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 \: @" f# L) C @; \) `
5 l! H8 b3 |4 b
8 j3 D$ d( C; Y8 a 每个人都有欲望,只是强弱不同,目的不同,你不能控制欲望,就会被欲望控制。; [0 z3 z' j0 j: `
5 H0 r; j6 q& U" B7 {5 g b
; `3 j: M. o! a1 z" v 我本来意志就不够坚定,就这样,在欲望的控制下,生活在醉生梦死之中。工作之余的所有闲暇时光,基本都在和男人们的厮混中度过,正像之前所说的,这样做,已不是如何饥渴,为了获得生理上的极大快感,而逐渐变成了一种生活上的习惯和依赖。2 z1 c5 H# s2 |, o/ |, }
, r: |/ S- G) l: ?1 q& }0 D8 P
2 a, E! J* g! {3 m 6月底的时候,突然收到了曾经的空少老公的来电,说要来北京出差,问我有没时间,一起吃个饭。和程东在一起后,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了。可能因当时属于好离好散的缘故,他是唯一的,我一直还保持联系的,曾经的恋人。既然是他来了,我也没了以前瓜田李下的多余担心,肯定是要见一下的。: u, A+ S& c& y
; S# a& ?7 K+ y' o6 w0 Q
* `7 p: b! k0 i. P; B 晚上,在他出差所住酒店的附近,找了个餐厅见了面。几年不见了,他虽然略显发福,但人还是那么精神、帅气,只是不再是那种神采飞扬,而更显得成熟稳重。还是有些怀念和激动的,和他拥抱了一下,才招呼他坐下,一边吃饭,一边聊着过往和近况。' _3 F# }/ w' T! T5 H* u! Y q
. J& d1 @$ n. Z& ]- f. ?
. I0 h) b9 V& r( }5 W5 y: c 他因为结婚后,有了孩子,为了不再时间颠倒不定,有空照顾家庭,他已经不再做空乘,而是想办法调去了后勤工作,所以也很少象以前一样,全国到处飞。也问了问嫂子,孩子的情况,听到各方面都还好的消息,还是很为他高兴的。虽然知道对于同来说,这意味着什么,但有了稳定的家庭,有了社会的认可,未必不是好事。
2 l6 q3 {" t }
! I" H. y6 ~4 Y# \$ H M4 T. K6 Y0 W. ?6 _7 Z1 [
当然也问起了他,还有没有再找男的解决需求,记得当年上学实习时,去的很火的长春的同志浴室,还是他介绍给我知道的。他说刚结婚时,刚离开圈子还不习惯,加上当时还到处飞,有机会还是会约的,后来有了孩子,可能是有了责任,怕在外面玩染上病,无法跟家里人说,就逐步淡出。现在是很想的时候,才偶尔为之。
+ w6 {+ D( r; B
& v$ V/ X1 _4 h, c# ]- d( v7 O& A! k6 M) {% c6 Q
俗话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可能有没有自己的孩子,对一个人的影响变化是很大的。我虽然没有,但从跟他聊天的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他对家庭的重视和责任感,可能有了需要他一辈子付出和照顾的人,才是他真正成熟和稳重的直接原因。
; W- e- V+ x2 @! D1 G+ o4 [5 X1 l
9 \# v5 u" K( F: M& M' d1 l- R/ C
2 E$ j+ @6 c( E) [/ {/ u- k 他也问起了我的情况,对他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后来林少、以及程东的事都说给他听了。他是知道我一直渴望有个老公,和有个家的,唏嘘之余,也只能安慰我几句,又问我有没再遇到合适的人。我说已经不再想了,我现在宁可相信男人的鸡巴,也不再相信男人的心。看到我能硬,说明他还喜欢我,但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喜欢我的人我就不再去想,也不想去想了。8 f' h& j+ r% \/ }9 F( N( _' ^
$ I5 E5 l2 g1 W% B2 U( R
% A/ U! E- t$ E# @9 V 和他说话的时候,我时常用手去挠裆部,最近几天总觉得那里很痒,不是菊花痒,而是鸡鸡那里痒,让我个做受的百思不得其解。空少也看到了我频繁的抓挠动作,问我咋了,我嘴里说没事,觉得失态,尽量控制自己,可说着说着话,又不自觉的用手去挠。
+ ~" I) O$ p2 v% z+ K! F9 W" \5 O2 a4 N# ?$ E
" L! c" l% f }. o7 P
空少可能听我说了最近经常滥交的事,有所怀疑,非要我把老去挠的感觉跟他说说,我说了最近老觉得那里痒,另外就是尿道那里有点点刺痛,怀疑最近是不是射多了,尿道有炎症。空少说怀疑我被染了性病,让我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不想相信,可是觉得还是有可能,接触了那么多男人,难保个个都很干净。6 ?3 v6 D" m8 r+ G8 M) ]/ O# h
( i* J) ^' v! C+ ?0 e0 X0 \
; C3 q+ G/ ~0 J( c+ Q/ u, Z. G 本来还想着吃完饭,跟空少回酒店,再感受一下当年的快乐和温情的,有了这个可能性,我就不好意思再跟他走了。吃完饭也不再找其他男人了,搭了车回家想看个究竟。到了家脱光衣服,仔细观察着下阴,瘙痒还是持续,却看不出端倪,不过尿道口如精斑一样的东西,还是让我警惕,用手抹了一下,不是精斑,更象是脓液。
5 Z: O* g( U- z7 S& d* Q! j, |. `/ x( a: L5 O
. r H/ Y& ^! f E6 Z9 C# z 洗了澡,又观察了半天,脓液不见了,可瘙痒似乎并未因仔细的浴液搓洗而减轻。我开始上网查,觉得确实跟一些性病的症状描述接近,决定明天还是去医院看一下。跟上司请了假,又安慰最近可能是过敏啥的,不多想,似乎确实又不那么痒了,不过检查一下也没坏处。4 c X2 w( c7 q8 p- B9 O* \
8 e6 y W* q0 s/ I) Z
, C1 T; g# H" T 第二天早上,去医院的路上,内心还是祈祷着啥事没有,希望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为此特意忍着不去挠,好像也没什么嘛。挂号排队,见了医生,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特意找了离公司远的医院,就是为了不被熟人看到,还是大致描述了情况。
6 j4 ?* { S2 J8 U, t0 [( K6 V: [5 p/ C# W6 y
6 t2 ]6 n: U( O; i5 J8 L) z( m0 k
医生公事公办,把我叫到帘子后脱下裤子看了情况,又开了单各种检查。忐忑中等到了结果出来,拿给医生看,没有希望,没有好像,我确实被染上了阴虱,而且还有淋病。医生特意用怪异的眼光看我,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觉得脸红害臊。医生给我说明着治疗方案,配套的回去的注意事项,当然特意说明了注意卫生,不能乱交。) H0 _, O" e, L) @$ e3 J
9 g8 q: Z$ u1 g5 _( A7 g: `
0 Z* T4 l& \* @ 吃药打针,这些都没问题,可我内心却悬的更高,揪得更紧。我跟包括高、中等几个自认为信得过得人,有过无套行为,前段时间也有过一次发低烧,我担心自己被传上艾滋等,更可怖的病,只是今天的检查都是针对我描述的症状做的,我怕还有隐藏更深的问题。
. a: S; j# p& l0 n2 T$ l
. }& T& h9 F q$ \ R" i# P& Y: d. U- w( @ I# ^
作了初步治疗,我取了药搭上了去往疾控中心的班车,我必须去做进一步的检查确认,一路上我头晕目眩,一直在思考着万一我真的中了,如何跟家里人说,如何在公司自处,被公司知道了会怎样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明只是去做检查,却好像自己已经是了一样,心乱如麻。
) F9 F" r( Y7 [" }5 b) D, ]% p% {
: N; O; }! T' s/ D
疾控中心接待我的是个30岁左右的美女,她简单问了我的情况,问我来检查的原因,看她不象是要追根问底,只是例行问话的情况,我承认跟男人发生了无套肛交的行为,她问了我发生的大致时间,可能在估计是否在潜伏期,然后给我采了血,让我过半个小时来看结果。+ ]9 O! T% c5 ` z# y1 w
9 M9 e: s3 q1 N: }
% b. L! f M* k* a% n1 K; q q
躲在疾控中心的某个角落里抽着烟,度秒如年的看着时间,低着头,观察着周围,生怕遇到熟人,不知道如何解释。终于到了时间,我过去找医生,她跟我说初步结果没有问题,不过还要做进一步的检验,让我把手机号码填了表给他,说如果有问题,过几天再通过电话通知我,没接到电话就是没事。当然又免不了叮嘱我性交要做好安全措施。。
* U' J( @* c* d: P; ^6 O5 q ^; Y: j g
/ R$ ]7 b x: Q. q
终于听到了好消息,以前我也来疾控中心做过检查,知道虽然是初步结果,基本已经没事了,看她的眼神都是开心和激动,我感激地听完了她的叮嘱,然后轻快地离去,搭上回家的车。路上又跟上司多请了半天的假,说没什么大病,可要做些检查,所以时间不够。
& D% G# u. {; [+ v- C) }1 D) H; n. J! v. J R7 e e
9 D4 F/ S/ Q8 _' }) Y 到了家里,先把阴毛全部剃光,开始涂药,然后把裤子、被褥等,全部清洗消毒、晾晒,还要清洗卫生间、坐厕等所有可能接触阴部的地方,虽然很累,但是心情比早上出去的时候要好很多了,毕竟医生说了,被染到的性病,只要坚持治疗,注意卫生,是完全可以痊愈,且不留后遗症的。
( s# c. p2 _, O3 V2 h8 f- i e/ ]9 U: C0 N+ k. _) k- e
; `( f5 {' D! r4 E( L0 L) w
等待一批批清洗、晾晒的间隙,开始回忆最近一段时间跟我发生性关系的人,努力想知道到底是被谁染上的,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短短的3.4周时间了,有熟人,有刚认识的陌生人,还参与过2次群趴,就算无法准确计算,但前前后后上过我的人怎么都有2.30个,这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淫乱,真成了人人可上的公交车。
S" h8 Y& q/ z0 W1 m. l: _3 O' ], u9 @$ F; c
$ @+ P4 `2 _% b% n/ v 问题是人人都有可能,个个都有嫌疑,如果一定要聚焦重点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2次群趴,和2个陌生人。群趴自不必说,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很多都喜欢流连在花柳丛中,沾花惹草,有这种病是很可能的。陌生人主要是不了解对方的情况,才被列入重点。
3 d( h$ F" w) T8 C7 _8 g9 k! _8 L8 W% {" Q: \# M& Y' n
4 ] U; e8 m% `2 n9 P
一个陌生人是在地铁厕所遇到的。北京的部分地铁厕所是同志据地,老一辈人都是知道甚至亲历过的,原来的地铁一号线好多个厕所都是。可能是去参与或观光的同志太多,又是在隔板上开出鸟洞,又是霸占住位置不出来,或是吃别人的,或是给别人吃,造成投诉,后来很多厕所都被改造了,才逐步淡出同志的视野。
1 ?6 ^" C3 P" c I
) ?. K" @$ x# M$ O c5 R- ~ N( I1 z- P, }/ ~0 p5 U
我记得好像是在双桥地铁厕所遇到的这个陌生人,那个厕所也是据地之一。之前我经过的时候,时常会进去看看情况,不但隔断是满的,外面还有等位的人,有的看对眼的人甚至直接在门口勾搭,不说是有辱斯文吧,确实有点明目张胆。每每怕有认识我的人,知道里面的情况,又看到我进出,所以我基本是看一眼就直接走的。
# [7 K4 D* m4 N7 s4 L p6 N+ n& T5 R e
& I: ]) }* Y) j$ E 某个晚上,我又路过,可能是时间太晚了,终于没了平时的喧嚣,我得以进入了边上的一间。蹲在地下凑向被开了孔的隔断,通过透光的鸟洞,看到隔壁有人正用手撸动着鸡巴。也许是感觉到有人靠近,那人转过身来,把鸡巴从鸟洞伸过来一点,当时有瘾的我,怎么可能放过,立即张嘴把龟头含住了。
$ a0 d3 I# y d& z, S3 I+ q. I5 b( s0 O* Q5 p6 N
- y7 W9 a3 K& A. A: x* V" U 可能感觉到唇舌的湿暖了,鸡巴又伸长了一些,我都听到了他身体靠上隔断的声音。对于我来讲,就象找男人开了个盲盒,只看到鸡巴,看不到人,不知道长相,不知道身份,只能从鸡巴表面皮肤的细腻和纹理上,判断出对面的人年龄不大。鸡巴还是美味可口的,在我的又吸又舔之下,青筋暴露,坚挺异常。/ Q" {; L1 W/ Z
* d$ |6 r" @' ^9 |" i3 e5 a
! Y# C8 x# {. w- V6 O 在我思考着要不要从包里拿个套子来给它戴上,试试隔板打桩的滋味时,他却毫无征兆地在我嘴里爆发,弄得我一下措手不及,有些发懵。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样的人,我尝了尝味道,还是吐在了地上。擦了擦嘴,才起身出去,刚好碰到隔壁门打开,一个20岁左右,穿着短裤人字拖的打工人样子的青年走了出来。
) n, y+ S1 D0 A4 o: t
! R; N! r% ?4 M% Q7 @3 R% t' P9 j& U9 W/ W3 T# b0 o
如此情况下的邂逅,肯定是有点尴尬的,还是对他笑了笑,漱了下口跟他前后脚走出了厕所。看着他年纪轻轻,就想起了二狗,还是有些好感的,就跟着他上了地面。到了外面给他递了根烟,搭着讪问他是不是经常去那里。烟是个很好的交际工具,他点上后,跟我沿着街道溜达着,闲聊起来。
, \8 l* m8 z6 `5 [& h; }6 o0 L. I/ F/ ]/ a2 m# W
+ C7 o- M" e3 J6 w' e5 | 果不其然,他应该是个直男,说在附近的餐馆打工,还没交女朋友,性欲很强,说之前花钱找过暗娼,可收入不多不可能经常找,偶然去那里上厕所,被人引诱把鸡巴放进了鸟洞,知道是男的,但被口交的很爽,不比跟暗娼肏逼的感觉差,而且还不用花钱,因此有空、有欲望就会往那里跑。
2 a1 u' R: p. U/ G1 c- ~
3 b: j) ]6 F7 D" g4 ]! [* H) S ~' |3 v# |7 E9 \1 G# ^( B
我有点心痒,想把他培养成第二个二狗,自是又是递烟,又是套近乎,跟他讲着肏男屄的妙处,跟着他回了打工的餐馆。关了餐馆的门,帮着他在地下打好了地铺,脱光了衣服,跪伏在他跟前,再次叼起了他还残留着精液味道的鸡巴,扭摆着屁股,散发出骚气。; E: }* H Z. J0 W/ ?1 j
u$ e/ X9 z+ Y1 o7 p" Q! o r9 N0 |4 @! w* n5 g- e4 a
无论是好奇,还是性欲还未满足,他终是答应试试,在给他戴上套子后,我撅起屁股,跪在他身前,还用枕巾盖住了我的短发。这样从他的视角看来,除了待肏的圆滚滚的屁股,再看不到其他男性性征,他的硬鸡巴就凑了过来。在我手的导引下,他插入了紧致的,暖热的肉洞,禁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哼唧声。
! _4 [4 p8 G6 b4 P+ f8 }; }5 z, a+ s& _' w3 V; S
* `. V# _, W8 D; N 等他熟练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我借口地下太硬,膝盖跪得疼,面对他叉开了两腿,他再次正面进入,我搂紧了他,双脚勾缠住了他得身体,他的头侧趴在我的头边,只管埋头苦干。我的肉穴被他一次次的洞穿,我的鸡鸡在两个人的阴毛丛中被刺扎的发扬,我在快乐地给他当女人的时候,不知道是否也埋下了祸端。
9 R9 ~% E/ L8 W; k9 V2 B. `* x
0 S O+ ^, @. J1 n! |
4 \3 e, m; A( @( X4 `0 `: s 跟第二个陌生人的邂逅,也是跟据地有关,我有天回学校跟外地来的同学聚会,走的时候,经过北京著名同志据点的牡丹园,我在牡丹园地铁站外面打开了小蓝,我一直不理解都有了这么先进的联系手段,为什么人们还前赴后继地去那里猎艳。小蓝显示的附近人确实比其他地方更多了很多,看来不是不知道有小蓝这个工具,可能更多的还是看热闹的情怀。
9 _7 O% b9 {- N J: R& H
! ^& g" l3 B5 o. D) k% ^
( R& n4 O# X6 a# V, w" E 本来只是打开软件看看,就打算走人的,我虽然有瘾,又犯花痴,可对公众的场合还是很忌讳。只是收到了一条消息,自称鸡巴有18+,只干骚货,问我想不想试试。对于当时只要过得去,就肯脱裤子的我,哪里受得了这样极品巨根的诱惑,立即回复信息,问他有没有地方,说愿意尝试。3 b/ G' U" l; ]2 v( A6 X
( ^. \ e! p; K
6 P7 \; ~/ A8 ~, o; b ?6 Y 不知道是没钱开房,还是不想开房,他说天气热,就在附近找地方野战,我还是顾忌那片人多的小山头,说看看合适我来开房。也许他不想放下自尊,坚持野战更刺激,但也愿意跟我走远点,去没人的地方。我在地铁站口等了一会儿,来了个染着黄发的男子,形象虽然一般,就象别人描述的”洗剪吹“,但巨根的诱惑下,我还是跟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 V2 X! x9 H2 U4 m) ?% c9 C$ t9 }1 {% ?
4 h# ?* ^8 ]' _0 _$ C: _ 到了没人的地方,在四周均有树林的遮挡处,两人停下了脚步。毕竟之前都是他自我吹嘘,我还是要先验验货的,让他掏出了鸡巴,我蹲在他跟前吸啜了一会儿,等它完全勃起,个头确实还挺大,但是否有18+就很难说了,毕竟少了参照物。我也撸硬了鸡巴,站起来和他磨着枪,估计着大小,就算没有18+,17还是有的,也算难得的大鸡巴。
5 e" v P4 f! }2 S: z4 K) \$ H7 t* J
% B. M' c$ `/ N 他推我转身,脱下了我的裤子,把鸡巴插入我两腿间摩擦。被人按着扶住树干,用大鸡巴猥亵下阴的感觉还挺好的,我弯下了腰,并拢了腿,感受着坚硬在股间的冲撞摩擦,直到他用鸡巴水濡湿了花瓣,顶入了半个龟头,还想继续破门而入,我才直起了腰,坚持着给他戴上了套子,才让他继续深入。
+ E8 t4 ]7 z: }9 r, L$ N8 _3 U# [8 k* C" h6 Z' w: \. h8 i
4 {4 f, ]9 v& }/ D 大鸡巴的充实感和胀爆感,确实更容易让受感受到满足,增加对男人雄伟阳具的崇拜和向往。我呻吟着,呢喃着大鸡巴好大,被他变换着花样,在树影斑驳的月色里,在凉风的吹袭下,按在略微倾斜的草坪上骑乘着,爆插着。最终被他摘掉了套子射在了两腿中间,沾湿了我大片的阴毛。在黑暗中,我只能看清形状,看不清细节,不知是否因此而中招。
+ l1 W: C9 s# e
6 X' @: m5 Q- Q
6 J% B8 j- G4 @$ t7 ` 这些都是我怀疑的,可能的情况,未必是真正的原因。总体来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长期频繁的乱交,才是必然的主因。
' u1 o0 o2 ~# V% G& U
+ q6 j& }8 }8 }- t
2 _$ d8 j' N8 }/ Q; t 在后续一个多星期的持续治疗中,我主动,也是被迫退出了圈子,既怕再次被人感染,也怕感染了别人,在未痊愈之前,我不得不远离那些还想继续上我,在我身上发泄的男人。他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源头,我实在无法分辨,也只能敬而远之。
* p2 f+ g0 D8 t9 {, A
% Q& V; r2 e1 ^5 O+ J5 ]% o
4 S L* O0 p. K 熟人找我,我都坦白了,也让他们有时间去检查一下,他们大多都表示下惊讶,说会去看看,然后就不再联系我。我无法从他们的话语中看出端倪,他们到底是刚知道,害怕了,还是早就见过,见多不怪,甚至自己本就是病毒宿主,假装不知道,故作惊讶。" `1 c7 A7 R E' I
7 l9 `4 ~2 U4 |- u. V1 [/ X+ U9 M
! o+ ?1 A# i) L, s; }! e8 |' R 突然之间,似乎跟我多次欢好过的男人都变成了陌生人,本以为自己还是结下了不少人缘的,其实当你没用时,都变成了陌路;本以为那么尽心竭力服侍他们,任他们在我身上宣泄性欲,是他们口中的宝贝儿,其实我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性用具,不能发挥泄欲的作用,就会被弃若敝屣。
5 l1 s: u- ]# ^! i$ W) |
' ?0 s2 h( `9 T" b& @% r" c% d5 m
4 i$ J# w4 H7 ~6 `' y; u- y 一个多星期后,我再次去医院做了检查,可能我只是初染病症,属于急性,加上治疗处理及时,各项指标和数据显示我已经痊愈。家里的衣物,床铺等物品清洁消毒后,也没了阴虱虫卵等的残留。我彻底轻松了下来,虽然不是一场大病,但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 \, c# O7 I- t
# {3 H5 H/ c& g, [* q! A
" N4 o G6 {- T4 u! j/ f 陆陆续续也有熟人问我病好了没,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我是否还能继续提供性交服务。我统一答复,还没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切都需要时间去证明,但让我失望的是,又没了消息或声音,既没人来看望我,也没人来说帮帮我。' k8 O# ~4 k, F7 |% b$ i
8 `/ f+ L0 ~; h, w, [1 H
# U% d; f/ s& ` 不说是世态炎凉吧,至少说明我的交友方式有问题,老话儿说”人为财聚,利尽则散“,而我呢,只是”人以性交,性无则交浅“而已。所以,休养生息了一段时间后,我不是生理上没了需求,不是不想俯身在男人胯下,被汗水浇淋,被精液灌溉,而是突然就没了心气儿,缺了性致。- m ^( V9 L8 o
! ^ o. D; ~, K! V- e; U% _( p5 L
. w% [* m* b! l" K+ J' r0 j 想靠一个人的毅力和心智,主动改变习惯和依赖是很难的,除非你被当头棒喝,或撞了南墙。而我属于撞了南墙的那一类人,虽然撞的不算太严重,没有危及生命,但毕竟是撞了,毕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审视过往。虽然我还是不知道出路在哪儿,该如何正确地生活,但我又重新开始思考,准备重新出发。3 M, x5 d8 l' ?+ t* G9 A& l
- Q9 K. ~/ @: p& L. o. W Z
- X1 c5 |1 e( ^6 H 滥交绝不只有快活,也伴随着厄难。: u! t/ u( C# A( n3 ]: P K( w
. i( Z& L1 y7 ^9 m9 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