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曰:“比武曾夺魁,仗义逞奇威,管他谁,家财千万不稀奇,最爱床头男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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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大研究生平时从来不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犯骚了才来找我操他,大概平均两个星期一次,完事后仍然衣冠楚楚,非常礼貌地跟我握手道别。半年之后再也没有动静,等我给他打过电话去已经停机,很可能是毕业走人了。文龙又不知道跟谁搅和到一起去了,自从那次去过他的外资公司办公室,之后再也没有他的动静,我也懒得主动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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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突然异想天开,非要见面到山上野合。于是,有朋友的,没朋友的,想借机找朋友的——拢共十八号人,叽叽喳喳,浩浩荡荡地往西郊的山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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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了城郊的9字头公交车,没走多远就有人打起来,只见喽喽被一个壮汉撕扯着挣到我跟前告状: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说是吧,不就图个开心吗?好心好意跟他们聊天,我说什么了?他就动手打人!仗着个儿大,是吧,你说,我怎么地你了……$ b4 I$ L1 v' r( u" c
我一听喽喽是个话唠,就截住他,问壮汉:他说你什么了?7 h; r: O# G/ y( f! j7 b8 K
壮汉一愣,似乎也想不起来他都说了些什么,就说:这小子欠揍!说着就举起了拳头。
! q1 }9 q/ [3 g9 V, l& U% S6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说:看你这样子是有把子力气,可见面就打0,也不好吧?# V3 o, Q& b% w5 z' g2 Q
壮汉没说话,喽喽倒急了:我不是0,我也是1!
X5 K, t: A( ^* I' j3 `8 m) Q我看了喽喽一眼,长得有模有样的,身形也不弱,但他那婆婆妈妈的劲儿就让人觉得是个0。我说:俩人都是1是吧?那就打呗。我对喽喽说:我帮你,咱们俩一起打他一个,富余吧?
/ T5 H9 T: i- G" M6 k Z这回喽喽没说话,壮汉急了,扯脖子喊:大宁——大宁,跟我一块揍他们俩!
) {/ Z4 R+ z7 `* V大宁是个帅帅的胖子,笑嘻嘻地说:牛哥是队长,我听牛哥的。9 Q& F9 \; r, y4 n4 ], n/ l$ F
我说:我就是牛哥,你听我的吗?
5 B7 Q( H/ i! U; m# u喽喽说:听。; H% a$ j* A- x7 G0 H7 ?
我盯着壮汉:你呢?壮汉不吱声。我说:把手松开!, T# U) E7 X6 F8 {/ c' |
又僵了两秒,壮汉才一把把喽喽推开,差点撞我一跟头。我大声喊:都过来,集合!点名!' R: {' N5 W6 B7 E7 ]) ~/ W
1 { b; b9 h# P4 C% \9 q. }. @其中有两个熟人。让我意外的是网友弟大物勃竟然是“小调皮”,就是那次一下子遇见的三个0,他是其中最小的那个。点到他,他直冲我挤眉弄眼吐舌头。好笑的是,大宁说,刚才就是因为他,那哥儿俩才争风吃醋打起来的。还有一个熟人是小上海的邻居,这会儿叫大雁塔,他和弟大物勃一直在我的QQ好友里,大宁把我拉进这个群,我把他俩也拽了进来。 ^/ g. M, E7 h( ^
. z) N3 K4 Q7 M" D/ r进了山,我感到空旷蛮荒,空气一直清新到肺里。我们这群常年挤在城里的人一个个欢呼雀跃,壮汉不时招呼大家走路不看山,看山不走路,要注意安全。毕竟是军人,心胸开阔,他似乎早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q% J1 n. r'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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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的网名叫胡大壮,退伍好些年了,喜欢倒腾越野车、军用品、无线电和外出野游,他和我们不一样,是自己驾了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从城里开过来,寄存在我们下车的附近再跟我们汇合的。每次在网上看到这个名字,我总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是行伍出身的文龙,今天一见,真是大异其趣。眼前的胡大壮脑袋圆圆的,目光炯炯有神,说话声如洪钟,越看越像臧金生在电视剧《水浒传》中的鲁智深扮相,只是他比鲁智深要时髦得多,理着寸头,后脑勺单留一撮毛扎了根小辫子,胡须围着嘴巴修成了一弯细细的弧线。我撇开弟大物勃他们,跑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跟他套近乎,他嘿嘿地笑着。1 V6 V6 b; d0 x: s2 g% `8 q/ Y- V
& F3 h8 U( L5 T2 M8 L+ ]没想到他会偷袭我,趁我说得起劲,他抓住我一下扔了出去。我被摔在了一块草地上,他明显是有分寸的,可见他的手劲了得!大家一下愣住了,随即都劝他住手。他大声说:跟刚才没关系啊,帅牛,有种的你起来,这回我们单挑。 B+ h2 O# i6 F! e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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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输赢怎么说。他说,你赢了你接着当队长发号司令,我赢了我当。我笑了,就这事啊,心说我才不想当什么队长呢,其实他当倒挺合适,他有野游经验,又有这份心,于是我说:我承认,单挑我肯定干不过你,我愿意让出队长名分,但谁当队长这事,还是听听大家的意见吧,同意我辞职的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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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L7 j% E/ j. W大壮打断我的话,说:怎么那么绕腾,现在重新选队长,同意我的举手。
6 r& Q: v, E P5 f我一看,加上他自己一共三票。等了半天也没人再举手,大壮泄气了。我说:别忙,也许大家都弃权了呢,再问问同意我的。% @' Z. H" o$ F+ y. [9 w9 _4 F6 C
大壮问:同意他接着当队长的举手。有几个举了手又放下了,我一数,还剩九票!
- @0 ~1 \) q% N9 d我看看胡大壮:怎么样?咱俩还单挑吗?
{' \7 h+ B* E' b6 E5 |大壮说:算了吧,等有心情了再揍你。% {3 F( b2 o. S7 c5 n/ k
我说那你也同意我接着当队长?大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大家又开始活跃起来。; }0 T8 t) M8 ?3 ^! A; J- N+ {# B! w
我大声说:慢着!都回来,我得看看我这个队长说话管不管用。
2 l! S" Y! {* F, \: V# N大家都愣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说:胡大壮听口令,立正,把背包放下。2 p3 R/ Y1 a) `# ^* z0 K
大壮响应了立正,但不肯放下背包。我说:军人胡大壮,人长得帅气,时尚又豪爽,多年一直坚持健身,大家想不想看看他的孔武真身啊?2 l/ J& e6 I! U' ?
大家这才知道我的意思,齐声回答说:想!说着轰然大笑起来。4 m: _8 o& X- @
我说:全体都有,听我将令,把胡大壮给我扒了,这是本队长给你们的见面礼。* d: R6 m7 Z; z$ Z
大家一听高兴起来,七手八脚地上去抓住胡大壮扒衣服。3 F3 L7 V/ a- d9 G8 M
胡大壮早已麻爪,在众人的揉搓中笑着大喊:丑牛,爷在部队就让大伙扒过了,爷不怕这个,来呀,我喜欢,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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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大壮已被扒得干干净净,有人嫌他脚臭,又把袜子给他穿上了。他的体型真棒,胸肌暴凸,深褐色的乳晕、乳头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生动耀眼,看得我垂涎欲滴,要不是碍着本人队长的面子,真想吃上一口;他的腹肌结实,我数了数,足有六个凸块;鸡巴粗粗大大的确实配得上他这个身板;阴毛跟他的胡须一样修剪得整整齐齐。胡大壮被大家赤裸裸地按在地上乱摸,似乎还挺享受。突然,他脸色一变,大喊:队长,我服了我服了!团长,旅长……啊不,军长,我的司令,求你了,不能照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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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3 k3 y6 I3 R我一看,一个长得精瘦风流的小伙子正拿着手机在那里比划,胡大壮被大家按着,那脸怎么也躲不开镜头。我一把抢过骑鸵鸟的猴手里的手机,说:猴子,你这是干嘛!猴子嘿嘿地笑着:留个纪念呗。尽管都是网上的朋友,但彼此并没有熟到怎么样,我也不好太责怪他,就说:留个纪念也挺好,这样吧,用他自己的手机照一个就行了,大壮,你的手机呢?大壮赶紧说:在我裤子右腿从上往下数第二个兜里。( o+ g# \8 K& d. t.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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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照完了相给我看,几个后脑勺、一大堆胳膊衬得大壮的身体光洁耀眼,蛋子儿和鸡巴全在里面,时髦的罗汉脸也照得清清楚楚。我说:猴子行啊,你这抢拍的功夫好生了得呀!猴子一听挺得意:那是,本人可是玩专业的。我接过手机按了保存键,随即又打开,给揉搓大壮的众人展示:看好了啊,各位的肖像都回避了,这张照片交给大壮保管,是删是留还是送到798展览,大壮你自己看着办。大壮赶紧接过去捏在手里,放心地任由众人接着折腾他。看到这情景,我突然想起一件听来的往事,就问,谁带针线了?有人问绳子行吗?我说要针线。还是大壮有野游经验,他说他带了,就在放水杯的那个包底下。" B2 G% e" G J# e6 X
! j1 t) v( p' B/ A大壮赤条条四仰八叉地被大家按着,我让大家把他托起来,亲自把线绕在他大鸡巴的冠状沟上,在包皮系带那儿打了个结,用手拽着线头,同时发出口令:左脚放开……右手放开……
: N/ t9 P3 }9 r: c# A6 s# X0 Y, I大壮这时忽然明白我要干什么,大喊不要啊,我都服了你还干什么!当他的四肢都被放开,反撑地上的时候,他的眼中冒着怒火,却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他一不老实,我就往上提线头,疼得他龇牙咧嘴。后来他只好把眼睛闭上,由着我去。喽喽等几个人劝我算了,我说我知道,你们别管,去准备午饭吧。+ e7 @ L# V* C$ d; z
# Q1 t& Q+ U: V" k很快大壮就软了,像一头穿了鼻子的牛一样,雄壮而温顺。我说:你健身没练过这个吧?他乖乖地说没有。我说你这样能支撑多久,他说已经快不行了。我看他手脚都在抖,抖得厉害,才松了线,他一下瘫在地上。边上还有几个人看热闹,我问,谁愿意来解这根鸡巴线?大雁塔(小上海的邻居)和军歌嘹亮一齐上手在他的鸡巴上操弄起来。我系的是活扣,很快就解开了,两个人看着我,意思是,还有事吗?我说继续啊,看看胡大哥还能雄起不,别让我给玩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