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山路

楚公子

　　其实，我可以跳过与留一手的所有情节，可是他真是个有趣的人。
* p! t  U: V# {& T　　我们在五道营看了几家店，然后喝了咖啡，我说该吃饭了，太阳已经很红很暗了。刘畅那手机搜索吃什么，我说到北京总是吃涮肉了，现在北京到处是涮肉店，就好比上海到处是羊蝎子店。其实美食是个很大的骗局，现在吃什么只注重形式感。刘畅说，这就符合一个策展人的态度了，任何画展，先是形式感，再是存在感。我看好你，一个好的策展。
/ L; S  J7 l- v! W6 r7 |　　我以为刘畅只是恭维我，所以也真没觉得自己像一个策展。
　　终于我们决定在安定门护城河边上的涮肉店米西米西，那家店不大，估计也是夫妻老婆店的样子，一个标致的老阿姨和一个外来妹模样的服务员，厨房里切肉的是个中年男人，没看清楚面目。
　　我们两个人一个清汤暖锅，两盘羊肉两盘牛肉，一盘大白菜一盘粉皮，外加六个燕京啤酒。看不出来，平时在学校里刘畅也是一口上海腔的普通话，可到了北京却是流利的京片子呢。
2 {$ c& C- S# M　　我们涮肉喝啤酒，聊着时下的画风，当然也免不了聊我们各自的生活。关于徐新，我们一路上说了不少，刘畅一直笑我看不出来还真是愿意给男人当小媳妇，我只是嘿嘿地傻乐。我问刘畅，你说要结婚了弟媳妇是哪里的。刘畅说是上海本地人，一个杂志社的，原本做过我下属，现在我是副编了，她自然呢也不愿意再做编辑，在办公室混个副主任。我呵呵地笑，你们两个副的，其实就是你们杂志社整个当家的了。刘畅说你可是真鬼呢，我们总编特意这么安排，他调遣起来也是方便。实话告诉你，我们总编原本是我老爸的学生，所以，现在没人撑着根本做不了事。就是你，没有你老爸的路子，你也进不了电视台，后来你又跟老流氓鬼混才自断前途。你现在，没有另一个老流氓引荐你也得不到现在这份差事是不是。
　　我承认，如今的世道，年轻人要出人头地很艰难，虽然我坚信努力可以使人实现梦想，但多数情况下，梦想在一个平凡人的面前，仅仅是一个梦想。像新哥那样靠自己的能力打拼的，几时才有出头之日。

楚公子

　　吃完涮肉，突然觉得好无聊。以前来北京都是整个团队拍东西，很热闹，吃过饭都是各种热闹各种安排。最多的是去酒吧灌酒胡闹。有好几回是德叔带队，那时候真的玩得好尽兴。你们不要骂我，反正在这里也是背着新哥写的，有过好多次记不清了，是在跟了德叔之后来的，当然也有过只跟他两个人来的。呵呵，不说了，现在回忆起来好多细节没脸说出口，就是以前写的那些，是可以删除的吗，请教各位！
　　所以，对于北京娱乐地的熟悉程度我还是可以的，但今天是和刘畅一起啊，去酒吧还是去夜总会，他要看女人呢，我要看男人呢。刘畅似乎看出我的异样，他拍拍我的肩膀，要不我陪你去同志酒吧？我说，你省省吧，怎么想变弯啊？
# N* Y! F$ A8 Q4 p/ o　　刘畅也是切，你们玻璃啊就这点本事，一边要我们直人理解宽恕你们，一边也是拿有色眼镜看人。我关心你们玻璃的疾苦，陪你去你们的声色场所体验生活，我没觉得损失，你倒是怀疑起我来了。那么跟我一到去天上人间，去金枝玉叶？
　　我只能嘿嘿啊，人家像爱护残疾人那样爱护我们gay们，我应该感激涕零是不是？
　　我说留一手啊，你在性向问题上也不会留一手吧。
# T6 `0 p( [. Y% }$ s) z5 g% F　　刘畅显然有些不高兴，你这个人就是不地道，说老实话，今天也是因为你，我也是觉得好奇，想看看你们是怎么个玩法。我是个无边界的人，要你们正能把我掰弯了，那不是因为你们力道大，而是我自己就是不确定。
　　我有些听不明白，留一手，我怎么听起来你是想要尝试一下啊，你别打我，我可以带你去某某浴室，你看看你能不能接受就可以。我没有新哥的话，我被你玩一次也没所谓，可是我现在答应新哥不乱搞了，我说到做到。
　　刘畅真的打我一拳，妈的就是跟你说不明白，你们gay就是这么个小鸡肚肠。好吧，我们就哪里也不去了，回酒店吧。
　　我说到头来还不是你自己小鸡肚肠，人家好心好意带你去玩玩，你不适应随时可以走啊。
　　刘畅笑，真的带我去啊？
　　我操，你是真想去看gay还是想做gay，本gay在此，你可以尽情地看！

楚公子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后海的一个音乐酒吧听歌。刘畅说，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看你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会上。我看好多人在网上议论你们，骚得一逼，只要男人在，菊花随时开。
& H: ?6 N0 O$ b/ A　　我好不生气，你们这些狗直男，其实你们更骚不是，连洗头妹都上，还有地铁里的咸猪手。女人骂我们还能接受，你们最下流的种族还这么看我们简直令人不齿。
　　刘畅大笑，其实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昨天跟大章通电话，他知道我跟你一起出差就叫我强奸一个试试，哈哈！
　　我们就是一堆狗屎同学是不是，没心没肺的才是死党。那天我们聊好多，也聊很远，连隔壁班级，别的寝室的同学男女也会聊起，记忆的闸门一开，哦，原本的青春少年就这么没了。刘畅问我，你大学时可没有显露你的倾向么。我说，我哪里敢，有你们这帮直男癌，我想也不敢想。哎，如果我们当时露了马脚，你们会揍我么。刘畅说，是你自己多虑，现在什么世道，谁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说说，我们班上的男同学你就没暗恋过一个？
$ _( f- V, {8 R& a2 X* N　　我说你什么意思，是要搜集八卦材料么？我就说我暗恋过你好不好，满足不满足。刘畅举起杯子跟我碰，我们要扯着嗓子才能让对方听见，乐队的声音实在太响。这样聊一些平时不能大声说得话，好刺激的。
( e% c6 _/ F5 w" a& M　　我说，其实我真的喜欢过我们班上不止一个同学，只是你不在里面，你大学里不仅胖，而且总是那么邋遢， 个月 最喜欢干干净净懂不懂。那时候我总体感觉你一走近就一股汗酸味，看你现在的样子，说不定也会喜欢的。
　　刘畅凑过来，那亲我一个。我推他，滚吧你，当心告诉弟媳妇你勾引我。
　　刘畅还是一脸的疑惑，我就不明白了，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男人，那感觉太奇怪，想想也脏是不是。摸着浑身是毛的，太恐怖了。
　　我说你胡思乱想是不是，你没见过我躶体？我皮肤很光洁好不好，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毛熊好不好。
; v' S; e1 B5 e9 S3 E& X/ l& d　　刘畅笑到捧肚子，你真好玩哎江胜。

楚公子

　　回到酒店，我问刘畅，你真的会强奸我妈？刘畅有些醉意朦胧，你想我强奸你吗？我扶住刘畅肥嘟嘟的腰身，要死，你现在比以前还要胖，只是这身衣服不错，镗掉了你的缺陷。刘畅当胸捶我，你也老实不客气是伐，也没有这么开坏人的。我说，你刚才在饭点和酒吧一口的京片子，现在怎么又吴侬软语了。刘畅勾住我瘦弱的肩膀，跟一个如花似玉的gay说话，自然要温柔一点。
3 ~; Y3 O0 T( q　　哎哟，一个大胖子压在肩上，要压死人了。
, a% ?) v' s1 ?' X  Z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我拍打胖子的脸，要洗澡吗？刘畅睁开惺忪的小眼睛，你预备帮我洗啊。我直接把他推到在地毯上，滚，这么一身的肥肉，看着就没欲望。
1 ^* L5 ~5 h+ p9 m! |8 M　　刘畅自己爬起来，脱了衣服去洗澡，我跟在会面怕他摔倒。我说我弟媳妇怎么看上你的，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的。
　　刘畅回身摆了造型，胸脯的肉晃动着好摇曳多姿，你以为女人会像你们玻璃那样只看外貌不看人品么？
　　我几乎笑岔气，你这人品，不会比你的身材好吧。
5 S" u2 E; a- T% t* p9 W; i　　等我洗完澡出来，刘畅已经鼾声如雷，妈的，这叫我晚上如何入睡呢。没办法，我戴上耳机听音乐，一边在微信上跟新哥闲聊天。
　　我说想死你啦。新哥哼，跟你老同学睡一屋，没那个什么啊。我用语音对话录了一段刘畅的鼾声，你听听，我的室友早已经昏迷。新哥说，我也想你啊，争取一定来北京跟你幽会。我也切，老夫老妻还幽会，肉麻。
　　我们就这样打情骂俏地闲聊一会，我真的也很累了，叫新哥也早点睡，等你来北京我们好好玩一把。新哥嘿嘿，传了一个他只穿了内裤的裆部图片。我说你要死啊，半夜三更诱惑人。新哥用语音跟我拜拜，然后就没有了任何声息。我抱着手机，如同抱着新哥穿着小内裤的身体，安然入睡……

楚公子

　　与刘胖子的北京之行接下来就全部是工作了，各种展览、各种会议、各种朋友的应酬。觉得这些都不是大家想看得，不过我还是要带上一笔，这次跟刘胖来北京真是不虚此行，所以，有什么同学，交什么朋友真的很重要。
　　在刘胖先回上海后，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帝都瞎逛，期间也拜访了我们公司总部，自然我也够不上去求见老总，只是林小姐安排的几个相关部门去联络下感情，安排几个饭局。最重要的把北京我们公司各展厅都看了一遍，虽然很累，但真的很值得啊。在我朝，不去帝都那是看不见最新最顶级的画风的。即使在798那样极端商业化的地方，也有许多令人咂舌的好东西。刘胖回到上海问我怎么样，我说我感觉自己好浅薄。刘胖说这就对了，我看好你。还有，我忘记跟你介绍一个杂志社，我等下把他的名片发给你，他们有自己网页版，以后你又什么展讯可以发稿给他们，也可以跟他们互相做个首页链接。我掐指一算，自从我加入我们公司，在我的联络下，已经与5家网站做了相互链接。林小姐说，男孩子与女孩子还是不一样，程小姐人脉好，我们 Jason 手法新。
5 G; r0 d& m3 y: P0 z& U3 \　　大家别着急，这转眼星期五了，我的白马王子就要来帝都了啊。

楚公子

　　新哥说好大约半夜一点多的光景到，果不其然，快两点不到，有人敲门，我开门，冰冷的新哥啊，面孔红彤彤，滑雪衫冰冰冷。我拿下新哥的行李，帮他脱掉滑雪衫，里面是性感的紫色薄毛衣，操，他薄薄的胸脯也撑出两篇小胸肌来。我扑上去，新哥接住我的吻，依然那么熟练地托住我的臀，我就飞到了新哥的身上。吻够了，新哥放下我，问我附近有什么酒馆，饿死了。我说我早预备好了。我打开桌子上打包带回来的几样冷菜，一个毛肚，一个海蜇，一个泡椒凤爪，还有四罐500的青岛纯生。新哥又抱住我猛亲，我说你又不饿啦色狼。新哥一把抓我的裤裆，这就先强奸了你。
　　我帮新哥倒了酒，把筷子递给他。新哥定定地看我，看到眼圈有些红了。我说，你又发的什么情。新哥拉住我又是紧紧的拥抱和狂吻，我都快断气了啊。
　　我攀住新哥的肩膀，先吃点东西，今天给你操个够。
9 e, S& u$ U0 N# ^' d, L5 {　　新哥一遍喝酒吃菜，一遍抓住我的手摩挲，我说怕我跑了啊。新哥不好意思起来，真的呢，怕你突然就不见了。
　　我一点也不饿，只是拿罐啤酒陪新哥装装样子。我跟新哥碰了碰啤酒罐，老公，愿我们天长地久。
4 B$ j, E. }  O5 X2 W1 t' ?　　新哥笑得面如桃花，你说的啊，不许反悔，等房子装修好一定跟你办个婚礼。我好陶醉，我愿意是新哥的新娘。

楚公子

　　没等新哥喝完第二罐啤酒，在我的各种骚扰下，在新哥的各种挑逗下，我们自然而然就不要脸滴滚到床上，双人床好大好弹性。我说，在酒店里干好色情。新哥说，你就下流好了，在酒店里干能勾起你多少浪漫回忆。我一口闷住新哥的嘴，手指发狠地去抠新哥的蛋蛋。新哥剧烈地挣扎弹跳起来，涨红了脸看我。胜儿，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我禁不住流泪，我说，新哥不要揭我的疮疤好么？新哥抱住我，绵软地亲我，哦对不起胜儿，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刚才下手那么重，好痛。我也回舔新哥软绵绵性感的嘴唇。我说，新哥啊，可能我对这个话题敏感，因为我害怕你会看不起我，我曾经是个烂货。新哥掐我的腰，不许这么贬低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完美的胜儿。
　　我好感动，我把脸埋进新哥脖子窝里，舔他的锁骨和喉结。我说，新哥以后不许提我的过去，要珍惜我，我害怕新哥不要我。
3 C2 [! q' T9 ~1 Y/ R　　新哥点着头，忽然凶猛地咬我的嘴唇，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各种捏。我迎合着，拉扯着新哥的衣服，自然的，很快的我也被新哥剥个精光。我说，为惩罚新哥，我要先操新哥。新哥张开腿，好哦宝贝，你想怎么就怎么，我永远为你左右。
　　我俯下身一口含住新哥奋力的吮吸，新哥嗷嗷地叫，我用手指去进新哥的身体，直到三个手指。新哥浑身颤抖，蠕动扭曲着，更大声的呻吟。我感觉我是下凡的妖魔，我感觉我自己身轻如燕，被新哥一拖，我便把臀部转向了新哥，我们相互口，相互用手进入。哦，我从没有过如此的体验，新哥也没有过吧。
3 g/ g! k; }2 u　　当新哥的手掌也快没入我的时候，撕裂的刺激令我控制不住，我本能地反馈着新哥，我能感觉新哥无法逃脱的剧烈疼痛，但我们的身体却纠缠得更紧密。我吞咽着新哥，自己却如决堤的江河。我能感觉新哥吞咽的蠕动，我浑身颤抖……

楚公子

　　我问新哥，我是不是被你弄出血了，好痛的。新哥给我看他的手，木有啊，你那菊花早已盛开好不好。我草，新哥你正经一点啊。新哥笑，还把手指送嘴里吮。我拉住他的手，你不怕臭啊。新哥抱住我亲，小东西都是香的。我也是醉啊，新哥这个明显是讨好人家么。我拿我的手指给新哥闻，臭不臭？新哥拍掉我的手，一附身就要去舔我的花儿，我扭身躲避，新哥一把钳制住我的腿，舌头就那么舔上去，好痒，好激灵的触觉，新哥更深地舔，妈的，新哥你是色情片子看多了吧，那味道肯定不好闻。我扭身坐起来，用腿夹住新哥的脸，不要啊新哥，那肯定臭。新哥不依不饶掰开我的腿，一头扎进去，哦，我的鸡皮疙瘩啊，我从未体验过的浑身痉挛。等新哥舔够，我已经全身汗湿地瘫软了。在我没防备的时候，新哥的手再次直穿而入，妈的，再次的撕裂，比前一次更猛烈更火辣辣的。我本能地夹起腿，新哥奋力掰开，我再夹紧，新哥双手往两边再一掰，哦，我感觉我要飞啊，撕裂啊……
0 X% s% q: X( N0 d　　我哭着求新哥，好痛。新哥放手，继续用舌头舔，那酥软的感觉哦，天堂的阳关照满我。我哼着，叫着新哥宝贝，操我。
　　新哥一个鱼跃，并拢他的长腿，凶猛地一杵，哦，亲爱的新哥，那润滑的一棒，在前面的撕裂后，竟然如同抹了蜜糖般的松软润滑。我的腿箍紧了新哥，我要新哥更深地进入，新哥喘息着，胜儿，我要操你到死。
6 E0 b. O5 T) M3 P　　我的泪糊了新哥的满嘴，我愿意为你死……

楚公子

　　第二天早上，其实根本就是临近中午了，虽然窗帘紧闭，但是强烈的阳光还是通亮。暖气管子发出吱吱的声音，反正我已经完全地苏醒了，看看边上继续鼾声均匀的新哥，那脸泛着桃红，唇上浓密的小胡须，鼻尖在晨光里闪着晶莹的光亮。我朝他的鼻子哈一口气，新哥皱了皱鼻子，我又去舔他的唇和耳根，新哥终于睁开了眼睛。啊小东西，天亮啦？我一翻身骑到新哥的腰上，都快中午了吧，我饿死了。
& L& U* g# {. F% A7 [- c2 v, S　　新哥不紧不慢地抚摸我的身体，从乳头一直到肚脐到腿根。我说，你又要来啊。新哥嘻嘻地笑，没有，还没睡够就被你弄醒。
　　我们起来梳洗穿戴，两个大帅哥瞬间出现在老北京古朴的街头。操，中午饭没开始，早餐却都没了。新哥说要么我们忍一忍直接午饭，我说忍不了，我这个人就怕忍什么，一忍就更迫不及待。好比想新哥了，就要新哥马上出现，否则我就要疯的。新哥说好吧，那前面有个咖啡馆倒是开着的，鼓楼附近咖啡馆还真不少。
3 `, n4 o/ G/ q9 u　　我们各自点了咖啡和起司蛋糕，嗯，鼓楼附近的咖啡馆忒贵，这一顿早点要了我们一百大洋。
3 f& u; W$ X( a! R  R　　我跟新哥眨眨眼，哥，我后面好痛得。新哥啊了一声，刚才看你走路很正常啊，我还一直担心你不能走。我说站着和走路还可以啦，就坐着不行，太痛了。新哥摸摸我的手，那怎么办？我说，坐新哥身上大概就不痛了。新哥推开我的手，滚，公共场所注意修养。
　　我哼，你弄坏人家就不注意修养了，哼。
. w$ u- h  ]( H8 H, n' t( C　　新哥关切地看我，真的很痛啊，那我们下午不出去玩了。
4 Y3 h/ y9 ?% @5 A/ k! P　　我说，不要，不出去的话，你会太平坐着发呆？我不是更遭殃了。
. w* d6 x& {2 b$ Y. t7 _0 g2 m　　新哥笑得露出该死的虎牙来，那你遭殃我吧。
　　我说不要紧的没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没什么，为了新哥，我什么都愿意。
　　新哥又摸我的手，小东西，我以后注意了，会轻一点。我说不，新哥想怎么就怎么，胜儿喜欢。
　　正说着，咖啡馆的小弟过来送账单，看我们如此，怔了怔。我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小弟说没什么啊，我们也是。他喊了一声什么哥，然后后厨里出来一个标致的大男孩。小弟说，他是我老公。
% Z% X1 R8 D* ^& }* q. b! _　　我操，我们居然在一对gay的咖啡馆里。

楚公子

　　新哥问我下午的方向，我说下午我安排了三个选项，晚上也是三个选项。下午的选项是南锣鼓巷、后海、798 。我说你想先去哪里？
1 o  W5 f. |9 v  @　　新哥说其实没什么所谓先去哪里，关键是看跟谁去，还是胜儿选，我都可以。
　　我说我还是偏向去798，主要是去798比较花时间，我们现在过去大概半个小时不到，闲逛一个小时然后午饭，我介绍你那里有个西餐真心不错。还有798的展览是看不完的，我跟刘畅去的那个我也推荐你看看。南锣鼓巷和后海离我们住的地方近，随时能去。晚上呢，一个是麻雀瓦舍的女声派对，估计都是民谣的，还有是MAO ，今天有美国的硬核乐队，第三个是山老胡同的黄昏黎明酒吧，有爵士音乐。你看，晚上想去哪个？
. {8 W& |% k: M& \　　新哥笑成一朵白玫瑰，我们阿胜可是好导游呢，做策展浪费了。下午就按你说的去798，晚上么，现在不晓得怎么搞的，不太喜欢闹的东西，哪个女声趴自然没兴趣，麻雀瓦舍又那么远，还是去那个爵士的，DDC的鸡尾酒也是不错的。
! d) T" z8 u$ Q( h　　乖，新哥对北京都那么熟悉，我还以为只有我能找到像DDC这样独特的酒吧。好吧，我只是一个帮BOSS 预选的跟班小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