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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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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流水(十七)5 p" ^' m7 ^1 ^3 `
真有点“惶惶不可终日”了。我的生活本是一个鲜有涟漪的池塘,顽童柏明点燃一根炮丢了进去。此刻水面正翻涌粉尘色的水泡,泡泡破裂后飘荡的白烟在发出警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下一秒,淤泥、污水就将被炸上天。突然间,被喊“娘炮”和被猥琐的男生动手动脚不再是什么让人沮丧的事。你们就喊吧、做吧,只要别知道我嘴里放过小林的鸡巴。+ P* j. n2 e) k4 ?, l4 c3 R
柏明在班级里并不活跃,甚至不聪明。印象里,没人跟她是亲密的朋友。那么,她能不能找到人说“我看见小现含着小林的‘那个’”都是问题,更何况听的人也不一定信。她看起来是个乖乖女,要是胆敢用任何词描述男性下体,怕也是平地惊雷了。我强行为自己找到一丝宽慰。' o) h# @5 `: |+ }- {! D E' f
最后一个考试日舒适得不想结束。脑子里塞满试卷,便无暇思考尴尬的问题。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专注,解题速度飞快,然后早早交卷,独自享受空无一人的校园。要是能天天考试挺好的,这学校要是只有我一个人上也挺好的。暑假快点来吧!
# A, N+ V$ n( Z9 o* p( U, |. K) I“讲真的,好刺激。”小林扶着脑袋,侧身对我说。天早已黑。
$ O* {) W* R) D$ r+ E好想给他一拳。' n1 v. L' P8 M. }8 C# k L
“我应该忍一忍,等被看到的时候射……”他竟回味起来。
0 p, D0 K3 Z3 q“滚滚滚!”我打断。简直没有一个字能入耳。7 P) m! j3 b5 U8 c8 z/ {4 O
大考完结,晚自习闹哄哄的,没人再翻开课本。
( g t2 h o- [ f+ z1 X. \“你把手给我。”小林贱兮兮地说。1 J4 f2 C) b. S- i' X5 u
“干嘛啊?”我觉得他在耍花招。& g* H. V% ~* O8 C: @
“快给我,手心朝下。”% p( h+ [' v: Q N! Y0 ^( F
我把手递过去,他一把抓住,按到自己裤裆。( l% B( f7 j, C2 r1 R, O
“光想想都硬,你摸摸。”
6 W5 M k$ ?* X2 A& ^$ O手心被顶了下,我惊恐地拽回。 U* G, R+ P2 [# P
“你神经病啊!这么多人!”! N+ M; A' T7 ]( m) Z
本来就犹豫要不要跟小林避避嫌,现在得离他越远越好!
& m; q% R; o9 z7 H柏明进入教室,没有回座位,直奔我们而来。其他人完全没有留心,或者不在意。# k, E `! Q! x
“小现,”她讲话依然慢吞吞的,一字一句,“老师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 A7 A6 W" W) Q& L- h( a2 ]& O我看不清她的情绪。对我们所作所为的鄙夷?汇报给老师之后的愧疚?什么都没有,可能有点怜悯。在小林讶异的目光中,我离开教室。$ a% m, f# f* H3 k6 a$ i
进办公室,跟立式空调吹出的凉风撞个满怀。被暑气蒸腾得汗流浃背的身体打了个冷战。只有两位老师在,我的班主任和矮胖的宿管,其他的大概改试卷去了。宿管正对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训话。: `1 C. o0 a. g5 w2 W; J1 h: k
班主任笑意盈盈,面前斜摆着一张椅子,指着让我坐下。虽然这笑容一贯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我隐约觉得今天不会受到惩罚。可万一,他毫不拐弯抹角,用什么隐晦的描述戳穿我的假正经呢?光想想就已经感到羞耻。而且一旁的宿管和那个男生难免听见,第二天全校都将知悉……
3 G; ~, k7 S# I' X3 a3 d万幸,羞辱仪式没有出现。我仅仅回答了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期末考试是不是压力太大”什么的。宿管看过来,放大声量说:“你看看这俩孩子。一个是学习压力太大,一个是一点不爱学习。他俩能互相借点想法就好啦!”我抬头一看,“不爱学习的孩子”原来是彭理。
6 F0 O: n- }4 s“小现啊,”班主任站起身,“你在这好好理一下思绪,先别回教室。老师相信你的学习能力。但内源的压力,旁人怎么说都是没有用的,要学会自己开导自己。”
) Y8 b7 i# K& C$ G9 Z+ m3 m宿管见状,说:“我也去教室溜溜吧。刚考完试估计教室里闹翻天了。”然后拍拍彭理,“你跟我回去!”3 n6 k! S/ P4 F$ }- W9 [! }' r
彭理憨憨一笑,厚着脸皮请求:“老师,我能不能也留在办公室理理思绪?您不是说我和学长最好互相学习吗?我觉得我们可以互相开导一下。”* w0 y9 w7 i- n- P: T5 X# T7 T
于是,他也获得了享受冷气的殊荣。
$ Y; O" f% N* k8 }老师们走后,彭理把椅子搬到我旁边。我的眼神全程跟随,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也一言不发,静静坐下。二人大眼瞪小眼。; C$ k# q3 y& [5 M- g; p$ D8 q" A
“你胡子该刮了。”我实在是不自在,终于找到话。
/ u* K: ]7 L' e# a8 _: ^$ O1 ~! ]“是哦!”他用大拇指搓了搓人中,“我都不敢说话,看你心情低落。”顶个倒八字眉说“不敢”,颇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S3 g3 f/ ~& U& R6 q b
“那你之前……”我本想提挨他揍那件事,想想还是说,“我没有很低落。”
# F: F. q+ `5 Q6 n- g& v* y他眉毛一挑:“我就说!你看着也不像是学习学到走火入魔。”9 T2 p: B3 B' S' a( q8 z
“哪有那么夸张。反正现在考试考完了,没压力了。”我顺着他的话。就让大家都以为我学习压力太大吧。
: i0 `4 S [# a4 m3 ]“想不想跟我学怎么缓解压力?”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 D4 A- a* W! G
“啊?你怎么缓解压力?” c# Q6 Y K# U
“喝酒。”“喝酒?”“嗯。你喝过吗?”
% m1 N% N8 G# t) W9 O; R“喝是喝过,不过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我想起小时候偷尝白酒的事。& H+ N: Q5 n4 S
“哈哈哈!就知道你不是个乖乖学生!”他的笑声中气十足,唇上和下颌轮廓的毛丛像毛笔字一样随之扭动,“那你喝醉过吗?”: P; f7 w6 N4 x% P
“那倒没有。”
4 P2 N( r3 |; g“下回我带你去喝酒。”- h2 k: a/ y& i# {
“好。”我一边说,一边点头。0 d. a. E$ G2 ^4 a7 `2 L' B& u
回到教室,小林说,他也被问最近压力大不大。柏明所目睹的场面班主任只字未提,也许她什么都没说。终于可以放宽心,以后避着点柏明就行。达成共识以后,小林又叫我陪他去厕所,特意强调“不玩”,纯撒尿。我们一前一后出门。
6 z8 w/ K# G" f9 q他一路上都在描述柏明在破败教室门口露脸的场面,兴奋异常。等到在尿池前站定,短裤已然绷起。奇怪的癖好。我面无表情地小便。+ y. x9 @! Z: \5 B$ K7 M) |0 u( d
“你怎么都没反应?”他指了指我的,自豪地挺起自己的,“你看。”内裤张紧成岩峰,峰顶洇湿一片。布料剥下后已经丧失弹性。肉棒得到自由,继续生长。
1 {. x6 q" W" X. I6 L( Y3 k我握住它,撸动几下。想吃。小林一点不害臊,我感到液体流过指间,激到下巴那么高。足足尿了半分多钟,最后几下不再喷射,淌到我手上。
" g$ b u( t0 ]“怎么看我撒尿,你倒硬了?”他露出坏坏的笑,“舔干净吗?不射。”
& n) y P" W% b$ g好吧,是挺刺激的。我自己的裤子没顾得上提,蹲下,把他还在涌出残滴的龟头包进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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