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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他终于上了我的床(长篇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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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3 16: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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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段文字本来不是在同一个贴子里的,但相互之间都有关联,这次转贴到搜同做一个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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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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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为三拖恋情系列,不喜请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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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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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馨歌,山水万重不敌与君呢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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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前面·代故事人物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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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交橋底下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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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周末,B·F应朋友约带上我去吃饭,先是去吃火锅,后来去一个西餐厅傻坐。真是只能用傻坐来形容,我超不喜欢那种环境,要说是吃顿饭坐一会还行,去那种闷死人的地方坐一晚上我真的有点受不了。还好,我B·F的朋友的B·F好帅,还有他的老乡也很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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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B·F朋友的B·F叫Kelvin,他老乡叫A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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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个子不是很高,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武警学校毕业的,后来认识了我B·F的朋友,然后通过他的关系进了健身房做了健美操教练。Aron比Kelvin稍高一点点。两个都很白晰,Kelvin长得要比Aron好看些(只是个人感觉,其实他们两个各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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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B·F被调到外地工作了,回家的路程虽然只要两三个小时,但一礼拜也就周末才回来,所以那阵子我经常有出去酒吧玩,有时候也会和别人逢场做戏一下,但基本上只是有好感的那种,还不到喜欢的程度,但我一眼看到Kelvin就喜欢上他了。当然,对Aron也蛮有好感的,看着他们两个粉嫩粉嫩的脸,就想捏一把。Kelvin算是爬着男人的肩膀上位的吧,如果离开了那个人,我想他很可能会由于对方的关系网马上很难在那个城市像当时一样轻松容身。而Aron则完完全全没做事,当时的所有收入都来源于他的B·F,也是他们的老乡。后来他和Kelvin一起向Kelvin他们健身会所的会员们推荐营养品和护理产品,也算慢慢打开一片自己的小天地,这些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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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到大概晚上10点多的样子,Aron的B·F过来约我B·F和Kelvin的B·F一起去打麻将,我B·F的车要带他们去打牌,Kelvin负责开他们的车送我和Aron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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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on说回家无聊,不如去游车河,反正我回家也没别的事可干。本来想去酒吧的,朋友都已经打电话来催了好几次了,开始是因为第一次和他们见面,不好半路走人落我B·F的面子。现在是Kelvin说他不喜欢去酒吧,而我又想和他多呆一会,所以也就同意一齐游车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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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车窗吹进来的风真的很舒服,在市区里漫无目的地跑了好长一段路,我们到海边去吹海风。按照当时Aron的说法是在西餐厅里多了两个老男人(我B·F和Kelvin的B·F,其实不老,比我们大四五岁,我们三个同龄),话题都放不开,在车上三个人聊着聊着一下子拉近了距离,说起话来也更加放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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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说他和现在的B·F在一起后偶尔也会去找别人,因为他不是纯0,言下之意就是他和他B·F在一起的时候只能做0了,呵呵。Aron倒是很乖,他说基本上没找过他B·F以外的其他男人,只是有时候会和Kelvin做而已,看来Aron也没有乖到无可挑剔的地步。Kelvin则笑Aron不管跟谁都是个乖媳妇,那就是说Aron是纯0了。还说有一次,有个0超级喜欢Aron,想方设法把Aron勾到手了,上床上到一半,Aron自己躲到卫生间里去抠后面才射了出来。搞得我笑得前仰后翻。我说我和我B·F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哪个纯1哪个纯0,反正谁想做1就谁做1,只要两个人开心就好。然后他们问我有没有出去找别人,我说都是别人找我,我从来不主动进攻,哈哈。一般都是在酒吧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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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聊到一两点,深夜的海风越来越冷,简直有点凉透心,边上的人也越来越少,我们也打道回府了。起先游车河的时候Aron是坐在副驾的,我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排,但聊了这么一晚上之后,在回去的路上Aron说要和我趁热打铁搞好关系,所以和我一起坐到后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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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上了车,他就抓住我的手不放,说我太瘦弱,手都被吹得冰凉冰凉的,要给我暖手。呵呵,虽说是半夜,但南方的夏夜呆在车里还是很暖和的,不过有这么一个人帮着暖手,还是感觉特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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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走没多远Aron就开始不老实了,握着我的手变着抓的了,在我JJ上蹭来蹭去,因为Kelvin也在车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暗着和他较劲。Aron也好狡滑,好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海风吹久了,脸色好难看,又吩咐Kelvin把车速放慢一点。我顾着和Kelvin解释没事的时候,裤链被Aron抠了下去,偶软趴趴地JJ被他掏出来迅速含进嘴里。一种酥麻的感觉传上来,所有的抵抗都只是形式上的了,我推开他的力度只能是装装样子的那种,推了几下,就变成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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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极力强忍着快感引发的呻吟,一边还要和Kelvin说着话,但最终还是被Kelvin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把车速放慢回过头来看了一下我们,然后把车头一转,驶进了一个立交桥的桥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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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桥洞原来是主干道的,但道路整改之后,就好少有车从这里走了,只有公交小巴会偶尔从这里穿过。两边是绿化带,就因为行人稀少,所以这个桥洞也曾经是别人抛弃碎尸的地方,在半夜里是有点恐怖的。但是恐惧远远敌不过身体的需要,反正都被Kelvin发现了,不如尽情地享受。我开始旁若无人一样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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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趴在椅背上,把手往我脑后一探,再用力一挽,我几乎完全没有退避的余地。Kelvin嘴一上来就是狠狠地咬着偶的唇不放,我的唇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当时真的好想立马从他的疯牙下逃离,但我不敢扯,只能用嗯——嗯——嗯……这样的几近呜咽的声音来表示自己的痛苦。Kelvin咬了好久,终于放开了我的唇,还没等我舒缓过来,就又是把头一伸,鼻子直接就贴到我脸上来了。我害怕他再咬一次,急忙把脖子往后缩,可是,Kelvin的手正压迫式搂着我的后脑呢,完全没有让我可以退缩的余地。幸好,这一次他没咬,先是用舌头在我嘴上用力地舔扫了几下,四瓣唇就温柔地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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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虽然也经常听别人说在车里做爱如何如何爽,可是这回我还没到那地步呢,就已经感觉大大不妙了,热就不说了,连个伸展的位置都没有,看来我不大适合在大家都觉得这么爽的环境中去享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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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把我的上衣往上脱,Aron把我的裤子往下脱,我两边扯,两边都扯不过,为了避免把衣裤都扯坏,只好由着他们了。无需片刻,我就被他们扒了个精光,他们俩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呢。这个,我可不同意。Kelvin隔着前排座椅,但Aron却是整个人趴在我面前的,而且穿的是短袖休闲衬,我探过手,从他开始逐一攻破。Aron倒是自动自觉,在我解开他第一个衣扣之后,他自觉地把其它的衣扣都解开了,我顺势往后往下一扯,整件上衣就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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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别说,这样昂着头一边和一个人接吻,一边还要去脱另一个人的衣服,脖子还真仰得有点累。郁闷。我把左手搂过Kelvin的脖子,右手还在Aron的背上游走,在可以松一口气之时,我迅速把Aron的裤头往下扯,示意他把裤子脱掉。等Aron把裤子脱下之后,Kelvin也从前面爬到后面来了。他的头和还有胸部一些地方直接就趴在车后窗下的那点小空隙里,大腿还是架在前排座椅的椅背上,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裤子早就脱掉了。我艰难地帮着他把上衣脱掉,真的,只能用艰难这个词,因为他穿的是T恤,头上方就那么点点地方,而且他整个身子是架空的,光是让衣服从手里出来就费了好大的劲。我试着从不同角度去亲他的JJ,头仰着,背部全部架空,一只手抓在椅背上,一只手用手肘撑在后排座位上,一条腿架在座位上,一条脚放下踩着底盘,就这么斜靠地给Kelvin展示偶的口活,我也真的好累呀。偶尔只能用头顶去顶一顶车门来减轻腰部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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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整个人都跑到后座来,本来就窄小的空间就显得越发局促了。有一辆小巴路过,我们都不动,但想想,车灯一照进来,车内风光一览无遗,不过这种担心被别人发现的感觉还真的蛮刺激的。因为车上没油没套(应该是没有吧,反正Kelvin没有拿出来),我用口水往龟头上弄了弄,就趴到Aron身上去直接往里捅。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真的不够润滑,硬是抹了好几次口水才顺利地挺了进去,而且龟头上多少有点疼。我才进去没多久,Kelvin也挤到我后面去,也是用口水就直接往我后面捅,那种疼,毕生难忘。又干又挤,弄了半天Kelvin终于完全进去了,但还是疼,疼得我完全没办法抽插,只能是顺着Kelvin在我后面的动作一下一下往Aron身体里挺,而且我居然比Kelvin射得还早,真丢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怎么抽插,但后面好干好痛,前列腺也被顶得很胀,就这样,好像没几下,顶多一分多钟我就射了。在射了之后还要忍受后面的一下一下的进攻,半点舒服都感觉不到,唯一的感受就是难受。令我更想不到的是,等Kelvin射了之后,就这样被压迫的最可怜的Aron,居然竟被压射了。我对他真的是佩服得五体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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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可能怕被发现还是什么的,我们在那里把Aron的东东清理干净了才驱车离开,到了我家楼下,我打电话给B·F,B·F说打牌要打到天亮,我也不想说假话,就告诉他说我们去游车河,去了海边,刚到家。然后Kelvin的B·F接过电话叫我们就睡在我们家算了,他说太晚了,疲劳驾驶不好,于是我们就一起上楼冲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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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玩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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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窘很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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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i' ]8 n, h$ a" E; C1 q. d  要说起当天发生的事情还得说上一个小插曲。Aron之前有学过发型设计的,只不过和他B·F在一起之后,就专职在家呆着,没去上班而已。在家发呆的时间其实也挺闷的,他就决定继续进修,去了一个当地蛮有名气的形象设计学校参加短期提高培训。他们每天都要实习(就是跑上街去拉人到他们的所谓学雷锋店免费剪头发那种),我和Kelvin有事没事就喜欢往他们店里串,毕竟学这行的帅哥多嘛,上名校进修的帅哥就更多了。
1 a' S* m! k2 P" F  V; O) D) r  Aron生性偏腼腆型,他的帅同学和他熟的没几个,倒是Kelvin这个鬼马精灵勾搭上好几个,不过也就互相斗斗嘴皮子过过口头瘾的那种,要不就是一起玩玩牌从别人身上赚点小钱。Kelvin牌技好,几乎不会输钱的,但别人也总能在牌局赢点小钱,所以也乐意经常和他摆摆牌局。其中有个成天吹嘘自己上了多少女人的阳光小帅,姓马的,最喜欢一见到Kelvin就拉着去开牌局。这个小马,外号一大堆,其中一个外号好像是哪个地方的蝗虫和马字有什么关联,就得了个蝗虫的外号。蝗虫和我不怎么熟,暂时先不提他的事,这次主要是另外一个帅哥的事情。& O' j+ e. X  V1 G4 Z
  有天我和Kelvin还是像往常一样到Aron学校的店里去玩,有个很干净的穿白色无袖恤衫的帅哥在那剪头发。我和Kelvin一下子就把Aron这厮忘到爪洼国去了,只围着今天见到的这个小帅哥转,东问西问的。这白衣小子姓安,估且就叫他安安吧,皮肤也是和Kelvin一样很白晰的那种,头发染了一种很暗很暗的偏棕色,左耳戴一个亮闪亮闪的仿钻子母耳钉,就是一大一小两颗仿钻但只刺一个耳洞的那种。身材很匀称,手臂圆润光滑,手毛色泽很浅。右手上戴一条镶仿钻的表带式金属手链。肉色中裤,浅黄和乳白混色的休闲皮鞋。" O. z& a& W3 Y" g! y( ^2 c
  这年头,韩流大暴发,如果是超级阳刚或者明显阴柔型的男人最容易分辨出来,偏就是这种中性得不能再中性的人,你没办法准确拿捏他到底是不是GAY。就这么东拉西扯地闲聊,等他把别人的头发弄好之后就差不多可以收工了。Kelvin开门见山约他晚上去玩,他问我们去哪玩,Kelvin说去WHY NOT。WHY NOT是一个GAY吧,一般来说就是有些同道中人都不知道这个酒吧的名字,因为底下有个活力桌球室,大家喜欢叫这个酒吧做活力吧,而叫WHY NOT的基本上都是GAY。安安愣了一下,笑了笑,说很久没去那里了,他先回家吃饭冲凉,晚点再联系。Kelvin鬼马地转过头对偶眨了一下右眼,好像是表示有戏吧,呵呵。+ e+ m5 {: f* j
  Aron那边的客人也已经在吹头发了,蝗虫正好要出来叫Kelvin去打牌,因为Kelvin心里有另外的盘算,破天荒地推了蝗虫的牌局,恐怕连蝗虫自己都觉得惊讶,不过死蝗虫好暧昧地在我们几个身上滴溜瞅了一圈,貌似什么都很明白似的,笑了笑,说没事,他另外找人开局。
0 F/ H( D1 n9 W1 y  我们原本商量好去吃日本料理的,因为临时有变,所以只是在东门随便吃了一餐木桶饭就回家洗刷刷去了。
' }6 u: c' l1 {) B5 d  我家有点远,一来一回不方便,Aron家更远,在接近海关的地方,Kelvin家最近,就在最繁华的地段周边,离酒吧也很近,所以我们就直接到Kelvin家去。Kelvin家有两个卫生间,两淋浴一浴缸,三下五除二,我们三个人同时洗完时才八点左右,这个时间去酒吧有点去那里拍苍蝇的感觉,没准人家酒吧还没开张呢,就在家里上网玩一会。% `0 _( v; H' W8 N( n9 h# M
  我煮咖啡,Kelvin弄冷盘,Aron在视频聊天室里晃,喝好咖啡吃掉冷盘时间差不多合适。因为晚上要喝酒,所以我们一般去酒吧都是打车或坐公交去的。这天因为时间太早了,打车去太早,还是坐公车能磨时间,所以我们就决定坐公车。三个人磨磨蹭蹭到了公车站,上了一辆车,刚好车上有一拨老G(当时叫别人老G,说不准人家比现在的我还年轻一点,现在轮到我自己成老人家了:'( 悲哀)。公车司机也是个帅哥,那拨老GAY真是骚到不行,仗着人多,一起调戏司机,搞得那个司机蛮尴尬的。我们坐在里面也跟着乐。
( ~/ d" g* H( q- ?  到了酒吧,就我们和那拨老GAY两桌,果真来得太早了,他们在唱K,我们三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也没什么好聊,就懒洋洋地坐着听他们唱歌,偶尔也被他们邀请上去伴唱,但我们都刻意和他们保持着距离,也许人家被我们的冷水伤到了,也不怎么爱搭理我们了。慢慢地,酒吧里稀稀落落地又来了几桌。
! t# v" I2 I* H2 Y4 ^  Kelvin一反常态,平时他一到酒吧就先玩一轮骰子,少说也会喝上好一会才会安静一点。这次骰子也没什么心情玩,就没事拿手机出来玩,偶尔出去打电话,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等安安。大概到十点半的时候,Kelvin终于高兴起来了,呵呵,不出所料,安安这个主角要出场了。
! W2 y% S6 h: d  Z# V  Kelvin生怕安安不懂搭lift上来一样,下到一楼去迎接我们今天的大贵宾,更是叫上了红酒。我当天貌似有点觉得气闷,没喝红酒,另外要了一杯浓咖啡。Aron还是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地呆着傻笑,也不怎么爱搭理别人。我有时候和Kelvin他们闹一闹,有时候和Aron安静地说会话。从这么长时间对Aron的认识来看,Aron对Kelvin貌似有种不止乎友情这么简单的情愫,但玩世不恭的Kelvin即使看出了这一点,也会泰然处之,虽然生活微妙,但也过得轻松自在。+ M$ m; M5 S' T7 J% O3 y
  十一点多,蝗虫来电话,叫我们过场子去龙胜,因为不是周末,WHY NOT的人本来就不多,没什么气氛,所以我们四个就浩浩荡荡(貌似排场不够用这个词,将就将就吧,嘿嘿)地移师龙胜了。! _  D+ e5 V5 `; p+ U1 W, ~: U
  龙胜里人虽说不多,但毕竟是大场子,感觉要比WHY NOT热闹多了。蝗虫在,还有几个Aron他们学校的MM也在,其中有个是TT,我认得她。因为大家都不算陌生,所以也玩得开,叫上了两瓶瑞典,不兑果汁干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后来蝗虫好像不行了,满口酒话。女孩子都各自逃窜,这个醉酒的蝗虫只能由我们几个男的负责了。; z+ u, n" T' c
  Kelvin主要的目标是安安,到了嘴边的熟鸭子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他飞走啰,所以第一站肯定是Kelvin家。蝗虫一路上还好,只是一进家门就开始发疯,满屋子乱转。在我洗澡的时候还跑进来抓我的JJ,然后好像怕被我打他一样嗖一下串到浴室门口,好白痴地嘲笑我的JJ硬不起来。后来实在是因为他太疯了,被Kelvin架出去,到了楼下CALL来一辆车直接把他轰走。
% |/ a8 @4 A! z- Q% z  我和Aron洗好之后还是到视频聊天里去玩,就是火了好一阵的那个SAY & SAY,后来因为运营不善还是怎么的,再加上被那个什么什么部门(在这里就不好说了)打击整顿了好几次,现在SS半死不活的了。开始是Aron自己在里面聊,那时候上SS的帅哥蛮多的,G房也超多,一开门进去叮冬一声齐刷刷九张帅脸或九根JJ,然后我们抓几张图好白痴地狂笑一阵。后来进了一个听歌房,房主好帅,也就安静地在里面聊了。我和Aron还上演夫妻档,在视频里湿吻呀什么的,整个房间的气氛好活跃。一直玩到Kelvin和安安嘿休完毕。; t5 @( e8 o- K
  安安还在冲洗,Kelvin已经跑来加入我们的视频阵营,聊天室里的人更是一阵骚动,不定鼓捣着要求我们现场3P。Kelvin悄悄地和我们商量着今天要玩就玩个够本,一起抓住安安玩滴蜡。  s3 {! ^) k5 u/ [" g6 `& ?' a
  滴蜡这玩意,在GV里有看过一下,感觉嘛,在视觉上还能接受,因为怎么看也不算太过残忍,现在在现实中难得玩上一回,当然跃跃欲试。Aron还是那副无论面对惊涛骇浪还是山崩地裂依然傻笑的石膏式嘴脸,他不表示反对就表明他是同意的了。于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中国小帅被三豺狼以不予反抗的压迫式滴蜡好戏即将上演。
: V& k- S" |1 N# I" v  Kelvin家一直都有好多日本软彩蜡烛,听说日本人玩这种鬼把戏用的就是这玩意,经过特殊处理,冷却速度快,降温神速,不伤肌肤,虽不养颜却不失为居家旅行虐待他人的必备良品。额额,各位,偶是这么听说的,本人米本事,米去过日本,如果日本人用的不是这玩意千万别打我,扔拖鞋记得一次扔一双,偶好去摆地摊。
1 F2 M; g" c) ?2 q  可是,各位,满情期待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圈套,Aron这个没良心天杀的居然不帮我还幸灾乐祸,等我乐呵呵傻乎乎地以为可以虐待别人的时候,一不小心上了贼床,原来他们想虐待的是我,天理难容呀!没办法,我现在正被安安和Kelvin死死地摁在床上,尽管我拼死挣扎誓死不从,可是完全没有用。谁叫我天生丽质面相姣好本性驯良温柔可人……(省去自夸用语若干),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就是敌不过这两个没天良的披着羊皮的变态大色狼。  _3 `0 Q/ ^+ v
  Aron这没良心的,不来帮我,只站在门口那傻笑。又是那面对惊涛骇浪山崩地裂仍面不改色的招牌式傻笑。嗯,虽说Aron傻笑起来挺迷人的,但在这没人有精神理他的空档,别笑了过来帮下忙不行呀?靠!我撕心裂肺地呼喊着Aron,我亲爱的Aron,我最最最可亲可近的Aron,快救命。那傻子,还是在那傻笑!!!天呐!什么人呀这是,偶不活喇!没办法,只好任人蹂躏了。谁叫自己没去跳健美操养好蛮力呢,人家Kelvin可是健美操教练呐!
5 n3 R! O+ P* Q* H/ u) o  唉,好明显的感觉,虽然不痛不痒不烫不冰,但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在偶拼命挣扎徒劳无功还被人扒了个精光的惨败之后,一滴蜡正正中中地滴到了偶的后门上。天呐!偶滴命怎么这么苦哇。就这么认命可不行,就算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继续扭动着我漫妙的腰肢,躲闪着Kelvin手里犹如穿心利箭一样的烛火。
4 d8 c/ Z, U2 X+ M1 P  看着那火苗的闪烁,我的心就像是马上要停止跳动一样的垂死挣扎,停止之前先跳个够。吃奶的力气已经使不全了,连喝粥水的力气也要用上了。就这么扭来扭去的当口,身上斑斑点点一堆蜡印,没想到我一世英名居然毁在这堆平时软得像坨SHIT一样的蜡烛上。
2 b1 `1 N, x4 GKelvin突然“靠”了一声,继而大喊一句我的床单!哈哈,他的新床单前几天是我和他刚一起去买的,想必还没睡出体香来就这么被我躲躲闪闪之下光荣地沾上了被虐的印记。我这回可真是因床单之祸得福。Kelvin只顾着哀嚎他的新床单,再也无心恋战,安安和我本来就不熟,更加不敢造次。这一场原以为会惊天地泣鬼神的滴蜡大行动最后由于新床单的报废戛然而止,所谓恶有恶报,一场SM大战两败俱伤。0 Y5 H9 [! q; V
  我摆出一副惨遭凌辱后楚楚可怜的嘴脸,安安和Aron都战战兢兢地扶我去处理身上的“创伤”,Kelvin虽剧痛在心却也不能丢下可怜的我不管,一起加入到在我身上揭蜡的行列。我的PP最为可怜,洞口的毛毛被蜡给糊住了,被Kelvin这只死没良心的野狼扯了N下才基本弄干净。安安我不熟,再说了,也不知道Kelvin对他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思,我可不能冒冒然地吃他豆腐。Kelvin还在热心地帮我处理身上残存的蜡印,只有那个直到现在还在傻笑不止的Aron了,我扒在他自上,假装任由他们摆布。
" T& m  @6 s! a  n  n) i  在他们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把水阀一拨,花洒上的水真可谓飞流直下……三四尺。没办法,李白大人,我真是对不住您了,一个淋浴工具只能是这么个高度,顶多再高一些,如果真要是三千尺的话,恐怕打在身上的可不是水花了,也许还没喷到身上就被风吹走了吧,偶尔有一两滴那也只能是水滴了。呵呵,扯得太远了。
3 E" y9 o( C1 B4 N0 D' t* |$ A  在我身上工作的三个白痴这时候就是逃窜也已然来不及了,只好脱了个精光继续为我忘我地工作,HIA~HIA~HIA~HIA~……这回换我爽了。Kelvin拿一堆湿衣服去洗,安安用指甲给我的身子做最后的清理工作,Aron嘛,这个只会傻笑的小傻冒正被我搂着亲呢。我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扒在他身上,他可能觉得有安安在场吧,一直在躲闪。我无理取闹地噌他,说他刚才幸灾乐祸,现在我要惩罚他。Aron一向都是乖乖仔,我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居然说服了他,他不再躲了,温驯得像只小绵羊一样,在我怀里任我啃嗜。$ T, P" C4 b. r& n( F, ^0 O
安安视若无睹,继续用手指甲在我身上不痛不痒地刮着,Kelvin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之后也回浴室里来了。还好我们是在主卧室里的浴室里,客用浴室的空间要小得多。Kelvin蹲下来挑逗性的吸了几下我的JJ,站起来把Aron的肩膀往下摁。Aron不大愿意,我也示意Kelvin不要勉强他,Kelvin只好作罢。% d* B! K: c! U3 Y; H8 F
我真的是受宠若惊,三双手帮我摸浴露,三双手帮我冲水,基本上确认我身上弄干净了之后,他们三个也简单地洗了一下就跑回房间里去了。& Y* M) M! Z2 O$ c* X0 `
  我刚才被Kelvin那么一吸,心里痒了起来,死缠着他让他帮我再吸一会。Kelvin说Aron和他两个一起,如果Aron愿意他就继续帮我吹,Aron不干他也不干,于是我只好委屈地转向Aron,让他帮帮忙,不要把我挑逗起来了就丢下我不管。本来我也只是想找个下台阶,不至于自己太没面子而已,谁知道我软硬兼施地磨了几下,Aron虽没表示同意,但也没反对。我一时心痒,就搂着他来亲我的胸,然后把他往下摁。Aron倒没拒绝,自觉地舔起我的JJ来。我得意地望向Kelvin,呵呵,谁叫他傻里叭叽地拿最乖巧的Aron来说事,这回可是他自己把自己栽进去的。Kelvin倒是没什么,笑嘻嘻地走过来跪着就和Aron两个人一起舔起来。
* V+ _# i' K) X  我看着安安,安安这个时候可能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吧,皱着眉站在浴室门口不动。我也不好说什么,低头看在我JJ上卖力的一对口舌。Kelvin把安安拉了过来,或者说是扯了过来吧,然后把他拉着蹲下去,硬是把他的头摁到我的JJ前。安安显得有些不情愿,不耐烦地嗯了几下,Kelvin说他别装了,不就玩玩嘛。安安没说什么,在Kelvin原来的位置上舔起我的JJ来。  A# y- b; c0 n# i  i0 V3 U
  Kelvin站了起来,走到我后面就直接挺着个JJ在我后门上磨蹭,我用眼色示意他去安安后面,他笑嘻嘻地说就要我,那个一会留给我。
$ w! \# e  D. E9 j; g, z$ P0 p  其实我从一开始认识到现在一直都很喜欢Kelvin,平时生活中和他在一起很多事情都不用去明说,他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100分满分的话,很多时候他都会做足120分。而性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是一时兴奋,但所谓得到的东西永远不值得珍惜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往往一开始就往性这个大主题上奔,之后再相处的话,就会很容易发现对方一大堆生活习性上的毛病,继而产生厌倦心理,而一个待人处事上几乎样样洽到好处,本身又是自己喜欢的人,会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对其厌倦。Kelvin恰巧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朋友,所以,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轻松,当然,Aron也一样,Aron虽然不是事事都会去很圆滑地处理,但他永远是一副可人的笑脸,似乎让你没办法去挑剔他的其它缺点。) K9 Q; N3 ^& @( h  T! ?! K
  Kelvin拿起油在我后面抹,我主动迎了上去,尽量不影响前面两个人的事情。虽然Kelvin和我都站着,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做,前面两个人要一点不受影响是绝对不可能的。Kelvin在我身体里的抽动让我的JJ生硬地戳向他们的脸,甚至是牙齿。所以我只能把其中一个拉起来接吻,另一个正好可以把我的整根都含进去。我拉起来的人是Aron,我自己也不明白,当时想都没想就把Aron拉了起来,可能是比较熟悉的缘故吧。
. x* ?9 k/ ~% q# X  安安把Aron的JJ也扯了过去,两根肉肠轮着舔吸,我问Aron今天要不要做1,以前我从没见他做过1的,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次做到一半就半途而废跑到厕所去抠后庭的笑料(详见《立交桥底下的激情》),Aron摇摇头,笑了笑。又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式傻笑,我一把把他搂过来,啃他的脖子。5 f# z4 ]. u* h; p
  Kelvin把安安拉了起来,让他背对着我,我知道Kelvin想让我进入安安的身体里,安安也没抗拒,服从地随Kelvin的摆弄调整着位置。我在给安安抹油的时候似乎从Aron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茫然,他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傻,但我却总感觉似乎有一丝异样。我右手扶着自己的JJ往安安体内挺进,左手搂着Aron,亲他的脸,他的唇,他的眼。Aron眯上眼,就像是在享受着我的唇舌在他脸上的抚慰,而我看着他忘情的容颜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 B) w" V0 Y2 j/ m% L. r" [  我和Kelvin还有Aron虽然玩得很好,三个人一起的床戏也经常上演,但这种三明治式的方式却只有在车里的那一次。而且上一次我是草草地派报纸,根本谈不上汲取经验,这次也一样,我进了安安的身体之后整个下身都紧张得僵硬起来,无所适从。为了更灵活一点,我推着安安转了个180度,让他夹着我的JJ走到了床边上,跪到床上去,这样我才能比较灵活的抽动了。
! H, z! r. S! s0 S8 F  我右脚踏在地上,左脚踩在床上,然后让Kelvin从左后方进来,这样不至于前列腺的感觉太过强烈,而我也能比较灵活地抽插。我的右手搭在安安的腰上,左手抓着Aron的JJ,感觉Aron的JJ也好硬,于是我把Kelvin往外推。起初Kelvin并不明白偶的用意。他以为是他把我弄疼了,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我还是把他往外推,并回头看看他,又看了看Aron,然后把Aron的JJ往我后面扯。Kelvin倒是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于是主动抽出来,把Aron推到我的身后,我扶着Aron的JJ就直接往我后面送。由于刚才Kelvin的功劳,Aron的JJ一下子就顺利地进来了。我用手反扶着Aron的PP,示意他抽送。Aron个笨蛋,果然不是做1的料,抽插的速度慢不说,还一直发抖,呵呵,这个可爱的小0,真是难为他了。
& F9 X. p- c% b# z  其实Aron的JJ并不小,和我还有Kelvin的都差不多,我和Kelvin的都有18长度吧,Aron的和我们的一样,就是稍微比我们的细了一小圈,还有,比我们的白,我的和Kelvin的都是有点暗色的那种,而Aron的却和身上的皮肤色泽相当,龟头也是嫩粉嫩粉的,不像我和Kelvin的红中带暗色。当然,我们的也不至于像别人上传上来的图片那样发黑的那种。只能说Aron的颜色浅亮,我和Kelvin的稍稍暗色一点罢了。$ M6 e3 L# X( ?5 i5 w5 p+ ~2 i
  Kelvin说这次要让Aron做一回真真正正的1,所以没有去碰他后面,Aron也很努力地去抽插,可是明显不够放得开,他的动作始终显得有些紧张。我就故意更加淫荡地浪叫,想激起Aron原始的本能。呵呵,声音的推动作用的确不可忽视,在我的淫叫之下,安安的呻吟也越来越浪,一直在喊哥快干死我。后来他自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双腿抱在胸前,让我能更深地进入。这个姿势尤其适合三明治,我整个上身向前倾,Aron的动作幅度增大了。我回过头来,看到他和Kelvin忘情地吻着。我也转过头去亲吻安安。
, S) d# o1 E/ W, Y  Kelvin这厮最不安分,跑到前面来要我们两个亲他的JJ,我说他才从我后面拿出来,死活不肯。没法子,他只好去清洗了一下再跑过来,说这回OK了吧,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和安安轮流吸着他的肉棒。后来是我吸肉棒,安安舔他的袋子。貌似他还让安安舔他屁眼来着。感觉像,我也没问,反正也看不到。+ |3 b/ p  `+ O: o+ m9 F
  Aron身体还是抖,就这么抖着抖着就射我身体里了。我说今天就Kelvin最爽,只有享受的份,我要上他。他一开始说好,于是我就从安安身体里抽了出来,他去插安安,等我把油在他PP上抹好了之后他又不肯了,手不停地在屁屁后用力的抽打,就是不肯让我靠近。我哪里管得了他那么多,用手抓着他那乱挥的手,对着小洞就是一顶,他可能被我弄疼了,整个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等我全部进去了之后才又动起来。我把Aron拉到身边,就一边插着Kelvin一边亲着他,搂着他,他的手也在Kelvin和安安身上抚摸着。
  R. [- n9 A$ _  这次Kelvin比我射得早,我继续插安安,Kelvin坐到安安的JJ上去,没一会,安安射了,然后我加快速度抽了几下也射了。9 r9 ]/ A3 v/ L
  故事到这里本来该告一段落了,可是后来清洗的时候,Kelvin破天荒地帮我舔了一次后面,这是Kelvin帮我舔PP的唯一一次,也是我知道他舔别人PP的唯一一次。呵呵,挺开心的。' w% b9 K+ |- O! n
  后来我有叫他再舔过,他打死都不肯了。那一次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自动献身,到现在还是一个迷。总得来说,认识安安这个小帅哥的最大收获有二:1.Kelvin在我生命中抹上了很重的一笔;2.Aron终于堂堂正正完完整整地做了一回1。
1 e. t8 s/ P6 G  还有,开头部分有好多字写了那个吹牛王蝗虫,他的故事也挺搞笑的,下次再告诉你们啦。好晚了,现在是2008年9月9日四时二十八分了。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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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k9 \4 @4 E* H, ?酒醉的TANGO% J$ ?, @9 ?! U! o* ~
——三個GAY把個爛直男給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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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q3 A. F2 g/ Q  这是Kelvin、Aron和我的故事,现在想想有点三剑客的意思,这回的故事要把蝗虫搬上屏幕做主角。4 `5 Q0 }3 l' q) j8 A+ w/ f
  蝗虫应该是个直男,他最喜欢的事情一是打牌小赌,二是吹自己上过多少女人,不管美的丑的通通照单全收。经常吹自己被哪个美女灌醉然后把自己上了,甚至有早上酒醒后把自己吓得夺路而逃的猪扒。三是喜欢喝酒,而且酒力并不是很强。
- x% O9 D# T" \; u  还是一个周末,我们三剑客(现在我自己自封的,当时没有这种说法)决定,整一整这个吹水蝗虫,看看他是不是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猛。既然要整人,道具是必不可少的,剧情需要嘛。先去逛性用品店,买了假阳具,之前我们从来没用过这东东,还在一个情趣用品店看到一个做成J8一样的烟灰缸,我和Kelvin一人买了一个不同颜色的,Aron没买。之后又想想还得要买点别的,又折回成人用品店买了个毛毛虫和一个J8圈。我也不懂怎么形容,就好像是一个圆柱形的有弹性的透明的胶圈,用来圈住J8的。然后约蝗虫去月亮湾。7 M# o; m+ [9 g- a6 Y6 A0 K
  为什么要去月亮湾呢,因为月亮湾二楼的地板是玻璃的,在一楼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二楼所有裙子里面的光景,像蝗虫这种淫虫,不去那里怕是请不动他。蝗虫何许人也,精明得要命的人,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我们三个是GAY,还有上次安安那一出,更加不用说了。和他去酒吧的时候他很精的,所有的酒都要自己倒,不许我们把酒掺混了,他也知道我们要灌他呢。可是再聪明的人也有失算的时候,他只顾着不喝杂酒,但没有想到我们在叫他看楼上风光的时候把K粉放到他的酒杯里去了。因为他一直把酒杯拿在手上的,要是往里面倒其他酒动静很大,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 y! q0 T; r8 d! J8 G  就算酒量很好的人,酒里杂了K粉都会很容易倒的,何况是他这个半桶水,用不了多久他就基本上走路都不行了,到处磕磕碰碰。我们把他架走的,这癫子,在大街上就开始疯,一时要脱衣服,一时又拿个纸巾像个老鸨一样摇来摇去招出租车。不是回到家怕被楼下保安看笑话,真想在大街上就把他扒光了。$ |7 k4 \+ f2 b. g) v
  好不容易把蝗虫架到家里,刚进门口他就说不行了不行了,直接就躺在门口死赖着不起来了。又哭又闹,弄了半天才把他弄进屋子里去,要不然连门都关不起来。劝他脱衣服那会也是个麻烦精,他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但又反抗不了,解他衣服的扣子,他就乱踢一通,好不容易解了一个扣子他又扣起来,喝得死癫烂醉力气还大得要命。他说你们几个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呀,我不和你们玩这套,我要去找美女,喊得超级大声。一会又说,来吧来吧来吧,把J8放我嘴里来,老子还没吃过人肉呢,给老子咬下来解酒。一会又呢呢哝哝不知道说什么,含糊不清地在喉咙里。一会又拉扯着我们,说些疯话还不停地抛魅眼,不过因为醉了,眉眼挤得超级难看。
: K' a4 I% W9 x  r$ p  我当时就有想放弃的念头,Aron也不想理他了,Aron一直都是很乖的,如果三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要打退堂鼓的话,肯定是Aron。没想到这死蝗虫感觉到Aron要走开,又扯着Aron的腿,好像在对Aron说悄悄话一样的,其实当时最大声的就是他,说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帮我吹吹J8吧,然后又大笑。Aron当时表情相当郁闷,一直拨腿想跑,蝗虫一直死死地抱着他的腿,搞得Aron差点哭出来。Kelvin在边上站着发愣,可能也觉得玩得太过火了。我在劝蝗虫,叫他放手,我们没打算对他怎么样,呵呵,说得好心虚,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蝗虫在那狂叫,好癫的那种,说不想对我怎么样干嘛来扒我的衣服,我只好解释说他衣服弄脏了,全是灰,给他脱下来洗了,要不明天他穿什么出去。他自己可能觉得也对,脾气小了好多。
6 h/ B" z. e. R( P$ l! `# H" z0 ^  Aron当时就哭出来了。我抱着Aron,让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死蝗虫也没醉得什么事都不知道,不停地和Aron道歉,说刚才是开玩笑什么的,还说别哭,哥不要你吹,哥给你吹。还以为他清醒了些了,一听又是胡话。Aron没有理他,他又来扯。但他还是躺着,头都起不来。他就在那里叫着,你今天不让哥帮你吃J8就是看不起哥。这人疯得都没药救了。然后一时骂骂咧咧一时呢呢哝哝,时高时低的声音。骂了好一会,开始自己脱衣服脱裤子,动作倒是利落娴熟。
: `! y- e2 y$ p1 R7 N. G; X# r  认识蝗虫这么长时间,他这么光脱脱的躺在我跟前还是第一次。身材很不错,肌肉练得很结实,J8超粗超长,要是大家经常把JJ当成黄瓜说的话,那他的真的就像根黄瓜一样。用数字来估计的话我是没什么概念,但绝对拼得上一般人的两根那么长那么粗。硬起来整根有点向上弯,但不是很弯。
4 M6 m3 F: n* y8 @" u4 R- |  p  _  他还记得自己J8大,还是对着Aron说,看,哥这么大一根不用,还帮你吹,再不给面子哥真生气了。估计Aron和Kelvin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J8吧,不过也说不定,据我所知,在一个什么蔬菜水果家族里面,就有一个海归(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也是这种型号的,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碰到过。呵呵。Aron还是没有理他。他来抓Aron,Aron还不停地拨开他的手。
/ {( P  z0 |9 E' ?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Aron突然就在他面前吻向我,搂着,吻得很狂热的那种,貌似告诉蝗虫,你没戏。我想推开的,Aron就用力吸,吸得我嘴巴舌头直生疼,没办法,只好忍着。被Aron吻急了,我也疯狂地回应着他。
4 J- @/ K; v7 O4 x  蝗虫看到我们这样,在地上挪着身子,是打圈的那种,就像指南针往北转那样,转到Kelvin脚下,拉着Kelvin的手,他说Kelvin他不领哥的情哥帮你吹。Kelvin没想到他有这一出,被他一拉,站不稳就蹲了下来,一只手用力地往地上一撑才稳住身子。! M+ U  i; w- f4 Z1 H
  蝗虫拼命去扯Kelvin的皮带,但又解不开,然后干脆往拉链上扯,当时也看不大清楚,只不过还是看得出来拉链被他拉开了,伸手就是往Kelvin裤子里面抓。本身蝗虫就是喝醉了的,抓的时候手上肯定是不知轻重的,Kelvin的表情有点痛苦,没办法,他只好自己把皮带给解了,好让蝗虫的手活动空间大些,Kelvin自己也少受点罪。
8 B: v$ O5 A- J8 E  裤子一解,蝗虫好容易就把Kelvin的J8掏了出来,Kelvin的JJ是很嫩很白的那种,和蝗虫的黑炮完全是不同的。蝗虫这会子倒貌似挺清醒的,说是不是玻璃的J8都长这么漂亮的,嫩得跟豆腐似的。我也没听明白这话,JJ和豆腐怎么比。说完伸舌头出来舔了舔,说,真香,你们这种玻璃就是不一样,J8都比老子的香。然后又骂骂咧咧地说操了太多烂B,J8都操臭了,这回要尝尝香J8的味道。我在想,GAY直接操屁眼里去的,难不成屁眼能比女人那下面还香?操B的臭了操屁的居然香了,哈哈。蝗虫把Kelvin的腰一挽,他自己头稍稍抬了一下,就把Kelvin的一整根都吃进去了。可他毕竟是个直男,动作还是显得有点生硬。我想他这招是向他那些床上的MM们学来的吧。他用把一只手放到头后面,帮着他自己的头上上下下地吃起来。一边吃还要一边说话。他就把Kelvin的J8放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快让哥看看你们两个的J8,虽然说得不清,但我们能听得懂,只是没理他。当他是说酒话。
. t0 C6 g+ M! S! g- z" b, J  死蝗虫,要醉又不醉死去,见我们没脱,又疯起来了,咬着Kelvin的JJ在那乱喊,说哥都这样表演给你们两个看了你们还在那装B。Kelvin被他说话的牙齿咬得直叫,我怕他真把Kelvin的给咬断了,我连忙和他说,你别说话了,我们这不是脱了嘛。然后快速脱掉裤子,又怕他还疯,连Aron的也帮着给脱了。/ T9 T* x' d3 H: y  d
  这死蝗虫,脸都没偏一下,斜着眼睛看我们,超贱地招招手,叫我们过去近点给他看。没办法,反正不脱也脱了,近看远看都一样,我拉着Aron走了过去,他看了看Aron的又看了看我的,他说,怪不得Aron这么温柔,Aron的JJ最白,然后又和我说,你的JJ比Kelvin的黑一点,要是上过女人你就知道女人的好了,有希望。不过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含着Kelvin的JJ,要不然Kelvin真的要断了。说完一伸手,抓着我的JJ,连毛带J地给他扯了过去,痛得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根部那里的皮肤辣得发疼的那种感觉。
/ U6 c' C2 z- h$ H+ f+ @/ z1 I0 o  他用手打帮我打了几下,说你们两个不能偷懒,也要表演给我看。然后抓着Aron的手把Aron拖过来,说你的JJ白一点,你亲他的J8。我靠,我那时候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直男。Aron好像瞪了他一下吧,我没有看到Aron的脸,不过蝗虫有骂,说瞪什么瞪,再瞪哥就打你。Aron没说什么,直接坐到地上亲我的JJ。我帮他把衣服脱了也把自己的脱了。反正都玩起来了,就像蝗虫说的,还装个屁B呀。
# q& H4 ^7 j" `& d  蝗虫好像有说什么吧,我没有注意,因为Aron亲得我太舒服了,根本没空去理他,只听到他在边上嗯(不是爽,是挺不满的那种)了几下,Kelvin也把衣服裤子都脱了。Kelvin没理蝗虫,直接跑到我边上来要我亲他的JJ。然后回过头和蝗虫没好声气地说,你要亲就亲我屁眼,你亲J8一点水平都没有。我和Aron调整了一下位置,我也坐在地上,帮Kelvin亲J8。蝗虫坐了起来,往Kelvin屁股上靠着头,应该是亲屁股上的肉吧,吸得好响,还叭叭的响了几声,然后嘿嘿笑了几下又躺一去了,伸一只手出来拉Kelvin的腿。4 s8 ?& H  F" f
  Kelvin开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没动,后来蝗虫喊你不挪过来哥怎么亲得到,哥头疼。Kelvin就过去,两腿分开面向他的脚跪坐在他脸上。蝗虫这死B倒是挺能的,可能和女的口交多了吧,醉成这烂泥样舌头还挺灵活,看Kelvin好像还蛮爽的。我想看过我写前面两篇的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Kelvin的,看他被别人弄成这爽样我心里N不爽,就跑过去咬他。Kelvin忍着没喊出来,他肯定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把我抱到他跟前帮我亲JJ。
3 @% ?3 L% B! ^# |  Aron是最傻的了,这时他又不知道要干嘛了,就在边上愣着。那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他的,只不过Kelvin永远比Aron的位置要重,我回过头拉Aron过来,站着和他接吻。Kelvin可能真的很爽,亲着我的J8还不时哼几声。Aron心里也是特别喜欢Kelvin,我想他应该和我差不多也心里很不是滋味吧。可是我们都没有办法,Kelvin天生就不是安分的人,我们能怎么着。
$ \' ~6 i0 E! J  o  Kelvin叫我去把那假J8拿出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去把假J8还有那圈还有毛毛虫和油全部拿出来了。他先是拿那个圈往蝗虫J8上套,可是蝗虫那马一样的大屌实在太大了,根本没办法套进去,只好作罢。然后往那根假JJ上抹了好多油,我和Aron把他的两边腿都扛起来,把假JJ插进他PY里。也不知道蝗虫到底是什么屁直男,PY好像比GAY的还松,靠,两下就进去了,也没见他说疼。而且我用假J8抽插的时候他还拿手来帮我定位置,超假。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骗我们。我试探性地问他说蝗虫哥哥,我们轮着操你行不行,他反应超强烈,说你们哪个敢,哥哥明天就把你们的J8全剁了喂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z  d+ Z( ]8 V' j6 j. U
  不操就不操,我本来就没打算过要操他,他JJ又黑,屁眼又松,完全不是我的STYLE,贴钱给我操我还要考虑考虑呢。我自己笑笑,没接他的话,Aron在边上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笑了起来。我奇怪地看着他,好近的距离,因为当时我和他一人扛着一条腿呢。那一下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看着,突然觉得Aron那笑容超迷人,超可爱。我放开拿假J8的手,就搂着Aron吻了好一阵,吻得他莫明其妙。他只好接过我的活给蝗虫做活塞运动。等我吻够了,我说Aron你刚才好Q好迷人,Aron只说了一句神经又笑了。# y3 h. p2 H/ y1 |, A
  我和Aron说我想要你,Aron说行呀,你扛着他我就和你做。于是我就把蝗虫的两条腿接过一背,从后面扛在肩上。我说怎么样?Kelvin这时把我背上的两条腿抱了起来,我感觉肩头一轻,转身过来看到的。而且蝗虫现在已经是在亲Kelvin的JJ了。靠,什么时候换成亲J8的我还真不知道。Aron说那蝗虫哥哥怎么办,我说先帮他解决。于是分工合作,Aron帮他做活塞运动,我帮蝗虫打。- {; W. S3 A2 H
  蝗虫的JJ不是很硬,有点挺,但绵绵的,拇指和中指的指尖刚好能圈过来。我从他龟头上往下淋上油,用手肚在他龟头上磨着。蝗虫好像超爽,含着Kelvin的J8叫得很猛。Aron也来帮忙,两只手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帮全搓,他叫得更猛。他的屌越来越硬,后来我用手去抓,根本没办法握得玩,哪个女人要是给他这大屌一插,爽都要爽死了,男的话估计只会痛死。
5 @( f7 B2 n  u5 n  我用很快的速度帮着他打,这死B超能耗,EE呀呀叫个半死就是不射,打得老子手都要抽筋。他说他没洞射不出来。我说你个死B,这么大想我们全部肛裂呀。没办法,只好去找了个水果味的套给他套上,套的时候也超难弄,太大了,好难弄进去。他一直喊疼。我说你长这么大个J8鬼才有你用的套,我去拿把刀来削尖了再给你套上。他不说话了。然后我们三个轮流帮他口交,我想女人那里未必就不比我们的嘴巴松吧,靠。太大了,吹几下就累得要死,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不过还好,因为他后面有根东西,吹了一会他就射了。8 \* s$ g9 K- s6 I# ]# o
  他射了之后说哥哥今天好爽,以后有什么事就找他,一定帮忙。我当时毫不客气地说不用以后,我们三根J8一起插你屁眼。他说除了这事什么都成。我也没再逗他,喝醉酒的人是不能逗他发火的,要不然等会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我说没事了,你睡吧。他说不行,一定要看我们怎么做爱。他说女人他操多了,还没看过男的是怎么做的,我就说你小心看上瘾了以后不喜欢女人。他好像也有点担心,说不看就不看,然后就叽哩咕噜地说了些什么就打呼了。靠。
9 a, j& b. j+ y- Y; |  我们不理他,三个人爽完了才把他扛起来,我和Kelvin扶着他,Aron帮他擦身子,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睡得那么死,擦着身子的时候打呼时响时停,整个人像堆烂泥一样。等把他弄上床简直累得都要散架了。
) n  @* ]5 W/ ]+ d; h  第二天貌似他什么都记得,也没说什么,后来又叫我们把那假J8给他看看,他看到了说,靠,老子成天操女人,没想到给这烂J8给操了。之后他平时对我们三个都特别好,我们之后也没敢再整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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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1 A+ L9 a3 g9 g, E【超级流水账】  G! o6 X* [$ A0 }
乞讨讨来个超帅男: @. Z/ j* f' E# L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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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我要写的这位仁兄,是我在《男子似水亦是诗——和游泳好手的一段情缘》(这一篇和整个故事里的人物并无关联,所以未归纳到本文中来)里提到过的很像某红模特的那位。3 l- C9 I0 X4 x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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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怪自己太过粗心了,现金用完了都不知道,把烟抽完了才发现,于是我就到家附近去取钱。当时我只有中行的卡,而中行在那个时候居然网络瘫痪,我在附近好几家银行去一一试过,只要一转到中行的网络就会操作失败,然后退卡。心里郁闷死了,就跑到一个同志聊天室里面去骂中行,搞得我连烟都没得抽。呵呵,有够白痴,跑到GAY房里骂银行,不过心里不爽嘛,随便找个地方骂一骂爽一爽罢了。$ ?, C- Z2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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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了好一阵,有人和我搭话,他也陪着我说银行的垃圾,还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了我家所处的位置,他说他就在这里,要不要他给我带烟来。我当时想烟想疯了,哪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貌似个乞丐似的对他说好呀好呀,然后他问我喜欢抽什么烟,他说他平时都抽万宝路。我倒是不怎么喜欢万宝路,不过别人无条件帮我带我也不好挑剔什么,就说可以,红万白万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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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5 }8 c4 j3 X2 S: j' n. Y  我曾经说过,我向来不喜欢在网上找人的,更不会约网友见面,但这次情况特殊嘛。一般来说,别人约网友起码要看看视频或者照片什么的,但我们的这次碰面并不为ONS,而仅仅只是因为我想要他给我送烟来,他答应给我送来,就这么简单而已。SO,留了彼此的电话,我约了个人比较多的地方,就跑出去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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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h( x. E4 @5 j# c' \  我们几乎是同时到的,说来也怪,我根本没有见过他,而且是第一次聊天,第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把他认出来了,直觉上,就是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能很肯定,一定是他。当时他穿一身蓝白相间的休闲套装,什么牌子的我忘了,一双板鞋,背着一个双肩背包。一看见他我就径直向他走过去,他的脸很具吸引力,20出头的样子,配着干练的短碎,格外精神。他长得很像当时蛮红的一个模特,模特的名字我不知道,很多GAY站都展示过那个模特的照片,就是嘴上叼着一朵红玫瑰的那个。某届CCTV在深圳欢乐谷举办的秋冬流行时装发布会上,那个男模也曾频频亮相,因为他们两个长得比较像,我记忆犹新。3 _/ a! F5 S& S) x- R1 y5 j
  
9 h& f7 b- h' C5 f! ?* F  给我送烟的这个帅哥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是一样的,但姓氏不同。他当时是威尼斯酒店的主任如果看到这段文字的人有认识他的话自己想想我有没有说错。当然,我说的是英文名,好吧,他叫AZ,我叫AC,我的论坛ID就是我的真实姓名,我说过我写自己的故事从不捏造事实,至少我觉得我还没有必要没事写几个YY文字来忽悠自己。写到这里,我再次重早,那些没事就留个回复来怀疑别人的人,从我的贴子里有多远滚多远,我不屑与你来分享我的经历。不客气地说一句,自己没本事勾到别人就在家老实呆着,别跑出来在我的贴子里发个你不相信来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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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见到他,欲望与原则就开始打架,我说过我从来不在网上找人,这次也不例外,不想破坏我这个并没立誓的原则。当时我就想,拿了烟之后,自己趁早有多远滚多远,不要给自己有时间后悔。也许吧,也很有可能是自己不够自信,因为他长的真的太出众了,肯定很多人喜欢他,只不过自己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自卑,随便给自己找个理由滚蛋罢了。我甚至就在见到他的脸之后,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想把他的号码删了。5 c7 K! D: ~- 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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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哪个原因我我也说不清楚,当时心里想的就是不要破坏自己的原则。呵呵,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连自己的想法都没办法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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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O# l2 `  P7 Z) U) l  在欲望和原则之间,原则往往不堪一击。我没有把他的号码删掉,而是顺手接过他拿出来的烟。当时他给我拿了两包还是四包我忘了,是红万还是白万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并没有接过烟就走人。也许他还看不上我呢,这么帅的帅哥,不嘿咻聊几句总可以吧,聊聊天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必要这么艰难地抉择。什么理智什么原则,通通见鬼去吧,欲望才是通向阳光大道的最佳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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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原则彻底被欲望打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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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我家有没有水洗澡。我靠,这不废话嘛,不用水洗难道我用沙子洗呀?有够白痴!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只是很平淡地回答他有。他说他们酒店宿舍的水喉爆了,好几天了都没水洗澡,酒店的水泵只能提供一楼二楼用水,其它楼层全部停水,所以他想借我家的浴室一用。我说没问题,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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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洗好之后,很担心我家人会回来。我告诉他没事的,在我家过夜没问题的。靠,我到底想干嘛,不是借浴室给他用而已吗,留他过夜干什么。我的原则呀,你死得可真够冤哪!他说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和GAY在一起。我X,难道我脸上写满了GAY吗?我一出街就被人认出我是GAY吗?不在一起就不在一起,谁稀罕。算了,看在你的烟的份上,老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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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一起到我那去吧,他说。……额……好吧,我跟你回去吧。我可怜的原则呀,我可悲的原则呀,我可歌可泣的原则呀,你安息吧,阿门!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了他们宿舍,在路上还买了好多水,貌似是农夫山泉吧,忘了,准备给第二天早上洗漱用的。不过,这些水没派上用场,就像他说的,我就是他的福星他的救星,我一到,半夜就来水了。我怀着救世主一般的虚荣,感到无比自豪与骄傲,原则呀原则,你的牺牲是值得的,阿里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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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弱智,下半身的需要比自己N年所受的道德熏陶和安全认知都来得更为重要。他根本就不认识我,我就在网上随便叫嚣了几下,就屁颠屁颠给我送来了烟。我也根本不晓得他是哪个,他说没水洗澡我就把他领进了家门。还好当时我没有碰上长得帅的人贩子,不然就算有十个我也不够人家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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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他家,大家想干嘛都心知肚明,不用浪费口舌,COME ON!两个人搂在了一起。不外乎就是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你的舌头在我的嘴巴里探探,我的舌头在你的口腔里扫扫。很快,我们两个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碍事的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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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JJ蛮大的,比我的大一点,到底是多大呢,我不想用数字来表示,冷冰冰地数字有什么好,对伐?先说我的吧,硬起来之后用双手握着,刚好能露出一个龟头,也许还要再长一点点,不过相差不大,坐着把JJ贴在肚皮上的话,马眼差不多到肚脐眼的位置。把紧握着JJ的手拿出来,不要改变握JJ的手圈出的洞洞的大小,刚好可以放进三根手指,不是并列地放,而是三根手指成品字型地放进去。说成这样还看不明白的自己去开水里洗了脑再回来。他的和我的一样长,但要比我的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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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 U) o& X# C0 v3 n  以前我写的东西之中,除了《立交桥底下的激情》和《第一次玩滴蜡,很窘很失败!》有写我被人DO之外,其它的文字都是写我DO别人的,而且,上面这两篇是我一边被一DO一边DO别人,不算是完全做纯0,但在这一篇里,我不得不老实交待,从头到尾,从第一天认识到直至我们再无联络,我都是只有被他DO的份,没有碰过他的后面。彻彻底底死心塌地地做了他的0。不过他的口活超棒,我暴喜欢。, Y' D$ T, z%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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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Z是个很享受生活的人,他的一切房内布置都很有情调,他的床他的桌椅他的小工具都是名牌,除了破电视机,貌似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也是名牌电视机,后来坏了换了个康佳的。原因嘛,华侨城的人都知道,康佳是华侨城的实业,如果自己能拿到内部价那是相当便宜。不过他那台康佳还行,也不是很差,起码色彩成像清晰度都还是蛮赞的,只不过摆在他的房里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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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Y& Q' I; L1 T1 y; A  唉,扯到西伯利亚去了,坐个专机回来继续。他不胖,但是摸上去还是有点肉,很舒服,他的身体不够结实,但也并不松弛。他喜欢亲我的耳朵,而且他亲耳朵的过程超级公式化,只要他头一偏,我就能清楚地配合他的每一个步骤,先是耳垂,接着是耳廓,然后是耳背,最后舌头会往耳洞里钻。为了他这个公式,我每天都要把耳朵清理得干干净净以备他的不时之需,虽然他从来没有提过我的耳朵不干净,但我自己觉得,清清爽爽地对待他,那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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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9 Y. g8 C/ s. H* r  他在做前戏的时候不会很煽情,样样都按部就班。亲完耳朵之后,接着一路下滑,亲我的脖子,我的胸。有时候会亲我的肩,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公式有时候也会有意外发生,但也就多了个肩膀。接下来是我的肚皮,侧腰和脐眼。脐眼是我的死穴,那时候我的腰很细,穿23(用市尺算的话是一尺八的样子)的裤腰就可以了,脐眼是平平的,不会凹一个窝进去,现在胖一点了,要穿24、25的裤头,肚脐已经陷进去了。然后他就舔到我全身收紧,奇痒难忍,但是很爽。他还比较喜欢轻轻地抓我的两边腰,虽然我的腰相对来说比较细一些,但因为长期练的缘故,抓上去还是很软的。还有喜欢抓我的PP。总之,这一切循规蹈矩的步骤,虽然不是很特别,但也足以让我迷恋。$ k& V" d0 |/ W/ N8 k+ P0 v
  
9 c. f( Y- S( m3 t5 z' @  接下来,便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了,他基本上都会很仔细地用舌头先去滋润我的龟头,并在我的环状沟上绕上好几圈,然后再含进去。含一会JJ,再吐出来,去亲我的蛋蛋,这个时候该轮到我表现了,我转过头来,直接去亲他的JJ。他的JJ很粗很大,就算是软的时候都能把我的口腔填得满满地,含着特别舒服。他一般都不是很硬,挺直但带一种绵绵的感觉,可能这和他的工作有关。认识他一年多,他虽然年轻,位置也高,但工作压力真的也不小,有时候做文案要连续几个通宵,父母又不在身边,压力可想而知。他表面虽然开朗,但其实很心里很能藏事,在我认识他的时间里,他从来没有向我抱怨或倾诉过任何事情,只是偶尔会用一句工作有点累来带过所有的疲累。6 `* |) t6 z5 x, b
  
0 |* f( E8 X6 j' l  我喜欢深含着他,喜欢吻他的腿,喜欢亲他的毛,喜欢闻着他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喜欢甜食他龟头上冒出的一滴晶莹,舌头一拖,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维系着我和他所有的快乐。6 q: P/ T0 I0 s1 p! }- N3 _
  
- |+ w! @/ u$ h( U0 q& w) M( N# M  他用舌尖在我的蓓蕾上轻柔抚弄,痒痒的,从后面有一条像带毛的软藤直往心窝处钻,奇痒,却能忍受。他的蛋很大,我一次只能吃一颗,尽量把嘴巴张开的话,能把两颗都吸进口腔里。只要我稍稍加力来吸食他的巨蛋,他在我皱折上的力度就会加强一分,我喜欢这种感觉,滑滑的舌头足以让我把所有的紧张与不安悉数抛开。他舌头探进我的身体,让我了解了另一种不同的快意。6 o8 j0 Q3 M2 J/ F3 P+ Z( r8 M, r
  
! I/ ?6 q. F6 W. b0 u4 |& H  我俯卧着让他轻松进入是他最喜欢的方式,他也喜欢我跪着迎接他的攻势,偶尔会让我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从正面发起进攻。第一次,也许是我自己紧张,也可能是他不知所措,在我的记忆中,他是平躺的。我在充分得到润滑之后,蹲在他的腰际,握紧他剑拔弩张的巨根,我坐了上去。2 D& b) s5 b  A/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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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事前已经做足工作,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整个进入过程非常轻松,虽然他的很大。在他全部被我吞噬之后,只要我稍稍挪动身体,就能体会到被完全充实体内被碰触而产生的微妙变化。毕竟他的太大了,起码对于我来说,太大。我只能前后摆动,让他的JJ在我的身体里摇晃来弥补充实中仍欠缺的一点空虚。) K  m5 f; F# Y" W+ v3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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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尝试着上下起伏,还好,我可以接受,没有什么不适。真的很舒服,我无法压抑住喉咙对他粗大的赞赏,嗯,我发出了一声让自己更加沉迷于他的博大的呻吟。不由自主,我加大了上下的幅度,亲吻着他的结实中稍带柔软的胸,舔食着两颗艳红的珍珠。他的手在我屁屁上用力地抓扯,但不弄疼,我感觉到了他情不自禁地抽动。6 K1 e9 }, g  M2 C"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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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捧起我的脸,啃食着我的唇,我的颈。舌尖进入我的口腔去寻索着他自己的乐源。温热的唇让我舍不得松开,鼻腔与声带共鸣着我最快意的激情。* l" V6 ^8 a2 a& I" M& R* ?. Q(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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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起身子,双手扶着我的腿扛到他肩上,捧起我,以膝为中心转了180度,放下,我斜靠在设计巧妙的,倾斜舒适的床头上,迎接他每一下带着他原始野性的撞击。: h, Z; z/ t3 H! w, K, D* X
  
2 [1 Y& Z! k8 Q. a  他抱起我,直立着,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后腰。他的每一次冲击都会让我的身体像坐在崎岖山路上一样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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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5 D" d1 H' m6 W3 j2 B: f& n6 I  他把我放到电脑桌上,我手的一只手勾着他的肩,一只手撑在桌面,腰部正好有力量足以主动扭动去迎接他的抽插。8 v& S  c5 `- A9 S1 J0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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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把我抱起,走到床边却不将我放下,我不需要他自己说明,用双手支撑着身体,配合着他搂在我腰间的力道,左腿高举过他的头顶,两腿并到了一起。虽缓慢,但顺利,我双腿在他无需抽离我身体之下已经可以稳稳地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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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像是非常需要他的进攻一般,抓着他的臀,用我最有力的动作命令他向我展示他最原始的野性。他哼着一声声极具男人魅力的呻吟再次向我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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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他越来越不能控制了,身后一声声脆而有力的肉与肉的碰撞,让我胀满得极需释放。他抽离了我的身体,无穷的空虚旋即向我袭来,我已经顾不得尊严与廉耻,我哀求着他进入我的身体,我要他,我极度需要他。9 i/ x: h0 t' u' U
  
4 R" i6 X* o, b$ D; h; M1 B  他把我翻了个身,龟头就在我后面进进出出,我听到从我体内被挤出气体的一声声脆响,我双手紧紧地拉着他的腰,希望他能再深入一点,哪怕只是一丁点。他还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抽插着,虽然填得满满的,但却不愿再深入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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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p- c, v, a, D" e4 g% ^% ~  我体内的某个点急需他粗野地侵略,可是,他不来,我扭动着身躯,我不知廉耻地喊着我要你,他问我爱不爱他,我根本无法去思考,本能的需求让我只能有一个答案。爱!有多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是没有你最粗暴地侵入就会马上死去。爱到想死!我真的是想死了,那一份经常充实后突然一下失去所体会到的空虚,我真的是想死。/ a, T: J+ H" ^7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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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挺到底,我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进攻顶得有点难受,拱起整个背,去摆正他在我体内的位置。他尽可能地往上往里,一下一下快速地刺激着我最敏感却只有他才能安抚的地方。我喉咙再敢控制不住地疯狂地鸣叫。肉体间撞击的响声,两种不同的呻吟,刺激着我每一个完全张开的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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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疯狂地叫喊着,大力地吸着一口一口让我远离窒息的空气。我全身如被电击般,整个体表都在发麻,像是一把软中带硬的刷子一下一下地按在我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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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
8 W8 t% i9 w  r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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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他同时释放了长久以来只为这一刻的暴发而积聚的能量。我瘫了,无力地松下腰肢,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地空气,等待电流在我皮肤上的平伏。他也瘫了,整个人都瘫在了我身上,对着我绽放他带着红晕的笑容,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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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还在充实着,在整个身体都几乎丧失知觉的时候,唯独体内的充实最为清晰。我迷恋着这一刻的充实,我不舍这一记得的充实。等待着气息平伏,等待着红潮退却,等待着身体忘却他在我体内的地位。  O& X9 T& {5 j! Z/ u( u; H3 H
  
8 Z# F# K1 h; \( U% [' M  他慢慢抽离了我的身体,但这时已经不再有难以忍受的空虚。对视一笑,这一刻便已是永恒。! Z8 J! _2 H  X4 j# s  S4 D
  
! U4 `$ s+ }" ]" \  第二天,我和他在铜锣湾逛了大半天,他硬是要送我一件礼物。他挑了一件衣服,款式很特别,但对于我来说有点偏大。也许我一辈子除了试穿之外不会再穿第二次,但我要,就算再宽再大也要。反正有多少人衣厨里的衣服不都是只在试穿时穿过一次的,不在乎多我这一件。7 Z( Z. l% U! c%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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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在西餐厅吃了点东西(在这里发下牢骚,中国好多打着西餐旗号的餐厅都很倒人胃口,郁闷)。然后他去上班,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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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还要感谢一下铜锣湾,因为在铜锣湾有很多美好回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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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n  e; P+ u0 o  o* ]$ \1 i. x  我和AZ在一起差不多一年到两年时间吧,或者一年左右,我没有具体去记,后来认识了我在《钢管掉下个BF》里写的宝贝CHRIS。呵呵,很巧,他们是相同的姓氏。对比之下,AZ只是帅,但很多时候都见不得光,和他在一起总感觉像是偷偷摸摸,他永远不会愿意在太阳底下展示哪怕一丁点对我的眷恋,我很讨厌在大庭广众下相敬如宾的感觉。而CZ却乖巧可爱,又放得开,和他在一起可以在阳光下大胆地展示着我们的青春,宣告着我们的关系,可以在人潮最涌动的地方牵手亲吻,这个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所以,我用一条短信通知AZ,我,单方面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找到了真正能和我在阳光下共享欢愉的人。不过,我的短信内容只有几个字:我有B·F了。AZ很快回了我的短信,也很简单:好吧,祝你幸福!/ u3 t7 R% T3 C(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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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在这里也要谢谢AZ的大度和理解。晕死,搞得像领奖一样,但不管怎么说,我真的非常感激他陪我度过了青涩的美好时光,也让我懂得了自己心底的需求,坚定了自己要走的路。真的非常感谢。, F4 w8 M; R8 y*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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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之后,一个朋友不知道怎么和AZ认识的,AZ通过他问了一些我的近况,这个朋友转告了AZ对我的关心。然后,AZ算是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g+ j! V: u+ m'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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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3 H6 i" t4 Z  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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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Kelvin很喜欢收集包包,他的衣柜里各式各样的腰包挎包背包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虽然都不是什么名牌,但很多都很有特色,有些更是堪称经典。那就从包包说起吧。
  
  我和朋友在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个包,款式很特别,当时很想买,可是那阵子我手头有点紧。
  
  朋友看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包包,就说他出一半钱帮我买。于是咬咬牙把包买了。后来Kelvin看到我的包,提出来要和我换,因为他的包实在太多了,他也不大想去再买一个,而且我那包的系列当时就只有几个,每个都不同,应该再去的话可能也没货了。本来这包算是朋友送的(起码有一半是朋友送的),别人送的东西拿去和其他人交换实属不该,但Kelvin开了口,我心一横就和他换了。他当时换给我的是一个纯灰色的亮面的防水布挎包,没什么特别,但质地很好。另外还多送了我两个比较普通的。多送的两个后来被其他朋友要走了,灰色那个直到现在我还留着。
  
  为了我的包,Kelvin还特地请我去星期五吃饭,在那碰上了另外一个朋友骚飞。骚飞约了个网友,长得不怎么样,但不见也见了,所以就礼貌性地请别人吃顿饭什么的呗,吃完饭之后去加州红唱K。
  
  说是唱K不如说是去看骚飞的网友表演,长得那副尊容和他的鬼叫一样的歌声我就不说了,还喜欢抽筋一样的边唱边跳,还好我定力好,不然刚才吃的饭连上隔夜没消化的都要吐完出来。真真应了那句“丑人多作怪”。
  
  我和Kelvin几次想走都被骚飞留住了。后来我们打了电话叫Aron来,刚好Aron的B·F回国,在家做乖媳妇,没办法赶过来救场,后来我们几次提出去GAY吧玩,骚飞那网友打死不肯,貌似一定要我们留下看他的外星SHOW。没办法,好也一晚,丑也一晚,留下吧。
  
  好不容易熬到那个外星级别的网友唱得声嘶力竭,本以为可以解放了,他又要求去海边看夜景。骚飞也是个老好人,不合适就直说嘛,他又不说,还硬拉着偶和Kelvin两个陪葬,没办法,只好傻不拉叽地跟着他们像无头乌蝇一样的颠到红树林那边去。去到那里,那个外星网友又开始发飙了,一下了车就像个疯子一样的奔跑狂叫,吓得我躲得离他远远的。Kelvin怕骚飞尴尬,问我怎么了,我只好推说是海风冷,不想走得太快。
  
  Kelvin回过头来牵着我的手,倒走着我在我前面为我挡风,笑着问我好点了没有。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的身体挡风的作用有多大,不过这样被他牵着呵护着真的超幸福,我笑笑,点点头。
  
  他就这么一直牵着我的手倒走了好长一段,当时我差点就误以为一辈子就这么牵着走到头了。可是现实是残酷的,Kelvin有着他自己的那个家,一个他无法离开的男人,我又何尝不是,靠在Kelvin的怀里,心里对那个天天为我畅开笑脸的小可爱又怎能不生歉意。有时候自己想想,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也许真的有一天Kelvin真真正正做了我的B·F的话,我就会很快厌倦了。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的如果,假设的事情往往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结果的,不过这样也挺好。
  
  从树林里转出来,风更大了些,Kelvin就搂着我走,我真希望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呀。骚飞在边上打趣着我们,说如果不是认识你们的话还真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对呢,看那亲密样,谗死人了。
  
  我当时没答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天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就算我和Kelvin真的成了一对,那也只能是见不得光的两个幽魂,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谁都知道,Kelvin如果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地背叛某人,他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很有可能就会化为乌有。虽然Kelvin是通过他B·F的关系才有今天的舒适生活,但是其中他自己的努力也不能否定。但在努力和强权的较量之下,强权往往能决定一切,而他B·F所拥有的关系网就是这一份重如泰山的强权。
  
  这是生活,我们不是琼瑶阿姨,没有办法为爱情轰轰烈烈地抛开一切去追求幸福,况且,在这形形色色的人堆里,纷纷扰扰的喧嚣和司空见惯的滥情已经让我们自己都分辨不清到底存在我们心间的是不是爱,也许仅仅只是得不到的一份嫉妒,又或者是对容颜的几分迷恋。天知道,人心就是这样,如果每个人事事都能看得透彻的话,世间就没有圣人的存在了。
  
  Kelvin对着骚飞笑了笑,说我们就是一对呀,谁说不是的。他很深情地看着我,不知道是发自真心还是表演,我根本分不清。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紧我,吻了上来。Kelvin吻得很用力,也许是对自己的无奈,也许是对际遇的抗议,或者他吻的对象就算换成了别人,他也会如此用狠劲地一吻到底。我无法读取他紧闭的双眼里到底埋藏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既然来了,就别想,安份地去享受这一刻的欢愉吧。我闭上眼,去感知他传来的每一分热烈。
  
  骚飞叹了一口气,转身扶栏望海,我和Kelvin也在他旁边站着,Kelvin从背后搂着我,我把脸贴在他的脸上。海浪拍打着小石和水泥堤岸的声音,竟成了代替我们三人的对话。沉默中,感受着从Kelvin身上传来的每一股暖流,我误以为,幸福就是这样了吧。
  
  外星网友在边上癫了一圈,终于想起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了。跑到了我们身边,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傻笑,他说着他在北方的黄土地里的趣事,在高坡上对大海的向往,说着他见到海岸的兴奋,听着海浪的激动。是呀,也许他在这海岸线上的一切疯狂举动是多么突兀,可是,这对于他本人来说,根本不足以表达他的狂热和激动。每个人的快乐都是不容否认的,他有他的表现方式,我为刚才对他的不公平评判在心底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我的歉意。尽管我对他的长相的评价还是不能改观,可是,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他的天真和可爱,感受到他那种一尘不染的乖张。悲天悯人的我开始担忧起他来,也许用不了一个月,他的这一份真就会被这座城市消磨得干干净净。
  
  我和他说,这里的海并不好看,改天带他去最南端的小岛去看最真的大海,因为深圳这座城市太假了,很多地方都是人工填出来的。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他显得尤其兴奋。Kelvin在我的脸上轻啄着,网友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说什么在他家乡被人看到绝对死无全尸。说得有点夸张,但想想也是,中国的大部分地方的GAY都只能在黑暗中挣扎着,在透着一丝光亮的地带艰难地匍匐着,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这人来人往的海滨大道上深情拥吻的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嗟叹人生的不公。
  
  夜深了,骚飞把网友送到了一家小旅馆,看得出来网友有点失望,不过仍是蛮开心的样子。骚飞又给了他一些钱,交待了些什么然后我们离开返家。晚上我们就住在骚飞家,这一夜聊了很多,但最让我惊讶的是骚飞的网友,就因为骚飞一句你过来吧就不远千里来赴约,最终还是落得个独守空房的归宿。也许我不该责怪骚飞什么,感情的东西本来就是这么微妙,没有触碰到之前是一种向往,一种渴求,一种憧憬,一旦触手可及,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两人遥隔千山万水远比对面相望要美好得多,毕竟想象总比现实更有弹性,你可以把对方美化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一旦和你并肩而立,期望与现实的落差会让人跌得粉身碎骨。
  
  骚飞的床还是蛮大的,三个人一起睡也不觉得挤。一觉睡到自然醒,骚飞已经上班去了,我和Kelvin在床上拥吻着互说情话。是情话吗?是的吧。起码我自己认为是。
  
  Kelvin的手放在被单外面,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抚摸着我饥渴的身体,填补我无尽的空虚。我把被单掀开,我需要最最真切的感觉,容不得一丁点隔阻。Kelvin并没有褪下我的内裤,连着内裤一起贪婪地吸吮,我把他转过来,掏出他坚硬如铁的肉棒,疯狂舔扫,吞吐。Kelvin把我压在身下,微笑着舔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要是换了别人,这种快感之下,我爱你这三个并不能代表什么情感而只是表达对对方服务的赞赏的三个字,轻而易举地脱口而出。可在Kelvin面前,这三个字有如千斤重,话到喉咙就会哽住,完全无法冲破障碍,唯有的只是对身体反应的呻吟。
  
  我抓着Kelvin的手掌,就好像是他随时都会蒸发一样,牢牢地抓住,Kelvin仍然是努力在我身上用唇舌释放他的热情,在我的长棒中索求着我们的快乐。
  
  好戏才刚刚上场,电话响了起来,骚飞已经下班了,正在返家途中,在电话里和我们商量中午吃饭的地方。很快,骚飞就到家了,看到床上皱皱地床单和落到地上的被单,他脑子里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一幅画面。他问我们是不是有翻他的东西,我们异口同声地矢口否认,因为本来就没有。骚飞说那你们没油怎么做呀。Kelvin居然骗他说我的洞太大了,随便就能进去。我当时就骂他,我说你来呀,现在进来我看看,夹死你。Kelvin没理我,回过头和骚飞说,阿飞哥哥,人家都没爽好,他的洞洞太大了,没感觉,你把你的PP奉献出来吧。
  
  可能骚飞也看出来了,我们根本就还没到那一步,他骂Kelvin说你个死B,就知道爽,吃饱了我带你到东门去帮你打飞机,绝对人山人海来看你爽成什么样。Kelvin不依不挠,说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骚飞说好呀好呀,脱下他的裤子直接抓起Kelvin的JJ就是一阵猛捋,那劲道可真是狠呀,痛得Kelvin哇哇直叫。骚飞说好狠地和Kelvin说是你自己享受不起的哦,可别说我没帮你。我在床上笑翻了。也不知道我自己是真的心疼还是假装心疼,跑过去拿着Kelvin的JJ看了看,皮都给搓红了,可真够狠的。看到真的搓成那样子那会,就算我之前是假装心疼,到这个时候我是真的心疼起来了,但又不能让骚飞发现我是真的心疼。人哪,往往是也要装,不是也得装。于是我只能强装笑脸对Kelvin说,哎呀,心疼死我了,来,我帮你吹吹。骚飞在边上骂我们两个,你们两个骚B,别墨迹了,下午还要带旅馆那星星去转呢。
  
  原来他下午请了假,原来那个网友叫星星。我和Kelvin也不敢再放肆,乖乖洗漱穿衣准备出门去啰。
  
  下午接星星去逛了东门,照了大头贴,还去文化宫里面的游乐场玩了好久。看得出来星星很开心,不过我们也做了一个错误之极的决定。毕竟星星山长水远来一趟深圳不容易,我和Kelvin极力劝骚飞先把他留下来,让他找找事情做做也好,不然就这么转一圈就回去似乎也太不值了。骚飞开始没同意,后来经过我们软施硬磨,终于答应会照顾星星一段时间,到他找到工作为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平时我们也没太去关心找工作的事情,最后发动了好几拨人都没把星星的工作弄好。唉,如果一开始就把他送走可能还好些。6 j) _/ A+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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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4 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继续啊
发表于 2009-12-24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恭喜你咯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4 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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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on的B·F回来一个礼拜没到又出差去了。一般ARON的B·F出差以后,我们又恢复了往常三剑客的铁三角关系,几乎都是一起出来玩。但这个星期,因为来了个骚飞的网友星星,而且是我和Kelvin两个劝骚飞把他留下来的,所以,为了尽快帮星星找到工作,原先成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的生活有了一点点小紧张。刚开始,每天都有陪星星到处转,也有去人才市场,可是星星才初中毕业,很难找到合适的事情可做,就算有,我和Kelvin两个又嫌活太脏或太累,不让他去做,就这么拖着拖着,不是没PASS就是自己不愿去做,一拖就拖了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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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ON终于有空出来陪我们了,礼拜六没有去找工作,只是没事到处逛,偶尔打电话找朋友联系,那时候不冬不年的,很多地方都没有招人的打算,所以也找不到几个帮得上忙的朋友,也有找过酒吧,想让星星去做WAITER,可是他自己又说酒吧那种环境太乱,不愿意去。最后联系上了一个朋友,说南头那边有家三星酒店正在招西餐厅WAITER,我们就给他联系好了让他去IN,一般来说,直接去就可以面试的基本上都可以通过了。临时临急给他想了个英文名就让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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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当时在那家酒店做经理的朋友说,面试时都蛮顺利的,人家人事部经理和他聊天也聊得挺好,可是最后临走时,他怕在西餐厅做事要记英文单词,貌似这是基本功之一,问了一句会不会很难记,还是被刷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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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个多星期,我和Kelvin的耐性也磨尽了,不过还有最后一个地方可以让他去试。联系到了一个小学在招看门还是什么的,就是给小朋友中午午休的时候看宿舍的。当时他去了,朋友刚好有点事,他就跑去吃KFC,等到别人把事办完了,他拧着几个KFC纸袋子胡着满嘴油跑到别人跟前,吓得那个朋友立马告诉他别人和他说只想要女的。星星一转身离开朋友就打电话来把我说了一通。着实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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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行了,我们只好让他自己去找。骚飞不知道是大发善心还是心疼口袋的钱,也终于把他接回家去住,不再让他住旅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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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ON的学习也将近结束,原来就曾答应过星星说要带他去看真正的海滩,于是就把这件事和骚飞商量。骚飞说周末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可以去,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可是到了礼拜四,Kelvin的B·F突然打电话回来说当天就会回国,于是又每个人都通知了一下,说他去不了,只能我们自己去,但飞机到了香港降落之后,他B·F又说只能在香港呆着,因为那边有事走不开,所以回不来。Kelvin又只好全部重新通知一遍,说计划能如期进行,真是好事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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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在晚上出发的,用的是Kelvin的车子。车子的底盘不大好,一路上的颠簸有点难受,不像平时在市区里那么舒服,不过也还好,这么走一夜山路车子没出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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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三点左右到的海边,那晚月色挺好,朦朦胧胧可以看到海浪在沙滩上的冲刷。这一两个星期来的劳累,还有找工作的不顺,星星已经没有了原先在红树林的那种兴奋与激动,海风很大,吹得冷透心。Kelvin有带比较厚的外套,我和ARON都是只穿了短袖出来。虽然已经知道骚飞和星星之间已不可能,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想给星星留一个好的念想吧,又或者给他们两个多留一些空间,一下了车我们三剑客就不约而同地远远地把星星和骚飞抛在一边。三个人沿着海岸线一路踱步而行,走得虽然慢,但也和他们两个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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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滩软软的,湿湿的,海岸上零零散散地散落着被海浪冲上来的残枝烂叶。几个人都觉得挺无聊,不时回头望望停靠在岸边没有关掉大灯的车子,孤零零地在这浓浓夜色的海边,煞是抢眼,身后的Kelvin或是ARON在灯光下映出的身影别有一种情调。ARON在一根残枝上停了下来,树枝已经被海水泡得透湿,他就踩在上面,无聊地用脚一点一点地把树枝踩进沙里,然后拨一些沙子来盖上。Kelvin说只要一涨潮海水又会把它带回海里去了,埋得再好也没用,ARON没说什么,抬头笑笑,埋头继续他无聊的埋枝工作。我把双手搭到ARON的颈上,感觉他的身体冰凉,便在他脖子上和两臂上搓,希望能产生点热量。ARON说发热的速度远不及海风带走热量的速度,这样搓法也没多大作用。我笑着对他说声小傻瓜,把他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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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越来越亮,海浪涨退的白边几乎清晰可辨,Kelvin张开双臂,背着风搂着我和ARON,试图用他仅有的一件长衫为我们挡风。我转过头看看Kelvin,他一脸诚恳,我不想多说什么,只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ARON也跟着亲了一下他的另一半脸,然后三人相视一笑。那时候我就说我超羡慕武侠小说里的古代情侣,想私奔就私奔,想隐居就隐居,完全可以不理会世俗的纷争。可是ARON却说做为活在21世纪的我们,哪怕就算是隐居山林,恐怕不是因为侵占别人的土地被驱逐,便是因为户口问题而被收容遣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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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子刚好出了孙志刚事件,突然间对这种想法特敏感,特别是Kelvin。他中学毕业到这个城市打拼,仅凭一己之力完全没有出路,好不容易因为老天爷倦顾,生了一副好脸蛋,结识了一个愿意帮助自己的男人。在那些在这个城市里碰得焦头烂额的人群中站稳了脚跟,而且还过得挺滋润,可是却没有办法得到感情上的自由,甚至从某个层面来讲,他有一种失去人身自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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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是这样,在社会最底层死死挣扎的时候,可以放下一切,哪怕是放下尊严,来拼命抓住一瞬即逝的救命稻草,无论任何代价。一但脱离了原来垂死挣扎的苦况,各种对人生所遭受的不平待遇的报怨以及自身最原始的需求就会日益强烈。人根本无法满足,不管你处在哪一个高度,总会发现更高的另一处。于是,在到达某一目标后,又要往另一个目标攀爬奋斗,乐此不疲至死方休。一旦发现下一个目标遥不可及时,各种报怨和不满就会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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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面对着海,面对着冷风,Kelvin冷笑两声,喃喃地背诵起那一篇我暂住了五千年中的一句话,并且越念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对Kelvin的影响有如此之深,更没有想到,他会把一段在网络上传阅一时的文字能如此烂熟于心。一个外地的人,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放下了一个男孩所有的骄傲,放下了一个男孩所有的尊严,只为了在这波滔暗涌弱肉强食的社会中找到一处栖身之所。而孙志刚事件,正好触动了他心底里最敏感的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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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容我吧,打死我吧,我已在这片土地上暂住了五千年!收容我吧,打死我吧,我已在这片土地上暂住了五千年!收容我吧,打死我吧,我已在这片土地上暂住了五千年!……他不停重复地对着海喊叫着这一句,我很想转过脸,不想去看他满脸的泪,但我又不能转过脸,因为我根本无法移开我的视线,我无法不注视那在夜色中根本没办法看清的滚烫的泪。我抱着他,用舌头去感受他心底里淌出的泪,极欲舔干他淌在心底里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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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容我吧,打死我吧……Kelvin已经泣不成声,这是我认识他以来,这个从来都只会玩世不恭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般的男孩,最动容的一次。他过快的转变让我和ARON都措手不及。千言万语哽在喉,除了深拥,我根本说不出半个字。ARON也在边上劝着,说那是别人的事情,你想那么多干嘛,事情总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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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连串的哭喊中,我想Kelvin最最想喊的那些话他喊不出口。当自己误以为自己得到很多的时候,却突然被某件事让自己清醒得意识到,其实自己基本上把能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以为自己已经拥有的却都只是假象,离真正的拥有还遥不可及。对离开他B·F之后会发生的种种无法预料的变化也许是他心底最大的隐患,毕竟他所有的成功都依附在这个男人的关系网上,一旦意外发生,后果谁也无法预料。就算把自己屈身于现状之中,却发现在这灯红酒绿的都市之中,自己只不过是被人定位在一个过客的位置上,虽然生活要比很多人都过得轻松自在,但却没有归属感和自豪感,甚至可能连最起码的成就感都没办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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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飞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快步地向我们走过来,我冲他们摇手示意他不用走过来。可能由于夜色还很浓,看不清楚我的手势,他还在快速地向我们跑过来。我放开Kelvin,双开高举过头顶交叉摆动,骚飞看懂了,停下了脚步。我转过身,面向Kelvin,他已蹲下抽泣,ARON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我也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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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海风被他吸进肚子里,挡在他面前蹲了下来。Kelvin张开手臂把我搂在怀里,胸部感觉到他还是有些间歇的抽动,但明显他已经好多了。我在他耳边说,现在大家都一样,每个人都是只在这里忙忙碌碌,没有暂住不暂住的区别,只要你生活得好,过得舒适,更本不会有人去在乎你到底是本地的还是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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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没说话,只是捧着我的脸,死死得盯着我,也许是发泄过后心情舒服多了吧,他的情绪基本上算是稳定下来了。他问我,我会不会离开他,我把头摇得被波浪鼓一样,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绝对不会。Kelvin把ARON拉下来也蹲着,也问他同样的话,ARON很激动,大声说肯定不会啦,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你了我也不会离开你。我看着ARON,想给他一个赞赏的亲吻,与此同时,可能Kelvin也和我一样,我的头和Kelvin的头撞到了一起,很疼,但很开心。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额头贴着额头,肩并着肩,手在彼此的肩膊上环搭着,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转动脑袋给予身边的两个人轻轻的一吻。继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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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角恋爱可能会有无休的争吵,但Kelvin和我还有ARON之间,仅仅是一种暧昧。有一丝无奈,有一丝遗憾,但却能维系着三个人的喜与悲。不会产生太过强烈的利益冲突,也不会有太多的嫉妒与愤怒,有的只是相互的关怀和时常在彼此心中产生的某种微妙的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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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越来越白了,已经足以看到较远的海面。一道道冲岸的白浪,看久了,会让人产生一种自己在进退间移动的错觉,就像在空中来回地漂浮着。Kelvin背着ARON在追逐着海浪,又躲避着海浪,海浪冲上岸时,他们拼命往岸边跑,海浪退下去时,他们又拼命往里追,风中一阵阵爽朗的笑声传进耳膜,特别舒心。我就站在湿沙的白边上,看着这一对像极了恋人般的男孩,心跟着一起追逐,一起欢笑。看着看着,我不禁笑出声来。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就永久地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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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很厚,风骤然增大,接着下了一小阵零星小雨,打在身上,有点冰凉,但不足以打湿身体。我就牵着他们两个人的手,仰起头,迎接一滴一滴冰凉冰凉的雨,打在脸上,身上,手上。把他们两个搂在怀中,各亲一下,再次相视而笑。Kelvin和ARON就在我的怀抱中热烈地吻着。就这么看着他们拥吻,我毫无半点嫉妒之心,只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幸福和满足。有时候真的很难去想象自己喜欢的人和另外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动情而自己竟然能产生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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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地把唇贴在他们耳朵上,头发上,Kelvin或ARON会转过头来和我亲吻,完全没有理会在这个海岸上的另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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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ViviChoy 于 2009-12-24 16:21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4 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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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阵子在聊天室里认识了一个留学生猫猫,可以说是我的邻居,不在同一幢楼,但是很近。他放假回国后,平时都是电话联系。有一天,我去逛铜锣湾,他说能不能见个面,我说好呀,反正我也想见见你。别看我经常逛铜锣湾,但我真的是个超级大路痴,他约好了在其中一个出口外面的餐馆门口碰头,我转了半天才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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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猫皮肤很白晰,也很水嫩,有点肉,我还能接受。他的脸长得很可爱,留一头很乖的短碎直发,刚好到耳朵的长度,显得更加可爱。我一眼看到他就蛮喜欢。因为快过年了,ARON和Kelvin的B·F基本上都在国内呆着了,所以我们三个一只是偶尔约出来逛一逛,那一段时间基本上都是和猫猫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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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一起喂喂鱼,有时候到小山上走一走,有时候就在名典点两杯茶,荡着秋千,看下面酒吧街边上的水池里面的鱼,聊上一整个下午。最经常干的事情就是拿着各种KFC的优惠券去买打折食品,有时候我们一进门就能听到KFC的员工说,这两个师奶(发音xi1 lai1,西来)又来了。师奶就是结了婚的女人,但在这里,那些员工是说我们两个像足了没事就会去疯狂抢购打折商品的妇女的意思。我们才懒得理他们说什么,能省不省那才有病。还记得那时候流传一种KFC和老M偷税漏税的说法,所以我们基本上每次吃完东西都有开发票。KFC说为了避免是员工自己把发票拿走,凡是开发票的顾客都要签名。猫猫喜欢签拉灯,我签睡觉。不过字很草,估计没人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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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飞他们公司那段时间很忙,他必须得出差,说星星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让他到我这里来住上几天。毕竟快过年了嘛,各个公司都在忙,Kelvin和ARON的B·F当然也没闲着,我们又有机会出来聚了,但这次不同的是,多了猫猫和星星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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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猫像是个不大喜欢热闹的,在酒吧里也没怎么玩,就看看表演呀喝喝酒呀,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Kelvin打趣着我,说我收得密密实实,这么帅的帅哥都不早点介绍给他认识,我和他说你个骚货,介绍给你骨头都没得剩。猫猫听到别人夸赞他,也挺高兴的,和Kelvin还有ARON都比较聊得来。只有星星,老在那一个劲地喝闷酒,时间还很早的时候我就听出他说话有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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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上厕所的时候我怕他喝醉了就跟了出去。他上完厕所就在门口外面的沙发上坐着,刚开始问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后来聊了几句就大哭起来。大体上就是说他大老远跑过来,骚飞对他不冷不热,还天天对他呼来唤去,衣服要他洗,饭要他做,地要他拖,房间要他收拾,一个老婆该做的事情他全做足了,可是骚飞就是不爱搭理他,他过得很压抑很郁闷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说骚飞的性格本来就是那样的。星星又说骚飞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那么亲热,为什么对他那么冷淡,难道他就一文不值吗。我没办法回答,因为感觉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谁也强迫不了谁对谁产生好感,谁讨厌谁。我说可能是他工作压力大,刚好回到家就把你当成出气筒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星星又说你们三个人都能这么好,这么甜甜蜜蜜,为什么我就一个人都不行,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叫我过来。我当时好三八的想问他们到底有没有上过床,不过始终没有问出口,这个问题太八了。我一时接不上话。星星又哭着说我是先给他看了照片,我也说过我不好看,然后他才让我过来的,现在过来了这样对我。他自己也没长得多好看。说着说着又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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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天知道你在照片上是什么样子的。我这话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在想这个骚飞,也太不负责任了,看了个破照片就把别人整成这样,真的是你累我也累,大家累才是真的累。所谓郎才女貌,两个人能在一起,一般来说不是有才便是有貌,骚飞怎么说也是某名校的毕业生,这个山里娃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可是,星星没考虑到,骚飞不可能想不到,两个受教育程度相差太过悬殊的人,除非有相互吸引的地方,不然真的很难在一起相处,毕竟大家在很多事情上的见解和观念都相差太大。光凭一张照片就决定让身在远方的星星来冒这么大一个险,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这是别人的事情,我又哪里有资格去说什么呢。只是觉得星星蛮可怜的,只好在旁边一直听他说着哭着,我已经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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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见我们两个出来好久了都没有进去,就跑出来看看。看到星星在外面哭成那样,我给Kelvin使了个眼色,本来想叫他快点闪进去的,没想到被星星看到了,我以为他哭得泪眼朦胧看不见我的表情的。星星转过头看到Kelvin,把Kelvin拉过来又哭了一遍,还是重复刚才那些话,幸亏边上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没空理我们。星星一直在那里说你们三个那么甜蜜,为什么我就一个人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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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祖宗,不要再为我们宣传了,我当时心里一直念着,但也不好说出来。看来骚飞并没有把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告诉星星,也难怪他会认为我们三个就一定是在一起的。因为我们三个每次和他出来玩都表现得太过亲密,就像是三拖恋人一样,这么单纯的小男生又哪能想像得到我们三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我让Kelvin先进去陪猫猫他们两个,我一个人留在外面陪星星就可以了。其实我当时是怕猫猫会突然跑出来,听到星星的这一番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紧张被猫猫知道我和Kelvin还有ARON之间的关系,总之当时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还好,猫猫并没有走出来,当然也没有听到,更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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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越来越近,骚飞已经出差回来,他还是决定让星星回家。我本来就没有资格提什么意见,一开始星星刚来的时候就让他直接回去可能还比较好,是我和Kelvin两个多事,以为让他在这里找份事情做,自己独立了就不用跑来跑去了。白忙活了一圈,仍是这个结果,还把星星搞得那么伤。我没什么可说的,只能说你自己决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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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少会在过年的时候外出,那时候和星星去买票才知道过年的票有多少人抢,排队排成长龙,实在是难过。我打电话和骚飞说可能买不到票,看看旅行社能不能订得到。骚飞、Kelvin和我联系了好多家旅行社,别人都说已经没票了,只有年后的票。当然,也有的说有票,不过要转什么什么车之类的,我们想,这样转法,还不是一到半路就没得坐。于是叫星星年后再走,他不肯,让他飞回去,他说他们那里没有飞机场,坐车可以到乡下。后来他告诉我,他是站着回去的。当时没买到票,也没买,总之他就是年前回去了,而且一路都是站着,快到家的时候才有位置坐。唉,满怀希望地跑过来,空欢喜一场,最后还走的这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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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4 16: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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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该走的走了,没走的还要继续。还是过年之前,还是三剑客聚少离多,不过这个空档猫猫正好可以经常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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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还是和猫猫两个一起爬家附近的小山,可是他那天在发高烧,我以为他是装的。他一直有说不舒服,我还损他说你个男孩子,一点点病痛就搞得自己貌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也太没男孩子气概了。硬是要他陪我到处乱晃,还跑到山顶上去吹风。到了晚上回家之后,他就烧得N猛了。第二天他打电话来说当晚去医院打了点滴已经好很多,只不过自己一个人在家超无聊。我让他好好休息,等病好了再出来玩。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因为是我把猫猫害成那样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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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他的烧应该全退完了,身体也恢复了,于是我又没心没肺地要他出来陪我玩啦,哈哈。主要是那段时间我超想见他,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美好滴!唉,无奈,我又花痴了。和他到处乱逛一通之后,不知道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到了他家楼下,就这么很自然的就跑到他家里去了啰。我们两个都没说过要去对方家玩,也没问过能不能去或者要不要去,就是这样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滴就跑到他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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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家的装修还好了,材料都很不错,古香古色的,不过不大适合偶这样的人经常在里面呆,整个装修风格以实木为主,都是些暗红色,一看就知道是他父母的心头好。书房我比较喜欢,比较大,应该是直接用一个房间改成的,色调比较明快。他的卧室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就和一般的套房现售的精装成品差不多。看来在整套房子的布置上,主要还是以他父母的意见为主。他进书房去看看电脑,可能是看看有没有人给他发信息什么的吧,我在客厅看电视,然后他就出来在客厅和我一起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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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上播的是什么我没看进去,不时看看他,他也看看我,猫猫的脸很细腻,不管是近观还是远看都很养眼。我拿手去抚他的眉,他眼睛大大地看着我,我摸他的鼻尖,用食指贴在他的唇上,他抿一抿嘴,轻轻地笑了一下。很不经意地,仅仅是嘴角稍微向上弯了一点点。我看他没有抗拒,就把唇贴了上去。又是一阵亲亲耳朵呀亲亲脖子呀什么的,没什么好写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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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本来是比较暖的,可能猫猫特别怕冷吧,他去把室温又调高了些,我猴急地扒他的衣服。因为是冬天,穿得有点多,脱衣服的过程也是个麻烦。他可能怕家人回来吧,拉着我进了他房间。他的床蛮舒服的,弹性很好,嘿嘿。三下五除二,我把猫猫和自己都扒了个精光,跪坐在他的腿上。猫猫有点肉肉的感觉,摸上去很舒服。他的奶子有点松,没有肚子,我就啃着他的奶子,咬,啃,吸,用着我所知道的各种招式。其实我很想写得煽情一点,什么EE呀呀的,可是没有,很抱歉,各位。猫猫不知道是不敏感还是怎么的,他有抱着我的头,很享受的样子。当时他有没有哼粗气我忘了,但肯定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倒是我哼了几下,貌似被亲的人是我一样,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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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不哼就不哼,谁叫猫猫长得好看呢,长相最重要。我继续搂着他,从胸往下,到肚子,到JJ。他的JJ有点小,不到两根手指粗,大概也就12-13的长度,有点水外冒。我舔了一下,好像味道还不错,忘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他的奶子,因为有点松软,亲着很舒服。亲了一会,我直接把JJ塞到他的嘴巴里。他嘴巴的功夫还挺不错的,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有时候是他的头主动,有时候是我的腰主动。我快射的时候,比较明显地哼起来,但我也没说我要射了,他把嘴巴张得蛮大的,让我看到精液一股一股地喷进去,打在他的舌头上。他的表情有点奇怪,貌似不是很喜欢别人射在他嘴里。他当时是吞了还是吐掉了我也给忘了。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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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他当时要不要我插他呢,我以为他会不愿意的,所以就直接尽快解决在嘴里了。好木的两个人,一个姿势搞完了。当时我真该问问他能不能插后面,真蠢死了,直到现在我写到这里才想起这个。没办法啦,我没有时光倒流机,也没有机器猫,只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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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射,我们也没有继续再玩下去,他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我们又亲了一会,又跑出去玩了。在生态广场还有后面的什么广场(忘了广场的名字了)到处乱转,转来转去就在自己家边上迷路了,两个白痴。后来又还是一直往上走,爬小山,过池塘,到山顶上坐一会,然后下山回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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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子几乎天天都是走这条路线,有时候偶尔会到边上的玻璃桥和木板路走走,在芦苇边上坐坐,天天就这么无聊地在一个小地方晃来晃去,可是也没觉得烦,猫猫的一个假期很快就这么过去,年也过完了。他快要出国那阵子天天都是去走访老同学呀什么的没空陪我,而且我那个在外地工作的B·F也回老家过年去了,所以过年的时候就是我一年之中最无聊的时候。天天除了上网看电视之外,基本上没事可干。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年给熬过去。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4 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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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的B•F过了年没多久,就到香港去了。平时Kelvin很少会到酒吧去,最近的几天,每天都拖着我和ARON在当地的三个大家常去的GAY吧转。每天必赶三场。刚开始是在WHY NOT先坐着喝酒,等到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就会到另外两个场子去转。他向来不会玩得这么疯,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我问ARON,ARON只会和我耸耸肩,每次都是这种反应。+ P: v8 G- Y& ?1 ^, Q3 c
  
0 W. ^: h# l: N2 o# b  直至第四第五天吧,才到WHY NOT楼下,车都没停稳,Kelvin就已把车门打开,回头匆忙地对我和ARON说了一声和我一起去请个人回家玩,就箭步冲出去了。Kelvin冲出去时没关车门,我下了车把车门关上,让ARON在车上等,我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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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c- z9 y% ^1 d  大家都还在等电梯,只看到Kelvin手里挽着别人,因为背对着门口,我一时没看出来认不认识。我走过去,拍了拍Kelvin肩膀,转过脸看看我,又转回去,和他边上的人说,酒吧有什么好玩,今天就跟我回去吧,去我家玩玩,我们好久没聚过了。Kelvin挽着那人转了过来,这回我看清了,是安安。4 r' }0 e$ t+ u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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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一直没说话,表情有点复杂。因为当时人多,边上的人有等电梯的,有打闹说笑的,不过我看得出来安安不是很情愿跟Kelvin走,完全一副被架着走的样子,但也没反抗,就这样跟着或者是被Kelvin架着出来。我跟在他们两个后面,Kelvin有点激动,打开后车门,有点像是把安安塞进去的架势。Kelvin回过头和我说,你们三个坐后面吧,我说好,但他想了想,又对我说,你还是和我坐前面吧。于是我上了车坐到副架上。Kelvin一上车就把车门全部下了死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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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因为感觉到气氛不对,谁也没说话,貌似安安有在发短信,他的手机响了几次。把车停好,Kelvin还是架着安安,安安也没有说不情愿,总之我们四个就一路无话地进了Kelvin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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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关上门,Kelvin立马给了安安一个耳光,然后把他推倒在地上。我和ARON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拉着Kelvin,问他到底怎么了。Kelvin很激动,喊着要我们放开他。我和ARON都劝他有事好好说,犯不着这样,然后放开他。Kelvin把衣服脱了,他肩膀上,背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指着自己的瘀伤,压着嗓子问安安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安安坐在地上没说话。, M9 q( x  `% R% h3 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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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走上前,一把揪住安安,把安安推到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扯着安安的头发,一手去脱安安的裤子。安安可能因为头发被揪得太疼,完全不够力气反抗,只能哭。我和ARON都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只能在边上拉着Kelvin,让他有事冷静下来再说。+ ^. Q0 |. L( J
  
+ B0 j1 \/ x) Q, w, W4 d  Kelvin骂我们说你们两个不帮忙就滚一边去,到底是警校毕业的,我和ARON根本就没他劲大。没几下安安的裤子就被Kelvin扯掉了,安安弓着身子侧躺在沙发上哭。Kelvin完全没有理会他,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沙发的扶手上,反身摁在上面。Kelvin用双腿把安安顶在沙发上,在手上吐了点口水,往安安屁眼上抹,然后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腿上,直挺挺地一下子就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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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被这么猛烈地进攻插得大叫一声,哽咽着。Kelvin双手扶着安安的屁股疯狂地抽插,我和ARON都有点不知所措,想躲开进房避一避。Kelvin喝住了我们,不过声音还是很平缓,说这贱B跑去和我老公说我把他上了,今天我就让他再尝尝被我上的滋味。你们两个谁也不许跑,就看这贱B是怎么被我上的。他一边说一边把裤子全脱下来,然后踢到一边。0 A& I. I5 E$ `, G$ A"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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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白晰的腿上几处瘀痕很是显眼,他B•F已经走了快一个星期了,瘀痕的颜色还这么深,可见当时下手之重。我和ARON完全哑口无言,ARON的手指紧紧地扣着我的手臂上,很用力,我又何尝不是,所谓伤在他身,痛在我心也就是如此了。看着Kelvin身上的瘀痕,看着他在安安身体里疯狂地抽插,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6 [' g' ^$ S( C7 u; c/ x  F5 [
  
. {) A1 ?% @6 T% [7 a# Z4 d: B( {  该阻止吗?Kelvin已经在进行了,阻止还有什么用吗?安安哭着,哽咽着。我不想说什么,他活该吧。这个圈子本来就是这样,爱上就上,不爱上就拒绝。事后跑到别人B•F面前告上一状,今天受到这样的对待真的很活该。可是,他真的活该吗?他只不过是对着不适当的对象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已,只不过这个事实带来了Kelvin的一身瘀身和现在他得到的哽咽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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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继续疯狂地抽插着,口里骂着安安,我让你说,你去说呀,老子现在就在操着你,你打电话去和他说老子现在正在操你。爽不爽?!激动的Kelvin有些语无伦次,这个可怜的安安也让我觉得有些可怕。不管是我的B•F,Kelvin的B•F还是ARON的B•F,在常人眼里都是很普通的一个男人,他们很少会进出GAY会到的场所,工作上的忙碌,让他们只会在不同的国度或省份间穿梭,圈里的人很少有真真正正认识和了解他们的,可是眼前这个安安,却能在我们丝毫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找到了Kelvin的B•F,还告诉了他一个谁都不敢去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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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抽了出来,把安安翻了个身,再把他的头一按,直接就往他嘴里送。安安哭着,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很绝望地哭着。被疯狂抽插地嘴里发出忽高忽低,有如在颠簸的山路上的哭声,Kelvin一阵抽搐,全部射进了安安的嘴里。安安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哭声中夹带着吞食的声音,听得让人心惊肉跳。口水混着精液从安安的嘴角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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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的激愤似乎未能平复,一把抓起安安的裤子,抓着安安的手,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安安就被推出了门外,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裤子穿上。我和ARON都拉着Kelvin,希望他能冷静一点,可Kelvin的动作干净利落,力量也大得惊人,三个人的反抗都阻挡不了他这一连串疯狂的举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从门缝传进来一声安安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爱你!  s6 P# @2 o! |1 j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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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多简单的理由,多充分的理由。就因为这一个爱字,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也许是真的吧,安安爱上了Kelvin,得不到就毁了你?我没有办法去猜透安安这么做的原因,或许,Kelvin的B•F离开了Kelvin,又或者说Kelvin被迫离开了他的B•F,那么自己就有机会了吧。又或者,仅仅是一份嫉妒,我爱上了你,既然你心里没有我,既然你不愿意为我牺牲,那么,你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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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背靠着门,听着门外的哭喊,瘫坐在地上。可怜又可怕的安安,拍打了两下门,剩下的是一声声隔着门和墙的哭泣。我和ARON都劝Kelvin先开门让他进来,毕竟有个人在门口哭哭啼啼的太不好,Kelvin没说话,径直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衣裤都没穿。ARON把门打开把安安拉了进来。我叫Kelvin先去把身子洗一洗,Kelvin没理我,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安安走进来后Kelvin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盯着电视不停换台。! g$ p1 ^& W" `
  
( a1 S9 z9 k+ [& L  安安不敢坐,就在茶几边上站着。Kelvin头也没抬一下,只从嘴里挤出一句,坐呀,屁股被人操得烂到坐不下来了呀。安安没敢到沙发上坐着,自己走到窗台上坐了下来,望向窗外。Kelvin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然后起身进了卫生间。我一时不知道该和安安说什么,决定离开客厅,去煮咖啡,ARON也过来帮忙。我磨豆,ARON洗塞风,Kelvin出来看了看我们,说你们两个弄快点,一会陪我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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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一杯咖啡顶多就两三分钟,我脑子里想着怎么样才能把时间拖得更久一点。等咖啡煮好之后,倒上牛奶打奶泡,打好奶泡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ARON比较聪明,说要不我们弄冰啡吧。我正愁着不知道干什么呢,当然同意了。于是拿了冰块装好了水,把咖啡泡上。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意和我做对,咖啡好快就凉了。把冰块、牛奶和咖啡装进雪克器,大冬天的,手一碰上去就被冻得生疼,我倒吸一口冷气,Kelvin在边上看着我们瞎忙半天,过来抢我的雪克器。我说你别弄了,免得扯到伤口。他身上还一堆瘀伤呢,看着让人心疼。他还是要来抢,骂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我没理他,笑着对ARON说这么冷的天,让我来摇吧,运动运动,产生点热量。ARON勉强地笑了笑,拿杯子去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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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0 c4 N0 \" t- e  把四杯咖啡全部摇好,我的手冻得都麻木了,Kelvin端来一小盆热水,两手从背后环过来,抓着我的手就往里泡。他没说话,我也不敢说什么,就任由他捏着我的手在热水里这么泡着。由于刚才抓的冰太冻,整个手掌都冻得发紫,再经这么一泡,血液一流动起来,整个手掌都痒得很难受。我拿另外一只手去搓,Kelvin把我的手移开,用他自己的双手帮我搓着。我能感觉到他在背后亲我的脖子,真的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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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 k, c' w% K1 x  ARON把杯子洗好了走了过来,用一种很夸张的表情看看我,又看了看Kelvin,你们两个搞同性恋,好恶心呐。然后哈哈大笑起来。Kelvin跑过去抓他,把他按在墙上,说小宝贝,来吧,我们一起搞。ARON在那喊不要,不要,呀妈爹。Kelvin把他的从贴着墙的方向翻了过来,学着老虎叫,嗷嗷地叫着去咬ARON,还把舌头伸出来在他脸上涂了好多口水。ARON只好求饶。Kelvin假装咬牙切齿地问他,小宝贝,你搞不搞同性恋?ARON说,搞,搞。Kelvin又问他,要不要?ARON好可怜地说要,要。Kelvin放开他,ARON马上逃到我背后,用一种好可怜的语气跟我说,哥,他欺负我。& \2 s- b2 k: Z5 u
  
* t! n, E; R1 Y; @4 |3 U( I: P, ~! e  真受不了他们这对活宝。9 n. ^5 k$ N5 F  H% ]7 a5 w5 h' R*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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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M. Y9 v/ I( w  端上4杯不伦不类的冰啡,Kelvin说要加点蜂蜜,让咖啡和我们一样甜蜜,被ARON阻止了。ARON说等下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喝不下就全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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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没说话,静静地坐在窗台上喝着。其实我很想和他说点什么,我想当时有这种想法的应该不止我一个吧,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比较合适,只好对他说,坐进来吧,在窗边太冷了。安安也没理我,也没动。Kelvin看了看他,没说什么。ARON把他拉到沙发上来坐到我旁边。我本想起身让个位子的,可是被Kelvin一早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暗劲死死摁在那里,我只好对着ARON苦笑。ARON也看出来了,让我一起和他去弄水果茶。Kelvin骂他,咖啡都还没喝完,怕夜尿不够多呀,两个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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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Q( Y4 ?8 G  [) x0 A; Q  L6 \& u4 T  ARON吐了下舌头,乖乖地在旁边的另外一个单座的沙发上坐着。Kelvin往ARON大腿上掐了几下,骂他就知道和自己作对。ARON叫苦连连,好哥哥,我下次不敢了。我去抓Kelvin的手,让他住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瘀伤上面,他叫了一下。我放开手,让他别再欺负我们的小宝贝,Kelvin说只要他乖一定不会欺负他。ARON又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Kelvin把身子往后一倒,脸转向隔着我的安安,问他是住在这里还是回去。安安顿住几秒,小声说我回去。Kelvin把脸转回来,坐直身子喝一口咖啡,对着空气说那我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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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放下没喝完的咖啡,站了起来,我和ARON都没说话,我本想起身,Kelvin搂着我的腰没让我起来。ARON起身去开门送他,Kelvin冲ARON喊门不要开太久,别让冷空气跑进来。又加了一句,让他自己走就可以了,你别下去了,一会我们不想去帮你开门。ARON没送安安下去,安安走出门之后就把门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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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 \. g$ [3 B- _& _. c& R' o, H  安安走出门时落寞的神情我永远也无法忘怀,一种绝望,一种孤单。ARON怏怏地走进来,Kelvin看了看他,说小宝贝,怎么这个样子,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ARON抿了抿唇,勉强地笑了笑,说没有。可能ARON和我一样觉得Kelvin太过冷酷了,但是想想,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去,说实话,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安安再接近Kelvin,不管是他会给Kelvin带来伤害还是什么,我不愿意再有ARON以外的第三个人来分享Kelvin。其实我心底里从一开始就希望安安消失的吧,要不然在Kelvin对安安做出那么粗暴的行为的时候我会无动于衷呢。很可能潜意识里我就希望是这个样子的,谁又敢保证不是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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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R; U/ _, q5 i: v) V  安安是个可怕的人物,对这样的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时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看着Kelvin一身的伤,不管Kelvin如何对他我都无法再去责怪Kelvin,既然不想让别人有所误会,那就残忍一点吧。这么一想,心里倒舒服多了。9 L$ b% k  M1 ~3 a; D/ B$ Y0 u4 L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4 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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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3 Y! }$ c. ?' z& R- X8 u: M  日子过得真快,一下子就到农历二月。一个朋友生日,大家约好一起到WHY NOT为他庆生。大概来了一二十人,好不热闹。安安也在,不过安安看我们的表情已经没有什么异样,安安还是那个可爱的安安,还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安安,还是那个迷人的安安。: s$ V1 h5 e;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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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满场子到处转,刚过完年,大家都才回去工作没多久,整个过年的气氛还有些许余温,来祝福朋友生日的,来拜晚年的,基本上认识的人都窜来窜去,我和ARON向来都不大喜欢和太多的人打成一片,礼貌性地和走过来的人每个寒暄几句,还是我们自己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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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s2 R' ~+ l; M- w  朋友说有个小可爱还没来,正说着,接了个电话,回过头和我们说他到了。看朋友那兴奋样,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可爱。没一会,朋友把新来的朋友领了进来。当时我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朋友领进来的小可爱长得和猫猫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小可爱要比猫猫略瘦一点,年纪也比猫猫要小很多。猫猫比我大一岁,这个小孩顶多就十五六岁,要不然我还真以为是猫猫回国了呢。Kelvin也发现了,啧啧称奇,说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小可爱一身宽松的哈韩装,头上戴个苹果帽,一条用灯心绒面料反裁在外面做成内裤外穿效果的牛仔裤,整个LOOK和猫猫完全不同。我整晚的视线都无法从这个小可爱身上移开。  N6 L* d0 g' o5 `3 r  P6 q8 q
  
% P" X" D7 t' ^7 Q0 a  O4 H' R  小可爱很开朗,也很健谈,整晚都和其他的人言谈甚欢,特别是ARON,他们两个更是有说有笑,小可爱不时还对着ARON做出各种夸张的动作,两个笑得前仰后翻。我当然也不示弱,对自己喜欢的人我向来都是采取主取攻势,我想ARON和Kelvin都能看得出来,Kelvin更是故意帮我们找出很多话题。小可爱整个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越喝越是兴致高涨。谈笑间很快便到了蹦D时间,小可爱一跃而起,蹦上舞池边上的小高台和另外一个人跳起双人钢管舞。可能他酒喝多了,在转圈的时候和另外的那个人速度上不协调,被那人碰到摔了下来,砸到下面的椅子上。虽然酒吧里很吵,但还是能听到他落地时的一声闷响,还有椅子被砸翻的声音。我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把他扶起,其他的一两个朋友也过来问他有没有摔伤,他摇了摇头,手捂在后脑勺上。这小子把帽子拿起来摆了摆位置又戴回去,不过被我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的头发剪得很短,被帽子压得从中间分开两半,十足一个小汉奸头,但也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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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 S4 j4 R' {% _, J; J  我就近随手抓过来一把椅子,抱着他坐在上面,抚摩着他的头,问他还疼不疼。他摇摇头说已经好多了,他在我的肩膀上。看得出来她还是很疼,但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就只能这么抱着他,静静地,心疼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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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o/ W( T5 C% ~  就这样抱了很久,我的腿已经被他坐得发麻,相当难受。于是我便跟他说我想上厕所,他起身拉着我往外走。我本来是想上酒吧这一层的厕所的,可是他一直拉着我往上走,上了上面一层的网吧的厕所。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一路跟着他走了上去。进了厕所,他把门关上,再拖我进了阁子里,关上阁子的门,直接就褪下我的裤子帮我口交。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宠幸惊呆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欲望让我不能自已,已顾不得他刚从钢管上摔上来,只是问问他头还疼不疼,他含着我摇摇头,继续忙活着他的口技。虽然这个厕所有人定时打扫,但还是有点味道,而且我也怕他会累,所以从到脚把整个身子绷得直直的,以求能尽快射出来。我全部都射进了他嘴里,他一滴不剩地全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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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1 o  h7 ?8 l+ o& U# q  回到酒吧,我和他说说笑笑,偶尔亲上几个嘴,周围的人全部都能看得出来我们的关系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发展到了什么程度,Kelvin拉我走到一边,说你这小子,本来我也好喜欢他的,没想到居然被你截胡,他假装生气地往我胸口敲了一记,不过没有用力。我呵呵傻笑,问他吃醋了呀,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问我说,你说呢。我答不上来,还是呵呵地傻笑。他又补了一句,吃你的,也吃他的。然后装个发怒的表情扭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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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9 {- W% [2 }. A2 W  当晚我就把小可爱带回家了。到了晚上大概一两点的时候,我还在上网,过生日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来,说CHRIS的妈妈打电话去问他有没有和CHRIS在一起。我问他谁是CHRIS呀,他骂我个死没良心的,人家都跟我回家了还不知道别人叫什么。我冲卧室叫了一声CHRIS,小可爱跑出来问我怎么了,我确定了CHRIS就是他。呵呵,大家别打我呀,我一向不喜欢问别人的姓名工作什么的,我觉得如果有机会知道这些的话就一定会知道,如果没什么机会的话,就算知道了也没多大作用,如果一直不怎么联系的人,就算你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打听清楚了,用不了多久也会忘掉。# b, L" u( M2 W7 z& y( T% [' z
  
  ]$ N  @5 x9 M5 ^- M1 ?$ z  朋友又说因为不知道我这边是什么情况,他也不好冒冒然把我的电话告诉CHRIS的老妈,只好先打电话来问我。我告诉他说没事,他在我这呢。朋友叫我们给CHRIS老妈去个电话,好让她放心。于是我叫CHRIS给他老妈打了个电话报个平安,我觉得我打的话也不合适,不过CHRIS和他老妈聊电话的时候有说有笑的,他应该没有被他老妈责骂,我也放心了一些。挂了电话之后,CHRIS只是和我说他老妈让他明天早点回去。我说那你早点睡,明天我送你回去,然后把电脑关了,陪他一起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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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我问他老妈是什么样的,这小子居然和我编,说他老妈喜欢穿一身皮衣皮裤,喜欢开机车,说不定哪天骑着机车飞到GAY吧门口,拿下头盔把头发一甩,然后就把他接走了。这小子说得好真切,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朋友和我说过,晚上他去GAY吧的时候就是他老妈把他送到门口的。我心里在想有这样的一个老妈真可怕,不过想一想,一个母亲居然能把自己15岁的儿子放心地送进GAY吧,这样的母爱可真难得。一股对这位伟大母亲的敬意油然而生。我亲亲他的小脸蛋,搂着他,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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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RIS睡觉的时候特别乖,我趴在他身上,看着他可爱的脸,就是想亲个不停。我的嘴还没贴上去,他嗯嗯地梦呓着,把脸一偏,别到一边去。我亲向左边他就转过右边,我亲向右边他就别过左边,最后我用双手固定住他的脑袋,终于如愿以偿亲到他的唇,他没醒,但有感觉,一直嗯嗯嗯地抗议,不停用力摆动着头,不过还是没醒。拧了一会,他又睡沉了,我就这么睁着眼睛贴着他的唇,眼皮一重,自己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m8 D- T: B5 a# D+ ~' G3 X
  
( x. u  V# `! X7 K6 _" M4 r  F  等我睡醒的时候,我还是趴在他身上,他双手把我的脑袋托起来,睁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我,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闭上,感觉有点不对劲,又睁开,又闭上,如此反复几次,终于算是真的醒了。我问他看什么,他说看你呀,我就问他有什么好看,他说在检查我有没有流口水,看看我有没有眼屎。我倒塌,整个身子如一摊烂泥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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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一根烟,他嘟起嘴,我把烟给他他又不要,他眼睛盯着我的嘴,在我吐出烟雾的时候贴上来全部吸了进去。我有点想不通他的这种做法,但觉得蛮好玩的,也蛮幸福的,两个人同抽一口烟,真的是一种特别亲密的感觉。后来我也试过,知道从别人嘴巴里喷出来的烟原来要比直接从烟屁屁里抽出来的要难受得多,很苦很呛。但是,我迷恋这种感觉,哪怕再苦再呛,从自己喜欢的人嘴里吸过他吐出来的烟,是一种很微妙的,没办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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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s- Z3 p3 s0 g! D! f, R6 s  起床洗漱过后,我和CHRIS又温存了一番,才把他送了回家。我很喜欢这个小朋友,但自己又不敢喜欢他,我依稀想起Kelvin身上的那一身瘀伤,安安一声声痛苦揪心的哀嚎,我有资格爱这个小可爱吗?甚至连问他要电话的勇气我都没有,虽然我B•F不会像Kelvin的B•F那样粗暴地对待我,但这么断断续续地联系,两地绵绵的情思,我该怎么开口去和他说,我又能开口和他说吗。一路跟着CHRIS走,路过公车站,一站接着一站,我就是不想他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有没有走对方向,我不问他在哪里上车,他也没说要在哪里上车,就这么走着。从沃尔玛一直走到上海宾馆。最后,走得累了,我们在上海宾馆对面的转盘停了下来。/ I: ]+ A$ B! b( i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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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RIS,我叫住了他,他回过头看看我,一脸非常可爱的微笑。你该上车回家了,我说。他嗯,还是微笑。他的车来了,我牵着他的手,有点不舍,但我不得不放手。他贴了上来,在我唇上轻轻一印,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微笑着,头也不回就上了车。我不敢再去多看他一眼,拧转身,任凭泪水无声地从我的脸上滑落,顾不得旁人惊诧的目光,等我回过头时,CHRIS所在的那辆车早就没了踪影,我一下跌坐在地上,号啕大哭,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哭什么。来来往往的人都诧异地看看我,然后匆忙地走开,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没有人在意我在伤心着什么。3 q: s, z4 R- Z$ ?/ H
  
7 X2 i: n8 J4 |2 l  CHRIS到家后给我来了电话,我惊讶他如何得知我的号码,他骂我猪呀,昨晚有用我的电话给他老妈打电话。呵呵,我笑,是哦是哦。CHRIS无非就问问我吃饭了没有之类的话,然后问我晚上去不去酒吧。我告诉他我有B•F的,声音有点哽咽,呛在喉咙里很难受,听筒那边还是欢快的语调,我知道!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我知道!我有点结巴,心头一紧,问他是怎么得知的,他说是我过生日的朋友告诉他的,我说那我们还能做朋友吗,CHRIS说晚上要来我家住。答非所问,不过答案显而易见,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也罢,该来的逃也逃不掉,我说好,我洗个澡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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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好在太阳广场门口见面,相互在电话里报着彼此路过的地方,我碰到一个朋友,他和他的朋友也在东门逛街,便和他们聊了几句。朋友问我是不是约了人,我指指电话,说正在联系呢,应该快到了,然后对着电话里问你在哪。CHRIS说他已经到了,就在太阳广场门口,我说我也在呀,然后东张西望。朋友觉得有点好笑,指了指我身后,是不是这个。我转过身,CHRIS真的就站在我背后,我们就这么背对背地站着,居然还向着不同的方向寻找着对方。朋友笑说你们玩吧,然后自行走开了。我和CHRIS就在东门东转转西转转地晃了一整个下午,直至华灯初上。# Z9 @; j8 f; c4 T*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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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约了Kelvin和ARON一起去了酒吧,因为不是周末,酒吧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也没玩得尽兴,早早地我们就各自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心里的担忧和内疚又浮上来,我问CHRIS当真不在乎我有B•F吗,他的回答超级简单,只是一句你们又不在一起。这个小傻瓜,我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并不需要天天粘在一起的,心连在一起也是在一起。他笑笑没说什么,他问我你爱我吗。我答不上来,我爱他吗?爱吧。我看不到他就想他,看见他还是想他,就算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脑子里还是他。我不爱他吗?爱!我能爱他吗?我不能,我和我的B•F已经好几年了,他每次大老远的抽空赶几个小时的火车就是为了能看上我一眼,有时候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好好吃上一顿,一两个小时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记得有一次,我和我哥要去一个比较远的城市,途经他所在的地方,他早早地就在车站拧着大包小包等着寒风中,为的就是我路过的时候看上我几眼,送上他那些我可有可无的吃的喝的。我曾经被他的傻劲感动得靠在车窗上哭得一塌糊涂,我怎么会爱上别人呢,我怎么能爱上别人。
+ d, ~( {9 c- u5 j$ h" X  我推说要去方便,躲到那个大大的老邓的广告牌后面,打电话让他回去。CHRIS说他已经没车回家了,这个时候没有车往他家的方向走。我直说不可能,深圳24小时都有公车。他没来找我,只是愣在那里,我在广告牌后面的阴暗处偷看他,哭着,但用一种很平静的语调告诉他,我已经从别的路走了,他找不到我的。CHRIS没再说什么,自己一个人落寞地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才从阴暗里走出来。$ G) v9 D/ u/ N  N8 n) g9 P&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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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到家了没有,他的声音有点沮丧,说还在路上走,因为他家靠近关外,基本上不会有车在这么晚的时候往外那边跑。我问他走到哪里了,他没说,只是说他能回得到家的,叫我别担心,快睡吧。我好后悔,我为什么不信他,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自己走,我疯狂地冲下楼,一路驱车寻找他的踪影。路灯把每一条公路都照得恍如白昼,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我只是知道他离开我时走的方向,我不停地加快车速,心里疯狂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我万分自责,在这大寒夜,自己就这么狠心让他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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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在一个水库附近,我碰到了他,远远地就看到他,他踱着步自己在慢慢地走着,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飘忽的身影在原地踏步。我实在无法原谅自己,这么冷的夜,让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路上走这么长一段。我加快车速,在他身边停了下来,跳下车,一把把他搂在怀里,除了不停地说对不起之外,我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我的歉意和自责。我把他紧紧地搂着,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唇他的脸。我爱你!宝贝,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真的爱你!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抛下,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只能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CHRIS微微一笑,捧着我的脸,笑说着我傻瓜。泪从我脸上滑落,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居然被我丢弃在这寒夜的长路上。CHRIS没有责怪我,他说我身体好着呢,走这点路算不了什么,然后做了几个很搞笑的动作,原地转了360度,嘴里念叨一句我是无敌青春美少女战士!我被他逗笑了,把他拉上了车,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掉转车头,押回了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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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o* M6 y; s, [* |! V  三月九日是我的生日,B•F 特地请了几天假回来和我庆生,我的一个哥哥因为公司有一个楼盘也即将开盘,特地提前赶回来和我一起庆祝。有几次我都想和 B•F提 Chris的事,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又因为有一个哥哥在,就更难开口了。4 h/ B6 q# h1 Y
  
; x% H% s+ m; f9 ~* a4 r3 S# E7 i5 @  一拖再拖,就来到了我生日这一天。小 K、Aron还有 Aron的 B•F都来了,我把 Chris也叫出来了,本来想跟他们两个摊牌的,可是我一想开口 Chris就打岔,Chris 把我拉出去,他问我你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个合适么。我不再说什么,跟他回去之后就和他们高高兴兴地玩。第二天B•F就回去了,而哥哥因为还要忙楼盘的事,所以还要呆好长一段时间。哥哥没去公司安排的酒店,也没有住公司宿舍,就住在我家里。Chris经常来找我玩,还经常和我一起住,哥哥就问我是不是和Chris在一起,我只好如实回答。哥哥说,反正你们两个又不在一起,这件事就先瞒着他。我想哥哥是看我没有勇气说出来才这样子跟我说的吧,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也就只能这样了。9 I, j2 q7 U9 U6 p1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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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ris和Kelvin还有 Aron渐渐地也混熟了,我们四个人经常一起出去玩。在那段时间,哥哥在他常去的聊天室里认识了一个女孩儿,听这个妹妹后来跟我说,当时我在聊天室里面就骂了她,因为她跑到了一个同志聊天室里面去,我就拿起公麦向她发起进攻,还有很多人跟着起哄。不过这件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毕竟自己做了个坏人嘛,谁会去记自己做过的坏事。9 R9 \6 c# m" ^& W% Z
  
  t3 [$ [2 r' w. d4 |2 _  哥哥每天都在忙着他们楼盘的事,而我也整天无所事事,和 Chris、Kelvin还有 Aron到处疯玩。哥哥他们楼盘终于将近开盘了,听说这个楼盘请的代言明星是一个当时很红的香港女演员,我、Chris、Kelvin和 Aron都很想去现场看一看,毕竟机会难得。不过这一次的户外推广活动,女明星并没有来,倒是在现场看到了一个很帅的帅哥,我们就扮成哥哥他们公司的人拿着相机对准观众席啪啪啪的乱拍一通,几乎拍的全是那位帅哥。很可惜,那位帅哥不上镜,拍出来的效果并不好。9 W$ W% \! H- F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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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目还在继续的时候,哥哥带来了一个女孩儿,就是那个在聊天室里面认识的女孩。哥哥说邀请她来深圳玩一个星期,费用全包。这个女孩蛮漂亮的,长得很像万绮雯,就是《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面那个马小玲,连那颗痣长的地方都一模一样。这个女孩儿很开朗、很活泼,大大咧咧的,也特能吃辣,特喜欢玩网络游戏。女孩没有住在我家,而是在宾馆开了一个房间,哥哥一直都在忙,没什么空招待她,而我也不知道怎么跟直人女相处,所以基本上都是她自己在玩。她走的时候我们送了她很多礼物。(本段有删改,因角色本人要求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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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走了之后,楼盘也真真正正接近开盘了,哥哥把他的 B•F接了过来,也住在我这。哥哥的B•F还在念大学,从小喜欢练武,是那种精瘦却不缺肌肉的类型,比我们黑了一点点,因为经常晒的原因吧。不过很帅气。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B•F。我们陪着哥哥的 B•F到处转了转,还去关外一个临时搭建的娱乐场玩了一晚上。哥哥的B•F溜冰很棒,我们在边上的K厅里唱K。很大的一个K厅,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呵呵。溜冰场就在 K厅的隔壁。我们在宝安的一个朋友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在关外逛街,居然碰到了星星。星星说他过了年又回来了,现在在一家餐厅打工。和星星随便聊了聊,让他改天到市里找我玩,我们就继续去别的地方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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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 a9 n) T0 h  楼盘终于顺利开市,哥哥也要走了,他的B•F也离开了深圳,回去上学去了。' |  i. G2 {; ?(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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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只不过三剑客里多出了个Chris,天天到处乱转,没事做的时候就跑去东门的游乐场去坐碰碰车。和Aron还有Chris一起坐过一次飞毯,之后我打死也不再愿意和他们一起坐。本来就只是在那里摇上摇下,他们两个叫得跟杀猪似的,让人好受不了。特别是Chris,又喜欢坐,又要怕,下来还整张脸吓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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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碰碰车更是搞笑,Chris和Aron都不会开,别说撞人,连动都不动一下,所以这么弱智的司机每次都只能由我和Kelvin担当。有时候坐上瘾了就一次买一大堆票,一直泡在里面不出来。有时候也会跑去电玩室打游戏机,其实我们都不大会,就Kelvin一个比较厉害,但和真正厉害的人比起来,Kelvin也是个菜鸟,没有一个游戏能玩超过一小时的,唉,这几个街机白痴,没药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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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q0 R6 N. @( X  成天都呆在东门玩也没劲,我们决定去大梅沙吹吹海风,顺便去骑骑沙滩自行车。我们是坐大巴去的,那售票的小妹妹不停地看我们,估计在想这四个大帅哥(哈哈,自恋中),居然没和女朋友一起出来玩,真浪费。后来那小MM也问了这个问题,我们有和她说,我们是带男朋友出来的。她一脸惊讶,随便聊了几句没再理我们,还好当时车上没过激份子,不然我们在车上要被别人群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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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Y; U( j6 E, H+ B  到了海边,看到别人骑沙滩自行车好难踩,车轮埋在沙滩里动都动不了。想想我们四个里除了Kelvin全是运动白痴就放弃,只是跑去海边吹海风,也没打算到海里去。又看到边上的帅哥一堆,啪啪啪的乱拍一通,不过拍出来的大多是废品,没几个上镜的。唉,难道上镜的帅哥都没能让我们碰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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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7 z( Z1 K  我和Chris坐在沙子上聊天,冷不防被Kelvin和Aron抬起扔进了海里,全身湿透,我当然不能吃闷亏,把鞋子脱下装海水往他们身上泼水,Kelvin说我泼给他们的海水全是臭的,全部都有我的脚臭,于是便脱下鞋子往我这边泼,Chris在边上大笑的时候被Aron推了下来,本来都不打算下水的四个人全部穿得整整齐齐地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V8 e- `3 l; j- j.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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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累了,就坐在沙子上等太阳把衣服晒干,嘀嗒嘀嗒的水从衣服上流下来,然后一直往低处流下去,最后流进沙子里。Kelvin说你们几个都尿裤子了呀?然后大笑。我们看着他站着,水从裤裆往下流的样子更加滑稽,不过没人告诉他,他就一直在那站着笑得前仰后翻,我们也都捂着嘴笑他。- A! N7 y9 X, B% E- X6 y* F+ q- f
  
9 d9 Q4 G( }* y& v. V9 A# A( x/ _  那阵子我海水过敏,我自己原本是不知道的,因为很久没碰海水了。到了傍晚的时候,我感觉身上越来越痒,全身起了很多红疹子,他们几个都帮我挠,我觉得还是不行,就跑去找淡水冲身子。冲好后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感觉肚子好饿,跑了好远找到一个路边的大排档,吃了一顿饭。不过说真的,那边的菜还真难吃。然后就坐大巴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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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四个都跑到Chris家,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丈母娘(一个普普通通的心宽体胖型中年妇女,不是Chris原来说的皮衣女郎),什么礼物都没带,挺失礼的,哈哈。进了家门,丈母娘先是拿鞋子给我们换上,本来那几双被海水泡过的鞋子都以为报废了,当时就扔在Chris家,没想到丈母娘后来全洗干净了,还能穿。呵呵,好会过日子的丈母娘。当然,鞋子是Chris一双一双给我们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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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r9 I" B: w) Y% N4 m8 B  Chris家还真大,两厅三房一厨两卫,带270度观景阳台,是完全在外面的阳台,围着屋子打了个折,屋后是山,山上有个庙宇。环境超舒服,就是地理位置稍微偏了一点。当时就问丈母娘(当然了,我叫她阿姨),这么大的房子就她和Chris两个人住,会不会空了点。她说有打算租出一间房出去,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租户,所以就一直丢空着。我问她有没有请工人来打扫,她说反正平时没事情可做,打扫房间收拾东西这些杂务就自己干了。果然是勤俭持家的好丈母娘。' D1 O! P7 R8 F' S- k" q
  
8 Q( _( }0 G7 u7 M* h# c& y  从Chris家出来,我们是径直去了Kelvin家,四个人一起去的,因为多了Chris,三剑客从认识以来第一次在私人空间里规规矩矩,泡茶,看电视,上网,聊天,什么坏事也没干。大概到了一两点钟,都觉得该睡觉了,于是就分房睡啰。我和Chris睡客房,Kelvin和Aron睡主卧室。Kelvin这朋友真的好得没得说,当我和Chris睡下之后,噔噔噔跑进来,扔下套套和油又跑了出去。关上门那会,还不忘捎上一句,小心别弄到我的被单上。5 I4 C: W3 \/ z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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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次Chris是用嘴巴帮我的套套戴上的,也是他唯一一次用嘴帮我戴套套。Chris家在12楼,复式,所以相当于23、24楼的高度,窗外的夜景很美,周围的楼群中各种各样的灯光或星星点点或璀璨一片,在这样的环境中嘿咻真的别有一番滋味,这也是我第一次在Kelvin家没有放下窗帘嘿咻,很尽兴。不过,忘情之中也有点小遗憾,油还是不小心沾到床单上去了,哈哈。Kelvin家请的阿姨是只负责收拾屋子拖地擦窗的,洗床单这种活还得自己干。虽然有时候阿姨会帮忙洗,但别人不主动的话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Kelvin有个习惯,他总觉得干洗不会消毒还是怎么的,所以能在家水洗的东西向来不会拿去干洗。4 [7 ?$ o" V5 l8 W- C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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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床之后,Chris说我们自己做饭,那时候我还真的不知道Chris能做一手好菜,反正弄着玩呗,几个人去时代广场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堆菜回来。菜主要是Chris挑的,三剑客只是负责跟班和掏钱,而其中出血最多的是Kelvin,嘿嘿。因为在超市买东西基本上都是最后才付钱的,只有少数几样东西是单独买单,Kelvin在最后关头主动付款,所以出血最多的理所当然非他莫属。( Q2 i5 _2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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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ris做饭的速度还真可以,很快就把一大桌卖相很好的菜摆了上来。我和Kelvin也想自己动动手,但又不会弄,想来想去还是做一个芙蓉蛋比较保险。Kelvin家的抽油烟机装得好低,站在炉灶前面视线被挡了一大半,看着很不爽,我就把头伸进去,在锅和抽油烟机中间。Chris说我活生生就是一个不合格的油烟机,抽不掉还有一大部份外泄,简直是垃圾中的次品。我就那样在蒸气和油烟里看了一会,有点受不了,就跑出来了。Kelvin说不看着怎么知道好没好,然后轮到他跑进去看着。感觉差不多了,Kelvin就关火把蛋端了出来。可是不知道是水没放好还是蛋没打好,半生不熟的,感觉还不行。于是又拿回去蒸,觉得应该还得再等一会,于是先坐着喝酒聊天,过了好久才想起那个还在蒸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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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6 z$ H- x) ?8 G) W; |; I8 j  Kelvin大叫一声,我的蛋!当时大家快笑翻了,我想不用我说也知道我们在笑什么。他跑进厨房去看那个我和他两个人合作的蛋,蛋不仅蒸熟了,还熟得像个蜂窝一样,明显已经老得不行了。最惨的是,拿来垫碗底的那个胶垫,因为水干了,牢牢地贴在上面,扒都扒不下来。可怜的锅呀,Chris做了满满一桌好菜都完好无损,只因我和Kelvin合作的一个不能吃的蛋就牺牲了。我还在惋惜比窦娥还冤的锅的同时,那个没有把生命燃烧到最后一刻的无辜的锅就被Kelvin扔到垃圾房里去了。还有那碗蛋,也牢牢地扒在碗里,怎么弄都弄不下来,最后碗也扔了,Chris骂我们两个白痴,用钢丝球一刷就干净了。我和Kelvin两人互相看了一下,像做错事被家长责罚的两个孩子,不敢吱声,乖乖地跑到一边去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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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6 Z5 z; C' ?  p, [. X" I  自从上次去海边回来后,我就连洗淡水也会一块一块地起红斑,还很痒。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得了性病,于是就跑去查。为了自己心里更有底,我在家附近的医院查了一次,又跑到武警医院那边查了一次。因为第一家医院说很可能是性病,要验血,验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具体我忘了,而武警医院的医生说只是一般的皮肤过敏,开点药吃就可以了,我觉得不大可靠,自己要求验血,医生没说什么,就开了单子让我去抽血化验,两边的结果都出来了,都是阴性。我感觉武警医院的医生比较靠谱,所以就在武警医院看病拿药。也就是给了一大堆维他命丸呀什么的,吃了好长一段时间,过敏没完全治好,倒是把我的夜盲给治好了。& d6 X9 R8 r' O' _
  
5 n# ^8 A4 u: k+ H' E  M1 X  药吃多了也很烦,成天吃一大堆药片药丸,看到药就想吐。而且中国自古就有药疗不如食疗的说法,我便放弃了治疗,自己没事换着弄沙拉来吃,当然,主要还是Chris负责弄,我负责吃。没想到这样吃了一段时间,过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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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子,Kelvin肚脐周围也起了一些小红点,有点痒,他也怕是性病,偷偷摸摸地叫上我陪他去福田医院看。我先是自己帮他看了一下,感觉应该是被焐出来的,可能是皮带过敏或者别的,应该不是性病。安慰他,让他在确诊之前不要自己乱想。他听了我的话也不放心,整副表情很凝重的样子。到了医院,我没想到像Kelvin这样的人还会害羞,因为给他检查的是女医生,他很吃惊地说怎么是女的。医生告诉他,医生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放心去检查就可以了。没办法,他百般无奈地跟了进去让MM医生给他检查了一遍,出来后医生说是热毒和过敏,他自己还不放心,一直问不会是性病吧。旁边有个男医生受不了了,就说了句医生都说了没事了,你不相信医生还跑来这里干嘛。Kelvin也没辙,只好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付钱取药。我也一直安慰他,不要自己乱想,听医生的按时吃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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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0 _- g) S) h  过了几天,他的腰上的红点应该好了,但眼睛又红肿起来,这次去的是东门门诊,那医生开了一支针还有一些药,大概要三百来块钱,Kelvin想想,就眼睛红一下肿一下,滴点眼药水自己应该也会好,所以没去取药。我笑他白花了十几块专家挂号费治疗费。果真,过不了几天,他连眼药水都没买,眼睛自己就好了,省下了好多钱。按那医生的说法是要连续去好几天,如果每天都要三百多的话,就是一千多,这一千多拖一拖就省下来了。有时候想想,现在的医院真的比非洲人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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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T6 W/ q. |5 @7 |  想想我自己何尝不亏,吃沙拉都能治好的病,愣是去医院心甘情愿地交了几个月的汤药费。但也说不准,后来有医生朋友和我说,很可能是当时吃的维他命起了作用,停药之后自己慢慢恢复过来了。到底是不是这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治病的钱,不花也得花,不都说了嘛,花钱买个心安呗。谁叫自己不是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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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4 21: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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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lvin的妹妹毕业了,到深圳来找工作,Kelvin当然得卯足了劲帮忙了。我很开心他首先想到的是我,我问他有没有和他B•F说,他说如果自己能搞掂就先不要麻烦他B•F。也许他不想欠别人太多吧,我也不大好问得太仔细。2 r' g, x8 X) @& i2 z+ @% g
  
4 t2 u+ L( s7 [  第一次见到Kelvin的老妹是在福田一个服装批发市场后面,我约了Kelvin一起出来吃饭,路上碰到了他老妹。Kelvin老妹和Kelvin一样,长得很白晰、漂亮。当然,Kelvin是帅气。不过相对于Kelvin老妹那种级别的美女来说,身高是有点欠缺,大概一米六到一米六二的样子。Kelvin给了她一点钱,又吩咐了些话,然后兄妹就各走各的分开了。我问Kelvin怎么没给他老妹安排住宿什么的,Kelvin说他们是穷人家的孩子,出门在外自己照顾自己的本事还是有的,用不着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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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z, H# u; r+ T9 C2 z  Kelvin托我帮他老妹找工作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去弄,家里就给我来了一档让我焦头烂额躲之不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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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姐的同事的邻居(呵呵,关系有点复杂)给我姐介绍了个女孩,是在华强北给家人看服装店的。听老姐说,女孩有点腼腆,人也长得挺不错,斯斯文文的,性格好。以后结了婚不会和家里吵架。真受不了我姐,这边人都还没见着,她就已经想到结婚吵架的事情了。我本来想推掉的,老姐根本没给我还嘴的余地,直接来了一句,你也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在外面晃,家也不回,从来都没见你带过一个女朋友回家。其实我是有带过的啦,初中毕业那会,谈过一个同班的女同学。而且家里一直以来都知道我是GAY,只不过没有一个愿意把这个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讲,而我也是能拖就拖。这一次看来是该来的不该来的总要来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Z' o1 A3 y; R. Z/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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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就见吧,约好了一起出来吃饭,我姐怕我临阵脱逃,硬是押着我一起去赶饭局。那女孩也蛮好玩,是和她同学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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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0 O# r: r8 x1 f  老姐开了个包厢,吃饭,喝茶,在里面聊了整整一晚上。那女孩长的还蛮可以的,但也不是很漂亮,反正我不在乎。可是她也太过“腼腆”了,一个晚上总共说不到十句话,基本上都是我、老姐还有那女孩的同学在聊。我想如果一辈子都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的话憋都给憋死,还好我是GAY。当时我的想法是,反正不来都来了,先交往试试看嘛,一来是应付我姐,二来也觉得该成个家做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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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骨子里毕竟是GAY,才一转身,我就把这女孩忘得一干二净了,基本上都是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偶尔会打一两个给她,除了问她吃了饭没有之类的就再也没有别的话题了。不知道是女孩的父母急着把女儿嫁掉还是真的把世界想得太美好,女孩和他们说我不大爱搭理她的时候,她父母居然说我们两个都没谈过恋爱,都比较害羞,以后慢慢地就会好了。这是我姐和我说的,不知道她是夸我还是损我。以前我有带过不同的男孩子回家,瞎子都能看得出我和别人的关系,什么叫没谈过恋爱,难道一定要男的和女的谈才叫恋爱吗。就算别人父母这样来夸你的老弟我,老姐你也不可能相信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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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话就知道老姐是在给我发弹衣炮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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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H, E4 ^- D% @  老姐又一个劲地夸那个女孩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温柔,多么多么乖巧,还说,这么害羞的女孩子你都不喜欢,难道你喜欢那些一天到晚一碗宵夜就去别人家过夜的呀?现在你看看整个地球还有几个青头妹(处女)。我做梦都没想到这话能从我姐的嘴巴里嘣出来,而且对象是她老弟我。说得急了,扔了一句话,总之不管你怎么想,做为一个男人,成家立室是必须的,生个孩子出来,你不愿意带就给老豆(我老爸)带,你爱干嘛干嘛。离婚也行,分居也行,打官司的事情也用不着你担心。我现在才发现我姐到底有多可怕,她就为了让自己弟弟生个小孩,居然能把她老弟我从相亲到离婚打官司的事情都已经想完了。* c' s& R  g! ?1 i
  
2 q. q. v, o( ^0 w+ ~% P- u* \7 E  说完,扔了个大信封给我,说你们出去玩了多少钱,全部由我买单,总之你就好好地想想,对这个女孩子好一点,错过了你再想找个这么单纯的,就算给你把地球翻个盖也不一定翻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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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姐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Chris进来,她看了看Chris,又折了回来。先跑来问我Chris是谁,Chris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我去倒可乐,冲我姐说是我朋友。我姐瞄了Chris一眼,说是你同学呀。我说不是,是朋友。当时我很想说是男朋友,但最终没敢说出来,我姐可能正在火头上呢,我可不能引爆炸弹。老姐似乎已没了要走的意思,我也不敢得罪她。只能见招拆招了,大不了摆明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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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 @4 X5 Z6 C  老姐倒没有我想的那么恶劣,问Chris还有没有读书呀,平时都喜欢什么呀,总之有什么问什么,Chris向来都很乖,一直微笑着和老姐聊着,老姐看来挺满意Chris的表现的,末了还反过来帮他。说我弟弟向来脾气不好,要是他对你不好就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头。我真的莫明其妙,按我姐的一贯作风肯定是看到我的朋友就会立马掉头走的,这次居然和Chris聊了大半天,还帮着他来说我,真的是奇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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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Z+ v  E( @$ y+ q  L. }5 F  聊了大半天,老姐说好晚了,我也该走了,然后不忘和Chris说一声,有空你们一起去找那个女孩子玩嘛,年轻人容易沟通,人多热闹些。如果到时候他们结婚的话一定得请你来喝喜酒。重磅炸弹最后还是扔在地上了,不过是个哑弹,我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炸弹什么时候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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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g% A( l$ V7 U3 \  老姐起身对着我好奸诈地笑了笑,好夸张地扭着腰走出去了。我的神呐!我这个是什么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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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 Y) z. U  b6 N0 M  我着急地和Chris辩解,事情不是我姐说的那样,是她硬塞给我的一个女孩,我们就见过一次面……6 W0 E) I9 H6 g8 T1 B7 r' M4 F
  
6 J  o$ Z/ r4 I$ A. Y1 s  我知道!Chris没让我继续说下去,直接把唇贴了上来,舌头很狂热地在我口中侵略着。9 W8 t7 e9 z8 f, x1 b2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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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Chris还是这三个字。我说我有B•F,他说我知道!我姐告诉他我要找个女孩结婚,他还是说我知道!我闭上眼,享受他的热度和力度。面对这再一次从宝贝口中说出来的我知道三个字,我还有什么奢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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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身体急速升温,吻着搂着走进了房里。一边走一边脱,到床边的时候连内裤都已经扒掉了。我压在Chris身上,嘴里疯狂地叫着宝贝,Chris也抵挡不住我的热情,不停地呻吟起来。Chris最喜欢我亲他的奶子,饥渴地自己把奶子挤起来,我一口吸上去,Chris不停地喊着老公,再用力点,老公,我要。我吸吮着他的红晕,舔食着他的绒毛,手掌在他肩上和胸部来回用力地磨搓。Chris紧紧地搂着我的头,配合我的舌头发出一声声回应。宝贝,我爱你。我在Chris的耳边不停地轻唤着这一句,用着热烈的湿吻来从他口中汲取养分。) n& ^( [& F+ _1 Z! n
  
: ]/ ], D2 T3 Q  a, i; V  电话响了起来,听不出是谁的铃声,Chris示意我先接电话,我哪里管得着是谁,在这个时候谁的电话都不及宝贝重要。电话响了很久才停,就在这电话铃声中,我和Chris经历了从亲吻到口交的整个过程。, ~! w  L5 I: k+ ?- I! J* x6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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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ris往我滚烫坚硬的长柱上抹上足以顺利进入的滋润,一坐而下,用他温暖柔软而紧实的栈道迎接我的探幽。我疯狂地进攻着,进攻着。把Chris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电话又响起来了,很熟悉的声音,是Kelvin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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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s1 o; z* p, Y) t* `  我有点想拿过来,Chris倒是先我一步把电话从床头递了给我。我接起来,Kelvin在电话那头很着急地说他妹妹不见了。我吃惊地问他怎么会这样。Kelvin显得很焦虑,大失方寸的音调,让我马上出去一趟,我有点犹豫,但又不好直说。Chris不停地拧动腰身,用力地收放着他身上的小口。在电话里,我啊的大叫一声。Kelvin问我怎么了,我只好直说,我射了。Kelvin哦了一下,说你们忙完了快点出来。我挂了电话,Chris反搂着我的腰,翻成侧身,缓慢地把我推了出来。7 x6 Z  a" d4 z4 a!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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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出去吧。Chris说完这句话,抢过我的电话放到一边,拖着我进了卫生间,拧开水喉,往我身上擦浴露。我胡乱冲了冲身子,顾不得太多,赶忙穿起裤子。Chris赶了出来,他身上的水来没来得及擦干。我拿浴巾帮他擦了擦,也没说什么,等他套上衣服就拖着他奔出门去。+ {6 P2 `$ L  T$ C) w; U: L
  
0 i/ v9 c% k) V! |- R  在餐厅门口见到了焦急等待的Kelvin,我问他有没有什么线索。Kelvin说不知道。她妹妹其实是来深圳找一个男孩子的,那个男孩子有点痞,家里本来就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到了深圳Kelvin也有和她提起过这个男孩子不好,让她自己想清楚点。没想到多说了几句就玩起失踪来了。去了她朋友的宿舍,去了能找的旅馆酒店都找不到人。Kelvin很懊恼,一直骂自己,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妹妹的男朋友。我连忙劝解说他也是紧张自己妹妹才会那样。Kelvin说紧张有什么用,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早知道我不干涉她,让她自己碰碰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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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Kelvin别太担心,可能过两天她想通了就会主动和他联系的,兄妹间哪有隔夜愁的呀。Kelvin说不会的,她昨天来问他要了两万块,说是和朋友合伙开家小吃店,没想到是准备玩失踪。我说她既然有钱,你还怕什么。Kelvin说就怕那男的把钱花光了把他老妹扔在一边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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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ris在旁边说,对不起Kelvin哥哥,我要上厕所。我这才想起来,我的东西还在Chris的身体里呢。Chris如此对我,我却因为Kelvin的一通电话把他丢弃了。我原以为自己早已把Kelvin放下,原来一切都只不过是暂时被迷雾蒙住了眼睛而已,风一吹,烟消雾散,一切又都清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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