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K7 J% R( ?2 C( ]一早起来,我一看表,都7点了。我赶紧将兴哥摇醒,让他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则起来给他们蒸馒头,将昨天的剩饭拿来煮粥。
: M% u3 N* l' H9 P- K) j, K兴哥没有换洗衣服,我将自己的衣服给他穿,让他赶紧吃饭,等会儿还要跟我一起去上班。吃完饭,我看隔壁卧室还关着门,就跟兴哥走了。/ w. H: f2 L* W) h3 b w# W
我们到的时候,石头正在吃早饭,见到他哥就问他休息得怎么样。我说昨晚龚兵来喝酒了。石头说他哥喝不得,我说兴哥喝了差不多半斤,一直睡到天亮。2 R! m6 M6 s/ b% @6 \
“你快回去跟谢大哥去办事吧。”我催促石头。
+ v; E" I' X/ K5 d“那今天晚上我还来守吗?”石头问。
0 h3 h+ I' h% ~, j4 l“我守,我可不想再喝酒了。”兴哥说。- z- n2 w+ Z5 y
石头就匆匆吃完饭,回去了。
% @4 `# a& B5 c5 d! ~1 J今天给老爷子做了食管造影,看上去造影剂倒没有漏到胸腔里了,为了确保伤口已经愈合了,又给他喝了美兰,观察了一天,引流管里也没有蓝色出现。, f6 _& K( E, L
“这是不是就是好了啊?”我问大夫。小胡说应该是没啥问题了。看看引流瓶,每天出来的引流液也很少了,但还是浑浊的。
7 _: G' H, m) l/ k“啥时候能变清?”我问他。
; i5 O) ^1 n! F( h {( E“这个清不了,只要有引流管,那肯定就有炎症反应。慢慢退出来就行了。”说着,他推来换药推车,将老爷子的引流管往外拔了5公分,又给他贴上。/ G; [% L% }1 @3 [3 B
“今天可以给他喝点水,没事的话,明天可以试着喝点粥了。”小胡说。
7 L5 Y, R; V8 N! e我喜出望外地问他:“估计还有多久出院啊?”
6 M9 c0 O6 ]2 v, G) y1 \“这已经算最理想的了,半个月就出院,现在还剩一周嘛,要是吃饭没问题,管子掉不掉也无所谓,早晚自己会掉。再观察几天嘛。”说完小胡就走了。
0 Q" M. H# F% P; m' X I“还剩几天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我对兴哥说。兴哥很高兴地抱住了我,“这都多亏了你啊。”
8 |- {# h( @! I+ j9 U; \我赶紧向科室打报告说我下周要休年假了,主任同意了。
2 v% V' a3 o& K, ?/ Q" t! t“准备去哪儿玩啊?小秦。”主任边在假条上签字边问我。' \; Z% D3 M6 e s% j }
“去乡下玩,我把我哥他们送回去。”我说。+ J# e0 Q' e& ]) ]; z9 f1 r
“去吧,这段你也确实挺累的。好好休息休息。”主任说。
6 ]9 T7 Z. i, p1 w" J我谢了主任,开心地下了班。
$ q5 I. i9 |9 e我回到家里,惊讶地发现又多了一个人,浩哥回来了。+ J* z5 |6 ]1 W9 m( F& I5 Z7 N2 h
浩哥见到我就给了我一个熊抱,他又瘦了一圈,但肩膀明显增宽了一点,我捏捏他的肩,尽是肌肉。
) w4 T) R: W1 x" ], c; X, i7 _“你咋练的,这么快就有成效了。”
6 ]1 {- c6 x/ {“天天俯卧撑啥的,我得快点减下来啊。”浩哥说。5 i) V9 n5 ]+ E* _1 m
我见龚兵在厨房里忙活,谢胡子和石头坐在客厅,就问谢胡子:“哥,今天你不主厨了啊?”8 w; b; @$ o8 G! _
龚兵在厨房里回答:“胖子带的海鲜,谢大哥说他不会弄,我来弄。”
# @2 L7 o9 b/ j T2 n! v! ]8 G浩哥和石头之间在医院见过,但交流不多,这下可亲热了。
$ Y" I' [5 h) ~) H" H& {“事情办完了?”我问石头。
/ E% k4 E% s# f) e石头笑着从包里拿了一个房产证给我看,我一看户主的名字改成了谢进。& b; Z5 I" K, y7 B
“太好了,这可是件大喜事。”我想了想,对石头说:“今天还有一件喜事。”
" J+ k7 j! x6 O5 ~# R5 I“啥啊?”石头望着我高兴的样子,迫不及待地问。
+ P* i1 c1 I2 Z; @% O% @! F“老爷子下周就能出院了。”我说。
+ ?4 l( W/ E1 Z“那真太好了。”谢胡子说。6 `; P9 q9 j+ x9 ~
“我连假都请好了,到时候送他们回去。”我说。
7 E/ X u; {9 v$ d$ n. R“你真是服务得太周到了,石头,到时候你也回老家看看吧。”谢胡子说。
- K* C* o h, m+ _2 O“是该回去看一下了,过年出来还没回去过。”石头说。
3 r1 l+ s3 D b$ N. o9 h“这么多喜事,今天兵哥又拿了啥酒啊?”我问龚兵。* F' y$ ], R, E2 I8 X
“今天不喝酒,昨天喝难受了。再说胖子明天又要走,喝多了开车我不放心。”龚兵说。- y7 z% T: J2 `
“别老叫我胖子啊,我都瘦了。”浩哥表达着不满。8 `! m; w8 R. x2 U, o8 V B
“那叫了那么多年,能一下改过来吗?我没给你加个死字算给你面子了啊。”龚兵说。谢胡子和石头都笑了起来。- L) u2 V) P% M9 i
我溜到厨房给龚兵打下手。他说:“你家的烤箱太小了,这么多得花不少时间。”
, P" f( v+ ?0 u% Q; n“平常也没咋用过,我一个人都吃食堂,不咋开火。”
, x3 Z3 M0 D( f“来你帮我把这个蛏子清一下,已经泡过盐水了。”他递给我一盆蛏子让我清洗干净。( n. l& f8 Z3 Q! T1 N0 q' [' P* Z
“哎。”我悄悄问他,“你俩昨晚干什么了?”
- N: Z {. A/ _- C! s) R“谢大哥啊?”龚兵低下头,“我给他口了会儿。”
6 J- i. q" v. \, O“射了吗?”
8 x6 l9 B% k' [' L% N: t“没,他可持久了,我腮帮子都酸了。”
6 F" L5 f8 l3 e- t/ u: q2 {“你没让他干干你?”
$ ^* F( b2 i3 ?0 z5 U“他睡得跟死猪一样……”龚兵斜眼望了我一下,“算了,我挺满足的了,能跟谢大哥睡一起。”3 I) ~, f9 ~) l7 p7 x
他说着把铺上蒜蓉、辣椒等调料的生蚝放进烤箱里烤,“这玩意儿我宁愿多烤会儿,每回吃了都拉肚子。”他说。
; f) H" Y1 N$ y# N1 d# P* I" g“我昨天把兴哥口射了。”我跟他说。
7 l5 m% b, |7 u6 g他看我一眼:“你这人真是,是个男的就不放过。”! d5 i2 N$ S2 P' {: M9 X' {
“你不知道,他身上的味跟石头一模一样,我一下子就来性了。”
0 y4 s, |9 O! {" b; d; a' s8 X1 ^“搞半天你喜欢石头是因为他有狐臭啊?”龚兵笑了。! f9 g8 l8 Q' [& m! t
“反正我挺喜欢的,我闻到那味我就硬。”
6 `% W. F9 ~9 Q( t6 F“你还真是重口味。不过,人各有爱呗,我就喜欢大鸡巴。”龚兵说。
F# G; S6 x, K; |) Q3 J" f. t我看外面他三人吃着瓜子,聊得很开心,就对龚兵说:“谢大哥他们知道你俩这关系吗?”4 _1 m8 P& z4 P' g
“没给他们说,那多不好意思。”
+ C9 x' Z9 o( q' N6 T$ I8 ^“不过我感觉他俩应该能猜出来……那浩哥回来一趟不去看看他老爸?”, _; u# |6 l9 L6 ?2 T
“这回算了,就一天,他就过来陪我了。我俩等会吃完饭就回去。”
5 I2 g. J, u' ]“你这是专程送海鲜来给我们吃的啊?”
' q6 Z# I$ m& R' p9 a x9 v G“那可不,我看那么多,吃不完浪费,想着谢大哥他们肯定平常也不咋吃得到这玩意儿,就带过来了。”2 [8 q% g/ f9 E6 F* A( H+ q
我感动得抱住龚兵,在他突起的颧骨上亲了他一下,“兵哥你人太好了。”" ~; @0 s5 U2 O+ P( U' V
“你们几个跟我家里人差不多,这不是很正常吗?”龚兵说。
! {, M( B: j( `( J0 r我把头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蹭着,他说:“哎哎哎,耽误我做菜了啊你。”我才把他松开。
' i" L: a* \. U* e4 ^* X“吃海鲜不喝点总不像样,我去买点啤酒吧。”我说。- ? A3 L2 _& M3 i" R
龚兵考虑了一下,“行吧,啤的没啥事,等会儿我俩打个车就行了。反正我车丢在健身房的。”9 q i8 f H; N! ?0 V; F
我就到楼下买了一箱啤酒搬上来。龚兵已经把菜都做好了,生蚝、扇贝、虾、蛏子、海参啥的摆了满满一桌子。- ]( M- k! R3 k5 x1 d5 i
“我家那边离海近,从小就经常吃这些,我怕谢大哥你们没咋吃过万一过敏了,就整的熟了些,可能就没那么嫩了,将就吃吧啊。”龚兵说。
$ G/ n/ E" Q% Z/ P“龚兵兄弟外表那么粗壮,心思可细腻。来,我们喝起嘛。今天高兴。”谢胡子举起啤酒,跟大家碰杯。
7 i5 T% `& o, P8 R, z( t0 Q“浩哥,你这回去的哪儿啊?”我问。1 L+ C' D/ K8 W/ s- Q/ F
“大连。那边海鲜可便宜,我就拿冷藏箱装了一箱。”
* `' n) i/ c+ K: g+ Y% P3 w# D; s“我们山东海鲜也便宜啊。”龚兵说。& \3 `" T/ _. b( z: q0 B8 y9 C! x/ t2 g
“山东那边我经常去临沂,没咋去青岛烟台啥的。”浩哥边吃边说。3 P' F0 F) Q) n' w9 Q" ]
“这海鲜可新鲜啊,吃起来甜甜的。”我说。& a3 M2 F/ H1 S0 C+ I
“昨晚上我就只在车上眯了会儿,心想着赶紧赶回来让兵子吃。”浩哥说。
2 k) v6 \8 Z p) o% ^2 ]( Q% O“谁叫你不休息好,吃的重要人重要啊?出了事咋办?”龚兵又在数落他。
, j( I4 y! N1 J, ~; ~, _" [' ^“你看看这俩兄弟,感情好得跟两口子一样。”谢胡子笑着说。
* a* \9 C# t6 i: ]: W+ r“哥,你不知道,他俩跟两口子没两样。”我对谢胡子说。龚兵看我一眼,示意我注意点。
/ `, r j7 e& ]) D& F7 e& u0 D谢胡子可能也明白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问浩哥:“你俩多久认识的啊?”6 h& t4 Y' X' U- C6 H3 A# i& k/ L5 C9 R+ F4 ^
浩哥抬头想了想,“算今年22年了吧,你看我40岁了都,18岁那年跟兵子一起当兵。对,一晃22年了。”他看了看龚兵,龚兵也点点头。
+ J8 u, Y) I# j“你俩都没成家?”谢胡子继续问。: p( r/ l4 j* `
“兵子一直没有,我是离婚了,孩子在她妈那儿。”浩哥边吃边说。
8 u; P( R1 T6 ]( f0 x3 f“我就是不想结婚才到这儿来,我们那要是30都没结婚,那会被人说死。”龚兵对谢胡子说。* k9 l4 t. Z" s. H( k' P9 M
“你俩就一直这么过的?”谢胡子问。, p/ N8 q$ v8 B( o- j' K
“是啊,他结婚了过后跑大车,我当教练,就这样过呗。”龚兵说着,不断往谢胡子碗里夹菜,“谢大哥你快吃啊,老问这些干啥。”. ?# B, T! H9 W& i: C* x) J; t( M
“那……那你们老了咋办呢?我是说,万一有一方不在了……”谢胡子小心翼翼地问他们。
' L, b. K, u" S/ \4 f“反正我想好了,要是他哪天没了,我就吃把安眠药跟他去,一天都不带耽误的。”龚兵说。
( r/ A& `0 p% q“你说个啥啊,这本来高高兴兴的……”浩哥突然发起火来,把筷子朝碗上一扔,瞪着龚兵。
% A5 ?3 L& Y( x; }谢胡子连忙劝浩哥消消气,“别生气兄弟,哥不该问的。”龚兵这回没跟他呛呛,默默地吃着馒头。' ]1 G1 Y- U$ h- J! Q- n
“来来,咱们喝酒,不去想那些事啊。”我提出来让大家碰一杯。气氛才又融洽了起来。# i( ^, [2 U8 Q; I, }: b- p4 P
“真不容易……22年啊……真是一辈子的事。”谢胡子边喝着啤酒边感叹着。
1 M- F* A5 @: f2 K, | G“他当兵的时候可帅了,一身腱子肉,我那个时候没他壮,哪像现在,长那么胖。”龚兵对谢胡子说起了他们的往事。. b' {" d4 X: f
“那你们俩是咋知道的呢?”谢胡子问。
' V# N! L0 w% @ t: o4 e* X“兵子那时候身体素质不是很行,我还可以,就经常跟他一起练。有一回连队聚会,他喝多了抱着我哭,说喜欢我。我其实挺反感的,但又不自觉老注意他,觉得这人挺可怜的,就我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后来就默许了。”浩哥说。6 l+ [- f2 V! X0 c( X7 e
“默许啥了啊?”我好奇地问。
, n! o+ o: Z7 g+ f! s8 h6 {0 b“你说。”浩哥看我一眼,红着脸对龚兵说。
- J5 w2 U. V8 e4 Z; _0 d“不就是摸了你嘛?”龚兵说。
' I* R* S, N! c% G2 f“啥啊,你那光叫摸啊。”浩哥说,“他跑我床上来亲我,还给我那个……”
' \& Z' B$ L. R( ^“谁叫你整天睡觉光着膀子。”龚兵不好意思地说。
2 d, X" l, u3 X1 a“我一开始躲他远远的,心想这啥人啊。后来看他整天没精打采的,老被班长训斥,又觉得他挺可怜的。”浩哥说。
- j9 ?! s0 a+ E- f: M“后来呢?”石头也问。, h, {9 R/ _: W$ W& V
“后来不是就退伍了嘛,我要回家,他死活也要跟来。我也不能限制他的自由不是。”浩哥说,“他后来就在健身房打工,整天撸铁,练成这样了。我一看,还挺好看,我也经常去他那儿练,还打比赛啥的。”. }9 `& ]! R; y: M3 Q
“那你结婚他不难受?”谢胡子问浩哥。2 o- V# U: |6 ]
“难受。咋不难受。一开始相亲就反对我,我结婚了他一点都不带祝福的,连我婚礼都没来。我也挺生气,最好的兄弟都不来我还结个什么劲。”浩哥说。
/ @ w) o1 J) }- J/ A- y* d/ x“我不喜欢那女的。”龚兵说,“冲着你肉去的,还能有啥好?” V# d. j5 z% u
“也是……哪有人会有你对我那么好呢……”浩哥有点难过,自己喝了一杯酒。
' }- G& ?4 q3 |2 K( J. x“他结了婚一开始还可以,后来就各种被嫌弃,嫌弃没本事,嫌弃举止不够好,嫌弃只会撸铁,嫌弃对她不够关心了。反正他一吵架就跑我那里来。”龚兵说,“后来他为了赚多一点,出去跑大车,身材又走样了,更被嫌弃了,啥又不管孩子了,整天邋里邋遢的了。”" \' }! q( I" Y- y: f! m
“我一出去几天,都没法洗澡,她就老嫌我臭,一回家也不让我碰孩子,说我把孩子给熏臭了。”浩哥说,“后来我回来就去兵子那先洗澡,结果她又说我俩搞同性恋不要脸,还闹到兵子单位去。我就不想跟她过了。”8 @6 h1 R/ f+ v7 S; ]
“她来闹了还好点,要不我也不会下决心自己干。”龚兵说。
3 ~2 k, V. l5 z2 G“不容易啊你俩,来,喝着。”谢胡子端起酒杯又跟他们喝了一会儿。
9 t: e0 y4 O0 y“现在就是我爸那块让人很烦,他老觉得是兵子拆散了我的家,都不让他上门。”浩哥说,“像这回我才一天时间,我只有来找兵子,就没法回去看他。他又有病,一个人在家我还是不放心。”% i( F X- t+ w' m
“所以叫你快点别跑车了,不就解决了。反正我是没办法,我有那心你爸不接受我我也改变不了。”龚兵说。, d6 z9 x% A; Q( K: p
“总会慢慢解决的,来,喝着。”谢胡子又劝了大家一杯酒。
+ p/ H; ]4 u: q" J5 R. r, \+ j8 A- T“谢大哥,你现在有房子了,准备啥时候搬进去啊?”龚兵问。7 ?+ J) [' E/ E z$ c
“小秦说还得先装修一下。”谢胡子说。
) T- K, h! Q5 D0 m“找装修公司设计一下吧。”龚兵说。
4 w8 R- i/ q1 {- \2 T3 _“哪有那么麻烦,就翻新一下,换点家具就行了。”谢胡子说。' q& Y. @+ n* u0 t( X
“有多大啊?”9 k; a5 b3 G. H, S {; f
“跟小秦这套差不多,就客厅还要大点,其他都差不多。”3 N$ G7 B1 g& S
“哦,也就七八十平嘛,一家人还是够住了。”龚兵说,问我:“你到哪找装修公司?”
. u" @! j0 U L7 Y“我上回在地铁上认识了一个搞装修的,我先问问他。”我说。
2 I5 k" |+ }* N. v4 y“你……你咋又认识搞装修了的啊?”石头不乐意了。" z1 P; w* [+ _/ ~
龚兵看着石头着急的样子直笑:“你不知道小秦专门就喜欢你们这样土里土气的啊,肯定是看别个帅就心动了。是吧?”
8 o/ @! X! f: u" ^1 X& D“那天去你们那,他坐我旁边,浑身都是白浆啊灰的,我就问他干啥的,他说是刮腻子的,这不就聊了一会儿。”我说。
+ a& k6 a9 [! B, \: \; {& }' U“他长得帅吧。”龚兵问。
3 k1 W5 v# `- f8 Q ]1 k“咋说,我觉得还挺帅的,憨厚老实的样子。”+ c1 S# |# `9 D% ]
“哈哈,你就喜欢这样的,我第一眼看石头的时候也觉得这人没啥特别的啊,就普通一民工。”龚兵笑了起来,“你的审美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 x3 ]% m. C' H“问问嘛,问问也不亏啥。”谢胡子说,“万一也是个实在人呢。是吧石头?”
+ v- G: b! ]( A+ ~8 }, h“弄得我老担心他被人骗……”石头嘟囔着。6 }' d0 A* u( A
“干活的有几个狡猾的啊,不都是实在人。你担心个啥?”龚兵对石头说。
, y5 D. o2 @; R6 \# Z( {8 g“行行行,我也懒得管了,喝。”石头不耐烦地举起酒杯跟大家喝。: R. r2 Y5 g( y) E; j$ x3 B* T4 |2 k
酒足饭饱,龚兵和浩哥就告辞了。我问谢胡子:“哥,你打算啥时候装房子啊?”
8 y+ {; \1 p. @+ I“我明天去那屋里先收拾收拾,把屋子腾空出来。”
5 c4 [6 `/ s2 U/ E+ E“那你一人咋行,我叫上大伙一起去,有啥能用的就拿走,不能用的就卖了算了。”石头说。
2 w+ F; j+ u9 K* z“好。本来我想着给大家当宿舍的,就是那房子太小,住不下那么多人。”谢胡子说。9 d4 X- ]) E- G4 c {0 Y7 A
“你就别考虑我们了,你先过好了我们都高兴。”石头说。
0 i: F$ l0 J- M) L2 |“唉,我一人住上面,弟兄们在下面受苦,我心里过不去。”谢胡子说。- ^! v' a6 E, \+ Y& i
“那也不能让嫂子和她女儿跟我们这些单身汉住啊,不合适。你就别想那么多了。”石头说。
$ l; c, N: N9 _4 s! d+ Y“其实想一想,要是像他俩一样,相互扶持着过一辈子,也值了。”谢胡子说。
$ M5 M' m! Q# {8 `“他俩是那类人,你别把你想的跟他们一样啊。”石头劝他,“你对女的还是有感觉的呗。”
~& ^) P5 W" Q/ D5 ~% j“是啊,谢大哥,你别老受这影响了,毕竟这样活着也是迫不得已,谁不想正大光明的啊。”我也劝他。3 v9 s( ~9 m9 `3 [% ~/ V
“汉子操婆娘天经地义,谢大哥,你那根传家宝还得往下传呢,可不能就在你这断了啊。”石头说。: }- C% a) c4 \
“你咋那么粗俗。”我说石头。! _8 R( \& \( k. G k7 e
石头说:“我粗俗啊?我粗俗有人喜欢。”
, E+ q2 D0 b* O& h/ F谢胡子听着我俩的对话开心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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