勃发的姿态,就如同他本人的性格一样,充满了大大咧咧、毫不掩饰的生命力。8 A% j' v* V' _- {7 a
苏梓樵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k: q  ^, B% P. r. G$ p
然后,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下铺的左凌身上。
' N1 d* Q7 f6 i6 i" v% T左凌显然也睡得极不老实,原本盖在身上的空调被,此刻已经被他完全踢到了脚下,皱巴巴地堆成一团。他整个人侧躺着,面向墙壁,光滑黝黑的后背在晨光下反射着健康的光泽,臀部的曲线紧实而挺翘。
  s5 `7 l4 Y( A9 K: E) h而最关键的部位,也因为这个姿势而一览无余。
1 U8 a; G$ d4 N& p. ]和张垒那根黑塔似的大家伙不同,左凌的阴茎显得更加秀气。它同样因为晨勃而精神抖擞地翘立着,但和他常年日晒的黝黑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根肉茎的颜色要白净粉嫩得多。它以一个极为挺拔的姿态,从不算浓密的毛发中生长出来,向上翘起,几乎要贴到他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之间只留下一个狭小的、充满张力的角度。
5 W& U9 \. v6 `5 t$ a* g5 ?. L整个寝室安静得只剩下三人平稳的呼吸声。4 i* ], h5 P; K" A- x; Y
1 ~& z2 R6 K+ n* D
苏梓樵就这么静静地躺在自己的上铺,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最得意藏品的收藏家,贪婪地用目光将眼前这幅“春色无边”的画面,一笔一划地刻印在脑海里。
! Z1 b6 M1 |* S' H一个黑的,一个白的,再加上自己这个龟头外露的。
0 G! e& x: b* e. w* K0 m# h  B: ]三具年轻的、赤裸的、同样在勃起的身体,在这间小小的寝室里,构成了一幅充满了原始荷尔蒙气息的、绝无仅有的风景画。
/ }* \- T1 t- e" |1 N苏梓樵拿出手机,他的动作像一只正在捕猎的、耐心十足的猫。他缓缓地、无声地侧过身,极其轻柔地从枕头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早已习惯了这种黑暗中的操作,拇指熟练地在屏幕边缘向上滑动,将亮度调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最低程度。5 A9 E- D/ ~3 j. W1 f5 w1 M( x
他没有丝毫犹豫,点开了那个熟悉的相机图标。" o6 b9 t$ ~$ B2 d& e
他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即将得手的、猎人般的兴奋。他屏住呼吸,从上铺的床沿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身子,将摄像头对准了下铺那具正在安睡的、毫无防备的身体。. z( X) F4 H' `4 m- l$ D( |. X
他先是调整了一下角度,将左凌那匀称修长的、侧躺着的全身裸体,完整地纳入了取景框。晨光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背部和臀腿的肌肉线条,而那根粉嫩的、倔强翘起的器物,则是整个画面中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h, K3 d8 B. _$ }$ d9 a4 N+ V1 X/ X
**“咔嚓。”**
5 P) g8 ^5 p  s8 |0 h; m3 l, ~没有快门声,只有一次无声的屏幕点击。一张完美的全身照,被悄无声息地捕获。
/ ~; \1 Y- A! q# g* A, @, x* G2 Z苏梓樵没有就此满足。他稳住自己的身体,进一步将手机的镜头向下推,利用变焦功能,缓缓拉近。/ W+ `" [. f# ~2 o
屏幕上,那个部位的细节被无限放大,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Y) M) }2 t$ m' a. z
他能清楚地看到那根肉茎上每一条微微凸起的血管,能看到顶端那个小小的、湿润的开口,能看到它与小腹之间那个挺翘而充满张力的夹角,甚至能看到周围那些被晨光染上了一层金色绒边的、柔软的黑色毛发。. n  ~; v/ p8 u
这已经不是一具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件独立的、充满了生命原始美感的艺术品。; d' q8 R3 ~4 H
苏梓樵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他用尽全力稳住自己的手腕,又一次按下了拍摄键。8 i( d3 `0 \, _2 Y  J
一张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极致放大的特写,就此诞生。5 g" S9 L& d1 D- l+ T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般,悄无声息地收回手机,将身体重新缩回到自己的被窝里。他迅速将这两张最新的战利品,转移到了那个加密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密码的相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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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回枕头上,闭上眼睛,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了一口气。
  b/ \/ i+ @( t' k  D9 ~! A8 h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像温暖的潮水一样,包裹了他的全身。2 c% e: S# z+ E! s' m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下铺的左凌在睡梦中翻了个身,面朝向了天花板。这个动作似乎将他从沉睡中唤醒,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0 u( S$ |8 ]" ?3 s他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直到小腹处传来的那股熟悉的憋胀感,让他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 E: {% f  I8 D0 h; F) N5 P- \“唔……”左凌看着自己那根精神抖擞地顶在半空中的粉嫩鸡巴,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9 G, @+ t0 y  R( C9 P% q5 ?, G
就在这时,对面上铺也传来了动静。# ?; i- \; |6 \, }, R
“啊——!睡得真他妈爽!”7 k* R5 v8 |. [# w
张垒一个猛子坐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他这一动,身上那床被子便彻底滑落,那根黑黝黝的、一柱擎天的肉棒便在晨光中得意洋洋地晃了晃。9 _& f) c: g( u8 f+ g
他揉了揉眼睛,目光在寝室里一扫,先是看到了下铺同样挺立着的左凌,然后又瞥见了上铺苏梓樵被子顶起的那个鲜明的高度。' U' p0 ~  Z+ R$ ?; I' }- P
张垒瞬间就乐了,他那张总是充满活力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猥琐的坏笑。4 f: k$ V+ _) Y3 B$ T; w
“我操!”他一拍大腿,咋咋呼呼地嚷道,“兄弟们可以啊!大清早的,咱们332寝室这是在集体升旗,向太阳致敬呢?”) X1 o2 [6 s% P5 ^. R4 i
左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嚷嚷吓了一跳,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想要盖住自己这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嘴里骂道:“滚蛋!你他妈有病啊!”" M  ~/ J( [6 {- T/ W
“嘿,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张垒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自己的胯下的“旗杆”,“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这说明咱们身体好,功能强劲!对吧,班长?”3 r5 ?- Q( H: S% w' X& Z1 `& }' X
苏梓樵此时也慢悠悠地坐了起来,他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下面两个活宝,脸上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点了点头,用一种总结陈词般的语气说道:“正常生理现象,无需大惊小怪。”2 N% ^! {: k5 V! L( `6 R5 B% t
“哎,今天没课,干点啥?”张垒一边光着屁股下床,一边问道。9 p& K' F8 y/ m2 T; _
“去图书馆吧,”苏梓樵也跟着下了床,提议道,“期末考试快到了,该复习了。”/ P8 B% }5 l, Y) I2 w0 ^  \
“行,我也去。”左凌立刻响应。1 Z7 @! `2 T. z& o
“得,就我一个是学渣。”张垒哀嚎了一声,但还是跟着两人走向了水池。  G8 L1 H; E0 ]* ^" Q
寝室里,三个年轻的男孩就这么赤条条地在狭小的空间里走动,刷牙、洗脸。昨夜的禁忌早已被打破,此刻的裸裎相对,对他们来说已经像呼吸一样自然。5 f! T2 O/ p" x% K" m( m  L" |
简单的洗漱过后,三人各自穿好衣服,在清晨的阳光下,勾肩搭背地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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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9 19: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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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时空的故事:邀约 人体盛 胴亭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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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余晖透过宿舍的窗户,给书桌上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慵懒的金色。苏梓樵随手将背包扔在椅子上,手里掂量着刚从快递站取回来的那个小巧而轻盈的包裹。包裹上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一个模糊的本地邮戳。
他有些纳闷,自己最近并没有网购什么东西。
撕开简单的包装,一个设计简约的黑色硬纸盒露了出来。打开盒盖,内里铺着一层黑色的丝绒,触感细腻。丝绒之上,静静地躺着两样东西:一封质感厚重的信,以及一张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镀金面具。
那面具的工艺相当精致,复杂的镂空花纹如同藤蔓般缠绕,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而华丽的光泽。苏梓樵拿起它,入手微凉,金属的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显然价值不菲。
他放下心中愈发浓重的疑惑,拆开了那封用火漆印封口的信。信上的文字,正是那段充满诱惑力的邀请——“盛夏之夜”“私密聚会”“胴亭酒店”……每一个词都散发着非同寻常的气息。
“胴亭……”苏梓樵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一个模糊的画面猛然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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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大概半个月前,他无聊时在网上看到了一个链接,标题是“当代都市男性价值观与生活方式匿名调查”。出于好奇,他点了进去。问卷设计得非常私密,问题也一个比一个大胆出格。
他还清晰地记得其中几个问题:
6 M: ], A5 r5 X0 R; E5 e* J0 M“你是否渴望体验超越日常的刺激与冒险?”3 y. I5 U* z' q: S
“在完全匿名的安全环境下,你是否能接受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
' d4 r/ ?( f$ k/ A4 R“你如何看待男性身体的魅力?你认为理想的男性生殖器尺寸应该是多少?”; |5 k# l* N; @( Y$ Q+ ?1 a
“你是否对探索自己或他人的欲望极限抱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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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只当是个无聊的心理测试,甚至带着点戏谑的心态,诚实地填写了所有答案。他承认自己喜欢刺激,也并不排斥在特定情境下裸露身体,甚至还在生殖器尺寸那一栏,带着对自己性取向的某种骄傲,填写了偏向于欣赏秀气精致类型的观点。
问卷的最后一页,是一个可选填的联系方式,说明是“用于接收后续研究资料或特殊活动邀请”。他当时鬼使神差地填上了自己的收件地址和姓氏。
原来,是那份问卷。
苏梓樵的指尖轻轻划过面具冰冷的边缘,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这不仅仅是一封邀请函,更像是一个基于他内心最深处欲望的精准投喂。那个匿名的主办方,似乎已经通过那份问卷,窥探到了他平日里深藏在机械系班长这副稳重外表下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室友从林那晚醉酒后,在寝室昏暗灯光下被自己偷偷摆弄的身体,那粉嫩而秀气的部位在自己手中的触感……
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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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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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似乎只在他脑中盘旋了一秒钟。他看着信上“胴亭酒店”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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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盛宴,怎么能错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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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6 22: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林杰2021 于 2025-7-16 22:5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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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A# }% r7 e2 P; `6 t- C) y, F苏梓樵在温泉跟左凌搞基发生关系了么
发表于 2025-7-17 00: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太好了,一个不小心看了两个多小时...
发表于 2025-7-16 07: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苏梓樵做0被插
发表于 2025-7-15 23: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两个应该在桑拿室做爱
 楼主| 发表于 2025-7-9 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学弟 空裆裤 厕所隔间
午饭时间,四食堂里人声鼎沸,充满了饭菜的蒸汽和学生们嘈杂的交谈声。
孙晓东端着一盘简单的两荤一素,找了一个靠近门口的角落位置。这里视野开阔,既能看到进出的人,又不会被过多打扰。他吃饭的动作不快不慢,姿态沉稳,即便是在这喧闹的环境里,他周围也仿佛有一圈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外界的浮躁。
就在他夹起一块红烧肉时,放在餐盘旁边的手机发出一声短促的震动。
——”
他咽下嘴里的饭,拿起手机。屏幕亮起,蓝色的软件图标在通知栏一闪而过——Blued
他点开消息。一个崭新的头像在列表顶端,距离显示:0.01km
对方先发了一个简单的招呼:“Hi.”! {4 J) Z7 f. N( K, ]* x: B3 Y" U
紧接着,一张照片被发送了过来。
照片上的男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站在一个铺着红毯的领奖台上,手里拿着获奖证书,脸上是自信而阳光的微笑。他身后的背景板上,一行大字清晰可见:外语学院第十届英语口语风采大赛
孙晓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张正能量满满的照片。这是典型的、安全而体面的开场方式,展示自己优秀、可靠的一面。
他没有回复文字,而是直接点开了相册,从里面选了一张之前在寝室拍的照片发送了过去。那是一张对着镜子拍的自拍,只拍了上半身。他赤裸着上身,刚健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腹肌在寝室的灯光下显得坚硬而充满力量感,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充满了原始的荷尔蒙气息。
这是一种更直接、更高效的交流方式。
照片刚发过去,对方立刻就回了消息,从一个“Hi”变成了一句完整的话:你在哪?
孙晓东打字回复,言简意赅:门口。
他放下手机,继续不紧不慢地吃饭。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一个男孩端着餐盘,在食堂入口处张望着,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他的视线很快就和孙晓东对上了。男孩愣了一下,随即像是确认了什么,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他在孙晓东的对面坐下,显得有些局促。
孙晓东抬起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身高大概180公分,身材匀称,穿着干净的白T恤。最显眼的是他的皮肤,非常白皙,是那种很少晒太阳的、带着书卷气的白净。五官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就是个典型的好学生
这种白净,和孙晓东自己那身在部队里晒出来的、带着风霜痕迹的古铜色皮肤,
对面的男孩,丁帅,比孙晓东想象的要活泼开朗得多。一旦最初的拘谨消失,他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学长,你也是大一啊?我还以为你是学长呢,气场好强!丁帅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好奇,我是外语学院的,学英语。你呢?
机械学院。孙晓东回答,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哇,机械!那肯定很难吧?都是男生,跟我们学院完全反过来。丁帅自来熟地笑着,白净的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我真佩服你们,我一看那些图纸就头大。
他的健谈和坦率让气氛轻松了不少。孙晓东虽然话不多,但也会有问必答,偶尔还会被丁帅那些有趣的学院见闻逗得嘴角微扬。
就在这时,两个高大的身影端着餐盘从他们桌边经过。
哟,东哥,吃饭呢?一个开朗而充满活力的声音响起。是张垒。他看到孙晓东,立刻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他身后的苏梓樵也因此停下了脚步。
张垒的目光在孙晓东对面的丁帅脸上一扫而过,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孙晓东身上,扬了扬下巴:待会儿去操场打球不?三点,老地方!
好,待会儿去。孙晓东平静地回应。
站在张垒身侧的苏梓樵,从头到尾都显得有些沉默。他的视线并没有像张垒那样四处扫,而是有些飘忽。当孙晓东的目光看过来时,苏梓樵的眼神与他短暂地接触了一下,便立刻错开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喊一声东哥,只是朝着孙晓东的方向,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他就端着餐盘,跟上了已经走出几步的张垒
孙晓东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苏梓樵的背影。
他注意到了那个点头。
一个极其简洁、甚至带着一丝疏离的动作。与张垒的热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他们班上能力出众、八面玲珑的班长,似乎还没从昨晚厕所的尴尬中缓过神来。
孙晓东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真有意思。
盘子里的饭菜很快就被吃完了。孙晓东的吃饭习惯带着一丝军旅生涯留下的痕迹——不浪费,不拖沓。他放下筷子,端起餐盘,准备起身送去回收处。
哎,学长!
对面的丁帅见他要走,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急切。
那个……方便加个微信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动作却很迅速,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并且点开了微信二维码的界面,递到了孙晓东面前,以后……可以一起吃饭或者聊聊。
孙晓东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手机屏幕上那个绿色的二维码,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扫一扫。
的一声轻响后,好友申请发送成功。
好了,孙晓东收起手机,对丁帅说,我先走了。
嗯嗯!学长再见!丁帅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心满意足的笑意,他看着孙晓东端着餐盘走向回收处,直到那个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食堂门口。
午后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篮球场上,塑胶地面散发着热气。孙晓东张垒和高大帅气的赵宏博正在挥汗如雨,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声和他们偶尔的呼喊声,充满了青春的荷尔蒙。不远处的足球场上,左凌穿着他的球衣,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在草坪上飞奔。
而校园另一端的图书馆,则是一片清凉的静谧。
苏梓樵和陈闯并肩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下午都沉浸在书本和习题里。
直到傍晚六点,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图书馆里的人才陆陆续续地离开。苏梓樵合上书,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对身边的陈闯说:走吧,吃饭去。
两人收拾好东西,并肩走出图书馆,汇入涌向食堂的人流中。夏日的晚风终于带来了一丝凉意,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一路上,两人随意地聊着天,话题无外乎是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和各科的复习重点。走着走着,苏梓樵状似无意地把话题引向了别处。
对了,陈闯,他用一种闲聊的语气开口,你跟东哥一个寝室,还习惯吧?
陈闯推了推眼镜,想了一下,用他那贯有的、带着河南口音的务实腔调回答:还行,他作息很规律,不吵人,俺们俩平时话不多。
这正是苏梓樵想要的答案。他继续旁敲侧击:他那个人,看着是挺沉稳的。平时在寝室里……会不会聊点班上同学的事儿?
聊同学?陈闯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他摇了摇头,不聊。他回寝室不是看书,就是去摆弄他那个汽车模型,对别人的事好像不咋关心。
听到这里,苏梓樵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但他需要一个最终的、百分之百的确认。他放慢了脚步,看着陈闯,用一种带着自嘲的、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那就好。我这当班长的,有时候安排个活动、催个作业什么的,怕得罪人。我还担心东哥会不会在背后……觉得我这人特烦呢。
他把自己的动机伪装得天衣无缝,像是一个真正关心同学关系的班干部。
陈闯闻言,用一种你想多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非常肯定地说道:
你想多啦,他从来没提过你。
这句简单而直接的话,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苏梓樵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悬着的心。
他终于可以确定,孙晓东守口如瓶。那个尴尬的、让他失控的夜晚,只是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
苏梓樵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了。他脸上的表情也舒缓开来,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哈哈,那就行!走,吃饭去,今天我请客!
傍晚六点半,孙晓东一身汗水地回到了303寝室。
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篮球,他浑身都散发着灼人的热气。黑色的运动背心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和后背上,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饱满轮廓。他随手把篮球扔在墙角,发出的一声闷响。
室友陈闯还没回来,寝室里空无一人。
他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杯,将剩下的大半杯凉白开一饮而尽。水流顺着他的喉结滑下,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爽。
他放下水杯,正准备脱下湿透的背心,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伴随着一声微信提示音。
他拿起手机,解锁屏幕。
是丁帅发来的消息,那个下午在食堂认识的、白白净净的外语学院男孩。
【丁帅】:学长,晚上出来逛逛嘛?(⁄ ⁄•⁄ω⁄•⁄ ⁄)
消息后面还跟着一个害羞的颜文字,和他本人活泼开朗的性格倒是有点反差。
孙晓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孙晓东】:好,去哪里
他的回复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对方几乎是秒回。
【丁帅】:操场?走走?
这是一个安全而经典的提议。夜晚的操场,没有了白天的暴晒,是校园里最适合散步聊天的地方。
孙晓东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黏腻的汗水,又估算了一下时间。
孙晓东】:730吧,我洗个澡,收拾一下。
【丁帅】:好的好的!那我等你!()
孙晓东锁上手机屏幕,随手扔回桌上。他抓起脸盆,从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径直走出了寝室,朝着宿舍楼前面的公共澡堂走去。
澡堂里热气蒸腾,到处都是水声和学生们的说笑声。孙晓东没有耽搁,找到一个空位,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带走了一身的汗水和疲惫。他只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很快就关掉了水龙头。
几分钟后,孙晓东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回到了宿舍。他赤着上身,水珠还挂在他古铜色的皮肤和坚实的肌肉线条上。他拉开衣柜,换上了一条黑色的宽松运动短裤,又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灰色的无袖背心套上。
背心是纯棉的,版型很基础,但穿在他身上,却将他那宽阔的肩膀、结实的手臂和挺拔的身形完美地衬托了出来,充满了毫不刻意的男性魅力。
夜幕在七点半准时降临,将白天的燥热驱散得一干二净。操场上的灯柱亮起,洒下大片柔和的光晕。塑胶跑道上,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散步、慢跑,晚风习习,带来了夏夜独有的惬意。
孙晓东估算着时间,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操场入口。他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丁帅。丁帅显然也精心准备过,换了一件干净的蓝色条纹衬衫,白净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秀。
看到孙晓东,丁帅的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来:学长,你来啦!
嗯。
两人很自然地并肩走上了跑道,汇入了散步的人流中。
丁帅是个天生的社交好手,他总能找到话题,让气氛不至于冷场。他们从彼此枯燥的专业课聊到有趣的选修课,又从学校的八卦聊到了丁帅对外语节的憧憬。聊着聊着,丁帅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向了他最好奇的地方。
东哥,你在部队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啊?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每天都特别艰苦?
也还好,习惯了就不觉得。孙晓东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简洁,但他并没有回避,而是挑了一些可以分享的、有趣的新兵轶事讲给丁帅听。
丁帅听得津津有味,眼中充满了崇拜和向往。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绕着操场走了好几圈,从喧闹的跑道,慢慢走到了通往9号教学楼的林荫小路上。这里的灯光更暗,人也更少,只有远处传来的模糊人声。
哎,东哥,等一下。丁帅忽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
我鞋带开了。丁帅说着,很自然地蹲下了身子,去系他那双白色运动鞋的鞋带。
孙晓东便也停下,站在他身边,安静地等着。
丁帅低着头,手指熟练地穿引着鞋带。因为他蹲下的姿势,他的视线正好与孙晓东的小腿和膝盖齐平。而当他准备拉紧鞋带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向上扫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他的手指瞬间僵住了。
孙晓东穿着宽松的黑色运动短裤,裤腿很宽大。在昏暗的路灯下,随着晚风的吹拂,一侧的裤腿被轻轻掀起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丁帅清晰地看到,那晃荡的裤管里……是空的。
没有任何内裤的边线,也没有布料的包裹。他甚至能看到孙晓东那结实大腿的内侧线条,以及……一个在裤管深处随着身体重心微微晃动的、沉甸甸的、深色的轮廓。
那是一个属于男性身体的、完全自由的、未被束缚的形态。
丁帅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他飞快地系好鞋带,站起身来,但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瞥的画面。
他抬起头,看着孙晓东那张在夜色中显得轮廓更加分明的脸,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没忍住。他凑近了一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性的气音,小声问道:
东哥……你没穿内裤嘛?
丁帅那句带着气音的、几乎是贴在耳边的问题,在静谧的林荫道上显得异常清晰。
孙晓东的身形明显一愣。
他没想到对方会问得如此直接。他转过头,看向丁帅。在昏暗的路灯下,他能看到丁帅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眼神里混合着好奇、试探,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兴奋。
孙晓东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回想起刚才在宿舍,他把打球时穿的那套连同内裤一起的脏衣服都扔进了脸盆,准备第二天再洗。而衣柜里挂着的干净内裤,都是今天早上刚洗的,还湿漉漉地晾在阳台上。当时他只是觉得麻烦,想着晚上天黑,穿条宽松的短裤也不会有人注意,索性就这么空着出来了。
这本是一个纯粹出于方便的、无所谓的决定。
他看着丁帅期待的眼神,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肯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确认,丁帅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试探的、小心翼翼的乖学生,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甚至有些狡黠的笑容,露出了白净的牙齿。他看着孙晓东的下半身,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黑色布料。
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像赞叹又像调侃的语气,凑到孙晓东耳边,几乎是呵着气说:
看着好大……哈哈。
丁帅那句带着笑意和欲望的低语,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两人之间那层心照不宣的隔膜。
孙晓东看着丁帅此刻的表情——那张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近乎贪婪的光芒,嘴角还挂着一丝顽皮又大胆的坏笑。他瞬间就明白了对方所有的想法。
这个看起来像乖乖男的学弟,骨子里比他想象的要直接得多。
孙晓东的目光沉了下来。他不再是那个温和的学长,身上那种在部队里磨练出的、带着侵略性和掌控力的气场,在这一刻悄然释放。
他微微低下头,凑到丁帅的耳边,用一种比刚才丁帅更低沉、更具磁性的声音,轻声问道:
喜欢嘛?
这个问题像一道电流,让丁帅的身体都微微一颤。他抬起头,迎上孙晓东那双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毫不犹豫地、用力地点了点头。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用一种几乎是气音、却又无比清晰的声调,说出了那个大胆的词:
喜欢……想吃。
听到这个答案,孙晓东的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抹弧度。那是一个带着胜利感和满足感的、充满掌控力的笑容。
他直起身,目光投向了旁边那栋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安静、黑漆漆的9号教学楼。
去厕所吧,他说,语气平淡,却像是在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晚上,这栋楼没人在。
9号教学楼在夜色中像一头沉睡的巨兽,所有的教室都黑着灯,只有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标志散发着幽绿的微光。
孙晓东走在前面,推开了虚掩的玻璃门。一股陈旧的、混合着粉笔灰和书本纸张的气味扑面而来。丁帅紧随其后,脚步声在空旷寂静的大厅里产生了轻微的回响。
两人没有交流,只是默契地、一前一后地走着。孙晓东的目标很明确,他带着丁帅径直走向西侧的楼梯间。
楼梯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声控灯在他们踏上第一级台阶时,地一声应声亮起,照亮了通往上方的水泥阶梯。他们的脚步声在封闭的空间里被放大,一下,又一下,节奏分明。
二楼……三楼。
孙晓东在三楼的缓步台停下,推开了通往走廊的防火门。他们来到了三楼西侧,男卫生间那熟悉的标志就在不远处。
卫生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来自走廊,显得有些昏暗。孙晓东率先走了进去,丁帅紧随其后。
一进入卫生间,孙晓东并没有直接走向隔间。他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确认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再无其他声响。然后,他开始行动。
他弯下腰,用一种近乎于战术检查的姿势,目光贴着地面,挨个察看那一排共五个隔间。他的视线扫过每一扇门下的缝隙,确认里面没有脚,没有影子。
第一个,空的。1 m5 o/ m: K( x$ a/ s
第二个,空的。
# n. q% v: y6 D……
) ?5 i  @2 R4 h2 t% c3 F7 i# i- W第五个,也是空的。
整个卫生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确认了绝对安全之后,孙晓东直起身,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前。他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咔哒一声,拉开了隔间的门。
他侧过身,示意丁帅进去。
丁帅的心跳得飞快,他看着孙晓东,顺从地走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孙晓东随即也跟了进去。
在丁帅的身后,隔间的门被轻轻地带上。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无比清晰。
狭小的隔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门板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剩下两人清晰可闻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这极致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孙晓东背靠着冰冷的隔板,双臂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丁帅。他的眼神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深邃,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用掌心在自己那被宽松短裤包裹着的胯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这是一个无声的命令。
丁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立刻就明白了孙晓东的意思。他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单膝跪了下来。隔间的地面冰凉,但他的身体却因为兴奋而燥热。
他伸出那双白净的、带着书卷气的手,轻轻抓住了孙晓东那条黑色运动短裤的裤腰。他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但动作却很坚决。他将那宽松的短裤连同里面的空气一同,顺着孙晓东结实的大腿,缓缓地、一路褪到了脚踝。
孙晓东的下半身,就这么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丁帅的眼前。
那里,一根敦实而粗壮的肉茎正安静地悬垂着。它此刻是完全疲软的,但尺寸依然可观,像一头沉睡中的猛兽,充满了内敛的、厚重的分量感。它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要深一些,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带着暗沉色泽的肉色。略长的包皮温柔地包裹着大部分龟头,只在顶端的开口处,露出一小片紫红色的、湿润的头部。整根肉茎沉甸甸地耷拉着,根部的毛发浓密而卷曲,更衬托出它本身那种原始而充满力量感的雄性气息。
这就是他刚才在路灯下窥见的那片晃动的轮廓的真实面目。
丁帅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伸出手,用掌心托住了那根沉睡的巨物。它的分量比想象中更重,皮肤的触感温热而柔软。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被包皮覆盖的头部,然后,整个手掌握住了它,开始用一种生涩却充满渴望的力道,缓缓地上下把玩。
在他的手中,那根原本柔软的肉茎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它仿佛被注入了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膨胀。坚硬的触感从内而外地传来,皮肤被撑得紧绷,颜色也随之加深。原本隐藏在皮肤下的青筋,此刻像虬结的树根一样,一条条地凸显出来,盘踞在硬挺的茎身上。那根东西在他的掌心里迅速地变长、变粗,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掌心。
随着它的彻底勃起,那层略长的包皮被完全地推到了后面,露出了一个硕大而饱满、紫红得发亮的完整龟头。顶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分泌出了一丝清亮而粘稠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丁帅仰头看着孙晓东,对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变得更加深沉。
他不再犹豫,慢慢地、完全地蹲下身子。他张开嘴,温热的口腔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用柔软的舌尖,在那颗饱满滚烫的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湿润而炽热的触感,让两人的身体同时微微一颤。
丁帅抬起头,隔着那根已经硬如铁棍的巨大肉棒,向上望着孙晓东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眼神里充满了臣服与询问。
孙晓东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手,用宽厚的手掌按住了丁帅的后脑勺。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的手指插进丁帅柔软的头发里,轻轻地施加了一点压力,将他的头颅向自己的胯下又按近了几分。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伸了下来,用粗糙的指腹,在丁帅那光滑、发烫的脸颊上,缓缓地、安抚般地抚摸了一下。
这个动作,既是命令,也是嘉许。
丁帅瞬间就领会了其中的含义。他眼中的最后一丝不确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允许、被肯定的狂热。他不再有任何迟疑。
他张开了嘴,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将那最敏感的前端完全包裹。丁帅的动作很细致,他像是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品。他用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冠状沟的每一寸轮廓,感受着那里细微的褶皱和纹理。然后,他的舌头向下探索,找到了那根最敏感的系带,用舌面反复地、轻柔地舔舐、按压。
孙晓东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几乎无法察觉的、压抑的叹息。他按在丁帅头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得到鼓励的丁帅变得更加大胆。他调动着口腔内所有的肌肉,开始尝试着将那根硬如烙铁的巨物向更深处吞咽。他的脸颊因为这极限的扩张而微微凹陷下去,但他没有丝毫退缩。他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他喉间搏动的脉搏,能品尝到那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略带咸涩的味道。
他时而深喉,感受那几乎要捅穿喉咙的窒息般的快感;时而又退出来,专注于用嘴唇和舌头细细品味那饱满的前端。每一次吞吐,都带出啧啧的、湿润而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隔间里,清晰地回响着,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孙晓东微微向后仰头,靠在冰冷的隔板上,紧绷的下颚线条显示出他正在极力忍耐着那阵阵袭来的强烈快感。他的目光低垂,看着丁帅那颗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胯下不知疲倦地起伏,看着他白净的脸颊因为卖力的侍奉而染上动情的潮红。
这一刻,他是绝对的主宰。而身下这个看似文弱的学弟,正在用最原始、最虔诚的方式,向他献上自己的忠诚。
那股从下腹部直冲头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孙晓东一直以来维持的冷静和自持。他靠在隔板上的身体不再仅仅是忍耐,而是开始真正地享受。
他的脸上,那张总是显得沉稳甚至有些冷峻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眉毛微微蹙起,嘴唇也不自觉地张开,呼出的气息变得滚烫而粗重。
……”
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字眼,从他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这声咒骂像是一个信号。他不再被动地接受,而是主动地掌控了节奏。他按在丁帅后脑勺上的手加大了力道,将他的头颅牢牢固定住。同时,他那结实的腰部和臀部开始前后晃动,将自己那根硬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更深地送入丁帅那温热湿滑的口腔。
…………”
满足的、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从他嘴里漏出。每一次挺进,他都将自己的肉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向丁帅的喉咙深处。硕大的龟头反复撞击着那柔软的喉口,带来一种近乎粗暴的、极致的快感。
丁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侵略性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口腔被彻底填满,巨大的肉棒几乎要让他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但他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配合着。他努力放松喉咙,承受着孙晓东每一次的撞击,双手也紧紧地抱住了对方结实的大腿,稳住自己的身体,用尽全力地侍奉着这个让他彻底臣服的男人。
隔间里,只剩下孙晓东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臀部撞击丁帅脸颊的啪啪声,以及那根巨物在湿热口腔中进出时发出的、淫靡而响亮的咕啾声,交织成一曲充满原始欲望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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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9 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救兵 赞助商 醉翁之意

校外的“金色年代”KTV,一间豪华大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播放着俗气的网络神曲MV,五光十色的灯球旋转着,将光斑甩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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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啤酒、果盘和廉价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有些浑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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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就在这片嘈杂和迷乱中,强打着精神,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既热情又谦卑的笑容。他端着满满一杯啤酒,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近乎讨好的姿态,将自己的酒杯边缘放得比对方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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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对面的,是这次应酬的主角,刘强。一个27岁的男人,身材偏瘦,穿着一件紧身的印花T恤,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一手夹着烟,一手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伴。他就是本地建材市场的大老板,也是崔旭这次的目标——校学生会年度校园歌手大赛的最大潜在赞助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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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外联部的部长,崔旭深知,拿下刘强这笔至少五万块的赞助,不仅能让这次大赛办得风风光光,更是他自己在学生会里更进一步的重要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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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崔旭提高了音量,压过喧闹的音乐,“我代表我们校学生会,也代表我们学校所有热爱音乐的同学,敬您一杯!这次的校园歌手大赛,要是能有您这样有实力、有远见的企业家支持,那绝对是蓬荜生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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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高了对方,又点明了来意,带着一股熟练的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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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眯着眼睛,懒散地吐出一口烟圈,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不置可否的“嗯”声。他慢悠悠地抬起酒杯,在崔旭那几乎要贴到桌面上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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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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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仰起头,将满满一杯冰啤酒一饮而尽,喉咙里一阵辛辣。而刘强,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就把酒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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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知道,这一杯,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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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崔旭的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但他脸上依旧挂着稳健的笑容。他耐心地、条理清晰地向刘强讲解着这次校园歌手大赛的详细安排,从海选流程、复赛规模,讲到决赛当晚的媒体曝光和校园影响力,每一句话都经过了精心包装,旨在突出这次赞助的“性价比”和“社会声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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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正事,他又开始天马行空地吹捧。从刘强的金项链一看就是意大利名师设计,聊到他建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是年轻一代企业家的楷模。一套套马屁拍得行云流水,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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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刘强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显然更多地放在身边女伴的身上和手里的骰子上。崔旭敬的酒,他或是抿一口,或是直接让旁边的人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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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再这样喝下去,自己今天非得交代在这儿不可,而且事情还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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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心里飞速盘算着。他不想找学生会里的其他人过来。那些学生干部,一个个眼高手低,要么是喝不来酒的书呆子,要么是来了也说不上话的愣头青,带过来不但帮不上忙,反而可能坏事。更重要的是,这块功劳,他不想分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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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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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着去点歌的由头,暂时离开了沙发,走到角落里,背对着众人,迅速掏出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着他因酒精而泛红的脸。他飞快地打开微信,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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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宏博,救场!十万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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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金色年代KTV,888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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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消息,他收起手机,脸上重新堆起笑容,端起桌上一瓶没开的啤酒,殷勤地走向刘强:“强哥,这酒好像没刚才那几瓶冰,我给您换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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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拖延时间,等待他的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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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崔旭又被迫喝下一杯,感觉喉咙里已经烧得像火燎一样时,包厢沉重的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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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瞬间盖过了嘈杂的音乐,让包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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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赵宏博穿着一件质感很好的潮牌T恤,身形挺拔,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一米八八的身高在普遍不算高的众人之间,显得鹤立鸡群。他扫了一眼乌烟瘴气的包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里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的崔旭,随即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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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的刘强,在看到赵宏博的一瞬间,眼神明显变了。他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将赵宏博从头到脚迅速地、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遍——身高、长相、穿着,以及那份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从容自信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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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刘强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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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刚走进来的赵宏博,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崔旭,用一种带着调侃和嘲弄的语气,懒洋洋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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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李部长,这是……喝不动,开始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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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杯啤酒见底,崔旭感觉脑袋已经开始发沉,KTV包房里闪烁的灯光也变得有些晃眼。他知道,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而对面的刘强,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样子,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一丝看猴戏般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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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刘强的调侃,崔旭脸上没有丝毫尴尬,反而笑着顺势拍了拍刚坐下的赵宏博的肩膀,打起了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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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您看您说的,这不是想着您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嘛,”他把话说得极为漂亮,“这是我好兄弟,赵宏博。听说我正陪着您这位贵客,特地赶过来也想陪您唠唠嗑,喝喝酒。人多,热闹热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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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博一坐下,那高大的身形就让沙发显得小了一号。他没有理会崔旭的说辞,而是直接将目光投向了主位的刘强,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子,给自己倒满了酒,然后端起来,用一种既不卑不亢又带着敬意的语气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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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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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朝着桌上的酒瓶扬了扬,示意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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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许可,赵宏博也不含糊。他端着酒杯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富家子弟特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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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我这兄弟晓旭,是个老实人,不太会说话。他办活动,我这当哥们的必须得支持。我先敬您一杯,您是前辈,生意做那么大,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干了,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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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根本不给刘强反应的机会,仰起头,将满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豪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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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博这一番滴水不漏又豪气干云的祝酒词,瞬间就搔到了刘强的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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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爽快!”刘强一改刚才的慵懒,坐直了身子,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真诚了许多。他拿起酒杯,第一次主动地、实实在在地跟赵宏博碰了一下,也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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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赵宏博的加入,整个包厢的气氛立刻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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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崔旭费尽心思去迎合的“强哥”,而是变成了一个健谈的、对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充满兴趣的男人。他不再跟身边那些庸脂俗粉调情,而是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赵宏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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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话题也从枯燥的活动赞助,转移到了更符合他们身份的东西上——从最新款的跑车,聊到瑞士名表;从德系的性能,聊到日系的改装。这些都是赵宏博信手拈来的领域,他谈吐从容,见解独到,既能满足刘强的炫耀欲,又能时不时抛出些新东西,让刘强觉得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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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他非常聪明地退居二线,不再是主攻手,而是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助攻。他适时地插话捧哏,殷勤地倒酒点烟,将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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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的推杯换盏变得热烈而真实。酒杯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桌上的空啤酒瓶越来越多,三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了酒后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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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和共同话题的催化下,最初那种带有审视和目的性的应酬,渐渐变成了一场看似兄弟情深的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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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桌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啤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三个人脸上都泛着浓重的酒意,说话也开始有些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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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刘强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他没有多说,只是含糊地“嗯嗯啊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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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后,刘强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对崔旭和赵宏博说:“行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那边还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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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一听,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今晚这场酒局,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赵宏博的出现彻底扭转了局势,从刘强后半段的态度来看,这笔赞助基本上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只要回头再打个电话,把合同细节敲定一下,这件大事就算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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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也跟着站起来,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说着滴水不漏的客套话:“强哥您先忙,今天真是太感谢您了!能跟您喝酒聊天,我们当晚辈的都学到不少东西!我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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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晃晃悠悠地走出包间,穿过KTV那灯红酒绿、光怪陆离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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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走廊拐角处,赵宏博停下脚步,他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对两人说:“你们先走,我先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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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快点。”崔旭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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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博摆了摆手,转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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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没有动,他站在原地,目光一直盯着赵宏博那高大挺拔、因酒精而略显摇晃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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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才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崔旭,脸上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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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旭啊,”他拍了拍崔旭的肩膀,身体凑近了些,用一种带着酒气的、略显含糊的声音说,“我……自己也有点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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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股混合着廉价香薰和尿骚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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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走进去的时候,赵宏博已经站在小便池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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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昂的水声率先抓住了刘强的听觉——那是一股强劲有力的、冲刷着陶瓷池壁的声音,充满了年轻男性旺盛的生命力。他看到赵宏博高大的背影,穿着一条纯白的运动短裤,短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两条肌肉线条分明、覆盖着一层细密黑色腿毛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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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喉结动了一下,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表情。他径直走过几个空着的小便池,站到了赵宏博身旁的位置。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家伙,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随之淅淅沥沥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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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装作不经意地、像是无意识地一样,朝着旁边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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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刘强的呼吸就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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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上头,加上长时间的憋尿,赵宏博的阴茎正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它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松松地握着,根部抵在掌心,拇指则轻轻压在茎身上方,引导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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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根尺寸极其恐怖的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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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粗略一瞥,就能感受到它惊人的分量和厚度。茎身粗壮得不像话,即便没有完全充血,也比普通男人勃起时要粗上一圈。颜色比他身体的皮肤要深一些,呈现出一种沉甸甸的、充满野性质感的肉色。一条粗大的青筋从根部一路蜿蜒盘踞而上,像一条蛰伏的龙,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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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半勃状态,那略长的包皮很自然地向后褪去,露出了一大半硕大饱满、呈深紫红色的龟头。龟头前端在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湿润而黏腻的光泽。一股强劲的、带着啤酒颜色的尿液,正从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中有力地喷射而出,发出“唰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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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飞快地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根正在放水的、显得有些平平无奇的器物,一股混杂着嫉妒、欣赏和征服欲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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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博正对着池壁,感受着酒精催化下那股酣畅淋漓的释放感,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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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刘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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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酒量不错啊。”刘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酒后的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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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博正在兴头上,头也没回,只是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地回应:“还行吧,强哥。陪您喝酒,必须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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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股强劲的水流上,完全没注意到身旁那双别有意味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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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聊后,两人先后结束了小便。拉上拉链,走到洗手台前,在哗哗的水声中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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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卫生间,崔旭已经等在KTV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正焦急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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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我给您叫好车了。”崔旭殷勤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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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刘强应了一声,他的目光却越过崔旭,在赵宏博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大老板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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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门口,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已经无声地滑到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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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和赵宏博站在台阶上,目送着刘强上车。车门关上,黑色的车窗隔绝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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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慢走!路上小心!”崔旭挥着手,脸上是完美的、程式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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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奔驰车的尾灯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崔旭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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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博,今天多亏你了,”他转过头,由衷地对赵宏博说,“没你来,我今天肯定得被那老小子灌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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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点事儿。”赵宏博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晚风吹过,让他清醒了不少,“走了,回去了,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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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深夜的街道空旷而安静。那个充满了酒精和算计的夜晚,似乎就随着刘强的离开而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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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9 14: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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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泼水 裸身会 男生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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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闷热得像个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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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门窗大开,夏夜的穿堂风也带不走一丝暑气,吹在皮肤上都是滚烫黏腻的。天花板上的老旧吊扇“嘎吱嘎吱”地转着,徒劳地搅动着一屋子热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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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还是不停地冒汗。他烦躁地甩了甩头上的汗珠,抱怨道:“这破学校到底什么时候才给安空调啊?热死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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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寝室门被推开,左凌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身臭汗地走了进来。他刚踢完一场野球回来,黑色的球衣湿得能拧出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结实的肌肉线条。他一言不发,抓起脸盆和洗漱用品,就径直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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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上铺的苏梓樵一直闭着眼睛,拉着帘子,似乎对寝室里的燥热和抱怨都置若罔闻,正在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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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看着左凌离开的背影,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紧。他仰头对上铺喊道:“阿樵,咱们也去水房冲个凉快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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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传来一阵窸窣声,苏梓樵平静的声音从帘子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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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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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热气蒸腾,白色的瓷砖墙壁上挂满了水珠。左凌已经找到了一个水龙头,将头埋在冰凉的水流下,任由那股清凉冲刷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头发和滚烫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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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和苏梓樵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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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看着左凌那副恨不得整个人钻进水里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同样热得满脸通红的苏梓樵,眼中闪过一丝顽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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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在自己的脸盆里接了半盆水,然后猛地一下,朝着毫无防备的左凌后背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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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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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冰凉的水花准确地命中目标,在左凌黝黑结实的背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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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左凌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得猛地一哆嗦,嗷地叫了一声,迅速直起身子转了过来。当他看到张垒那副得逞后哈哈大笑的坏样时,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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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找死!”左凌低吼一声,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的脸盆往水槽里一按,兜起满满一盆水,朝着张垒就反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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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怪叫着躲闪,但哪里来得及,大半的水都泼在了他的胸口和短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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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苏梓樵本来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两人胡闹,结果张垒躲闪时甩出的水花溅了他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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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樵,帮我干他!”张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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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乱的泼水大战就此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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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水房里,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像回到了不记事的童年。他们用脸盆、用双手,将冰凉的自来水当作武器,互相攻击、追逐、躲闪。水花四溅,笑骂声、泼水声和水流撞击在墙壁、地面上的声音,在空旷的水房里汇成了一首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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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三个人就已经从头到脚都湿透了。他们穿着的短裤被水完全浸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水珠顺着他们的头发、下巴、胸膛和脊背不断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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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靠在水槽边,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发出了震天的、心满意足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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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也靠在墙上,任由水珠从发梢滴落。他脸上带着一种罕见的、毫无保留的畅快笑容,点了点头,由衷地说道:“确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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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笑着闹着回到了332寝室,他们身上还在滴着水,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湿漉漉的脚印。寝室里的闷热与他们身上冰凉的水汽一接触,反而更让人觉得黏腻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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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换裤子,不然非得捂出痱子来。”苏梓樵说着,走向自己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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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动作最快,也最大大咧咧。他三下五除二地就抓住了自己湿透的短裤裤腰,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把就给拽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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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他抱怨道,“裤衩子都湿透了,黏糊糊的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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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他便赤条条地站在了寝室中央。他那古铜色的健康身体一览无余,胯下浓密的黑色阴毛中,一根黑漆漆的阴茎正疲软地挂着,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下面两颗饱满的睾丸也跟着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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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张开双臂感受着风扇吹来的热风,咧着嘴,一脸满足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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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裸奔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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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垒那副毫无顾忌、得意洋洋的样子,苏梓樵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他拉过自己的椅子坐下,也开始动手脱自己那条同样湿透了的、正紧紧黏在皮肤上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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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左凌,显然没有张垒那么放得开。他看了一眼赤条条的张垒,又看了看正准备脱裤子的苏梓樵,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没有在寝室里换,而是抓起自己柜子里的一条干净短裤,快步跑到了寝室外的小阳台上,利用夜色和墙角的遮挡,背对着寝室里面,迅速地换起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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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将那条湿漉漉、紧贴着皮肤的短裤费力地褪了下来,随手搭在椅背上,正准备拿起旁边叠好的干净短裤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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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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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条条的张垒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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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啊!这么热的天还穿什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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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抢过了苏梓樵手里的那条干净短裤,随手就扔到了上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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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愣了一下,手里一空,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耍宝的张垒。他看了一眼光溜溜还一脸得意的张垒,又瞥了一眼阳台的左凌,心想,反正寝室里就他们三个人,都是男生,彼此知根知底的,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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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鬼天气确实热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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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索性也就不再扭捏,大胆一把,学着张垒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让风扇吹来的热风拂过全身,脸上露出了和张垒一样舒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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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听你的。”他笑了笑,和张垒一起,光着身子在寝室里“裸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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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刚在阳台换好一条干爽的迷彩短裤,一转身走进寝室,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就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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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张垒和苏梓樵,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就这么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站在寝室里,一个叉着腰得意洋洋,一个正伸着懒腰一脸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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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左凌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指着他们俩,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你们两个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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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羞耻感,反而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大笑。他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胸膛,理直气壮地对着左凌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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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为了落实我们332寝室的裸睡政策啦!我刚跟阿樵商量好了,从今往后,在咱们寝室,谁都不许穿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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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豹子,猛地就朝着左凌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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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帮你贯彻一下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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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伸出双手,直接就朝着左凌刚换上的那条迷彩短裤抓了过去,作势就要把他的裤子也给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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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毕竟是常年在足球场上飞奔的,核心力量和下盘都极稳,力气也大。张垒虽然也壮,但光凭他一个人,还真没办法轻易扒掉左凌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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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寝室中央狭小的空地上扭打在一起,与其说是在扒裤子,不如说更像是在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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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张垒被左凌一个翻身压在下面,急得满头大汗,他扭头朝着旁边还在看戏的苏梓樵大喊:“阿樵!别看着了!快来帮忙!镇压这个企图破坏我们裸睡政策的顽固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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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笑闹。他注意到,左凌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手上也使着劲,但脸上却带着忍不住的笑意,显然并没有真的生气,更多的只是男生之间玩闹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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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里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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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裸奔”提议,他本来只是觉得好玩,顺势而为。但现在,他心里确实也生出了一丝好奇。寝室三个人,他和张垒都光着了,唯独这个平时看起来最精壮、最有运动活力的左凌还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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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带着一丝窥探欲的目的,让他决定不再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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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苏梓樵笑了笑,也加入了战局。他没有像张垒那样蛮干,而是看准时机,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从侧面扑了上去,一把就牢牢地抱住了左凌正在挣扎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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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俩来真的啊!”左凌惊呼一声,双臂被锁住,瞬间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抵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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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苏梓樵的加入,二对一的局面瞬间形成,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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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一的局面下,左凌的反抗显得苍白无力。他很快就被两人合力按倒在了张垒的下铺床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被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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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磊哥不要啊!饶了我吧!”左凌象征性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求饶的、夸张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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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发出一阵得逞后标志性的、极其猥琐的笑声:“嘿嘿嘿嘿……现在求饶?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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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樵,按住他胳膊!”张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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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笑着,用膝盖压住左凌的一条腿,双手则牢牢地钳住了他两条乱挥的手臂。张垒则趁此机会,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左凌那条迷彩短裤的裤腰,连带着里面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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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寝室明亮的灯光下,左凌最后一道防线被彻底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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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白净而疲软的阴茎,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和他常年日晒的黝黑皮肤不同,他私密处的皮肤显得格外白嫩。那根肉茎安静地蜷缩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尺寸看起来并不夸张,但形状很规整,显得干净而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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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被拽下的瞬间,左凌身体的最后一点遮蔽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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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目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左凌毫无遮掩的胯下。他那双总是显得平静深邃的眼睛里,此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的光。他贪婪地注视着那根白净的、与周围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鸡吧,将它的形状、颜色和安静蜷缩的姿态,牢牢地刻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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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注意力被完全吸引,他甚至下意识地,放松了按住左凌双手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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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感觉到了手腕上的束缚一松,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并拢双腿,用手去捂住自己的下体。但当他看到两个光溜溜的室友都正大光明地看着他时,他又觉得,如果自己刻意去遮挡,反而显得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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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他心一横,也彻底摆烂了,就那么摊开四肢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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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见大功告成,终于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床头。他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笑容,看着床上那个同样赤条条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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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松开了手,也从床边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他靠着椅背,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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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闹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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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三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天花板上那台老旧吊扇“嘎吱嘎吱”的旋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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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日的夜晚,三个十九岁的男孩,就这么赤条条地坐在寝室里。张垒在自己的床头,左凌在张垒的床上,苏梓樵在他的椅子上。他们一丝不挂,汗水和刚才泼在身上的水珠混在一起,在明亮的灯光下,让年轻的身体反射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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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和刚从这个世界上到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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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混杂着荷尔蒙与燥热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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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坐在自己的床头,目光百无聊赖地在寝室里扫荡。他先是看了看还躺在自己床上、四肢大张的左凌,目光在他那白净的胯下停留了片刻;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黑漆漆的、耷拉着的家伙;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的苏梓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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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他发现了一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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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班长,”张垒那颗总是充满好奇的脑袋又开始运转了,他大大咧咧地开口,打破了宁静,“为什么你的‘辣椒’,龟头是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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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直接而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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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苏梓樵的阴茎和另外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论是张垒自己的,还是左凌的,在疲软状态下,包皮都完全包裹着龟头,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苏梓樵的,或许是天生包皮较短,或许是别的原因,他的龟头有近一半都自然地、长期地裸露在外面,呈现出一种更加饱经风霜的、略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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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垒这个问题,原本还在“摆烂”的左凌,也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还光着身子,目光直勾勾地就朝着苏梓樵的胯下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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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两道直勾勾的、充满探究意味的目光,苏梓樵没有丝毫的局促或者尴尬。他平静地迎向他们的视线,姿态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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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做包皮手术,拉得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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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的目光在张垒和左凌的胯下扫过,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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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你俩的就是自然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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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张垒得意地挺了挺胸膛,仿佛在为自己的“纯天然”感到骄傲。他随即转过头,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坐起来的左凌,大大咧咧地笑道:“阿林,你这不是挺大的嘛!之前在那害羞个什么劲儿呢?以后都大大方方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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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被他这么一说,反而彻底放开了。他笑着伸手在张垒那光溜溜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反击道:“你的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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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个禁忌的话题被彻底打开,三个年轻男孩之间再也没有了任何隔阂。寝室里弥漫开一种极致放松和坦诚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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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的话匣子彻底收不住了,他的话题迅速从寝室内部,扩展到了整个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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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真的,”他兴致勃勃地问道,“你们觉得,咱们班里的男生,谁的鸡巴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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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池塘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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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也来了兴趣,他盘腿坐在床上,认真地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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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委吧?张威?他那么壮,那玩意儿肯定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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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是李浩,”张垒反驳道,“上次去游泳馆,在更衣室我看见了,他的又黑又粗,跟个小茄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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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毛最多的肯定是王硕,他那胸毛都快长到脖子了,下面肯定跟个森林一样。”苏梓樵也适时地加入讨论,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说出的内容却让另外两人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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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闷热的夏夜,在332寝室里,三个赤条条的男孩,就这么兴致盎然地、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一场关于班级里所有男生下半身的、最原始、最直接的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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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头论足了一圈班里的男生后,话题自然而然地又绕回了他们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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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左凌挠了挠大腿,有些好奇地问,“你们都量过自己的多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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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一出,寝室里瞬间安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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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量过。”张垒摇了摇头,他显然属于那种对自己很有自信,但从没想过要用具体数据来量化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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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靠在椅子上,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也平静地回答:“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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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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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咱们可以现在测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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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站起身,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抽屉,从一个装着各种绘图铅笔和圆规的制图工具包里,翻出了一把15厘米的塑料直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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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拿着那把透明的塑料直尺,正转过身,打算将这个临时的测量计划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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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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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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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瞬间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原来是到了十点半,学校统一熄灯的时间。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屋子里几个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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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打断了刚才那股兴致勃勃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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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看来是量不成了。”黑暗中,传来了张垒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和几分困倦,“天意啊,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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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睡了。”左凌也应了一声,在黑暗中摸索着从张垒的床上爬了下来,回到了自己的上铺。床铺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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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站在黑暗中,静静地听着室友们上床的声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把已经没有用武之地的尺子,随手将其放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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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也转身,摸黑爬上了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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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9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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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裸男 再遇见 秘密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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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躺在自己303寝室的上铺,室友陈闯还没回来,整个寝室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微弱的虫鸣。他平躺着,双手枕在脑后,双眼望着天花板,但实际上什么也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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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开灯,任由身体沉浸在黑暗里。不久前在9号教学楼厕所隔间里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的身体感到一种久违的、被彻底掏空后的舒爽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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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腿,大腿内侧的皮肤传来一阵轻微的、粘腻的触感。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丁帅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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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疲软下来,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浓密的毛发里。整根肉茎上,还沾染着丁帅口腔里的津液和自己最后射出时留下的一些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微凉的夜风中慢慢变得黏稠。空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混杂了少年口水和自己精味的、充满淫靡气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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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闭上眼睛,脑海里立刻不受控制地回放出刚才那一幕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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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晰地记起丁帅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眼神虔诚地握住自己那根东西的样子。他能回想起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那张白净的、秀气的嘴里,被撑到极限,然后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完全包裹。丁帅那灵巧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着自己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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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放在枕边的手机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嗡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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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侧过身,伸手将手机摸了过来。屏幕亮起,幽白的光线在黑暗的寝室里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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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帅发来的微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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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东哥,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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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条信息,孙晓东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能想象出丁帅在手机那头发这条消息时,那张白净的脸上泛红的、既害羞又兴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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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享受了片刻这种被人崇拜和渴望的感觉。然后,他的拇指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地敲击起来,带着一丝明确的调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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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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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发送过去,对方的对话框上方几乎是立刻就显示出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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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丁帅的消息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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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都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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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但是……更喜欢鸡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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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坦诚得有些可爱的回答,让孙晓东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他喜欢这种直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肉茎,似乎又有了些许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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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打字,像一个正在驯服猎物的猎人,给予夸赞和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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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你的嘴很会伺候人,口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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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因为东哥的鸡巴太大了……我刚才量了一下,我的嘴都快装不下了,从来没含过这么大的……含着就觉得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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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毫不掩饰的赞美,像一剂烈性春药,直接刺激着孙晓东的神经。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颗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的画面,那湿滑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自己肉茎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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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和征服感涌了上来。仅仅是口交,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要的是更彻底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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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那下次有机会,就不是只用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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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我一定把你操到下不了床,狠狠地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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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宣言发送出去后,丁帅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一条带着无限期待和臣服意味的消息回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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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我等着东哥 ~~ 什么时候都可以!(⁄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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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躺在上铺的床上,寝室里万籁俱寂,只有张垒和左凌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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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但大脑却异常兴奋,毫无睡意。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刺激的电影都让他感到满足。他原本以为,要让左凌那个有些害羞的家伙彻底放下防备,加入他们的“裸睡大队”,至少还需要好几天,甚至好几周的软磨硬泡。可他万万没想到,借着一场泼水打闹,目标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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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332寝室,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实现全员裸奔了。一想到从今往后,每天都能看到左凌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精壮裸体,一种猎人般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就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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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洁白的月光,顺着没有拉严实窗帘的阳台门缝,悄悄地照了进来,在寝室的地板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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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他像一只夜行的猫一样,动作轻柔而无声地、缓缓地坐起了身子。他侧过身,目光投向了斜下方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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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正侧躺着,睡得很沉。虽然他是裸着睡的,但或许是下意识的习惯,他的身上还是盖了一层薄薄的空调被。被子的一角滑落到了床边,露出了他结实的小腿和一只光溜溜的脚。而被子的主体部分,则恰到好处地盖住了他的腰腹和胯部,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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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部位被遮盖住了,但那薄薄的布料之下,身体的轮廓却若隐若现。这种朦胧的、引人遐想的景象,比之前在灯光下看到的赤裸全身,更能激起苏梓樵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的窥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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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片刻,然后,那个熟悉的念头再次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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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无声息地从枕头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熟练地将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轻点,无声地打开了相机应用。他调整着姿势,从上铺的栏杆缝隙中,将摄像头对准了月光下那个安睡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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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闪光灯,没有快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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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住呼吸,连续按下了好几次拍摄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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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构图完美的、充满了朦胧美感的照片,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存进了他的加密相册,成为他今晚最新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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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重新躺回到自己的上铺,黑暗和闷热像一张厚重的毛毯,将他包裹起来。寝室里,张垒和左凌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宣告着这个喧闹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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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平静,只属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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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闭上眼睛,现实世界迅速褪去,他的思绪再一次,沉入了他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绝对掌控的幻想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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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灯光明亮,不再是寝室,而是一个纯白的、没有任何杂物的空间。他就坐在房间中央一张黑色的王座上,身体后仰,姿态慵懒而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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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两个“臣民”——左凌和张垒,正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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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跪在他的身前,脸正好对着他的胯下。白天在球场上那张被晒得黝黑的脸,此刻充满了顺从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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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苏梓樵那根因为兴奋而半勃起的阴茎。湿热的舌尖从根部开始,卷起一颗睾丸,细致地品尝着囊袋上每一寸皮肤的纹理,然后缓缓向上,在那根已经开始发硬的肉茎上打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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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垒,那个平时最大大咧咧、最爱开玩笑的室友,此刻则跪得更低,脸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他正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伸出舌头,探索着苏梓樵身后那片隐秘的、紧闭的菊花。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头,带着一股湿漉漉的劲道,在那紧缩的穴口周围反复打转、试探、顶弄,带来一阵阵酥麻而禁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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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中的极致刺激,让现实里的苏梓樵身体产生了最诚实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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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身体在黑暗中无意识地张开,呈现出一个“太”字型,四肢舒展,完全放松。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根东西早已挣脱了内裤的束缚,在没有任何压抑的黑暗中,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挺挺地、高高地翘起,顶端因为兴奋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黏滑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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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下腹部升起,迅速席卷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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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陷入了彻底的寂静,只剩下张垒和左凌平稳而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吊扇那永恒不变的“嘎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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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上铺的黑暗中,苏梓樵却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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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场由泼水胡闹开始,以赤裸夜话结束的骚动,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他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那股被强行中断的、关于尺寸的原始好奇心,此刻像一团小火苗,在他心里重新烧了起来。熄灯前的黑暗,非但没有浇灭它,反而让它在想象的沃土上燃烧得更加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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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躺在床上,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下那根东西,早已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此刻的幻想而硬挺起来,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精神抖擞地顶着薄薄的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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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下铺和对床的动静,确认两个室友都已熟睡。然后,他缓缓地、无声地拉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将手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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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而坚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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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一边幻想着,一边轻轻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的动作很轻,手掌只是包裹着那根硬挺的肉茎,缓慢而又有节奏地上下滑动,生怕床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吵醒自己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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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今晚的画面。他幻想自己就是那个手持尺子的裁判,而张垒和左凌就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他能清晰地“看”到左凌那根白净秀气的鸡巴在自己手中慢慢变硬、变大,也能“看”到张垒那根黑黝黝的家伙骄傲地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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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那个在厕所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属于孙晓东的、敦实厚重的肉茎也加入了这场幻想的盛宴。三根形态各异、尺寸惊人的肉棒,就在他的想象中并排挺立,等待着他的检阅和评判。他,苏梓樵,是唯一一个见识过这三根“寝室头牌”的人,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变态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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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幻想越来越深入,他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他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喘息声。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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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近半个小时的、压抑而漫长的自我慰藉后,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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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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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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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激流从他体内深处喷涌而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下,温热粘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落在了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溅射进他下腹浓密的阴毛里,还有一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在闷热的空气中迅速变得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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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松开一直紧握着自己那根滚烫肉棒的手,将掌心里还温热粘稠的精液,毫不在意地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随意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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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躺在床上,熄灯后的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白天寝室里那场赤条条的“裸身会”,左凌那根白净的、与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肉茎,以及他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孙晓东那根敦实粗壮的器物,像两团火焰,在他的脑子里交替燃烧,最终让他无法抑制地在自己的被窝里解决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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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液体沾在小腹和手上,感觉有些不清爽。他摸过枕边的手机,按亮了屏幕。幽蓝色的光线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屏幕上显示着时间——凌晨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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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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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这么想着,但随即,另一个念头让他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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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又碰到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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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厕所里被孙晓东撞个正着的尴尬场面,还历历在目。那种自己全身赤裸、顶着一个大帐篷被别人尽收眼底的失控感,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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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寝室里只有张垒和左凌沉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这个时间点,整栋楼应该都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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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对洁净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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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苏梓樵轻轻地从上铺的梯子上滑了下来,赤裸的脚掌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光着身子,胯下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处于半软状态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熟练而无声地拉开寝室门,像一只在夜色中穿行的猫,闪身进入了走廊,朝着水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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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松开一直紧握着自己那根滚烫肉棒的手,将掌心里还温热粘稠的精液,毫不在意地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随意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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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躺在床上,熄灯后的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白天寝室里那场赤条条的“裸身会”,左凌那根白净的、与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肉茎,以及他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孙晓东那根敦实粗壮的器物,像两团火焰,在他的脑子里交替燃烧,最终让他无法抑制地在自己的被窝里解决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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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液体沾在小腹和手上,感觉有些不清爽。他摸过枕边的手机,按亮了屏幕。幽蓝色的光线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屏幕上显示着时间——凌晨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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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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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这么想着,但随即,另一个念头让他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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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又碰到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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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厕所里被孙晓东撞个正着的尴尬场面,还历历在目。那种自己全身赤裸、顶着一个大帐篷被别人尽收眼底的失控感,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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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寝室里只有张垒和左凌沉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这个时间点,整栋楼应该都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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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对洁净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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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苏梓樵轻轻地从上铺的梯子上滑了下来,赤裸的脚掌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光着身子,胯下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处于半软状态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熟练而无声地拉开寝室门,像一只在夜色中穿行的猫,闪身进入了走廊,朝着水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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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一片死寂。空气中,似乎真的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类似石楠花的、属于欲望的味道。他循着这股味道,熟门熟路地走向了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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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水房虚掩的门,正准备进去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然而,当他看清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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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亮着。就在那唯一的光源下,一个高大健壮的裸男正背对着他,站在水槽前。那人微微弯着腰,正用手接着水龙头里流出的水,仔细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和胯下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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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孙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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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显然也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他听见门口传来清晰的开门声,便很自然地回过头来。当他看清站在门口、同样一丝不挂、满脸错愕的苏梓樵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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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平静地从苏梓樵的脸,滑到他结实的胸腹,最后,落在了他那根正半硬着、尴尬地指向前方的“小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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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了然于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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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还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和孙晓东“赤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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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孙晓东先开了口。他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用一种极其平淡、仿佛只是在邀请同学进教室的语气,对门口的苏梓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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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呀,在门口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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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那句平淡如水、却又带着不容置喙意味的邀请,像一把钥匙,瞬间解锁了苏梓樵僵在原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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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依旧因这超现实的再次相遇而嗡嗡作响,但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挪动着脚步,缓缓地走进了水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没有选择孙晓东身边的位置,而是下意识地走到了对面一排的水槽前,与他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遥遥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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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是死一般的沉默,只有水房顶棚的管道偶尔传来滴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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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背对着孙晓东,拧开了自己面前的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哗”地一声冲刷在陶瓷水槽上,也冲刷着他混乱的思绪。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平静而有穿透力的目光,正牢牢地钉在他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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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还是苏梓樵先撑不住了。他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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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地开口道:“……东哥,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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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正靠在水槽边,双臂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早已料到他会开口。听到这句苍白无力的开场白,孙晓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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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评判色彩的语气,缓缓说道:“确实巧。你也做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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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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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猛地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从心底涌起,冲散了所有的尴尬和惊慌。他不是傻子,他立刻就明白了——孙晓东这不是在询问,而是在给他递台阶,在为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主动提供一个最合理、最不会让彼此难堪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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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被对方稳稳地托住,拉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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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他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顺着孙晓东铺好的路往下说,声音也变得自然了许多,“憋太久了……东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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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孙晓东平静地点了点头,目光从苏梓樵那根还没完全软化的东西上扫过,补充了一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点火星就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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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彻底抚平了苏梓樵内心最后的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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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这个荷尔蒙过剩的深夜,大家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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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被撞破的羞耻感和失控感,在“血气方刚”这个充满了男性之间默契与理解的词语面前,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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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真诚的笑容。他转过身,重新面对着水槽,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开始仔细地冲洗着自己那沾染了欲望痕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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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两个同样赤裸的、高大健壮的身体,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站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们不再有任何交流,但一种奇妙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却在这沉默和水声中,悄然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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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的气氛,因为孙晓东那句“血气方刚”而变得微妙起来。尴尬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雄性生物之间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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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背对着孙晓东,继续冲洗着身体。虽然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孙晓东并没有离开,也没有继续清洗,而是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那道平静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让他背上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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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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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关掉了他那边的水龙头,赤着脚,踩着地上的积水,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最终,停在了苏梓樵的面前,挡住了他身前昏黄的灯光,投下一片高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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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靠近,让苏梓樵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迎上了孙晓东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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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女朋友了?”孙晓东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随口闲聊,但这个问题本身,却像又一个精心递出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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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安全、普通,是两个深夜在水房赤裸相遇的“直男”之间,最合情合理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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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疏离感的脸上,此刻竟然看不出丝毫的嘲弄或探究,只有平静。他摇了摇头,声音也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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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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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完全放松,也为了掌握一丝对话的主动权,反问道:“东哥呢?有对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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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的目光从苏梓樵坦然的脸上滑过,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但又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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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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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单的四个字,仿佛在两人之间拉起了一条新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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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他们是两个同样单身、同样被旺盛荷尔蒙驱使、同样在深夜自渎后撞在一起的普通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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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看着孙晓东,心里想的是:原来他也是因为没有女朋友,才会憋不住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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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晓东看着苏梓樵,心里则平静地确认:看来他确实是个直男,脑子里想的应该也是某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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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各怀秘密的男人,在对对方的性取向做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却又让自己感到安心的判断后,都在心底里,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这种基于误解的“共识”,让水房里最后的一丝尴尬也彻底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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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0 08: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期待后续,最好有被强迫到征服虐恋
发表于 2025-7-10 17: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晓东和梓樵可以在水房淋浴互插边洗边做,然后互相内射,还可以约着一起无套内射去插发骚的丁帅。
发表于 2025-7-10 22:08 | 显示全部楼层
结尾应该写3个人一起洗澡互相搓背,在寝室一起打早上的飞机,比赛看哪个先释放射出来,然后一起去洗澡漱口洗脸穿衣服,在图书馆互相辅导功课考察做题背单词,然后中午一起吃饭聊天中午回寝室休息,下午继续去复习功课。
 楼主| 发表于 2025-7-10 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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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失约 小朋友 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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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的阳光毒辣得像要将柏油路烤化。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平稳地停在了学校行政楼前,与周围青春洋溢的山地车和电动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x$ b! B; E5 _( @后车门打开,刘强从清凉的空调车厢里走了出来。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式休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将身上那股商人的精明和猎食者的欲望,都很好地隐藏在了一副儒雅多金的皮囊之下。0 ~# F1 |6 q4 |0 q2 G* I; r
他整理了一下领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和煦的笑容,但那双透过镜片扫视着门口的眼睛里,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期待。他期待着看到那个一米八八的挺拔身影,期待着再次看到那张英俊而桀骜的脸。
5 j  t- ?) C1 p5 X; [0 G他甚至已经在脑海里预演过好几次接下来的场景了——自己热情地拍着赵宏博的肩膀,邀请他晚上一起吃饭,然后在酒桌上,用酒精和金钱,一步步地瓦解那个年轻人的防线。
; d9 ]$ Y2 g5 S# t2 K2 P行政楼的玻璃门被推开,学生会外联部的部长崔旭一路小跑地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容。4 g: ?0 B+ o# g5 K  ?5 \( i8 m1 I
“强哥!您可算来了!我们主席都等您好久了!”
3 o7 k7 A6 j0 R' a( r: ^跟在崔旭身后的,是一个身材同样高大挺拔的青年。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姿态沉稳,不像崔旭那样急切,脸上带着礼貌而客套的微笑。
/ N6 B+ Y6 u% G" v' d刘强的目光越过崔旭,在那位青年身上短暂停留后,便立刻开始向他身后搜寻。
0 p) l" Z2 Y, H9 J没有。3 _' Y6 o4 M  l4 o" M
没有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 ~4 U% x* f+ N- h& N) L
他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随即又恢复了自然。他不动声色地问道:“晓旭啊,你那位开跑车的兄弟呢?今天没来?”  [* ?, u- i; }0 O  f" w$ D
崔旭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搓着手,连忙解释道:“哎呀,强哥,真是不好意思!宏博他车队那边临时有天大的急事,实在是赶不过来了!他特意让我跟您赔罪呢!”
) q: d4 g$ z. s# @: x/ X) N4 [“哦?是吗?”刘强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眼神里那抹一闪而过的失望,却像冰锥一样,让崔旭的后背瞬间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1 \. D8 U( H% U' L' y! r) e完了,把贵人给得罪了。崔旭心里一沉。) a- N; G- \1 o  G
就在这气氛有些凝滞的时刻,旁边那位一直沉默着的白衬衫青年,适时地向前迈了一步,朝着刘强伸出了手,声音沉稳,不卑不亢:* P6 `" x' N! V2 P
“刘总,您好。我是校学生会主席,凌曜。欢迎您莅临我校指导工作。”
8 Z* A/ i2 \9 {4 |7 X, U! ]; Y刘强的注意力,这才真正地落在了这个叫凌曜的青年身上。" @' ]3 {$ W1 P( l* \: G/ H/ w* ~
他比赵宏博略矮一些,但目测也绝对超过了一米八五。五官俊朗,眉眼间带着一股作为学生领袖长期培养出的、自信从容的气场。赵宏博的帅,是带着攻击性的、野性的帅;而眼前这个凌曜,则是一种更为周正的、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英俊。6 K3 x) o$ V5 T7 k; C' _
刘强那颗因为猎物失约而沉下去的心,像是被一只猫爪轻轻地挠了一下,又重新泛起了涟漪。
: F" U5 X6 S# w! ?% P3 t+ S, ]虽然没等到那条桀骜不驯的“龙”,但眼前这头优雅矫健的“豹子”,似乎也相当不错。) t2 v! Z  l$ {" S6 I' [
一种全新的、带着挑战性的征服欲,悄然升起。
+ O3 A4 u+ o7 r5 }% L9 v% Z刘强的心底里,一个声音在低语:9 C; ~! T3 a5 P; h
**还是大学里的年轻肉体好啊。**! R2 Z: T2 a! v4 F5 H# B" X
想到这里,他脸上那最后一丝不快也烟消云散。他握住凌曜伸出的手,脸上露出了比刚才真诚得多的笑容,用力晃了晃。1 k2 z( p& V! I7 ^+ Q
“原来是凌主席!久仰大名,果然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啊!比我们那个年代的愣头青强太多了!”
9 _5 z, ^( _# I' x* j# K一番热络的寒暄过后,三人走进了早已准备好的会议室。崔旭忙前忙后地倒着茶,而刘强则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凌曜身上,从学校的管理聊到未来的就业,言语间充满了对这位学生会主席的欣赏和提携之意。
4 E5 G! I. S+ M5 {9 |0 I; A合同被摆在了桌上。
' k5 F& o4 |+ y8 I% i崔旭看着那白纸黑字上清晰的“五万元整”的赞助金额,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 [# s1 I( p% N3 ~- b  |6 N凌曜则代表学生会,表达着官方而诚挚的感谢。
9 f6 {4 o; x  X# m) N* V而刘强,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  j8 [6 [; x- R  c. u
他手中的这支笔,即将签下的,已经不仅仅是一份商业赞助合同。它更像是一张狩猎许可证,一张能让他更自由地进出这片充满年轻荷尔蒙的狩猎场,并接近他下一个目标的……通行证。/ B+ d( ~0 h6 @! o
合同在友好融洽的气氛中正式签署。崔旭如释重负,感觉自己学生会生涯的功劳簿上,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8 n; Q' s  I* j! e" ]+ y# F) F4 U9 _
凌曜看了一眼手表,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作为主人的热情微笑,对刘强发出了邀请:
( }# e. d% m/ O7 W" s“刘总,真是太感谢您对我们学校工作的大力支持了!不知不觉都到饭点了,务必赏个脸,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我已经在学校的贵宾餐厅备下了薄酒。”* q3 e" h/ c! l, |& K8 R
这个提议正中刘强的下怀。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一纸合同,而是合同背后,与这些年轻身体建立联系的机会。) F" t' `8 J5 t1 \* L
“凌主席太客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强爽朗地笑道。
, ?0 k7 Z' S6 M# u) I5 A+ \学校的贵宾餐厅,环境清幽雅致,与外面学生食堂的喧嚣截然不同。红木的圆桌,精致的骨瓷餐具,无一不彰显着此处的规格。$ T' r0 G1 X' B4 {9 ]( a. K
崔旭殷勤地为刘强拉开椅子,自己则识趣地坐在了离主位最远的位置。他心里清楚,从这一刻起,饭局的主角就不再是他这个小小的部长了,而是刘总和凌主席之间的谈笑风生。
2 ~% ~! A+ g; F0 V% z( q果不其然,菜一上来,凌曜便展现出了他作为学生会主席超凡的社交能力。* A0 _# a* r$ N; O/ f& N2 V
他既不像崔旭那样拘谨和谄媚,也不像赵宏博那样带着天生的疏离感。他从容不迫,谈吐不凡,从宏观经济的走向,聊到校园文化的建设,再到时下年轻人中流行的趣闻轶事,每一个话题都能接得住,并且能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 l8 e; ^9 K2 e$ P2 Z* B
刘强饶有兴致地听着,频频点头,眼中的欣赏之色毫不掩饰。
2 I, q5 c# X9 b4 R他一边与凌曜推杯换盏,一边用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进行着细致的观察。2 C; W1 @; h2 K$ E: Q
他看到凌曜在说话时,眼神明亮而专注,带着一种能轻易获取他人信任的真诚。他看到凌曜举起酒杯时,手腕的线条干净利落,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他甚至能透过那件质地优良的白衬衫,隐约看到对方胸膛和臂膀紧实的肌肉轮廓。
4 D! t. L  D% F& T2 `# R* f这是一个从内到外都堪称完美的猎物。, {1 @! Q3 _3 q. O4 b
“凌主席真是年轻有为啊,”刘强放下酒杯,感慨道,“看你谈吐不凡,思路清晰,未来无论是从政还是经商,前途都不可限量。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呢。”
2 ?2 |" C8 e( @! E+ `$ v4 B3 X“刘总过奖了,”凌曜谦虚地笑了笑,笑容干净而又自信,“我只是在学生会这个平台上,比同龄人多了些锻炼的机会而已。跟您这样白手起家,做出一番事业的前辈比起来,还差得太远了。”
& y. x. ]. y  A: p1 ^7 C  k1 Q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对方,又不贬低自己,让刘强在心里暗暗点头。; b/ \* h+ n9 s4 W
他喜欢聪明的孩子。因为把聪明的、骄傲的人彻底征服在身下,那种快感,远非那些头脑空空的花瓶可比。
3 ]1 b6 ?0 K3 ^# c2 P2 @5 @“对了,”刘强话锋一转,用一种长辈关心的、随意的口吻问道,“像你这么优秀,在学校里肯定很受女同学欢迎吧?女朋友找到没有啊?”: `: S0 h2 [8 n3 s% g
这个问题让凌曜愣了一下,随即他大方地摇了摇头,笑道:“还没呢,现在心思都放在学生会的工作和学业上了,暂时没考虑个人问题。”
8 d8 W6 h' N3 r- j2 S' h5 A“哈哈,事业心强是好事!”刘强举起酒杯,“来,凌主席,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敬你一杯。事业要搞,但个人生活也不能耽误嘛!”
, L. r  a# t! S2 M2 i两人酒杯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4 Q+ ^' Q2 [, D7 P+ N% {- a7 `凌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只觉得和这位刘总相谈甚欢,对方不仅事业有成,还对自己这样的后辈充满了善意和提携之意,是一个值得结交的忘年交。. F! X# s8 z* \$ K1 x) A- v# \
而刘强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时的、志在必得的光芒。
6 `% H, R6 W+ X7 b1 K; m, k他想,赵宏博那样的烈马固然刺激,但像凌曜这样品学兼优、看似无懈可击的模范生,把他那身干净的白衬衫一层层剥掉,看他在自己身下情欲勃发、失控哭喊的样子,想必会是另一番极致的享受。2 J5 h$ g' ^& F6 q3 Y* \+ Y
这顿饭,宾主尽欢。
8 C- Y$ T" L1 X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 w# r; k9 t2 K$ p9 M' s一顿饭的工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已是酣畅淋漓。
3 I, l1 Q' m8 e: ~0 u' i  i饭局接近尾声,刘强以茶代酒,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愈发欣赏的年轻人。凌曜的言谈举止,都恰到好处地搔到了他心里的痒处。
3 I# j2 u! `; f1 _3 M9 h三人起身,准备离开餐厅。凌曜和崔旭一起,将刘强送到了行政楼下,那辆黑色的奔驰S级正静静地等候在那里。
  l: d. A; e/ v0 a司机已经恭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就在刘强准备上车之际,一直跟在他身侧的凌曜,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终于开口。" ?+ D, [, p4 m. @0 I6 c3 `5 D. t3 d
“刘总,”他的语气诚恳,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敬意,“今天跟您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以后关于这次歌手大赛的后续事宜,免不了还要多向您请教和汇报。如果方便的话,不知能不能加您一个微信?这样沟通起来也更及时一些。”& {9 t# M' y+ E' ^# O* \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理由充分而又得体。' \$ C3 d! {) A. \9 c
然而,站在两人身后半步之遥的崔旭,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心里却是一声冷笑。( d1 `" Y1 W6 {1 t
“沟通进度?说得真好听。”1 @& ~# a. C* T& @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从饭局上凌曜滴水不漏地接住刘强的每一个话头,到此刻主动请求添加联系方式,每一步都充满了精心计算的痕迹。这哪里是为了什么狗屁歌手大赛,分明是看中了刘强这个身家丰厚、在社会上能量巨大的“人脉”,想要为自己未来的前途铺路搭桥。& E1 {6 c1 S6 S) d- H! Z
崔旭看穿了这一切,但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低着头,扮演好自己作为陪衬的角色。他知道,这就是凌曜和自己的差距。自己只能看到眼前的五万块赞助,而凌曜看到的,是这五万块背后,那个能提供无数个五万块的人。: m2 |9 @  y  ?
刘强听到凌曜的请求,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 G, b; d% M6 _( r这简直是正中下怀。他原本还在盘算,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自然地建立起私下的联系,没想到这个聪明的猎物,竟然主动把脖子伸了过来。
9 c  m2 b# [" d4 r“嗨!我还以为多大事呢!”刘强故作爽快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你这孩子太见外了”的亲切表情,然后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当然方便!来来来,我扫你。”
) ~) r: Y) {1 s2 w1 F# u! Q“嘀”的一声轻响。
3 d# L8 F  s3 l好友请求发送成功。
! s" _# _' Z3 y凌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立刻点击了通过。看着通讯录里新增的那个名为“刘强”的头像,他感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张通往更广阔世界的、极有分量的门票。% i/ f6 n4 y" F; Q3 H! }
“好了,加上了。”刘强收起手机,亲热地拍了拍凌曜的肩膀,语气变得更加语重心长,“小凌啊,以后有什么事,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随时给我发信息。别把我当外人!”
4 m& R( W6 T0 i1 m! ^" s“一定一定,谢谢强哥!”凌曜连忙点头,脸上的笑容真诚而又灿烂。
" s, P4 E, ]4 @8 {/ q刘强满意地笑了笑,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凌曜一眼,这才弯腰坐进了车里。$ c3 l2 s( K5 Q+ k3 ]% m! E- f' L
黑色的奔驰悄无声息地滑了出去,很快便汇入车流,消失在校园的尽头。" ^- t' u( F: v/ ?$ |5 M) ?
行政楼前,只剩下凌曜和崔旭两人。7 z6 l: \$ V/ E, ]* \8 Y
凌曜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恢复了平日里学生会主席的沉稳。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那个崭新的联系人,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志在必得的弧度。  O& \/ P* X  N; ~2 s
而他身旁的崔旭,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夏日的蝉鸣在耳边鼓噪不休,让他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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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5 j; b/ ~( Q  u1 U黑色的奔驰平稳地驶离行政楼,车内,刘强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混杂着思索与怀念的神情。
$ v9 K  i3 F" }! F7 H* e6 L“去学校北门。”他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睛,对前排的司机吩咐道。
/ M4 }; n& q. ]“好的,刘总。”
6 q# Z6 B2 W. D% i7 f4 A今天除了签约,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也更私人的目的。他要见一个熟人,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小朋友”。 $ F  v- S1 f7 L; U
轿车在北门附近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 / B/ v3 t& q* A
“你打车回公司吧,我晚上自己回去。”刘强说着,便推门下了车。 8 y- {3 S. s2 h! ?$ I
司机不敢多问,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将车开走了。 3 n) D: J2 t% [  [
夏日午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刘强站在路边,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却感觉自己与他们隔着一个世界。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熟练地打开通讯录,指尖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炳樵”。 ) v4 `: k: T  y, C' H9 Z" ]
看着这个名字,他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悠长的过去。
9 g! a( F' D' i3 M- w5 A; T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 l. U* p$ `4 E他比苏梓樵大整整八岁。在他还是个二十七岁的青年老板时,苏梓樵才刚刚十九岁,踏入大学的校门。而如果把时间再往前拨,拨回到苏梓樵还在上小学的年代,他们两家是门对门的邻居。
( L2 p% `6 C- U6 I5 c% B那时候,刘强家还没有现在这般风光,只是在老城区开了一家小小的建材店。刘强自己,更是个初中毕业就辍学、整天在店里帮着父母干活的半大孩子。他身上总是有着挥之不去的、锯末和油漆混合的味道。 ) [/ r4 |; M6 @5 W  x' B- l
而隔壁的苏梓樵,则是个截然不同的孩子。他总是安安静静,穿着干净的校服,背着沉甸甸的书包,是街坊邻里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 t" j7 y! a! U7 d5 @: L
两个本该毫无交集的人生,却因为地理上的接近而产生了奇妙的交集。每天下午,当苏梓樵放学回家,写完作业后,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刘强家的建材店。他会搬个小板凳,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个比自己大八岁的、皮肤黝黑的哥哥,满头大汗地扛水泥、切瓷砖。
! L  [% j7 i, A* U刘强也格外喜欢这个安静懂事的小邻居。他会把店里最好喝的汽水留给苏梓樵,会用废木料给他做各种奇奇怪怪的玩具,会在他被别的孩子欺负时,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冲上去,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 ( s+ L# Q! j$ _2 L7 C! U
在苏梓樵孤独而单调的童年里,刘强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可靠的、如山一般的大哥哥。
9 H$ w8 g# r2 z+ g' T& V后来,刘强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从一个小小的建材店,发展成了在整个H省都数一数二的建材集团。他们搬离了老旧的居民楼,住进了豪华的别墅区。 6 G/ D/ F* u, ]% T3 U2 J+ I
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但那份情谊似乎没有断。
$ t9 F4 g1 J! h. `3 c上一次见面,就在一年前,苏梓樵的大学升学宴上。 % j( b  M6 K+ y9 j' l. I
刘强特意从百忙之中赶了回来,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给了苏梓樵一个厚得咋舌的大红包。宴会结束后,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还有些拘谨的苏梓樵,直接开去了市里最高档的洗浴中心。 9 `# _+ t$ x7 x6 L* l, L( @$ Z5 o
在那个热气蒸腾、充满了潮湿雪松木香味的豪华包间里,刘强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成挺拔少年、皮肤白净、眉目英俊的“小书生”,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慨和一种近乎骄傲的占有欲。他亲自给苏梓樵搓背,跟他讲着外面世界的精彩和复杂,用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将自己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倾囊相授。
) H8 ?' r; z# X那是他们第一次,如此坦诚地赤裸相对。
/ ?  f# K% P" B8 z( i1 e2 ^回忆如潮水般退去,刘强重新聚焦于手机屏幕上那个冰冷的电话号码。
" b9 I0 A+ q2 J! A8 n. y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压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宠溺的微笑。然后,他按下了拨号键。
' |0 T  [& G# I+ z) s. Y与此同时,332寝室的三人,刚刚结束了一上午在图书馆的高强度学习。 4 ^8 x+ E4 e! ]( E# D
“不行了不行了,我感觉我的脑细胞已经死绝了。”张垒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哀嚎着走下图书馆的台阶,“看那些高数公式,比看天书还难。” 3 p) z  V; D1 c7 K2 U' R$ a% h
左凌跟在他身边,怀里抱着几本厚厚的专业书,闻言笑道:“谁让你平时不好好听课。” 0 u" M0 H/ n0 X4 u% ]2 r. e  E8 r  T
“走吧,去二食堂,听说今天有新出的铁板饭。”苏梓樵走在最前面,提议道。他一上午都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此刻精神正好。 3 L- I: j, b" c7 r! w  E! V8 J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2 i; i  t4 k2 \
苏梓樵掏出手机,当他看清屏幕上跳动的“强哥”两个字时,他脸上的平静表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波澜。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与两个室友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才按下了接听键。
7 v9 _& L1 q' M$ F0 q& s电话刚一接通,苏梓樵的声音里就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晚辈对长辈的恭敬和亲近。
8 D5 }1 s( T, ^2 x7 l7 `3 X“强哥。”
' f0 D' ?( b/ E5 d" L电话那头,刘强低沉而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像一股温暖的电流,瞬间穿透了听筒:“在哪儿呢?”
4 s8 ^. y/ U3 f! Z* E“我准备和室友去食堂吃饭。”苏梓樵如实回答,随即,电话那头的话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惊讶地提高了声调,“什么?你来我们学校了?” . w( [9 G, K- W, }
站在路边的刘强,听着电话里那熟悉的声音,脸上的笑容愈发宠溺。他能想象出苏梓樵此刻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惊讶的样子。
# [# u' M, W2 @" w' }, ^4 ~“刚在你们这儿办完事,就在学校北门呢。”刘强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长兄般的口吻说道,“别去食堂了,出来,强哥带你出去吃顿好的。” 3 B' Y$ U, J. P8 Q& P0 D% T! d" T
“啊?可是……”苏梓樵有些犹豫,他回头看了一眼正一脸好奇望着他的张垒和左凌。
) I7 _8 E8 r! c0 |6 ]: q“别可是了,”刘强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豪爽地说道,“你室友跟你在一起吧?叫上,一起来!正好我也认识认识你现在的朋友。” 3 y& i8 h; v0 _" X
挂断电话,苏梓樵还有些恍惚。 6 g: R( M' H5 u2 x
“怎么了班长?谁啊?”张垒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5 I2 k8 m( O: O+ E; y“我一个……老家的哥哥,来我们学校办事,让我们过去一起吃饭。”苏梓樵简单地解释道,目光下意识地在左凌身上扫过。
8 v, `/ k; r( ^, k4 l“出去吃?!”张垒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闻到肉骨头的狗,“真的假的?有大餐吃?去去去!必须去!”
8 O4 m) @+ D1 @- J. \# q7 l左凌则显得有些迟疑:“这……不太好吧?我们去不合适吧?” " B( v& M1 g7 j0 A/ H
“嗨,有什么不合适的!”张垒一把搂住左凌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就往前推,“班长的哥哥,就是咱们的哥哥!走走走,蹭饭去!” 5 A1 X. E; ]2 j9 Z. p8 ~
苏梓樵看着两个室友,最终点了点头,对左凌说:“没事,我那位哥哥人很豪爽,他让你们一起去的。” 5 ~1 Q) `9 U; Z
于是,三人改变了方向,朝着学校北门走去。 8 U& Y: S/ I0 c: p9 e
一路上,张垒兴奋地讨论着中午可能会吃什么,而苏梓樵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没想到刘强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与自己的两位室友,特别是左凌,产生交集。
1 A2 H9 T: `: F( S, V一种莫名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在他心底悄然升起。 , o. u  C* `  z( `, G& G( K
三人很快便走到了学校北门。
; g5 S6 j" f" Y9 J2 y远远地,他们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倚着一辆黑色的奔驰,姿态闲适地抽着烟。他身上那股成熟稳重、久经商场的气场,与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们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为一体。   R  ^4 X+ m& r1 |
“强哥!”苏梓樵快走了几步,喊了一声。 % ~  n: L& I: p; P: [1 n+ [
刘强闻声,立刻掐灭了烟,脸上露出了热络而宠溺的笑容。他张开双臂,给了苏梓樵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 j* J( g1 @8 ?  k* J1 D
“臭小子,又长高了,也更结实了。”
4 W, e7 ~' O' j  P) V, x8 f“强哥好!”张垒和左凌也赶紧跟上来,异口同声地打着招呼。张垒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好奇,而左凌则显得有几分拘谨,目光不敢与刘强直视。 ' H5 Y& M! r1 y
“好,都好!”刘强松开苏梓樵,目光在张垒和左凌身上一扫而过,笑容依旧豪爽,“都是炳樵的室友吧?别客气,快上车,今天强哥带你们吃点学校食堂里没有的!” 6 ?/ b1 F* I* O- g
车门打开,苏梓樵十分自然地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张垒和左凌则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1 v/ m, k8 n" F, m- I
随着路虎平稳地汇入车流,车内也热闹了起来。张垒不愧是社交达人,很快就和刘强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从球鞋聊到游戏,气氛一片火热。左凌则始终安静地坐着,只是在被问到时,才礼貌地回答几句。 # c$ T- }% W9 Y9 ~4 F& p
刘强一边开着车,一边和前后的几个年轻人说笑着,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但他的眼睛,却不时地通过车内宽大的后视镜,进行着一场无人知晓的、冷静的评估。
( m; Y: U: o& ]- w, t& w他的目光在后视镜里,首先落在了那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张垒身上。
% b$ m" k9 G/ t( T& Q一身腱子肉,晒得跟黑炭似的,看着就是个体能过剩、头脑简单的体育生,不过那股子傻乎乎的活力倒是挺有意思。
% U# Q$ R" \& b& c3 V然后,他的视线又悄然滑向了张垒身边,那个从上车后就一直安静地看着窗外的左凌。
$ @# g- T3 M' f3 [: h3 [, W2 c% b这个就比旁边那个耐看多了。皮肤也是常年运动的黝黑,但五官要清秀不少。人看着很腼腆,但透过薄薄的T恤能看出肩膀和手臂的线条很结实,估计是个外冷内热的闷骚型。* " `' o. d3 S3 D9 B6 u3 g' N2 x
刘强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另外两张脸——赵宏博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和凌曜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 G; V9 j6 h: a7 i
他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做出了评判。
- t$ Y5 A2 j- w) r8 l/ }4 f跟赵宏博那种天生的龙种,还有凌曜那种精心雕琢的头牌比,后座这两个小子,确实还差着一个档次 " g9 Q" n& F1 J3 }- O
然而,这个结论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失望,反而勾起了一种别样的兴致。 . C8 T3 {- R8 Y2 p- f( f
不过,也都是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新鲜肉体啊。一个活泼,一个文静,倒是各有各的风味。
# K: ]/ f5 v: X4 ?. a* f- Y刘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 & }& Z7 F1 I: T' S! i4 J
炳樵这小子,交的朋友倒还真都合我胃口。 8 Q' V% Y+ W& e! a0 N5 s( [8 c% B
后视镜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这场评估已经结束,结论是 + _+ Q1 e" _! {( K4 X3 h
确实不错。 # Z9 a7 C+ T" W8 C4 r- }7 W  `, u
奔驰最终在一家看起来就金碧辉煌、门脸恢弘的高档酒店前停下。训练有素的门童立刻上前,恭敬地拉开了车门。
4 ?# J) ?# z' z" G3 o* |$ ~3 D2 B张垒和左凌跟在刘强和苏梓樵身后,走进酒店大堂的那一刻,几乎被那璀璨的水晶吊灯和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晃花了眼。这地方,显然不是他们这种普通学生会涉足的消费场所。 , z6 @7 c' x% i6 X7 S
刘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没有在大堂停留,熟门熟路地领着三人,直接上楼进入了一间私密性极好的包间。
, H& b5 o7 I8 C$ d4 q巨大的红木旋转餐桌,精致的碗碟,服务员恭敬地倒上热茶,一切都让张垒和左凌感到一种新奇而又略带拘束的体验。
' |/ f. X: d' `+ m: I0 u, p“别愣着,都坐。”刘强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地招呼着,“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必须让你们吃好喝好。” 6 e% Y7 X% X8 ?5 ]% A" h
菜肴如流水般被端了上来,每一样都精致得像艺术品。
8 D; s4 }  V/ `; t: V  T- C饭局一开始,节奏便被刘强牢牢掌控。他首先将重心放在了和苏梓樵的叙旧上。 8 x  q& b& \, H# N3 ^+ u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妈不让你吃冰棍,你天天跑到我店里来,我偷偷塞给你?”刘强笑着,给苏梓樵夹了一块东坡肉。
# _% }$ T- n- u; [6 E& A. }苏梓樵的脸上也露出了怀念的笑容,点了点头:“怎么不记得,那时候就觉得强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 X. p0 D( L5 x5 {# D/ U8 [4 L“哈哈,就为了一根冰棍?”刘强开怀大笑,随即又感慨道,“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在大学里,学习怎么样?没被那些小姑娘给勾走魂吧?”
1 L9 P4 V) N* m) D8 `  a' `8 a* G4 c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过去,那种沉淀了十几年的亲密和熟稔,让旁边的张垒和左凌都插不进话。
. A2 h+ q( Y7 R. p" i然而,张垒显然不是一个能让自己被冷落的人。他抓准一个空档,便立刻加入了话题。
8 `8 c: f% k8 w% S/ W" _“强哥我跟你说,我们班长那哪是没被勾走魂啊,他简直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们系里好几个系花都跟他表白过,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拒了!” - Q, _  y/ V( g
张垒的大嗓门和生动的描述,瞬间就让包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刘强饶有兴致地听着他畅谈学校里的各种趣闻,从哪个系的女生最漂亮,聊到哪个老师的课最无聊,张垒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单口相声演员,把整个饭局的气氛都点燃了。
/ x  X4 A# V5 K" q" W在这样轻松而又热闹的氛围中,一直显得有些拘谨的左凌,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 G& {0 [6 ]- |" l$ i
他开始会在张垒说到有趣的地方时,跟着一起笑。会在刘强问他家乡是哪里时,详细地介绍几句。当聊到篮球时,这个腼腆的男孩,眼睛里终于放出了光彩,话也明显多了起来。
8 z1 |; b0 M" l2 O“我主要是打小前锋,突破和中投比较有把握……” - k& g' D( Q) Z1 z
刘强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三个截然不同的年轻男孩。 1 J, B: n/ b6 Z  E7 k6 T
他看着苏梓樵在自己面前,不自觉地卸下所有防备,变回那个依赖自己的邻家弟弟。
/ r- s: A8 G  C他看着张垒唾沫横飞、毫无心机地将寝室里的一切都当成谈资,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狗。
5 Y4 N6 a5 {4 A5 P9 Q% {他也看着左凌那张原本紧绷的脸,在酒精和气氛的催化下,慢慢变得柔和,眼神也变得清亮而坦诚。 + E9 g1 c+ \3 u
他享受着这种感觉。
9 ~) q+ o- D5 B) p. E4 y  Y/ L用金钱和地位,轻易地就营造出了一个让他们感到舒适、安全、甚至愉悦的环境。他像一个高明的牧人,看着自己的羊群,在他精心准备的草场上,惬意地吃着草,对他这个主人,充满了感激与信赖。 $ c" D6 X0 R7 Y- z
这顿饭,所有人都吃得心满意足。
- J: g# t' M" ?8 P酒足饭饱,包间里的气氛已经热烈到了顶点。张垒的脸颊喝得通红,还在眉飞色舞地跟刘强讲着他们篮球队的糗事,左凌也彻底放开了,不时地在一旁笑着补充几句。
" i% U2 h4 e* J刘强靠在椅子上,满意地看着这三个被酒精熏得满脸通红、彻底卸下防备的年轻人,感觉时机已经成熟。 " }$ U- Y  X( Y" y
他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张垒的话头:“光吃饱喝足,这哪儿算招待好!走,下半场,强哥带你们去个真正放松解乏的好地方。”
7 N; {# Y% P- N+ Q8 V0 {“啊?还有下半场?”张垒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 f' l' s5 ~3 c# j) L* q( G3 l
苏梓樵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丝熟悉的微笑。 ( D: K4 y9 w1 I# ?5 ]/ u4 r4 V
刘强没有多做解释,直接带着他们下楼,坐上了那辆奔驰,轻车熟路地开往市里最顶级的一家洗浴会所。
) ]0 j2 V$ C& b这家会所的奢华程度,比刚才的酒店有过之而无不及。从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高级的檀木香薰气味。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生恭敬地将四人引至一间宽敞的VIP更衣室。
* l- g0 a$ N( z张垒和左凌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让他们感到陌生的、属于成年人世界的奢靡感。
; s7 R+ Q, E# q( m8 H( g2 g2 R“都别愣着了,把衣服脱了换上浴袍,先去泡个澡,解解酒。”刘强一边说,一边率先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动作娴熟而又自然。
6 y: m; G' J  ~# z* Y8 E有了他的带头,几个年轻人也开始脱衣服。
6 N7 ^' `5 ~9 d; z这间私密的更衣室,在这一刻,成为了刘强进行第二次、也是更深入的一次“验货”的绝佳场所。
* u- F' Q( G" B6 K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却又极其细致地,打量着这三具年轻的、毫无防备的赤裸身体。
6 j( L4 v0 z( ^0 H首先是张垒。他果然是毫无顾忌,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还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发出一声闷响。他那一身黝黑的肌肉块垒分明,像是用岩石雕刻出来的,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和他的人一样,粗壮、黝黑,充满了不加修饰的野性,大大咧咧地悬垂着。 * W$ w& n9 W7 L% M' a9 X2 f8 B' d
与张垒的大大咧咧不同,左凌则显得有些羞涩。他背对着众人,动作略带迟疑地脱下最后的底裤,然后才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来,拿起浴袍。他的身材不像张垒那般魁梧,而是更加匀称修长的类型,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线条流畅而优美。而他那根在寝室晨光中显得粉嫩的器物,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也同样展露无遗,与他黝-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0 _% ^4 v9 \. V: B1 L) _# g5 z最后,刘强的目光,才像品尝主菜一样,落在了苏梓樵的身上。
6 _3 M: ?5 l, z2 C: h& l: K4 M苏梓樵显得最为镇定。他早已习惯了这位强哥的行事风格,也习惯了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衣物,露出了那具比一年前在升学宴上,更显清瘦却也更添几分精悍的身体。皮肤白皙,带着书卷气,但腹部那几块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又证明了他并非弱不禁风。 ) U1 H( s: c. w1 |4 v; v3 r
刘强的视线在他两腿之间停留了片刻,那个因为天生外露而显得格外饱-满、颜色略深的龟头,一如既往地醒目。 # N& a; ?9 V: {# Q/ ?
刘强的心中,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美食家,迅速给出了评语:
1 F" T+ ^4 N. j( k/ p张垒是粗犷的乡野烤肉,野性十足,吃起来带劲。
  p8 S5 a) z. E0 T. ]- N  V左凌是精致的日式刺身,口感细腻,需要细细品味。 8 l8 i! B1 X$ r. o& F, Y9 X1 u
而炳樵,则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用最顶级食材精心烹制、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的私房菜。
$ Z' ?1 m7 Q' N$ b很好,都很好。
3 k5 l& l8 n; u- T4 P7 Y刘强心里暗自点头,脸上则露出更加热情豪爽的笑容。他拿起一条浴巾,随意地围在腰间,然后大手一挥:
7 w0 F/ o* [, o% L) c3 O6 U“走,泡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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