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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彪哥大叉着,赤裸着他那肌肉健壮的身体,趴在呼呼大睡,我坐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久久不愿将视线移去,直到深吸了两口空气中他特有的体味,才转过身下床,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出要穿的衣服,套在自己疲倦不堪的身体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9 F9 l+ S7 r4 e; C0 K3 C7 D4 t6 {% b
: {6 P! j$ T7 z% n M 最近彪哥没事就来,不过他好像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来,什么时候不该来,每次来的时候都完美的错过黄友龙,倒不至于发生不必要的麻烦,再黄友龙眼里我依旧是个乖乖仔,却不知道自己早被绿的冒油。
) \! U: ^. C6 D0 @. p$ ? 其实我还问过彪哥,他不在乎如此?他说一开始肯定是不乐意的,但谁让自己喜欢我,也只能如此了,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混混儿,二流子,给不了能给我的,既然被王伟毁了前程,也该有个好的后路,就算为了让我以后过的幸福点,他也只能忍…' o- ^- w0 A. r& p
这就是东北爷们,简单,直接,热血,真诚,一切都为所爱之人默默付出,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去哄骗你,其实我后来发现他还是有骗过我,他并没有所谓的杀人,强奸,和吸毒贩毒,他说那些无非就是得到我的小手断而已,
2 T8 ]; ~! J3 j! B2 y! P* \4 d 他也就是从小就不喜欢上学,经常打架斗殴,小学三年纪就被学校开除了,一直在老家屁事没有,跟着人到处混,从小混混变成老混混,他也就比我早来深圳两年而已,以前都是在东北混,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来的深圳。
& d6 G7 `# g/ X/ x* j- y. S0 G& R4 B 其实彪哥平时最多也就收个保护费,收个高利贷什么的,当我们在一起了以后,他那些事也很少做了,跟着老乡合伙做起了生意,其实他才小学三年纪的文化,屁都不懂,什么事都是老乡在弄,他也就入个股,依旧天天到处混。
' r6 f$ d! i$ A- s% V 我洗漱完,穿好衣服,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个时候的手机还没有微信,抖音,像老年机一样最多打个电话发个信息,所以我平时没事都是看电视,有意无意瞄到彪哥的钱包,看着侧兜上有几个像证件一样的方形轮廓。3 X* b! A& q5 [5 I" Z- P8 J9 u
我好奇得从里面抽出一本深蓝色的驾照,我翻开驾照,上面的照片有些模糊褶皱了,但那充满英气的俊朗五官,还是让一眼就能认出是彪哥,下方的姓名栏上,规整的写着他的名字:孙文彪,1982年12月27。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XXXXXXX,艹王八犊子,比我才大6岁,才二十二岁. 凭什么天天跟大爷一样,还天天让我叫爸爸,你他丫的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儿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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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A+ T9 z, r. D 扔掉钱包就气势冲冲冲进去就是一阵嘚瑟,结果又被他摧残的半死不活,看着我屁眼大开,精水横流,他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用他的话说,小样,老子还治不了你…6 s- }( {, [8 ?3 Z/ Z5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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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快十月份了,因为我现在是客人了,也看着我穿的衣服都比较好了,我姐对我的态度也变了,变得极其热情和殷切,幸好我去的时候还专门换了彪哥买的衣服,没有穿黄友龙买的那些名牌,要不还不知道怎么看待我呢!
1 Y2 X% F7 g! ^+ `$ X' _ 我也没隐瞒她,就说我在白白洲,在饭店打工,每天都早出晚归,住集体宿舍,每个月工资还蛮不错,吃的好活还不累,我说得也是事实嘛,不过是用屁眼上班而已,都是我的身体,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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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姐和我姐夫的关系竟然缓和了些,我那天去的时候姐夫带外甥女也来了,外甥女好久没见我,很是亲近,一直缠着我,我也不吝啬,给买了一堆的零食,那天也难得一家人,在异乡开开心心的吃了顿饭。
* J, R2 \7 ]. A5 N 十一月份的时候,我爸我妈也来了,老两口一辈子头回出远门,真真比我刚来的时候还好奇,看什么都眼花,我请假陪着我爸妈到处玩了一圈,莲花山,荔枝公园,红树林,还有大梅沙,后来我妈回来逢人就说那水池子好大好大,一眼看不到头,站在边上让人直犯晕,我好几回都是嘴角抽搐着忍不住跟她解释,那是海,那是海,结果下次还是水池子…
/ t! b! e3 C$ q j7 P' V! f8 D 我们玩了几天就借口要上班回去了,可我妈不乐意了啊,非说几年没见我,非要跟我去看看,看看我吃的好不,穿的好不,住的好不,那有几年哦,两年都不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统统打包带走了。
* Q: E, s0 ?4 f1 B' O 结果她一看到我家,更不愿意走了,一个劲的说老板真好啊,给我住这么大的房子,我骗他这就是宿舍,和别人合住的,但我老妈还是兴奋得不行,这摸摸哪瞅瞅,如被被她知道眼前的繁华都是我用命换来的,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开心,不过向来粗线条的老妈才不会去考虑那么多。4 V& w: m9 s9 c G( Q
黄友龙和孙文彪到还蛮热情,看我妈腿疼,从香港带了好多种中药,摸的,贴的,喝的应有尽有,每次都是叽叽呱呱一大堆,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是怎么交流的,老实本分的老爸都被带沟里去了,说话洋不洋,土不土的,说话竟然还拉尾音。- i6 M* O+ _* E( f* X9 z
彪哥更简单粗暴了,中华,好猫各种烟酒往这搬,看着那一箱箱嘴里直发苦,老天爷啊!劈死他们吧,这让我怎么交代啊!黄友龙还能用老板名头勉强应付,可彪哥,你那浑身上下黑社会老大的气质,让我怎么解释啊!% Q% @5 C4 y2 `- d% r+ D2 n! m+ M
5 \" k, i6 {4 ^$ K7 D 开始他还把我妈吓一跳,后来熟悉了,才好一些,不过他再来都乖乖遮住纹身和伤疤,再热也得包的严严实实的,我躲着老两口,就留了一条中华和好猫,和两瓶茅台五粮液,其他统统被我低价给卖了。9 f F2 v' P# q8 y3 `%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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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农村人嘛,操劳了一辈子,种了一辈子地,实在闲不下来,背着我去捡废品,美其名曰看着可惜,我的娘哦!我每天倒掉的菜都比你那三瓜俩枣贵好不好,还是黄友龙劝说,由着去吧,只要不出意外就行,我要嫌脏,他就在楼下给安排个房间。6 F& M4 E4 c7 r# @
老爸早出晚归的捡垃圾,老妈腿脚不方便,就窝在房子内整理,分类,我每天做好饭再给他们送去,再三的嘱咐我爸,最远只能去世界之窗捡,再远绝对不能去,来世界之窗旅游的人多,空瓶子也多,他也就很喜欢去那捡,好在离白石洲近,也不至于真走丢了
& J! o e' {2 R8 x4 C 2005年过年的时候,我姐和我姐夫就彻底好了,所以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子被邀请去罗湖红岗西村她大哥家过年,房子不大,还没有我住的房子大,却挤了20多口人,都是些投靠来的穷亲戚。我一个人安静惯了,差点没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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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Z+ N8 U0 e U 为了我爸妈,我也就只能忍着了,再说彪哥回东北了,老黄在香港陪妻女,我也不愿意回去一个人独守空房,忍就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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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G$ u \7 [' t* E- z- t _+ |) h 2005年年刚过完,老两口就回去了,虽然有钱赚,我还每天各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还是舍不得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看着气候变暖了就想赶紧回去了,临走前的那半个月我妈做梦都会念叨,自己的苹果树,麦苗,油菜啊,连房梁上的耗子都惦记了。
$ u' K8 }; Z! R, {2 q% D 老两口还蛮拼的,走的时候竟然赚了5000多,送走爸妈,又恢复到闲散的生活中,不用再装着早上八点就起床上班了,天天都睡到日上三竿,下楼买菜,做饭,吃饭,洗碗,看电视,上班。
# ^! W6 G8 v% I" c 我妈回去跟我大姐念叨了一圈,二姐剥削我的种种,这事真不是我说的,都是彪哥,死没心眼的,嘴巴一快给嘟噜了出去,大姐直接就打电话把二姐给骂了一顿,为此两姐妹几年都没有说话。* \; M. P' p* b0 Q: z4 N
) V1 J! E) i. C: H7 u# a 5月份我姐的理发店要涨房租,因为涨太多,被迫也搬到白石洲了,就在超市对面的小巷子里面,重新开了一家理发店,因为新店比原来的面积小,就雇了一个人,姐夫也没有去工地上班,留店里帮忙。
8 f& r& z, _6 F. P! [ 幸好我离她们店有点远,但我还是尽量缩小活动范围,绝不出现在理发店附近,实在撞到了,便谎称自己来送餐,到也一直安然无恙。
% b3 R9 z9 Z \" D0 J+ s$ n 要不是我一次大意,也不至于有后来的事情,那天我和黄友龙打算去玩,结果忘了拿手机和钥匙,就跑回去拿,等我重新跑回停在超市门口的雷克萨斯时,光顾着开门上车,没注意后面,结果被刚从超市带着外甥女出来的姐夫看见了。
6 w& X% T% p1 Z2 ^4 |; H5 ` 要死不活的,透过车窗还看到了,黄友龙宠溺地一手拉着我的手亲,一手发动汽车,如果我稍微抬一下头,就能看到背后快速按下的闪光灯。
6 S9 |7 O0 T. n R9 l; ?; Y/ q7 A. } 此时姐夫的目光瞄向我们离开的方向,本就混混出身的他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姐夫嘴上没说,但看着手机的眼神却有些玩味地冷哼一声,直到我们离开好久他才收回目光,带着外甥女往回走。5 Z4 a3 v8 X( P% F3 F: e# f$ a/ R(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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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很黑很瘦,个子175不到,一双鼠目,什么事都干,都有种贼头贼脑的感觉,让人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好人,身上也没什么肉,健硕、结实、雄壮和他更没有关系了,4 F! k8 K. a1 K5 P
, q! \' f6 Y8 p8 Z: l 快到八月十五了,刚下班我姐就打电话给我,说是要一起聚餐,菜场旁边有一个蓝球场,一到夜里,就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夜宵,到处可以闻到各种食物散发出来的香味,四川麻辣烫,湖北热干面,烤生蚝,炒米粉,臭豆腐应有尽有,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音热闹万分。5 E$ }, E/ O: U! q2 Y
4 W3 `6 G# K; n 那天,我们一直吃到12点多的时候,因为外甥女第二天还得上学,我姐就提前回去洗澡睡觉了,我本来也打算要走的,在我起身得一刹那,姐夫突然将手机推到我面前,我诧异地看了看他,再看了一眼面前的手机,整个人都僵住了,手机像素不太好,但是依旧能模糊地看到黄友龙拉着我的手亲吻。
E- t1 f& r7 r/ e 我茫然无措地看了看他,姐夫还是依旧叼着烟看着我。他越看我越头皮发麻,手心冒汗,我最后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他也不说话,坐在我的旁边,一句话不说继续抽烟,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B8 R3 F$ R!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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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烟抽了一半,姐夫向我靠了靠,压低了嗓门说“小冬,看不出来你现在玩的蛮刺激嘛?咱们都是男人,况且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我也不给你拐弯抹角了,你是不是喜欢男的?”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低著头什么都不说。
& V" d( s% d9 g# e# Z5 \ 姐夫看我没有反映,沉默中他快速得将手里的烟抽完,顺手又点了一根续上,然后狠狠地将手里的烟头踩在了脚下,继续自问自说“我理解这些,你哥我,也不是没玩过,其实我也没其他意思,就是想着也玩玩,怎么样,你也不希望被我老丈人看到这张照片吧,嗯?你也知道你姐夫我什么脾气,只要你听话,我当什么事都不知道!说不定我以后还多给你点临花钱?”6 E; A4 R2 P- \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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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还是没反应,其实我知道以姐夫的牛脾气,肯定早就起身抽我两巴掌了,但他竟然忍住了,满脸堆着阴冷的笑拍拍了我,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跟我来!”说完他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烟灰,拿过自己的手机,叼着烟双手插进口袋里,晃悠着走了。
4 ~, x4 ]8 B; }/ p; n 我抬头看着走远的姐夫,脑子里嗡嗡只响,我不知道我怎么办,对黄友龙我多少还有点爱情,他至少也是个暖男大叔,可对姐夫你这号男人我是真的一丁点兴趣都没有,看我坐着迟迟不动,他转头看著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哦!”说完就再也不理会我,快步走远,我无奈慢慢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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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2 t" f2 D$ |8 ] 穿过一条狭窄又潮湿阴暗的小巷道,宽不到三米的楼距内,往上看是各种招牌和遮风避雨用的遮挡物,天空的形状狭小的不规则图形。乱七八糟的网线电线在空中被裹成一团团粗大无比的线路群,摇摇欲坠,在月色的照耀下有如地狱的妖兽般,阴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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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 }- F+ b( K6 B* r! {5 V 无奈走过倍感压抑的巷道。黑暗中,姐夫在前面走,忽明忽暗的烟火,向是在引导着通往地狱之门,我好想哭,真的想哭,这算什么强奸,猥亵,乱伦……- e9 g9 y4 A' M: M
你明明是我姐夫,是我姐的老公,是我外甥女的爸爸,你为什么要将魔爪伸向我,就因为我是同性恋,就活该被你折辱嘛?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我好歹叫了你整整十年的哥,哪怕是石头也该有点温度了吧!7 g! Y/ C2 K- J6 i' \8 n&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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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样阴暗潮湿的小旅馆内,姐夫捏着我的下巴,怒目而视冲着我低吼,“别给我装正经,你那屁眼又不是没被男人操过,只要你乖乖让我干了,我保证今后的事情都可以当做没看见,不然…不然我马上给你姐打电话,一起堵在你那楼下,看你姐是信你还是信我,嗯?”$ d; ^$ C {9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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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冲着我冷笑,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按,接着将裆部死死的抵住我的脸,左右磨蹭起来。裤子下面的阴具跟着他的节奏,发泄式地在我鼻子和嘴唇上肆虐,$ ?; ]9 _2 g2 H/ K: I: x
此时的我有如一只如何挣扎也徒劳的小羊羔,在发梢如钳子般有力的大手引导下,跟着他的跨来回移动,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撞他的鸡巴,可我不敢,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其他照片,说实话我真的不敢,不能…$ V3 W. I U, A6 s' d
9 u6 x: K n( f/ X, b" L “给老子把裤子脱了!”他冷冷的说。一边将我扑通按跪在他的跨下,他继续冷笑着拨动按键,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我姐的声音,我被吓得哆嗦着,伸出手认命地解开他的皮带,接着是一点点拉开金属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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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股新鲜潮湿的骚臭,里面红色的低腰内裤,上面分布着的几块斑驳的污渍,此刻正散发出刺鼻的尿臊, 我颤抖着手无奈将他的裤子轻轻捋到脚踝,然后一只手抱住他的大腿,一只手从他的臭脚上将裤管取出。 : w* a( _- u, O; a9 @
# d8 l6 ]: F5 s' ^) n. F% ~ “内裤也脱了啊!操!快点!啥事都要老子开口是不是,你他妈的不会主动点?” 姐夫不动声色地狠狠说道,寒着脸,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那样子就跟街上发狠的地痞流氓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也许就是他的本性吧,我不禁有些害怕哆嗦起来。! f, g& b(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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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白了白,赶紧行动起来。将红色轻薄内裤从他腿上拽下,没想到他丛乌黑油亮的草丛中,一条微微勃起的鸡巴,观其身形略微有11/12厘米,粗度最多不超过4厘米,宛如一个手指头般,说实话还真没有彪哥的中指大,虽然它在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泽。黝黑的躯干上青筋暴起,努力彰显着自己的狰狞,下方扁扁的小嘴上还挂着晶莹液体仿佛也在努力昭显着自己勇猛。' q" s* A' F' _3 N
可是我诧异的看了看深埋在草丛中的小家伙,实在没办法将它和勇猛联系起来,或许是我那不自觉诧异的眼神刺痛了他,刺痛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姐夫突然如发狂野兽般抓住我的头发,像拖沙袋一样拖着我在地上滑行,我被他气势汹汹的阵仗和骇人的眼神给吓坏了,心中更是六神无主。9 U: y! |3 ?; K' x J" u
他薅着我的头发,像只粗暴野兽撕咬着一只如何挣扎也徒劳的小羊羔,在如钳子般有力的大手拖行下,我匍匐着跟着他踢踢撞撞,连滚带爬地被拖进了卫生间。抬手就是左右开弓,打的我眼冒金星,鼻子里涌出一股热流,鼻血从鼻孔一直往下流。! I! S* g0 Z4 N- Z% B
“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了,我求你了,别打了,呜呜……”直到我脸颊红肿,遍布血手印,头发都直接被薅掉了一大片,头皮微微渗血,他才缓缓坐在马桶上。6 k9 Z/ X: F( N" t
7 U( l4 m9 g/ A. h% b 姐夫用大脚趾勾住我的下巴,嘲讽地看着满脸血手印的我、一脸轻蔑的俯视着,嘴角是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那态度仿佛是在看一场趣味横生的马戏,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怎么?嫌弃我鸡巴小啊?小怎么了,小你一会还不是乖乖让小鸡巴日,有本事现在就出去啊!我保证让你家人看看你是如何给人当二奶的,哈哈哈……”* c* b1 }6 e/ a; u7 l5 U4 U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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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倔强地埂着脖子,冲他不屑的冷笑,看着他裸漏在外就剩一个头的鸡巴鄙视,鸡巴小就藏着掖着啊,别拿出来丟人现眼啊,自己的鸡巴有多大心里没有一点逼数嘛,还跑出来学人玩强奸。. P# d% ~/ H, X5 h8 r3 ~2 t* V) `
) p& J; l2 E0 _! \! p7 R$ s 他开始还一脸猥琐地看着地上的我,一边用粗糙的脚趾戳我的脸,一边一脸得逞地调笑道:“我劝你最好学乖一点!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别逼老子,让谁日不是日,是不是,反正你又怀不了孕!怎么他妈的哑巴了,一句话不说了?嗯?……操你他妈的那是什么眼神,你他妈的给老子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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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看着我那鄙视的眼神,他彻底怒火攻心,抬手薅着我的头发就是往死的抽,甚至用脚掌狠狠地跺在我脑袋上,我仰面朝天的朝后倒在地上,脑袋磕到卫生间的门上,直接血水顺着头发往下流,我有些头晕眼花了,恶心想吐,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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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i# }" O7 @8 z7 g 恍惚间,似乎看到姐夫的两条腿跨到我头顶,手指上还夹着一支香烟,鼻梁下正缓缓地喷出一丝丝烟气,乌黑的鸡巴半硬半软地竖晃在胯下。他走到我跟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抱着满是血的头,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吸烟。; [2 j5 K, G1 P' e% u, q& W
一只大脚掌稳稳的踩住了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想要挣扎,突然一股腥臊热腾的暖流从空中急急地倾洒下来,顺着我的腹部往上,黄色的液体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像悠悠漫过的水流从胸口对准我的脸,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郁而新鲜的骚臭味儿,湍急的尿液击打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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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松开脚,一边悠哉地抽着烟,一边扶着自己乌黑的鸡巴,调整马眼,将黄色的尿液,喷洒到我的口腔里,我被迫眯着眼,憋着气咬紧牙关,可是四溅的尿花,还是让我口中一片温热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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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B. Q" U9 ?) T. V “起来给老子含鸡巴!你他妈的不是喜欢吃嘛?老子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快点!”姐夫粗暴地踢了我两脚,见过我装死不动,直接一把将我从地上薅起来,捏开我的嘴,将那条鸡巴塞进我的嘴里,说实话吃惯了巨兽,突然塞进一个虾米,反倒让我不会操作了…
V9 O9 U1 d1 i- x4 V1 Q6 o 姐夫继续把烟叼在嘴里,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朝我口腔里刺来。我的嘴唇紧紧贴在他扎刺的阴毛上,我忍不住鄙视一把,你就不用刺了,除了痒痒没有任何感觉的好不好,我虽然无感,他却兴奋的不行,尤其是我的舌头无意勾过他的龟头时,他的喉咙里就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 J% |+ K. n# @
说实话我一直都无法理解,姐夫他除了长了张能哄女人开心的嘴,那里有条件天天在外面找女人了,实在想不通女人图他什么,他除了巧舌如簧,把硬的说成软的,把长的说成短的,还会什么,要啥啥没有吃啥不剩,还懒得要死。6 G/ ^$ O5 y8 V2 y
“啊!!!操!!好暖和…这嘴比女人操着舒服多了……呃…”
* m. O! f1 B- o T$ k/ R* m; }$ m 他按着我的脑袋,大屁股时而狠狠地扭动,时而无动于衷地静止,乐此不疲,审慎地从各个方位,仔细鉴定我那温暖的口腔,我被迫被扯着头发,无喜无悲,仰着脖子茫然地看向略带兴奋的他。2 H' X0 v8 K7 z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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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嘴里叼着烟,仰着头不断呻吟,嘴里里叽里咕噜的不成句子,那条短细的小鸡巴硬硬地戳进我的嘴里,沾染唾液勉强看着淫光闪闪,他威风凛凛的像大将军,我发自内心的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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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r' e, Z$ z/ R, o 姐夫翘着油光光的鸡巴,把嘴里烧到一半的烟,夹在手上,然后慢吞吞地朝我扬起的小脸徐徐吹了口烟,眯着眼,坏笑着说: “怎么样!哥的鸡巴吃起来是不是很好吃…哈哈…你姐可是很喜欢老子这根鸡巴呢!你就得替你姐好好伺候老子,懂不懂?”他得逞地带着淫笑说完。# a6 M% s, D; [9 Q( I* P
我闭上眼睛由他动,懒得再看他一眼,喜欢?喜欢还给你戴绿帽子呢,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现在还有你个屁事啊!就你那牙签一样鸡巴,还好意思问,我的鸡巴都18厘米,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自信,自己对自己的尺寸没有一点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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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I1 c5 E! R- r6 [8 X 我嘴唇动了几下,我终是忍住没骂出声来,跟一个疯子讲道理?,只得忿忿地将脸侧到一旁,这一举动显然进一步激怒了男人。他抡起大膀子,“啪”的一声,又将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到我的脸上,用夹着烟卷的大手捏起我下巴,怒意冷冷地俯视着我,用低沉的声音,狠狠地说道“怎么?老子的鸡巴不好吃?……操!敢跟老子甩脸子了!告诉你,你那个骚逼就是专门伺候老子的,老子今天就要操死你,你别想着逃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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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 @3 m4 K* c* X3 a: L 姐夫越说火气越大,他狠狠地弹掉烟头,几把扒光我身上的衣服,揪起我的头发,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把惊恐万分的我拽回旅馆的卧室,然后单手将我两只胳膊跟犯人一样反剪控制在身后,接着他冲自己手心猛吐了口唾沫,一把将两根手指插进我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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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惨叫,在这个憋闷简陋的小旅馆内刺耳的响起。那两根粗糙的手指如钻头一样冲破括约肌的防守,深深地刺入了直肠。瞬间,我被痛得呲牙咧嘴,泪花直冒,身体更是像被刺破了的气球本能地朝前方急速缩去,奈何,双臂被背后的老虎钳死死控制住,身体根本无法朝前匍匐。
% j$ H& @+ S% S# ~% F 后方他错误得把我因为干涩的痛感,以为成自己的英勇, 继续,一只手狠命勒住我颤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死死命的在我的体内抠插,我的两条细腿被迫岔开在两边。
7 T+ P. Y1 W+ W" } 手指和肉棒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特别当手指抠在肠壁上的时候,痛感直接让我浑身被虚汗布满,眉头皱得快要搅在一起,喉咙里满是痛苦呻吟,心里面更是将禽兽骂了个无数遍。0 J+ m8 p4 m5 Y&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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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姐夫猛得拔出手指,一手扶着鸡巴用力的顶进我的菊穴,后穴的空虚让我反倒留恋起手指,大哥你还真的不如一直指奸呢,至少我好歹还有点感觉,长度不够硬度来凑嘛,这才稍稍适应了一点,还没来得及舒爽,就换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进来。
& V, t9 U$ I2 u 那种明明被操,却越操越痒的感觉,比被彪哥那颗邪恶的大钻头这一下就痛的我直接嚎啕大哭的感觉还要难受,有种两只脚踩在棉花似的,不上不下,又劲无处使?
/ ^& `' _6 O2 `& ?( w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匍匐在地上,连假装的高潮都懒得装,趴在哪里好像被操的人不是我,瞪着大眼睛看着眼神的地板花纹出神,心里不由得替我姐感到悲哀,怎么找了一个这个玩意,真他妈的还不如不嫁,做个爱他妈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3 P$ O* P* t, n6 k- L/ v/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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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依旧顶着鸡巴,一出一进,快速的抽插5 I6 d }" i/ l$ [, [* v$ d5 D
在他前列腺液和唾沫润滑下,那条鸡巴快乐地在温暖的蜜洞中飞驰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我偷偷回头瞥了暼正喘着粗气的姐夫,他精瘦躯体上泛着油亮亮的汗水,整个人就像刚刚洗完澡出来一样,不由得更加鄙视,不光没用还他妈的肾虚,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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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i4 [* B2 L2 ?5 V 姐夫一改刚才的游刃有余,变得急刺猛攻,开始大幅度扭动起他的翘屁股,左右猛捅,肠壁这才隐隐作有点性爱的快感,随着他胸腔里迸发出一声急促低沉的怒吼,下面的鸡巴开始高频抽动起来。随着频率高速振动,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跳一跳地在我温热的肠道里,溅射出一道道滚烫的黏液……………9 Z2 M: p' P( p- J% o
随着他射完,鸡巴便立马缩了回去。他那小鸡巴连堵的机会都没有,就呲溜的出去了,过了没几分钟背后便传来呼噜声,我将他从我身上推开,我快速的摸出他的手机将里面的照片删除,不顾清理早就流出的精液,快速胡乱套好衣服,冲出房门,当我关门的时候还特意打量了下仰躺在地上的他,早就鼾声如雷睡着了。
3 S' {" L! @3 o" _6 X# l* @ j 我一路狂奔,气都没有喘一口,边跑边给黄友龙打电话,我头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还是凌晨两点半,果不其然是关机状态,连续打了七八个都是关机,我便死心了。0 J: j) x$ m: D7 J# |
转道往北跑,我知道彪哥一般这个时间都他朋友的迪吧,一边帮忙镇场子,一边和老乡在里面喝酒,我一路冲进去,门口的保安都认识我,诧异的看着我满头满身的血,吓的赶紧跟在后面往里面跑,我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击包厢,瘫倒在彪哥脚下。
8 l z4 N3 e8 @3 w n6 u' c' I 彪哥直接被我的惨状吓傻了,瞪着眼睛半天都没有回过神,他知道我今天晚上和我姐过十五去了,所以才玩到现在也没回去,可是为什么我现在会这个样子,谁能告诉自己出什么事了,这可是他的地盘,谁会如此不开眼的欺负到我的头上。
8 g) E k; l) i! A 彪哥脑子一阵的短路,还是跟在后面的保安,冲进来忐忑不安的从地上将我扶起来时,他才找回自己的脑子,一把接过满身都是血的我,直接就往外面冲,他快步冲过十字路口,暗黄的路灯像疲倦星星的眼睛,将他的身影在灰色的马路上拉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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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敲离得最近的私人小诊所,没多久,医生就便披着睡衣拉起了外面的卷帘门。他快步的抱着我就往里面冲,医生用怪异的眼神扫了我们一眼,没说话,利索的拿了把剪刀一点点把我头上的头发剪掉,然后对着我头上面那道血肉模糊的暗红色裂缝仔细查看起来。1 E% I4 U- W2 n"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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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彪哥见惯了流血,此刻却不由得发麻的头皮,任不住想要背过身去,又忐忑不安地轻轻扶着颤抖的我,轻柔的安慰抚摸着,试图减轻我的疼痛,远远望去,我的头皮上一道一指长的口子,皮肉如泥土般翻滚在外,看得他心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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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是很深,没伤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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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说着,拿出酒精麻利地擦在伤口上,消起毒来,速度极快,但还是痛的我呲牙咧嘴,汗珠直冒。忍不住的惨嚎起来,彪哥在一旁彻底失去了看下去的勇气,背过身,光听那声音,就已经让他浑身鸡皮疙瘩狂冒,脚趾抽筋似的攥在一起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脚将医生踹飞出去。# @5 ~: U* A$ G5 _, B7 N) r+ X, J: y
2 s) r, m4 t( K 还好这过程很快!清理好后,拍上药粉,用纱布缠好,又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才算完事。彪哥赶紧把自己那件白色的棉质短袖脱下来,将我的头仔细抱裹住,然后跟医生连声道谢,并承诺明天一定让人把钱给拿来。医生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招呼彪哥郑重其事的嘱咐他,我还要按时吃消炎药,千万不要蘸水等等,好好休养,别做剧烈运动。一旦有问题,赶紧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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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K% n" A! j3 z* X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保持沉默,气氛沉重而压抑,此刻的他如发狂的雄狮,他一路将我抱回家,轻轻将我放在沙发上,蹲下身脱掉我的鞋子,我明显看到他脸色发黑手指轻颤,他本来想给我倒杯水,结果不知怎么的水没倒,却将杯子摔个稀碎。
; H$ e7 \: m+ K! u- P3 X1 ? 他抬脚就踹翻了茶几,大长腿一跨走了过来,重新蹲在我面前,我看着眼前浑身青筋暴起,睚眦必报两眼喷火,拳头更是攥的咯嘣咯嘣一想,即便如此暴怒他始终都不碰我分毫,我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嚎嚎大哭。
- S2 m' ], O8 O. T 直到我哭累了,才趴在他的肩膀上,抽搐着将经过给他一点点说了,随着我我连哭带喘的哭诉地诉说,彪哥的眼神逐渐越发冰冷起来,以至于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都跟着极速下降,没等我说完,彪哥就想往外冲,吓得我赶紧一把楼住他的脖子,他整个人如同发狂的猛兽一般,那眼神像是要杀人一般,满眼血红。' J! U5 Z+ ]" U& S J l& P
最后还是我拼命揽住他,他看到我头上不断渗透出来的血丝,才慢慢冷静下来,起身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看着我慢慢喝下药,睡了过去,他才侧卧在旁边哄孩子般,看着我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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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O, y9 h/ v- F7 s5 K: t9 x7 c 我不知道的事,第二天夜里,一群小流氓直接冲进理发店,连着理发店和我姐夫一起给砸了,直接就敲断了他的一条腿,本来彪哥是让给我姐夫个教训的,结果一群小弟会错了意,连店都给砸了。7 q. J& e0 n1 ?& [% j; ?( A% g
我姐后来就找到了林哥,林哥将彪哥狠狠地骂了一顿,彪哥心直口快当着我姐的面就捅了出去,当天晚上我姐就哭着跑来看我,哭完就跑回去跟我姐夫闹,一开始我姐夫还不承认,什么脏水污水都往我身上破,什么我是同性恋啊,什么他喝多了不知道啊!什么我自己先勾引他啊!结果被彪哥一对面,他什么都说个干净,活脱脱的欺软怕硬。
, h! @# A- ]; @9 s% C; B 不过,我是同性恋,被人包养的事情也算包不住了,统统被我姐知道了,为了不让黄友龙再联系我,连我的电话都没收了,这下更苦了难以脱身,如热锅上的蚂蚁的黄友龙,完全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n" [1 V' s2 d
1 l2 i1 L1 b8 E6 m' D 第三天,我终于下床不晕了,我姐立马就带我去了深圳北大附属医院,全面检查除了有点轻微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外,也没什么大问题,二百五姐还带我看了精神科,她总感觉我是生病了,看了医生吃了药,性向就好了,结果他个不负责任的医生,轻描淡写地给我开了一堆治抑郁症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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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我大姐一顿骂,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情,她感觉自己都不用活了,在深圳飞西安的飞机上,一个劲的再三再四的嘱咐我,一定一定都不要乱说话,还不忘安慰我,我这是病,像感冒发烧一样,吃完药就好了,以后就变成正常男性了…捂脸。" }+ b" F' u: u x1 `6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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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3年我重新回到家,直接就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我妈甚至连神婆都请来了,整整给我叫了三天魂,不怪我妈大惊小怪,实在是那个庸医给我开的药太恐怖了,小小12粒药差不多1000多,还是什么德国进口药,时间太久具体什么名我忘了,其实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记忆力下降的,很多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很多事都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0 e `8 Q( C( J' n8 u 我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整个身体每日都像被大卡车碾压了一样,从骨头缝里渗出的那种痛,全身上下所有的关节的疼,疼得我满床打滚,用头撞墙,一到晚上全靠安眠药,整整一个月吃什么吐什么,喝口水都能吐出胆汁来。/ s. c2 l! @/ k( |: g
我妈和大姐差点没把我二姐给剁了,我二姐更是我大姐给打出家门,连家门都进不了,她草草找人起诉跟我姐夫正式离婚,就自己提前回深圳了,我妈又是请神婆,我大姐又是找中医,配偏方,一天三顿的给我灌药,灌一口我吐一口,吐一口灌一口。
$ K5 ~: z% v6 i3 Z0 y' y9 n 我妈天天哭,眼睛都快哭瞎了,上次见面还乖巧懂事的宝贝疙瘩,突然疯了,我妈连死的心都有了,老来得子啊!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就这么疯了,还好在停了药我的病看着好像缓和了些,我妈又去求神婆了,做法事。; X& L; g+ x. Z/ f/ {- i
从此两三年内我彻底不会笑,也不会哭,抑郁症的药像是封印住了我的五感,整天看什么东西都是迷茫的,以前看个电视哭的像个二哈笑得像个憨憨,现在看什么都是一张木头脸。6 B' v/ L' K5 g- ~/ V$ M+ R( L
我生病期间,堂哥也专门来看了我几回,几年没见,虽然他从军装换成了警服,人也变得更加的有男性魅力,一举一动间都带着浓浓的吸引力,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 s; C9 ^ D- j" S# s
他身形高大魁梧健硕,收窄的腰身和宽大的胸部,隔着警服都能看到哪结实肌肉,五官棱角分明,眼神中充斥着锐利和刚毅的气息。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的男性魅力,可惜他对谁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唯独看见我的时候眼睛里全是化不开的柔情。$ [& K9 z9 c) t
每次来都会带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可惜那段时间,我吃什么吐什么,白瞎了他的心意,不过堂哥也不在乎,为了让我不闷着,竟然连小襄东都给带来了。
, Y' {$ Q4 m/ l$ O6 Z 刚满2岁的小襄东,真的跟堂哥一模一样,又黑又胖的小脸上,嵌着一个尖尖的翘鼻子。长长的头发,好久没理了。浓浓的眉毛下闪着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挺神气地转来转去。
m+ X; R# j+ O; L7 a; F( G 不过4个多月的时候,他妈就离婚走了,因为从小没有妈妈的原因吧!总是怯生生的,谁逗都躲在伯妈怀里不出来,唯有我用糖果能哄出来,到最后连他奶奶都不要要了,窝在我怀里呼呼大睡,睡着了还紧紧攥着我的衣服,看的我妈和伯妈一愣一愣的,我妈一脸酸的说,自己哄了两年都没有抱过一次。9 L9 M7 X/ x+ B8 i* D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对我有种莫名的好感,从那以后,伯妈就经常带襄东来找我玩,小家伙看见我就爸爸叫个不停,他爸买的东西,到最后都便宜他了。# I: C# p$ H' f$ z
在堂哥的帮助下,我终于拿到了生中第一张身份证,跟所有人一样,巨丑…捂脸,也就堂哥一直哄我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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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友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家的地址,竟然寻了来,都快过年了,他个傻子飞到陕西的时候差点没冻死在机场,下了大巴车才给我打电话,我差点没被他吓死,莫名其妙跑过来,来也不知道提前通知我,上个星期还骗我我自己要去出差。
, q$ o' Y0 x ^, K 其实我病没那么严重后,就联系了彪哥和黄友龙,彪哥说了几次要来陕西,都被我劝了回去,倒是黄友龙从电话里知道那天的事情,懊悔的要死,后悔自己不该关手机的,当他再回深圳的时候,发现我什么都没有拿更是自责的要命。
0 L, ~' }8 q8 u 黄友龙来了三天就回去了,他说我们家太冷太干燥了,他来了三天发了三天烧,到走的时候都没有满足一下,郁闷死了都,虽然郁闷,他也不在乎,一直都说身体好了最重要,不过他好像是为了补偿我,在县城里给我买了两套门面房,都是上下两间的后面带个院子的那种,那时候我们县才刚刚开发,房子便宜的要死,他买了两个才花了不到7万,我还是在他走了以后才发现他给我的购房合同,我打电话给他,他还嬉皮笑脸的说他愿意给我买。& q( H1 B1 h) A
不过这事我一点都没给家里人透露,好多年都不知道我还有两套房产,不过我现在还是蛮感激黄友龙的,像我们这种不被世俗认可的关系,他能提前安排好我的后路,让我后半生无忧,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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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时候终于在我坚持下,我妈才同意我去打工,其实我妈一直都知道我疯是因为二姐夫,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所以当时知道我性向的,只有二姐,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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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b& y4 }( |; ~6 s+ J (这章写了半个月,实在是写不了了,靠药物控制下,才勉强完成,如有错漏不通顺的地方,将就一下,凑合着看吧!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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