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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躺在自己303寝室的上铺,室友陈闯还没回来,整个寝室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微弱的虫鸣。他平躺着,双手枕在脑后,双眼望着天花板,但实际上什么也没看。
- p# E( f w6 m S* s* A; D$ v他没有开灯,任由身体沉浸在黑暗里。不久前在9号教学楼厕所隔间里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的身体感到一种久违的、被彻底掏空后的舒爽和疲惫。
! K7 Y+ Z1 n2 ]他动了动腿,大腿内侧的皮肤传来一阵轻微的、粘腻的触感。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丁帅留下的痕迹。
+ I, B* H0 O" _; J他的鸡巴此刻已经完全疲软下来,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浓密的毛发里。整根肉茎上,还沾染着丁帅口腔里的津液和自己最后射出时留下的一些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微凉的夜风中慢慢变得黏稠。空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混杂了少年口水和自己精味的、充满淫靡气息的味道。
; j" p* p$ }) G6 c9 v* f2 f; N孙晓东闭上眼睛,脑海里立刻不受控制地回放出刚才那一幕幕画面。
, r) B1 Q) C; x; v3 S" Q+ |3 p他能清晰地记起丁帅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眼神虔诚地握住自己那根东西的样子。他能回想起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那张白净的、秀气的嘴里,被撑到极限,然后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完全包裹。丁帅那灵巧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着自己的老二。
3 W0 z( M9 O N8 H! s就在这时,他放在枕边的手机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嗡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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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侧过身,伸手将手机摸了过来。屏幕亮起,幽白的光线在黑暗的寝室里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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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帅发来的微信消息。
|( O; `" i" `6 c8 g7 `( {7 H& i【丁帅】:东哥,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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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条信息,孙晓东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能想象出丁帅在手机那头发这条消息时,那张白净的脸上泛红的、既害羞又兴奋的模样。
: {+ Z8 G4 U4 ~! W! c! Z e' N2 g& \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享受了片刻这种被人崇拜和渴望的感觉。然后,他的拇指在屏幕上不紧不慢地敲击起来,带着一丝明确的调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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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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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发送过去,对方的对话框上方几乎是立刻就显示出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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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丁帅的消息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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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都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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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但是……更喜欢鸡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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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坦诚得有些可爱的回答,让孙晓东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他喜欢这种直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肉茎,似乎又有了些许苏醒的迹象。
0 }2 g1 g( S3 N: o7 l他继续打字,像一个正在驯服猎物的猎人,给予夸赞和奖赏。
/ `* N( `, [ f# ?+ s' a% f【孙晓东】:你的嘴很会伺候人,口活很好。
2 }- f' O }3 K/ N/ D) U/ N% I【丁帅】:因为东哥的鸡巴太大了……我刚才量了一下,我的嘴都快装不下了,从来没含过这么大的……含着就觉得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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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毫不掩饰的赞美,像一剂烈性春药,直接刺激着孙晓东的神经。他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颗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的画面,那湿滑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自己肉茎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
' i6 h K0 m; a$ B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和征服感涌了上来。仅仅是口交,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要的是更彻底的占有。
! Y6 F# h2 ~$ p+ f& p/ M; Z! g【孙晓东】:那下次有机会,就不是只用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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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我一定把你操到下不了床,狠狠地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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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宣言发送出去后,丁帅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一条带着无限期待和臣服意味的消息回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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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帅】:我等着东哥 ~~ 什么时候都可以!(⁄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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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躺在床上,寝室里万籁俱寂,只有张垒和左凌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2 [ U. j2 g9 R0 ?他闭着眼睛,但大脑却异常兴奋,毫无睡意。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刺激的电影都让他感到满足。他原本以为,要让左凌那个有些害羞的家伙彻底放下防备,加入他们的“裸睡大队”,至少还需要好几天,甚至好几周的软磨硬泡。可他万万没想到,借着一场泼水打闹,目标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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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332寝室,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实现全员裸奔了。一想到从今往后,每天都能看到左凌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精壮裸体,一种猎人般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就在他心底油然而生。
0 K; u0 I$ B! G6 ~1 s, s5 m( b一缕洁白的月光,顺着没有拉严实窗帘的阳台门缝,悄悄地照了进来,在寝室的地板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
9 ?9 R+ s" B. F/ t# N4 o苏梓樵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他像一只夜行的猫一样,动作轻柔而无声地、缓缓地坐起了身子。他侧过身,目光投向了斜下方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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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正侧躺着,睡得很沉。虽然他是裸着睡的,但或许是下意识的习惯,他的身上还是盖了一层薄薄的空调被。被子的一角滑落到了床边,露出了他结实的小腿和一只光溜溜的脚。而被子的主体部分,则恰到好处地盖住了他的腰腹和胯部,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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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部位被遮盖住了,但那薄薄的布料之下,身体的轮廓却若隐若现。这种朦胧的、引人遐想的景象,比之前在灯光下看到的赤裸全身,更能激起苏梓樵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的窥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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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片刻,然后,那个熟悉的念头再次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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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无声息地从枕头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他熟练地将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轻点,无声地打开了相机应用。他调整着姿势,从上铺的栏杆缝隙中,将摄像头对准了月光下那个安睡的身影。
$ ?8 t& I) Y6 x8 h没有闪光灯,没有快门声。
5 Y9 s3 @7 ?9 L( {: R; E他屏住呼吸,连续按下了好几次拍摄键。
- d; Y4 s* K9 L. f- U/ \+ v# G几张构图完美的、充满了朦胧美感的照片,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存进了他的加密相册,成为他今晚最新的战利品。
: \: ~) U( e; {# P2 K苏梓樵重新躺回到自己的上铺,黑暗和闷热像一张厚重的毛毯,将他包裹起来。寝室里,张垒和左凌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宣告着这个喧闹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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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平静,只属于他们。
5 Z. u& G! n6 R5 e O/ k, f苏梓樵闭上眼睛,现实世界迅速褪去,他的思绪再一次,沉入了他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绝对掌控的幻想王国。
6 @% `$ u L4 a+ m! a$ M* V房间里灯光明亮,不再是寝室,而是一个纯白的、没有任何杂物的空间。他就坐在房间中央一张黑色的王座上,身体后仰,姿态慵懒而高傲。
$ R5 o6 b* u+ U' L! X. t他的两个“臣民”——左凌和张垒,正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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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跪在他的身前,脸正好对着他的胯下。白天在球场上那张被晒得黝黑的脸,此刻充满了顺从与渴望。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苏梓樵那根因为兴奋而半勃起的阴茎。湿热的舌尖从根部开始,卷起一颗睾丸,细致地品尝着囊袋上每一寸皮肤的纹理,然后缓缓向上,在那根已经开始发硬的肉茎上打着圈。
2 Z5 u; u: \ x4 {6 C而张垒,那个平时最大大咧咧、最爱开玩笑的室友,此刻则跪得更低,脸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他正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伸出舌头,探索着苏梓樵身后那片隐秘的、紧闭的菊花。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头,带着一股湿漉漉的劲道,在那紧缩的穴口周围反复打转、试探、顶弄,带来一阵阵酥麻而禁忌的快感。
$ z2 m, ?% P* M D幻想中的极致刺激,让现实里的苏梓樵身体产生了最诚实的反应。
2 K0 d* ^+ |: _: E! I他躺在床上,身体在黑暗中无意识地张开,呈现出一个“太”字型,四肢舒展,完全放松。而在他两腿之间,那根东西早已挣脱了内裤的束缚,在没有任何压抑的黑暗中,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直挺挺地、高高地翘起,顶端因为兴奋已经分泌出了些许黏滑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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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下腹部升起,迅速席卷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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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陷入了彻底的寂静,只剩下张垒和左凌平稳而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吊扇那永恒不变的“嘎吱”声。
" @. ^; i4 l# a- }然而,在上铺的黑暗中,苏梓樵却毫无睡意。
7 n- J/ z1 [6 F3 f( N) Z刚才那场由泼水胡闹开始,以赤裸夜话结束的骚动,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他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那股被强行中断的、关于尺寸的原始好奇心,此刻像一团小火苗,在他心里重新烧了起来。熄灯前的黑暗,非但没有浇灭它,反而让它在想象的沃土上燃烧得更加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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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躺在床上,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下那根东西,早已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此刻的幻想而硬挺起来,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精神抖擞地顶着薄薄的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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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下铺和对床的动静,确认两个室友都已熟睡。然后,他缓缓地、无声地拉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将手伸了下去。
$ \5 ]( B! ~' g1 F. m滚烫而坚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4 S6 o6 [2 m* Q: r他开始一边幻想着,一边轻轻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的动作很轻,手掌只是包裹着那根硬挺的肉茎,缓慢而又有节奏地上下滑动,生怕床板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吵醒自己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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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今晚的画面。他幻想自己就是那个手持尺子的裁判,而张垒和左凌就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他能清晰地“看”到左凌那根白净秀气的鸡巴在自己手中慢慢变硬、变大,也能“看”到张垒那根黑黝黝的家伙骄傲地挺立着。
- F5 { e3 Q# m% ?! I紧接着,那个在厕所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属于孙晓东的、敦实厚重的肉茎也加入了这场幻想的盛宴。三根形态各异、尺寸惊人的肉棒,就在他的想象中并排挺立,等待着他的检阅和评判。他,苏梓樵,是唯一一个见识过这三根“寝室头牌”的人,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变态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 X% T0 e3 Y9 j' l随着幻想越来越深入,他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他紧紧咬着下唇,压抑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嘴里只能发出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喘息声。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
; w# g" Q; x5 x在长达近半个小时的、压抑而漫长的自我慰藉后,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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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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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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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激流从他体内深处喷涌而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下,温热粘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落在了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溅射进他下腹浓密的阴毛里,还有一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在闷热的空气中迅速变得黏腻。
_' E6 f M5 P( t; b6 J苏梓樵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松开一直紧握着自己那根滚烫肉棒的手,将掌心里还温热粘稠的精液,毫不在意地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随意抹了抹。
; O) m% S9 k, g. o刚才躺在床上,熄灯后的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白天寝室里那场赤条条的“裸身会”,左凌那根白净的、与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肉茎,以及他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孙晓东那根敦实粗壮的器物,像两团火焰,在他的脑子里交替燃烧,最终让他无法抑制地在自己的被窝里解决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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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液体沾在小腹和手上,感觉有些不清爽。他摸过枕边的手机,按亮了屏幕。幽蓝色的光线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屏幕上显示着时间——凌晨2:00。
+ X# {+ S( Z3 a7 t! t8 [* U去洗一下吧。
. S& N5 k( S- E, \& Y; i' W+ h他心里这么想着,但随即,另一个念头让他皱起了眉头。
0 f, P/ D& m+ w1 P7 ]1 ^不能……又碰到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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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厕所里被孙晓东撞个正着的尴尬场面,还历历在目。那种自己全身赤裸、顶着一个大帐篷被别人尽收眼底的失控感,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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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寝室里只有张垒和左凌沉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这个时间点,整栋楼应该都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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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对洁净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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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苏梓樵轻轻地从上铺的梯子上滑了下来,赤裸的脚掌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光着身子,胯下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处于半软状态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熟练而无声地拉开寝室门,像一只在夜色中穿行的猫,闪身进入了走廊,朝着水房的方向走去。
6 n9 _$ @- [; d, s& Y苏梓樵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松开一直紧握着自己那根滚烫肉棒的手,将掌心里还温热粘稠的精液,毫不在意地在自己坚实的腹肌上随意抹了抹。
- G* E" n: S+ k3 D# [4 d" W刚才躺在床上,熄灯后的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白天寝室里那场赤条条的“裸身会”,左凌那根白净的、与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肉茎,以及他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放的、孙晓东那根敦实粗壮的器物,像两团火焰,在他的脑子里交替燃烧,最终让他无法抑制地在自己的被窝里解决了一次。
' a* n/ B1 u) j& h7 }黏腻的液体沾在小腹和手上,感觉有些不清爽。他摸过枕边的手机,按亮了屏幕。幽蓝色的光线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屏幕上显示着时间——凌晨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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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一下吧。
9 B" F5 m" |" {8 K他心里这么想着,但随即,另一个念头让他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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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又碰到人了吧?
0 Y) A% W, I; c/ x上次在厕所里被孙晓东撞个正着的尴尬场面,还历历在目。那种自己全身赤裸、顶着一个大帐篷被别人尽收眼底的失控感,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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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耳听了听,寝室里只有张垒和左凌沉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这个时间点,整栋楼应该都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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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片刻,对洁净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点顾虑。
" H6 o; i8 j1 K; r+ c说罢,苏梓樵轻轻地从上铺的梯子上滑了下来,赤裸的脚掌悄无声息地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么光着身子,胯下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还处于半软状态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熟练而无声地拉开寝室门,像一只在夜色中穿行的猫,闪身进入了走廊,朝着水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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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一片死寂。空气中,似乎真的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类似石楠花的、属于欲望的味道。他循着这股味道,熟门熟路地走向了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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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水房虚掩的门,正准备进去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然而,当他看清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4 {5 |% w4 C2 p: F6 W水房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夜灯亮着。就在那唯一的光源下,一个高大健壮的裸男正背对着他,站在水槽前。那人微微弯着腰,正用手接着水龙头里流出的水,仔细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和胯下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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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孙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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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显然也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他听见门口传来清晰的开门声,便很自然地回过头来。当他看清站在门口、同样一丝不挂、满脸错愕的苏梓樵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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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平静地从苏梓樵的脸,滑到他结实的胸腹,最后,落在了他那根正半硬着、尴尬地指向前方的“小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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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了然于心的笑意。
' ` V, r1 u2 d! Y! f2 c# N+ U. ]6 A苏梓樵还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和孙晓东“赤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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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孙晓东先开了口。他关掉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用一种极其平淡、仿佛只是在邀请同学进教室的语气,对门口的苏梓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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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呀,在门口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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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Z+ _, ]; |孙晓东那句平淡如水、却又带着不容置喙意味的邀请,像一把钥匙,瞬间解锁了苏梓樵僵在原地的身体。
- I, ? m; Z2 w: g* t: J. ]他的大脑依旧因这超现实的再次相遇而嗡嗡作响,但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挪动着脚步,缓缓地走进了水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没有选择孙晓东身边的位置,而是下意识地走到了对面一排的水槽前,与他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遥遥相对。
4 Y. e7 t5 K: {( o( I4 x两人之间是死一般的沉默,只有水房顶棚的管道偶尔传来滴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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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背对着孙晓东,拧开了自己面前的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哗”地一声冲刷在陶瓷水槽上,也冲刷着他混乱的思绪。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平静而有穿透力的目光,正牢牢地钉在他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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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还是苏梓樵先撑不住了。他必须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 P4 c; [/ f3 o% D6 \: ~5 W$ M4 M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地开口道:“……东哥,好巧啊。”
9 L* C2 S4 z4 b! f7 R& X( ?孙晓东正靠在水槽边,双臂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早已料到他会开口。听到这句苍白无力的开场白,孙晓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5 h5 K7 d* h1 ~9 m: m/ P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评判色彩的语气,缓缓说道:“确实巧。你也做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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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P" V. F. y8 T* y# {1 h苏梓樵猛地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从心底涌起,冲散了所有的尴尬和惊慌。他不是傻子,他立刻就明白了——孙晓东这不是在询问,而是在给他递台阶,在为眼前这荒诞的一幕,主动提供一个最合理、最不会让彼此难堪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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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被对方稳稳地托住,拉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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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他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顺着孙晓东铺好的路往下说,声音也变得自然了许多,“憋太久了……东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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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孙晓东平静地点了点头,目光从苏梓樵那根还没完全软化的东西上扫过,补充了一句,“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点火星就能着。”
- q) o8 F0 [- Z$ b, l! Z" {( S* u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彻底抚平了苏梓樵内心最后的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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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不是一个人。在这个荷尔蒙过剩的深夜,大家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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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被撞破的羞耻感和失控感,在“血气方刚”这个充满了男性之间默契与理解的词语面前,瞬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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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下来,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真诚的笑容。他转过身,重新面对着水槽,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开始仔细地冲洗着自己那沾染了欲望痕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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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房里,两个同样赤裸的、高大健壮的身体,就这么一前一后地站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们不再有任何交流,但一种奇妙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却在这沉默和水声中,悄然建立了起来。
0 s( H# D; K- {! \" l8 L( L水房里的气氛,因为孙晓东那句“血气方刚”而变得微妙起来。尴尬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雄性生物之间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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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背对着孙晓东,继续冲洗着身体。虽然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孙晓东并没有离开,也没有继续清洗,而是就那么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那道平静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让他背上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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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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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关掉了他那边的水龙头,赤着脚,踩着地上的积水,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最终,停在了苏梓樵的面前,挡住了他身前昏黄的灯光,投下一片高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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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靠近,让苏梓樵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迎上了孙晓东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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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女朋友了?”孙晓东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随口闲聊,但这个问题本身,却像又一个精心递出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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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安全、普通,是两个深夜在水房赤裸相遇的“直男”之间,最合情合理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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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疏离感的脸上,此刻竟然看不出丝毫的嘲弄或探究,只有平静。他摇了摇头,声音也恢复了平日的沉稳。
. G" G* B' x$ }" B5 z“没有,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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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完全放松,也为了掌握一丝对话的主动权,反问道:“东哥呢?有对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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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晓东的目光从苏梓樵坦然的脸上滑过,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但又迅速消失。
5 O! E7 g5 W# b8 g! e/ r# ~" O+ B“我也没有。”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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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单的四个字,仿佛在两人之间拉起了一条新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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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他们是两个同样单身、同样被旺盛荷尔蒙驱使、同样在深夜自渎后撞在一起的普通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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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樵看着孙晓东,心里想的是:原来他也是因为没有女朋友,才会憋不住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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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晓东看着苏梓樵,心里则平静地确认:看来他确实是个直男,脑子里想的应该也是某个姑娘。
1 Z/ a( D8 n: L6 [: \6 I两个各怀秘密的男人,在对对方的性取向做出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却又让自己感到安心的判断后,都在心底里,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这种基于误解的“共识”,让水房里最后的一丝尴尬也彻底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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