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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帅牛1

[激情 H文] 闷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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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2:三个0》

赞曰:“上善水性活,风舞杨花多,谁似我,眼角眉梢都是电,能勾天雷撞地火。”% f5 I$ t: m+ Q; }9 Z, m, X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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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电视台的花花世界,回到平凡的生活当中,但陈阳的影子挥之不去,我整个人空得厉害,横竖不知道如何来填补,每天除了上班埋头干活,就是下班喝酒,找人做爱。有一天在北同聊天室里物色了一个小伙子,各方面情况大致还比较合适,就约他出来吃个饭,见见面。小伙子说吃饭就不用了,你吃完饭直接带几瓶啤酒到我这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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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v( ?( l9 K饭后我洗了个澡,着重清理了一下鸡巴的边边角角缝缝,修理了一下鸡巴毛,之后按他说的地方找到他们楼下买了一捆啤酒提着。到了地方,敲开门一看,我愣住了,屋里竟然有三个人!我向来不习惯群p,可事先也没说好啊,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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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报了信息,他们将我往里让。一个小伙子说:我还以为是香港明星走错门了呢,你们看,他是不是活像一个人?那两个看着我说:是,是,侧面看像梁家辉。这个又把我扳正了,说:别侧着看,正面看,是不是像苗侨伟?演杨康时候的苗侨伟?# q+ j, I; r) A) ^$ N; q5 I! \

: ?2 \8 c& M( V% n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寒暄,敲门声又响起来,打开门,又进来一个男的,进来就扫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想坏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我向来这种情况出门,身上除了手机、钥匙,不会带多少钱,那他们会干什么呢?4 G0 E  ~$ N6 y/ D$ u

$ R2 V2 ^( E5 I2 X: _( T0 H9 Q只听屋里的三个人围着后来的那个热情地叫哥,问些家长里短的,最后说起账目,加加减减的,说毕大家纷纷拿出钱来——原来是收房租的,吓我一大跳。收完房租,那个叫什么哥的走了。( h) r8 b* ]; a" h: \% F# T

9 L; {+ L) d2 r0 g& j! k关上门,他们三个围上来,我心里又是一紧,笑着说,你们是谁约我来的?三个人相视而笑,其中一个说,谁约你来的就别管了,反正我们三个都是0,你喜欢谁就挑一个吧。他们三个以姐妹相称住在一起,要我不用紧张。3 i6 k4 s* f. O  c7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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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打量三人,虽不及龙、阳之流的品貌气质,但都还别具姿色。他们中的“大姐”留个平头,胖乎乎,笑眯眯的,说是酒店的领班。我说,那我就叫你“乖乖”吧。刚才说我活像一个人的那位年龄适中,比较像我在网上接触的那个人:27岁,1米72高,65公斤,自称是IT工程师,但看他那通身的气派,倒像是在演艺圈里混的。他冲我一挤眼睛,我说,你呀,就叫“狐狸精”。最小的那个像个中学生,据说是在附近上大学,尤其安静,看到我,还有点害羞。我说,你就叫“小调皮”吧。我们坐下来围着一碟花生米喝闲酒,他们问我喜欢谁。实际上我还是想操“狐狸精”,他的皮肤像陈阳,他的脸部轮廓有点文龙的架势。4 h' U/ T5 z8 W4 K) s+ Y3 X

3 e+ O1 g5 N6 T. B& |2 |- B但我多了个心眼儿——如果直接说喜欢谁,其他两个人会不会心里别扭,搞得没劲?于是我说:你们三个我都挺喜欢的:“乖乖”应该开苞比较早,身上的敏感区都得到了全方位的开发,玩他哪儿他都有反应,他一爽我就更刺激。我一边说一边打量“乖乖”身上的那些地方,“乖乖”花枝乱颤,好像我真把他怎么地了似的,直呸我。“小调皮”咯咯笑着羞红了脸。7 j! l: O# _  ~; O

3 D% p4 ?$ p+ u- c“狐狸精”不笑,斜眼眯缝着看我。我说:你呢,会媚呀,而且你皮肤那么好,把你抱在怀里我就硬了,你再扭两下,撒个娇,想想你的菊逼,我就直接缴枪投降了。那两个听我这么说,笑得更厉害。“狐狸精”仍然不笑,保持着媚眼,夸张地把双手掐在腰上,走过来伸出兰花指点我的脑门,娇滴滴地说:你个没用的银样镴枪头,人家还指望你把全身的“敏感区”都开发出来,像“大姐”一样呢。“乖乖”一听,就要过去撕他的嘴,两个人扭打在一块。“狐狸精”才笑了,恢复了大男孩的样子,说,好了好了,别闹了,好不容易勾来一帅哥,还不好好玩,你跟我打什么劲,有本事你跟帅哥扭去呀,喝酒!8 P4 F! U$ }/ s% N; A5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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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意识到我要说他了,“小调皮”红着脸,僵在那儿。我一看他,他赶紧把头低下去。“狐狸精”说:你看着哥哥,躲什么躲?“大姐”,你把他脸扳起来。“乖乖”果然把他搂在怀里,把他脸端起来仰着。“小调皮”只管闭着眼。我说:不知道这小东西开苞没开苞,开瓜没开瓜?“乖乖”和“狐狸精”一起不解地看着我。我说:开苞你们应该知道是啥吧?就是让人操过屁眼了,你和“乖乖”差不多在上个世纪就让人给开苞吧?两个人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嗔怪地笑着打我。我接着说,开瓜呢有两种意思,一是指一个少男在青春期包皮翻开,龟头自然地露出来;二是指一个男的用他的鸡巴操过别人了。我现在问他开瓜没开瓜指的是第二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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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突然来了兴致,说,开瓜他应该是没开过,开苞没开苞就不知道了。“小调皮”刚才听我详细讲解开苞与开瓜,不自觉地把眼睛睁开了,这会儿一听提到他,赶紧又把眼睛闭上。“乖乖”仍然扳着他的头,问他:是没开过瓜吧?“小调皮”闭着眼点了两下头。又问他:开苞了吗?他又那样摇了摇头,可爱至极。, Y% `! \/ g4 Y. }

2 f" s1 @' Z* \# p7 R* D6 P我说:所以嘛,“小调皮”嫩,也很好,如果他今儿晚上跟我在一起,他想开苞我就给他开苞,他打算将来开瓜我就教他怎么开瓜,如果他什么都不想做,我就把大鸡巴给他的小帅手握着,搂着他睡觉。反正这屋里就我一个1,你们谁愿意跟我,自己决定。决定好了是谁,我就抱谁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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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想了一下,“乖乖”说,不如这样吧,咱们玩扑克,你把谁打输了,就把谁抱走。那两个也表示同意。我想这样也好,这样我谁都不得罪。* v& j1 r+ X# N. W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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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把玩下来,我输了。没有不输的——他们仨明显联手打我一个。我说算了,你们谁都不愿意,我成了猪八戒招亲,自己上赶着了,我还是回去自个玩自个吧。三个人拉着我不让走,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说那怎么办?我喝酒吧。“狐狸精”说,酒要喝,另外你得脱一件衣裳。说着就来扒我的背心。我知道他们想看我的脱衣秀,就让他脱了。三个人一起围上来看我的胸肌、腹肌和背部肌肉,又指点我肚脐下的几根毛茬,说这里连着我的鸡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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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到第三把下来,我只能脱我身上仅有的遮羞布三角裤衩了。我向来不怵这个,大大方方地在他们面前,展露出我的鸡巴和肉蛋。三个人的目光一起色迷迷的盯着我胯下的一大嘟噜。如果是被人偷看,或是现场只有我和另外一个人,我早硬了。而现在是几个人一起对我指指点点,我还是不太习惯,所以一直耷拉着。我坐下来催他们接着玩牌,反正我都这样了,再输又能怎么样呢?8 N8 O' P6 a; I& `, p( ~# m"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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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和“狐狸精”一块把我拉起来,前前后后欣赏我的裸体,“小调皮”坐在那里看他们摆布我。最后他们的目光一致集中在我的鸡巴上,又翻开包皮看我的龟头,说,这根鸡巴硬起来得多大呀!恐怕得超过20厘米了吧?我说,没有,我这个叫死驴鸡巴,软的时候不小,硬的时候也不大。“狐狸精”说,那你弄硬了给我们看看呗。小调皮说,等一等,看看他的鸡巴硬起来有没有暖水瓶的瓶口粗。说着,跑去把暖水瓶的开水倒掉,又接了些凉水涮了涮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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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5 Q' _$ g; N我的两手被“乖乖”和“狐狸精”拽着,鸡巴被“小调皮”提着放进了暖水瓶里。他们觉得特别刺激,我却感到像在受刑,一点都不来劲,“小调皮”弄了半天我都没硬。“狐狸精”说,你不会是阳痿吧?+ r& X; s; L$ v" F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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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不防挣开他们的羁绊,一把把“狐狸精”搂在怀里,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去摸他的屁股,果然像陈阳的皮肤,质感好极了。“狐狸精”挣扎着要逃,我使劲抱着他,顺着屁股沟慢慢探访他的菊逼,软软嫩嫩的。那手感迅疾变成快感,我的鸡巴很快就胀硬起来,填满了暖水瓶口,到后来有点箍得疼。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3:“乖乖”》

赞曰:“红颜偏在烟花搂,此生爱情情难留,罢罢罢,若问几多愁,爱液付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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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9 O, E0 c, s& ?我玩着“狐狸精”的屁股,鸡巴很快就在暖水瓶口里硬起来。“小调皮”和“乖乖”喊着:硬了硬了,满了满了。“小调皮”轻轻放开暖水瓶,任它被我的鸡巴吊着。我赶紧丢开“狐狸精”用手去扶暖水瓶,实在坠得有点疼,又怕把暖水瓶给他们碎了。他们仨也不管我,自顾打牌去了,抽空看我在那里出洋相——我鸡巴硬着,暖水瓶取不下来,只好自己把着它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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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说:你别急,慢慢歇着啊,说不定一会就软了,我们仨这回谁赢了谁跟你玩,到时候实在不行就把水瓶砸了。果然,不去拉拽它,热血慢慢退去,鸡巴一会就从瓶口脱出来了。“乖乖”让我把暖水瓶拿到厨房用水洗一洗,放回去盖好。我正在厨房里涮着暖水瓶,就听外面说:嘻嘻,我赢了!1 y( d! a+ I2 }4 H& \7 L* m; h/ n

# z- y# _. b  Z3 R; I8 t. c是“乖乖”赢了。“狐狸精”和“小调皮”盯着我的鸡巴,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去了。我问,你们不看我们玩啊?俩人嘻嘻哈哈,说太熟了,不好意思,你们慢慢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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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R" G& k4 c* v$ m" D “乖乖”笑眯眯地站在那里,幸福地等待着。他虽然胖乎乎的,但面容和身材还满有型,毕竟是酒店的大堂领班,场面上的人物,不是吹的。我赤身裸体地搂住他,他一把握住我的鸡巴。我要抱他上床,他说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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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Z- E* L7 j8 L. w+ ~7 {洗浴后的“乖乖”全身笼罩着水汽和沐浴液的气息,越发撩拨人的性欲。我把他的裤衩扒掉,他把两腿抬起来用手抱着,笑眯眯地看着我,菊逼在大白屁股的股沟中间一张一缩的,干干净净,一根杂毛都没有。我的鸡巴坚硬如铁,青筋暴怒。我跪在他屁股后面用龟头慢慢蹭他的菊逼,酥麻淫荡。蹭着蹭着,那菊逼里竟流出水来,我用手一摸,黏黏的。我惊讶莫名:你的屁眼跟女人的屄一样会冒水也!“乖乖”红着脸正经八百地跟我说,刚才洗澡时,他往里灌了些水,又挤了些润滑液进去。2 ~+ r* F! N" c7 h% Y* \! r, s0 g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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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顶盔冠甲,往里侵入。“乖乖”十分享受我进入的过程,在那里满足地哼哼着,两只脚板心和十个脚趾忸怩地僵来僵去,一只手一直放在他的逼和我的鸡巴接触部位来回抚摸着。整个过程,他的菊逼一直一张一缩,似乎不是我操进去的,而是被他吸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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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根没入,待要抽插,我忽然发现,他竟然还穿着一件奇特的背心。背心比较宽松,但很短,露着肚脐和平坦细腻的肚腹。我让他脱掉,他护着就是不脱,我越发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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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抽插,用鸡巴搅动他菊逼里的快感,快感的波澜一浪一浪地激荡着我们俩。我把他的脚从肩上放下来,他自然地把脚盘在我的腰上勾住我。我把两手撑在他两肋之间,他浪骚地揉搓着我的臂膀。我伸手抚摸他的脸,他半张着嘴“哦”、“哦”地喘着粗气。我轻轻地摸他的嘴,他竟然十分痴迷地吸吮起我的手指来。就这样,我下面操着他的菊逼,上面捅着他的肉肉嘴,我问他爽不爽,他不住地点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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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7 _) J. X4 q我把手慢慢抽出来,他的嘴恋恋不舍地寻觅着,看我没有再放进去的意思,他竟吸吮起自己的手指来。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撩开了他的背心,两颗像葡萄一样的乳头颤巍巍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一把捂住,怯生生地看着我。我说,怎么啦?“乖乖”的乳头还怕你的男人看啊?他说不是,有的人一看就吓软了。我梆硬地操了他两下,以示我不怕,他浪骚地回应着。我说,你的乳头这么大,会不会像女人一样敏感?他点点头。, `1 B$ R. ^' Q" ~5 C

3 d6 u2 u% _+ |  J, ^% ^) S我撩起他的背心,他一抬身尽我把背心脱掉,两颗男人的大乳头展露无遗。我轻轻地触碰它们,“乖乖”果然大受刺激。我捏一捏他的胸部,乳头更是高高地挺起。我弓下腰舔它、吸它,虽然有点费劲,但吃在嘴里,还真挺刺激。他更是像女人一样,大声浪叫着:啊哦……老公……操死我吧……2 l: D0 \0 R3 `& C7 o

0 e1 I; M4 S  O, F* l; p/ \我说: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让好多人干过?
( R! w$ N) k6 H  f他又是一本正经的说:是……啊……好多人……操过我……
8 }  {( i, j8 `! d% Z+ g他说酒店有些客人看他长得漂亮,就出钱玩他,老板知道了,不但没说他,反而从中抽头。他说自己也知道,酒店是养小不养老的地方,这么些年也攒了一些钱,学会了一些酒店管理经验,希望将来能自己做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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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受用过那么多鸡巴,是不是都麻木了,有时候看你爽,实际上是装出来的?  _/ l9 K9 v6 x* Q: e: z! c
他说陪人家玩,难免有时候要装一装,很多时候也不爽,所以也花钱去找过1,但他很快就发现花钱卖来的1也在装,在应付他。所以,他很希望找到一个真心和他相好的1,踏踏实实地过后半生。他叫喊着:哦……今天……不是装的……我是……真爽……
6 x  W# n/ U# f! E  o4 T, M我问,到底哪里爽?% g1 R/ K, y- S5 d+ d& b
他说:逼里……奶头……嘴里……只要有皮肤……的每个地方……都让你玩爽了……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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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T- |. z. `  v5 B# u我看到他的鸡巴果然不像刚才那样,软着歪在一边被操得一甩一甩的,而是硬挺着指向前方,流了好多粘液,打湿了他的鸡巴毛。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平时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被我一操,马上就从一个男人变成乖乖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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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又骚……又浪的……男孩……
( U- F( ^: a5 h7 T1 j我说你笑一个。他似哭似笑地“笑”了一下。我说乖一个。他撒起娇来:啊嗯……我的逼逼……被老公插得……好饱满……逼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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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过风月场,再说海外香。端的如何,待顶再更。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4:体验洋货》

赞曰:“不辞辛苦万里遥,英俊少年百里挑,真难料,神州风物俏,洋货本难销。”
: C  L' w( {6 \1 J7 U5 |赞曰:“忠告犹在耳,难顾乐逍遥,就不信,都说神州花有刺,偏向花下刺激找。”' l; |1 W6 [& a# E' u

( ]. m$ m6 s' [好久没来了,公园的傍晚依然人影憧憧,像赶集一样热闹,只是同志活动区小了一些,而且多了背包族(卖的)和老人。而我,是在网上跟人约好了来公园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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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u" A3 T! C8 F3 m. a一场刻骨铭心的情事过后,整个人像死了一回,死去活来之后,知道同性间的感情和交往,与异性间的也没什么区别,而且因为没有婚姻的约束和孩子的拖累以及社会关系的牵绊,甚至比异性间的相处和维系要困难的多。然而一路走来,已经不可能再退回去走进婚姻了,只能在这条不归路上孤单地越走越远。我不再奢求和一个喜欢的人如胶似漆地长相厮守,只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想找一个固定的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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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的人还没有来,几次打电话都是忙音,我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放了鸽子。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女的走到我跟前,缩脖耸肩、张扬舞爪地问我这里有没有英语角。她明明是个中国人,不知道怎么学了几天洋文就给糟蹋成这样,用母语问个话都这么费劲。我没好气地回她说,这里都是搞同性恋的,没听说有英语角。那女人欲言又止,一番扭捏之后指了指她身后的一个外国小伙儿,说他想找一个这里的人交流交流。我忽然醒悟过来,敢情是这小老外要找同性爱抚啊!5 h5 A! X/ K. c( e(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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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那小伙儿,人高马大的,是白种人,身材不错,高鼻梁,深眼窝,和美国大片中的英俊少年相仿,也像GAY片中的乖乖小受,见我看他,礼貌地冲我笑笑。还从来没跟这样的外国人玩过呢,我突然来了兴致,也冲他笑笑点点头,私下里搜肠刮肚地编排脑子里仅剩的几个单词,我磕磕绊绊地说:Ok.My English …is poor, but …I feel… good enough(我的英语不好,但我觉得够用了)。那小伙儿走过来跟我打招呼,问我喜欢他吗。我说你很帅。他说你也很好。哈哈,没想到,我这点烂英语,连说带比划的竟然也能交流。1 i& V9 O! F8 [! k  n8 P9 }2 Q) l: y

/ B# U8 l: R( c; P9 Z) i看我们聊到了一起,他的女翻译知趣地躲一边溜达去了。我们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进一步接触。凑近了这才发现,他的帅脸尽管刮得很干净,但毛孔很粗,油腻腻的;手臂看起来白净,实际上长满了白毛,摸起来粗粗拉拉的;加上那体味香得腻人,明显用了不知什么香水,这味道哪里比得上当年小弟那天然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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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4 V/ ?( O: k6 U1 B说起来跟老外遭遇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回在同志浴室里跟一个小伙子倒凤颠鸾过后抱在一起缠绵,感觉超爽,就说起各自的身世。那小伙子说自己是少数民族。中国的56个民族我差不多能都能说出来,就一个一个地在他耳边卖弄着……他说,你别猜了,不在这56个里。啊?!难道中国又发现了新的民族?我怎么没听说呢!他欲言又止地说,是……大和民族。敢情是日本男孩!他说奶奶告诉他在中国不要随便说自己是日本人,不然要挨打。我说你们来杀人放火抢地盘,当然要挨打;如果像你现在这样乖乖的,我们还有怀柔政策嘛。他不懂什么叫“怀柔”,我说就像我现在这样,用最温柔的怀抱来拥抱你。他往我怀里拱了拱,十分享受地跟我贴在一起。我曾经非常得意自己对怀柔一词的信手拈来,而这次,面对白人小伙儿我却一点怀柔的心情都没有。; F5 i2 i. A' R" ~0 t% m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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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小伙儿还在如饥似渴地抚摸我的身体,我忽然觉得不自在起来,就像吃不惯西餐一样,这小老外也不是我的菜。终于忍受不了了,只好跟他说“sorry”。想到陈阳那象牙白的皮肤细嫩到吹弹可破,文龙的肤色虽然深一点,但有着绸缎一样的手感,还有他们的一颦一笑瞬间就能传递无限的温柔……想到这些我就深信,我的美人在神州了。后来见到跟我约会的男生,我抱着他久久不愿松开。男生说你这么喜欢我啊?我说,还是国货好啊!8 H. u) l- G) L) i' W3 [) r# _/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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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是R大学的研究生。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他说临时有点事,不过也早来了,看见我跟那老外在玩,周围又没有合眼的,就想,如果约会的人不是我,不见也罢。他说:“结果还真是你这个脚踩两只船的花心大萝卜。”我说不是不是,人家大老远地背井离乡跑到这里来,咱怎么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吧,而且你那边老占线,我以为你放我鸽子不来了呢。他说,那你以后跟我玩就不许再找他了。我心说,是是是,再有老外,白给我都不要。我拉着他的手回家:“放心吧,咱找固定炮友图什么?不就是单一,安全嘛!你也要注意,不能跟别人乱来哦。”他默默地,半晌才说,还是先试一下吧,看看我们在性方面和谐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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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6 q2 e( B* ~4 F跟那男生玩了有半年之久,却从来没有想过问问对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那晚在我住处脱光衣服赤诚相见,他好喜欢我的鸡巴,嘴里一直哼哼唧唧地叫我“大鸡巴哥哥”,我则一边玩他一边叫他“小乖逼”。被他一顿又舔又吃之后,我已经是欲火焚身,把他的双脚抬起来就要操他。他忽然紧张起来,可怜兮兮地说: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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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8 E1 ]9 G1 d$ p不让操还找什么炮友啊!我问他让人操过没有,他说操过,每次都钻心的疼,但心理上又特别享受让一个强壮男人抱着爱抚、哄逗的感觉。我说那我不进去,就玩你屁眼行么,他说那也挺好的。于是我把他抱起来,弄到厕所去洗浴。; w+ I& A* V9 Z3 F/ y4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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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知后事如何,想来还是继续闷骚。更贴再说。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08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5:雏菊》

赞曰:“床上唧唧哇,事后羞答答,再相见,打死不信卿乱嚎,还爱你翩翩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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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X2 M8 ~7 R) d我抱着R大研究生到卫生间洗浴,主要是洗他的屁屁。我把淋浴头拧掉,用软管的水直接冲洗他的屁股沟,他挺配合地撅着。我把软管口按在他的屁眼上。他告诉我说水要刺进去了。我说你没灌过肠啊?不要抵抗,放松屁眼让水进去,只有把屁眼洗干净,我才好舔它玩你啊。其实我也没灌过肠,只是看GAY片上这么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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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O* r* g$ u  y+ @* v果然,他说进去好多水了。我关掉水闸,让他刺出来。他躬在那里努力半天说出不来,鸡巴都软了,挺委屈的。我让他坐在马桶上拉,这才听见“唰”、“唰”的两声,出来了。我问他什么感觉,他说怪怪的。我说再洗一回,他点点头起来又撅着屁股。我又如法炮制灌了些水进去,这回他原地就刺出来了。我看着挺刺激的,鸡巴就硬了。他抓住我的鸡巴,玩弄舔吃起来。我则继续给他灌肠。5 A1 x+ F$ k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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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屁眼里刺出来的水清清亮亮的,应该是洗得差不多了,我把两个人都擦干,他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梆硬了。我拨弄着羞他,他羞羞地说往里灌水,灌着灌着慢慢就觉得挺爽的,加上玩我的鸡巴,就起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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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9 P  x+ S把他抱回床上放好,在他屁股下垫了一些东西,跪在后面舔他的屁眼。看他的鸡巴一直硬着,我说这么玩是不是也挺爽的?他说“嗯”。他的大光屁股整个还残留着洗浴后的水气,屁眼又被我舔得湿湿的和周围的嫩毛粘在一起,真像女人犯骚流出水来打湿了下面。我说我打开了你小伙子最神秘的地方,你感觉到了吗?他说特别刺激。我跪起身来一看,果然见他的鸡巴硬挺着,嘴嘴里流出汩汩的粘液,他则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享受着,半张着嘴,半闭着眼,表情怪怪的。我问他,还要吗?他说要,把你的舌头使劲往我逼里伸。6 [0 q1 N7 E( M! S. @# O

% v; e, N6 w% r5 g我知道他里面还是有感觉的,就把他的屁眼掰开舔那菊逼里的小红嫩肉,他“嗯……嗯……”地叫唤起来。我把手指舔湿,慢慢伸进他的菊逼里去捅,问他这样疼吗?他说不疼。我问爽吗?他说爽。我说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疼我就不弄,爽我就继续。他不住地点头:爽……里面爽……接着弄……. m* j  O3 g3 v* p/ |. {5 o: J* V- Q; n

# p/ s' c: X5 P) {- p我伸进两根手指去搅和,刚才没有排尽的水水又流出来。他浪骚地叫起来:里面痒……再往里……
7 U- @+ ]# H$ q/ p7 T我说够不着了,手指全进去了。他扭动着身体,用手扳着自己的脚掌:大鸡吧哥哥……我要你的大鸡吧……操我……
. L4 K1 w& Q. j" Q& m% a我把鸡巴披挂起来,抹了好多油,又把他屁眼门口和里面都抹了些,把龟头顶在他的屁眼上来回蹭着。他则浪骚地呼唤着:……进来……进来……
/ d. f1 I( s1 r  {# d& J我慢慢往里推进,不断问他疼还是爽,他一直点头说爽。突然,他说疼!我停在原地,退出一点。
2 |1 G1 J3 }8 X我抚摸他的全身,哄他平静下来,调整了一下鸡巴的角度,继续往里试探,他一喊疼,我又停下来。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方向,他没说疼也没说爽,我问他什么感觉,他说“饱满”。) m7 h0 K# Y& S- s- o1 d% V3 z; `
操!我又不是喂你吃饭,还饱满呢!7 V1 ]* e) Q$ g0 v( r
他迫不及待地说:我要这种饱满的感觉,我要!0 Y8 P" u% \4 z) v
我扶着他的大腿继续往里顶,他因为疼痛而软掉的鸡巴再次硬起来,忽然他哭兮兮地说:就是这里,你顶到我痒的地方了……哦……爽……来啊……顶我……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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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操几下,他就射了,射了一肚子。我要出来,他娇滴滴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继续操,只是他只剩下哼哼,不再疯狂叫床。等我爽完,发现他的菊逼被操出了血。我告诉他,他竟然瞬间掉下泪来,随即又幸福地笑了,说从来没这么爽过。* x9 ?6 @. a% w- O9 A1 B0 J2 j

# i4 N. l8 L- p( b0 R/ q洗干净穿戴整齐,他又变成了一个衣冠楚楚,文静腼腆的研究生。不知怎么的,他的肤色较深,但脸上却干干净净,眉清目楚的。面相上说,这种人,就是有福。我问他:怎么样,我们在性方面还“和谐”吗?他郑重其事地点头:嗯。临走时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谢谢!谢谢!太谢谢了!送走他关上门,我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8 f4 a( B, |9 C8 M% v.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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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更贴再说。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08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6:三见文龙》

赞曰:“笑来百媚生,地狱十八层,心未冷,曾驱玉龙捣菊城,空向卿足系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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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B% j/ M+ r' G  V6 o顶头上司婆婆妈妈没完没了,烦死我了。老子每天干那么多活,拿这么点钱,还得受这老东西的闲气,想想真不值。买彩票出来,偶然碰到文龙,我说只要中了大奖,我立马好好骂那老东西一顿出出气,然后转身就走,辞职不干了。文龙说,干嘛等中了大奖啊,你现在就去骂她,骂完就去我那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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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的公司做大了,在本市黄金地段租了小半层写字楼。按他给我的地址,我在纸醉金迷的豪华装潢中穿行了半天才找到他们的前台,报上姓名并告诉接待小姐,说跟文龙约好了来找他的。小姐打了个电话,出来一个粉嘟嘟的大男孩,笑眯眯地跟我说:文总有请。) h, z5 ?6 M) G

1 f+ a+ M6 c' D: C0 N走进去,是硕大的办公区,里面忙碌着的,大多是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随便一眼,便看到几个品相上佳的。直走到尽里面,大男孩才敲了敲玻璃门,听到回应后把我让进去,说,文总,师老师来了。文龙埋头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写着什么,说知道了。很快写完,抬起头来冲我笑笑,是很职场的那种笑,示意我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落座,问我研究过跟我说的那档节目没有?' m) h4 r0 Z' H$ c6 @

" W' M- b7 i+ U+ G  v大男孩用纸杯泡了杯茶给我,正要退出去,文龙对他说:你找那两个人做做工作,别老打听这打听那,该干什么把什么干好,嫌少,那就滚蛋!文龙的办公室设计得很讲究,厚厚的玻璃墙装饰着雅致的花纹,刚才从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而现在在里面,外面的一切却看得清清楚楚,满大厅的帅男靓女,我不知道他嚷嚷的那两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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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出去后,文龙跟我抱怨:从上到下,都是中国人的劣根性!等什么时候,我找个外国人来归置归置他们。我正要说说对他那个节目的看法,他打断我:跟你说说我现在的情况吧,我已经移民新西兰了,我现在的公司是一家外资企业,手里的三四档节目都在省级电视台播出,希望你来做那档节目的文字统筹;今天我还面试了几个人,如果你不喜欢那档节目,也可以给你调到其他节目去。接着,文龙向我介绍了其他几个节目。5 y) E5 t* n! R# d# _, Z+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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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一路看下来,全是些下三滥的节目,但他的盈利模式十分清晰,一方面能吸引那些无知无聊的追星族,从而获得广告投放,另一方面能诱惑那些一心想培养孩子当明星的父母们大把地掏银子,并把自己长着漂亮脸蛋和身材的孩子送到节目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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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 E5 X8 n( U; w2 |; t1 H" O/ p我委婉地表示,自己对这些节目没什么感觉,可能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说着就要告辞。文龙说等一下,凭我对你的了解,你做这个节目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要不干,又是看不起我们。我说:什么叫“又是”啊?文龙说:可不是!一开始你看不起我的娘娘腔,后来见不得我跟钱走近点,现在你是看不上我做的这些事,你呀,中国文人的酸腐气太重。7 r% H8 N, i9 P/ Q

9 q$ t# X  p- N' K" t- P! v6 R我也算中国文人吗?我说:这就是你说的中国人的劣根性吧?文龙说:是!眼高手低,什么都看不上眼,什么都不愿意上手,市场经济都这么多年了,你也跟人家外国人好好学学,这样吧,我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考虑考虑。文龙帅气英俊的脸上,吐出磁性好听的声音,但话到我的耳朵里,却不怎么受用,我心想,你倒是眼不高手不低,就做出这些垃圾节目来!: G0 I4 F, |7 k" x

' j& ^  N1 d) r6 P) E我忽然明白过来,我不可能在他这里做什么,干嘛在这里装什么客气啊!我半开玩笑地说,你们新加坡好啊,好你还跑我们中国来干什么?文龙笑了:是新西兰。我说:爱哪哪,赶紧滚回你们新西兰去,别在我们中国丢人现眼。文龙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像从前一样跟我羞皮刮脸的:人家不是回来支援祖国建设嘛。说着,把我按回沙发上。/ O1 F* Z+ v; P" L: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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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讽刺他:你一个中国人不好好建设自己的祖国,非要把自己变成外来的和尚又跑回来添什么乱!烧成灰我也知道你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种,这才不是中国人几天,就说我们这个劣根性,那个酸腐气的!你也佩?!文龙蹲下身,双手扶在我的大腿上,仰头看着我嘻嘻地笑,满脸桃花,媚态横生:帅哥真生气啦?那不是外资比内资的优惠多,好办事嘛。4 J% m! u! i% q! |: g# D6 H$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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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文龙说:进来。推门进来的是一个细皮嫩肉的时尚男孩,光彩照人,头发支楞着,打着耳钉,见他们老总半跪在我膝前,僵了一下,把两页纸放在桌上,说请文总方便的时候签个字。文龙说拿过来。那男孩又把纸拿过来,文龙接过看了一眼,直接放我腿上刷刷签完了给他。我索性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那男孩出去之前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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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说这些孩子一个个鬼机灵,什么都打听,就是不像人家外企员工那样规规矩矩地干活……0 f# t" D* q: V& _. W
“闭嘴!”我打断他,“你那些生意经我听不懂,别废话了。你这样蹲在我跟前,哪像个老总的样子,赶紧起来。”9 l5 ?& Z; C5 g! E
我扶他,他赖在地上不响应,又变成了我的乖乖0,说:嗯——我什么样,他们老总就什么样,只有我炒他们的,没有他们说我的份!帅哥,你还抱得动我吗?说着把头埋在我裆上忸怩,摸索着我的裤门。
& K% t: S2 L) I& ~  w我使劲推开他,推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说你都外国人了,怎么还这副德行?大白天的想挨操啊!
, ]' V: C% m; W9 Z9 |7 h( E% n一听这话,他更来劲了,爬起来又扭到我身上,说:就要。! B' L% Q( }9 Y- D9 ^
我点着他的脑门:操你可以,节目我可不给你做。# @2 U2 [- Z* a" V5 _
他想了一下,点点头,就要来解我的裤子。5 Y# V9 b3 Y' i$ d  h
我抓住他的手,说:就在这个人来人往的玻璃墙办公室里?你不会想让他们一会进来就看到老总在挨操吧?0 G" f  a7 x! @+ W7 v1 {% [
他呼吸急促起来,指了指里间屋的门,原来这办公室还有一个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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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 a" N# q4 I9 j+ f; U到了里面关上门,他又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先把鸡巴插到他菊逼里再说。操了一会,我插在他里面歇着,把他的两只大脚拿到胸前玩弄脚板心和脚丫子。我想起当初自己系在他脚腕上的红绳,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取代它的是一根红线,上面有几颗玉珠子。这精巧的玩意和他的大脚配在一起,着实迷人。玩了一会我把他的脚扛在肩上,说,我要玩你的手。他把手伸过来,任我猥亵地摆弄着。我说,兄弟,给哥哥笑一个。他笑起来,两眼弯弯地,百媚千娇。我握着他的脚腕猛地操了两下,他的笑容马上变形,欲死欲仙。忍住快感,他说,这么多年了,哥哥的技术还是老样子,一点也不长进。我说,怎么啦,降不住你啦?你倒是用了不少鸡巴,可菊逼还这么紧,是装的吧?故意在夹我?我知道你有这本事。他又笑,娇娇地说:自从离开哥哥以后只给两个人玩过,脚绳上穿的四颗珠子就是想记住你们几个,但两个半大老头都不给劲,很多时候都不操逼。我说:那你今天还给老子装逼,摆什么总裁的谱儿,老子一横,你就立马想挨操,啥时候添了这毛病了?他说:从来就喜欢你这凶了吧唧的样子。4 X, M/ n: i1 X! S5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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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了好久,外边敲门声响了好几回。我边操边说:我们国家真是地大物博呀,菊逼都闲得出口转内销了。( [8 H4 _1 X3 Z  ]- X: w
他说:不……你今天……操了一个……外国逼……! W- G1 p# {& J( E
我说:对,草死你个新加坡的小骚货!2 R1 h) c# o( L+ r  D0 g
他“扑哧”一声乐了:……是……新西兰的……小骚货……8 A7 i$ F5 }0 m
我说:对,操死你这个新西兰的帅小伙!小贱货!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7:胡大壮》

赞曰:“比武曾夺魁,仗义逞奇威,管他谁,家财千万不稀奇,最爱床头男风吹。”. o& ^* d" l1 |8 z7 X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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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大研究生平时从来不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犯骚了才来找我操他,大概平均两个星期一次,完事后仍然衣冠楚楚,非常礼貌地跟我握手道别。半年之后再也没有动静,等我给他打过电话去已经停机,很可能是毕业走人了。文龙又不知道跟谁搅和到一起去了,自从那次去过他的外资公司办公室,之后再也没有他的动静,我也懒得主动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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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g. R: S0 I) B1 c7 Y一群人突然异想天开,非要见面到山上野合。于是,有朋友的,没朋友的,想借机找朋友的——拢共十八号人,叽叽喳喳,浩浩荡荡地往西郊的山里开去。4 g/ V$ M' q# j( y/ B

) Z8 A$ k4 v! w1 E) |1 Y刚下了城郊的9字头公交车,没走多远就有人打起来,只见喽喽被一个壮汉撕扯着挣到我跟前告状: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你说是吧,不就图个开心吗?好心好意跟他们聊天,我说什么了?他就动手打人!仗着个儿大,是吧,你说,我怎么地你了……
9 y: E. L7 g, F* \我一听喽喽是个话唠,就截住他,问壮汉:他说你什么了?8 ~/ I. K& V9 W- ~  O5 a! k8 P
壮汉一愣,似乎也想不起来他都说了些什么,就说:这小子欠揍!说着就举起了拳头。9 S! X" z, H# `3 G5 I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说:看你这样子是有把子力气,可见面就打0,也不好吧?
+ C. K, Y# `' h" E, m7 Z& R* t! s' W壮汉没说话,喽喽倒急了:我不是0,我也是1!
4 t6 w, h2 b0 W我看了喽喽一眼,长得有模有样的,身形也不弱,但他那婆婆妈妈的劲儿就让人觉得是个0。我说:俩人都是1是吧?那就打呗。我对喽喽说:我帮你,咱们俩一起打他一个,富余吧?
& @6 g, r, D& d8 p3 e* n这回喽喽没说话,壮汉急了,扯脖子喊:大宁——大宁,跟我一块揍他们俩!
7 w! w9 M) k/ r1 b- D" L3 m大宁是个帅帅的胖子,笑嘻嘻地说:牛哥是队长,我听牛哥的。2 ^7 A) f& Q; j- X- }
我说:我就是牛哥,你听我的吗?0 A5 k8 z7 R: d1 \1 a- h
喽喽说:听。
% \# e2 ^/ q) }/ Y# ~- y我盯着壮汉:你呢?壮汉不吱声。我说:把手松开!
3 K/ R7 Z9 c1 b又僵了两秒,壮汉才一把把喽喽推开,差点撞我一跟头。我大声喊:都过来,集合!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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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A2 ^3 R7 d' k) n其中有两个熟人。让我意外的是网友弟大物勃竟然是“小调皮”,就是那次一下子遇见的三个0,他是其中最小的那个。点到他,他直冲我挤眉弄眼吐舌头。好笑的是,大宁说,刚才就是因为他,那哥儿俩才争风吃醋打起来的。还有一个熟人是小上海的邻居,这会儿叫大雁塔,他和弟大物勃一直在我的QQ好友里,大宁把我拉进这个群,我把他俩也拽了进来。, P3 v9 N; i" t5 ]& S: E$ C: Z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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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山,我感到空旷蛮荒,空气一直清新到肺里。我们这群常年挤在城里的人一个个欢呼雀跃,壮汉不时招呼大家走路不看山,看山不走路,要注意安全。毕竟是军人,心胸开阔,他似乎早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z. Y1 ]7 |# C. j. t. w# Z; ]

0 u7 L' C: m5 T* @0 M- B2 i7 Q壮汉的网名叫胡大壮,退伍好些年了,喜欢倒腾越野车、军用品、无线电和外出野游,他和我们不一样,是自己驾了一辆改装过的吉普车从城里开过来,寄存在我们下车的附近再跟我们汇合的。每次在网上看到这个名字,我总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是行伍出身的文龙,今天一见,真是大异其趣。眼前的胡大壮脑袋圆圆的,目光炯炯有神,说话声如洪钟,越看越像臧金生在电视剧《水浒传》中的鲁智深扮相,只是他比鲁智深要时髦得多,理着寸头,后脑勺单留一撮毛扎了根小辫子,胡须围着嘴巴修成了一弯细细的弧线。我撇开弟大物勃他们,跑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跟他套近乎,他嘿嘿地笑着。7 n/ `+ j' T! y.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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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会偷袭我,趁我说得起劲,他抓住我一下扔了出去。我被摔在了一块草地上,他明显是有分寸的,可见他的手劲了得!大家一下愣住了,随即都劝他住手。他大声说:跟刚才没关系啊,帅牛,有种的你起来,这回我们单挑。- L1 ^1 ~! ?% }0 B7 s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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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输赢怎么说。他说,你赢了你接着当队长发号司令,我赢了我当。我笑了,就这事啊,心说我才不想当什么队长呢,其实他当倒挺合适,他有野游经验,又有这份心,于是我说:我承认,单挑我肯定干不过你,我愿意让出队长名分,但谁当队长这事,还是听听大家的意见吧,同意我辞职的举手。4 n. ^" [' }. n( {# `

3 \! S3 c: v3 K! ~6 b, s- d大壮打断我的话,说:怎么那么绕腾,现在重新选队长,同意我的举手。, c) y' |( t  B# ~- X( I
我一看,加上他自己一共三票。等了半天也没人再举手,大壮泄气了。我说:别忙,也许大家都弃权了呢,再问问同意我的。
* j. l. @% t! n  v4 h大壮问:同意他接着当队长的举手。有几个举了手又放下了,我一数,还剩九票!5 P; C( d: L1 b1 U+ P4 Y( a
我看看胡大壮:怎么样?咱俩还单挑吗?
/ _4 {. t5 _- r# m2 }4 M大壮说:算了吧,等有心情了再揍你。1 u+ Y/ p6 c- B# Q7 K, S
我说那你也同意我接着当队长?大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大家又开始活跃起来。
: J& n6 q+ k9 P2 |6 @7 S我大声说:慢着!都回来,我得看看我这个队长说话管不管用。
( a5 S4 [* z+ m5 w3 S大家都愣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说:胡大壮听口令,立正!把背包放下!& q6 Q& B) X1 X6 C4 A
大壮响应了立正,但不肯放下背包。我说:军人胡大壮,人长得帅气,时尚又豪爽,多年一直坚持健身,大家想不想看看他的孔武真身啊?
& |6 k: u. ?  D大家这才知道我的意思,齐声回答说:想!说着轰然大笑起来。7 z, t" b# K* d8 b- @9 H, v
我说:全体都有,听我将令,把胡大壮给我扒了,这是本队长给你们的见面礼。
6 D' o% W1 J% t) E  w5 X3 `大家一听高兴起来,七手八脚地上去抓住胡大壮扒衣服。
4 x0 A% [9 N6 b# [" A( d2 l- I胡大壮早已麻爪,在众人的揉搓中笑着大喊:丑牛,爷在部队就让大伙扒过了,爷不怕这个,来呀,我喜欢,扒吧……# t+ o6 m+ |# x; ~3 [7 d

1 y* p" A3 f4 Z5 o; k! U不一会,大壮已被扒得干干净净,有人嫌他脚臭,又把袜子给他穿上了。他的体型真棒,胸肌暴凸,深褐色的乳晕、乳头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生动耀眼,看得我垂涎欲滴,要不是碍着本人队长的面子,真想吃上一口;他的腹肌结实,我数了数,足有六个凸块;鸡巴粗粗大大的确实配得上他这个身板;阴毛跟他的胡须一样修剪得整整齐齐。胡大壮被大家赤裸裸地按在地上乱摸,似乎还挺享受。突然,他脸色一变,大喊:队长,我服了我服了!团长,旅长……啊不,军长,我的司令,求你了,不能照相啊!9 f  U% v3 _; W4 x2 I- y2 {5 e

* q. j$ z; K( J我一看,一个长得精瘦风流的小伙子正拿着手机在那里比划,胡大壮被大家按着,那脸怎么也躲不开镜头。我一把抢过骑鸵鸟的猴手里的手机,说:猴子,你这是干嘛!猴子嘿嘿地笑着:留个纪念呗。尽管都是网上的朋友,但彼此并没有熟到怎么样,我也不好太责怪他,就说:留个纪念也挺好,这样吧,用他自己的手机照一个就行了,大壮,你的手机呢?大壮赶紧说:在我裤子右腿从上往下数第二个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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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6 E  a/ ?1 f2 g6 Q- E猴子照完了相给我看,几个后脑勺、一大堆胳膊衬得大壮的身体光洁耀眼,蛋子儿和鸡巴全在里面,时髦的罗汉脸也照得清清楚楚。我说:猴子行啊,你这抢拍的功夫好生了得呀!猴子一听挺得意:那是,本人可是玩专业的。我接过手机按了保存键,随即又打开,给揉搓大壮的众人展示:看好了啊,各位的肖像都回避了,这张照片交给大壮保管,是删是留还是送到798展览,大壮你自己看着办。大壮赶紧接过去捏在手里,放心地任由众人接着折腾他。看到这情景,我突然想起一件听来的往事,就问,谁带针线了?有人问绳子行吗?我说要针线。还是大壮有野游经验,他说他带了,就在放水杯的那个包底下。* \: N; T! a; b& n

. B0 p8 l3 R' o# E8 ?4 J2 U/ k大壮赤条条四仰八叉地被大家按着,我让大家把他托起来,亲自把线绕在他大鸡巴的冠状沟上,在包皮系带那儿打了个结,用手拽着线头,同时发出口令:左脚放开……右手放开……* A8 S% ?5 P: G- i7 z* R5 B
大壮这时忽然明白我要干什么,大喊不要啊,我都服了你还干什么!当他的四肢都被放开,反撑地上的时候,他的眼中冒着怒火,却无可奈何,因为只要他一不老实,我就往上提线头,疼得他龇牙咧嘴。后来他只好把眼睛闭上,由着我去。喽喽等几个人劝我算了,我说我知道,你们别管,去准备午饭吧。& D6 ^* t. A1 c. C# Y) i' {' ?/ u& r, B

1 a- \) \7 y  w+ `7 K2 B很快大壮就软了,像一头穿了鼻子的牛一样,雄壮而温顺。我说:你健身没练过这个吧?他乖乖地说没有。我说你这样能支撑多久,他说已经快不行了。我看他手脚都在抖,抖得厉害,才松了线,他一下瘫在地上。边上还有几个人看热闹,我问,谁愿意来解这根鸡巴线?大雁塔(小上海的邻居)和军歌嘹亮一齐上手在他的鸡巴上操弄起来。我系的是活扣,很快就解开了,两个人看着我,意思是,还有事吗?我说继续啊,看看胡大哥还能雄起不,别让我给玩残了。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8:野合天交》

赞曰:“烂漫正青春,乖巧是学问,难不成,卿是余桃断袖种,倾倒江山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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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壮累瘫在地上,我让大伙接着玩他。他半推半就地,似乎还挺受用。一时间,有人撸他鸡巴有人摸他大腿有人摸他肚腹有人摸他的胸。我问他:大壮,你的胸敏感吗?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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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  T0 c' n自从跟胡大壮干过一仗,喽喽就一直躲他远远的,我让大家一起扒了胡大壮,他也不太积极,这时只有他还在那边摆弄午饭。我把他叫过来,问他:吃过乳头吗?他说吃过。我对大壮说:大壮,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出来见个面算是有缘,你两个乳头,我和喽喽一人一个,给你吃爽了,这叫不打不相识,对吧?如果你还想报复,那是你的事,随便你,我们就这么办了,啊?半瘫在地上的大壮说:行,行,一听说让他报复又赶紧说: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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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D, I5 l5 o大壮的胸部结实饱满,乳头不是很大,但在我的嘴里很快就硬了。他全身的敏感区被我们揉搓着,整个人很快就有了反应,累瘫在地上的喘息声也变成了浪荡的呻吟。一会,大雁塔就摊着两手的精液过来跟我说他射了。我本想让他们接着撸,撸出大壮的底精,但想到他还要在山里玩,也就罢了。$ _% q6 l( F7 l* K: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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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闹腾了一回,挺满足;大壮爽了一回也惨了一回,整个人差不多废掉。几个人帮他弄干净,他自己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大雁塔和军歌嘹亮一手一脚为他搞定一切。饭后大家休息了一阵,大壮等几个人睡了一觉。等他们醒来,我和喽喽把大壮的行李分了分,帮他背上,继续往山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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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 N5 \1 `2 S4 o/ l当年的“小调皮”一转眼成了今天的弟大物勃,少了那时小儿女的扭捏作态,多了一些阳刚气质,出落得越发帅气动人,路上,一有机会他就跟我黏糊在一起。我问他现在做1还是做0,他说全能,当年正是因为自己鸡巴大,试过插暖水瓶,才想起用那么个招量量我的鸡巴的;又因为听我讲过开苞与开瓜,后来就都试了试。我说你们还合伙勾人吗?他说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说着把脸仰在我面前:“就凭我的姿色,用得着那么下作吗?”我一看,帅脸不知什么时候让山里的树叶划了一道血痕。他告诉我后来认识了一个大老板,去大老板的公司上了班,又在东郊买了房;现在干脆辞了职,把房子也卖掉了,在北边投资了一个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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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混熟了,“小调皮”说:那晚上要不是“大姐”看上了你,你就废了。我说怎么废了?他说,至少得掏个小两千的才能走人;楼下的张哥,你以为他光是收房租的啊?他当时就要讹你;只是我们看你还不错,都想玩一玩;后来又是大姐说……我笑笑,其实一进门我就感觉到暗藏杀机,山风一时吹动了我心底的如烟往事。: ?+ x, _6 m; \% N4 [!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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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调皮”似乎也经过了一些事,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问,至多呢?他说:“至多……那就不好说了,得看你是什么身价,好不好惹。”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当年我对他“大姐”(“乖乖”)的示爱无法接招。听说“乖乖”很伤心,一气之下出国留学去了,临了把从我这里套去的QQ号告诉了“小调皮”。我问“小调皮”还有他的消息吗,“小调皮”说没有,一点也没有,所有联系都断了。我又问,“狐狸精”呢?富二代和官三代干起来,结果扳倒了官二代,这事到底是不是他惹的祸?“小调皮”说,人都死了,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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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了一块靠水的山坡安营扎寨,胡大壮坚持着要我把营地挪到更高处。支好帐篷,收拾停当,我把带来的大蒜分给大家,建议每人都嚼两瓣,嚼烂了把蒜渣撒在帐篷周围,剩下的放在帐篷里,蒜气既可以消毒,又可以驱蛇。几个人笑说,牛哥这是存心不让大伙亲嘴。胡大壮鼓动大家一块去野浴,他说:除了牛哥,谁不去脱光了给0看谁不是1啊!我说我去我去,这他妈跟是不是1有什么关系,想脱的就脱,不想脱的就去洗洗脸洗洗脚帮我们看着衣服,别让风给刮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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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v" l6 p. z: N' D+ K" T5 [山里的水刺骨地凉,还是胡大壮和大宁他们有经验,弄条毛巾在那里蘸着洗;有几个人刚一下水,就凉得跳上岸来。大壮把水甩到光屁股们身上,惊得他们光叉叉地满地乱跑。骑鸵鸟的猴一瘸一拐的,更像猴了。我问怎么啦,他说是脚走疼了,说罢他又打趣胡大壮:弟大物勃在那洗脚呢,你不去给他洗啊?胡大壮看看身边的大雁塔和军歌嘹亮,说:我有俩啦,弟大物勃是牛哥的人,你们都老实点啊。“小调皮”坐在一块石头上冲我们笑,那通身的气质做派,都快赶上龙、阳二人了,猛然间我就想起著名的同志偶像龙阳君,就说:他呀,他也不是我的人。骑鸵鸟的猴问:那是谁的人啊?我想起文龙和陈阳以及历史上的龙阳君,哪里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怎么样的,就随口说:本是余桃断袖种,倾倒江山王的人。没想到,这句话带来了一连串赶巧的事件,“小调皮”弟大物勃也成为我们那个群里有口皆碑的第一男色。( B; s: \  U, s. g' A0 I.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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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这句话一下得罪了现场的几个0,阳光男孩SUN说:队长也被他迷倒了,你这评价太高了吧?军歌嘹亮用他唱歌的嗓子说:就是,除非他一笑就能笑来一场山洪暴发泥石流,我就信了队长这话,认他是倾倒江山王的人。一直少言寡语的青衣白马,把他吹干的一头秀发扎在脑后,操着湖北普通话说:呸!呸!呸!在这大野地里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吗!骑鸵鸟的猴说:你还信这个?我就不信邪。一个小白胖胖,据说在演艺公司供职,和他BF共用一个网名叫九天翱翔,见了面,让我们叫他翔翔,叫他BF九天,他说:这种事吧,还是不能一点也不信的,一会回去我教你们请笔仙……& _* g  x: _+ n3 o, [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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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神秘的气息随着天暗下来渐渐笼罩了山野。一群人挤在胡大壮的大帐篷里玩笔仙,胡大壮左右拥抱地往一个小帐篷里钻。我说等等,宣布一条纪律:本次野游期间,行动必须戴套,不得3P和乱交,这是我在群里答应大家组织活动的前提条件,都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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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洗了澡,但为防蚊子和小咬,又不得不在身上涂抹了一些东西,所以还是感到闷热。我一个人趟在一块平坦的山石上感受偶尔吹来的山风。石头上还有烈日留下的余温,但总胜过呆在帐篷里。帐篷里那些从小在城里长大的人们,一说起走山,就像乡巴佬要进城似的,心驰神往,他们哪里知道山里“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晴”的苦啊;电视上看起来青翠欲滴的地方,到处都是毛毛虫,掉到身上就是巨痒恶疼的大包;而鲜花着锦的草丛里没准就潜伏着一条一招致命的毒蛇。还有人说自己玩过攀岩,爬山不成问题——但其实游乐场的那些攀岩设施都人为地设置了抓拿的地方,能跟爬山是一回事吗!而我,从大山深处走来,城市才是我希冀的风景。然而背负着亲人和家族的希望,现在却成了一个亲事、后代无法为外人道,也无法向祖宗八代交差的人,为此常常躲着,避着,藏着,掖着,喜欢一个人不敢跟这个人说,两人相爱了不敢跟别人说,有人知道了就提心吊胆的。如果不离婚,我的孩子也该上初中了吧?可这一切,到底怨谁呢……也许天工开物,本就有这样的一群人吧?而我,不幸,或者说有幸就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天啊,我从来不怨天,但,我该感谢你吗?( o0 i/ t! H- u% X" L( C+ }

# u+ p  n6 F; ?+ f* ]! D% b山里的天说变就变,我感到有雨点落在身上,非常舒服,但一种无可名状的委屈却随着泪水涌了出来。就像摔得鼻青脸肿的孩子,如果父母不在身边,会自己挣扎着起来,很快就忘了伤痛;而只要有一双亲人的手伸过来,那疼痛也就似乎被莫名地放大了。雨渐渐大起来,我躺在天地间,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心里默默地发问,为什么要让我这样?!我越想越伤心,直到哭出声来和天边的电闪雷鸣伴和在一起,雨泪横飞。雷声越来越响,我也哭得越来越声嘶力竭,一任粗壮的嚎啕声弥漫在山野,钻到惊雷深处去,直哭到天昏地暗,四海汪洋。$ p# `  w+ e: n1 \: r* E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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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累了,痛快淋漓。在忘情的嚎啕中,我感觉到有人伏在我怀里也在啜泣,一看,是大宁。帅的人哭起来怎么还那么帅?而且特别容易让人动情动性,我捧着他的脸,抹着他脸上的泪水和雨水说:你哭什么?他说都是让你招的。我说你要没哭够就再接着哭一会,哭的差不多了我想吃你的胖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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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胸部的感觉似乎特别强烈,很快,他的哭声就被我吸成了呻吟声。群里以前是要标明自己是1、0还是0.5的,我进去之前有人坏了这规矩,后来就没有强制执行,所以我不知道大宁的尺度,只能慢慢的试探。他的皮肤极好,浑身肉乎乎的,我一边吃他的奶一边抚摸他的背,一路摸到大白屁股就动不了了。那里的饱满和弹性实在太迷人,我也想试试把手放在他屁股沟里他会不会拒绝。# |5 [" k( \; e' o! ]# a+ o: A2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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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没有拒绝,反而慢慢张开了腿。我的手一路探去,他的股沟里没有毛,菊逼软软嫩嫩的,手指轻轻一使劲就捅进去了。大宁早就不老实地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把我摸得硬邦邦的。我干脆把自己的三角裤衩和大宁的裤子全扒了,把鸡巴插在他的两腿中间来回抽插着。大宁说,你想操我吗?我点点头,大宁从他裤子里摸出安全套递给我。; [+ R+ g6 M! B; M2 g- p+ f9 c

2 |" R& d( [+ k# F4 B. G* |: {雨越下越大,刷刷地浇在我们身上,尤其爽快。大宁的菊逼滚烫又软和,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我很来劲地抽插着他,似乎配合着天地交合的节奏,借着闪电的光,我看见大宁帅气的脸上,洋溢着菊逼带来的快感……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29:笔仙》

赞曰:“无声胜有声,无为事已成,凭谁问,前世佛子莲台客,今来世间渡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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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4 w* h0 ^9 `0 U; W天地空旷,夜雨无边,电闪雷鸣,助我疯狂。
  h( C" j: X/ d/ l6 X$ h0 V* w7 `我忘情地操着大宁,正在难舍难分之际,就听一个人跑来说:不好了队长,出事了!9 s3 z+ V7 M9 A3 c( e: A' _
原来是大雁塔。他说,胡大壮操完军歌嘹亮就出来巡夜,发现有五个人在一个帐篷里群P,就去阻止,结果那些人不服就跟他打了起来;还有就是,那几个玩笔仙的人都被迷住了,到现在还在那儿坐着动不了呢!3 c! z7 P, h4 V% b" \  r
我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V3 l6 P% \% j7 H% n% u( G7 R8 F2 }
原来,因为我说过不许3P,胡大壮就把大雁塔撂在了一边。大雁塔看胡大壮和军歌嘹亮做完爱,又跟着大壮出来巡夜,大壮跟那些人打起来就让他赶紧来找我,他找了一圈,见玩笔仙的人都傻在那里,直到遇见弟大物勃才听说我在大石头上和大宁狂欢呢。. U! n6 x7 l5 N2 @, e" J3 v
我不得不佩服胡大壮的军人素质,这么多人都在忘乎所以地各自取乐,是应该有人醒着放哨执勤,而我却没有想到这些。
2 p0 K. `4 k' \我正在兴头上,不舍得从大宁的逼里出来,就叫大雁塔附耳过来,说:我教你个咒语,先把玩笔仙那几个人解开,让他们跟你一起去找那几个群P的人,就说我说的,任命胡大壮为副队长,我不在的时候都要听他的。  e+ T) d$ x# V; G8 {' D$ b9 `
大雁塔说:那咒语是什么呢?
1 j$ O7 ], f: ]( r$ R! S( A' ~4 C5 o是啊,就是我自己到了现场,也只能胡诌几句咒语给他们解套,这玩意就是心诚则灵。我说:这样吧,你让他们每人竖起自己的三根手指,嘴里念“立指为香,神消鬼亡”,如果有人动不了,你就帮他举起手指,帮他念。- X& r9 g6 P9 Y, J# I" q
大雁塔重复了一遍,又问了什么意思,说:如果还是有人解不开怎么办?我看见那些人几乎全傻在那儿了。
0 h+ [1 @: y7 P! B8 A, n! g0 Q* s% L% o我心说这么严重啊!但如果我去了都解不开,那不更没辙了?所以我说:你先去,如果立指为香还不能送神,你就把你的裤子脱了,把指头插在屁眼里,然后拔出来点在他们的脑门上,同时大声念“菊逼有宝,百邪全消”,保管就行了。去吧,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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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中,电闪雷鸣,我一边给大雁塔交代任务,一边操着大宁;大宁有点不好意思,把背心撩起来盖着脸;大雁塔看我们这副德行,也看得心血来潮。在我的故事里,他似乎一直在看我做爱,但这会儿不得不催他赶紧去办要紧的事。顺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一眼就瞥见闪电中,一个人远远地站着,是“小调皮”?他跟踪了我多久?我大声喊,让他跟大雁塔一起去。/ Q3 g2 T4 W1 }0 |+ E5 [

, I. A; G$ ?0 ^2 V我想快点了事,操得更猛,一边也在琢磨着,如果教给大雁塔的两招都不管用接下来怎么办。大宁被我操得“嗷”、“嗷”大叫,他说:牛哥……你真牛逼……啊……我是你的牛逼……爽……爽……啊……啊……7 K* W# x3 N0 P
渐渐地,我发现大宁没了动静。咋啦,不会是被我干晕过去了吧?我正要去探大宁的声息,就听见老远有人喊:牛哥——牛哥——
: J' r- X$ ~$ z: N2 D+ S6 b我答应两声,赶紧回过头来去拍大宁的脸:宁宁,大宁,你没事吧?
6 L" D, a3 j9 h' N大宁说:没事牛哥,我让你操射了。
% C8 b4 r' N* o$ t. w我要出来,大宁不让,说你射里面吧。4 N$ e8 w3 y) K, I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到了跟前,说是大雁塔把他们解开了。. z+ D1 X$ l2 I4 v6 Q3 Y
我操着逼,也不及细看是谁,只说:不是让你们去救胡大壮嘛,跑我这来干啥?
) E( N2 P; y. F9 [4 y' r( o+ |. Y' r俩人说他们被解开后仍然慎得慌,脚都走不动道,大雁塔领着那几个人要走,看他们留在原地哇哇大叫,似乎要吓破胆,就说刚才他也怕得够呛,到牛哥这儿来一趟就不怕了,“让我们也来借借您的阳气。”! v6 x: f& z! b% }8 ?% f. P

7 ]" D% b/ p" k7 i$ m( q笔仙送走了,我的心事去了一大块,大宁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射完逼更紧还是淋了半天雨肛门收缩,我只觉得鸡巴上酥麻的感觉堆积到就要爆炸,“啊——”、“啊——”的嚎叫着,蹲在他屁股后面使劲抽插,大宁半真半假地也呼应着我,几下闪电在瞬间照亮天地间的一切,我抱着大宁雪白的大腿,把所有的快感一股脑地全倾注在这个帅哥的身体里,空中滚滚传来霹雳声,由远而近,惊天炸响……) J9 ?4 x! ~- ?# ?$ F$ i%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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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过之后,我光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把大宁搂在怀里,那两个人也吓得早就挤到我们身边来了,是青衣白马和翔翔。我说:怎么样?这阵天鼓也把你们心里的邪魔驱散了吧?1 @9 Z7 ~8 }0 V( X
正说着话,有三个人走近前来,头上顶着防雨服的帽子。只听胡大壮的声音说:“还是牛哥会享受啊,这裤子不穿,鞋还是应该穿的,山里行走,小心为好。”说着,几个人都笑了。. h+ U. m9 k( V: r
我说:谢谢谢谢,回头就穿上,你们也最好把裤腿扎一下,碰见蛇什么的不是闹着玩的。你那儿都搞定啦?
' G( `* d9 O2 f大壮说:搞定了,那三个小子不服,让我捆在那了,任你发落,这两个认错态度还好,我领着他们给大家站岗。
# k+ E5 X% w$ F' ]! p( i我说:好!下半夜我带那三个人来接班。$ B* ?9 G4 o# m  Q.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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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穿裤子、鞋袜一边冲青衣白马和翔翔说:没本事送神就敢请笔仙,你们也真成!
* q+ P8 U; y* ?3 Y这俩人突然又变得畏首畏尾的。翔翔说:别提了,今天这事太神了。我们请笔仙,请来后还没开问,笔仙就自己写了一个字,我们一看吧,有点像“哭”又有点像“笑”。正在猜到底是什么字,就听外边响起了哭声,而且越哭越伤心,越哭声越大,你说这大野地里平白无故哪来的哭声啊……+ w( i. H: C3 }0 W) t' j
胡大壮说:我也听见了,所以我完事以后才出来看看情况,没成想就把他们给抓住了。
" y' C' }2 x  W5 }% |, |听得我直想笑,青衣白马说:你还别不信,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全都吓傻了!' s6 L0 [  p% J6 G4 ^
“然后你们就全给困住了吧?”我再也憋不住笑出了声,大宁也笑,笑得其他人莫名其妙。笑得我肚子都疼了,我说,估计他们现在又听到有人在笑呢。大宁这才忍住笑说:刚才是牛哥在这儿嚎呢。( J. D, B; K# b: u% Q1 K
那几个人,包括胡大壮都不相信,说:你?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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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着,大家的闲情雅致渐渐被恐慌代替,加上雨中还刮起了大风,我们惨不忍睹。黎明时分气温骤降,我们凭着感觉走走停停,一个叫归尘的小伙子还崴了脚,疼得吱哇乱叫。开始我让大家抱成一团取暖,几个帅帅还自恃姿色过人,单独跟自己喜欢的人抱在一起,后来架不住风吹雨打天雷滚滚才屈尊加入大家。, b. p( V. o, j# {  t/ C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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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眼看着山体垮塌,形成泥石流,无论是山石树木还是活物,一律被冲走掩埋。我们挤在一起,不知道该往山上走还是该往山下走。身边的两个人一下子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脚下的地在颤,泥石流从我们身边排山倒海般呼啸而过,我琢磨着,这条命说不定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怕过之后,我想,不如就欣赏欣赏天地大观吧,泥石俱下,气吞山河,瞬间饱览沧桑巨变,这样的机缘也实在是难得!“小调皮”在我怀里双手合十,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确实,死亡还是生存,此刻只能看天意了。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30:尾声》

赞曰:“帅哥自照胜梅开,聊把形容巧安排,乍想起,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Z3 L: F0 k; `6 X3 F

# `8 u0 r. u4 G1 y' i泥石流过后是山洪,我们的立足之地越来越小。; M! X" R1 Z0 A5 G: [) v
雨停了一阵,当山洪不再往上涨的时候我才感到似乎是安全了,但我头重脚轻,嗓子眼发甜,明显感冒了。我问了问,有四五个人都有感冒症状,还有一个拉肚子的。昨晚群p的一个人是医院的,给我们弄了些药吃,又挨个测了体温,烧到38度以上的,一人发了我们两片泰诺林服下。: G, z8 @! B! x' {  I3 [

: Z' z2 q# w, y% c( c我们活了下来,四面汪洋,所有人都狼狈不堪。我审视脚下的一块陆地,只有方圆几十米大小,一边的树枝上竟盘踞着一条蛇,一动不动,“小调皮”又往我身上钻了钻;右边是一只山猫一样的东西蜷在那里瑟瑟发抖;大宁在我后面竟然脚踏一只乌龟,我一说,他才放开了它。人累了,动物也累了,大家都凑合在这块仅有的希望之地上。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只鸟,停在我们面前叽叽喳喳地,给死一样的沉寂带来了一点生气。我说,小鸟都来庆祝我们大难不死了,把酒精炉拿出来弄点热的吃吧。+ T9 r/ ~5 Y- J5 x+ a2 v  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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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大宁、喽喽、归尘、胡大壮、大雁塔(小上海的邻居)、军歌嘹亮、青衣白马、九天翱翔、弟大物勃(“小调皮”)、流浪今生、骑鸵鸟的猴……都是在网上临时纠结起来的散兵游勇,一见面就钓帅哥,聚会时显摆自己,累了就抱怨,生死关头全傻眼,都是些平凡人,此刻忽然就特别团结,一听说做饭,大家一起动起手来。尽管只有一点不大的火苗,动物们也都怯生生地往这边张望着。吃了药,我昏昏欲睡又不敢睡也没法睡,只能勉强硬撑着。只见他们先撒了一些方便面渣给小鸟,又弄了一些火腿肠和罐头喂给山猫和乌龟,只有那蛇仍蜷在树上,我们走的时候还是给它留了一些东西。那时候也不知几天才能脱险,带的食物够不够,但大家都很乐意分一点食物给这些和我们一样幸存下来的动物。* i: n' H# \) \5 h$ P2 i/ n

' A% v$ b: d; v山里没有手机信号,我们只能靠自己。吃饱了饭,身上暖和了一些,大伙恢复了一些活力,人们纷纷打量弟大物勃“小调皮”,有几个甚至提醒他千万别笑,别人也不许逗他笑,说这回可算知道什么叫“倾倒江山”了,都是牛哥和军歌嘹亮一句话招的。喽喽想探探水的深浅,刚走到边上就垮塌了一块儿,我们只好继续原地呆着,等水退去。一场大的气象变化过后,山里变得安静下来,我们脚下的一片水域蜿蜒着向山的那边延伸过去。我觉得像极了太极图,我们脚下的孤岛就是太极图中阴阳鱼的眼睛。. Z0 F  |& f( M, }2 K( S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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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图是天地的象图,形象地表现了阴阳相生相克的道理,但似乎从来没有人认真关注过阴阳鱼的眼睛。阴鱼的阳眼和阳鱼的阴眼确实像极了我们脚下的孤岛,属于孤阴和孤阳。孤阴不生,孤阳不长,然而它又确确实实存在着,这多么像我们人类中性取向特立独行的GAY和拉拉呀。作为孤岛上的我们,首先要处理好内部的关系,其次要处理好和周围一大片水的关系,才能保持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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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 ]" D7 @$ h- N3 I) c' Y现在我们内部已经非常团结,我让胡大壮领着大雁塔、军歌嘹亮、弟大物勃和骑鸵鸟的猴一起去探水,找一个相对结实又离彼岸比较近的地方,剩下的人跟着我把树枝锯下来扎成一个木筏。谁都没有什么摆渡经验,好在泥石流似乎形成了一个堰塞湖,周围的水流不是很急。我把一根绳子绑在腰上,另一头系在树上,和大宁一起连撑带划地渡了过去。靠岸后,我把腰上的绳子解下来系在木筏上,又在木筏的另一端系了另一根绳,由我们上岸去牵着。他们把木筏拉过去搭上两个人,由我们拉过来,然后再把空木筏让他们拉回去搭上两个人……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摆渡,最后连几只小动物都一起弄了过来。4 E5 ~1 v4 U! P5 G/ w

" B+ ^! |/ z5 I. r& n孤岛脱险后,我突然长大,青春的激情冷凝下来,知道怎样和主流社会相处才是我面临的重大问题。我不再渴求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再出去乱交,而是继续忍受着上司的婆婆妈妈,积极参加单位的聚会,腆着脸出席同事的婚礼。人家说,给你介绍一个吧,我说就我这样的,你相信我自己找不着吗?人家又说,那你赶紧找啊。我说我不找,我喜欢一个人呆着,我来祝福你们成双成对,你们也应该真诚地祝福我单身快乐。. B: a% M7 y+ ^( c/ C& ~

* B/ b7 U8 p; Z3 j. [8 q4 m有一回喝多了,一哥们说,这老婆啊,不光是用来肏的,到老了她是个伴儿啊,有个头疼脑热的她会管你,哥们,甭管你找个男的女的,你总得找个伴儿吧!从直男嘴里冒出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表面上却假装无动于衷。我说也不尽然吧,楼上那老张得了脑血栓,天天在外边一瘸一拐地走,他老婆孩子怎么不管他呢?还有那老乔,瘫痪在床半痴不傻的,半年多不见出来了,那天出来就不回去,还不是因为家里争完财产就不管他了吗?男伴女伴都得随缘。我现在,一个人挺好。! x& [( X# t: ?$ r/ Z9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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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父亲看着电视上吹捧什么锅如何如何好,心一热让我买一个。我说那是广告你也信啊,父亲说,那么多名人用了都说好,那个还是中央台的主持人呢。我说你说他呀,他早不在中央台了,不信我给你打电话问问他,看他说这锅到底怎么样。一屋子的人都惊讶不已:你认识他啊!我打电话给陈阳,说你们吹的那个锅,有那么神吗?陈阳说你个死鬼,还记得我呀!我说我在家呢,跟父母大人在一块,你能不能保持点主持人的尊严?陈阳才说,那是广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我把电话给我爸,你再说一遍。1 s5 q4 i8 H, `* z3 G3 e% N3 O

3 Q6 W% w# @& F6 Z  b说到陈阳,便不由得想到文龙。文龙大病一场,差点病死,节前刚出院,整个人又黑又瘦,虚弱不堪,但看起来精神还算稳定,说是已经看破红尘,皈依佛教了。其公司被人连骗带买地端走了,他倒乐得顺水推舟,卸掉所有压力,一心在家静养读书,隔三差五地就要给我发一条布道短信,讲观音菩萨如何普度众生,伏羲又要重生救世……有时候实在被他烦得受不了了就骂他两句,问他到底信什么!他也不急,过一段时间,又试探着发来一条,春节也照发不误,而且三句不离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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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拜年,碰见我前对象的父亲,就是前面提到过的体香小弟他爸。他问我还结不结婚。我说看情况吧,如果有特别合适的,结也行,反正我不勉强了。老人一脸无奈地说,你好歹还留了个活口,我们家小小(小弟的弟弟)干脆跟我说,他一辈子也不结婚,再催他,他就去死,现在在杭州,三年都没有回家了。我劝老人何必呢,他不结就不结呗,现在这种人多的是,您总不能因为这个事失去一个儿子吧?小弟呢?小弟结婚了吗?他说,小弟结了,孩子都老大了,这不是小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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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3 E. A2 ?6 {  Z原来小弟就在他身边。我一看,当年的小帅哥变化可真大呀。小弟说大哥你倒是一点都没变啊。我说我年轻的时候就长得老,所以省得变了。小弟的父亲接过话茬,笑着说,那些年小弟长得可像你了,他妈也说,这孩子,不像我们家的人,倒跟他大哥像亲哥儿俩似的,现在……老人端详着小弟又看看我,接着说,现在也还有点像。小弟的媳妇胖得离谱,跟在一旁嘻嘻地笑。俩人领着孩子,还抱着一个。我问怎么还俩啊?哪个是你的孩子?老人说又生了个二胎,一儿一女。我乐了,说,看看,一样没亏啊,这不是找补回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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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6 k! {9 D, _) Z3 B1 }$ @, @- P节后走山的一群人吵吵着要聚一次。席间,喝得七倒八歪,说起那次玩笔仙,我说,咋样?今天我们请碟仙玩吧。几个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说不不不。翔翔说牛哥你太牛了,你咋知道那么牛逼的送神方法?那天要不是大雁塔使出了你教他的绝招,我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听说有人玩笔仙当场就被毙了。我说我也是听人说的,没试过灵不灵,主要是人家大雁塔的功劳。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雁塔身上,大雁塔一高兴,就和几个人一起七嘴八舌地讲起了他的英雄事迹。4 U3 L* o& b  l" P3 s0 q' M9 F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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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说起来,喽喽、九天是差不多醒着的,一说“立指为香”,他们立马就照做了,归尘、流浪今生、骑鸵鸟的猴随后也举起了手。他们解开后,只有青衣白马和翔翔两个人还在那里发抖,大雁塔就脱了裤子,拿他们的手指捅自己的屁眼。
( D$ h0 V0 j4 P+ L/ m我没听明白,问:怎么回事?
1 A7 {. P6 x3 V7 y( z大雁塔说:我拉翔翔的手指捅我的屁眼啊……
4 r4 A9 U9 `( z8 e9 a2 n我差点乐喷了,大雁塔说:怎么啦,不对啊?
' G" K+ j% c% `6 S+ f我忍住笑:对对对啊!在场的人肯定被你这一招给乐歪了吧?0 I; S3 U& k, X3 d1 ?3 ?
大雁塔说:他们倒没笑,只是我一拉翔翔的手,他就倒了,他们就赶紧过来帮忙扶着他,我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头上,才把他的手指插到我屁眼里去,然后抽出来点他的脑门……
, @# s3 I' m$ V, [4 O流浪今生接过话茬:真是太神奇了,一念“菊逼有宝,百邪全消”,翔翔就长出一口气,醒过来了,后来解青衣白马的时候,我们都一起大声念“菊逼有宝百邪全消”,他也很快就能动了。
3 ~8 S1 B( ?1 ?3 Y/ B% @正说着,有人发现饭馆服务生在旁边支楞着耳朵听我们胡扯,众人这才吓得赶紧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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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8 ?- L1 u+ j1 @0 C- L: M% S真是创造性发挥,群众的力量不服都不行。我胡诌了一个方法,本来是让他用自己的手指插一下自己的屁眼再点人家的脑门的,没想到被搞成了这样。也好,只要事做成了,哪里有什么对不对的。到今天想起来,我还能笑个半死。3 g5 q3 Y: p8 d7 b3 f. G( n1 M

, y; z! F0 G& ^——红尘深处歌舞场,乐在温柔富贵乡。6 s# a' k- N* h0 I' K
曾于百花丛中过,知味人生才开尝。
) f0 @/ L2 C. v! A这正是,能求忘情水,难解孟婆汤。
 楼主| 发表于 2012-10-29 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修订版《闷骚往事后记:闷骚榜》

岁数大了,越来越挑剔,再见龙、阳,似乎也没有了往日的冲动。真怕哪一天激情熄灭,连曾经的那些风花雪月也一并忘却了,所以在这里把它们都写出来,稍加穿凿附会,敷衍成趣。我暂时还不知道有什么用,是对是错,留待后人评说去吧。有些读者留了联系方法,想跟我如何如何,还有的要看我照片,我想还是不要读死认真,聊作一乐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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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的特质是什么?含蓄!含蓄绝非单纯藏着掖着,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而是在合乎世道人情、自然规律的前提下表现林林总总的实质,所以我们在认识事物的时候才需要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可以说,万事万物,无不含蓄。具体到性事的含蓄,我以为便是闷骚了。: j- v) ~9 U+ i

, T( ?7 t  w' x+ s) Q7 X2 F7 t人非圣贤,孰能不骚?骚之既存,又要合情合理合道,便不得不因时因地因人而骚,骚得乍一看去,不明所以,细细骚来,滋味横生,骚过之后,回味无穷。其中要点,大致在于一个闷字。闷的功夫高下,正如酿酒的发酵过程,虽然各有不同,但断乎不可缺少,且闷得越好,结果越是醇香诱人。7 c' s8 w1 M* v" u& p9 c) D'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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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曰:食色性也。我等红尘中人,芸芸众生,要想读破万卷修成正果,既不容易,也不可能!于是只能在食色之中悟道参禅了。由此看来,闷骚便是学问;说得时髦点,闷骚便是和谐;往大里说,闷骚便是天道。《闷骚往事》30卷告毕,便有“闷骚榜”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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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闷仙
, l6 _6 j. Z6 t" j——梦里不知在何方,只把我想作他想,猛醒来,手辞温柔令,泪别玉人床;# B. m* q: [" H+ q
小弟(06、30卷):闷俏
7 V3 a3 A2 g3 Q  Z0 k+ e) }——帅哥自照胜梅开,聊把形容巧安排,乍想起,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c7 y+ O+ X: p+ U
试衣偷窥小伙(09卷):闷羞, j( b) w$ _' M8 }( K( e
——何方玉人来,孤影独徘徊,原来是,恋我巨茎与肉蛋,激情难耐口难开;6 x# k5 g3 k* ?" w
窥阴男孩(10卷):闷春
4 x7 Y1 V/ y' V1 z) f* ?& K: j——性熟已成人,着实难守神,俺只好,眼摸大哥大驴货,龟头马眼淫液多;
1 n4 o" m$ X9 E- }窥阴男(10、11卷):闷耻
: v4 s" \% m4 C) F4 Y——夜色撩性睡无眠,哪堪玉体在眼前,可就是,生来怕被看,暗中把鸡玩;3 K2 G' E$ s) U" o/ c' D
小上海的邻居(大雁塔,18、19、27-30卷)闷偷5 p/ w: h0 d: \7 n) {+ z- g* Z% Y
——小生貌美最缠绵,夜夜自摸菊未残,喜的是,高邻性豪爽,好事让我看;- P  r  [4 u9 H  K! G" x
“狐狸精”(22、23卷):闷水) E' }" A- Q( |5 E% Q
——上善水性活,风舞杨花多,谁似我,眼角眉梢都是电,能勾天雷撞地火;
+ C$ O0 K8 P8 E' ]7 {; {5 ~“小调皮”(弟大物勃,22、23、27-30卷):闷蕾
1 J- V% P5 ^' W9 w——烂漫正青春,乖巧是学问,难不成,卿是余桃断袖种,倾倒江山王的人;
0 M! `! t# |9 I+ K/ Q小老外(24卷):闷荒
& P; F) G( J! k——不辞辛苦万里遥,英俊少年百里挑,真难料,神州风物俏,洋货本难销;7 t! r5 Q3 X2 ~% K8 f. ]) m
胡大壮(27-30卷)闷侠
0 O! Z) A% a3 s0 ^8 a9 a——比武曾夺魁,仗义逞奇威,管他谁,家财千万不稀奇,最爱床头男风吹。
! X0 [; W3 V5 e3 ^# Y小小(30卷):闷情
) _# \( ]/ m, Q3 m2 M0 x) I——小不小催婚烦恼,大不大奇情难抛,我只好,远走觅断桥,连躲还带逃。2 a. ]; u* T* f4 w4 x+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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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魔骚& X3 g0 U$ [1 f8 U" }+ q
——笑来百媚生,地狱十八层,心未冷,曾驱玉龙捣菊城,空向卿足系红绳;
2 K& G9 y& V; F* M自摸男(01卷):野骚) B; B2 L/ I* P$ a# a
——未知君心得君趣,既识君心貌已虚;念去去,性向生处觅,妙意更难语;
7 e6 B5 v5 B% P' H5 {红嫩清秀(吞精小伙,03、05卷):眼骚
5 o5 W. |- M2 V% j——眼到手到心火烧,盼到夜班人正好,月已高,机声隆隆处,小生魂已消;
0 P. m- p5 s4 }& ?9 F# q两位师兄(04卷):神骚0 _. @8 A1 H" h7 v% d! h5 j
——往事如烟遮不住,邻床忽动话肌肤,细想处,黑的人高大,白的爱读书;" J) B" a8 P6 k; W1 T8 ~: H" @
帅手弟弟(07卷):嫩骚0 l3 V( O2 ~+ V2 _& x1 v, V0 R
——东边林中走,单单你上钩,娇肉肉,十指如葱微有晕,从此爱人先爱手;
, W% N% Q% n4 g乘务长(08卷):娇骚- \; {( Q9 W6 [9 r' N' f- t  V
——制服难掩百花羞,金刚铁汉绕指柔,从今后,以身相许否?卿是心头肉;
1 X( y$ o& A) d  i. P  ], h, a小鸡男(12卷):霜骚/ c9 h: G, Q+ z' @) L+ y4 W
——雄心豪壮要做一,命中根小等于零,冷冷冷,纵有潘安貌,终究愿难成;! Z7 J1 z: B  {5 z( J
冷峻清俏(12、13卷):滥骚7 N+ C# v0 f% e
——为卿消得魂憔悴,谁知卿是凭般人,缘无份,今宵若相逢,足慰清秀身;: q9 d: x7 ~5 a; S! N9 c1 S
M大研究生(13、14卷):哀骚
: I+ |- Z% P$ C! }——花容戴雨俏,采菊温被摇,难说道,落英缤纷郎心事,开到荼靡花事了;
4 C% t- }$ t" I1 V( F2 L' E两个旁观者(15卷):顺骚8 X5 v- o" w3 [* H1 j- G
——多少痴人说痴梦,怎及二位就势成,乐逍遥,文中吃大鸟,搭好事后桥;: v+ u+ q" n! I
小上海(大雁塔,17、18,27-30卷):痴骚
" `  Z7 ~1 H! c: K0 Q9 O# W& s——车上挤蛋巧,雨中共浴妙,实难料,都是卿心巧安排?身后奇遇知多少;2 b2 A$ X' P! r: P
“乖乖”(22、23卷):情骚
  m% H- W: t! d——红颜偏在烟花搂,此生爱情情难留,罢罢罢,若问几多愁,爱液付东流;! b8 e* G  q5 a/ }) [) S
小日本儿(24卷):怯骚1 y. I$ p, S4 U" B
——忠告犹在耳,难顾乐逍遥,就不信,都说神州花有刺,偏向花下刺激找;0 R; X  n6 b# Z% t# b3 `
R大研究生(24、25卷):迂骚9 s) H" |- N4 ~5 E
——床上唧唧哇,事后羞答答,再相见,打死不信卿乱嚎,还爱你翩翩年少;; E; V' T1 q4 f5 l+ m& r; ]- y; G; h4 h
大宁(27-30卷):静骚
6 b$ ~# ]  H5 ~, S& r——无声胜有声,无为事已成,凭谁问,前世佛子莲台客,今来世间渡红尘。3 f9 |7 P4 O" [- l9 q; U" Q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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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帅:闷骚
- u+ H4 k9 q' Q9 T1 K——红尘深处歌舞场,乐在温柔富贵乡。
: N8 U! w3 P& J' T4 ^& |曾于百花丛中过,知味人生才开尝。- X+ M) n5 y- o1 v. L
这正是,能求忘情水,难解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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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申明:转载、引用请注明作者;改编他用请署作者名,并告知作者本人。' G! u/ F1 S# e! G+ z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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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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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突然向我宣布回归红色传统。我和大宁去看他,他正专心致志地读“毛选”。他指着手里的书对我说:我总算明白了,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人间大佛。我环视房间,果然信佛时置办的那些坛坛罐罐和菩萨像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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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l0 E0 r% j文龙总在我面前变来变去的,经常快得让我跟不上他的节奏,乃至于惊得目瞪口呆。他的私人秘书,不知是不是上回在他的外资公司见过的那个时尚男孩,有点像——他打破沉默,告诉我们:文总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尤其是生病之后,受尽了白眼和奚落,这几年他还想东山再起,更是备尝艰辛,所以,他对问题的看法早就有所改变;前几天出门,我们的车被保钓游行的队伍堵在路边,看着看着,他索性加入了游行,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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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I5 I) l! V5 b' U我问文龙:你不怕人家说你是“文革余孽”啊?0 R. ~' q+ Y: o: B- U. D+ d" R
文龙说:“文革余孽”?我还差得远,我争取早日成为合格的“余孽”。! k  C* X5 g6 x/ H
我看看身边的大宁,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我说:那,我和他这种关系,你将来会打到我们吗?
+ p) c* y+ B. R; g( l- H# X文龙愣了一下,又回头看看他的私人秘书,仍然沉默,半晌,冲我笑笑,说:不知道。' m' w1 h4 W&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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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W& q. x, e  f& l                                            帅牛1于2012年10月29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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