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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被恶魔侵犯的双性贫乳祭司 小镇上受人尊敬的祭司奥尔又举行了一场婚礼,原本作为小镇地位最高的祭司,奥尔并不会负责这种程度的工作。 主持婚礼是刚入行的牧师要做的。 而地位越高的神职人员则负责更重要的事物。 就比如……驱赶恶魔。 更何况这次的婚礼有些特殊,两位新人只敢找小镇上出了名品德高尚的祭司奥尔。这两位新人都是女性,这本不符合教会的规则,但……谁让这是圣人奥尔呢? 好心友善的奥尔一定不会见死不救拆开两个相爱的小情侣吧? 毕竟如果不为两位相爱的女性举行婚礼,就无法驱赶纠缠着其中一位的恶魔。婚姻是神圣的,不可玷污的,幸福的,美好的。这份契约可以用来保护被纠缠的女性,但奥尔也不知道他的主是否支持,毕竟主不支持同性婚姻。 我的主,请原谅我,为了驱赶邪恶的恶魔,我必须这么做,为了卑微的,可怜的,相爱的人们。 “……” 婚礼的仪式结束,一丝难以察觉的黑气在难以察觉的位置离开了新娘,但这逃脱不了有充分对付恶魔经验的奥尔。 他一边祝福着结为夫妻的二人,一边为两位泼洒圣水驱邪。圣水对恶魔的伤害是巨大的,这次的恶魔也如同往常一样化作淡淡的黑烟消散。 结束日程回到房间的奥尔一身正式繁琐的礼服,美丽的脸庞上双目半闭,绯红的唇微微张开,在烛火下暧昧朦胧,黑暗中的视线勾勒衣袍下的身体曲线。 在烛光照不亮的角落里,一丝丝黑气逐渐凝聚。 它们飘逸着撩起奥尔的棕发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打圈缠绕,奥尔被吓了一跳,跌跌撞撞扑倒书桌边。伸手拿起装着圣杯的瓶子,黄金打造的小瓶做成了倒水滴的形状,瓶塞做了镶嵌红宝石的十字架装饰,某个祭司塞给他的。 这种宝贵的东西对那个富裕的祭司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可还是让奥尔紧张。他知道自己的脸,身体是多么诱人的性幻想对象。 谁知道那个祭司一路以来对他那么好,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美丽是武器,杀人的双刃剑。 奥尔是孤儿,在孤儿院待了一段时间,小镇曾经的牧师收养了他。在某次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牧师和修女翻云覆雨,他就知道了那些隐晦的规则。难怪长的好看的女孩子最容易被选走。 或许就是因为这张脸,老牧师死去后,来处理后事的祭司看中了他的脸,把他培养成了新一代的牧师。 这枚精致的圣水瓶就是祭司在那时从脖子上摘下,戴在他脖子上的。 只不过,这个瓶子没有打开的机会。 黑气化作触手以极快的速度抽在奥尔的手腕上,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触手一样的黑气堵住嘴。 手腕被束缚上拉,脚腕腰部也被黑气锁住,身体被慢慢放到床上,倒是温柔得很一点没摔疼。 “就是你把我看上的孩子许给了别人?” 恶魔低沉的声音在黑气里传来,黑气凝结成人形,掐着奥尔的下巴,对于这个干扰自己狩猎的牧师,满心愤怒在看到这张不错的脸消了不少。 “你这个,恶魔!” 奥尔徒劳的挣扎,反到让美丽的脸上染上粉红。 恶魔一向都是没有道德的东西,尤其是色欲。掐在下巴上的手指摸索着细滑的皮肤,这种性暗示的举动很显然代表了什么。 “你这不挺可爱的吗,干嘛偏跟我对着干。左右你都跟我对着干了,就把你自己补偿给我吧?” “别……不要……放开……” 奥尔脸上的粉红消失了,放抗的动作和声音越来越小,毕竟他的身体有个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更别提他一点都不喜欢性。 恐惧让嘴唇的血色都变淡了。 俄罗斯蓝的眼眸里瞳孔紧缩,因为恶魔的黑气在解他的衣服。繁琐的金属扣卡达卡达的安静的夜晚清晰得很。 “你抢走我猎物的时候不是很勇敢么,话说你这衣服真难脱。” “这可是我的祭司服!新的!” 裤子被黑气脱掉,越是靠近身体的秘密,奥尔就越紧张。 在内裤被褪下的时候,他实在是不愿意面对真相,扭过头。一边的恶魔看见奥尔特殊的身体构造一时间有些沉默。 “……看够了吗。” 顺着奥尔的声音把视线重新上移的恶魔惊讶的发现,这张脸上居然流下了痛苦的泪痕,活像只被人强行开壳取珠的蚌。 “你怎么还哭了?” 恶魔对外貌的抵抗力几乎为零,他喜欢漂亮的孩子。 双性的性别对于恶魔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一种同男女一样存在的性别,但眼前的人类似乎不这么想。 “这是罪恶!污秽!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抛弃的!这种东西在我身上我怎么不能哭?!” “这样啊……” 黑气凝聚的头部歪着头沉思片刻,干脆挥手松开了那些触手。 “既然你那么可怜就温柔点好了,虽然我被你搅乱计划挺生气的。” 束缚消失的瞬间,奥尔怒上心头似羞似脑朝着恶魔抬腿踢了过去,却被恶魔反手压制住。 “你这么爱反抗,一会儿插进去你可有的受了,乖一点,嗯?” 挣扎失败的动作让恶魔的身形越发逼近,没有呼吸的诡异感令人毛骨悚然。 “我……我是个男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 雏鸟将死的啼鸣亦是上好的春药。 “别怕呀,祭司大人有自慰过吗?” “……只用过前面。” 看不清的黑雾里,奥尔感觉恶魔在笑。 “明明你这种在我的孩子们里更吃香呢,双性可是不可多得的通杀资源。况且你这不是挺好看的吗,你的信仰把这些定义成罪恶真奇怪。” 黑气代替手部压住奥尔,甚至力气更甚,腕骨一阵阵的刺痛蔓延到掌心受几乎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这出现在人类身上,明明是平衡的奇迹。” 或许是对奥尔信仰的主有所不满,恶魔伸手触碰藏在两腿之间的花穴,从来都没被使用过的花穴有些干涩,宛如沙漠里干枯多年的植株。 “这是罪恶……” 是需要诚心奉献我主以求原谅的罪恶。 真固执。 恶魔在黑气里撇了撇嘴,不过他也没打算三言两语就改变奥尔的思维模式。 也就暗自问候了那些有神名没神样的东西。 温热的手覆盖在花穴上,而这几乎是奥尔完全未知的存在,只能在恶魔的手下颤抖。脖子上被尖锐的虎牙咬了一口,覆盖在花穴上的手感受到掌心的身体猛烈的抖了一下。 “不想让我留痕迹?” 威胁性的用手指在穴口按揉,干涩的花穴要是此时插入还是会疼的。 “不要留在显眼的地方……” 大约是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奥尔干脆就从了。 恶魔的技巧很好,虽然从没触碰过花穴,就凭借那些在奥尔身上游走的黑气,所有被抚过的地方都在发热,热的奥尔觉得口渴。 或许是许久不见湿润的花穴让恶魔开始没耐心了,温热的手上多了些微凉滑腻的液体,被恶魔涂抹在花穴上。 因为情动而充血变肿的阴蒂变得像个滑溜的活物,在手指的蹂躏挤压下,带来的快感是陌生的,让奥尔不自觉的送着腰。 “这是……什么……好奇怪的……感觉……” 当喘息开始变得粗重,就代表着身体的主人要进入快乐的巅峰,被甘甜的快感填满。 一声长的,尖细的悲鸣过后,花穴可算是多少自己吐了点淫水。在恶魔分合的指尖发出黏腻的声响。 恶魔直到奥尔痉挛完,又对着刚开始变得湿润的花穴试探的插入手指。 这是罪恶,不能再继续的。可,即无反抗之力,亦无反抗之心。快感是驯服意志的最好武器。 主,原谅我。 ------- 第2章雌堕的祭司 “好了好了,回回神吧。我还没插进去操你呢。” 奥尔低头,打量起恶魔的尺寸,那个要打问号的尺寸大的让他害怕。 还没来得及害怕,手指插入花穴,二十多年没开发过的花穴被手指撑的发涨,随着手指的增加,慢慢的出现了疼痛。 “放松点,越紧张越疼。” 紧绷的穴肉死死的绞住手指,就连简单的抽送都变得困难。似乎是有些苦恼于在初夜里放松不下来的身体,恶魔心中一阵唏嘘。 他是不会因为眼前的这个孩子不通性事就放过,撑死温柔一点。 他可是恶魔。 抽出手指伸手握住奥尔的性器,手掌上满是滑腻的液体,包裹着性器撸动。 快感是驯服的利器。 束缚松开后,或许是人本能对快感的追求,奥尔没再反抗。或者换句话说,即使内心仍然认为这是罪恶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向着给予他快感的恶魔袒露柔软。 “你要不要猜猜我到底能插到你哪里?” 恶魔伸手在奥尔的腹部上画圈,有顺着腹部按压住竖着滑动,直到那一块儿皮肤被压红。 “不……” 奥尔用手捂着嘴,因快感发出的喘息从指缝里泄露出来,被恶魔抓着抚慰的性器在手掌盖住的时候射了出来,有些还滴到小腹上。 被故意冷落的花穴倒是开始寂寞了起来,总觉得想让什么东西插进来,正一缩一缩的吐着水。 这一定是因为恶魔刚才涂上来的粘液有问题。 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望着快感,碍于信仰和恶魔炽热的视线奥尔又下不去手自己玩弄空虚的花穴跟性器。 暴露在空气里的下身因其上涂抹的液体变得微凉,反倒是开始希望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靠一靠。奥尔闭上眼不愿面对与信仰相被的身体,手指犹豫着要不要抚慰刚刚一同高潮过正充血红肿的性器。 黑气再次勾住手腕,只是这次并没有勒的腕骨生疼,轻轻的不让他自慰。 “你可不能自己玩起来。别忘了这次是因为你放跑了我的猎物,又不是为了让你享受的。” 也就是说,如果奥尔不在性的事上讨好眼前的恶魔,那身体上的渴望是不被允许的。 而双手都被束缚着的情况下,能用的还剩什么不言而喻。 从黑漆漆的阴影里大约分辨出位置,炽热的体温喷到奥尔的脸上。 他伸出舌头够到那个被阴影包裹的性器,浓厚的气味熏的他头脑发晕。性器的尺寸大的他吃不下,只能含住前端用舌头舔。 恶魔伸手插进奥尔的发丝,像人类那样温热的手掌在他的头顶鼓励性的抚摸,就像大人对自己家的孩子,温柔又慈爱。 虽然这恶魔做的事跟慈爱没什么区别。 感觉性器在口中又充血变大了一点,从奥尔的嘴里滑出来在空中晃悠悠的打在他的脸上。已经完全含不住的尺寸让奥尔感觉害怕。很难不去想,这种尺寸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他真的不会坏掉吗? “亲爱的,想象一下我触碰你的方法,嗯?你这技术真的是烂到家了,就比那些牙齿会咬到的好一点儿。” 他一个要禁欲的神职人员,不通情欲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这个恶魔到底是拿他在跟谁比! 愤怒之下,奥尔干脆用牙咬起恶魔的性器。但……恶魔的性器在他咬下去之前化作了雾气,有重新凝聚。 原本和蔼的抚摸在头顶的手指猛的扯住头发,被有些用力的扔到床上。 “咬我干什么。” “谁让你拿我跟什么人比。” 黑气缠绕上性器,在冠状沟下摩擦,又刚好擦过马眼,拧成细细的一缕插了进去,黑气宛如活物有些硬在律动,一颗颗小珠子的一样圆润的硬物摩擦尿道又痛又爽,一路插进最深处顶的性器根部一阵酸胀疼痛。 “哎呀,忘了你是雏儿,这么玩你还不太适应吧?” 黑气钻进花穴,细长细长的触手在花穴里弯曲揉捏着穴肉,又长出倒刺吸盘勾的穴肉麻痒难耐,细长的尖端试探性的在子宫口打转,似是想进去试探试探。而穴口的黑气如同坚硬的小棍子把穴肉撑开。 奥尔的脸上因为那些在体内的黑气哭的满是泪痕,陌生的快感跟疼痛让他全身发抖。 “别……求你……停下……不要……” 这是他触怒了恶魔的惩罚。 不过,恶魔还是很善良的,没折腾奥尔太久,也是顾虑着一个雏儿身体嫩吃不消。 身体因为情欲变得滚烫发热,薄汗让浅栗色的头发粘在脸上变深,俄罗斯蓝的眼睛里瞳孔因为快感失神扩散。 微张的唇齿间吐着舌尖,刚才舔舐性器没咽下去的口水在唇瓣间拉出丝。 恶魔轻轻拍了拍奥尔的侧脸。 “回回神,我已经够温柔的了。真可惜你对性的承受力不强,要是玩的太花你的体力跟不上就太扫兴了。” 还没等奥尔缓过来,花穴几近撕裂的痛苦撕扯着他的灵魂,把他从欢愉的里扯回现实又像无数的虫子在啃食他的意志。 穴口被性器撑的有点半透明。 疼痛带来的恐惧让奥尔说不出话,穴肉死死的咬住性器,抗拒哪怕是再插进来的一点。 鸡巴,其实也不是越大越好。 因为疼痛紧绷着的穴肉勉强吃进去半根,身下的就那么留在外面,在有些冷的空气里。 扶着腰侧抽动的性器顶到穴里靠前的地方,阵阵酸软从腹中传出。穴肉才逐渐食髓知味的从疼痛里回过神,回应起灼热的性器。 恶魔的精力是真的很好,一下下的带着些力道,可算是操开那狭窄的穴道,让穴肉把性器吃了个满,被撑得满足得很。 意识被欲望裹挟撕扯,那些对神赎罪的信仰早就被抛到快感之后了。 一次次的被插进腹中的炽热送上高潮,在最该讨厌的恶魔怀里被抱着昏睡过去。 奥尔,你可,一定不要和那些孩子一样啊。 看着睡着的奥尔,恶魔散去了阴影,与西方的深邃轮廓不同,是很传统的东方长相,黑色的长发在身后铺开,白色里衣裹着身体,看着似乎有些瘦弱,就好像和那凶器一般的性器不是一个人一般。 奥尔,你一定要 教会中,每个隔一段时间,就会召集登记在册的神职人员到有规格的教堂接受宗教上的教育。 奥尔与其他神职人员一起跪在教堂的神像下祈祷。洁白的祭司服下,黑色的气息缠绕着被情欲熏陶的越发熟透的如桃子般清甜可口的身体。 该死! 这可是在祷告! 那黑色凝成触手一般游走在身上,附在日夜操干下变得有些绵软微微起伏的胸部。细小的触手环住珠儿一般红艳的乳首,勒着往外牵拉,还用尖端往乳首的小孔里钻。 胸部的麻痒勾的衣袍下的花穴慢慢变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浸润的满是滑腻淫水。 那触手生长,却只长不粗。 在宽大的衣袍下一点都看不出来。 这恶魔能要点脸吗?就算他不要我还要的啊?这可是许多祭司,祭司都在场的神明的眼皮子底下啊? 呼吸因为触手的撩拨变得粗重,身体的热度也一点点上升。 ‘感觉怎么样,在你崇拜的,祈祷的神的眼皮子底下,他在对你的遭遇视而不见呢。’ ‘你胡说!这只是,只是神对我的考验!’ 哎呀哎呀,我可爱的奥尔,什么时候你才会忘记那虚伪的,根本就不存在的神呢。 ‘奥尔,你知道吗,神可以让自己的意识投射到神像上,他对侵犯你的我,闯进他教堂的我,可什么也没做。所谓的神圣之地,被侵犯了也没有一点反应。你的神明到底还存在与否,你想过吗?’ 我也曾哀嚎,我也曾祈求。 在落魄里,在泥泞里,在绝望里,直到死去,才发现那所谓的神明根本就不存在。 而生于人的恶魔却是存在的。 你就像年轻的我一样,奥尔。 你像我,却不会成为我。 ‘这世上没有神。’ 不,不会的。要是没有,为什么? 不可置信的真相被戳破,恶魔的话语太锐利,划破了虚假的糖衣。 衣袍下的臀肉被人握在手里把玩,被手掌衡量着大小软硬。指尖压着外阴,剥开层叠的瓣蕾,跪坐的双腿间明明没有空隙却好像真的插进来一根性器一样,根本分不清是意识被侵犯,还是身体被侵犯着。 周围人空间似乎被隔离开。 在恶魔的笼罩里,小腹处发散开的快感让跪着的腿都发软的要倒下来。 腰部感受到了支撑和束缚。 ‘别软下去啊,我只是想操你又不是想你出丑。身为神的信徒,在神的眼皮子底下,被操的跪不住,被情欲催动违背信仰是不行的吧?’ ‘闭嘴。’ 像是从咬着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一样。 奥尔心里的羞耻与愤恨被恶魔挑起,把沉溺于本能的“人”从情欲里扯出来。 像是在玩弄一只木偶一样。 一时间,背德的愧疚感都变成了最烈的春药,阴暗隐晦的兴奋刺激着被摩擦的穴肉,咸腥的液体从被撑开里面却空无一物的穴里染湿了最里层的衣物。 糟透了,奥尔。 他堕落了。 在几次被送上高潮,衣服里层都变得湿润时,小腹像是被注入了什么液体,皮肤上有什么东西在生长的痒感明显得很。 艰难的维持住表象回家后,在昏黄的烛火下,黑色的纹路开着最淫靡的罂粟在他的肚子上。把周围的皮肤都称的发白,依稀能看见青筋。 “你对我做了什么??!” 冲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大吼以后。 无形的风在身后刮过,带着热度的皮肤接触上没有布料的腰腹烫的奥尔一阵瑟缩。 “嗯……标记?反正只要有了这个,你这辈子都不用担心会被你不喜欢的人侵犯了,就当是我送你的小礼物,喜欢吗。” 邀功般的把下巴搭在奥尔肩膀上,刻意贴着耳垂压低声音呢喃一般,震颤蔓延到肩膀上直发麻。 “你不就是那个一直……一直诱惑我的吗!怎么不把你自己解决了!” “嗯?这么快就讨厌我了吗?我还以为我们的身体很合得来。唉,既然这样,给你留个纪念品我就走吧。” “谁要你的东西!” “这世上没有神,能杀死我们恶魔的东西,就只能从我们身上取。” 一柄小巧的匕首,把手用一截骨头做成,被放置在同样色泽的骨头做成的鞘里。上面还镶嵌着某些宝石珍珠。 被恶魔好好调教过身体的奥尔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关于这东西带着鞘插进身体里,该是什么滋味的想法。 “我的骨头做成的刀喽,要是你想杀我,这应该是全天下唯一的武器。” “你这样还不如帮我弄点现实的权利名誉金钱之类的呢。” 一把匕首……除了能杀了这个恶魔有什么用。 神不存在,但诞生人类欲望的恶魔却能做很多事。 用身体交易权利,金钱,名誉,对奥尔来说是不亏的。 缺点是,最近他似乎越发在意这只没爱的恶魔了。 翩翩这总是把自己放在阴影里的恶魔最近像是有了新欢,三天两头往外跑。全然无视了奥尔的某些需求。 在某一个晚上,奥尔拿着刀架在恶魔脖子上,把恶魔压在床上。 屁股下是恶魔的身体,莫约是腰腹。 “干什么?我亲爱的奥尔。” 不要被欺骗,不要被蒙蔽,他是只恶魔,是不会为你一个人停留的。 骨质的匕首并不锐利,刺进胸膛还被肋骨卡主,似乎是因为受了伤,一直覆盖着的影子消散了一些。 只是,那骨质的刃吸了血一样,变红了起来。 阴影完全散去后,一张年轻的脸在眼皮子底下,不知为什么,奥尔弓着背,哭了。 眼泪一滴滴的,滴在恶魔那张苍白的,眉清目秀的东方面孔上。 与孟浪的性格完全不符的清秀脸上难得褪去了那些戏谑玩乐,反倒是一种释然,一切,都结束了的安详。嘴角还带着微笑,半阖着眼,脑袋微微偏向一边。 猛的意识到恶魔是真的会死的奥尔瞳孔一阵紧缩,泪水决堤了一般流着,他突然发现,恶魔是真的想死,故意玩闹一般的,诱导他杀了他。 “奥尔,别哭。” 细长的手抚摸上青年的脸,像个感情和睦的夫妻在睡前的温存一样,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狠的话。 “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从闭上的双眼开始,恶魔的指尖开始变得粉碎,一寸一寸,连骨头都没剩下,直到最后,空荡的床上只有那柄匕首。 混蛋。 恶魔果然都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身体被掏空了一样难受着,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满足情欲,一阵阵难耐的酥麻让隐藏在衣袍下的双腿纠缠在一起。 躺倒在柔软的被褥里时,这冰冷的空气里,让恶魔的已经消失的热度格外令人怀念。 已经是教皇的奥尔什么都有了,却好像再也不会有那个他想念的恶魔了。 手中的匕首就好像魔咒一般引诱着他。 他套上鞘,刀刃上的血液似乎激活了什么开关,合上之后就再也拔不开了。 但是拔不开也好。 死物的冰冷插进灼热的花穴,被侵入的陌生物体让穴肉紧的难受,上面的珍珠刮疼的穴口。随着手腕的抽送带着血丝把液体蹭的到处都是。 粗糙的骨头磨着柔嫩的内里。被恶魔调教的成熟的身体在此刻却和处子一般青涩。 奥尔侧躺着,张开腿。用那再也拔不出来的匕首,有些粗暴的对带着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身体的疼痛就能掩盖他在为一个恶魔哭泣的事实。 他是因为疼痛,不是因为那个恶魔。 可单纯的抽插或是抚慰,似乎只是他自己对着自己就永远没有效果。 直到身体下流的血越来越多在这么弄下去身体会承受不住时,那骨质外鞘似乎更诡异了些。 那句谢谢你成了梦魇,奥尔在失去恶魔以后,才发现了那些真相。 偶然间得到的卷宗里写到,一位走丢的东方来的少爷,被抢了银钱沦为妓子辗转花街,成为大人们的玩物,直到死去都没回到他的家乡,都没拥有作为人的日子,都没真正被谁爱过。 难怪要给他那样一个印记。 撕碎那强迫的表象,后知后觉的温柔让他看起来都不像个恶魔了。 教皇奥尔改变了人们跪拜的神像造型,模糊了概念,把那浸泡了他的体液,他的血液和恶魔的血液的骨质匕首放进最大的神像。如果欲望会造出恶魔,那就,让我用信仰复活我的恶魔吧。 要是你爱我,就让我的来生,都与你相遇吧。 在想死之前,先爱上我。 ------- 第3章终章 时间很可怕,在这只给他带来痛苦,禁忌的恶魔死掉时,刚开始奥尔会觉得,总算是不用面对这个诱惑他堕落的恶魔了。 但……偶尔结束了工作和活动,回到家,那张变得更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冬天的被窝也变得有些冷的时候。 他绝对只是感冒了才鼻子酸。 那张东方面孔很好看。 才没过几天,因为一时情绪失控弄伤的身体就又开始渴望着性爱的滋润。 但还疼着的下身那还受得了奥尔自己目无章法的侵犯。 那混蛋恶魔玩弄过他的身体,说死就死,是完全不考虑他这被玩弄够了,一下戒断欲求不满的身体吗?! 混蛋恶魔! 手指握住前段半硬的性器,全然不得要领的握着,跟第一次学写字时一样抚慰着手中的性器。 拼命地在脑海里回忆被触碰的地方,手法。 在他的灵魂里根深蒂固后又抽离,带着血连着肉,刮着骨头疼的彻底。 眼泪不争气的打湿了枕头,直到手腕酸痛,积攒情欲的身体也到大不了那被恶魔数次送上的愉悦高峰。 算是委屈的情绪在心里翻腾。 凭什么,想玩具一样玩弄他,利用他,还死的这么干脆,一点留恋都没有一样。 这一场幻梦般的性爱与约会,美得像是海的女儿里,小美人鱼化成泡沫的那个早上,那些被唱着悲歌的海浪裹挟的泡沫。 在阳光下泛着五彩的泡沫,在下一个瞬间就会破碎的泡沫。 他这被勾出了头的身体,无论多渴望与他人的性爱,恐怕心理上都接受不了吧。 腿缝间的泥泞从穴口一直蔓延到肌肤。 被恶魔调教到半熟的身体,只是单纯的自渎怎么满足得了。 除开抚慰用的手,把眼睛中的情感藏进臂弯。 他要权利和金钱,这才是他在这世上立足的根本。 似乎真的被庇佑了。 从一介流浪孤儿,到祭司收养的贫民,到祭司,到教皇。从恶魔消失的那天开始,一切都变得无比顺利。 即使不在挂着温柔的微笑,去迎合那些权贵,平民,把自己打造成完美的,有光在身上的神职人员。 似乎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很喜爱的态度对他。 就连他实在装不下去,深蓝的眼睛满是灰暗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觉得他在想什么阴翳的事。只以为他是为那些门口跪拜的乞丐们可怜,天知道他根本不关心那些难民,不过是工作。 谁能想到,他坐上教皇的宝座。 从一开始的权钱到最后,只是为了用某种狂想,复活一个了却生念的灵魂。还是个肮脏污浊的灵魂。 慢慢剪除掉对他成为教皇有所不满的祭司们,把这个庞大又空虚的宗教变成他的机器。那些卷宗书籍也逐渐对他尽数展开。 似乎泡在书里,就能填补,找寻他丢失的部分。 他在书籍里挣扎,在无尽的知识里找寻那未知的可能。 当偶然翻开那一桩记载着凄美死亡的,明艳四方的,那位来自东方的妓子时。 奥尔看着卷宗里的描述,低着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低落了,滴在他的手背上。 那些血淋淋的文字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一字一行,像刀刻在血肉上,流着血,血肉模糊的,在几百年前那瘦弱无助的身体上。 有财力跨越大海到对岸的大陆,自然是不差钱的。 从金贵的少爷,甚至可能是皇亲国戚,变成人们戏耍玩弄的妓子,被污浊浸染着身体乃至灵魂,绝望蚕食着生命看不见任何希望。 被权贵文人虚情假意的捧着,被强迫的占有身体,被当成交易品送着,成为赤裸的观赏品,成为点缀盛世的明珠,成为祸国殃民的妖魔。 在世俗里沉浮,然后被世俗吞没。 听说那里富饶的丝绸之国对性更为保守。 那时瘦弱的身躯受着伤,流着血,与家人失散,在这片陌生的大地上流浪,大约只会比他更苦。 奥尔摸了摸腿上,童年从树上摔下留的疤。 他从孤儿开始,恶魔……或许是从奴隶开始的吧。 那时候的恶魔多大?再大也不会比他大吧? 被调教过的身体不合时宜的在这时候骚动着,压下去,就像他无数次做的一样。屈起后背,合上卷宗后,似乎随着身体变得燥热,周围都开始发冷。 他的身体在想那个混蛋恶魔。 “教皇殿下。” 耳边响起仆从的声音。 那大胆的仆从朝着金贵的教皇伸着手,在恍惚间,奥尔还没来得及挥手打开仆从的手。那仆从一声惨叫,抖着手滚在地上抱着那只刚刚碰过奥尔皮肤的手。 剧烈的疼痛让仆从恐惧,冷汗从身上冒了出来。 “我错了!教皇殿下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您了!” 或许是因为最近看了太多关于那个历史上的传奇妓子,就连身边的仆从都觉得圣人转世一般的教皇陛下有了私欲,谋划着把自己送上那张荣华富贵的床。 向进来查看的侍卫交代了详情,人们并不知道这是恶魔的杰作,教皇神佑的名声让他的地位更巩固了。 是神在庇佑他不受私欲侵袭,而教皇陛下看那些跟妓子有关的书籍,只是为了思考更好的收容方式。 他不会像恶魔那样成为玩具。 恶魔的爱,在死后仍然保护着他。明明是恶魔,却神圣的像个真正的神明。如果能被爱着长大,而不是被欲望裹挟,或许会比他这个有这畸形身体的教皇更神圣。 浸润过两人血液的匕首还放在奥尔胸口的衣服里。 一本收缴的邪教书籍上说,各种体液是向各种恶魔举行各种仪式的必备品。司色欲的恶魔就得用性爱里产生的液体。 因为快感留的到处都是的淫水也算体液,而且貌似还……很符合那个恶魔没有贞操的行为。 只是突然的,这匕首接触到的地方好像被刺了一般,那真的是恶魔本来的性格吗。 左右这匕首上也沾过血和淫水。 有了物品之后还缺乏信仰。 那就把这该死的分手信物,塞进那个空心的神像。让这罪恶滔天的恶魔,代替那虚伪的从不出现的神接受朝拜。 人们该去拜拜真正干实事的信仰了。 担心其中的液体不够,奥尔在某个深夜,皱着眉把手指插进穴肉,弄得一片滑腻之后,把匕首对着那肉缝,匕首上无数凸起的珠宝突然像活物一样,变成细小的触手钻进奥尔许久没迎接过任何事物的花穴。 跟那该死的恶魔……应该叫他的名字了吧。 真的是一个德行。 触手进来的时候还顺便把匕首一同扯了进来,柔软的肉和坚硬的骨头互相摩擦倾轧,奥尔并着腿,可偏瘦的腿间还是能流出些许缝隙。 似乎是被淫水浇灌过就变得更活跃了。 那些触手很好的照顾着他身上的敏感点。除了没人抱着他,在他因为快感流泪的时候亲吻掉他哭出来的眼泪,这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个神秘的混蛋恶魔一样,肆意妄为的玩弄起他的身体。 捂住要叫出声的尖叫,那触手不会在奥尔高潮时,带着某种诡异的温柔减缓刺激摩擦的速度,只会更兴奋,就好像奥尔高潮时流出的淫水对他们而言是什么珍贵的养料。 恶魔还从没像这样彻底的,不顾他的感觉,在高潮后还一直继续。 性器射出的液体也被触手吞下。 没有衣服遮盖的身体因为快感蜷缩起来,并起的双腿间淫靡黏腻的声音在安静的深夜无比明显。 黑色的触手吸了养分生长起来,缠绕着白皙的身体,细丝一样把柔软的肉勒出下陷,又好像件衣服只是有些破烂的挂在身上,丝绸一般的光泽又漆黑,衬的皮肤好看的不行。 有几丝缠在一起顺着喘息间张开的嘴钻进去。卡着上颚磨蹭,又撑着牙齿,奥尔有种被性器插进嘴里还正在顶弄的感觉。喉咙深处被刺激到引起的反胃干呕,让本就有异物侵入的呼吸道更加难以呼吸。 触手吸着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好吧,考虑到恶魔的特殊性,也可能是通过这种方式,去获得奥尔压抑许久的欲望。 似乎真的被性爱滋养了,代表欲望,黑暗,深渊,和那个奥尔魂牵梦绕的恶魔的出手变得越来越活跃,缠住四肢,把手腕脚腕都绑着,让奥尔只能被动的承受触手的渴求与发泄。 在无尽的可怕的快感里,灵魂在嘶吼,那压抑的情感和欲望在此刻通通宣泄给以欲望为养分的生物。 白天匕首会带着其上附着的恶魔碎片接受朝拜,晚上插在尊贵的教皇身体里得到滋养。 一点一滴的潮水汇聚成大河流入海中。 而恶魔也在这些信仰和滋润里慢慢恢复。 但即使恢复成了人性,眼神里也见不到可以称之为灵魂的东西,空洞的如同机械,只会因为你的指令去行动。 而且也只在奥尔深夜从象征神明的雕像后拿出那匕首时,寄存在匕首上的恶魔的一部分才会化作人形,在深夜陪伴奥尔度过寒冬。 甚至于,奥尔都无法弄清楚,这匕首上的,到底是恶魔留下来抚慰他的玩具,还是真的留着恶魔的灵魂。 历史学家们的考古挖出了一具特别的棺材,死人的事怎么说也与神明有关。 为其祈祷避免惊扰其中逝者,这种事物自然就落到了教会手上,只是令奥尔震惊的是,那棺材上的名字竟然就是恶魔的名字。 那是恶魔人类时的名字。 所有人都以为,教皇殿下是为了表达对逝者的哀思。 哪里知道他在对自己跨越时空的爱人示爱。 如果爱真是心灵的良药,就请回到我的身边,我深沉且悲痛的爱着的 或许是因为双性身体的先天畸形,也或许是因为日夜被恶魔侵染。 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奥尔就感觉到了身体的疲惫。 无论如何修养都无法弥补的疲惫。 是时候了。 预感到自己的死亡,奥尔在无人出门的深夜,最后一次取出雕像里的匕首。就坐在雕像旁的地上,倚着那冰冷的灰白雕像,抓住那匕首。 真可惜,在死前都见不到你。 我还是……救不了你吗。 一阵困意袭来,眼皮垂了称坨一样重,在合眼后的黑暗里,一番沉寂过后。 “噗嗤,还是没死成啊。” 身体无尽的疲惫拖拽着奥尔,眼睛死活都睁不开。胸口被什么东西刺穿一样的剧痛,口鼻也被液体淹没堵上一样的窒息感包裹着奥尔。 那一声二十多年没听过的声音和语气让奥尔挣扎着,想从死神的手里挣脱去他爱人的身边。 灵魂从肉体里剥离的阵痛就好像生生扒掉一层皮。 在黑暗中,手臂被抓住。 奥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只轻盈的猫一样,在被拉起来一些后又换成了温柔点的抱法,托着他的腰背和腿弯。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从沉重粘稠之物中被捞出,奥尔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如同书中描写的地狱那般。 暗红的房间里,烛火摇曳燃烧。 自己也被抱着坐在某个人的腿上。 “奥尔。” 恶魔的声音过了二十多年,奥尔也不会忘的。 恶魔在最初当然只是人类,可人类的欲望实在可怕,硬生生把死亡了的恶魔都复活了。 灼热的呼吸落在他颈肩,尖锐锋利的尖牙咬在他的耳廓,似是被强迫复活,违背了意愿后的愤怒,进而对他将下的惩罚,又似是情人间的爱抚调情。 这个他最初恨着,到最后却只剩下爱的恶魔啊。 “你可千万别后悔,毕竟,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恶魔,就被赋予掌管欲望的权利,也会被冠以亲王的称号。 亲王级的恶魔只有不再是亲王,背叛了他们应该执行的欲望,才会真正死亡。而恶魔从头到尾,都不曾背叛。 即使用了最后的自杀方式,用自己的一部分“杀了”也可以说是封印,让自己的意识沉眠,也仍然会被唤醒。 奥尔越来越浓烈,一分都不曾淡去的欲望,再加上那么些人的信仰作为养分,成功唤醒了重伤休眠的恶魔。 我的救赎,我的王妃。和我这个恶魔一起永堕地狱,让你我的爱化作最恶毒的诅咒,一直互相诅咒着吧。 最后,和我这个地狱里的亲王永远纠缠不休,堕落在色欲里。 ; `& c& n9 n6 ?2 G* v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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