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野外, G% D8 W8 n. ?- y; f& h! R
以前对“野战”、“野裸”这样的行为多少有些不理解,床上那么舒服,干嘛得去野外又脏又不方便,还得冒着被人看见的风险呢?然而除了满足那种将自己置于暴露风险下的刺激感和不同环境带来的新鲜感之外,置身野外,周身被自然包围,个体变得渺小,一切仿佛都是原始的、本能的。你的感官被延伸到了包裹你的水中、托举你的岩石上、撩拨你的草木间、甚至满天的星辉都变成了你的一个个神经元,为你的每一次快感而耀动。
, Z4 Z- F' O ^, r9 v- E2 E9 s, T 记得有一次和几个直男直女朋友露营,凌晨两三点依然睡不着,便起身去到天幕边,把折叠躺椅拉出来,半躺着看星星。那天我们的天幕临溪而搭,车和帐篷停在了距离一两百米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月亮藏到了山头后面,星空无比清晰,盛夏的山谷里刮过丝丝清风,像柔软的手抚过身体。我把身上的背心和短裤一并褪去,看了看帐篷那边没什么动静,又把贴身的内裤也脱了,张开了双手双腿躺在星空下。脑海里毫无节制与阻拦地幻想着各种淫靡放荡的场景,渐渐一手揉搓自己的乳头、一手套弄着阴茎。渗出的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拇指在龟头和冠状沟来回打转。在快要高潮时,我躺进了溪水里,在凉水的刺激下阴茎回软了一些,又撸动了一阵,伴随着全身肌肉的紧张,精液在水中喷洒出来,又即刻被水流带走。射精后我又往水深处去了一些,憋了一口气把全身没进了水中,感受着水流从头顶到脖颈、从胸口穿过腋下、从小腹到腰间、胯下、大腿内侧……一直到脚趾间,像一只大手,又像无数只小手,在抚摸我的全身……
) z$ Q) ~) c: `$ L% G* o 伴随着我和卢哥长久湿润的热吻,两人下身渐渐变得滚烫挺立,在水下摩挲着,探索着睾丸与大腿间的缝隙。远处三人也脱下了身上仅剩的短裤,向水潭走来。月光洒在几人的胴体上,把人的皮肤裹上了一次银色,我的目光落在了走在最前的索队身上,高壮的身形像一块巨石,肩部与手臂的肌肉在营地灯光的映衬下饱满分明,小腹微微隆起,两条大腿像两根顶梁柱粗壮有力。走近了看,胯下深黑的阴毛里撑出一条硕大的肉柱,龟头足足有鸭蛋那么大,马眼朝天怒睁,渗出的淫液反射着月光。伴着三人入水的哗哗声,我和卢哥都看向了他们,脸上挂着微醺的笑,共同期待着一场壮阔淋漓的淫乱性交拉开序幕。/ `3 l% h5 d0 F' _* t7 g$ ?
索队走到卢哥身后,身体紧贴着卢哥的后背,双手从他腋下穿过,伸到我的两肋,轻轻用力一拉,把我们三人紧紧锁在了一起。小田和老莫先后来到我的两侧,张开双臂把我们三人又环抱在了一起,借着水的浮力,几条腿时而悬浮,相互勾连摩擦,鸡巴与身体随机地触碰着,每一条都坚挺发硬。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手在我胸口挤弄我的乳头,我的手也游走在几人的身上,胡乱的抚摸、揉捏。小田和老莫同时把脸凑到我面前,我自然地和他们俩吻在了一起,三条舌头相互纠缠探索,时而塞进这张嘴里,时而又被吸向那张嘴里,三人的津液混合着酒香,像琼浆玉露般被饥渴地分食着,热气从口腔鼻腔胡乱呼出,又被胡乱吸入。卢哥也扭着头和索队吻在了一起,躯干却依旧和我的躯干贴在一起,在十手十腿形成的围篱下无法再分开。就这样吻了一阵,我眼神迷离地把头凑向卢哥和索队,伸出舌头想要从他们口中分饮一口,两人稍稍让出了点空间,我的嘴唇像飞船对接那样嵌入其中,又是三张嘴唇翻腾吮吸,津液横流,老莫和小田则在我颈后再次对接,五人口里发出的嘬…嘬…声和喘息呻吟在潺潺的溪流声里此起彼伏。借着浮力我悬起双腿,架在卢哥和索队的腰上,试图把两人环住,却因为两人太过厚壮包不住,索队感觉到了我的意图,双手更用劲地把我们抱住,让身体贴得更紧,我的鸡巴被挤压在我和卢哥的小腹间,卢哥的鸡巴从我的卵蛋下一路紧贴着我的会阴,龟头抵到了我的菊花上,而索队的鸡巴应该也挤进了卢哥的臀缝,按摩着卢哥的花芯,小田和老莫的鸡巴也在我们的大腿间冲撞着,水面时而荡漾出水花,从紧贴的躯干缝隙里涌出。在几人厮磨出的淫靡氛围越来越浓烈时,老莫从旁边石头上拿起一只小瓶,从里面挤出一些膏状物,两手抹开了把手伸进了水里,接着在几人的鸡巴上都抓抹了一遍,随后又补了一些,抹在了菊花口,我猜想应该是疏水性的润滑剂。尝试过想在水中交合的人应该知道,在水里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丝滑,而是会有涩涩的感觉,没有润滑的配合很难完成插入的过程。看来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在水里淫交了。
$ \+ d/ x5 d5 a# K$ }1 @2 L* D" {* V 这时老莫来到了我身后,小田则划到了老莫身后,五人并成了一条线,我在最中间的位置。老莫伸手在我胯下摸索,握住了卢哥的鸡巴,对准了我的肛门固定住,我和卢哥同时向着交合的部位发力,在这么多次和卢哥交姌的适应下,很快卢哥的龟头就滑了进来,扩约肌被撑开,等候着后续长长的阴茎主体。在两人的发力和旁边几人的协助下,卢哥粗长的阴茎终于完全地被包裹进了我的身体,直肠充斥着饱胀感,前列腺被粗大的海绵体挤压着,一股快感从下体沿着神经中枢升至大脑,星空被拉近在头顶跃动,炽热的身体溶进了泛着凉意的溪水。' e9 o; G' a* c
见我和卢哥已经完成了对接,索队的手从我的身上滑向了自己的下体,扶着鸡巴开始往卢哥的屁眼里钻,卢哥的鸡巴也在我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阵阵压迫着我的前列腺,刺激得我的鸡巴也坚硬无比。我用手摸到了索队的鸡巴,感受着这巨大阳具里涌动的血液,阴茎中部鼓起,外形和卢哥的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整体呈弧状,前端向上翘起,包皮在勃起的状态下已经全部翻开,硕大的龟头已经有一半埋进了卢哥的屁眼,屁眼周围的褶皱也随着龟头的挤压卷进了肛门,龟头下端是十分明显的冠状沟,圆润的边缘在这里收缩了一圈,再往下是逐渐粗涨的海绵体,最粗的地方一只手都难以握住,加上十八九公分的长度,不禁让我感叹北方的地大物勃,所见之人没有一个小的。随着索队的缓缓施压,卢哥的扩约肌迎入了最粗厚的那一段,又收紧了一点,最终把整根巨物纳入了直肠。“呃啊……”卢哥长吟了一声,鸡巴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下突破了极限涨的更大更硬,博动从索队的下身通过卢哥传递到了我的体内。
6 K" @" `% `3 K3 b- _ 而身后两人也没闲着,老莫回头与小田激吻着,屁股向后撅起,好让小田把那根粗黑的鸡巴插进他的肛门,让饥渴的直肠享受被充盈的快感。五人都完成了对接后,前后激荡的抽插先后发动,卢哥每被顶一下,鸡巴就往我体内撞击一下,又随着索队的后撤向外稍微拉出一截,龟头棱子也在此时刮过我的前列腺,带来阵阵快感。老莫被小田顶着紧贴在我后背,双手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我的大腿,胸部的肌肉因为兴奋而紧张用力,挺起了外面包裹的脂肪,两颗坚硬巨大的乳头在我的背上摩擦着,随着前后的推挤在脂肪里进出。小田越过老莫,双手盖在我的胸肌上,坚挺的乳头在他的夹弄下愈发兴奋,仿佛随时能喷出奶水。我也开始揉搓起卢哥饱满的胸部,用手指挑弄充血发硬的乳头,舌头在他的颈肩、喉结、面颊、耳后游走,吮吸着落在身上的溪水和身体渗出的汗液,任自己迷醉在峡谷里的这一小片天地间。
, }3 ^) T8 _. [ v. W3 p 潭水被五人激荡畅怀的交姌打破了原本的平静,水面随着身体的推拉冲撞激起波澜,水花拍在身体上、脸上,又落回溪流里,皎白的月亮逐渐往另一侧山头靠近,直至逐渐藏到了山后,夜空只剩下星光,在无云的天气下显得格外耀眼。在保持一个姿势下抽插或被抽插了一阵后,卢哥从我体内拔出了滚烫的鸡巴,老莫也放下了我的腿,准备交换着操。在水中索队抓住了我的一只手腕,把我拖向了他身前,卢哥则绕到了小田的身后,小田继续插着老莫,微微叉开了腿好让卢哥更方便进入。我在索队的操控下翻了一面,背对着他,臀缝立马感觉被他坚挺粗壮的鸡巴顶住,两腿被他提起掰开,向后环绕着他的腿,上身倾斜着向前,只能靠扶住老莫的双肩保持平衡。老莫一边被小田操着,一边还不忘扶住我的腋下,不至于让我一头栽进水里。随着索队在我腰跨上施压,我的臀缝渐渐被撑开,那根炽热的、粗硬的、可能还挂着卢哥肠液的阴茎,缓缓刺入我的肛门,直肠承受着比前一个姿势下更进一步的压迫力,身体的痛感已经消散,只剩下被填满的充盈感。完全进入后的索队把两手搭在我的双肩上,向斜后方轻轻施压,好让那根巨大的肉棒能顶入更深的地方。直肠受到的挤压让我本能地开始外排,但每次外排都会让肠壁与肉棒贴得更紧,膀胱也受到推挤,产生了一丝尿意。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挤压,索队开始缓缓抽插,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反复刮过扩约肌,洞口也被反复撑大又缩回,敏感的菊花口就这样被刺激着。随着频率的加快,每次抽插的幅度也增加了,大屌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冠状沟刚好嵌合在扩约肌内,肛门被轻轻拉出,形成一个小火山口,插入时又整根推入,充盈感再次涌入直肠,伴随的是前列腺和膀胱被挤压的快感。激烈的动作让水面像沸腾一般,水花四溅,像是在这一小片水域下起了一场暴雨,雨声混合着五人肆无忌惮的从胸腔深处发出的爽叫呐喊,回荡在山谷里。
( n+ l9 x+ |1 G5 h 老莫、小田和卢哥三人连成一体,用同样的频率前后摆动着,眼里都是沉醉享受的目光,我搂住老莫的头,和他双唇紧贴,舌头在两人口腔里往复搅动,激烈地分享着彼此的口水,也将五人的身体连接在了一起,快感像是电流一般在五人身体内传递着。
* T# p" j% ]# V) U- v 被反复按压的膀胱让我的尿意越来越浓,索队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声“用力往外排”,我听从了他的指令,直肠使劲地向外推,索队对抗着推力更卖力地进进出出,直到一股暖流从我的阴茎淌过,消失在马眼,这是我第一次被操尿。下半身微微的麻痹感让以阴茎为核心的整个胯部区域产生了难以言状的舒爽感受,不像射精的快感那么强烈,但更绵长持久。" R5 ^& J7 F: @# G' o- \& n
不知经过了多久的酣战,小田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最先缴械,肛门被卢哥用力顶住,阴茎深深插入老莫的直肠,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去一样,大股大股地喷射着精液,直到灌满整个直肠,射精后的小田依旧硬着鸡巴,也不着急拔出,等着前后两人的冲刺。我示意索队抱着我一起来到卢哥身后,索队的大肉棒还嵌在我体内,我扶着鸡巴插进了卢哥湿暖的身后。五人在此时连成一排,索队操着我,我操着卢哥,卢哥操着小田,小田操着老莫,后一人的手都不约而同的夹弄着前一人的乳头。在这样多重的刺激下,卢哥的扩约肌忽然发力,紧紧扣住我的阴茎,在一阵阵抽搐下,也射在了小田的屁眼里。几乎是同一时间,感受着前列腺被挤压摩擦的快感,前方精关一松,向卢哥的体内送去了一大股精液。索队也在我肛门的收缩下猛烈抽插了几回,灌满了我的直肠。不知什么时候,老莫也达到了高潮的顶峰,精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的瞬间在水里形成了一团团絮状物,短暂漂浮了一阵便随着水流消散开去。这一刻,在四野无人的原始山谷里,五个男人像野兽一般伴着高潮大声叫喊着,仿佛要让整个宇宙听见我们的快感。生殖细胞从我们的马眼、屁眼氲开,混入天然的溪水中。生物进化了亿万年的生殖系统此时不再为生殖服务,而是更为纯粹地只为给人带来快感。
' n& W7 \7 C9 }, x/ c9 C: \, W' P 因为在水中做爱需要消耗更多的体力来对抗水的阻力,几人在高潮后已经是筋疲力尽,或仰面漂浮、或倚靠岩石,缓过劲后,又在水潭中抚去附着在身上的黏液,清洗干净后,逐个回到了天幕下,依旧光着身子躺在折叠椅上,用啤酒和凉菜补充着水分和体力。没一会儿,索队先进了自己的帐篷睡下,老莫和小田也回到了房车里,卢哥见我没有动身的意思,和我打了声招呼也回到了车里。我把折叠椅搬出了天幕外,熄了灯,仰卧着看着夜空里越来越密集的星光,在天地间放空了自己。
0 {; m, ?5 I0 o B5 S# S 鼾声从帐篷里、房车里次第响起,我回到了卢哥车上,卢哥依旧没睡,在刷着手机。我在他身边躺下,卢哥熄了屏转过来搂着我的头,亲了亲我的太阳穴说:“睡吧……”
# V) V. Y/ C/ p8 Z7 m 蛐蛐声和蛙声仍旧回荡在耳边。虽是深夜,几只知了仍旧在树丛里歇斯底里地发出求偶的鸣叫,这是他们蛰伏多年后短暂的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光,它们要用这生命最后的光景求偶、交配,直至夏日结束,躯壳化为养分重新进入另一个循环。; E; n$ J4 f+ b8 X$ A( T1 M) _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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