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速度比坐马车速度快多了,正好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家,看着身后跟着的四个大汉,叶之尘又是喜又是愁。
& G6 L& b8 X K: X% ^- x; U6 I- s还好四名大汉也是有头领的,当先一个二十来岁汉子下马走到叶之尘跟前,拱手一揖:“尘少爷,属下不打扰您休息,这就安排弟兄轮流职守护卫,您看可好?”3 g1 |7 l0 T$ h1 c$ v
“今晚你们住哪啊?我这院子地方不多,最多能匀出一间屋子给你们。”
. j+ ~. p8 ]- g" D. T4 F# S“属下几人住一间房就可以,明天再去寻人扩建您这院落。沙吉老板吩咐了,务必将您的家安排好。”$ J+ K& |: h0 W
呃……朱厚照可真是周到孩子!叶之尘摸了摸怀里的一沓银票,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递给这个汉子:“拿着给弟兄们买点酒菜吃食,我这个家太小,没什么存粮,还得委屈你们。”
) l5 W r1 Z; Y5 d- c/ R& H! d t: m汉子忙接过银票:“多谢少爷赏。”
( _$ S/ R6 y; x) U: P0 O“你叫什么名字?”
/ n; o4 ^) [% G# F汉子似乎还没遇到过这么大方的,他有些小激动:“禀尘少,属下刘彪。”
: |! g7 y& `+ t- e; T3 x8 {. ^1 f“行,刘哥,您先安排人去买东西,别忘了买几床棉被。”1 D: E# B" a' N" {$ O
“是。”刘彪应了一声自去安排。
9 B. h0 r; M n; a b% J叶家村忽然多了四个魁梧大汉,还都骑着马,着实惊动了整个村子。里长派了小儿子过来探了探口风,被叶之尘三言两语打发了。- W% r; E- n1 @2 k! p
吕学布这一路上已经对叶少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一番谈话,竟然就得了一万两银子!虽然小木盒被那个沙吉老板拿走,但那些东西怎么能卖一万两?
! j; B( {2 R* |. m吕小车在家看门,自然准备了晚饭。饭后,吕小车缠着吕学布询问今天的经过,而叶之尘则出去溜达了一圈。
* V3 _8 U$ e+ x! Y0 j叶之尘的院子有一亩地大小,中间是一排挨着的四间屋带一个厨房。前院开出一小片菜地,平时吕小车种一些东西。后院则围了鸡舍鸭舍,养了几十只鸡鸭。
' q4 v' V4 G* f3 [4 s* S4 P" E0 b/ U天已经黑透,刘彪派了两个人在院子里职守护卫,他和另外一人则骑马赶去最近的镇子买吃的和用的。6 w' w5 [, W) F! d
一路上,叶之尘也观察了刘彪四个人很久。发觉他们都是练家子,而且都浑身透着一股杀气,明显是杀过人的。' q c/ t6 Z J( c
留在院子里的两个护卫看着约莫二十出头,身量很是高挑,眉目都很深刻,明显有异域血统。关键是他们都是一样的俊美劲瘦,明显是双胞胎。
, _4 D: S+ |7 W' R( ^3 m两个人看叶之尘走近,慌忙行礼。# I, z" M: `0 _
“你们不用这么客气,饿了吗?先吃点垫垫。”叶之尘递给他们两个肉夹馍式样的汉堡。
; B/ q7 v+ t0 f0 k这也是叶之尘教吕小车做的,用的肉是煎好的鸡胸肉。" L# {$ I; u8 E9 P3 I3 i" K8 N, O. P
不料这两个护卫尴尬的互相看一眼,其中一个轻轻道:“尘少,我们兄弟……不吃大肉。”
: @; \$ o( _2 ~" W9 V- X4 t“哦,别怕,里面是鸡肉。”叶之尘笑笑。
9 z: }4 z* c+ n* B7 H( i兄弟俩这才接过,三口两口吃完,吧嗒吧嗒嘴巴,意犹未尽。
3 D+ R' J" D9 f, ~5 o, l叶之尘又让他们到屋子里喝水,俩人连连摆手,最后没法,只好让吕小车倒了热茶出来给他们喝。% s( G4 f5 {1 W7 ?& x. G4 g, Q8 x
“你们叫什么名字?唉你们喝你们喝,别急着回答。”
- b- A3 x1 p5 _其中一个腼腆一笑,回道:“我叫马胜,这是我弟弟马强。我们原来是宁夏那边的边军,后来杀鞑子立功了,被……选中做了手下。”/ a" G1 E5 I1 [ ?4 _0 l
马强更腼腆,只知道点头。. D# c2 l: J# k% L* l# [& Q
“那你们有媳妇么?”叶之尘盯着马胜的眼,越看越觉得精神。
& t5 X# |8 j) Y% E; Y' K两个人都红了脸,最后一起摇头:“父母去的早,我们又生活不定,并未娶妻。刘哥今年二十多,还有和他一起出去的陈朔,我们来自一个地方,都没婚配。”
& n s6 U6 O) s* G看来是四个炮灰级的边缘人员,不然也不会被钱宁派出来跟着自己。不过,四个处男,嘿嘿。
0 W9 H U7 [/ U% y- F6 z% w叶之尘点点头,回头一招呼,将吕小车和吕学布兄弟喊出来,打了几遍太极拳。
8 }2 `* a8 g6 l% C9 z太极拳嘛,任人去看,不懂其中的道理,看了也白看。他们三人又打的慢,看的马胜马强两兄弟直纳罕。4 Y, t1 l7 m2 i
等三人练完拳,门外传来马蹄声,刘彪他们也都到了。让吕小车帮着他们去空着的那间屋子铺床被,整理好之后,刘彪他们才开始吃晚饭,各拿着一只烧鸡,两个馒头,站在院子里啃。
o. [0 |# y2 ]3 R8 x. s" ^前院很大,中间有个石头桌,还有石凳。但是四个人并不坐,啃烧鸡的动作也飞快,想必是习惯了。+ D2 I) S. P% v9 h/ D M1 O/ Z
院子里点了火把,借着火光,叶之尘打量了一下刘彪和陈朔。
& G* U8 o/ [- z/ } m' P3 \! @刘彪年龄稍大,有二十二三。身量已经长成,并不高,却很厚实匀称。他脸颊方正,唇上有层青色的胡渣。明明年龄不大,但眼神总有一种沧桑透出,眉峰短而平,看着很硬气。% c9 X4 D4 ?8 Q5 j3 N) S* s
那个陈朔就更有味道了,二十岁上下,瘦脸细眉,眼中精光闪闪;鼻梁高直,唇线薄而长,总是紧紧抿着,一副酷酷的样子。和刘彪相似的身高,屁股很翘而圆,禁欲的气息非常浓。 5 y4 q9 s, d5 Y! Y: M
“布帅,给他们拿一坛葡萄酒。”叶之尘心跳加快。& K& h( b0 ~7 o" N# V1 e: y
“尘少,使不得,我们不能在这时候饮酒。”刘彪开口,其他三个也跟着点头。
' ?9 e6 s4 w( d% y8 Z. {“不要紧,今夜不用你们职守。我这两个兄弟都有身手,寻常小贼根本不是对手。而且那葡萄酒是我自己酿的,你们尽管放开喝。”
( N& l' g, y, A) O" y, O% A酒是夏天的时候叶之尘寻来的葡萄,自己酿好放在地窖里的。平常他也偶尔装一小瓶出来和吕氏兄弟喝一点,也没谁喝醉过。
8 K6 t2 Y' ]' m/ D. M6 h/ E1 p所以吕学布一直以为这也就是一种名字带着酒的普通饮料。
; ~' ~ s' g* s! p/ G将酒放在石桌上,让吕小车给四个壮汉倒酒,吕学布则偷偷拉住叶之尘,走到旁边,声音很低:“无事献殷勤,你想干啥?”! V" f* E. @0 c7 F L" G
叶之尘嘿嘿一乐:“马氏兄弟很帅,刘彪和另一个小子也很精神,布帅,你吃醋啦?”
' U V; T: Q) q# l2 M$ r1 o* E吕学布脸红了,有点气恼:“你这么大的人,一脑袋的不堪!我说过了,不能随便!”( n6 b$ x9 z: A% z J+ ~
忽然出手狠狠握住吕学布的鸡巴,叶之尘眉头轻挑:“我又不做啥过分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四个汉子真的很帅。”& N$ [4 [; A7 D& a/ u. R
吕学布的鸡巴已经有了感觉,他心里有点痒痒,慌忙摁住贼手:“你想怎么弄?”
- n+ d5 A3 R* H# }“很简单,把他们变成男人。”就像你一样。, [- @" S% N' w0 D3 [; U7 {. o
吕学布懂了,他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鸡巴更硬了。幸好天黑透了,没人发现他的异样。他忍不住直接搂着叶之尘回屋,关上门就是一阵腻歪。
" Q, R% H0 a. p+ f喝过葡萄酒的人都知道,喝的时候没啥感觉,但若是真的喝多了,那绝对迎风倒。9 t7 R" j2 I, c( t0 Y9 Y( |' n
刘彪四个人没喝过,很是喜欢这种入口绵软酸甜的酒水,也不用吕小车伺候,他们四个人拿了坛子自己倒酒,只是须臾就喝的点滴不剩。
3 [6 J; b k3 g; h8 C: o还真是四个做过边军的西北汉子,一坛子酒下去四个人脸都没红一下。5 \6 x4 V9 F5 y3 P$ a
吕小车早得了叶之尘吩咐,又去搬了两坛出来。
% Y# d4 q: |% [% f刘彪有点热,解开衣服前襟,露出胸膛,又圆又厚的胸肌一动一动。他长长出口气,冲吕小车嚷嚷着道谢:“痛快!小兄弟,多谢。我兄弟四个在这个北京城许久不曾如此痛快!”. S4 j$ z. j0 K: C. _6 ~: s
“是啊是啊……多谢!”马胜马强两兄弟跟着解开衣襟,口中连连道谢。他们两个的胸肌几乎一样,都是蜜色的大块肌肉,鼓鼓胀胀的四方形肌肉块。1 G7 {* e/ y6 ^
陈朔始终都是沉默的小伙伴,他更保守一些,哪怕身上再热,也没解开衣襟。
. C6 A& t: m/ Z- c* e3 [吕小车一直守着这四个人,看他们买回来的菜肴吃的差不多,又去厨房端出一些点心卤肉之类。
# v B' v& H' z' @7 h& B9 q这下四个汉子更是放开了吃喝,前后一个多时辰,四个人就东倒西歪。
# a# R) E6 o- g, Q3 f吕小车一个一个把人架到屋里,让他们躺上床铺,然后端来热水,拧了毛巾,给他们擦了擦脸。看他们穿着的厚袄已经半解半开,有心给他们全脱了,不料身后传来叶之尘的声音:“小车,你回自己屋去,我来安顿他们。”# S) @* Z* P1 W, j. _- R8 w
叶之尘在屋子里一个多时辰,总算把布帅伺候爽了一次,这才能赶过来。
" f" [" v0 O0 t/ x2 \ B都已经到了子时,吕小车早就困的不行,自然点头回去。
! d. W! i% Z& W- p$ J2 F叶之尘深深吸口气,想起刚才吕学布吃醋的样子,心底嘿嘿笑。- {# f' R! t7 i* |& \" |& `
这四个壮汉和吕学布吕小车兄弟比,虽然差了一些,但也绝对属于上品。上辈子再怎么猎奇,也遇不到这么多好男人。
, S7 D: B1 j2 P" u1 K9 a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油灯,光线昏暗。一个长长的通铺,四个汉子一字排开,或趴伏或仰躺,闷头睡的香甜。叶之尘走上前,凝神看了看,伸手解开他们的腰带。; K- C3 r+ ^& U6 p
明代的服饰,外袍全靠一根腰带束着。从刘彪到马胜马强,再到陈朔,四人的腰带被依次解开,上身的衣服立刻散开。
( @5 H/ t& v6 R! C6 t, b: N总共两层上衣,一层是外面的厚袄,一层是内里的棉布衬里,就好像是古代版的衬衣。
7 B2 |+ y; N/ W; J" ~# B" y房间没有摆炭盆,很冷,叶之尘看他们穿的太少,不想把他们冻坏,连忙抖开被子给他们盖上。
3 H" ^0 p) r2 `四个人挨的很近,两床厚被就把他们盖严实了。叶之尘觉得自己像掉进米缸的小老鼠,太爽了好不好!
E+ S; y8 J( V, b, W先是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掀被子,就钻到最左边,陈朔的身边。陈朔是正面仰躺,叶之尘身体轻轻一翻,趴伏到他的身上。' e$ k4 S9 E: D' V
一口亲到陈朔的嘴巴上,浓浓的男子特有的青草气息扑来,叶之尘吸允了好久,才终于放开。然后,他手脚麻利脱去陈朔的外袍,再褪去他上身的内衣,露出温热的肌肤。
( ]" y' B3 i S2 E, U+ A# L, K好有块啊!这个最保守最禁欲的男孩,上半身的的肌肉一块一块,并不很夸张,却很紧实。特别是奶头那里,肌肉浑圆,富有弹性。叶之尘一口咬住,立刻就听到男孩“啊”的一声轻吟。3 [# E0 m' w$ w2 O+ q* ?1 Z' Q
这一声好像是猫叫一般,从男孩嗓子眼里飘着出来。叶之尘心头一跳,这个陈朔醒了!但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管不了那么多!: C* B( n+ V/ k6 q- x
舌头一舔,然后一吸,瞬间将陈朔左胸的乳首吸了起来,同时用手捏住他另一只乳头,轻轻揉弄。# S) \& D7 E6 e+ ^( u! x
“咚咚咚……”陈朔的心跳如同擂鼓,在被窝里面回荡。叶之尘看不清楚被窝里的人体,但他能感觉到陈朔全身都开始颤抖。$ u% H' @; M" i& |, V! r
用脚支撑身体的重量,叶之尘腾出另一只手,开始轻轻抚摸陈朔年轻的肉体,从上到下,轻捻慢拢。然后,就在摸到陈朔的人鱼线的时候,手掌一滑,直接穿过陈朔的裤子,轻轻覆盖在他的阳具上。- D& K$ w" D. S
“啊……”陈朔的嗓子完全哑了,犹如离水的鱼儿,张着嘴疯狂的呼吸,却始终都缺氧的厉害。他忍不住双手一动,重重的压在鸡巴上的手上,嘴里喃喃:“不……”
. [0 g# G1 N0 h; m- K0 H这个声音低沉而浑厚,包含着那种禁欲系男生特有的反抗和无奈。* f( L& k+ [' }/ U4 w. Q
叶之尘哪里能放过他,身体往下一错,一把拨开陈朔阻挡的手,迅速解开他的裤带,一撸就褪去他的裤子,然后,张口就吞下灼热的鸡巴。! b7 `" k" ?0 F$ W) E
处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陈朔的鸡巴在叶之尘的口中突突直跳,每跳一下就胀大一分,硬一分。直到硬到极限,这根鸡巴的龟头已经被叶之尘顺势吞入喉咙深处!
3 t2 C) ]$ G* v5 V7 w) B陈朔疯了。他觉得自己的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痒过,用手挠又挠不到,只能下意识的挺动腰身,带动鸡巴去摩擦,好减弱那种致命的麻痒。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越是挺动腰身,鸡巴头那里传来的酥痒越是强烈,只是挺动了几下,他就完全蒙了。
: H' ^; D' f+ i, q' t5 J全身的肌肉都开始颤抖,脚指头更是抽筋一般,却仍觉得不够。这辈子积攒的力量都汇聚到腰身,疯狂的上下挺动,只求那种酥痒快点放过自己。 k$ ^* L2 G5 T7 {3 x3 U9 L
可是叶之尘不可能让他那么容易过关。伸手拽住陈朔鸡巴下面的卵蛋,牢牢摁住卵蛋下方的会阴穴,配合着陈朔腰身的挺动,他开始用嘴挑逗这根青春的阳具。/ D1 s' k+ x* l0 }
足足有十七八厘米长的鸡巴,完全挡住叶之尘喉咙眼,龟头肉感极好,快速摩擦着,只是几下,龟头适应了环境,迅速挺入深处。陈朔的血液流动越来越快,直接撑的龟头仿佛变成了第二个心脏,一涨一涨,中间的马眼不停的渗出微微咸涩的液体,直接流到叶之尘的胃中。
; Z! ?! Y6 w' Q3 m9 d: x5 A& }被窝里的温度急速攀升,陈朔的脑袋露在外面,他已经成了暴风雨中的小舟,一边随波逐流,一边沉声低吟。随着鸡巴上的酥痒一阵赛过一阵,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 X1 Z! Z; d9 Q- P( x- y一只手疯狂的按在叶之尘的脑袋上,随着脑袋的上下而上下;另一只手则伸出被窝,轻轻捂在自己的脸上。破碎的呻吟从指缝流泻,连陈朔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是无奈还是期待。; e: u4 I- J. ~$ V5 Z9 p* Z
这种疯狂持续了一刻钟,终于,当酥痒汇聚到了顶点,龟头上传来喷射的讯息。陈朔猛的坐起,双手一起抱着叶之尘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推还是按,他压低了声音惊慌道:“不行了……啊……”, M/ Z9 [0 s# N; C" c: R4 F
直起的身体轰然倒塌,重重砸在床铺上,他鸡巴上好像被人摩擦出一个口子,身体里攒了二十年的血液和力量,一股脑的喷射而去。一波两波,三波四波……足足十六波浪潮,把陈朔所有的精气神都席卷而去。
! K, C; j7 w( \9 [! n没了,连最后的立身之本也被夺走了。这是陈朔最后闪过的一个念头,巨大的疲倦席卷而来,他的身体开始发软发热,脚指头也从绷紧状态变的毫无知觉。他轻轻一声叹息,整个人都陷入深度的沉睡,只有眼角不断流出苦涩的泪水。
2 S9 j) G" F# m7 h/ R& ?# E喉咙深处的鸡巴完全疲软了,叶之尘小心吐出,把嘴里残留的精水吞咽干净。重新爬到上方,细细抚摸陈朔的脸庞,替他擦干泪水,又轻轻吻了吻,不再打扰陈朔。身体一翻,瞬间从陈朔这边翻到另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