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修订版本by：阿仔（乡村/乱伦/直男/偷窥/轻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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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月帮忙的宣传栏弄得不错，还拿了个二等奖，老大却从没参加过系宣传部的工作，完全就是个凑数的，除了投票，他基本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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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j1 [  }& ]$ B! p3 N/ L+ K刚好准备圣诞节，系宣传部就拿奖金组织聚会，去一家大排档宵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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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D9 q8 |* d  r& D部长打电话来通知我时候，只有我跟老大在宿舍。

我不想圣诞节留在宿舍看到老二，惹我难受，便在电话里答应去了，没想到老大听了一边在阳台晾衣服一边说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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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陪你女朋友啊？”我问老大。

; i0 S: H/ ?# `5 k老大说道:“她…最近忙，我跟她从来不搞这些节日的东西。”

老大跟他女朋友几年了，从老大高一开始就在一起，比他要大一年，可是他女朋友很是厉害，没毕业就发了几篇论文，保研是板上钉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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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D7 e" ~. B$ ~7 s, p1 U; b我神秘一笑:“听说老夫老妻到了你们这个地步啊…就没有性生活了。”

老大呆了一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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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O/ m; v# {+ j很快又拿撑衣杆装作要插我，说道:“你哥我的日文名，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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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不会是「根本不行」吧？”

老大怒吼:“是「一夜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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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C# V) L/ b. R2 A圣诞节那天，我还是没有把礼物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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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跟老大到了大排档，已经有十几个人到了，我正想跟老大说，别喝太多，我可不负责带你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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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I1 Q  y. e/ l# ^老大用手肘顶顶我，小声怒道:“搞老四的那个骚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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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真的，杨小佳也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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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狠得牙咬咬，可是提醒老大:“别冲动，不能露出破绽，悄悄搞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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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后，原来杨小佳是跟新男朋友来的，也就是系宣传部里的方师兄，我们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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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8 Y6 ~2 m( W/ H7 r& v+ ]6 t. H- _我们故意跟杨小佳坐得很近，一直在灌她和她男朋友啤酒，老大本来就有点能喝，大部分的功劳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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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M. Q' }8 _9 h9 E" F“不行了不行了，小马，你山东人太厉害，我……”方师兄似乎难受极了。

他一站起来，扶着旁边杨小佳的椅子，我故意也站起来大力拍他的背问:“师兄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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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s; U1 L( y' b0 z/ b没想到起了奇效，方师兄像消防管那般，直接把菜啊酒啊，又黄又酸又臭，喷得杨小佳从头到脚一身都是。


8 B/ H! O& d( ]3 J6 n# l她尖叫着跳起来，狼狈极了。

我连忙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发送彩信给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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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k6 ~! r% ]2 l『圣诞快乐，彩信很贵，下个月给我充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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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很快回复。

/ h: \* P% z0 U( C9 L# z+ J. E『老三圣诞快乐！下个月话费包在兄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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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 @6 |4 r& _8 @( u; p聚会结束，众人都醉醺醺的，老大喝得巨多，走路都不稳了。

我扶着他，他一米八二，起码180斤，重量都在我身上，我快疯了。

他说着胡话，一直问我还喝不喝，我真想直接把他扔在路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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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C: a- m0 f7 X2 N1 S路边还没有计程车，我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老二老四，让他们去校门口接我们，我自己一个肯定没办法抬老大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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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老大一把打掉我电话，说道:“你就这么中意跟查友奎发短信吗！”

2 C) G' O' ]  g" q- M我吓了一跳，手机没电拿稳，摔在地上屏幕碎了。

他抓住我的手骂道:“你们两个有咩事（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一定要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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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平时阳光爽朗，没想到喝醉了竟然如此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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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T5 Q5 v% }4 B. @! b他抓得我的手腕好痛，我只好说:“我跟老二能有什么秘密，你别发酒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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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脱了他的手，蹲下捡起手机，一看，黑屏了，完全没办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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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生气了，老大好像也清醒了一点，他也蹲下来，说道:“对唔住啊…我…我好似饮醉了，我赔给你。”

) S; Z9 X$ ^0 T* J# ?( v我不想跟他说话，我的新手机是开学才买的，长按了一下，也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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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P6 E5 F, \3 h( K他用肩膀撞了一下我，我一下子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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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拆穿他:“你真的很醉了吗？我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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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P: D4 ], v- S, t( H* Y+ V7 p; N老大不吭声。

我继续说道:“你还有意识，习惯跟我单独相处时候说粤语，能有多醉？”

, O/ ~0 I$ ?. \2 \4 i老大低声说:“你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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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夜路的尽头，默然无语。

老大的声音在冷风中，失去了本来的爽朗，听起来粘糊又混沌:“我喜欢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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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H  i- [" u7 O) T* [我听了更不想理他，我本来心情就很不好，老二这两周跟私下我零交流，手机还坏了，我把头埋在膝盖之中张大嘴巴，仿佛要把冷空气吃入肺里，让自己冷静下来。



9 k. m6 Q, R' @( f: x4 q0 i% i忽然有车声在路上碾过的声音，还想起了喇叭。

& b$ C& K, P  @$ a我抬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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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上的一个师兄坐着计程车经过，他摇下车窗，大声问道:“喂！师弟！上车！载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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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的后座，我们俩都无话可说，师兄在副驾跟司机一直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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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景色渐渐熟悉，一树一木，一花一草，都在告诉我，快到学校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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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老大叫道:“司机大哥…停一下，我要吐了！”


司机停车，害怕他吐在车上。

3 v* f. ]8 O6 U9 o1 w6 [8 l- ?他下车跑向公交车车站后面的草地，我本不想下去陪他，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让师兄误会我很无情。


2 g1 E. d/ l  n! f; o我下车走向公交车站后，老大看到，喊道:“师兄，你先回去吧！快到学校了，我们走走，散散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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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k5 h: D1 }; S师兄怕计费太多，立刻便叫司机开走。


我只想早点回宿舍，没想到老大这样说，十分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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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发现，老大根本没有吐，他用眼神示意，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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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他后面，越发不懂老大，可能他比我想象的复杂，并不是只有我看到的那一面。

我又何其不是比大家看见的要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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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闻到一股潮湿的水汽。

" H: ]0 I) Q: M老大竟然带我走到了学校旁边的中心湖公园。


# d' U" b  X* P+ C- G  e他在湖边的草坪上坐下，我在他旁边坐下，拿出手机，又按了开机键，还是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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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歉:“对唔住，我明天带你去修吧。”

我发脾气说:“你手机拿出来，我也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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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苦笑无奈摇摇头，掏出手机，刚好有电话来，他看了一下，把电话给直接挂了，说道:“快十二点了。”


/ O4 }. v, z7 u他转头过来，说道:“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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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V, A/ ^! C( ~我见他服软，也不好纠缠，就说:“谢谢罗，可是我没有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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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f3 Y$ D4 D$ H8 a  |他躺在草地上。

, [" ?7 e: W5 w我也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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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4 W1 [# r- G# X% k看着天上，想着老二说得对，没有星星的天空，看起来萎靡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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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 F- H* c1 ~) z不知道老二在干嘛，这么晚了，他该睡着了吧，他又不过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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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话:“可是我很快乐。”

8 N. G0 _7 e+ |/ o# f% `) r1 l他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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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一跳，立刻想弹起，却被他压得动不了，我害怕地说道:“马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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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6 D) @: l" D; Q本能的想用手把他推开，他两手快去把我擒住，极大的力量压迫感，弥漫我全身。

5 x3 x2 P* {+ ~" @2 g- W6 d9 I( u% K* {* o) L我从抗拒变成害怕，这个老大，陌生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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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脸很红，他弯下身子，用额头顶我的额头，我看到他下巴的痣，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和男性汗味的混合味道，我甚至感到他的下身欲望抬头，恐惧几乎从我的灵魂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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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7 N8 a' L; ~8 W“老三，你真矮，像个娘们，长得真好看。”

“告诉我，你天天跟老二发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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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性格真拗，我很中意。”

“老三啊老三，你……你快逼死我了。”


) k: d7 z/ Q1 J1 I+ U老大似乎在发怒，也像懊恼，语气却更加多是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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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什么？

5 p0 b5 ^7 U# U, F# E5 [  [9 \我做错了什么？


% {  o! C4 X8 L/ k% \7 `9 P# F! p“老大，哈哈，求你别发酒疯，不然明天你酒醒了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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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 D  H" L) O我试图用假笑和提醒来让他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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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 k( U7 \; z: w他说道:“如果不说出来，我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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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 H5 L# c! |4 @) o  _我听了，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准备用尽全力要把他推开，他一句话，让我的力量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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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T4 u/ f0 E! P! m“是不是要像在窄巷小酒店那样操你，你才会满足？你才会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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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同五雷轰顶，全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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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隔壁的情侣…是老大！

他还以为，我就是那个一直淫叫，被操到说不清话，十分不堪的男人。


老大的下体很明显已经勃起，他的下体一下一下的在我下身推搡，可是我毫无反应，脑子里面只想着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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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3 y9 }) Y+ G( A. t) N: T老大说道:“我可能比不上那个男的，可是我也很想试试，我想看到你那天那个样子，我听过你叫，没看到你，我不甘心……你知道吗，这几日每天晚上，我都想爬过去你的床，老三，我想…我很想…屌你。”

我只觉得老大的下体肿大，在我身上磨蹭，我理智告诉自己赶快解决他，可是我的欲望也被勾起了，甚至觉得，为什么不呢？

老二又不理我。

老大身材相貌无一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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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那么糜烂了，还差这一次吗？



我忍不住用手向下摸，摸到老大的裤头里，里面有一根蓄势待发的山东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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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受到了鼓舞，

' G: d( P7 f4 k4 T把嘴巴靠近我的嘴了，

他那充满酒气的嘴巴就要碰到我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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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6 U7 E4 J$ V" F$ {7 V; B# v7 W他的山东男人肉体，压的我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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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C8 B2 Z, E9 O* N8 D我以为他爽朗直率。

我以为他定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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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很爱他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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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就是我们宿舍的老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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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N- F6 L3 d$ C6 d8 V: m也难说，也许吧，这些都对，但是他又不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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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以为我们要亲上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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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女友特有的铃声。


比冷空气还刺人。


5 M3 d; F4 K1 r9 M1 ~老大似乎整个人都被刺穿，回到现实，回到一个不允许他跨越禁忌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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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推开我，爬起来，接了电话。


& }* K0 _2 T; u, Y% M1 T/ s“老婆，老婆，嘿嘿，圣诞快乐！”老大声音听起来十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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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从草地也爬起来，拍拍身上粘着的草。

4 r) E* x; q3 P* C' d) r  F( v4 a: f9 \手上在冷空气中，还有老大阴茎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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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y3 G6 U$ I$ t7 P& B' Q“不是，我快到宿舍了……就我跟老三，没有女生。”老大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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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8 e. i% L1 N! z我走过去大喊:“嫂子，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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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感激的点点头，对着电话说道:“老三，老三，他声音听起来是有点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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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听完电话，女朋友的检查安全过关。



* j4 n% }* q9 Y9 j! o; _! s( K" x*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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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学校门口，老大停了下来，说道:“老三，我喝醉，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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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9 w1 E4 z我不敢乱说话或者开玩笑，认真的说:“我也喝醉了，明天我们肯定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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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q, A* }, Y& o& w老大声音不再粘糊，又变回清爽的声调:“去吧，他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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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雾水。

老大用下巴扬了扬校门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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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 ]& P& d. ]老二竟然在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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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跟我走了过去，老大也不管我，直接边说边自己跑走了:“老二，你陪老三走走醒醒酒，我手机没电了，上楼给媳妇再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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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下我跟老二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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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在操场上，老二看了我几眼，似乎有什么想说。

8 a; _/ f) p+ {9 s% g  M7 O4 @我知道他不善言辞，便主动开口:“你怎么在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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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不好意思地挠他那寸头:“老四说你们喝酒去了，我担心你们喝醉，守在门口。”

我笑道:“你不懂打电话吗？”

他苦笑说道:“当然打了，我担心死了，你的已关机，老大的一开始不接，后来在通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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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把手机拿出来，我们很久没有单独聊天了，可是我不愿意去提起，便装作若无其事，轻快地说道:“我手机坏了，你陪我去海印电器城修呗？”

4 X: m' a9 l$ A他拿过来看了一下，说:“屏幕也有裂缝，嗯，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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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R% R& n$ V4 q$ c他追问:“你喝得多吗？难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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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想告诉他，

6 ^, B5 K3 _+ m, j6 [" Z% |我看见你就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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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y6 ^- v8 R6 l我知道你在等我我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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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周很痛苦每天看见你却像是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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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  r- \* u* c( p6 x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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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0 T' e" L& @& m我本以为他不会提过去两周。

# v' z* A8 l% h没想到他抓抓寸头，停了下来，看着远方，像自言自语:“我不是在跟你怄气，我是在跟自己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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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感觉，老二有点不一样，我不敢接话，不敢打断他。


2 O% s. N* m+ Y  E& R他继续说道:“老三，我几乎从没有朋友，你可以说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我是个孤儿，爷爷还在我十二岁时候死了…我在黔西南最穷的地方，布依族，可能你听都没听过，穷得你无法想象，我从小……就很害怕外面的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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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 Q% N+ ]) i' Y“不是歧视的眼光，是可怜我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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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n8 t- i, O% _/ A: g: N2 A他拉了拉身上的校服拉链，上上下下滑动，拉他回去那些不堪的日子，那些从没醒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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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g" L/ p8 R% C) l0 B“有些人会来福利院认领，他们都会嫌弃我年纪太大，你能从他们眼中看出的，那种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商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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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w1 E- N: K6 ~3 g! e/ D“同学和老师知道我是孤儿，有一种让我窒息的善意，也有一种让我无人问津的一样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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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我只想努力读书逃出去，可能是因为我总是穿着同样的衣服，可能学校宣传总把我当成典型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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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9 }4 \# M1 u; U" ?  p“所以我……”

他看了看我，“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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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的，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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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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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B# M$ `1 S* _3 N* U老二比我的阿贵哥聪明敏感多了，本质却一般孤独。


我突然感到我被拥入了一个怀里，他的校服拉链头冰冰冷冷的，碰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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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谢谢你，是我不对，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真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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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回抱他，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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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松开我，他看起来很轻松，笑脸憨态可掬。

我从背包里，翻了一下，拿出一个塑料袋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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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s  v9 F  b7 {他好奇问:“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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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道:“虽然过了12点了，还是圣诞快乐，这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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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惊又喜，立刻把里面的耐克外套拿出来，开心地说:“老三……这……你……真好，从来没人跟我过过圣诞节还送我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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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q3 z2 `0 w% A7 S他立刻把外套套上，很适合他，他整个人很带劲，一直问我好不好看，我一直点头。


“老三，你早说，我都不知道要送回你什么好。”他似乎有点觉得自己不够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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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吗？

我要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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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S& o8 z. u7 d“你再好好抱我一下当回礼吧，我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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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最冷静克制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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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二话不说，一个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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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1 J5 H/ Y: r这一次我也环抱上他的粗腰，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肥皂味和新衣服的味道，结合起来，似乎是一个全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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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p4 o: B' _7 N0 G5 T4 d这两周的难受，似乎都值得了。

我越抱越紧，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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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在冷夜中，开始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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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二恢复了本来的那种出双入对的默契，甚至比之前更好了。

他很理所当然的接受我对他的好，对我毫无防备。

8 \4 K/ r5 [- R) J本来老二在宿舍洗完澡都是穿戴完整出来的，老大健身身材很好，老四是个瘦而有肌肉的男孩，老二则因为自己腰上有一圈肥肉和肉肉的奶子，绝对不会光膀子。


可是圣诞节之后两天，老大老四去打球顺面打饭回来，只有我在宿舍，他竟然光着膀子只穿内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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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材在发育男孩和男人骨骼之间，血肉骨都向着一个巨型的方向发展，内裤还包着一坨大包，似乎有什么巨物被扭曲在里面。

( i% k' j5 ?; a- \0 i: g我看得两眼发直，眼神一直盯着他下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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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G; r# J0 P) F+ V“水洗太热了，呼！好热！”他把秋衣秋裤放在椅子的一堆衣服上，寸头上还有点水滴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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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发现我如火的目光。

我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怕被他发现我的异样了，说道:“你内裤好旧啊。”

! R( }, s5 D1 X% g0 Q. Y( d他一边用风筒吹头一边大声地说:“旧的舒服！过年我才会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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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8 e: s0 g- n3 M我想起之前我有买新的平角内裤，那时候很流行穿牛仔裤露出一点内裤边边，我便拿出来递给他，说:“新的，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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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般，去洗澡间换，没想到他转身便脱了内裤。

他的屁股又黑又大又圆，屁股缝两边因为常年坐着，特别的黑，抬腿放腿之间，特别紧实，一点颤动晃动都没有，像两个大圆球，球体背后是他的蛋蛋，还有一锤而下的阴茎，可惜窥豹一斑，似乎看到很大，从蛋蛋下面冒出，他又立刻穿上新内裤。


他说道:“老三……好紧啊！”

1 i6 N1 y3 c5 f+ j# F5 g  R我平时穿L码而已，老二这个大屁股，肯定得穿XXL的，可是我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我用很专业冷静的声音回应:“可能要调整一下，你转过来，我看看。”


他的屁股和大粗腿把内裤都撑得爆涨，很明显太小了，连他腰下的屁股缝都露出了，四角内裤下面又往上缩，边缘处挛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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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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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y- E" n; Z我立刻难以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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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一包！平角内裤放生殖器的囊完全放不下，他的下体充斥着内裤的整个正面，布料似乎都因为被撑得变形而在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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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呆了，我从不知道老二下体这么庞大，忽然想到圣诞节那晚在操场老二说自己是布依族，我有点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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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 _4 f4 D6 P“还是旧的够松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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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一直用手指把内裤下面边缘往下拉，防止它向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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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心中的悸动，用手示意他过来，我帮他拉。

他害羞地说:“哈哈，有点冷，我…先穿件衣服。”

$ d6 g5 y+ a+ l# e他套上了一件秋衣，再转了过来。


/ i' D. g! G) R" N% i' k" J近在咫尺。


我真想立刻就把他内裤扒下，或者把脚蹭上去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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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r1 L9 f6 T0 U可是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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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帮他拉了一下内裤下摆，指尖触犯他的大腿内侧，一拉动，他的阴茎在里面也向下移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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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冰冷，他刚洗完热水澡的肉体炙热，我只觉得他的肉体似乎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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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喜欢穿这种的，真的好紧。”他一脸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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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D. a% Z! r: `2 V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在十二月也手心出汗，我含含糊糊的说:“嗯…习惯了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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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向上移动，忍不住在那一包上轻轻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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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a( M$ b0 _& p0 G2 t6 t老二害羞说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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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Q6 h3 ~3 @/ R我又点了一下，这次更深了，那种反弹的肉感，那种微涨的肉感，那种涌动的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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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 R" z9 f% g1 E老二拍了一下我的手，笑道:“哈哈！够了！”

  v7 o) }5 c' ~0 o) b他退后一步。



/ F: a9 n. p$ e6 h6 z/ G/ g6 o我忍不住装作开玩笑地说:“小妞，让大爷玩玩！”

) u4 o4 @/ e, ^" }手也继续向前伸，这次我四只手指都按下去了，指尖立刻被一股似软似硬的肉嘟嘟的力量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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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口突然被推开，老大老四打了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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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叫道：“两个懒鬼，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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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二的状态都有种被抓包的紧张，我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老二则手忙脚乱地扯出秋裤，可是秋裤太窄，他没办法一下子穿上，所以他只好冲进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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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v; Y1 x( O老四问道:“老二！拉屎啊？！”

老二在厕所哼哼唧唧几声。

老四笑道:“不会是便秘吧！别把厕所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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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把我的饭放我桌子上，他穿着篮球衣，身上还有点汗，从手臂上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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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C- S; L% V我抬头看了他一下，他腋毛都湿透了，健身的痕迹很明显，可是经过圣诞节，我对他有一种莫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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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5 [- m+ ]9 \" ]' J9 W我说了一句:“谢了。”

老大没有离开回去自己的书桌，我再抬头看了他一眼，老大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我，问道:“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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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干什么啊。”我控制着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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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大在怀疑我跟老二。

可是我跟老二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 \; l7 p, ]" o/ X1 G! I老二很明显是个直男。

0 b+ H1 w- Q2 U; D我一想到这一点，便有点觉得生气又无可奈何。

lolipoper

元旦过后，我们四人便更努力了，很快就考试周。

我们都没有挂科，便开始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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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也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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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想给他发短信，但是又害怕自己这么粘人，很奇怪。

每日我挂QQ，听到“咳咳”的上线声音，就觉得就是老二，只好对老二设置了上线提醒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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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7 k# P6 x) P我甚至翻来覆去看老二的QQ空间，把里面的日志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几乎都是我们宿舍之前半年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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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八日，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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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 f" [7 H+ v$ V: L又过了一个年，又多了点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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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N# t4 ^$ b我在家里跟家人过节，吃饭之前，我给外公上了香，今天是他祭日，供奉上他爱吃的鸡仔饼和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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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P! `7 A3 i# r5 f4 K我在六年前的夏天暑假结束时候，为了得到不应该得到的人，想用一个枕头换一颗白头到老，犯下了人世间无人可原谅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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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我最爱的人在三年前，郁郁而终。


之后，我记住他临终的话，努力念书。

+ `* x: r: A. s8 t# w: n可是背地里极度淫荡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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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s8 P: a1 I8 b. q9 |' H  z% u. D# k似乎在两个世界中生活，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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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出了最大的代价，我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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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吃完饭后，QQ上提前收到好多大同小异的新年祝福。

包括老大和老四的，我回了老四的，还寒暄了几句，老四说要给我带点家里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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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7 Z+ i, ?4 |2 {老大的我当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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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O. a$ N+ c; M等到了十二点，阳台外面传来隐约有各种小孩叫唤和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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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1 z3 I6 o, N$ F我心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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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 O; @! z. y# F- A( X' Y+ N他们的梦，多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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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j% n$ h( v% O/ q( B5 ]$ B1 v' b. q$ X我眷恋地摸摸自己脸上微微凸起的伤疤，这是99年夏天，阿公留给我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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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 r' W' G, H& F窗外灯火明亮，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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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b3 K3 s, M, F" L/ Q我坐在黑暗的房间中，

% O, P6 O+ m6 y$ n: W看着老二的头像黑白，没有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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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W- C* _6 l  m7 m我拨通了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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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不住再爱上一个人的冲动，这次我又要付出什么？

lolipoper

间章.第六十一章  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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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0 |+ x' M5 P: S7 L等待铃声过长，让我的心逐渐向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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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4 ]: r* n& }/ i7 M
5 a, N/ ?6 I7 P突然接通了。

3 m- Z( F2 G9 \) @5 V, S“嘿！老三！新年快乐！”

# o/ x( s% d: q: O% m老二的声音轻松欢快，背景十分吵杂，还有摔炮的炸开，小孩子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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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A  _3 L+ X1 h- y+ `6 x"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你那边好热闹啊…”

“是啊，好吵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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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气氛，跟我空坐房间的死寂，天渊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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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x8 ~, g2 m: w) E% W- H“你们村子的庆祝活动吗？”我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语气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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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在贵阳！不在黔西南！”老二大声地呼喊，想把背景的喧闹压过。

我十分吃惊，老二竟然没有回家过年，而且也没有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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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要电光棒？我给你拿！”老二大声好道。

有一个小孩大声叫道:“哥哥！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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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一头雾水，我从没听过他说他有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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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q2 B# {; S! f. r% d# u“老三！我先不聊了！我等下……再给你打过去！”

6 ~* Y5 o- w( \3 |( m+ T6 y“好的，新年快……”

我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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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f: l* M. T8 u我拿出PSP在床上看电子书，看了一会看不进去，常常打开手机，怕自己漏掉老二打来的电话。

- w8 }, d* O, X( ]: i又打了一下PSP的游戏，实在是困了，不小心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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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3 S0 J1 ]: X+ M一阵震动让我惊醒，我马上拿起手机，一点十五分了，是一条短信。

9 G( s9 o- g' C# H$ _& ^显示来信人，查友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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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吗？』

; s5 w2 W& \' |  S; R1 M4 _/ y我立刻回复。

2 h) O, N. I3 u『还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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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一打过来，我便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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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还不睡？”老二的声音不再欢快，跟平时差不多，背景也是悄无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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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  U. R: Z  s3 W2 D“在等你，睡不着。”我撒了谎。

“哈哈，我又不是大美女，还能让你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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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G6 F$ ^0 N4 D老二笑道。


3 M) u% O) F0 v# h他甚少开玩笑，听起来心情不错，只是他声音有点沙哑，不知道是喊多了还是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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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6 V9 v+ Z; X9 A% _3 t“你是绝世大美人，不然我怎么在学校天天巴着你？”我故意用认真的语气说道。

0 U" Q: |+ z( F% n+ H1 Z“哈哈哈哈哈哈！你个老三，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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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B7 K: z老二的笑声又憨又爽朗，我都能想象他的笑脸有多可爱，像我的阿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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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n) V8 c! M7 D“你怎么在贵阳了？”我问道。

9 {8 z& H" X: ?! V. Z5 Q“有点事…在这边待到初五。”

3 z, L" f* b& c1 v+ Q老二没说是什么事，我也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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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很想他，听到他的声音，却又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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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v0 G+ z; Z: x+ L0 B& U“你过年做了啥，去旅游了吗？”倒是老二先问我问题。

我也尽量跟他聊些轻松的，还说了一些自己和哥哥小时候的过年趣事，逗得他连连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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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真是鬼怪！”老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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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很乖的，偶尔调皮而已，我哥才是调皮鬼，我舅舅几乎一周要打他一次。”

“怎么是舅舅打？你外公照顾你们，不打吗？”

“我……我外公不打人，几乎。”

“哈哈，我可听出了不对，打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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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提起这件事，又跟他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他似乎很开心我跟他聊天，比平时在宿舍要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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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我们都不愿挂电话。


! F% `7 E/ ^1 v! D" j! }. ^9 R聊到三点多，我们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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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自己会马上睡着，没想到，满脑子都是老二，他的憨笑，他的纯真，他的身世，他的倔强。



9 R: x$ R# Y; N( J8 {6 p+ K年初二跟家人们团拜完，初三我便买了机票，出发去贵阳。


- x4 ^2 Q# g; M- E没告知老二，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没去过贵阳，顺便可以游玩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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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如果不是因为老二，我没有这个勇气。


! F4 k  W" Z- r4 Q  h& l; n, g% L到了贵阳，空气十分清新，虽然只有零度左右，我只觉得头脑清醒。

, ?' S% j. K8 K0 Y9 q0 H到了酒店安顿好，我便打电话给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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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m5 R& x, T, V9 G没想到，老二手机竟然欠费停机。

3 w4 v9 O. a6 e& E+ E! @我一时之间呆了，没想到这种情况，早知道先跟老二打个招呼，我竟然连他在贵阳哪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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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W, y, e" T/ a4 J0 c我立刻用手机QQ给他留言，他也不在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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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老二号码充值后再打发现关机了。

又打电话给老四，老四也说没听过老二在贵阳，还以为他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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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h, Y9 Y$ p6 R我突然有种感觉，我对老二似乎不太了解，全然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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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气温骤降，我穿上了羽绒服，去了一家店，吃了个腊肉米豆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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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香又下饭，我忍不住吃了三碗白饭来下饭，忍不住问了老板娘里面放的是什么，老板娘热情把米豆原料拿了出来给我看，还给了我一壶柠檬水解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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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机响起，我立刻接了，那头传来老二又大又显得不可置信声音:

9 M% Q: z" ^9 ?1 m“老三！你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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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看到我的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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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c- ?3 H+ J! F我笑道:“还好意思说！你手机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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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1 i' C, V, h老二有点语无伦次:“你在哪？我…我现在不方便，晚点去找你？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哈哈哈，我高兴坏了，你怎么来了？我手机是没钱了，那天晚上跟你通宵聊天，把话费花光了，原来我们校内网短号不能跨省的，我就想着反正没人找我，就没充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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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一次过问了一堆，说道:“哈哈哈，你不方便走开，那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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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说了个地址，我立刻结账，在一家卖手机的店里买了电话卡，拿了个硬币刮了卡片上的密码，又替老二冲了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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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v) v+ T) |2 B& ?我杯弓蛇影，我害怕老二手机突然又打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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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不到他，我可能就要疯了。


: j0 Z2 G5 a# |4 D+ l/ B打了个车，司机跟我说，新年加收十块起步价，我赶时间，不愿跟他争执，立刻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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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计程车停在了一个老小区附近，我下车以后，看到了老二说的那家超市。

超市门口摆了很多过年物品，对联，各种烟花，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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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E) Y  D% E  b# m6 [# u夜色寒风中，老二就站在门口，外面穿着一件黄色的印着超市名字的马甲背心，里面穿着我给他的那件红色耐克外套，裤子还是旧校服裤子。

- w4 L8 ^3 ~2 |1 t1 Q% G3 ?' G他在风中抖脚，搓着手，口朝手中呵出热气，看到我从计程车下来，立刻跑了上来。


# H( {: R+ L$ J/ B# O“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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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脸傻呵呵，隐约之间，似乎是阿贵哥长大了一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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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过来就把我抱入怀里，就如那晚在操场一般。

; ^% {2 E! K+ o3 |! q# V“老三！你是真够朋友，第一次有人故意来看我！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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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也尽情地放肆地闻着他的味道，双臂拴着他的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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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8 s8 Z+ D: @, v) T“嘻嘻，刚刚是你又给我充值吗？”他笑嘻嘻。

我在他胸前点点头:“怕你这呆头呆脑的，又失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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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N  e+ s- r" D) ?& Y9 g“谢了。”

" z" s1 o* A1 q4 z3 N. F1 T他没说要给回我钱，我知道，他再也没有把我当成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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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松开后，他把我拉去旁边巷子，说道:“风太大了，别吹风，我们去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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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 U4 V5 {& L; `4 _" Z2 C他带了我进了超市仓库，他朝一个中年人打了招呼，我礼貌的问好:“叔叔，新年好。”

那人说道:“奎子，朋友来了慢慢聊，吃的喝的算我头上，我出去外面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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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R0 Q8 |! v6 @老二给我递了一瓶大白梨汽水，还拿了一些小饼干，说道:“刚那是老板，他人很好，给我一日五十块，我最近在这帮忙，赚点钱。”


7 _+ {( h  {1 K( ~5 M, Y我瞬间懂了，老二家里没人，他穷得手机费都不想充了，所以过年还得打工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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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有一股刺痛，老二甚至比阿贵哥当年的境遇更差，我却连忙掩饰情绪:“哈哈，你出门遇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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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帮我把汽水开了，我喝了一口，笑道:“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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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像小孩般兴奋地说:“你也喜欢对不对！我小时候总求我爷爷给我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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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 I$ C4 T( O- D& i  |我本意是说太甜了，可是不想扫兴，点点头:“确实很好，我爱喝。”

老二又热情地找了几个我没见过的本地小零食，我笑道:“我刚吃完饭，你别再拿了，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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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C$ F9 [7 L/ `* e6 S5 _老二把我背包打开，塞了进去:“晚点吃哈！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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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V1 b3 \( L! v我问道:“你几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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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v5 s4 ]7 [% t, ?5 N1 j. I老二说:“九点钟，还有两个多小时。”

1 ~- a9 c& z6 M% b; U  p我问他:“那你平时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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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指了指靠在墙角的一张折叠尼龙床，最普通最薄的那种，老二那么大一个男人睡在上面，我怀疑脚都要露出来，而且不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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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J$ ?, `  x& r+ v$ A我心疼老二，但是我表面不表露，我现在知道老二最讨厌别人同情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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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8 P& i& Q" v4 X6 y  A, }/ c“你可要陪我啊，我这么远来，你下班得过去我那边啊，也不远，陪我吃宵夜，陪我聊天，陪我睡觉，哈哈哈哈，做个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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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s! y7 V7 z  Q; T9 v我故意开玩笑，想他陪我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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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拍拍大腿说道:“行，我明天早上过来上班就好。”

1 |& d4 C3 Q% _2 y: n. |# L* q他又问我:“你要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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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P, l( A$ P我打了一个汽水嗝，甜甜的，我说道:“想玩几天就几天，不急。”

5 A; q( A7 f1 V3 r* |7 F5 r老二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他的寸头头发长了，头顶发旋有几搓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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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日…白天不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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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无其事地说:“谁要你陪？我自己要好好玩一下贵阳呢！”

% U# d7 G3 S4 D3 S, o5 U' y" _3 U: N老二迟疑地邀请我:“你不急着回去，初六跟我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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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g; m6 y& E1 N我心里一动，微微发暖，我拍了拍他的粗大腿，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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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 b7 D8 a$ t$ s: q我不想打扰老二工作，便装作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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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3 _! d9 A一个大一的学生，过年期间，在一个仓库睡，我终于有点懂老二，为何他那晚为什么要把话费花光跟我聊天，为何他见到我要拥抱那么紧，为何那一点点不需要别人同情的尊严对他来说，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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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超市附近闲逛，等到快到时间，再走回去，看到老二在门口把摆放的烟花一篮一篮地拿回去，他认真又快速，我不由得想，老二似乎急着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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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l6 m# G* t7 N8 b! I他背着那个旧书包出来巷子，我突然从背后掐了掐他的圆圆大屁股，心下暗喜，他吓了一跳。

# ]8 S& \! A  k. Y“哎呀！你这老三！小色狼！”他发现是我，笑着骂我。


$ T. {. L& B! M/ P' v  t我抓着他的胳膊，笑道:“嘻嘻，三陪女不许反抗，大爷我要你先陪我去吃个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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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逗得哈哈大笑，他习惯性搂住我的脖子，说道:“这边不比广州，这么冷，你也不围个围巾。”

% P+ F% P+ C3 _7 j* Q' r他的手臂内侧暖烘烘的，刚好挡风，我心里更是暖暖的，直接靠着他的身上走，说道:“你就是我的大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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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o" x! J2 @6 W到了我住的贵阳火车站附近，我们去了一个美食城，吃了烤猪脑，再点一份脆哨炒饭两个人分着吃，又点了安顺裹卷，有咸甜口两种，我知道他爱吃甜，便把大多的甜裹卷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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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v* Q+ j/ {' M+ R5 m, w他食量很大，吃完以后，竟然还能再来了一个韭菜鸡蛋煎饼，一串烤鱿鱼。

我完全吃不下了，用手机跟他自拍一张，发了去QQ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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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4 {3 P  s% Q% Y还把我的QQ签名改成:爽爽的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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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X5 L5 ?3 }7 f) ~到了酒店，我们各自洗了澡，我告诉老二不用洗衣服，放在椅子上就好，我明天帮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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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就内裤而已，我外衣不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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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脏内裤放在椅子上，我发现就是我送他那条，他从不浪费东西，不合身，他也继续穿。


躺在床上，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发现老四在QQ空间留言了:「出去玩不叫我，兄弟情没了。」

  X: H6 F1 k/ C0 W3 u我知道老二还是那种旧手机，看不了QQ空间。

便给手机递给老二，老二看了看，笑道:“下次你们仨一起来呗。”

他突然说到:“老大怎么说话这么没头没脑？”

* M9 [$ _, y8 y0 @! n5 g他把手机递回来给我，原来老大刚刚留言:「新年快乐，别把老二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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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O$ E, ?: s7 c我把手机放下，说道:“肯定喝醉了，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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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知道老大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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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今晚很想去摸一下老二的肉体，甚至他洗完澡穿着紧秋衣出来，那涨涨的肉奶子，微突的小腹，宽广的腰线，粗壮的大腿，还有胯下那不容忽视的大包，让我想一窥真容。


可是老大这留言，像一盘冷水浇我头上。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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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是个直男，我何必把他带到一个他不了解的世界，冒险把我们的关系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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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定决心，一定要守住老二眼中的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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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以后，老二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直想跟我聊天。

我想到他就在我眼前，我却碰不得，想到他的可爱憨厚，却永远不属于我，不由得觉得心里酸酸的，一天之内，我的情绪从逐渐高涨到直直坠入悬崖。



' H1 P& N/ E3 p" L“老三，不说话了？睡着啦？”

老二见我不说话。

" q7 Y' q3 @. g8 a) B5 Y0 V6 \+ @+ N“不是，我有点冷了老二。”

我用这个理由来掩饰自己的出神。

! T2 @0 S2 ~: E老二坐了起来，把我们两人被子叠在一起，又靠近我睡下，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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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用他的大脚，贴着我的脚，帮我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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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0 q& s+ r+ v' t0 {; R/ X“你脚怎么这么热？”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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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5 N' h4 F' ~* W3 u我甚至感觉到他的身子也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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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1 L1 h  ]3 m" Q  d* |" d老二说道:“我这种肥肉三陪女，不就是为了让客人你暖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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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哈哈，你每次打完球回宿舍，脚都是臭的，哪有脚臭的三陪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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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觉得又羞又好笑，一把抓住我挠了两下我的腰报复:“你这……你这嘴，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我被他挠得心痒痒的，忍不住又靠近了一点他，他也不介意，直接就用挠我的手环住我的腰，两个都贴一起了。


只觉得他的肉身，又热又舒服，他的乳房的肉，下体的大包，都贴着我，可是他却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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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问你，我老家很穷，怕你去了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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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说道。

我答他:“不怕，我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老二安静了一下。

突然把我抱得更贴了，问我:“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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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i4 t& G' }9 `& Z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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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伸手抱住他的背，我头贴着他的胸前，头顶在他的下巴。

  i  d( X+ ]6 ]7 b$ y7 s9 H! Y他说道:“脚，贴我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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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跟他的脚交缠，我们的胯下像剪刀那般，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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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难受，不由得有点想哭。

这个暖烘烘大身子，是我暂时借的，这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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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以后哪个女人有这样的福分，可以跟他这样晚晚相贴，温情蜜意，知疼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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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进入梦乡。

我也累了。

在老二的怀里，借暖而眠。



第二天早上，老二发出的声音让我醒了。

我以为他在洗手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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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爬起来，老二竟然已经穿戴整齐，而且把一袋包子和一袋豆浆放在电视机前面。


“起来了？趁热吃早餐啊，这是破酥包和花卷，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 e! x( M) ?1 ~% e8 M; s( w5 q原来老二已经出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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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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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怎么像个呆头鸟？有点像小孩子啊。”老二笑道。

我抓了抓迷糊的眼睛，问道:“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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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 m, H  S6 t8 ^- K老二看了看手表，说道:“八点半了，我去上班啦。”

“拜拜，下班咱们吃宵夜。”

“嗯，你去玩注意安全哈。”


* ]5 s# v( E! S
; i: U3 h7 q$ i( F& K% N* c  Y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子一条细缝，零下的冷空气钻了进来，我看着老二搓着手，穿着那件红色耐克外套，离开了这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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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7 c2 u: W6 D/ Z' a- E2 L4 d我把窗子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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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昨晚没洗的内裤，就放在椅子上。

# W! p7 d& s# c- `7 X我把它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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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内裤被他的大屁股大鸡巴，撑得变得松垮了，阴茎位置，有一点点黄黄的尿渍，若隐若现的黄渍，诱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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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7 Q6 M' d- _6 i* d$ ?# p( C* s我拿到鼻子前，深深地闻了一下他阴茎留下的味道。

# [5 d1 V; J" q这才是我的早餐。




+ a& {% Y) o! W# m( ~3 |这两日白天我就游玩一翻，跑了几个景点，其中吃了一个花溪牛肉粉，真的惊艳到我了，齿颊留香，忍不住多买了一份回去给老二，没想到酒店就坨了，他也不介意，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老二入眠前，都很自觉把两被子叠起来，直接就抱着我一个被窝睡，一点都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或者别扭。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来亲近，越是了解他，我越觉得自己的心，离他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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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b9 Q0 |* ^' x/ g8 ~" m从贵阳回去他的老家，坐了七个小时的大巴，走走停停，我们晚上十二点出发，第二天早上才到，我晕车本就很严重，靠在他的肩上睡着。



4 ]( r; J2 e+ s& Q5 s- m: y恍惚之间，我似乎回到一九九九年的夏日。


我枕在阿公的大腿上，车子摇啊摇，我们在回去村子的路上，阿公的大腿间有一点尿骚味，他跟我说，老了，容易尿不尽。

- [/ \' H- t, b- j8 U! A# I我想抱住他，可是他却说他也想睡一会。

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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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一抬头，阿公已经睡在二零零二年的医院病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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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颊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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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肌肉都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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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o( @: l- b) E& }* n十分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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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 z5 W9 F, ^# l中医西医，医生都查不出他的病因，他身体一向健康，家人在门口跟医生讨论，都也不懂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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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心里清楚，是后悔，愤恨，内疚，自责，吞噬了他。

是我的放纵任性，害了他。


我想再摸摸他，但是他的眼神，是如此抗拒，我又伤心又不忿，一手伸入他的被子里，抓住他病服里的紫黑色阴茎，那种我摸过无数次的手感，让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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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3 z6 e: j) L阿公绝望的看着我:“阿仔，不要……他们还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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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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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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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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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7 Y$ S' L" l# Z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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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汽车摇了摇，把我震醒了。

1 M. ^, w( I- ^  z  V老二本来也睡着了，他醒了看了我一眼，吃惊的说:“老三！怎么了！太难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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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我梦到阿公，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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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擦眼泪，哽咽答道:“我梦到我的……外公了。”

3 J* j9 |! r# J; E3 @说完之后，想到梦中他的样子，我又流下了眼泪。


  m) K5 |* w" |( \3 _老二慌忙用手帮我擦眼泪，安慰道:“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没事，没事。”


& D( v  ~% U4 T1 o/ ^3 R我点点头。

我知道，当然是假的，就是因为是假的，我才肝胆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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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F6 X0 e% O& W9 D因为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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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我们开始坐小型巴士，坐了三十分钟。

再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偶尔有难走的地方，老二就用他的大手拉我一把，后来他怕我滑倒，直接便当我是小孩儿拉着我的手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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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f4 z- D9 V( ^3 F* x# @老二的村子比我想象中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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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阴暗，没阳光，让这个村子更加不堪，老人们都又黑又皱，坐在家门口用筛子，不知道在做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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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家，更加是颓垣败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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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都是石头房，就是墙壁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室内墙面用泥和切成小段的稻草秸秆混泥土涂敷一层，泥和稻草混和增加粘度和拉力，涂敷不好的地方还会看得见冒出来的稻草节，有的地方更糟，时间久了产生斑驳小块小据脱落。

5 M4 [7 ~0 R3 `( J+ p  l, A$ n老二似乎有点窘迫，我故意说道:“这个房子倒是有趣，我从没睡过石头房，嘿嘿，今晚我体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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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w: F+ T% ^! a0 [4 ?0 ?/ J老二抱歉一般说道:“我们这边也没有商业化的东西，更没有小酒店，年轻一点的，都出去打工了，剩下都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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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p9 s3 M: d8 q" g$ w; s8 P我说道:“没事，真的，我看着倒是觉得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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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苦笑道:“老三，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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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 g) t: z4 L我心里一惊，确实老二最不喜欢就是别人这样，我叉开话题说道:“你多久没回来了？”

老二说道:“半年而已，我上大学前，回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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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房子里，地面是用泥土夯实的，感觉踩久了的地方挺光滑，但也有不平，略有起伏小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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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有木头桌子，木头椅子，厨房东西多些，有衣柜，有床，也有煤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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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道:“怎么床在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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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笑边解释，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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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1 \; ^( Z1 F+ z7 j; Y“我们这边冬天湿冷。其实黔西南也有煤矿，一般烧煤做饭取暖。晚上睡觉会把煤炉封严，就是用煤炭和少许黄土混合拌成泥，封在炉灶火膛里，煤泥用火钳画个十字，正中插个孔。画十字是为了煤泥熏干后容易分开成小煤块，便于烧火，中正中插个孔火膛就会微微通气，火炉至少半夜有火种不会灭。”


8 i) c3 X* E: f" R+ R我立刻懂了，说道:“这样睡在煤炉前，整个晚上都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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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笑道:“你倒是聪明，只是煤炉睡前做饭或烤火取暖了，睡觉无法靠它取暖了。晚上封了火，暖气始终都消散。所以后半夜火种灭了，会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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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r5 b. T7 X/ l, N5 }; K我自从九九年后，一向身子就常常冰冷，那一年滚烫的夏天，我也常常发烫，似乎把我这辈子的热量都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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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 M0 m0 v7 d* I. r; K: K9 D我说:“那怎么办？”

老二一边开始准备用煤炉，一边说道:“有我这大火炉，你怕什么？我抱着你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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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 r7 D6 g7 B3 ~3 u4 ~. ~我说:“便宜你了，又能摸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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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 @: f; _& D9 T% w" [老二笑道:“还别说！你真的挺好摸，在贵阳抱着睡，是舒服。”


我听了心里高兴，也开始帮他开始搞卫生，擦一下各种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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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从邻居家借了一些煤油，煤，热水壶，一个玻璃瓶，还有一些怪东西。

他开心地说:“刚好隔壁三娘说中午做了饭，我们可以去吃了！”

: r6 {! C- w4 J我擦擦手，说道:“邻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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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三娘一家十分好客，为了招待我们，还加了菜，把他们家的一个挂在粱上的腊肉拿了下来，切了炒芹菜和辣椒。


他们家实在热情，一时说老二小时候有多乖，一时要我夹腊肉，我勉强吃了好多个，因为吃起来十分油腻，很难下咽，可是我不好意思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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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之后，老二把我带到他的一个发小查芳妹的家，芳妹跟我们一样才十八十九岁，竟然已经生了两个小孩。

她家的男人是养马的，借了给我们一匹，原来老二是想带我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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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Q. M5 o# O" y( A( f我开心得欢呼起来，芳妹问老二:“啊奎，你同学看起来就十五十六岁，是不是广东人都显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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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 u) }" J) U: x1 v- f# L& Y老二不假思索地说:“不是，只是他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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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先熟练地上了马，他本就高大，上了马倒是有几分风范。

! \. \1 J( H& R! C: q1 `7 h他把我也拉上马，我坐在他前面，他驾马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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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一人一马？我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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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满地说。

6 j  A0 U' L2 {6 t5 S' x! h% q他在我身后笑道:“哈哈哈，你还想自己一个马？你那么矮，马都上不了，摔下来怎么办？”
7 @6 C+ B1 ~' s, m+ Q* I. s
, z0 _0 W# `5 P- g+ z4 q  _  w我用手肘顶顶他，以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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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前一点，夹紧马身。”老二吩咐我。
. j! p; L  W1 V5 x6 I' A/ A5 h2 i
$ c" p: C! U/ a% G8 z7 y我才发现，一直在马上摇，我快整个人都陷入老二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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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 q, {7 @3 q我努力向前坐，可是发现这样，就感觉不到老二的奶子和鸡巴顶我了。

0 U' P2 V" y( D. A2 X/ W$ i我便双腿放松，又渐渐贴在老二身上，而且摇曳的身体，蹭得老二的下体，似乎胀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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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有点薄雾，我们的身躯在统一节奏里，老二忍不住用下体向前顶了一下我。

我心猿意马，也用屁股向后有节奏诶蹭他。

* I: L! I0 a$ L0 V" H1 f两人不再对话。

" p! |4 \7 U$ A2 i. F  e无人说破。

, a! @  j1 o  k8 c2 M. q我只愿这段路永远不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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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我们把马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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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9 ^& S, D我一下马就腿软，差点坐在地上，还好我用右手撑了一下。

$ E' B; d1 w4 ^% h& M/ F芳妹的两个小孩看了吃吃的笑，老二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扶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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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 ?7 b/ G5 z- H9 R我瞪了老二一眼，老二说道:“明天还骑吗？”

我点点头，说：“好玩，我喜欢那种山风抚到脸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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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C) T7 z9 f' H回到石头房子，我发现自己的手机电不多了，便问老二:“哪里可以插充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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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偷笑一下:“上次我都说过了，你发呆不听。”

! I4 K" C; A+ H0 |* D( @他点着了煤油灯:“你看，这里面有电线吗？”

我环顾一下，确实没有，便抓起手机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没想到右手有点软软的，拿不稳，手机掉回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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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问:“饿了？”

- h+ D/ N$ y: y  `3 ^我答:“不是…好像是刚刚下马时候，手按在地上，扭了一下。”

2 p1 g7 U/ K# T4 ?' A$ d老二过来帮我按了按，说道：“没有骨折，明天找点药草你敷一下。”
! {# Y$ p3 v8 ]: X+ q. N3 U

; h0 Y6 \$ _* I我给家里报了平安，说没那么快回去，我哥骂了我几句，我便不理他了，挂了电话。

老二似乎听到我哥的大嗓门，说道:“有家人关心，总是好事。”

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老二不留在学校，硬要回来这个破石屋，因为，只有这里，他才能有一点家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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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的火光，一直在抖动，我问老二:“那过两天，我手机要充电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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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说道:“可以去芳妹家充，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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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V" ~* c* O2 s晚餐是我们带来的面包和咸菜，我本来晕车后胃口就不好，中午吃得又油腻，我没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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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 n/ g8 A吃过饭，老二烧了水，他便脱光剩下内裤，背对着我开始洗脚擦身体，我在后面欣赏着他的大厚背，后来他拉低了内裤，开始擦他的阴茎，可惜背对着我，我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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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自身以后，他给我洗脚擦身，我本想自己来，可是我右手很不舒服，老二也不让我自己来。

我便穿着内裤，披着羽绒服，坐在床上，他细心地帮我洗脚。

“你脚真小。”他说道，“你穿多少码？”

“40码……如果大点的，就得39了。”


7 B: q  o1 ~" q) X9 Q% W他把我双脚摸了又摸，好像玩具，我笑道:“喂喂喂！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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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开始用热毛巾，擦我的脖子，我的身体，我的腋下，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阿公照顾我一般。


“内裤…脱不脱？鸡巴不洗一下？”他问道。

+ A1 I8 q6 }( x4 p( g5 y  C我内心七上八下的，想答应，又害怕自己在他面前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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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不说话，把我当成害羞，笑道:“你原来也有害羞的时候。”

他蹲下洗了洗毛巾，递给我后转身，说:“自己擦，擦完我再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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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拉低内裤到膝盖，用毛巾擦了擦阴茎，再擦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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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R3 w- A. K) r1 [“哦！嘘………”我的两边大腿一触到热毛巾，刺痛刺痛。

老二忍不住转身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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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顾不得害羞，说道:“我两边大腿内侧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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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拿起煤油灯一照，我两边大腿皮肤上都有一些破皮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有点点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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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皱眉说:“你这是……今天叫你夹紧马肚子，你偏不听。”

他或许是想起自己硬了还顶我屁股，便不再说我，红着脸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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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6 Q  b8 @. O; }3 |, n我知道自己今天的确因为想碰他身子没夹紧马肚子，也不好辩驳，只好说:“老二，我知错了，别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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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 o7 }$ h/ e5 z5 t“我是去隔壁三娘家看看，有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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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X4 ]" m7 Z$ v$ A8 k他门边露出半张脸，轻笑道:“你还会撒娇？倒是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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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

我从小就很会撒娇，只是…阿公去世后，我再也没有撒娇过了。

有一部分的我，三年前死去了，今日在老二面前，仿佛又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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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期间，感觉屋子两次入风，老二已经一去一回。


$ O/ R% b: `6 o& X# Y5 O他把煤油灯放在床尾，蹲下，摇了摇手上的药油，说道：“忍着点，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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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他刚刚说我撒娇的话，笑道:“我偏不，痛我就抓你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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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h" }2 r' n  I双手还摸上了他的耳垂。

他似乎很喜欢我撒娇，少有地调笑我:“不听话，我就抹到你鸡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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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想起自己的阴茎一直露出来，连忙捂住。
1 A% _0 B$ y- X: ~

“哈哈哈哈哈，我都看光了，如果你是女人，就嫁不出去了。”他笑道。

' K- S% N  @3 p; h我笑道:“哪有这么封建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带这个的！而且嫁你？你只懂念书，没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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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说不过我，便直接往我腿上抹药，痛得我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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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嫁不嫁？”他抬头看我。

他寸头已经不见了，头发略长，毛毛躁躁的，弯弯向下的浓眉毛，单眼皮可是眼睛颇大，圆圆的鼻头，厚厚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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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假意说道:“握草，强抢民女啊，只好嫁吧。”

老二听了颇为得意的样子，他细心地帮我涂药，而且还边涂边吹气，那药又辣又冰又刺激，他这一吹我更觉得阴毛和阴囊都被他吹的痒痒的，已经快二十天没性生活了，我的阴茎在我手底下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 W8 C6 {7 r# n: s% d) `: [5 w7 p还好煤油灯灯光很暗，老二也只顾着涂药，我两手上下渐渐撑开，整根都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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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p- v: y' u5 a5 i% g7 i$ r2 p3 {
& u8 D  \' m) u9 l' }+ P他涂完，说道:“别穿内裤了，不然药立刻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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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裸体躺床上，他帮我盖上被子，去翻我背包，问我穿什么衣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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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U/ i) u( g; ^$ h( j幽暗中，老二模模糊糊，似真非真，像是阿贵哥，又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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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 L8 _# L我鼓起勇气说:“我…睡觉就不穿了，我怕衣服带不够。”

老二笑笑说:“不行，肩膀会着凉的。”

( _1 m7 M" `7 k! F我举起手，说道:“屋子蛮暖和的啊。”

! S% M2 g* n% ^老二却说:“你忘了？后半夜火灭了，很冷的。”

+ @/ F- k# Y, z我扁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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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幽幽地说:“说出来你别怕，我爷爷有可能就是冷死的，早上起来，已经冰冷了，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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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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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6 R. u) C7 @7 f5 w1 \  K老二劝道:“老三，别任性，睡觉穿个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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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说:“拿个短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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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我包里抽出一件短袖，扔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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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w8 }: }% Q4 h& H我以为他会上床睡了，谁知道他又煲起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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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M! u$ J6 G2 c- @煲好以后，他拿出了那种医院打点滴的盐水瓶，带胶帽密封的那种，把烧开的水灌进水瓶中，盖上胶帽，他摇了几下，竟然一点都不会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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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C4 V$ f, |; @- M0 Y! U他再把热水瓶放入一个毛线织的套子里，塞进被子里我的脚下，我立刻觉得被子里的湿冷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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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好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真怕你冷，今天在三娘家拿的，我们这边的人，在医院打完吊完盐水，都会把瓶子带回家，物尽其用，做取暖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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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V" \5 `) u! O! G他脱到只剩下内裤和秋衣，钻入被窝，然后把我们的羽绒衣再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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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F! ?- c2 i/ T5 J他一躺下，我就觉得背上有点风进来，这个被子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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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说道:“过来。”

我乖乖地又躲入他怀里，他用手扯了扯被子，我背上的凉意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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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g: L( ]% i: e9 i前两晚我们也是抱着睡，今晚抱起来，很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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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晚我没穿裤子，我感觉自己的大腿跟他大腿交缠，肉贴肉，彼此的腿毛都在撩动对方。

% O8 X& i" e8 ?' v* r8 s" u) y而且我的大腿内侧特别刺激，药油的薄荷感一直驱散不了。

- Q0 \5 |# O5 U1 z老二的内裤里那坨大包，又软软地顶着我。


% w: M* Z8 h+ D5 o我头就在老二的腋下附近，没洗澡，他身上有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不好闻，也不臭，很难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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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直直的，差点碰到老二的大腿，我立刻向后躲了一下，屁股就跑到被子外面了，凉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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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怕我着凉，一手摸到我屁股在外面，强硬把我按回去被窝，我的硬鸡巴捅到他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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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极了，只怕老二当我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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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0 ]$ l& y' k+ r. }9 |他不说话。


昏暗中，他直直地看着我。


/ f: c% ]5 Q% Q7 b7 j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老二这般看我，我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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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间章.第六十二章  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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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觉得身无立锥之地，好害怕老二骂我变态。

我硬着头皮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是那个药有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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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F3 ^' F. U. w我又想躲开，没想到老二用力抱了抱我，说道:“我不介意，别动，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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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0 Q; o' T, q, V/ U4 @说罢他还用脚把那热水瓶子滚到我的脚底，让我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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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软下来，越是难以自控，甚至更加硬了，甚至觉得老二的腿毛，老二的味道，都在勾引我，我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流出了一点液体。


' c( J5 h9 T3 A' L; E3 a& E8 ]那个十九岁的年纪，一点刺激就能硬，老二的肉体紧紧贴我，几乎是在挑战我的理智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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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下去，想调整一下自己的鸡巴，不让他戳着老二，我一摸，老二竟然就误会了，他以为我想打飞机，他双目在昏暗的煤油灯光里显得特别疑惑，可是又瞬间释怀，甚至他还也伸手进去被窝，顺着我的手，去摸了一下我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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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惊，我说道:“老二…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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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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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思考了一下，说道:“老三，除了我爷爷，从来没人像你对我这样好。”

+ D2 r, P/ j/ \) r- B& p“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留言说你在贵阳，我哭了。这么远，竟然偷偷过来跟我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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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在学校时候，就觉得你对我特别好，跟你对老大老四不一样，我以为你跟我投缘而已。”

; j; L1 r3 F* M7 p“我这几天，却是想得清楚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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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犹如平地起雷，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了！

我真的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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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P3 F# F2 T% V“你不用害怕，我不觉得你奇怪。”老二被窝里的手，本来碰着我的鸡巴，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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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G" b0 U$ Y1 t  T% H“其实宿舍聊天那晚你说，你跟比老大还高的人做过，我那时候就想，比老大还高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两天我懂了，那是个男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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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3 T8 V3 X1 a5 b他见我不回答，也不催促，继续说。

( j6 [: v4 A2 \1 m6 _! O  U# a“我这半年在学校跟你说的话，比我这辈子说过的都多。你可能不知道，我爷爷死了之后，我几乎不想跟其他人说话。”

老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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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J* T, o! w3 u9 n6 d: f我懂他，阿公死了之后，我也想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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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u" T, d- t3 Z8 Q- A# q9 s- Y3 u“我很多跟你说过的话，从没对其他人说过，不是我自己的私事有多了不起，只是，我只相信你。”

+ |$ o8 O5 p0 e% O& H  G“你喜欢我，没有错，是我的幸运，我想得很清楚，你不是女孩又怎么样，我不觉得有任何一个女孩，能对我这么好。”

8 b; N. v, R7 m- l: P老二认真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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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坚定又温柔。

" C! _1 g! V- ]# m5 B我颤抖着手，在被子底下想去摸老二的下体，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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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R7 d3 X: B老二的手感到我的手在动，他竟然抓住我的手，摸在他内裤上鸡巴位置，他说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刚刚说娶你，不是骗你的，我是真的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人。”


我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我变态恶心吗？”

" N* {( ~4 g, }老二笑道:“哈哈，你终于肯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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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Q8 r3 |6 U- ?0 d. k他摇摇头，坚定地说:“如果有人敢说你变态，我一定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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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嘴唇接近老二，老二知道我想干嘛，笨拙地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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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3 a" m  z$ A8 P& W我收到了极大的鼓舞，手从他的内裤外，伸入了他的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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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阴茎又厚又长，虽然没有勃起，可是已经让我一手不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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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觉得不好，我们就停下。”我怕他后悔，便如此说道。

老二摇摇头说:“不要停下，你想怎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老二的表情似笑非笑，似乎在嘲笑我对他的坚定没有信心。



. u  g) G6 p! R6 E  X我向下拉了一下他的内裤，他的阴茎如同一根紫茄子掉了出来，他立刻配合，自己用手把内裤继续向下拉，再用双腿把内裤踢出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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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7 L: I( C- m我揉了几下这根大茄子，手感绝了，又肥硕又厚重，跟老二本人很是相配。

  C# n0 u$ P; N老二也伸手摸了摸我的硬鸡巴，他手法生硬，可是却十分坚定，没有一点退缩或者厌恶的意思。


! u$ e2 R, x9 ]0 v% T我把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又轻轻摸了他的阴囊，他却没有硬起来。

+ `' u  r/ g3 @1 L他不好意思地道:“我平时…很容易勃起的，今晚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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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5 [0 ^9 S( d" _2 D我知道，他是直男，我这个肉体对他来说，没什么性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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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入被窝中，他在外面笑着问我:“怎么突然又害羞了？”

我在被窝里笑道:“我是要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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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X- K/ h' l+ ]8 Y  ?, Z然后把他的鸡巴头含在嘴里，慢慢沿着龟头的边缘去用舌头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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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J7 v; l3 B6 _5 A$ \老二立刻就说:“别别别！脏啊！”

& k. ?9 s5 s% ]9 r5 J- \我却不理会他，舌头在龟头表面扫荡，扫到马眼的位置，认真地吸了一下，又开始从马眼开始轻吸，吸的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到整个龟头都吸住，一放松，嘴巴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1 u: o! o. l  P$ j! ~1 |# k老二舒服地“嗯！”了一声。


2 u2 t% k7 F' a$ ~! e& y我的双手开始扯他的秋衣，向上脱，他也意会，立刻把自己秋衣脱了，我摸着他的肚子，还有腹部一点点卷毛，再向上摸他两个椒乳，乳头尖尖的，我手指快速滑动，把他乳头当成开关，不停地晃动，他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乳尖的触感从柔软变成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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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_) e) f0 G; y2 i$ M. [) W老二舒服地发出声音:“嗯……操，老三，你…你好懂玩！”

- y# Z) Q3 P$ H& N我嘴巴还吸着他龟头，心想，还早着呢。

2 ]- C; K) M; y9 `: ~* `我舔着他的鸡巴，开始用舌头卷来卷去，把他的大茄子当成准备要拿去烤了，先刷一层烧烤酱，前前后后，整个柱体都不放过，他的阴茎终于微微硬了，那厚度被下面的海绵体顶起，我见机不可失，开始舔他的阴囊，靠近后舔中带吸蛋蛋，先含了一个，又含另一个，最后，两个一起含在口中吸吮着，勃起的阴茎直接贴在我的鼻子和额头上，他在被窝外不停害羞地轻声呻吟:

8 ^0 }& B2 s  _“呼……呼……啊……我的蛋啊……老三，你……啊……对！对！对！舔我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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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的阴囊被刺激得鼓了起来，涨涨的，那大茄子已经完全硬了，不过他阴茎勃起以后并没有膨胀很多，还是基本维持本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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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伸手下来，摸我的脸颊，摸到我脸上的疤，他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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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9 Y$ P3 J# G. t9 }- ]+ _5 ?& ]3 C我又开始进攻他的阴茎，不止头，努力地把半根塞入口中，塞得满满的，同时又用舌头横扫千军，刮雨器一样不停摇摆，他的鸡巴太长了，我根本就含不到根部，最多只能含到三分之二，喉咙就已经被顶到想干呕了，于是左手紧抓着下半部，头开始一上一下的给他做起活塞运动。


“哦！……操，老三！”他没有性经验，第一次被深口，舒服得不得了，语气又惊喜又开心，平时不说脏话的他都忍不住飙脏话了。


7 `/ T. g6 Z# B; p" v/ r$ x" v我嘴里舔到咸咸的味道，他马眼处有丝丝的粘液流了出来，我知道，他的身体，终于被我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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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0 f7 D6 A" D我的舌头从他的阴茎开始往上舔，滑过他的阴毛，他的腹部，终于碰到了他那硬了的翘乳头，连忙张大嘴把这个我想了大半年的椒乳含进了嘴里，几乎同时老二把我大力抱住，鸡巴贴着我的胸口磨蹭，一副有力无处发泄，想用硬了的大茄子来撞击却不得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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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着他的乳头，时而轻咬这个乳房，时而吮吸那乳晕，又不时的用舌尖挑动，使得他不停的颤栗着，微张着厚厚的唇，发出男孩变成男人的成熟低沉呻吟，与我满足的吮吸呻吟声混为一起，我听着觉得极为动人。

我的手也没停下，继续抚摸挑逗他的鸡巴，每当我稍微用手把他根部往上托时候，他的鸡巴都被挤出一点淫液。


  h3 z% r" C5 B9 B( g6 G6 [& Q“爽吗？”我在舔吸的过程抽空问他。

. L& H- e2 c! U! T4 _老二诚实地说:“好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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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p$ P  A% n$ E我们本来面对面侧躺，我突然压在他身上，他平躺了，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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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趴上去舔他的乳头，大腿则直接压到他勃起的肥鸡巴上，一会磨动一会挤压的，搞得他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我俩的鸡巴前面不停的淌出淫水，把我的大腿和他的阴毛都给弄的湿湿黏黏的。我一边舔着他的乳头，一边抬头看他，他竟然没有闭眼了享受，反而也是看着我，他顺了顺我乱了的刘海，又弯脖子，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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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一阵悸动。

我问道:“要不要插我？”

“插你？”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 c0 u9 N6 U  K' L5 R“插我后面啊…我知道你以前没和女生做过，你连小黄片都没看过？”我问他。

3 l$ D+ J: A! W- Z1 B( ?+ ?$ t“想过，没看过，没机会。”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屁股上抚摸着，逐渐的滑到我的股沟里，在我的屁眼周围摩挲着。

. a- x6 _, [! G. e1 f“插这里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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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下，很爽，如果你不喜欢就停下。”

“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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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U3 f% C% Z! p5 R老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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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润滑油，也没有避孕套，不过我下床从我的书包里拿出来一支蛇油膏护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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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k8 `: X& ~- i# f" @, Q我爬回床上，挤了蛇油膏入自己的屁眼里，用手指推入，一个手指进入扰动，老二好奇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有点害羞，我这个姿势像是在旱厕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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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9 l. [& a4 X0 ]我解释道:“润滑的…让你容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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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点点头，他看着我的裸体，还有我的硬鸡巴，他似乎有点不是十分适应，他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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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一种慌乱在心中隐隐升起，可是我又硬生生压下去，一头凑到他的阴茎上，又舔又吸，还发出“嘶…嘶”的淫荡吸入声，老二又硬了起来。

同时我的手一直在猛抠自己后面，想尽快变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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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到，老二什么都没试过，我应该探索一下他所有的敏感点。

1 U! Z. H( g. G% A4 ~, q( H“老二，抓下腿，抬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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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所以，可是还是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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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g) i: X$ x% V  O他的大黑屁股被他自己抬起，阴茎指向了他自己，阴囊朝天，屁股缝有两排黑毛，中间隐隐有一个皱褶圈圈，神秘又诱惑。


, h$ B9 @) o1 B, w) ?我趁其不备，一头埋了进去，舌头直捣黄龙，在那皱褶上狠狠舔了一下，就听到老二明显的“嗯！”了一声，然后身体像打尿颤那般颤动了一下。

他的敏感让我兴奋极了，我用舌头在他的屁眼周围不的打着转，老二激动得胡乱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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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的乱叫，屁眼也在大屁股缝里急剧地张合着，似乎在欢迎我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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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R% W& P. n“好痒，别……舔…啊！痒……啊……”老二叫的有气无力，却又有一丝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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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A& V5 [* @3 E. ^“嗯？那我停吧…”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却看到他也在笑。

9 \9 Q5 ~  i2 g" D$ W% z老二说道:“我们俩姿势都很丑，都像拉屎。”

我笑道:“那我们不玩啦，结束，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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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逗他，他用脚把我的头往下推，这时我明白了，他是要我继续帮他舔肛。

“不是说痒吗？”

( m9 V  N2 S- l  e% M+ Y“痒，但也舒服，快帮我舔…老三，真的很爽…”他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害羞又沉沦，这个样子太让我想捉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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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舔哪儿啊？”

, k7 G* j& N) ^' A- K" X“舔我后面…我的屁眼…快点…”他红着脸，抓着自己的大粗腿，硬着鸡巴，露出毛屁眼，喊我帮他舔屁眼，对我来说实在是像是做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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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H0 V" x5 j# t9 r0 V这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一头冲入毛缝中，舌头重重地在他屁眼周围刷着。
: M+ Y% b/ G- f1 c8 G) A6 @
3 G9 F7 y& o8 U) |6 E“嗯！痒…好爽…好痒…嗯！嗯！啊……痒啊…”

1 O6 J. C9 y: i  T  E- A& G我都不知道他爽多还是痒多，不过看他样子，应该是爽到了极点吧，鸡巴没有软下来，屁眼还不停的开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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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W7 b5 B; X9 _我舌头开始他屁眼周围揉动着，然后往两边推，使他的屁眼张大开来，一个幽深的黑毛肉洞就在我眼前打开了，隐约可以看到粉红的肉壁，我把舌头卷成一条往里面顶进去，然后在里面不停的搅动，老二立即大声的呻吟起来，叫的声音变大了，不过他还是很压抑着，明显有一丝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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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v# f4 L& d/ D6 L  h“嗯……来……老三，再来，嗯！操！你好会舔！啊………”他的把屁股不停的往上抬，仿佛嫌我的舌头顶的不够深一样。

( }! P' d5 m, O  t& k8 \“嗯…深一点…好痒，深一点…”

. }' u1 Y% s+ D! g, i( b我已经把舌头尽量塞了，他还是十分欲求不满。

1 g5 ?. J$ Z  `* H  f我突然不舔了，变成吸入，老二“哇！”一声大叫，舒服得屁股扭动，我自然是不放过他，吸得潮鸣电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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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4 h3 K! G) [我放缓节奏，吸舔交替，老二舒服得黑黑的身体都微微发红，我一抬头，老二的阴茎流了一大滩淫水在他小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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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1 P/ p/ U5 F我感觉自己后面松了很多了，便用双手按下他的两条粗大腿，他的大茄子软躺在肚子上。


% a# [6 E! a& b5 L$ u) p我又舔了一下他阴茎，他又硬了起来，涂上蛇油膏，我抬起屁股，伸手过去握住他的鸡巴往我屁眼上引，他配合地试着顶了一下，没有经验，没顶进去。我后面也有点敏感，便拿着他的大鸡巴去磨蹭我的洞口，我会爽得阴茎一动一动，老二也想我舒服，便摸上了我的阴茎，前前后后套弄。
( m$ D  D% O) D* f% ?5 y- R; a* W
7 O3 R: [4 S0 x: S- g& z那龟头磨我洞口磨的我心烦意乱，我便说道:

8 I) n, m. G9 Q0 ~2 \“好痒…老二…快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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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抓着他的鸡巴往我屁眼里塞，不过他的大茄子太大了，光靠我自己肯定没法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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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也是忍了够久了，在我把他的龟头放到我的洞口时候进去一点时候，他用力一挤，我只感到后面一阵剧痛，他那龟头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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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p5 v- g+ a“好疼！”“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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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几乎同时出声，我抓着他的鸡巴往外扯了一点。
  u& `6 V! A# e5 S6 l/ H9 F

“你不要动，我适应一下，好疼！”

; M0 l+ L$ D3 g5 V他乖乖的任凭我摆布，把鸡巴稳住，我后面一放松，感觉好了不少，连忙吸了口气，一手在鸡巴根部猛烈的揉动着，刚才他这么一插又一停，他鸡巴都软了不少，不过很快的在我的揉弄下就又硬了起来！

2 S: O% C' b7 R% F7 _我知道，因为老二在性方面，是很直的直男，他无法从我的裸体中得到视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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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他的大茄子再次往我屁眼深处处引，他这回并没有急着往里插，而是问我好了没有，我点了点头之后，他才用力一挺，他那硕大的龟头连同柱体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屁眼，两个人都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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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表情有点痛苦，就想把鸡巴往外扯，不过我却抓住了不让他退出去，反而让他全部插进来，长痛不如短痛，倒不如让他一下子插进来适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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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来，老二…全部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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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忍不住我后庭肉洞的诱惑，立即用力一顶，我只感觉到好像一条烧红了的铁棍贯穿了我的屁眼，热辣辣的疼，我连忙向前一点，双手抓住他的大乳房，不让他动，“让我适应一下……你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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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L9 ^% p& v9 K) C“很疼吗？太疼就不做了！”他皱着眉心疼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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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刺激自己的鸡巴，想通过快感来分散注意力，一边摸着他的鸡巴和我屁眼交界处，发现他真的把整根全部插到了我的屁眼里，一想到我从此以后就算真正的拥有老二了，内心不禁开始激动起来，似乎疼痛都好多了。


这时候，我的前列腺似乎被他顶得痒了起来，他的大茄子适应了让我感觉到充实无比，但是却无法止痒，于是我说道:“老二……操我！”


老二第一次插人体，其实早就已经忍不住想动了，刚才顾及到我的感受才强忍着没有抽动，这时候听到我可以了，立即就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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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R8 g: f0 t( [8 O) ?他的大茄子实在太大了，他根本不能整根抽出来，只是抽到一半的时候就又插了回来，速度却因为这个原因提高了不少，活塞运动一样在我屁眼里磨动，刮得我的前列腺超爽，我鸡巴上的淫水冒个不停，我也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好舒服……老二你的鸡巴好大…是不是你们布依族都这样？嗯……好难受，干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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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y& k) g# W) J+ s* e老二听了我的污言秽语，更加用力向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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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 x/ _! k9 p5 T: i“对…用力插我…好大…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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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i6 P) v& C$ z4 R* G* d老二的大屁股一弹一弹帮助他向上操我，一下比一下用力，“老三…你的后面好紧，夹得我好爽…哦…”

6 S4 k4 x+ V! I: j这一下他的叫是我故意收缩屁眼夹了他一下，爽的他直打哆嗦，他狠狠一顶，整条鸡巴再次完全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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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a  W' z- U# H: M8 z) _我被他这一顶，前列腺那点又酸又麻，差点就忍不住射出来，幸好控制住了，双手抱着他的奶子猛抓，揪他的奶头，然后屁股尽量的往他身上坐，恨不得把他的副阳具连同阴囊塞到我屁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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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被我的下压夹紧和玩奶头折磨得直发抖，一直低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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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S; p7 p4 y' [3 w“好爽…好舒服…嗯…老三，对，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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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夹了一会累，终于没办法蹲着，便膝盖放下跪着算了。

/ \) q7 ~8 h( b8 t6 ^& f# g老二见我累了，他开始主动大力，开始向上狂插了一阵，顶得我摇摇欲坠。

“老三，是不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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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v% B5 |+ ~我满头大汗，他又帮我向上拨了拨刘海。

我趴他身上，气喘连连，说道:“要不换个姿势，你从后面进来吧…我撑不住了…”


老二轻轻温柔地拔出鸡巴，我的屁眼发出一声响声。


* J) Y. u" s9 Z/ A4 b我整个人翻了过来，老二从后面慢慢摸索我屁眼位置，想用狗爬式进入我。

5 E4 s% c3 r. a% v! u我本来只觉得一股空虚，连忙抓着他的鸡巴往屁眼里塞，这时候他的鸡巴和我的屁眼都已经到处都是淫液，我后面估计也被他操松了好多，他的鸡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插到底，充实的感觉让我大叫起来。

# E- g. B3 R  L3 n# n“老二…快插我，我难受…快干我…我要你快点，好不好？我真的想你操死我…”

% N0 w4 ~+ c4 |9 k. J1 B老二不用我说，已经又开始疯狂的操我了，后进式使得他那大鸡巴进入更加顺畅，每一次都插到底，次次都顶到我的前列腺上，顶的我鸡巴暴涨不已，淫水都滴到了床上。

: ~! s4 w# N5 G# u1 ~这时候我都不敢碰自己下体了，稍微碰一下估计我就得射出来，我不知道老二还能做多久，要是我提前射出来了，可能就要受不了他这根大钻头了。

3 n* |  f& }7 Z1 }后进式插了有十来分钟，我的膝盖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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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整个人趴下，老二也趴我身上蠕动，我看着煤油灯照着我们结合的影子，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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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小声道:“老三，这个姿势，太紧啊，我好像想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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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P' T' R. ^$ F我用粤语说道:“阿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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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G: o& m( P# r" y% P老二用大鸡巴轻轻刮我，奇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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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快感弄得喘着气，答道:“叫我阿仔，爱我的人，都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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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动情地亲了我脖子后面一下，说道:“阿仔…我射你里面行不行…”

. r2 {3 @/ e: M8 ^4 @我淫叫道:“嗯…射我里面，射爆我…求你射我…”

4 a7 q# y! U& ?$ U% |6 ~* s9 g$ T老二忍不住紧紧把我抱着，下体开始侵入又退后，我感觉头有晕晕的，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让我的鸡巴涨得难受，欲火一下子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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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1 R7 [+ V* c最要命的是我的屁眼，热热痒痒涨涨麻麻，感觉满得厉害，饱涨感让我产生奇妙的快感，一次次的前列腺快感的叠加，在老二缓慢摩擦刺激神经末稍的快感，使到我的括约肌猛烈收缩，强烈的酣适传到我那压下身下变形的鸡巴，使我产生强烈的要射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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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T& T* l3 [7 f我一想到是老二这个直男在操我，便觉得有种特殊的欲望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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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快感远比我被gay操时的快感来得强烈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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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努力夹紧屁眼，想刺激老二的龟头快感，我们快感叠加，两人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链接着，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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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速度开始从慢到快，用尽全力去抱我同时又进攻下体，像是脉冲那样，连续抽动上百下！

3 O8 ^, N3 a4 T+ B2 B2 e老二终于到了要爆发的边缘，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边插还边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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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爽…阿仔，我插死你……我全给你，我……我什么都全给你，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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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他的鸡巴越发的胀大，撑得我后面肉壁都快爆炸了一样，也跟着他叫了起来，仿佛此刻只有这样才能一起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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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浪喷射，我自己的阴茎也在身下歪歪扭扭地喷出精液，一开始是水状淫液，后来是浓浓的精液，射得旁边的羽绒服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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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了五股，射不出来，可是老二还趴我身上浑身颤抖，不停喷射，起码射了一分钟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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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T$ u/ B1 D; @# }老二又亲了亲我的脖子，说道:“阿仔……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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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爽死了好不好，你看我都喷得床上衣服全脏了。”

  B0 @- C+ B6 X! G* |& l老二说道:“我没有经验…你下次控制我，教我，我想……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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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u! t7 y9 M4 |' o我忍不住赞叹:“你第一次已经算是很厉害了，我第一次几分钟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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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2 [. q6 j/ |1 v) S! ~他笑道:“你……哈哈哈，你是不是那个……早泄啊？”

4 p! f% M* f. J" F% K) t* D我用忍不住夹了夹他还在我体内的阴茎，说道:“是你第一次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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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轻轻拔出阴茎，“啪”的一声，我感觉有大量精液一起流出来，也不知道他喷了多少在我里面，我只觉得自己屁股合不上了，有些都从我会阴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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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连忙起来煲水，我穿上脏羽绒服，却光着下体，跑出去房子后面的粪坑，稀里哗啦地拉精液。

' p. Q& {  g+ O$ ?" b4 d- Z- \抬头看天，老二说得对，他家乡，最不缺的就是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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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房子以后，冷得直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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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0 a# o4 p( G5 o+ g% f% \老二心疼地服侍我，用热水帮我擦身体，他完全不嫌弃，屁眼鸡巴他都认真擦拭，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阿仔…你后面没有合起来…洞洞还在…”

我见他憨憨的，忍不住亲了他脸一口，安慰道:“明天就好了，放心。”

他不放心，又扒开我屁股，看了几次。

; `: a4 A1 E' ]/ d我只觉得他可爱，便由得他看了。


两人都干净了，又擦了床，他灌了热水瓶放在我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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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裸体抱着，阴茎贴着阴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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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我却没机会骑马了，屁眼肿了起来，坐立难安，老二十分心痛，总说是自己的不好，我安慰他道:“以后多点操我，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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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 }. T& i& ]: q7 Y0 Q老二摇摇头道:“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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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笑道:“那我操你吧，我比你小一些。”

老二略微思考，又摇摇头:“我可能…办不到。”

我不由得想，阿贵哥会让我操吗？

9 {/ u% u2 ~0 j我猜，他应该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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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a6 J2 I3 V) _( v& @/ S老二见我神色不对，说道:“我不是不喜欢你，是我自己…心里过不了那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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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9 G- z3 T, W9 ]: K: A我立刻笑一笑:“你屁股那么大，可能会夹死我。”


2 \( t  h9 h  j  {! P他们是不一样的人，我这样对比，实在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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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l+ I( Y) }$ u+ E! ^6 i初十那天，老二带我去了附近镇子的市集，人倒是很多很热闹。


各种商贩，各种小摊。

让我最吃惊的，竟然有堆得像山那般高的折耳根，而且很多人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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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拿了一根给我尝，我以为是香甜的，一嚼一股鱼腥味直冲脑门，又苦又涩又奇怪。


3 T: W! J2 c& P; H6 T# J, a5 r4 _老二笑着看我，好像早就知道我难受一般，给我递上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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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t' f5 Y& ?) U) o! G我簌了口，更难受了，有一股很霸道的后劲持续在我嘴里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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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6 b* }$ i: g8 {9 x* a- A# A/ @还好后面的食物，都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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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 a3 |, w& }# M# d. \4 \- G炸洋芋我吃了很多，小贩把土豆去皮放进菜籽油锅里炸得表皮焦黄，捞出来放在锅上的覆盖了一半锅沿的铁丝滤网上滤油。用竹签串上洋芋，放进装满麻辣味辣椒粉，十分香脆可口。

老二则最喜欢油炸粑，就是是糯米做的饼，红豆沙馅的。摊主把旧报纸裁成方块，卖出油炸粑时用报纸包着一半方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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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5 J: X- Q4 o- o  a/ \我急着吃，被油炸粑烫到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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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白天游玩，晚上互相搜索身体。

% c5 ~) S$ w. F) j* r+ K我们晚上看星，白天扶持攀山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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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y  i. N/ D2 q# Y/ R过了十五，我们便一起回去。

他先回宿舍，我则回家呆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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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9 e- H9 D* S8 N* c2 {: u8 r可是彼此都有点离不开对方，老二甚至买了个新的二手手机，换了新的上网套餐，就是为了可以随时上QQ跟我聊天，不用花短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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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0 h  c/ r' z- j0 v我带老二在市区里吃吃喝喝，去看博物馆，拍贴纸相，晚上就去小酒店开房，他的性能力十分可怕，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时间更久，比前一次更猛。

后来还一个晚上要射两三次，他像一个无法回头的列车，在床上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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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  x# ?0 p, e+ U7 ^2 @" k4 _
  t% z4 `5 P+ J不过我还是难以释怀。

& n8 l! k1 l8 Q5 a/ Z% j. |2 b他看着我的裸体，是毫无感觉的，必须肉体不停地接触刺激他。

& N+ A& k  n7 Z他不以为然，只觉得他自己不太敏感罢了。


我却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只是，我不愿意去想。


开学以后，老大老四都回来了，他们却都有新的变化。

# G& `2 b2 }9 r' W6 p老大的女朋友申请出国了，老大害怕被抛下，疯狂努力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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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交了女朋友，不过不是本校的，第一周周五晚上就没回来睡了，周六出现，春风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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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见面都挺高兴的，又去了下馆子，吃了一顿东北菜，还喝了酒，老四喝得最醉，嚷嚷着要对女朋友的第一次负责，明天就去登记结婚，又说我们四个人是一辈子的好兄弟，铁打的那种。


. c  B4 X0 Y0 H" n. Q没想到一开学，老四的幸运接踵而来，除了女朋友以外，那个造谣他的杨小佳师姐，晚上跟男朋友在教学楼偷偷做爱，被其他同学拍到，还发到校友网的帖子去，两人双双被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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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沉冤得雪，那几日简直意气风发，一直在宿舍里有事没事都空气投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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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是我的生日，他们都花了点心思帮我庆生，结束以后，老四想拉我们去唱卡啦OK，我直接拒绝。

8 R5 ?" U. y- {! X$ E) X$ a老四哭丧着脸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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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秘地说:“因为我约了朋友玩大老二！”

5 g9 ~, S) Z* C4 t& y, R老四鄙夷:“切！扑克牌有什么好玩的，你是不是去赌钱不想带我啊？”

我笑而不语，老二听懂了，微微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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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6 l, m  i7 H2 R; P- u3 Q( x. u0 v" U老大看了我们一眼，拉着老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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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b' l4 V) d又一个晚上宿舍床上夜聊，老四还是那样多话，话题兜兜转转，他竟然问我们，第一次做爱，五分钟算不算短，不过他极力重申，他后来那一晚一共做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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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笑道:“周飞煜，明人不说暗话，五分钟是四舍五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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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骂道:“马阳你个锤子！你倒是说说看，你第一次操逼坚持多长时间！撒谎烂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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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6 E2 {, `4 I( x$ d5 Q老大想了想，说道:“我都忘了，应该也是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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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问我:“老三！小钢炮！小火箭！你呢？倒数多久发射？”

3 Y& p8 q, g+ m. j6 T8 y; ?  c我拿起我床上的蚊帐夹子扔他，骂道:“我是大火箭！你是四川小酥肉！”

6 b" K* k" p% U" l# P7 _老四把夹子扔回来给我，赔笑道:“大火箭大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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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我也差不多吧，肯定不超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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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 `+ o) `! n7 ?. h- h9 E老四叹道:“还是老二好，还有机会去慢慢练习一个最佳初次时间。”

老二却诚实地说:“我第一次大概二十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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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哗然，说道:“过一个寒假，老二这种闷葫芦老实人都破处啦！哪个女孩，美不美？是我们学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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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不说话，把被子盖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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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问我:“大火箭，你放假不是去找老二玩吗？你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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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O% \6 u9 ]5 `2 j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大却在我头顶床上，阴阳怪气地说:“搞不好是大火箭被老二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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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 h" Q( w% k9 ~老四哈哈大笑，他觉得老大在开玩笑，我勉强一笑，老二则坐了起来看着老大。


% H5 i8 e8 Q; y/ ]老二声音听起来不像平时的，更像是他刚入学时候的生硬:“马阳，有什么事就直说。”


老大也坐了起来，声音听起来十分无赖:“查友奎，开不起玩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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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种无赖话，对付老二这种实心眼最有用，让人又生气，可是回嘴又显得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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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立刻阴阳怪气道:“还是老大牛逼，一心一意爱着女朋友，要追到外国去，圣诞节时候，老大喝醉了以后对我说了好多话呢，都是深爱女朋友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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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H* p  V9 G4 I9 e9 y! T说完后我就后悔了，当天说好，大家都当喝醉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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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立刻想到他的酒后想强上我的失态，穿着内裤直接跳下床，他背部的肌肉鼓起，宣泄着他的愤怒，快速穿了衣服，背起书包，老四床上叫道:“老大，不用这样吧，你不是开玩笑吗？怎么自己先生气了？”


. Y' `! \! p+ h# R  V  D; O: v老大拿起钥匙，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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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跳下床，想将他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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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他到楼梯口，扯住手臂，说道:“老大，对不住，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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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8 @: i0 N4 [+ a1 c) N5 H, \老大，转身看我，表情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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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I2 K$ Q6 O. f( j7 S冷笑一声:“伦志柏，装可怜勾引男人是有一手，我一个，酒店的一个，之前老跟你打乒乓球的师兄，还有代号小笨的，小K的，工业大学的那个副教授，老二是大学城的第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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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3 Y# z7 P6 q0 m: K我一时语塞，立刻又意识到他话里的信息量巨大。

  z' A* t  U  K“你好…好不要脸，偷看我手机，偷看我挂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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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看了看我后面，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是谁不要脸，以后不要和我说话，烂货。”


+ k+ r3 p: e! ]# z, _  ~3 u我也不想跟这种人多废话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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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R, R! `8 F6 ^一转身，老二脸色铁青地看着我，我上前想解释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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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跟我回去宿舍，老四问道:“追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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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g! N* Q' c! j! t5 T老二不说话，直接爬上床。

我说道:“不知道什么山东少爷脾气，搞不好明天他就好了。”


我却预测错了，老大马阳，再也没有回过宿舍，第二学年，便退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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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S* W3 f, k我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看对面床的老二一动不动，只好发短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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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3 S8 n" I. Z6 {7 K3 F『老二，别气嘛，都是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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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老二的手机闪了一下，他却没有拿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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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3 R8 J; ]( m; H我心中一酸，再发了一条。

『老二，你不要阿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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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闪了一下，老二终于翻身，拿起来看。

9 m6 z% r+ g9 o, o5 v! R他没有回复，又转身背对我这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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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J& s9 M' E
8 W$ H/ \: M! c  Y8 h我眼泪一下子流下来，想再发一条求饶，

" U( s: W% p2 ?9 U8 O可是打完字，又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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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阴阴的，老二故意很早出门，没有跟我一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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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跟老四一起去吃早餐，老四一直追问我们仨出了什么问题，我摇摇头，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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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4 B9 e8 P; e0 m7 }晚上八点多，下起了雨，我见老二还没回宿舍，知道他一定是去了图书馆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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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伞去接他，想跟他道歉，如果他还气我，我跪下来求他又何妨？
. _) m3 b4 B2 M5 h! J& \! J& X
; c* |7 a- f# P# I' Q没想到我出门太急，忘了拿学生证，进不去图书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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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敢发短信给他，怕他不回复，我更难受，只好坐在图书馆前的楼梯上。
) O0 N3 @: ^1 m4 N% }

等了一个多小时，图书馆播起闭馆清场的音乐，我转身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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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竟然跟一个女的有说有笑走出来，这女的眉目清秀，又有点风情，甚是美丽，我认识她，她是上学期在食堂跟我们起冲突的校花彭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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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l! |4 `$ {* [9 |$ x他们走下来，也发现我了，彭洁开心地笑道:“Hi，小查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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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G3 t. y7 [9 y! W我心被刺了一刀一般，我没心情寒暄，更是冷冷地问老二:“你怎么跟她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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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得让两人都有点下不了台，彭洁尴尬地说:“之前是我不对，现在我也知道，是杨小佳师姐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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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连忙对她说:“你当时也是蒙在鼓里，能为朋友发声，你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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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v$ h6 t; ]$ B. ~他还没说完，我接话:“很八卦，很爱出头，很八婆，很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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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1 e8 z) Z6 E1 m: e彭洁更加尴尬，解释道:“这位同学，我是不对，我已经跟周飞煜同学道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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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她一眼，不接话，让她脸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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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见我这样，问我:“你来干什么？”


我听了心里更酸，他为她说话，却问我来干什么。

我装作若无其事，说道:“刚好经过，没想到看到查友奎也懂泡妞。”


1 N8 r/ H, c0 q( q/ g5 S$ M6 G老二抓了抓我的手，说道:“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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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d# S; N$ h2 q) F9 ~# j: V彭洁却不介意被我说她跟老二有一腿，她朝他点点头，笑了笑，说道:“晚了，先回了，明天见。”

! S0 l* R% s7 w$ Y
' M7 ?2 R; C0 l8 @我忍不住问老二:“明天见？”

老二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最近晚上去小酒店太多了，我想好好学习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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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她叫你小查？你不是没什么朋友吗？怎么突然就跟大美女这么熟了？在她身上学习怎么干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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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0 s% T" S" C+ i" W! |0 L3 Z, e他似乎被问到痛点，他摇摇头，说道:“我就是最近交了个新朋友而已，起码我没有到处跟男人做爱。”


我听了只觉得图书馆外的雨，都打在我身上，又冰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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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伞塞他手上，跑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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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了二十米左右，开始用走的，想着老二能追上了，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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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一看，他已经消失不见。


是的，从来都是我主动，我追逐他，甚至追到去贵阳，追到去黔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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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了学校，一路沿着大学城边缘走，走了几公里，才有一辆计程车载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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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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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8 Q/ E3 h: q' w: L1 T想起点点滴滴，老二跟阿贵哥已经完全无法重合，我怎么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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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乎毫无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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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w  {; q: |我看着手机翻看着我们之前的合照，流着眼泪，还是不死心，幻想着老二会给我发短信或者打电话，又或是上QQ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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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6 F) g: Y% D8 B躺着哭到我脑壳疼，又觉得自己不如直接回学校，求老二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或者我直接在宿舍不要脸的爬上他的床，让他试试在宿舍干我，忘了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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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p9 d) B+ p; Z当我放松注意力时，QQ真的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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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打开却是老大的信息，他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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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他，说没事，大家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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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 D- V' Y. j* O( i, B他问我能不能帮把宿舍的东西，寄回去他家。

我咬咬牙，回复他，我也不会再回去了，你找老四吧。

  q  h  ]6 c% o, L( |5 }3 O他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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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 P0 D* y- U( T/ y我下了QQ。


我似乎醒过来了，借的东西，迟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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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跟老二说过一句话。


我重回了淫乱不堪的生活，在学校看到老二，我像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只有自己知道，内心不堪其忧。



/ K# P# X, e8 j# ]- Q0 A9 q* Q9 N老四后来发短信问我宿舍东西还要不要，我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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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道，你不要老二要，他天天都睡在你床上，还盖你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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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以后，反而释然了，我只希望他也能走出来，毕竟，就算在一起，他以后也会怨恨我，把他带入了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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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M) h( ?" K" l- L) V3 s# a; q# V大二下学期，我看到老二跟彭洁牵着手走过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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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种想就在教学楼跳下去的感觉，咬紧嘴唇，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课室，坐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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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_9 p) M; p" d  d0 ]他也会跟她说自己的身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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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0 E2 y- }% [/ M5 r也会给她买早餐吗？

! d$ y" S3 k: B- ~也会帮她暖脚吗？

也会深夜聊天至熟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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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带她老家石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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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带她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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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0 |) l) ^. m+ O3 N- N; S# n* [也会睡那木床上吗？

7 |- J" w4 I) M7 o# T3 W3 q也会有煤油灯晃动照着他们重叠的身影吗？

& E. ~+ @! z, U2 b9 J* x也会用那巨大的阴茎贯穿她，满足她，在她身上喘息，再射得一塌糊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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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r7 a! N7 _$ n我看着窗外的云，

这些事，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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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的那天，我终于等到他回我短信。

来信人:查友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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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仔，再见。』

' `2 p: k) M* J, G我连忙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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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q7 `0 E6 {' r! b这句话，比黔西南油炸粑更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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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a# ]& U% ?& M: A二零二三年，一月，解封后的第一波病毒潮，让我不敢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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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无聊赖，下载了大家都在刷的抖音，浪费碎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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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9 c% C% u/ X4 }# b推荐里面突然给我推了一个视频。

账号名是:黔西南小查老师。


! {# P1 A7 s: V/ T# f, U& U9 x) }( B我窒了一下，我已经不认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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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 Y; N/ _, L" k他变得很瘦，脸颊都凹了进去，皮肤更黑了，寸头的发际线后移了一点，眼角也有皱纹，似乎常常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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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视频里跪下求助，求社会有心人士给偏远地区的学生们捐点药物渡过新冠潮，过期的都不要紧，他感激不尽，最后磕了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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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6 _/ o/ V& W; o$ E我想起那个雨夜，他是那么倔强，没有来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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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他下跪求饶的，是他家乡的未来。


) V- P% Q) |: K% [7 j  R. S我当天联系了很多人，尽量搜集药物，匿名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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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疫情严重，物流也几乎停摆，进展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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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关注他，却不停地刷他以前的视频，时而是学生做课间操，时而是学生没做作业撒谎，时而是学校有人捐新的教学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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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刷到一个照片集合，有他跟彭洁的结婚证照片，也有他们的婚礼，他们的女儿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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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T' g4 M1 }. \  \0 ~) ]我认真看了一下，自言自语道:“不像你，像妈妈，挺漂亮的。”



2 S7 f: H6 z, E9 @% W四天后晚上，我终于看到物流显示有人签收了。

我点开抖音，打开他账号，他跪谢各路捐药的恩人。

! g) b' P" S) V0 y# T9 ~我在点赞人里，找到了“周肥鱼捞鱼”，老四肥了很多，有了啤酒肚，帅气的外貌肥肿难分，老四似乎是最在乎我们四人的友谊，毕业后他曾经还想把我们聚在一起，他至今不懂我们分崩离析的原因。

6 _/ _6 F( Z2 A. ^- H, v也找到了“Ma Yang ”，老大马阳似乎离婚了，他变得更壮了，在外国晒了很多沙滩和酒店的肌肉照，还跟很多肌肉男合照，然后我才发现，他竟然给我私信了数条，说很想知道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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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些账号全部都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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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5 v, s( T: p我从没开灯的房子走出阳台，回头看了一下屋内，只有阿公的灵位上有三炷香发出微弱的红光，似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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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光烫得我灵魂颤抖。


阳台外万家灯火，大家都只敢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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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 Y0 J% @6 \  L我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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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
4 J! Q! Z- a" m8 v, B
5 q% H9 p% T, y我想，

/ N4 |4 R; S* k我们爱过，可是我们没有相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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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t' ~$ D/ s间章.2005时间线，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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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ipo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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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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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w% _& G! P​这四章开始能让大家窥探到阿仔刚成人时的故事，他已然跟99年很不一样，也让大家知道了阿公在这个时间点，已然死去。
​这4章总共4万多字，我写了7/8稿，写了又删，删了又改，写到结局，哭了又哭，终究是满意了，我甚至不愿意给阿仔和老二的关系一个定性，读者自己解读即可。曾经有很喜欢阿贵哥的读者很愤怒，觉得无人可以代替阿贵哥，也有喜欢老二的读者说，他们就是爱情。虽然我不同意，可是理解，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解读，才是最好的。晚安，阿仔爱你。

若安ruoan

好懵啊，怎么突然从童年窜到大学了，好强的割裂感，感觉前面童年部分烂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