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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原创】落花时节——某检察官的幸福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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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19 18:46 | 显示全部楼层
之后,我就被刘飞那死小子张口老爸、闭口老爸的一直叫了这么多年。而且这死小子跟孙节的感情那叫一个铁啊,比跟我都亲。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孙节全都知道。开家长会那死小子不敢叫我去的时候,基本都是孙节去开,有时候曹时也会代劳。
& T! A% P; j3 x# V' c( [% |其实有时候也觉得有这个弟弟满好的。我记得那是死小子开始叫我老爸之后,大概两年吧,他已经是五年级了。一个星期六。头一天下午放学我把他送到外婆家,打算周六去加个班。早晨我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孙节那厮在部队的生活养成了良好的作息习惯,很早就醒了。因为我是面对着他侧卧睡姿,他醒了以后又不起床,慢慢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在我肚皮上摸来摸去的。我没理他,继续睡觉。他见我没反应,干脆就用手指轻轻反复扫过我胸前的两点。TMD,那是我的罩门,下身立马就有反应,随即就清醒了。这摆明了要挑逗我,那就来试试看,谁怕谁啊?我随手握住他下身的火热,开始套动起来。两堆干柴啊,比塔克拉玛还干的那种,一点火星就开始了燎原。
0 F" h5 r5 F/ ]" E我反正属于懒角色,他比我主动的多。就在我刚刚适应他那点雄壮,他还没开始横冲直撞以前,卧室门就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我们两个都是脚对着门,以为是风吹的,根本没在意。孙节趴在我背上,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宝贝,真紧!你身子真是太诱人了,我要开始啦!”我被他弄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正是难受的时候。用手使劲掐了一下他胳膊,催促着快点。他也不含糊,一下就通到底。我爽得哼了一下。他随即就高频率的动了起来。一会他就觉得不爽了,非得让我摆出肘膝着床,撅起PP,俯下上身的姿势。他跪在床上用背入式的方法来做。我一直觉得这个姿势很淫荡,所以很少配合他。那天不知道怎么了,也许真是精虫上脑,马上听话的摆出了姿势,他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又一下,九浅一深,把我弄的大呼小叫的,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留,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掏出来了,一个劲的骂他。他也不说话,一脸满足的淫笑着,我越骂,他就像惩罚似的做的越起劲。
0 P$ F3 `9 E! `3 i正在我们两个在云端飘飘欲仙的时候,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幽幽的传来:“老爸,节哥哥,你们做的开心不?”我不知道那一瞬间我是怎么过来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是四处找东西挡一下,可是哪有东西啊,被子早就丢到地上,内裤也不知道甩到哪里,连枕头都不见了。我们两个心有灵犀的马上像叠罗汉一样趴在床上,先把重要部位挡住再说。然后一起对那死小子大喊:“出去!”1 g) @( z" y$ e! f0 N
“我在客厅等你们!”那死小子吃吃的笑着走了出去。
- V2 l2 ?) r% c/ J" A“都是你,非得让我摆这个姿势,我弟弟全都看光了,怎么跟他说啊,他才五年级。以后都没脸对他了。”我跟孙节抱怨起来。, f- w! u% Z7 N2 ?" k
孙节也红了脸,半天嘟囔了一句:“就算我们在被子里做,他还不是一样看的清清楚楚的。”, V6 T0 ^( h( a( t4 t9 S4 {
我一时语塞,心里乱得很。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对背上的人说:“麻烦你先把里边的东西拿出去再商量好吗?”% j  ]' x. O  D  k! T
孙节也不说话,默默的退出来。然后两个人飞速的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到客厅去。
( J& P: b3 s: c7 m- J9 [“好了没有,我进来了哦!”死小子说着就推门走了进来。脸上依然是掩饰不住的笑意。5 p+ }8 ^* Y! k3 Q/ A/ p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缓解一下尴尬气氛,道:“小飞,你,那个,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L8 s0 C' e* o: X( f" C
死小子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们两个笑,我和孙节被他笑的心里发毛。半晌,他说:“外婆今天在家没意思,想你和孙哥哥,说好久没看到你们两个了。想过来跟你们一起吃饭个饭,顺便给你们收拾一下屋子。”+ V! x0 H: B2 x
“外婆!”我和孙节心虚的叫了起来,一起向客厅看过去。; t/ v+ e8 ^' i# o* W8 H4 R. D# q4 k% T
“放心吧,外婆还在路上呢。而且她的钥匙在我这。他要先去菜市场买东西,然后坐车过来。我就先打车来咯。”死小子笑着,继续说道:“幸亏我先来了,要不然见到外婆,你们两个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5 \- t* d) m  p" l我和孙节长舒了一口气。孙节忽然满脸堆笑的问道:“那个,小飞,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 t8 j" p. H% a死小子也是满脸堆笑的蹭到了床边,一头躺在孙节的腿上,说:“节哥哥,从开始到结尾,你和老爸说的限制级的话,做的限制级的事,我全部都没看到,也没听到一个字。嘿嘿!”% \. I# U7 U- B5 R( _
完了,这死小子是一点没落下,全看到了。我心里最后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不过是痛痛快快的把脚给砸了……怎么解释啊!烦躁!
$ w4 k3 y; {! u' |) S( M“嗯,小飞,其实,我和节哥哥,那个,刚才……”我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0 `( r; W  L$ X  g
死小子还是躺在孙节的腿上,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一下子笑出了声。我鼓起勇气想说的话,瞬间全都泄了气。
( Q0 E2 q% E" r. `$ L“放心吧,我明白,其实外婆也明白!只是不说而已。”死小子不笑了,很认真的说。
# r* L2 N3 k; H“啊?!”我和孙节同时叫了出来。
) T1 R" l( S; N/ v: N- B“外婆怎么可能会知道的?”我问道。" h* N) ~) o5 o
“你们两个,上学的时候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毕业了又一起住了这么久,条件都不差,但又不着急找女朋友,外婆有一次跟我说,你哥哥肯定喜欢上孙节了,在家里吃饭时,两个人的眼神我都看得出来。”死小子慢悠悠的说道。7 d3 t4 Y. }" `4 x) A
我真是晕了,有那么明显吗?真是太大意了,连外婆那种老古董都看得出来。我看向孙节,我们两个一起在他家吃饭的次数也非常多了,照此看来,他爸妈应该也感觉到点什么才对。孙节应该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 ~; a% ?/ d7 z4 U8 m# ?“好啦,就这样吧。老爸喜欢节哥哥,节哥哥也喜欢老爸,所以你们在一起做的事情太正常啦,我就当没看到!”死小子还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V; b! U! O  c
“呼!”我和孙节又一次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我忽然回过神来,什么叫太正常了,死小子才五年级,他怎么知道什么事是正常的?: g$ r/ O; z# d9 {; N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做的事情太正常了?你才五年级,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我瞪着眼睛质问道。- p7 C% J! `* Q% J9 Z4 [$ t' f
小鬼头忽然不做声了,我继续质问他怎么回事,他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迅速躲到孙节身后去了,然后探出小脑袋,对我大声喊道:“我偷看过你的电脑!”看着孙节笑的快抽筋的脸。我想,我对小鬼头的教育真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爸妈在天之灵,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把他带坏了。我们刘家的血脉啊。我正无语间。半晌,小鬼头又在孙节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补充了一句:“我还是喜欢女生的。”孙节当场就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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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病床上,胡乱想着以前的事情,想着孙节的好,想着爸妈去世以后,我和死小子相依为命的生活。刚回过神来,冷不防被一张忽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吓了一跳,是孙节。! J! V+ c$ X2 o) m4 ]
“你怎么忽然一下就神游了?”他说。9 m( a0 L& C! b: O
“讨厌!”我还是不习惯这么近的对他。毕竟这么久连话都没说过,然后就在他怀里安心的睡了整夜。好像反差有点大。我可怜的自尊心又在作怪了。于是侧过脸去不再看他。
- @2 f1 s$ q! G6 Z“吃东西吧,小飞买的早餐呢,再不吃就冷了。”孙节笑了笑,说道。5 d; R. s6 @' l: ?
我没有做声,也没动。& K& \+ _* l& N
“再不吃就喂你吃了!”孙节强行扭过我的脸,略带威胁的说,不过脸上依然是灿烂的笑容。我太了解他了,越是心里不爽就越笑的灿烂。晕,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我相信如果我不听他的,他一定说到做到。我白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上的饭盒,乖乖的开始喝起稀饭来。6 t- [6 r2 o4 y# ]" M
“老爸最听节哥哥的啦!你说什么他都肯听呢!”那个小鬼头好死不死的又在我的小自尊上戳了一刀。迅速给了他一个眼色,他看见了也装没看见,回头对病床旁边的孙节说道:“节哥哥,我跟你说哦,你每次去外婆家去找老爸的时候,他总是不开门。可是你走了,他马上就跑出来,躲在阳台看你在楼下离开呢。还有……”
0 E3 g. h) T$ D9 Q7 c1 A2 _& R+ e晕了,这个死小子,把我的一点小秘密全抖落出来了。不行,得阻止他!“一次必胜客!”我斩钉截铁的说。2 ^, f' A5 a: o# h* c
“十次!”他竟然狮子大开口。
! v8 g5 [! ?  N1 h2 y' V, U$ P“不行,太多了!当你亲哥抢银行的吗?”我说道,特意重点强调了亲字。
3 i4 O: M+ q, x, Z6 {“八次!”“不,三次!”
  i1 z. o0 J5 j$ D8 K' ^( |“七次!一次不能少了!”他斩钉截铁的说。
1 n- G, _1 {) G# T6 q  n4 U! u“五次!”我咬牙切齿的说。1 {: n1 g0 e& E7 h4 u' r1 [- F
“节哥哥,我跟你说啊,还有……”死小子又对孙节说道。
  p  F$ a" S0 L! @“好!七次成交!”我没办法,赶快答应他。
) }! }8 m& I# V“耶!”死小子高兴的跳起来,“好,亲哥哥说的话,我当然要听了,保证一个字不说!”& B3 R" J, o5 E5 `
孙节饶有兴趣的对着小鬼头说道:“跟我说说还有什么?一个月,天天下班带你去吃,怎么样?”6 k/ F2 S7 x3 H
小鬼头回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老爸,你出价太低了!”然后回头对孙节快速的说道:“我看到有好几次你走了以后,他在房间里自己抱着枕头哭!”3 h3 Y5 ^+ q$ h1 R% B& s
“哦?我以为你真的下定决心要跟我分开呢,原来是耍小脾气啊,看来…你…这辈子…是非我莫属了。”孙节用颇玩味的口气淫笑着对着我说。
( y- Q8 \' f" s) j我的自尊啊!刘飞,你这个臭小子,几顿必胜客就把你亲哥哥给卖了,你等着。我放下饭盒,急忙拉过被子盖在脸上,好丢人。孙节!你够狠!挖墙脚挖到我家里来了,早晚我得报复回来!) E( u- d; ]) t( l2 R2 ]$ I
那个臭小子又自顾自的唱起歌来。“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超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这个臭小子,反复强调这一句究竟想干嘛?我反正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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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坷波折,峰峦沟谷,是我奔向你的路途;百舸争流,千帆竞渡,是我天生使命的脚步;当我的生命从混沌中喷涌而出,我知道,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赌注。
  {5 K5 J3 a: u2 N& X                                        ——节选自曹时诗歌《授精》
" K5 h7 @7 F7 Q% X$ _9 D2 V我正窝在被子里苦恼呢,忽然听到门被推开了。一个又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传进鼓膜:“御弟哥哥,你死没死呢?!”
7 [3 b0 g2 K" Y& l' N9 O有了!忽然想到一招让孙节吃堵的办法。敢挖老子墙角,等着觉悟吧!看谁厉害!我一把掀开被子,起身就向那个声音扑去,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偎依上去,甜腻的声音随即出口:“多谢叔叔搭救,若非叔叔武功高强,奴家早就被那泼皮……呜呜呜”我故意假装哭了两声,接着说道:“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今生愿为牛为马伺候叔叔。未知叔叔意下如何?”8 g' t9 Q. d+ {5 k; C. e
说完,我余光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孙节,我就不信独占欲那么强的他,会看着我赤裸着上身抱着别的帅哥无动于衷。至于曹时,管他呢,死道友不死贫道,帅哥,你就别怪我心狠啦!果然,我瞥到孙节正对着曹时报以花一样的美丽笑容。
5 N) C8 ^. t& R  d) ]8 _& ]% }曹时当然知道孙节是何等样人,大学里都是死党。孙节对他认为属于他的人的占有欲,绝对比曹时对他喜欢的食物占有欲还强!孙节越是笑的灿烂,就表示他心里越是不爽。反正他不爽,我现在就很爽。嘎嘎。不小心看到刘飞那死小子,转身假装呕吐去了,就知道拆我的台!
3 w' `; S' D1 P* }9 F' A曹时看到孙节美丽的笑容,冷汗直冒。忽然他把我从身上扯了下来,双手抱拳,九十度一躬到底:“嫂嫂受礼,不知你身体如何了?”
( W, M, ]4 z- @" k2 j, o' P* ~一下子轮到我冷汗直冒了……叔叔、嫂嫂,一句话我就成了潘金莲了,曹时这一招随机应变够狠啊,反应真够快的。忽然想想,既然已经这样了,干脆一狠心,潘金莲就潘金莲了,我就不信孙节挂了武大的名字,会舒服到哪里去。  j+ J5 E" n! e+ ~
我继续拉着曹时的手妩媚的道:“奴家刚听得间壁王干娘说,有个见义勇为的好汉将到医院来,要奴家同去看一看。不想因事去得迟了,赶不上,不曾看见。原来却是叔叔。且请叔叔到床上去坐坐,奴家……”
+ h9 S4 ?, p. C我还没等说完,一双铁臂倏的把我擎起,一把丢到了床上。昨天摔伤的地方好痛!妈的,有没有把我当病人啊!孙节那剑眉挑了挑,又把脸转向曹时。曹时把手里的一大束花丢到我身上。我在床上嫣然一笑,对他说道:“叔叔,这如何使得。既然叔叔把与奴家,不敢推辞,只得接了。”我斜眼看到孙节额角的青筋都起来了,心里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5 C" J/ f7 h/ W+ Q/ r& e
曹时自知不好,那点小聪明斗不过我,急忙对孙节又一抱拳:“哥哥,嫂嫂好生休养,改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
2 e3 x6 M9 N; h" X这小子也溜的太快了吧。我还以为他多坐一会儿能让孙节添点儿堵呢。这下惨了,孙节这点火气全留我身上了。果不其然,孙节目送曹时逃窜以后,回身一个虎跃,就扑到我身上了。他那一百五十几斤的重量和速度一压上来,我瞬间感觉只有出气没进气了。他的手肘压在我的胸口,恶狠狠的说:“下次还敢不敢了?”我肋骨摔伤的地方被他压得剧痛无比,脸都疼得扭曲变形了,断断续续的喊道:“疼啊!不要!疼……疼啊!小飞,快帮我……把他拉起来!”
: t! d+ i) x/ l- j那臭小子摇头晃脑的跟我做鬼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混蛋样子。身上的重压还在继续,疼痛一点点蚕食我的意志。我觉得我天生就不是能经受得住酷刑的人,幸亏没生在战争年代,否则也许会给我D造成重要损失,真不知道昨天面对司马猇的那顿毒打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说回来,让我对司马猇讨饶,就算再打我一顿,我也做不到。怎么说我也是国家公诉人呢,对嫌疑人讨饶,以后就真的没脸在法庭上混了。不过现在身上的疼已经超出我的忍受能力了,急忙道:“错啦!我错啦!英雄,饶命啊英雄,我再也不敢了!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8 \2 r* ], L" O. v, \' J3 z4 G- q瞬间疼痛感消失了一大半,孙节起身,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对着臭小子打出V的手势。臭小子向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做了一个向下的手势。你大爷的,他们两个永远是统一战线,对付我这个孤家寡人,悲剧!究竟谁才是血亲?这个问题我到底要问多久?!
2 [, z( P1 s6 [' }- W“还疼吗?宝贝。让我看看。”孙节把脸凑近,手不怀好意的掀起我的T恤,随即摸上我的胸。接着性感的嘴唇就贴了过来。% G( U" I/ A3 q
“喂!小飞在呢,你干嘛?”我小声吼着,急忙躲开。( ]% f# [8 n, A# H7 w/ T
“小飞!”孙节侧脸笑着看向臭小子。
& ]' U8 ]$ t- J“我去买点冷饮!”臭小子心领神会,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 V6 t3 v" k: B3 T“还想躲吗?”孙节把双肘撑在我头部两边的枕头上,低着声音说道。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情欲。
2 i5 J* x* c( f: i' \& q3 A4 M9 D“可是,关于那件事,你真不想说什么吗?”我的声音小的像蚊子。* Z* s6 t- |; d# g- `
“你的血管里流着的都是我的血,解释的话还需要多说么?”孙节缓缓的说着,吻上我的唇。
1 |% ~4 m: G  H; i  `! N是啊,如果没有眼前这个男人,我早就去跟爸妈团聚了。那是爸妈车祸刚刚去世,我一直没办法从这个事情中解脱出来。刚好那时候有一个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案件,重点的犯罪嫌疑人有三十几名,被害人更是不计其数,账目纷乱繁杂,核对非常困难。我没有按照领导的要求去休假,调整心情。主动请缨承办了这个压力极大、媒体关注度非常高的案件。那段时间我干脆吃住在单位,天天忙着加班,希望能靠忙碌冲淡一下悲痛的心情。整整一个半月,我整理了数百本案卷,讯问了全部的犯罪嫌疑人,写出的审结报告多达三十几万字,等案子最终诉到法院以后。我也因为高烧住进了医院,被诊断为重度再生障碍性贫血,非常危急。医生说最好的办法是骨髓移植,弟弟跟我骨髓配型不成功,骨髓库里也没有符合的配型。我当时已经做好了一切思想准备,遗书都写好了。也许是上天眷顾吧,孙节这家伙自己跑到医院去偷着跟我做了骨髓配型,竟然配型完全成功。医生说这简直跟天上掉下热馅饼而且刚好落在我嘴里一样罕见。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两个月后,我完好无缺的出院了。外婆带着我和弟弟,到孙节家里登门道谢。当时孙节的父母好像有点怪怪的,把外婆邀请到书房去了。留下我和孙节在客厅不管不问的。不过自此两家已然亲如一家。! y2 A- n1 s: A3 V8 `  a# P# _
之后不久,因为曹时那个大嘴巴,一次在跟孙节喝酒的时候,把我那点小秘密有意无意的说给了他。说者也许无心,听者果然有意,没想到孙节从大学时候就一直我有点想法,但是因为不确定我的心思,怕说出来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就一直隐忍不发。又几个月后,我就很自然的落入了孙节的魔掌,然后一直借口他的房子距离我单位近,跟这家伙搭伙同居了。
  @) v4 w. ^' B& d! e9 l1 t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孙节正在轻咬着我的喉结,他的手已经从我内裤的边沿伸了进去。使劲一拉,我的内裤和短裤都退到了小腿。“不要啊,这是医院……随时…有人…进来的……嗯…你轻点…讨厌”我忍不住呻吟出声音。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唇,一只手指探到我嘴里,我就势吸吮起来。我觉两只腿被内裤束缚在一起很不舒服,干脆把左腿退了出来。管他的,死就死了,老子大半年都没碰过男人了!我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也抓向他的关键部位……
* h& I9 L8 [2 }) e- }7 r/ g“外婆!你慢点走!我扶着你!”曹时的声音传来,门随即被推开。- A! d) h" }5 k) |
房间内,俩人魂飞魄散。我已经来不及穿裤子了。孙节手疾眼快,一把拉过夏凉被盖在我身上。他顺手抓了条毛巾,坐在椅子上,遮挡一下短裤下的激凸。我早就说过,自己并不喜欢夏天,穿的少,诱惑多,往往是让人一眼看穿。这不是又来了么。好在床不是直接对着门,外婆又走得慢,因此被曹时挡住了视线,应该没有看到。$ ~* b  M! x+ A6 E- G
不过曹时好像发现了点什么,坏笑了一下。对孙节说道:“哥,我刚在路上遇到外婆,就和她一起过来了。你看,这只有一把椅子,你让外婆坐坐吧。”
: P: t( s( ?( u9 n/ N) X9 m“好。”孙节随口答应一声就要站起,随即又坐在椅子上。下边还在支着帐篷,他怎么敢站起来?我看着他,憋不住想笑。
6 q5 m! i: h+ q外婆看他的样子很奇怪,便问道:“小节,你没事吧,怎么老是捂着肚子?”
' m) _1 ]; H( O4 L; f4 B一句话似乎提醒了他。他马上装出肚子痛的样子,用手捂着肚子,深弯着腰站了起来,毛巾垂下来,刚好挡住尴尬的地方。他对外婆说:“昨天晚上在外边好像吃什么不对了,肚子好疼,我去个洗手间先。外婆你先坐。”然后他一转身,猫着腰,飞快的冲进了病房内的卫生间里。
# U2 y9 g/ c0 t8 X; h& Q9 y" d外婆对他喊道:“肚子疼吃药了没有啊?你去看看医生吧。以后少在外面吃,不卫生。常来家里坐,外婆给你做好吃的。”; z  W0 k' I1 E4 f
“知道了,外婆!”孙节在卫生间里应着。- P: `2 E2 \) @& _. U
外婆随即坐在了床尾,刚好把我的裤腿给压住了,这下想偷偷的提上短裤都不行了。晕啊。她接着就把脸转向了我:“小落,你怎么样了?哪受伤了,让外婆看看。”: {' Y& t4 ~" k
“不用看,我没事,外婆,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安慰她道,随手拉紧了被子。7 }* u0 z1 s9 d: u$ w+ j' S
“你呀,从小就不让我省心。3岁的时候就从楼梯上滚下来过,7岁学自行车还让汽车给撞了,11岁差点从阳台上摔下楼,16岁放鞭炮伤了手指,20多了还得一场大病,要不是小节,外婆现在到哪去……”外婆又开始了碎碎念。
* S( f7 k& L) |% o: s3 i- w3 P# o我急忙说道:“外婆,你又说那些事,3岁我是从幼儿园滑梯上滚下来,一点没受伤;7岁是我骑自行车把人家的汽车刮蹭了,人家还倒赔给我500块;11岁我家住一楼;16岁是点鞭炮的时候被烟头烫了一下;20多岁的病,现在不是也全都好了么,拜托你可千万别再说了。”天知道她还会再抖落出我哪些糗事来。8 u' S$ f" B# L0 Z5 v9 g. q
“那些事不说就不说了,可你这次怎么还让人给打了啊?听说都打的骨折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你爹妈啊~还要麻烦小节整晚上在这护理着你……”外婆说着就要眼泪就要掉下来。
. h! L! s1 i/ B2 b' b6 C“外婆你别哭嘛,我没有骨折,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急忙坐起身,伸手去给外婆擦眼泪。没注意被子从上半身滑落下来,前胸和手臂上大片的青紫裸露在外。外婆看到了,一把拉住我的手。带着哭腔嚷道:“这是谁家混小子啊,下这么狠的手,看把我孙子打成这样,还有哪受伤了没有?”说着另一只手就去拉被子要看个究竟。
+ Z. H, S6 ~$ J$ A5 x: C8 n% x我猝不及防之下,被她这套连环计偷袭得逞了……内裤挂在一边的腿上,小弟弟还在摇旗呐喊……曹时也在场……; n: s) D- L/ O" X
还能再尴尬点吗?1 N6 E! f! S5 q; S
“老爸!我回来了,给你买了饮料!”小飞的声音。
" W4 t/ D1 Z( z+ P% t8 c4 P我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穿上内裤,拉过被子,随手抓起旁边的的T恤衫套在身上。事后听曹时说,我那速度真是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比无影脚还无影脚,一看就是长期被捉奸在床的养成那种习惯性动作。妈的,这个贱人!老子跟你没完!$ D7 Q5 ^* B9 O7 y
外婆倒是很淡定,把小飞拉到身边坐下,开了一瓶水,喝了一口。把孙节从洗手间叫了出来。孙节硬着头皮出来了,坐在椅子上。
7 d% q1 i" C/ r3 x6 [外婆拉着孙节的手,笑眯眯的说:“小节,咱们都是一家人,当初要是没有你,就没有小落的现在。”
* v; R# _$ b; H: ~3 s4 z6 P孙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外婆,别说这个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我们都是好兄弟,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呢?”
0 l3 D9 W# `6 B/ q外婆笑了笑:“外婆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高中做老师这么多年了,一直和年轻人打交道。我知道你和小落关系很好,只要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开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外婆就祝福你们,以后你要多帮着我看着点小落,他总是身上莫名其妙的带着伤。他3岁的时候就从……”。
! h$ s( X4 l- A- l“外婆~~~~~~你还有完没完了?”我真是无语了,急忙打断她,这简直是祥林嫂嘛。
* i8 @. e1 K+ T“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插嘴”外婆不满的说道。“我想说的是,你们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要把精力都放在那些事上,听到没有?”
* t6 c. ~1 |0 ]! y7 a; ?; P我第一次觉得外婆说的话真是悦耳动听啊,有这个外婆真是修来的福气!- ]$ g: x/ R6 U$ i
孙节却闹了个大红脸,一个字都没挤出来,就剩下傻笑和点头了。鄙视他,想做的是他,点头的又是他,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9 H# V4 u3 z. N3 s6 [$ F' a倒是曹时,笑的是天昏地暗啊。外婆转过头去,把他也拉到身边,说:“刚才我说的,也包括你!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你们呐,小小年纪,注意节制,多养好身体!”
8 j; f: A8 Q' ~+ M' ^1 _  w“哦,我知道啦,谢谢外婆。在这个房间里,就是外婆你最关心我了。外婆你喝水啊。你不知道,他们两个总是合伙对付我呢。尤其是刘落,我在他那暂住,连床都不给我住,我只能睡客厅的沙发上。”曹时又拿出惯用的招式讨好外婆了,顺便在背后捅我一刀。
, P( c9 [* B- i* E$ t7 c. l2 V外婆回头用刀一样锐利的目光看着我:“是这样吗?”颇有一言不对,就拿我祭旗的意思。" Q- L* ?% F6 z! ^, j$ Z  A8 V
“根本不是这样的,其实是我住沙发,他们……”我忽然打住了。难道我要对外婆说,我住沙发,然后提供唯一一张床给曹时,让他跟小妞风流快活吗?那才真是找死呢。这个混蛋啊,倒打一耙不说,还让我没法申辩。唉。既然已经这样了,干脆承认吧,要不然越描越黑。: f5 t) @3 A# L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样吧,外婆,我以后还打算搬到孙节的房子去住,小飞也和我们一起住吧,我上班还有送小飞上学也方便些。”我刚装修那个房子,反正也是空着,里边家电都是齐全的,就让曹时住,保证不收房租,你看这样合不合您老人家的意思?4 m9 B9 G# Z0 `2 p& |
“这才像我外孙子!”外婆脸上明显阴转晴了。4 e; F  o( o8 H7 s
我使劲白了一眼在旁边偷着乐的曹时,对他说:“兄弟,你的床和行李就先不用买了哦!”$ a6 u1 X# d; O8 x$ c; m
“没问题,没问题,不算你没义气!”他倒是大方起来,真想大嘴巴抽他。* A9 E! ]7 ?# B- Z4 P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我是怎么到医院的?那个司马猇呢?”我对曹时问道。) D, w8 ?5 K5 ^% C6 ?  g
“这当然要先感谢我啦!”小鬼头突然插话道。“你让我昨天去找你,和曹哥哥一起去买床的嘛。我从小区另外一个门进来,远远的就看见你躺在路上,还有人用很凶恶的语气跟你说话。我觉得他不是好人,我又打不过他,就给曹哥哥打电话让他下来救你啦。那人也会功夫的,不过还是曹哥哥厉害,左勾拳、右钩拳,再来个旋风腿,三拳两脚就把那人打趴下了。可惜那时候你已经晕了,没看到曹哥哥威风八面的样子,帅呆了。然后曹哥哥让我报警,警察叔叔就把坏人抓走了,又把你送到医院来的。”
0 h8 w' l) L) Z, G5 f9 G" |4 S- E“是这样吗?”我转头问曹时。. A, q5 ]5 Q1 B- Y1 s* P
“差不多吧,那人学过功夫的,身手很了得,可惜遇到我了,算他倒霉!”曹时轻描淡写的说道。$ f; U$ \3 [# Z
我很了解曹时,一般人那种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入不得“被大侠”的法眼,能让他说身手了得的人,还真是没有几个。唉,看来多几个保镖还是有好处的啊。我也应该学两招实用的防身术了,今天有个司马猇,保不齐明天就个司驴虎之类的。技多不压身啊。我感激的看了一眼曹时,他很受用的傻笑了一下。: p+ D0 R/ U8 ^/ t  K  ^& y2 Y9 T
“小落,你看你这几个朋友,有哪个没帮过你的?俗话说,受人滴水恩,当以涌泉报,你以后要对人家好一点。不是我说你,你平时都不懂照顾自己,3岁的时候就从……”不好,外婆又要把那个段子再来一遍。我急忙给曹时使个眼色。8 N) A& c6 i) b4 _$ `, A7 Q
“外婆,你看到刘落没事啦,医院这种地方老年人呆久了会生病,早点回去吧,外边天那么热,你别挤地铁了,我开车送你!”曹时对我的眼色心领神会,终于及时的说了句人话。
0 D/ w5 Q) v- G* o4 I“那我就回去啦,你们没事多到外婆那坐坐,让我也热闹热闹,听到没有?”) N. J: E) T2 H( U/ V) E4 l( A
“知道啦,外婆。”在场的四个人一起回答。
  x" O+ H9 \% h7 p  o' W0 E0 @“小飞,跟不跟外婆回去呀?外婆那天天有好吃的,现在暑假,不用上学,你住在哥哥那影响他们工作。”
0 y7 B# \& w+ c7 \, N! f“我不,我要跟老爸一起住。”臭小子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说,我使劲拉了几次都没拉出来。这小子绝对比5000W电灯泡还亮!  w; G0 A2 g4 r
“好吧,看来我老太婆是不招人待见喽~”外婆说着,一边摇头向外走去。
) K) H4 C1 R# S  H6 j“外婆,这几天老爸受伤,又不能陪我。我今天跟你回去吧,过几天等老爸养好伤了再去他那。”小飞见外婆要走,急忙扑到外婆怀里说。
* }1 K* F  l) e8 `4 A) v- `( a“嗯,我看就是小飞最懂事了。那咱们一起走吧。”外婆高兴的说。
$ R# C4 c" E/ @* u. l: R1 T: K# l“帮我向外公问好!”我对着外婆背影说道。
4 B. b# @; N. h0 s  {: ]% }“你自己打电话说吧,那个死老头,天天跟一群老东西一起,不是钓鱼就是登山,要么就下棋,我一天到晚抓不到他人影。”外婆头也不回,摆摆手,恨恨的说。( c( Y+ w6 W" g  d% t' a
曹时对我和孙节打了招呼,扶着外婆慢慢的出去了。9 L+ \/ n* _* k: D  k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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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9 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真好,加油
发表于 2012-6-20 0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楼主的文字! x, g- T& {$ B6 }6 w
加油哦
发表于 2012-6-20 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虽然知道lz会慢慢写出当时孙节背叛的原因,可我还是好想早点知道啊!~加油码啊楼主!
发表于 2012-6-20 10:57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力支持啊!!
 楼主| 发表于 2012-6-20 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6# 红狼 的帖子

可是我差不多写了20W字,还没写到孙节背叛的原因。。。。。有点瓶颈。
发表于 2012-6-20 12:5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哥,加油更新哈
 楼主| 发表于 2012-6-20 1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时对我和孙节打了招呼,扶着外婆慢慢的出去了。
. ?' ^2 `. Z3 T& ?3 ~( |. Q我对孙节吐了吐舌头,他伸出手指,在我的头上使劲的弹了一下。痛的要命。我下床拿着枕头追着他打。他躲来躲去终于被我逼到卫生间角落里了。
, Y# Q. D0 p. m( I8 Y( @5 a“大爷,陪小妞耍耍吧?”我把指关节压出咔咔的响声,把卫生间的门一脚关上,嘿嘿淫笑着向他走过去,伸出手作势要非礼他。不想他忽然一只手把我的右手擒住,略一旋转,我就疼的受不了,只能随着他旋转我手臂的方向背转过去,他顺势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捉住控制在背后。然后腾出一只手直捣我黄龙,粗大的手在我短裤里把玩起来。然后在我耳边低声的说道:“本大爷今天有雅兴,就陪你玩玩吧。”
% q: x5 G* i% r! c( L2 O我被他控制了关键部位,还不紧不慢的揉搓着,腿有点发软,脸开始发烫。妈的,明明是我先调戏他的,但显然我自己先按捺不住了。但是嘴上不依不饶:“还不一定谁玩谁呢?”
8 w( v& e! W; `+ ?/ C  Z6 P( Z/ b“玩玩看就知道了!”他又低声甩出一句。随即把我上半身俯压在洗手台上,手上的力度和速度又加重了一点。我挣扎着,做着无用功,因为我从来没从他的强制下挣脱过……他说过,喜欢我在他身下挣扎的样子,因为我的不成功,让他很有成就感。这个变态狂!- @3 a& a9 @9 }! w" L  c2 ~7 ?: d
不好!我今天状态也来的太快了点,好像要守不住了。我干脆放弃了挣扎,绷紧身体,闭上眼等待那如闪电般畅快的时刻到来。9 L- A4 T7 |, l; \* i7 t! h4 V
忽然身上一轻,他停下所有动作,放开了我。我睁开迷离的眼,望向他。他对我嫣然一笑:“本大爷今天的兴致到此为止,明天请早。”妈的,老子又被他耍了!他对我的身体真的是掌控到极点了,我什么时候有感觉,他拿捏的分秒不差,却用来对付我,简直是让人七窍生烟了,真想狠狠的踹他几脚。
4 G; U7 t/ ?) O8 d0 C" c$ j不过我不甘愿放弃那如同漂浮在世界之巅的舒服感受,准备自己解决。刚一伸手。他又笑着以一种非常平静的口气说道:“你敢的话,一个月内我在家单独留一张床给你养好身上的伤。”说完,他打开卫生间的门阔步走了出去。
7 y+ y2 N/ C% a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威胁!老子虽然快一年没碰过男人,那是因为憋了一口气在心里,吃饭都品不出味道,哪有心情想其他?现在终于解禁了,让我一个月晚上守着帅哥做柳下惠,那还不如杀了我!可眼下放纵的感受又那么美妙。左思右想,权衡了半天,巅峰的激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是乖乖的提上裤子,灰溜溜的出了洗手间。看到他坐在床上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有点欲哭无泪的沮丧。
9 [4 r) D& x+ i* a' K- I如果说这世间有一个人是我的克星的话,不,如果说这世间有两个人是我的克星的话,那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我的首席了。什么?你问另一个?除了刘飞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至于曹时,我才不怕他,斗智斗勇这么多年了,虽然互有胜负,但总体来说,我还是略占上风的。虽然又被孙节彻底的调戏了一把,很是郁闷,但是想想曹时,我又得意了起来。这是不是阿Q呢?# \7 e9 A, B/ _% [( I  }
1 h" @- l8 i3 e* M4 ^
高兴,开心;成长,开心;拼搏、开心;得意,开心;成功,开心;回家、开心;难过,开导;失败,倾听;沮丧、抚慰;萎靡、关心;前一个,是我,后一个,是母亲。) N; x  [  Q. Y; {+ ^
                                      ——节选自曹时诗歌《母亲》
' C$ m6 L3 q* o; W7 h. n* {7 A4 {% I3 y“叮咚”门铃响起。“请问刘处长在吗?”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 C  R# `9 e. j$ ?从称呼上看,看来我的公事来了。收起刚才的沮丧,我整理一下衣服,靠坐在病床上,孙节帮我拉好被子,站在床的里侧。那个严肃认真的办案骨干又回来了。
( u+ {* h  Q3 ?6 P# L6 l$ z“请进。”孙节应了一声。+ Q/ x# P; \& n- k* O' E
门被推开了。一个打扮的十分得体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身材不是很高,略瘦的脸上戴一副银色的金属半框眼镜,一身白底青花的无袖旗袍,半高跟的鞋子,提着一个很别致的手包。手上抱了一束康乃馨,把整个人衬托的清新脱俗,非常有气质,天然的有一种让人尊敬的感觉。我觉得她有点面熟,于是看了孙节一眼,他也正看着我,带着同样的疑惑。这究竟是哪一位呢?
! ~% z1 a3 g* i& T9 l$ }( u* i“请问,你是市检察院的刘落处长吗?”她对斜靠在病床上的我很客气的问道。' Z2 {: a3 g: u* j9 ?- Q
“我是刘落,你请坐。”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你找我…有事吗?”我有点迟疑的反问回去。
9 f- S* K  N& f" n. C“我是……”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并没有坐下,而是把花轻轻放在了我的床头,站在床边继续说道:“司马猇的妈妈。”9 _+ n1 Z* A( x+ A" d1 s! s- j
一句话足够了,她的身份,她来的目的,她要说什么话,我已经了然于胸。其实我并不怪司马猇,虽然客观上因为曹时的出现,他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即便是我真的被他打伤,也不过是皮肉之苦,大不了哼几声,眼泪都不见得掉一颗。只要休养几天,一样生龙活虎的。比起身边这个男人大半年里恩赐给我的那种挖心挖肝、如影随形的痛,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胡乱的想着,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6 ~! Q5 h4 S; o9 b) x可是一片安静,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孙节坐到了我的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忽然扑到我床边,普通一下跪下去,满脸泪水,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摇动:“刘处长,我求求你,放过司马猇吧!他还是个孩子啊,我求求你,求求你!”1 [/ p- f3 D% `3 M8 s) m0 c" ~
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一下子慌了神,一边赶快伸手拉她起来,一边说道:“阿姨,有话好好说,您这是何必呢?快起来!”) {. x0 b. |: b3 U
可是拉了几次,她都没有动。继续哭诉道:“刘处长,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司马猇计较了好吗?他已经在监狱里呆了4年了,好不容易减刑出来。要是再回去,这辈子就全完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你放过她,这辈子我当牛做马还你的恩德!呜呜……”她跪在床边,苦苦的哀求。
+ R' w, a3 S% \- |# `6 {“阿姨,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坐下好商量!”我急忙道。1 t2 U" f8 P- e1 V2 C
“不,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怪他……”她坚持着不肯起来,满脸泪水。$ N# \$ p7 R; y! i2 t5 X/ H
我觉得眼前这个母亲不止伟大,而且善良,善良到单纯,毫无心机。$ I/ `0 N* Q+ ~, g' [7 a. l# K
我记得上次也是有个刑事案件被告人的父母,穿着皮草到我的办公室来。进来后自顾的把门一关。直截了当的问:“多少钱?”
" L3 I5 v% y; c( O; ~# S我问:“什么多少钱?”
2 j6 J' B1 U/ J. @那两个人笑了,可能觉得我这么问有希望。那男人回答道:“多少钱我儿子段昱才能无罪释放。”
  O$ j0 e- Y% O& S2 A" j我也笑了,笑的很灿烂,问道:“你们拿来了多少?”
! a& ~4 Y7 W0 p, G$ }男人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封还带着银行封签的大红纸币,问:“十万够不够?”
5 E6 C1 s' z! d: M我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钱,摸了又摸,脸上一直笑眯眯的。半天没说话。那两个人也一直陪着笑。我突然站起身,冲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把钱丢到走廊。大喊:“法警,给我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几个法警冲过来,架起他们向外走。那个女人大喊:“姓刘的,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S7 S5 l+ e9 I, v! @( u7 n
那个案子其实很简单,段昱不过是个诈骗团伙的胁从犯,又基本没参与诈骗的过程,只是到银行帮主犯取过两次钱而已。因为是未成年人,又是初犯,所以我的建议就是微罪不诉,经过检委会讨论,同意了我的观点。段昱直接释放。0 K/ i; Z; X" Z7 d0 {# y
那对段姓夫妻以后又多次打电话给我,非得请我吃饭,我都推辞了。到现在两年多过去了,去年段昱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那对夫妻大宴亲朋好友的时候,也邀请了我,我欣然前往,包了500元的红包,还嘱咐腼腆的小伙子以后多走正路。那对夫妻逢年过节的都会给我送点水果、点心什么的。到办公室打了招呼放下就走,追都追不上。弄的我都很不好意思。
+ p4 Q8 y& b; D4 q  k' \可眼前这个妈妈明显不懂这些人情世故,连要表示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跪在那里苦苦哀求,低声下气的用尊严为儿子乞求未来。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如果司马猇换做是我,我想她也一样会这么做的吧。我对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肃然间有了深深的敬意。
) K1 P4 G; ^- \1 J, C6 h她仍然在跪着哭诉,我还是没有能把她拉起来。我示意孙节过来帮我一把。他忽然对那女人说了一句:“你…你是…夏侯老师?”+ q& n! r9 X( t2 D$ F
我心里一惊。
. Q$ g5 e+ }. T9 f$ W那女人止住了哭诉,抬起脸,轻声的问道:“你认识我?”* p( r) B5 e9 z7 U1 M2 g
果然是她。我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我晕了,当老师的给学生下跪,非让我折寿不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滚身下床,强行把她拉了起来。我手臂上的青紫色的淤痕和擦痕,让她皱了皱眉。孙节过来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l8 F* ~* I6 p' r$ t
突然的这个变故,让大家都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回想起读大学时的情景。当时夏侯樱教授刚从国外学成归来,被HP电影学院破格任命为特聘教授,主讲西方音乐史课程,据说此课程极受同学欢迎,场场爆满。因她与我就读的HP大学法学院的院长是同窗,因此为了培养法学院学生的综合素养,因此把她请来HP大学法学院讲授西方音乐史课程,当时只准法学院的学生听课,为此本校的很多学生还去找校长请愿,要求扩大听课范围,不过后来似乎并没有被批准。整整一个学期,我学的最好的课程就是西方音乐史。并因此对歌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到现在。大学时学的很多课,到现在我连课程名字都想不起来了,更不用说内容。但是夏侯教授讲授的东西,却让我受用终身。她只在HP大学开了一个学期的课,后来因故没有继续下去。因此听过她的课是法学院同学在同届的其他同学中一直引以为傲的一件事,甚至她略带四川口音的普通话都是我们模仿的对象。一直到毕业多年后聚会时,没听过她讲课的同学还觉得是一种遗憾。虽然我喜欢男人没错,就算孙节这混蛋曾经伤的我体无完肤也依然故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夏侯教授的欣赏,我一直觉得她是我心中完美女性的化身,她知性、优雅、风趣、渊博、富有修养和浓厚的艺术气息。2 p% s0 m. E6 w% _' s; ^. U# ?
如今她知性优雅完全不见了踪影,眼睛里只剩下惶恐和哀求。这让反而让我充满了负罪感。一时间就像被石头压住了胸口,任何一句话都无法表达。
3 v% h( s$ S$ C- ^/ u+ P& J% ]孙节打破了这个沉默。他对夏侯教授说道:“夏侯老师,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在HP大学法学院讲授过一个学期的西方音乐史课程?”
8 ^  K: J% r! ?" D/ q夏侯教授点了点头。
8 S1 f. Z; U0 U# J8 V1 W“我们两个当时都有幸成为你的学生。”我慢慢的说道。
! a! Z0 x9 ~( j! c* A“这位是?”夏侯教授看着孙节问道。
8 D$ h: z% w/ I! ]$ f“他是市中级法院刑庭的孙庭长。”我抢先说道,其实是想给夏侯教授一个宽心。因为以我们两个现在的职务,保证司马猇没事毫无问题。
! r0 N0 {9 ]0 F1 ]- R; S“别听他的,我叫孙节,你叫我名字就好了,夏侯老师。”孙节急忙道。6 A* e3 j* z$ N5 h  E
“孙节…孙节…”夏侯教授低声重复了两次,忽然抬起头来说:“哦,我想起来了,猇猇的判决书上看过你的名字,你是审判长吧?”: Q& o; Z4 L+ G6 c
“这个……”孙节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为学生,把老师的儿子判到监狱里去蹲了几年大牢,虽然都是依法办事,但见面还是少不了有点尴尬。9 P' J4 i0 |+ ~
“猇猇犯了错,得到些教训是应该的,你做的没得错。”夏侯教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惜当时我在国外进修和工作,猇猇在国内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爸爸怕我担心,一直都没跟我说。一直到去年初,他爸爸因为癌症复发,担心自己时间不多,才让我从国外回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过了不久,他爸爸就……”说到这,夏侯教授明显停顿了一下。+ U, j" _' k( c* H
她努力调整了情绪,又继续说道:“猇猇虽然现在个性比较顽劣,但是小时候是很乖的,跟我和他爸爸的感情非常好,很孝顺。而且他很重感情,他会巴心巴肝的对他的所有朋友,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朋友的一点小事,把别个打成重伤了……这次也一样,因为他爸爸去世前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看到。所以自从出来以后,心里一直都不痛快,可是我真没想到他脑壳这么混,竟然跑去找你……”
& s) ^4 T4 J- X, I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互相也已经表明了身份,大家一时又矜持起来。夏侯教授也不好意思继续跪在那里失态的乞求。她略略的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刘处长,那司马猇……?”
' o4 Z% {+ ^$ k! |% ~6 ~“夏侯老师,叫我刘落就好,你叫我刘处长,我实在是不敢当啊。”我歉意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至于司马猇,他原来的案子是我诉的,但是一切都依法处理,不存在任何问题,从来没有要针对他的意思。其实我比他也大不了几岁,一直拿他当弟弟看。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6 M! g- D( ~' \0 A“真的不会有事吗?”她又望向孙节。
# f& d. Q( `4 [1 w2 Z3 f) Q/ w“他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我保证!你放心吧,夏侯老师。”孙节急忙安慰道。8 e% X& f7 _$ N
“可是他现在还被关在派出所,我怕他被……”夏侯教授没有说完,我知道她担心因为司马猇开罪了我,在派出所被讯问时难免被打。% F+ K2 _; w* b! z! R9 X* P" V
其实我本人最讨厌提讯嫌疑人时用刑讯的方法逼供,曾经因为有一个强奸的案子查实存在刑讯的问题,而且四个嫌疑人的口供严丝合缝,分毫不差,一致的让人起疑。因此在我这一份口供都没有采信,加之公安机关没有提供其他有力的物证或鉴定结论,根本无法证实犯罪行为的存在。因此。那个案子我的意见是以证据不足不起诉,但由于这个案件是本院侦查监督处附条件批准逮捕了的,若是诉不出去,那不止是自己打自己嘴巴的问题,院里还会面临数额不低的国家赔偿。因此那个案子在检委会讨论时出现了严重分歧,我据理力争,最后检察长老张和分管公诉的副检察长都同意了我的意见,加上部分委员的支持,该案以绝对不诉结案,四个人全部无罪释放,最后院里还对四个人分别进行了国家赔偿。后来每次公诉一处年底总结的时候,检察长老张都会开玩笑的说,明年我们又给小刘准备了100万的国家赔偿预算呢。
- e$ K# ^- K! d, H这都不算什么。那个案子被害人的父母不明白为什么女儿被四个坏人强奸以后,坏蛋还能无罪释放、逍遥法外,因此写信上访四处告我,我看过那举报信,文笔不错,诸如HP市政法机关的败类、最大的腐败分子、黑社会份子的大后台、强奸犯的保护伞、收受贿赂欺压良民的法霸、恶魔之类的称呼充斥全篇,真是字字看来皆是血,绝对是声泪俱下的控诉啊,不知道实情的人真会以为我活剐10次都不够谢罪的。我为此遭到了省检察院监察处、市委政法委、市纪委轮番的调查和谈话,虽然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举报调查,但是那个案子着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件事忽然就风平浪静了,我很奇怪。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南市区公安分局预审科的王科长神神秘秘的告诉我,那件事他帮我解决了。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摆平了那对可怜的父母,不过很显然是法律之外的手段。我感觉很讽刺,我一心依法办案,坚守心底的哪一份公平和正义,到头来却要用法律之外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j; V( i1 P- F. a; ~$ C; {8 c
我心理想着这些事,一直没有说话。孙节看我走了神,在一边捅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
0 \9 t8 |2 O2 `2 N“夏侯老师担心司马猇在派出所吃苦头呢!你干嘛呢?”孙节小声的说道。
% a8 z( ?' i* x6 i% |% {0 g“哦,不会不会,你不用担心了,夏侯老师。我现在打个电话交待一下。”我连忙安慰她。然后掏出手机,打给王科长。/ r, W" C4 K2 ^! P6 E+ m
“喂,你好啊王哥,是我,刘落。”我说道。
! [5 ^- z+ C2 I: D电话那头传来了王科长关切的声音:“小刘,你怎么搞的嘛?听说让人打到住院?那人我们已经抓了。你放心,我刚给解放北路的赵所长打了电话,你让那小子打了几下,兄弟们全帮你找回来!”
, \( S2 c9 _0 t/ F/ {听到王科长这么一说,我心想坏了,幸亏现在打了电话,再晚一会儿就不好说了。想到这,赶紧说道:“王哥,没有的事,我自己摔的,你千万别为难那小兄弟哦!”
$ x5 q& a+ M" f! k$ b“真的假的,摔都能摔住院了?我看你可以报名参加吉尼斯了。”我听到王科长的话已经带了点笑意。
$ F9 F, a. o+ z. s9 m3 p( r“好哥哥,这糗事别跟别人说哦。”我带上了点撒娇的语气。然后又耍赖的说:“反正那人没打我,治安案件也好,刑事案件也好,根本就不存在。你现在打电话,让派出所做完笔录赶快放人。”$ p* g7 s  [# F0 f# v2 a5 x5 f
“好吧,我现在打电话,你自己好好养伤吧。”王科长说着就要挂电话。8 L2 e6 }* A3 k: ~/ i, [
我忽然想起点事情,急忙道:“王哥,等下有个叫夏侯樱的人,过去接司马猇回家,你们别为难她哦。”3 O+ r* T. Y# F- m9 [6 _  [
“知道啦,我现在给那边打电话。”王科长说着就挂了电话。! {+ x4 M' M) w) S
我看着夏侯教授笑着说:“夏侯老师,你看,没事了,你现在可以去接他回家了。地点就在解放北路派出所。”) p% f; Q5 j* J
这显然是她没想到的结果,他以为最多是让儿子少吃点苦头,尽量不要被追究责任而已。从她喜出望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 z- `  h! Z# ~$ t$ X& i“夏侯老师,你开车了没有?要不然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孙节问道。
6 w$ I: `! y. Y' c( m“不用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那个,刘处长、孙庭长太谢谢你们了!”她一直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W6 _* o* j( j" Y
“老师,你还这么叫的话,就太见外了”我说道。
* _5 l) \( a2 O& X3 [" o1 E1 Z; L“那好,小刘、小孙,其余的话就不多说了,老师谢谢你们。”说着,她站起来向我们鞠个躬告别。, |4 x0 ?1 e3 `3 P
我和孙节马上站起来还礼,目送她出门。
# x- j0 Z# M9 T! I0 |$ w“这是当初那个性格开朗,讲课风趣的夏侯老师么?时间可以让人变化这么大么?”我自言自语的问。
0 U1 G1 n4 w# t- h“嗯,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孙节突然转过身面对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 Z6 `$ k. U( l9 {" j. T“什么话?”我问道。
" O$ U4 H! r1 m6 Y/ _“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他说着,脸上的笑容又带上一点邪气。0 a( u" |2 t' `  R6 u1 g3 m
“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我仔细的品味着这句话,的确时光飞逝,人和事都和以前不同了。不过他干嘛看着我淫笑呢?我又反复的读了几遍,一下子明白过来,妈的,这小子一天也没个正经,又在调戏老子。# p, z- g+ ]; J, h
我大喊着:“老子就喜欢捏紫葡萄,啃软香蕉。”说着把他扑倒在床上,就要上下其手。
- T# m. A: e; _他也不反抗,躺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变魔术一般拿出一个手机,高举着,把摄像头对准了床上。
+ w) c3 y; k' `5 ?我瞬间就闪到一边去了。骂道:“孙节,我操你大爷,你这个变态狂,想学陈冠希吗?”
0 C4 O1 ], [1 U- y2 u7 ?% C他不急不缓,从从容容的坐起来,看也不看我,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着。我好奇的凑过去。竟然是刚上市的iPhone4手机,我垂涎很久了,一直舍不得买。6 G& q  s2 L6 J6 X3 E* Z" }
“快给我看看。”我伸手就去抢。
# o+ Y" T& E7 n" _- l) U6 C“亲我十下,就给你看。”他笑嘻嘻的说,指了指脸。
: Y) U6 l8 I% `) v) c- y. `3 |- t8 |“本大爷的香吻岂是说送就送的?”我虎着脸说。* y/ _; x4 M/ R  I* j
“不亲算了。”他说着就要把手机放进身边的包里。( j6 T" k$ W- U& `3 _  T$ {- q
“慢着,成交!”我大喊着,上去对着他的脸一顿乱咬,弄了他一脸口水。管他的。9 T' b! Z, J) t' s( B+ x- v
然后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很开心的把玩着。& a8 E! ~+ S9 Y: d4 n/ }  f
“喜欢吗?”“嗯,当然。”“送给你的。”) k/ ]! V# L0 x# O5 V! Y" j
“嗯……嗯?”我抬起头看着他。“这么贵的手机你买的?还要送给我?差不多要你一个月工资呢,太不值了!”我说。
. b% w1 p1 V  A他一把把我揽在怀里,轻声说:“只要有你在我怀里,一辈子的工资都值得。”
2 }  ~0 H. |- z+ W0 {1 ^: S我忽然感动的要哭,这男人也太会煽情了吧。
. }, v3 T+ s2 H) j3 j他抱着我,把脸贴上我的脸,我感觉湿湿的。下一刻,他一下子跳下床,得意洋洋的对我说道:“让你弄我一脸口水,现在完璧归赵,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6 T  h+ q6 ]! z8 S5 g0 g这个男人!真想踹他两脚,不过看在亲爱的iPhone4的份上,本大爷就不跟他计较了。: Y0 h7 C" i- G$ V$ K
 楼主| 发表于 2012-6-20 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曹时对我和孙节打了招呼,扶着外婆慢慢的出去了。
) `& ?/ H3 V, c! c! e9 z) ~- \7 [我对孙节吐了吐舌头,他伸出手指,在我的头上使劲的弹了一下。痛的要命。我下床拿着枕头追着他打。他躲来躲去终于被我逼到卫生间角落里了。5 Z  Y7 y: L5 z1 r1 r1 C/ K7 O: B
“大爷,陪小妞耍耍吧?”我把指关节压出咔咔的响声,把卫生间的门一脚关上,嘿嘿淫笑着向他走过去,伸出手作势要非礼他。不想他忽然一只手把我的右手擒住,略一旋转,我就疼的受不了,只能随着他旋转我手臂的方向背转过去,他顺势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捉住控制在背后。然后腾出一只手直捣我黄龙,粗大的手在我短裤里把玩起来。然后在我耳边低声的说道:“本大爷今天有雅兴,就陪你玩玩吧。”
4 o% p- `/ ?9 q0 V" Q- `% V我被他控制了关键部位,还不紧不慢的揉搓着,腿有点发软,脸开始发烫。妈的,明明是我先调戏他的,但显然我自己先按捺不住了。但是嘴上不依不饶:“还不一定谁玩谁呢?”
4 e6 U6 K4 y) F: f/ y/ i“玩玩看就知道了!”他又低声甩出一句。随即把我上半身俯压在洗手台上,手上的力度和速度又加重了一点。我挣扎着,做着无用功,因为我从来没从他的强制下挣脱过……他说过,喜欢我在他身下挣扎的样子,因为我的不成功,让他很有成就感。这个变态狂!
3 s+ w  l( b$ \4 y8 u不好!我今天状态也来的太快了点,好像要守不住了。我干脆放弃了挣扎,绷紧身体,闭上眼等待那如闪电般畅快的时刻到来。
: B2 k1 q* Z; I& b8 G7 r  Z忽然身上一轻,他停下所有动作,放开了我。我睁开迷离的眼,望向他。他对我嫣然一笑:“本大爷今天的兴致到此为止,明天请早。”妈的,老子又被他耍了!他对我的身体真的是掌控到极点了,我什么时候有感觉,他拿捏的分秒不差,却用来对付我,简直是让人七窍生烟了,真想狠狠的踹他几脚。: e; p  \1 ?. q+ l4 |
不过我不甘愿放弃那如同漂浮在世界之巅的舒服感受,准备自己解决。刚一伸手。他又笑着以一种非常平静的口气说道:“你敢的话,一个月内我在家单独留一张床给你养好身上的伤。”说完,他打开卫生间的门阔步走了出去。
- u" s. H) M1 R9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威胁!老子虽然快一年没碰过男人,那是因为憋了一口气在心里,吃饭都品不出味道,哪有心情想其他?现在终于解禁了,让我一个月晚上守着帅哥做柳下惠,那还不如杀了我!可眼下放纵的感受又那么美妙。左思右想,权衡了半天,巅峰的激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是乖乖的提上裤子,灰溜溜的出了洗手间。看到他坐在床上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有点欲哭无泪的沮丧。
9 ]- ~' ?5 J: _1 r' b$ b' u如果说这世间有一个人是我的克星的话,不,如果说这世间有两个人是我的克星的话,那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我的首席了。什么?你问另一个?除了刘飞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至于曹时,我才不怕他,斗智斗勇这么多年了,虽然互有胜负,但总体来说,我还是略占上风的。虽然又被孙节彻底的调戏了一把,很是郁闷,但是想想曹时,我又得意了起来。这是不是阿Q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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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G' P3 r; A; \  r- i高兴,开心;成长,开心;拼搏、开心;得意,开心;成功,开心;回家、开心;难过,开导;失败,倾听;沮丧、抚慰;萎靡、关心;前一个,是我,后一个,是母亲。6 J. `- P7 t2 s: G$ h6 j% V
                                      ——节选自曹时诗歌《母亲》
# ?$ o" c# ^' U% A  C“叮咚”门铃响起。“请问刘处长在吗?”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M5 V- y. e! k7 m% U2 d3 J
从称呼上看,看来我的公事来了。收起刚才的沮丧,我整理一下衣服,靠坐在病床上,孙节帮我拉好被子,站在床的里侧。那个严肃认真的办案骨干又回来了。
. A  [1 s7 \  s  k“请进。”孙节应了一声。$ Z" t  G) J2 J9 o
门被推开了。一个打扮的十分得体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身材不是很高,略瘦的脸上戴一副银色的金属半框眼镜,一身白底青花的无袖旗袍,半高跟的鞋子,提着一个很别致的手包。手上抱了一束康乃馨,把整个人衬托的清新脱俗,非常有气质,天然的有一种让人尊敬的感觉。我觉得她有点面熟,于是看了孙节一眼,他也正看着我,带着同样的疑惑。这究竟是哪一位呢?  g6 o" ?; r! d$ N, k2 X& ?" P; {7 ~
“请问,你是市检察院的刘落处长吗?”她对斜靠在病床上的我很客气的问道。
2 {$ p1 N8 e/ {6 Z( @9 T“我是刘落,你请坐。”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你找我…有事吗?”我有点迟疑的反问回去。
, S& _+ ?, I8 u/ F% w4 }“我是……”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并没有坐下,而是把花轻轻放在了我的床头,站在床边继续说道:“司马猇的妈妈。”* L+ t7 K9 q$ H6 F- g& a
一句话足够了,她的身份,她来的目的,她要说什么话,我已经了然于胸。其实我并不怪司马猇,虽然客观上因为曹时的出现,他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即便是我真的被他打伤,也不过是皮肉之苦,大不了哼几声,眼泪都不见得掉一颗。只要休养几天,一样生龙活虎的。比起身边这个男人大半年里恩赐给我的那种挖心挖肝、如影随形的痛,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胡乱的想着,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1 J+ X( u8 C; s可是一片安静,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孙节坐到了我的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忽然扑到我床边,普通一下跪下去,满脸泪水,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摇动:“刘处长,我求求你,放过司马猇吧!他还是个孩子啊,我求求你,求求你!”
) a0 F* Q  O. Z5 s/ R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一下子慌了神,一边赶快伸手拉她起来,一边说道:“阿姨,有话好好说,您这是何必呢?快起来!”+ l- \4 q& n/ ?; C; ]' [5 m0 Z
可是拉了几次,她都没有动。继续哭诉道:“刘处长,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司马猇计较了好吗?他已经在监狱里呆了4年了,好不容易减刑出来。要是再回去,这辈子就全完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你放过她,这辈子我当牛做马还你的恩德!呜呜……”她跪在床边,苦苦的哀求。
$ g& o) I( \  r5 t“阿姨,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坐下好商量!”我急忙道。
" @5 \; p  _& F5 h- c5 g6 p“不,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怪他……”她坚持着不肯起来,满脸泪水。" W- h0 A; ?* F8 ?* P3 J
我觉得眼前这个母亲不止伟大,而且善良,善良到单纯,毫无心机。( h: K6 w0 B: p/ M
我记得上次也是有个刑事案件被告人的父母,穿着皮草到我的办公室来。进来后自顾的把门一关。直截了当的问:“多少钱?”
2 l, T* C0 |6 J1 l2 c; S我问:“什么多少钱?”( k: x# ]2 b/ h% c; `' ?
那两个人笑了,可能觉得我这么问有希望。那男人回答道:“多少钱我儿子段昱才能无罪释放。”
6 J; l1 h. i- D$ D6 l+ }我也笑了,笑的很灿烂,问道:“你们拿来了多少?”4 ]1 ~: |0 g# L/ }8 H! |$ X& K
男人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封还带着银行封签的大红纸币,问:“十万够不够?”7 e& b3 T2 x6 w# ?
我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钱,摸了又摸,脸上一直笑眯眯的。半天没说话。那两个人也一直陪着笑。我突然站起身,冲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把钱丢到走廊。大喊:“法警,给我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几个法警冲过来,架起他们向外走。那个女人大喊:“姓刘的,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m4 w! N0 ]0 O& }, S3 P, t, a那个案子其实很简单,段昱不过是个诈骗团伙的胁从犯,又基本没参与诈骗的过程,只是到银行帮主犯取过两次钱而已。因为是未成年人,又是初犯,所以我的建议就是微罪不诉,经过检委会讨论,同意了我的观点。段昱直接释放。
" X8 q0 H& m/ }7 [% \5 V$ P, x2 Q那对段姓夫妻以后又多次打电话给我,非得请我吃饭,我都推辞了。到现在两年多过去了,去年段昱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那对夫妻大宴亲朋好友的时候,也邀请了我,我欣然前往,包了500元的红包,还嘱咐腼腆的小伙子以后多走正路。那对夫妻逢年过节的都会给我送点水果、点心什么的。到办公室打了招呼放下就走,追都追不上。弄的我都很不好意思。
+ l$ d( W( Y+ B9 D7 H0 {1 t可眼前这个妈妈明显不懂这些人情世故,连要表示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跪在那里苦苦哀求,低声下气的用尊严为儿子乞求未来。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如果司马猇换做是我,我想她也一样会这么做的吧。我对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肃然间有了深深的敬意。" g( O+ C. e# B9 a8 R+ d
她仍然在跪着哭诉,我还是没有能把她拉起来。我示意孙节过来帮我一把。他忽然对那女人说了一句:“你…你是…夏侯老师?”
+ y8 R3 V$ V  B3 G我心里一惊。
  A1 X) O) S0 \& I  P; y那女人止住了哭诉,抬起脸,轻声的问道:“你认识我?”7 W- L. a" c, m6 q
果然是她。我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我晕了,当老师的给学生下跪,非让我折寿不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滚身下床,强行把她拉了起来。我手臂上的青紫色的淤痕和擦痕,让她皱了皱眉。孙节过来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L, F- A) _) T! v7 e9 x' W. K
突然的这个变故,让大家都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回想起读大学时的情景。当时夏侯樱教授刚从国外学成归来,被HP电影学院破格任命为特聘教授,主讲西方音乐史课程,据说此课程极受同学欢迎,场场爆满。因她与我就读的HP大学法学院的院长是同窗,因此为了培养法学院学生的综合素养,因此把她请来HP大学法学院讲授西方音乐史课程,当时只准法学院的学生听课,为此本校的很多学生还去找校长请愿,要求扩大听课范围,不过后来似乎并没有被批准。整整一个学期,我学的最好的课程就是西方音乐史。并因此对歌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到现在。大学时学的很多课,到现在我连课程名字都想不起来了,更不用说内容。但是夏侯教授讲授的东西,却让我受用终身。她只在HP大学开了一个学期的课,后来因故没有继续下去。因此听过她的课是法学院同学在同届的其他同学中一直引以为傲的一件事,甚至她略带四川口音的普通话都是我们模仿的对象。一直到毕业多年后聚会时,没听过她讲课的同学还觉得是一种遗憾。虽然我喜欢男人没错,就算孙节这混蛋曾经伤的我体无完肤也依然故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夏侯教授的欣赏,我一直觉得她是我心中完美女性的化身,她知性、优雅、风趣、渊博、富有修养和浓厚的艺术气息。
- v" N$ e3 g! H6 T" \. F如今她知性优雅完全不见了踪影,眼睛里只剩下惶恐和哀求。这让反而让我充满了负罪感。一时间就像被石头压住了胸口,任何一句话都无法表达。  ^  F9 b7 s% n" ?+ j+ A
孙节打破了这个沉默。他对夏侯教授说道:“夏侯老师,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在HP大学法学院讲授过一个学期的西方音乐史课程?”
' C, _" n; T5 g- r夏侯教授点了点头。
( L! B9 p; w% p$ V2 }“我们两个当时都有幸成为你的学生。”我慢慢的说道。
# H" S! u: ]+ N% f6 \; n0 e; n“这位是?”夏侯教授看着孙节问道。: m8 }- A7 c& X: S3 {- u! W& H
“他是市中级法院刑庭的孙庭长。”我抢先说道,其实是想给夏侯教授一个宽心。因为以我们两个现在的职务,保证司马猇没事毫无问题。
/ D7 c6 b" d# a, t8 g* v“别听他的,我叫孙节,你叫我名字就好了,夏侯老师。”孙节急忙道。6 u. O5 ^' V9 F7 G0 T
“孙节…孙节…”夏侯教授低声重复了两次,忽然抬起头来说:“哦,我想起来了,猇猇的判决书上看过你的名字,你是审判长吧?”! a1 q6 S8 _/ Q$ x
“这个……”孙节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为学生,把老师的儿子判到监狱里去蹲了几年大牢,虽然都是依法办事,但见面还是少不了有点尴尬。, J" w$ t4 l; R
“猇猇犯了错,得到些教训是应该的,你做的没得错。”夏侯教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惜当时我在国外进修和工作,猇猇在国内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爸爸怕我担心,一直都没跟我说。一直到去年初,他爸爸因为癌症复发,担心自己时间不多,才让我从国外回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过了不久,他爸爸就……”说到这,夏侯教授明显停顿了一下。& B# V" ~( j& m4 C
她努力调整了情绪,又继续说道:“猇猇虽然现在个性比较顽劣,但是小时候是很乖的,跟我和他爸爸的感情非常好,很孝顺。而且他很重感情,他会巴心巴肝的对他的所有朋友,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朋友的一点小事,把别个打成重伤了……这次也一样,因为他爸爸去世前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看到。所以自从出来以后,心里一直都不痛快,可是我真没想到他脑壳这么混,竟然跑去找你……”% {! ~# Z- V& w' j! f7 \' ?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互相也已经表明了身份,大家一时又矜持起来。夏侯教授也不好意思继续跪在那里失态的乞求。她略略的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刘处长,那司马猇……?”
0 f% ^) w4 h  j  E6 l“夏侯老师,叫我刘落就好,你叫我刘处长,我实在是不敢当啊。”我歉意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至于司马猇,他原来的案子是我诉的,但是一切都依法处理,不存在任何问题,从来没有要针对他的意思。其实我比他也大不了几岁,一直拿他当弟弟看。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0 @/ l- W0 O& ]. D; b. t. ^- Y$ V
“真的不会有事吗?”她又望向孙节。5 C# _; `; o) h& N3 K6 Q4 Q% E6 G
“他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我保证!你放心吧,夏侯老师。”孙节急忙安慰道。
8 s, N& p+ b- A  l, P1 c* o# z" U“可是他现在还被关在派出所,我怕他被……”夏侯教授没有说完,我知道她担心因为司马猇开罪了我,在派出所被讯问时难免被打。
! B+ l* w2 Q! d2 Z/ x/ l其实我本人最讨厌提讯嫌疑人时用刑讯的方法逼供,曾经因为有一个强奸的案子查实存在刑讯的问题,而且四个嫌疑人的口供严丝合缝,分毫不差,一致的让人起疑。因此在我这一份口供都没有采信,加之公安机关没有提供其他有力的物证或鉴定结论,根本无法证实犯罪行为的存在。因此。那个案子我的意见是以证据不足不起诉,但由于这个案件是本院侦查监督处附条件批准逮捕了的,若是诉不出去,那不止是自己打自己嘴巴的问题,院里还会面临数额不低的国家赔偿。因此那个案子在检委会讨论时出现了严重分歧,我据理力争,最后检察长老张和分管公诉的副检察长都同意了我的意见,加上部分委员的支持,该案以绝对不诉结案,四个人全部无罪释放,最后院里还对四个人分别进行了国家赔偿。后来每次公诉一处年底总结的时候,检察长老张都会开玩笑的说,明年我们又给小刘准备了100万的国家赔偿预算呢。
1 z8 @. y1 Q$ y* Z1 E2 p% I这都不算什么。那个案子被害人的父母不明白为什么女儿被四个坏人强奸以后,坏蛋还能无罪释放、逍遥法外,因此写信上访四处告我,我看过那举报信,文笔不错,诸如HP市政法机关的败类、最大的腐败分子、黑社会份子的大后台、强奸犯的保护伞、收受贿赂欺压良民的法霸、恶魔之类的称呼充斥全篇,真是字字看来皆是血,绝对是声泪俱下的控诉啊,不知道实情的人真会以为我活剐10次都不够谢罪的。我为此遭到了省检察院监察处、市委政法委、市纪委轮番的调查和谈话,虽然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举报调查,但是那个案子着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件事忽然就风平浪静了,我很奇怪。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南市区公安分局预审科的王科长神神秘秘的告诉我,那件事他帮我解决了。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摆平了那对可怜的父母,不过很显然是法律之外的手段。我感觉很讽刺,我一心依法办案,坚守心底的哪一份公平和正义,到头来却要用法律之外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5 P* A3 Q$ N) c7 X: v
发表于 2012-6-21 07:1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8# 非常色彩 的帖子

想一想,不急,自然过渡到那儿。什么下药啊,威逼利诱啊,身理需求啦(因为他不想和主角以外的男人做,所以招了鸡)之类的,都是原来看过的理由哈哈!你能想到更好的!加油!把孙节写的死坏,然后男猪很受伤,踏上了独自的旅行哈哈!我好恶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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