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扭曲的面孔,我感到极其恐惧,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 z1 X, c% W6 u$ M u, D3 y“怎么,你哭了?”
4 q) M. \) e% c7 G9 G K他蹲下来摸着我的头问道。
" N7 w2 V; p" \9 } x& U" V“还有这里流血了!”
6 T" A. }1 K% M他伸出手指在我鼻孔处沾了一下,然后将沾有血迹的手指放到嘴边尝了尝,俯下头说道;
- Q- `1 S% D9 `" w" q9 a, I “别哭了,别哭了,我帮你擦干净。”" R; s; z2 d/ D! T1 k- Y7 l3 ^" E2 j
接着他就伸出舌头开始舔我面颊的泪水,还有面上的血迹,我第一次对他的这种行为感到极其的厌恶,而且我似乎闻见了因为他口中因为火气太重造成的异味,这味道让我恶心。我挣扎着试图避开,没想到这一举动再一次刺激了他。
: b7 e" R& D. J+ z- S“你讨厌我了,你厌倦我了?”3 p9 W. d/ z1 K5 d, C; L
他起身问道,他呆呆望着我大概十来秒,忽然牙齿一咬,开始撕我的衣服,只听见“嚓嚓”数声, T恤瞬间变成布条,接着他又将匕首拿过来,割掉捆绑在我双腿上的绳索,用力将裤子扯下,抓住我的双腿,整个人就往上扑。双腿一解放,我被压抑的怒火就上来了,抬腿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重重的一脚,让他站立不稳,几乎是仰面摔倒在地。; F# G% D* P% o) h2 l. B! ~/ b @
“他妈的!”
* p: C* N, p8 D9 N) S' z% p他咬紧牙齿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绳子,又从包里拿出一根新绳子冲上来,重新将我绑好。这次他把我的手和脚都绑在一起,然后将整个人吊起,吊在了当年房间中央都有的一个吊扇挂钩上。
% ^- I8 H4 [; ` t% R9 K! y“你嚣张啊?我看你怎嚣张?”* X8 D0 c: U2 `9 ]8 u& u. x! I
他说着,脱掉了背心,解开武装带,褪下迷彩裤,生挺挺举着那话儿往我后面塞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和准备,疼得我全身都颤抖起来,但却丝毫无法动弹,任他摆布,在灯光下,我看见他的面孔由极度扭曲,到舒缓的过程,随着抽插的频率的加快,全身肌肉紧绷,油亮得像个做机械运动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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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9 G3 k6 @" n6 y' O# ~, z也不知道过来多久,他才结束,闭上眼睛喘着粗气躺到地上。就在这时,我被他抽掉裤兜里呼机响了,他睁开眼睛瞧着我,我也眼瞧着他。他起身从裤兜里拿出呼机,一看是我们家的电话号码,便从包里取出他爸的手机,拨通电话后,拔出塞在我嘴里的毛巾,放到我嘴边说道:
% o# s& o3 j) H- d. N9 w$ `3 r“你自己说吧,随便怎么说!”4 v+ S% J P) Z# w3 c1 d
是我妈接的电话,我告诉她我正和省城的朋友在一起,太晚就不回来了,和朋友们住酒店里。妈交代了几句注意什么安全,不要太累的话,然后就挂了。- \& S/ R8 i; L0 i% o! h
他将电话拿回去,然后坐在草席上抽烟,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一直被他绑着悬在空中,大概四五支烟后,留在我体内的精液开始液化,断断续续流了出来,其中还夹带着少许殷红的血迹。他似乎也有些看不过去了,起身将绳索解开,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又用匕首将捆绑我手脚绳索割开。' J6 j5 Y! Z1 s% J
我躺倒在草席上,蜷缩起全子,背对着他。他则继续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地抽着烟。2 l G) L+ d' g- n
“你恨我吗?”他开始说话了。! Z( n" _. B" a6 `% k5 m
我没有回答,也许是以无声的抗议表达对他的恨。
/ V) ~5 b: v4 }0 R# f3 y+ {“也许你恨我是应该的,就像我时常莫名其妙恨你一样,我有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不起。”
; o0 t" d* |# E9 [我依旧以沉默来应对。; e/ ], o3 P7 n- M# g
“这些年来,我常常想要让自己恨你,可更多的时候忍不住想你,也许你对我根本不了解,我从小就是四处漂流,总是随着父亲的部队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从那个地方又到这个地方,没有一个地方呆得时间能超过三年,有时这个地方刚刚熟悉了,我们又匆匆离去,从我少时候开始到现在都觉得特别孤独。我很怀念高二的那年暑假,因为遇见了你,虽然小时候的记忆仍在,但我一直认为我们真正的认识是那个时候。可是我和你为什么会陷入这样一种奇怪的感情中去,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也看了一些书和资料,书上说我们这样是变态,是反人性的,这让我非常惶恐。那时憎恨你,和你保持距离,是为了证明我自己,我去追求周兰兰,有时我觉得我的确是喜欢周兰兰的,但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她就会索然无味。可我最想不到的,是你会和周兰兰搞到一起去,我当时气疯了,你真可能以为我是因为周兰兰而迁怒于你,可不关周兰兰事,我心里想的,恨的都是你,你难道不知道?”他说道。
v% k- B1 p% H& x他停了下来,伸出手去摸我的头,我将头移了移,他的手落空了。他又继续说道:" ~5 u9 N3 A; G# N. R
“那天夜里迁怒于你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冒着大雨跑到了河边,你以为我不会哭吗?我会的,我会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那天夜里我真是疼彻心扉,因为我自己,为我自己的无力深陷,也因为你对我的背叛。第二天我就病了,高烧近40度,你知道那是什么时候?高考没有几天了!我一直高烧不退,整个人烧得都有些糊涂了,到了高考那天烧虽然退了,可是状态依然是极差,一考完我就知道全砸了,看见你们都欢天喜地的去上大学,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那段时间我们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漠,而你整天和周兰兰大的那么火热,为什么,为什么?”+ O9 z+ Q0 K5 I6 q4 v* b
他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我忽然感到心中一阵颤抖,只能继续以沉默相对。! b/ C7 @! o' Z) X z+ t* r6 Y$ `
“小昊,你能了解我的内心吗?”8 |( R j- y) X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背着他悄悄流泪。气氛陷入了沉默的僵持中。
4 u. S& ^5 ` I9 l! N- d突然身后传来连续几声沉重的撞击声,我赶紧回过头,看见他竟然在用头撞墙,一边撞一边喊道:( }) l8 i2 r; Q5 N: ^$ z9 e" T& @/ Q: ]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让我太痛苦了。”" F+ C1 T" }" u
我大吃一惊,赶紧爬起来扯住他,喊道:
( {' O/ q, @1 X& Q+ f“你这是干什么?“ i7 _ R5 ^! d7 Z9 u
他用力将我一推说道:
" I* v" [8 w' R, @“你给我滚开!”2 X" g( f) I9 a+ K1 R O
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他继续用头装着墙。我又立即爬起来,全身扑过去抱住他,他反抗了两下,我几乎站立不稳,两人一起跌落在墙角的地板上。他趴在地上,已是眼泪鼻涕糊成一把。. b7 V1 y0 Q# S z) _8 ^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痛哭流涕。
4 ? F( G$ _5 w“我恨你,我恨你……” z. d0 z0 x! R2 H: H
他喘着气继续说道。
+ G+ E9 ]# b. |# j3 }" D% W0 t“够了,别吼了,你也发泄差不多了。我可以告诉你,你也根本不了解我,你以为我是真的喜欢周兰兰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去报复你的,你那时是怎么折磨我的,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也大声说道。
) ?: S4 A* [9 p" v8 _, C: @! X. f“可我不明白,我们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啦,我受不了,受不了!”他摇摇头说道。, v- f7 W: c3 u# i4 X! ]; F# b7 z! L6 a
“难道你什么都看不出,连蒋峰都看出来了,说我们三个人在演什么戏,周兰兰不过是个道具,就是我们俩在折腾。我没有勾引过你,是我喜欢你,喜欢你,你可以不喜欢我,不承认我们的关系,逃避我,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就算你打我,你折磨我,这些年我从未有一天忘记过你。”我说道。
4 D" p, b$ Y% u“哎……”
/ }- N* c( s0 Q他叹了口气,情绪似乎在慢慢平息,他拿起扔在一旁的背心,抹了抹脸继续说道:
; o. u2 W; Q, I/ v“我太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6 [' u% ~6 h) e说着他爬到草席上,赤着上身,蜷曲着身子,闭上了眼睛。瞬间的变化让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昨天,今天,犹如过山车般疾驶而过,而他展现展现出不为人知的,柔软、敏感的另一面,却又让我感到陌生。' N, E$ F1 f/ q. p
我走了过去,躺在他的身边,从背后抱着他,他身上的汗迹还未干,夹带着纯正的男人气息,钻入我的鼻息中,让我狂乱的心渐渐平息了下来,渐渐进入了梦乡。. B# n! f- U2 v# S2 g6 z" b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来的一阵凉意将我惊醒,在这已是立秋后的八月中旬,下半夜已是去暑,在家里我们常常得盖上薄的毛毯,而我们俩却赤身睡在只是扑了草席的地板上。屋里的灯没有关,我起身关了灯,然后转了一个方向,在他面对面的方向躺下,这个时候他也醒了,问道我:3 H m9 k+ }) W7 i* j
“怎么啦?”
8 C. K6 B; c4 j& S6 q+ c我说冷,他便移了移身子,将我抱紧。他的身体是火热的,也是宽广的,很快就感到了一丝温暖,但是再也睡不着了。我听见他微微而均匀的鼻息声,似乎再一次进入了梦乡。抬头见东边的天空已有了微微的亮意,渐渐由深灰的黑,变成灰黑的白,最后变成冷白,那变化多端的光线越过窗台,投射到了地板上,莫松的面孔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如此清冽的色调,几乎是没有修饰的,我发现睡梦中的他似乎依然像个小孩,就像那年夏天般青涩,皱着眉头,嘴唇紧闭,高挺的鼻梁里呼出均匀的气息,带着温暖的皮草和烟草的混合味道。稍有不同的是他嘴唇上下的胡茬,一夜间变得很长,很粗。我忍不住去轻吻他,他轻轻哼了一下,闭着眼睛仰面翻过身,我继续吻着他的脸,继续到脖子,他的喉结在缓缓滑动着,我仰面看他依然闭着眼睛,便一路向下,胸部,腹部,在接下来是他穿着迷彩作训裤,我滑过这部分,直接到了他的脚端,他穿着的军用胶鞋一直没有脱掉,我举起他的大脚,将一双鞋脱了下,一股弄烈的橡胶混合脚臭的气息袭来,让我不得不屏住了呼吸。
' f# \7 q7 B3 S# t4 U窗外的光线越来越强烈了,他穿着绿色军袜和草绿的迷彩裤如同一抹明亮的春色在眼前慢慢展开。在这个激情盛开的夏天,因为他总穿着那军绿的迷彩服,也是因为我对他的爱,以致在以后的岁月,看见军绿,我就会想起他,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和拥有的一切记忆。3 W- J2 a3 y$ X/ c/ m1 o2 L; ]
也许是因为爱,那难闻的气息混合进了色彩的记忆中,竟然也成了爱欲的爆破点,我渐渐松开了呼吸,将他穿着袜子的脚亲亲吻着,从脚跟到脚尖,他的脚宽大而方正,筋腱分明,典型男人的脚,我嘴唇褪下他的袜子,用舌头舔着他的脚,听见了他连续的呻吟声。抬头,看见他睁开了眼睛,惊讶地望着我。此时我的情欲已控制不住了,起身扑倒在他的身上,欲与他亲吻。
I: }* X) _& E, b0 o) P8 W* z“不,不,昨天火气太重,口里有异味!”他说道。. a& W7 g+ h9 H6 D% v$ R6 J
“我不在乎!” z, t q7 o3 r1 K# M- n
我说着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果然一股强烈的异味袭来,并且通过一夜的沉积发酵,更为难闻了。可在爱欲面前,这都算不了什么,我将舌头伸了进去,与他狂烈吻着。5 p1 s% b. _7 U- e* U; m
他情绪上来很快,起身到内裤里一把抓住我的命根子,突然装出很惊讶地样子,问道:
. e" e. I1 I2 `4 z! r. J! R“怎么那么大了?”) x# [1 t5 D/ H& f( G, W
“晨勃啊?你难道没有过,男人都有的。”* _1 k; S6 J+ C/ }" B W6 o
“呵呵,那你想干什么?”# W! o: N m3 P7 x M6 m: x! N2 g
“靠,你别抓那么紧,不然我想射了!”
7 E" Y0 k3 W% w“那好,你射就是!”1 v7 s1 f/ C$ a- M% D
他说着俯下身子,用嘴含住我的阴茎,我本已膨胀的阴茎,突然被这温暖柔软的气息所包围,膨胀得更大了,我低头望着他,想起这是他第一次帮我口交,不禁心情更激动,双手抱着他的头,随着他的头起伏着。这时,已有淡黄柔和的阳光慢慢照进了屋内,我看见他黝黑而宽广的后背,那些肌肉群随着节奏不断起伏着,在阳光下散发出一种雄性才有的粗粝光芒,突然体内犹如万马奔腾,不断聚集着,聚集到身下,忽然全身如闪电般颤抖,万马倾斜而出,连续数股,射在他的嘴里、面上到处都是的。
/ T4 ]7 }- [: X6 k“你这个小淫妇!”
+ \6 c5 d0 E7 v他说着用我的内裤将面上的污物稍擦拭了一下,然后扑到我身上,将我腿抬起,坚挺地进入了我的身体,然后开始抽插,他一边抽插着,一边要咬牙切齿地说道:$ s. k4 W9 B; }/ }& C
“答应我,以后不再和那些人来往!”+ X9 I& m; {! D3 A* v
我点了点头。
, Z; M* U3 P: A* K Q他又用力插了一下,狠狠说道:
( P3 ]/ K/ g5 H) l' i“给我回答,是!”8 }/ v$ r% z) ?, I
“啊!是……”
4 x5 |( B% D9 V! R0 Q* }% d接着他又说道:
' ~% B" Q! {) w0 a$ _- `% b F: ]( @“答应我不再和别人有那么亲密的行为?”
" l* M$ p: ]0 Y8 F! X: `“什么叫亲密行为?”我问答。
4 G7 ?. {+ W4 |9 @7 r) S# O他又用力抽插了一下,疼得我直咬牙,他接着说道:
) l5 T9 E7 ?, ]% e6 E“就是昨晚和那人,脸贴着脸,面贴着面。”) B7 ^/ t) r$ K# Q
“我没有,是那里音乐声太大,我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而已。”我解释道。
4 _: Z7 e4 c% y! ]6 L4 S“那也不行,回答我,是,我不再这样了!”1 B7 m0 V6 o/ d0 i# _) J! I! ^0 P
他说着拔出了一大部分,我知道在准备更大一次冲刺。
" j& _$ A* b! E: Z, n“慢点,慢点,是,我不再了!”
3 T6 ~. R; l H他微笑着俯下身,抱着我的头说道:4 E, O/ ]2 X0 D) p
“小昊,对不起,你爱我吗?”1 p8 w# n, X' Z1 o+ s
“我爱你妈干嘛?我才不会爱你妈?”我笑着说道。 F( Y2 W7 {9 P- ^
“操,还是不老实,你瞧着啊!”
$ P1 ~7 _, v* ]6 M说着他伸出手去拾绳子,我赶紧挣脱了他,往里屋跑。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我,彼此笑着,打闹着,似乎昨夜的阴霾记忆一扫而光,完全沉醉在自我的爱欲世界中。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强烈了,那些白云随着微风的吹佛,缓缓从窗口游荡过去,然后向更遥远的天际飘去,再也不会回来,就像这青春时光,随着夏日的离去,也在渐行渐远,只有那些记忆,刻在脑海里,成为不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