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楚川离开女人的身体,阴茎象茄子那样弯曲垂挂着。他边接听电话,边小心剥下头上装满黏液的安全套。丢在床边的垃圾桶里。4 |) Z) _$ C, j* Z9 J
“哥,刚才嫂子在这里哭了。。。”楚河拿着小梅的电话,开始汇报情况。1 a/ T5 B4 B) Q" |/ Z
“为啥哭?”楚川问。同时从床边的卷纸上扯下一段纸巾,擦拭起湿滑的阴茎。# M9 y' R0 g- h2 }
“她说你好几个月寄钱回家不足数,不关心老婆和孩子。哥,有机会你多给她打打电话,跟她解释解释。”' `' J+ A- m, J0 j& _
“哦,知道了。”电话的内容令楚川烦躁。纸巾很劣质,一些碎纸沾在龟头上,他一时剥不下来。
1 j# j" m6 L2 d' t+ G% R6 G“还有,我和虎子也想出来,哥,你能不能给我寄些路费。。。?”: k) d2 v5 O$ u& b
“你不会问爸妈要?”一听到钱,楚川更加气结。他捡起床边的底裤,一只手,边打电话边穿起来。0 {3 v& N4 k1 q( b/ B
“他们在搞六合彩,家里一点钱全部垫进去了。”弟弟很无奈。
& v. g4 I0 \% j9 @9 d6 c5 [( x! @“阿虎他姐在上海,我和他说好了,如果你寄钱来,我们就来海城,如果他姐寄钱来,我们就去上海。”
: c h4 g3 P5 a- g! D“你还是来海城,你去上海我不放心。我尽快帮你寄钱。”
$ |5 N7 S/ R7 V+ N5 G彭楚川挂了电话,扣上长裤上的皮带,把手机放回裤袋里。顺手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张100面额的,丢在阿桃的臂弯里。% W' z' I, W7 A+ v0 q
- N! o9 j3 r% H9 M- H, b1 i3 @
从发廊出来。楚川跟刚进去时的心情判若两人。欲望得到释放后,他象个泻了气的皮球,觉得自己很失败甚至有罪恶感。* `2 C6 Z" Q" c. o8 T$ T' X
刚才太匆忙,底裤没有穿正,腿管那里歪了,几根阴毛被夹住,走起路来勒的生疼。看四下无人,他快速把手伸进裤裆里,捋了捋。龟头上滑腻的分泌物还在,沾在手指上。他腾出手来,拽了拽拳头,蜷起手指轮动了下,粘稠物很快风干消失在手掌之中。
! j0 Q2 B0 x8 ~" Q3 O% V0 S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0 z, m- L- {! ~2 L; T) i再接听,这次是秀芹在电话那头。
( J* K# U+ k+ [5 u% t彭楚川感觉头皮发紧,甚至上唇处有细微的汗冒出。
, \0 V0 J2 X) q; q e“哦,老婆。。。”他不由的用手指去擦汗,刚才手上风干的精液混杂阴液的气息,冲进他的鼻孔,令他头昏脑涨。
& n3 g) Z1 y; O G$ L, T/ C
$ U! u/ w9 E9 \ Y0 ?
5 w$ r- f+ I5 \早上8点半,郭久远哼着小曲,从外面锻炼回来。手上拎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两条鱼游来游去。几年来,一直坚持,晨跑已成为生活规律的一部分。他给自己设计了线路,每天5公里,终点是一个公园。公园门口经常有一些菜贩子,今天有一位老太太在卖鲫鱼,郭久远看着有些辛酸,就上前帮趁她,买了两条。打算回家弄个鲫鱼汤什么的,滋补滋补。
3 ?/ v( D+ I" K# k6 \' L6 ]) [' t早餐还是要吃的,经历了早上的有氧运动,体力消耗不少。小伙子从冰箱里倒了杯牛奶出来,放微波炉里热着。又去厨房弄了两个煎蛋。坐下来,准备好好补充一下营养。有人在敲门。! G- O7 U4 g0 o# s7 g
门刚打开,两个男的不容分说,一前一后挤了进来。先进来的这个迅速走到卧室门口,往里面探了探,见屋内没人,便眯缝着双眼退了回来。表情委琐的该被人揍一拳。后进来的这个一副痛苦的表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这家的主人。) o' g/ b0 k) k' N
孔军延,复员军人,175左右,皮肤白皙,肤质良好,身上的深色西服整齐合体,衬托出有料、匀称的身材,短短的刺头修剪的平平整整,下面是一张耐看的国字脸。怎么看都是个帅哥。不足之处就是眼睛比较小,笑起来永远色迷迷的,体现出一种独特的男人味道。还有就是嘴角长了颗小小的“媒婆痣”。他一点也没歇着,刚检查完卧室,注意力很快集中到那杯牛奶和那两个煎蛋上,他笑容灿烂的走到桌边,端起杯子,侧着眼检查杯口有没有喝过的痕迹。
- u: u' m, O# ^/ W0 D! d: O5 B1 _# V“呵呵,我还没吃早餐,这杯牛奶给我喝吧?。”话没说完,便把嘴伸了过去。5 w; h( C% L0 w6 ]5 o. G, X9 Y5 O
“别。。别。。。”郭久远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连忙上去,伸手夺过杯子。“冰箱里有,自己倒去!”
7 X, C' G) F9 ?& v$ J: {) ^孔军延笑嬉嬉的走开去,拿了个空杯,从冰箱里拿了那盒牛奶出来,狠狠倒了一满杯。当奶水灌入口腔的时候,他砸着嘴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颗媒婆痣在不停的上下移动。这个男人每次嘻皮笑脸的时候,郭久远就有一种冲动,想上去把他的那颗媒婆痣抠下来。
5 }, e* t' g* S4 y* ~7 ]" {“说吧,你俩混蛋这么早跑过来,干嘛?”郭久远估计没啥好事。
7 U$ j I/ t1 Q6 Y$ T“哈哈,风列家出事了。”孔军延幸灾乐祸的在那里笑着。( f0 m, m; `5 c# u+ \3 Q
郭久远看着沙发上的大个子男人,他一脸的阴沉和苦恼,被好友奚落着,心情更郁闷了,估计是真出啥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