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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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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7-15 17: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分哪门子手,前半句不是还有“我不是同性恋”吗
发表于 2022-7-15 17:49 | 显示全部楼层
重点是不分手,是不是同性恋只是他的托词。! X# I& d3 p# i2 f  W3 c* C1 J; j
你看他的动作,不就是准备跟赵凯亲热一番。
1 ?1 k3 w! T* P1 {. e( @  I: {“晃晃悠悠的走到我身后,贴在我身上,下巴卡在我的肩膀上”,以前刘绍军哪里做过这种动作。3 z8 x2 |8 i6 a6 M( V- t
发表于 2022-7-15 18: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床上做过
发表于 2022-7-15 19: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天保佑,今晚千万别卡审核啊
 楼主| 发表于 2022-7-15 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一
借了马靖的车,快近中午绍卿姐才把刘哥送过来,一脸木然的刘哥身上的衣服穿的厚实,临行前只得好好安抚了一边满脸不放心的绍卿姐,再三保证下午一定把刘哥安全送回去。其实我早已有打算去哪儿,至于能不能刺激他的反应,我也不确定,毕竟季节不对。
车开的很慢,因为他的车祸让我心有余悸,刘哥从坐在副驾上,一脸的茫然,来来回回的只问一句话,
“去哪儿啊?”,
那木然的眼神让我心中泛酸,只得不断的问他
“哥,这条路熟悉吗?”,
他也只是简单的回我
“恩”,
以前我所在电脑城,那个地方他去过,走进熙熙攘攘的电脑城,刘哥没了以前的精气神,倒是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只可惜这个地方的变化连我都感觉已经不认识,更别说他感觉陌生。
从电脑城出来,去了以前我住过的“猪圈”,更可惜,那里早已拆除,再无半点儿从前的痕迹。
离开那里后,再次奔向那座大桥,还有大桥旁边的那片无际的草地,把车一直开到那排大柳树下,停在结冰的河边,冬天的草地,仅剩下枯草,河边的芦苇虽亭亭玉立,可都已换上枯黄的外装
“哥,到了,下去看看”,
我打开车门,带着他走我们以前休息的大树下
“哥,你还记得这儿吗?”,
刘哥四处看了看,脸上的木然没有消失,嘴里说蹦出两个字,
“记得”,
“你记得?”
“记得”
“你记得咱俩来过这里?”,
我的心早已猛跳
“记得”
“那你记得咱们在这里做过什么?”
“恩~~~
有点失望,指着结冰的河面追问道
“你好好想想,咱们是不是在这里裸泳过?”,
他皱了皱头,问道
“现在?”
“不是,是夏天的时候”,
刘哥向四处看了看,也是是腊月凛冽的寒风让他感觉不舒服,慢慢说道
“走吧”,
瞬间心情降到冰点,见他慢慢转身向车走去,我跟在他身后,打开车门,他慢慢坐在副驾上,我上车开了暖风,车里暖和了,可心里却拔凉,不舍弃的问道
“哥,你还记得在这里,咱俩........做过爱吗?”,
他悠悠的把脸转向我,皱着眉头小声说道
“记得”,
我吃惊的看着他
“这你也记得?”
“记得”
眼泪再次模糊双眼,做出一个大胆的确定,我下车,帮他打他车门,他茫然的看着我
“哥,咱们到后排坐会儿”,
刘哥没说话,只是听丛命令般下了车,站在旁边,连后车门都不会主动去开,我打开后车门,他慢慢坐下去。
坐在他的旁边,仔细的看着他,碰撞过的目光却马上神的游离,燥动不安的搓着双手,要说起来,刘哥外表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唯 一变化的是话少了,眼神茫然了,很容易不安。我伸手去握他的手时,竟给他吓一哆嗦,大冷的天,手心里紧张到出汗,我看着他说道
“哥”,
他听到我的声音,看了我一眼,眼神又紧张的离开,
“你还记得你以前怎么叫我吗?”,
他慢慢低下头,嘴里小声念道
“记得”
“怎么叫?”,
他笑了一下没支声,
“你以前老叫我傻逼,是不是?”,
他低着头,尴尬的笑了一下,
“恩”,
我松开他的手,慢慢摸在他的大腿上,可他脸上带着的是紧张和不安,几次想把我的手推开,
“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在这里干过我吗?”,
他紧张的闪笑一下没说话,我直接把手放到他的裤裆上,隔着厚重的裤子摸着他毫无反应的分身,
“哥,你还记得吗?”,
他小声答应着
“恩”,
却忙把头转向车窗外,我侧了侧身,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回头只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看向外面,却把两手轻轻的抬起,似乎方便我去解开,厚重的裤子压在身上,实有不便,竟也知道轻轻欠动身体,好让我拉低他的裤子,手里的分身萎缩成一团,没有反应,撸动几下后,慢慢俯下身,张嘴轻柔的把它纳入口中,两只抬起的手慢慢的,犹豫着落在我身上。
一边吮吸一边斜头看向他,除了搭在我身上手,像是无处安放而不得已落在我身上,那张平静到木纳的脸却始终看向车窗外,而那车玻璃上早已生成厚厚的水雾,怎么能看到车窗外的风景,也许他只是无法面对而已,我有些后悔这么做会不会吓到他,可那原来萎缩的分身却在我口中渐渐挺起,越来越强,虽无言语,呼吸声却在变粗,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脑袋靠在座背上,那微微开启的嘴唇告诉他,他已经陶醉,放在我身上的双手力度也在增加,我握住这好久不见的分身,猛的增加力度,深深的吞入,狂吸着抽出,身体已经随之我的力度在颤抖,用尽口中的力,猛的抽离,随着“啵”的一声,停了下来,刘哥抬头皱着眉头看了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停止,可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又急忙躲开,
“哥,还想要吗?”,
停顿了一下,喉底处发出一声粗重的
“恩”,
我欠了欠身体,让他尽量斜躺在这难以施展开的空间里,裤子被我褪到膝盖处,毛衣连同里面的贴身内衣被我撩起,倦缩着身子趴在他身上,边抚摸着他的胸口,边亲吻着他的激点,那呻吟起再度升起,微微张开的嘴是我曾经迷恋的地方,我抬头刚刚亲吻上那性感的嘴唇,舌头还没来的及缠绵,刘哥不好意思拒绝般轻轻的摆了摆头,脱离开我的嘴唇,再亲,没有摆头,却只轻轻的贴了一下嘴唇,脸上露出难色,瞬间让我心有些凉,可心却发恨,我粗鲁的扒开他的腿,一口含住他已在慢慢失去硬度的分身,发疯一样吮吸,直到又迅速的壮大,牙齿稍稍用力咬了一口,“哎呀”的一声惊叫,急得用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我抬头,一边撸动着他的分身一边盯着他,咬着牙说道
“哥,想操我吗?”,
他偷偷看了我一眼,迅速又把头扭向一边,犹豫了一下,嗓底发出一个怯怯的
“恩”,
他想要,我当然给,只是心里却难受,车厢总规狭窄,我屈着身体快速把下身脱了个净光,回头直接帮他脱了下身的衣物,抓起马靖放在车内的护手霜,擦在他坚挺的分身上,让他坐在后座上,跨腿坐了上去,扶着他的分身慢慢坐入体内,直到充分没根,身体只能尽量贴在他的上身,头顶车顶,只好斜着脑袋,慢慢的起落着下身,用自己的身体慢慢着活动着取乐于他,车内的空间彻底施展不开大肆活动,只好慢慢来,仅一会儿,刘哥已气喘吁吁,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忍不住搂住我的臀峰,越来越用力,
“哥,舒服吗?”,
胸口处传来如同小孩儿撒娇般的声音
“恩”,
我只想引导着他说多几句话,
“舒服就使劲”,
没有回答,却能感受到他已奋力往上顶,
“哥,咱们在做什么?”,
没有回答,
“说出来”,
还是没有回答,
“一会儿你想射哪儿?”,
依然没有回答,回答我的只有身体配合越来越好的律动,我渐渐放慢速度,
“一会儿还想用什么姿势?”,
还是没有回话,却因为我放慢速度,着急的往上顶,我压停他的身体,别愣着身体,慢慢抽离,刘哥发傻一样看着我,我忙把前排座椅放到最倒,像只蛤蟆一样身体探到两座间,刚刚着好支点,身后刘哥迅速起身到我两腿,扶着分身猛插进去,高度不够,只得趴在我背后,不分轻重,上来就猛干,沉重的身体几乎完全压在我的身上,胯下却如开足的机器般律动,完全失控,
“哥,慢点,别出的太快”,
我怕他太图享受,反而起不到作用,
“哥,跟我说说话”,
身后粗喘着答应了一个“恩”字,却没有多余的话跟我说,只得扭身,奋力推开他,刚刚爬起身来,却看到他赤裸着下体,尴尬的看着我,只得轻声的跟他说
“累了,我歇会儿”,
见他没反应,伸手抽了纸,
“躺下休息会儿”,
刘哥这才慢慢屈着腿躺在后排座上,用纸帮他擦了擦分身,边擦边把手指轻轻插弄着他的洞穴,他似乎慢慢反应过来,一脸不情愿的轻推着我的手,不让手指前进,其实很想暴力插入,可那为难的表情终于让我下不了狠手,只得换成撸动他的分身,那已经萎缩的分身再次挺起,再也忍不住,一条腿跪在车座根,一条腿屈蹬在座下,跨坐了进去,上身前倾着上下动胯,即熄的火焰再次燃起,配合着我的动作做最大的抽动,突然上身屈起,猛的抱住我,嘴里大声呻吟着,狠狠的插动了几下,直接射入我的体内,慢慢散尽力气,躺了下来,我俯在他上身,看着身上已人疲倦的他,心中却难受的说出话来。
原来,不管什么人,对于欲望,都是一样,即便是低智商的人,除非不是完整的人。
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似乎睡着了一样,边擦边难过,我该如何才能挽回曾经的那个你,好想再被他骂一句“傻逼”。
整理好衣服,却很后悔刚才的举动,我知道他没有睡着,
“哥,你恨我吗?”,
我希望他能说出一个“恨”字来,可没有回答,
“回去别跟任何人说”,
这次回答的倒痛快
“恩”。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渐晚,绍卿姐提供的地点是她家,那是一个半新不旧的社区,刚进社区不久,看到不远处绍卿姐带着一个被包裹成球的小男孩站在楼口,慢慢停了下,刘哥突然着急的开了门车,走了下去,小男孩裹着厚重的羽绒服张开双臂,
“爸爸”,
刘哥急步走过去,一把抱着他举的老高,男孩儿“咯咯”的笑着,我忙下车,绍卿姐忙问道
“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绍卿姐失望的叹了口气,
“你们去哪儿了”
“去张哥那个区了,那里有个地方,是........以前他们几个同学了野营的地方”
“哦”,
一边的刘哥紧抱着孩子,用自己的棉衣紧裹着孩子的腿,脸上露着慈爱的笑容,看的出来,对着孩子绽放的微笑才上他最真心的,最珍贵的,就像怀抱着自己的幸福,没顾提上理我们,抱着康康上楼去。
“康康长个儿了”
“恩,那什么,老弟上去坐回儿吧?”,
“不了,姐,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绍卿姐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正准备转身离开,身后突然一个声音叫道:
“姐”,
绍卿姐皱着眉回头看去,身后不远处一个女人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手里拎着东西走了过来,与我四目相撞里,瞬间似点燃怒火,一边走向绍卿姐,一只打量着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的心虚,也许是内心里的愧疚感在作怪,绍卿姐一看,平静的脸上露出一点点客套的笑容,
“来接他们爷俩儿了?”,
那娘们儿皱着眉问绍卿姐
“他怎么又来了?”,
还没等绍卿姐说话,转过脸盯着我说道
“你又过来干嘛?”,
“我......,
刚说出一个字,一边的绍卿姐对着我先说道
“老弟啊,今天辛苦你了,谢谢你啊,要不你先回去吧”,
我明白绍卿姐给我挡住这火,好让我先撤,可一边的娘们儿却对着我说
“别走”,
又转脸问绍卿姐
“姐,这什么意思?”,
绍卿姐依然平静的说道
“什么什么意思?医院的大夫不是说了吗?让他(刘绍军)多跟熟悉的人接触接触,出来走动走动,多呼吸点儿新鲜空气,我一个人还得照顾咱爸,还得照顾他,照顾不过来,正好让老弟过来陪他聊聊天,怎么了?”
“那干嘛非得找他啊?”,
绍卿姐一听,像打量外星人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遍,才说道
“只要对绍军身体健康有帮助的,我找谁不找?别说是赵凯,就算是他的仇家,我是他姐,也是拉的下这张脸来”,
那娘们儿挤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嘲热讽的说道
“那是我老公,有什么事,您至少得跟我商量一下吧?”,
绍卿姐似乎对她的话早有准备一样
“他是你老公没错,也是我一母同胎的兄弟,他现在这样,我也心疼,我也一样关心他,只是我跟你一样,没那么大精力,你得照顾康康,我还得照顾老爷子,忙不过来我当然得找个稳妥的人帮帮心”
“那干嘛非得找他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他是什么人了吗?”
“他是什么人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不希望绍军早点儿好起来?”
“您这叫什么话,好像我见不得他好似的?”,
绍卿姐跟没听见一样,对着我说道,
“老弟,那你先回吧,谢谢你啊”
“没事,姐”,
刚准备要走,那娘们儿又冲着我说道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别那么不要脸行不行?”,
我一愣,一边的绍卿姐忙说道
“怎么说话呢,赵凯是我请来的,有事手冲着我来”,
那娘们儿一脸的怒气道
“我就不希望绍军跟他搅到一块儿,找人过来,好歹跟我商量一下,大不了找个保姆?您就别........掺合了”,
绍卿姐一听,眼睛一瞪,指着自己问道
“什么叫我掺合?他要不是我亲弟弟,你以为我愿意管他的事?我还得照顾老爷子,又照顾着他,你干什么去了?我不是替你出力?哈哈,这倒成了我瞎掺合了”
“我不是在家照顾孩子嘛”
“谁没生过孩子似的?”,
那娘们儿气乎乎的说道
“好好好,嫌我照顾不好,那就叫你兄弟跟我离婚,帮他找个好的去,又不是没帮他找过”,
第一次见绍卿姐气到脸涨红
“我是给他介绍过怎么了?那是你们离婚期间,这有什么错?”,
说完压了压气,又接着说道
“你们要离赶紧离,甭跟我说,放心,他现在是病着,离婚协议上签个名儿还是会签,再说了,别说他还有恢复的可能,即便是恢复不了,老爷子的房一拆,够他请一辈子的保姆,那倒不用你操一点儿心了”,
说完对着我说道
“赵凯,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
我答应着,绍卿姐转身直接离开,我倒很感激她帮我解围,也转身离开,只留下那个娘们儿傻站在那里。
........,
从上车的那一刻,心里虽有些畅快,却也堵的慌,刘哥还是刘哥,只是没有以前的霸气,更没有像电影里那样失忆到忘了一切,明显只是脑子反应慢,只好寄希望于大夫所说,时间,时间能治愈好他的一切,可得多久?谁能告诉我,我该如果才能换回曾经那个痞气的他,如果真的以命换命可以让他恢复到从前,那,这条命请拿走,不必客气。
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刘哥的事始终在我脑子里盘旋,回想起来,难怪那段时间他的电话打不通,应该是住院期间,或手机被摔坏,只是没想到快三个月才让我知道,要不是张哥找到我,我还不知道他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无意间拿起手机翻了翻他之前给我发的信息和打过的电话,可一瞬间,猛的坐起身来,十月二十二号?我们是十月二十二号那天晚上见的面,我动手打的他,是当天晚上他离开后发生的车祸?张哥是说他那段时间疲劳过度?真的是疲劳过度吗?还是心情不好加上酒驾?难怪张哥说他的事没有声张,难不成,难不成这一切是我造成的?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他心情不好才会分神发生的车祸,要是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怎么可能心情不好?不知道这个原因倒也罢了,现在知道了,自己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对他动手,导致他发生车祸。
现在想想,突然想到刘哥那天晚上临走前说过的话“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中有数”,当时还气头上,从来没有想过他对我怎么样。
是,当初认识时,是他误抓了我,可后来呢,老爷子过世前,他是为了我才做签证人,老爷子过世后,他为我争取了最大的利益,在我为买车烧尽头脑时硬是逼着我买了现在的房子,李玉霞来抢遗产时,他出面为我扳回了权益,还有,顾严臣的欠款是他违规帮我追问,顾严臣拿吴永乐欺骗的我财物时是他点破了顾严臣的阴谋让我及时止损,还有,还有,我开网吧时,打招呼都没打借钱给我,还有,帮付凌松争取探视孩子的权力,还有还有,就连我最不愿回想的形婚,也是他作为唯一的男方家人出场,还有还有......
他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为他做过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人都是这样,索取时不记得自己的贪婪,当作是理所应当,付出一丝一毫都让自己感觉像上帝,当作是博爱无边,我一直认为自己对他的爱原于内心,现在才发现,他对我的爱却是实际行动,在这一刻终于破防,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哥,我应该怎么才能帮到你,怎么才能弥补我的过错,怎么做才能换回正常的你,就算你清醒过来后唯独不记得我,我都愿意。
想着一直叫他刘乌鸦,是因为每次遇到他都会不祥,可细想起来,这几年下来,他带给我的哪是不祥?一直都是在帮着我护着我,正如那年那个多嘴的老民警说的那样,乌鸦是灵鸟,更是我的福鸟。
已进腊月,接下来的几天,我从网上查了好多有关他这种情况的病例,像他这样不能算是失忆,只是反应迟钝,但为什么会反应迟钝,实在找不到原因,为此打了电话给磊哥,让他帮忙问一下,我知道刘哥家底并非雄厚,尤其是为他闺女治病,连房子都卖了,但凡有希望,我愿用家产和所有积蓄医治他,这也是我唯一能做到的,可得到的答复依然让人失望,只说是可能脑受损,至于治疗方面,没有太好的办法,更多的却是依赖于时间,不过倒是给我说了另一样东西----安宫牛黄丸,我才知道,原来这药对神昏镇惊和颅脑损伤都有帮助,
接过来的几天,心情坠到谷底,连工作都难以上心,网吧里的喧闹让我心烦意乱,一个人跑起门口,跨坐在门前停放的摩托车上抽烟,手机突然响起,是付凌松,
“喂”
“喂,哥,你在干嘛?”
“没事,闲呆着呢”
“我今天休息,想去找你,跟你说点儿事”,
其实我不是不想见他,只是没有心情,
“凌松,那个......要不改天吧”,
电话那头满是失望,
“怎么了?”
“凌松,这几天心里有点烦”
“你烦什么?不会又是.......
“凌松,他出车祸了?”
“啊?你说,你说你朋友出车祸了?”
“恩”
“人怎么样?”
“人没事,只是......只是......他好像......我也说不好,好像.......
“好像什么,你说呀”
“好像变傻了”,
付凌松那头突然冒出戏谑的一句话
“真的假的?”
让我的心情一下变的更烦,甚至想挂断他的电话,
“很好笑吗?”,
付凌松忙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哥,对不起,我只是,只是觉得这好像是电影里演的”
“别说你感觉像,连我都感觉像”
“他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三个月前了,就是你见他的那天晚上出的事”
“啊?”
付凌松一下沉静了下来,
“怎么出的事?”,
我只好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讲了一遍,
“老弟,我都感觉自己要不那天晚上打了他,他不会心情不好,要不然也不会出车祸”
“哥,这事.......这事,我想那天我要不出现,可能也不会发生这件事,对不起”
“别那么说,对了,你过来想跟我说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哥,其实,我也想通了,我本来想跟你说,以后咱们就只做好哥们儿,好兄弟”
“因为你知道了他出车祸?”
“不是,真的不是,哥,那天晚上刘哥跟我说那些话,虽说是喝上酒了,但我又不傻,看的出来他心里有你,我实在不想因为我破坏你们俩的感情,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俩好好相处”,
他说完,却让我无言以对,听着我一直沉默着,似乎感觉到我心情低落,又说道
“以后,我在这边,就有两个大哥了,对吧,哥”,
沉默了一会儿,我才说道
“对不起,凌松,谢谢你”
“没事,哥,事情已出了,别想太多,可能就是碰巧了而已,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刘哥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也希望只是巧合,可这话连我自己不相信,就算不是我的原因,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难受”
“那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应该就是时间问题,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当然希望过段时间能康复,要能康复,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哥,我们公司有个同事她爱人在医院,回头我问问能不能帮忙找个专家给看看”
“恩”。
挂完电话,才发生脚底下已经有十几个烟头,可除了抽烟,发呆,我还能做什么,自己根本就不清楚,无意之间发现身边的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一张宣传图片,放眼望里,这一排放的乱七八糟的自行车摩托车,车筐里,车身上都有,这又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厂家发放的宣传资料乱扔乱放,我顺手从那车筐里抽了出来,展开一看,竟然是旅游景点的宣传资料,上面赫然印着“辽宁锦州青岩寺歪脖老母”,下面配着几张风景区的图片,还有歪脖老母的金身塑像,配着一众香客朝圣的场面图片,我好笑这个年头竟然还有人信这些,更好笑辽宁锦州离这里巨老远,怎么把宣传资料发到这边来的,翻看资料的内页,里面竟有几段“真实案例”,无非是某某人丢失了儿子多年,去了老母处虔诚朝拜,结果失散多年的儿子失而得得,某某人生意破产,去朝拜后,东山再起,这些杜撰的故事,都不如街头小巷的大爷大妈们说的精彩,可信度不是不高,是为零,我刚要把宣传册丢掉,却被下面的一个案例所吸引,说的是辽宁本地有一农家,老夫妻膝下一子,无奈儿子成年后身染重病,卧床不起,完全丧劳动力,为给儿子治病,花光所有积蓄,母亲无奈之下,听取别人的建议,去到青岩寺老母处,诚心叩拜,上香许愿,回家不久后,儿子的重病竟一点点康复,这瞬间让我怀疑其中的真实性,歪脖老母真的有那么灵吗?不知道是一时冲动还是脑子抽风,我拿着宣传册跑回网吧,看到马靖正在网聊,直接跟他说
“马靖,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我出去两天”,
马靖看了看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啊?”
“有点事,我两三天就回来”
“好”,
当天下午直接跑到火车站,可惜只买到一张普快站票,是晚上的车,一上车,彻底傻眼,竟然还是绿皮车,里面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满满当当,哪儿哪儿都是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农工,汗味,臭脚丫子味充斥着整个车厢,无奈只能挤在车门处,挤了整整一宿,可恨那绿皮车,走走停停,慢慢悠悠,咣咣当当,一直“走”到第二天的中午,我才听到那期待已久的“沟帮子车站就要到了,旅客朋友们,有在沟帮子下车的乘客请提前准备好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早已是腊月,一下车,猛然感觉这外面寒冷的空气实在是难得的清新。出了车站,那是一个满大街都是挂着熏鸡猪蹄广告牌的小镇,找了路人打听到汽车站的方向,补充了点能量,坐着小公共直接奔着青岩寺而去,等到到达青岩寺的门口,看着极具商业气息的景象,瞬间失去了兴趣,算了,被骗就被骗,只当是来散散心,买了门票,背着包沿下山路一路攀爬,已经下午三点多,景区的游客倒也不少,只是下山人多,上山的只有我自己,顺着指示牌沿着台阶上行,快到山顶时,已经跟不上体力,竟出了一身臭汗,寒冬腊月的,我脱了羽绒服,上身只是半䄂体恤,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心里想着,这要是我当兵的时候,这点山路算个屁,可现在毕竟不是当兵的时候,只好走走停停,已近山顶,连下山的游客都已不见,除了偶尔还能看到几个卖货的店主。
等快要到达时,体力实在不支,往一边的一块石头上一坐,饿到不饿,只是上山时带的水已喝完,嗓子渴的冒烟,
“老弟,来拜老母的?”,
旁边简易商店前一位淳朴的大姐说话带着上扬的尾音问道,我喘着粗气回道
“是啊,姐,老母洞离这里还有多远”
“不远了,拐弯儿就到了,拜老母不带点东西?”,
就知道她们不过是些拿着便宜东西卖高价的小商小贩,
“不了,姐,您.....这里有水吗?给我来瓶水”
“哟,老弟,我这儿还真没水,你是渴了?”
“恩,渴的不行了”,
那包着绿色头巾的大姐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弟,我这里还有半瓶水,是从家里带来我自己喝的,你要不嫌弃,你就喝了吧”,
妈呀,我还嫌弃啥啊?忙答应道
“好好,谢谢姐”,
那大姐把用矿泉水瓶子装的半瓶水递给我,我连犹豫都没犹豫,打开一口气灌了下去,瞬间觉得这水真是天下最好喝的水,忙从钱包里掏出十块钱,
“姐,谢谢您,这个您收着”
“别别别,老弟,这水是自家带的,又不是卖的,你要不喝我也是倒掉”,
那大姐死活不收,又问道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一会儿这边就关了,一关,山上就放出大狼狗护山,你休息一下快点去吧”
“好,谢谢姐”,
我想了想,忙又掏出钱包,心想着既然不收钱,我所幸买点东西,她就没法不收钱,我一边翻着钱包
“姐,要不这样,您给我拿点拜老母用的东西吧,我也不懂,您就看着帮我拿点”,
可让我惊讶的是只是翻钱包的工夫,一抬头,眼前空无一人,
“姐?姐?”,
我四处看了看,又往下山的路上瞧了瞧,确实没人,我就不相信她一个中年妇女脚就这么快?只是转眼功夫人就不见了踪影?
(其实就是到现在我回想起来都感觉奇怪,这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眼前的事,不过后来自己猜想,也许那位大姐是躲到背人处方便去了,所以我叫她时,可能她也不方便答应,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我只好暂时放弃找她的想法,加快脚步上山,没想到真如她所说,上去几层台阶后拐了个弯,又过了一道贴着山体的长廊,直到一个木材搭建的平台上,平台对接的山体上,赫然有个不大的洞口,里面端坐着歪脖老母的金身像,那歪脖老母还真是头部有点歪,身披着大红披风,身前的案子上供着供品,还有仿真的电子蜡烛,一边一个身穿僧袍的老者,侍奉在旁边,正为油灯添油,洞口外放着三个铺团,供香客叩拜用,身后是一鼎香炉,这才发现自己来的匆忙,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东西,香柱,可我也知道山上的商店都已关门,自己都知道心有不诚之意,只好对着老母跪下,双手合十,口中念道
“老母保佑,请求老母保佑我哥刘绍军身体早日复原,恢复以往的智力,身体健康,无病无灾,只要他身体恢复,弟子愿此生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从此切断跟他的感情,弟子赵凯愿折寿以换我哥刘绍军平安无恙,愿舍财舍命,用自己的命换取他的平安顺遂,如达成所愿,请老母指条明路,弟子每年来此还愿,请老母保佑”,
默念完竟忍不住泪流满面,叩首后起身,发现一边有一红漆功德箱,忙掏出钱包,留了车票钱,把剩下的几百块整钱投入其中,转身准备离开,不料洞内传来一声严厉的吼叫
“回来”,
我忙回头,是那身披僧袍的老者,我忙走了过去,那老者并没理我,只是从老母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一个东西,夹在合十的掌心中,对着老母默念了几句,转身隔着案子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双手接过,那是一张老母的相片,跟身份证一般大,我忙对着老者鞠躬道谢,那老者却没再理我。
回去后,一连三天,我天天祈求这次的外意之旅能给我带来意外,我知道刘绍卿已经知道我跟刘哥的关系,终于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的态度,
“你好,哪位?”
“刘姐,我是赵凯”
“噢,怎么了?”
“姐,我哥身体怎么样了?”,
问出这句话,我心狂跳,希望听到的是她说
“你刘哥已经好了”,
可得到的却是她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还那样,我跟他同学正带他在医院做检查呢”
“哦”
瞬间激动的心沉了下来,
“那大夫怎么说的?”
“还跟以前一样,就说康复需要时间”
“哦”,
我突然想起来,吞吞吐吐道
“姐,那个.............有件事,想......
“没事,有事你就说”
“是这样,前几天我去青岩寺给我哥求了一张歪脖老母的卡,人家都是挺灵的,我想给我哥送过去,让他带在身上”
“哦,这事啊?那什么,先谢谢你啊,这个事吧........哦,那个,你张哥要跟你说几句话”
“哦,好”,
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张哥的声音
“赵凯啊?”
“张哥”
“我刚才没太听清楚,你给刘绍军送什么东西?”
“是我从青岩寺求的一张老母的卡片”,
电话那头突然冷漠了下来,
“赵凯,我不是说你啊,刘绍军是公职人员,本来对那个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你还给他送那玩意儿,你说万一要被领导或同事看到,人家怎么想他?这不是故意让他犯错误打他的脸吗?”
“张哥,这个我不是不知道,咱们这不是没办法了吗?那万一要是真灵了,刘哥要好了的话,那你说是刘哥的身体健康重要还是所谓的封建迷信重要?”,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不还当过兵吗?怎么还信起那个来了?咱们要相信现在的医学水平,生病去医院找大夫,寻神问鬼的要真有用,还要医院干嘛?你啊,就别给他添乱了”
“张哥,我这.......
“我替刘绍军谢谢你”,
电话被突然挂断,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边上网的马靖看我脸色不对,问道
“刘哥还没好?”
“恩”
“你没事吧?”
“没事”
气息败坏的走到网吧门口,狠狠的抽了两根烟,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才能让他好起来,不过想想自己的想法,也确实挺可笑,张哥说的也没错,好歹自己也是个退伍军人,怎么就信起这些来了,张哥说的也许没错,还是相信现代医学比较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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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7-15 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二
(下面是一段神奇的历程,会牵涉异灵,也是切切实实的真实经历,不必怀疑,如不喜欢,请直接跳过,看最后的结局篇)
人生有太多未曾经历的事被人视为神奇,却又被视为迷信,之前从未有过那样的经历,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唯物主义者。
我沮丧的返回网吧,走进吧台,没好气的手里的钱包往桌子上扔,正好砸在电脑键盘上,原本已是屏保亮了起来,“呼呼呼”跳出一堆网页,我忙把钱包移起,坐在椅子上,无奈的支着头看了看屏幕,这一看不要劲,瞬间感觉身上越来越紧,最前面的网页蹦出一条看似无聊的信息,“中国民间十大占卜师”,本来也这没什么,只是在第四条上,有一个名字瞬间吸引了我的眼球----娄素缘,娄素缘?不是赵子缘的师姐吗?还是重名重姓的人?再看前面的地址,我的天,头皮都紧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怎么钱包砸到键盘就把她给崩出来了,突然想起钱包里放着那张老母相,难不成真的是老母显灵,在提示我什么?还是仅仅是个巧合?如果说仅仅是个巧合,那巧合的有点太巧合了,难不成这是提醒我或刘哥去找赵子缘的师姐?可问题是有张奎那个狗娘养的玩意儿在,他能答应吗?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给刘绍卿打个电话,电话一拨通,刘姐倒先说道
“兄弟,先谢谢你了,刚才你刘哥的同学(张奎)在,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他说的也在理儿,那卡你就自己留着吧,我也在想既然所有大夫都那么说,那就再等看吧”
“姐,我知道这些事,你们不相信,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可但凡是有别的方法,我也不愿意去求这个求那个的”
“我倒不是不信,可所有的大夫都那么说,我也只能信他们的,要真有具专家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咱们也能对症下药,关键就是没有一个大夫能说个清楚”,
一听这话,我忙说道
“姐,医学上的事,你不懂,我也不懂,张奎也不懂,咱们都不懂,不过前几年,我倒是认识一个人,给我算了一下,当时完全不相信,可这几年过去,所有的事,都被她说中了,咱们要不要......
“不瞒你说,其实前几天我也偷偷找人给你刘哥看过,一点都不准,你说的那个人真的很准?”
“真的,她当初给我算着多少岁结婚,有几个贵人,还有......,
我就差点把娄素缘看出我是gay的事说出口,犹豫了一下,倒底没说,
“那要真那么利害的话,那就请他给你刘哥看看?”
“可以是可以,就是那人在我老家那边,刘哥这种情况也没法去吧”
“用不着你刘哥到场吧”,
我心想也是,绍卿姐又说道
“这样吧,我家情况你可能不了解,你刘哥肯定是没法去,我弟妹更不可能,我还得照顾我家老爷子,也没法去,你看......能不能找个人跟你去?”
“姐,我是没问题,那找谁去?”
“那我给他同学打电话,让他陪你去”
“姐,你不会说是张奎吧”
“也就他了,也没别人了”,
瞬间有点心凉,只好说道
“那您跟他说吧,他要不去,我就自己去”
“恩,那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再说”。
“对了,姐”,
突然想起前几天磊哥给我说的事,
“怎么了?”
“我几天给我一个中医的大哥打过一次电话,跟他说了刘哥的情况,他倒跟我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说让刘哥吃安宫牛黄丸”
“安宫牛黄丸?能行吗?”
“这我也不懂,是我中医的大哥说的,说那药有治镇惊,神昏和颅脑损伤的药效”
“安宫牛黄丸家里倒是有,还是你买的呢,上次没吃完,还有几粒,问题是能不能行啊?”
我知道她对这话还有所怀疑,
“这样吧,姐,回头您找中药问一下,如果对刘哥有帮助就吃,没了就告诉我,我马上去买,要没帮助当然不用理它了,”
“好,那我先给他同学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刘绍卿的电话没等来,倒把张奎的电话等来了,我忐忑的接起电话
“喂”
“你可真能整这些事,跟你说实话,我一点儿都不相信那些东西,但既然刘姐找到我了,我就跟你走一趟,我看你们啊,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打算哪天去?”
“我想这两天就去”
“要不等过完年吧,那时候路上痛快点”,
我想都没想回答他
“张哥,你年前要没时间的话就算了,我自己去,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去,只不过是刘姐非得说让你陪我去而已,我自己可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
“好吧好吧,那明后天请个假,你等我电话”。
出行的时间订在晚上,晚上开车,基本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到,如果当天完事,休息一下,当天晚上就可以返回,晚上我一直等在网吧,一直到八点多,张奎才来接了我,晚上的高速路车还不算多,从上车的那刻起,张哥对我的对话仅仅几句,上车时叫了声张哥,他回了个字
“恩”,
“咱们怎么走?”
“往南走高速”,
仅这两句话,剩余的时间就是沉默,一直沉默了好几百里地,在我昏昏欲睡时,他突然关掉车内的音响,眼睛盯着前方问道
“你跟那个算卦的认识?”,
其实如果真的不是认识跟娄素缘认识,他称之为算卦的,我倒不会反感,就因为认识,所以才感觉心里不爽,只是回了他一个“恩”字,
“你以前找到算过?”
“恩”
“准吗?”
“很准”,
他报之诡魅的一笑,
“说来听听”,
一听这话,我清了清嗓子,
“应该是非典那年,我回了老家,去接我侄儿放学时偶然间认识的,她当时看到过我侄儿,后来主动找到我家,认了我侄子做师弟”
“师弟?当时你侄儿多大”
“刚上小学一年级”
“那这个人多大”
“五十多了吧”
“哦,他为什么要认你侄儿做当师弟?”
“这我也不清楚,我就记得她当时说是前世注定的”
“哼哼”,
张奎冷了一下,
“你接着说”
“当时她给我看了看”,
我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我记得手机里应该存着当时付凌松发给我娄素缘说的话,可突然想起来我的手机早已换了,里面根本没有,只得回忆着说道
“当时她跟我说了几句话,前面两句我都忘了,只记得她说,骨肉亲人不相送,却为他人挑白幡,善人自有善缘报,奈何子嗣隔天边,比翼......,
脑子突然一转,我深记得那句“比翼双凤同鸳帐”,可我怕张奎能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忙撒谎道
“比翼什么来着,我给忘了,后面一句是挥洒日月霍流年”
“什么什么什么?你刚才说子嗣怎么着?”
“奈何子嗣隔天边,其实这一句,我也觉得不太准,后来我出的那事,你也知道,就是顾严臣带着小男孩儿说是我的儿子的那件事,当时我就是因为想起她跟我说的奈何子嗣隔天边,才一直以为那孩儿是我的,结果......结果不是,所以这一句不准”,
张奎扭过头来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
“那,那别的呢,准吗?”
“别的挺准,我记得她说的骨肉亲人不相送,却为他人挑白幡,98年我父亲过世的时候我还在部队,所以没有给我父亲送行,但05年,我那个房东老爷子过世,儿女都不在身边,是我给他送的终”
“哦,这事,我倒是听刘绍军说过,那,会不会是他早就知道你们家的事”,
一听这话,我反驳道
“大哥,我父亲确实是在她说这些话之前过世的,但她跟我家离着一百多里地,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家的事,另外,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非典那年,应该是2003年,那时房东老爷子还活的好好的呢”
“哦”,
张奎沉默了一下,
“他还给你说过别的吗?”
“说过,当时她跟我说我三年后结婚,也就是2006年结婚,这事,你最清楚不过了”
“哼哼”
他冷笑了一下,又说道
“还说过别的吗?”
“再说别的,就是第二次见她了,她跟我说过我的财运”
“怎么说的”,
财运这事嘛,本来我就很关心,自然记得特别清楚,
“当时她跟我说了四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说,别发愁,天上掉下一头牛,别犯傻,地下跑来两匹马,别打怵,风雨飘摇有大树,别耍嘴,山涧有蛟自有水”
“什么意思,没听懂”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说是五个人”
“五个人?都是什么人?”
“给我带来财运的五个人”
“说来听听”
“第一个,别发愁,天上掉下一头牛,说到这个,我还得感谢你”
“感谢我?为什么?”
“刚开始我以为是一个姓牛的人,可我身边就没有姓牛的,直到有一次咱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你喊刘哥叫牛绍军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刘哥”
“哈哈,我就是瞎叫的”
“第二句,别犯傻,地下跑来两匹马,就是我现在的合作伙伴,他叫马靖”,
突然脑子一闪,我操,连我自己都吓到了,
“两匹马?那另外一个就是马雷了?”
“什么意思?”
“你要不问起这事,我还没有想到呢,当时告诉我两匹马,我只知道我的合作伙伴叫马靖,前几天我刚刚知道,我跟马靖的合伙都是他哥哥马雷促成的,以前从来不知道他有一个哥哥,并且在背后一直在帮我们”
“哈哈,这么神?还有呢”
“第三句,别打怵,风雨飘摇有大树,这个应该是......,
还没等我说完,张奎接话道
“这个我知道,应该就是李老爷子,叫李书财吧,刘绍军跟我说过”
“啊?应该不是吧,98年我在部队里参加过........,
我的妈啊,话刚说了一半,自己就打住了,又突然想起件事来,当初老爷子的二女儿还在美国时跟马雷核对信息时,曾说过李老爷子的名字叫李树才,而不是李书财,难不成这是真的?
张奎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我怎么从来就没想到过呢,我还以为说的是我战友,原来是说李老爷子”
说完自己都感觉郁闷了,
“最后一个人呢”
“山涧有蛟自有水,蛟是蛟龙,就是我以前茶馆的老板,龙元青”
“哼,挺有意思”,
我望着窗外黑乎乎的空野远处那点点的灯光出神,如果不是张奎问起这事,我真都忘了,没想到现在才弄清楚。
“好吧,那这次我权当去试试,看他算的到底准不准,如果不准,我掀了他摊子”
“啊?”,
我惊讶的看着他,
“我说,如果不准,那我直接去当地派出所,举报他通过封建迷信手段敛财”
“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省得他再招摇撞骗”,
我直接生气的回怼道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们就别去了,直接调头回去得了”,
“你不是说她准吗?”,
一想也是,我对娄姨还是有信心的,但求这次别有失误,想了想,才说道
“好啊,到时别嘴硬就行”,
说完我一抱胳膊,头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直接装睡,实在懒得理他,以前觉得他还不错,没想到是这种人,吃人家的饭,还想砸人家的锅,披着人皮的畜生。中途停到服务区的停车场,在车里休息了两个小时,估计这孙子困的不行,可我连眼也懒得睁,再启程一直到天蒙蒙亮,我们才赶到娄姨所在的县,扒拉着地图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去往娄姨家的路,一直到天大亮。
打听着终于找了娄姨家门口,当敲开门时,一个花白头发的大叔开的门,我忙问道
“叔,这是娄素缘家吗?”,
那大叔说道
“你找她有事啊?”
“哦,叔,我是娄姨师弟的三叔,过来看看娄姨”
“她师弟?子缘啊?”
“对对对,就是赵子缘”
“那你们进来吧”,
大叔听我说跟赵子缘有关系,忙客气的招呼我们进去,那是土石混合所建的房子,一看就有些年头,院子挺大,可大冬天的里面光秃秃的,收拾的却很干净,大叔把我们让进堂屋里,那堂屋里大白天光线却很暗,四面的墙壁早已熏黄,摆放的东西倒也简单,这我就不懂了,按理说周边的邻居家早已是红砖红瓦新建房,我不是没见过娄姨,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很穷的样子,怎么可能还住这种老掉牙的房子,大叔拿出两把折叠椅让我们坐下,我把拎来的递东西递给大叔当作见面礼,大叔忙道
“你们这么客气干啥,先坐着等一等,我给她打个电话”,
说完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你干嘛去了?
......
哦哦,快回来吧,子缘他叔来了
......
恩恩”,
回头又跟我说道
“你们先坐着,她们一会儿就回来”
“好,叔,你要有事就先忙,我们等一会儿”,
那大叔点了点,忙去找了茶具和茶叶,又准备去烧热水,不一会儿,大院里走来两个人,两个人都戴着墨镜,我忙起身迎了上去,
“娄姨,您好,”
“哈哈,他叔来了?你来接子缘的?”
“子缘?他在这儿?”,
娄姨看了看一边的男孩儿,说道
“子缘,你叔不认的你了”,
我惊讶的看着一边已经到我鼻子下的墨镜男孩儿,
“子缘?”,
子缘拧着嘴羞涩的叫道
“叔”,
“你咋在这儿啊?”,
娄姨忙说道
“不是放寒假了吗?我把他接过来住几天,你这是从家里来?”
“不是,姨,我没回家,从别的地方来”
“噢,我还当你是接他的呢”
“不是不是,姨,我.....我是来找您的,想让您帮个忙”
“噢”,
我忙给娄姨引荐,
“娄姨,这是我.......我的一个大哥,我们过来是帮一个朋友问点事的”,
张奎一看,站起来,脸上挤出一点点笑容,说道
“你好”,
不料娄姨见了他,脸上慢慢平静下来,没有刚才的笑容,
“坐吧坐吧,你们先吧,我先进去一下”,
“好,姨,您先忙”,
娄姨转身进了内屋,我一把拉过子缘,
“过来,让我看看,臭小子,长个儿了”,
突然想起一边还有张奎在,忙对子缘说道
“这是张.......叔,叫张叔好”,
赵子缘虽说一脸羞涩,到底还是摘了墨镜,对着张奎喊道
“张叔叔好”,
不料张奎一愣,脸上的表情虽没变化,可我眼瞅着腮边脖子处猛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嘴里却说道
“好好”,
我知道他是被子缘的眼睛吓到,不一会儿,娄姨一撩帘子从内屋出来,笑道说道
“你不是从家里来,从外地过来,咋这么巧,在这里遇到子缘”
“是啊”,
娄姨边说边坐到正北堂案侧面的椅子上,瞅了瞅我和张奎,说道
“咋了?大老远的跑来找我?有啥事?”
“就是我刚才说的,我们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想请您帮我们看一下”
让人没想到的是,娄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哎,我早收山不干了,现在年纪也大了,没那精力帮人看事了,就在家带带孩子”,
“别啊,姨,我们也是大老远开车几百公里过来的,您就帮帮忙,辛苦一下。”
娄姨瞟了张奎一眼,又说道
“哦,按理说,大老远奔着我来的,又是我师弟的叔,我应该帮这个忙”,
突然盯着张奎说道
“你既然不相信,那来找我干啥?”,
张奎听了,一脸的平静,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你看,从我进门就说了俩字,你好,别的我什么都没说”,
娄姨却没给他好脸,更没跟他客气
“别人看不出来也就罢了,我要连这个心思都看不出来,那就白活了”,
我忙打圆场,
“娄姨,主要是我想问,他就是送我来的”,
娄姨板着脸严肃的打断我的话
“你别说话,我做事儿的时候可不希望一边有个捣乱的”,
盯着张奎,猛的摘掉眼镜,张奎脸上的鸡皮疙瘩又冒了一下头,
“你过来”,
那声音里透着命令,张奎犹豫了一上,猛的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满脸的不服气,娄姨坐在椅子比他矮半截,可那气势压的死死的,不客气的一把拉过他的手,握着张奎的四个手指掰平他的手掌看了看,看完猛的一摔,仰头盯着他的脸,平静的说道
“头戴平顶帽,肩扛两道章,为保四方平,腰里别把枪”,
傻子都能听的出来娄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命理师傅都爱让别人猜闷儿(谜语)呢,本来只说你是警察四个字不就得了嘛,干嘛拖拖拉拉非得说一堆,就为了表达两个字的意思,非装的那么有学识似的,不累吗?还是怕泄露天机,不解,不解)问题是张奎来的时候穿的就是便装,没有任何表露身份的衣物,张奎听了脸上微微一笑,写满了不服气,倒看不出是赞扬,更像是嘲讽,不料娄姨一脸不屑的说了一句
“就凭你,还想拆我的台?”,
这话一出,我心中一惊,连张奎脸上的嘲笑也慢慢收起,只是硬撑着没说话,娄姨说完,转脸对着我说道
“你们要是心不诚,就别来找我,别看你是我师弟的三叔,这个面子,我不给,你们哪来儿的回哪儿去吧”,
说完起身进了屋,留着我和张奎干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沉默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张哥,出来一下”,
张哥跟着我来到院子,我小声对他说
“张哥,你也看到了,你到底信不信,我不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这一点儿,你也知道,要不这么着吧,你先去车里等着我,我自己问她”,
张哥皱着眉头,即没点头,也没摇头,我追问道
“行吗?”
“你说......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懂心理学?”
“你是说她看出你是警察?”
“不是,我刚才跟她对视的时候,心里确实是在想,要是算不准,我拆了她台子,她怎么就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呢”,
我抱怨道
“难怪娄姨说咱们心不诚,你老想这些个干嘛?”
“那.....我去跟她聊聊,你先别进去,去车里等我一会儿,不行咱们再想办法”,
说完把车钥匙塞给我,自己又回去屋里,我猜他怕我听到他服软的对话,为了不让他尴尬,只得自己先回去车上,过了好一会儿,张奎走了出来,叩了叩车窗
“过来吧”,
我犹豫着下了车,跟他进了屋,堂屋椅子上,娄姨照样坐在那里,一边喝水,一边念道着
“早这样不就得了吗?等着”,
说完起身又又又回了屋,我悄悄问一边的赵子缘,
“你师姐怎么老进那屋?”,
赵子缘小声说道
“我师父在里头”
“你师父?”
“恩”,
我的脑子里蹦出一个画面,里屋里有一个道骨仙风的白胡子老头,长像嘛,应该想《西游记》里的太上老君似的,端坐那里。
不一会儿,娄姨又走了出来,坐在先前坐的椅子上,顺手拿起旁边的烟,点了一根,一边抽一边跟我们聊起家常
“你们开了多长时间的车?”
这次倒也怪,张奎突然说话变的和善了好多,
“十二个小时”
“哟,那不挺累的吗?”
“中途在服务区休息了有两个小时”
“噢,都是你自己开的?”
“恩”
“你们俩轮着班开啊,那样还不太累,他小叔,你会开车不?”
“我也会,只不过........”,
一句话还没话完,娄姨突然脸色大变,把半截烟一掐,双手往脸上猛搓,一会儿搓到脸色通红,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这个情景我倒是见过,一边的张奎却已愣在那里,赵子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案子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对着我说道
“叔,有啥事,你问吧”,
我看了看一边的张奎,小声说道
“张哥,还是你问吧”,
张奎小声说道
“还是你说吧”,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有一个朋友,去年1022号那天出了车祸,只受了点轻伤,可回来后,记忆力减退,智力也下降了很多,人.....就跟傻了一样,医院里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就一直让等等,可三个月了,也不见好,您帮忙看看是哪儿出问题了”
“时辰”,
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时辰,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张奎,一边的赵子缘说道
“叔,那个人生日是啥时候?”,
张奎一听,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
1968316号晚上8点”
“不对”,
一听这话,我和张奎都傻了眼,这信息是刘绍卿发给我们的,怎么可能不对,娄姨突然说道
“他是1968218”,
我忙小声问张奎
“姐说的316号是阴历还是阳历?”
,张奎眉头一皱,直接拨通了刘绍卿的电话,
“喂,姐,我问你,绍军的生日316号是指阴历还是阳历?
.........
噢噢,我知道了”,
转脸对着娄姨说道
“是阳历,阴历的日子不知道”,
娄姨像没听见一样,嘴唇一直在蠕动,但听不清她在念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
“一魂心中坐,二魂守灵台,三魂随风去,迷失阴界外”,
说完长叹一口气,脸上的红一点点退去,慢慢睁开眼睛,我忙上前问道
“娄姨,我没听明白,怎么个意思?您给我们解释一下”,
娄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奎,抱怨道
“本来是个小事,非得熬成大事,咋不早点儿来?这都过了三个月了,还上哪找去?”,
我和张奎面面相嘘,不明白好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张奎说道
“那他是出什么问题了?”
“吓掉了魂”,
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别说张奎不相信,连我都不相信,连现代医学都难以解释的问题,仅仅是迷信说法当中的吓掉了魂?魂是什么?谁见过?
张奎小声说道
“不应该啊,他.......不至于那么胆小,怎么会.......?”,
娄姨板着脸说道
“不应该的事儿多了,再胆大的人被一吓也会一哆嗦,更别说他心里挂着事”,
我忙问道
“那怎么着他才能好?”
“不是说了吗?你们来的太晚了,三个月内还能给他叫回来,这都三个多月了,还上哪儿找去?”,
我急切的问道
“娄姨,这事些,您是专家,您再帮着想想办法吧”
“这办法可不好想,你们哪怕早几天来都没事,偏偏三个月过后才来,那怨谁?”,
张奎一听,问道
“那他以后就这样了?”,
娄姨听了没说话,低着头,一只手不停的掐算着,皱着眉头,左思右想着,似乎有什么难解之谜一般,我心都凉了半截,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要真能一命换一命的话,我宁可去把他换回来,过了好一会儿,娄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边的张奎,最后眼睛盯在一边的赵子缘身上,突然丢出一句话,
“办法不是没有,就怕你们不敢”,
一听这话,精神头突然来了,我忙问道
“娄姨您好,怎么做,我都配合你”,
娄姨瞅着我说道
“你们去把他找回来”
“啊?”
我一愣,
“把他人带到这里来吗?”
“不是,把他的魂找回来”,
当场给我说懵逼了,我操,这又不是说丢了什么物件儿,知道丢哪儿了,去找一下捡回来就是了,去找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上哪找去?想来娄姨一定知道怎么做,忙追问道
“那咋找?”,
娄姨盯着我问道
“你敢吗?”
“敢”,
她又看向张奎,张奎说道
“怎么找,”
“你就说你敢不敢吧,提前跟你们说,找也不一定找的到,弄不好还赔上你们”,
张奎听了没说话,娄姨再次看向我
“我敢,娄姨,您告诉我怎么做吧”
“你真不怕?”
“您就直接说吧,我怎么做”,
娄姨听了这话,倒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
“那你要真的连命都舍的,咱们就试试”,
我点了点头,娄姨慢慢站起身,
“快中午了,你们先去吃点饭去,我就来不及招待你们了,吃完饭,你们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得想想咋做才行,晚上你们再过来找我”,
我们答应着,跟她暂告辞,中午到了就近的地方吃了口饭,开了间房,暂时时休息一下,房间里两个床位,躺在床上,一边的张奎只脱了外裤躺在床上,拨弄着手机,我则躺在近墙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说我不知道晚上到底要我干什么,但也希望如娄素缘所说的那样,如果真的能有用,我一定要去试一下,侧面床上传来张奎的声音
“你真要试试吗?”
“恩”,
他叹了口气,说道
“有些事你必须考虑清楚了,我跟你不一样,倒不是怕自己出什么事,只是怕万一出了事,家里还有父母老婆孩子,他们可怎么办,如果我跟你一样了无牵挂.........”,
我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
“赵凯,你虽说现在是一个人,可也有父母,这事,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好歹我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刘哥是家里独子,还有老爹和老婆孩子”
“可他现在毕竟还好好的活着呢”
“他要这样活一辈子,家里人更难受”,
我知道张奎也是为了我,突然感觉这段时间对他的不愤有些过头了,忙转换心情安慰他,更像是安慰自己
“嗨,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咱们不懂,也别自己吓自己,没准儿根本就不会有事呢”
“没事当然最好,你还是要考虑清楚了”,
说完侧了一下身,身后的被子被撩开,虽说他穿着贴身的毛裤,可连他穿的平角内裤的边缘都能突显了出来,那浑圆的屁股就在我视觉范围内,他的身高跟刘哥差不多,突然好想过去摸摸,好想扒掉他的毛裤,狠狠的插入他的身体,让他尝尝被男人干的快感,再或者直接坐奸了他,也让他尝尝干男人的滋味,大舅哥和表妹夫通奸,想想都刺激,可一瞬间自己清醒过来,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是岁数大,看到个平头整脸的就越容易起色心,我忙背过身去,不敢再看他的背影,
“喂,姐
......
吃了,
......
见到了,现在在酒店里休息,
......
嗨,她说是吓掉了魂,
......
可信度有多少我还真不好说,只能等晚上看看再说
......
她说已经超过三个月了,不好叫
......
也不是没有,我也不知道,她也没说,只说是很危险,要准备一下,让我们晚上过去找她
......
现在是这样,我现在多多少少还是怀疑,但赵凯说他想去试试,
......
我真不知道,她说是可能挺危险的,还不一定能成功,我也问过赵凯,他还是想试试
.,......”,
张奎突然问我道
“赵凯,姐让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不考虑,去”
“他是铁了心了要试试,
......
好,我会跟他说的,绍军今天怎么样?
......
哦,那好吧,先这么着,后面有什么事,随意电话联系”,听到他挂了电话,翻了个身,应该是正面对着我,问道“赵凯,要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暂时不想考虑那么多”
“你得考虑啊,这事不像是咱们去做某个工作,到底能不能成,咱们心中有数,这个咱们都不懂,是个未知数,心里根本就没底”
“张哥,跟你说实话,我不是想考虑,是不敢考虑,我怕自己考虑多了更害怕,吓到自己不敢去做了”,
身后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真就那么......在意老刘?”
“他今天弄成这样,我想我有责任,所以才想弥补”
“切,他出车祸跟你有什么责任?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想告诉他刘绍军出车祸的那晚上发生的事,过了好久,张奎突然问道
“来前你说这个人算的很准,但也有不准的地方?”,
我翻身平躺下,瞅着房顶说道
“恩,就是她说的子嗣隔天边,我觉得不准,后来不是证实那个小男孩儿根本不是我的了嘛”
张哥听了,愣了一会儿,才说道
“那要是那个小孩儿是你的,你会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道
“他要真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会心疼他,要说起来,那孩子快得十岁了,就算是我的孩子,从小都是人家一手带大的,跟我也不会有感情,我也不可能强把他抢过来,倒不如让他好好待在他们身边,自由自在的,还能享受点亲情味儿,要真跟着我,免不了受罪,倒毁了孩子”
“你是没有自己亲身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长大,根本不了解当爸的心”
“恩”
“要那孩子真是你的,你真能做的到像你刚才说的那样?”
“必须能”,
张奎听了叹了口气,平躺着半天没说话,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打开一看,是信息,张奎发的?我看了看他,问道
“什么意思?”
“你打开看看”,
我忙打开信息,是条彩信,里面是一经相片,点开后,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儿,孩子很小,应该刚出生没多久,皱皱巴巴的脸上睁着一双看似深沉的眼睛,突然发现在那个女人,披肩的螺丝发,穿着白色紧身花边上衣,一脸幸福的盯着镜头,虽说发型有所改变,可脸还是以前的那个模样,
“这.....这不是姜姝娜吗?”,
心里猛然一惊,
“这个孩子?”,
我惊讶的看着张奎,
“是个男孩儿,其实吧,这件事,我本来也没打算跟你说”
“这是我儿子?怎么这么丑啊?长的跟个猴子似的”
“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看来那个姓娄的说的还真没错,他从出生就美国人,他们也不会再回来,已经不是你儿子了,我本来不想给你看,不过到今天这个地步,应该让你知道一下,但你也要兑现刚才的承诺”,
“我儿子长的真丑,哈哈哈”,
脸上的笑,再也压不住眼里的泪,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开心里加杂着悲伤,痛苦里带着欣慰,那个身处异国的生命,希望你健康成长,你要庆幸自己不知道还有一个混蛋爹,只要你自己感觉快乐就最重要。
/ H2 q6 M& W3 u5 d% x1 p. g
发表于 2022-7-15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哪 子嗣的坑也填上了。“比翼双凤同鸳帐,挥洒日月霍流年”应该没跑了吧。剧情一下子紧张起来,期待后续的完结篇。激动激动
发表于 2022-7-15 20: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要完结了,舍不得,怎么办
发表于 2022-7-15 20: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没有一种鸡皮疙瘩起来的感觉
发表于 2022-7-15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的好早。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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