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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xutta

[激情 H文] 【原创】我的BF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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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3 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第八页,不知道楼主有没有完结这篇
发表于 2010-8-4 20:21 | 显示全部楼层
中间缺的能不能补上呢,太喜欢了
 楼主| 发表于 2010-8-4 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76# benseboy 的帖子

中间缺了吗?
; x; q5 f- a0 }; f9 E3 m- j3 O5 F我不知道缺不缺
( _% o5 L7 P, ]8 e6 ~8 R! T' E要是缺了告诉我缺多少章!我这里显示都是完整的!
  ~) H" ^3 u) _明天一定更新!
发表于 2010-8-4 23:54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天上几次搜同看更新了吗期待多发点
 楼主| 发表于 2010-8-5 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的,最近一直忙,我都没有时间整小说了。! X1 j3 {9 _/ \
所以没有时间写!不好意思了!
发表于 2010-8-5 09:0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78# xutta 的帖子

我这里看不到第7.8.9章
发表于 2010-8-5 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讲今天更新有不更了
发表于 2010-8-6 00: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楼主与剑锋今后会如何,,再顶。。
 楼主| 发表于 2010-8-6 13: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bf再续3

晚饭自然大家一起吃,吃过之后,刘东领着两个孩子先走了。庆民、我和剑锋回老太太这边,一进屋,老太太看见庆民,楞了一下,急忙说:“你可是有日子没有来了,你爸和你妈都好吗?”
) O& F( y7 x! O7 o& a: ~“好,我最近去北京了,我爸爸他要调走,那边安排房子,我去处理,我妈要我装修,也刚和锋哥前后脚回来。”
5 z- o/ N- x& x5 S3 A- i) Q# r# r“这个我知道,你爸的工作定下来了呗?”; h' L* \5 b' r- t" r! L  u
“嗯。”) U/ Q5 o7 h% _; ?; }2 {
“回去告诉你妈,走之前我去她那一趟,有点东西送去。”
3 K' C8 p& {- g0 s' s, _“哦!”
$ H1 a0 W0 B$ V2 R% T) U  `: J% p3 F0 g  f“你们这是从什么地方回来,又去小楼了?”
% w4 M; S* n8 g* u1 F9 U“是,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0 L7 H* [* D5 I% L“你们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上那屋去吧,你伯伯找你有点事,刚说了要给你家去电话呢。”说完妈都没有理我和剑锋走了。
, r3 ?7 c, b; S2 e8 Q. }' v* G剑锋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剑锋谁也没有说话,回屋里看孩子,孩子或许是累了已经睡了。我们闪到自己的房里,等庆民。' L1 P, f: X% I; G) H0 }& X
过了个把钟头庆民紧了屋,我们俩用眼睛问他,他苦笑了一下。- `+ [% j. D$ `) G0 |: w& f) O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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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找过去他的主要目的是要证实我和剑锋的事,他回答了。/ n' w; D* o8 q# f) |) M
父亲让他过来。
9 \$ M6 @3 \) C" S. c4 H/ K3 F妈笃笃地敲门,招呼我出去,也到了父亲的房间,老两口关了门和我说话。' P$ @8 I. u* A/ B' m
言外都是询问我的事情,我承认了,父亲张开嘴乐了乐,这就好,然后说:“聪,今天我告诉你实话吧,剑锋和路是双胞胎,路是让亲哥哥。”
' }1 O/ k7 |" k1 D  ]我惊讶得瞠目结舌,直摇头。7 X8 B! h+ m& `% O* d9 e! T
“路走这条路和他不是没有关系,这是后来我知道的,但是他们俩不在一起长大,剑锋小时候给他姨了,他姨不生育,他姨夫喜欢路,开始的时候想要路路去,我们就把剑锋给了他,长大了,送出去念了几年书,在外边就学成这个样子,勾三搭四的,带着路路玩也把路路领上了这道。”2 e- L  n+ {4 H. m: i6 f' W6 t  g
“哦!!!!!!!!!”
- x; i, M$ [( U& h0 \4 j- U7 H& |“都是一家人了,我们也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路路,虽然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模样但是心不是一样,这个你自己掂量,孩子呢,我们带着,你们年轻,做什么也不周到,所以就这样吧。”, c* S4 `1 l8 ]/ S/ ^$ S
爸爸说这个话的语气不是很舒服,我感觉老人还是想路路。妈安慰我:“聪,别想多了,咱们一家子都希望你幸福,妈更是这样。”" l1 S- \/ z4 N7 ]$ B' ~, g5 ?
我无话可说,心里很不是滋味,路路难道在长春?我不敢多想,想多了也没有用,因为事情都过去了。
5 ^4 P9 ~+ }* J3 v' U老爷子坐在椅子上发呆,那种眼神看得出很空茫。
/ _$ B- d* |% p7 o* q: I6 t0 @妈尽量将气氛调整好,爸挥了挥手,我才神情黯淡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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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随即也被叫了过去,等了一会儿也回来了,表情也很古怪,我们对视一眼,彼此心里清楚。
6 x* S* z- j  e: Z晚上很静,我坐在窗前抽烟想着心思。
  R( r! H: v  p. z: u; A- S1 g! o原来这样,现在明白当时路路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两个老人死命不让,原来两个孩子都这样,真要了他们的命了。
7 O/ Y6 e) k1 i( c# c4 O7 M( Q3 ^坐在那里我想到这里,眼泪止不住得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剑锋和庆民知道我想什么,叹口气也不说什么了。( N+ ?% e' \8 b0 A8 }# X/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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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和路聪回来,哥嫂从美国回来,和我商议要带着路聪去美国的事情,我心里知道这是老人安排的,只是孩子太小,我不舍得,心情极其灰暗。
# F6 |1 o4 P8 }/ a0 M9 @9 m% A& V我看看剑锋,他一脸的无奈,总感觉他有点窃喜。  N! N8 Z; c/ @. j
我不快。直到后来妈说孩子会在每年回来两次,也说了里边的成破厉害,我才勉勉强强地点了头。$ f8 l3 |5 Y: N1 C4 R9 Q
我答应那一刻,妈的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z- u, w0 a  n: k9 K
看着她难过,我五脏六腑地翻起来,瞬间感觉自己就会死去,强烈地一种眩晕袭上脑子,我一下子跌倒,眼前一黑。7 D8 i0 x5 Q$ A3 l3 ?6 D
由此也落了病根,只要一着急,先是脑袋迷糊而后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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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7 w3 O! l9 ?这就是命,我认了。7 g/ R1 u, j( [& Z! ~. }. G

8 N. ?! u3 U- {) ~+ N1 }* g) a送孩子走的那天,孩子哭得厉害,我嘱咐路聪出去听话,路聪在我的怀里,死活不撒手,爸爸妈妈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我后来厉声说:“路聪,你不听爸爸话,爸爸以后再也不要你了,跟大伯走,也不是爸爸不去!再哭再闹,爸爸走了!”孩子瞪着大大的眼睛瞬时不哭了,眼泪却无声地流。
/ J) O# _/ {1 s* u我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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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男人一样的性格,走来和我说:“就你婆婆妈妈的,又要抱又来搂的。”然后指着路聪说:“你乖乖地从爸爸身上下来。”8 w1 v; J5 e8 o5 ~' k/ F2 J
孩子可能是被镇住了,乖乖地下来,走到爷爷跟前去,看了看爷爷,爷爷也没有抚摸他。但是我看爸的手使劲地拽着腿子的外缝线上,老人忍着自己的痛苦。' R/ M8 |1 t5 C9 q' w- n* R- v

8 ~( k; a8 J6 F3 y6 h; z大哥过去抓住孩子的手,使劲地攥了一下,攥的我心里疼,我知道大哥也忍着。  p4 y) D9 Y7 E( Z- [, ~0 c( k/ @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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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聪左顾右看了半天,看见大家都不说什么,都盯着他,他低下了头。4 @5 O9 h4 V8 Q; H3 _
大哥于是和我们说:“我们先进去,省得他闹。”' S9 z3 g; n6 G% A, Q* a
于是大哥什么都不拿,拽着路聪进了闸口。+ z/ ^! t" Z& V! p3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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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走的时候也没敢回头,至于在飞机上怎么样,我都不知道,哥和嫂子都没有提起,怕我伤心。+ L- k1 {: [: I: F

0 K! p; n5 _/ g: {' C0 H1 K不过孩子去了美国后逐渐忘记了这边,毕竟是小孩子。
( l9 Q- a1 [2 [- _# _( W4 r1 {$ d有的时候会突然问:“我爸爸怎么样最近?”
  [! N- S+ v7 n: z0 K# }7 W" @7 t嫂子听完会突然一愣,看看小人儿,会在他软软的腮上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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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_1 L: x3 j5 ^) E哥带着孩子进去,我和嫂子走到一边简单地说话,在爸爸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我将一个卡递给了她说:“这是路留给路聪的,你收下。然后我死命地抵住嫂子拒绝的手,然后用满是眼泪的眼看嫂子,嫂子什么都明白,泪滚珠一样地下来了,然后说:“聪,有嫂子就有孩子的,我收下!”
/ ^* U. i$ r+ B# X; W- G我说:“难为你了,大嫂!”说着我哭了出来,大嫂掉了泪,摇头说:“造孽呀,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聪,你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5 L. b1 s, Q1 u  R9 {) r
妈看见我们说话,走了过来,低声说:“别哭了,你们都难。在我和嫂子的肩上分别拍了拍。6 z2 w5 \4 [8 L# y

- K9 j; @: a% C# v; b( E嫂子掉了泪,妈也掉泪。我突然意识我不能哭了,转了脸,笑着说:“路聪半年就回来了,又不是不回来,他还是我的儿子呢。”
& Y1 ~4 b" @- p; p) _“将来赚钱他还得养活我们呢!”妈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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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1 Y' G; Z  r1 }- l6 j9 L忍住痛把孩子送到美国,我心如刀割,几年下来孩子懂事了。孩子去了不久适应一些后,和哥的孩子们都热乎的不行了。不过,会在某天嘴里嗲嗲地叫几声爸爸。
% O, A' u' C- v2 j* g  Z这爸爸成了大哥和大嫂最害怕听到的词,每次之后他都会病一次。
! `* S- A- ^0 e# ]这是亲情,谁都不能代替。
2 I4 F9 `/ n. r6 q5 @6 M我的儿子,爸爸也很想你,你在那边好吗?8 U9 P, j5 G  e$ _7 X1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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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阳我工作见忙,时间也没有了。爸妈来电话嘱咐我注意身体,剑锋张罗着在沈阳折腾个公司,我没有同意,一是沈阳的效益一直不好,二是这边办事很麻烦,三是因为孩子走之后,我心很不舒服,心乱如麻,剑锋和庆民不知道我的感受,他们来回地闹哄我没有静心的时候。
/ z3 P! h6 c5 q- @我回来的目的是安静下来,读书静静心。
0 j. p! v- \. z: }1 n- I) I( W但是这二位坚定的信念不会因为我所有好坏的说辞打算退却,反而高涨。谁知道他们的举措带来的是后来的我想不到的结果。这是后话再谈!! s0 U1 V- Z( |. O6 B# b

, g' I! H2 Q3 h0 t庆民不时过来,飞来飞去,我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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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 t. s2 T6 m* _6 x5 E' v5 X9 f转眼到了四月初八,又是上庙的日子,我回了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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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j( s) g  V" e, f( ~+ i6 n在庙里我看见了骡子,打了招呼,看见他神采飞扬,神情很好,很高兴,我自然为他高兴。言谈中,我发现这个骡子已经变了,也许是多读了经,还是静了心,说话的口吻俨然一个学者似的。也许走南闯北的自己长了见识,对于他一直追求的钱,这次满足了他,特别是在南方,他收到的香火钱很多,用他的话说可以吃两辈子了,但是他不是这样想的。他居然想在一处盖庙传播香火。' {8 e$ T0 d' {0 D
随后他还询问了我的情况,最后又询问我用不用钱,用钱如果不够找他。我回了他,我够用。彼此留了电话,匆匆别过。" @( x6 x9 @. m; N+ Z

4 Z! K# p5 u# ]) A从庙里出来到了山门,远远看见三个人在远处站着,身边把着一个黑色的车,正说话,其中的一个玉人很显眼,我知道那是庆民,不用说又是他们三个要命的。
+ g/ y' r; B6 e剑锋看见我,摇摇手招呼我过去,我颠着跑过去。
& N1 M! s) u2 \( j  h“你们怎么跑这里开销来了?”$ \) N  e0 w/ V
“妈让我们来接你走,这就走,爸身体不太爽了,你快和我们走。”我听了就知道事情不好,老爷子身体一直都不大好,不会有什么闪失吧?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变了脸色,急忙问有没有大碍,他们都说还不当事。; G' Z3 d+ u+ I1 u  C  G
到了机场,机票什么都整好了,过了安检直接飞到深圳。; [4 l( R) ?5 \3 ?" _. e  l. |0 D6 Y2 E

. Q; E! i7 g) R到了医院,看了老爷子,老爷子比以前是黄瘦了很多,我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说:“爸,你想孙子了就接回来,别在心里窝着。”
+ g5 q: k' I* f/ l9 G“爸想你了,孙子都挺好的。”0 M' b0 [& x8 a5 s: q
“爸,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一阵子工作太紧了,我回来的少了。”
' T" K3 f& @6 e9 G/ M“聪,你回来就好了。”- |+ @7 @& {$ J% h$ V% b
我心里知道爸爸想自己的儿子了,路路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我也知道爸爸想我是真的,因为他惦记着路聪的走对我的打击。
( y9 H: b0 ~" s! I* z老太爷对我说:“聪,苦了你了。”
; a/ ~1 h  p% X6 K! F“爸,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你儿子吗,有什么苦的?”我看见老人的眼角湿润了。- I7 _, k; E! w$ U& ?

/ t7 G6 }( f! r( {) v最后北京来了电话,爸被送到北京治疗,还好的是,北京治疗得不错,老人转危为安,这让我感到仿佛那一天云彩散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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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6 m/ v$ g" J# o% f: q( n7 @3 O庆民出事的时候我们谁都不知道,因为刘东的嚣张,庆民被牵连进去。
$ o$ a( ]- B, r3 V$ L& |- h! v等我和剑锋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庆民的老爹动了北京的关系,把他整了出来,他只能安静地呆在家里,不能随便走动,不可以离开深圳。刘东栽在那帮孩子的手里。
: M1 j, k& J, e5 N0 W原本这帮孩子是给那些鱼肉太多女人之后,不再想女人的有钱有势的人的玩物,谁承想,其中会有那么几个人,死心塌地地要在这帮孩子里找上那么几个养起来,供自己享受,免不得要在这些尤物上下点功夫。第一个要下手的就是刘东,要把这个绊脚石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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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 D7 \" W  u7 K刘东火爆的脾气,知道这个那还得了。以他处事哲学,天王老子他都不怕。9 d; r- @( _! Z
于是一场火拼爆发了。9 u( X, a; C6 X2 ]" H* n
那帮孩子中其中就有一个刘东每天晚上搂着睡觉的一个孩子。
2 J4 J2 R& _0 E( v$ Z: z1 w刘东这下溴大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动了斩草除根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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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Z" ?: s$ t6 y庆民和刘东走得近,刘东的事情他不久就有耳闻。一天哥俩到酒吧闲聊聊到了这里,庆民一抿嘴,计上心来。! P( N3 g  i! B; a3 g/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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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一个孩子手脚都被挑了筋。
( m7 C1 t- G+ g8 m! Q. ?" w别的孩子慌了手脚,再不敢得瑟了。5 s- H; ^9 a/ H3 X, r: m

$ e$ H$ S  l" d, U$ n( \要人的人却没有达成心意,于是借机端了刘东在蛇口的窝,事也巧,那天刘东跟着客人在屋里,场面自然壮观,进去的警察抓了现行。
' o5 t1 g7 X3 }9 A" w那帮想摆脱刘东的孩子们,看见了警察感觉比见他爹他妈还亲,似乎一下摆脱了苦海。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抖搂了出来,庆民也是倒霉催的,这个时候自己献身说法地出现在刘东的家里,进屋还嚷嚷,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干的?于是警察一同将两个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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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6 Z# e+ P& B/ c) ]* h; e: b小易是个很重情义的孩子,满世界找人捞这两个人,后来通过关系暂时把案子压了下来,那个时候我在东北。0 `1 G  |$ C  t+ \$ M

. B/ Y& \5 M5 C+ U: g庆民出来第一句话,必须马上整出来刘东,因为那个时候还有法律明文规定他们是什么性质,只要有钱,上边说话就行。
% p( I% }/ z" I+ S6 ?% `0 y" {3 x" h庆民给他老爹的秘书去了电话,厚着脸皮叫叔叔帮忙,最后拿了钱,才把刘东整了出来。! o1 n( q% \9 [7 o0 J. o7 L

, V4 q( _+ i7 n( |5 x自然他们出来是不会消停,随后开始清理场子,将几个小崽子找到(他们分别跑了,原本想被包养的想法破灭,因为这个事出了,牵涉到一些要害,那些有头面的人都闪了,他们自然竹篮打水一场空。),结果自然是收拾的得厉害,刘东通过关系将几个孩子整到了缅甸。
* A7 R% Z6 D! V几个孩子最后拿出一笔不小的开销才回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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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9 v- Z& O5 b, I" P# d; [时间荏苒,我和剑锋不在的时候这两个人都没有消停地过了八个月。5 k$ J+ h% B; t

4 z" _+ h; G7 h1 B! f庆民的事情消解后来了沈阳,自然他住到我这里。
" D& Q$ t; R. f  [' h8 z剑锋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不得劲。8 G! e2 P8 D# t0 V" [. m
庆民和剑锋说的意思,朋友妻不可夺,我最后不知道他是告诉剑锋别抢他的还是告诉剑锋他不会抢剑锋的。; w& G$ C5 Z8 m2 M; c. n, N- P2 _" u
这是中国的语言艺术。5 |, M4 E7 U  k0 Z% ~' z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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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我和庆民该怎么样怎么样,剑锋过来呢,我们三个人就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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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民爱我不爱我,我不知道,但是剑锋爱我我知道。/ H' L; u* }5 b  R9 J' z& h3 K
庆民总不说爱这个字,不过把什么事做在头里。# O" V% S! p  }. p- N
我的家俨然是他的家,我上班的时候他会在家收拾家。我回来的时候一桌子的菜,他围着围裙,站在门口笑呵呵地迎着我进屋,然后很深情地亲我:“老婆大人辛苦了。嗯,啵一个!”然后努着嘴,在我的脸上亲一下,伸手接过包。$ d0 U, ^& D2 @: ~+ R/ |

% W- C! e- A- }& C" ~有庆民的日子,我心里踏实得很,我在外边怎么忙,我不用惦记别的事,因为他会把所有的事情帮你料理好,包括早上出门的衣物和鞋子。& e* X; H' o9 X# C1 k
4 q" M) U9 M$ F- o1 G$ U
我在心里想,这个纨绔,在我这里做什么呢?他真的就是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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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晚上做的时候,他会说,下辈子,你要第一个找到我,我能和你这样在一起,到很老。% x. f; B! P+ C# L/ f! }
我说:“那意思你还能找,因为你没有说到死!说明你还给自己留有余地。”9 v* p* w) V$ c2 ?
庆民是这样的人,做事留有余地,后边的事情我看出他的余地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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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对我,爱和亲情,这是我割舍不掉的,他是完全以路路的角色出现的,但是他替代不了路路,因为他没有路路的那个稳。
) S4 F$ @, L1 c! B3 Z6 b他会将爱告诉你,让你感觉很亲近。实质一接触之后,会感觉这个人你抓不牢,我和他最后的结果就是因为这个感觉,他也的确是个抓不牢的人。
$ g$ _; e4 U- m1 c他最大的优点和路路一样,照顾人的细心和处理事情的不着痕迹,这是他们家的传统。但是在剑锋的身上表现出来,有些诡异,有些让人不安。
4 g4 I* y( M6 Y* T4 `7 }" ~+ `/ @9 g他会经常在情感上左右摇摆,言他而顾左。
4 t1 _7 V/ Z& T0 z, w; G: c在家他经常是散漫的,有情调地和我偎在一起,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地板上,总之,只要两个人腻着,可以什么都不干。
$ B' n+ `8 d( _! b9 S6 X他是做爱高手,随时想随时要。& ]9 t; F& P* b, G; O4 _7 g
他会伸个懒腰,吧嗒嘴,然后斜着眼睛喊老婆,然后再喊老婆,我问他什么事,他会说没事,撩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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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W: k+ R5 Q6 J6 J1 _) Z5 B% {没有不精彩的故事,只有遗憾的爱情。. S9 s& ?1 @$ E
经历过身边的人,每一个人都有精彩的风景,只是不知道那些经过的人读懂了吗?【未完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0-8-6 13: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朋友说七八章没有看到,今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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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 V& Y9 @  G! X( v! X9 o8 X第八章      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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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p& M5 z+ v2 U+ F4 D' n8 k我突然换了一个人,整日工作。
) R( T3 f9 o$ C' Q我沉默地让骡子害怕,他有的时候会突然冒出一句话,问我想不想找人陪陪,我冲他灿烂地一笑。9 @1 D+ `: d$ Z# `$ y/ C* G2 [1 @$ q
骡子后来告诉我,我的那种笑让他看的心疼,特别难看,那笑的背后有太多的内容,他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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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半年后回来到学校来找我,我没有在,问过新来的导员有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导员说没有,问过同学,同学也说不知道,我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其实我就在他们的身边,不过不想去触动那个我不愿意触动的世界。
! i, v8 ~+ v. t) v, X时间来到大四那年的初秋,随即我们到全国各地考察,走了近两个月,这更让嫂子找不到我。而此时,父亲的病情十分严重,家里为了我的学业,一直不肯打扰我,我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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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o7 U" j0 o9 Y% J在出去考察前,我不得不奢侈地买了照相机,Canon的,那个时候同学的手里有了数码摄像和数码相机,我没有那么多钱,即便有钱,也要留出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不舍得花掉一分没有用钱。我买相机主要是把我走过的地方,我看到的好看的美景照下来,洗好后拿回家给父亲看看。
9 S2 h- ~# @" c! W& u我也因此每到一个地方给家去个电话,电话的那端回答总是冷冰冰的,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才知道,当时的父亲已经在生死边缘了,家里都悬着心,根本不在意我的电话。3 C: R% f* {, E2 i' E; U* z
这是我的遗憾。! D: N: l6 a9 K0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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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西晋祠,我们抽签,我和几个同学都抽到上上签,大家高兴,我心里还想我的上上签是什么?: I& g/ F$ e5 o0 p, L
我的上上签,是遇到了高路,父亲的过世,我又一次面临家庭给我的重担。" v  w) w; n2 b  M!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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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淫雨霏霏,女同学出来穿得少,男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们套上,我们其实也很冷,但是玩的高兴也就不在意了,我仔细地拍了不少的照片。
: J2 }5 n2 I2 B4 [, z& z我虽然压抑着,但是此时我还是认真快乐,享受难得的那份自由。我给同学拍照,给自己拍照,给风景拍照,徜徉在湖光山色之中。我和同学玩得尽兴,这也是我从学校搬出来后,第一次很同学近距离地接触,同学们突然惊讶地发现,以前在学校的我和他们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我很开心,有很多被误解的东西一下释然。
8 d4 ^# e6 ]: ?; z2 J/ K& Q但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里我碰到了从深圳过来旅游的高路。这是我们分开第一次见面,而且那真是巧合,巧合得令我吃惊。4 `# Y% |1 s) K# L( L
3 [, v; ]+ z  B- l
在圣母殿里,我端详着那些宋朝的呼之即出活灵活现的泥塑人像,,拿着相机咔嚓咔嚓一个劲地拍。突然我听到了一个我熟悉但是久远的声音,站在我身后,而且极其关心地说:“这个角度不如那个角度好。”- h1 I! n4 w7 W- r& b6 c* x2 q
我猛地回过头,那张大眼睛,看到一张我曾经抚摸过无数次,亲吻过无数次,我日思夜想的脸,这张脸我太熟悉了。我大张着嘴,大睁着眼,激动地浑身战栗。3 s5 \3 t" x' P+ l: j) C7 }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是你吗?”
/ O  `; Q6 K0 L“是我,聪,别激动!”4 d" Y, L" B5 S8 X) ]) ~

$ Z& {) b3 l4 j+ U% `7 J0 ]# G; k如果不是有同学在我跟前,我会一下子抱住他,使劲地亲他——我的高路。$ C/ t3 R3 t1 T4 ?, W

- E( l& ]4 J8 u我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赶忙制止我,暗示我有同学。
$ k4 o; w. M7 R1 X4 ~还是那么心细,还是那样照顾你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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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在这里出现,而且出现的这样及时。% U& s0 h  Y" z' x: F
他兴奋,我看得出来,那种眼神告诉我,他关心我,看我的神态是在审视我过得如何?
8 _8 w( W* P5 f2 }  B我心里埋着的那份爱突然复活了,立刻热血沸腾。
0 J/ m( o  K6 R2 Z, `0 T9 r  c我强烈地希望他抱我一下,他就像一个久违的老朋友一样,这个时候抱住我,然后安慰我:“等等,我们回去说。”我明白他的心,我的心一下柔软得像流淌的蜂蜜。. r, F9 Z4 ?, w' _/ {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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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细雨霏霏,我心里的雨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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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7 H, P  z- ^! V" I高路就那样关爱地看着我,看着我,眼睛里都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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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思全在高路身上,和同学打了招呼,坐车回了市区,一起到了他住下的酒店,同学嘱咐我把手机开着,他们怕我出了意外,我在高路这里出了意外那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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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 y, ^) ?& O高路还和以前一样,进屋就跑到洗手间放开热水,让我洗澡暖身子。外边确实很冷,我这个时候才感觉身体已经凉透了。
% E$ \: L7 t$ A. P+ @高路很有意思,给我烧了水,沏茶,一如过去。
* h8 }8 q/ M8 \我洗完澡出来,高路已经把换洗的衣服准备好了,都是崭新的,递给我换上,给酒店打了电话,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拿出去洗了。! U6 ?2 A0 [! o% s8 a
他这次是有备而来的,我心里嘀咕。
9 n9 M' b' k% z( F1 q8 Y# M# g4 H“你知道我要到山西?”我问他,“这里有问题!”
8 P0 x6 F' u) |! }) H9 g8 P“没有,我不知道,碰上了,这些是给自己买的!”他轻描淡写。" s+ |9 n& F. c0 U: l3 J& h
“哦?”我回答的含糊,我不相信。% ?, ~8 ?) ], T+ m4 C( ^
他走到一旁,拿起报纸坐在椅子上看,眼睛不看我,表情沉静,没有激动。
. A, t# s; B+ Q6 ]* m这就是高路,我日思夜想的高路,我走过去,拿掉他手里的报纸,坐在他腿上,双手按住他的肩,仔细地端详着他,眉毛眼睛还是那样。8 T; t  {$ @' @# r# ^; v+ ~+ N2 L! G
“你干什么?”他显得紧张,有些惶恐。
. E1 \3 M1 A1 K% L3 Z“说,你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我压迫着他,脸凑前,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要亲他。他躲避着,然后说:“聪,你坐过去,别这样,我们不是以前了。”
; Z/ H- _# M9 P) F% Q6 n“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我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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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偶然碰上,我不知道你来山西。”
# h; D6 A+ r8 r9 K4 j“真的巧呀!”我的话里有话,他还是安静。3 u! H; q5 F4 F; w0 d  N
“你饿了吧,我知道你吃不惯山西的东西,我叫了外卖,一会儿送过来,吃点东西再说话。”
" q$ V( I% v3 ?/ \“不饿!但是我饿!想吃你!”我恶狠狠地说。+ O7 g: i7 D) L* w
高路躲避着,和我说:“聪,别闹!一会儿有人来,看见不好!”3 k- D+ J9 i/ ?% p8 \( }
“谁?”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骡子来了。
1 ~' O. Q5 G+ T$ [" x2 C2 c4 z4 I骡子和高路怎么联系上的?
" ]4 s0 q( I$ H3 L( M5 }一会儿门铃响了,高路起身,对我说:“外卖!”开门,进来一个我很熟悉的人,我大叫:“骡子!”
1 M  }; O- \3 n6 Q我立刻看高路,看骡子。3 r) o, J5 f% a/ Y3 P( n; }
“怎么了?”我问,“你们怎么联系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一直都有联系,瞒着我,骡子?”
4 P/ D2 D& \$ ^3 g骡子没有回答,他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0 h$ V- F! w- |. z2 W7 F他们怎么联系的我不知道,但是其中一定有关系,以前他们在长春就认识,这个我知道,他们一定在这些年有联系。* R# y% A  h# j2 I
我在心里恨骡子,骡子低头不语。
7 \2 V9 m: b7 k+ c, w# g, o$ A# s; S高路这个时候和我开始说话:“聪,明天我们去深圳,今天这些都是特意安排的,把你接过来,就是要和你商量去深圳的事情,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0 c& S0 H. h# c3 _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我问他:“谁安排的?”$ K- x) P4 ~* N! p( O7 d
“别管谁安排的,我就问你,你不希望一个家毁了是不是?”
3 `% v6 B" f- K8 s4 z“什么意思?”6 u, K! ?( u3 l  N) q. `
“云生现在很需要你,嫂子也回沈阳找你,她没有找到你,现在你和骡子还有我到深圳,你得出现,不然云生出大事!”  k- z3 W& F" b, Q6 M$ ^9 b
我怎么都想不清楚他们怎么知道云生的那么多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高路在我念书的时候一直都在关注我,甚至我挨饿的时候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出现,因为他希望我走上正路,但是,事与愿违。这是他的遗憾,他这次出现帮我,帮云生,目的想把遗憾补上。
0 `8 z% t9 A7 I& [他的想法很好,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对,这一年我们帮了云生,三年后云生还是因为这个事情,几乎倾家荡产,高路为此后悔,我和高路的遗憾也真的有了结果。* A8 T0 K; l# R4 V$ r
写到这里我心里那个疼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
( ]& q8 ?" w9 p我不在多说,也不想多问,他们安排的有道理的事情就相信他们,云生的事情我清楚,那个女人一定让他举步维艰了!; |: Y2 K, d' M) i& p) ~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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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和同学说了我去深圳,到返校的时候我会回去。
6 U2 P9 Q# G2 f0 o) M1 h第二天,我们坐飞机飞深圳。* ~4 x9 k9 N  a) `: f- Y

2 N* K, `, t' [; o5 E7 R6 {云生在深圳的机场接的我们,骡子看见云生很气愤,我看见云生的时候很陌生,但是在云生的旁边站着宝哥。
6 x8 ?7 N: z' `/ S, Y云生到底怎么了?0 w" J- `. Q+ d0 W

7 n" w. b, X5 R7 \! ^; b我们开车过了关,车上谁都不说话,只有车嗤嗤往前开的声音。车里低沉得很。
  j; m: e3 Y1 k6 o3 R0 n高路紧紧把着我的手,我手冰凉,高路不时提醒我。* y, A4 m* \4 }5 T* f! U
开到地方,我们下了车,到了云生的公司,云生嘱咐厨子安排饭食。# w3 ^" m7 e, j4 Z; Y1 |1 U( c
我们没有心思喝酒,简单吃了口,直接奔主题。
4 b; u' E* d, j5 f宝哥和云生交流过意见,意见是,孔梅怎么办?孔梅留下的遗患怎么办?
; y( U6 _$ h, p. S, ~4 {孔梅怎么了?
  f  _- o( l8 l* j孔梅留下什么遗患了?
1 B7 E' _/ C& Q+ a孔梅到底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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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0 y$ k& o! g0 D云生脸色难看。
  w5 X: ^  a* O0 A- U宝哥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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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不说话,我清楚他怎么了。于是我说:“让我和他谈!”
) M4 E, x% N' K& B) X. w: h宝哥看了看我,拉我到一边说:“聪,哥不指望你和他破镜重圆,是哥通过关系找到了高路,我知道你爱他,你别问了。哥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就不会到深圳来,我们在沈阳就可以在一起。这次来,哥希望给你一个交代,你的过去的BF,现任的BF,和你将来的BF都在,你将来的BF可能是我或骡子,我们都想好了,就看云生了!哥不希望我兄弟死去活来,另外云生现在有困难,你和他单独谈,看看他的想法,哥成全你。”* v7 J3 ?( s' U0 ^
我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当时就抽泣得不行,我心里这半年多的委屈一下喷涌而出。/ H' F, V& x/ ], n2 \4 G2 o
高路和骡子还有云生看着我抽泣的背影,都难受地低下了头,骡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椅子对云生说:“你差点害死了聪!”
5 z6 g" ?% Y" _8 D2 C. g5 B  y3 G高路看了看云生,看了看骡子,转过头,唏嘘不已。7 S+ W6 m,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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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云生告诉我孔梅因为怀孕敲诈他的事情,宝哥过来安排人把孔梅的事情处理了,那天宝哥打电话给云生,云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宝哥恐怕我再受打击,告诉骡子照顾我,自己到了深圳。* _+ \4 n, i, w# G9 f
另外孔梅和两个湖南的人将云生的资金转移到别的户头上,云生也和我说了。
; S- {/ ^4 t7 L* J我吃惊也紧张,早忘了和他分手难过,紧张他的打算。公司现在因为资金问题,很难。
; q; g1 a4 E; ]% k& I6 h我知道情况后,明白云生的当时的想法,问他:“嫂子都知道不?”8 h- q% L$ x4 A' z3 E) [' A; l% S
“知道!”$ P1 T6 N1 m% l6 O6 o- t  ]
“你打算怎么办?”
# n8 y7 q6 |7 f5 P$ \“我在想办法,银行的贷款要到期了,必须在下个月还上然后贷款,但是钱被转移。”
8 \; v7 n: H4 e* x- H( q“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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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 m: T9 ~' M我出去看了看高路,高路就知道我有话说,问我:“怎么了?”6 j* ]3 i! n& g1 l8 i. J" y
“路路,你老爸现在的势力还可以用吗?”
! g& Q! c" v" F+ ]' G, i. d. \“可以!”
: Z9 F1 ^4 s$ E9 x“这个账号能冻结吗?”
9 u: N" B' |  V5 E5 ~6 E+ @4 J“能!”高路接过去一个账号,看了看说:“这个账号的马上冻结!对吧?”
& j$ C( u% p/ X  S& {; S! V$ a“嗯!”
" I: g' v2 q, S2 f- N“宝哥,孔梅在沈阳是不是?”! y5 q7 p% k/ c6 q- p
“是!我已经安排好了!”
$ G* O" C: t( ]3 W  ]“好的!”我点了头,对宝哥说:“我现在不能离开他,云生需要我!”% O" d1 s( {& z: K5 u) x
宝哥笑了,看了看骡子和高路,他们都会意一笑。7 h- G( V: ^. }' r+ \% C5 A
云生走出房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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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哥,我求你一件事情,能不能把你的关系发动一下?”
4 J" H2 k! G% L5 z“说吧,深圳这边的关系你都知道,找关系对吧。”宝哥就知道我要做什么,笑呵呵地说:“干什么,需要钱呢!”
4 {  _# V* l: N* k“哥,我有钱!”7 a5 _1 n8 j3 i5 \* ?8 \! S
“这我就放心了!”4 a- o3 Q. N+ c0 G
云生知道我做什么,我将我们几个人的能力都估计好了,和云生商量追回资金,冻结账户,申请倒闭,重新注册公司。
1 m6 \& v( M4 N9 c- z走到这步只能这样了。. A1 K5 d6 F5 P1 Y1 T+ t9 C: A$ H5 c

6 J- b) i8 ]7 M+ m随后高路找人冻结了孔梅移动资金的账户,宝哥在上边打点着将钱追回。' b- ^: B5 U, l0 N& e& w/ q
云生一边申请倒闭,一边重新注册公司,找事务所来做评估。4 ?4 c$ D( K0 z
我将我的钱拿出来一部分,高路又通过他老爸的渠道为云生融资,很快资金到位,云生死里逃生,公司开始运营。% R0 x6 D/ s" ^
高路真帮了大忙,随后他帮着又找了几个人,他们一起参股,合伙做了买卖,这样云生就不用那么紧张,公司有了董事局。  L% j4 {3 ~3 j7 T% w
我也放松下来,和高路在深圳有说有笑地谈起我们以前的事情,高路摸着我的手,说:“聪,好好的,别太苦自己了!”
& J2 ]4 U( q5 W* a* L, t1 H. g9 n他的话让我感动,高路就是这样,话不多,但是句句都在你的心窝里,让你温暖,让你感激。- z7 p: N( T  f. ^5 a
云生感激高路,高路冷冷地说:“云总,不是因为聪,我们玩不到一起去。聪是我一辈子的爱人,我爱他,如同爱我自己,希望他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再伤害他,他实在,跟定谁,他不会改变。希望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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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梅,我们给她一笔钱,算是把她开了,以为至此完事,遗患还没有结束,04年4.26我们搬进新家的当天,云生合资的老总给云生打来电话,因为税金问题,税务局在查税,账本都查封了,其中云生以前的税上有问题,云生一拍大腿,大叫。原来孔梅在当时报税上出了问题,他一直都没有处理,这次他损失大了,面临着进大狱的危险。我们于是又急忙补税找人,总算把这关过了,高路在这中间起了重要作用,没有他,云生现在什么样我就不敢说了。/ B3 Z) h/ i& \* [! {/ A
孔梅后来在沈阳犯事,被判刑。北京奥运会开幕当天被放了出来,这个阴毒的女人,回到家后把自己的老公耍了,自己带着钱离开了沈阳。
3 }6 Z, ]0 }' N5 @8 O下岗之初,孔梅是值得可怜的,他和云生和张行他们之间的过节可以解释。但是后来她的贪婪和狠毒,让人又憎恶。
0 V' x1 G7 n% Y/ T" g2 e人是不是随着环境和需求的变化也变得让人不敢琢磨了。9 [0 A: o: C0 s- q; T
都说同志不好,但是异性上你敢说坚牢?
3 `& J7 r/ C% x. {社会如此现实,人如此现实,难道是一个情字就把这些都摆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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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 m3 o, ]  c+ W; ~我仍旧爱着高路,高路虽然后来远离我的生活,我们彼此的那种关心和爱至今仍有。
- G) [+ H, Q5 d. H有一种爱,走得很近,你每天都可以触摸,都可以体味,但是经历不了风吹雨打。有一种爱走得很远,虽然你触摸不到,天各一方,但是在心里熠熠生辉,一旦有一天暴露在阳光下,他美丽耀眼,可以经历暴风骤雨。
" X0 z4 d2 ^5 J* d: A我和高路的爱就是后者,和云生的爱是前者。% z; g1 d! M+ Z/ v8 p, o4 m
爱情是需要考验的。& U# B/ @8 z6 Y0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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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仅挽救的是云生公司,也挽救了云生的家。
$ Q/ o  V. o$ C嫂子回到沈阳后万念俱焚,因为云生的过分,她和云生提出离婚,云生勉强答应。我在电话里劝着嫂子,说不管怎么这都是孩子的父亲,你不希望孩子将来缺爹少娘吧?善良的嫂子在电话那边嚎啕大哭,述说跟着云生的辛酸和不易,近十年家里的遭遇和境况,自己带着孩子的艰难。虽然他在外边风光,但是家里的她度日如年。我也流了泪,理解她的那个难处。嫂子知道我在帮云生,心里感激,说回沈阳找不到我的那种无奈,我叹了口气。有些话我怎么和她说,我说不出口。
8 A/ ~+ T% M' s两个月后我回到沈阳,见到嫂子,嫂子清瘦。
) r( y1 y/ W/ {# X3 g3 |我们两个人坐下来吃饭,嫂子问我:“聪,你告诉嫂子,你和你哥什么关系?”
' y7 {2 O; Z3 H: Z+ G* M我哑言,想了半天说:“兄弟呀!”( i: R- U. y3 N3 L; i8 W
“不是,你是他老婆!对吧?”嫂子极其平静地说。# Z& ?8 u0 @! b
“你?”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低下头。
' G+ L9 p9 }5 d% f4 t% ^0 z嫂子看着我,泪流了出来,说:“嫂子不怪你,嫂子也不难受,嫂子谢谢你,没有你,没有这个家,没有这个家,就没有你嫂子和孩子了。”
5 ]) \) K) n5 W' z, E“嫂子……”我无言以对,我感谢她宽容,这就是中国女性,她善良,隐忍。
* Z# [4 ?1 ]$ e3 R/ V2 x5 b. N“嫂子知道你为云生做了多少,也知道你们一直在一起,我不说我的婚姻的失败,他认识你,是他的幸运,这不是你过错,是他的问题。”
6 W9 f5 A3 r7 ~' J0 Z! p+ C. a“嫂子,我一直都不想伤害这个家和你。”我辩解到。4 Q, K1 j# B4 s# d
“你没有伤害我和这个家,因为你的介入,他改变很多,我感觉到了,你对我们做得够多了,你如同孩子的父亲,孩子对你亲近胜过他的父亲。”! _0 v: P; t& [0 Z- i+ f& _
我流出了泪,那泪说不出为谁,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难过。
6 w$ k) U6 [. \婚姻,利益的综合体,当所有面对它的时候,各种嘴脸会暴露出来,有因为钱而散伙的,有因为私欲而分崩离析的,家不像家,人不似人。6 S9 y. D+ ?, k# w
嫂子,宽容地接纳了我的存在,也宽容了云生的所作所为,一个字——爱,爱孩子,爱这个家,这个家的一切为了孩子,孩子是最高的利益,孩子是无辜的。【未完待续】" j% I/ e7 j  Z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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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面对一切现实的东西,这些现实中的东西如此真实残酷。
% i9 ^# l' C* j" v2 N$ _: F7 Y嫂子在夕阳下的一抹微笑,让我体谅出一个女人的辛酸。我们何尝不是这样的无奈呢?生命中的一声叹息。同志无罪,女人无罪,那么被伤害到的又是谁的过错?/ b* C: k!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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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黯然着我的心情,和嫂子相安无事,那段日子别扭,别扭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i& d4 v, L- d5 K6 R- T
云生依旧在深圳,我和嫂子似乎忘记了他的点滴,关于他,那段是我们的真空,云生也似乎要摆脱我们一样。孔梅给他的打击是巨大的,虽然他在那个恐惧中爬了出来,他不再接触女人,但是在外边更疯狂地和男人做着,有一种虐待自己和虐待别人的情节。我和嫂子都知道他这样,但是我们默默承受着,嫂子承受的是一个家,我承受的是他的生命。那个时候我们要撤掉,这个人就会永远消失在地球上了。4 P: y0 y, j" I
生命有的时候不能承受之轻,脆弱的弱不禁风。
7 b' C9 X2 I& ~; L我的一声叹息。& {9 W3 W& D( Z, \$ ^7 y5 n( X7 H

4 h. O+ F  U* M; F9 ?1 J3 a. N高路知道我心里的凄苦,爱着我,守着我,看护着我。他也同样无奈,我在他的脸上明显能看出来的无奈,他一天天消瘦,一天天忧郁。我的不快乐深深地影响着他,我的情感徘徊在他和云生之间。
1 @* Y* t3 J! a8 L云生虽然知道这一切,大胆放心地放纵着我和高路的交往,而我和高路柏拉图式地牵挂着,这个有着细腻心思的男人,不肯越雷池一步。我们就像老唱片一样进行着古老的乏味的单调的马拉松式的爱情,彼此折磨着,揣摩着。' W) |  G/ C1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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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躁,忧郁,不安。被这样的生活状态折磨地要死。% a! r! u5 z  {6 T
有的时候酗酒,抽烟,整夜不睡觉,只等到天边一抹亮。宣泄情欲,宣泄情感,宣泄压抑。
5 Q' |# e. r: {我终于挺不过去了,想到了自杀,自杀是我那个时候唯一的选择。3 y7 K$ `/ V$ I& ]2 @2 t5 X$ Q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站在高处会想我因为死掉而飞翔,因为飞翔而解脱。死是一种解脱,对,真是的吗?6 |4 o/ L- y4 i& e% Z$ `- s
站在河边,会想,一池清水可以清洗我罪恶的灵魂,因为爱我冤孽深重。
# l, F' b2 x1 z% f+ b我绝对不会吃药去死,我选择死的办法不会那么龌龊,因为我是自然而生,也要自然而死。我错觉地胡思乱想,生活在错觉之中。, l* O; u) g1 [9 q4 ^
高路警觉着,忐忑不安,给云生打电话,气恼之极。
0 d/ p0 G/ \1 y云生说着自己的道理,放心着我,由我胡闹。
& K; s  ~1 T9 m; b% `我不是胡闹,死亡离我一步之遥,如果不是因为见到我的父亲,我决定结束我的生命。% [! m2 T" J+ C4 [: E+ F, @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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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病重,我不得不回家,看病重的父亲。
8 B3 g6 ?' `7 E$ y- d( J% g: A父亲此时头发全白了,眼窝深陷,骨瘦如柴,他已经病入膏肓。1 L$ e: J9 P( \( s# r1 [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如同寒冷的冬日。我心里的阴霾又回到了三年前,精神上和生活上的压力让我随时崩溃。
3 |: K% [; C' h9 Q2 `8 k父亲见到我,含泪握着我的手,仔细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似乎意识到他的生命即将终结,那些要说的话要嘱咐的话都在他的眼里。
+ \0 U, D1 p" Q- d, B/ ]( I我落下了泪,默默无语,用尽所有可以安慰他的话,宽慰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生命,而这个生命是我的至亲至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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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_8 a( {+ j- l我没有理由结束我的生命,因为我的生命是父亲给我的,他给我生命,寄托了他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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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希望是什么,一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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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人是有责任的。不管在什么位置上,也不管这个位置在什么时刻有了偏差,但是在生命的某段一定要回归到原点,这就是生命位置,这就是责任给予的安排。
4 _! ~1 e: X2 ^父亲有父亲的职责,他对于孩子的看护和寄托,必将在一定的时候回归,我突然意识到云生为什么那样了,云生是没有了自己的目标。
, i& M" B) D1 d/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通过与父亲的交流我认识到云生此时的苦恼,他还需要我,我的家人需要我,我应该清醒,而且必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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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4 _  ~4 L6 Q我应该高兴,谁不在生活中碰撞,甚至头破血流,这些都无关紧要,主要的是我要清楚我自己的位置。
# \$ Z! o* q. q- ^0 }4 ?# `我首先必须是个好儿子,照顾好我的母亲;我也应该是个好弟弟好哥哥,照顾好的兄弟姐妹;其次,我应该是个好人,爱我爱的人,关心爱我的人不应该让他们烦恼,应该让他们感动,感动生命和生活的精彩,烦恼也好愉快也好,这都是生命中生活里的精彩一笔,这才是我要的位置。
1 v  D1 r' h8 f云生应该有他自己的生活空间,我不需要干涉太多,我不能说因为爱他,他是我的爱人,我要去侵夺他的空间,那里有他的自由,爱不是掠夺,而是给予。
. H9 a0 T1 e' B1 N1 t高路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我没有权利影响他的生活,他应该幸福,不能因我而毁掉自己的位置。我不能毁掉自己,也无权利毁掉他人。
, @1 n" {8 M  a# i8 c% I0 r我亲爱的父亲,用自己的生命在最后的关头挽救了我,用无声的方式教育着我。" V4 j) E# j) ~+ L& Z
我突然猛醒,爱原来如此庞大和渊博。) z- h3 W  P4 l
是呀,一辈子有几个人懂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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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p  U. o& P+ S4 G- V7 W! W4 Y云生似乎还记得这个家,在不关注我的时候他却关注这个家。我到家才知道,他和沈阳的北京的朋友打招呼,将同仁堂的药邮过来,羚羊角,麝香,安宫丸包括十分难淘换的犀牛角等,这些名贵的药也不能挽救我父亲的生命。/ H7 i( V' ?& `, G$ S1 V) T' e
这些我都不知道,等回家后妈妈和我说,但是父亲的病情严重到了无药可救。云生给汇了好多钱过来,这些钱母亲一分没动,我回家告诉我这些款子,我错愕。* }: c# M* a2 i3 m% |" E" U
高路和我一起回家,看到父亲的这个病情十分紧张,母亲第一次见到高路,出去表示感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家里那个时候的紧张程度使得高路很难在这个时候和我暧昧。% Z" ~4 g4 d& h! b# z! E
我虽然懂了云生,但是不懂了高路。+ O( i& D) Y3 s" v, }
晚上睡觉,高路抱着我,亲我,但是就是不允许我摸他一下,我愤怒,他笑,还精神恋爱地抱着我。直到我在以后的许多年,我才明白高路的爱多深刻,爱他,就不要伤害他,而是将这份爱收好——我因此在今天要谢谢他。
  U- D4 z2 D+ E6 |0 d, s高路将我的心永远地抓在了手里,这是高明的爱。( O* Q2 ]4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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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姐夫赶了回来,姐姐学医的,简单地看了看父亲的病情,和我们做了交代,父亲能挺过去今年春节就可以了。母亲的泪一下就下来,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但是,我失去父亲之后我知道了母亲的痛,这痛云生在06年再次尝到。母亲的眼泪感染了我们,我们都啜泣起来,一种生离死别的味道。对于生离死别我在这个时候真的体会到,而且有着刻骨的体会,因此我面对孤独的时候,感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死别。: I, |/ I7 {5 T6 \
母亲还是很坚强,对我们说:“和你爸过了一辈子,既然他已经要油尽灯灭了,最后这段我要好好照顾他。你们多帮家里,关于钱物,你们能出多少出多少,你们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要照顾好你爸爸的最后一段路程。”
) z# |/ }! t7 k- y) {$ f9 e/ k0 c$ g母亲说到做到,父亲病重沉疴,卧床不起,母亲整日整夜陪伴着他,父亲因为疼痛,喊叫大骂,母亲隐忍着。
" O; k' T: r9 `3 I9 l父亲临终前,母亲竟然几个月身不脱衣,脚不住闲看护着父亲。
2 w9 n* g3 ]* c4 O& H时间在2002年5月28日,我在沈阳紧张地写我的毕业论文,云生的电话打过来,“聪,我说你不要紧张,爸爸危险,你现在穿衣服,回家。那边报病危。”
* S: X* h! e9 S$ c" d) \" C那天也奇怪,家里的座机停机,手机也停机,知道中午时候我想起来打电话,抓起电话哪个电话都打不通,原来都欠费了。而就在此时,父亲给我打电话,似乎要和我说说话,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想说的话都没有说,一个小时后他撒手人寰,留下嗷嗷哀号的母亲,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当时。我急忙出去缴费,刚刚回到家做在电脑前继续写我的论文,云生电话就打了进来。
6 Z+ M7 t& e; O' {. X6 J! \我瞬间懵在那里,站起来,在地上转了半个小时才想起来拿什么东西。
' [' m% ~# g$ s- @! v我将钱准备好,然后其余的不需要了,出门,对必须出门,打车。坐火车吧!不行,火车太晚了!飞机,算了,真有就好了!+ G6 z! C& M* F4 A+ E) n/ ^
我出门叫了出租打车往家赶,然后抓电话给家打过去,家里乱了一锅粥,姐姐没有感到,哥哥没有到家,我也在路上。家里去的有邻居,叔叔和舅舅,而且因为贫穷他们在那里看笑话,我给母亲指令,一切等我和姐姐回去。
& P3 y4 I% O( @/ {2 P2 `$ [云生这个时候的电话已经给妈妈打了过去,高路在深圳坐第一班航班起飞了,云生已经让他把所有要准备的东西带好,高路往回赶。+ \  D+ G  R3 a8 l( x

6 E+ {) p1 R" s5 h- G我赶到家不久高路就赶到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眼泪,有着一颗坚强的心。& ^+ ?; f& S; [& B: L
高路回来我心一下就安定下来,高路将所有的问题一下都解决了。首先我们拢了一下账面上的事情,所有的花销以及要用多少钱,以及要来多少礼金等等,高路一并整理出来。我安排所有的人事,谁该做什么做什么,姐姐姐夫还有哥哥都各行其职。我们几个人完全把事顶了下来,忙活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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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4 G7 B5 f0 }/ w远道到来的亲戚朋友路路都安排到酒店里,吃住有专人招呼,我们拿出心思干别的。忙,就是忙,不知道怎么个忙法了,路路两个眼睛通红,整夜不睡觉,晚间陪我守灵,我们默默地看着对方,在父亲的灵前,爱,再次点燃。路路会用眼睛告诉我,聪,有我,你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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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3 \$ [% r7 j: Z起灵的那天,我扶着父亲的棺椁,痛不欲生。昏死在路路的怀里,到了墓地。路路搀扶着我,那个时刻,我觉得这辈子的路就这样走下去好了,爱,其实是另外一种心境,高尚而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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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N' H; b8 f我和路路在家住到烧过五期离开老家,回到学校已经要交论文答辩了。我没有心思写下去我的论文,路路坐在电脑前,一个字一个字给我敲出来,我有的时候抱着他,亲着他,看着他打字。路路用头贴着我的脸,那种爱在心里都温暖,如果没有路路的这段陪伴,我相信我大学没有办法毕业。/ l1 a- B( {' }5 L$ ?)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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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总算熬到了毕业,毕业前的论文答辩,系主任抓住了最后的机会整我。临出门的时候,路路和嫂子都告诉我,今天是最后一天,你大学毕业前的最关键的一天,遇到什么压力都要挺住,记住你的父亲。
5 H+ Q2 c  e5 V- l9 X9 \, R! C我记住:记住你的父亲。  ]- W. |$ f% C2 ~9 w
答辩变成了批判我的论文演说现场,这篇货真价实的论文被说成了一文不名的假货(当时剽窃已经开始了,很多人开始抄袭为能事),我忍着,再忍着。关于建筑的认识,我相信他们和我不在一个层次了,中国的大学校园里到处充斥着这帮不学无术的家伙,丑陋而卖弄着自己的权威,误人子弟。& t1 ^. ]! y, [# q2 t  I# _
我现在不想描述那些丑陋的嘴脸,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为他们费笔墨和心思,对于垃圾我从来不屑。# I1 q2 c' p+ T3 g% R7 e# ~+ w6 w4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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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铁着脸回到家的时候,路路在路口等着我,关切地看着我。他太想知道我的表现,我看见他,突然乐了:“我毕业了!”# z: P' l/ h9 C+ |/ e  M; O+ w# K. h
我毕业了,终于毕业了,当最后的成绩不管怎么样,我在魔爪里爬了出来。
# G0 V/ ~$ U" M" v4 ?9 x高路忘情地把我抱起来,在街口转着,叫着,幸福的泪水瞬时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7 n1 }# U. k) q9 O
我低低在高路的耳边说:“路路,我爱你!”" O! J/ Q+ H, ]7 e. w8 V+ `
我说的爱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的,这种爱超过了情人之间的爱,是发自对他一辈子的真爱。路路仰头大笑,面对蓝天白云,他笑的灿烂,笑的自豪,笑的清脆和纯洁。他轻轻吻了我,说:“回家吧!”
5 {( C! u! L; w; e8 ~: n* J我们拥着往家走,这路真短。) U+ ], L/ V/ p5 B! B.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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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一直在父亲的过世的阴影下摆脱不出来,就在我毕业的时候她身体特别不好。家里的姐姐一直在照顾妈妈,为了不影响我毕业前的情绪,关于妈妈的身体状况没有告知我。
& |; `+ r( S' J路路似乎意识到家里的事情,劝我在工作前回家,上班不着急。" d  `6 g" L/ O' g. M6 ?+ D' y
我听了他的话,但是打法他回深圳,他说不急。其实他着急,那边来了好多次电话催他回去,为我他耽误自己的生意。/ D% Y) N2 e+ `2 N
路路还是被我强行地送上了飞机,飞回了深圳,我要不送他走,他死活都会陪着我,谁知道后边会有那样的事情,要不我绝对不会让他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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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7 `& r' I# [2 j我到学校拿回了毕业证和学位证,难过的在校园里嚎啕大哭,将我四年的委屈全都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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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的父亲没有了,孤单单地老妈一个人看到我潸然泪下,她脸色蜡黄,形容憔悴,我看见她如此的样子,心底那种无奈只能发出我的一声叹息。' ?. E4 t( L. N4 a/ d  x
伴,失去哪个都会使得另一个伤心欲绝。
0 J. s7 R2 @- y0 `0 ]! |这是一种情感利益的缺失。- P  i7 ]0 `2 `0 G

; b' d" b+ o, T8 E+ O/ e8 K+ z" E我黯然地望着窗外,望着窗外茁壮的生命,它们曾在风雨中一年又一年地成长,如今,有的长成参天大树,有的鲜艳明媚,这就是生命,有荣光也有衰败,没有什么不在这个规律里成长,一样茂盛一样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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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W9 K4 Y3 h上班之前,我在家照顾着母亲,路路不时打电话回来,他在深圳悬着心,替我担心着,替妈担心着。8 o0 t( b: E, L$ o
再次有机会这么长时间在小城陪同家人,算是幸福。
3 v9 |0 q" [2 g5 G4 U妈妈不会很快从父亲的离世阴影下走出来,好在这是个坚强的老人,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很顽强,让我不安的心有些慰藉。2 g8 a  U6 P8 R7 x9 `" a
这段时间我和母亲温故着家中过往的时光,那是一本厚厚的书,里边有甜蜜,里边有辛酸。母亲淡然,也落泪,我淡然也落泪。
- v: d/ I! I% P) V+ q+ o那段时间家里飘散着我为母亲熬药的药香。& O, s5 z. f2 u7 E. ~
母亲斜靠在床上,目光审视着我,在我的身上找寻着我父亲的影子,会说一些我不记得的小时候的故事,让我知道我婴儿时期的那段幸福,说到高兴处,母亲会乐出声,阳光里,那个笑容慈祥安定温暖。8 q+ d0 p5 A# I2 H7 e' m& v
八月十五,母亲置办了一桌酒席,哥哥和姐姐都回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圆月高悬,夜色如水,母亲说话:“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人也一样,你们的父亲过世之后我一直很想他,但是没有办法,我还得好好活着,照顾我的孩子,我的孙子,维护好这个家,你们都是我的儿女,以前你父亲在世有他管,现在他不在,什么事我管。孩子忙,没有时间回来,这个不用你们担心,你老妈能把自己看顾好的,你们都好好干自己的工作,有妈在这个家在,没有妈在,你们就都不用回老窝了,各自有窝,各自照顾好自己的窝。只是我的老儿子,妈等着你结婚。好了,你爸走就走了,他走了是他命短,咱们今天好好过中秋,这个家还一样。”母亲说的铿锵有力,让我们悲凉也宽慰。一家人在举杯端盏,喝酒庆祝,祝母亲身体健康,祝家庭顺和,祝兄弟姐妹幸福。父亲的走,并没有让这个家分崩离析,反而更加彼此珍惜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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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可以安心地回沈阳了,了无牵挂。中秋那天路路来了电话,我告诉他家里的气氛很好,他高兴,他将电话举起,让我听他那边,里边热闹的能把地球掀翻了,我这边高兴,泪水悄悄地流出。
& X1 Q- T+ l+ ~3 ?& l+ Y似乎一下子我的生活进入了平静期,幸福和安逸。
4 V$ ?# G# h/ |& w其实真是这样,工作很好,我因为工作了,不能经常跑来跑去,但是弹性工作,我还是有很多时间,因此这个时候安心下来写了《半个情人》,回忆那段情感深渊。
4 D( W) b9 B+ _是,那段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1 \  C8 {( i" M* K/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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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里教书真很愉快,事情简单,我只需要备课,看书。我突然沉寂下来,一个人可以很长久地坐在我的书桌前悄悄地看上几个小时的书,安静,只能屋子里钟表滴答滴答地声音,偶尔我可以咳嗽几声。那段看书是我至今记忆最深的时光,心思都在书里,自己一个人静,对别的事情也少关心,心胸也豁达开朗,日子甜蜜,这是一个人的甜蜜。不时会和老妈在电话里聊天,她在电话那边也安逸。路路总是在我上下班的时候来个电话问候,他忙,我也忙,但是彼此牵挂。
7 _* T3 V8 ]5 \嫂子经常带着畇畇过来给我整些好吃的,我们这个家也挺好,云生给我的电话是偶尔,给嫂子也一样,我们不在意,只要他好,比什么都好。
) W# [, s; I+ U+ ]# u云生的生意真很好,真忙,路路告诉我云生比我想象的要忙,我说忙就好,忙起来比闲着强,但是路路没有说他别的事情,不说,其实我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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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年对于我来说,大起大落,我在年尾的时候总算安逸下来。春节前我去了深圳,和路路在深圳我们的窝里好好地呆了一个冬天,路路让我去找云生,我没有去,云生知道我来了,过来几次,我懒得上街,云生和我做了不紧不慢的事情,路路都知道,生气不说,但是面上看不出来。
+ J5 C& e4 U# v- r3 L; G03年的春节,我们一同回了东北,各自回家过年,年后我们飞回深圳,俩人一起在沈阳上了飞机,路路原本可以在长春上飞机,因为我坚持要在沈阳走,他就知道我要去云生那边给云生的老人和姐姐拜年,他也没有坚持,于是我们约定在沈阳桃仙见面。
. y' X, H& h4 F: N我给云生家人拜年,见了嫂子和畇畇,给孩子压岁钱。云生还是那样,不冷不热,我懒得理他,到时间去了桃仙。
4 K9 p: o1 ]6 \. f路路这个时候抱着一个可爱的QQ妹在候机厅等我,看见我,乐得哈哈的,我过去给他一个拥抱,他推了我一下,把QQ妹给我,算礼物。我在QQ妹的脸上吻了一下,路路看着乐的前仰后合。. e* \$ }& @! E( [1 [
深圳一片春意,春节期间大街小巷充斥着节日的气氛,不时响起爆竹声。
$ _- X6 m/ |& ?8 L. e/ b7 U路路带着我回他父母那边,拜了年,送了礼物我们回自己的住处。7 o, Q0 b+ h  S! l' `6 L0 S' @
接下来,路路忙得要命,我安静地在深圳呆着,司机有的时候把我带到公司,到公司我的任务帮他处理文件和人事,路路的生意也火热起来。. T& S# l1 M- g* K: ?
春节后路路的订单下来了,因为在北京有关系,签单很顺利,路路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人显得疲惫、憔悴,我整天担心着他,不时地嘱咐他,。们在电话里没完没了地叮嘱对方,注意安全,下飞机来电话,开车小心什么的。路路心细,这些都一一做到,只要飞机着陆,第一个时间电话打到我的手机里,让我安心,即便再晚,也一定把消息告诉我。; d9 V1 M0 I) n7 z6 C6 d
路路的父亲看着路路这样忙碌,心疼,准备给路路找个女人。路路坚决拒绝,和家里说自己有了对象,他父亲让他领回去看看,路路生气。
4 H. p7 W' s4 w* p( E7 I: K老人的想法很简单,希望自己的孩子早点成家有个人照顾,逼迫着他结婚,路路说,现在聪在照顾我呢。
: V/ x+ S& e6 n" X# c, S路路的父母没有说什么,有一天打电话过来,我正好在公司找人事部的经理谈人事上的事情,来电显示是路路家,我接起来,电话里,路路父亲和我说:“聪吗?”
0 e# q4 |7 r) k  X& m; w& v  z“您好,叔叔,是我!”* g8 c3 r" D' j* _
“你现在忙不忙?”+ `$ S/ ^3 y- B0 K( G' ?
“哦!我在公司呢,您说吧什么事情?”1 o2 M, z6 o/ `2 X) K) j" g+ L
“你阿姨想请你过来喝晚茶,有时间吗?”. v* R# v, H* F
“有,路路今天不在,我自己过去吗?”0 S5 v- F- }, Q6 D5 h
“是,你自己来。”
& Q" o; D! H1 u# J* z% z1 C人事部经理看我的表情严肃,不知道什么事情,我对他笑,然后和电话里说:“您还有什么吩咐?”
0 Q' R/ |  z+ j1 }5 R“没有了,我们晚间等你,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们!”
. ?# j8 w( ?# k# ^2 A' U“没有什么,随便就行。”4 d7 H4 {, d- N1 t2 n
“那好,我们就等你过来,路上不要着急,让司机慢点开,注意安全。”
- u3 Y5 a: d* {6 @/ ?7 K“谢谢叔叔!”
5 f& M9 I0 B( `+ [/ q邀请我单独过去,有什么事情,我一时摸不到头脑,家里不是有事?我思虑半天,再看人事经理,他面目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我将他递过来的文件看了看说,先放下,我处理完通知他,然后让他回去工作。
2 ~9 F- w5 T( @" @) W, x4 t我想不通,经理走了出去,我给路路去电话,路路接起电话,我将情况简单地说了,路路说:“这样,你撂吧。”3 w* W7 [1 a$ J9 O" \! y7 C" `* F

1 ]+ i% Y9 ?0 ]" a6 \$ z8 q9 @2 g- ^4 l3 b晚间我过去,门房把我让到了书房,我奇怪。
0 Z; k+ ^% B* G8 I$ r  W我坐下不久,门房将茶水和点心还有水果一应俱全地端上,又问我喝不喝咖啡,我说这里有茶就可以。门房退了出去,屋子里安静下来,我坐在沙发上想什么事情。  k) l% T" `. V( e( e# r
一会儿路路的父母进来,阿姨很高兴,面带笑容。叔叔也很高兴,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 J& l- W& F7 F
阿姨说话:“聪,你和路路在外边住着,阿姨不太放心,路路的哥哥在国外,我们身边没有个人也不行,我们打算让你和路路回来住?”7 [* A' H1 b: N1 B$ R# s
“这个••••••?”0 v9 j* L: l( c5 I
“你阿姨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们呢,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想你也回来住,路路已经同意了。”8 i# ]* R5 V0 u+ x* |
“哦••••••?”$ K4 a8 P, K. E8 |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的话一定有所指,回家来的意思是什么?4 [# N$ i, u6 f! i, Z$ p" V
“阿姨,你知道,我的工作在沈阳,和路路一直要好,我到深圳来时间短,这个只要路路回来就行了,不用牵涉到我吧?”
' e' N8 _0 _2 ^& Y( s; L% n“傻孩子,路路能离开你吗?”阿姨说着,神情并没有以前那样开朗。4 u* M9 }' o8 D' h& {/ M0 n
我突然明白他们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了。不用说了,我都清楚了,我会离开路路,不用你们说。3 C' b- {: y! e; {0 D
“哦,这样,那我劝劝他,好吧。”我回答的很干脆,路路妈的脸上开始有笑容,坐到我身边,对我说:“谁养孩子都不容易,做父母的都不希望孩子在外边受罪,就像你妈妈,也希望你好不是吗?”2 L0 v4 l; C7 g  I. j5 ?  }
“是,这个我知道,父母不易。”阿姨,你不用和我绕弯子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我心里想着,嘴上回答着。3 ^+ A- d- u% w& l- U3 Q0 R9 s/ |  l
“今天让你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亲自劝回来高路。”阿姨的话里透着一股狠劲,有一种暗示,你必须得离开高路。: _, T# X1 M; Q8 Y5 G
“好,我答应你。”我回答的很有底气。你们不要以为我和高路相爱耽误他娶妻生子,你儿子和我现在你儿子和我现在的关系,我能处理好,我经历的还少吗,你说的话我都知道,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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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 P  a# H“好,聪这孩子就是懂事呀,叔叔和阿姨给你备了礼物,专门给你的,这个你必须收下,不许不收的呀。”路路爸爸高调地唱和。
6 L7 [; g3 h  j7 f! |: [, S我没有看他们给我备什么,因为高路我都没有了,我要你们这些破东西有用吗?难道我和高路在一起就是为了你们的这些东西和财富,有很多东西不是金钱和财富可以衡量的,我气愤也郁闷,但是面如春风(春寒料峭,即便春风吹开桃花,寒冷还是没有过去)。
2 h" u* a% s) Z3 s3 q7 z+ q当我们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备好,我没有心情吃这顿饭,打算告辞,我正打算告辞,门厅的门开了,路路一身夏装的打扮开门进了家门。
2 _' J& j  W) o& Q7 f- W登时,路路的父母僵在那里,路路特别高兴地说:“我回来了,聪回来我知道。张婶,把我拿回来的东西拿进来,给聪的那份放到冰柜里。”
6 a+ ~; {- I# G+ u# ]说着他进了客厅,“不是说今晚请客吗?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饿了!”5 J( [  J! [; S4 U4 E( m$ c
“好好,吃饭去!”路路妈马上反应过来,迎着儿子过去,然后又看了看路路:“你这身行头是不是该换换再吃饭?”" X# t. w1 A& u
“换什么换,吃完饭我和聪回我们家换,这有我的衣服吗?”高路调侃着,然后揶揄地和我说:“是吧,亲爱的聪!”在叫我亲爱的同时,我瞥见路路妈的脸色变了。; P# e" I3 j( R( L
我低下头,脸没有红,心里温暖,但是有种苦涩!心里想,这个时候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而且一点招呼都不打,而且一改以往的沉稳,直呼亲爱的。
0 M+ ?! R; S' p7 \" n& p7 p  ~“你怎么乱叫呢?还亲爱的,能随便把兄弟叫亲爱的吗?现在的小年青就是比我们开放,以后可别乱叫,叫得人浑身不自在。”路路妈数落着路路。路路满不在乎地说:“老太太,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您就省点力气吧,都什么年代了,你当我们是你们呢?”说着,过来一搂我的肩膀,对他父母说:“今天这顿饭,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你们什么都不用说,说了也是白说,要是想我们在家好好吃这顿饭,咱们别把话扯远了,聪明人不办糊涂事。”路路显而易见是有备而来的,他是要把话挑明。5 o4 x9 @8 X+ b
我顿时手足无措,路路妈一定想我和路路通了电话,路路回来我们商量好了,我用眼睛看了看路路妈,她显然有些愤怒,但是又不好发作。
6 b5 f2 u) Y& _6 J( O4 i但是,这个表情在一瞬间就消失了,显然他不想别人看出来她的变化,为维护自己的面子,还有维护路路爸爸的面子,她以最快的速度转变。
# X! h7 M' O0 U( j6 J“谁说什么了?你回来乱说话,我们就是想请聪吃饭,这不也是我儿子吗?”路路妈的转变真快,快的我接受不了。
5 P' M/ S1 J" o% Q“你这个小猴崽子,什么话都你说?”路路爸显然不满意,但是话不好明说,真要是挑开了,谁都下不了台。/ H& ^* N5 i) O7 {
吃饭的时候,我们装模作样地喝了点酒,餐桌上话都很少,安静,内心都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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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客厅坐下,张婶把沏好的茶端过来,每人一杯,路路说:“张婶,您老糊涂了吧,我饭后不喝茶的,我喝水就行。”路路很少这样说下人,张婶显然也不知道,错愕在那里。路路说:“不好意思,张婶,给我杯水就行,就是白水,不要添任何东西,这年头,喝水都喝不好呢,简单点最好。”路路的话里有话,他点给他的父母听。. A0 P; `8 H+ V( g  Y
张婶不好意思地笑了要端走,路路说:“把这个茶给聪,聪可是第一次吃我们家的茶!既然吃了我们家的茶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您给他吧。”
; M" h. S) n& v' B张婶把茶端过来了,我这手里两杯茶。( X# v2 T1 i5 W, Q, X* c
“路,你闹什么?”路路妈不太满意,路路说:“没有闹呀,我实话实说,你这老太太最不想知道的也是最想要的我都告诉你了吗?”路路的一句话直接说中了他妈妈的心思。# Y9 z1 E/ N2 M' Z
“你!”路路妈将要说出的话强咽了回去,路路告诉我说:“聪,喝吧!放心喝了咱们走!”; F% \" K/ h, I, P  u) `
一种羞辱猛然涌上心头,我脸瞬间红了起来。路路是为我回来挡驾,也是向他父母说明我们关系来了。  w" n; \  T; }' Y+ n+ p  R/ o
他父母的态度我知道。
4 e3 ]8 W' d0 Q1 o我安静地将茶放到茶几上,慢条斯理地说:“我告辞了!”
- {$ J! M9 g" E) X8 f此时我想我无需多说,气氛已经到了这样我能说什么?0 J  P/ v$ z) n& }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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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站起身来,经过高路的身边,看了他一眼,那眼里都是无奈,走到门厅,对高路说:“车,我用一次,让司机送我回酒店!”3 Z1 i7 @6 |: j9 B& ?% ^) g0 e8 w#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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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路摆摆手,示意我走,脸色和眼神都让我觉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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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茶,我没有吃,但是我明白了高路对我的心。+ v* g* u. ]9 e1 }* g5 t"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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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酒店,没有给路路去电话,路路也没有给我来电话,我们心有灵犀,都知道对方想什么。9 @- v- o4 l. d6 y) Q4 D5 q8 l, D
我自己在酒店里,思量着这件事怎么处理,我想路路是有办法的,如果他不来电话我就装什么都不知道。: D; Z7 p* L: L- S
等路路的电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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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  g2 Y# h+ s/ @路路很久没有电话给我,他父母那边也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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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开始荒芜,如果和路路的情缘到此结束,我必须马上离开深圳,回东北。6 ^! T# v7 u5 Q2 z
路路依旧没有电话,路路家也悄无声息。9 B) [% ?0 J4 l8 x

; X: W: m0 P+ y1 V, r路路真的以这样方式暗示我让我走开,可能。* }& h, R8 L: T# ]7 i2 _
我于是收拾东西,订机票准备离开。& g& s4 D; K7 d

8 `% a7 {7 R( t0 U9 f" z7 @就在我要回东北的前天晚上,路路妈到我住的酒店来了,我打开房门,把她迎了进来。  o5 O% J( g8 ?& t1 l
阿姨说:“坐坐就走,知道你明天的飞机。自己回去保重,好好工作,别的不要多想,我们家路路心实,对谁好一根肠子。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劝不了他,还得你劝。”* t( L- s+ f/ |' M
“阿姨,你没有必要说这个,路路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我联系了!”我撇清着说。
0 N+ i3 c- O; c& D路路妈突然哭出了声,眼泪大滴大滴流了出来:“聪呀,你是好孩子,阿姨求你了!”
" E( S2 w& Z( O1 H+ z( j, C6 B路路妈突然大声地哭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为难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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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和你实话实说吧,我们找不到路路了,以为你能知道,你要是知道路路在哪里,求你了,聪,告诉阿姨!”说完路路妈放声大哭,应该用嚎啕。# ?5 B) S2 k/ H4 i' u
我把她让进房间里,沏好茶,安慰她,告诉她我真不知道。  }6 J: l. Y& |$ n5 {& V
路路妈更加不信,最后甚至骂我害了她儿子,我气愤但是不做辩解,还是低语说:“我和路路要好,您已经知道,路路,我要是找到他,我劝他!”
+ {, Y, Z* x! T8 q; p6 E6 v! }我心里突然难过得要死,是呀,哪个孩子不是爹妈生养,哪个父母不疼自己的孩子呀?
; J4 _5 x) ?# _. Y4 T我真想这样说,但是又怕刺激老人:2 ]( D! ^; `6 C' d6 M
阿姨呀,您不知道呀——路路爱我,我也爱他,我们分开,路路真会死掉的,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办法忘记我,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他回来我选择,但是如果我的离开,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我选择留下。如果我的离开能改变现状,将来他不仅仅会让知道有一个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聪这样的人出现,你的痛苦会更大,我的离开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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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别说了!不用为难!路路我了解!”我每一句都停顿一次,说的心颤,心疼,尽量把每句每子说清楚,我心里的痛,一阵一阵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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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妈突然拿出两个小礼物盒,递给我说:“这是阿姨给你们买的,一对,你留下一个吧,算是个念想!”语气非常快,似乎我一下子就可以把他的儿子找到,而且和他儿子一下子就能断绝关系。她的心我能理解,难道非得这样吗?* j2 P4 n: v; Y0 F8 a9 `
我推开礼物,态度坚决,语气沉重。: \3 ?) U5 X: n: H
“阿姨,您多虑了,有些东西不用您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想一个人,在心里,形式上的就免了吧!路路我帮您找,劝他回去,我答应你,我做到。”我拒绝了这个念想,我和路路分开了三年多,我们都想着对方,难道因为一个礼物就胜过我们彼此的思念和恩爱。
9 r* }* x* ?6 Q' x阿姨再次流了眼泪,听了我的话,似乎明白也似乎要到了答案,收起眼泪,将头高高抬去,把东西放下,对我说:“这是你说的,我等路路回来,我走了!”于是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而她带来的这个东西我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 L4 |; |$ n0 F* \+ \我真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t; N( ~- A% o2 Q(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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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深圳,心情没有太多伤悲,当晚,云生到我住的酒店干了我一次,干我的时候他还乐,问我和高路怎么样,我说好,很好,关于其他我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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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云生关系当时仅仅限于做爱吧。
; ~, \) W* [" G! w& C确实这样,和他做爱很爽,这是唯一路路不能给我的,其余路路都给予我了。" o3 p8 h+ f% B3 i: ~

' t: |2 f1 R8 F8 m4 j) A第二天早上,云生开车送我到了机场,自己返回市区,下车前,在车上又干了我一次,干得我上了飞机一直难受。我喜欢他的性爱,真的喜欢,特别喜欢他的性具,和他做爱是一种享受。2 ~/ D9 M$ D2 l* M8 R1 ]0 D( @: 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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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阳我一直没有路路的消息,给他去电话,电话一直关机状态,我惦记着他,但是并不焦躁,说不定这小子在什么地方猫着,只是不想我们发现他。
* o% }( v* B- K1 y/ n! Y路路妈妈来了几次电话,路路的公司他父亲过去帮他料理,已经乱了起来。* Y: ?1 x2 {( K/ B! n
路路极其着急,路路家已经快撑不住了,这个时候我在沈阳忙着我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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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深圳回来的时候,在广州和香港都发生了非典疫情。疫情初期,大家没有认识疫情的可怕,我也同样。新闻媒体报道出来也没有引起重视。三月底,我的课上完,理应回深圳,云生告诉我先不要回去,那边有疫情,我惦记着路路的情况和路路的公司,还是坐飞机飞了过去。云生这次到了机场接我,深圳还不错,没有人满大街带口罩的可怕,有个把人带,人们显然还在无所谓的状态里。' e; ~1 o3 P! ~
云生把我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将车停好,随即干我。他显然最近没有干别人,鸡巴翘起老高,粗壮伟岸,按着我就肏。
  J' p7 m! \( h* I" r我们做完了爱,随后到酒店,酒店是高路和我一直都定好的,回去的时候云生看了看说,“路路好像回来过?”! {  Y+ ?0 h6 x4 L0 R+ G
“没有!他没有回来!”因为放在脚垫下的东西还在,那是我们留言的秘密。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 O( M2 f2 _7 R8 X' \/ a; z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E/ p; Y, J* a0 g4 C

. _, Y+ k$ y" {+ @0 X2 f# Q: r我决定去找路路的父母弄清楚到底怎么了,前提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后来一想,不管以什么身份出现,我先去公司,公司乱起来,我先把公司的情况整明白了。
3 O$ U, j% n' E$ y进了公司,看见路路爸爸在,打了招呼。
+ n% m  ~: m/ u6 ?( P; Q路路爸爸见了我,两个眼睛冒火,气愤之余又似乎见了救命的稻草。1 Y) i5 e! K: n  S; c4 b4 x
我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在公司又不好说什么,直接和他说:“您回去休息,一切现在必须听我的,我今天上午要开会,然后我给您电话。”
) t- X6 E( x+ f! ^4 {老人蹒跚着走了,回头看我时,满眼的无奈和委屈,眼角润湿。
  r: z8 T1 A2 m% `% m! V7 c! X公司的人见了我还是一样,以为我去调整工作,因为我的出现别人紧张,不知道谁要被调整出去,当时深圳的活不是很好找。
) J7 z% |% M+ }4 }" x我急忙告诉下边的经理助理将一个上午的安排说了,首先财务工作汇报,然后找销售和策划部。于是我转身到路路的办公室去,我一进去,秘书马上招待我,而且和我说:“高总走的时候说你能过来,来了就让您到他的办公室。”
: v7 P$ [8 Z4 ^# t6 d3 X0 n/ x8 g我问:“为什么?”6 C1 e  F+ S. S' s1 A3 k; ]
“他也没有说为什么,他告诉的我的?”- W2 U. d; ~8 w$ X+ w" t& Y
“你没有把情况和高总的父亲说?”
5 }  ^9 Z1 Y, u1 l+ a“高总的父亲知道,我们都说了,老爷子只是说等你回来吧!”
' F6 A+ {/ }3 Y+ F. P4 j% p" t“高总还有什么话没有?”& ^3 h5 j$ s) h
“他只是说你回来就什么都知道了?”5 \$ d. M! V  X4 j! E- _8 q# H/ H
我自忖,我回来我能知道什么?& q& ]7 @" Z- ?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高路和他父母的暗战开始了,而且这次必须有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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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发了人出去,自己坐在他的椅子上,想为什么他让我到他的办公室来,这里边有问题。我在办公室里左转右转地不知所以然。于是我抓起电话,问秘书:“高总到底去了哪里?”秘书说:“高总说只要你来了,就到这里,你就明白了!”
% Y) u. `2 G  L$ L5 \9 _: w6 {“我明白了?我明白什么了?”我问她,她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5 |3 W, w% U4 N2 [我撂下电话,兀自坐在靠椅上,看着桌台上高路的照片,他冲着我呲牙咧嘴地笑,我盯着它看,也冲他瞪眼睛,做鬼脸。
: c3 h. t  e2 Z$ o5 p我顺手将照片拿起,仔细地端详把玩,看了一会儿,转着看后边,发现照片的后边有一排字,划痕,放在阳光下看,是一排数字,再仔细卡看看,一个电话号码,后边三个字还写着三个字——打给我。9 W3 P2 a* G; L3 s
这是告诉我给他去电话吗?
4 S+ f$ }$ }. e4 G  }5 o3 N我记下号码,按照号码打过去,电话居然接通了。
9 G; s( K0 h3 Z: {. O过了很久那边响起声音,询问找谁?我回答找高路,那边再问我是谁?回答我是聪,那边说:“怎么才来电话,都等你两个月了,你打这个电话吧!”接着又告诉我一个电话号码。9 [/ J$ N! F6 e7 ]9 s
我奇怪为什么要这样折腾,我纳闷。& O) K" J- B9 A# D2 M9 ^
打过去电话,好长时间那边才响起路路慵懒的声音。
" ?7 ?  u9 w, Z" B  ]$ j9 |2 y% N$ {当我听到路路的声音的时候,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急忙问:“你怎么了?”路路说:“我等了好长时间了,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
/ k2 t7 F8 b+ a' {& \“你这个蠢家伙,我现在问你在哪里?快回答我!”
6 q9 R7 C  i$ G. ?( |“我住在深圳的对面呢,香港,笨呐你!”: M3 K  ]" Z0 K! [  T( u. e. P* \) _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他去了香港,对了,他说过的呀!照片上的傻笑的路路就是在香港照的吗!
: {1 q6 G: v" J" R, ]' C“你还住在阿姑家是不是?”
2 v4 R* n0 O: P/ l! |& S1 u. \3 y- s“不是了,我住在你看到的照片后边的的那个酒店里!我要在阿姑家住不早就被发现了,蠢猪!”
  X1 A- @- T% P2 L; [我晕死了,这个臭家伙!我真想大骂他一顿。
  b  H: d2 \# k$ T+ f5 }( l9 y“你马上回来,香港疫情爆发了,今天我就去蛇口接你。”4 d3 ~) M- A& O& U% f% ~7 {; I1 A" r. h
“算了吧,你省省吧,我生意都不想做了,我回去干什么?面对他们。对了我办了去新西兰的手续,给你也办了,我们一起走!”
2 G7 W2 F. y% ~# q3 x“公司的情况很糟糕,你知道不知道呀?你是不是将流动资金抽走了?”
) h& u9 g; F0 d, M8 O" C“是,我就不想做了!”
* \+ X! K/ B/ r- [“你这个家伙!你是不是想要老人的命吗?”
1 y- n" E& f% e- t. A8 {, _6 H“是他们想要我的命!”
6 A0 Y% E0 |3 E* A“高路,你听着,你不能决定我,你必须回来面对现实,不面对现实我们不可能有未来。你要去新西兰可以,我不行,我还有家人、工作,我不能靠你养活我。”我真没有想到高路这样,我以为他只是出去转转,这次他和家里一定矛盾极其深了,不然他不能不要他的生意,也不能不要他的家人。# ~! Q8 x1 y" v. u$ u5 i1 N
爱情真的可怕,可怕到六亲不认了!
0 D! N$ E; s7 p! J# p9 @# N我气愤,我质问着高路我处朋友的原则,高路无语,突然突然在电话那边嚎啕大哭,哭的欲罢不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是心里委屈的发泄,我呆了。难道我错了吗?我又错在哪里了?就是因为爱,我得让他牺牲他的父母来爱我,他的父母将来怎么办?我能要这样的爱吗?我其实心痛,刀搅一样,我一下想到路妈妈婆娑的眼睛,愁苦的脸,我也一下想到我老母亲脸,那是老人呀,我们能伤他们吗?我们没有这个权利呀,我掉下了眼泪,好言相劝着他,安慰着他,说我想他,特别想他,路路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 M6 p( x: z/ X我想不想路路,想,真想,那是一种刻骨铭心地想。
  i. `+ p. U4 O- t, e8 |什么最苦,相思最苦,你摸不到,够不着,在心里,莫名地烦恼。
+ s: ]+ T0 |; A8 K. r4 b路路是个会调整心态的人,接到我的电话,他激动了,他知道自己爱着的人总算找到了他,他认为这个世界没有抛弃他。' r+ z3 A% K, m2 C' u
我在电话里和他说:“路,妈妈知道了咱们的事情,知道就知道了,那毕竟    是妈妈,他需要你回来,爸爸需要你回来,我也需要你回来。我们爱你。我可以不回家,不见老人,但是你不能不见他们,因为你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的儿子,就要做到当儿子的责任。我等你回来,如果你还爱我,这些委屈,我愿意承受,将来老人会理解的。”我说着我的泪无声地流了出来。阳光可以如此明媚,世界可以如此美丽,爱人的心可以如此真诚。
  A& E, b5 X! K$ X* f( x我没有过多地深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那是痛,谁都不愿意面对的痛。
7 W+ F+ o% h' u: k$ u路路在电话那边的抽噎我还是听出来了,我又说:“有你足够,即便和你在一起一天,能享受你给我的爱,我已经知足,我的委屈没有你给我的爱多,回来,好宝!”路路抽噎得更激烈,断断续续地说:“聪,你这样太委屈了!”
! Z  \* t* E0 [$ ^, r. v: p, k& I“路路,别这样,和你在一起,委屈都值得,因为我爱你!爱你就是委屈也甜!”我的泪再次下来,我因为高路感动,感动这个给我深爱的人,感动这个在心里装下你的人,你就是他的世界,我爱他。
% T' q$ a5 b4 G8 v+ O9 ?/ j“路路,我-爱-你---”这三个字,我从心里掏出来说,说完我泪眼滂沱。$ q5 ~& P5 s. P4 b

' A& H1 L2 ]$ k! o$ U爱需要很多吗?爱需要媒介吗?爱需要阳光沙滩去映照气氛吗?爱还需要语言吗?
% D. v1 Y& D9 E; t( ]爱是什么,是你和他之间的心,这心融在了一起,分不开,他的血肉流淌在你身上。' o3 Y  |5 n7 `
我爱他,三字成谶,于是一切的荒凉和凄苦,甜蜜和幸福都愿意相伴厮守。" ~4 y3 `" C# M/ J" h
爱,是沙漠旅行的海市蜃楼,永远是美好的,永远牵引着因为饥渴而前行的人。因有了希望,有了目标,脚下的步伐不曾停止。在它的牵引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奔着那个幸福的福祉前进。
1 \" U$ E7 k  Z( B1 M这条路上可见白骨累累,可见尸横遍野。一个个因着爱倒下的前行者和放弃者,随处可见,他们要么呻吟要么愁苦,要么斥责,要么愤怒,因为他们一路的辛苦,一路的荒凉。
6 E1 m" ]' ]0 t' }; L爱是炼狱,在炼狱中成长,在炼狱中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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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xutta 于 2010-8-6 13: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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