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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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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5 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每日更新!
发表于 2022-2-5 11: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棒!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部队,先去消了假,到二班时,正好赶上大家吃饭。悄声儿把东西收拾好,找出一包来,跟林洪涛去了食堂。匆匆忙忙吃了饭,我等在那里,林洪涛瞅了我一眼,问道:
“你还等什么呢?”
我看了看里面收拾东西的后勤人员。
“没事,我等一下,找贺哥有点事。”
“就你说的养殖场那个?”
“恩。”
“等他干嘛?”
我瞟了他一眼,
“上次那事,他帮了我的忙,感谢他一下。”
林洪涛看了看我旁边放着的东西。
“这些东西是给他的?”
“恩。”
林洪涛酸巴拉几地说道:
“东西可以,人别给他就行。”
我一听,小声骂道:
“闭嘴,神经病啊,贺哥不是那样的人。”
林洪涛一听,笑着说道:
“开玩笑的。”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理他。刚好看到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是养殖场那边过来收东西的,我忙走了过去。
“战友。”
一个正在收拾东西的小兵抬头看了看我,
“有事?”
“今天贺班长过来了吗?”
“他就在后面院里呢,我帮您叫去。”
“好,谢谢。”
不一会儿,贺哥走了过来。
“贺班长。”
一看到我,咧嘴一笑,
“哈哈,找我有事?”
“没事,贺哥。”
我笑着说道,毕竟身边还有来来往往的战友,又说道:
“贺班长,咱们外头说几句话吧。”
“好。”
我忙拎着东西跟他走到外面树荫下。
“对了,贺哥,这是我同班战友林洪涛。”
贺哥看了看他,微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说。林洪涛忙说道:
“贺班长,您好,一直没机会认识你,上次的事,谢谢你了。”
“谢我?哈哈,为什么谢我?”
我忙说道:
“贺哥,他说的是叶玲送锦旗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也要谢谢您呢。”
贺班长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说道:
“我当什么事呢,那点事儿也叫事儿?得了,别想那么多,没事了就好。”
“我今天跟他正好外出了,见到叶玲,她才把事情都告诉我们,说你把她打电话了。”
“恩。”
“对了,她还说有时间想认识认识你呢,哈哈哈。”
我笑道。贺国宝一听,也惊讶着笑问道:
“真的假的?”
“哈哈,我跟她一说你想认识她,她的第一个反应也是问我,真的假的,哈哈。”
“我什么时候说想认识她了?”
“哎呀,我哥,真能装,我给你她传呼号的时候你说的。”
“操,那就开玩笑的一句话,你也当真。”
“哈哈哈,对了,贺哥,我们俩随便给你带了东西,你拿回去吃吧。”
贺国宝一看我手里拎的东西,不客气地一把接过去。
“好,这就当你们谢过我了,不要白不要。”
然后一转脸对着一脸尴尬的林洪涛说道:
“等你们再休息了,去找我,咱们喝酒。”
“好,贺班长,谢谢!”
贺国宝一听,扬了扬手里的口袋说道:
“还谢我呢,我得谢谢你们送我东西。”
我忙说道:
“养殖场不在军营内,我们出去也不太容易。”
贺国宝一听,
“那简单,回头去的时候,我有办法,放心好了。”
别了贺国宝,我们返回宿舍途中,林洪涛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买的东西,干嘛说是咱们俩送的。”
我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你觉得谢他有点多余?”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你想多了。”
周日下午,趁着得空,赶紧去洗了洗衣服。洗完后正要往回走,背后突然有人叫道:
“赵凯哥。”
我回头一看,
“韩再庆?你怎么在这儿?”
韩再庆一脸委曲地看着我。
“没事,我就出来走走。”
“你怎么了?”
“没事,赵凯哥,陪我走走行吗?”
我看了看他那张近乎乞求的脸。
“行,反正我也没事,走吧。”
顺着小路往前走,上了几个台阶,走到一边绿化带的长椅坐下。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坐在这里,还是马良坡坐这里劝解我,一晃过去半年多了。我放下手中的盆子,陪着韩再庆坐下,还没等我说话,他先说道:
“赵凯哥,谢谢你啊。”
“怎么了?谢我什么?”
韩再庆低着头,说道:
“上次的事,我都知道了?”
“上次什么事?”
“就是你去看我的事。”
“哦,没什么,那是大家的一片心意。”
“什么大家的心意,我都知道了,你被他们耍了,钱是自己出的。”
“哦,你怎么知道的?”
“杜南廷跟我说的。”
“嗨,没事,都过去了。”
“赵凯哥,你恨他们吗?”
我一听这话,假情假意地说道:
“怎么会呢?大家都是战友,能在一起几年啊?好好相处就得了。”
本来我说这话也没其他意思,只算是一句宽慰自己的话,却没想到韩再庆一听,眼圈竟红了。我不解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委曲了?”
“赵凯哥,还是你们好,我想你们了。”
“哈哈,哭啥啊?想我们了就过来看看,又不是离着十万八千里的,见不上面。再说,你走后,大家也都挺想你的。”
“真的吗?”
韩再庆一听,眼泪竟扑噜扑噜往下掉。
“你这是怎么了?大小伙子,怎么还哭上了?”
“他们,他们都不愿理我?”
“他们?哪个他们?”
“就是宣传班的人。”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难融入他们的群体,做什么事都把我排除再外,在他们面前我都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其实这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还一直认为他应该比我强百倍,一时竟说不出语言来安慰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再回来?”
韩再庆摇了摇头,
“没有。”
“为什么?既然待着不舒服,我倒觉得不如再回来。”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一听这话,我心中大有不快。这叫什么话,我心想,你去了宣传班就是往高了走了,我们在原地就是往低处流了?我压了压性子,又问道: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会再回咱们班了。”
“那好吧,那你就好好跟他们相处吧。”
突然有想走的冲动,沉默了好一会儿,韩再庆突然问道:
“你和林洪涛怎么样了?”
我一愣,
“还那样,都是战友,能怎么样?”
韩再庆一听,竟一下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
我突然感觉脸上发烧,难不成这小子知道什么了?应该不会吧,我忙问道:
“你想说什么?”
“真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下工夫,忙转了话题:
“你要在那边感觉待的不舒服,要不要想想办法,再换一下。”
韩再庆一听,叹了口气说道:
“唉,以前的时候,还能托上黑虎班长亲戚的关系,现在我跟黑虎哥也不在一个班,关系也没以前那么好,估计没法再托他关系了。”
“那你就好好干,干的好了,自然也就有出头之日了。”
跟韩再庆聊完后,我几乎是逃回来的,一路上都在想他刚才跟我说过的话,我实在想不出到底哪里让他发现了端倪。
快到二班时,我并没急于进去,坐在花坛边上,前前后后认真的回想起来。第一次,我跟林洪涛有过冲动的时候,是采购树苗时,韩再庆跟大彪子在隔壁,他们俩在做那些,我跟林洪涛虽说有点冲动,但最终把持住了,没有发生。那次,不可能。第二次,就是我跟林洪涛真正的第一次,是在外面看守树苗的帐篷里,当时两个人一组,我跟林洪涛是在东八区,他韩再庆应该是在第七区或第六区,两个区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一公里,那应该也不会看到我跟林洪涛的事。第三次,就是在桥下那次,我可以很确定周边没人,也不太可能。再有其他的话,那就是夜里,我们有几次偷偷摸摸的在厕所里有过一些小动作。我操,不会是那时候被发现的吧?当初他跟大彪子,可不就是我在厕所里偷听到的吗?想想真是后悔,当初还嘲笑他们两个人一对二百五,竟没发现我蹲在那里,没想到偷听的换成他了。真后悔当时怎么没查仔细点。
越想头越大,我忙回宿舍,把林洪涛叫出来。这孙子一听我找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当我把对韩再庆的怀疑跟他说了以后,跟我一样,他也吓傻了,脸色变的异常难看。我问道:
“你说,怎么办?”
“不会这么巧吧,再说每次去厕所的时,咱们也查看一下,没发现有人啊?”
“我觉得现在不说有没有人的问题,我是担心这事再传出去。”
“那,那就直接警告他,让他以后闭嘴?”
“这话说的,虽说感觉上他像是知道,可他也没有完全说,我是警告他,那不等于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林洪涛一听,沉默了好久,才说道:
“算了,知道就知道,咱俩打死不承认不就得了,反正他也没有证据。他要胡说,就说他诽谤造谣。”
别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反正没被抓现行,以后注意点儿就是了。
熄灯号前,我起身准备去厕所,林洪涛忙赶了过来。
“你要干嘛?”
“我也去厕所。”
我没回他,可内心里很开心,却又很担心。刚拐弯,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膀,我忙推开他。
“怎么了,搭一下也不行?”
“这是军营,别勾肩搭背的。”
“怕什么?没人看见。”
我假装严肃地说:
“注意点形象。”
“操,操完就不认人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声点儿,别他妈胡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他笑着说:
“哎,上次舒服吗?”
我看了看四周没人,恶狠狠地说道:
“你没完了?”
他一脸的痞气,瞅着我又说道:
“我现在又想了。”
我猛地一把推开他。
“林洪涛,你要再胡说,我跟你翻脸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进了厕所,他非得跟我并排站着撒尿,仰着头闭着眼,操,撒个尿搞的那么享受的德性。孙子感慨道:
“希望下次快点到来。”
听到这话,我脸都红了,可内心里却很激动。是啊,不光是你,我也希望快点到来。有些事情,想想也就得了,真要说机会,在部队里,那是非常难得。虽说那个年代没有现在把控的那么严格,即便是找到机会,也没有在外面那么大胆,小小移移,偷偷摸摸的搞点小动作罢了。即便是搞点小动作,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被抓现行。眼前不就有例子嘛,何况人家只是亲了个嘴而已,结局都那么悲催,所以现在更是不敢造次,像只偷腥的小猫,逮住没人的机会就摸一把,咬一把而已,其他的,不敢想。
七月的下旬,天热的要死。一天,午休时间,二班里突然闯进来了五个士兵,跟我们不一样的他们都佩戴着纠察的徽标。一进门,其中带头的一个就厉声喊道:
“所有人,集合!”
一听到叫喊声,我们迅速起床。大彪子也忙起身厉声问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带头的大个子瞅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三连二班班长,黑彪,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那带头的大个子,听他说完,依旧没回答,拿起手中的文件夹,打开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说道:
“黑彪?朱彪是吧?”
这话一出,大彪子满脸的怒火,还没等他发作,那大个子突然怒吼道:
“站旁边去!”
然后对着班内所有的人喊道:
“列队!”
二班在场的人忙起身站到一列,大个子喊着口号:
“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
一顿操作下来,我们虽说按照他的口令去做了,可内心里却是懵逼状态。一边更懵逼的班长大彪子,他也看的出来的这几个不好惹,也就没再因为他的姓氏去发火。那大个子,走到大彪子面前一脸冷漠“啪”的一个敬礼,
“纠察员霍刚, 负责调查部队内部一起案件,请配合调查。”
说完把手里的文件夹打开,直接举到大彪子面展示了下,大彪子一看,忙站定回礼道:
“是!”
“三连二班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吗?”
大彪子已经没有刚才的气焰,忙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对着大个子:
“报告,三连二班一共十人,应到十人,实到九人,缺席一人,缺席人,杜南廷。”
“恩,他的床铺在哪里?”
“四号床上铺。”
“好,你把所有的人带到外面去。”
我们全都一头雾水,听着大彪子的口令,跟着他走到宿舍外列好队等着。二班房间里面,霍刚带着几个人迅速把里面所有的地方检查了一遍,包括床铺、被褥、床底、储物柜,就查把被褥撕开看了,然后把查到的东西一一标记好。过了好久,几个人才出来,走到我们面前,霍刚又打开夹子。
“朱彪!”
“到!”
“林洪涛!”
“到!”
“赵凯!”
“到!”
“韩再庆!”
大彪子一听忙喊道:
“报告,韩再庆已经调到宣传班了.”
“好,那你们三个,出列,其他人解散。”
我们一听,忙站出来,霍刚扫了我们一眼,
“跟我走!”
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其他四个跟在我们后面,就跟看贼一样。
到了警卫连,迅速把我们分开。我们三人被各自带走,我跟着霍刚走进一个房间里。空荡荡的房间里放着两张桌子,霍刚走过去,跟另外两个坐在桌子后面,我被要求坐在他们前面的椅子上。霍刚问了我的姓名、入伍时间之后,问道:
“你最近有没有外出?”
“下连后出去公干过一次,休息外出去一次”
“第一次是哪天?”
“我忘了,就是植树的前两天。”
霍刚在他的文件里查看了一下,又问道:
“外出的那天,你遇到过什么人?什么事?”
我想了想,只好把那天跟林洪涛打歹徒的事说了一遍,没想到他又问:
“还接触过其他人吗?”
“那就跟几个卖树苗的聊过天。”
“还有呢?”
“没有了啊?”
“你好好想想。”
我有些急了,想了想,索性把从出门的那一刻算起,
“我们出门打了辆车,遇到了一个司机。”
“那个司机叫什么?”
“司机?我忘了。”
“你再想一下,他有没有给你说他名字?”
“他好像有跟我们说过,不过我忘了。”
“你们有没有再联系过?”
“没有。”
“他有没有给你过什么?”
“没有。”
“你再想想。”
“哦,他给过我们四个人他的名片。”
“名片放哪去了?”
“我记不清了,好像是放我储物柜的包里了。”
“是这两张吗?”
霍刚突然从他的文件夹里拿出两张名片,一张是完好的,一张是撕成四片的。
“对,是。”
“他为什么给你两张?”
“不是啊,当时我们四个人,每个人给了一张。”
“那你这里为什么是两张?一张完整的,一张撕开的。”
“那张,好像不是我,但为什么撕开,我真的忘了。”
“你后来有没有跟这个人联系过?”
“没有。”
“再好好想想。”
“真的没有,回来后再也没有联系。”
霍刚盯着我的眼睛,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把这名片上的内容给别人看过?”
“没有。”
“再想一下。”
“我确定没有。”
“那有没有别人翻你的东西看过?”
“那我就不知道了。”
霍刚又看了看文件夹里的东西。
“你还有外出去过吗?”
“前几天外出去一次,都有请假,其他没有了。”
“恩?想好了再回答。”
我想了想,
“哦,就是有段时间我天天去养殖场劳动。”
“外出时都有登记吗?”
“都有。”
“返回时有登记吗?”
“有。”
“多少次?”
“那个我真记不请了,因为太多了,那时一天三次,不过都有登记。”
“还有没有其他外去过?”
“没有了。”
“再考虑一下。”
“真的没了。”
霍刚一听,脸色突然变的严厉起。
“你最好说实话,我这里都有记录,你还有一次外出没登记的记录。”
我想的头都大了,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还有哪次,毕竟我从下连队,就出去过那一次,难不成,难不成是上次去给韩再庆买东西那次?还没等我说话,霍刚说道:
“我给你提个醒,有一天晚上,你出去没有登记。”
“晚上?”
我想来想去,很确定的回答他:
“没有。”
“我这里可有记录的。”
“没有,我从来没有晚上出去过,除了买树苗那次。”
“你确定吗?你最好不要隐瞒。”
“还有就是有采购树苗回后来,晚上我在植树区看守树苗,再没有了。”
“你确定?”
听了他这一遍一遍的说确定,再想想之类的话,我的火都起来了。
“我确定,我很确定。”
“再给你提个醒,除夕夜。”
除夕夜???不对啊,除夕夜,我在北三门站岗啊,我沉默了一会,“除夕夜我没有外去啊,我在北三门站岗。”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站岗都有记录。”
“你几点的岗?”
“大概晚上八点到十点的岗。”
“请确定的回答我。”
我想了一下,
“确定,晚上八点到十点的岗。”
“那十点以后你到哪儿去了?”
“我回宿舍休息了。”
“你确定?”
“我当然.....”
突然一想,不对啊,那天太特殊了,我还有印象。
“你想起什么来了?”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
“我有点记不清了,我回想一下。”
我的脑子马上展开回想,那天我是八点到十点的岗,因为正好下大雪,十点以后后,还是没有人来换岗,我就一直盯在那里,后来遇到了白头翁陆海峰团长,再后来团长让他的通讯员给我拿了一袋子苹果后走了,再后来,再后来,对,是黄彥过来了,跟我换了岗。不过,记得那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再后来,我回来后去了厕所,就遇到大彪子和韩再庆在厕所那个,后来他们回去后,我才回去。回去的时候,韩再庆还问我怎么才回来,对了,对了,全想起来了。霍刚问道:
“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我想起来了,我十点后因为换岗的战友没有来,所以我一直在岗上。”
“一直在岗上?到几点?”
“到大概十一点多。”
“十一点多?那执勤表上为什么显示着你十点跟黄彥交接岗。”
“这?”
这一下倒是给我问住了,其实这本来也没什么,一般交接岗的时候并非那么准时到秒,如果下面一个人真有事耽误一会儿,我们记录的时候也就直接算到准点上。黄彥那次晚到一个多小时,当然其中有故意的成分在。他是老兵,我是新兵,当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虽说是晚了一个多小时,登记的时候也就直接写了准点。我只好把这个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霍刚听,没想到他又说道:
“北三门十点换岗完毕后有你的记录,但十点半查夜时,宿舍里并没有你的记录,按正常来说,晚十点你换岗后到早上七点前,是没有你在连里的任何记录,如果按你的说法的话,那好,有没有其他人给你作证。”
这?作证?
“那,那只能问黄彥了,因为是他迟到,他一定记得。”
“我们当然会找他求证,还有没有人能证明你十一点后回宿舍?”
“有,当时我回宿舍时,把一个战友被我吵醒了,他应该记得。”
“他叫什么名字?”
“韩再庆,对了,还有一个人”,
霍刚一脸疑问的地盯着我,
“有一个人,可以,可以给我作证。”
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团长当时去巡视,未必会记得这件事,这是其一,其二,我凭什么要求团长给我作证啊?
“谁?”
“就,就是。”
算了,到这步田地了,先说出来再说,管他呢。
“陆团长。”
“陆团长?”
“是。”
霍刚一听,对着旁边那个人嘀咕了几句,那人站起来走了出去。霍刚接着问我道:
“陆团长为什么可以给你作证?”
“那时已经快十一点了,陆团长跟他的勤务员去巡视,刚好我在那里站岗,陆团长跟我聊了几句......”
我把那天晚上遇到陆团长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没说完,门开了,陆团长、陈佐和刚才出去的那个人一起走了进来。霍刚他们一看陆团长来了,忙站起来了,一个敬礼,我也忙起身敬礼。陆团长忙招呼:
“听说叫我来作证?”
霍刚忙说道:
“不是,团长,我们正在办件案子,这个战友提到他在站岗时遇到您,所以打电话跟您核实一下。”
“没事没事,我刚好就在隔壁,就直接过来了,不比电话里说的清楚?”
霍刚一听,忙拉开身边的椅子,请陆团长坐。团长朝一边的陈佐看了一眼,陈佐直接从旁边拿过一把椅子放我旁边,陆团长走过来,一屁股坐下。霍刚一看,一脸尴尬地说道:
“团长,这,这不合适吧?”
陆团长说:
“怎么了,为什么不合适?”
霍刚指了指他身边的椅子说道:
“您,您坐这边吧。”
陆团长看了看,笑说道:
“我是来作证的,你觉得我坐那边合适吗?”
霍刚一听,没再多说话,只好站着,连坐都不敢坐。陆团长一看,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霍刚才慢慢坐下,还没等他说话,陆团长说道:
“需要我证明什么?”
霍刚小心翼翼地说道:
“团长,这个兵您认识吗?”
陆团长看了看我。
“哦,哈哈,你叫----赵凯,对吧,哈哈,认识认识。”
一听这话,我终于松了口气,霍刚忙说:
“认识就好,那就可以了。”
“可以了?什么意思”
“说明他没撒谎。”
“你都没问我怎么认识他的,就这么确定没事了?”
霍刚一听,一脸尴尬。陆团长又说道:
“他和另外一个战士,是咱们团帮助群众抓歹徒的小英雄,我当然记得了。”
“哦,这样啊。”
霍刚一听,一脸尴尬的又问道:
“那您在今年除夕夜里有没有见到过这个士兵?”
“除夕夜?大年三十,我见过的人很多,一时倒也记不起来了。”
“哦,您晚上巡视的时候,在北三门有没有见过他?”
“北三门?”
陆团长看了看一边的陈佐,陈佐迅速地看了看手里的文件夹子,翻找了一会儿,说道:
“团长,咱们确实去过北三门,当时那个站岗的士兵就是赵凯。”
陆团长一听,突然说道:
“那我就知道了,确实是遇到过他,但当时因为是冬天又下着雪,他戴着棉帽和口罩,倒是没看清是不是他。我问过他,是叫赵凯。”
“那您大概是几点看到他的?”
“我们是十点多出来的,每个门都去看了看,这么说起来,我倒是对他印象比较深。当时因为下着雪,北三门那边没有遮雪的地方,我把伞给他,他是新兵,应该是给别人代岗。”
我听了一愣,霍刚也问道:
“团长,您怎么知道他是给别人代岗?”
“岗哨换岗时间是八点十点十二点,我记得到北三门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只有他站在岗台上,地上没有别人的脚印,如果有人来换岗的话,应该有其他脚印才对。何况那是十一点,我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
我很惊讶于陆团长的细心。
“可他有十点钟的换岗记录。”
陆团长看了看霍刚说道:
“那你应该去查一下,下一班岗的战士为什么要那么登记。”
霍刚一听,忙答道:
“是。”
陆团长又问道:
“你们问这个原因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系?”
霍刚又答道:
“是。”
“那至少除夕那天,我的确可以给他作证,他没有外出的可能。”
“是。”
我不知道他说所指的“那件事”是什么事,不过,我很庆幸自己有陆团长作证。不一会儿,又人在门外打了声报告,一个士兵进来后,走到霍刚面前,小声说了几句。霍刚看了看我,拿起桌子上那撕成四片的名片问道:
“赵凯,你还能记起这张名片是谁给你的吗?”
“就是当时那个司机给我的”
“他给你了两张?”
“没有,就一张”
“那你这里为什么会有两张?”
“我实在记不起来了。”
“是不是别人给你的?”
一听这话,我好像多多少少有了点印象,说道:
“好像...我真的记不清了,不敢乱说。”
“有人说你们下车后,他就把名片撕了,后来给了你。”
“哦哦,对,是,当时下车后,林洪涛把名片撕了后准备要扔,我们班长提醒我们说不要乱丢垃圾,林洪涛就顺手给了我。因为当时没有垃圾箱,我就随手放口袋里了,后来就带到部队来了。”
“你确定没有给别人看过?”
“没有,我自己放那里了我都给忘了。”
......
从房间里出来,迎面遇到了大彪子,他一看到我,忙问道:
“找你有什么事?”
“就是查我的外出记录。”
“哦,有没有问那个黑车司机名片的事?”
“问了,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这个司机出什么事吧,说不好。”
“我记得当时那人给了咱们四个一人一张名片,我的和林洪涛的都在我手里,你的呢?”
大彪子一听,忙说:
“我的当时随便找了个垃圾桶就扔了。”
正说着,林洪涛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也是一脸惊讶。后来一问,跟我们的问话都差不多。虽说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第二天,全连开大会,会上领导十分生气地指出对于外出的规定和遵纪守规的要求,搞的大家一头雾水。更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大彪子、马良坡,甚至包括高连长、指导员,全部写检讨,至于什么原因,我们既不敢问,也不敢议论。
一段时间里,部队对外出的把控极其严格。想出去,必须把目的写的一清两楚、明明白白的才行,但有一件事,我们是知道的,就是杜南廷,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从此在兵营消失了。
八一节前两天,部队准备大聚餐。本来聚餐的东西都是后勤部准备,轮不着我们考虑,可偏偏后勤部一部分人员被调去外面做其他准备,人手短缺,就紧急从各连抽调人手去采购一些过节用的东西。我们连负责采购零食,不知道应该说是巧还是不巧,偏偏这事交给了马良坡负责。马良坡直接选了我,我呢,自然推荐了林洪涛。不过不巧的是天气不太好,一直在下雨。下午出发的时候已经四点,军货车开的慢慢悠悠,泥泞的路上坑坑洼洼,等晃到城里的时候已经近六点钟了。我到了才发现,关门的关门,缺货的缺货,短时间内想完成采购已不可能,只有等到明天。马良坡一看,忙跟部队领导打了报告,得到批准后,准备找一家招待所先住下。
一听到这个消息,林洪涛和我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他脑子反应到底是比我快很多,忙跟马良坡说他去订招待所。我本来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到了招待所才知道,招待所有两人间、四人间。本来四人间也有,他偏偏订的是两个双人间。在前台办理完手续,我才明白过来。孙子冲我挤挤眼睛,搞的老子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入住后,本来心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很难得的机会,想四处逛逛。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这一点,马良坡可不同于大彪子,这也许是我第一次见识到马良坡的不尽人情。他要求我们,作息时间要跟在部队一样,并且坚决不允许我们外出。没办法,想外出的想法只能取消。我倒还好,对于林洪涛来说,那叫一个心痒。可也没办法,好在等到马良坡休息之后,林洪涛还是逮住机会溜了出去。我虽然对他有些抱怨,可也能理解他,毕竟难得出来,也趁着这个时间,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早早躺在床上。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操,谁知道我在期盼什么。好在不到一小时林洪涛就偷偷溜了回来。一开门,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基本没湿,我忙问道:
“干嘛去了?”
林洪涛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
“没干什么,本来想出去走走,下着雨呢,就回来了。”
突然看到我几近裸露的身体,笑着说道:
“等着我呢?”
“滚吧你!”
嘴里是骂,心里是美。
“好好,马上滚,等着我啊,很快洗完。”
说着拿起脸盆去外面洗漱去了。
我突然心跳的好快,可时间走的好慢。那短短的十几分钟,倒让我感觉像走了一个小时。他前脚刚进门,后脚马良坡就过来敲门。林洪涛忙起身开了门,马良坡一进门,先扫了我一眼,问道: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休息?”
林洪涛一听,说道:
“这也太早了吧,还睡不着呢。”
马良坡一听,严肃地说道:
“睡不着也不能出去,听见没?!”
我们无可奈何的回他:
“知道了。”
我忙问道:
“马班副,到底怎么了,现在外出怎么跟做贼的一样?”
马良坡一听,走到床沿上坐下,说道:
“那就对了,省得再闹出前几天那些事儿来。”
林洪涛一听,忙问道:
“到底什么事?”
马良坡一听,急了:
“你还问,还不是你们上次惹的祸。”
“我们?我们惹什么祸了?”
“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你倒说啊。”
马良坡一听,看了看门已经关好了,才说道:
“杜南廷被开除军籍了。”
“啊???”
“开除军籍?”
这着实给我们吓一跳,对于军人来说,开除军籍,除非是有严重违纪,情节特别严重不说,最主要的是这种情况很难发生。这对于军人来说,是奇耻大辱。我忙问道: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们是不是认识一个黑车司机?”
“是。”
“他是不是给过你们名片?”
“是。”
“前段时间,就这城里的一家洗浴中心被警察抄检了,结果杜南廷被抓了。”
“抄检洗浴中心,跟抓他有什么关系?”
“杜南廷就是在洗浴中心被抓到的。”
“啊?他跑洗浴中心干嘛?”
“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老女人搞那个呢。”
“啊??”
“并且洗浴中心里查出一本花名册,有杜南廷的资料,甚至还有他卖淫的交易记录。”
“卖淫?!”
我跟林洪涛几乎异口同声。
“咱们在部队里出来一趟都难,他怎么可能卖淫呢?”
“我前段时间还奇怪呢,怎么一到周六日他就要外出,并且你们就没发现这前段时间他突然变的花钱大手大脚的了?”
“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后来派出所通过他的资料找到了连队,部队里就调查他,后来才查到,他是通过你们认识的黑车司机介绍到那个洗浴中心的,”
可不嘛,这事,我们是知道的,知道那个黑车司机是个皮条客,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就不问问他怎么联系上那个黑车司机的吗?”
我想了想,
“估计他打过他的车吧?”
“不是。”
“那怎么联系上的?”
“那个黑司机是不是给过你们名片?”
“是啊。”
“你们的名片都去哪儿了?”
“啊?上次纠察队的还问过我这个问题,林洪涛的和我的都在我手里。”
“对啊,班长说他的早就扔了,还有就是韩再庆手里还有一张,不过杜南廷的名片应该就是韩再庆给他的,他才跟那黑司机联系上的。”
“怎么能那么肯定一定是韩再庆给他的。那为什么还查我们?”
我有点不服气。
“部队里当然是以防万一了,怕还有跟杜南廷一样不守纪律的人,所以才一一查。”
听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杜南廷突然不见了。我俩都愣在那边,马良坡接着说道:
“所以这次出来,本来也没打算住招待所,不过领导怕晚上下雨天不安全,所以才答应咱们住招待所。只不过,我也一样怕担责任,万一再出什么事,我也担不起,也怕自己弄个晚洁不保。”
原来马良坡这么用心良苦,我们倒错怪他了。马良坡看我们愣在那里,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们都给我规矩点儿,咱们出来一趟,一定要跟在部队一样,遵守纪律,不要随便外去。既不能给军队抹黑,也不要各自己抹黑,听见没?!”
“是。”
马良坡走后,林洪涛还愣在那里,半天没缓过劲来。过了好一会儿,起身,在把门锁好,竟直到走到我床上,撩开毯子,直接钻进来,没说任何话,直接抱着我,几乎完全贴在我身上,突然说道:
“那你说,要是跟外面的人搞对象的话,外出应该没事吧?”
“你晕了,搞对象又不是干违纪的事,再说,他杜南廷能跟一个老女人搞对象?还有,刚才马良坡不是说了吗,他是卖淫,就是有钱上面的交易,情况当然不一样了。”
“好险。”
“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是说刚才幸好我回来了,要不然被老马皮知道我出去了,他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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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2-5 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洪涛一边说着,一边扯掉我身上唯一的内裤,自己也慢悠悠的脱掉,翻身压在我身上,支起双臂,看着我。我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一只手直接握住他那充满活力的分身,轻轻的撸动。只几下,那里已经有粘液流出,他向上移动着身体,直到我的脸前,手扶着分身,蘑菇头轻轻在我嘴唇上摩擦。我伸出舌头轻舔着,直到他下身奋力一挺,整个分身一下冲入我的口中,直至没根。它让我沦陷,让我变得更贪婪,我疯狂地吮吸着,舔砥着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那昏黄的灯光下,他半眯着双眼,微微启开的嘴唇,似乎告诉我他已沉迷在其中。我吞出口中之物,慢慢上移身体。我需要接吻,需要去感觉一下他的性感的嘴唇,我仰起头,林洪涛看了我一眼,猛地亲了过来,一只手扶着我的头,让嘴唇狠狠地贴合在我一起。那是一个让人着迷的地方,里面有牙膏清新的味道,舌头急速地搅合在一起,完全不想分开。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接吻,一下让我彻底沉迷其中,就如同里面有甘汁玉露一般。我一只手捏弄着他的激点,另一只手,狠狠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停下,在我耳边激动地说:
“老婆,我想操你。”
我一愣。
“你叫我什么?”
“老婆。”
“别那么叫,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好,好,那你想让我怎么叫?”
我轻声说道:
“就叫我名字,叫兄弟,都行,我不喜欢那个称呼。”
“好,好,老k,我的兄弟,我想操你了,现在就想。”
我轻轻推开他的身体,慢慢躺平。孙子早就准备好一切,肥皂在水里泡了一下,润了自己的下体,架起我的腿,对准后面猛地刺了进来,一阵痛疼猛的袭来,可我不敢出声,只能把手臂咬在嘴里,怕隔壁听到。林洪涛已经慢慢有了些经验,一直等到我表情放松,才慢慢抽动起来。每一下,根根入底,我虽从来没有感受到任何快乐,却也愿意承受着他带给我的感受。没有反感,更多的是顺从,甚至以他猛烈的摧残而为他骄傲。我伸出双臂,乞求般地拥着他,主动送上双唇,渴望着与他接吻,也更渴望着来自于身下的冲击。吻过后,林洪涛在我耳边轻轻问道:
“我在干嘛?”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我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是难以启口。见我不回答,他狠狠地顶撞着逼问道:
“说,我在干嘛?”
我只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在操我。”
“舒服吗?”
“舒服。”
“以后还想不想让我操?”
“想”
.....
他突然加快速度,我知道他已到了顶点,只好死死把住他不断进攻的胯。
“我要射你里面好不好?”
“好。”
“操到你肚子里,好不好?”
“好。”
我狠狠地同意着,因为在他面前,我已经没有自尊。林洪涛一阵加速,猛烈地抖动了几下, 那一股岩浆直接冲入我的身体.....
我抚摸着他早已浸湿了汗水的后背。这个男人,属于我的了。我,也属于他了。沉默着,渐渐平息下来,我轻轻推了推他,他也没有动,像睡着了一样。
“下来吧。”
他依然没有动,在我耳边嘟囔了一句:
“别动,一会接着干。”
“休息一下。”
“不,马上就好。”
不得不佩服他的精力,随着他的回复,下身慢慢地移动了几下,那原本已经萎缩的分身竟再次肿大起来,又撑起身边,直接加速。一个动作不断的重复,没完没了的重复,我已经很疲惫,甚至希望快点结束,可是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他直立起身子,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和他身体的连接处,突然发出一丝坏笑。
“起白沫了。”
我不敢去看,也羞于去看。他突然猛地抽出分身,害得我就好像身体突然被掏空。他指导着我翻过身体,我只好趴下,后面一双强有力的手拉着我的胯,逼迫着我撑起身体,更像一只发情的动物,后面被他扒开,猛的一下顶了进来。没有阻挡,没有缓冲,甚至没有感觉任何痛疼。他拉着我的胯骨奋力地顶撞着,那撞击的“啪啪”声,如同嘲笑我一般。想想自己的这个侮辱性的姿势,自己都感觉淫荡,却似乎已经期待已久。他轻轻爬在我的后背上,一只手绕过我的胸前,狠狠地捏着我的激点,小声在我耳边喘息着说:
“我操死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可一听到他的粗语,原本无感的下体竟迅速充血,忙腾出一只手安抚着它。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了,我的身体已经快达到极限,只好求他道:
“快点吧,我受不了了。”
他一听,猛地起身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着我的身体,我已经感觉到疲惫,已经感觉到麻木。终于,在他奋力拼杀下,我再次感受到身体里一阵阵颤抖和一股股热情。我终于熬不住跌趴在床上,他顺势也压在我身上,直到他的分身再次萎缩,慢慢滑出。我实在无力去清洁战场,凭任那些粘滑的液体顺着身体往外流。我已经累了,累到不想动,累到睁不开眼,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
也许不过二十分钟或半小时,突然感觉有温毛巾在帮我清洁身体的每个角落。我爬着根本不想动,也不想管。刚才被清洁完的身体,却被他用手指插入。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累了,别再糟蹋我了。”
有时真的不要怀疑汉语的博大精深,也许你永远不知道你口中无意间的一句话或一个词会引起什么后果,会让别人误会或想入非非,浮想连篇。身体再次被他重压,耳边又传来:
“对,我就是想糟蹋你,现在就想糟蹋你。”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已经被他骑在身上,身体被分开,后面被他的硬物再次闯入。我眼睛都懒得睁开。
“我真的累了。”
他一听,轻声说道:
“你睡你的,我操我的。”
那被他一次次上顶的身体摩擦着身下的床单,却很快刺激着我再次坚挺了起来。我已无力跟他对抗,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疯狂刺杀,终于一阵激动后,他猛地抽身出来,用手拉动着我的身体,我知趣地翻过身体来,他迅速胯坐在我胸前,手疯狂地撸动几下,伴随着他一声长叹,几股淡薄的液体猛的喷射到我的脸上和嘴里。他身体慢慢滑落,亲吻着我脸上的液体,传到我的口中。我已经接近终点,手快速安抚着自己,直到几股热情喷洒到他的胯下。
一大清早,我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比训练还要累,我忙起身洗漱。返回房间时,林洪涛刚刚醒,揉着惺松的睡眼,坏笑着说:
“亲爱的,你起的好早啊?”
我瞪了他一眼,
“你再胡说,我揍你!”
他坏笑着,看了看时间。
“还早呢,再睡会儿吧。”
一边说一边掀开身上的薄毯,露出他一丝不挂的身体。那里早已晨勃,我忙说道:
“快起来吧,估计一会马良坡就起来了。”
他却像没听见一样,向我伸出手,我无奈走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拽到床边坐下,拉着我,把我的头按向他的下体。那淡草丛中,浅黑色的茎体上,血管暴跳,鲜红的蘑菇头上已淫液流出,手扶着他的分身,在我嘴唇上轻轻摩擦。我轻轻的含着这个一晚上折磨我三次的东西,用舌尖舔舐着那略带咸味的液体,几次猛烈的闯入我的喉咙深处,引的我阵阵呕吐,也引着他叹息不已。怕是以后也会沉沦于它的淫威之下,他轻轻问我说:
“昨晚算不算咱们的新婚之夜?”
我一听这话,慢慢吞出。
“婚你个头,我看你是发昏之夜。”
“对呀,也不算,算起来,看守树苗那次应该算是吧。”
我没说话,只是服务于他的分身之上。
“也不对,那次,最多算是婚前性体验。”
我吞出它,轻轻了抽了“它”一耳光。
“拉倒吧,咱们是兄弟,什么婚前婚后的,别再那么说了。”
“哈哈。”
“还有,我是个大爷们儿,别再叫什么老婆,亲爱的了,听了不舒服。”
他一把把我拉到他怀里,搂着我说道:
“大老爷们儿?大老爷们儿还不是让我给操了。”
突然有种幸福感油然而生,真想就这么搂着,这么抱着,一直不松开。我仰起头,嘴吻着他性感的嘴唇。这嘴唇,这张脸,这身体,这个人,都是我的了,都属于我的。“邦邦邦”,敲门声突然响起,我忙起身,他也忙盖好毯子。
“谁啊?”
“还能有谁?我。”
是马良坡的声音。
“等一下。”
我一边回答,一边给林洪涛使了个眼色。他忙找了内裤,迅速穿上,盖好毯子,佯装刚醒的样子。我打开门,马良坡走了进来。
“哟,你都洗漱完了?”
“恩。”
“林洪涛还没起呢?”
“醒了。”
他装着揉了揉眼睛。
“那快点起床洗漱了,咱们今天能早就尽量早,早完事早点回去。”
我答应着,林洪涛慢慢穿好衣服,洗漱去了。采购的东西很顺利地采办完成,正当我们装车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叫道:
“林洪涛,赵凯。”
回头一看,噫??叶玲 ?林洪涛听到她的叫喊声,忙从车上跳下来。我也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叶玲瞅了一眼林洪涛,微笑着说道:
“知道你们来采购,过来看看你们。”
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一大包东西递给我,我忙说道: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见我不拿,叶玲直接把东西往林洪涛怀里一推。
“让你们拿着就拿着,再不拿我生气了。”
林洪涛挠着头笑着说道:
“那谢谢你。”
“谢什么,弄的那么客气干嘛?”
我一看,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问完这话,我就骂自己又犯傻,一定是林洪涛昨天晚上出去的时候给她打电话了。叶玲却笑着说道:
“我呀,能掐会算,一算就算到你们今天过来采购了,呵呵。”
我笑着说道:
“你可真行,赶明支个摊儿算卦去得了。”
马良坡刚要过来准备要说什么,一看我们在跟她说话,忙躲开了。林洪涛一看,忙把马良坡拉过来,对叶玲说道:
“这是我们的马副班长。”
马良坡一看,忙笑着伸出手,
“你好!”
叶玲也大大方方地伸手握了一下,笑着说道:
“马班长好,你们几点回去?”
“我们装完货就走,有点着急,这些东西今晚上急等着用。”
叶玲一听,说道:
“这样啊,那好吧,我没想到你们这么赶时间,要知道的话就早点来了。那下次吧,下次你们再来的时候,提前告诉我,我请你们吃饭。”
“好,那下次吧。”
马良坡笑着回道。叶玲微笑着说道
“那可说定了。”
回去的路上,马良坡打趣地对我们说道:
“你们俩臭小子,艳福不浅啊,认识这么漂亮的姑娘。说,你们谁看上她了?”
我忙说道:
“哪有的事,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上次抓歹徒,那歹徒就是抢的她的包。”
“哦,这样啊,那她是不是看上你们俩了?”
林洪涛一听,笑着说道:
“怎么会,咱们就是个穷当兵的,人家怎么可能会看上咱们。”
“那你可别那么说,”
马良坡忙说道,
“你看你们俩,小伙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小姑娘哪个不喜欢帅小伙儿?”
林洪涛一听,傻傻地笑了,我心头却一颤,强笑着问他道:
“怎么,你看上叶玲了?”
林洪涛被惊到了一般,忙解释道:
“怎么可能,想什么呢?”
“怎么不可能,那叶玲怎么知道咱们来城里采购了?”
“我跟他说的啊。本来昨晚上没什么事,呼了她一下,她打过电话来,我告诉她咱们来了,有时间的话可以见面聊聊。”
“你昨晚上出去是给她打电话去了?”
“是啊,怎么了,她不是说过吗?来城里一定要联系她。”
“你没事吧?人家那叫客气,你还真拿人家的客气当不客气了?”
“这,这有什么啊?大家都是朋友,怕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
“以后再来了,可不能这样了,要不然她又是请吃饭,又给咱们买东西,多过意不去,就好像咱们当初帮她抢回包,是为了找她要东西一样。”
“你想的太多了吧?”
“实在不是我想的多,时间久了,人家会说咱们贪得无厌。”
“好好好,听你的。”
说实话,从外面回来后,我的心和眼睛似乎都长在了林洪涛身上。他走到哪里,我的眼睛就跟到那里。突然意识到,好想从来没有这么爱恋过一个人。以前虽然有过丁朋,可相对于林洪涛,那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说丁朋曾经是好朋友、好哥们儿,或者说是性伴,那林洪涛,没有那么多的身份,就是一种感觉,恋人。
八一节那天,部队里休息了一天,直到晚上,整个军营里安排了大联欢。可我的心思完全没在所谓的节目上,坐在台下,可心在飞扬,满脑子都是林洪涛的影子。那看台上一个个土的掉渣的节目,要么是清着嗓子唱那些听了几百遍的《咱当兵的人》《想家的时候》《打靶归来》《小白杨》《一二三四歌》,那高亢的歌声没有过多的旋律,没有靓丽的嗓音,更像是喊口号,真恨不得,恨不得,恨不得离开,跟林洪涛找个犄角旮旯钻一钻。
本来准备的节目不算多,终于盼到了节目结束,可以自由活动,没想到看台下,一个声音说道:
“我记得过年的时候,哪个连的战士唱了段京剧《红灯记》,咱们掌声请上那位战士,再给我们来一段好不好?”
看台下,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
“好”,
接着响起震天的掌声。一不会,韩在庆从一边小跑着上台,先敬礼,又深深鞠了一躬,没有丝毫怯场,走到话筒前,大大方方的说道:
“各位首长,各位战友们,大家晚上好,因为我没有事先准备,突然上台,有些唐突。这样吧,我就给大家清唱一段《牡丹亭》吧。”
韩再庆刚说完,台下那个声音又说道:
“这位战士,你叫什么名字?”
韩再庆一个立正,
“报告团长!我叫韩再庆。”
团长?我忙往前面瞅了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应该就是陆团长。陆团长又说道:
“好,这样吧,我提个建议,你看好不好,给战士来一段能提提士气的,你看可以吗?”
韩再庆一听,沉思了片刻,说道:
“好,那我就给大家来一段《智取威虎山》当中的《打虎上山》吧,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说完再敬礼,看台下再次响起掌声。韩再庆轻轻清了下嗓子,突然变了个人一样,精神抖擞,高亢的声音一下让全场的声音都安静下来。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 迎来春色换人间!党给我智慧给我胆,千难万险只等闲,为剿匪先把土匪扮,似尖刀插进威虎山,誓把座山雕埋葬在山涧 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捣匪巢定叫它地覆天翻!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韩再庆一表演完,陆团长带头站起身来鼓掌,引的台下掌声不断,也把这台联欢会推上了高潮。韩再庆在台上左右敬礼,左右鞠躬。一场联欢会,也让韩再庆的名字响彻整个军营。只可惜对于我这个连五音都不知道是哪五音的人来说,只感觉很好听,至于他唱的好与不好,那当然是好,至于怎么个好法,我哪知道,反正就是好。
建军节过后,大家又恢复到日常训练当中,过着重复单调的生活,好在感觉不再孤独,因为身边有了“好战友”,日子过的倒感觉比较幸福了很多。
一天下午训练完毕,林洪涛跟战友们在篮球场上厮杀。我早早回到二班,前脚刚进门,大彪子喊住我:
“赵凯!”
“到!”
“跟我出来了一下。”
这孙子找人,定没什么好事,我跟着他走到宿舍最后面的大树下。大彪子靠着墙,偷偷的点了根烟,吐了口烟说道:
“最近怎么样?”
我听了一愣,天天都在这里,还能怎么样,你眼瞎吗?可嘴里却说道:
“挺好,班长,找我有事?”
大彪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遍,悠悠地说道:
“想给你打听个人。”
“谁?”
“养殖场那边有个姓贺的你知道吗?”
“哦,贺班长,我认识,怎么了?”
“没怎么,想给你讲个故事听。”
我不知道这孙子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一年多前啊,那个姓贺的,跟他连队的战友,当然也是个男的,两个人乱搞,又是亲嘴摸鸡巴操屁眼儿的,被抓了个现形,你听说过吗?”
这事我是知道的,马良坡跟我说过,贺国宝也跟我说过。说实话,我当然更信贺国宝,毕竟他是当事人。马良坡也好,大彪子也好,都是听说来的,又没有看到,所谓的摸鸡巴操屁眼儿的事,无非也是以讹传讹,道听途说罢了。
“我不太清楚。”
“不清楚啊,那我说跟你说说吧,他们俩个因为干那些变态事,被抓后,其中一个被开除军籍,另一个被送到养殖场没人过问了。”
他虽这么说,至于那个叫张昆的,我也知道他不是被开除军籍。大彪子又说道:
“在部队里,这种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者说,他人已知,那就想办法堵住他的嘴,你说呢?”
“恩,班长,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突然之间,我心跳加快,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把这故事说给你听听。对了,你跟林洪涛最近怎么样?”
怕什么来什么,此时最怕的就是他提到林洪涛。如果他真的不知道我跟林洪涛的事的话,是不可能提到他的。既然提到林洪涛了,那,那是不是大彪子发现了什么?我快速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不对啊,我跟林洪涛在大彪子面前没暴露过什么啊,他怎么会知道?我忙说道:
“都是战友,就那样。”
大彪子一听,瞅着我,微微一笑,
“没事就好,没事最好,就怕某些嘴碎的人,出去胡说些什么,让大家误会。”
我听了这话,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大彪子又说道:
“要只是战友之间的误会也没什么,可要是让上面领导知道了,这事可就大了。”
我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彪子突然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
“没事,好歹咱们是战友,要是有什么事,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你。”
这话我信你才见了鬼呢。
“对了,前几天你们外出,没出去好好逛逛?”
我低着头应付道:
“没有,马班副不让我们出去,要求我们跟在部队里的纪律一样。”
“哈哈,老马这个人吧,有时候是挺较真儿的,不过他也是为了你们好,怕你们做出一些自损名誉的事儿来。其实,何必呢,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应该好好看看。就跟我一样,那次出去,看上了一款随身听,倒不贵,就三百多块钱,可惜,没来的及买就回来了,还真挺遗憾。”
我皱了皱眉头,没说话。大彪子又拍了拍我肩膀,说道:
“咱们就随便聊聊天而已,你搞的那么紧张干嘛,哈哈。”
他看我还没吱声,又说道:
“好了,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什么困难,找我,毕竟咱们是亲战友。”
说完慢慢走了。
大彪子走后,我沉默了好半天,脑子里一片乱。我得好好捋捋,可越想捋,脑子越乱,忙起身,快步到训练场那边,看到正在挥汗的林洪涛,冲他摆摆手。林洪涛有些不情愿地找人换下他,一边擦汗一边走了过来问:
“怎么了?”
我铁青着脸跟他说:
“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林洪涛一脸莫名其妙地跟我走到旁边没人处,着急问道:
“到底什么事?”
我看了下四周没人,才说道:
“刚才大彪子找我了。”
“他找你干嘛?”
“他好像发现你和我的事了?”
“啊?那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
我把刚才大彪子跟我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说给他听。他听完,人也傻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哼,一定是韩再庆跟他说的。”
“那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我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也没有个头绪。”
林洪涛一听,一屁股坐到地上,拉着我,也让我坐下。
“不用那么紧张,咱们从头想想。 咱们的事,你上次跟我说过,韩再庆好像是知道了,对吧?”
“是。”
“咱们也算是很小心了,没让其他人知道吧?”
“恩,韩再庆知道的话,按你的说话,应该是咱们在厕所里的时候,他很可能是偷听或偷看到了。”
“应该是吧。”
“除了那次,别的,周边应该是没人知道。按理说,朱彪应该不知道。”
“对,但朱彪跟韩再庆有过那关系,并且韩再庆跟他的关系很好,应该什么话都跟朱彪说,所以说,这事,应该就是韩再庆跟他说的。”
“好,那确定这事是韩再庆说的了,咱们先不管他。”
“大彪子跟我说贺国宝的事,无非也就是威胁咱们。”
“这一点是肯定的。”
“然后他又说想买随身听的事,也就是想敲诈我们。”
“恩,他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不给他买随身听,他就很可能把这事举报上去,让咱们日子不好过。”
“恩,那有一个问题,咱们凭什么让他敲诈?第一,咱们的事,他没有任何证据;第二,他就算知道咱们的事,也只是听说,那咱们也知道他跟韩再庆的事,那是不是咱们就把这个底牌亮给他?”
“亮他的底牌,行不行的通啊。我曾听韩再庆说过,大彪子之所以能在班里为所欲为,是因为上面有人帮他撑腰,咱们俩可不一样啊。”
林洪涛一听,沉默了一会儿,
“那怎么办?就这次就认他敲诈了?”
听了他的这话,我也沉默了。因为我确实心痛钱,一年的津贴也才够买一个随身听的,我还要不要活了,可相比之下,哪个更重要?林洪涛又说道:
“这次敲诈成功了,你能保证他就不会乱说了?谁能保证他不会有下次了?”
“也是。”
“我倒觉得要不然,咱们先去找韩再庆,问个清楚,如果真的是他,就直接警告黑彪,他要再乱说,就把他的事也抖出来,大家都别好过。”
我想了想,倒也是,与其抵抗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考虑再三,林洪涛和我想去宣传班那边找韩再庆。还没有等走到那,正好看到韩再庆在和陈佐说话。我知道陈佐是陆团长的人,忙叫住林洪涛。一直等到陈佐走后,我才叫了一声韩再庆。韩再庆回头看到我们时,开心地连蹦带跳的跑了过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勉强地笑了笑,
“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韩再庆可能发现我的表情不太自然,问道:
“怎么了这是,你们有事?”
林洪涛说道:
“是,有点事。”
我忙说道:
“没多大点事,就是过来看看你。”
“那咱们那边坐会儿去。”
“说吧,有什么事?”
我看了看林洪涛,犹豫了一下,说道:
“韩再庆,这几天别人在外面传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你知道吗?”
韩再庆一听,吃惊地问道:
“传我?谁愿意传就传去,理他们呢。”
“不是,是传我和林洪涛。”
“啊~~~~”
韩再庆一听,一脸的坏笑,
“哈哈,传你们啊,哈哈,传的什么?”
我一听这话,脸都红了。林洪涛着急地说道:
“传的什么不重要的,关键是谁给放出去的话。”
韩再庆一听,天真地问道:
“谁传出去的,你们找到人了吗?”
这话一出,倒让我尴尬了。林洪涛刚要说话,韩再庆突然站起来,
“我说呢,你们怎么半天半地的来找我,你们是怀疑我传出去的?”
我忙解释道:
“不是,咱们都是老相识了,我们只是不想让班长误会,尽量不要传这些事。你跟班长也是老相识,主要是希望你也能帮我们解释一下,免得大家脸上都过不去。”
韩再庆一听这话,冷笑着说道:
“说实话,你们俩的事,我是知道,但要说班长知道这事,我对天发誓,如果是我跟班长说的,让我不得好死。说实话,这跟我没半点关系,至于他怎么知道的,你们倒不如问他,我没有跟他说过半个字。”
我一听他又是发誓,又是诅咒的,连我都相信不是他说的。可回头又想,那不是他,那到底是谁啊?那韩再庆又说道:
“你们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我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说完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林洪涛说道:
“韩再庆,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得了,要玩狠儿的,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韩再庆一听,回头说道:
“你愿意拼就拼呗,随便你们。”
从韩再庆那里回来,心情更加郁闷。我不知道到底是谁传出去的了,也很后悔刚刚冒冒失失地去质问韩再庆。回到宿舍区,我跟林洪涛坐在一边半天没说话,怎么想也想不透,林洪涛突然说了句:
“操,管他呢,黑彪要举报,就让他举报,反正没也不会有证据。他要举报,咱们也可以反过来举报他。”
“我是想怎么才能息事宁人。
林洪涛一听,冷笑着说道:
“你要想息事宁人,那得,那就得花钱封住他的嘴,可问题是这招管用吗?他要说话不算数可怎么办?”
其实林洪涛的这话,不无道理。
“可我总觉得不如一试,如果有用,那就最好,大家相安无事,如果他变本加利,那再撕破脸也不迟。”
林洪涛一听,叹了口气:
“哎,那你可考虑好了。”
过了几天,我申请外去,其实哪是为了外去,是因为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我也只能求助家里人了。接电话的是红梅嫂。
“喂,谁啊?”
“嫂子,是我。”
“哦,小凯啊,你怎么样?现在都习惯了吧.......”
没等我说几句话,红梅嫂亲切跟我闲聊着,一直等到她说的差不多,我才说道:
“嫂子,我想求你件事。”
“求什么求,你直接说就是。怎么了?是不是缺钱了”
红梅嫂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用多少,把地址给我,我今天就给你汇过去。”
我羞涩地说道:“嫂子,你都不问问我借钱干嘛?”
“哈哈,你爱干嘛干嘛,反正我知道我兄弟一定不是做坏事,再说,现在你哥都把钱交给我拿着呢。给你汇多少?你说。”
“嫂子,您要手头宽余的话,借我400吧,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还给你。”
红梅嫂一听,笑着说道:
“不用你还,净说些傻话,你要不是我兄弟,我一分钱也不借,400够不够?”
我一听这话,鼻子竟一酸,说话声音都变了,忙压制了一会儿。
“够了,嫂子。”
“小凯,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啊?你要遇到事,你就说,你嫂子可能也帮不上你什么,可钱上没问题。”
“嫂子,真没事,对了,我借钱的事,你不要跟爹娘和我哥说,免的他们担心。其实没什么,就是我想要买个东西而已。”
电话里都能听的出来红梅嫂半信半疑地说道:
“没事就好,你确定没事就好,我今天下午就给你汇。”
“谢谢嫂子。”
“你真没事吧?”
“嫂子,我真没事,我刚才激动是因为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
等我拿到汇款时,已经是几天以后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收到的不是400块钱,是800块。我知道这两年家里情况好了一点,可800块也实在不是小数目。收到汇款后没两天,我又收到一封信。
小凯:你好,一晃你已经离开家乡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一年不见,咱爸咱妈,还有你哥,都很想念你。先给你报个平安,家里一切都很好,咱爸咱妈还有你哥,身体都很好,你不用担心。上次你来电话的事,我没敢跟你哥他们说,也怕他们担心。不过,小凯,你也很让嫂子担心,你不是那种轻易说出借钱来的人,如果真是想买东西,哪用得着瞒着咱爸咱妈和你哥,我想你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咱们离的太远,我也帮不上你什么,给你汇了800块钱。如果不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再给你汇,但你一定记住,在部队里,一定要听领导的话,好好干,千万不要干不好的事,不要结交一些不好的人,一定要注意身体,好好吃饭。咱们一家人都以你为荣,等有机会回来的话,咱们一家人好好团聚。韩红梅。”
从内心里讲,我的感情之路,家人并不知道,可我也从没感觉对不起他们,反而是红梅嫂,对她,我深感内疚,不知道如何报答她。不好的人,不好的事,我都没有听从她的话,都让我遇到了。红梅嫂,对不起,再一次违背了你的教诲。
直到再一次休息,我才有机会请批外去,当然,出奇的顺利,因为那个大彪子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去买随身听的。随身听花了我350块,这350块是什么概念,就是我一年的津贴都还不够。我能不心痛?当然,林洪涛主动要分担一半,但我知道他没什么钱,所以硬撑着没要。当我把带着包装的随便听递给他时,大彪子一脸的惊讶状。
“这是你送的我礼物?我一直想买,没舍得,太贵重了,我都不好意思收,谢谢了。”
我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的表演。
“班长,你要的东西,我给你买来了,我也希望有些事有些话,到此为止,要不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大彪子一听,看了看我,说道:
“好说,我说到做到。”

- U: n* E, K3 ~& H
发表于 2022-2-6 00: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0-7-17 21:39
/ ]' F/ W" ]: c( C+ j石头哥和长河哥一听,气得满脸通红。石头哥沉了沉气狠狠的说:+ w/ z' C  F$ C* W, V7 I
“糖,我马上分给你们,不过,你们要再让我 ...

/ C  n; g, M0 }7 L6 {文采真好
发表于 2022-2-6 00: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黑彪真他妈的不是人
发表于 2022-2-6 03: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看到就追完了,非常有时代特点,期待更新。
发表于 2022-2-6 07: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昴宿星君 发表于 2021-8-19 00:13  n% ~" u( P1 P- b1 U
霍 流 年                       (第二部)断垣寒香——烦恼少年 作者:昴宿星君序有些人,常把“我命由我 ...
; o- Y& v3 F4 C1 _; G6 m. g
文采真好
发表于 2022-2-6 09: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
发表于 2022-2-6 09: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盲猜后边继续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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