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不会弄疼你,我让你舒服,绝不让你难受。”3 {- p7 p0 q& d3 Z# E
瘸子一边安慰一边扒开後洞不放,粱时虽说紧张,但并不抗拒,瘸子往上吐了点口水,增加润滑度,最後竟直接舔了起来。. e$ i3 b8 K x3 Y0 }- K, \
粱时啊了一声,脑中莫名跑进来一句俗语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瘸子为了泄欲连屁眼都肯舔,真是太有勇气了……两人本身都湿漉漉滑溜溜,可舌头碰到却是另一种感觉,又黏又热,瘸子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舔到了自己的心尖,粱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不能拿头撞墙,才可缓解。 N2 |5 @( H" Y/ Z) k
“别舔了、别舔了!”粱时率先叫停。
5 g* P& } Y2 k o8 n8 i 粱时的声音都在打颤,瘸子知道差不多了,连忙端起硬邦邦的屌,对准位置就往里头塞。6 y' k) Q: v7 W; @! _
龟头比手指粗了好几圈,粱时瞬间感到後面被撑了个大洞,随著瘸子的玩意逐渐深入,顶得他喘不过气来,本能绷紧了肌肉,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K- ^5 ?7 H1 j: r* \6 z
“放松点儿,少爷,你又夹我了,再夹就真折里头了。”瘸子十分难受,刚刚还很合作的屁股,这会儿又开始跟自己作对。
! R, [1 w$ v# I o “我快被你插死了,你让我怎麽放松……”粱时也是气急败坏。
* i# g$ [( `4 D1 ] 多说无益,瘸子猛一挺身,这回全都顶了进去,粱时的里面更火热,更柔软,一伸到里头就想住一辈子的那种舒适,瘸子一边慢慢的在里面摩挲,一边双手握住粱时的玩意,快速套弄,从底部撸到龟头,手心绕著龟头转圈,慢慢的摸出些许粘液,瘸子幻想自己的精液从肛道里射出,然後直接窜出粱时的口腔,以及粱时高声浪叫,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大幅度抽插起来,每一次用力都要顶到最深处,黏糊糊的肛道肌肉紧紧箍著自己,无论如何掠夺都会很快纠缠上来,把快感吊在高空。. L+ B/ |+ e7 k( [/ ~
粱时只觉前面後头全都满满当当的塞著,前面填满了被一触即发的精液,後面则是瘸子的滚烫的大屌,正在体内疯狂运动,磨的里头火辣辣的疼痛,可一旦抽离却是极度空虚,急切需要下一次的猛烈冲撞。
' T" O0 d3 X3 P# ] 就这样来回抽插了几十下,粱时马上就想射了,而瘸子的手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攥得越发紧了,用力的撸动。4 b& J, [, r$ D
“梁、梁少爷,我要射……”瘸子忽然在身後说到,接著粱时又被猛顶了几下,体内瞬间灌进一大股热液。
+ ?! m9 n+ n I+ X- w e 粱时也再也忍不住,鸡巴一抖,全都喷在墙壁的瓷砖上。7 E, `, v9 g2 C) M) v& ]
“大哥洗完了麽?管教快来了。”, u* b3 `5 w4 J4 h- r7 i, `$ j
粱时一哆嗦,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了全身,瞬时就冷了下来,他慢慢扭过头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8 S% p( N" w& v/ T# h 刚才办的太爽,竟忘了门口还有俩把风的──炮爷和老三。' a+ T7 g, \* {1 r
8
- M, l6 @+ j e; |. s. F& A$ y/ `) s* @) H
澡堂子门口总有一股子湿气打得炮爷腿疼,他在外头抽了好几根烟,也没见个人影,要说这梁子爱干净不太可能,就想进去催催,没成想直接目击了这场苟合。尤其是瘸子最後冲刺的那几下,以及粱时大张著嘴射精的瞬间,他全都看著了!* a: b6 Y% c: A/ N0 k$ d& b8 B
其实早前一个月,炮爷就留意到瘸子爱往粱时那跑,至於做些什麽炮爷不敢乱猜,那都是粱时的私事,但他怎麽都想不到被上的竟然是粱时,炮爷目瞪口呆,僵直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6 L W( S# O% ~: t' c
粱时笃定自己肯定得对澡堂子有阴影,但他竭力沈下心神,还故意抖了抖阳物,若无其事道:“洗完了。”
$ I W6 D' Y8 z8 d “哦,哦,洗完了,洗完了就好。”炮爷露出一个特不自然的笑,不自然到那根本不能算是个笑容。
' t" F/ c, F/ [$ a 瘸子慢慢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9 D1 P; `/ O) m5 C
粱时忽觉不对,因为瘸子忽然面露冷酷,他想阻止但是迟了。; }6 `! Q" C8 o. ], R
囚服裤子已经箍在了炮爷的脖子上,瘸子在後面慢慢的用力,勒得炮爷顿时脸胀头热,只有倒吐的气儿,炮爷大张著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他死死抠著一点布料,想竭力挣脱死亡的威胁,只可惜他的全身正在变软,眼里全都是濒死的绝望。
5 ?7 \' @* G$ ?/ j- F: X6 s% E 粱时见状大为震惊,可他上前一步,瘸子就向後退了一步,粱时只觉五步之内炮爷就得被活活勒死,他低声喝道:“放手!你他妈疯了!?”
' o( j, B `5 s# {- B 瘸子却问道:“怎麽办。”3 h6 ~& e3 e* m& [, O3 D8 p
老三还在外面,而且狱警也快来了,现在死瘸子又问出这没头没脑的话,粱时真是又惊又怒,道:“什麽怎麽办!?”
8 T2 }$ z6 @0 v “这小子要是把你的事儿泄露出去,你可就没法当大哥了。”瘸子的手劲似乎有所松懈,但炮爷依然毫无还手之力。
& Z$ k- G* N0 b1 Q/ Q3 U2 [, Z. I 粱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这麽个思路。% O( p3 D! O/ G7 ?- E; w" @( x/ {
“你先放开他。”粱时道。
' o- W! W s3 u1 J4 g9 Q" g “我现在就地解决了他,就没人知道了。”瘸子继续说道。, `+ e8 Z$ T1 q3 }& }
“你敢杀人?”
3 H/ g( X6 F) J9 w. s3 H% y “之後收拾的利索点儿没人看得出来,”瘸子轻松的笑了,“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断。”
4 O; M0 i- V+ n$ \* _! v O 粱时听了心里又是一惊,但比起他的情绪炮爷更加震惊,粱时不知道瘸子的手劲但他现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低调下去,他挣扎著从嗓子眼里挤出干干巴巴的求饶和发誓。7 `& x# f4 ?0 M9 E9 v! M" Y
“怎麽样,想好了吗。”瘸子问道。8 ^( B5 ]4 e/ C6 b' F: O/ U$ B
粱时仔细盯著瘸子,此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天壤之别,太阳穴的青筋绷起来,又沈下去。9 F8 x' B3 u& t7 \. v& y
“放开他。”他一字一顿道。
2 q8 u" l( O- x0 P 瘸子摇了摇头,笑著松开了手。
* c0 c$ l- T" k( O# _* o' e! B" V 炮爷软绵绵倒回地上,粱时连忙上去查看,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没什麽大碍,也正在这时,几个狱警走了进来,见粱时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还瘫著一个炮爷,就质问他们在干什麽,怎麽还没打扫完。
0 [2 D: J/ l7 y: \ 瘸子早就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气太热想先冲个澡。
( V5 G) O8 n. Q9 e: f* c 狱警低头瞅炮爷,炮爷顺了两口气说自己年纪大了,一进来闻著潮味儿就胸闷。
3 z& U# T; i m “把衣服穿上。”狱警转而瞪著粱时。
% T9 U. ~8 k1 G/ }4 Y 粱时也没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队伍就回了监舍。. ?6 Z. E* k @' V5 T8 V' {
95 y+ r/ R, r: }* ~) G. `
1 \- w+ u. L1 ]$ f( S. X) ~3 `
今年的玉米长势喜人,各个挺拔壮实,油绿夹著少许金黄一眼望不到边儿,甚是壮观。犯人们整日在田地里劳作,扛著整筐的粱时(错了)从地里走出来,哗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虽然挥汗如雨疲惫不堪,但精神风貌却较往常好得多,大概丰收的喜悦所有人都乐得体会。
1 z- T* _, {" V+ N+ k/ u 而长期清汤寡水的饭桌上,出现了少见的新鲜货,煮苞米。
- d7 N! m2 J4 |. p, t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点劳动果实,这让所有人都很高兴,况且这苞米颗粒饱满,吃著很有嚼头还带著一丝甜,即便只有一两顿也是不错。
0 u w0 `6 G* L 自从浴室捉奸事件,粱时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换了谁办事儿的时候被人瞅见,心里都不太舒服,粱时也是一样,性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F/ N0 `0 L% Z4 O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铺板咯得睡不著觉,他就反复思考浴室那点破事,越想越尴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摸裤裆,好家夥,又他妈遗精了。
* [0 Z( l9 c/ k* e 采摘这活很轻松,最烦得是给玉米扒皮,每二十人为一组,围著苞米山蹲好,苞米叶裹得很紧,看似柔软实则还有点割手,连续作业扒上两个星期,再粗的手掌也得磨出泡来,扒到最後粱时都有点色盲了,可还得继续做下去。% V6 V) v: h J
粱时一边神游一边扔开果体玉米,手刚伸到下一个目标,但另一只手也准确的按在了上面。6 x+ c4 U$ p( E* L
两只手狭路相逢略作停顿,瘸子的手指这才恋恋不舍划过粱时的手背,讪讪的另寻他处。
0 \. i' b6 e( v4 _9 X 粱时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凑过来的,不过这货一直走路没声,突然冒出来也实属正常。瘸子端起粱时脚边的筐想把东西集中在推车里,却见粱时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时满是汗珠的脖颈,真想立刻扑上去帮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来,低声道:“你别躲我成麽。”% z: y; [& X2 \% \) G* i4 T
可粱时却推了他一把,冷冷让他滚远点儿。
, m# ^8 |; v. n! S+ `) b# b 瘸子吃了闭门羹,只得给粱时腾出自由空间,推著车子往粮仓走去。
0 [7 }; K$ E, B; c! U! q 粱时的态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渐积攒的饥渴迫使他贴上去,即便能闻著一丁点儿对方的气味,也可让他好过一点。: \; R4 s1 K% w. P5 ?" B8 @5 R
仓库门口已堆放了许多粮食,金灿灿的玉米赤条条的能晃瞎人眼,还站著几个偷懒的犯人在闲聊。瘸子一边想著粱时的裸体解乏,一边摆放。却听那几个人盯著自己低笑。5 Z- G, `7 ~/ I) B5 @5 i4 C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这种注目礼,按照惯例瘸子不应该回望,可他这回破例了。
: `, r, F- q: r& f “瞅你妈啊瞅。”为首的一个家夥骂道,同时攥紧了身边一娘娘腔的腰。
2 t: n3 R: b; g! x0 N/ o 牢里的人无处发泄,时日已久便会饥不择食,但凡新晋人员且不幸长的清秀点儿,都少不了屁眼开花的命运,有些人刚进来还不好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愿当起了这种角色,甚至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整个人都开始趋向於女性化起来,眼前的那个娘娘腔就是如此,笑得一脸淫荡,对搁在屁股後面的咸猪手甘之如饴。
8 f) Q' ?5 ~) N3 b/ _( m+ Q. f 自从尝了粱时的味道,瘸子的品味就彻底统一了,从随便什麽人都成到只爱古铜色的结实肉体,现在看到内娘炮,他忽然有点不适应。
r( k" _% A1 o “带把的婊子挺少见,但我接受不了。”瘸子笑道,全然没理会那娘炮投来的白眼,“但俩人能凑一块,也挺少见。”
- C3 v5 i4 M# i2 L: q0 M. [. b 後半句连著俩人一起骂了,那人听了立马暴怒,啐了一口就奔著瘸子走来。
- X$ y7 X, J0 p2 H; S “别他妈仗著粱时给你撑腰,你个残废就能好了,”他拎住瘸子的脖领。
/ g6 c8 ]* |' W* y “哥你跟他置什麽气啊,”那娘炮也凑过来添油加醋,“岂止是撑腰,粱时那小子还肯撑著腰让他上呢。”
4 J3 h2 e. a- J9 t, ~- `( ]& S 这夥人一直跟粱时等人不太对付,但碍著对方一夥人攻击力太高,不太敢放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咧嘴笑开了,他似乎略作回忆,这才道:“别说你还挺有眼光的,粱时内骚货滋味确实不一般,他刚来内会儿,还是老子亲自给他破的处,之後又扔给兄弟们玩,操的内骚B穴口都合不上了,一边哭还一边给老子舔脚趾头。”8 C Q2 c, K$ P3 y( X% C
瘸子恍然大悟,原来粱时的手段都跟这人学的,算是双重的启蒙老师?
7 `2 g2 ]+ ?2 q! i3 F" P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L2 \1 y; I9 m5 O: V8 C
“小兄弟咋还急眼了?”那人不知肉疼即将来临,“有空跟哥哥学两招,保你把内骚货干的……”
$ a. z- B- C9 S+ q9 U 瘸子一记漂亮的头球,直接结束了这场对话。
! V% z0 x& E) T# O8 f 只可惜狱警来的太快,还没等瘸子把推车砸在对方身上,就被无数警棍抽得抱头伏地,直接关了禁闭。
+ B. ~3 p% D' I 打架舒展筋骨,还能逃避劳动,只可惜假期没持续多久。瘸子在小单间里美美睡了几觉,忽然被人拎出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 g$ ]* \4 U8 B: D) L, I: [& P6 H5 P “你笑啥。”瘸子问粱时。. P2 P" D" C, S% f; E
粱时没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掷了一枚鸡蛋。: l9 M5 @( L- [; z8 O I$ R
蛋壳上还带著点儿温度,瘸子三天没吃,见到这个还真有点儿激动,口水差点就没收住,但粱时还在看著,也不好一口就吞了,就假惺惺的说如果是一对儿就好了,他好挨个舔个遍,这才够爽,说完还在脸和脖子上滚了两下。; m/ D) ]- s$ j. B/ `- M
粱时笑的更欢了。
6 t# c7 Y2 g4 Q) C. W; ~# t “咋,动作太撩人是麽。”瘸子问道。4 o( r0 v# W9 b9 u% y7 o/ M; g
粱时笑呵呵的回答:“这是刚下的,给我的时候上面还沾屎呢。”( P a% j, P% c
瘸子沈默了两秒锺,讪讪的磕开蛋皮。! y' d0 c* B( P
“来,跟哥说说,为啥打架?”粱时忍著笑问道。
& p$ N9 \) [" V: L" Y “不为啥,皮痒痒了。”瘸子吞下鸡蛋。: `- P. I8 Q8 ~. Y- ?7 x
“得罪疤子那夥人,你内皮子也快剩不下了。”9 G) M& R: z* c+ }, S# b5 }
“再来个鸡蛋,我就告诉你。”瘸子给他出难题。
9 o1 B# R9 Q3 j) A9 e% Z- |9 G 谁承想粱时迎难而上,竟然真的变出另一个来,直接来了个1:0,瘸子输了。0 b! i5 R. r* O" g q
所谓吃人嘴短,瘸子只好说实话:“没事儿,他们说有你给我撑腰,还撑著腰让我干。”
" a+ |2 y: j( I: x! x8 S( a4 B 粱时愣愣,苦笑道:“这监狱,屁大点儿事都藏不下。”
% r( X4 D; g9 A" q) B 瘸子想安慰两句,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听粱时喃喃自语一世英名毁於一旦,连忙讨好道:“要不换你干我,英名就回来了。”+ Q+ f' k5 f$ h
粱时立刻面露凶恶,冷冷道:“你他妈真想让爷爷当同性恋?爷喜欢的是娘们,懂不?”
. r+ _9 C, p7 x( ?- c# M5 } 也不知是不是饿昏了头,人的情绪也变得难以把握,瘸子压抑了好一会才重返心平气和,问道:“出去之後,你想干点儿啥。”
' |3 H3 y$ K* ]7 t2 D1 l8 K T 粱时觉得现在想这个为时过早,但也不妨碍提前憧憬一番,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胳膊枕住头,回道:“出去之後先找几个漂亮女人,全部脱光光。”
, J% y2 p+ Y, L# h1 s6 @* K “然後呢。”瘸子顺著他的思路一起畅想。
2 `* |$ h. X/ R5 e$ H+ f; b# B “还然後?然後听她们给我唱歌,你信麽,”粱时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顿,这天天清汤寡水的,我他妈是受够了,好容易整点儿荤的,还全叫你给吃了。”
1 g8 m# J( z/ e2 \ 瘸子难以想象一群果女围著一饿死鬼托生的汉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过还是别想为妙。
) U. h8 E; P1 d1 ^ “你呢。”粱时忽然反问。6 F- v" u0 F' C# n# G; ^
“我?呵呵,没想过,真的。”瘸子傻笑。
7 d+ `* h- P& W1 Y/ O5 U “应该有个念想,时间过的很快,”粱时站起身来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别胡闹。”( K6 {8 o: N6 |9 N
瘸子注视著粱时的後背,叹了口气,他最想问的还是没能说出来,而粱时是否真的被人轮奸到屁眼大开,可能这辈子都无从知道了。
, O0 {; I2 p- `7 \- P6 O* P% C. g107 O( n- S$ b, K! o' f
3 g' W% {3 D0 J2 l* {* V- l 当晚粱时真的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圆形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入层层叠叠的靠垫里,一群身材巨棒的女人慢慢涌了上来,除了脸上的面纱,身上就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 x# {: q% w- \/ x% b: n" h 事後粱时分析这场梦有点阿拉伯风情,不过在梦里他安心的被浓郁脂粉气味所笼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0 e/ W' A7 X* G$ `
灌著灌著,忽闻众人拍起手来,粱时很是好奇,心说这该是上节目了麽?9 M! V5 ~) c0 ]; Z) A3 ` V
一团黑影在幕帘後头一晃而现,借著微弱的灯光,粱时辨别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单,这扮相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时一边喝酒一边看著被单人慢慢向自己靠拢。
\" S0 }9 B2 ~! ]( ~2 \ 左右美女纤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单。
$ S, D$ u5 Z, g" a Q* R% k( T 粱时率先看到两团紧绷绷的肌肉,然後是夹在RT上的小环,各连著金晃晃的链子,垂到腹部处交汇,最後直接在同样硬挺的鸡巴上绕了几圈,还加了个精巧的锁头。2 ~. w% X3 ^2 o+ X+ Y2 ~
粱时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一口红酒就喷到了对方肚皮上。
# I( ^; I u/ ~" s# U) N+ v4 ` 於是那醇厚的汁液沿著微微隆起的伤疤,一路流到了床单上。4 _4 f; E) K4 i
小、小唐!?2 c0 C, ?8 h5 T i8 ^: [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抚摸起粱时的脸和脖子,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不引发粱时强烈的性欲,他死死盯著汉子鼓起的二头肌,嘴巴无声的张开了。
; `1 J! p3 q1 b) ? 大麽指擦过粱时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红酒,汉子搁进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粱时心里一抽,再左右环顾,美女早他妈不知所踪,豔俗的大红床垫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 u$ m- i( l z8 f1 Q. J$ G3 U 瘸子慢慢吮吸著手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在吮吸粱时的屌,粱时顿感呼吸困难,因为他看到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头,而当这手指头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N( e9 a8 s6 e! o* ~$ a7 C6 \
粱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鸡巴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龟头源源不断的渗著淫液,粱时摸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摸下去就要泄了。
+ R U9 \7 Y! l$ {5 X6 Z+ C* B6 ]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鸡巴,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 U# M+ }6 \4 e5 p, J4 l# ^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粗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b$ {+ H. W/ U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棒,这点羞耻在强大的淫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 C4 _5 ? e- I+ z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操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 o7 Y& @0 d, |* b* q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液。
6 Y" R/ A3 r1 e0 T$ L- _/ s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液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鸡巴上
6 o2 t. `8 K7 d( K" m; J, L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插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粗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z1 R# F% P- Y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鸡巴被锁著,没法顺利插入。9 E9 ^6 W% s2 B- ^9 M) u3 X% c4 M. z5 k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根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 v5 ^! @ F- q& h D1 g2 @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6 U) Y2 i2 |$ p2 {* R0 S3 R+ z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N8 a7 W) |9 g7 i# V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 f+ F* X( B2 E( {5 x5 y
“操,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精液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u- Z- n7 l( x
想来那梦里的淫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根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 H6 S" _. J7 L6 d# y3 `( P3 X: `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3 K) v+ i& U5 A1 s
11& J' b/ E8 f6 [3 G8 J' W
' `& U7 _1 O' k$ H u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阴了两天,然後就开始倾盆而下。
2 L4 r( v* Z' R% C. r4 b( H 冒雨干活倒是没什麽,就是潮气太重,腿里的钢板跟著生锈,走路姿势也有点变形。即便如此瘸子依然热爱野外作业,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粱时全身都湿透了,囚服紧紧贴著肉,透出诱人的美景,瘸子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偷瞄粱时,在一堆忙碌著蠕动的人群里,粱时就是这麽突兀,让他抬眼就能看得见。
. d4 q0 L+ v7 |9 \4 ]* | 监狱属群居生活,单独相处机会不多,但越是这种环境越是能养成默契,比如若无其事的逛到角落,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W% C2 s& E% z
真枪实弹是不可能,但亲个嘴,再摸摸对方热乎乎的玩意也不错,只是这事儿干的越多,人就越饥渴,粱时已经不止一次伴著春梦遗精了,他很想停止这种傻逼游戏,於是他就这麽做了,在第XY次瘸子疯狂亲吻自己胸口的时候,他慢慢的推开了对方。* V5 _" q0 D" u# _) o: H1 f/ d
“咋了。”& K$ T0 Y: H7 A# `, v) E6 W" {9 x. @
“没咋,今儿没兴趣。”他懒洋洋回答。然後往人堆走去。# _; V! K, n2 T) N
瘸子正在状态不想结束,抓著粱时的胳膊又凑了上去,淫笑道:“明儿个有兴趣也行。”
0 {1 q, Y+ G6 Z3 ?3 q7 {$ j “保不齐後天也没兴趣,”粱时很冷淡,“早腻味了。”
! D: X: B! o* @# d J这话说著很轻松,但里头的意味很明显,瘸子深知粱时喜怒无常,也就松开了手,目送粱时大步迈向聚众唠嗑的群众。
0 j- W: h" N! u O! @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粱时是个挨操的货,还是被一没用的残废操,碍著粱时曾经的威严不敢公开讥讽,想必非常跌份,瘸子这麽一想舒服多了,只是他想不通,为何粱时现在才想起来跟自己划清界限,莫非是真的腻了?$ C' q! `/ C$ D& R) g
“我操,刚又他妈被人损了,就内6监舍的小娘炮,记得不,”老五抱怨,“他妈的问我看梁小爷打炮,鸡巴泛不泛痒痒。”
& L1 f! i5 @4 Y" r1 y( f$ o8 a9 u “你这都不算啥,外头早传疯了。”9 G- k5 I4 u8 L# i) w0 N" H
“真不知道大哥咋想的,以前说要来一小年轻的他不肯要,合著他喜欢这种。”
6 R$ `6 @8 U- H$ F0 o6 G m 炮爷想拦但粱时已经听到了。他抬脚踹翻哼哈二将,冷冷道:“合著我喜欢哪种?”; i2 b% r( M2 L( {. Z
哼哈二将连忙爬起来,一个讨好的给粱时递烟,另一个捏肩膀,配合及其默契。
% q9 h7 y0 A( b4 P “要不你也尝尝爷爷的味道?”粱时不耐烦推开两人的纠缠。
2 e, l* G: |0 V, K6 H: r' N “不敢、不敢,主要咱也不好那口不是……”
) K8 @' N+ c4 O& c( k$ _ v, V 老五还没说完,就被炮爷给了一下。8 m8 ~$ d6 M0 {4 U0 F! U
“哥,你别怪我多嘴,”老三发话道,“现在内帮人都看你笑话。”
3 q, {) e |" @) h% |) t3 j 通常这种座谈会,是炮爷跟哼哈二将吹牛逼的舞台,老三不太爱发言,虽说出手挺重但较之其他人反而很本分。这小子刑期不长,本不该掺和监狱内部的烂事,但他还是选择了跟著粱时。
) w% H( {6 ^" a* E 粱时听了他的话心里略有愧疚,就坦率的说道:“对不住兄弟了,让你们抬不起头。”
& j/ j1 G& E7 V8 O8 @. `* G/ o “那内瘸子咋整。”炮爷小心翼翼问,他是奸情的唯一目击证人,现在搞成这番局面难保粱时不怀疑自己,这些天炮爷一直很谨慎,生怕粱时找自己的麻烦。
$ ~7 j }- T% U7 b: u+ O$ j0 ~ “干脆整他一半死,”哼哈二将兴致勃勃,“这些破事一准是他说的。”7 i5 P" p: [/ ]; v: @2 N
粱时没言语,别人给了他一道选择题──一道极其简单的选择题──放弃瘸子,为了兄弟,更为了他自己。
- ^% ^# {$ h8 F7 f i: S5 k4 P9 P “这雨怎麽还没停。”粱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2 l! D5 V6 x6 ~0 A, l/ K4 i, ` “呃……估计快了,云头快走了。”炮爷望向外头。6 @! Q' X1 Q7 p3 K9 r
“哦,赶紧晴天,都他妈把人下傻了。”梁时笑道。
) U3 G# g2 I3 c3 y; P 雨势正如炮爷所说,没一会真的停了,犯人们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排好队伍。! @& U) }6 d' f+ @: u
粱时回头轻轻嘱咐道:“内瘸子你看著办。”" R; d8 {, g. L* e
“成。”老三点点头。
& h" `; {& _! N0 U" A/ E1 l( V; V 下午干活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粱时他们离得太远没得看清,只见几个狱警围上一个犯人,将其拽走了,据说是因为藏了点私货没兜住,走著走著直接从裤管里掉了出来,碰巧叫人看见。接下来的几天,监狱又开始了大规模的翻查,早上叠好的铺,晚上绝对一团乱,全都撂在地上,还赠送好几个鞋印子。
: U T0 e% S: y7 r9 M; j 这次围剿掀出不少货,竟然还搜出一打避孕套,真真让人大为诧异。
1 b) x9 |+ v3 w% N 探监也禁了,每天总有人被叫去喝茶,回来皆是灰头土脸,别人问其原因,得到的只是一连串的骂娘,就说狱警们全他妈疯了,拽进去什麽都不问,挨了顿揍再放回来。( u- @1 l; @- T% H; ^9 b% q
粱时推测可能玉米没卖上好价钱。原本计划是要踢瘸子的屁股,现在管理者正在踢所有人的屁股,所以只能等风头过去再做处理。
$ o! F( l! Q1 `( b 这股子劲头没能持续多久,9716十分失望,他寻摸了这麽久,好容易看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玩著某些勾当。之後他瞅准机会撞了对方一下,内一小包东西这才落了地。; S5 Y3 e. @! z! h$ V
而更让他失望的,是林茂山的三个字──没找著。
1 U+ ^3 g: s8 _ 搜了半个来月一无所获不说,就连监狱内部也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深究──监狱的稳定更重要,如果爆出监狱犯人往外运毒,後果不堪设想。
7 z B! ]9 q; H 林茂山只是个普通狱警,跟上层决策搭不上边,没法进一步探究,还没等他采取任何策略就被直接排挤出局,调查进了死胡同。* {. o2 G. a/ E2 ~& p1 e
“上头怎麽说。”9716问。
; S$ z4 |. b8 Z0 c “待命。”
' ]) p* Y$ t; `2 N4 H5 H 脑子内部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痛,9716晃了两下头,可还是很疼。
. s& i4 a% P9 @$ g& Y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咱撞枪口上了,你小心点儿。”林茂山说。
! r( a; q u5 i7 ~/ c' E; L! b “行,明白。”
9 h3 y7 X$ j) ?$ v$ }9 U7 C 12
- Q; U; |8 X7 m& a' v6 B5 _/ ^! @; F; A" q) K5 x; f
9716巴不得结束这场对话,他一锹一锹的铲著土,全然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 w2 s$ h/ w4 U7 s+ H! c# y
正在这时,狱警的哨声忽然响起,犯人们听令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不出一分锺就排列出整齐的队伍。& O( B% s, D7 H1 f% p- Z( D! [
只见一辆卡车从不远处露出了个头,後头又跟了三辆,沿著进场的土路缓缓行驶进来,停靠在仓库门口。
! X2 r2 U% R' B3 u3 g8 I 此时9716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的要命,就快炸了,他好像一下回到了那个潮湿的热带地区,他伸手去捞泡在水里的尸体,拖上岸过程中几乎能听到尸气在腐肉内部乱窜的闷响,死者的造型有点像木乃伊,白色绷带在尸体上缠了个遍。头部还套著个黑色塑料袋,再加一层透明胶,精细程度不像出自亡命之徒的手,更像个死亡的艺术家。
7 \4 G% Z! V; @* n) P( l: ^ 据线人所说还有三到四个受害者,但很明显艺术家缺乏耐心,不愿再费力气包装,其他死者都是一块一块找到的,散落在整条河道,根本无法找齐,即便找到所有残肢,9716他们也要面对一场超高难度的连连看。1 p A- N' U% ?2 Y$ m/ I w
粱时推了他一把,催他快点走两步。可等待他的却是一个狞笑。0 n0 I8 \0 y, M5 i. H1 z* ?
“厉害。”9716说。
* h. c) R. ^/ n/ E 栏山监狱自从成立以来,关押的多是些重刑犯,其类型也烙印著时代特色。从建国初期的特务、政治犯,以及七十年代的一大批倒霉鬼,监狱发展形式还是很平稳的,不过进入了八九十年代,犯罪形式开始花样百出,贱贱的攒了好几百打亡命徒。/ o! \' H& F w" P& ]% ]
对待亡命徒最好的方法是什麽,把他们聚在一起,狗咬狗。但为防止疯狗们勾结,监狱方面也一直秉承著高压强硬的态度,成功镇压了五次暴动。
. S# _0 D- P; z4 R# V 但在今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严查刚刚结束,本会有一段平稳期,所以狱警们万没想过一场精彩的斗殴事件猛然跳在眼前。4 q, K* C% G7 _7 G; |$ x4 |& X3 P
偌大的农场里咆哮声震天,略显荒凉的农场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大圈,全都为中央的厮杀呐喊叫好著。4 K2 U: R/ ]% x$ q/ w
9716抡起铁锹打翻哼哈二将的攻击,虽然他也挨了好几下,但目标一致是明确的,那就是监舍的老四。/ p o0 M8 p \
粱时被一脚踹出很远,看来9716这一脚是下了力气的,同样也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谁敢拦他谁就跟著一起死。+ F: {0 u. X6 C* W1 d8 K i. q8 J8 W
很快这种疯狂感染了所有人,一时间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开始互相疯狂攻击,无论什麽人,无论有没有仇,此时此刻,任何随手找到的东西都是武器,他们将长年的压抑全都爆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