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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昴宿星君

[同志言情] 霍 流 年 更新至(第四部) 零夜孤君——乌鸦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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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7 17: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还会更新吗
发表于 2022-2-7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几次看到这个文章的名字,都没有点进来的冲动,春节期间没事干,就翻出来看看,没想到这么精彩。
发表于 2022-2-8 0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辛苦,催更!
发表于 2022-2-8 05:41 | 显示全部楼层
估计让赵凯他们三个钓鱼执法
发表于 2022-2-8 13:2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天没有更?
发表于 2022-2-8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没更新呢?
 楼主| 发表于 2022-2-9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非常抱歉,这边这几天突然上不去这个网站,所以没有更新,这次尽量多更新,谢谢支持
 楼主| 发表于 2022-2-9 0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
早晨,我们三人收拾好装备,带上吕警官给我们配备的小录音机、BP机早早的出了门。我们几个刻意穿着制服,出了大门,四外寻找那辆白车,却愣里没有发现。倒是好几个黑车司机主动邀请我们坐车,被我们拒绝。林涛洪一看,对大彪子说道:
“还是CALL他一下吧。”
大彪子想了想,答应了。我忙拿出团长给我们的那张名片,找了一个公共电话,发出去后,都有些不安的等着。因为我们也不希望这刚刚进门执行任务就已经失败。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响,公共电话的摊主喊了我们一声,大彪子忙上接过电话:
“喂,贾哥,你好
......
哦,我是以前打过您车的,你现在还在跑车吗?我在部队南门这边的电话厅
......
是,我去年四月份的时候带着三个战友打过您的车,去城里采购树苗,您当然给我留的名片,您还记得吗?
......
哦,那,那您什么时候方便?
......
我们当然是想现在用
......
那,那就算了,不行的话,我再问问其他车吧。
大彪子一边说一边无奈地看了看我们。看的出来,那贾文宗可能暂时过不来,一边的林洪涛快速掏出纸笔来,在纸下迅速写下“请吃饭”。大彪子一手握着电话,皱着眉头看了看,冲着我们点了点头。
“喂,喂,贾哥啊,上次的事,真不好意思,毕竟部队里规矩也多,您请我们吃了饭,我们连声谢谢也没说,就走了,实在对不起。”
大彪子听着电话里说着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贾哥,您看要不这样,您看您哪天有时间,我们请您吃饭。
......
那可不行,不行,必须得请,您看吧,不知道您今天几点有空,要今天方便的话,就今天也行,反正我们今天也休息
......
时间还不算太紧,这两三天内都可以,我们主要是出来办事,本来想跟您熟悉,想包您的车两天。
......
哦,那算了,不用不用,我们直接找别人看看吧。
......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您要哪天方便就CALL我一下
......
好好,那谢谢贾哥,那就这么说定了。
大彪子挂了电话,一脸无奈地看了看我们。
“他说他车现在不在这边,回来的话,可能也得下午了,估计没戏了。不过我跟他说哪天请他吃饭,算陪不是,他虽说嘴上答应着,能不能来还不一定。”
一听这话,我们都很沮丧。没想到出师不利,刚刚点燃的熊熊斗志,瞬间被扑灭了。我们三个在马路边沉默了好久,我想了想,跟他们说道:
“要不,我咱们先直接杀到洗浴中心去,那边那个二哥,咱们不是见过吗?”
大彪子一听,说道:
“不妥,那秃头二哥咱们是见过,不过他也是贾文宗的面儿上才跟我们客气客气,现在贾文宗不在,他认识咱们谁啊?”
林洪涛说道:
“理儿是这个理儿,不过我倒觉得还不如先去看看再说,没准有收获呢。不去怎么知道?”
大彪子想了想,
“也行,走。”
我们忙收拾好东西,随便打了辆车,直接奔城里去。虽说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可不久后,坐在前面的大彪子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们微微一笑。这一笑,实在有点诡异。我实在不明白这笑的含义是什么,直到下车后,大彪子才小声跟我们说道:
“后面有个车一直跟着咱们呢。”
我听了有点吃惊,大彪子走在我们中间,拍了拍我们肩膀说道:
“没事,估计是吕警官的人。”
这才一下子放松了好多。我们随便找了餐馆,把所有的装备都准备就绪,还没有出发,大彪子呼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一下,一脸惊笑的说道:
“贾文宗CALL我了。”
气氛立刻紧张了起来了。大彪子稳了稳情绪,说:
“我去给他回个电话。”
我们点点头,一问餐馆老板,就这么巧,餐馆门口外不远处就有电话。
“喂,贾哥
.......
哦,我们刚到城里,正在餐馆吃饭呢
......
啊?你也在城里?你那边忙完了吗?
......
当然用啊,你现在过来吗?
......
好好,那正好过来一块吃点儿?
......
好好,地址我也不清楚,我让老板跟您说一下,您稍等一下。
大彪子忙喊了在柜台里的老板,帮忙告诉了贾文宗地址。大彪子接过电话继续问道:
“贾哥,您大概什么时间能到?
......
半小时?好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您了。
再次回到餐馆,迅速把录音机都准备好,大彪子叮嘱我们:
“咱们三个人在的时候,我开录音机,如果有机会单独跟他在一起的话,就单独开,省得浪费。”
我们忙答应着。
“记住吕警官跟我们说的话,一定要在录音里让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固定信息越多越好。”
“恩。”
“另外,咱们做戏就做足了,聊一会儿就找理由走开一下,商量一下应急对策,省得他怀疑。”
有些事,不说还好,一旦说出,搞的气氛也跟着紧张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餐馆门口突然驶来那辆白色面包车。贾文宗穿着黑色皮夹克下了车,看了看门口的招牌,直接走了进来。我们忙站起身来,大彪子打招呼道:
“贾哥。”
贾文宗看到我们后微笑着走了过来坐定。
“你们怎么这个点儿吃饭?”
大彪子忙说道:
“我们仨出来的早,没吃早饭,贾哥要不要吃点儿?”
“不了不了,我早上吃了,还不饿,你们今天准备去哪里?”
“我们来,一是个人买点东西,另外顺便帮部队采购点东西。”
“东西多吗?我车拉的下吗?”
“不多,就,就一些办公用品,能拉下。”
“那就好,那你们吃完了咱们就走?”
“哦,哥,不着急,给了我们一天的时间,并且今天要买办不齐的话,明天再买也行。”
“早完事早利索。”
林洪涛忙说道:
“哈哈,哥,我们可难得出来一趟,对于我们来说能晚就尽量晚。”
贾文宗一听,笑着说道:
“也是,你们难得出来一趟。”
大彪子忙说:
“贾哥,上次真是对不起您。”
贾文宗一听,摆了摆手说道:
“没事没事,军人嘛,纪律严格,大家都能理解。”
“哥,今天我们请你吃饭吧,就去上次咱们去的那个地方,不过,得我们付钱。”
“哎呀,没事,多大点事啊,有机会再说吧。”
“那个,哈哈,其实也是我们想去吃了,上次吃完,我们老惦记着,嘿嘿。”
贾文宗一听,笑着说道:
“行,没事,等有机会,哥请你们。”
“那可不行,我是觉得捡日不如撞日,我们哥仨也难得一起出来,要不就今天?”
贾文宗一听,说道:
“要不这样吧,一会儿我把你们送过去,你们先在那边吃,吃完再玩儿,我趁着这工夫去拉点活儿。至于请客,下次吧,下次还是我请你们。怎么样?”
大彪子一听,有点尴尬的说道:
“哦,这样啊,那您要不去的话,就算了,本来我们就是打算请您的。”
“真不用,兄弟,别那么客气,再说了,说实话,你们当兵的也不容易,哪能让你们破费。”
林洪涛一听,补充道:
“哥,我们想请您,一是因为上次的事,实在是过意不去,实实在在的想回请您;二呢,您放心,请您过来,也是为了方便我们,所以我们就直接包天用您的车,您就说个数,一天多少钱?”
“别客气了,我们都是熟人了,就给我一天280吧。整个城也没多大,估计咱们也跑不了多少路,油钱包括了,怎么样?”
大彪子一听,一口答应道:
“成,没问题,谢谢贾哥。”
“就是有一点,你们要是去采购的时候,我再接点小活儿,行不行?”
“行,贾哥,这些都好说。”
“那,怎么着,一会儿咱们就走?”
大彪子一听,忙说:
“贾哥,不着急,那什么,我们也刚到一会儿,先休息一下,等中午吃饭完再说。”
贾文宗一听,看了看表,笑道:
“中午你们还吃的下吗?再说,到中午还得两个小时呢。要不这样吧,我先去外面跑点活儿,十二点我来接你们。”
估计大彪子也没想到这贾文宗突然说出这话,倒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能说道:
“那,那好吧。”
贾文宗一听,站起身来,说道:
“你们要在这餐馆里呆烦了,出门左拐就是商场,没事可以去里面逛逛,差不多了就给CALL我,我来接你们。”
贾文宗走后,我们倒犯了难。人是见到了,一句话也没套出来不说,连一个主动权也没有,白白让他又去接自己的私活去了。大彪子坐在那里,皱着眉头问道: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怎么感觉他这么谨慎,说话滴水不露的。”
“没有吧?”
仔细回想了一下,也没有哪里感觉不妥,再或者是上次查检洗浴中心的风头还没过?按理说不太可能,毕竟已经过去了有半年了。林洪涛说道:
“你们说,刚才你说请他去洗浴中心吃饭,他会不会以为我们又跟上次一样,让他花钱,他怕了?”
“应该也不会,我都跟他说了咱们出钱了。”
我突然想起件事来。
“班长,我记得上次贾文宗好像对你特别感兴趣,要不你跟他单独处一处试试?”
林洪涛一听这话,“哧”的笑出声来,大彪子一听,两眼一瞪骂道:
“放屁!我能坐这里跟你们商量,那是因为工作,没办法,别以为我怕你们”。
我忙解释道:
“我说的是实话,记得上次在车上,他一直都在夸你。”
大彪子一听,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也行,那回头,你们俩个找理由离开一会儿,我试试。”
林洪涛说道:
“好歹进回城,咱们仨就在这里干坐着?”
大彪子说道:
“那要不这样吧,就听他的,咱们去商场转转,顺便买点东西,也省得他起疑心。”
话说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进了商场,转了转,好歹买了点东西,出来一趟,空着手回去总也不合适。更值的庆幸的是,商场里刚好有我找了好久没有找到的修复金银手饰的金店,顺便把红梅嫂给我那个断裂的镯子给修了,一直转到快十二点,大彪子的BP机突然响起来,大彪子一看,
“贾文宗来了,在餐馆门口呢,就按咱们说好的办。”
大彪子迅速整理好设备,我们一起走了过去。贾文宗看到我们提着东西,忙把车门打开,笑着说道:
“东西没少买啊。”
大彪子笑着递给他一瓶水,说道:
“我们出来可不就是买东西的嘛。对了,贾哥,一会儿我跟您走,他们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让他们别处逛逛散散心,完事回来接他们。”
“行,听你安排。”
贾文宗走后,我跟林洪涛两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林洪涛一会儿看下呼机,完全心不在焉,突然跟我说:
“我去打个电话。”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他要给谁打,冷冷地跟他说道:
“别忘了咱们出来是干嘛的。”
“现在不是没事吗?”
一边说一边走到路过的公用电话处,我等在马路边上。过了一会儿,电话响起,他抱起电话,满脸堆笑着开聊,一脸的贱样。等了几分钟,我已经等不下去,没理他,直接走开了。
原来一个人走在街上,真是无聊,无聊透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呼机响了一声,
“你去哪里了?林。”
我他妈爱去哪去哪儿,管你P事,你他妈煲完电话粥才记起我来?一对贱人。又过了好久,已近黄昏,呼机再次响起
“我在商场门口等你们”,
是大彪子的。我一看,立刻返回,等赶到商场门口时,贾文宗、林洪涛已经在了,忙假装问道:
“货订了吗?”
大彪子垂头丧气地说:
“没订全,缺货。”
“那怎么办?回部队还是等明天?”
大彪子故意问道:
“贾哥,你明天有时间吗?”
“没事,你们要用车我就过来,你们怎么着决定?咱们一起回去还是明天我再来?”
大彪子一看,突然说道:
“要不你们俩回去一个,跟贾哥的车走,明天再跟贾哥一起过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让我们俩个当中的一个跟他独处,看能不能抓到什么消息,却没想到贾文宗说道:
“那么麻烦干嘛,要不你们找个招待所住下,明天我再来不就得了。”
大彪子一听,说:
“也好,哪,贾哥,天也不早了,咱们一起吃个饭去吧,我们请你。”
“真不用,这才几点就吃饭。你们要饿了就先去吃,咱们改天不开车的时候,我请兄弟们喝酒。”
我操,真不知道是我们的太没水平,还是这孙子突然变狡猾了,滴水不露啊。大彪子一看,没办法了,只好答应。付了贾文宗当天的费用,说实话,虽说不是我们的钱,可那也心痛,毕竟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晚上吃饭的时候问了一下大彪子下午的情况。
“怎么样,有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狗屁没有,操,怎么突然嘴那么紧,他是不干那拉皮条的活儿?”
“那有没有想过咱们直接问他?”
“你觉得他还不够谨慎?”
我们一听,也都没了主意。
扫兴的吃完饭,大彪子带我们去招待所开了三人间的房。天已黑,狗屁信息没得到,但大彪子还得跟部队领导做汇报。晚上没事了,林洪涛跟大彪子打了招呼,就出去了。百分之百的是跟叶玲那个贱人约会去了,弄的我心情更差。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对着大彪子,那就更烦了,忙跟他打了招呼,自己出去逛逛。
华灯初上,小城里却比白天热闹起来。我漫无目的走着,看着人来人往,车行如梭,给家里打完电话,虽说家里一切安好,可心里更空荡起来。路过一个电信厅,我无聊地走了进去,毫无目的乱看了一起。不大的厅里没几个客人,我看了看柜台里摆着各种款式的BP机,突然想起大彪子曾经让林洪涛给他们买的汉显呼机,问一边的老板:
“老板,摩托罗拉汉显的呼机多少钱?”
老板一看就是精明的生意人,估计他也看到我一身的军装,脸上半点笑容也没有。
“哪款?”
我指了指柜台里一款机型,老板不咸不淡说了句:
“2400。”
操,吓我一跳。
“要拿出看看吗?”
我看他明显没有动手的意思,忙说:
“算了,不用了。”
老板一听,不再理我,估计他知道我这样的穷兵是买不起那个,只不过是为了看个新鲜罢了。我刚要准备离开,突然旁边一个声音说道:
“想换个呼机啊?”
我一看,
“贾哥?你没回去啊?”
“还没呢,我刚又拉了个活儿,刚才在旁边吃东西,刚好看到你。”
“哦,吃完了还拉活儿吗?”
“有活儿就拉,没活就算了。”
“哦。”
“你想换呼机?”
我一听,小声的说道:
“太贵了,过过眼瘾得了。”
一边说一边跟他走到门外。
“现在那些东西都贵,你那个能用的话就凑合着先用得了。”
我一听,忙说道:
“哈哈,这不是我的,我战友的,出来怕联系不到他们,就先借用一下。”
“你们在部队里可以用BP机?”
“当然不行,偷着用,哈哈。”
“哦,那玩意儿能用就行,不行你就看看别的牌子的。”
“不了不了,别的牌子我看也都一千多,算了吧。”
“晚上有点冷,去车里坐会儿?”
“恩。”
上了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感觉可能会有希望,我忙趁他不注意,把身上的小录音机打开。毕竟没干过这种事,等调整好了,手心里都是汗。
“你当兵几年了?”
“刚一年,哈哈,我记得您去年还说过,以前想去当兵,因为眼睛近视,没去成。”
“是啊。”
“后悔吗?哥。”
“也没啥后悔的。”
“也是,当兵毕竟没钱,也没您现在自由。”
“你们现在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哈哈,哥,我们那不叫工资,就是28块的津贴。”
“28块?”
“恩。”
“哈哈,一个月28块,一百个月2800块,2400的话,大概需要7年多的时间。哈哈,那你要买那个BP机的话,需要7年的津贴就够了,哈哈。”
我一听,跟他着大笑起来,
“所以,我只是过过眼瘾也得了,想都不敢想。”
“那想办法挣点钱啊。”
“哥真会开玩笑,当兵的哪那么容易挣钱。”
贾文宗抽着烟沉默了一会,说道:
“记得我上次跟你们说过的那个事吗?”
我操,有戏,我立马装糊涂起来。
“啥事?”
“就是让做兼职的事。”
操,不说明白,录下来也没用。
“兼职?做保安?”
“不是不是,就是去陪一些老板高官之类的,陪他们喝喝酒,聊聊天,玩儿玩儿之类的,他们出手阔绰,估计一天就给挣出呼机的钱来。”
“哥,你真会开玩笑,人家都找漂亮的小姑娘陪,哪会找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陪。”
“这你就不懂了,找小姑娘的有,找帅小伙的也有,尤其是你们这种当兵的帅小伙,身材好,人也精神,啊,你看看,你这军装一穿,多带劲儿。”
“哈哈,人家有钱人找小姑娘除了陪着喝酒聊天,还能干别的,咱们些大老爷们儿,又不能干别的。”
“哈哈,你啊,多大了?”
“马上22了。”
“谈过对象吗?”
“没有。”
“哈哈,那还是童子身了?”
一听这话,我脸刷的红了。我他妈还算童子身吗?低着头,不好意思回他话。他看了我一眼,
“你们呀,还没算出社会,好多事,你们不懂,男人女人那点事,大家都知道,你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吧?”
我故做惊讶状:
“啊?”
“不用那么大大惊小怪的,男人跟男人之间,不见得一定做什么事,就比如相互摸摸,很正常,又少不一块肉,再说,接不了男人,接有钱的女人还不一样。”
“哈哈,我没做过,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男人嘛,玩儿玩儿又又不会孕,再说,还享受了呢,这玩意儿,一回生两回熟,再说有钱不挣白不挣。我记得我带你们去见过洗浴中心的二哥。”
“恩。”
“他手头好多资源。”
“什么资源?”
“就是一些公司的老板。”
“哦。”
“你啊,又是童子身,这是很宝贵的。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
“呵呵。”
“以前也有个当兵的,也是个童子身,去那边做兼职,一夜就二千多,你说有那二千多,你买点什么不好。”
“童子身能做什么?”
“哈哈,不能说,不能说,说了怕吓着你。”
“哥,你说吧,我听听,让我学习一下。”
那贾文宗一脸得意地看了看我,说道:
“童子身,干净,就是让人给他开苞了,钱就到手了。”
“开苞?男人怎么开苞?”
“哈哈哈,就是,就是干他后面。”
“干什么后面?”
我故意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
“哈哈,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就是操屁股”
“啊?”
“吓到了吧,害怕了吧?”
“哦。”
“其实没什么,你想想,男人又不是女人,被操了容易怀孕,男人那后面,再怎么操也不会怀孕,怕什么。再说了,也许不是被操,也许还是操别人哟。你操了别人,人家还付你钱,你舒服了,钱也挣到了,何乐而不为呢?”
“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呢?另外,刚才说的这话,够不够?
“在想什么呢?”
“哦,没想什么,我,我就是在想,那啥。”
“那什么?”
我赶紧编了个理由:
“部队里管的严,没时间出来,就是出来了,也不过才四个小时。”
“嘀嘀”,我口袋里的呼机响了两声。
“哈哈,这你放心好了,你们外出是四个小时,从出部队到城里,来回路上的时间最多一个半小时,还有两个半小时,估计能接三四个活儿了。活儿呢,都提前给你按排好,来了就直接开干。哈哈哈,走的时候当场结帐。”
“哦,那,那,那我没经验,不知道行不行?”
“哈,要的就是你没有经验的小童子身。”
我红着脸没说话。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今天晚上就挣个BP机钱试试?”
“今天晚上?”
“对啊。”
“哦,不行吧,我们,我们,外出公干的,每两小时就得给部队里汇报一次,不方便吧?”
“方便,两小时做什么做不完啊。再说了,打个电话汇报还不容易,随便找个电话不就可以吗?”
“哦。”
“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嘀嘀”,呼机又响了两声。
“那,那我去了找谁啊?”
“我带你去,就找上次咱们见的那个二哥就行。”
“二哥?”
“胡春来,你见过的,就是有点谢顶的那个二老板。”
“我就说您就行?”
“我直接带你去。”
“那,那以后呢?”
“哈哈哈,以后啊,好好好,以后他们要问起来的话,你就说是我兄弟就行。”
“报您的名字就行?”
“对,别人要问你,你就说,贾文宗是我哥,我介绍你过去的。”
“那,那谢谢贾哥了。”
“不用客气,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要不咱们现在去?”
我操,我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应该也记录的差不多了吧。贾文宗一看,笑着说道:
“哈哈,看把你紧张的,不至于吧?这还没怎么着呢?”
我忙傻笑着掩盖道:
“嘿嘿,没,没经历过,有点心虚。”
“哈哈,心虚没事,身体不虚就行。”
“嘀嘀”,呼机又响了,我看也录的差不多了,把呼机掏出来看了看,故意把呼机亮给贾文宗看了一下,上面一条林洪涛发来的信息:
“你去哪里了?”。
太他妈及时了。
“贾哥,不好意思,我必须回去报道了。”
贾文宗一听,叹了口气。我忙解释道:
“我报完到,马上就能出来,然后就每隔两小时给部队回个电话就好。”
贾文宗一听,笑着说:
“好,那你去报到,我等着你。”
“恩。”
“对了,你可别跟他们两个说啊。”
“哦,好,那贾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我一口气跑到招待所,猛地推开房门,把他们两个吓了一跳。林洪涛一看,急问:
“怎么了?”
我一边跟他们解释,一边录音机拿出来。
“我刚在在外面遇到贾文宗了,跟他聊了一会儿,要录的东西都录的差不多了,一会儿你们自己听,现在他说要带我去洗浴中心。班长,你们是不是得通知吕警官那边了?”
大彪子一听,忙坐起身来,
“他带去你洗浴中心干嘛?”
“这还用问,肯定是做那个交易,你们跟吕警官打好招呼,可别让我等太久,我也怕出事。”
大彪子和林洪涛一听,忙起身,林洪涛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一个人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可他只跟我一个人说了,还不让我告诉你们。我就是想带你们也不方便,你们说怎么办?”
大彪子一听,
“那我一会儿就通知吕警官,你自己注意点,尽量多录点证据。”
林洪涛也说道:
“你多注意安全,如果看事不好,马上就撤。”
“我知道,我想办法通知你们,我跟贾文宗说了,每两个小时必须跟部队做一次汇报,这个期间,.......”
林洪涛忙道道:
“怎么了?”
“这个期间,你们能不能多给我发信息,我,我,让我感觉你们都在我身边。”
林洪涛说:
“你别紧张,我们都在你不远处,尽量给你多发信息,有事我们马上就到。”
林洪涛一边说一把握住我紧张发抖的手,一边的大彪子忙问林洪涛:
“林洪涛,我的录音机电池用的差不多了,把你的录音机给他。”
林洪涛急忙把他的录音机调整好,放到我胸口的内兜里。
“那,那我一会儿走了?不能让贾文宗等太久了,怕他起疑心。”
林洪涛走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双肩,使劲摇晃了我几下,
“放松,放松,别太紧张。”
我点点头,可我感觉的到他的手也在颤抖。
从招待所出来,着急忙慌跑到贾文宗车那边,刚好看到贾文宗从一边过来,看到我,一脸的开心样,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看来就该你要买新BP机。”
我一脸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
“我刚才去给二哥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他说他联系一下看看。你猜怎么着?哎,真就有了,哈哈哈。”
我一听倒更紧张起来了。贾文宗一看,笑着说道:
“第一次紧张在所难免,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那么紧张。以后慢慢就好了。走,上车吧,估计那人赶过来还得有段时间。”
说不紧张才怪呢。小车一溜烟跑到洗浴中心,进了大厅,也许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再或许是这身军装的原因,总感觉人人都在盯着我看。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真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跟着贾文宗走到前台,跟前台的姑娘打了招呼,不一会儿,那谢顶的胡春来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胡春来看到我后,眼睛一亮,夸张地说道:
“嚯,这身衣服,太帅了,兄弟,你这不是给哥介绍了个电影明星吧?”
贾文宗忙笑着说道:
“二哥,看看我这兄弟怎么样?”
“这可没什么话说的,太帅了。”
那夸张的表情,做的跟真的一样,走到我跟前,伸手跟我握了一下手,相当绅士地说道:
“鄙人胡春来,是这里的经理,以后小兄弟可以叫我老胡或二哥。”
我忙拘谨地说道:
“二哥好。”
胡春来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这,
“哈哈,小伙子很棒,很上道。”
贾文宗忙说道
“二哥,他,你见过的。”
“欧??”
“就去年我带的那四个人当中,就有他。”
“哈哈,看来小伙子想开了。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胡春来跟贾文宗说道:
“那,兄弟,你要有事就先去忙,我带这小兄弟熟悉一下。”
贾文宗一听,忙笑着说道:
“好好,那你们忙,我先撤。”
我一听,忙一把拉住贾文宗,把他弄一愣。
“怎么了?”
“您,您能不能先不要走,等我一会儿吧。”
贾文宗一听,笑着对胡春来说道:
“第一次,有点紧张,放不开。”
胡春来一听,笑道:
“哈哈,还真是个未开化,那行,文宗,要不你去洗洗澡,休息休息?”
“好,放心吧,你完事了回头过来找我。”
我点点头,跟着胡春来走到二楼的一间他的办公室。他坐到办公桌前,问道: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赵凯。”
“家是哪里的?多大了?”
我一一作答。
“你啊,别紧张,以前跟男人玩过吗?”
我忙说谎道:
“从来没有。”
“跟女人呢?”
说实话这个问题让我有点感觉害羞,忙低头说道:
“没有。”
“哈哈哈,二十二了,男人女人都还没碰过,难得。现在好多人都喜欢你这样的,没开化过。”
我红着脸低着头,这可真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紧张。
“那个客人,估计一会儿才能到,你别怕,没事。男人嘛,无非也是聊聊天,说说话,抱抱亲亲,摸摸之类的,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少了一块肉。再说了,男人嘛,又不是女人,不用害羞,大大方方的,对吧?”
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搓着手,手心里全都是汗。
“说实话,我特别懂你们。你说当兵吧,也没几个钱,你都22了,得为以后着想了。没什么都别没钱。有了钱,什么都有了,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大家都高看你一眼。你没钱,没人会瞧的起你。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没钱,狗屁都不是。”
我点点头。
“一会儿啊,你先去洗个澡,好好清理一下。”
“恩。”
“跟你讲,这个客人可是这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的人物。你要跟他搞好关系,那以后你可就发达了。说不准,以后你二哥还得靠你呢,哈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正聊着呢,有人敲了几下门,胡春来说了声
“进来”,
一个女服务生推门进来,小声说道:
“胡总,刘老板来了。”
“好,安排在哪里了?”
“安排在三楼303房间了。”
“恩,好,我一会儿去打个招呼,你去忙吧。”
那服务员走后,胡春来忙站起来。
“走,那个刘老板到了,咱们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我忙站起身来,跟他走了出去。
刚出门口,胡春来突然回头跟我说道:
“对了,我听贾文宗说你们出来要每两个小时打电话汇报一次是吗?”
“是,我们外出公干,必须得汇报。”
“那,现在要不要先汇报一下?”
“恩,那,这附近有没有公用电话?”
“用我办公室电话打吧。”
“胡哥,不方便吧,我怕连里能查到这个电话。”
胡春来一听,
“哦,行,小伙子够谨慎,那好,走吧。”
胡春来带着我下到一楼前台,问前台:
“那个贾文宗呢?”
前台的小伙子说道:
“刚才还在这里呢。”
“你一会儿带着这小兄弟去那边的公用电话打个电话。”
胡春来又凑到小伙子耳根说了几句悄悄话,那小伙子听完后点点头。如果没猜错,无非是让他盯紧我,防止我逃跑,再或者是听我电话的内容。那小伙子又叫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陪着我一起去外面找到公用电话。到了电话边,我掏出呼机一看,嚯,有七八条信息。我大概翻看了一下,突然发现其中一条内容是:
“有事直接拨打这个电话。”
后面是一个座机号。我忙拨通那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喂,你好,派出所,您有什么事?”
“您好,我找一下班长黑彪。”
“好的,稍等。”
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一个声音:
“赵凯,你那边怎么样”
“报告班长,我准点汇报,一切顺利。”
“那我们是不是要马上出发?”
“是,明天估计半小时左右就能取货。”
“好,我知道,有没有具体的房间号?”
“明天让三连三班的战友来接吧。”
“好的,你自己多注意安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事了,就是让三连三班的战友们准时到订货地点就好。”
“好的。”
“是,汇报完毕。”
我挂了电话,手心里的汗都快流出来了。站在我两边的那两个人见我打完电话,带着我一起回到洗浴中心。不想那胡春来一直在前台等着我,看我回来了,热情地说道:
“都汇报完了?没事吧?”
“没事。”
“那咱们上去打个招呼吧。”
说完他看向那个跟着我出去的小伙子,我用余光都能看,那小伙子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到了三楼303,还没进门,说实话,我已紧张到不行。敲门后,门被打开,一个五十多岁、微胖的男人把我们让进去。胡春来忙客气地说道:
“刘老板,有日子没过来了。”
那男人微笑着道:
“最近事儿比较多,抽不出时间。这不今天来了嘛。”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我。胡春来忙把我拉到他面前,说道:
“这小兄弟,您就叫他小赵吧,才22岁,现役军人,第一次出来玩,以前没接触过,刘老板可得多关照啊。”
刘老板微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
一边说一边跟胡春来握了一下手,相视一笑,笑的那叫一个诡异,给人的感觉就是:
“你感觉这人你满意吗?”
“满意。”
切,这点把戏。刘老板对胡春来说道:
“要没事,那胡总您先去忙,我们随便聊会儿?”
“好好好。”
胡春来笑着退出去了。
刘老板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我,把他的西装上衣脱掉,往椅子上一坐,松了松领带,说道:
“你22?”
“是。”
“当兵几年了?”
“刚一年多。”
“不错啊。”
看我在一边一直笔直地站着,笑道:
“你别这么紧张,哈哈,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你们部队。”
一边说一边拉过我的手,把我拽到他跟前。
“哟,手里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你是很热还是紧张?”
“我,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第一次玩?”
“恩。”
“以前没有接触过?”
“没有。”
“操过逼吗?”
“没,没有。”
“哈哈,那还真是童子鸡了?”
他说着,摸了一下我的裤裆,隔着裤子摸索着,我低着不好意思的看,可内心却乞求着吕警官他们早点到来。刚才跟他们说半小时有点后悔了,要再早点好了。怎么才能拖一点时间呢?刘老板慢慢解开我的裤门,把我的分身拿了出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仰头看着我说道:
“恩,一股骚味。”
我忙退了一步,说道:
“那,那我去洗一下。”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洗?”
我操,那不更容易出问题吗?
“不用了,我,我只洗一下,洗一下这里。”
我不好意思说道。这老不死的伸手捏住我的屁股,说道:
“这里也洗一下,洗干净点。”
我终于逃进了卫生间,不着急洗,只为磨蹭时间。我看了看呼机上的时间,怎么还不到二十分钟,好慢。没办法,在厕所里慢慢洗,墨迹了有五分钟,才出来。刚出来,那老不死早的已脱光,一身白花花的五花肉,迫不及待地把我刚刚解好的裤子又解开,一脱到底,蹲在我面前,一口把我缩成一团的分身吞下,来回的索弄。我不得不佩服这老家伙的口活还真好,瞬间让我坚挺起。可我知道我得控制住,没办法,只好几次逼停下来。老家伙仰着头,笑着说道:
“舒服吗?”
“恩 。”
“小伙子真棒,一会儿射我嘴里。”
“哦,脏。”
“不脏,童子鸡射出来的,吃了延年益寿。”
操!要真能延年益寿,我他妈以后就靠射这玩意儿发财了。他说完又一口含住,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狠狠地往他嘴里拉,直到分身戳进他的喉咙。后面的双手也不老实,用力扒开我的屁股,一个手指不安分地往身后的洞穴里钻。我几次想阻止,却拦不住。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大门突然被强行打开,几个人迅速冲了进来。
“不许动!”
几个穿警服的人迅速控制住现场。那老家伙吓的一下跪倒在地,双手抱着头。一个警员大声叫道:
“都不许动,蹲下!”
我真的感谢他们来的及时,忙要提裤子,却没想到那警员对着我大声喊道:
“叫你别动,听见没有?!”
我没放开裤子,不想腿弯处突然被重重地踢了一脚,两个警员迅速把我的胳膊反扭,逼迫我跪在地上,裤子也掉在脚踝处,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我大叫道:
“你们干嘛?”
那押着我的人猛地把我的手胳膊往上一提,一阵生疼,我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本来是帮忙破案,却受到了这样的羞辱,心里感觉委曲。身后突然闯进两个人,大叫道:
“你们他妈有病啊?”
一边骂一边把押着我的警员一把推开。我听的出来那是林洪涛和大彪子的声音,那押着我的警员叫嚣道:
“别动,你们要再袭警,连你们一起抓。”
林洪涛他们两人还要再解释什么,却被那警员打断说道:
“拷起来,带回派出所。”
当我被他们押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被抓的不光是我们两个人,还有十几个人,这其中包括贾文宗和胡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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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2-9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二
到了派出所,所有的人被安排到一个房间里蹲着。过了好一会儿,那吕警官走了进来,一眼瞧见我,先是一吃惊,忙对在场的警员说道:
“先提审那个当兵的。”
我被他们带了出去,刚进一个小房间,那吕警官对着那两各警员说道:
“快解开,他是咱们请来帮忙采集证据的,不是早跟你们通知过了吗?”
那两个警员一脸的懵逼。我狠狠地瞪着他们,估计这两个畜生没有搞清楚状况,以为我真的是卖淫的。其中一个警员忙开玩笑地解释道:
“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演的更逼真。”
我揉着被手铐勒的通红的手腕,当胸给了他一拳头。吕警官看了,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我瞅着吕警官说道:
“我这袭警也是在演戏,真实吧?”
吕警官忙把那两个警员推了出去。见他们出去了,我从上衣内兜里掏出录音机,把里面的磁带掏出来,又放回自己的兜里,直到吕警官回来,我才又掏录音机狠狠地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做完证词已经快十一点,吕警官送我们走出派出所,用看似道歉又似感谢的说道:
“今天晚上真是难为兄弟了,改天一定跟你们领导说一下这件事,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说话。林洪涛一样板着铁青的脸,只有大彪子跟他握了下手,说道:
“那倒不用,回去我会如实跟上面汇报这件事。好了,没什么事我们走了。”
“今天辛苦三位了,我叫他们开车把你们送回去。”
大彪子看了看我和林洪涛,说道:
“不必了。”
后面说的什么,我也没心情。
从派出所出来,到招待所,虽说不算太近,可我们都没有打车的心情,最主要的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一路上,我走在前面,他们两个跟在后面,所有的委曲涌上心头。我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晚上发生的那一幕。回到招待所,直接躺在床上,他们两个静静的陪着我,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林洪涛才带有怒气的问道:
“班长,回去怎么跟团长他们报告这事?”
大彪子也不带好气的说道:
“如实汇报,看团长怎么处理。团长要处理不好这件事,我再想其他办法”
突然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感觉舒服多了,过了一会儿才问我:
“你说呢?”
“随便吧。”
我已经感觉浑身无力。
“咱们是来协助他们的,不能白白受这气。”
我还是第一次听大彪子说了句人话。那屈辱感又涌了上来,我忙起身去外面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没想到一回头,林洪涛和大彪子就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我忙低着头说道:
“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说完穿过他们两个人,直接回房间。我刚躺在床上,大彪子问道:
“赵凯,我看你把录音机里的磁带拿出来了?”
“恩。”
“能给我听一下吗?”
我想到没想,把磁带从口袋里掏出来,扔给他。这孙子竟从他的包里拿出我送他的随身听,把磁带装好,带上耳机。林洪涛一看,忙跑到他床上去,说道:
“给我一个耳机。”
两人并排躺下,一人戴着一个耳塞听了起来。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我静静的躺着梳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直到有些睡意。突然大彪子床上传来两个的惊讶声
“我操”。
声音不大,却把我惊醒。我看了一下他们,
“怎么了?”
他们俩几乎同时看向我,大彪子问道:
“那房间里那人给你,给你,给你吃那个了?”
我一听,一个大脸红,忙坐起来。
“别别别,别听了。”
林洪涛忙说:
“怕什么,听听,听听。”
我一想,也是,愿意听就听去吧。过了一会儿,他们取掉了耳机,林洪涛竟一脸坏笑道:
“还童子鸡?你还是童子身吗?”
“操,那我怎么说?说自己不是?早就千锤百炼了?”
林洪涛一听,竟哈哈大笑起来,引的大彪子也跟着笑。我又好气有好笑的说道:
“有什么好笑的,早知道让你们去。”
大彪子突然说道:
“就你?还雏儿呢?谁信呢,早就被人开发了吧?”
说着用拳头怼了身边的林洪涛一下。也许他只是调侃,但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洪涛看了他一眼,也坏笑着说道:
“他是不是雏儿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可知道,又想挨酒瓶子了吧?”
我一听这话,差点笑出声来,那大彪子竟满通红,骂道:
“操你大爷,滚你床上去!”
林洪涛一听,把他被子一掀,直接钻他被窝里。大彪子忙压着被子,却没拦得住他。两个半打半闹了起来,突然林洪涛突然道:
“我操,怎么硬着呢?”
大彪子一听,脸更红,使劲把他往外推,半威胁道:
“别闹,这是命令,听着没?!”
林洪涛一听,一翻身骑在他身上,把他的双手压在他的枕头两边,笑着说道:
“还他妈命令,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别忘了上次也是我们俩,还制不服你?再不听话我们俩轮奸了你,信不信?”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大彪子竟努力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静静躺着,因打闹而喘着粗气,任林洪涛按着他的手腕。按理说以他的体力,要推开林洪涛也不是什么难事,林洪涛放开他一只手,他竟也没有趁机挣扎,放着机会却没有实施。林洪涛一把撩起他的军T,一直撩到下巴低下。
“操,奶子上都是毛?”
林洪涛一边说一边把他乳头周边的毛狠狠地揪下几根,大彪子痛着叫着:
“我操!痛”
我在一边欣赏着这一切,突然来了兴趣。林洪涛发现新大陆一般,笑着说:
“操,你奶头子怎么这么黑,这么大!”
饶有兴趣了捏了几下,那大彪子竟发出呻吟般的叫声,直接给我看傻了。林洪涛突然小声说道:
“我操,还硬了?”
一边说一边给我使了个眼色。林洪涛向床内侧一翻身,侧卧在他旁边,把手直接伸进他的内裤里。大彪子竟闭上眼,享受一般。虽说我很吃醋,巴不得林洪涛把刚才的手段都使在我身上,可眼前的这一切比录像可真实,实在难得,实在刺激,刺激的我身体已有反应。林洪涛把他的内裤往下一扒,大彪子竟配合着抬起屁股,好让他脱下。林洪涛笑着看看我,朝我点了点头,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过来啊。”
我摇了摇头。大彪子一听,慢慢睁开眼看向我,似乎是同意林洪涛对我发出的邀请。操,不装了,我一撩被子,迅速跳到他床上,侧卧在他外。刚一上去,那大彪子拿着我的手直接放在他的乳头上,我揉捏着他的乳头,这才发现林洪涛说的一点也没错,他的乳头实在是特别,如同黄豆粒一般大小,只是不同人别人那样,整个乳头长近一公分,整个乳晕发黑,周边一圈黑毛,我实在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狠狠的吮吸着。大彪子陶醉一般轻叹着,一只手伸到我的身后,撩开军T,摸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一样摸着林洪涛的后背,那叹息声随着我口中的力度和林洪涛手上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大,突然问道:
“你们,你们真想......轮奸我?”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但也很吃惊他的问话。林洪涛一听,说道:
“操,看来上次用酒瓶子给你操上瘾来了。”
没想到他竟很干脆的回道:
“那......只这一回啊,没有下次了。”
林洪涛听了也一愣,一脸坏笑的瞅瞅他,松手下移,手指找到那隐秘的洞穴,狠狠的抠了进去。
“看来你是真想让我们俩轮奸你”,
大彪子一听脸上略带尴尬,没说话,
“我们要轮着操你,还不给你这里操废了”,
大彪子小声说道,
“你们想操就操”,
接着一声长叹,把膝盖劈开到最大,方便他的手出入。伴随着速度加快,大彪子叹息声更大,一脸的陶醉。他引导着我的手握着他完全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撸了几下。我心里都打鼓,哪个男人没打过飞机?可他的手法对自己也狠了点儿,上行掩住蘑菇头,下行表皮都要爆裂,每每如此,可这力度,很容易受伤吧,这完全不足以让他满足,竟对着林洪涛小声说道:
“使劲。”
林洪涛一听,手上的力度加大,巴不得抠到最深处,越是用力,大彪子硬度却更强,又似乎给我示范一般,自己伸手捏住一个乳头,那用力的程度,很担心他把乳头捏爆。可越是用力,他呻吟的声音越大,越兴奋。我完全不懂这种心理,林洪涛可能也受不了这种刺激,说道:
“操,人前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儿,背后里这么骚,跟他妈妓女一样。”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话好像刺激到他的神经一般,他猛地一起身,拉着林洪涛,让他躺下,自己竟跪在他胯下,扒下他的内裤,深深呼吸一下,竟一口吞下他的分身。刚一入口,又忙吐了出来,一阵干呕,似乎接受不了。可平息一会儿后,再一次吞下,就如果吃棒棒糖一般,一点点舔舐,一点点品尝,心急时又一口深咽,把脸都埋没在林洪涛的黑草丛中。惊的林洪涛几次呻吟,我已忍不住摸着林洪涛的激点,侧躺着亲吻他的嘴唇,可身下却被大彪子握住内裤的边缘,一扒到底,分身一下被他湿润的口腔所包裹着。我忙躺平身体,任他来回的切换,实在没想到他会上手这么快。只是那不知道轻重的牙齿时不时刮滑着下身,引起一阵阵微痛。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累到躺下,林洪涛一看,瞅了我一眼,一脸的坏笑,起身到他身后,大彪子蠕虫一般蹭到床头,跪撑起身子,蚊子一般说道:
“用大鸡巴操我。”
那林洪涛一听,故意说道:
“你说什么?”
大彪子害羞一般说道:
“用大鸡巴操我,轮奸我。”
“你说什么?大点声!”
“你们用大鸡巴操我,轮奸我。”
“用什么轮奸你?”
“用,用你们大鸡巴轮奸我。”
说者更羞涩,听者更兴奋。林洪涛移到他的身后,顺手“啪”的一声打了他屁股上,声音那叫一个清脆,惊得大彪子浑身一颤。林洪涛分开他的屁股,一手扶正分身,慢慢的探入,直至全根没入。
“我操,真他妈紧!”
停了一会儿后,就凶狠地进进出出。大彪子只有呻吟的份儿,却急忙引导着我躺在他身下,一口吞下我的分身,大口的吞吐。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享受,我伸手狠捏着他的激点,大彪子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林洪涛突然加快速度,大彪子似乎已经陶醉,已吞出我的分身,扭头对着林洪涛小声说道:
“把我手捆起来。”
“什么?”
这话一出,别说林洪涛吃惊,我也很吃惊。这是什么操作,怎么还有人让别人把他捆起来。大彪子又说道:
“把我手捆起来。跟上前那样”
林洪涛看看他,
“没,没东西啊。”
“皮带。”
我一听,把放在一边的裤子的腰带抽了出来,递给林洪涛。林洪涛接过后,让他后背着手,用皮带绕了几圈捆好,又掐着他的胯骨猛干起来。
“抽我。”
“啊?”
“抽我屁股。”
我一听,忙下床把我和林洪涛的腰带都抽了出来,林洪涛接过一条皮带,握在手里,用了不大不小的力,“啪啪”的抽打着他的屁股。看似不重,可那身体上立刻出现一条条浅红色的痕迹。有必要玩的这么刺激吗?我实在不懂怎么还有这种要求和操作。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林洪涛突然顾不上抽打,下身加速冲刺,
“我不行了。”
大彪子吐出我的分身,说道:
“射我里面,射给我。”
身后的林洪涛一阵操作后,表情一紧,身下死死地顶住他的身体,停了下来,慢慢抽出身体。大彪子抬头看了看我,似乎乞求一般,说道:
“操我,狠狠的操。”
我起身走到他身后,完全不费力,一蹴而就,直到洞底。那里面粘滑狂热,白浆随着着我的前后抽动,慢慢流出,变成白沫。我摸着他硬实却黑毛丛生的屁股,好刺激。林洪涛躺在一边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操,跟母狗一样。”
这话似乎刺激到大彪子,一口含住林洪涛的乳头,狠狠吮吸。那疲惫的林洪涛一脸的陶醉,下体不由的又见抬头。我一边操作,一边解开他手上的皮带,大彪子一看,忙翻躺下,我架起他的双腿,再次扶着分身,狠狠的刺入。林洪涛一看,抓起两条皮带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忙下床洗了下身,又跨坐在他胸前,把已经又充血的东西直接塞进他的口中。我已顾不上许多,一只手狠狠地撸动着大彪子的分身,那粗大的东西变的更加充实,突然大彪子说道:
“我不行了,不行了,使劲!”
我一听,狠狠的搏杀着他的身体,突然感觉他浑身肌肉一绷紧,连他的洞穴里都在使劲收缩,几股白浆射出,喷在他的肚皮上,还有林洪涛的后背上。我看着这一景象,一阵颤抖,分身在他体内炸裂,直到里面硝烟散去.......
人真的很奇怪,刚才床上的放荡不羁,低三下四,却在事后气场又提升上来,躺在我们俩中间。本来就不宽的单人床,只容得下我们俩个侧躺在他怀里,那情景倒像是我们俩被他怎么着了似的。大彪子给我们每人点了一根烟,静静的躺着平复刚才激动的情绪。林洪涛突然问道:
“你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大彪子吐着烟抱怨道:
“还他妈问,还不都怪你们这俩畜生。”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大彪子听了他这么问,一脸的羞涩,半天没说话。
“你到是说啊?”
大彪子看他还在追问,只好有些吞吐的说实情:
“其实咱们打过那一架后,有时回想起来,感觉.....感觉很刺激。一想起那些事,下面就有反应。”
林洪涛跟我一样,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反应,尤其....尤其想到你们用捆包带把我绑起来的时候,还有用瓶子.......我就反应特别强烈。”
“啊?那为什么  ?”
我都听糊涂了,大彪子忙问道。
“我,我以前打手枪的时候都会想着跟女人搞,可那次后,我总想那次的事,反应才更强烈。有几次洗澡时忍不住,自己用手插过,开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自己很变态。”
说完这些,大彪子满脸通红,
“只感觉自己很变态,不正常,后来,休息的时候我到新华书店里,看到过几本书,才算找到答案。”
“什么书?”
“那是一本外国的数据调查,说到在性方式里,其中有一条就是虐恋式性爱。”
“虐恋?”
“恩。”
“什么意思?”
“虐恋的双方,一方是施虐方,一方是受虐方。受虐方会因为一些特殊的性爱方式来达到兴奋点。”
“什么方式?”
“就好像捆绑、鞭打、辱骂、踩踏、穿针、滴蜡,还有虐待生殖器,虐肛之类的,很多。”
我惊到不行,也被他说的那些词汇惊出一身鸡皮疙瘩。林洪涛一听,问道:
“以前呢,你以前也喜欢吗?”
“以前没有过那些经历,不知道,就是......就是从那次后,才突然发现好像很喜欢那样。”
“那,你跟女人做过吗?”
“我都结婚了,当然做过,但没有试过那种虐恋式性爱。”
“你说的这种虐待式,只能跟男人吗?”
“不是,我看书里说,男女也一样,但我老婆是很传统的人,绝对不会用那种方式。”
“哦。”
“只是没想到.....你们一下给我打开了门,只是我突然喜欢这个,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
我有点无语。
“不会吧,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说明你那方面还是正常的吧。”
大彪子一听我这么说,又说道:
“有一段时间里,我因为这些郁闷到不行,老怀疑自己,因为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那次比我以往跟女人做来的更刺激。”
我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大彪子搂着我们问道:
“你不觉得咱们这是同性恋行为吗?”
其实我知道自己是什么,可没敢说出口,至于林洪涛,他听完一句话没说。大彪子又说道:
“我还看过一本书,是古希腊的底比斯圣军。”
“什么意思?”
“说的是古希腊战场上,有300名勇士组成的底比斯军队。这个军队英勇无比,曾经经历过很多战役,都是以少胜多。他们胜出的秘密是这300名勇士,是150对同性恋。在战场上,他们会为保护自己的恋人,奋力杀敌,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恋人死在战场。最后,这300名勇士都死在战场上。他们的国王去战场查看时,发现战死的300名勇士,他们身上都有很重的伤口,却都是两两的死在一起。”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突然问道:
“你们会做到那样吗?”
我听了一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林洪涛却突然说道:
“靠,我他妈可不是同性恋,将来也会结婚生孩子,只是现在他妈没女人让我操,才.....”
我吃惊于他所说的话,难道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他的发泄对象?心情一下降到冰点,但碍于大彪子在这里,巴不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大彪子听他说完,看着他有些严肃的说道:
“你要真想发泄,就找个女朋友发泄去,省得祸害别人。”
“哟,你心痛自己个儿了?不是求着我的时候了?”
林洪涛一脸的痞笑道。大彪子瞅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不是心痛别人,你他妈不是,那你祸害别人干嘛?”
我知道他话中有话,也知道他是指我,心里一阵难受,身体上窜了窜,靠在床头,拿起他的烟,点了一根。他们两个人沉默的看着我,我安静了一会儿,问道:
“班长 ,你怎么知道我们俩的事的?”
大彪子一听,看了看一边的林洪涛,林洪涛也一脸的疑问,说道:
“对啊。”
大彪子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烟,放嘴里抽了起来。我无奈又点了根,大彪子说道:
“杜南廷跟我说的。”
“杜南廷?他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曾经跟林洪涛提过这事,也只是怀疑韩再庆了解我们的事,那时只是怀疑他是不是看到我跟林洪涛在厕所里有过接触,而杜南廷,他怎么可能会知道的?
“他说韩再庆撞见过你们做那事。”
“哦,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采购树苗回来,你们去看守树苗的时候。”
我脑子“嗡”的一声。怎么可能,那是我跟林洪涛第一次,并且当时天很黑,韩再庆在另一区看守,他怎么会看到?
“韩再庆跟他说那天晚上,他去巡视的时候,就去了你们那边,本来想找你们聊天,结果在帐篷外听到你们俩在做那事。”
我脸上一阵发烧。
“后来韩再庆就跟杜南廷说了。”
“杜南廷又告诉了你?”
说到这里,大彪子突然一脸的不好意思。
“其实,其实是杜南廷后来出事后,曾经找过我,想让我帮他一把,因为他知道我叔的关系。可他这是违反军纪,情节很严重,就是我叔也帮不了他。他就说他要检举,争取以功抵过,就跟我说了你们俩的事。”
一听他这么说,我冷汗都出来。
“那,那后来呢?”
“后来我考虑到一些事,就没让他有检举的机会。”
“什么事?”
“他的这事是严重违纪的大事,所以部队肯定不可能再留他,所以都没有让他有检举的机会。”
我刚想,这一点大彪子做的还真是挺让我佩服的。可转念一想,不对,一边的林洪涛突然冷笑道:
“哼,所以,你就拿这事来敲诈我们俩?”,
大彪子一听,忙说:
那事.....那事确实是我做不对。”
我本想今天都已经发展到这种淫乱关系了,这事也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一边林洪涛很不服气的说道:
“操,你以为你跟韩再庆那点破事别人就不知道了?”
大彪子一听,笑道:
“那你以为你跟他的那点破事,我就不知道了?”
傻眼的是我,大彪子说道:
“去年那次让你给我带东西的钱,是韩再庆吃你鸡巴换来的吧?”
林洪涛一听,不甘心的说道:
“你呢,出来采购树苗的那天晚上,你们俩睡一个房间,干什么了?我们在隔壁可听的一清两楚。”
说完两个人竟相视一笑,我皱着眉头问道:
“说那些屁话有意义吗?你们就不觉得这韩再庆嘴有点太碎了吗?就不怕他还跟别人说?”
一句话,让他们都愣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好久才慢慢缓过神来。大彪子说道:
“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放心,我以后一定想办法弥补给你们。”
林洪涛一听,坏笑着说道:
“你打算怎么弥补?”
大彪子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却突然间一声长叹,身下的被子不停地抖动,我伸手把被子撩开,原来林洪涛已经握着他又坚挺的男根在撸动,他嘴里轻轻的说:
“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林洪涛一听,躺平身子,扶着他坚硬的分身,命令般的说道:
“自己坐进去。”
大彪子一听,竟俯下身子,一口含住林洪涛的男根,疯狂的吞吐起来,直到吐出时上面湿淋淋的,才起身乖乖地跨坐上,自己分开臀瓣,扶正他的分身,一点点坐了进去,这种就在眼前的近距离里表演更加刺激,我眼瞅着林洪涛那直立的男根被他身后一点点的吞入,一直坐到底,充分进入后,大彪子的分身非但没有软,已坚挺到贴在肚皮上,前面还挂着透明的露珠,完全适应 后,自己起起伏伏,就在我眼前表演着,我眼睁睁的着他的后身把林洪涛的男根吞入又吞出,不由着握着自己分身撸动起来,大彪子仰着头,轻轻的呻吟着,一手扶着床着,一手迫不及待的揉捏着自己的乳头,我欠了欠身,推开他的手,一口含住的黑长的乳头,轻轻的咬着,大彪子激动到一把抱住我的头,狠狠的按压着,我顺着他的胸口一直下滑,舌尖滑过他茂密的黑森林,下体的头顶处已拖出细细的长线,把他那起起伏伏的分身一口含住,惊的大彪子一声感叹,那头体处分泌的春液越来越多,我轻轻的咬着它的头体,大彪子感叹道
“我操,爽死了”,
忙把两手后撑到林洪涛的大腿上,上身后仰,方便着他自己起伏,也方便着我给他服务 ,突然他把我拉起,站在他旁边,张嘴一口把我早已坚挺的分身吞下,那灵活的舌头来回扫动着我的蘑菇头,舌头疯狂的往头体上的小口内钻,虽不痛,却酥痒,仅仅几下,我已经感觉快要冲出精关,忙意示他停下,没不想他吐出我的分身后,却撩起我的茎体,一口含住我的春袋,那麻酥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情急之下后退臀部,想退避开他的舔舐,却又被他一只手死死搂住胯,按压到他的嘴上,过了好一会儿,他用手转动着我的身体,指引着我两脚跨着林洪涛的身体,后背对着他的脸,刚刚扶好墙,大彪子竟一口下去,不轻不重的咬了我屁股一口,那感觉真他妈爽,他从我的胯下伸过手来,把我的男根后拉,从后面含住我的蘑菇头和子孙袋,来回的切换,我已经不能自已,突然他松开前面,两手扒开我的臀瓣,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我的洞口,
“我操”,
那种感觉太刺激,浑身酥软到快要站不住,
“你他妈真会,谁教你的”,
我实在想像不出他是第一次做这个,怎么会这么有经验,仅仅过了一会儿,我已经受不了这种刺激,忙挣开,大彪子一看,也停下动作,慢慢从林洪涛身上起来,往他身上一趴,撅起屁股,回过来看迫不及待的说道
“快,轮奸我,给我配种”,
配种?这话太他妈爽了,我忙走到他身后,跪在他两腿之间,手扶着下体,轻轻一顶就进去,那里已经被林洪涛撑开,进入润滑轻松,孙子使坏般的收松着洞穴,就如同一张灵活的嘴,大彪子慢慢压低身子,趴到林洪涛身上,迫不得已,我也只有慢慢压下身子,贴在他后背上,突然感觉后下面,林洪涛的男根也伸了出来,在我出出入入的茎体上和他的洞口入摩擦,有必要玩的这么high吗?可不得不说,还真他妈刺激,我轻轻抽离大彪子的身体,林洪涛得到信号,下体猛的钻了进去,大彪子呻吟声不断,我这么发现,林洪涛在他身下疯狂的啃咬他的胸点,
“不行了,快操死我吧”,
一听这话,我跟林洪涛轮流进攻,他插几下,换我,我插几下,换他,几番进攻,我终于忍不住,大叫着了
“不行了”,
直起身子,抱住大彪子的胯疯狂的操了几下,一阵抽搐,全部射进他的身体里,大彪子忙直起身子,高速的撸动着自己的分身,感叹了一声,也喷射了出来,刚刚射完,林洪涛急推了一下我,把他的再插进去,急速的上顶了几下,也一泄而出,........
又是一番疾风劲雨,终于精疲力尽。躺下休息时,我跟林洪涛分别躺在他的左右怀里,我看了看大彪子,嘲笑着问道
“班长,你真是第一次吗?怎么经验那么多?”,
大彪子这一点很奇怪,做那事的时候下贱到没人样,可完事后,自带的气场就出来了,他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
“真的,我骗你干嘛?”
一边林洪涛接话道
“谁信啊,第一次就什么都知道?”
大彪子一听,得意的说道
“这有什么啊,没吃过还没见过”,
我知道他是回民,也知道这话的原本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原来被他省的那么简单,去了忌讳又表达够清楚,林洪涛一听,忙问道
“你见过?见过男人和男人搞?”,
大彪子一听,差点笑喷了,说道
“傻逼,没见过三个男人搞,还没见过两男一女搞,录像厅放的这样的黄色录像里有的是”,
我一听,笑着说道
“哈哈,那你是模仿的呗?”
“当然了”,
林洪涛一听,说道
“是模仿挨操的那女的呗”,
大彪子一听,搂着他的手抽了林洪涛脸一下,说道
“别他妈胡说,你们倒是爽了,我后面都有点痛了”
“哈哈哈”
玩笑过后,突然想起今天的事,我忙问他们:
“磁带上的录音能洗掉吗?”
大彪子说道:
“可以洗,怎么了,你不想把磁带交给他们?”
“哦,那,那可以洗一部分吗?”
“可以。”
“班长,你会操作吗?”
“那个很简单。”
我一听,忙从口袋里掏出录音带。
“回头你能不能帮我把后面那部分洗掉?”
大彪子一听,
“这,这是做证据的,洗掉倒容易,可,可合适吗?”
林洪涛一听,
“反正人都抓了,这录音带也用不着了,洗了就洗了,管他呢。”
大彪子忙说道:
“我的建议是录音带你暂时先保留,万一里面的内容还有用呢。”
我也知道,可那录音带后面,有那个刘老板跟我对话和“口头交流”的声音,感觉实在有点怕别人听到,一时倒不知道该不该留。林洪涛突然皱着眉头问到一件事,其实我也一直有些疑惑,他问道:
“我有些不太明白,咱们部队管理的也够严了,杜南廷怎么会跑出来干这勾当?”
大彪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你们就没有发现吗?他一直没什么钱,更舍不得花钱,可有一段时间,他一到周六日都会申请外出,回来后花钱突然变的大手大脚。还有,那段时间里我发现他在用呼机,以他以前的状态,怎么可能会花那么多钱买呼机。至于细节,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去年派出所突击调查洗浴中心的时候,就抓住了他。”
对于他被抓的事,我和林洪涛虽说早就听马良坡说过,但此时从大彪子口中听到,也只能佯装第一次听说的样子。
回部队后,我们三个都受到表扬,不过,相对于生活和训练,这一切都是短暂的。日子还得一天一天的过,只是相对于以前,日子确实好过了很多。也许这是某些事情被点破了的原因,跟林洪涛,似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但在部队里真正“接触”的机会,少之有少。当然我们想和大彪子再“接触”的机会,那就更少,基本上只有回忆。但有一点,就是三个人心照不宣而已,比如半夜“起夜”去厕所,偶尔还是会跟林洪涛一起去“快乐”一下。有些不长眼的会要求同去,却被大彪子喊下不要一次去那么多人,怕巡逻的查到。理由很天真,但却很有用。再比如洗澡时,估计我们三个拖到最后,一个把风,另外两个人在里面“摩擦摩擦”。只是在其他战友面前,班长永远是班长,还要保持他班长的威严,但最大的受益者,还是他林洪涛。毕竟他外出的机会变的多了很多,至于别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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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2-9 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三
五一劳动节过后,天气慢慢变热,周六日出去的人已越来越少,姓林的刚好跟别人相反,反而更加频繁的要求外去。估计他很庆幸跟大彪子有这层关系,使得他外出基本上都得到批准。一大早晨,临出门前,把自己收拾的溜光水滑,人模狗样,吃了喜鹊屁一样出了门。班里的其他人虽说也都早已熟悉,可那最多是战友情,说不上很深,也说不上很淡,无聊之下,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脏衣服还有姓林的衣服去清洗。回想起这段时间里,毕竟我们身在军营,有着诸多的不方便,再说也无法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可总的来说,我心中有他,他心中有我,这就足以。
懒懒散散地把衣服洗完,刚好遇到大彪子从球场回来,看到我,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说道:
“洗衣服去了?”
“恩。”
“老林回来了吗?”
“不知道。”
“哦,那我回头再跟他说吧。”
“哦。”
“你一会儿晒完衣服跟我来一趟。”
“好。”
我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慢腾腾地把衣服晒好,才去找他。大彪子把我带到不远处的长椅上,让我坐下来,四处看了看没人,才拿出烟给了我一根点上。
“找我有事?”
“恩,有一点事,我听听你的想法。”
“我?什么想法?怎么了?”
“你来部队挺久了”
“恩。”
“有没有想过转改的问题?”
“转士官?”
“恩。”
“有是有,不过我听说上面都是有名额的,一个连里就那么几个,好像不太容易吧?”
“狼多肉少是真的,但你跟林洪涛马上也都两年的兵了,是应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
我瞅了他一眼,
“想法谁都有,可惜,我没那么多关系,去年转改的时候我也看到过。几个名额大家抢破头不说,连隔着十万八千的家人都跑来托关系,我家也没在那么多关系,能转就转,转不了也没办法。”
“按理说你跟林洪涛应该好转。”
“为什么?”
“去年你俩因为抓歹徒的事受到过表扬,今年又因为那事,又受过表扬,这两次表扬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你们在部队里也是挂了号的,所以机会可能更高一些。”
“话是这么说,谁知道有没有用。”
“那你听说过老林的想法吗?”
“他?拉倒吧,他的想法我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过。我发现他最近跟我说话越来越少了,还得拜你所赐。”
“什么意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还敢说你不知道?班里就那么几个人,每周他都要出去,你回回都帮他批准,惹得班里别人都敢怒不敢言。他总出去,我还有什么机会跟他说话?”
大彪子一听,
“你这话说的,他最近不是在搞对象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然给他创造点机会了。”
“哼,你就是好人,他搞对象,也别浪费别人的时间。”
大彪子一听,瞅着我突然笑了
“你是不是见他搞对象,吃醋了?”
这话说的,操,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还是嘴硬的说道:
“别说搞对象了,就是搞对牛跟我也没关系,他愿意搞就搞去,管我什么事?我吃的哪门子醋?”
“哈哈,那最好,不过,说实话,也到这个年龄了,搞个对象也很正常,难不成还天天想着搞那个?”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你们正常,别人都不正常,神经病。”
我气哄哄地站起来,调头离开。刚走出去几步,身后传来:
“怎么还生气了,哎,回去写份转改申请给我,听见没?”
我没好气的回他:
“知道了。”
“要不你辛苦一下,帮老林也写了呗?”
我一听这话,猛的回过头来,四处一看,抓起绿化带里拳头大的土块,狠狠地朝他砸了过去。那孙子见状忙跳着躲开,嘴里念着:
“干嘛这是,至于嘛。”
中午吃完饭,我刚回二班,前脚刚进门,后脚姓林的也走了进来,一脸的春风得意,把手里的包一放,走到我跟前,一屁股坐旁边,伸手揽往我臂膀,小声说道:
“唉,下周一起出去呗。”
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
“出去干嘛?”
“玲儿说要请你吃饭。”
“玲儿?”
我明知故问道:
“哪个玲儿啊?我不认识。”
“你傻了吧?叶玲啊。”
“到时再说吧。”
我拨开他的手,站起身子走到一边。他什么表情我倒没看到,一边的滦波笑着走了过来,瞅着他一脸的坏笑,说道:
“哟,看这春风得意劲儿的,怎么了这是?破了童子身了吧?”
我本以为他会骂那滦波两句,却没想到,孙子竟满脸通红,笑着说道: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听这话,他倒没着,我的火“腾”的冒了起来,可转眼一想,我这是发的哪门子邪火,就跟大彪子说的一样,“吃醋了”。还真是,我吃的哪门子干醋?一边滦波一听林洪涛这么说,起哄道:
“哈哈,那可是件大喜事,怎么样,该请我们吃喜糖了吧?”
孙子竟一脸娇羞状,
“哪来什么喜糖,得,喜糖还早着呢,这里的零食大家先分一下。”
一边说一边打开他的背包,从里掏出一堆零食,给全班的人分了分。 大彪子接过东西的时候,瞅着他,冲着我点了点下巴。那孙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从包里又抓出一大把零食,刚要朝我走过来,我转身出了宿舍,理都不愿理他。
顺着训练场,一个人走在树林中的小路上,没有目地,更不愿去想什么,突然感觉有些落寞。可内心里也知道别人的选择没有错,只是一时心里想不开,就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坐在长椅上愣了半天,放空脑子,让自己不去想任何事。
“赵凯。”
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贺国宝穿着一身作训装,卷着袖子,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过来。我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贺哥。”
他瞅着我,笑着说道:
“我刚去你们班了,你战友告诉我你出来了,我就想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你,没想到还真找到你了。”
“找我有事吗?贺哥。”
贺国宝一看我这张苦瓜脸,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了这是,战友又欺侮你了?”
“没有。”
“没有就好。我今天出去了,买了点水果,一个人也吃不了,给你拿过点来。”
“谢谢贺哥。”
“嗨,客气什么,刚才看你没在,本来想直接放你们那里,后来想,同班的战友都是饿狼,怕连渣儿都不会给你留,哈哈。”
我勉强笑了笑,贺国宝一看,忙让我坐下,
“你到底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一下。”
“真没事,贺哥,我只感觉战友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相处。”
“怎么,是不是受他们排挤了?”
我当然明白有些事也无法跟他说,只好点点头。贺国宝说道
“嗨,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说吧,你跟以前的同学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
“想他们吗?”
“有点儿。”
“觉得他们怎么样?”
“已经几年不联系了,觉得他们都还行。”
“那上学的时候呢,感觉他们个个都好吗?”
“一般吧。”
“这就对了。”
“恩?”
“在连队也是一样,大家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打打闹闹,相互有矛盾,互相不理睬,都很正常,等大家都离开部队的以后,你回头再看,当初的矛盾也好,打架也罢,都是小儿科。大家剩下的,只有相互想念,甚至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大家在一起的时光。”
“恩,以前我们班副也曾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可,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们相处。”
“不能吧,就以我跟你的相处,以你的脾气个性,也不是难相处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
“嗨,你记得一件事,处不处的来,相处到什么地步,甚至能不能相处,都是你自己的能力,不用去考虑你付出多少真心,能换回多少。也许这就是你跟别人的相处之道,就比如说,你认为这件事这么做是对的,别人以为他是错的,那你也没必要完全顺着他的意,更不用让别人完全听从你。是对是错,本来就是相对而言,没有绝对的对错,不要跟别人去较那个真,你说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就像我一样,这几年来,总感觉很后悔当初做出入伍的确定,可现在,马上就要退伍了,却也想开了。我在养殖场种菜喂猪,这也是对我这几年的磨炼,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我瞅着他,
“贺哥,你今年就要退役了?”
“恩,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马良坡当时的退役场面,那场面,到现在不敢多去想,我忙低着头说道:
“没怎么,就是感觉好快啊。”
“哎哎哎,我现在还没退呢,你可别在这里给我上演难舍难分的桥段。”
我虽感觉心里有些难过,一个对我好的马良坡已经退役了,又有个关心我的贺班长,不久也要退役了,但说实话,还不至于让我哭泪掉泪的。
“不会。”
我瞅着他微笑着说道,
“等你退役的时候,我一定要去送你。”
“快拉倒吧,哈哈,我可受不了那场面,你要真还看的起你贺哥我,那就千万别去送,我可不想退役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的。”
“哦。”
“我跟你说实话,几年的战友兄弟情,都放在这里。”
贺国宝用拳头捶了捶胸口。
“心里有就行了,再说,又不什么生死离别,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见面呢,对不对?”
“恩。”
“将来有一天,你退役的时候,也一样,一样面临着跟多年的战友分别,就不打算以后再见面了?到那时候,你心中的一切怨恨都会放下了。”
我点了点头,问道:
“贺哥,你都放下了吗?”
贺国宝一愣,即而又微笑着摸了摸头说道:
“放下了,已经放下了,原来恨的人也不恨了,看来人家都说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这话说的一点儿也不假。现在想想,哈哈,挺可笑。”
我回到二班后,直接走到林洪涛面前,倒把他弄的一愣,抬头一脑门问号的看着我。
“我的东西呢?”
他傻傻的问道:
“什么东西?”
“你都给他们分了零食了,怎么没有我的?”
“哦,那什么,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没有了。”
大彪子一听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谁叫你出去呢,早被别人抢光了。”
我冷漠的看着林洪涛,
“下次给我补上。”
他一听,脸上慢慢转笑,
“好好好,下次一定多给你留着点。”
大彪子插话:
“就是,要不你对的起人家还帮你洗衣服吗?你倒是出去潇洒去了。”
林洪涛一听,一脸惊讶道:
“啊?你帮我的洗衣服了?”
我没理他。
“对了,刚才一个别的班的战友来找你。”
大彪子突然想起来说道,我把手里的塑料袋提高了冲着他一亮,
“我们遇到了。”
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水果给大家分了分,故意给大彪子两个,
林洪涛一看,说道:
“怎么只给我一个?”
我把自己留下的一个直接丢给他,一边的滦波冷嘲热讽道:
“哎,这也太不公平了,人家都两,我们就只有一个。”
大彪子一听,把手里的一个水果重新塞我手里,对着滦波说道:
“给你一个就不错了,你给人家买过什么?”
滦波一听,把嘴一撇没再多说话。林洪涛笑着问道:
“我衣服干了吗?”
“我哪知道。”
林洪涛一听,站起身来的同时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走了出去,我忙跟着过去。他走到晾衣绳那边摸了摸衣服,回头问道:
“下周去不去?”
“去哪儿?”
“不是跟你说了吗?叶玲请吃饭。”
“去,为什么不去。”
孙子一听,嘴都快裂到耳朵根了,
“就这么说定了。”
“你别忘了就行。”
孙子小心移移地凑到我耳边说道:
“谢谢你帮我洗衣服,你真好。”
“拉倒吧。”
“好到我现在就想糟塌你了。”
我瞪了他一眼,
“有病吧你,今天不是破童子身了吗?”
调头走开了。
这一周的时间里,只能抽空写转改申请,本来都没什么文化,突然拿起笔,脑子里白茫茫一片,好干净。憋了两天,纸上除了写了“申请”两个字,什么都没憋出来。只好找了大彪子他们帮忙,好不容易东拼西凑的写了有几百字,拿在手里左涂右改的,算是终于完成了一篇。给林洪涛的,既要写的内容不同,又要写的字体不同,又生生憋了两天,总算是把两份申请完了工,直到周四才把两份申请交到大彪子手里。大彪子接过看了看,直接收了起来,问道:
“你们是不是周六要外去?”
“恩。”
“再写两份批条。”
我一听,头有点疼,好在以前也经常写,照葫芦写瓢而已,只是这写字,着实让我这既没文化,又不爱动笔的人发愁。
周六早上八点,准时集合外去,我倒没感觉怎么着,只是把那孙子给激动到不行。当然人家激动跟我可没毛关系。他激动,无非是能见到想见的人而激动罢了。到了城里见到叶玲,虽说早就认识,可看到她主动的挎着林洪涛的胳膊,心里还是酸不溜丢的。青天白日的,愣是给人家当了两个小时的电灯泡,无聊之极。直到叶玲拉着他走进餐厅,人家手牵着手走在前头,我跟个傻逼一样跟在他们后面,突然后悔今天过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踏踏实实呆在军营里。
桌子两边,我一人单坐,对面这俩傻逼跟他妈粘住了一样,身体无时无刻不靠在一起,刺的我眼痛,只好要么低头吃东西,要么往外看。叶玲倒是客气,只是我当这电灯泡当的够够的了。叶玲似乎看出来我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问道:
“赵凯,你多大了?”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家老公多大了,我就多大了。”
叶玲一听,一脸的娇羞,旁边的傻逼一听,一脸的得意。叶玲沉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脸上的“猴腚红”慢慢消失后才问道:
“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以前呢?”
“也没有。”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
一边的傻逼问道:
“怎么,你想给他介绍一个?”
叶玲突然兴奋起来,
“行啊,我这边还真有几个好姐妹,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我一听,忙低头吃东西,边吃边说:
“拉倒吧,谁能看的上我。”
“我说的是真的,我爸公司的会计跟我关系特别好,人长的漂亮,工作也好,并且特别文艺范儿,唯独就是有一点,可能比你大两岁。不过女大两,黄金往上涨,我感觉你们还挺合适的。”
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说道:
“哎呀,就是今天时间有点紧,不然直接把她叫过来,你们先见见。”
林洪涛一听,忙说道:
“那改天吧,今天时间太紧了,有时间再说,再说了,我感觉吧,大两岁不太合适。”
“连见都没见,你怎么就知道不合适了,再说了,我比你还不是大一岁多吗?有差别吗?”
林洪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不是,我是觉得赵凯应该,应该找一个能好好照顾他的人。”
“这叫什么话,你又不了解人家,你怎么知道那女孩不会照顾人?她可是会计,会计,你知道吗?会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细心,要不然就做不了会计。”
我一听,忙说道:
“这事先不着急,以后有机会再说,对了,吃完饭,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给你们留出点时间逛逛。”
那傻逼一听,竟一脸的兴奋,叶玲却说道:
“去逛的话就一块呗,在不然光我们俩个也没意思。”
“不了不了,我可不想一上午都做你俩的电灯泡。”
叶玲一听,笑着说道:
“呵呵,没事,等以后跟我那个姐妹认识了,就不用做电灯泡了。”林洪涛一听这话脸上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说点别的不行。”
我一听这话,忙吃了几吃,站起身来对他们说道:
“我吃好了,今天谢谢你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看时间也紧,一会儿我还得去买点东西,要不我就先撤了。”
叶玲一听,忙说道:
“这么急啊,你再多吃点儿。”
“我已经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吧。”
林洪涛也说道:
“那行吧,你要去买东西的话,那我们就不去了,回头怎么着,集合一块回去?”
“不必了,买完东西,我就坐车先回去吧,要不然拎着东西也不方便。”
“那好。”
叶玲忙说道:
“赵凯,那下次你什么时候再来,提前通知我,我把我那姐们儿约出来,大家认识一下。”
我只好敷衍着说:
“好,到时我提前跟你说。”
别了他们,我直接去了车站。这顿饭给我恶心的,说实话,倒不是因为叶玲说的那些话,主要是那傻逼,看的出来,他巴不得我赶紧撤,生怕我耽误他们搞破鞋。操,早知道就不来,也恨自己不开眼,把自己喜欢的人拱手让给她,还当这对狗男女的电灯泡。
回到连队,直接奔二班。一进门,所有的战友都出去了,只有大彪子一个趴在桌子上写东西,看我脸色不对,抬头问我: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没回答他,直接问道:
“他们人呢?”
“今儿休息,洗衣服的洗衣服,打球的打球,都在外面玩呢。”
我躺在床上无聊的要死,猛的站起身来,把门别上,走到大彪子跟前,靠在桌子旁的墙边,大彪子盯着我了一眼,问道:
“怎么了?”
我二话没说,把裤子解开,一把拉过大彪子来,把他按蹲在我面前,扶着软不拉几的东西就往他嘴里送。大彪子忙看了看门口和窗户,说:
“操,你也不怕别人看到?”
我知道那个位置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不管他说什么,直接扶着他的头,把东西插到他嘴里。大彪子一脸紧张的吃了几口,说道:
“你不要命了,万一.....”
不等他说完,我再次插到他嘴里,狠狠地抽插,那下体迅速的坚硬了起来。大彪子也配合着猛烈地吞吐着,仅几分钟,我已无法忍受,下体一阵颤抖,几股热精猛烈冲入他的口中,却也不见他吐出,喉结上下动了几下,直接咽到肚子里去。咽完后他才慢慢起身,脸着红骂了我一句:
“操你大爷,腥死了。”
中午过后,林洪涛才回来,见到他,我没有想上前打招呼的意思,他似乎跟我一样,也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反倒是班里的其他人,跟他开着各种荤段子的玩笑,也听的出来,我走以后,他跟叶玲一定又“玩”了一番。我心中虽有醋意,只不过,也接受了这个现实。
天逐渐越来越热,也懒得外去,至于他,似乎已经成为习惯。当然,一个人一旦选择了无视对方,日子也就好过了很多。我们之间的那些关系,基本已经不存在,包括对于大彪子也一样,在别人面前,对于他们俩,我们的关系还如同以前一样,不冷不热。
七月,最热的时节,部队接到通知,搞军民共建,选中的几个连队,偏偏有我们三连二班。所谓的共建无非是跟当地居民一起做城市市容市貌的整理,说白了,就是城市大扫除。一大清早,几卡车战友被拉到城里,我们的武器就是扫帚和铁锨。我们班被分到一条脏乱差到一定地步的街道。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为了迎接省领导的检查,更多的是做做样子。只不过,后来才发现,所谓的军民共建,干活的是军,做样子的是民,什么脏的臭的,污水横流的地方,一批批战友冲上去清理,该抬的抬,该搬的搬,什么形像也顾不上了。大热的天,臭气熏天,前头清理了,后面一群所谓的民,全副武装,统一的帽子、手套、毛巾、口罩、胶鞋,统一的白T恤,背后写着“军民共建”四个大字,生怕别人不知道。考虑的那叫一个周全,一个个拿着扫帚,慢悠悠的晃来晃去,扫两扫帚休息十分钟,再扫两扫帚,停下来喝点水,直到有当地的报社记者赶来采访拍照的时候,个个戏精上身,猛干起来,就差把水撒到自己脸上装成流汗的样子。
一直到中午,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所有的战友都在阴凉处休息,吃着自己带来的干粮。又一群人拉着几桶饭走了过来,为首的那真叫一个油光粉面,脸色漂白漂白的,跟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一样,停下车,拿出餐盒,把馒头和菜一份一份装好,送到战士手里,每送出一份,都要跟战友们握一下,然后定格看向一边的镜头。只分了几份,把这分餐送菜的工作交给其他人,自己一溜烟坐车走了。大家吃完这戏份很足的菜,席地而坐,正要休息,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林洪涛”。
部队里的战友都是小伙子,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不远处一个美女站在前面,披肩长发,细眉朱唇,白衬衫束在腰里,黑色到膝紧身裙,踩着白色高跟鞋,正在四处的找寻,是叶玲。不远处的林洪涛忙站起来了,挠着头,笑着迎了过去,那羞涩的样子,不知道羡煞多少靠着天天锻炼手速的老爷们儿。两人站在不远处闲聊了起来,那叶玲不时往坐在地上休息的战士这边看,不一会儿,林洪涛冲我们这边指了指,两个人竟走过来。我本没想他们会怎么样,那叶玲离我几步远,突然对着我叫道:
“赵凯。”
一脸的惊喜状,我一看,忙站起身来,冲着她说道:
“嫂子好。”
叶玲一听,一脸的通红,一边的林洪涛也傻笑着搓着手,叶玲忙说:
“别瞎叫。”
我没吱声,叶玲走到我跟前,
“怎么约你吃个饭那么难啊?前些日子我都跟我那个姐们儿说好了,就等你出来,洪涛老说你没时间,怎么,不想见我们是吧?”
一听这话,我看了一眼林洪涛,林洪涛忙解释道:
“这段时间部队里忙,所以他也没时间出来。”
叶玲一听,白了他一眼说道:
“人家都忙,偏偏你每周都不忙?”
我一听,故意问道:
“哦,怎么了,找我有事?”
“上次就不跟你说好了吗?给你介绍我姐们儿认识一下。”
“哦,这事啊,没人告诉我啊。”
叶玲看了一眼林洪涛,又说道:
“那现在我跟你说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林洪涛一听,说道:
“就算有时间,能不能外出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我一听这话,笑着看着林洪涛,对叶玲说道:
“有,这周估计就有时间,那,你那姐们儿方便吗?”
一听我这么说,一边的林洪涛脸面突然慢慢沉了下来,可叶玲开心的说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周六约她。”
我瞟了一眼一边的林洪涛,说道:
“这样吧,林洪涛说的也没错,我们休息是不出部队的,要出去还得申请,要不然这样吧,我问一下。”
我回头看了一眼旁边不远处的黑彪,刚要走过去,那黑彪却起身走了过来。
“班长,这周六或周日我想出来一趟,提前跟您报备一下。”
结果,这边黑彪还没有说话,叶玲倒先说了:
“没关系,如果你不方便出来的话,我们去也行。”
黑彪一听,说道:
“不用,我提前给你申请,一定让你出来。”
叶玲一听,对着黑彪说道:
“那先谢谢班长了。”
黑彪大方的一摆手,
“没事,那什么,林洪涛。”
“到。”
“这样,下午也没多少活儿,给你放几个小时的假,不过,四点之前一定赶回去。”
“是。”
林洪涛一脸的兴奋,却在转脸看到我时,那兴奋劲又收敛了好多。他们俩前脚刚走,一边有人问了我一句:
“那是那个哥们儿的对象?”
“恩。”
我回答着,回头一看,
“贺班长?哈哈,你怎么也过来了?”
这倒让我感觉很惊奇。贺班长瞅了瞅我,说道:
“看人家搞对象,眼馋了吧?要不要帮你抢过来?”
“哪有,你怎么过来了?”
贺国宝推了我一把,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不是在部队的日子不多了吗,昨儿就申请出来一起参加活动。”
“这也太不像你的风格了吧,那养殖场那边不没人管了吗?”“还有其他人。”
“你怎么找到我们班这边来了?”
“嗨,这不简单,鼻子下面有张嘴,问问不就得了。”
“哦。”
“哎,刚才那姑娘长的还真漂亮啊。”
我突然想起来,盯着贺班长的眼睛一直看,贺国宝一脸惊讶的问: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贺班长,你跟那姑娘认识啊。”
“拉倒吧,在部队里女人是种什么动物我都快忘了,还认识呢。”
“你跟他通过电话啊。”
“我?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就是 .....”
我突然想起黑彪就在旁边不远处,忙小声说道:
“你忘了,锦旗的事。”
“哦,哦,我想起来了,叶玲儿是吧?”
“还叶玲儿呢,叫的真亲,可不就是她吗?”
“长的还真够漂亮的,可怎么找了这个怂包?真是瞎了眼。唉,要不要帮你把她抢过来?”
“你快拉倒吧。”
贺国宝一脸的坏笑瞅着我说道:
“我说的可是真的,我也快退役了,能帮你一把是一把。”
“去去去,好歹你是当哥的,也不教老弟点儿好。”
“唉,真没劲。”
从城里回去,大家都累的要死,浑身又脏又臭,刚洗完澡回来,林洪涛追上我,一脸严肃的问道:
“周六你还真去啊?”
我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不去?对了,我还想问你呢,听你老婆的意思,她应该跟你说了好几次吧,怎么没跟我说?你要早点说,说不准早就成就一段好姻缘了。”
“我,我只是觉得你们不合适,所以才没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你见过那女的?”
“人家是白领,咱们就是穷当兵的,你感觉合适的吗?”
“也是啊,你这话说的也对,劳您驾我打听一下,叶玲是不是白领啊?”
林洪涛一听,脸色突然变白,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我转身离开,突然想起件事来,又回头着他喊道:
“你要不方便去也没事,反正叶玲的呼机号我也有,回头我直接跟她联系就好,你不用担心。”
周五那天,刚刚训练完,林洪涛一把拉住我,追问道:
“明天你真打算去?”
说实话,从内心里讲,我压根就没打算去,因为不想谈恋爱,自己知道自己什么德性,不过被他这一追问,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道:
“当然了,怎么了?”
林洪涛有点急了,说道:
“你这不祸害人吗?”
一听这话,我猛地推了他一把,
“我怎么叫祸害人了?我搞个对象就是祸害人,你搞对象就不是祸害人?”
“那不一样啊。”
“哪不一样了?我身上比你少了什么物件儿?”
“得得,你愿意去就去,不管我的事。”
我一听这话,猛地上前又推了他一把,
“当然不管你的事了!我自己的事怎么还用的着你来管,我就不明白了,你左挡右拦的,到底想干什么?我祸害人?就因为我是....祸害人了?”
因为旁边还有其他人,那个词我始终没出口。
“好好好,你去,你去,不识好歹的东西。”
说完转身离开了。被他的话一激,一回去我就写了请批条,给了黑彪,黑彪看了看,笑着对我说道:
“明天加油啊。”
周六上午换了便装,早早的等着集合,却没想到,林洪涛又跑了过来,一看他也换了便装。我操,这又是要出去,我真服了大彪子,每周都给他放行,也不怕别人抱怨。出门上了车,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林洪涛左挤右挤,挤到我旁边坐下。我瞅了他一眼,没说话,歪头就要睡觉,一路上,没有搭理他。直到下车,胳膊上重重的挨了一拳,把我打醒,我睁眼看时,他已经快要下车了,我忙起身也跟着下了车。所有人下车后四散开去,见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林洪涛实然拽着的衣服,拉着我就走。我忙甩了几下,
“干嘛呢?别拽我!”
林洪涛突然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我,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既然是叶玲给你介绍的,那你就得听我的,先去找个地儿待会儿,见了面,你们俩就给我滚的远远的。”
我一听,笑了,猛的摔开他的手,
“好,好,听你们的,我们才不会当你的电灯泡,也不会让你当我们的电灯泡。”
林洪涛一听,一脸的凶相,
“给你脸了是吧?”
我没想到,他嘴里说的找个地儿待会儿,竟然是招待所,这孙子,看来是想提前开好房,跟叶玲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本来倒也没什么,只是我的内心却一阵空荡荡的。进了房间,这孙子顺手把门插上,把背包往一边一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拉着我的胳膊,一下把我甩到床边,猛的把我按在床上。
“你要干嘛?”
“我他妈还能干嘛?我要操你!”
我奋力推着他,没想到孙子完全不是打闹的那种下手有分寸,整个就像那次抓歹徒一样拼命。几次挣扎,我终于落败,被他发狠一般撕扯开上衣,解开裤子,突然有种认命的感觉。他见我不再挣扎,竟一头栽倒在我身上,下巴触在我的肩窝处,房间里热的要死,又出了一身的臭汗,我想推开他,却突然听到他倒抽鼻涕的声音。我歪头看时,却看不到他的眼睛,我伸手想掰转他的头,他却把脸直接转到旁边,那低泣声竟然更加严重。我心突然软了,小声问他:
“怎么了?”
半天没有声音,我伸手慢慢搂着他,伸到他的衬衫里面,那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他半天才带着哭腔说道:
“我不想你跟她搞对象。”
我没说话,自己眼里也发酸,心想,这还不是你逼的。
“我怕跟你走的越来越远了。”
是啊,是越来越远了,也许就跟马良坡和贺国宝说的那样,早晚有一天,大家都会离开这里,四分五散。
“你是怕,怕咱们分开?”
他突然发愤的喊道:
“不是,不是,我就不想让别人,让别人占有你,你,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一听这话,我更来气,我猛地推开他,
“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的出来,我是你一个人的?你他妈倒是大家的?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我就不能搞对象,你就可以在我眼皮子底跟叶玲你侬我侬的?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我直接拉着他的胳膊给他翻了个身。
“你他妈不就是想操我吗?来啊。”我起身直接解开他的裤子,下身扒了下净光,俯下身一把握住他萎缩成一团的分身,狠狠地撸了几把,见没反应,一口吞下,直到那东西在我嘴里慢慢变大变硬,直到他忍不住抚摸着我的头,直到他忍不住抬胯狠狠地抽插我的嘴。不等他动手,我自己解除身上的衣物,不等他反应过来,我跨上他的身体,扶正他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那猛然吞入的刺激,使他猛地坐起身来,两手死死的抱住我,不等我缓冲,下身已经蠢蠢欲动,我极力的配合着他大起大落。每每坐入最深处,孙子激动到一口咬住我的激点,发狠一样撕咬,心中多了信念:只要我叫出声来,我就败了。我身体用力夹紧,狠狠地朝下坐去,直到他已经不行,才松口,把我放倒,架起我的两腿,发疯一样搏杀。自始至终,下身就没有断开连接,我死命的抱住他的上身,在他耳边刺激他:
“操我舒服还是操叶玲舒服?”
“你,你。”
我的手指似乎都要嵌入他的肉里,他回应着说道:
“你他妈就是我的,就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占有你,谁都别想。”
身体发痛,心里发重,眼里发酸,林洪涛,我何尝不想成为你一个人的?又何尝不想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这光天华日之下,我又何尝喜欢这样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跟叶玲一样,在大街上牵着你的手走路。可惜,可惜这辈子也许都不会有那一天。你累,我比你更累。在他面前,我已经没有自我,没有羞耻心,对着他耳边说道:
“林洪涛,操我,使劲操我!”
助力着他的胯部,狠狠地往自己身上顶撞,一直到他筋疲力尽,那股渴望已久的热情缓缓流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穿好衣服,心中盘算着下面该怎么办,跟叶玲的姐们儿见一面,找个理由就此打住?好歹不能驳了叶玲的面子,也算照顾一下林洪涛的脸面。起身湿了毛巾,给躺在床上的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渍。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我是G而感觉配不上叶玲的姐们儿,没想到,他仅仅是因为不想失去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啊,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他突然抓住我正在擦拭的手,慢慢睁开眼睛,对我说道:
“一会儿你们见面就出去吧。”
“我知道。”
“我第一次射比较快,第二次就可以做更长时间,呆会儿叶玲来了,我还得干活呢,哈哈。”
我的脑袋突然“嗡”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半天才回过神来。
“奥,弄了半天,你是拿我当试发射的第一炮是吧?”
孙子不解的问道:
“怎么了,要不然跟她第一炮几分钟就射了,她会以为我能力太差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你刚才说的那个话,就是哄着我玩的?就是骗我跟你上床?”
“怎么可能,刚才你不也舒服了吗?我刚说的也是实话。”
“实话?”
我慢慢转过身去,端起刚才浸毛巾的半脸盆水,
“我去你妈的实话吧。”
一盆水直接泼向躺在床上的他,泼完把脸盆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姓林的,你去死吧!”
他被水一激,猛地坐起身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拿起自己的东西,出门直接坐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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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

看了这么久,忍不住提一嘴,你这性格还真是够窝囊的。  发表于 2022-6-15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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